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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当初
陆璟躺在床上,视线往下就能看到书柜上又被他摆出来的照片,想起她今天对着自己言笑晏晏的样子,开始后悔万一真把人逼急了今晚偷跑了怎么办。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控制不住给她拨了电话,结果听到占线中,心里一凉。
他又拨了两次都是一样的冰冷女声在回复,马上坐起来换衣服出门。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家人们都已经睡下,他不想被多问轻手轻脚地开门,好像是一个趁夜与爱人私会的小年轻。
陆璟急匆匆地赶到她下榻的酒店,房间是他开的,当时想的是可能会来找她睡觉所以办理了两人入住,他也拿了房卡。当时冯宜还用一副“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看着他。
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太明智。
他刷卡推开门,发现玄关还有她的鞋子,走进去一看她正四仰八叉地躺着打电话。
冯宜看到忽然有个人走进来吓她一跳,还以为是潜进来的贼。
电话那头的冯母听见女儿声音骤断,忧心地在电话那头叫她。
她用嘴型跟他说“你来这干嘛”?陆璟知道闹了个乌龙,自然不好意思说是怕她连夜潜逃来抓人。
冯宜瞥他,看他额头上有薄汗急匆匆闯进来又说不出话的笨拙样子,想了想刚才跟母亲的话题回应了她:“您刚才不是问我有对象没吗,正好我男朋友来看我,您要说两句吗?”
冯母跟王女士一样震惊孩子跟自己说起对象的事情。
冯宜当然不是跟陆璟一样的半自闭儿童,她被家里宠得跳脱胆大,大三的时候说想去香港参加交换生项目,虽然这笔花费对家里来说不小,但为了女儿他们还是掏了。
一年之后她忽然跟他们说她这段时间在学校学得好,申上了米国的全奖硕士,只要出生活费就可以在那边继续学习,还给他们发了那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冯父冯母总觉得不对劲,他们虽然上过学但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即使怀疑也不知道从哪方面问,再三犹豫后禁不住女儿央求便松了口。
她去米国前几个月二老不放心几乎天天要跟她视频,生怕她被什么人贩子拐走。奇怪的是一开始她好像有些怏怏不乐但很快容色就一天比一天更好,他们听说那边消费高给她打钱也一直推说够用,跟在国内时那个天天哭钱不够的女儿比像被夺舍了。最后直到她硕士毕业回国见到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但是她回来之后又变成了在米国前两个月那样精神不振,没过多久就跟家里人说自己要去参加电竞选手选拔。
冯父和冯母大为反对,他们虽然宠她但观念传统,即使国家已经承认了电竞选手的体育运动员身份也觉得不是正经行业,他们只希望女儿能有一份跟他们一样的稳定工作,家里给她负担完房车在两人身边平平顺顺地过一辈子。
要不怎么说冯宜被惯得无法无天,她见说服不了父母就半夜收拾了东西拿了身份证直接跑了,差点没给冯父冯母气得当场进医院。
他们给她打电话时她在深城的海湾路,这里可以隐约眺望到港岛的边缘。
她说:“爸,妈,让我试试吧,我才二十三岁,即使失败了也还有很长的人生。试训赛上我的表现让俱乐部的青训教练都不敢相信,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真的不想认命。”
老两口没想过她能功成名就,只希望她能够在碰壁之后安心回来,没想到从收到她第一次首发的门票开始,海城的全国总决赛门票,苏黎世的世界总决赛门票一张一张地送到他们手里,直到如今。
如今她事业有成,冯父冯母知道她的人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扶助指导,但一直到今年她二十五岁,从未在他们面前提及自己的伴侣,每次问都是否认。
网上偶尔会有她的绯闻,从她的同事到她参加的某个综艺搭档的男明星,或是某某投资商,他们不想拿这种捕风捉影的事问她让她烦心,果然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传闻都没有了后文。
其实冯母隐隐约约有猜到她在米国的两年可能有男友,因为她当时容光焕发的样子像极了沉浸在爱情中的小女人,但从她情绪的前后变化来看这段感情多半是失败告终。
所以现在听到女儿问要不要跟她男朋友说两句的时候她被震惊到了。
陆璟也懵了,自己抓人抓了个乌龙但抓到了她母亲的电话?
冯母果断答应:“好啊,是哪家的小伙子?”
冯宜把手机递给他,陆璟在机关工作两年,按说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此时他手在裤边紧张地擦了好几遍才拿起来。
“喂,阿姨您好,我叫陆璟,是冯宜的男朋友。”
“哦,陆璟,好名字。今年多大啦?”
“二十四了。”
比冯宜还小一岁?可以啊我女儿还会搞姐弟恋,年轻点儿好。
冯母满意地继续问:“家是哪里的?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是京城人,现在在机关工作,跟冯宜一样在深城。”
冯母越发满意,她跟冯父都是体制内,对同样在体制内的孩子有着天然好感。
见亲妈查起户口来还没完没了了,冯宜抢过电话对那头说:“行了啊妈,今天就这样吧,你不是还急着我找对象吗,现在他来了我们得过二人世界了挂了啊。”
一气说完按下挂断,房间里两人对着大眼瞪小眼。
(二十七)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被骑
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不愉快的谈话,两人看着对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还是陆璟先开口:“宜宜?”
“嗯?”
“这算是答应我了吗?”
陆璟知道她从没有跟家人说过自己有男朋友,他也没有说过,原先认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后来发现这样的关系太容易被单方面切断,只有通过这纸契约把两个家庭彻底捆绑在一起他可能才安心一些。
那现在她向母亲介绍自己是否也是?
“陆璟,如果我拒绝了你你就会放弃吗?”
她低下头手指抠着被面,陆璟看着她弯了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
“不会,我说过这次绝不容忍你的拒绝,哪怕会用上你会觉得我卑劣的手段。但在那之前,我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听见你对我说‘我愿意’。”
冯宜停顿好一会才道:“今天你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我回来想了很久,好像再找不到一个像陆璟这么好还床上床下都愿意惯着我的了。”
她很诚实,没有说爱。
陆璟走到床边看了她很久,手指抚上她的眼眉:“对,你找不到一个比陆璟更爱你,更愿意对你好的人了,为什么不尝试着牢牢抓住他,给他一个机会?”
冯宜与他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有着暗流。
她拉了拉陆璟的前襟,示意陆璟低头,他听话地弯下腰,冯宜在他唇上辗转亲吻了好一会儿才退开。
“先打上印记,起码现在,你是我的。”
陆璟这时是真的有了些笑意,好像吃进了混着玻璃碴的糖,甜中带着被划伤的血腥气。
冯宜忽然开口问他:“你家里人最早几点起?”
陆璟已经习惯了回答她随时跳跃的问题:“六七点吧,老人家起得早一些。”
“那你五点能起床吗?”
“可以,你想做什么?”
冯宜把手指伸进他裤头勾了勾:“今晚要不要表现一下?然后明天在你家人醒之前回去。”
陆璟从善如流,抓出她勾着自己的裤腰的手带着解开扣子,里面的还未勃起也颇具份量的性器将内裤鼓出一块,他包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抟揉抚慰。
冯宜在,他硬起来很容易,他又用她的手把内裤也拉下,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高度差让挺立的阴茎像一杆枪一样指着她的脸。
冯宜对着他笑:“想我帮你口?”
“我躺下,你坐我脸上,这个给你玩。”
哟,他还想69?
冯宜给他腾位子让他躺下,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就坐上他的脸,还故意挪动了好几下用逼给他洗脸,陆璟无奈的声音传来:“宜宜,你这样我舔不到。”
她这才挪着往他嘴边去。
冯宜感觉到他的舌尖先在外面擦了几轮肉缝才挑开了自己的穴瓣往里戳探,浅处的嫩肉格外敏感,他稍稍一扫就让冯宜战栗了一下。
她没有替陆璟口,只是抓着他的粗硬的茎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动,享受着他的伺候。
他在舔对地方的时候她会往下用手心包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等她的爽感过去又圈紧茎身撸动几下让他继续加油。几番下来陆璟还没把她舔上高潮,下身已经她撩拨得要爆炸了。
“不准偷懒。”冯宜摇着屁股催促他。
“宜宜,你也帮一帮老公。”陆璟尝试和她谈条件。
冯宜才不会答应,手上猛撸十几下见龟头要跳马上就停下,就是不让他痛快。
陆璟叹了一口气,问:“真不帮?”
她屁股抬起落下几次在他脸上拍得啪啪响像在用逼打他的脸。
陆璟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从脸上抬起之后坐起,冯宜看他神色有些莫测,怂得想往后退,被他一把抓住脚腕拉过来。
他把人抱住按到了飘窗前,冯宜妄图挣扎却完全没有反抗他的力量,斥责他:“叫你表现你现在在干嘛?”
这个房间的飘窗平台正好够冯宜跪在上面被自己后入,陆璟很满意,把她翻过去拉起她的屁股对着自己马上就要爆炸的鸡巴。
“你可以现在开始评。”
陆璟就着刚才被自己舔得软湿的逼一下插到了底,冯宜哼唧了几声就软了下来。
他真的好粗,每次进入的饱胀感都叫她贪恋地吮吸,还越来越懂怎么能让她爽,随便插几下都能带出一泡水。
陆璟刚才被她勾得火起,上来就是几十下狠罚把她钉得上半身软塌,奶子摊在冰冷的瓷砖上被激起了一片小疙瘩,因为被操得摇晃不停奶子也像块抹布在砖面上擦个不停。
陆璟看得眉心蹙起,把她的双手反剪拉着她抬起胸,另一只手拉开窗帘露出外面的夜色。
本来已经被操软的冯宜无力地挣动了好几下,她有轻微的畏高症,加上即使是高层也怕被人看见的紧张叫她收缩甬道拼命绞吸。
陆璟被绞得又痛又爽,把住她的腰狂捣猛送,势必叫她吃到教训。
她看到玻璃上的倒影,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被身后的男人反剪了双手狠骑,奶子跟着插穴的节奏上下弹跳,偏偏越是淫荡粗暴地玩弄就越能让她敏感多汁,很快她就爽得吐着舌尖流口水,样子真是淫贱极了。
陆璟看到夹着他鸡巴的逼已经被操得颜色红艳,甚至能看到小嘴一下一下的嘬吸的时候还在往外不停地吐水。
他红着眼把人操到撞上玻璃,这时有一架无人机落在窗前和他们面对面,看样子应当是正在拍摄。
冯宜焦急无比又被压着动不了,这个样子被人拍到,明天她被人按在窗台骑到奶子都压扁在玻璃上的艳照能传遍全网。
偏生陆璟不仅不停还开始加速冲刺,肉体和肉体之间、肉体和玻璃之间的相撞声交杂,他丝毫不担心从高楼上坠下成为社会新闻,简直是拉着她拿命玩刺激。
她咬着唇承受着在临渊般恐惧下的性爱,双重刺激下她又开始喷水,陆璟被她裹得舒畅,当着正在闪烁红光的无人机扣着她的腰一股一股地给她灌精,射完之后性器抽出打在她软嫩的屁股上,把外面包裹着的浑浊液体全蹭了上去。
(二十八)颜射一次,内射三次,被插到喉咙跟逼一起疼
她催了好多次之后才把陆璟催走,倒下去又睡了起来。
后几天他们都没有提起那晚的对话,不同的是陆璟别的事上依旧顺着她,但一提及两人之间的问题态度十分强势,每次她又开始举棋不定的时候就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说:“宜宜其实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对不对?”
让她在喉咙里滚的字句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白天逛逛周围,晚上去他家吃饭,陆璟会看心情随便挑个时候操她一顿。
例如今天,他送她回酒店一直送到了房间门口,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开门的时候她就想到了等会会被怎样对待,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腿心。
冯宜被他按在门板上内射的同时呜咽着到了高潮,一开始还顾及着不想被经过走廊的人听见不敢出声,可陆璟不要脸进来就是一通乱顶,都要把她撞散架了。
陆璟把阴茎抽出来让她先夹好逼里的精水,抱着人放在餐桌上扒了个精光,让挂灯照清她的全身,像享用佳肴一样从脸亲到腿。然后拿了放在酒架上的红酒,用细细的瓶口塞进她逼里。
陆璟抓着她的腿一边插一边抬高,让红酒能顺利灌入。
很快冯宜的腹部被灌得鼓起,急得去抓他的手腕说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灌了,但陆璟只作没听见,等她再含不下一点开始从逼里溢出,他才停手。
又把她腿放下,拿起杯子在她刚才被操开了一点的穴缝下接着。
陆璟手里拿着一杯混合着白精、淫水和红酒的液体看她好一会,冯宜发毛,生怕他灌自己嘴里。幸好他还没有丧心病狂,最后淋在她身上,让冯宜觉得自己更像一道浇汁的菜品。
他好像知道冯宜心里想什么,把空杯子放在她旁边的时候语调促狭:“宜宜别怕,你的嘴吃老公的鸡巴棒棒糖就够了。”
陆璟把她拉下来让她跪坐在自己腿间,用硬挺粗长的阴茎描摹着她的脸。
他眼里叫嚣着狠狠奸淫她的欲火让冯宜紧张又渴盼,邀请他更进一步:“冰箱里好像有冰块,宜宜可以……”
陆璟挑起了眉,大腿侧了一下让出位子准她去拿。
冯宜放了一些冰在杯子里,跪坐回他腿间,看着面前沾着白精和自己淫水的阴茎犹豫。他已经不耐烦,掐着她的嘴直接把屌塞了进去。
好像一个下贱的性奴,用嘴给主人洗鸡巴。冯宜被这个联想刺激到逼又开始发痒,被插着嘴还偷偷挪了身子夹住他一边小腿蹭逼。
陆璟摸着她的头看她被自己的鸡巴塞得腮帮子鼓起也在努力吞咽的乖顺样子,快感直冲头顶,忽地感觉到这骚货不声不响抱着自己的腿蹭得湿湿黏黏的,水都滴到了他脚背上。
他勾起唇角,恶劣地一使劲小腿撞上了她的阴户把她微微抬起,吓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腿,牙还磕到了粗壮的茎身。
陆璟只是想作弄一下她,现下却被咬得倒吸凉气,掐着她的下巴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冷冷警告:“要是再咬到我就把这杯子里的冰全塞进你逼里然后就这样扔到酒店大堂让过路的人都能看到你的骚样。”
她真的淫贱到没救,幻想到被陆璟脸色冷漠地往她逼里塞冰然后扔到外面任别人视奸,也许他会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同样视奸着她,最后受不了她的骚样拉开裤链只露出一根阴茎就把光着身子的她当众惩罚到高潮,告诉别人这就是一个淫娃荡妇的情景时竟然害怕到下体发热出水。
陆璟见她目光迷离把她拉起来一点,果然刚才她坐的地方已经有了明显的水渍。
“我是真他妈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货色,想到光着身子在外面被人视奸都能发情?你到底有多饥渴?”
陆璟少有的脏话几乎全是因为她贡献的,他咬着牙踢了踢她的腰侧,低吼:“赶紧含,今天没给我含出来你连手指都别想吸。”
好凶……如果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会跳起来骂他你跟谁说话呢!
冯宜完全忘了自己前两天还在恼怒在床上逐渐被陆璟掌控,现在只想他再凶一点,主人,dady什么都好,想被他狠狠惩罚,让她受一个晚上的鞭刑。
她乖乖地含了冰块鼓着腮帮子,再重新吃下面前这根勃发的粗屌。
“唔……”陆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头皮扯得生疼,停下来呜呜了一声。
“别……别停,快些。”冯宜难得听到他在射精之外的时间低喘,得到了鼓励她开始给他深喉。
她放松着喉咙让他最大程度地深入,手上包着他的根部轻揉,指尖描摹剐蹭着上面的缝隙,清晰地感受到他抖了抖。
冰被嘴里高昂的情热融化,她吐出来,又重新吃了两块冰含住他,但这一次她刚动着喉腔收缩就被他按着后脑挺送。
“嗯……唔唔……”嘴被整个儿塞住,突如其来操弄叫她恶心感强烈,几欲窒息。
冰块带来的凉意和刺痛,又迭上她喉腔的推拒收缩,可惜她现在手已经垂下没有力气帮自己抚慰露在外面的那一截,不然该是何等极致的体验。
陆璟怜悯地看着她被自己插嘴插得眼白翻起,涎液从嘴边流下的狼狈模样,侵犯得更加狠戾。
数十下后他先在她嘴里喷射几股,又拉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把余精全糊在了她的脸上。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上都是黏腻的白浊,陆璟把她扔在床上,半软的性器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蹭动,等着重新硬起。
她现在意识只剩一半,任由他翻过去,抓着自己的腿根再度插入。
陆璟摸着她的腰臀驰骋,她现在连动一动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头埋在被子里发出细细的哼唧,逼还是会本能地给他嘬鸡巴。
人骚逼更骚,水多又会夹。陆璟次次深入,爽得想把她插烂。
手机忽然响起,他从情欲中稍稍拉回一点思绪,看了一眼接通:“喂?妈?”
“小璟,你在回来的路上了吗?家旁边不是有个便利店,你顺手带点东西回来,有……”
陆璟嗯嗯应着,声音比往常低沉很多,身下不停干着穴发出连绵水声,也不怕被听见。
“小璟?你在做什么?”王女士也不是耳聋,说着很快注意到了那边的异常动静。
陆璟感觉到这张一直嘬着自己的骚逼忽然抽搐了一下,笑了。
原来她还在听。
他使劲拧了一把软滑臀肉让她又抖了一下更紧地吸附着自己,快意地深入浅出密集撞击她的宫口,抽空回答王女士:“没什么,我记住了,等会就给您买回家。”
挂断电话把她上身捞起,两人身躯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问:“刚才不是想在外面想得出水,现在我跟我妈打个电话你都怕?你怕什么,怕她听到我在疼老婆?”
冯宜闭着眼睛不想理他,耐不住被他顶得宫口发麻溢出娇喘,听到他笑了好几声,用饱浸淫欲的软媚声音问他:“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哪样?射你脸上还是接着电话操你?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陆璟说完舔吮着她白嫩的耳垂抱着她小腹冲刺,插到她忍不住挠着他的手臂又开始泄身时才闷哼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陆璟挂了电话之后也没急着走,直到第三次内射完才起身,没节制得像刚开荤那时一样,不做到腿软都不肯消停。她是真被操狠了第二天逼跟喉咙都是火辣辣的疼,在陆家道别时她都不敢抬头说话,生怕他家人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又多吃了几十年盐的,陆母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儿子在电话里闹出的暧昧动静,看她的表情同前几天没丝毫分别。
老夫人拉着她笑着说下次来就得是两家人聚聚了,陆老出声制止,对陆父陆母说还是得我们家先去登门比较合礼数,两人点头称是。
冯宜低着头有点儿恍惚,钓男人她怎么玩都行,现下陆家已经真准备走结婚的流程了她既无措又不敢出言反对。
手忽然又被陆璟抓住十指相扣,他看着她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
(二十九)困惑
陆璟父母开车送他们去机场,陆书记交代他回去之后好好做前段时间去牵线的项目,这个做好就是大政绩。王女士瞪他一眼让他快闭嘴,转过来对着他们道:“我们就送到这了,你们两个回去好好相处,以后日子长呢。”
冯宜处在心虚的时刻,自然对方说什么都应是。
等陆家父母走了之后她还是忍不住问陆璟:“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你还年轻,就没想过以后能有更好……”
“冯宜。”
陆璟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什么都没说但态度已经足够明显。
“……好,可是我没退役之前公布婚讯可能会给我们都带来很大的困扰,你有跟你的父母说我们只能隐婚吗?”
“在见你父母之前我会跟他们提的。”
陆璟摸了摸她后脑的头发,道:
“不用担心,我会把我家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
冯宜回到深城之后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地卷春卷。
好烦,想缩回龟壳里,但是这事儿没办法不跟爸妈交代。
她停下翻滚,认命拿起电话拨给冯母。
“喂,妈?”
“哎,今天居然想起来打电话回家了?”
冯宜抠着被角,决定直奔主题:
“妈,您记得前段我那个跟你说话的对象吗?”
“什么叫那个对象,你不会已经跟小陆分了又找新的了吧?”
小陆都叫上了,真行。
“前几天其实我是去他们家见他家人了。”
“你去见完了对方家长才打电话给我?你这像话吗?你……”
冯宜果断把手机静音三分钟,估摸着她要说累了又拿起来:
“妈,您先歇歇,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爸在家吗?”
“什么事?我现在叫他。”
冯父坐过来的时候还是迷茫的,听到冯母说她已经跟着别的男生回过家了就急了,正想抢过电话接着说她,冯宜马上开口打断:
“我男朋友下个月也想来拜访你们。”
“啊?”
那头的两人立刻端坐下来,面面相觑了一会冯母才道:
“也好,我那天就觉得小陆不错。”
冯宜心想我要真跟他成了你亲生的是不是就变成他了?但正事要紧,她接着说下去:
“只不过他家情况有些复杂,我是想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
“怎么个复杂,我们家可是清白人家,咱可不能找家里有问题的人啊……不过小陆是机关人员,有政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不是那种问题,他家里都是机关人员,只不过职级比他高一些。”
冯宜说着用平板随便点开一个视频软件,又调到电视节目直播。
“哦……那他家不是很好吗?有什么问题?”
“好过头了有点。你们打开电视看中央新闻频道,是不是某个工作会座谈?”
“是啊。”冯父冯母眯着眼睛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里面那个正在发言的,姓陆的就是他爸。”
“……”冯父冯母看着上面显示的头衔愣住了。
冯宜一口气接着往下:“外公外婆家饭厅上是不是挂着一副画像?”
是挂着一副,很多老人家都很敬爱祖国,她外公外婆家里挂着的就是一副开国领袖的群像。
冯父冯母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上面就有他的曾祖。”
“……”两人内心精彩,嘴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有问题,这问题很大。
到底是着紧女儿为先,冯母平静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儿啊,要不咱们算了吧,你打小就不爱受人管教,这种家庭妈实在是怕你过不了,到时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帮你出头。”
冯宜揪着头发感觉自己精神状态要不好了:“……可是我这次去我男朋友就急吼吼地跟他家人说要娶我,他家里人以为我们已经谈好了都准备他先来一趟然后两家见面了。”
冯母真是对现在的年轻人头晕:“你们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婚姻是儿戏吗?你们……算了,你去他家他家人对你怎么样?”
“我觉得我表现得挺局促,但他家一直很周到热情,让我不要见外,可能是陆璟事先给他们做过什么工作了。”
冯父冯母相视一眼,点点头,对象会心疼人婆家也尊重的话那还能试着处处:“那就看你怎么想了,到底有没有跟小陆成家的意思?”
“……”冯宜也不知道,明明心里已经有过计较,但总缺那么一点坚定去下决心。
她想起一个办法,在包里掏出一枚硬币往上抛,正面嫁,反面不嫁。
硬币叮啷啷地滚在地上,她看了很久没有捡起来,但做了决定。
冯父冯母知道不能催,在电话那头静心等着女儿想清楚。
“我挑个时间带他来找你们吧。”
陆璟以为冯宜会拖延,没想到她跟自己说两周后就可以。
他刚压着她做完一次,他们都喜欢的后入,插得很深,她小腹都凸起他的形状,最后陆璟手按着那一块喷射。
事后揽着她问起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惊喜地亲她好几下:“宜宜好乖,老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话虽然是问着,腿根已经被他不客气地抓着分开,又硬起来的阴茎对着穴口浅探几下,看那小口啜吸着挽留才一挺而入,把她撞得挂在臂弯上的细腿摇摇晃晃。
冯宜白了这人一眼,但此时她在身下被动挨操,白眼在陆璟看来都是别样娇媚。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动作一边问她:“你爸妈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到时我上门也好投其所好一点。”
“嗯……没,没有吧……你也随便带……啊……别动了你好烦啊……”
陆璟故意在她痒肉上蹭又不像以往大开大合操她,冯宜想夹腿把他挤出去,被他抓着腿拉成快一字型从上往下狠插:
“又乱夹?太久没挨罚了是不是?”
骤然得了痛快冯宜咬着唇泄出水,好舒服,但是感觉要被他榨干了。
她伸手要亲,陆璟低头跟她缠吻,身下不停挺送着侵占里面的软嫩内壁。
冯宜在唇舌交缠的空隙间低声催促:“你快一点儿呀,操得小逼好麻。”
她迎合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收缩着讨好身体里的大屌,想让他射出来。
“快一点?”
陆璟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狠戾鞭笞,她的呻吟用嘴全部封住,又呜呜着夹着他泄了。
她在好不容易脱离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哀哀求他:“老公,射给宜宜吧……宜宜想吃老公的精了……”
说着凑上去啄他的喉结,讨好又诱惑。
见她这么乖陆璟又弄了一会就抓着她屁股紧紧抵住射精,等他再松开手的时候冯宜的腿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屁股上的指印清晰可见,下意识地夹着多得要涌出的浑浊液体断断续续地嘤咛。
一副被男人疼狠了的样子。
陆璟与她额头相抵亲昵着嘴上又不肯闲嘲她:“总是要,不过现在越来越不耐操了。”
冯宜有气无力地反驳:“那你从现在开始别碰我一下,我肯定不来要你。”
陆璟眯起眼,把她的双腿拉高成半倒吊的姿势,对着她的臀肉就是一下。
“还敢想找别人?”
冯宜被他打得一颤,没有了夹逼的力气但由于体位问题腿精液和淫水倒灌在她小腹里晃荡。
他故意的!
羞怒支撑着她直起一点身子又想打他耳光,被陆璟一把抓住:“打可以,三次高潮,把你操出血我都不会停。”
冯宜要被他气哭了,但是不肯示弱,伸出另一边手就是一巴掌,打完翻坐起来找衣服想马上就走,但被操软的身子连站着都费劲儿。
见她真爬起来陆璟一把抱住她的腰,重新压到床上禁锢着她的手脚,俯身想亲就被她咬了一嘴。
陆璟看着她瞪着自己不服气的样子舔了舔嘴角流出的血,冯宜见他又低头凑上来马上撇过头去。
结果他好像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只是同她脸颊相贴轻轻蹭了蹭。
冯宜被单方面抱着好一会儿,他才道:“生气可以闹我,但不要大晚上就想着往外跑,你又没开车来,我……”
陆璟顿了顿,不想说兆头不好的话,最终低声向她道歉。
冯宜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在床上玩得过火的时候比这多了去了,方才只需似嗔似娇地讨个饶,保准能让陆璟一晚上都想缠着她温存,而不是像这样气氛僵硬。
好像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娇气了,二十五的人了还像一个被男朋友宠坏的小女生,稍有不顺就要哭闹到对方低头道歉。
她以前有过这种时候,但校园恋爱时大家都年轻这样玩玩也就罢了,同陆璟,他们既不年轻也不是相爱多年,跟他结婚也该是选个能在自己退役以后继续得到优渥生活的来源,更难得的是他还很偏向她。自己应该经营跟他的感情,但不想爱他,冯宜知道这种趋势对自己非常不利。
她想起被自己扔起的那枚硬币,坠落时的声响带着心也一震一震。
冯宜忽地探过身子吻他被打的那一侧脸颊:“抱歉,我不该这样做的。”
陆璟看着她摇头:“宜宜不必和我说抱歉,我不喜欢你这样。”
冯宜紧紧抱住他埋在他颈窝里问:“那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真的伤害到你的事情,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再难过?”
这他还真没想过,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她让他最难过的事情就是她骗到了自己的心却从未爱过自己,可感情原本就不能被勉强,他现在说服自己有她的人就好了。
陆璟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那就像你以前那样缠着我,赖着我,怎么甩也甩不掉。如果你有选择放弃我那一刻,那么我从此再难欢欣了。”
(三十)求取
冯宜选了自己生日前两天带陆璟回家,她家的老人都在老家,来回太过奔波,于是只有冯父冯母见他。
冯宜特意叮嘱不准带烟酒,别惯着她爸这些陋习,所以陆璟给冯父送了二两大红袍,母树的。
冯宜看着他送出去的茶叶眼睛都瞪大了,她馋御前十八棵和母树大红袍很久了,钱还是其次,她没门路呀。
冯父知道她也好这口,当着她的面得意洋洋地收下,放在身后,看都不给她看。
他已经被陆璟收买了一半,十分和蔼可亲:“小陆见外了,难为你能找到这种珍品。”
“您喜欢就好,我其实还有个朋友认识惠明寺……”
“不你不认识,也没有朋友认识。”冯宜咬牙切齿地打断,臭小子,有这种好东西居然一次都没送过她,回去再跟你算帐。
陆璟从没听过冯宜说这些,她在家有心情的时候都做自己喜欢的果汁牛奶一起喝,根本不知道她还喝这个。
他莫名其妙地转头,结果看到她伸手去够茶罐,被她爸打了回去。
“……”
陆璟送冯母的是一串黑珍珠项链,颗颗饱满硕大,看起来就跟陆母送她的宝石头面一样珍稀。
冯母连连推拒:“小陆,这东西也太贵重了,我们哪能受小辈这种礼呢?”
陆璟笑着说:“东西再稀罕也就是给人用的罢了,何况您二位是宜宜的父母,我又诚心爱着宜宜想和她组建家庭,尚怕这些难表我心意之万一。”
冯母让他说得心里熨贴,此时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二人在冯家的流程其实也和在陆家相差无几,吃饭聊聊天,长辈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在听到陆璟说自己的经历时冯家父母都吃惊地看着他,冯父感慨道:“我这女儿上学时就是个坐不住的,好在最后也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跟你比起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你们平时相处能不能找到共同话题?”
冯宜心想不愧是她亲爹,会关心女儿平时跟对方相处好不好。
他们之间共同话题的确少,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对对方甚至说不上熟悉,简直像过家家一样硬凑成了一对,她不发骚的时候跟陆璟根本说不上什么话。
他们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是他去出差四个星期,她自己一个人过得也挺好,倒是陆璟在视频里总是欲言又止,没营养的车轱辘话转好几次之后被迫沉默,匆匆挂断。
最后他比原定计划早了三四天回来,她接到陆璟让她出来的电话时还很意外。
她在街角看到了陆璟,他身边还放着黑色的行李箱,看到她时快步走上来将她抱在怀里。
犹嫌不足,他忍耐不住低下头亲吻她,引得路人侧目,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跟她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冯宜当时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但也有不少人认识,何况是在俱乐部附近。她本想将他推开,但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时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他,任他汲取自己的温度和气息。
不知多久他才停下,声音像叹息一样轻:“我好想你。”
怎么能不想,从就在身边的耳鬓厮磨中抽离,每天都期待着和她的交流,却很快就发现他们在线上居然能这么寡言沉默,他憋了好久也没想到能找到什么话题,只能狼狈挂断,说不出的难受。
后面还是冯宜心软,同他说方便的时候把视频挂着,即使没有什么话说她也会陪着他。
后来相熟了之后,冯宜没了顾忌杂七杂八的话多了起来,会和他说今天食堂阿姨好像心情很好,给他们几个队员都多了好几勺的量;说她觉得哪条路上的蛋糕很好吃,等情人节她要在那订一个叫师傅在上面画他的脸;这个月她上班好无聊,好想拉他出去玩,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陆璟没有回复也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只把他当作碎碎念的树洞,下次继续发。
陆璟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很闷的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总是接不上她的梗,但他很喜欢听冯宜对自己的这些絮叨,好像生活这个概念在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陆璟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不会,她就是我想了解和谈论的所有。”
冯宜被他说得发愣,怎么跟他家人说完肉麻话还不够在她爸妈面前也说!耳后慢慢起了热辣感,低头盯着鞋尖不动了。
冯父冯母看女儿羞怯的样子心叹女大不中留了,也欣慰陆璟心里这样有她。
家里做的都是带了地方特色的家常菜,她给陆璟夹了一轮,因为很想听听外地人对特色菜的看法。不过这是她爸妈做的陆璟肯定一律都说好吃,等回去之后她再问问。
冯父冯母倒是对女儿误会得深,只当她现在心都飞到别的男生身上了。
冯宜没想到饭后她妈还从冰箱里找出一个蛋糕盒子来,对她说这是小陆订的下午送来的。她回想陆璟下午的样子居然完全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想这人装够深,睨他一眼,这人还老神在在的。
她被父母催着点蜡烛许愿,陆璟在旁边垂目看她,脸色柔和。
冯宜睁眼转头看到他这表情哆嗦了一下,寻思这蛋糕是他订的他不会往里塞戒指之类的搞什么当场求婚的事儿吧?
所幸等到她把蛋糕切完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给爸妈盛完又给他递了一块:“喏,你的。”
想到他生日那天自己做的味道感人的碗面又把自己那块上面的水果都叉给他。
陆璟哭笑不得地看她给自己分食,拒绝好像又会辜负她的心意一般,只好她倒腾过来一个他吃一个,冯父冯母虽然是过来人,但还是觉得这俩小年轻拉拉扯扯的样子真够刺眼睛,清了清嗓子让他们注意点,桌上还有人呢。
冯宜扁了扁嘴老实下来,听爹妈开始絮叨自己回去之后要按时吃饭少熬夜少喝冷饮,说完自己还要陆璟也帮忙盯着她点。
虽然总是嫌家里人唠叨,但晚上她躺在床上有些惆怅,离家过很多次,但这次之后总感觉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让她抓起旁边毛绒兔子的耳朵撸起来。
门把手响起了声音,这个点不敢敲门偷鸡摸狗的肯定是陆璟,她叹口气下床,这种小男生,真是的。
陆璟进门抱了抱她,四目相对间她忽然明白了他来做什么。
果然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上面是之前同她提过的粉钻,缠枝戒托配上完美的切割工艺让它在并不明亮的室光下仍旧闪烁。
“我想我还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冯宜,你愿意嫁给我,把后四分之三的人生都与我相连吗?”
或许因为事情已经半定,或许因为自己猜到一些,大多数女孩儿被求婚时的激动欣喜冯宜感受不到太多,只知道自己愿意接受这个尘埃落定的结果。
她故意为难陆璟:“别人家的男友求婚都准备得那么隆重,怎么就你半夜偷摸到别人的房间正经求婚也搞得像拉人私奔?”
“嗯……你要是喜欢那样的话我回京准备准备重新来一次,把双方的亲朋同事全请来见证。”
想到那个场景冯宜就觉得脚趾作痛,嘟了嘟嘴向他伸出手:“不喜欢,就这样吧。我今天还以为你会塞在蛋糕里呢。”
陆璟把戒指缓缓推上她的左手中指,穿着睡衣却像正装齐整地进行就职宣誓一样郑重。
这个反差感让冯宜忍不住笑,又听得他道:“这样向你求婚,没有那么多的睽睽众目,能听到你更为轻松自在,发自内心的应允,也算是我的一个私心吧。”
他这个做法颇得她心意,冯宜用戴上婚戒的手按住他的心脏,眼神认真:“现在我会对你说,我愿意。”
这个晚上他俩又跟偷情似的睡一起,不过因为她爸妈的房间就在旁边他们也没做什么,陆璟只抱着她纯睡觉也很满足,心里好像被什么充盈起来。
等到天不亮不得不摸回客房的时候陆璟恋恋不舍地亲了好几下她的额头才起身,本来冯宜困得不行想让他快滚又被他的样子逗乐,语调懒懒的:“过会儿不就又能见了,别黏糊了啊再忍忍晚上回去就能陪你了。”
陆璟低头亲了亲她,想起了什么同她说起前几天跟父母的谈话:“隐婚的事儿我跟我爸妈打过招呼了,他们不喜欢这种形式却也不得不理解,陆家确实不方便被太多双眼睛盯着。还跟我说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解决目前的问题,早些举办婚礼,认为这些该有的都不能少。”
见冯宜没什么意见,又道:“那我等会儿跟你爸妈约个时间,两家人正式见一面把事儿定了。”
冯宜也想趁着自己还没动摇的时候把事快点办完,她了解自己,结婚这种事儿对她来说就凭一时冲动,越拖越难成。
“行,两家人谈完就找个日子先把证领了吧。”
陆璟又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才离开,等到冯父冯母准备送他们走的时候他依照跟她说的那样询问二老是否同意他与冯宜的婚事,如果可以的话他请他父母过来正式提亲。
冯父冯母相视一眼,见冯宜没反对便道:“只要你是真心对我们女儿,你们家也会尊重爱护她,我们随时都欢迎。”
(三十一)事宜
也不知道陆璟怎么怂恿的他家人,陆家爽快到离谱,晚上回到深城公寓的时候他就跟她说他爸妈八天后来。
冯宜思忖了一下,问他:“两家长辈见见也就是走个过场了,你想好我们在哪儿的民政局领证没?”
陆璟被她问住了,想了想不答反问:“虽然是过场但礼数还是得周全的,你家结婚有什么习俗吗?例如男方家上门要准备什么?如果想低调些暂时不办酒席婚纱照和蜜月旅行也该准备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冯宜被问得太阳穴一跳,沉默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最近请假太多了?上次我们去旅行你就把年假都用光了吧?虽然没人敢说你什么,但两次旅行间隔太短没必要,至于习俗不习俗的我家不讲究,你问你家有没有什么规矩吧。”
说完她犹豫了一下,又道:“我们要不要各自请律师共拟一个夫妻财产约定书做公证?”
陆璟看她几眼,点头:“可以。”
第二天冯宜回了俱乐部,在一楼大厅逗猫的时候经过的青训都主动来向她问好,看着这么多张带着稚气仰慕的脸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已婚妇女,被岁月这把杀猪刀摧残的感觉萦绕不去。
她在心里哀叹着,结果看到郑荣强这个傻逼往这儿走,明显就是来找她的。
冯宜眉头一皱,这人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没什么好事。
郑荣强在她旁边坐下,挂出让她恶心的假笑同她道:“小冯啊,你知道YG俱乐部前几年接受了一个港商的投资吧?”
她记得YG背后那个港商不仅出手大方,而且很少插手俱乐部决策,绝对算得上优质金主,当然YG也争气,每年的成绩都十分可圈可点,给金主的宣传效果非常不错。所以郑荣强到底想说什么?
冯宜斜睨着他,示意他有屁快放。
“那位港商有个朋友,据说比他更有钱,在整个港岛都是翘楚,如今也有意向投资一个电竞俱乐部做宣传,听说了你是如今最顶级的明星选手想一起吃顿饭了解一下我们俱乐部。”
哦,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想叫她陪酒。
在她名声刚响起来的那会儿由于女选手这个噱头加上她长得清秀,这人就动过歪心思想叫她去什么酒局,冯宜硬气得很,直接当面对他说:“不去,怎样?求求你开除我?”
郑荣强平时在下属面前作威作福,被冯宜这样当面顶撞马上就让她去看饮水机。
下一场比赛的大名单公布之后粉丝一片骂声,淘汰赛无理由临时上新选手而按下了表现颇佳的冯宜?
那临时换上的小弟弟又没经验又紧张,上来就被人削了光头,此时再丢一分就再难翻盘了。
主教练被插手赛训本就十分不满,如今局势如此恶劣管理层那边压力再大他也得把冯宜提上来,这把赢不了就宣告着他们止步四强,连争夺世界赛名额的资格都没有!电竞圈子很直接,拿到冠军所有人都捧着你,骚操作多也能洗成“具有前瞻性的行为”;但如果名次不好,你这个俱乐部是老几?
最后当然是冯宜把握住了机会,用接连的胜利告诉姓郑的她横的资本是什么。
冯宜在这家俱乐部的合约还没终止,除了这个老板其他同事都很好,故而她虽然不快也没想过跳槽去哪,也没有告诉过陆璟,不想让他掺和自己工作上的事。
当时她初出茅庐的时候就敢拒绝,难道现在她会愿意了?笑话!
冯宜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没空,对我有什么不了解你当场百度给他看就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就亲口给他解释,至于能不能成是你们管理层的事儿,我只是个选手,只知道怎样打比赛。”
现在的冯宜郑荣强确实没有任何办法能按头她,只能臭着脸拂袖而去。
猫咪在她怀里翻了个身,这只英短是他们家中单养的,颜值高又不怕生,简直是俱乐部上下的团宠。她笑着给这猫祖宗揉肚子,心里冷冷,希望这姓郑的能识些好歹。
到了日子,两家父母坐在沙发上客套,他俩缩在另一边倒茶,再适时地附和几句。
冯父冯母看到电视上的大人物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心里虽紧张也不露怯,再怎么样也不能连累女儿被对方看小。不过陆家父母也不是爱拿乔的人,既然来了就是做好了跟对方当亲家的准备,自然有礼有节。
王女士打开了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九条纯金鲤鱼。
“我们不方便带太多东西上路,但来提亲也不能空手上门,想来想去带了点简单的小东西,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哪能呢?你们也太客气了。”
双方一番推让后冯父冯母收下了这个盒子,王女士顺势提出两个孩子的事:“陆璟或许条件不是那么好,但我保证他对你们家女儿是真心相待,对我们说过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我们见过之后也觉小宜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有她做我们家的媳妇也是我们的福气,不知道两位怎么想?”
陆书记端坐着,接上妻子的话:“如果我们两家结亲,我们必然对她尊重爱护如亲女,还请二位能同意。”
冯父冯母本来就当走个过场,没想到对方家庭如此郑重其事,欣然应允:“我家宜宜对小陆也是倾心爱慕,两个年轻人既然相互有情,我们自然得让有情人成眷属。”
“那我现在就不见外唤你们亲家吧。”王女士笑着,说起具体事宜。
“陆璟说他们商量过先领证,婚礼以后方便再办,那我们就请人合一下两个孩子的八字,没问题这次他们就跟着一块回京,聘礼和钻戒陆璟说他已经送了,其余的金器首饰到时我跟小宜去挑,婚房我们选的是京城的房子,毕竟深城只是他们暂时工作的地方。亲家如果愿意,还可以一起来京城让我们招待招待,见证孩子成家,不知亲家觉得怎么样?”
不举办婚礼?这死丫头又瞒着爸妈这么多事。冯父冯母看向冯宜,见她微微点头便赞同了王女士的方案。
“好,亲家思虑周全,我们家宜宜以后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这次她父母也跟着过来,冯宜想着上次那个套房位置不错空间也大,跟爸妈一起住也不挤。
陆璟却闹起了脾气,这几天跟她三地奔波,私下相处时间被挤压得少了一半,如今定了亲同吃同睡理所应当,想磨着她答应订两间,她爸妈一间他们一间。
冯宜无情地拒绝了他,不过他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强迫前台给他办了对面那间的入住手续。
陆璟一开始不说,等到深夜才从家里跑出来叫她的门。
冯宜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迎着他的冲撞,被顶得身子晃荡不停,陆璟上一次跟她睡还是从她家回深城的那个晚上,想她很久每下深重得像要彻底留在她身体里。
他伸手往前摸着她的唇瓣诱哄:“宜宜,别咬着牙,老公想听你叫。”
冯宜这几天心里琐事多,没他想得紧自然懒得做那些骚媚功夫,被插软之后只乖乖承着偶尔泄出一两声嘤咛。
“什么……”
“叫我名字,叫老公都行。”
“陆璟……老公……嗯啊……怎么这样玩宜宜……”
他不再急着抽送,只是入到全根后胯部贴着她臀磨蹭,阴茎在里面转圈勾划内壁,等到了能让她身体一抖的时候再狠狠给她一下。
她是真没用,很快又酥软着塌了下去,只有下面那张嘴流着口水卖力地嘬着男人的鸡巴。
“老公……别这样……啊……”
她一泄身陆璟就抓着她的屁股快插狠送起来,原本就爽得不行的身体被干到痉挛,把里面的大鸡巴吃得越发紧。
陆璟被湿热软逼夹得舒畅,听着她一声娇过一声的调子操得越来越快。
在冯宜感觉自己下面已经麻掉的时候他终于一个深顶,停顿一下之后热流不断涌进体内,灌得她嗯嗯叫着陪他一起又泄了一次。
陆璟趴在她身上喘了会儿之后把她翻过来亲吻,冯宜不是很喜欢这项活动,会叫她的心越来越不舒服。
她没有很积极,只顺从地微微启唇让陆璟尽兴,等他逐渐停下来的时候就在他脖子上啃咬。
好像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能叫他第二天出去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
不过他明天又不上班,他们爸妈见了不是一看就知道谁干的么,笨蛋宜宜。
陆璟摸着她的头发任她撒气,等她咬出了两个印子才问:“宜宜,为什么不开心?”
应该不是因为他半夜把她叫出来做吧,刚才她目光迷离地叫老公吃鸡巴的时候不像有负面情绪的。
冯宜说不上来,闷闷地按了一下他的头,准他以牙还牙在自己身上也咬两个。
陆璟低头在她两边奶上各吮了一个,抬头又想继续吻她,被她挡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在这儿睡我怕明天起不来。”
女人的心比海都深,他是怎么都猜不到她到底因为什么冷了面色。
(三十三)宿醉
敢瓶吹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其他几个人要么懵了要么倒了,只赵书怀还有意识能撑到家里的司机过来给这几个不省人事的一块倒腾到国宾馆。
这地儿到底是建成时间长了,设施其实比不上新酒店豪华,但好就好在管理严格,人员训练有素,像这样没有重大外事活动的日子他们能直接进18号,人往那一扔绝出不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省心得很。
工作人员把人接过去的时候问了他一句:“赵先生,这几位客人是分开三间房安置吗?”
酒精麻痹的大脑转得有点慢,赵书怀一句话捋了好久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耐地摆摆手:“扔一块盯着,别让他们撒酒疯去跳楼就行。”
这儿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听赵书怀这么说眉毛都没抖一下,恭敬应是后让手下的人把他们都抬进去,又点了几个在外头站着注意里边儿的动静一直到人醒。
冯宜这天晚上睡得也浅,破天荒地当了早八人。
陆璟母亲约她今天去买金饰,两个小时后就到,现在睡回笼觉也不大妥当只能烦躁地挠挠头洗漱点早餐。
不过王女士来的时候见冯宜身后一起在吃早餐的只有她父母疑惑道:“今天早上我起来没见着小璟还以为他来你这儿了呢,这孩子,亲家来了不好好招待还到处跑。”
冯宜听得一愣,陆璟昨晚没回家?
她请王女士先进去坐会儿,她去找找。
冯宜先去敲了对门,好一会都没得到回应开始拨他电话,打到第三个才终于有声儿。
“谁啊大早上的一直打,吵着小爷睡觉了你担待得起?”
这是谁的声音?
冯宜皱着眉看了一眼备注,沉声问:“这不是陆璟的电话吗?请问你是哪位?”
“陆璟的……?啧,管他谁的,别打了听见没,吵死了!”
白得了一通挤兑的冯宜火冒三丈,也不知道这人昨晚到底去哪鬼混了!手机都在别人手上!
秉承着别让他死外边儿的人道主义精神她又打了两通电话,从嘟嘟声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陆璟是被憋醒的,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板上,床已经被两个衰仔占据。宿醉又加上在地上睡了半夜,浑身不舒服到让他暗骂着扶墙才摸到了卫生间解手。
出来后他边倒水边打量了下周围,赵书怀不在这估计就是他把他们送过来的,只不过怎么都给塞一间房里,国宾馆是没地儿腾了吗。
他想打个电话给赵大说道说道,找了好一会才在贺城旁边看到自己已经关掉的手机,他没多想边按着电源键边喝水,屏幕亮起跳出的来电提醒让他太阳穴一跳。
“尊敬的客户您好!13xxxxxxx给您来电,请及时回复。”
显示发件人——老婆。
陆璟手顿了一下,马上点开通话记录,两通未接一通接听46秒,明白坏事儿了。
冯宜正站门口想着怎么跟王女士交代呢,手机震动着出现的来电提醒让她冷笑,终于醒了?
“喂?”
“宜宜,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了吗?我手机掉在朋友旁边了,不是故意不接的。”
“……你昨晚干嘛去了,现在在哪?你妈还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陆璟抓了抓头:“跟几个朋友聚了聚,现在在国宾馆呢,我马上回去。”
冯宜心想一群公子哥儿凑一块能有什么好事儿:“喝了?不会还找女人了吧?”
“不不不真没有,我们去的清吧。”陆璟哪敢沾这黑锅,连连否认。
冯宜想着他昨晚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才出门的,去看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主动提出去找他,陆璟自然欢迎,告诉她他妈在的话就叫他家司机送,这里的门岗认牌。
冯宜回去知会王女士一声,在几个长辈面前只说陆璟在朋友那儿,王女士忍不住又一通数落,打电话交代张谦把人好好送去叮嘱她路上小心。
陆家司机叫张谦,原先在部队里给陆璟大伯做驾驶员,退伍之后正好当时陆老将军的驾驶员年纪也上去了,陆参谋长问他愿不愿意继续帮他做事,来陆家一待就是十年。
张谦看着迎面走来的白皙清秀的年轻女人心里感慨,当年才那么点高,也不爱和人说话的小男孩儿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岁了。
他站在车边对冯宜行了个礼打开车门,载着她经过国宾馆大门时武警一看到车牌就齐刷刷行了礼,让她更惊奇的是到一座中式装修的楼房前竟还有第二道门岗,同样是看到车牌才放行。张谦停在门口,和她说这里他不方便进去,里面有人引路,她出来的时候给他电话就行。
果然,她刚进门就有一位穿着制服的高挑女子笑吟吟地上前:“请问是冯小姐吗?”
冯宜点头,这儿的装潢明显带着上个世纪的风格,没有一般的高级酒店那种簇新豪华,但重重守卫下的整洁安静却是无可比拟的矜贵。
数百年前建起的皇家行宫,时至今日也仍是皇家行宫。
原来那屋里毕竟还有两个大活人,冯宜要来不方便,陆璟叫人给他开了旁边的空房间,没有那满屋的酒气呼吸都顺畅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冯宜进来的时候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反倒若有所思,陆璟不由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回过神来,嫌弃地瞟了陆璟一眼,醉鬼的身份再金贵也是个醉鬼,积一晚上产生的臭气真是能把她熏晕。
“你身上的味儿怎么还不洗洗?”
陆璟摸了摸鼻子不敢反驳,刚才浑身难受不想动,现在要是还不洗估计她都不让自己近她三步。
冯宜来之前想的就是看看人没出事就行,她真不耐惯着男人这些臭毛病。
但卫生间响起水声之后她反倒犹豫起来,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直接离开,只拨了内线叫人送杯热牛奶来。
陆璟站着都有点儿晕,动作自然也是能多快就多快,洗完之后只裹着浴巾冒着热气凑到了冯宜旁边。
冯宜看他那样子就知道现在正难受,心里叹气把前台刚送来的热牛奶递给他:“明知道会难受为什么还喝这么多?”
他一口气咕噜完把冯宜抱起放在腿上,头埋进她颈窝里放松神经,不提昨晚出去的原因含糊搪塞:“他们都算是我发小,好久没见了就喝过了点。
冯宜不喜欢别人指点自己的行为,自己也很少去教育别人当如何,要不是大晚上酗酒这种事不安全又伤身她都不会多嘴一句。
现下再追着他说也没意思,她摸了摸他后颈给他顺毛:“很难受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你陪我吗?”
“我过会儿还要跟你母亲出去呢。”
陆璟抬起头看她,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失落委屈。
这人怎么又撒娇,冯宜无语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含恨败阵:“行行行,我陪你到睡着。”
她躺在床上被陆璟抱着,抽出一只手打了个电话给张谦让他先回去,晚点她自己打车就行。挂完电话发现陆璟正看着她笑,恼了:“还好意思笑!不都是你招那么多事!”
陆璟捧着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轻啄着:“都怪我,害宜宜担心。”
冯宜那句“谁担心你了”都要脱口而出了,磨了磨牙才忍下来,自己事儿都干了还口嫌体正直说那些不讨巧的话干嘛,她才不吃这种亏。
“知道就好,你妈今天带我去买金饰,那你说的已经送我的聘礼我怎么没看到?”
“到时告诉你……”陆璟抱着她亲昵了一阵后舒服又安心,意识很快模糊了起来。
(三十二)旧友
这样躺下去也睡不着,陆璟烦躁地打开手机划绿色软件,在看到“贺城”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这个点估计也就他还醒着,叫上他一块喝点助眠也行。
果然,电话过去那边都是嘈杂人声,陆璟都怀疑自己说话他能不能听见。
“哎哟陆三儿你怎么这个点打电话给我,不会是姑娘大晚上从你那儿跑了吧?”
?
居然被他一猜就猜着了。
陆璟更烦了,让他闭嘴:“行了,我今天刚回京,Ringing你来不来?”
陆璟不爱跟贺城到工体那边鬼混,压力大、心绪不佳的时候会找个地方喝点,觉得这家环境还行他就没再换过地儿。
“你回京了都不跟兄弟们说?哇你这个人真的是,要不要我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他上一次回京也没告诉别人,快来快返罢了,不过电话里懒得解释那么多,只回:“这个点除了你都歇了吧,没必要。”
“哦,那行吧,我现在过去。”
贺城到的时候看到陆璟点的长岛冰茶已经去了半杯,笑着在他旁边坐下与他勾肩搭背:“真是来借酒浇愁的?那都把我叫过来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陆璟真是跟冯宜待久了,他闻言白了贺城一眼,又拿起杯子。
点这个也是因为想起她爱听的歌里有过这酒的名字,还同他说过自己喝不了却最想碰这种烈酒。
调酒师给贺城上了一杯司令,他拿着乐呵呵地看着他那副郁闷样子。
“行吧,不说这个,那你回京是干嘛来了?”
“结婚。”
贺城看戏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良久才想起来手上拿着的酒,抽搐着脸喝了一口平复心情。
“结婚?我耳朵没出问题吧?陆家娶妇放京城里可不是小事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现在的工作太招眼了,跟我说能不能隐婚,对两个人都好。”
贺城想了想,脸色带上惊恐:“招眼?你不会也学宁以麟找了个女明星吧?要是这样你也真是神了,不仅能让你爸妈同意她进门还同意她不停业隐婚的要求。我们这儿一溜的长辈哪个不是最烦孩子跟他一样玩女明星玩到跟他们说想娶回家?”
陆璟觉得找这么个聒噪还不会说话的人喝真是个错误,想起在深城学到的一句话很适合他:“收声啊,衰仔。”
贺城此时百爪挠心,见陆璟没否认连连催促他给自己解惑:“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啊我承认我很急。”
他不在京两年这人怎么越来越不着调。陆璟甩甩手让他安静会儿:“算也不算。她叫冯宜。”
贺城也不是SAVIOR的玩家,但这游戏风靡大街小巷,他隐隐约约记得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哎,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打什么游戏很厉害的那个女的,我记得军参那边还有一群小的迷她迷得不行,有天抱着个手机看她的比赛一直在那边院子里大呼小叫,喊着什么“这波操作真牛逼”“这反应快得能跟AI对打了吧”,还说哪天她进京的时候真得去见见真人。”
陆璟听得直皱眉,十几岁的臭小子又没有那天赋不好好学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得注意让冯宜绕着那边走。
不过贺城倒是想明白了陆家这么爽快的理由,不谈陆璟的个人情感倾向,光从陆家角度来看,冯宜身上最金贵的不是她那什么名气,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普通明星那种名气除了招眼一无是处。可体育明星的不同在于有国家承认的成绩和公职身份,交际圈也更简单,很少挖出什么丑事。就像南边儿有个娶了传统体育项目冠军的家族,全家上下的脸上都写着满意,当家人还自侃“儿媳是下嫁到我们家来的”。
不过南边儿情况跟京里有点差异,更容易对拥有高级公职的媳妇产生敬重,京里达官显贵多,自然不会对一个职称那么捧着,但对其“体面”的认可度也并不差,如果不是有联姻需求的家族是不会因为“条件不符”就把人卡在门槛儿外。
贺城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理开始打电话,得把其他几个都叫过来。
“陆三儿我可跟你说,结婚这种大事怎么能不第一时间通知兄弟们?他们就算是睡下了都得爬起来跟你过过这为数不多的独身日子。”
“行啊,你不怕他们过来先把你按着打一顿就都随你。”
陆璟看着手里已经见底的杯子也不想再换味道,让调酒师继续上个一样的,听着旁边贺城打了三个电话挨了两顿骂,还有一个根本没人接,心情奇妙地好了一点。
半小时后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还没走到面前就能听到他的声音:“我说贺老二你他丫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大晚上的玩什么夺命催魂铃?你要是觉得活着没什么事儿了就去国贸上面跳一跳行吗?”
酒吧灯光昏暗,他走近了才发现坐贺城旁边的是谁。
“哟,这不是咱陆三哥吗,今儿这是刮的什么风把您吹回来了。”
贺城看着林熙和对陆璟那个阴阳怪气的样子,明明就数他问陆璟什么时候回京的次数最多,马上放出更重磅的炸弹:
“婚姻大事,当然得回京特办。”
林熙和惊得好一会没说话,他们这几个除了最长的赵书怀有了他家里给他订的婚约外身边几乎都没长伴,陆璟更是连找都没见他找过,现在要成几个人里边儿第一个有家室的了?
他张口想问这到底什么情况,门又被人推开,真是想谁谁到。
赵书怀名字起得文绉绉,但却是个军人,就算不在部队里住也十分自律,早睡早起还晨跑,要换了其他人敢这么半夜把他吵醒,第二天对方就得无了。
他看到陆璟的时候挑了下眉:“陆三儿?你让贺老二把我们叫出来的?出事儿了?”
陆璟摇了摇头表示这可不是他的主意:“我只叫了贺城一个来这儿喝点。”
“哈哈!是我想着陆璟以后可能还得被老婆叫回去奶孩子都不跟我们玩所以才叫你们来珍惜他现在的未婚时间。”
陆璟真想把手里的杯子扣他头上,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书怀最长也沉稳许多,在陆璟旁边坐下问他:“他说真的?你好事将近了?”
陆璟点头:“是,人已经来京了。”
林熙和皱着眉问他:“哪家的?你去之前还没听说呢,谈了才多久你就这么着急?”
陆璟笑了起来:“人对了自然就会想着这一步,况且姑娘的青春多珍贵啊,如果没有想好能不能负责就跟对方谈不是造孽么。”
贺城听了指着他狗叫:“你们瞧他这样子,要不明儿个你就把网名改成‘京城第一深情’吧。”
“爬边儿去。”
林熙和被打岔也没忘刚才的问题:“所以到底是哪家的?我们认识吗?”
“认识啊,上次我跟你经过军参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不知道里面的小兔崽子在鬼哭狼嚎什么吗?他们就在看陆三儿女朋友打的比赛,屯子那边搞游戏活动的时候挂的那清一色的脸就她。”
林熙和努力调动着脑子里的记忆残片,拼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不该是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吗?这也能好上?”
“等会,你之前说的那追你的姑娘是不是就她?”贺城突然想起了两年前那通电话。
陆璟不吱声,贺城就知道是了。灯球此时转了颜色打在陆璟肩上映出他脖子上新鲜的吻痕,让贺城大笑起来:“陆哥哥惨哪,这姑娘怎么把你拐到手又不领你的情,大晚上的提起裤子就走。我倒真想认识认识这个害你枕寒衾冷出来买醉的奇人。”
赵书怀和林熙和听完贺城的话大致得到了两人的情况,前者倒还好,明白这种事就是冷暖自知,劝不得。但林熙和年轻气盛怎么憋得住:“至于吗,是什么天仙下凡你得这么惯着?”
陆璟心里叹了口气,这几个都是他从小亲近的朋友,以后她来这边过日子肯定少不了打照面,有些话还是得提前说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甘情愿的罢了。她不是大院儿里长大的,可能有些事不太懂,我不强求你们对她看法有多好,只希望别吓到她,以后她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就直接来和我说,我与她夫妻一体自然能替她担。”
这番话把其他三个人都说愣住了,林熙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璟,为了个女人你魔怔了?听听你说的这都什么玩意儿,真想学人当情圣是吧?”
赵书怀按着林熙和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对陆璟道:“你这话说得也太叫大家寒心了,着紧老婆人之常情,可我们什么交情,你还怀疑我们会刻意让你难做?”
陆璟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站在大海里一根名叫爱情的浮木上摇摇欲坠,卷起的海浪叫冯宜,助力的东风叫亲朋,饥寒疲累让他总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赵书怀看他不答在心里叹声,叫了整瓶的伏特加自己碰了碰陆璟的杯口:“不是找人喝酒吗?我直接上这个也能看你先趴下信不信?”
多年的默契无须多言,陆璟手一歪礼尚往来碰上他的瓶口:“我帮你喊人接。”
赵大都这样说了,贺城和林熙和也不便再多言,各自拿起自己的杯子碰杯。
“你没叫宁以麟吗?”林熙和侧头问贺城。
“打好几通呢,没接,不过人正跟小女友打得火热,没空搭理我们是应当的。”贺城哼笑几声,显然对这一个个见色忘义的人很不满。
“不接就不接吧,我们四个正好凑一桌。”
(三十四)金铃
送佛送到西,冯宜临走之前叫了客房服务把他换下来的衣服送洗,等他起来就能穿,附近给他买耗时又难找到符合挑剔大少爷心意的。
下午张谦载着她和陆璟母亲出门,王女士对她说:“我挑了两家在京城里头名声不错的金铺,就按远近先带你去南边儿那家,那儿开得早金质也很受欢迎,以前陆璟的奶奶给我买金器就是在那儿;不过东边儿也有一家商场里卖的金器以工艺精细闻名,可能你们年轻人会更喜欢那里的款式,咱们两边都看看,你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就好了。”
冯宜点了点头,她对京城不了解也不爱黄金,准备选几个看得过去的感谢陆家的心意就行。
等到了王女士说的百货之后她看着里面抢黄金跟抢白菜一样的人群诧异地抬了抬眼。
王女士耐心和她解释:“这里很受老京城人青睐,尤其是上一辈多数都会选择来这儿逛。我们就往人少的通道走走,你看到了什么就指给张谦看让他去拿。”
她的和蔼亲切让冯宜既感激又不好意思,心里很承这份情,越发乖顺起来:“谢谢阿姨,太让您费心了。”
“哎,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样见外。你看看那个,我觉得挺不错的,去试试吧。”
冯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顶三簇流苏凤冠,凤眼上的红宝石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盛情难却,她任由店家把那顶冠放在自己的头上,沉甸甸的重量估摸怎么也得有两斤,又重又花哨买了也就是个压箱底的收藏品,没必要让陆家破费。
她同王女士说要不看看别的吧,王女士点头让店家把这个包起来,又同她说:“都买,这个我一看就觉得很适合你。”
冯宜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吗?为什么您这么觉得?”
“看起来就够沉。”
“……”
她们又转了转,冯宜忽然发现了一个串着几只小小金铃铛的链子。
王女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问她要买这个吗?她回过神赶紧摇头。
买当然是想买的,只不过她看中这条链子是觉得可以挂在脚上,让陆璟在床上的时候听听声儿。
她认为自己的脸皮还是挺薄的,可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下单用来这样那样的东西。
心里暗暗记住路线之后冯宜机智地指了旁边一对马蹄莲耳坠转移王女士的注意。
后边儿她们去到另一家金铺买了一对满刻的祥云纹手镯,王女士指着独立展示柜里龙凤同心锁的项圈叫柜员拿出来,这一次亲手给她戴上。
王女士看着冯宜,脸还是那样带着微笑,话语却像一个个小铅块砸在她心上:“绾发结同心,恩爱两不疑。那天陆璟带你回家时期待又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喜欢极了你,你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们家愿意支持小璟把你快些迎进门。”
“因为作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他以后能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里面会有爱他的妻子,可爱的儿女,平平顺顺地走完这一生。”
冯宜眼睫轻颤了一下,笑着应是。
晚上冯宜看着墙壁,视线仿佛能穿过它看到对门。
陆璟一直没给她发消息,不知道醒了多久,人是回家了还是又去哪了。
她抓着手机,觉得这样瞻前顾后很没意思,主动拨了过去。
嘟嘟声响了好一会通话才被接通:“宜宜?”
“你好点儿了吗?现在是在家休息吗?”
“没事了,我没那么娇弱。宜宜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还来吗?”
陆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时候主动向他发出邀请,电话里的人似乎一会儿都等不得,又重复了一遍:
“你今晚还来吗?”
“等我半小时。”
二十八分钟后她看到陆璟,从家里跑出来同人私会只简单穿了白T休闲裤,眉眼一如初见的沉稳,却在看到她的时候柔和下来。
冯宜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索吻,想到这对母子都跟她说过同一句话。
恩爱两不疑吗?
陆璟一手托着她同她纠缠一手翻着袋子找门卡,急切得几乎拍在感应器上。
进门之后直奔卧房,把她压在床上深入索求,手也从衣下探进隔着内衣揉捏。
夏天穿得本就轻薄,这样亲密很快两人都起了反应,身上都是薄薄的汗。
冯宜推着他让他先去开空调,陆璟抬起身子与她分离一些,两人嘴角拉出了一条银丝,又在他眼前断开。
他伸手到床头柜边随便按了几下就想脱她裤子,冯宜急急地问:“你真的不难受了?今天可以吗?”
回答她的是顶住穴口的灼热性器。
裤子从脚腕处拉下,带起了一阵细微的叮铃声。
陆璟这才发现她今天戴的玩意儿,眉一挑抓着她的小腿摇了摇,又是一阵叮铃叮铃。
冯宜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龟头一颤之后又大了一些,他果然喜欢。
她手足生得好,纤巧白皙,有一次她穿着纯白的平底单鞋与陆璟出门,脚背撞到了路边铁栏,乍一看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划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往外渗出几滴零星的血珠在上面流淌。
陆璟看到的时候沉默了一会,问她需不需要去附近的药店买点东西涂着,冯宜知道就是小破皮,说不用。
晚上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性器快速摩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入得她浑身发红抑制不住体内升腾的快感。
陆璟侧头不断亲吻着那只脚的脚背,竟还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道伤口。他不是足控,可今天看到她脚时就想这么做,只想舔干净玉石上刺眼的红色。
现下得偿所愿,她下面的骚嘴依旧那么会吸,让他控制不住像打桩机一样撞她的宫口,将她小腹顶起自己的形状,听着她的哭求咬住脚背那块薄薄的皮射满她的子宫。
陆璟手摸了摸,问她:“怎么想起来戴这个?”
“今天去逛的时候看到的,你觉得适不适合我?”
他不答,倾身挤进了她已经潮湿的嫩逼里,等她适应后又退出,只留一个头在穴口,又猛地撞入,每次都是这样整根进出,逐渐热切起来的速度撞得她似海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晃。
“叮铃……叮铃……”
脚腕上的铃铛随着陆璟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在她体内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好像是准备在她身上操出一首曲子。
冯宜有些受不住,抬起屁股迎着他的节奏娇声讨饶:
“哈……老公……别这样啊……宜宜难受……”
陆璟看她刚才被亲得肿起的唇,她讨饶反倒更不肯放过,阴茎往外退了一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喜欢的软处勾蹭,等她忍不住开始夹逼就狠狠给她几十下,爽到她流着泪喷水。
“泄出来还难受么?”
难受,欲仙欲死的难受,冯宜泪眼朦胧地看着陆璟,逼又软又湿地吸着他的鸡巴,叫他怎么忍得住?
冯宜被陆璟对折边亲边操,撞得腰眼发麻,跟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每次他退出都能拉出艳红的穴肉,还附带着一大滩水滴在床单上。
她脚上的铃铛真如蛊惑的魔音,催着陆璟用粗壮阴茎不断榨出她体内的汁液,又忍不住低喘着在她耳边问:“宜宜,今天是想我了吗?”
冯宜在床上很容易流眼泪,被入狠了声音还会带着颤抖的哽咽,跟她众多大胆行径截然相反的娇气。
现下她又这样呜咽着吐出一个个勾他发疯的字词:“想……好想老公……想老公亲我,抱我,这样用大鸡巴狠狠地插宜宜的逼……”
陆璟恨恨咬住这个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妖精的唇,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的囊袋拍击着自己阴户的淫靡感叫冯宜没几下又泄了身。
陆璟最后一个深顶,在她脚腕处的铃铛摇出的清脆声响中吻住她射精。
滚烫的热流拍打着内壁,舌尖勾缠相连,两人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情热渴求。她觉得性爱真是个好东西,在肉欲的快慰之外,只要对方愿意接收,很多难以启口的言语也能这样说出来。
(三十五)序章
亲热完之后谁都没提回去,两人抱着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陆璟半醒未醒的时候一直蹭冯宜屁股,她还没睡饱想把人挣开却把那根玩意儿蹭得更硬,直直地杵进腿间。
陆璟跟她在一起之后晨勃次数并不多,她躺在旁边的时候哪会攒着,多半前天晚上就把存货交代干净了。
只是这段时间睡在一起的时候少,昨晚听着她脚上的金铃铛跟着自己操逼的节奏摇晃出声音的兴奋让他梦里都惦记着,温香软玉一直在怀难免又起了心思。
他在她腿间抽送了会儿发现越来越滑,轻笑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果然里面已经湿到能容着他进去,敏感得让他爱得不行。
冯宜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管不住身后人喘息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抬高的腿上系着的铃铛还在作响,下面被插得又胀又麻,真是烦死她了。
“你……嗯……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烦死了……”
语调困倦懒怠,又沾着情欲的娇媚,陆璟干脆翻身压上抓着她屁股操个爽。
“带你晨练呢……多运动,对身体好。”
陆璟揉搓着她臀肉,边操边欣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穴口中进出撞得她一摇一荡的样子,同她道 “宜宜,我再给你买个腰链好不好?”
男的没几个不喜欢后入的,他想看铃铛随着自己操她的节奏在她腰肢软塌下的弯弧上跳动。
“才不……啊……怎么又顶那么重……觉都不让人睡……不和你玩了……”
总有一天能哄得她答应。陆璟亲了她的后腰一下开始加速,充满活力的早晨由充满活力的肉体撞击声填补。
冯宜被揪着奶尖灌精的熟悉快意拉扯着感官,抖着屁股跟他一块到了高潮。
陆璟平息了会余韵从她身上下来侧抱着她,抓着她手把玩,听得冯宜问:“你昨天起了之后去了哪呀?”
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接电话又那么慢。冯宜背对着他扁了扁嘴。
陆璟想着现在告诉她也是时候,起身翻了翻手机,调出一份文件给她看:“这是我请律师拟的财产协定书,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再改改。”
冯宜接过划了几下就看到“资产信息:………全部归为夫妻共同财产”,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上下划了一下发现这份协议不仅约定男方婚前不动产和存款全部归为夫妻共同财产,还有男方婚后收入一半划为女方个人财产,及女方个人财产和婚后收入不归为夫妻共同财产的条款,此外约定不论婚前婚后各自债务均不转为共同债务。
陆璟见她看得皱眉,以为她确实不满意,补充道:“我手上的股票基金这些有盈亏风险所以没划进共同财产,我舅舅公司的股权是他送给我的周岁礼,实在不能分人,但每年的分红也算我能给你的个人收入。”
冯宜不是不满意,而是觉得他做得太过了,只说他的婚前不动产,他名下登记的其实就两套房,一套作为婚房的京城别墅和另一套深城的湾区公寓,听这地段都知道多值钱,这俩分一半就能让她直接多两年的年收。
冯宜觉得不太妥当,问他:“这婚房是你父母给你买的吗?你有没有问过他们的意见?”
陆璟捏住了她鼻尖,等她呼吸不过来要抓他的脸才笑着放开手:“提过一嘴,陆家又不缺这些东西他们有什么好说的?这份约定书做你的聘礼够不够?”
当年同沉珩刚在一起时他强送自己东西的别扭感久违地漫上,原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足够习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
二十岁的她难免拧巴矫情,怎么都不肯收男友送的东西,拒了好几回之后沉珩把她叫出来当她的面把她没收下的东西全部烧掉,两百多万港币付之一炬。
他同她说:“这些东西原就是用来讨你开心,你喜欢为什么不能收?你不喜欢那就是垃圾也不如。”
直接把她那点矫情毛病治好了,后来冯宜想要什么沉珩不给还会发脾气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直到他在书房里看投资对象的财报时她又去捣乱被他按在桌上狠狠收拾了一通才收敛了些。
陆璟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推拒扫兴,戏谑他:“还好是碰着我,要是换别个真想骗你钱的坏女人,你不是裤衩子都赔没了?”
他哼哼了两声又捏住她的鼻子:“有时候我也会想,你能图我钱图我姓陆也算好事。从我曾祖开始算,陆家也已经有七八十年,足够人过完一生了。”
冯宜反过来坐在陆璟腰上捂住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娇嗔:“陆哥哥不许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忍不住想给你生小孩了。”
陆璟先是惊讶地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弯了眼,叫冯宜也跟着有了笑意,放开捂着他嘴的手亲了上去。
从温情脉脉到擦枪走火,陆璟抓着她的腰不断往上顶,看她因为坐得太深咬着手背都控制不住溢出呻吟的样子恨不能永远这样留在她身体里。
他射精的时候冯宜还晕眩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丁又被他顶着宫口内射摇摇晃晃地就要倒,陆璟把她扶好承受自己的宣泄,情欲催使他声音粗沉:“呵……宜宜,生一个好不好?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我会有多爱他……”
后两天一天公证一天婚检,最后一天他们坐在民政局窗口前工作人员循例问冯宜是否自愿与对方结为夫妻时她大脑空白了一下,几秒的安静让工作人员和陆璟都看着她。
冯宜赶紧点头,工作人员瞟了她几眼递上一张纸:“是的话请两位在声明书上签一下名字再按手印。”
她懊恼着照做,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局促成这样。
在工作人员整理资料的间隙陆璟轻声开口:“宜宜?”
“嗯?”
“和我登记这么紧张?”
“没有紧张。”
陆璟看着她那副努力端着的样子有点好笑:
“好吧,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工作人员把新鲜出炉的红本子递出来,她打开看了一下又盖上,又打开看一下又盖上。
“你真的不紧张?”
冯宜停下了小动作,面无表情:“不紧张。”
陆璟控制着忍不住弯起的嘴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那本同她道:“走吧陆太太,我们回家。回去跟爸妈说一声,然后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我是冯宜,才不只是谁的太太。”
“好,那我只是冯宜的丈夫,要叫我冯先生吗?”
“别……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那叫什么可以让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一对。”
“行了行了,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又不是只你有老婆。”
“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一块想想。”
………
(三十六)平行校园番外(一)
冯宜听到自己同桌说学校最近接到了承办奥数竞赛的活动时扁了扁嘴。
“跟我们这数学考三五十的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来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人又得被要求天天打扫卫生装模作样了。”
不过她没想到从这天开始竟真多了许多后文。
学校北区的运动场荒废已久,重建计划一直说有却从未实施,平日里都没几个人会从那儿经过,但她放学回家的那条路可以通过铁栅栏看到里面的情景。
今天她走过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一个男生正在里面慢跑,看起来同她差不多大却没有穿着学校的校服。
男生并没有发现她,一瞬就转过弯到了另一边。
冯宜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找到了一个视线更好的地方偷窥。
男生已经停了下来,拧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洗脸,水跟汗珠一块顺着他的脸颊流进领口,下面是运动后而加速起伏的胸膛。
自然没有成年男性那样宽厚,但能看出足够的少年活力。
他抬起头擦脸,冯宜看清了他的五官。并不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大帅哥,却有种能勾她心痒痒的斯文学弟气质。
最关键的是,他穿着很普通的灰色运动裤,中间鼓起了一个不普通的大包,与他这张脸截然相反的大包。
她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没有出声便离开了。
当晚冯宜在某网站上翻来翻去才勉强找到一个男主长相同类型的片子,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矫揉造作,跟今天看到的那个男生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气质没法比,连鸟都没她想的那么大,看了只觉得败火。
冯宜干脆把手机反盖只听着声音,想象着是他在喘,她在叫,他脱下裤子露出了让她遐想不已的大鸡巴把她操出了这种滋滋水声。
她初中的时候就会夹被子,上了高中不仅用手还买过一次跳蛋,可是那里太窄,试过几次用手指都没成功进去后只能用来震震淫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慰只让她越来越空虚,好想来一场真真切切的激烈性爱,肉体相撞产生的荷尔蒙哪能用手替代。
可她挑嘴,现实里没有过让她产生冲动的男性,也知道现在做偷尝禁果的夏娃弊大于利,所以哪怕想得再难受也没真付诸过行动。
她用力拧住淫豆绷紧脚尖的刹那想到自己得收回和同桌的前言,这个竞赛起码让她收获到了一个性幻想对象。
第二天冯宜一下课就飞奔到那个运动场附近,在树荫背后暗暗地绕了半圈之后看到了那个身影。
她拿出手机照着捋了捋头发,确认现在一看就是一个纯情女高中生的样子后打开手机里的英语词汇app开始播放,无声地翕动着嘴唇往里踱步而去。
陆璟听到了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看她好几秒之后冯宜才乍觉般发现对方,好像在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人。
她摘下耳机,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对方是不是坏人才开口:“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陆璟礼貌地回答:“我是来这里参加新一届竞赛的学生,觉得这里人少方便所以会来这里跑跑步,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惊讶,这里荒废久了确实不怎么有人。”
陆璟看她听完之后忍不住般往他身上瞟了好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戴上耳机继续一边默读一边往旁走去。
陆璟察觉到她还在看,但她不说自己更不好贸然出声,叫他犹豫一会打算拿东西走人。
冯宜见他想离开摘下耳机急急走到他面前,脸上写满了纠结和好奇:“你是参加竞赛的选手,那数学应该很好吧?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些数学问题呀?”
陆璟没闲到随便去指导一个陌生人,她有老师有同学找他干吗。
冯宜察觉了他流露出的拒绝之意急忙抢救:“我数学学得不好,又实在没有兴趣,老师都说这一门课会成为高考的短板,所以真的很好奇你这样学得好的人会怎么看待数学又怎么解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看在我们相逢即是有缘的份儿上拜托拜托。”
她话说得诚挚,虽然陆璟已经拿到保送名额没有高考压力,但对着一个向学的同龄人拒绝总显得太残忍。
于是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出现在这里可能打扰到她理应有些歉意的理由,还是松了口:“我在这待不了几天,更教不了你什么,只能说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尽量解答,到时来竞赛专用的第三号教室就是。”
她惊喜地看着他连连道谢。
很快,陆璟就开始后悔起了自己的一时心软。
他真的不明白,这种他写完都不用草稿纸的卷子怎么会有人只考五十多分。
“这道题不是套个公式做计算就能解的吗?你为什么留空?”
他其实还想说你真的有用心学吗,连这么基础的计算都不会?但是他想想个人学习能力有高有低,如果她是真的努力过又学不会自己这么说确实太过傲慢伤人,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似乎被他无语的脸色吓住,声音低如蚊呐:“我知道公式是什么,但就是写不出来。”
陆璟照着卷子上的题目现编了一个差不多的让她按着今天听老师解析的思路再写一遍看看。
他看着她区间都能划错,移项更是不知道移到了什么星球捏着眉心叹了口气,现在冯宜在他眼里就犹如普通人面对一个教2*3却怎么也教不会的小孩。
“算了……你多抄几遍公式吧,包括教辅上增补的变式一起,书读百遍其意自现,你的基础太不牢固,只能先从这一步开始。”
她讷讷地点头,问他:“那我可不可以在这儿抄?”
“随你。”
冯宜刚才装作听训的样子自然地坐在了他旁边,现在抄书也没挪地儿,大好的机会得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这教室本就是这学校给腾的,陆璟想着她是这里的学生坐这儿理所应当,应下来的时候只想着空间大没想过她会就坐在自己身边不挪窝。
看她咬着笔头的蹦不出几个字的样子陆璟心想算了算了,一个位子罢了, 只不过坐在旁边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手臂,低头捡笔的时候她头靠到了自己的大腿,还能隐约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陆璟以为自己是太少同女生接触才会有这样的不自在感,站起来打算挪远一点坐的时候她抬头看着自己的迷茫样子让他更不自在,显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似的,于是若无其事地又坐下去。
(三十七)平行校园番外(二)
这几天陆璟觉得越来越不对,她偶尔伸头来问自己时会虚虚靠上他肩膀,有一次他受不了想逃开一些,一撤开她好像重心不稳一样手寻找几下支力点一下按上了他大腿,她的尾指都放他那里上了!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好像乍然明白过来,手忙脚乱地收回并主动离了他两个座位远,他都能看到她通红的脸颊。
陆璟松了口气,心想她果然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们都还小,自己胡思乱想这么多也是不应该。
而随着竞赛时间的逼近陆璟睡得越来越少,这天他居然撑不住靠在墙边睡着了。冯宜神色莫测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见确实没反应便撩开他T恤下摆,露出中间那隐隐约约的形状,手覆上去轻轻摸了摸。
感受不到太多,好想脱他裤子啊。
冯宜看陆璟眉头已经皱起,似乎浅眠马上就要被惊醒,只得怏怏收手,要不是已经花了那么多天时间接近他怕得不偿失,她都已经舔上去了。
现在只能遗憾地闭上眼,朝对方的脸准备亲下去。
陆璟睁眼就看到正在朝自己靠近的一张脸都不知道该不该醒,她注意到已经被发现后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保持着这个尴尬的距离点了点他的眼下:“黑眼圈都起来了,你还是多休息吧,按你的实力有充足的精神头才是最好的准备啊。”
说完站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东西,不给他任何反应开口的时间离开现场。陆璟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坐了好久书还停留在同一页,只得麻木地回到了住处。
更痛苦的是他居然梦见了冯宜,两人的样子好像回到了下午,只不过这次冯宜没有打算亲他,而是看着他的睡脸伸手摸上了那男人的命根子轻轻揉搓,等他逐渐支起来后拉下他的裤头放出那根颤颤巍巍的阴茎。
她看了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最后决定蹲到桌子底下趴在他腿间亲了亲。
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好像受到了什么鼓励,抖了一下变得更加雄赳赳气昂昂,她眼神有些惊讶,但很快弯起了眼角张嘴将膨胀的圆头吞了进去。
陆璟真是要疯了,明明是梦感觉却那么真实,女生湿热的小嘴正在吞吐自己的阴茎,她好像很好奇,像吃棒棒糖那样嘬吸几口又吐出来,舔一下茎身上的青筋,又舔一下溢出一点液体的小眼。
她咂了咂嘴,似乎在心里评价味道如何,随后又一次吞下用半生不熟的动作给他深喉。
梦里的自己被她口得舒爽,紧皱着眉醒不过来却压抑不住这股陌生的情潮闷哼几声射了对方一嘴。
她有些猝不及防,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吃下去不少但脸上没有什么厌恶之色,只是手指抹了一点嘴角的精液搓了搓,好像在看什么值得研究的好东西。
陆璟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他大脑放空了好一会才僵硬地挪到卫生间清洗。
他第一次梦遗是在两年前,他的学校是个很不错的学校,性教育这方面并没有落下,所以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虽然并不耻于自慰,但他在这方面一直没有太多的冲动,不怎么看片也不怎么撸,平时都是只等着它自己积满外溢。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真实而香艳的春梦,真实到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场景与人,香艳到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女生蹲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现在他一闭上眼睛都是她被自己的阴茎塞了满嘴,艰难地滚动着喉咙吞下精液的样子。
想到这个他下腹又是一紧,重新打开冷水阀门冲澡。
冯宜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发现陆璟没来,她心想着不会吧,早知道这都能吓到他的话她就直接上手了,起码摸过能多回一点本。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班里,向同桌打听这次来竞赛的人出没最多的地方,又蹲守了好几天才在开始前一天在相关组织会议的地点附近堵到了陆璟。
他有些诧异她会这样找上门,又因免不了那一点绮思非常不礼貌地没有在交谈中直视对方。
冯宜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确定了他脸上不是不耐厌烦之后放下心来,可怜兮兮地问他:“是我太笨让你不耐烦了吗?你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再来了……”
梦境的女主角这样问自己,陆璟心情复杂难言,最后还是狠了狠心肠回绝:
“不是,只是最近可能都没空了,抱歉。”
冯宜耷拉下眉眼“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他看着她转身离去难掩失落的背影心里有些歉疚,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牵连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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