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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他现在离不得我呀
“小姐,二爷让你回去。”刘管事恭敬地朝枯荣颔首,有些为难。
枯荣就坐在他对面,穿了身旗袍,长至脚踝那种,叉开得有些高,隐隐能见大腿的风光。
她在外面裹了一件烟色的披肩,斜斜地搭在一边肩头,旗袍是稍显深沉的靛青色,她穿的生媚。
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卷睫长掩玲珑眼,染的是胭脂红的眼妆,细细弯弯的眉,配上这身装扮,放在民国时候,那也是军阀的女人,不过她眼中自有些许冷意,也是个能当军阀的料子。
“我这儿走不开呀~”枯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调弄着咖啡,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他现在离不得我。”
刘管事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到二爷,又想想枯荣,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二爷那边……”刘管事叹气,眉头拧得死死的,“前些日子跟交易的东西,被人给炸了,货没了,二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枯荣回去安抚一下。
但是枯荣是谁?
她巴不得更乱一点,笑弯了眸子,将咖啡放下,理了理披肩:“刘叔,跟二爷说一声吧,这大权不打算都给我,这事儿呢~”
“也甭想让我事事都操心呀~”
她起身,从包里抽出来两张钱,食指跟中指夹着钱压在了桌上:“这咖啡,算我请您的。”
不再等刘管事说话,她便往包厢外去,刚开门,又回首,露出带着山色水汽的眉眼:“刘叔您没什么事儿,也别找我了,我忙着呢~”
扭着小蛮腰,枯荣踩着那“嗒嗒”响的高跟鞋,往外走,眼底的笑意凉了半截。
反手就将压在包底下的微型定位器丢进了垃圾桶里,耳边的珍珠微微晃动着,整个人在这条长廊中,显得婀娜多姿,让这条长廊也多出几分艳丽。
才走到楼梯口,便同几个纨绔子弟碰见了。
枯荣下楼,他们上楼,原本挨不着边的事儿,他们却突然拦住了枯荣的去路。
“小姐等等。”其中一个黑色衬衣,解了大半扣子的男人,率先开了口,长的倒是一般,只能勉强算个清秀,却偏偏打扮得流气的野,笑容……
枯荣扫了眼他唇角那自以为是的弧度,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嘲讽。
真油腻啊……
“小姐,你这要去哪儿啊?我送送你。”男人下巴微挑,眼底带着笑意,目光放肆地从枯荣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掠过,蠢蠢欲动的感觉……
枯荣微微颔首拒绝了:“不用,司机在楼下等着我。”
枯荣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不是那种普通的御姐音之类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磁x的沙哑,是那种低缓的媚,像在你耳边诱惑的声音一样。
声音一出,拦路的几个人眼前一亮。
更加不愿意就这么放她走了。
“那不如小姐跟我们一起喝点儿?这三楼就是酒厅了,我们定了个包间,就当交个朋友。”男人又继续开口,碍于大庭广众,而枯荣看起来又气度不凡,所以他们尽量保持着表面的虚伪。
(三十九)该飒还是要飒啊
枯荣眼波流转,笑起来让这地方都生了几分光华。
她斜斜地靠在一旁的墙壁处,慢吞吞地扬起自己的手,看向他们:“好看吗?”
“好看……”
是真的好看,葱白细腻,纤纤细指,若是这样的一双手,握住他们的粗壮……
只想一想,就叫人热血沸腾。
几个人眼底带上了狼欲。
枯荣摆了一下披肩,抬手按在那人的穴口处,歪头眨眼:“你猜我这双手,能不能要你命?”
男人原本嬉笑的脸,慢慢僵硬了,他低头看向穴口,原本细指抵住的地方,不知何时被一把纤细的刀片抵住了,只需要再用力一点,便能将人给开膛破肚。
尤其是他看向枯荣时,她眼里的寒意。
足以致命。
“我……我信……”哆哆嗦嗦,他都说不好话了。
周围的人没看见,只看到两人亲密极了,有些羡慕。
殊不知自家兄弟正在水深火热中。
“那麻烦带我出去一下吧,不然我容易生气呢~”枯荣将刀片向下滑动,那薄薄的刀片,只割了一点点的皮,会让人头皮发麻的欲冷,却不会留一点儿血。
像一把刀子悬在头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了。
“我先送人家回去,你们在这里等我。”男人是个识时务的人,立马就让人闪开。
三楼走廊处的宋宁舟,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他眼尖,早就看到枯荣的动作了,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他透过那猩红的液体,看着它们撞碎在玻璃杯上,又滑落下去,鲜红的液体,晕染视线,他瞧见了离原家的那朵心尖尖上的玫瑰,可真是……
带刺儿啊。
“去,拍两张照片给姓离的。”宋宁舟颇为恶劣地扬起唇角,朝着一旁的人吩咐道。
离原那个狗东西,不是眼里只有女人嘛,正好让他尝尝头顶呼l贝尔大草原的感觉,也算是报了他被车撞的仇了。
离原恰好正在附近,接到宋宁舟拍出来的照片时,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与此同时,枯荣跟着那男人走到了外面,她收了刀片,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小朋友,以后出来混呢,别招惹女人,知道吗?”
男人愤愤不平,眼底带了怒火,想动手,可是想想枯荣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们面前摸出刀片来,说不定下一秒就能直接了当地结束他的性命。
到底是不敢赌,男人只好怒目而视,眼睁睁看着枯荣风情万种地下了楼梯,往门口的车走去。
枯荣还没来得及上车,远远传来跑车的轰鸣声,有些大,她本能地抬头看了过去。
第一次看到不一样的离原。
他开了辆布加迪威龙,因为戴着眼镜她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紧抿着的唇瓣来看,心情并不是怎么好。
车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有些人可能是天生的宠儿吧,他一下车,枯荣就敏锐地感觉到多了许多目光,目标正是下车的离原。
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枯荣有些奇妙的感觉,因为……他很少穿得这样……
野。
(四十)为她吃醋
枯荣眼中的离原,平日里就是西装革履的冷俊,偶尔一点其他的服装,看起来也是清冷优雅这一类的。
总带着几分贵公子的感觉。
但是今天……他穿的皮夹克,走的是朋克风,衣衫拉开了一大块,露出结结实实的胸肌,尤其是走路的时候,项链会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起来。
耳朵上戴了个耳钉,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些许眉眼,他食指G下眼镜,看向枯荣,又扫了眼站在上面还没离开的那个男人,眼神野得让枯荣腿软。
越看越想睡。
“你怎么来了?”枯荣调笑着走过来,才说了一句话,就被他连拉带拽拥进了怀中。
他脸色臭臭的:“你摸了他?”
意思很明显了。
枯荣挑眉,手指转了一边,摆在他面前,露出沾了点点血迹的刀片,颇为无辜:“你都不来帮人家,人家只能自食其力咯~”
卖得一手乖,跟着出来看热闹的宋宁舟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狠狠地闷了一口酒,心底啐骂:“没用的男人!”
指的不仅仅是那个骚扰男,更多的是因为枯荣一句话,就缓和了脸色的离原。
“我帮你教训他。”离原搂着她的腰身,抬手将披肩拉了拉,遮得严严实实的,就是她身段太好,遮也遮不住。
枯荣由着他这么G,依偎在人怀中,笑得花枝乱颤。
“宋宁舟,出来收拾干净。”离原站在下面,抬头看了眼那骚扰男,冷冰冰地吐了一句话。
躲在后面看戏的宋宁舟:“……”想骂娘。
“知道了知道了,还真是一点儿都离不得你家宝贝儿啊~”宋宁舟翻白眼,嫉妒得像个柠檬精。
枯荣见状,偷偷跟离原咬耳朵:“当时我差点儿就走不开了……他们好几个人拦着我,那个宋宁舟,也不知道过来帮帮我,我都快吓死了……”
说着还埋头在他穴口,委委屈屈的样子。
看得慢吞吞走下来的宋宁舟目瞪口呆。
这就是传说中的绿茶?
“那我让他道歉。”离原肉了肉她的发顶,眼底一片柔软,眼神就只有宠溺二字可以担当。
“道歉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我想要物质的赔偿。”枯荣扬唇一笑,眉眼弯弯。
离原看得心情好,直接应了下来,当着宋宁舟的面。
宋宁舟磨刀霍霍。
“在车上等我,我收拾完他们就过来。”他怕不长眼的东西碰了她,直接将人给送回了车上。
才来到宋宁舟身边,就听得他酸溜溜地开口:“这不是离大佬嘛,什么风让您屈尊降贵地过来呀?”
“你赔偿她多少,我三倍还给你。”离原淡淡开口,扭了扭脖子,按响指关节。
宋宁舟眼前一亮:“你早说啊!”
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
“打不打架?”离原偏头问了一句,眼神欲鸷而又凶狠,起码宋宁舟是很久没见过了。
到底是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好斗的基因,而且跟离原这个基本上不出手的家伙打架,那简直是中大奖啊!
宋宁舟扒拉外套,随手丢一边,扯开两颗扣子:“必须来啊!”
(四十一)爱吗?可以试试
枯荣坐在车上,扒拉着车窗,看他们打架。
她数了一下,大概是二打四。
基本上就是……碾压吧。
没什么斗争观赏x,不过离原招式挺凌冽的,几乎都是往人痛处打,怎么痛,他怎么打,像个要命的阎罗王。
心血来潮的枯荣摸出手机,对着他就来了两张。
人好看,怎么拍都帅,枯荣小手一抖,设置成了屏保。
再一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战斗的离原,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卡,宋宁舟赔的。”他递过来一张卡,枯荣不客气地收了,倚在车门边的离原没说话了,看着她眸光浮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上来?”枯荣倒是大大方方往旁边一坐,邀请他,唇角微挑,眼儿掐了一汪水一样。
离原摇头,朝着她招手:“过来。”
“最近我可能回不去,你在家里自己小心一点,知道吗?”
“你都不在,我哪儿有家?”
枯荣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僵了身子,看向唇角明显扬起的离原,补充一句:“宝贝儿~我只是嘴甜,我心里没你。”
话才刚说完,他湿冷的吻便落了下来,撬开唇瓣,勾着她的香舌跳起一支华尔兹。
暧昧的气氛在周边涌动着,她沉浸在这场亲吻中。
二人身上的淡香交杂在一起,纠缠不休。
如果爱是一场没有归途的路,那我也愿意,为你由生而死。
一旁的宋宁舟见得翻了个白眼,踢了一脚旁边痛嚎的男人,嘴里唧唧歪歪:“妈的,秀你爹呢?”
“早点回去,我还有些事儿。”他从耳垂上取了一枚耳钉下来,漆黑的钻石耳钉带着点点流光,他弯下腰给枯荣戴上。
“这里面有定位器,别弄丢了,要是遇到危险,就想办法弄毁它,我会找到你。”
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找到你。
枯荣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神色晦暗,最后搂着脖子轻轻印上一个吻痕在他的脖颈处,眉眼带笑:“早去早回,等你。”
他点头,转头看了眼宋宁舟:“走了。”
“啧啧啧~”宋宁舟一脸嫌弃地过来,瞄了眼枯荣,撅起唇来,“么么么~”
“滚!”
离原差点儿给他一拳。
“不近人情,嘁 ~”宋宁舟抬腿上了离原的车,车子一路疾驰而去。
枯荣靠着椅背,眼神微微放空:“回去吧。”
车子发动起来,她点了根女士香烟,光点明灭,烟雾氤氲向上,朦胧了她的眉眼。
道路两旁的灯打下的光影从她身上略过,像是一场时空隧道,她去往的目的地,就是最后的死亡之地。
“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枯荣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位军火大佬,到底怎么想的?
总会给她一种……她是他的身家性命的感觉,那种被人放在心尖上护着的感觉真让人贪恋啊。
“小姐,先生很爱你。”司机想了想,接下这个话茬。
爱这个字眼,过于陌生,倒是让她想发笑了。
爱吗?
或许可以试试,倘若他还回得来。
(四十二)欲仙欲死的那种凶
危机四伏的夜,月色凉如水。
枯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离原房间里那张鲜红的玫瑰,画里的玫瑰像是用血铸造的一般。
她拧着眉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白皙的指夹着雪白的烟,姿态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媚。
整个房间只有卧室里的那副玫瑰有光打着,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黑。
红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她叼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拿开时,白色的烟雾漫出,她就透着那一层烟雾,看那副玫瑰。
她没跟在离原身边之前,组织里就已经有针对他的计划了。
她其实都没察觉到,这段日子的舒适,快要让她忘记了,她是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女人。
直到离原离开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他给二爷那边的货,被炸了,又当着刘管事的面将她给带回来,二爷那人最喜出欲招。
再加上他鲜少穿的摇滚风,所以今天他应该是要去……
大哥酒吧。
那边是二爷的地方。
枯荣心绪如麻,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红唇微启,在昏暗的光线下,未完全拉上的衣襟,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虽说离原为人也是狠厉凶残,但是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脑中又回放起这些时日跟他在一起的画面。
他为她涂药,为她不要命地撞车……
桩桩件件,只透着两个字:宠溺。
到底还是心软了,枯荣将烟拧灭在烟灰缸中,抬手G了一件外套,拉上拉链往外去。
车子的轰鸣声在空旷的道路上炸响,枯荣朝着目的地直奔而去。 油门踩到了140。
大哥酒吧。
男男女女簇拥在一起,在暧昧的灯光中,尽情地摇摆着自己的身子,空气中都是燃烧的荷尔蒙。
离原在这个儿,他挑了一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点了两瓶酒,坐在一旁的是宋宁舟。
“这事儿放着我来不就行了?干嘛自己动手,你也是嫌命长。”宋宁舟两只脚搭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酒,嘲笑他。
离原冷冰冰的视线扫了他一眼,紧抿着唇不说话,视线在酒吧内搜寻自己想要的人物。
两人长得都不错,可以说各有千秋。
宋宁舟是那种狐狸眼,一看就是花心大萝卜的渣男型,而离原虽然穿着摇滚风的皮夹克,也解开了几颗扣子,但是那张脸,薄唇冷眸,眉目冷冽,浑身上下就透着一句话:滚远点。
偏生他眼底隐隐流露出的不耐,搭上微微凌乱的碎发,就显得有些野了。
那种让女人腿软的野,也是……床上的野。
所以目标人物没等到,反而多了两个过来搭讪的女人。
两个穿着超短裙加黑丝的女人,脸上画着浓妆,拿着酒就过来了。
“帅哥,请你喝一杯,交个朋友呗?”其中一个身材稍显丰满的女人含笑道,另一个则顺势靠着沙发往宋宁舟身上挤。
宋宁舟没什么感觉,笑眯眯地就接了酒,偏头看了眼离原,同她们道:“你们可别逗我这哥们,他凶的狠。”
“有多凶?”
“欲仙欲死的那种凶吗?”
两个女人笑得穴口那大片的白嫩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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