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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坐好,自己掰开
“我说喜欢,你会继续吗?”那带着水光迷离的眼神,眼里只有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唇轻轻落在她的眼上。
“你的欢愉,是我给予的,枯荣,记住这一点。”
他起身拿了一支药膏出来,刚刚面上还是温柔的神色,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那副一本正经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枯荣本来不是个喜欢这种类型男人的女人,但是......见识到他昨夜的疯狂后,反而觉得现在......更刺激了。
她舔了舔唇角,仰头G笑地看着他:“这是做什么?”
“你有两个选择。”他将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指尖上,锐利如鹰隼般的眸看向床上媚眼横生的女人,“第一,躺下去张开腿。”
枯荣眉头微挑。
“第二,坐好,自己掰开小穴。”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手术的医生一样,森冷又严肃。
带感。
“我当然选第二种了。”她还没怕过,这个男人想征服她,那不如看看她是怎么勾引得男人失控发狂的吧。
心下打定了主意的枯荣,将腰间的绸带拉开,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这下直接滑落至腰间,遮住点点风光,敞开怀,身上的吻痕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会儿变得青紫了一些,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冲动。
当着男人的面,她那纤纤玉指拨开了红肿的花穴,露出颤巍巍的深处粉嫩,点点露珠从那里流了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她也不忸怩,朝着离原开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抬高,踩在他的两腿间,已经昂扬的某物上,感受着足下的炙热,她笑得得意洋洋:“麻烦离总给我上药了。”
离原面无表情地坐下,一只手掐住了她作乱的那只腿,俯身凑近红肿的花穴。
昨夜他确实是操弄狠了一些,心心念念的人,在他身下呻吟,他怎么能不疯?
偏偏她又是个尽兴的人儿,什么都不管,只管嘴里说些挑逗他的话,叫他动作生猛,次次顶住花心碾转。
现下这朵才绽放得花朵,可是遭了苦头,都有些合不拢了。
离原压下心头的杂念,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慢慢插入窄小紧密的幽径,脑中计算着医生之前说的距离,在那一处停了下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内壁,层层媚肉好像会吮吸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枯荣靠着床,身下的唇含住他的手指,冰凉又舒缓的感觉,再夹杂着丝丝快感,叫她花穴内壁不断分泌出花汁,挤压也变得不由人。
“这穴儿倒是会吸。”他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将手指上的药涂抹完毕后,手指微微屈起,G了一处就抽了出来。
“啊~”那一闪而逝的快感,几乎是直冲云霄一般,她身子微颤,却又很快落了下去。
没了手指,她倒是依依不舍起来了。
本意是勾引离原,没成想,自己倒先受不住,想要他了。
“安分些,下次带你去我办公室做爱。”他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眼神软了几分。
不加掩饰的欲望,她直白而又汹涌,他很满意,她的敏感度。
(十五)让人馋得水儿从腿间流下来了
“你倒是会忍。”枯荣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腹下某处。
离原拧上药膏的盖子,凤眸微掀,眼神里透着那不加掩饰的汹涌欲望:“如果你承受得住,我不会忍。”
他伸手抓起她纤白的脚腕,按在自己那炙热的蓬勃欲望上。
感受到脚下挺翘的淫物,枯荣微微挑眉,用力下去,只听得耳畔男人低低的闷哼声,低哑性感,让人口水从腿间流下了呢~
确认了这男人是可以随时撩拨上的,枯荣心情好极了,缩回脚来,拉过被子懒散地窝进去:“我再睡会儿,就不留离总了。”
离原好笑地看着这撩完人就躲掉的人,站直了身子,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里,清冷的声线在卧室中响起:“下午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或者吩咐楼下的女佣,电话我放你床头了。”
“嗯......”枯荣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当天下午,离原没回来,枯荣本身也不是个什么粘人的,更何况......对象是离原,她更加没管。
接下来的几天,她是真的没见过离原,好像这个浓墨重彩的男人,只是很短暂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中一样。
要不是还住在这栋别墅里,她可能还以为前些天都是在做梦。
“枯荣小姐,先生让人安排你过去一趟。”女佣恭敬地垂下头,两只手搭在腹部。
枯荣穿了身月白色的宽松羊毛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k,长度不过羊毛衫刚好遮住,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她半眯着眼靠在花藤秋千上,身子随着秋千晃动的幅度微微晃动着,长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听到女佣说的话,这温吞地将视线挪过去,落在她身上:“现在?”
“是的,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枯荣小姐,请您挪步。”女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说着这些。
“行吧,走。”
车上除了一个开车的司机,还有个戴墨镜的年轻人,他坐在副驾驶室,枯荣瞥了两人一眼,唇角微掀,压下眼底的戏谑。
长腿一跨,柔软的腰身压下,那白得晃眼的肌肤,让人视线流连。
“走吧。”
司机发动车,疾驰而去。
然而车才走两分钟不到,又一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眼神冷厉的离原从车内下来,快步走向别墅内......
“枯荣小姐刚跟我们家先生吗?”那戴墨镜的年轻人问了一句,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枯荣手指捏着衣角,粉嫩的指甲带着健康的月牙儿,她瞥了眼那人:“关您什么事呢?”
小拇指G入衣下,触摸到硬邦邦的东西时,才停下来,另一只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枯荣小姐说的是。”男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这么呛人一样,笑了笑,转过头来,中指按在鼻梁上的眼镜处,微微用力G下,露出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落在她身上。
“可是枯荣小姐,应该不知道我们家先生,得罪过哪些人吧?”
(十六)撕咬啃噬,却也温柔
枯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微笑看向这位狐狸先生。
“跟我有关系吗?”她身子微微向后斜靠,压开了一些车门,“我只不过是个床伴而已啊~”
言下之意便是:哪里管这些。
狐狸男的倾诉欲望得不到满足,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压了副驾驶的座位,离她近了许多,眼瞳是浅咖色,很淡。
“你还真是没一点儿私心啊。”狐狸男眼神一变,凌冽中透着几分戾气,飞快地伸手朝着枯荣那细白的脖颈袭击过去。
眼看就要掐住,枯荣面不改色地抬手,从衣服下伸出的手里,抓着一把小巧的手枪,直接开枪。
“嘭——”一声枪响,狐狸男的胳膊直接中弹,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枯荣,早已打开门滚了出去。
顺着路边的草地,她滚了好几圈,路面上的那辆车歪歪扭扭,刹车声巨大。
枯荣微微眯眼,爬起身来,半蹲在草地中,瞄准车门。
司机先下的车,手中还拿了一把枪。
“嘭——”枯荣干脆利落地将子弹射进了司机的脑子里,司机当场死亡。
与此同时,疾驰而来的车,听到这连续的枪声,速度更加快了。
车上的离原,眉眼冷厉,脚下油门踩到最大。
狐狸男见司机当场毙命,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顾自己的伤,翻身到驾驶座上。
重新启动车子。
他今天,就要了这位美人的命!
现场的情况对枯荣而言,并不有利,四下空旷,人迹罕至,只有些许草木,也没有参天大树之类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
而狐狸男的车已经朝着她这边开了过来,速度之快,摆明了没给她留活路。
“嘭——”她被一阵巨大的撞击声给惊到了,本能闭上眼,再睁开时,之间面前一高大的男人,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她的发丝,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
“对不起,来晚了。”
枯荣没听清,她现在耳朵嗡嗡的,只能看到他的唇动了动,他没有之前看到的矜贵高冷,脸上带着庆幸的后怕,隐忍的眼眸,叫她猜不透,身上有血迹,不知道是谁的。
他风尘仆仆而来,带着一身狼狈,为她擦去眼上的尘埃,轻轻道歉,将还没从撞击中反应过来的枯荣,拥入怀中,他的身上带着凉意,却很快又暖和了起来。
炙热的胸膛,拥住他最珍贵的宝物,下一秒,那清贵的男人低下头来,捧着她的脸唇落下。
他身后是两辆相互碰撞的车,他看到了,他的车开到时,正好是她要被撞的时间,他本能地冲了出去。
哪怕后果可能很严重,甚至没了命。
可是
离原咬弄着她的唇齿,汲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一点一点,舌尖划过她的每一寸。
炙热的胸膛,温柔的亲吻,都在这场激烈的对战后,她的胸膛里,有一颗心脏,在加速跳动,她想应该是刚刚躲避的时候,运动量大了吧。
明明这样想着,她却闭上了眼,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舌尖勾着他的舌尖,撕咬又啃噬,激烈而又温和,矛盾却又最为合适。
枯荣,再次失去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
(十七)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姓离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狐狸男从破损的车中爬了出来,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怒吼一声。
“等我一下,乖。”离原蹭了蹭她的鼻尖,脱了昂贵的西装外套,放在草地上,将她抱起来放在外套上坐着。
枯荣觉得有戏可看了,立马点头,乖巧极了。
只见原本对着她春风和煦一般的离原,转过身就彻底将脸冷了下来,眼神欲戾,从口袋里摸出枪来,朝着狐狸男的方向连开三枪。
“嘭——嘭——嘭——”
三枪被狐狸男避开两枪,最后一枪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鲜血淋漓。
“离原是不是疯了?”狐狸男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捂着伤口挣扎着爬起来。
“宋宁舟,你该庆幸的是她没事儿,否则那三枪对准的就是你的脑袋。”离原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厉,手有些发颤,眼底隐隐可见一片猩红。
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宋宁舟脸上褪去玩世不恭:“你来真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枯荣身上。
“她b我的命还重要。”
一句话已经昭示出他的态度了。
枯荣离得稍微远一些,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从宋宁舟的唇部动作来看,她基本上能猜到一些。
这两个人应该是老相识了,至于程度她不大清楚,可能算不错吧,不然如果对方只是个小喽啰,离原早就动手杀了。
“行,你就护着吧,我看看你护不护得住她。”宋宁舟咬牙,“那群老家伙还盯着你呢,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了,你也好自为之吧。”
“多谢。”离原回了他两个字。
遭到宋宁舟的嗤之以鼻:“得了吧,你要真想谢我,刚刚就不会朝我开枪了。”
离原是做了不少黑吃黑的交易,才坐稳头号军火商的交椅,但是手底下有个长老会,里面有四位长老,分割势力,宋宁舟虽然跟他有些恩怨,却也是属于不打不相识的,负责的是联络通讯,属于信息这一类,掌管军火的交易信息,以及善后,包括杀人。
“说句实在话,你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回去好好查一下。”宋宁舟提醒了一句,毕竟普通女人早就没命了,更不会杀人。
枯荣是个合格的作妖人,看到宋宁舟这话一出口,立马娇着嗓子开口:“离原,伤口好疼”
委屈可怜。
原本还伸手想让离原扶一把的宋宁舟,眼睁睁看着他转身朝着那女人奔过去。
嘘寒问暖。
枯荣被离原抱起来,朝着宋宁舟那边,绽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敢说姐姐我的坏话?
呵~你还嫩着呢。
“不是,喂!”宋宁舟跌跌撞撞爬起来,“离原!你他妈不把我送回去?”
“老子还受伤呢!”
他中弹了啊!那婆娘只是擦破皮了而已!
“老张一会儿过来,你自己收拾。”离原无情无义,并且昏庸至极,抱着枯荣上了车,给宋宁舟留下汽车尾气。
宋宁舟咬牙切齿,骂得碎碎念。
(十八)就在这沙发上做,怎么样?
三十分钟不到,车子再度停在了春园的门口,离原下车将枯荣从车内抱出,起身时,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些,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大步进了门。
枯荣窝在人怀中,扫了眼门口的女佣,好像又换了一个,估计之前那个,被他收拾了吧。
“药拿过来,你们下去。”他吩咐着女佣,将枯荣轻轻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眉目紧锁地盯着她身上的痕迹看。
伤得也不是很重,就是有些擦伤,毕竟是跳车,她穿的又是短k,这磨皮肯定是要磨破一些皮了。
“忍着点。”离原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果,剥开,喂到她唇边。
拿起了棉签,倒上双氧水消毒,朝着伤口擦拭上去。
枯荣不怕疼,她还没成为掌事的之前,那也是刀山火海中摸爬滚打的人,再重的伤,她也受过。
但是......
她垂眸盯着他的脸,离原神色专注地处理着她的伤口,动作轻柔又细心,就好像是在呵护什么珍宝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男人,确实叫人心动。
对于她这样一个受伤从来都是草草处理的人而言,这份呵护,着实让人心情复杂了起来。
“怎么没打电话给我?”离原没抬头,看着她肌肤上青青紫紫,还红肿的样子,有些沉默。
“可能是离总把我喂的太饱了吧~”她托着下巴,朝着他眨眨眼,还是那不着调的语气。
离原手中的动作一顿,唇角微微翘起:“现在饿吗?”
“饿呀,可是把小姑娘饿坏了。”她不听话,脚微微抬起,踩在他的西装裤上。
白嫩的脚趾,作弄一般地夹着他的裤子,并且隐隐往里去。
有时候,自制力对于某个人而言,就是个笑话,哪怕他知道现在她受伤了,但是依旧不妨碍他胯下的粗壮逐渐胀大,并且......顶在了她的脚心处。
枯荣眉头微挑,葱白的指尖随着微微前倾的身子,搁在了他的下巴上,两唇相隔仅一指。
“就在这沙发上,怎么样?”她素来胆大,也乐于体验快感。
离原一双黑沉沉的眸,视线直勾勾盯着她。
外头还是风和日丽的燥意,窗外是层层叠嶂,绿荫豁然,里面是娇儿衣衫微敞,浑圆如雪。
“啪嗒——”双氧水掉落在地,发出轻响。
他捏着她的手腕,将人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腿屈膝抵在她身侧的沙发上,没让自己的体重压着她,又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嘶啦——”衣物直接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在枯荣微微圆怔的目光中,他将那件外衣丢在了一旁,唇从她的额头往下,一点一点,带着湿凉的气息。
侵袭着属于她的甜美。
枯荣伸手环住他的后背,他动作微滞,又继续了起来,唇落在她的唇上,舌尖勾勒着她的弧度,抵开唇瓣,勾着舌尖共舞,有力而又香甜的津液交互着,他们忘情地亲吻着。
风从未关紧的窗户中吹进,引得窗帘微微晃动,外头落在枝丫上的鸟儿,好奇地盯着沙发上,那高大的男人,压在怀中的女人,一上一下。
(十九)“X儿很啊~”
枯荣能感受到呼吸喷洒在她胸脯上传来的炙热气息,更能感受到他牙齿咬在内衣扣上的动作,坚硬的牙齿咬着衣扣,在正前方的乳沟处,他咬着衣扣,舌尖在那里滑动着,像是在模仿交媾一样。
枯荣两条嫩白的腿,直接盘在他的腰上,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啪嗒——”内衣扣被解开,两颗浑圆的乳房弹了出来,同他高挺的鼻梁碰撞了两下。
她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道,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没了衣物的遮挡,香味儿更加飘散了。
“你好香。”他低下头,将鼻尖埋入她晃动的乳沟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引得枯荣腿心有些异样的感受,有些想......
“做不做了?磨磨蹭蹭,你不会不行吧?”
她有些不满,火都被挑起来了,能不能......猛一点?
“别后悔。”男人可能是最听不得这句话的人了。
原本顾及她身上伤口的原因,他只想着满足她就好,现在看来......
他的小玫瑰,怕是不需要了。
“转过身去。”他发号施令,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染了情欲的眼,带着压制的禁欲感,薄唇微微抿起,她就爱看神明破戒,坠入地狱。
枯荣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像蛇扭动着身躯一般,缓缓翘起自己的臀部,又伸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短k顺着腿滑落在膝盖处,她半压在沙发靠背上,偏过头去,拿那双波光潋滟的水眸看他,红唇吐露着挑衅的话语:“剩下的,你来脱?”
话音才落,男人炙热的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雪白的臀肉上,上好的绸缎一般滑嫩,他微微用力,心中某些不可控的因子在叫嚣着:染上他的气息。
他想让她那张总是挑衅的红唇,吐出一声又一声的欲语,想让她在他的调教下,高潮迭起,想让她哭喊着高潮......
他想撕碎她的伪装。
“枯荣,你的穴儿,很漂亮。”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摸索到了她那件丁字k的边缘,往上微微提拉,便能看到那花穴里吐出的蜜汁,像是一泓清泉,涌出甘甜的泉水。
只不过,她的蜜水,是他一人的。
“这样应当更好看。”枯荣只听得他在她身后说了这么一句,手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进去,微凉的寒意一下就席卷了她的穴口,引得她身子一颤,挣扎着就想缩回去,却被离原牢牢按住了腰身。
“你做什么?”
他做什么?
“喂你的嘴儿吃点东西。”离原扬了扬夹在指中的樱桃,眼底带了几分戏谑,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垂,低哑暧昧的声音打湿她的花穴,“粉粉嫩嫩的穴儿,张嘴咬着我的樱桃,还会动呢,可惜你看不到。”
枯荣看不见,可她却能感觉到,在说话间,他的指尖又推进来一颗樱桃,温度的差异,让她尾椎一酥,本能地小穴开始收缩起来,夹紧穴道想将那嫣红的樱桃排出体内。
“啪——”不轻不重的抽打落在了她的臀肉上,她眼底染上了微微诧异,本来涌到穴口的樱桃,又被缩了回去。
(二十)要叫主人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幽暗,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一枚小小的樱桃。
枯荣咬牙,声音戴上几分颤抖:“会出不来的......”
“不会,含住。”说罢,那指尖又将一颗樱桃推入她的小穴中。
冰凉的樱桃刺激着她的小穴,蜜汁从中流出,离原面色未有丝毫松动,反而目光紧盯,像是在看什么政要机密一般。
他喜欢这样的枯荣,在他身下,由着他摆弄,哪怕塞下樱桃,也只是颤栗着身子,花穴微缩,臀肉中心的小眼,粉粉嫩嫩的,同样会收缩。
可爱又精巧。
离原看得有些眼热。
枯荣更是难耐,几颗樱桃撑开她的穴道内壁,在里面随着她得收缩而动作着,摩擦着,有的还会摩擦到一个敏感的点,一下,就能酥软半边身子。
汁水从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沙发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离原扫了眼桌上的水果,将一颗较大的草莓拿过来:“这颗草莓不能用力夹,不准夹碎,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操。”他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粗鲁的话,跟他这样一幅矜贵优雅的面孔截然不符的话。
“知、知道......”枯荣没有心思同他顶嘴,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她的那一处小穴上,难以忍受的痒,从里面传出来,让她几乎想自己掰开小穴,求着这人用自己狰狞而又粗壮的肉棒插入,再狠狠地撞击她的身子,让她在欲海中纵情沉浮。
可他偏偏不,他偏生喜欢磨着她,将她的快感一点一点累高,一点一点带着她攀上欲望的顶峰。
他要她沉迷他。
离原垂下眼皮,遮住眼底汹涌澎湃的欲望,尽管胯下的巨根已经肿胀得有些发疼,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进入她。
她需要时间适应他的粗大,也需要......沉迷他的手法。
他追求的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而是余生。
宋宁舟说的是对的,他的枯荣不简单,他得在她想要逃离之前,彻底地要她臣服。
“枯荣,从今天起,我会教你什么是规矩。”他掌心静静地躺着一颗草莓,红润又饱满,漂亮极了。
“今天的规矩是:学会叫主人。”
大掌合拢,用力,掌心的草莓被碾碎,汁水从掌中滴落在枯荣的后腰上。
她抓着沙发的手收紧,肌肤上起了点点疙瘩,声音有些颤抖:“你还做不做了?”
“啪——”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体内的樱桃挤在一起,用来塞穴口的草莓也险些掉落下去。
明明是这样的放肆,她却有种格外刺激的快感。
“要学会叫主人,否则惩罚会随之而来,这是第一次。”
男人冷漠低哑的嗓音,在她身后淡淡地响起,她微微偏头看向他,他身上的白衬衫只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紧致、充满力量。
他眉目冷漠清贵,丝毫不像是堕入欲望的人,可明明......
枯荣的视线落下,他两腿间的巨物已经将西装裤顶了一块出来。
欲望是什么?是我给你的爱。
(二十一)主人,求你,要我
他很安静,只用那双藏着她看不透情绪的眸子,专注地将草莓的汁水涂抹在她的腰上。
枯荣煎熬中,又夹杂着舒畅,隐秘的愉悦从身体深处攀升而上,随着他的指腹游走,从尾椎到腰窝,顺着少数汁水顺着股沟滑下,凉凉的汁水,浸湿她浅色柔软的耻毛。
她分不清那些泥泞是来自汁水还是她小穴中流淌出来的,她只知道:难熬。
想低头的欲望愈发强烈,渴望被操弄,但是......
叫主人......
“叫一声,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他的指尖在脊椎处游走,滑入股沟,围绕着那收缩的小粉色花朵打转。
痒意传来,枯荣咬牙,身子压在沙发靠坐上,浑圆的乳房被挤压下去,不再看他一眼:“不做就不做,看谁熬过谁......”
这声音已经带上了丝丝娇媚。
枯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顺从地将草莓夹紧在小穴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听话了,这场较量,早就有了答案跟结果。
“啪嗒——”衣物的声响在身后响起,带着凉意的衣物摩擦了一下她的肌肤,随后又垂下,紧接着便是男人湿热的唇,在先前被摸了草莓汁水的后背上游走。
不同于指腹的粗糙,他的唇湿软而......滑顺。
从后背一口一口向下,枯荣唇间的呻吟未曾落下,飘荡在这空旷的大厅里。
离原忍得很辛苦,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抓着她臀肉的手臂,青筋暴起,一点一点地吮吸着这具身体。
“枯荣,喊一声主人,不过是代表在情欲的世界中,你将控制权交给我而已。”他身子往上,弯下腰,手撑在她身侧,伏在她耳边,像是诱惑一般,磁x而低哑的声音,勾引着她沉沦。
“你在怕什么?”他的手摸索上她的双乳,指尖捏肉着尖端的小豆豆,身子与她贴合得紧紧的。
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他的气息除了耳边感受到的炙热,其余地方,皆是被衣物包裹着的冷硬。
她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了,快感叫她快要低头。
“在我这里,你很安全。”他单手拥住她的身子,将人紧紧抱住,“枯荣,相信我。”
如果她不谙世事,未曾经历过最黑暗残忍的过去,她或许早已缴械,又或许早已全身心地将自己交于这样一个致命诱惑的男人。
可她做不到,相识不过几天,她做不到全身心地信任。
她闭上了眼,将光剥夺,气息喘得不大匀:“离原......”
“我在这里。”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叫他恨不能肉碎在怀中,嵌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才好。
“主人......”她睁开眼,带着一片迷离的雾气,红唇颤巍巍地吐出那两个字,修长的脖颈扬起,细密的汗水晕湿鬓角,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扑哧着双翼地蝴蝶,脆弱又美好,让人无法挪开眼,他听见她的声音,像是听见神明的宣告的救赎,冲破那些日日夜夜的黑暗,抵达他的耳边,她说:“求你,要我。”
(二十二)本就是一场相互愉悦的交缠
“跪好。”离原唇角的弧度加深了许多,眼底波光潋滟,融了这一身冷色。
冷白的肌肤在这逐渐落下的光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他夹住她含得紧紧的草莓,轻轻一扯。
“啵~”类似于软塞被扯开瓶口时发出的声音,声音轻轻的,在这安静的大厅中,却格外的清晰。
她耳尖悄悄地红了些许。
没了草莓的堵塞,里面的汁水直接流淌出来,将她本就湿了的小穴,淋得更加湿漉漉的,身下的沙发上,也晕湿一小块。
枯荣想起身,却被人给按住,挺翘的臀部又是一身清脆的巴掌声。
“啪——”
“在我没有下达第二个指令前,保持原来的姿势。”他这次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浅红的痕迹,像是白玉盘中滚落了一颗红玛瑙般。
枯荣眉眼间隐隐露出些许不耐,忍着腿间汹涌的蜜汁,跪姿标准。
“现在,将樱桃排出来。”枯荣感觉一个冰凉的物体挤开了她的腿。卡在腿间,她低头看过去,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盘,他眉目清贵,凤眸般狭长的眼尾染了潮红,尽可能地在压制自己的情欲,她对上那双眼眸。
那里面有层层的情欲,有隐忍的兴奋......像是温柔的水,却无法撕破,韧x在其中,他掌控她,却也给她安全,她忽然什么都释怀了。
性欲是什么?
是满足,是挖掘,是一种低成本的快乐,也是最为让人迷失自我的存在。
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阴蒂时,她便会颤抖,便会沉迷,便会忘记所有,只想继续深入,继续交缠。
他给予,她享受,她臣服,他掌控,不过是一场爱欲而已。
枯荣压下泛红的眼尾,将腰向下压,腿稍微分开些许,粉嫩的私处,内壁的肌肉蠕动挤压,一颗嫣红的樱桃从粉嫩带水的洞穴中探出了头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它安安静静地躺在离原手中的盘子里。
上面卷裹着一层蜜液,带着淡淡的乳白色,空气中带着浓厚的雌x荷尔蒙气息,“欲”这个字眼,在这里体验得淋漓尽致。
“继续。”他垂眸扫了眼盘中的樱桃,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两下,依旧不动声色地下命令。
枯荣有些热,身子发热,手心里是细密的汗,因为得不到满足,眼神显得有些许的迷离,她软了声音,带着呻吟一般的媚意:“主人......受不了了......”
离原抓着盘子的手猛地收紧,青筋暴起,抬眸看向她一张一合的粉x,因为草莓汁水滑落的原因,显得格外的娇艳,颤巍巍的花朵,让人心生凌虐的欲望。
“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他懂这个道理,所以......
离原伸手揉捏上她的阴蒂,颤巍巍的小豆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度,她立马弓起身子,呻吟溢出唇齿,接二连三的樱桃从x中掉落下来。
G带着从蜜穴中引出的银丝,长长的,显得格外的淫靡。
(二十三)摸摸看
一下将樱桃都排出去的小穴,空了下来,枯荣还未松一口气,一根坚硬炙热的巨物,抵在了她的穴口。
离原忍了很久了,胯下的狰狞微微上翘,顶端的马眼处分泌处点点晶莹的粘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没有立刻进去,反而用那只曾在枪林弹雨中扣动扳机夺人性命、在名流齐聚的晚宴上轻摇酒杯的手指,握住了自己那卷裹着青筋的肉棒,白皙到能看到淡青色筋的手,跟偏深色的肉色肉棒交缠,握在黑色丛林中的巨兽,已经苏醒,只待指令的到来,便可开疆破土,叫面前这未着寸缕的女人娇吟不止。
终于,他顶开了那湿漉漉的花穴,长驱直入,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尽根没入。
距离变为负数,肉体的碰撞,空虚被填满,涨起来的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着,离原黑眸沉了下去,眼底的欲火翻涌,不再忍耐的男人,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用力抽插着。
他身上衣物只乱了些许,冷硬的黑色衣物,将他衬得气场略强,交合e处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同样的,将他的裤子也打湿了。
离原弯下腰,压在她身上,一手撑着沙发保持发力点,一手揉捏在她被沙发挤压着的双乳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摸摸看。”
枯荣被撞击得飘飘然,舒爽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手被牵引着来到了二人的结合处。
他放慢了动作,抽出的时候,因为内里的媚揉穴1附得紧,甚至被带出些许,汁水是淡粉色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腥味儿,枯荣垂眸看向腿间那一场磨人的抽插,指尖感受到的是他的粗壮、硬挺,上面裹着她的黏液,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内壁的深处,每一次都能撞上深处的一块软肉,叫她小巧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喜欢吗?”他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而暗沉,灼热的气息刺激到她的敏感点了,她忍不住夹紧被撑着的内壁,将在x洞中来往的肉棒夹了一下,瞬间快感上涌,枯荣听得耳边一声低喘。
从他胸腔处发出的低喘,带着点点气音,沙哑又性感,让人腿都发软。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且次次都能顶撞到最深的地方,双乳在沙发上摩擦着,整个沙发也晃动起来,足见他有多大的力气。
枯荣眼角潮红,往日清明的眸,现下被水光覆盖着,她眼角沁出水光。
破碎不成句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慢、慢点离原慢点啊——”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让离原放慢速度,反而刺激到他了,他偏头堵住了她的唇,这是狂风暴雨般热烈的吻,她口中的津液被尽数汲取,原本就破碎的声音,此刻更加细微点点。
“啪啪啪——”他囊袋拍击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那一处早已红了起来,上面沾满了二人抽插时装不下而流出来的液体。
爱欲的腥味儿,四下散发着。
(二十四)他的后背鲜血淋漓
夕阳橘黄色的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射在一旁,交合e叠起,亲密无间。
少女的嘤咛声带着沙哑的暧昧,是这场性事中最好的催化剂。
“慢点离、离原慢点”
枯荣口中的语调早已被撞击得破碎,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上沁出的一层汗液,眼角噙着泪光,早已迷失自我。
他咬牙加快了速度,在她失控的尖叫声中,抽出青筋环绕的巨物,身子猛地颤抖几下,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而她同样陷入了潮吹的顶峰,蜜穴不停地开开合合,粉嫩的穴口像极了绽放的玫瑰,亦是最为娇艳的贝丽,带着蜜珠的浅白液体,湿漉漉花朵儿,由外至内,是从白到深粉的蜕变。
她美好得像古希腊的神话。
他拉着她坠入无边的情欲,企图以此为操控,虏获她的爱。
他卑微又偏执成狂。
“累了吗?”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询问着,指腹顺着乳沟上下滑动着,绕到芳草萋萋之地,勾着她早已淫靡不堪的小穴,偏偏只是打转。
枯荣身子抖了一下,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理智时间的她,恢复几分清明。
“不应该是问你行不行吗?”她偏过头来,湿软的唇摩挲着他的鼻梁,像交颈的天鹅,暧昧横生。
她在短暂的情欲中展露最真实的自我,却在脱离情欲时,又戴上了面具,哪怕他进入她的身体,也无法打开她的心扉。
离原对上那双雾气迷蒙的眼,唇角微微掀起,垂眸,声音暗哑:“希望你不要叫停。”
眨眼间便是天翻地覆,枯荣身子被翻转过来,他将人抱在怀中,她身上的各色液体,早已沾染在他的衣物上面,偏偏他还是不肯脱下来。
枯荣弯着眸,手不安分地解开他的一口,用力拉扯了一下,在他猝不及防时。
却见得他面色猛地一变,脚步生生顿住。
她昂头:“抱不动我了?”她笑容娇艳。
他却不动声色地将后背挺直些许,舒展开紧皱的眉目,黑眸沉沉:“这张嘴,适合戴口球。”
他说的直白,眼神炙热。
倒是让她红了脸。
她揽住他的脖子,磨蹭着他光果的胸膛,肌肉很有弹性,也很坚硬,她的唇落在他那一点红豆上,舌尖勾勒着那一处的弧度,听到他明显粗重的喘息时,唇角的弧度生动了不少。
这个表面清贵冷硬的男人,居然是粉色的乳头,倒是不大符合他的形象。
离原压下心底的丛生的欲火,快步往后院去。
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在这并不大明亮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显眼,一身冰肌玉骨似的质地,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衬出几分娇小,修长匀称且泛着淡淡莹白光样的腿,在空中一摇一晃,脚趾淡粉色的弧度都昭示出别样的美感。
可下一秒
她的纤细的臂膊,猛地勾住他的脖颈,手抓住肩膀,撕扯那一层衣物,鼻尖蔓延开的,是浓厚的血腥味儿,像是铁锈,又像是蓝黑墨水的味道。
她神色微愣。
伴随着衣物掉落在一边的境况,她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细碎的石块嵌入肌肤,血液在后背画上蔓延的纹路。
(二十五)爱本就不纯粹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得有些让人心慌。
枯荣抿紧唇,手指有些颤抖,触摸上他蜿蜒流下的血迹,白嫩的指尖染了艳丽的红,触目惊心。
他本该停下来的,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垂下眼皮,踏进后院。
“离原,去处理伤口。”
他不应答,只将人小心翼翼地抱着,进了一扇门,门内是大片的盛放的花,规模不算大,但也有三十多平。
她赤身裸体坐在一簇一簇的鲜花中,仰头看着他沉静的面容。
“我的医生不在。”他做了解答,在半蹲下身子来,将视线同她平齐,微微勾唇,幽深的眸里,是她姣好的面容,似远山一般的眉,美得如梦似幻。
枯荣拧眉,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咬唇:“你就这么放任它?”
他的伤怎么来的,毋庸置疑,就是之前开车同宋宁舟撞的,她没有亲眼看到车子如何撞在一起,但看到了被撞后的惨况,报废的车,浓厚的汽油味。
她以为他没有受伤,现下看来,是一直在忍着了。
“现在去冲。”他扬了扬唇角,压下眼底的暗光,站起身来,往另一方走了两步,拿起平常浇花的花洒,直接对着自己后背冲了下去。
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仇人的身体一样,看得枯荣一双眉拧得更紧了。
“你就这么清理伤口?”
他赤裸着上半身,冲着后背伤口的同时,又将身上淋湿,圆滚滚的水珠从肌肤上滚落,顺着那肌肉的线条,紧致、完美、充满力量感。
这样的画面,格外具有冲击力。
他的视线越过花丛,落在她身上,像一层雾,迷蒙不能拨开,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转过身去。”暗哑的声音带着寒意刮向她。
他显然不打算让别人处理伤口。
枯荣想起关于他的传闻,军火道上的这位老大,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无情,同样也凶残暴戾,是人人畏惧的存在,不容旁人近身。
“我帮你。”她不退反进,起身踩着那掉落在地上的花瓣,玉珠沾染着他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像是步步生莲一般。
他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将花洒交给她,背过身去,将那伤口斑驳的后背毫无防备地交给她。
枯荣举起花洒,伸出手:“如果疼,忍一下。”
“嗯。”他低声应了她一句。
目光透过迷蒙的雾气,冷厉幽深,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品种是珍爱,它兀自妖娆,那嫣红的色彩,像是染红他的眼一般,他垂眸压下眼底的猩红,唇角微微上扬。
他承认自己卑劣,不管是做爱,还是受伤,每一处,他都想利用起来,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心。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温暖可言,唯有他的枯荣,像玫瑰般炙热的色彩,将他黑白的世界,燃烧。
如果不是她,或许几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就已经死在了不知名的角落,并且任由那些人踩踏着他的尸骨,唱一曲狂欢的歌。
他机关算尽,不为国家只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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