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流浪汉 / 2025/08/07 10:18 / 250 / 18 /
【小说】古代淫事录

(一)
  天色渐亮,晨曦微露,空气中仍弥漫着淫靡的甜腻气息。孙阳起身,随意披上一件袍子,径自走到窗边,推开窗棂,任由清晨带着几分凉意的风吹散屋内残余的靡乱。窗外,东方已然泛白,几声早起的鸟鸣穿透了薄雾,传入耳中。薛兆年昨夜的突然造访,虽惊险万分,却也让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躁动起来。薛府之内,那些看似禁足的美人已然尽数落入囊中,再多的征服也只如同旧日的温床,少了最初的野性和挑战。
  “是时候,去外面寻些新鲜的滋味了。”孙阳心道。
  他眯起眼睛,望向远方渐渐清晰的街巷楼宇,那里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藏匿着不知多少待他挖掘的,身份更为特殊,征服后能带来更巨大快感的猎物。他的“金枪不倒”除了承载原始的欲望,更是一种撬动世俗平衡、颠覆伦理道德的利器。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身体的交合,更是将一个个自诩清高贞洁的女子,拉入欲海,看她们在沉沦中挣扎、沉溺、最终成为自己掌心玩物的那种扭曲的快感。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灵魂的蹂躏与操控。
  数日后,孙阳在薛府外的一处雅集之地,开始了他的新一场狩猎。这雅集乃是城中名流墨客往来之地,平日里亦有不少闺阁女子前来附庸风雅,品茗赏画。
  孙阳素来市井出身,自然瞧不上这些附庸风雅的酸腐之气。然而,他今日并非为诗画而来,而是为“人”而来。
  他今日的目标,是城中赫赫有名的严氏书香门第的夫人,严夫人。严家世代儒雅,其夫严子安乃是当朝翰林学士,不幸英年早逝,留下严夫人独守寒窑。严夫人闺名唤作“婉昭”,年纪三十有余,风韵犹存,却素来以端庄自持、贞烈守节着称。她常着一袭素雅长裙,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却更显得她如一株幽兰,清高而不染尘。因她孀居,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能在这雅集出现,当是为了一场义卖笔墨助贫的善举。
  孙阳坐在靠窗的茶座里,目光穿过袅袅茶烟,落在人群中那抹素色的身影上。
  严夫人正与几位身着锦衣的诰命夫人低声交谈,时不时轻笑一声,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气度。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乌黑的发髻上镀上一层金边,她左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指节白皙修长,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
  孙阳的心头,一股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想,若能让这向来端庄的严夫人,在自己身下如张柔那般,发出淫荡的娇啼,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景象?这等女子,内里藏着的情欲一旦被挑拨出来,定然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远非那些寻常的风尘女子可比。
  他没有贸然上前。如严夫人这般女子,寻常的搭讪只会引来鄙夷。他需要一个契机。
  契机很快便来了。
  雅集之上,众人吟诗作画,不亦乐乎。忽有一幅画作,引得众人交头接耳。
  那画作名曰《梅影孤绝图》,笔墨苍劲,意境深远,却因其中一笔梅枝的走势,引来一些争议。有人说其画法出奇,有人说其不合章法。
  孙阳见状,心中一动。他虽不通诗画,但市井中摸爬滚打多年,耳濡目染,也学得几分察言观色、投机取巧的本事。他径直上前,在众人争论不休时,他故意提高嗓音,状似无意地评论道:“此画妙哉!诸位只顾章法,却忘了‘画梅不难,画出清绝高逸之气难’。方才我看严夫人赏画时,眉宇间流露出的,便是这等清绝之意。此笔梅枝,看似突兀,实则暗合严夫人心中之境。外人瞧着梅花风骨独绝,实则这梅花,也有寂寞孤清之时。此画,画的是人,非是梅。”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齐望向孙阳,又转向严夫人。严夫人先是一怔,她本不愿引人注目,却未料这个年轻人竟将画作与她联系起来。她的娥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发作。
  孙阳嘴角含笑,丝毫不见怯色,反而拱手向严夫人施了一礼,姿态不卑不亢:
  “晚辈孙阳,方才多嘴,叨扰夫人清净。”
  严夫人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身形修长,虽穿着一套寻常的靛色长衫,却洗得干净整洁,看不出一丝邋遢。面上五官端正,目光清澈,眉眼间带着几分市井的洒脱,却又无丝毫轻浮。不同于那些故作风雅的文人,他身上有股子未经雕琢的野性,却又懂得进退。她压下心中的不悦,轻声答道:“公子过誉了。不过是心有所感罢了。”
  “能让夫人心有所感,便是此画之幸。亦是孙阳之幸。”孙阳不着痕迹地接过话头,目光坦荡,却又在那一瞬,像是无意般地滑过严夫人束腰处,恰好停在她素色腰带下,那因丰腴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方,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停留。
  严夫人心头一跳,只觉一股微不可查的热意从腰间升起,瞬间蔓延至面颊。
  她不知是因对方的赞誉,还是因那短促却精准的打量,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口,掩去手腕上的佛珠。
  这一幕,自是逃不过孙阳的眼睛。他心底冷笑,嘴上却道:“晚辈斗胆,请教夫人,这画中的清绝与孤寂,是否也在夫人心中,时时盘桓不去?”
  这话有些逾矩,却又恰巧戳中了严夫人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处。她孀居多年,表面清高,内心深则无人可懂的孤寂。她眸光微闪,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挣扎,却又迅速被她敛去。她看向孙阳,正欲开口,却听得旁边的诰命夫人打圆场道:
  “孙公子这番见解倒是别致,不堕俗流。不过严夫人乃贞烈之人,心中自是宽广坦荡,岂会为孤寂所困扰?”
  听闻此言,严夫人淡淡一笑,颔首道:“正是如此。心有天地,何来孤寂?
  ”她的声音清淡如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疏离。
  孙阳却笑了,他笑得坦然,笑得真挚,仿佛真的只是被严夫人的高洁所折服。
  他躬身施礼,便不再纠缠。
  “夫人气度,果然非凡。是晚辈孟浪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声音却又巧妙地压低了些许,只让严夫人一人听清:“画中梅枝傲骨,却也难掩其形单影只。夫人若真无孤寂,又何必将佛珠佩于腕间?”
  这句话,如同一根细针,瞬间刺破了严夫人层层伪装的心防。她猛地抬眸,看向孙阳的背影。那背影挺拔,步伐从容,头也不回。她心头骇然,这人怎会知她心事?她手腕的佛珠,平日里鲜少示人,今日也是机缘巧合戴了出来。他方才短短片刻的打量,竟是如此细致入微!
  严夫人的呼吸微微一滞,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骤然揪紧。那股微不可查的热意,不再仅仅停留在腰间,而是如同火星燎原,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开来。她只觉得耳根微微发烫,面颊上似有潮红。她迅速转过身,不敢再看孙阳离去的方向,深怕自己的失态被旁人察觉。
  这一日,孙阳并未再上前,却已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此后数日,孙阳循着严夫人的行踪,发现她常去城南的一处佛寺上香,亦或是在午后去往城郊的画舫湖边,独坐赏景。他并未刻意现身,只远远观望,如同一个蛰伏的幽灵,默默描绘着严夫人的生活轨迹,寻找下一个得手的时机。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孙阳在严夫人常去的画舫湖边“偶遇”了她。
  今日严夫人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坐在临湖的凉亭里,凭栏远眺。孙阳仍是那身靛色长衫,怀里却多了一本泛黄的书卷。他步履从容,仿若闲庭信步的学子,径直走到严夫人所在的凉亭旁,装作不经意地低头看书,然后“啊呀”一声,书卷从他手中滑落,恰巧落在严夫人的脚边。
  严夫人闻声转头,便看到孙阳弯腰欲拾的模样。那书卷显然极是老旧,书页松散,有几页甚至从中间散开,露出里面手绘的一些模糊人像。
  “公子无碍罢?”严夫人问。
  孙阳直起身,面上带着几分赧然,拱手道:“无碍无碍,只是这书卷太过久远,不小心便散了。这些都是先师所绘,晚辈爱不释手,故而随身携带。”他嘴上这般说着,目光却有意无意地飘向严夫人脚边那散开的书页,然后带着几分“急切”地想去捡拾。
  严夫人的丫鬟正要上前,孙阳却已抢先一步,弯腰时,他那修长的指节竟是趁机不小心碰触到了严夫人素色裙摆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尖,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触感。严夫人的娇躯微微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她迅速收回双脚,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
  孙阳捡拾书页的动作极慢,他甚至还有空去分拣那些散落的页面,待他全部捡起之后,他才状似无意地望向严夫人,眼中带着一贯的坦荡与温和:“让夫人见笑了。”
  严夫人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努力平复呼吸,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端庄。她并未注意孙阳指尖的触碰,只觉得方才那一瞬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她只道:“公子藏书甚丰。”
  “不过是些随笔画作,不成气候。”孙阳温和一笑,随即又问:“不知夫人今日也在此处赏景?”
  “正是。”严夫人淡淡应着。
  “那可巧了。”孙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晚辈近日学了一首梅花调,正愁无人品鉴,夫人素来是雅士,不如替晚辈品评一二?”他这话说的极是巧妙,带着几分谦逊,又将话题引向了严夫人的所长,让人难以拒绝。
  严夫人略一沉吟,最终还是颔首:“公子请。”
  孙阳便自顾自地坐在凉亭外的石凳上,他并没有坐到严夫人对面,而是坐在了她的侧后方,这般姿势,既不显冒犯,又能让他有机会从侧面观察严夫人的反应。他打开书卷,指着其中一幅梅花图,口中却开始低声吟唱起来。
  那梅花调并不显耳,只是带着一些缠绵悱恻的词句,以及一些对梅花“风骨”的另类解读。孙阳吟唱时,声音醇厚低沉,带着一股子独特的韵味,不似那些文人的吟诵,反而像市井说书人般,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他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严夫人。
  严夫人起初只是安静聆听,眼神平淡。但随着孙阳的吟唱,她那秀雅的娥眉却渐渐蹙起,眼底深处,一丝细微的波澜悄然泛起。孙阳唱到一句“纵是傲雪独自开,也难抵一寸相思灰”时,他声音微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严夫人本能地握紧了手腕上的佛珠,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词句,简直像是写进了她的心坎里。她自诩清高,却在夜深人静时,无数次被那“一寸相思灰”灼烧。
  孙阳见火候已到,他吟唱毕,抬眸看向严夫人,目光里带着几分询问,又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探索:“夫人觉得,这梅花调如何?”
  严夫人轻叹一声,她抬眸,目光与孙阳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霎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事像是被他那双眼睛看透了一般。她迅速移开视线,看向湖面,声音带着几分艰难道:“词意……太过哀婉。”
  “哀婉,却也真实。”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世人皆知梅花清高,却不知其亦有寂寞。夫人,您是懂梅的。”
  这话,再次拨动了严夫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她眼眶微微发热,却强忍着不让泪意流出。她努力镇定心神,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正悄然在体内滋生。它像一株邪恶的藤蔓,迅速将她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的、不为人知的欲望缠绕、捆绑。
  丫鬟见严夫人神情有异,便上前道:“夫人,天色不早,咱们该回了。”
  严夫人如梦初醒,她站起身,对孙阳微微福身,声音仍有些僵硬:“公子才情出众。妾身告辞。”
  “夫人请便。”孙阳起身相送,在严夫人擦身而过时,他故意“不小心”地伸出手臂,手中的书卷再次“滑”了一下,他的臂膀竟是瞬间擦过严夫人的腰肢,那指尖更是快速而准确地在她纤细腰肢上轻抚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向前走了几步,面颊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如擂鼓。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像是有一簇火苗,被那短暂的触碰点燃,迅速在她的血液里蔓延开来。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想方才那短暂的触碰,是无意还是有意。
  孙阳站在原地,看着严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入。他知道,这颗种子已然生根发芽。他要的,不仅仅是这妇人的肉体,更是她那颗被枷锁禁锢的心。
  数日之后,孙阳开始了他下一步的计划——直接渗透。
  他打听到严夫人每隔五日,便会出府一次,去探望她卧病在床的幼弟。严夫人的幼弟名为严谨,乃是翰林院的修撰,因操劳过度而病重,一直卧床不起。严家为了给严谨寻医问药,已是耗费颇多。
  孙阳便是从这点入手。他通过市井关系,辗转寻到一个行医的江湖郎中,刻意放出此郎中医术高明,专治疑难杂症的消息。又花钱买通了严府的下人,让那郎中在严夫人探望幼弟之时,恰巧出现在严府门外,假装等待求诊之人。
  严夫人果然上钩。在几次求医无果之后,她几乎是病急乱投医。当她听到外面有位医术高明的郎中时,便亲自出门相请。
  “郎中请进,家弟重疾在身,还望郎中施以援手。”严夫人声音急切,眼中带着几分恳求。
  那郎中装模作样地把脉问诊,最终却摇了摇头,叹息道:“严修撰之病,非寻常汤药可治。需寻那千年老参,辅以辅以天山雪莲等名贵药材,再辅以活人精气,方可有转机。”
  严夫人闻言,面色一黯:“千年老参和天山雪莲,何其难寻?至于活人精气,郎中此言何解?”
  郎中故作玄虚:“活人精气,并非是指采阴补阳那等邪术。而是指那身体康健,精气充盈之人,以自身的精血,辅以特殊的功法,方可催化那些药材的药性,使其发挥奇效。不过……”郎中欲言又止,目光复杂地看了严夫人一眼。
  严夫人心头一紧,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郎中叹道:“不过此活人精气,并非寻常男子可得。需寻那命格特殊,阳气充盈,且身负异力之人。此人,还得与严修撰命格相合,方可奏效。且此等功法,也极耗元气,若非至亲至爱,恐无人愿意。老夫游历多年,倒也曾见过一位身躯康健,命格奇特之人,只是……”郎中又开始欲言又止。
  严夫人急道:“郎中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家弟一命,我严家倾尽所有也再所不惜!”
  “那人唤作孙阳,如今就住在薛府。”郎中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说完便起身告辞,“老夫言尽于此,夫人自行斟酌吧。药方在此,能否寻到药材并找到那人,就看天意了。”说罢,留下一个药方,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夫人拿着药方,脑中一片混沌。她没想到,医治幼弟的希望,竟又落在了那个让人感到不安的孙阳身上。她本能地排斥与他接触,但幼弟性命垂危,她无法坐视不理。
  次日,严夫人便递了帖子到薛府,希望能拜会孙阳。
  孙阳接到帖子时,唇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他知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了。
  严夫人的拜访,在薛府中并未引起太多波澜。毕竟,孙阳如今在薛府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女婿,平日里也常有应酬。
  孙阳将严夫人请到了书房。书房内焚着沉香,香气清雅,却因窗户紧闭而显得有些许闷热。严夫人步入书房,她今日着一袭黛青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而端庄。
  “孙公子,妾身今日前来,实是有一事相求。”严夫人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将幼弟的病情和江湖郎中之言告知孙阳,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和羞赧。说完,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孙阳,期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孙阳听闻,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玩味。他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方才放下,轻咳一声道:“严夫人所言,孙阳似有所闻。只是这所谓的‘活人精气’,听上去有些玄乎。孙阳一介市井之人,何德何能,能救令弟性命?”他故意推脱,就是要看严夫人如何恳求,如何放低她那清高的姿态。
  严夫人闻言,心头一沉。她知道孙阳定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故作推辞。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屈下了身段,微微一福,声音带着恳求:“孙公子,妾身知此言唐突,但家弟性命垂危,妾身走投无路。若公子当真有此异能,还望公子施以援手。严家上下,定然感激不尽。”
  孙阳看着严夫人微微弯曲的背脊,那柔顺的黛青色裙摆贴合着她丰腴的臀部,勾勒出优雅的曲线。他心头暗爽,这清高的严夫人,终于还是败在了现实面前。
  “夫人言重了。”孙阳虚扶了一把,却并未让严夫人完全起身,只是让她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态,“救死扶伤,乃是孙阳应当尽之力。只是,这活人精气之事,并非普通行善。需得那药材与精气合二为一,方可奏效。”
  见严夫人仍保持着屈身姿态,孙阳状似随意地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扶住了严夫人的手肘,指腹恰好在那衣袖之下,触碰到她手臂内侧娇嫩的肌肤。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抽回手,但孙阳的指尖却像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吸力,让她无法动弹。
  “这药材,需得用特殊之法,将其药性激发。”孙阳话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磁性,“而这激发之法,便需那‘精气’,以身承载,再经功法运转,方能将药性注入药引之中。”
  严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觉得被孙阳指尖触碰的地方,似有一股热流蔓延开来,让她全身都变得有些酥麻。她努力保持镇定,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她甚至已经无法听到孙阳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孙阳见严夫人已然失去了神智,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他缓缓收回手,却又状似无意地在严夫人的手背上轻刮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让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阵电流击中。
  “看来严夫人对孙阳所言,尚有些疑虑。”孙阳故作不知她心中波澜,声音却是压低了些,带着几分诱惑的磁性,“不如,孙阳先为夫人演示一番,这活人精气,究竟是何物?”
  严夫人猛地抬头,眼底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她虽然不明白“活人精气”的具体含义,但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已然感受到孙阳话语中那股模糊而又令人心悸的暗示。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但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孙阳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他上前一步,周身的气息瞬间将严夫人笼罩。
  他抬手,指尖轻柔地搭在严夫人纤细的颈项上,沿着她光滑的颈线缓缓下滑,直至触碰到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严夫人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她心头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感到孙阳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所过之处,她的肌肤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带来一阵阵酥麻。
  “夫人莫怕。”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这活人精气,乃是至阳之物,寻常女子触之,便会感到浑身发热,气血翻涌。”他的指尖顺着严夫人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方。
  严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滞,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片滚烫的烙铁贴住,那股热意迅速渗透,让她浑身都变得瘫软无力。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慌。
  “夫人可感觉到了?”孙阳轻启薄唇,声音如同毒蛇一般,在她耳边萦绕,“这便是活人精气。它能激发生机,也能点燃……欲火。”他话音落下,指尖竟是轻轻一压,恰好压在严夫人左胸丰腴的鼓胀之处,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
  严夫人再也忍不住,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面颊涨得通红,眼眶中泪水打转。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若非孙阳扶着她,她只怕已经软倒在地。她那始终紧握的佛珠,在这一刻,也因她失力的手掌而微微松弛,险些掉落。
  “夫人,你这佛珠,也挡不住这股精气啊。”孙阳轻笑着,指尖再次在严夫人胸口轻按了几下,然后他顺势将严夫人拥入怀中,那温软的娇躯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严夫人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正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轻轻颤动。
  严夫人惊恐地睁大双眼,她双手抵在孙阳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但浑身无力,挣扎也显得苍白无力。她甚至能闻到孙阳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气,混合着一种属于男人特有的,让她心悸的野性气息。
  “夫人,莫要挣扎了。”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这活人精气已然入体,您此刻身体里的热流,便是它在发挥作用。若不加以疏导,只怕会烧坏了您这副好身子。”他嘴上这般说着,手却顺势滑向严夫人的腰肢,指尖在她腰间轻揉了几下,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严夫人此刻已是心乱如麻,她羞耻、恐惧、愤怒,却又在身体某处,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那股酥麻感随着孙阳的触碰,迅速在体内扩散,让她浑身都感到燥热难耐。她紧闭双眼,不愿去看孙阳那双充满了玩味的眼睛。
  孙阳的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他知道,这女子已然溃不成军。他俯身,将唇凑到严夫人耳边,声音如同催眠一般:“夫人,你体内压抑许久的欲火,正在被点燃。莫要伪装了,在小婿面前,您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话音未落,孙阳的另一只手已然探入严夫人的衣襟,指尖越过里衣的阻碍,直接碰触到她胸口那丰腴柔软的肌肤。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呼,却被孙阳的嘴唇堵住。
  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严夫人的朱唇。那嘴唇柔软微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孙阳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严夫人的齿关,探入她的檀口之中。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试图紧咬牙关,却被孙阳的舌尖灵巧地避开。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呜……嗯……”严夫人发出破碎的闷哼,身体的抗拒与本能的酥麻交织,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她的手本能地想要推开孙阳,却不知何时,竟牢牢攥住了他身后的衣裳。
  孙阳的舌头缠绕着严夫人的丁香小舌,或舔舐,或吸吮,或顶弄。他感觉到严夫人的口腔中弥漫出一种甘甜的津液,这津液被他的舌头卷入,带着一股独特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他强行加深这个吻,让严夫人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
  在唇舌交缠之间,孙阳的指尖已然熟练地解开了严夫人衣襟的系带。他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硬。黛青色的衣襟被他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素色中衣,再往下,便是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严夫人感到胸前一股凉意袭来,她更加恐慌,身体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孙阳却将她抱得更紧,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他的舌头在严夫人嘴里,带着一股浓烈的侵占欲,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吞噬进去。
  终于,中衣也被孙阳轻易拉开,严夫人那两团饱满的柔软,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是一对养护极好的奶子,莹白如玉,形状饱满,顶端的两粒樱红蓓蕾,因严夫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耸立,如同两颗小巧的红豆。
  孙阳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他欣赏着这片丰腴的雪白,喉结微微滚动。他低下头,唇瓣轻轻擦过严夫人的颈项,来到她白皙的胸口,然后毫不迟疑地,将那两粒樱红蓓蕾之一,含入口中。
  “嗯……啊!”严夫人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酥麻和羞耻。乳头被含入口中,舌尖舔舐,牙齿轻啮,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的神经。她的手本能地抓住孙阳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孙阳含着严夫人的乳头,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吸,时而重吮。
  他能感觉到严夫人的身体在快速地发生变化,原本的僵硬和抗拒,正逐渐被一种本能的酥软和颤栗所取代。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如同一尾搁浅的鱼儿。
  他一边吸吮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来到严夫人另一侧丰腴的柔软,指尖轻轻揉搓,偶尔轻捏那乳头,看它在自己掌下变得更加充血挺立。双重刺激,让严夫人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掌控。她娇躯如筛糠般颤抖,头无力地仰起,露出修长的雪颈,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诱人的低喘。
  “夫人,您这身子,可比您嘴上要诚实多了。”孙阳含着乳头,模模糊糊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情欲的嘶哑。他抬手,在严夫人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那饱满的臀肉随着拍击而颤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严夫人发出了尖锐的惊呼,声音里是满满的羞耻和刺激。那掌掴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她感到自己的私处,竟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湿热的水流,瞬间浸湿了内衫。
  孙阳感受到严夫人身下的变化,他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这女子已经彻底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再含着她的乳头,而是抬起头,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看着严夫人那张已经布满情欲潮红的脸。她的双眼无神,瞳孔涣散,像是一只被玩弄到极致的布偶。
  “夫人,您这身子,可真是个尤物啊。”孙阳低语,拇指轻轻摩擦严夫人的下唇,然后目光落到她那已经湿透的裙摆上,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瞧瞧,这才刚刚开始,夫人就忍不住了?看来,这活人精气,当真对夫人胃口啊。”
  严夫人羞愤欲死,她身体里的热流愈发汹涌,私处酥麻难耐,一股股水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裙摆,甚至滴落到脚边的地面上,留下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这等羞耻,让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孙阳见严夫人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再逗弄,而是直接将她横抱而起。严夫人娇躯轻盈,却又带着一股温热的柔软。
  他抱着严夫人,大步走到书房内室,那里有一张舒适的软榻。孙阳将严夫人轻轻地放在软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严夫人双眼紧闭,面颊潮红,身体因羞耻和欲火而不断颤抖。
  “夫人,您这身子,真想把小婿给活活烧化了。”孙阳低语,他的唇舌沿着严夫人的耳垂、颈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她白皙的胸口,舌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来回舔舐。
  严夫人的身体弓起,她扭动着,发出如猫儿般呜咽的娇吟。孙阳的舌头湿热,带着一股侵略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感受到身下严夫人私处那股浓郁的湿意,以及她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类似兰花的幽香,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迅速剥去了严夫人身上的衣物,黛青色的长裙、素色的中衣、贴身的亵裤,一件件从严夫人身上被褪去,最终,她如同一具剥了壳的白玉,赤裸地呈现出来。
  严夫人的身体保养得极好,肌肤细腻如脂,没有一丝赘肉,凸出的丰乳圆润饱满,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浑圆的臀部更是饱满挺翘,大腿修长,小腿紧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两腿之间,丰满而光滑的阴阜,仿佛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其间没有一丝毛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洁诱人。
  孙阳的目光在她光洁的白虎嫩鲍上停留,他呼吸一滞,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等罕见尤物,竟是这般清高自持的严夫人所拥有。他毫不犹豫,低下头去,舌尖直接舔向她两瓣肥厚的阴阜。
  “嗯……啊!!!”严夫人猛地弓起身子,私处被舌尖舔舐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吟。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极致的羞耻与欲望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孙阳用手按住,强行分开。
  孙阳舌尖灵活地在严夫人光洁的白虎嫩鲍上舔舐,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仿佛要将那里所有的汁液都吸吮干净。他感觉到那肥厚的阴阜在他舌下变得湿滑而肿胀,一股股温热的蜜汁从那两片肉瓣之间涌出,瞬间盈满了他的口腔。那蜜汁带着一股独特的甜腻,让孙阳心头一荡。
  他用手指拨开严夫人两腿之间那紧密的私处,只见里面娇嫩的穴口,此刻因为他的舔舐,已然变得湿润而充血。那穴口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翕动,不断有晶莹的蜜液从中渗出。他将舌尖抵在那娇嫩的阴蒂之上,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啮咬。
  “啊……嗯……不要……求你……”严夫人身体剧烈颤抖,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发出几近破碎的哀求。阴蒂被吸吮的快感,远超乳头,让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瞬间抽离,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扭动。
  孙阳并未理会严夫人的哀求,他继续吸吮着严夫人的阴蒂,舌尖偶尔深入穴口,搅动着里面的蜜液。他感觉到严夫人私处内里的肌肉,正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舌尖,仿佛要将其吸入腹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穴口深处,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这更激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征服欲。
  他伸出一根手指,蘸着严夫人私处涌出的蜜液,然后缓缓地伸向她那娇嫩的穴口。
  “啊……”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私密之处被异物入侵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大腿,却被孙阳死死按住。
  孙阳的手指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他那修长的指节,带着湿滑的蜜液,一点点挤入严夫人那紧致的穴口。严夫人的穴口紧窄,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女,手指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刺激。她身体剧烈颤抖,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他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严夫人的穴口被他三根手指撑开,挤压着里面的嫩肉,带着一种开垦般的快感。他感受到严夫人穴内火热而湿滑,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进入了一片温暖的蜜池。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刮擦着穴壁上的褶皱,刺激着严夫人的敏感点。
  “呜……疼……求你……拿出去……”严夫人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她身体剧烈扭动,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孙阳俯下身,再次堵住严夫人的嘴唇,将她的哀求尽数吞噬。他的手指在严夫人穴内快速搅动,时而刮擦,时而插弄,时而两根手指并拢,用力研磨。严夫人的私处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疼痛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酥麻和快感。她身体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高潮一波波袭来,让她浑身痉挛。
  他感受到严夫人私处内壁在自己手指的搅动下,变得越来越湿滑,蜜汁如泉涌般喷出,甚至浸湿了他的手腕。那芬芳甜腻的蜜汁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愈发兴奋。
  当严夫人身体再次剧烈痉挛,高潮来临之际,孙阳便将手指猛地抽出。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私处在手指抽离的瞬间,喷涌出大量的蜜液,将软榻都打湿了一大片。她大口喘息着,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身体因高潮的余韵而酥软无力。
  孙阳看着严夫人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弄后的模样,心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知道,这女子已经彻底被他打开了身体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他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那肉棒硕大粗长,顶端的龟头充血发红,在空气中跳动着。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将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湿滑的白虎嫩鲍之上。
  龟头磨蹭着那两瓣肥厚的阴阜,感受着她私处传来的灼热与湿润。
  严夫人看到那狰狞的肉棒,瞳孔骤然紧缩,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身体猛地绷紧,私处竟是本能地夹紧,想要抗拒。
  “夫人莫怕,这活人精气,能救令弟性命,也能让夫人神魂颠倒。”孙阳低语,他双手扶住严夫人的细腰,将她身体抬起些许,然后狠狠地将那粗大的肉棒,抵在严夫人紧窄的穴口。
  龟头顶弄着那紧致的穴口,一点点挤压。严夫人的穴口紧窄,即便方才被手指扩充过,此刻仍是紧得连龟头都难以进入。孙阳感受到那穴口传来的强大阻力,他心头一荡,反而更添几分征服的欲望。
  他用力一顶,龟头终于挤入了严夫人那紧窄的穴口。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那是一种被强行贯穿的剧痛,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瞬间冲上她的脑海。她双腿猛地蹬直,想要将孙阳推开,却无济于事。
  孙阳的肉棒一点点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严夫人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破碎的呻吟。他感受到严夫人穴内火热而紧致,嫩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阳具,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那穴内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啵”的声响,似乎是某种东西被冲破的声音。
  他知道,这定是严夫人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自己粗大肉棒的冲击下,彻底破碎。一丝殷红的血迹,从严夫人的穴口缓缓渗出,混杂着她体内涌出的蜜液,将那白虎嫩鲍染上了一抹妖冶的红色。
  “夫人,您这身子,真真是极品啊。”孙阳低语,他的肉棒已然完全没入严夫人的体内,龟头抵在她穴道最深处,感受着那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心。严夫人的身体绷得笔直,双眼紧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肉体进出的粘腻声响,以及严夫人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呀……”严夫人声音嘶哑,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发出本能的娇啼。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孙阳的腰肢,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颠簸。
  啪!啪!啪!
  卵袋拍击着严夫人丰腴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孙阳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肉棒在严夫人紧致的穴内来回摩擦,带起阵阵水声和淫靡的气息。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涌出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湿滑。
  他操弄着严夫人的身体,让她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贴合。严夫人身体里的热流愈发汹涌,私处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身体弓起,发出高亢的呻吟和喘息。
  “夫人,喊出来啊!这便是活人精气,它能让您欲仙欲死!”孙阳低声诱惑,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敏感的花心上,然后开始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深……太深了……嗯……”严夫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沉沦。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孙阳的背部,身体如同触电般一下下颤栗。
  孙阳的抽插越来越快,他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牛,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泻在严夫人身上。那粗大的肉棒在严夫人紧致的穴内来回穿梭,刮擦着穴壁上的每一寸嫩肉,每一次进出,都将严夫人体内的蜜汁带出,在两人的交合处洒下点点晶莹。
  严夫人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而缠绵,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和恐惧,只剩下本能的欢愉。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住孙阳的腰肢,身体弓起,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啊……啊……要……我要死了……嗯……”严夫人娇喘连连,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她的私处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孙阳的阳具,一股股热流在穴内涌动。
  孙阳感受到严夫人的私处紧致到了极致,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绞断一般。他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他猛地一挺,将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入了严夫人最深处的花心。
  “啊!”严夫人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然后瘫软如泥,整个人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绵软地趴在软榻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私处剧烈收缩着,将孙阳的精液尽数吸吮进去。
  孙阳射精之后,并没有立即拔出,而是让肉棒留在严夫人体内,感受着她穴内的余温和紧致的收缩。他伏在严夫人身上,大口喘息,心头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征服的满足。这等清高贞洁的女子,最终还是在他身下彻底沉沦。
  他抬起头,看着严夫人那张布满潮红的脸,她的双眼迷离,唇瓣微张,上面还沾染着他方才射出的精液。她的私处,在被他肏弄后,已是红肿不堪,大量的春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穴口缓缓流出,在软榻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孙阳知道,从这一刻起,严夫人便已彻底成为他的猎物。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将为他所掌控。
  他轻拍了拍严夫人的臀部,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夫人,这活人精气,可曾让您觉得舒坦?”
  严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她慢慢睁开双眼,目光空洞而茫然。当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下那一片狼藉的软榻时,她眼中流露出了极致的羞耻和绝望。
  她试图用手去遮掩自己的私处,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严夫人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地方。
  孙阳却笑了,他知道,这种挣扎,只会让他的征服欲更加强烈。他将严夫人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软榻上,然后从身后压了上去。严夫人的臀部高高翘起,圆润饱满,私处因为方才的肏弄而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不断有混合着白浊的液体流出。
  孙阳丝毫没有迟疑,他再次将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抵在严夫人红肿的私处。
  “啊!”严夫人再次发出惊呼,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感到孙阳的肉棒再次贯入体内,那是一种带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交织,让她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绷到了极致。
  他从身后,再次操弄起严夫人。那肉棒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啪嗒啪嗒的水声。严夫人趴伏在软榻上,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破碎的呻吟。
  孙阳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严夫人彻底按在软榻上,只留下她的臀部随着他的抽插而剧烈晃动,发出淫靡的水声。严夫人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打湿了软榻。她已经完全被孙阳征服,只能在他身下,任其予取予求。
  “夫人,还说不要吗?”孙阳低语,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严夫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和喘息,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手死死地抓着软榻上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嵌进丝绸之中。
  这场淫乱,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严夫人彻底昏死过去,孙阳才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她的私处已是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不断地向外涌出大量的浊精和春水。
  孙阳为严夫人整理好衣物,然后将她安顿在书房内室的软榻上。他知道,今日之后,严夫人便已彻底成为他手中的玩物。
  第二日,严夫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衣衫整齐地躺在软榻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尤其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她迅速坐起身,却因身体的疲惫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看向四周,书房依旧,只是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淫靡气息。
  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羞耻、恐惧、绝望,瞬间将她湮没。她自诩清高贞洁,却不料竟在孙阳面前,彻底沉沦,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孙阳的声音在此时传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夫人醒了?可感觉好些了?”
  严夫人猛地抬头,只见孙阳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桌旁,仿佛昨日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目光平静而坦荡。这般平静,更让严夫人感到心底发寒。
  “你……你……”严夫人试图开口,却羞耻得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夫人是想问,令弟的病,可有起色?”孙阳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严夫人的心思,“夫人放心,孙阳已将那活人精气,尽数注入夫人体内。夫人回府后,只需将药方中的药材,按时熬制,再辅以房事,便可催发药性,救令弟性命。”
  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这才意识到,孙阳将活人精气注入她的体内,竟是要她与那药材一同,来救幼弟。而这“房事”,分明便是指他与自己的云雨之事。
  她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夫人,为令弟计,夫人当知如何取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却又如春风般和煦,“若夫人不愿配合,孙阳也无计可施。届时,令弟若有不测,可怪不得孙阳。”
  严夫人身体剧烈颤抖,她知道,孙阳已然将她逼到了绝境。她的名声、她的贞洁、包括她幼弟的性命,都已尽数掌握在孙阳手中。她别无选择,只能沦为他手中的玩物。
  “夫人,今日便回吧。”孙阳站起身,他走到严夫人身边,伸出手,作势要扶她起来。
  严夫人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最终,她还是任由孙阳扶起了自己。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每走一步都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夫人,为了令弟,您可要保重身子啊。”孙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促狭。
  严夫人没有回答,她的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严婉昭,已然彻底沦为孙阳的秘密性奴。她的身心,都将在他的玩弄之下,逐渐沉沦。
  此后数日,严夫人每日都会按时熬制药材,并借口去佛寺上香,实则偷偷前往城外一处孙阳早已安排好的僻静院落。在那里,她与孙阳日日欢好,一次次地被他强行“注入活人精气”,从最初的痛苦和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和半推半就,再到身体本能地对他的肉棒生出依赖和渴望,她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
  孙阳的性爱技巧多样,他会尝试各种禁忌的体位和方式,不断冲击严夫人的道德底线,让她在羞耻和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他享受着严夫人从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清高,在被他肏弄时,却又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和哀求。严夫人那光洁的白虎嫩鲍,在孙阳的摧残下,变得红肿不堪,却也愈发水润和敏感。
  在人前,严夫人依旧是那个端庄自持、清冷淡雅的严夫人。她会去雅集品茗,会去佛寺上香,会与人谈论诗词书画。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的身体深处,已被孙阳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一日,严夫人应邀出席一场诗会。她身着一袭月牙白长裙,发髻高束,面上不施粉黛,更显得清丽脱俗。她端坐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杯清茶,正与几位闺阁女子低声交谈。
  孙阳也受邀前来,他今日穿着一件深色锦袍,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散漫,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他走进诗会,目光不经意间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严夫人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严夫人身体猛地一颤,她本能地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孙阳唇角微勾,他端起酒杯,当着众人的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严夫人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而上,瞬间遍布全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私处也开始涌出湿润。她知道,这是孙阳在暗示她,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在众目睽睽之下,孙阳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逗她,这让她羞耻欲死。
  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却感受到自己的双腿正在不自觉地颤抖。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血液奔涌的声音,以及私处不断涌出的水声,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开来。
  诗会进行到一半,众人开始吟诗作赋,气氛热闹。孙阳被推举上前,他略一沉吟,便信手拈来一首诗。
  那诗句看似写景,却又处处透着暧昧与暗示。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字一句,都像是刻意念给严夫人听得。
  “清潭映月波澜静,夜来风动柳依依。暗香浮动春心语,只待君来共缠绵。”
  那诗吟罢,众人皆拍手称妙,只觉得意境悠远,情真意切。
  然而,严夫人的脸色却已是煞白。她知道,那诗句中的“清潭”指的是她,那“夜来风动柳依依”指的是她被剥去衣衫后摇曳的身躯,而“暗香浮动春心语”,分明便是指她私处那甘甜的体香,以及她被肏弄时发出的,令人心悸的娇吟。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最后一句“只待君来共缠绵”,分明是孙阳在暗示,她每日都在等待着他,等待着他来将她玩弄。
  严夫人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她死死攥着手中的茶杯,指节泛白,杯中的茶水因她的颤抖而微微摇晃,溅出几滴,弄湿了她的衣袖。她的私处,在听到这诗句后,更是如同决堤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春水,瞬间浸透了亵裤。
  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体里那被他肏弄过的花心,正在那一句句诗句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翕动收缩,仿佛在回应着孙阳的挑逗。
  诗会结束时,严夫人脚步虚浮,几乎是仓皇逃离。她不敢去看孙阳,更不敢去想他眼中那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知道,这一次,她又在他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沉沦。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0:24:59

(二)
  夜雨初歇,清晨的薛府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湿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混合香气,冲淡了昨夜帷帐之中那令人窒息的甜腻腥膻。孙阳慵懒地伸了个腰,感受着胯下那根被濯洗得干干净净的肉棒依旧蠢蠢欲动,充盈着勃发的生机。
  他踱步至窗棂,推开一扇。东方泛白,新的一天悄然开始。他的目光越过高墙深院,投向那广阔的府外世界。城中商贾云集,权贵如织,形形色色的女子穿梭其间,其中不乏姿色出众、身份尊崇者。那些尚未被他染指的「猎物」,每每思及,便让他心头火热,蠢蠢欲动。他知道,真正的狩猎,方才开始。
  不出旬日,恰逢城中一年一度的「百花争艳」茶会。此会由城中各大家族女眷和商贾夫人共同举办,旨在交流品茗,鉴赏珍奇,实则也是名媛贵妇们展示家世、风姿的场合。薛府作为官宦之家,自是受邀之列。孙阳作为薛府的姑爷,虽然出身寒微,但这身份却成为他最好的伪装与敲门砖。他随同二小姐薛菲一同前往,此举既合乎礼数,也便于他暗中观察。
  茶厅轩敞明亮,雕花窗棂外尽是盛放的春景。各色锦衣华服的女子穿梭其中,笑语晏晏,春光明媚。孙阳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女性。她们或端庄,或活泼,或沉静,或张扬,但在他眼中,皆是等待剥开的皮囊。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道身影牢牢攫住。那是一个身着月白色撒花缠枝纹褙子,外罩一件素面长褂的女子。她的身姿高挑,亭亭玉立,一头乌黑秀发梳成雅致的堕马髻,其上仅簪一支白玉步摇,素净却不失华贵。她的面容被一方素纱半遮,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剪水双瞳,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清冷而疏离的气韵。
  她身边簇拥着数位侍女,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风范。
  孙阳无需多问,便知此女定是名门出身。他稍作打探,从身旁丫鬟口中得知,此女乃是城中首富柳家的当家主母,柳如烟。柳家富甲一方,财势通天,其夫柳乘风更是官商勾结,背景深厚。柳如烟以其过人的商业才华和精明的手段,将柳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城中颇有名望的女中豪杰。然而,坊间亦有传闻,柳乘风常年外地经商,柳如烟守着空寂的深宅大院,清冷自持,鲜有绯闻。
  「柳如烟……」孙阳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女子外表清冷,气质高贵,犹如冰山雪莲,难以攀折。但正是这种挑战,才最能激起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他能感觉到,在这冰冷外表之下,定然潜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烈火。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不再盯着柳如烟,转而与薛菲寒暄起来,表现得像一个关心妻子的寻常姑爷。然而,他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关于柳如烟的所有议论,并悄悄观察着她的言行举止。他注意到,柳如烟在与人交流时,总是温文尔雅,言辞得体,却又始终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她的眼神清澈而平静,仿佛世间万物都激不起她半点波澜。
  「如此佳人,若能染指,必是人间极致的妙趣。」孙阳在心里盘算着,这等女子,绝非寻常手段可得。他必须如同捕猎狡兔的猎人,先设下陷阱,一点点引她入瓮。
  接下来的数日,孙阳开始着手调查柳家的业务往来,尤其是柳如烟亲自打理的那些产业。他利用薛府姑爷的身份,或明或暗地接触到一些与柳家有生意往来的小商贩,或是通过薛府的一些旧仆,打听到了不少柳家的内情。他发现,柳家近期在漕运方面遇到了一些麻烦,几笔大宗货物的运输被不明势力阻挠,损失不小。而这恰恰是柳如烟最为关注的业务。
  「机会来了。」孙阳心中一动。
  隔日,孙阳特意寻了一个巧合,在城南的一处僻静茶楼门口,假装「偶遇」了独自前来处理事务的柳如烟。她身后仅跟着两名贴身侍女。
  「柳夫人,幸会。」孙阳微笑着拱手相迎,姿态谦和,眼神清朗,丝毫不见昨夜在床上那种淫邪放浪。他知道,对付这类大家主母,第一印象至关重要。
  柳如烟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剪水双瞳清波流转,落在孙阳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这位公子是……」她的声音如同泉水击石,清越而动听,却也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在下孙阳,薛府二小姐薛菲的夫婿。」孙阳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语气温和,「前些日子百花茶会上,有幸遥遥一睹柳夫人风采,今日得见,果然是风姿绰约,名不虚传。」
  这番话,既点明了身份,又恰到好处地奉承,没有丝毫轻浮之意。柳如烟的眼神略微缓和了一些,微微颔首:「原来是孙姑爷。不知孙姑爷有何贵干?」「实不相瞒,在下近日听闻柳家在漕运方面似有不顺。」孙阳开门见山,却用一种关切的语气,「在下略懂一些漕运之事,家中长辈也与一些河道总督素有旧交。若夫人不弃,在下或可略尽绵薄之力。」他将自己的「价值」和「善意」摆了出来,同时又营造出一种「仗义执言」的姿态。柳如烟的面色果然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漕运之事,她已苦恼多日,没想到今日竟有人主动提及,且听其口吻,似乎有些门道。
  「孙姑爷有心了。」柳如烟语气稍软,但依然带着几分谨慎。「然则柳家之事,岂敢劳烦孙姑爷。」
  「夫人不必客气。」孙阳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他往前走了半步,将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素纱下若隐若现的精致下颌线,语气更是放低了几分,「薛府与柳家在城中比邻而居,素来交好。两家守望相助,实属应当。况且,此事若论起根本,恐怕与一些陈年旧案有关,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他故意话里有话,点到为止,留下足够的悬念。这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让柳如烟清冷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疑惑与揣测。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秋水,似乎想将他看穿。
  孙阳心中暗笑,他知道,这根钓饵已经成功地挂在了鱼钩上。
  「既如此,那就多谢孙姑爷提醒。」柳如烟沉吟半晌,最终还是决定探一探虚实,「若孙姑爷方便,明日午后,可否移步城西花月楼二楼雅间,届时如烟备茶相待,再讨教一二?」
  「夫人盛情,岂敢推迟。」孙阳心中狂喜,面上却丝毫不露,拱手为礼,姿态周全,「孙某恭候大驾。」
  首战告捷,孙阳知道,他已经成功地踏入了柳如烟的世界。
  是夜,孙阳辗转反侧。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柳如烟那双清冷如秋水般的眼眸,以及她那高贵而疏离的气质。这样的女子,若能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尽情娇喘,那该是何等的刺激与成就?他仿佛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子高岭之花特有的清冷幽香,预感到她冰冷外壳下隐藏的,是远比寻常女子更炽热、更诱人的情欲。
  第二日午后,花月楼。雅间内,檀木几案上摆着一套精致的青瓷茶具,茶香袅袅。柳如烟已然入座,她换了一身碧色滚边褙子,更显清丽。她的素纱并未除去,却仿佛在她眉宇间增添了几分神秘。
  孙阳准时而至。行礼落座后,他没有急于谈事,而是先品了一口茶,轻赞道:
  「好茶,清冽回甘,如夫人气质。」
  柳如烟闻言,眉梢微挑,似是听出他言语中的双关,但并未回应,只是淡淡道:「孙姑爷所言旧案,如烟倒是有所耳闻。只是不知,此事与柳家漕运,有何关联?」
  孙阳放下茶盏,笑容收敛了几分,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夫人可知,近日河道总督王大人,正在秘密彻查一桩多年前的旧案。此案与海盗勾结,走私军械有关。而柳家漕运所经之地,恰好是当年涉案甚深的区域。」他将自己通过多方打探,并结合前世记忆中那些蛛丝马迹拼凑而成的「内幕」娓娓道来,言辞凿凿,逻辑清晰。他巧妙地将柳家漕运的困境,与这桩听起来就十分严重的旧案联系起来,让柳如烟听得是越来越心惊。
  「这……此事若真如孙姑爷所言,岂不牵连甚广?」柳如烟的清冷终于被打破,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等大事,一旦牵涉其中,柳家万贯家财,百年基业,顷刻间便可毁于一旦。
  「正是如此。」孙阳语气加重,目光直视她的双眼,「王大人为人素来清廉刚正,一旦查明,绝不姑息。夫人当早做打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真诚的关切,同时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柳如烟望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首次出现了慌乱与无助。她虽精明强干,处理寻常商贾之事游刃有余,但面对这种涉及官场的泼天大祸,却显得力不从心。
  「孙姑爷……可有良策?」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乞求,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孙阳心中暗喜,知道火候已到。他轻叹一声,仿佛是在为柳家担忧:「良策倒也谈不上,只是……在下与王大人有一面之缘,或可设法从中斡旋一二。只是这等事情,须得密访,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孙姑爷真能有此能耐?」柳如烟眼中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又熄灭了几分,她知道这些官场上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夫人可是信不过孙某?」孙阳故作受伤地看着她,「我孙阳虽出身卑微,却也知义薄云天。夫人既然相托,自当全力以赴。」他眼神真挚,语气诚恳,让柳如烟心中生出几分愧疚。她平日里精明惯了,总不免以势利眼光看人,此刻见孙阳如此「赤诚」,反倒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妾身绝无此意。」柳如烟垂下眼睫,轻声说道,「只是……此事干系重大,还望孙姑爷三思。」
  「孙某自会三思。」孙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是这斡旋之事,并非一朝一夕能成。夫人可信任在下,将柳家一些紧要账册交予我仔细研读,以便我寻得突破口?」
  柳如烟闻言,心中一凛。账册乃柳家命脉,岂可轻易示人?但眼下形势危急,若能因此化解危机,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她抬眼望着孙阳,他眸光清澈,面色坦然,似乎并无他意。
  最终,柳如烟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给冲昏了头脑,她咬了咬牙,轻声回应道:「既然孙姑爷如此仗义,如烟自是信得过。只是……此事切不可让旁人得知。」
  「夫人放心。」孙阳心中大定,知道第一步已稳稳迈出。他起身拱手,语气恭谦,「孙某定不负所托。」
  为了避人耳目,孙阳此后数日,并未直接前往柳府。而是柳如烟命心腹侍女隔日便会送来一批账册或是一些重要的信函,孙阳则在仔细研读后,再通过相同的渠道,将自己的「分析」与「建议」送回柳家。来来回回,孙阳接触到了柳家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也对柳如烟的行事风格和性格弱点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柳如烟虽然精明,但性子却偏于内敛,不善交际。在处理外部事务时,虽有果断,却也常常感到孤独与无助,尤其是在其夫常年不在,身边无可靠之人分忧的情况下。她对孙阳的「仗义」与「才干」,渐渐生出了一丝依赖与信任。
  半月之后。
  「孙姑爷,今日账册之中,有一笔款项出入,如烟实在想不通其中关窍。」这日,柳如烟亲自来了花月楼,她的素纱已经去掉了,露出了一张清丽绝美的脸庞。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愁容,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多日未曾合眼。
  孙阳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一阵怜惜。他知道,长时间的焦灼与压抑,已经让这个看似坚强的女子,身心俱疲。
  他指着账册中标记之处,耐心地替她分析其中的门道,语气温柔而富有磁性。
  他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安抚着她焦躁的心绪。柳如烟侧耳倾听,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孙阳的脸上,她发现,这个薛府的姑爷,不仅心思缜密,言谈举止间也极有分寸,丝毫没有市井之徒的粗鄙。
  「……此计虽险,却能化解燃眉之急。只是需要柳夫人亲自出面,与那王大人之侄王胜,当面周旋一二。」孙阳分析完,抬头看了一眼柳如烟,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柳如烟闻言,身子微微一僵。王胜此人,她也有所耳闻,乃是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最喜流连烟花之地,强抢民女之事也时有发生。让她堂堂柳家主母去与这样的人周旋,无疑是让她以身犯险。
  「这……可有他法?」柳如烟面露难色,语气中带着一丝抗拒。
  「若有他法,孙某又何必让夫人为难。」孙阳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惋惜,「这是唯一能让王大人网开一面的机会,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他看到了柳如烟眼中的犹豫与挣扎。他知道,她正在衡量家门声誉与家族安危之间的孰轻孰重。
  「妾身……明白了。」许久,柳如烟缓缓吐出一口气,她疲惫地闭上双眼,轻声说道,「孙姑爷可否陪同如烟一同前往?」「那是自然。」孙阳立刻应道,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知道,这王胜,便是他为柳如烟设下的第一道考验,也是他推她入深渊的第一步。
  王胜此人,虽纨绔却也惜命,孙阳早已买通其身边小厮,得知他近日旧疾复发,身子虚弱。所以,今日与柳如烟同去,孙阳并非是让她以色侍人,而是要借那王胜之手,彻底击溃柳如烟的心理防线。
  午夜时分,柳府一处秘密书房。
  「孙姑爷,此番多谢了。」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疲惫,却也流露出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今日之行,有孙阳在旁压阵,倒也算有惊无险。王胜虽然言语轻佻,但终究不敢做得太过,只提出了一些柳家可承受的「条件」。
  「夫人不必客气。」孙阳看着她卸下素纱,露出疲惫却依旧清丽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夫人的辛劳,孙某看在眼中,替夫人心疼。」他语气温柔,目光真挚。柳如烟闻言,心头一颤,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错愕。
  她从未听过任何一个男子,会对她说出「心疼」二字。这短短两字,如同春风般拂过她尘封已久的心扉,荡起了层层涟漪。
  「孙姑爷……实在言重了。」柳如烟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低下头去。
  「夫人是这般劳苦,怎能言重?」孙阳轻轻地走上前去,那温热的手掌,在柳如烟猝不及防间,轻轻地搭上了她的手背。他感受到她身子微微一僵,但并未抽回。
  「夫人这几日,必定是操劳过度,身子酸痛不适吧?」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磁性,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那温热的触感,让柳如烟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几分。
  「我……确实有些……」柳如烟的声音低如蚊蚋,她想要抽回手,却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动弹。
  孙阳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手臂向上游走,触及她颈肩之处,轻柔有力地替她揉捏起来:「夫人莫要抗拒,孙某只是想为夫人分忧。夫人为柳家操劳至此,孙某着实不忍。」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暖意,在她颈肩穴位处轻轻按压,原本疲惫酸痛的身躯,在孙阳的按摩揉捏下,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缓。柳如烟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她闭上双眼,任由他那双带有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孙阳的指腹从她的颈间滑过,来到了她那光洁的额头,轻柔地揉按着她的眉心。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与温润,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子清幽的桂花香气,高雅而淡然。
  「夫人平日里,定然少有人知您这般辛苦。」孙阳轻声叹息,他的声音宛如情人间的喃呢,带着无尽的柔情与体贴,「像夫人这般貌美而能干的女子,理应被温柔以待,受尽宠爱。」
  这番话,如同利刃般刺入了柳如烟的心扉。她这一生,为柳家殚精竭虑,在外要与商贾周旋,在家要打理内务,从未有人真正体恤过她的辛劳。她的夫君常年不在,即使在家,也视她为工具,从未有过半点温柔体贴。孙阳的话,戳中了她内心最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渴望。
  柳如烟的眼睫轻颤,两滴清泪,无声地滑落在她的面颊。
  「夫人为何哭泣?」孙阳收回手,捧起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的目光如同两簇跳动的火焰,将她层层包裹,「可是孙某言语冒犯了夫人?」「不……不是……」柳如烟轻声哽咽,双眸朦胧,泪眼婆娑,在孙阳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那是为何?」孙阳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温声问道,他的头缓缓而坚定地向她靠近。
  柳如烟的心,跳得如同打鼓般剧烈,她能嗅到孙阳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雄性气息,混杂着书墨与沉香的味道,竟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炽热,他的身体正向她倾斜,无形的力量将她牢牢锁定。
  她想推开他,想大声斥责,想维持自己高贵而清冷的形象。但这一切,都像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身体动弹不得。她的理性在挣扎,而她的身体,却在渴求。
  孙阳的唇,带着一丝灼热,轻轻地印在了她的额头。那是一种怜惜,也是一种试探。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颤,但并未反抗,只是紧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如同受惊的小鸟。
  孙阳见状,心中大定。他知道,她已经动摇了。
  他温柔而坚定地将唇移到她的眼角,轻轻吻去那尚未干涸的泪珠。湿润而柔软的触感,让柳如烟的身子愈发酥麻。
  「夫人莫哭,日后孙某会一直陪着夫人,替夫人分忧,再不让夫人受此委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起了她心中的万千情愫。
  柳如烟的心湖,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彻底搅乱。她活了三十载,从未被如此珍视过。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孙阳靠拢,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怀中。
  孙阳的唇,顺着她的脸颊,来到了她那颤抖不已的樱唇。他没有急于侵犯,而是先用自己的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瓣,反复摩挲,感受着她温润的呼吸。
  柳如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她的内心天人交战,羞耻与渴望,理智与情欲,在她心中激烈搏斗。
  最终,情欲还是占据了上风。
  当孙阳的唇瓣再次覆上她的唇时,她下意识地微微启开红唇。孙阳立刻把握住这瞬息的机会,他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卷住了她那丁香小舌。
  「呜……」柳如烟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她的身子猛地绷紧,随即又软了下来。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泪水再次滑落,但这一次,却是情欲的泪水。
  孙阳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缠绕碾磨,带着攻城掠地的决绝。柳如烟先是生涩地回应着,渐渐地,她的舌头也变得主动起来,笨拙却认真地与他缠斗纠缠。两人的津液在口腔中激烈地交换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孙阳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直至来到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将其揽住,让她整个娇躯都贴服在自己身上。他能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丰腴,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蓓蕾也在他的胸肌上敏感地刮蹭着。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柳如烟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孙阳才缓缓放开她的唇,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柳如烟的脸颊绯红一片,双眸迷离,眼波流转间尽是情欲的潮水。她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激起了内心的波澜。
  「夫人可还难受?」孙阳轻声在她的耳畔低语,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柳如烟摇了摇头,她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抖:「不……只是……」「只是什么?」孙阳的指尖挑起她的一绺垂发,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
  柳如烟的身子再次一颤,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声音低不可闻:「只是……不知如何承受……」
  孙阳笑了,他知道,她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
  「夫人无需担忧,一切有孙某。」他打横抱起柳如烟,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怀中,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孙阳抱着她来到书房内侧的暖榻,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他半跪在她身侧,目光炙热地审视着她。
  柳如烟看着孙阳一步步靠近,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感到羞耻,感到惶恐,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源自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她伸出手,似乎想阻止他,但最终,那纤细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攀住了他的衣襟,没有丝毫力道。
  孙阳俯身,继续吻住她的唇。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缠绵,更加深入。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软肉。
  柳如烟的身子因为他的侵略而止不住地颤抖,她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指节发白。
  孙阳的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里衣,抚上了她胸前那团高耸的丰腴。她的乳房饱满而柔软,仅仅是被他掌心包裹,就敏感地弹跳了一下。他知道,这定是一对「活色生香」的乳肉。
  柳如烟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孙阳的拇指摩挲着她乳尖那一点,那硬粒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颤抖与兴奋。他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到掌下传来的惊人弹性。
  「嗯……」柳如烟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身子微微弓起。
  孙阳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沿着她滚烫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颈项,她的锁骨,最终来到她胸前那两团高耸的丰腴之间。他轻柔地将她的里衣褪下,露出她白皙如玉的丰乳。
  她的乳房没有一丝下垂,高耸挺立,如同两颗熟透的桃子,顶上的茱萸微微泛着诱人的粉色。孙阳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知道,他面前的这具身躯,是上苍赐予他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张口,含住了她右边的乳房。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大半的乳房,舌头用力地舔舐着那枚小巧的茱萸,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
  「啊……嗯……」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身子,双腿下意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甜腻的呻吟。
  孙阳的另一只手则没有闲着,他揉捏着她左边的乳房,让那饱满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时而轻掐,时而揉搓。他吸吮着她右边的乳房,那茱萸在他口中被吸得涨大,变得硬挺。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身躯因情欲而轻轻颤抖。
  他看着她清丽的面容因为情欲而染上点点酡红,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红唇微微开启,从中逸出诱人的呻吟。他知道,她正在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
  孙阳的舌尖从她的乳房滑过,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那片被衣物遮蔽的神秘之处。他能感受到她肌肤之下,那股子蓬勃跳动的生机。
  他解开了她的衣带,褪去了她的裙摆,露出她那双修长而细腻的玉腿,以及那片被洁白内裤包裹的幽秘禁地。
  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想阻止,想逃离,可却动弹不得。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那即将溢出的呻吟。
  孙阳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内裤的边缘,感受到其下富有弹性的布料和柔软的绒毛。他用指腹轻轻地推拉着,隔着布料揉搓着她那被包裹的柔软,柳如烟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双腿也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他看准时机,猛地将她的内裤剥下,露出她那片洁白无暇的无毛秘境。
  柳如烟的身子再一次痉挛,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双手不由自主地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孙阳的目光落在她那两瓣紧紧合拢的阴唇上,那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如同两瓣盛开的贝壳,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用拇指轻轻扒开,露出里面那点嫣红的穴口。
  她的穴口很紧,湿润而娇嫩。孙阳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感受到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他知道,这等极品女子,定然是人间难寻的尤物。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指尖在她那柔软的阴唇上轻轻地来回摩挲,时而轻捻,时而揉搓。柳如烟的身子随之颤抖,她呼吸急促,双腿开始微微张开。
  孙阳的食指轻轻地探入她的穴口,指尖感受到那紧窄而湿润的穴道。他慢慢地深入,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她的双腿猛地收紧,试图夹住他。
  他感受着她的穴道如同潮水般涌出的蜜液,将他的手指包裹得湿滑。他用指尖在她的穴道内轻轻撩拨,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每一次拨弄,都让柳如烟的身子剧烈颤抖。
  「嗯……啊……不……」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子开始弓起,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孙阳的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身侧,扶住她的细腰,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
  他用手指在她的穴道内搅弄了许久,等到柳如烟的身子彻底酥软,大口喘息,穴内蜜液横流,将他的手指浸泡得湿漉漉之后,他才缓缓抽回手指。
  柳如烟的穴口此刻已经红肿湿润,内里淫水泛滥,看起来娇艳欲滴。
  「夫人这般敏感,可见是平日里无人疼爱。」孙阳轻声在她耳畔低语,带着邪魅的笑意。
  柳如烟的脸颊烧得火辣,她羞耻地将脸埋入枕头中。
  孙阳知道,时机已到。他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
  那根肉棒因为充血而变得粗壮,顶端的龟头油亮而饱满,令人望而生畏。
  他分开柳如烟的双腿,将她那双修长如玉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间。他俯身,将那粗壮的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红肿的穴口,顶端微微摩挲。
  「啊……」柳如烟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身子猛地绷紧。
  孙阳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让油亮的龟头在她那娇嫩的阴唇上反复摩擦,激起她强烈的渴望。柳如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渴望着那根肉棒的深入。
  他只稍一用力,那饱满的龟头便挤开了柳如烟那紧窄的嫩穴口,只听「滋」的一声轻响,龟头如同楔子般缓缓挤入了她的穴道。
  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孙阳的腰。
  孙阳的肉棒缓缓而坚定地深入,柳如烟的穴道紧窄而温热,每一寸的深入,都让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好……好疼……」柳如烟的眼泪再次涌出,但她的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孙阳的肉棒逐渐全部没入她的蜜穴之中,直至龟头抵住子宫口,他才停止深入。浑圆的卵袋轻拍在她的花瓣之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放松些,夫人。」孙阳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他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感受孙某的爱怜……」
  他感受到她的穴道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每一寸软肉都在收缩,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柳如烟的身子开始颤抖,从疼痛中逐渐转化为快感。
  孙阳开始缓缓抽动,肉棒在她紧窄的穴道中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柳如烟的身子随之晃动,她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甜腻而放荡。
  「嗯啊……慢点……嗯……」
  孙阳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卵袋一下下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柳如烟的双腿死死缠绕在他的腰间,纤腰弓起,臀部离床,渴望着他更深层次的进入。
  他将柳如烟的身子翻转,让她背对自己,身体下俯。柳如烟被他摆弄着,羞耻地将头埋在臂弯中。
  孙阳从身后挺入,肉棒再次没入她的蜜穴,他的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水淫声,混杂着柳如烟压抑不住的低吟,响彻在书房之内。她的双臀被撞击得上下颤抖,肉浪翻滚。
  他从身后望去,柳如烟的体态优美,纤腰翘臀,在自己的抽插下颤抖摇晃,那白嫩的臀缝间,粉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肉棒。
  孙阳将柳如烟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面朝自己。柳如烟羞耻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中,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他扶住她的腰肢,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起伏,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摩擦抽送。柳如烟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而不断扭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好深……嗯……」
  孙阳俯身,吻住柳如烟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噬。他的舌头与她的舌头交缠,唇齿相依,仿佛要将她完全融化。
  在激烈而持久的性爱中,柳如烟的理智防线彻底崩溃。她的身体被一次次送上云端,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她深刻感受到孙阳的强大与征服。
  她的清冷与高贵,在肉体的交合中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沉沦与放荡。
  当孙阳最终将滚烫的浊精射入她体内之时,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弓起身子,发出了一声甜腻入骨的尖叫,随即软倒在他的怀中,大口喘息。她的身体如瘫软的泥,再无一丝力气。
  孙阳抱着她,亲吻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梢,享受着征服的愉悦。
  「夫人,你已经离不开孙某了。」他轻声说道。
  柳如烟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着他,仿佛抓住了溺水中的最后一根浮木。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身,她的心,都将彻底归属于这个男人。
  从此以后,柳府的秘密书房,成了柳如烟与孙阳缠绵的温床。每逢夜深人静,柳如烟便会借口处理公务,瞒过府中所有人,秘密召见孙阳。最初,她尚有羞耻和顾忌,但孙阳的手段高明,将甜言蜜语与极致的肉体欢愉相结合,循序渐进地瓦解着她的心防。
  他总是先是温柔地替她按摩,舒缓她一日操劳后的疲惫,在她最放松、最脆弱之时,趁虚而入。他的指尖像是带有电流,她的身体总是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在他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时,她便会情不自禁地轻颤,呼吸急促。
  孙阳尤其喜欢看她在灯下研读账册时,自己偷偷从身后靠近,然后将冰凉的指尖悄悄探入她裙摆,触碰她光洁的大腿。每当此时,柳如烟笔下的字迹便会开始歪斜,呼吸也会随之加重。
  他会轻声唤她一声「烟儿」,然后将唇贴在她耳畔,用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呢喃着各种羞耻的淫词浪语,描绘着他即将对她做的一切。柳如烟的身体会随之僵硬,但她的心跳却在狂奔,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会强制性地要求她在他面前褪去衣衫,先是秀美的褙子,然后是薄如蝉翼的里衣。柳如烟会羞耻地垂下头,面红耳赤地一件件褪下,露出她那高耸丰腴的玉乳,以及光洁无毛的私密处。
  孙阳则在一旁欣赏着这具完美胴体,口中不住地称赞和挑逗,激起她内心深处那被压抑的羞耻与渴望。他会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私处的两片阴唇,直到它们变得红肿湿润,内里溢出泉水般的蜜液。
  她的身体渐渐养成了习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调教。
  「给爷舔干净。」孙阳会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命令她。
  柳如烟会羞耻地闭上双眼,然后缓缓跪下,伸出她那条灵巧的舌头,如同小猫舔舐般,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她的舌尖偶尔会轻轻触碰到龟头的马眼,带来一丝酥麻的快感。
  他会让她用小嘴吞吐着他的肉棒,看着她面颊凹陷,喉咙间发出满足的「咕叽」声。他甚至会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深喉到极致,感到窒息的边缘。柳如烟会拼命拍打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睛里,却流露出奇异的迷乱与顺从。
  在她为他口交的时候,他会用指腹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或是用手指搓揉她那光洁的脸颊,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当他抽插她的蜜穴时,他会刻意变换各种姿势,让她感受不同的刺激。有时让她高翘着臀部,穴芯朝天,从身后猛烈撞击;有时让她双腿环抱自己的腰,仰面承欢;有时又抱着她,从侧面进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柳如烟那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甜腻的呻吟。
  更甚者,他会让她在书桌上、茶案旁、甚至是窗边,以各种屈辱的姿态承欢。
  他喜欢看她平日里端庄秀丽的脸庞,在情欲的冲击下变得扭曲潮红,双眸迷离,口水溢出嘴角,却又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
  他会让她背对着窗户,让月光尽数洒落她那被情欲浸透的曼妙酮体。他会让她保持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的姿势,而下半身则被他从身后强行进入,臀部高高翘起。柳如烟的身子因为这种姿势而感到无比羞耻,但穴内传来的极致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主动迎合他的律动,主动将臀部向后挺送。
  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带出大股的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濡湿。白皙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了一层水光,映衬着她那被肏得逐渐红肿的穴口。
  孙阳还会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肩头,让她以最开放的姿态承欢。他喜欢看着她蜜穴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下不断开合,吞吐着雄伟的性器,肉眼可见那穴肉的粉嫩与红肿。
  他甚至会用扇子轻轻拍打她的臀部,或是用衣带将她的手腕束缚在床柱上,增加她的羞耻感和被掌控感。柳如烟会在这种被束缚的羞耻感中,爆发出更加剧烈的快感。她的呻吟会变得更加甜腻,身体也会随之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对孙阳的抚摸和入侵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她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多汁,每次与孙阳独处,无需孙阳过多言语,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轻微的接触,她的私处便会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变得湿滑异常。
  她会在公共场合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在商贾聚会上,她依旧是那位精明干练、沉着冷静的柳夫人,言谈举止滴水不漏。但当孙阳的目光偶尔与她交汇,或是他故意在她身边走过,轻声在她耳畔说上一句只有她能听懂的「烟儿的穴,今日可湿透了?」柳如烟的指尖便会不自觉地颤抖,面颊也会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酡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双腿间的私处,正因为这短短一句话,而如泉水般喷涌着淫液。
  她会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但私底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孙阳的掌控。
  她开始习惯性地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回味着孙阳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会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蜜穴,模仿着孙阳的动作,自我安慰。
  她的身心堕落,从最初的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动迎合,最终演变为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依恋与沉沦。她开始迷恋那种被孙阳掌控的羞耻与刺激,迷恋他每一次的粗鲁与温柔交织的入侵。她的身体因为孙阳的调教,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
  她甚至会主动要求孙阳加重调教的力度,要求他用更羞耻的姿态肏弄她,这让孙阳愈发兴奋,也愈发肯定了柳如烟已经彻底沦陷。
  孙阳从她眼中看到的是渴望,是顺从,是迷乱,是彻彻底底的依赖。这与她初见时那清冷高贵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反差,让他心生无尽的得意与满足。
  他曾故意在某次宴会上,借口身体不适,轻拍她的手背,并在掌心留下了一个隐晦的符号。柳如烟的手掌便立刻变得湿润,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面色平静地与旁人交谈,但孙阳知道,她的裙摆之下,此刻定然是春潮泛滥。
  这种「秘密」的刺激,让柳如烟欲罢不能。她享受着在人前扮演贞洁烈妇,在人后却被孙阳肆意玩弄的极致反差感。
  孙阳如今对她已经了如指掌。他知道她最敏感的部位是耳垂和颈后,知道她最喜欢他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趾,知道她会在性高潮时主动抱紧他的头,将她的私处用力压在他的脸上。这些特殊的性癖,都是在一次次的调教中被孙阳挖掘并强化出来的。
  他甚至让她在每次高潮时,都要发出如同猫儿般的娇哼,这使得柳如烟在公共场合,只要一听到某些特定的声响,或是看到某个与孙阳有关的物件,身体便会下意识地颤抖,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哑喘息。
  而为了巩固对她的掌控,孙阳开始不仅仅满足于肉体的缠绵。他会让她在享受巅峰快感时,轻声说出柳家的一些商业机密,或是她心中的小小秘密。起初柳如烟尚有抗拒,但在他软硬兼施之下,加上每次快感冲击下的意识模糊,她最终会将这些秘密和盘托出。
  孙阳从柳如烟口中得知,柳家在城外有一笔隐秘的田产,并无登记在册,且田产下埋藏着一批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这个秘密,柳乘风连自己的夫君都未曾告知。
  孙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知道,柳如烟这只高贵的金丝雀,已经被他牢牢地困在了掌心之中。
  一日,阳光明媚,孙阳与薛菲出门赏景。途经城中最大的药铺,只见柳如烟一身素雅,正从药铺中走出,她的面色较往日略显苍白。
  「孙姑爷,好巧。」柳如烟看到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赧,有依赖,却又要强行压制。
  孙阳微笑着颔首,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纤细的腰身扫过,嘴角轻勾。
  柳如烟身子微微一僵,她知道他眼神的含义。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柳夫人,可是身子不适?」薛菲关切地问道。
  「无妨,只是偶感风寒。」柳如烟轻声回应,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孙阳。她知道,他此刻定是在心里嘲笑她。
  孙阳的眼神,带着一丝挑逗,在她那被衣物宽大遮掩的腰腹处轻轻一瞥。虽然隔着衣衫,但柳如烟只觉得那片肌肤登时燃烧起来。她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腿间下涌,穴内潮湿不堪。
  「夫人平日操劳,也该寻个好郎中仔细调理一番。」孙阳语气温和,像是在关心,但柳如烟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不怀好意。她知道,他是在暗示着什么。
  柳如烟的呼吸微微急促,她努力保持着面部的平静。她心中咒骂着孙阳的无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兴奋。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从药铺内走出,恭敬地向柳如烟行礼:
  「柳夫人。」
  「李大人。」柳如烟迅速收敛心神,恢复了她柳家主母的端庄姿态,与那李大人寒暄起来。
  孙阳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眼神深邃。他知道,表面上,她是高贵的柳夫人;而私下里,她只是他股掌之间,予取予求的下贱肉奴。这种对比,让他心中的愉悦达到了巅峰。
  他甚至可以预见,假以时日,柳如烟会彻底沦为一个只为他而活的荡妇,她的所有尊严和底线,都将被他寸寸摧毁。
  柳如烟与李大人匆匆告别,再次看向孙阳时,眼中带上了一丝乞求。
  她知道,她必须主动去寻找他,满足他,否则,他可能会做出让她万劫不复的事情。
  孙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像柳如烟这样的女子,逐一沦陷在他的胯下。
  他,孙阳,就是这薛府之外,新的猎物掌控者。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0:35:49

(三)
  隔日,孙阳装作如往常一般,出门处理一些“公务”。实则,他的目的地是城南那家远近闻名的“绣锦坊”。坊主姓柳,人唤柳娘,是个年过三十的寡妇,独身经营着这家坊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都说她是个手腕了得的女人,不仅绣工精湛,更有着一副玲珑心肝,将一个小小的绣坊打理得井井有条。坊内除了柳娘,还有个女儿,名唤翠儿,生得水灵清秀,约莫十八岁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孙阳早已盯上这母女二人多时,不是因为她们的财富,而是因为她们那在外人面前维持得滴水不漏的体面,以及柳娘那双常年握针,却依旧保养得细嫩白皙的巧手。
  进得绣锦坊,一股淡淡的丝线和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与薛府的沉香、檀木味截然不同,带着世俗的烟火气,更显得鲜活。
  “哟,孙姑爷今日怎有空莅临小店?”柳娘闻声从里屋走出,一身素雅的褙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疲倦,却压不住那份精明与风韵。她的目光落在孙阳身上,带着几分公式化的客套。
  孙阳脸上堆满了笑,拱手道:“柳娘这话说得,什么莅临不莅临,孙某只是恰好路过,进来瞧瞧有没有新奇的绣品,好给府上的小姐太太们添置些行头。”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柳娘那因常年操劳而稍显僵硬的腰肢,随即又滑向她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的翠儿。翠儿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衫子,面颊羞涩地藏在柳娘身后,只露出一双翦水秋瞳,时不时偷瞄孙阳。
  “姑爷说笑了,薛府富甲一方,何需小店的寻常绣品。”柳娘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然对孙阳的客套话并不太信。她那双洞悉世事、精明算计的眼,让他生出几分棋逢对手的快意。
  “柳娘这话就谦虚了。这城中,谁不知柳娘您妙手生花,绣出的东西便是宫里的娘娘都得赞叹一声。”孙阳言语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嗓音,“更何况,有些东西,是旁人求不来的,譬如柳娘您这独有的匠心……”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将目光定格在柳娘那双握针的手上。那双手细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淡淡薄茧,却不损其纤巧白皙。
  “姑爷过誉了。”柳娘的眼睑微垂,掩饰住了瞬间的波动。她活了半辈子,什么恭维话没听过,但孙阳这种带着几分男人欣赏意味的夸赞,却让她内心深处那潭死水微微泛起了涟漪。
  孙阳看在眼里,心下暗笑。他知道,柳娘这般的寡妇,表面再是坚韧自持,内里总有几分寂寞空虚是旁人触不到的。他要做的,便是寻到那触点,撕开那道口子。
  接下来的几日,孙阳找各种由头频繁出入绣锦坊。有时是说要订制绣品,有时是假装询问坊中事务,有时甚至只是路过,也要进来柳娘泡上一盏茶。他总是彬彬有礼,言语得体,偶尔间流露出的薛府姑爷的身份,更让柳娘对他多了一分防线之外的尊重。但他最善于的,便是悄无声息地侵蚀那份体面。
  一个微风习习的午后,孙阳假意来取定制好的荷包。柳娘亲自从里屋拿出,那荷包上绣着一对精巧的鸳鸯,栩栩如生。
  “姑爷瞧瞧,可还满意?”柳娘将荷包递给他,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手腕。那指尖温热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从指尖的薄茧处传来一丝微涩的摩擦感,让他心头一荡。
  “极好,柳娘巧夺天工!”他接过荷包,指尖顺势摩挲过她的手背。只那么轻轻一碰,便如一道电流,瞬间让柳娘的手缩了回去,面颊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这……这是小女翠儿绣的。”柳娘避开他的目光,语气有些不自然。
  孙阳闻言,目光转向一旁假装整理绣线的翠儿,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翠儿的耳尖此刻已经红透,身子更是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哦?翠儿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手艺,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柳娘教导有方。
  ”孙阳的赞扬,让翠儿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落在翠儿那颈项间泛着青春光泽的肌肤上,又滑向她因低头而绷紧的衣领,想象着其下包裹着的,是怎样一番娇嫩的胴体。
  他知道,柳娘在回避,又在借翠儿来隔绝他的试探。这恰恰说明,他触碰到了她心里那点敏感。
  机会很快来了。
  那日晚间,一场突如其来的急雨,豆大的雨点敲打着屋檐,如珠帘般密密匝匝地落下。孙阳正是从绣锦坊出来,本欲快步走开,却“不慎”踩到一滩水洼,溅湿了鞋履,于是假意抱怨几句,又折回坊中躲雨。
  “哎呀,这雨来得好生急!柳娘,可否借避一二?”孙阳站在门口,衣衫沾了些许雨水,显得有些狼狈,却又带着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自然。
  柳娘正欲打烊,见状叹了口气,道:“姑爷快进来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她引孙阳进了里屋的待客偏厅,炉子里炭火正旺,屋子里暖意融融。翠儿端来热茶,放在孙阳手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便又躲回内室。
  “柳娘,这般夜色,你这坊子里,平日里可就你与翠儿二人?”孙阳端起茶碗,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暖着他的掌心。
  柳娘闻言,眸光微闪,道:“正是。我娘俩习惯了,倒也清净。”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份防备。
  孙阳垂下眼帘,慢悠悠地品着茶,看似漫不经心,却在柳娘心头种下了一颗疑虑的种子。
  “夜深了,这雨又下得大,柳娘与翠儿都是女儿身,倘若有什么宵小之徒……”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让柳娘心头一跳。她这绣锦坊,确实也曾遭遇过不轨之人,只是都被她用泼辣手段打发了。但一个女人家,总归心底有那么几分不安。
  “姑爷说笑了,这城里治安极好,再说,柳娘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柳娘强笑道,神色却已然不如之前那般镇定。
  孙阳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一丝缝隙,听着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
  “这雨声倒是好听,却也容易遮盖些不好的动静。”他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柳娘身上,“孙某方才,好似听得后院有些异响,莫不是错觉?”
  柳娘脸色微变,她这坊子后院通着一条僻静的小巷,平日里从不走人。她下意识地朝后院方向看去,心头惴惴不安。
  “柳娘别慌,孙某只是随口一说。”孙阳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收回了攻势,转而用一副关切的语气,“待会儿雨停了,孙某送你母女一程便是。”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关心,又暗示了她的脆弱,还给自己制造了深入的机会。
  果然,柳娘的脸色缓和下来,但那份心头的阴影却已经种下。
  瓢泼大雨下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渐渐转小。
  “雨小了些,但夜路湿滑,孙某还是送柳娘和翠儿回去歇息吧。”孙阳道。
  柳娘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再推辞。她知孙阳身份尊贵,能得他护送,也算体面。
  出了坊子,夜色深沉,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和湿润的青草芬芳。路灯稀疏,映得街道斑驳。翠儿一路上都紧紧地跟在柳娘身后,不发一语,只那一双好奇的眼睛,不时地瞟向孙阳。
  孙阳走在两人外侧,刻意放缓了脚步,让柳娘能跟上。他与柳娘并肩而行,有时,手臂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的。
  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口,四周再无人烟。
  孙阳忽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耳语般:“柳娘,我方才又听到了那异响,就在这巷子深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却又夹杂着无法言明的诱惑。柳娘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朝巷子深处望去。夜色里,巷子宛如一张张开的兽口,黑暗与湿气扑面而来。
  “哪里来的异响……”柳娘心跳骤然加快,身子下意识地朝孙阳方向靠了靠。
  她那份多年的坚韧,在这一刻,被孙阳刻意营造的恐慌轻易瓦解。
  就在柳娘惊疑不定之时,孙阳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柳娘别慌,兴许是野猫罢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柳娘的娇躯被他箍住,猝不及防地跌入他宽阔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精壮身躯传来的热度,以及他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一股男人阳刚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让她那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恐慌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中,竟有几分解脱的颤栗。
  翠儿在一旁惊呆了,想出声却又不敢,只能瞪大眼睛看着。
  孙阳将柳娘抱得更紧,低头,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廓,轻声道:“柳娘的芳心在跳,孙某都听见了。”
  他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酒味,与她发丝间的体香交织。柳娘的身体本能地僵硬,羞恼与惊恐交织,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禁锢。
  “姑爷,放开……”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细若蚊蚋。
  “柳娘,孙某不是轻薄之人。”孙阳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只是……这夜色太深,孙某担心柳娘,担心你母女二人,若是有什么差池,孙某如何向薛府交代?又如何向你……交代?”
  他这话意味深长,带着威胁,也带着独占的暗示。他将“薛府”搬出来,如同给她套上一道无形的枷锁。她这小小的绣锦坊,如何在薛府的权势面前立足?
  柳娘的身子微微一僵,内心猛地挣扎。她是个清白的寡妇,自持清高,怎能容忍这般侵犯?可他口中那缠绵的“交代”,却又让她心乱如麻。
  就在她天人交战之时,孙阳的唇,轻轻地、却又无可避免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那是一个带着雨后湿意和男人掠夺气息的吻,不似之前那般纯粹的亲吻。他的唇瓣柔软,带着一丝冰凉,却又瞬间燃起灼人的热度。
  “唔……”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她猛地用力挣扎,细长有力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可孙阳的臂膀如同铁箍,将她死死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舌尖,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了她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柳娘的口腔瞬间被侵占,一股陌生而又强烈的男性气息充盈着她的鼻腔、喉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抗拒。
  可他缠绕、吮吸、挑逗的舌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魔力,将她内心的所有防线一点点瓦解。她被动的承受着,温热的津液在她口中交缠。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那沉寂了多年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颤栗。
  柳娘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她本能地张开嘴,那原本紧闭的唇,在无声的妥协中,任由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妄为。
  她那双精明世故的眸子,此刻也渐渐变得迷离,被情欲的潮水冲刷得一片茫然。
  孙阳感受到了她的妥协,吻得更加深沉。他左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避,右手则不着痕迹地滑入她褙子的下摆,沿着她紧致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摩挲。
  她腿上的肌肤细腻滑嫩,却在被他触碰到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大腿根部,那股温热的湿意透过丝绸薄裤传来,这无声的反应,让孙阳心底的欲火烧得更旺。
  “娘!”翠儿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声惊呼,却又被巨大的恐惧与羞耻吞噬,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
  孙阳这才稍稍放开柳娘的唇,但唇瓣依然紧贴着,仅仅是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他目光如炬,看向翠儿,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一眼,让翠儿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柳娘被翠儿的声音惊醒了一瞬,猛地回过神来。她看到翠儿那惊恐又羞愧的眼神,内心瞬间被羞耻感吞噬。
  “孙……孙姑爷……”她想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孙阳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却又在下一瞬,化作一丝温柔的低语:“柳娘,今夜,你归孙某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重新吻了上去,舌头更加狂野地在她口中搅动。
  同时,他的右手已经突破了层层阻碍,直接伸入她的亵裤之内,指尖触碰到她大腿根部那私密的柔软与温热。
  柳娘的身子再次猛地颤抖起来,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她身体深处那沉寂已久的渴望,被他那带着侵略性的手指瞬间点燃。羞耻,恐惧,快感,以及对翠儿的愧疚,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孙阳的指尖探入那湿润的秘境深处,那穴口紧致而温软,带着柳娘独有的芬芳。他轻轻地摩挲着,揉捏着,柳娘的身体在他怀中变得愈发柔软。
  “呜……嗯……”她喉间逸出几声压抑的低喘,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如同一条离水的鱼。
  巷口,翠儿早已吓得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占有,内心深处那曾经纯洁无瑕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得支离破碎。
  她想跑,却又不敢,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夜色深沉,巷口的一切,都被雨声和黑暗无声地吞噬。
  柳娘被孙阳带回了坊中,不是送她回家,而是直接带回了她的卧房。翠儿被孙阳眼神示意,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带走,自己却不知所措。
  卧房内,柔和的烛光摇曳,映照着柳娘那张带着惊恐与屈辱的脸。
  “姑爷,不可……”柳娘的声音嘶哑,她知道自己已是羊入虎口,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孙阳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此刻却带着灼人的欲望,不容置喙。
  柳娘本就力气全无,被他轻易地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她的褙子被他宽大的手掌轻松解开系带,褪落至手臂,露出她被内衣包裹着的丰腴胸脯。虽然是寡妇,也操劳多年,但柳娘的身体却保养得极好,肌肤白皙,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
  他那炙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让柳娘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示众一般,羞耻感烧灼得她无地自容。
  “柳娘这般风韵,孙某早就心仪已久。”孙阳俯下身,唇瓣在她挺立的乳峰上轻轻碾磨,舌尖舔舐过薄纱下的嫩红乳尖。
  “啊……不要……”柳娘身子猛地一颤,喉间逸出一声破碎的低吟,那被他舌尖触碰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她的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却不再反抗。
  他轻松地将她的肚兜扯开,两团饱满的乳肉瞬间跃出,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乳肉丰盈,乳尖挺翘,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他埋首其间,狂热地吮吸着,舌头用力地舔舐、卷弄。
  “嗯啊……别……嗯……”柳娘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她试图用手遮掩,却被孙阳一把抓住,拉过头顶,用丝带将她的手腕轻轻系在了床柱上。
  这下,她彻底成了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孙阳的目光落在她被束缚住的双手上,嘴角浮起一丝满足的笑。这柳娘,越是挣扎,越是显得美味。
  他褪去柳娘的亵裤,露出那一片被湿意濡湿的私密之地。柳娘的阴户丰满,无毛,两瓣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却隐约可见内里深红的色泽。一种成熟女人的芬芳扑鼻而来,带着些许腥甜,却又令人心驰神往。
  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将她吞没,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孙阳轻而易举地掰开,固定在两侧。
  孙阳欺身而上,粗壮的肉棒已经挺立,火热的龟头在柳娘湿润的阴户上轻轻摩挲,引得她身子连连颤抖。
  “柳娘,可喜欢孙某这根肉棒?”他低声问,语气中带着戏谑与独占的欲望。
  柳娘紧闭双眼,面颊通红,不发一语。
  他不再多言,肉棒抵住那花苞般的穴口,然后猛地一顶。
  “啊!”柳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久违的充盈感。
  孙阳的肉棒巨大,将她那平时紧闭的穴口生生撑开,缓慢而坚定地顶入。起初是艰难的挤压,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啦”声。他感受着那股令人战栗的紧致与温热,知道这寡妇多年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秘境,此刻正为他彻底敞开。
  “柳娘,这般紧致,可真是让孙某爱不释手……”孙阳低语着,腰肢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一下,两下……肉棒在紧致的穴肉中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汁水黏腻的“噗呲”声。
  柳娘的痛逐渐被更深层次的快感所取代。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冲击,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碾压,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击碎。她紧绷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盘上孙阳的腰肢,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到后来的情欲交织。
  “嗯……啊……快……快些……孙姑爷……”她那双精明世故的眸子此刻已然涣散,水雾弥漫,只剩下情欲的光芒。
  孙阳加大力度,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将她凿穿。肉棒在她的花穴中进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汁水四溅。
  柳娘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颤抖,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着孙阳的腰,将他带得更深。她本能地收缩穴肉,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寸都摩挲着,吮吸着,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其中。
  “柳娘,你这妖精,这般紧致,是要将孙某的肉棒榨干么?”孙阳低吼一声,彻底释放出他体内的野性。他双手扶住柳娘的腰肢,猛地提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
  “啊——!”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直,一声尖叫刺破夜空,她的全身痉挛,一股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孙阳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迅猛,柳娘浑身无力地倒在床榻上,喘息不止。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面颊潮红,双眼迷离。
  孙阳却没有停下,他继续抽送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重新撕裂一般。他享受着她此刻的脆弱与顺从,享受着她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湿润。
  “柳娘,这只是开始。”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不知过了多久,柳娘的身体被孙阳彻底开发。他变换着各种体位,让她从最初的羞耻抗拒,到后来的颤抖迎合,再到最后的完全沉沦。她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压抑,变成了奔放的情欲呼喊,一次次地在坊内私密的卧房里回荡。
  直至夜半时分,孙阳才在柳娘那湿润得几乎要将他吸进去的穴道中,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倾泻而出。那一股股热流冲击着柳娘的花心,带来又一次剧烈的颤栗。
  当他从她体内抽出时,柳娘已然意识模糊,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她的私处红肿,淫液与精液混杂,流淌在雪白的大腿根部。
  孙阳满意地起身,整理好衣衫,却并未直接离去。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记住,柳娘,你现在是孙某的人了。往后,孙某会常来‘光顾’你的绣锦坊。”
  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占有欲。
  柳娘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那被情欲冲刷得混沌的脑海,此刻被这句话敲醒了一瞬。羞耻与绝望如同冰冷的铁水,瞬间将她吞没。她知道,自己这辈子的清誉,都葬送在了今夜。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柳娘才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她僵硬地支起身子,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床单上一片狼藉,那白色的淫液与暗红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一切。
  她双目空洞,死死地盯着那片狼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晌,她才挣扎着下床,用热水清理着自己红肿的私处,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阵阵酸痛与火辣。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屈辱。
  连续几日,柳娘都显得心神不宁,平日里那份精明强干被一丝难以察觉的憔悴取代。翠儿看在眼里,却不敢多问,只是眼神中藏着对孙阳的惧意和对母亲的担忧。
  孙阳在这几日并没有急着再去绣锦坊“光顾”,他知道,欲速则不达。他要给柳娘时间,让她在痛苦与羞耻中,慢慢消化昨夜的经历,然后,习惯。
  过了约莫五日,孙阳才再次出现在绣锦坊。
  柳娘正在柜台后算账,听到门外的动静,浑身猛地一颤,手中算盘珠子都拨错了位。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孙阳那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时,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柳娘今日气色不佳,可是染了风寒?”孙阳语气温和,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柳娘眼神躲闪,颤声道:“孙姑爷……来得真是巧,小女正在泡茶……”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不巧,孙某正是来寻柳娘的。”孙阳笑着,直接穿过柜台,走到柳娘身侧。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低声在她耳边道,“柳娘,孙某昨夜梦到你,梦里你可不是这般清冷的模样……”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同带毒的蜜糖,瞬间让柳娘的身体僵硬。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来一丝酥麻,又带着无尽的羞辱。
  她不敢看他,紧紧地咬着下唇,面颊红得发烫。
  孙阳看着她那副羞恼又隐忍的模样,心头欲望涌动。他知道,这柳娘已经彻底被他拿捏住了。他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在她腰侧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摩挲。
  柳娘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那腰肢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受控制地朝他那边又靠了靠。
  “嗯哼……”她喉间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面颊愈发红了。
  “柳娘,今日可方便孙某再‘借避’一二?”他语气轻佻,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柳娘身子一软,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她深吸一口气,强掩住内心的屈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姑……姑爷请便。”
  她说着,眼角余光却瞟向内室方向。翠儿虽不在内室,却极有可能随时出现。
  孙阳何等精明,自然洞察了她的顾虑。他唇角勾起一丝玩味,随即在她腰间重重捏了一把,然后放开。
  “柳娘不必担心,孙某有的是耐心。”他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转身走向内室。
  柳娘浑身一软,几乎要跌倒在柜台后。她知道,孙阳这是在告诉她,他会让她在无尽的等待与恐惧中,慢慢臣服。
  几日后,孙阳再次“偶遇”了柳娘。这一次,是在城外的一个庙会之上。
  庙会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孙阳远远地便看到柳娘穿着一身淡雅的罗裙,带着翠儿在人群中穿梭,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直到两人身侧。
  “柳娘,翠儿!”他故意提高嗓音,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柳娘和翠儿闻声转身,看到孙阳之时,柳娘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翠儿则下意识地往她娘身后缩了缩。
  “孙姑爷,好巧。”柳娘强笑道,眼神却带着一丝惊恐。
  孙阳凑到柳娘耳边,低声笑道:“柳娘今日倒是穿得好生艳丽,莫不是特意来勾引孙某的?”
  他的气息带着一丝清晨的露水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柳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孙阳一把抓住手腕。
  他看似随意地握住她的手腕,却用拇指在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处,轻轻地、有规律地摩挲。那是一种最隐秘,却又最直接的性暗示。
  柳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感受到从手腕处传来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直达她私密的深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深处那被他唤醒的欲望,此刻在人声鼎沸的庙会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无声地挑逗着。
  她想抽回手,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引起旁人注意。
  “柳娘别急,孙某只是想看看这庙会有何新奇玩意儿。”孙阳故作不知,语气轻松。他目光却落在柳娘那双因情欲而微微泛红的眼角,以及那张紧咬的红唇。
  他将柳娘的手腕拉得更近,仿佛在查看她手中的物件。他的指尖,却在她手腕内侧那敏感的血管上,带着一丝暧昧的挑逗。
  柳娘的腿心此刻已经湿热一片,那淫液透过薄薄的罗裙,沾湿了内里的一切。
  她不知道他何以在这般场合,还能这般肆无忌惮地调戏她,让她羞耻欲死。
  “娘,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耍猴的!”翠儿此时却看到了人群中的耍猴戏,天真地拽着柳娘的裙角。
  柳娘猛地回过神来,她害怕翠儿看出端倪。她用力地挣脱孙阳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带着翠儿冲入人群之中。
  孙阳看着她狼狈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唇角勾勒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他知道,这柳娘已经离不开他了。
  又过数日,到了薛府家宴的日子。
  薛府大摆宴席,邀请了不少城中名流,包括一些与薛府有生意往来的行商。
  柳娘作为绣锦坊的坊主,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她穿着一身隆重的新衣,带着翠儿,战战兢兢地来到薛府。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身穿姑爷服饰,面带微笑与宾客寒暄的孙阳。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但孙阳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柳娘只觉得浑身一僵,头皮发麻。
  “柳娘,翠儿,快快入座!”孙阳走上前,语气温和地招呼道。他走到柳娘身侧,俯身,看似亲切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实则,他的右手不着痕迹地按在了柳娘腰后最凹陷的那块隐秘之处。
  他那炙热的掌心贴着她肌肤的薄衫,指尖在她腰窝处轻轻地、有规律地摩挲。
  柳娘的娇躯猛地颤抖,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她感受到那指尖的揉捏,仿佛直透她的骨髓,引起她身体深处一阵阵酥麻。
  “孙姑爷……客气了。”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面颊烧红。
  “柳娘不必拘谨,随意便是。”孙阳笑容更深,那指尖在她腰窝处画起了圈,每一次的旋转,都像是在火上浇油,刺激着柳娘的身体。
  在这宾客如云的宴席之上,在薛府那庄重严肃的厅堂内,她却被一个男人如此赤裸裸地调戏。羞耻与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觉得腿心处又开始湿润,一丝丝清液缓缓地从花穴深处涌出。
  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身旁懵懂的翠儿,又看向周围忙碌的丫鬟下人,生怕被别人看出端倪。她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孙阳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那腿心处的湿意,心头不禁得意。他知道,这柳娘已经彻底被他掌控了。
  他将指尖在她腰窝处稍作停留,然后猛地一掐,带着惩罚的意味。
  “走吧,柳娘,孙某引你入座。”他松开手,语气恢复了正常。
  柳娘的身体猛地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入座后,柳娘始终心神不宁,几次想要避开孙阳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眼睛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她望向哪里,总能感受到他那炙热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酒过三巡,孙阳端着酒杯,状似随意地走到柳娘这一桌。
  “柳娘,孙某敬你一杯!”
  柳娘慌乱地起身,拿起酒杯,匆匆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孙阳看着她那双略显慌乱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翠儿在一旁,看着母亲这般反常的模样,心里升起一丝疑惑。
  夜色渐深,宴席散去。
  柳娘带着翠儿,打算趁着夜色匆匆离去。刚走到府门外,却被孙阳唤住。
  “柳娘,等一等。”
  柳娘心头一跳,转过身,强作镇定道:“孙姑爷还有何吩咐?”
  “柳娘莫非忘了,今夜孙某要送你母女一程?”孙阳笑着走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柳娘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硬着头皮,跟着孙阳来到府门外停着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旁。
  翠儿看着这陌生又简陋的马车,眼中带着一丝警惕。
  “翠儿,你先上车。”孙阳对翠儿道。
  翠儿乖巧地上了车,却见孙阳一把将柳娘拉入怀中,低头,唇瓣直接印上了柳娘的唇。
  “唔!”柳娘猛地睁大眼睛,在薛府大门外的街道上,被他如此强硬地亲吻,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
  她死死地咬住牙关,却被孙阳的舌头强势撬开。他火热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她那双保养得极好的巧手,此刻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却如同挠痒痒一般。
  马车内,翠儿透过窗帘的缝隙,已经看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瞬间瞪圆,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往后缩,双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孙阳霸道地亲吻着柳娘,享受着她在羞耻与快感中挣扎的模样。他的右手,则伸入她的裙摆之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湿润的私处。
  柳娘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受到他指尖的触碰,以及那花穴深处传来的异样感。在夜色下,在马车外,在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刺激中,她却不可抑制地感到一阵酥麻。
  “柳娘,你这妖精,在这般场合,也忍不住湿了么?”孙阳在她耳边低语,语气轻佻。
  柳娘浑身一僵,羞耻欲死。她想反驳,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他那带着魔力的手指在她的私处肆意摆弄,甚至感受着他的指尖,开始在她私密的核仁上轻轻揉搓。
  “啊……嗯……”她喉间逸出几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无力地软在他怀中。
  孙阳这才稍稍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一句:“柳娘,等会儿到了坊中,再好好伺候孙某。”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威胁。
  柳娘浑身一颤,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马车缓缓前行,孙阳坐在柳娘身旁,翠儿坐在对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马车里光线昏暗,只有车窗外偶尔闪过的灯火,映出车内三人的模糊身影。
  孙阳那双不安分的手,此刻正搭在柳娘的大腿之上,指尖在她裙摆下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柳娘的身子僵直,一动不敢动。她感受到他指尖在她大腿根部那私密之处的揉捏,羞耻与快感如同两股电流,在她体内激烈地碰撞。
  翠儿则紧紧地缩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吱一声,只恨不得自己能化作一团空气,彻底消失不见。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恐惧、迷茫,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破碎感。
  她的世界,在这一晚,被彻底染上了污秽的色彩。
  回到绣锦坊,孙阳未发一言,直接将柳娘抱入卧房,翠儿则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孙阳将柳娘扔上床榻,眼神示意她跪趴在床沿。柳娘的身体虽然抗拒,但心理上的防线早已瓦解。她颤抖着,听话地摆出穴芯朝天的姿势。
  “柳娘,解开衣衫。”孙阳命令道。
  柳娘含着泪,颤抖着双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露出她那丰腴白皙的胴体。在烛光下,她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而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则如两轮明月,诱人采撷。
  孙阳欣赏着她这副顺从又羞耻的模样,他伸出手,轻轻拍打着那圆润的臀瓣,发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柳娘,你可知孙某今日为何特意招你来此?”孙阳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柳娘浑身颤抖,不敢抬头,只是轻声呜咽。
  他不再多言,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大的肉棒。将油亮的龟头抵在她那水光粼粼的阴户之上,然后猛地一顶。
  “啊!”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直,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痉挛。
  她感受到肉棒在花穴中来回抽动,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汁水黏腻声。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也带着极致的羞耻。
  马车外的“表演”,不过是前菜,真正的饕餮盛宴,今夜才刚刚开始。
  孙阳趴在柳娘身后,双手扶着她那丰腴的臀部,腰肢有力地抽送着,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柳娘,叫出来,让孙某听听你的声音!”孙阳低吼道。
  柳娘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一旦声音出口,她就会彻底沦陷。
  孙阳冷笑一声,伸出手,抓住她柔嫩的乳肉,用力地揉捏着。
  “啊……嗯……”柳娘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
  孙阳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那声声销魂的呻吟,心头的欲望愈发炽热。
  “柳娘,你这妖精,果然是欠肏!”他低骂一声,腰肢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
  柳娘的身体被他肏得晃动不止,双腿无力地夹紧他的腰,口中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
  就在孙阳肏得兴起之时,房门外却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孙阳的眼神猛地一紧,他知道,这脚步声除了翠儿,不会有别人。
  他迅速调整姿势,让柳娘的身体稍作遮掩,同时猛地捂住了柳娘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柳娘那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神,此刻却充满了惊恐。她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娘,你睡了吗?”翠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怯弱。
  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她看向孙阳,眼神中带着乞求。
  孙阳的肉棒在她体内被紧紧夹住,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刺激。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
  他在柳娘耳边低声念:“柳娘若不愿让翠儿知道,可要好好地‘伺候’孙某。
  ”
  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却又夹杂着一丝蛊惑。
  柳娘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那双湿润的眸子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娘,你没事吧?”翠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孙阳的肉棒在柳娘体内猛地一顶,直接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全身痉挛,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那紧绷的穴肉,此刻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其中。
  “娘……”翠儿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要推门而入。
  孙阳的肉棒在柳娘体内猛地抽送了几下,然后猛地抽出。
  “你娘睡了,翠儿。”孙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一丝沙哑,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翠儿在门外停顿了一下,似乎被孙阳的声音吓住了。
  “哦……”她弱弱地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孙阳这才松开捂在柳娘嘴上的手,柳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绵软无力。
  她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此刻红肿不堪,淫液与精液混杂,缓缓地流淌而出。
  “柳娘,孙某说了,你要好好‘伺候’孙某。”孙阳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抓住柳娘高高翘起的臀部,再次将肉棒抵在她那红肿的马眼上,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全身痉挛,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尊严,都已经在这屈辱的一夜中,被彻底击碎。
  而这一切,远在内室的翠儿,却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娘亲这几日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却说不清楚。她睡不安稳,总觉得娘亲的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
  次日清晨,柳娘在酸痛中醒来,身旁孙阳已不见踪影。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挣扎着下床。当她走到梳妆台前时,她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面颊潮红,双眼带着一丝未散去的迷离与憔悴。她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也散乱了许多。
  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火辣与肿胀。她知道,从今往后,她柳娘,这个绣锦坊的坊主,这个城中有名的精明寡妇,将彻底沦为孙阳的秘密玩物。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的脸上,却在眼底,隐约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纯粹的屈辱,也不是纯粹的绝望,而是一种被彻底开发后,对未知的渴望。
  她那沉寂多年的身体,被孙阳彻底点燃。她感到羞耻,感到恐惧,却又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她知道,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孙阳来绣锦坊的次数愈发频繁。
  每一次,他都会在柳娘这里“留宿”。柳娘也从最初的羞耻与抗拒,逐渐变得习惯,甚至,生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她的身体,在孙阳的调教之下,变得愈发敏感。那私密的核仁,只要孙阳的指尖轻轻一碰,便能让她浑身战栗。她的花穴,也变得愈发湿润,稍一挑逗,便能淫液横流。
  孙阳在每次与柳娘结合时,都会刻意地将声音放大,让那些压抑又销魂的呻吟声在坊中回荡。有时,他甚至会在柳娘达到高潮时,故意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让柳娘羞耻欲死,却又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身体深处的那种淫荡,被孙阳彻底唤醒。
  她开始习惯在孙阳面前高声呻吟,习惯在孙阳面前展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
  她的一切,都被孙阳掌控。
  不仅如此,孙阳更开始“调教”柳娘的习惯。
  他命令柳娘在每日清晨醒来后,必须用手指自行抚慰私处,直到那里湿润不堪为止。柳娘最初羞耻抗拒,但孙阳却以翠儿的安危威逼利诱,让她不得不乖乖照做。
  她的双腿在无人时,常常会不自觉地合拢,夹紧,花穴中传来阵阵空虚感。
  这日,孙阳来到绣锦坊,却发现柳娘有些心不在焉。
  “柳娘,你可想孙某了?”孙阳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
  柳娘面颊一红,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孙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他看到她那双眸子里,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期待。
  “孙某看柳娘,似乎对孙某的肉棒,有些欲求不满啊。”孙阳轻笑一声,语气轻佻。
  柳娘的身子猛地颤抖,羞耻地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禁锢。
  “孙某今日来,是想请柳娘帮一个忙。”孙阳语气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柳娘心头一跳,隐约感到不安。
  “孙某看翠儿这丫头,也长大了。”孙阳的目光落在内室方向,语气意味深长。
  柳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挣扎起来,嘶声道:“孙姑爷,翠儿还是个孩子!求您放过她!”
  “放过?”孙阳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残忍,“柳娘以为,你还能拒绝孙某么?你若是不想翠儿出事,就乖乖听孙某的。”
  柳娘瘫软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儿。
  孙阳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柳娘,孙某要你亲手,将翠儿送到孙某的床上。
  若不然……孙某便让你母女二人,当众‘交合’!”
  柳娘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不……不要……孙姑爷……”她那凄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
  可孙阳却置若罔闻,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夜深了。
  柳娘的卧房里,烛光昏黄,她枯坐在床边,双目无神。
  翠儿端着夜宵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娘,你还没睡么?”
  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翠儿那张清纯无暇的脸,内心如同刀绞。
  “翠儿,进来吧。”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翠儿乖巧地端着夜宵走进来,她看到母亲憔悴的脸,担忧道:“娘,你这几日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柳娘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带着无尽的愧疚。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她猛地抱住翠儿,眼泪如雨般落下。
  “翠儿,娘亲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柳娘的声音哽咽。
  翠儿被柳娘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她感受到母亲身体的颤抖,以及那冰凉的泪水。
  “娘,你别哭啊,怎么了?”翠儿焦急地问。
  柳娘松开翠儿,目光落在她那张纯真的脸上。
  她知道,自己只能选择牺牲翠儿,来保全自己的活路。
  “翠儿,你可还记得孙姑爷?”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翠儿身子猛地一僵,眼中带着一丝惧意,咬了咬唇,点头道:“记得。”
  “翠儿,你可知,孙姑爷今日为何会来看娘?”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翠儿摇了摇头,不知所以。
  “孙姑爷,看上了你。”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翠儿猛地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娘,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惊恐。
  “翠儿,你听娘说……”柳娘伸手,颤抖着抚摸翠儿的面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孙姑爷身份尊贵,若是能入了孙姑爷的眼,你日后便能平步青云,再也不用像娘这般,苦苦操劳。”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她感受到母亲手指的冰凉,以及她话语中那份让她心悸的陌生。
  “娘,我不要……”翠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柳娘猛地抓住翠儿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骼捏碎。
  “翠儿,你听娘说!今日若不从了孙姑爷,我母女二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她想起孙阳那句“当众交合”的威胁,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翠儿被柳娘眼中的狂乱吓住了,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模样。
  “娘……”翠儿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将她吞没。
  柳娘松开翠儿的手,颤抖着将她推向床榻。
  “翠儿,娘求你……为了娘……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你就听娘一回吧……”
  柳娘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哀与乞求。
  翠儿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榻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绝望与迷茫。
  柳娘颤抖着双手,为翠儿褪去了衣衫。
  翠儿的身体在柳娘的手中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柳娘看着女儿那娇嫩洁白的身体,心如刀绞。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的女儿也将和自己一样,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孙姑爷……翠儿已经在此等候了……”柳娘的声音充满绝望。她转过身,不敢再看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翠儿。
  她知道,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在孙阳的淫威之下,她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女儿。
  房门被推开,孙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柳娘下意识地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孙阳的目光落在柳娘身上,带着一丝玩味。随即,他的目光掠过柳娘,落在床榻上那具娇嫩洁白的胴体上。
  翠儿的身子娇小瘦弱,肌肤如凝脂般洁白无瑕,胸前两颗含苞待放的乳尖,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全身瑟瑟发抖。
  孙阳的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与占有欲。
  他走向床榻,柳娘则趴在地上,身体颤抖不止。
  孙阳没有理会柳娘,他的目光落在翠儿的身上。那眼神,如同狼看到猎物一般,充满了贪婪。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翠儿那娇嫩的脸颊。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睁开眼睛。
  “这就是柳娘送给孙某的礼物么?”孙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翠儿没有回答,只是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孙阳的指尖,从翠儿的脸颊,滑向她细长的颈项,再滑向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
  他轻轻地揉捏着她那娇小柔软的乳肉,指尖触碰到她那羞涩的乳尖,带着一丝电流般的酥麻。
  “嗯……”翠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
  孙阳俯下身,唇瓣印上翠儿的唇瓣。那是一种带着掠夺气息的吻,温柔而又霸道。
  翠儿的身体猛地僵硬,她感受到他口中那股陌生的气息,以及他舌尖的侵入。
  她从未被男人如此亲吻过,大脑一片空白。
  “翠儿,孙某的肉棒,可会让你舒服?”孙阳低语着,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他伸出手,轻轻地分开翠儿那紧闭的大腿,看到她那私密之地。翠儿的阴户娇小,无毛,两瓣阴唇紧紧闭合,却在被他触碰到时,不受控制地翕动。
  他将粗大的肉棒抵在翠儿那娇小紧致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啊……”翠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充盈感。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贯穿。
  孙阳的肉棒巨大,将翠儿那原本紧致的穴口生生撑开,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翠儿痛苦的呻吟。
  “翠儿,放松,孙某会让你舒服的。”孙阳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他将肉棒在翠儿体内稍作停留,然后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翠儿的身体颤抖,她感受到那剧烈的疼痛,以及那被撑开的撕裂感。但随着孙阳的抽送,一丝丝异样的快感,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
  她那紧绷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缠绕上孙阳的腰肢,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也从痛苦,逐渐变得情欲交织。
  柳娘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孙阳强行占有,内心如同刀割。她想冲上前去,将女儿救下,却又感到一阵无力。
  她知道,从今往后,翠儿的命运,也将和自己一样,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孙阳俯下身子,在翠儿耳边低喃:“翠儿,孙某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他加大力度,肉棒在翠儿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汁水飞溅。
  翠儿的身体被他肏得晃动不止,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孙阳才在翠儿那紧致得让他欲罢不能的穴道中,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倾泻而出。
  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直,全身痉挛,一股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孙阳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她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却缓缓睁开,目光空洞,直直地盯着屋顶。
  她的世界,在这一晚,彻底崩塌。
  孙阳从翠儿体内抽出,翠儿全身酸软,瘫倒在床榻之上,双目无神。
  他没有理会翠儿,而是走向趴在地上的柳娘。
  他伸出手,轻轻将柳娘扶起,在她耳边低语:“柳娘,孙某说了,你会好好‘伺候’孙某。”
  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柳娘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屈辱与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臣服。
  夜色如墨,将绣锦坊笼罩得密不透风。孙阳信步走出内院,瞥了一眼柳娘那紧闭的卧房,又朝着翠儿的厢房投去一瞥。他知道,那两间屋子里,正各自上演着一出无言的戏码。昨日的凌辱,就像一场暴风骤雨,将她们母女各自心头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冲垮。那娇嫩的梨花带雨,与成熟妇人的绝望喘息,在他脑中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让他唇角泛起了得意的弧度。他并未急着再去敲响那两扇禁忌的门,猎人懂得等待,更懂得在猎物心头种下不安的种子。
  接下来的三五日,孙阳有意识地中断了与柳娘母女的直接接触。他像空气里弥散的毒雾,虽然无形,却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们。柳娘每日在坊中打理生意,耳边却总仿佛回荡着翠儿那夜痛苦的呜咽,以及自己被那粗大肉棒凿穿时的淫靡水声。她的思绪,被两道无形的铁链死死缠绕,一道是孙阳留下的恐惧,一道是对女儿的愧疚。夜深人静,她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身体在每一寸肌肤的麻痒中,回忆着被那根肉棒贯穿的撕裂与充盈,那股混合着屈辱的酥麻,让她既厌恶又隐约渴望。
  翠儿则更像一个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眼底深处总泛着一层惊恐的薄雾。她会时不时地捂住下身,仿佛那里依然残留着撕裂的痛楚。
  沐浴时,那私处的红肿刺痛,会让她想起那夜粗糙的床单,以及母亲那充满哀求的眼神。她开始害怕夜幕的降临,害怕那不期而至的梦魇,梦里总有巨大的阴影笼罩,带着无形的力量将她压倒。
  直至第六日清晨,一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停在了绣锦坊的后门口。孙阳一身常服,径直步入坊内,面色如常,仿佛只是个普通的顾主。
  柳娘正在前厅,听到脚步声,身子猛地一僵,她缓缓抬起头,那张被焦虑与自责折磨得有些憔悴的面庞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孙姑爷……您来了。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孙阳走到她身旁,并未急着言语,只是用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目光没有一丝欲望,反而带着一种审视,一种评估。他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更是让柳娘心头一凛,周身血液几乎冻结。
  “柳娘,这几日坊里的生意可还好?”孙阳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回姑爷……一切照旧……”柳娘下意识地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她感到一阵难堪,仿佛在这平淡的问候里,他已经洞悉了她所有不为人知的狼狈。
  孙阳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随即话锋一转:“翠儿呢?怎么不见人影?”
  柳娘身子猛地一颤,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掐入掌心。她知道,最担心的那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翠儿……翠儿在后院帮账房整理布料……”柳娘的声音越发低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哦?”孙阳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去把她叫来,孙某有几句话要问她。”
  柳娘身子僵硬,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她脑中瞬间闪过昨夜的梦魇,梦里翠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自己亲手将她推向深渊的罪恶。
  孙阳见她不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却依旧平淡:“怎么?柳娘是想让孙某亲自去请?”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娘猛地打了个寒战,身体如同被一道冷风吹过,瞬间瘫软。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不……不用……妾身这就去……”柳娘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转身,朝着后院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带着锥心的疼痛。
  不一会儿,翠儿便被柳娘领到了孙阳面前。她穿着一件半旧的袄子,显然是刻意穿得严实,却依旧遮不住那股子怯生生的模样。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头颅低垂着,仿佛一株在风中摇曳的弱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孙阳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让她浑身发冷。
  “翠儿,见过姑爷。”柳娘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悲哀与强作的镇定。
  翠儿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努力抬起头,视线却只是堪堪触及孙阳的鞋面,然后又迅速垂下,低若蚊蚋地唤了一声:“姑爷……”
  孙阳打量着翠儿那苍白的小脸,以及她那紧紧并拢的双腿。他知道,这小丫头心里还在抗拒。
  “翠儿,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适?”孙阳的声音异常温和,甚至带上了一丝关切,却让翠儿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翠儿猛地摇头,死死咬住唇,不敢出声。
  “哦?那为何这般瘦弱?”孙阳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翠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翠儿那双清澈的大眼里,瞬间盈满了惊恐的泪水。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孙阳的指腹摩挲着翠儿娇嫩的下颔,那手指带着特有的凉意,却让翠儿的身体瞬间紧绷。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翠儿。
  “翠儿,过来,孙某有一些东西要亲自交给你,莫要让柳娘听见。”孙阳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回了那种带着一丝蛊惑的亲昵。他松开翠儿的下巴,转而牵住了她的手。
  翠儿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挣脱,却被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扣住,无法挣脱分毫。她求助地看向柳娘,眼神中带着绝望的哀求。
  柳娘心头一绞,却被孙阳那隐晦而警告的眼神生生止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孙儿牵着翠儿,穿过大厅,走向内院那扇平时无人敢逾越的门。
  那扇门“吱呀”一声合上,将柳娘眼中的绝望与愧疚,彻底隔绝在门外。
  内室里,孙阳将翠儿带到了床榻前。
  翠儿的身体僵硬如同木偶,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她能感受到孙阳靠近时那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让她浑身发软。
  “翠儿,今日孙某要教你一些东西,日后对你大有裨益。”孙阳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让翠儿不寒而栗。
  他坐到床沿,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翠儿坐下。
  翠儿犹豫着,却在孙阳那双不容质疑的眼神中,颤抖着坐到了他的身旁。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她能感受到他手臂的温热。
  “翠儿可知,身体的奥秘?”孙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翠儿的脊背。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衫,却如同带着电流一般,让她浑身酥麻。她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涌上眼眶。
  孙阳没有说话,只是另一只手伸向翠儿的衣襟,她的袄子,她的中衣,都在他那灵活的手指下,被一点点褪去。
  翠儿的身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她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露出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那两颗青涩的乳尖,带着少女特有的矜持,此刻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孙阳目光如炬,欣赏着这具娇小洁白的胴体。他伸出手,轻轻地揉捏翠儿那娇小柔软的乳肉,指尖触碰到她那羞涩的乳尖。
  “嗯……”翠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
  “翠儿的声音可真好听。”孙阳轻笑道,俯下身,唇瓣轻轻地舔舐着翠儿的乳尖。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
  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他舔舐,吮吸,轻咬,让她乳尖一点点挺立,变成熟透的樱桃。
  “翠儿可知,这里为何会变硬?”孙阳抬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翠儿羞耻地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涌出。那股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轻颤,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羞耻。
  孙阳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他继续用唇舌玩弄着她的乳尖,手则伸向她裙下。
  翠儿的亵裤,在孙阳灵巧的手指下,被缓缓地褪到膝盖。那一片娇小的私密之地,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翠儿的阴户娇小,无毛,两瓣阴唇紧紧闭合,却在被他触碰到时,不受控制地翕动。一股少女特有的芬芳扑鼻而来,带着青涩的甜腻。
  孙阳的指尖在那敏感的核仁上轻轻揉搓。
  “啊……不要……”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破碎的低吟,从她喉间逸出。
  那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本能地扭动,想要逃离,却又无从逃离。
  他将粗大的肉棒抵在翠儿那娇小紧致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嗯啊!”翠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充盈感。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贯穿。
  孙阳的肉棒巨大,将翠儿那原本紧致的穴口生生撑开,缓慢而坚定地顶入。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翠儿痛苦的呻吟。
  他没有理会翠儿的抗拒,他的眼神如同狼看到猎物一般,充满了贪婪。
  “翠儿,放松,孙某会让你舒服的。”孙阳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他将肉棒在翠儿体内稍作停留,然后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翠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感受到那剧烈的疼痛,以及那被撑开的撕裂感。
  但随着孙阳的抽送,一丝丝异样的快感,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那是一种陌生的酥麻,让她那被疼痛充斥的大脑,开始出现一丝模糊。
  她那紧绷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缠绕上孙阳的腰肢,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呻吟声也从痛苦,逐渐变得情欲交织。
  “嗯……啊……不要……呜……”翠儿的声音越来越破碎,带着一种无助的哀求,却又夹杂着一丝不自觉的迎合。
  孙阳俯下身子,在翠儿耳边低喃:“翠儿,孙某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他加大力度,肉棒在翠儿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汁水飞溅。
  翠儿的身体被他肏得晃动不止,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股不断冲击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孙阳才在翠儿那紧致得让他欲罢不能的穴道中,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倾泻而出。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直,全身痉挛,一股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孙阳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她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却缓缓睁开,目光空洞,直直地盯着屋顶。她的世界,在这一晚,彻底崩塌,却又在某种程度上,诡异地重生。
  孙阳从翠儿体内抽出,翠儿全身酸软,瘫倒在床榻之上,双目无神。他没有理会翠儿,只是拿过一条丝巾,为她擦拭着私处残留的精液。
  “翠儿,以后每日清晨,都要像这样,给自己擦拭干净,并且……要让这里‘湿’起来。”孙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他指尖轻柔地抚摸着翠儿红肿的阴户,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盯着她那敏感的核仁。
  翠儿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反抗。她呆呆地看着孙阳,那眼神里充满了屈服。
  “这便是孙某今日要教给你的,日后……每日都要如此。”孙阳说完,便起身穿衣,并未多留。
  那日之后的每日清晨,翠儿都会在房中,按照孙阳的命令,颤抖着,羞耻地,用手指去抚慰自己那幼嫩的私处。起初是痛苦与不适,但随着日复一日的重复,她渐渐发现,那撕裂的痛楚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麻痒与空虚。她的花穴,开始变得易于湿润,甚至在孙阳不经意的眼神触及她时,便会分泌出黏腻的液体。她逐渐明白,那并不是什么“擦拭干净”的命令,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调教”。
  柳娘很快便察觉到了翠儿的变化。她那双女儿清澈的眼里,开始出现一丝混浊的情欲色彩。她会不自觉地张开双腿,身体偶尔会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柳娘心如刀绞,却深知,这是孙阳的手段。他没有停止对她们的折磨,只是将那根无形的绳索,越勒越紧。
  孙阳再次来到绣锦坊时,柳娘和翠儿正一起在前厅整理货物。
  “柳娘,翠儿,近日可好?”孙阳的声音如往常般温和,却如一道惊雷,让二人齐齐僵住。
  柳娘强作镇定,堆起笑容:“回姑爷,一切安好。”她的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瞟向身旁的翠儿。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险些将手中的丝线掉落在地。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却不敢抬头。
  孙阳走到二人身旁,看似随意地拿起一卷丝线,指尖却不经意地拂过翠儿那纤细的手腕,然后又顺着她的手臂,向上轻柔地摩挲。那指尖的触碰,带着一种奇特的电流,让翠儿的身体瞬间紧绷,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热流。
  “翠儿的手,倒也巧。”孙阳轻笑着,随即手腕一转,将那丝线轻轻缠绕在翠儿的指尖。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意味深长地落在翠儿那羞红的小脸上。
  翠儿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微微起伏。她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与酥麻,那手指上敏感的皮肤,仿佛能感受到任何细微的触碰。
  “柳娘,孙某今日要考校考校你们母女的针线活儿。”孙阳忽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柳娘心中一沉,她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孙阳走到一旁的矮几旁坐下,指了指他面前的空位:“柳娘,到孙某这里来。
  ”他又指了指柳娘身旁:“翠儿,你便站在你娘身后一臂之处。”
  柳娘身子微微僵硬,但终究是顺从地走了过去,在孙阳面前坐下。翠儿则颤抖着,站在柳娘身后,与孙阳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柳娘,孙某要你绣一幅鸳鸯戏水的图。”孙阳指了指桌上摆放的丝帛,语气平淡,“翠儿,你便在一旁,指点你娘如何绣得更加逼真。”
  柳娘和翠儿皆是一愣。这算什么考校?她们母女二人皆是绣工精湛之人,何须如此?
  然而,孙阳的目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柳娘不敢多问,接过丝帛,开始穿针引线。
  孙阳的身体微微前倾,头颅几乎贴在柳娘的耳畔,轻声细语地“指点”着:
  “柳娘,这鸳鸯戏水,贵在灵动。你看这丝线,不够顺滑,这手势,也不够舒展……”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柳娘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被他吸走。她感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来一丝酥麻。
  “柳娘,”孙阳忽然将手伸向柳娘的裙摆之下,指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摩挲,语气低沉而魅惑,“此处,可要更为紧致,方显其生机。”
  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手中绣针险些脱落。她感到他指尖的触碰,如同带着电流一般,让她那私密的核仁瞬间充血。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女儿面前被如此轻薄,让她羞耻欲死。
  她强忍着,面颊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身后的翠儿,更是身体僵硬,她能清晰地看到孙阳的手,在母亲裙下隐秘的动作。她的心跳如鼓,面颊羞红。那被强行开启的身体,此刻也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麻痒和空虚。
  “翠儿,你娘这绣工,你可觉得逼真?”孙阳忽然将目光转向翠儿,语气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翠儿猛地打了个寒战,她不敢抬头,只是身体瑟瑟发抖。
  “嗯……逼真……”翠儿的声音细若蚊蚋。
  “既然觉得逼真,翠儿可愿助你娘一臂之力?”孙阳唇角勾起一丝玩味,随即指了指翠儿那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翠儿,来,用你的手指,去感受你娘身上何处最为‘灵动’。”
  翠儿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里,充满了惊恐与不解。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孙阳,又看向身前那具被他轻薄得颤抖的母亲。
  柳娘猛地转过身,嘶声道:“孙姑爷!翠儿她……她不懂事!”
  “柳娘,你的绣工,可全靠翠儿的指点呢。”孙阳眼神冷冽,瞥了一眼柳娘,随即又将目光转向翠儿,那眼神中带着极致的威胁与诱惑,“翠儿,莫要让你娘难做。”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她感受到孙阳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伸出手,那纤细的指尖,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与惊恐,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柳娘那被孙阳轻薄得湿润不堪的私处。
  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却带着一丝被强迫的淫靡。
  翠儿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柳娘那湿润的阴户。那是一种奇特的触感,湿滑,温热,带着一种让她不适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
  柳娘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身体猛地朝前倾。她那双精明世故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绝望。
  “翠儿,用力揉搓,方显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坐在二人身后,欣赏着这极致悖德的一幕。
  翠儿的手指颤抖着,在柳娘那湿润的私处上揉搓。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私处的汁液,顺着翠儿的指尖,沾染到她的皮肤上。那是一种浓郁而带腥甜的体液,翠儿甚至能感受到它那特有的香味。
  “嗯……啊……”柳娘的呻吟声越来越破碎,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她的手,死死地攥着手中的绣针,指甲几乎要掐入掌心。
  孙阳看着这极致淫靡的一幕,唇角勾勒出满足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柳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此刻充满了羞耻与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被挑逗后的情欲。
  “柳娘,这般灵动,可喜可贺。”孙阳轻笑着,目光又转向翠儿。
  翠儿的指尖,此刻已经沾满了母亲的汁液。她那双清澈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翠儿,可感受到了你娘的‘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翠儿猛地抽回手,身体瑟瑟发抖。她那沾着母亲体液的指尖,让她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耻与恶心。
  “翠儿,为何不继续?”孙阳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翠儿猛地跪了下来,痛哭道:“姑爷饶命……翠儿,翠儿不懂……”
  “呵。”孙阳轻笑一声,随即语气冷冽:“翠儿,莫要让孙某失望。你既不懂,孙某便亲自教你。”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翠儿的头发,强迫她站起身。翠儿的身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孙阳将她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柳娘猛地转过身,嘶声道:“孙姑爷!不要!!!”她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孙阳眼神制止。
  孙阳走到床榻旁,目光阴冷地看向翠儿:“你娘既不懂得如何‘灵动’,你便好好瞧着,孙某如何让她灵动起来。”
  他拉开柳娘的衣衫,露出她那丰腴白皙的胴体。柳娘的乳肉丰满,乳尖挺翘,此刻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颤抖。
  孙阳的唇,再次印上柳娘的乳尖,狂热地吮吸着,舔舐着。他那粗大的肉棒,此刻也已挺立,抵在柳娘那湿润的阴户之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凿入柳娘的花穴之中。
  “啊!”柳娘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她感到肉棒在体内抽送,每一次都带着汁水黏腻的“噗呲”声。
  “翠儿,好好瞧着,这才是真正的‘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他腰肢有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将柳娘肏得晃动不止。
  翠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母亲,被一个男人强行占有,而她,却无能为力。她的眼泪,再次涌上眼眶。
  柳娘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颤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那是一种极端的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无法自持。
  孙阳的肉棒在柳娘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汁水四溅。他不时地变换着体位,让柳娘的身体在各种姿态下,展现出极致的放荡。
  “柳娘,这般‘灵动’,可还满意?”孙阳低吼一声,彻底释放出他体内的野性。
  柳娘的双腿,此刻已经无意识地缠绕上孙阳的腰肢,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压抑,变成了奔放的情欲呼喊。
  孙阳将柳娘肏得浑身瘫软,汁液横流。他知道,这柳娘已经彻底被他掌控。
  “翠儿,可看清楚了?”孙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
  翠儿猛地打了个寒战,她那张小脸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她看着榻上那具被情欲折磨得淫靡不堪的母亲,内心深处那曾经纯洁无暇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得支离破碎。
  孙阳从柳娘体内抽出,柳娘已然意识模糊,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
  他没有理会柳娘,而是走向翠儿。翠儿的身体猛地僵硬,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孙阳,眼中充满了恐惧。
  “翠儿,今日,你可要亲自为你娘”灵动“一番。”孙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
  翠儿猛地摇头,哭泣道:“姑爷……翠儿做不到……”
  “做不到?”孙阳冷笑一声,随即指了指柳娘那被他肏得红肿不堪的阴户,“翠儿,若是不做,孙某便要你娘,亲手将你的私处,凿开!”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柳娘。柳娘的身体也猛地一颤,那双迷离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她已经被孙阳逼到了绝境。
  翠儿的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
  孙阳走到柳娘身旁,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柳娘,孙某说了,你要好好‘伺候’孙某。若翠儿不听话,可莫怪孙某心狠。”
  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她那双湿润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她只能选择牺牲翠儿。
  柳娘颤抖着,从床上下地,艰难地走到翠儿身旁。她那张憔悴的面庞上,此刻充满了悲哀与无奈。
  “翠儿……听话……”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颤抖着伸出手,为翠儿褪去了衣衫。
  翠儿的身体在柳娘的手中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柳娘看着女儿那娇嫩洁白的身体,心如刀绞。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的女儿也将和自己一样,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翠儿,来,用你的手指,去感受你娘的‘灵动’。”孙阳命令道。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那纤细的指尖,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与惊恐,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柳娘那湿润的私处。
  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却带着一丝被强迫的淫靡。
  翠儿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柳娘那湿润的阴户。那是一种奇特的触感,湿滑,温热,带着一种让她不适却又无法抗拒的酥麻。
  柳娘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身体猛地朝前倾。她那双精明世故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绝望。
  “翠儿,用力揉搓,方显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坐在二人身后,欣赏着这极致悖德的一幕。
  翠儿的手指颤抖着,在柳娘那湿润的私处上揉搓。柳娘的身体猛地颤抖,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私处的汁液,顺着翠儿的指尖,沾染到她的皮肤上。那是一种浓郁而带腥甜的体液,翠儿甚至能感受到它那特有的香味。
  “嗯……啊……”柳娘的呻吟声越来越破碎,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她的手,死死地攥着手中的绣针,指甲几乎要掐入掌心。
  孙阳看着这极致淫靡的一幕,唇角勾勒出满足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柳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此刻充满了羞耻与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被挑逗后的情欲。
  “柳娘,这般灵动,可喜可贺。”孙阳轻笑着,目光又转向翠儿。
  翠儿的指尖,此刻已经沾满了母亲的汁液。她那双清澈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翠儿,可感受到了你娘的‘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翠儿猛地抽回手,身体瑟瑟发抖。她那沾着母亲体液的指尖,让她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耻与恶心。
  “翠儿,为何不继续?”孙阳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翠儿猛地跪了下来,痛哭道:“姑爷饶命……翠儿,翠儿不懂……”
  “呵。”孙阳轻笑一声,随即语气冷冽:“翠儿,莫要让孙某失望。你既不懂,孙某便亲自教你。”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翠儿的头发,强迫她站起身。翠儿的身体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孙阳将她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柳娘猛地转过身,嘶声道:“孙姑爷!不要!!!”她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却被孙阳眼神制止。
  孙阳走到床榻旁,目光阴冷地看向翠儿:“你娘既不懂得如何‘灵动’,你便好好瞧着,孙某如何让她灵动起来。”
  他拉开柳娘的衣衫,露出她那丰腴白皙的胴体。柳娘的乳肉丰满,乳尖挺翘,此刻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颤抖。
  孙阳的唇,再次印上柳娘的乳尖,狂热地吮吸着,舔舐着。他那粗大的肉棒,此刻也已挺立,抵在柳娘那湿润的阴户之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凿入柳娘的花穴之中。
  “啊!”柳娘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她感到肉棒在体内抽送,每一次都带着汁水黏腻的“噗呲”声。
  “翠儿,好好瞧着,这才是真正的‘灵动’。”孙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他腰肢有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将柳娘肏得晃动不止。
  翠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绣锦坊内的小院,日光也变得格外淫靡。孙阳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茶,一手轻抚着翠儿的头顶,她的青丝柔软,指尖触到她头皮,能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栗。柳娘则在孙阳的对面,身着一件寻常的素色褙子,却已无法遮挡她日益显露的丰腴身姿。她指尖沾了水墨,正一丝不苟地在图纸上勾勒绣样,只是那笔法间,总带着几分难言的窘迫与颤抖。
  “柳娘,这线条,尚欠圆润。”孙阳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无孔不入的压迫感,“须得如同流水,顺畅无滞,方显其骨肉丰盈。”
  他说话间,右手的指腹从翠儿的天灵穴缓缓滑下,经过她的发际,滑至她那如凝脂般细嫩的颈项。翠儿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沿着脊柱直窜而下,让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并拢。
  柳娘的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笔尖也跟着一颤,墨汁在图纸上留下了一道难以弥补的晕染。她强自镇定,轻咳一声,掩饰着内心的震动。她知道,孙阳看似在指点绣艺,实则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更深层次的淫靡暗示。那句话分明是在说,她的身体在孙阳的调教下,已变得格外“圆润丰盈”,而翠儿的身体,也将被他塑造成那般“骨肉丰盈”的模样。
  “是,姑爷教训得是。”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不敢抬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似乎有两团无形的火焰在灼烧。
  “翠儿,你可听明白了?”孙阳的指尖在翠儿的颈窝处轻轻摩挲,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让他感受到翠儿的脉搏正激烈跳动。
  翠儿只觉得头皮发麻,下身更是涌出一股难言的湿意。她羞红着脸,不敢应答,只得将头埋得更低。那纤细的颈项,在日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蜜色。
  “看来翠儿心里明白得很。”孙阳轻笑一声,将翠儿的头轻轻扭转,让她那双含羞带怯的眸子,不偏不倚地对上柳娘那充满担忧与隐忍的视线。
  柳娘心头一震,她从翠儿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是一种被权势压迫,被淫欲侵蚀后的挣扎与沉沦。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被孙阳那无形的气场,牢牢锁定。
  “柳娘,今日孙某要考校你们母女二人的‘协调’与‘默契’。”孙阳的话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抬起柳娘握笔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在柳娘那圆润柔软的手腕上抚过。他细细打量着柳娘的指甲,那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腹却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
  “从今日起,每逢午后酉时,你们母女二人,便在内院静室,共习此道。”
  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之间流转,带着一种猎人捕捉猎物时的兴味。
  柳娘身子猛地一颤,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所谓的“共习此道”将是怎样一番场景。她那被欲望浸润的身体,已然在孙阳的每一个指令下,生出了诡异的条件反射。
  不出孙阳所料,午后酉时,随着静室的房门关闭,一股淡淡的甜腻香气便从门缝中逸出,那是孙阳特意配置的催情香。
  静室内的软塌上,柳娘和翠儿母女二人正按照孙阳的命令,赤身相对而坐。
  柳娘的丰腴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诱人的莹白,那两团硕大的雪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已然粉红,透着一股成熟的魅惑。翠儿则相对青涩,但也出落得初具人形,纤细的腰肢下,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笔直,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在烛光下泛着少女特有的光泽。
  她们相对而坐,目光交错,带着羞耻、恐惧、以及一丝丝难以言说的扭曲。
  “娘……”翠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涌动而上的燥热,以及私处那日益加深的空虚感。
  柳娘强忍着屈辱,她知道,这是孙阳设下的新一道枷锁。她抬起手,颤抖着,缓缓地伸向翠儿。那指尖,带着她自己的温度,也带着孙阳那无形的命令。
  翠儿的身体猛地僵硬,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柳娘,眼眶瞬间泛红。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翠儿……乖……”柳娘的声音嘶哑,她逼迫自己去看女儿那张因羞耻而扭曲的脸庞,以及那双纯真中带着惊恐的眼眸。
  柳娘的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地触碰到翠儿娇嫩的肌肤。从她的脸颊,到她细长的颈项,再到她那青涩的乳肉。
  “嗯……”翠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那触碰,带着一种奇特的电流,让她身体本能地扭动。
  柳娘的心如刀绞,她感受到女儿身体的颤抖,更感受到孙阳无形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门板,死死地锁定着她们。
  “翠儿,放松……”柳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俯下身,唇瓣轻轻地印上翠儿的乳尖。温热湿润的触感,让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
  她从未被自己的母亲如此对待过。
  柳娘强迫自己去吮吸,去舔舐,去轻咬,让翠儿那青涩的乳尖一点点挺立,变成羞涩的红豆。她每吸一下,内心就多一分罪恶感,可身体深处那股被孙阳唤醒的淫浪,却又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娘……不要……”翠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柳娘那被训练出来的“技巧”,牢牢地吸附住。
  柳娘的唇舌在翠儿的胸脯上肆意游走,她的手,则颤抖着,伸向翠儿的双腿之间。翠儿那娇小紧致的阴户,此刻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敏感。
  柳娘的指尖,带着一种被孙阳调教出的熟稔,轻轻地、却又精准地触碰到翠儿那敏感的核仁上。
  “啊!”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破碎的低吟,从她喉间溢出。那酥麻的感觉,让她身体本能地拱起,双腿紧紧并拢,却又在柳娘的指尖下,无力地张开。
  柳娘的动作,从最开始的羞耻与抗拒,逐渐变得熟练。她回想起孙阳在自己身上施展的技法,那些挑逗,那些揉弄,此刻被她一一复刻,施加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翠儿的呻吟声,从最初的痛苦,逐渐变得情欲交织。她那被开拓的身体,此刻完全沉浸在母亲那带着罪恶的抚慰中。
  “娘……舒服……”翠儿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不觉的迎合。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柳娘的指尖在翠儿的核仁上揉搓,另一只手则在翠儿那娇小紧致的花穴上轻柔地摩挲。花穴中,已然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温热湿滑。
  她将指尖伸入翠儿的穴中,感受到那紧致的穴肉,以及被孙阳贯穿后的柔软。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绕上柳娘的腰肢。
  两具被情欲点燃的身体,在昏暗的静室中,如同两条缠绕的藤蔓,彼此纠缠,彼此索取。柳娘的心头痛苦与快感交织,而翠儿,则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中,逐渐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她们共习此道,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孙阳对她们的控制更深一层。
  日复一日,柳娘和翠儿母女的身体,都沾染上了一种奇异的习性。她们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尤其是那私密的穴口,仿佛只要一丝酥麻的暗示,便能立刻涌出甘甜的汁液。
  孙阳开始要求她们,在每日午后酉时,进入静室,并由柳娘“教导”翠儿。
  他偶尔会通过门缝窥视,偶尔会突然推门而入,命令她们变换姿势,或是要求她们讲述彼此身体的“奥秘”。
  有一次,孙阳特意带来了一套精致的银丝缠绕,上面镶嵌着细小的宝石。那银丝质地柔软却韧性十足。孙阳命令柳娘亲手将翠儿的手腕和脚踝用银丝绑缚,再将翠儿的私处用银饰轻轻束缚。
  “翠儿,今日,你娘要用这‘玉杵’,为你开道。”孙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他手中拿着一支晶莹剔透、打磨光滑的玉杵。那玉杵温润细腻,顶端微微弯曲,边缘有着一道道精细的螺纹。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她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耻。那玉杵的模样,让她联想到更深层次的屈辱。
  柳娘的脸色苍白,指尖颤抖着,接过那玉杵。她看着女儿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却不得不遵从孙阳的命令。
  她颤抖着,将玉杵抵在翠儿那湿润的阴户之上,翠儿的身体猛地拱起,发出压抑的呜咽。
  “柳娘,要慢,要柔,方能入木三分,引出翠儿身体深处最灵动的汁液。”
  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
  柳娘强忍着泪水,将玉杵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翠儿的穴中。
  “嗯啊!”翠儿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痉挛。那种冰凉与坚硬,与肉棒的温暖柔软截然不同,带来一种被扩张的极致的痛楚与羞耻。
  柳娘的动作极慢,每深入一分,都让翠儿的身体颤抖不已,花穴中的汁液更是泊泊涌出。她亲手感受着女儿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每一声呻吟,内心痛苦地撕裂着。
  孙阳在一旁欣赏着这母女共沉沦的景象,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他甚至让柳娘在玉杵插入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翠儿那被扩张后的花穴,让冰凉的玉杵与母亲的温热身体交替刺激,双重折磨着翠儿。
  绣锦坊外,柳娘依旧是精明干练的坊主,翠儿也还是那个羞涩腼腆的少女。
  她们的面具戴得越发牢固,甚至旁人无法察觉一丝异样。
  但只有孙阳知道,在绣锦坊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他都能感受到她们那被调教后的身体本能。
  有时,孙阳会突然出现在绣锦坊的前厅,当着来往顾主的面,看似随意地拍拍柳娘的腰肢,或是轻抚翠儿的头发。他的指尖,会似有若无地,轻轻触碰她们腰间的敏感穴位,或是滑过她们那因紧张而颤抖的大腿。
  柳娘的身体会瞬间紧绷,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热流。她会强忍着,面颊只是微微泛红,然后以最自然的姿态,避开他那带着暗示的触碰,继续与顾主寒暄。她的笑容依旧得体,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唇角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翠儿则更甚。孙阳偶尔会故意在店铺里,用含着淫靡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翠儿那双紧紧并拢的双腿。翠儿的身子会猛地一颤,那花穴深处,会立刻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湿润。她羞红着脸,会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的绣样。
  有一次,孙阳在绣锦坊宴请一位城北的富商。柳娘和翠儿母女在旁伺候。
  酒过三巡,富商赞叹柳娘绣工精湛,询问可否定制特殊绣品。孙阳闻言,目光落在柳娘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柳娘绣艺高超,尤其善于绣制‘鸳鸯戏水图’,富商若有意,不妨让柳娘亲自为您展示一番。”孙阳语气意味深长。
  柳娘身子猛地一僵,她知道孙阳指的是什么。她感受到富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好奇与审视。她别无选择,只能强颜欢笑,拿起一支绣品,为富商解释图样。
  言语间,孙阳却悄悄将脚伸向桌下,他的脚尖轻柔地蹭过柳娘的裙摆,然后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柳娘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
  柳娘的身体瞬间紧绷,下身那股湿热感愈发强烈。她强忍着,面颊潮红,却不敢有一丝异动。
  她身旁的翠儿,则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茶水洒了一地。
  “翠儿,这般不稳重!”孙阳语气略带责备,却又带着一丝隐藏的玩味。
  他却趁着翠儿弯腰收拾的瞬间,指尖迅速在她的小腿内侧那敏感的穴位处,轻轻地、却又精准地按压了一下。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她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强笑着道歉。她的小腿,此刻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酥麻,花穴中的汁液,已经沾湿了内衫。
  富商并未察觉异样,只是笑着打趣翠儿:“小丫头家,果然还是毛手毛脚。”
  只有孙阳,看着母女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维持着体面,而身体却被他掌控得本能地分泌着淫液,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0:46:36

(四)
  那几日,孙阳白日里照旧在薛府打理着薛兆年交代下来的事务,偶尔与二小姐薛菲温存,夜半时分,却早已趁着月色,踏着屋脊飞檐,掠过重重院落,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府外绵延的街巷尽头。他要去寻访他新的猎物,一朵潜藏于凡尘,却娇艳异常,且身份特殊的富贵之花。
  他的目标,是城南富贾陈员外家的大娘子——秦婉。
  秦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陈员外更是城中出了名的慷慨善贾,乐善好施。
  但陈府后院,却有一桩隐秘的憾事,多年不曾添丁。秦婉嫁入陈家已有十年,仍无所出,为了求子,她几乎尝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方士,拜尽了寺庙道观,甚至不惜重金求来各种秘药偏方,可腹中始终空空如也,这成了她心头最大的执念与苦楚。
  孙阳早早在听闻这桩秘事时,便已心中有数。求子若渴的妇人,心中最易生出空隙。况且,他于市井坊间偶然见过那秦婉几面,只见她仪态端庄,容貌清雅,虽已过而立之年,却因多年养尊处优,肌肤仍如凝脂,且因为久不曾行房事,身上那股成熟妇人的风韵中,又平添了几分闺阁女儿似的羞涩与禁欲,胸脯鼓胀,腰肢纤细,臀部尤其饱满,走动之间,如风摆杨柳,姿态曼妙。那等身段,早已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刻将其剥光,尝尽其中滋味。
  孙阳开始夜夜潜入陈府。他并非直接闯入秦婉的闺房,而是日复一日地观察、摸索。白日里,他像个寻常百姓般游走于陈府周遭,偶尔扮作江湖郎中,偶尔化作落魄书生,细心打探秦婉的作息、喜好,乃至平日里与下人的言谈举止。夜里,他则像一只蛰伏的夜鹰,悄无声息地跳上陈府的高墙,穿梭在雕梁画栋之间。陈府的护卫虽多,但皆是酒囊饭袋,在孙阳「飞檐走壁」的绝技面前,如同虚设。
  他避开巡逻的护院,绕过看家的恶犬,悄然落在秦婉卧房外的梨花树上。
  那梨花树下,便是秦婉的闺房。透过窗棂那层半透明的蚕丝纱布,他隐约能看见室内摇曳的烛光,以及一道纤细的身影在灯下忙碌。他静静地听,听她轻叹一声,听她屏退侍女,听她褪去衣衫,听她独卧空闺的辗转反侧。秦婉的闺房常年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那是她日日煎服的求子汤药。这份煎熬,如同钝刀割肉,日日磋磨着她的心智。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入点。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孙阳决定动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里面盛满了特制的「迷魂香」。这迷魂香,乃是他精心调配,无色无味,一旦吸入,便会使人心神迷乱,四肢酥软,却又意识半清半醒,任人摆布,最适合「偷香窃玉」之用。他轻轻打开窗户一道缝隙,将香囊悬挂在窗沿,让夜风将药香一丝不苟地送入闺房深处。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吟』。孙阳嘴角微翘,身形一闪,已然跃入屋内。
  屋内的烛光昏黄,将秦婉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模糊。她半躺在拔步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素白的丝质寝衣,薄薄的织物勾勒出她丰腴起伏的身段。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似醉非醉。听到声响,她模模糊糊地看过来,却没有任何惊恐,只是一双美目充满了困惑与无力。
  孙阳缓缓走向床榻,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之上,那秦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娘子……」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仙音,又像是梦魇中魅惑的低语。他坐在床边,指尖轻柔地抚上秦婉的脸颊。秦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脸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连带着心肺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是……谁?」秦婉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若蚊蚋。
  「我是能帮你求子之人。」孙阳轻笑着,手指滑过她温热的脸颊,来到她饱满的耳垂,轻轻揉捏,指腹沾染的迷药让她酥软更甚。「你不是日夜祈求,望能为陈家延续香火么?」
  秦婉的精神恍惚,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为了求子而烧香拜佛的疲惫身影。她感到一股无力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是啊,她太渴望一个孩子了,这份渴望,已经将她吞噬。
  孙阳知道药效已然发挥到了极致,他轻柔地拉开秦婉的寝衣领口,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蜜色肩头。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草味,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而又渴望被亵渎的刺激。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覆上她光洁的锁骨,舌尖描摹着凹陷的曲线。秦婉身体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不可自抑的呻吟,像被电击般,从喉咙深处逸出,带着一丝被禁锢的绝望,与更深的、身体深处的酥麻。
  「你……不可以……」她虚弱地抗拒着,眼神里却是一片迷蒙。
  「嘘……」孙阳的舌头沿着锁骨向下,游走到她胸前那丰腴雪腻的柔软,轻轻舔舐着。秦婉的胸脯随着他的舔舐而急剧起伏,两枚被薄纱笼罩的蓓蕾,在轻薄衣衫下,隐约可见其娇羞地挺立着。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扯开,丰润的乳肉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绽放出诱人的白皙。他低头含住一枚花苞般粉嫩的乳尖,舌尖裹挟着唾液,轻轻研磨。
  「啊……嗯……」秦婉的身体弓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无力地分开。高潮般的电流从胸口直窜下阴,让她那终年干涸的秘境,此刻竟涌出了一股股的湿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与空虚,急需被填满。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
  孙阳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和长期的求而不得所摧残,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他松开乳头,舌尖沿着肚脐向下,最终停在那层绣工精细的亵裤边缘。他嗅到了一股更浓烈的,来自她本能深处的甜腥与湿润。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那层亵裤的中央,隔着布料,感受着其下那一片温热的软肉。秦婉猛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被捕获的娇鹿,发出无助的哀鸣。
  「你那里,已经湿透了呢,娘子。」孙阳低笑着,指尖隔着布料轻柔地揉按着那里,只觉一股湿热的津液,已经将布料都浸透。他知道,她身体的渴望,比她嘴上说的要诚实得多。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勾住亵裤的腰带,往两侧一拉,那层最后的遮蔽便如水滑过玉石般,轻柔地褪至她腿间。一瞬间,秦婉那私密的、长久以来被严密保护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孙阳的眼前。
  蜜穴是丰腴的,虽已有十年嫁龄,但因长期不曾受宠幸,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依然紧紧闭合,如同初绽的花苞,只留一道细小的缝隙。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如玉,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莹白光晕。它的边缘,此刻正被湿润的津液浸染,仿佛一颗在夜色中闪烁着露珠的珍宝。
  孙阳将两根手指并拢,用带着温热的前端,轻轻地推开那两瓣娇嫩的阴唇。
  秦婉的穴蕊立刻暴露出来,在微弱的烛火下,隐约可见其颤抖着,吐出晶莹的蜜液。他将指尖直接按上那正在翕动收缩的穴口,轻柔地转动,感受到里面温软湿滑的褶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秦婉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感到那里如同被打开了闸门,内里的津液如泉涌般喷出,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他俯下身,舌尖轻轻触碰秦婉的穴口,感受其下穴瓣的柔软与湿润,甚至伸出舌尖,舔走了淌出的蜜液。那蜜液带着一股淡淡的清甜,与药物的麻痹感混杂,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既陌生又让人沉沦的滋味。
  「甜的……」孙阳沙哑着声音,鼻翼翕动,深深嗅着那来自她秘处的芬芳,「娘子的甘露,比这世间任何琼浆玉液都要醉人。」他将舌头伸入穴口,挑弄着里面温热的软肉,舌尖在细小的穴径中搅动,时而轻舔花心,时而刺激阴核。秦婉的身体像是失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孙阳的舌头在她的穴中搅弄,她的意识模糊不清,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嗯……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抗拒着,却又无力地扭动着腰肢,企图将穴口送得更深,企图将那根勾缠着她魂魄的舌头,彻底吞入身体。
  孙阳的舌尖在她的花瓣边缘来回刮过,像是一只灵巧的画笔,描绘着每一寸娇嫩。他将舌头收回,却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入她那湿濡的蜜穴之中。
  秦婉身体一僵,穴口骤然收缩,将他的指头紧紧缠绕。
  「好紧……娘子的穴,比少女还要紧致。」他低声赞叹着,指头在其中搅动,内里的褶皱被他的指头来回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与快意。他感受到里面的湿滑与火热,仿佛整个秘穴都在饥渴地吞噬着他的手指。
  两根指头在秦婉那紧致的穴中进出抽插,速度由慢到快。穴口的软肉被指头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抽动,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打湿了孙阳的手指,也打湿了秦婉的身下的锦被。
  秦婉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双腿胡乱地绞动着。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空虚,那指头的填充,远远不够。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企图让那两根指头抽插得更深更快。这份主动的迎合,让她羞耻,却又欲罢不能。
  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模样,他知道,这女人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他抽出手指,那穴口因被撑开而微微外翻,粉嫩诱人。他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那根早已高涨的肉棒,此刻已是充血到发紫,顶端的肉菇饱胀欲裂,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他将庞大的龟头抵在秦婉那光洁的穴口,轻轻摩擦。秦婉的身体猛地绷紧,眼神中透出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光芒。那巨大的肉团,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又有一种被填满的极致渴望。
  「别怕,娘子,」孙阳轻声哄着,语气中充满了蛊惑,「小相公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猛地一挺腰,巨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毫不犹豫地顶开那紧致的阴唇,重重地撞入秦婉那十年未曾被开发过的蜜穴深处!
  「啊——!」秦婉发出一声凄厉而又绵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直,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原本药物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瞬。这痛,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撕裂开来。
  但那痛,很快就被更猛烈的快感所取代。那硕大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所到之处,皆是湿滑与火热。穴内的褶皱被肉棒撑开,紧紧地包裹着滚烫的肉体,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浓厚的津液与酥麻。
  孙阳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肢再次下压,整根肉棒如一把烧红的铁杵,破开层层阻碍,直捣黄龙,最终狠狠地撞击在子宫颈口上!
  「嗯……呜……啊……」秦婉的身体猛地弓起,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她小腹深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被肉棒填满的瞬间,更是让她头皮发麻,指尖酥麻。
  孙阳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抽插,都让秦婉身体痉挛,口中发出绵长的呻吟。
  他不再满足于平淡的抽送,而是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的刺激。有时是「老汉推车」,有时是「仙人指路」,有时则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白皙的臀肉在他身下高高翘起,任由他从后面大力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汁水飞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婉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转变为甜腻的迎合,最终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娇喘。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情欲如同洪水猛兽般,将她彻底吞噬。
  那无毛的蜜穴,在孙阳的金枪之下,不断地涌出春水,湿滑黏腻。每当肉棒抽出,穴口都会外翻,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丝。当肉棒再次插入,汁水便会四溅,打湿了孙阳的身体,也打湿了她自己的面颊,甚至颈项。
  在药物失效后的某次欢好中,秦婉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体不受药物控制的自然情欲。那夜,烛光摇曳,孙阳的黑影在她身上交叠。她感到肉棒插入时,那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但更甚的,是那阵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与麻痒,让她主动地将腰肢抬起,迎合孙阳的每一次深入。
  孙阳将她抱上书案,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书案的边缘,穴口正对着自己高挺的肉棒。他从下而上,猛地一挺腰,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重地撞入她那温热的蜜穴,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后仰去。
  「嗯……啊……」秦婉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书案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深处。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变得湿漉漉的,却透出一种深层的淫靡。她感到自己如同被孙阳操弄的傀儡,欲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了求子,她甚至主动配合孙阳,尝试各种据说能增加受孕几率的姿势。有时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有时是在佛堂的蒲团上,有时是在凉亭的石桌旁。每一次,孙阳都会将她彻底剥光,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在极致的性爱中,将她彻底调教。
  秦婉羞耻地发现,自己对孙阳的欲望日益加深。她开始主动地在孙阳身下扭动腰肢,主动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主动地伸出舌尖勾引他的唇瓣,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肉棒,主动地将自己的蜜穴深处送上他的龟头。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了他。
  数月之后,秦婉终于感到一阵阵恶心,甚至开始呕吐。找来大夫诊脉,大夫喜笑颜开地恭喜陈员外,秦娘子已有两月身孕。秦婉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孩子……是陈员外的,还是孙阳的?她不敢去细想。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盼了十年才盼来的骨肉。
  自此,孙阳对秦婉的控制,越发深入骨髓。他不再频繁地使用药物,因为他已然发现,即便没有药物的催情,秦婉的身体,也已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她深爱着腹中的骨肉,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贞洁的名声,包括她的身体。
  孙阳开始在秦婉怀孕期间,教授她新的「功课」。他给她准备了精巧的玉势,让她在无人的夜里,独自把玩那被他开垦过的蜜穴。有时,他会在半夜潜入她的闺房,强行将玉势插入她的穴中,然后让她独自忍受着那份肿胀与骚痒,直到第二日清晨,她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下的锦被已被蜜液彻底浸湿。
  他还调教她对特定物件和声音的反应。例如,他会让她戴上一个镶嵌了小珠子的玉环,让她在公共场合,只要一听到孙阳刻意发出的咳嗽声,或是他眼神不经意的一瞥,便会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酥麻,穴内春水涌动,珠子磨蹭着穴壁,让她感到内心的骚痒,双颊泛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一日,陈家设宴款待城中名士,孙阳作为薛府姑爷,自然也在列。宾客觥筹交错,秦婉作为主母,端庄地坐在陈员外身旁,面带微笑地与女眷们交谈。她穿着华贵的锦绣深衣,梳着端庄的发髻,外表看起来,是那位「贞洁自守,贤良淑德」的陈府大娘子。
  然而,在席间,孙阳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身上。每一次对视,秦婉的眼底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便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身下那被玉环撑开的蜜穴,不自觉地涌出股股清泉,浸湿了身下的中衣。
  孙阳甚至会在众人不备时,向她投去一个轻蔑而淫荡的笑容。秦婉会立刻感到一股热流冲上脑门,脸颊发烫,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下那颗玉珠,在穴内因为她的颤抖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酥麻的快感让她差点当场失态。她不得不将双腿并拢,紧紧地夹着那根玉势,以此来压制穴内不断涌出的欲望。
  她强忍着,极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她的内里早已被孙阳调教得淫荡不堪,不堪入目。她的身心,已然彻底沦陷,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淫奴」。
  那晚散席后,孙阳悄然潜入陈府。秦婉早已在闺房中等他,她脱去身上华丽的衣衫,露出内里被汗水浸湿的贴身中衣。她不再需要迷药,内心的渴望比任何药物都要猛烈。
  孙阳将她按在梳妆台上,让她趴伏着,臀部高高撅起。他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一下一下地,猛肏着她那因怀孕而变得更加丰腴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子宫顶得酸麻,肉棒抽插带出的汁水,溅满了梳妆镜。
  「贱人……今日被我看了,可爽?」孙阳一边粗暴地肏干,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声咒骂。
  「嗯……嗯……爽……相公……求您……用力……」秦婉沙哑地回答着,身体因高潮而剧烈颤抖。她已然学会了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获取身体的快感,甚至开始享受这份羞辱所带来的刺激。
  孙阳抓住她的双乳,使劲揉捏,乳尖在他指尖下肿胀不堪。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淫穴。他将肉棒再次插入,在她怀孕的腹部来回抽插,感受着肉棒与子宫之间的那层微妙的连接。
  「这孽种,将来定是我的种!」孙阳在剧烈的律动中低吼。秦婉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就被更甚的快感所覆盖。
  她的孩子,成为了孙阳巩固控制的筹码。在外人面前,她是贤良淑德的陈家大娘子,是即将为陈家添丁的功臣。然而在孙阳面前,她只是一具被随意操弄的肉体,一个随时等待他填满的淫穴。她清楚,一旦这个天大的秘密被发现,她将万劫不复。这份恐惧,如同悬在她头顶的利剑,让她对孙阳又怕又恨,又爱又离不开。
  孙阳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这只是个开始,娘子。你腹中的,是我的骨肉,而你,也永远是我养的,最听话的母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04:02

(五)
  朱阁深院锁春光,玉壶难盛子嗣香。
  一纸荒唐缘分起,颠鸾倒凤入新房。
  欲海泛舟无边际,羞花闭月逐浪殇。
  从此佳人堕烟色,暗香幽处掩夜忙。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笼罩着薛府西侧的回廊,孙阳踏着青石板,穿行于影壁与垂柳之间。他的步伐从容,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在这片古老的府邸中,他已然站稳脚跟。然而,薛府内室的脂粉气,终究太过熟悉,已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欲望。他需要新的挑战,新的猎物,来扩展他那无边无际的淫欲版图。
  他的目光早早便锁定了京城中一个特殊的存在——刘太傅府上的当家主母,沈婉仪。这位沈夫人,年近而立,风姿绰约,行止端庄,是京城闺秀们的典范。
  然而,光鲜之下,她身居高位却多年未得子嗣,是人尽皆知的遗憾。刘太傅常年在外,镇守边关,虽官运亨通,家中却始终少了婴儿的啼哭声。这无子的十年,如一柄钝刀,缓慢而持续地消磨着沈婉仪的体面与内心。孙阳听闻坊间传闻,沈夫人为求一子,遍访名医,甚至不惜重金求取偏方,只为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
  这求子若渴的执念,便是孙阳眼中最为致命的弱点。
  他开始暗中布局。先是利用薛府姻亲的关系,巧妙地在几次不经意的家族聚会和文人雅集上,与沈太傅的几位同僚搭上线。他不露声色地打探沈婉仪的日常,甚至编造出一些“偶然”的善缘,比如在佛寺上捐赠香火时,假意提及沈夫人的虔诚,流露出对其求子不易的“同情”与“惋惜”。他刻意在这些场合展现出谦逊有礼、温润如玉的一面,言谈间尽是些无关情欲的诗词歌赋与治家心得,以此来消除可能存在的戒备。
  数日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孙阳在城郊的一处别院茶肆,看似“偶遇”了前来清修的沈婉仪。她素衣长裙,眉宇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绪,正细品着清茶,指尖轻抚着身前摊开的《易经》。
  孙阳迈步上前,笑容谦和,拱手作礼:“草民孙阳,见过沈夫人。今日在此处,得睹夫人清雅,实乃三生有幸。”
  沈婉仪抬眸,眼中带着短暂的诧异,旋即恢复了得体的颔首:“孙小爷客气了。”
  “小爷常闻夫人家世显赫,治家有道,如今亲见,方知坊间传闻不及夫人风采万一,”孙阳不着痕迹地恭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叹息,“只是,观夫人面色,似有隐忧,想来是为子嗣之事烦心吧?”
  此言一出,沈婉仪的纤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那份深埋心底的痛楚被人突然点破,让她脸色微显苍白。她没有言语,只将目光投向窗外。
  孙阳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知晓已触及她的心弦,语气更加柔和,仿佛一位洞悉世事的老者:“天道循环,万物归宗。子嗣乃天赐,缘法深重。草民不才,于此道略有涉猎,略懂些培元固本之术,或能为夫人解忧。”
  他特意将“培元固本”说得暧昧,既像医术,又像某种秘法。沈婉仪闻言,面色微动,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轻声问道:“当真?”
  “不敢妄言。”孙阳故作神秘,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股异样的蛊惑,“此法需静心调息,洗涤铅华,方能收效。若夫人信得过草民,可寻一僻静之处,草民愿效犬马之劳。”
  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能力包装成一种“渡人”的善举,将沈婉仪引入他早已布下的陷阱。
  沈婉仪犹豫了数日,最终,对子嗣的绝望与渴望,压倒了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在一个月华如水的夜晚,她悄然来到孙阳在城郊偏僻处租下的一间静室。这静室远离人烟,四下无人,只有竹林摇曳,细风低语。
  室中燃着一炉安神香,烟雾缭绕,气味清冷。沈婉仪步入其中,见孙阳一袭青衫,早已恭候多时。他示意她坐于蒲团之上,自己则盘膝坐在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摆放着几盏清茶。
  “夫人,此法首重清心,涤荡尘埃。”孙阳语气平静,眼神却在她绝美的脸上逡巡,他将一杯茶递给她,“请饮此茶,可助宁神。”
  沈婉仪接过茶盏,茶汤碧绿,入口微甘,随即一股暖意从腹中升腾。她感觉到身体渐渐放松,心中的防备也随之卸下了大半。
  “接下来,草民需为夫人进行‘气脉疏导’,需夫人解去外衣,以便草民探查经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沈婉仪娇躯一颤,脸色瞬间涨红。解衣?这于礼不合,有失妇道!然而,为子之念,如烈火焚心,又让她不愿轻易放弃这唯一的希望。她紧咬下唇,最终缓缓伸出手,解开了罗衣的系带。
  一件件外衣滑落,露出她素净的中衣。孙阳起身,走到她的身侧,指尖轻触她的背脊。他的指尖温热有力,沿着脊柱缓缓向下,看似随意地撩起她几缕垂发,呼吸间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此乃……培元固本之术?”沈婉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孙阳。
  “自然。”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指尖已不再满足于背脊,而是悄然滑向她腰肢两侧,隔着薄薄中衣,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身与柔软的肌肤。他轻抚着她的软肉,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玄奥的穴位,指腹轻捻,带着一种异样的瘙痒。
  沈婉仪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股陌生的电流从他指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蔓延开来,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什么治病的脉象,这分明是一种轻薄的调戏。然而,药茶的作用,让她身体发软,竟无力抗拒,只感周身乏力,连反抗的力气都聚不起。
  孙阳的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她浑圆的酥胸边缘。
  他感受到她胸乳的饱满,弹性惊人。指腹仅仅是轻轻地摩挲着中衣下的轮廓,便让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粗重。
  “夫人气血凝滞,此处尤甚,草民需加以疏通。”孙阳的话语带着蛊惑,指尖已然探入了中衣之内,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她滑腻的肌肤,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
  “啊……嗯……”沈婉仪发出一声低浅的呻吟,羞愤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酥软。她的双手本能地想去阻挡,却被孙阳顺势握住,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反抗。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转过,让她仰躺在铺着软垫的矮榻之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此刻正毫不掩饰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入腹。沈婉仪感到一丝寒意,却又被身体深处升腾的热意所包裹,让她无所适从。
  孙阳俯下身子,那张俊逸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带着一丝诱人沉沦的邪气。他的呼吸变得滚烫,径直喷洒在沈婉仪娇美的面庞上。
  “夫人为子嗣所困,实是天妒红颜。”他的唇瓣轻触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然天道有常,阴阳相济。夫人自身阴气过盛,需得阳气滋养,方能阴阳调和,孕育生机。”
  他那温热的舌尖轻柔描摹着她耳畔的轮廓,随即向下,流连于她细嫩的颈项。
  沈婉仪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开始剧烈颤抖,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发现全身力气尽失,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吮吸着她颈部的肌肤,留下一串温热黏腻的水迹。她的肌肤瞬间变得敏感无比,只是被他轻轻触碰,便激起她全身颤栗不止。
  “啊……不……”她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破碎而无力。
  孙阳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唇继续向下,描摹着她分明的锁骨,然后轻柔地落在她胸前。他已经熟练地褪去了她的中衣,露出她欺霜赛雪的胸脯。两团饱满的玉兔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顶端的嫣红蓓蕾因羞耻而微微挺立。
  他先是用舌尖轻点,随即而上,将一颗娇嫩的乳珠含入口中,舌头轻柔地吸吮着。沈婉仪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股酥麻从乳尖直冲小腹,让她下身骤然湿润。
  “夫人,这便是阴阳相济之法。天人合一,子嗣自来。”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同时,他那粗壮的肉棒已经隔着衣料在她大腿根部摩挲,坚硬滚烫,分明已是蓄势待发。
  他吸吮着乳尖,舌头在她花骨朵般的蓓蕾上轻舔,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挑逗着她的神经。沈婉仪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软垫,指节泛白。这陌生的欢愉让她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他松开乳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那潮红的脸颊。沈婉仪的眸子带着水雾,半痴半醒,那张唇瓣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翕张,喘息之间,吐出缕缕幽香。
  孙阳的身体压了上去,她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以及他下身那根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料抵在她小腹的隆起。他低头,衔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舌尖探入,直抵口腔深处。
  她最初的反应是紧闭牙关,抗拒入侵。然而,孙阳的舌头灵活滑腻,软糯中带着勾人魂魄的缠绵,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的防线。他的舌尖在她口腔中搅动,吸吮着她的津液,偶尔与她那羞涩退缩的丁香小舌纠缠。
  “呜……嗯……”这是她发出第一声情欲交织的呜咽。这吻,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却又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化,内心的挣扎也逐渐被这猛烈的感官冲击所取代。
  孙阳的舌头离开她的唇,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滑入了她的里衣之内。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温热而柔软。他轻抚着她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下,指尖触及她腿心最私密的地方。
  他感觉到那片禁地已经潮湿一片,蜜汁浸湿了她腿间所有的衣料,散发着诱人的湿热芬芳。他轻柔地抚摸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指腹在湿滑的缝隙间来回摩挲。沈婉仪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试图夹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夫人,此处乃生命之源,滋养孕育之所。草民需亲手疏导,方能助夫人破开天门。”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指尖已经灵巧地探入了那湿润的蜜穴,感受着内里柔软的嫩肉。
  他的指尖在温暖湿滑的穴道中探索,轻柔地画着圈,触碰到那枚娇嫩的阴蒂。
  沈婉仪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发出一声细碎而绵长的呻吟,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饱含着无法抑制的欢愉。她感到自己如同置身云端,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让她全身酥软,内里湿润之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蜜液。
  孙阳的指头在她穴道中进进出出,带着一种熟练的技巧,每一次的抽插都准确地击打着穴内的敏感点。她的蜜穴在他指头的爱抚下,变得更加湿润,不断收缩绞紧,将他的指头紧密包裹。他甚至能听到那湿润的黏腻水声,在静室中清晰入耳。
  “夫人,放下一切羞涩与包袱,感受身体的呼唤。为子嗣,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无需感到不安。”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他抬眸,目光与沈婉仪迷离的眼神相接。
  在她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挣扎,看到了羞耻,但更多的,是他深植其中的对子嗣的求而不得的绝望,以及被他指尖勾勒出的极致快感所带来的沉沦。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庞,仰着呈现出一种绝望而又渴望的姿态。
  孙阳不再犹豫,他翻身而上,将自己压在了沈婉仪那柔软的娇躯之上。他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此刻正抵在她那被指尖开发得湿润不堪的蜜穴之外。
  “夫人,阴阳相济,便是如此。”他低语,语气坚定,带着无法抗拒的侵略性。
  沈婉仪的身体紧张得发抖,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甚至在身体深处,有一股禁忌的渴望蠢蠢欲动。她只是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这泪珠是对她多年坚守的贞洁的告别,也是对那渺茫子嗣的一线期盼。
  他挺动腰肢,那粗壮的肉棒带着坚决,一下子便顶开了那湿滑柔嫩的阴唇,挤入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穴道。
  “啊——!”沈婉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那巨大的异物,生生地撑开了她的花穴,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感到既痛苦又刺激。
  孙阳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一下下地在她体内深凿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沈婉仪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将她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
  “夫人,感受这生命的力量!这便是为夫人的子嗣,做的洗礼!”孙阳的话语粗俗而又充满力量,每一次的冲击都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
  她的蜜穴紧窄而湿润,如同绞肉机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孙阳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四肢趴伏,臀儿高翘,穴口朝天。在这样的姿态下,他更能深入她的花穴,直抵那最深处的宫颈。
  “啪!啪!”肉棒一次次抽插,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硕大的卵袋拍打着她圆润的臀瓣,肉体撞击与黏腻水声在密闭的静室中回荡,回响在她混沌的脑海中。
  沈婉仪的头深深地埋在交叠的手臂间,牙关紧咬着,不让一丝呻吟漏出。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每一次被肏到深处,都会让她高翘的臀瓣不由自主地颤栗,脚趾紧紧蜷缩,像是在抓挠着空气。
  “夫人,放松些,你越是紧绷,子嗣越难入体。”孙阳的声音带着调笑,他伸手拍打着她丰腴的翘臀,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唔……嗯……啊……”她终于忍不住,压抑万分的呻吟冲破喉咙,带着哭腔与无尽的羞耻。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面前,她仅存的理智也开始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当孙阳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她体内最深处时,沈婉仪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筛糠。她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与满足感同时袭来。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蜜汁和男人的浊液浸湿,污秽不堪。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那份为子嗣的执念,成了她堕入深渊的引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如愿得子,但她知道,她已无法再回到从前。
  此后数月,沈婉仪便如同着了魔一般,在求子心切与肉体沉沦之间挣扎浮沉。
  孙阳深谙此道,每次行事,都会刻意营造出不同的环境,以加强她的羞耻感与堕落感。
  有时,他们在城外的一处废弃寺庙中,借由香客稀少之便,在后殿的佛像下,以跪拜之姿,孙阳从后将她贯穿,肉棒在她体内深凿,而她却要强忍着被神明俯视的羞耻,口中还要被迫念诵佛经,以求“感化上苍”。每一次身下被猛烈抽插,她念经的声音便会不自主地破碎扭曲,带着淫荡的颤音。那份亵渎神圣的禁忌感,让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得到了双重刺激。
  有时,他会让她换上男装,偷偷潜入城西的某个小市井客栈,租下一间狭小的柴房。在昏暗逼仄的空间里,四周人声鼎沸,隔壁房客谈笑清晰可闻。他会让她背靠柴垛,双腿大开,承受他的入侵。外间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更衬托出柴房内那份不堪的苟合。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越压抑越是情动,最终只能死死咬住手帕,任由蜜汁顺着大腿根部泊泊流下,浸湿了脚下的泥土。
  每一次结合,孙阳都会在她耳畔低语:“夫人,此乃天赐良缘,你我合体,便是天地阴阳之融。子嗣,就在眼前。”他将淫乱行径冠以“天地交合,孕育生机”的荒唐理论,让她在每一次的沉沦中,都能找到一丝自我安慰的借口,使她的求子之执念与身体的欲求纠缠不清。
  她的身体在他精心的调教下,渐渐养成了他所喜爱的习性。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她的下身便会不受控制地湿润,蜜穴深处隐隐作痛,乳尖挺立。
  有一次,在一次寻常的家宴上,孙阳与沈婉仪隔着几张桌子遥相对坐。他佯装不经意地抬眸,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随即又移向她丰腴的胸口。仅仅是这一瞬的眼神交汇,沈婉仪便感到一股异样从心底窜起,下身骤然一紧,潮热从秘穴深处涌出。她慌乱地低下头,手中的筷子都险些掉落。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挺立发胀,羞得她耳根发红。
  在她日渐堕落的心境里,那种在道德边缘游走的羞耻感,反而成了另类的刺激。孙阳甚至会给她一些“秘密淫具”——一根被他玩弄过的玉簪,或是一枚被他口含过的蜜饯,让她在夜深人静时,用那玉簪在她花穴中轻捻慢转,细细回味他的尺寸与技巧,或者含着蜜饯,想象是他浓稠的精液。这些细节的灌输,让她彻底被他掌控,身体和精神都打上了他的烙印。
  最让她羞耻的是,孙阳总说:“夫人肌肤紧致,小穴甚是敏感,日后便要多加开发,方不负这天生尤物之资。”他甚至要她学会在行房时,用乳尖轻蹭他的胸膛,以口含他的浊精再抹到乳尖上,诱惑他吮吸。那份极度的淫靡,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兴奋。
  数月之后,沈婉仪确认有了身孕。这个消息,无疑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喜讯,却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心酸。她知道,这腹中的骨肉,并非刘太傅的,而是那个披着谦谦君子外衣的淫贼孙阳的。但她仍然欣喜若狂,因为她终于要当母亲了。
  随着孕期的深入,孙阳对她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为了不伤及胎儿,他改变了策略。每到夜晚,沈婉仪便会悄然来到孙阳的密室。她会跪伏在矮榻前,解开他的衣袍,褪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早已勃然的肉棒。
  “夫人,为保子嗣康健,今日便用这口舌养育吧。”孙阳语气中带着玩味。
  她起初感到无比羞耻,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颤抖着樱唇,含住了那根巨大的肉棒。她的舌头不熟练地在棒身上舔舐,感受到一股腥臊而又带着男人阳刚气味的特殊味道。孙阳会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喉间传来阵阵干呕。
  “夫人,莫要浪费了精华,这都是滋养胎儿的甘露。”当他喷洒出滚烫浓厚的精液时,他会命令她全部吞下。每次的吞咽都伴随着她的胃部抽搐,但为了孩子,她都强忍了下去。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情欲的腥甜,深入她的身体,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维系着她与孙阳,以及腹中骨肉的罪恶联系。这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淫靡与刺激,她的身子也跟着沉沦。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沈婉仪顺利产下一名男婴,眉目清秀,甚是可爱。刘太傅在外地听闻喜讯,龙颜大悦,还特意恩赐了诸多赏赐。沈婉仪终于尝到了为人母的喜悦,她的心被这个孩子所填满。然而,这份喜悦只持续了短暂的时光,便被孙阳无情的现实打破。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孙阳再次出现在她的卧室。他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婴儿,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夫人,你的心愿已了,现在,该轮到你回报我了。”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控制。
  沈婉仪心头一颤,她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
  “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很简单。”孙阳踱步到窗前,目光投向远方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宅,“你有一位表妹,与你年岁相仿,同样嫁入豪门,可惜,同样多年膝下空虚。”
  他转过身来,目光在沈婉仪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此女温柔贤淑,相貌出众,可惜夫君体弱,亦是无子。夫人,你何不发一善心,替你表妹,也寻一份‘天赐良缘’呢?”
  沈婉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孙阳的意图,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与屈辱。让她去诱骗自己的表妹?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我做不到!”她低声拒绝,怀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哼唧。
  孙阳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如刀:“夫人,你可别忘了,这孩子,是谁的种。若是世人知晓,刘太傅头顶绿意盎然,沈夫人水性杨花……这孩子的将来,可就难说了。”
  他话语中的威胁,让沈婉仪的身体如同被冰水浇过。她看着怀中无辜的婴儿,心中痛苦万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为了孩子,她必须沦为孙阳的帮凶。
  “我……我听你的。”她声音沙哑,如同从深渊中爬出。
  数日后,沈婉仪以宴请闺蜜之名,在自己的宅邸设宴,并特意邀请了她的表妹,工部侍郎之妻,周氏。周氏早年丧父,与沈婉仪自幼亲近,情同姐妹,同样为膝下空虚而犯愁。沈婉仪按照孙阳的吩咐,在周氏的茶水中偷偷加了些许由孙阳提供的,药效能让人情欲勃发,失去理智的“助眠香”。
  待到夜深人静,周氏觉察到身体异样,口干舌燥,燥热难耐,便起身离席欲寻凉水。沈婉仪心中忐忑不安,却又被孙阳操控着,将周氏引至一处偏僻的厢房。
  房中烛光摇曳,孙阳早已在里面等候。
  沈婉仪站在门外,她听见房中传来周氏压抑的低喘,以及孙阳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她透过门缝,看见周氏已被孙阳剥去了外衣,雪白的身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亲眼看着孙阳如何用手掌抚弄周氏饱满的胸乳,如何用舌尖在她乳尖上舔舐激弄。
  周氏起初还有些反抗,但药力作用下,身体的渴求最终战胜了她的理智。她被迫承受着孙阳的唇舌在她身体上游走,感受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来回摩挲。沈婉仪全身发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下身传来一股熟悉的湿热。她看着周氏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着喘息,再到最后的身体弓起,发出羞耻的低吟。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仿佛来自她自己口中,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
  当孙阳将肉棒贯穿周氏那紧窄的蜜穴时,沈婉仪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猛地一颤,仿佛那份撕裂般的快感,也传导到了她的身上。周氏那痛苦而又无法抑制的娇吟,一声声敲打在沈婉仪的心上。她清楚地看到,周氏那粉嫩的穴口,是如何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开,蜜汁四溅,污浊了周氏素净的裙摆。
  沈婉仪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股腥甜在口腔中弥漫。她的双手紧紧地抠住门框,指节发白。她羞愧到了极点,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激发出了一种扭曲的、难以启齿的快感。她感受着自己的花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紧,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双乳胀痛,竟是同步感受到了周氏的煎熬与欢愉。
  房中传来的“啪啪”肉体撞击声,一声盖过一声,混杂着周氏婉转的呻吟,以及孙阳低沉的喘息。沈婉仪的脚趾内扣,她感到自己也湿透了,一股共沉沦的堕落感,将她彻底拖入了深渊。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不再只是一人堕落,她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同样被孙阳掌控的玩物。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17:04

(六)
  夜雨沥沥叩窗声,将军府内锁芳魂。
  求子心切误邪径,铁骨柔肠化作春。
  金枪直入罗帷里,从此节贞染污痕。
  身堕红尘求一梦,不顾伦常任我沦。
  孙阳的目光从未止步于此。他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锁定着新的猎物,那便是素有「铁面寒霜」之称的镇远将军魏武的夫人,慕容雪。
  慕容雪,在京城是一朵高傲的雪莲,开在人人敬仰的冰峰之上。她出身将门,自小浸润在忠勇铁血的家风之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寻常闺阁女子所没有的英气与威仪。年近而立,她依旧身段窈窕,面容清艳,眉宇间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正气。她不像世家夫人那样爱施脂粉,亦不热衷于闺中雅集,更偏爱弓马骑射,即便嫁作将军夫人,也时常陪同夫君巡视军营,深得将士们敬重。在外人眼中,她与将军魏武,乃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是京城上下,尤其是军中将士们津津乐道的一对璧人。
  然而,这朵高洁的雪莲,却有一处旁人不知的枯萎之地——成婚多年,她膝下无子。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聚少离多,即便偶有团聚,慕容雪的肚皮却始终未能隆起。这对于将门望族而言,无疑是致命的缺憾。她曾私下遍访名医,求取秘方,甚至不惜前往香火鼎盛的寺庙,跪拜佛前,只为求得一子半女。每当夜深人静,褪去那身堪比男儿的戎装,换上闺阁素服,她那原本坚毅的眼神中,便会流露出深藏的愁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份求而不得的遗憾,如同毒鸩般,一点点侵蚀着她表面上的强大和内心的清傲。孙阳,正是看准了这道深入骨髓的裂缝。
  孙阳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将军府附近,他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已臻化境。
  夜色为他的身形披上一层最好的隐匿,他如同栖息在檐瓦间的夜鹰,无声无息地潜入将军府内。与林府不同,将军府的守卫更为森严,巡逻的将士步伐沉稳,目光如炬,然而这却更激起了孙阳的狩猎欲。他并非直接闯入内宅,而是先在高处蛰伏,观察慕容雪的日常作息。
  他发现,慕容雪即便在家中,也秉承着军中严明的纪律。每日卯时起身,梳洗完毕后,便会在府内的小校场练一套拳脚或耍一通长枪。她身姿矫健,枪风凌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力与美,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却更添几分飒爽。
  午间,她会处理一些军中事务,或是为受伤的将士家属送去慰问。唯有在夜深人静,丈夫又远在边疆时,她才会褪去那身坚硬的铠甲,露出几分女子柔弱的姿态。
  孙阳捕捉到了那份潜藏在慕容雪眉宇间的焦虑和压抑。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北风呼啸,将军府内只剩下几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灯笼。孙阳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慕容雪卧房的屋顶,他透过瓦片间的缝隙,看到她独坐案边,手中捧着一封从边关寄来的家书,神情怔怔出神。家书中,魏将军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她的思念,也夹杂着一丝对子嗣的无奈。慕容雪轻轻放下书信,抬手轻抚着小腹,那纤细的指尖,带着一种深切的渴望与痛楚。她眼中水光迷离,最终化作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那瞬间,孙阳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入点。
  他没有立刻现身,而是先行施法。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经过特殊处理的香丸,这香丸散发出的并非魅惑之香,而是一种能扰乱五感,制造幻境的「魇香」。他将其悄悄地置于慕容雪卧房的窗台下方,微风轻轻吹拂,将香气送入房中。
  夜渐深,慕容雪熄灯就寝,那份无尽的愁绪却依旧缠绕着她。魇香开始发挥作用,她陷入了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恍惚之中。她梦见自己身处一片广阔的校场,旌旗猎猎,战鼓震天。无数将士在厮杀,而她却立在一旁,身披戎装,手中却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那婴儿在战火中显得如此脆弱,她想要保护他,却感到力不从心。就在她彷徨无助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人身披玄色斗篷,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强大气息。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哭泣的婴儿,婴儿顿时停止了哭泣,紧接着,那人对她轻声低语:「将军夫人,你命中注定子嗣艰难,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亦授求子之法。若欲得麟儿,必行逆天之事……」那声音低沉而遥远,带着一丝缥缈,听不清具体的字句,却如惊雷般在慕容雪心头炸响。
  慕容雪猛地从梦中惊醒,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她坐起身,大口喘息着,那梦境如此真实,仿佛亲身经历。她用力揉搓着太阳穴,试图将那幻象从脑海中驱逐,可那神秘人的低语却在她耳畔久久回荡,挥之不去。她心中惊疑不定,难道是上天示警?是在暗示她什么?
  翌日清晨,孙阳再次潜入将军府。慕容雪练武之时,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校场的偏僻角落,身形隐没在假山之后。他没有贸然现身,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慕容雪似乎心事重重,枪法虽凌厉,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流畅,偶尔还会失神。
  待她练完,仆人奉上茶水,她走到假山边歇息。孙阳趁机从假山缝隙中,抛出一块磨得圆润的鹅卵石。鹅卵石准确地落在慕容雪身前,她低头看去,眉心微蹙。那鹅卵石上,用朱砂绘着一个极为古朴的符文,符文之下,赫然印着两个小字——「求子」。
  慕容雪心头大震,她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眼中带着惊疑与警惕。除了伺候的侍女,再无他人。侍女们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慕容雪伸出手,颤抖着拾起那块鹅卵石,那上面的符文与「求子」二字,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直击她内心最深的渴望与痛处。她想起昨夜那个诡异的梦境,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数日之后,慕容雪心神不宁,那鹅卵石被她日夜把玩,如同握着一线希望,又像握着一把灼热的炭火。她悄悄地打发走了所有侍女,独身坐在卧房中,凝视着那块鹅卵石,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就在这时,孙阳如鬼魅般,再次出现在她的卧房之内。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身影如同融入夜色,当慕容雪抬头时,他已然站在她的面前,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瞳孔,带着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你!」慕容雪猛地站起身,退后一步,右手本能地握住腰间的佩剑。那柄长剑似乎被她的气势所激,发出轻微的嗡鸣。
  「夫人不必惊慌。我乃应夫人之求而来。」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夫人心中所求,我皆知晓。此石,乃天机所示,夫人可明了?」
  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握紧鹅卵石,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闯入我府邸,又为何知晓我的心事?」孙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带着一丝神秘,也带着一丝侵略。
  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压迫感,逼得慕容雪步步后退。
  「我乃能助夫人得偿所愿之人。」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夫人求子之心,感动天地,方让天机显现。那梦境,那符石,皆是天意。只可惜,夫人命中注定,须得行那逆天之举,方能得子。」
  「逆天之举?」慕容雪心中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起了林夫人求子心切的传闻,以及林府最近新生麟儿的喜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身体如同坠入冰窖。她手中握着的佩剑,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惊恐,发出更剧烈的嗡鸣声。
  孙阳见她脸色煞白,心中冷笑。他知道这种女人,越是表面清高,内心深处那被压抑的欲望和执念就越是强大。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点破那层薄纱。
  「正是。夫人与将军命中无子,强求不得。然,若有至阳至刚之精,天地至纯之血,再辅以逆天改命之法,便可借子续脉,为将军府添上麟儿。」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一字一句重重地敲击在慕容雪濒临崩溃的心理防线上。「此法名为『李代桃僵』,乃是夺天地造化,借他人血脉以继香火的绝密之术。」「住口!你这淫邪之人,竟敢在我府中大放厥词!」慕容雪猛地抬起剑,冰冷的剑锋直指孙阳咽喉,寒光闪烁,杀意凛然。她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与怒火,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孙阳却丝毫不惧,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幽深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直抵灵魂深处。
  「夫人求子多年之苦,我了然于心。若非如此,夫人又何必日夜祈求,夜不能寐?」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傲慢。「夫人与其拼死顽抗,不如静心聆听。这天下,能助夫人得偿所愿者,唯我尔。」他缓缓伸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震颤的力道,轻轻地拨开了慕容雪手中的长剑。慕容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她的佩剑哀鸣一声,竟被他轻易拨开,剑锋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那份轻松写意,让她心中骇然。她引以为傲的武艺,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夫人之身,体质清寒,唯有至阳之精,方能温养。寻常夫妻敦伦,徒耗精力,于求子无益。」孙阳的指尖,带着微微的热度,轻轻地抚上了慕容雪的脸颊,在她因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肌肤上,留下仿佛灼烧般的印记。
  慕容雪浑身僵硬,她想要躲开,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那曾执掌兵符、挥斥方遒的右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无法动弹。她感觉到那指尖缓缓滑向自己的颈项,再向下,最终落在她那虽然纤细却饱含韧性的腰肢。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到那股侵略性的热度,让她身体颤栗,却又无法抗拒。
  「夫人,你天生媚骨,却被严苛的家教和兵戈之气所掩盖。若能释放,必能绽放出惊艳之美。」孙阳的唇,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轻轻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这逆天之举,不仅能为夫人求得麟儿,更能让夫人尝到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慕容雪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畔直窜下身,私密处猛地一紧,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她羞愤欲绝,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颤抖。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在他淫邪的言语攻势下,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
  她拼尽全力,猛地抬起膝盖,企图给他致命一击,却被孙阳轻巧地侧身一避,同时他那只落在她腰际的手,猛地发力,将她的身体按压在地!慕容雪闷哼一声,只觉得背心撞上冰冷的地面,一股钻心的痛意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
  孙阳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没有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只是伸出另一只手,那指尖如同探寻宝藏一般,精准而缓慢地解开她衣服的盘扣。一颗,两颗……每一次的解开,都像是在剥离慕容雪身上那层坚硬的伪装,露出其下柔软而脆弱的内心。
  「夫人,你的身体……远比你的理智诚实。」孙阳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唇,轻轻吻上她因羞愤而颤抖的睫毛,再向下滑动,最终,轻柔而缓慢地含住了她那只因恐惧而微启的耳垂。
  「唔!」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那酥麻的感觉如同毒液般,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轻柔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吻,那份细腻的舔舐,让她体内所有的感官都瞬间被点燃。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曾经的威严与傲骨,在他充满淫邪的低语和轻柔的舔舐下,化为乌有。她感觉到下体涌起一股湿热,那是她从未察觉到的,对「李代桃僵」的深层渴望,以及对禁忌欢愉的潜在饥渴。她颤抖着,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肆意侵犯,那颗高傲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沦堕落。
  当慕容雪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耳边传来沙沙的夜风声,混杂着远处隐约的战鼓操练声和几声粗哑的军号。鼻腔中充斥着泥土、汗水和兵器特有的铁锈味,以及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帐顶,是粗糙的军用毡毯,以及……那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你……」慕容雪只觉得浑身赤裸,除了身下的毡毯,再无一丝遮蔽。她立刻羞愤欲绝,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被孙阳死死地按压在毡毯之上,无法动弹。
  她惊恐地发现,这里分明是将军府的马厩,平日里用来饲养军马的地方,空气中还弥漫着马匹特有的腥臊味。
  「夫人不必惊慌。此乃最佳求子之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戏谑。他大手抚上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指尖在她腰际轻柔地摩挲,「此处军气旺盛,阳气冲天,天地至纯之血与至阳之精,在此交融,方能孕育出最强健的麟儿,延续将军府的血脉。」
  「无耻!」慕容雪羞愤欲绝,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这种无耻的行径所撕裂。她一个将军夫人,竟然被他带到马厩这种污秽之地,赤裸着?体任他摆布。她奋力挣扎,却被孙阳死死压制。
  孙阳俯下身,唇瓣轻柔地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轻舔舐着她颈侧的血管,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颤栗。
  「夫人再挣扎,只怕会引来守夜的将士。」他低语道,那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让慕容雪僵硬了身体。她能清晰地听到马匹咀嚼草料的声响,以及不远处巡逻将士的沉重脚步声。那极致的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身体深处某根弦被拨动,既是恐惧,又是诡异的兴奋。
  孙阳开始用他那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慕容雪雪白柔软的乳肉。她的胸部虽然不像薛府女眷那般丰满诱人,却也因为紧实的肌肉和结实的筋骨而显得充满张力。他先用指腹摩挲着她那虽不凸显却娇嫩敏感的乳尖,让她身体阵阵颤栗。
  「夫人这般强韧的身体,想必内心也像磐石般难以攻破。」孙阳的语气带着挑衅,他俯身,直接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尖,用舌尖轻轻舔舐。那乳尖在他的吸吮下,立刻变得红肿,如同成熟的莓果。
  「嗯……别……」慕容雪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马厩的潮湿和冰冷中,却被他口中的湿热所点燃。她从未想过,乳尖这种部位,竟能带来如此强烈而直击灵魂深处的快感。
  孙阳吸吮着她的乳头,时而轻咬,时而用舌苔刮擦,那份细腻的玩弄,让她身体酥麻一片。他能感觉到慕容雪的身体在她那强烈的羞耻感与身体本能的快感中撕扯。
  「夫人,若要得子,便须得放下身段,如农妇耕耘一般,敞开怀抱,迎接生命。这身体,乃是孕育之宝,而非兵器。」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将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瓦解。
  他放开了她的乳头,那乳尖被他吸吮得充血红肿,湿漉漉的。孙阳低下头,用唇轻柔地摩挲着她平坦而紧实的小腹。那一片肌肤,在魅香的催化下,已泛起诱人的薄红。
  「夫人这里,可有饥渴?」他轻声问道,他的指尖,带着湿热的温度,缓缓地向下滑动,最终来到了她纤细的大腿内侧,那最柔嫩,最私密之处。
  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她羞愤欲绝,却无法阻止那指尖在她娇嫩的私处轻柔地摩挲。她的下体,早已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而变得湿润,一股股晶莹的蜜液,正悄无声息地涌出,濡湿了身下的毡毯。
  孙阳的指尖,沾染了她流出的蜜液,然后缓缓地在她洁净无毛的私处游走。
  他发现,慕容雪的私处,不像林夫人那般柔弱,反而带着一种紧致的韧性,两瓣阴阜闭合得极为严密,像一扇紧闭的坚门。
  「夫人闭合得如此紧密,是害怕被我窥探吗?」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的指尖,带着湿热的蜜液,缓缓地沿着那条紧闭的缝隙,轻轻地来回划动。
  「不……不要……」慕容雪发出细弱的娇吟,她只觉得自己下体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渴望,让她身体无法自控地扭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瓣肥厚的阴阜,在他指尖的挑逗下,微微地翕张开来,露出里面深邃的蜜缝。
  孙阳观察着她剧烈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他弯下腰,用他温热的唇,直接贴上了她的私密花穴。
  「啊!」慕容雪猛地弓起腰,发出极致的呻吟。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窜脑海,那份被亵渎的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快感混合,让她双眼翻白,几乎窒息。
  她能感受到他温热湿润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蛇,在她羞怯的花穴入口处,来回舔舐,每一次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那份来自马厩特有的,带有腥臊味和泥土气息的空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以及他口中的淫靡芬芳,让她感觉自己的贞洁被彻底践踏,却又在这种扭曲的刺激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孙阳的舌尖,直接伸入她的花穴,在里面搅动,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嫩肉。马厩内的昏暗光线,更增添了这份背德的刺激。他的口技精湛,每一次的舔舐和吸吮,都精准地击中慕容雪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娇躯颤抖,蜜液泉涌。
  「夫人这私处,紧致如新,却又蜜汁饱满。」孙阳含糊不清地低语,他的舌头在她花穴中肆意搅动,每一次的深入,都带起慕容雪喉间细碎的娇喘,「这般宝地,不孕育麟儿,实乃暴殄天物。」
  当慕容雪身体达到第一个高潮的边缘时,孙阳才放开她的私处。她的花穴被他口舌玩弄得红肿不堪,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沾染在他的唇边。她娇喘不止,眼神迷离,身体抽搐着,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孙阳趁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之际,迅速地起身。他将那根早已高耸挺立,粗壮无比的肉棒,抵在了慕容雪湿润而娇嫩的花穴入口。那龟头被蜜液浸润得油光滑亮,顶端还挂着一丝晶莹的蜜珠。
  「夫人,若想得子,便须得迎接它。」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慕容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而她自己的私处,却仿佛根本无法容纳。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可她的身体,却在潜意识的渴望下,微微颤抖,仿佛在迎接它的进入。
  孙阳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他扶住慕容雪柔韧的腰肢,腰身猛地向下重重一压,那根粗大的肉棒,便带着破竹之势,狠狠地挤进了慕容雪那紧致而湿润的花穴之中!
  「嗯!」慕容雪发出一声压抑至死的痛吟,那声音在马厩内显得格外刺耳。
  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仿佛有什么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正蛮横地撕开她身体最深处的防线。那花穴因为从未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入侵过,紧致得如同铁箍,死死地绞缠着他的肉棒,将它每一寸都挤压得变形。
  孙阳闷哼一声,那销魂的紧致感,让他几乎失控。他停顿了片刻,感受着那被紧紧包裹的肉棒,以及慕容雪身体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颤抖。他将唇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夫人,莫要抵抗,放下身段,方能得子。」他腰身再次一沉,肉棒又向深处挺进了一寸。
  慕容雪的玉背猛地弓起,身体剧烈痉挛,痛楚与那份被撑满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泪水再次涌出。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份耻辱与绝望,让她宁愿承受千刀万剐般的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任何淫靡的叫声被外人听到。
  随着孙阳的肉棒缓缓深插,慕容雪的花穴被硬生生地撑开,那平时只容得下指尖的穴口,此刻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内壁的嫩肉被撑得微微外翻,露出娇嫩的樱粉。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到浑身酥麻,仿佛体内所有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
  直到肉棒的根部,抵在了慕容雪那娇嫩的阴丘之上,将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都彻底压平,没入其中,才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宣告着彻底的贯穿。
  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然完全没入了她的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抵住了她宫颈口处最敏感的花心,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让她整个人如同置身火炉,又好似坠入冰窟。
  孙阳深深地喘息着,那极致的紧致感,让他眼眶泛红。他停顿了许久,任由肉棒在慕容雪紧窄的花穴中,享受着被层层嫩肉包裹挤压的快感。他低头,吻住慕容雪颤抖的唇瓣,舌尖纠缠,将她即将溢出的娇吟,尽数吞入腹中。他感受到马厩内草料的腥臊味与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交织,带来一种极致的背德快感。
  待慕容雪略微适应后,孙阳才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腰身。
  「唔……嗯……啊……」慕容雪终于控制不住,喉间发出细碎而连绵的娇喘。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她身体的剧烈颤抖,那份被撑满的快感,让她身躯不受控制地弓起。
  啪!啪!啪!
  孙阳的卵袋,随着他每一次强劲的抽插,都重重地拍打在慕容雪紧实柔软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肉感的响声。每一次的撞击,都带起一阵阵肉浪,臀肉随之颤抖。花穴中的蜜液,被肉棒带出,在两人交合处溅射开来,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马厩内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示着一场极致背德的淫乱。远处训练场的号角声,更像是对这份淫乱的无声助推。
  慕容雪双眼紧闭,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地铺洒在毡毯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彻底掌控,那份被彻底贯穿,被强硬填满的快感,让她身躯如同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之中,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
  她双手紧Tightly抓住身下冰冷的毡毯,指节泛白,似要将那粗糙的布料彻底撕裂。
  那股马厩特有的腥臊味,混合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以及她自身散发出的浓烈体香,组成了一幅极致淫靡的画面,深深地刻在她的神魂深处。
  孙阳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插到底,直到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都能感受到她内里敏感的宫颈口,在肉棒的冲击下,一阵阵地抽搐,分泌出更多更甜美的蜜液。那花穴中的层层褶皱,如同最销魂的吸吮,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语蛊惑:「夫人这般紧致,这般多汁,定能……孕育龙子……为将军府,继下香火。」
  慕容雪听到「孕育龙子」四字,心中那份求而不得的执念,与身体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何等羞耻与不伦之事,可那份为了得子的疯狂,却让她无法自拔。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撕裂,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即将实现的渴望。
  当孙阳的阴茎在慕容雪体内激烈抽插数十次后,他才缓缓抽动。那花穴因他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摩擦得更加红肿,蜜液与他的分泌物混合,搅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涂抹在两瓣肥厚的阴阜之上,泛着晶莹的水光。慕容雪身躯剧烈颤抖,喉间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吟,那声音,带着极致的欢愉与身体到达巅峰的濒死感。
  「夫人,可愿受孕?」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慕容雪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美眸中,已然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水雾迷蒙,却也带着一丝决绝。她没有回答,只是双腿无力地缠上孙阳的腰身,身体向前弓起,主动迎合着他的挺进。
  孙阳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狂喜。他抱紧慕容雪柔韧的腰肢,最后一次猛烈地抽插撞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那敏感的花心。下一刻,一阵滚烫的灼热,便冲进了慕容雪花穴的最深处!
  「呃啊!」慕容雪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吟,身体剧烈痉挛,在那股灼热液体冲进她花心深处时,她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抽离,灵魂被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双眼一翻,便彻底陷入了极致的快感之中,身体随之也抵达了高潮的顶点。
  浓白滚烫的精液,带着炙热的温度,一股股地冲刷着慕容雪花穴内壁最敏感的嫩肉,将她的宫颈口彻底填满。那花穴在被精液灌满的同时,内里的腔肉也因高潮而剧烈抽缩,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吸吮着。
  孙阳抱着娇软无力的慕容雪,感受着她花穴极致的紧缩与那如潮水般涌出的蜜液,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带着餍足的畅快。他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发顶,眼底深处,是猎人捕获猎物后的满足与傲慢。
  他知道,自此以后,这个高傲的将军夫人,便也将成为他淫欲版图中,又一个被他彻底掌控的玩物。
  自马厩一役后,慕容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发现自己对孙阳的侵犯,从最初的抗拒到羞耻,再到一种混合着负罪感的隐秘渴望。她那原本坚韧的身体,开始对这种禁忌的刺激产生依赖,尤其是在他口中那些充满军中粗鄙的淫声浪语下,那份背德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孙阳更是变本加厉,他将每一次的私会,都变成对慕容雪身心的全面调教。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性交,而是将更多军中特有的羞耻感融入其中,让慕容雪在极致的羞辱中达到高潮。
  他会要求慕容雪穿上军中女兵的短打内衬,而后将其带到将军府内的校场角落,让她在夜色与微冷的风中,背对着他,以一种半弓不弓,高翘臀部的姿态,手撑地,双腿大开,露出那被汗水与欲液浸润得油亮的马眼。他则扎着马步,从后方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入她的花穴。
  「夫人这般姿态,可像那军妓,在营房外供将士们泄欲?」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淫邪。
  「住口……唔!」慕容雪羞愤得想要咬碎银牙,可每一次的强力抽插,都让她口中溢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下体,在冰冷的校场地面上,感受着他的肉棒带来炙热而狂野的贯穿。那份强烈的对比,让她身体阵阵痉挛,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疯狂交织。她能听到远处巡逻将士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敲击在她的心头,提醒着她此刻的堕落。
  孙阳还会让她学着军中营妓的姿势,跪俯在地,用口技侍奉他的肉棒。慕容雪双泪直流,可那份从喉咙深处蔓延的酥麻与来自舌尖的触感,却让她难以自控地吞吐,舌尖还时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马眼,让孙阳舒服得直接呻吟出声。
  「夫人这小嘴,比那营妓的还要销魂。」孙阳拍着她的螓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若是军中将士知晓,他们的将军夫人,竟这般会侍奉……嗯?」慕容雪羞愤得快要晕过去,可她却发现,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她的身体反应却越发激烈。那私密处不受控制地涌动着蜜液,甚至主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润滑他的肉棒。当他发出命令时,她的喉咙深处,似乎都会反射性地产生一股无法抗拒的吞咽冲动。这种身体上的诚实,让她感到绝望。
  孙阳甚至为慕容雪准备了一套特殊的「秘密淫具」,名为「合欢铃」。那并非寻常铃铛,而是两枚指头大小,由极其坚韧的皮革包裹的金属球,里面镶嵌着微小的铃铛。孙阳会在私会时,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涂抹在合欢铃上,然后亲手将其塞入慕容雪的肛门。
  「夫人,这铃铛在夫人体内,便会提醒夫人,夫人已是我的人。」孙阳边说边将那两枚冰凉而带有异味的铃铛,缓缓地推入慕容雪那紧窄的菊穴。
  「啊……不……痛……」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肛门那种被侵入的痛感让她身体紧绷。但那铃铛上的药物,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清凉与麻痒,让她全身都在痉挛。
  合欢铃在慕容雪体内时,无论她行走坐卧,只要身体稍微晃动,那两枚铃铛便会在她肛门深处,发出极其微弱却清晰的「叮叮」声。这种声音,只有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却让她每时每刻都感到自己的贞洁被无情地亵渎,更随时提醒着她肛门深处那两枚铃铛的存在,那份侵略感和持续的刺激让她内心无比煎熬。
  孙阳甚至会让她在公共场合佩戴着合欢铃。在一次军中家眷的聚会上,慕容雪身穿华服,端庄而坐,可每当她起身、行走、或是身体稍微挪动时,那隐秘的「叮叮」声,便会在她身体深处响起。那份声音,在旁人听来或许只是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可对慕容雪而言,却是比世上任何淫秽之声都更让她羞耻的「淫乐」。
  她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以最微小的动作,避免铃铛发出声响,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能感受到那两枚铃铛在她肠道深处的刺激,那份隐秘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又羞耻不已。
  长此以往,慕容雪的身体,开始对这种隐秘的刺激产生强烈的依赖。那两枚合欢铃,甚至成为了她身心堕落的标志。她发展出了一种特殊的癖好:每当孙阳对她行房时,她便会主动要求他刺激肛门,甚至要求他用他的阴茎肛交她。那份被彻底贯穿,彻底从后方操弄的快感,让她感到极致的羞辱,却也让她身体深处的淫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夫人这菊穴,比那花穴紧致得多,销魂也得多。」孙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每一次的肛交,都让慕容雪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可那份被极致填满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那种全身被操弄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掌控自我的高贵夫人,而是一个完全由他摆布的浪荡奴隶。
  数月后,慕容雪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当她将这个消息告知孙阳时,那高傲的眉宇间,竟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喜悦和一丝更加深沉的绝望。这孩子,是她求而不得的果实,却也是她堕入深渊的锁链。
  孕期的慕容雪,身体变得更加丰腴,那双乳更是日益涨大,乳尖也变得格外敏感。孙阳对她的调教,也随之「升级」。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下体的交合,而是将更多注意力放在她那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玉足之上。
  他会在私会时,将慕容雪按倒在军用大地图案的沙盘上,让她露出那涨大的双乳。他不是吸吮,而是命令她将双乳并拢,乳沟深陷,乳尖相对。
  「夫人,将你这乳沟,当做我的肉穴。用它,来夹住我的肉棒。」孙阳声音带着命令,充满了玩味。
  慕容雪娇羞不已,可那份对子嗣的执念,以及对孙阳的驯服,让她不得不屈从。她颤抖着将那胀大的双乳并拢,形成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孙阳则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抵入她那柔软而温暖的乳沟之中。
  「用你的乳肉,夹紧我。想象这是你的花穴,夹紧它,直到它流出蜜汁。」他在她耳畔低语。
  慕容雪只能紧紧地并拢双乳,让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包裹着孙阳的肉棒。那乳尖被乳沟挤压,与肉棒的根部相触,带来阵阵酥麻。她的身体在乳交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乳沟内的肉棒被她的胸部温暖地包裹着,每次抽插,乳肉都会随之颤动。那份羞耻与快感混合的体验,让她在乳交中达到高潮。
  当孕期再深入一些,慕容雪的行动愈发不便。孙阳便开始调教她用双足侍奉自己。他会让她端坐在铺着兽皮的军用垫子上,双腿伸直,玉足并拢,用那双平时只穿军靴、踩踏泥土的脚,来夹住他的肉棒。
  「夫人这双玉足,平日只沾染泥土血腥,今日可要将它们点缀上我的浊精。」孙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他将肉棒抵在她的脚心,命令她用双足来回摩擦,带动肉棒上下撸动。
  慕容雪羞愤得满脸通红,可那份来自脚心的敏感,以及肉棒在脚心来回摩擦的温热感,却让她身体酥麻。她发现自己的脚趾竟然会不自觉地蜷缩,甚至主动去勾住他的肉棒,那份粗鄙与淫靡,让她感到自己彻底堕落。
  每次足交结束后,孙阳都会命令慕容雪低下头,用她那双平日里用来衡量军靴尺寸的玉足,将他肉棒上沾染的浊精,一点点地,用舌尖舔舐干净。那份极致的羞辱,让她肠胃翻涌,可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股腥咸的精液时,身体却又会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仿佛那精液,有着某种魔力,将她彻底驯服。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慕容雪在将军府上下的一片期盼与担忧中,平安诞下一名男婴。魏将军远在边关,得知喜讯后连夜快马加鞭赶回,看到白胖健康的儿子,喜极而泣,对慕容雪更是视若神明,宠爱有加。将军府中锣鼓喧天,普天同庆,慕容雪的地位在将军府乃至整个京城军界都水涨船高,被誉为「镇远将军府的功臣」。
  然而,夜深人静时,当她独自抱着那稚嫩的躯体,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滋味。
  这确是她的骨肉,承载着她多年的渴望,可这骨肉的血脉,却不属于她那忠厚耿直的夫君,而是来源于孙阳这个淫贼。
  孙阳知道他通过这个孩子,已经彻底将慕容雪钉死在他的欲望版图上。产后的慕容雪,身体恢复得极快,那双乳因泌乳而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乳头也越发娇嫩。孙阳在幽会时,更是毫不客气地吸吮她那泌着乳汁的乳头,让她感受母亲的责任与淫妇的堕落交织的快感。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看着那雪白丰盈的乳肉与婴儿的枕头交替,心中充满得意的征服感。
  在人前,慕容雪依旧是那个端庄威严,母仪军中的将军夫人,对待夫君恭敬有加,对待孩子慈爱万分。她穿着华丽的锦缎,妆容精致,举止得体,将所有的淫荡与屈辱,都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可每当孙阳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或是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慕容雪那双看似平静的眉目深处便会闪过一丝慌乱的水光,私密处也潮热一片,「兵符」的轰鸣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她只能凭借着多年养成的教养和隐忍,强压下内心所有的波澜,继续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他彻底开发,彻底掌控。
  孙阳甚至会在一些更私密的、只涉及少数军中高层的场合,通过眼神命令慕容雪。比如,在一次魏将军宴请少数亲信的家宴上,孙阳会在桌下轻佻地踢一踢她的脚,或是在擦肩而过时,轻柔地在她腰间捏一把。而慕容雪则会立刻在内心开启「玉如意」,让它在她花穴中肆意搅动,让她在人前维持端庄的同时,感受极致的快感与羞耻。她会紧紧地攥住双拳,指甲掐入掌心,以此来抵抗身体的背叛。可越是抵抗,那份快感便越是强烈,让她身体深处止不住地涌出蜜液,直到大腿根部感到一阵冰凉的湿意。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玉如意」的轻微摩擦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着她表面的端庄与内心的不堪。
  每一次,当她感到下体湿热,双腿发软时,她都会强忍着羞耻,在无人察觉时,悄悄地用最微小的动作,调整坐姿,或掩饰性地擦拭一下,以避免被身旁的嬷嬷或侍女察觉。那份如履薄冰的紧张感,以及被当众羞辱的快感,让她身心痛并快乐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31:42

第七章  
  将门虎女卸金甲,  巾帼英气付流霞。
  龙精虎猛入春帐,  玉壶春暖种新芽。
  身骑骏马入京华,  铁血柔肠惹牵挂。
  谁知夜半承恩露,  从此贞节付琵琶。
  自那夜雨歇风停,我从岳母房中抽身而出,岳父的平静面孔如同冰冷的雕像,却在我心底掀起无尽波澜。这薛府,已在我股掌之间,然京城内外,美人如玉,怎可只困于一隅?我孙阳的“淫欲版图”,自当扩展至更广袤的疆域。
  我将目光投向了京城将门卫国公府。卫国公膝下有一女,名唤秦月华。此女非比寻常闺阁弱质,自幼随父习武,弓马娴熟,一手“破风枪法”在京中几无对手,素有“将门虎女”之称。她性子刚烈,清冷自持,二十有三,嫁与翰林院编修卫青为妻。卫青虽是才子,却体弱多病,缠绵病榻,更兼子嗣艰难,秦月华入门三年,腹中空空,求子心切,坊间盛传她为此遍访名医,甚至求神拜佛。这般刚烈之女,若能匍匐在我胯下,其征服之乐,定胜过软玉温香。
  我知秦月华每日清晨必在卫国公府后花园练武。那花园毗邻一条幽静小巷,巷尾有一侧门,平日少有出入。一个清晨,薄雾未散,我便候在此处,佯装晨练。果不其然,小巷尽头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和沙沙的足音。转瞬,一抹劲装身影从侧门走出,正是秦月华。她身材高挑,即便一袭利落的玄色绸衣也掩不住那玲珑曲线,尤其胸前那两团饱满,随着她矫健的步伐微微颤动,更显英气中不失女儿家的丰腴。乌发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两道英气的剑眉下,一双眸子清亮锐利,扫过周遭,带着几分警惕与冷峻。
  我故意放慢脚步,在她经过时,佯装不慎,身体微晃,手中折扇恰好擦过她的臂膀。
  “哎呀!”我轻呼一声,身形不稳,向她倒去。
  秦月华反应极快,身形一侧,右手如电般探出,稳稳扶住我,避免了我摔倒。她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茧子,却又因常年握枪而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腕内侧,一股凉意直透心肺,随后又是一股电流般的酥麻。
  “这位公子,走路当心。”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耐,眸光如刀,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个可疑的对手,而非一个不慎失足的行人。
  我借势站稳,不着痕迹地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中暗笑。这虎女果然非同一般,连救人也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多谢女侠相助,在下孙阳,京城薛府的小婿。清晨锻炼,不想冒犯了女侠,还望海涵。”我拱手作揖,言辞彬彬有礼,脸上略带歉意,眼神却在她那双充满力量的玉臂上多停留了一瞬。
  秦月华眉梢微挑,薛府小婿?她显然听说过薛府的名头,卫国公与薛兆年同朝为官,略有往来。但她并未放松警惕,只是淡淡颔首:“举手之劳。往后孙公子晨练,还请多加留意。”说罢,她便欲转身离去。
  “秦女侠可是卫国公府上的秦小姐?”我忽然开口,看似随意,实则已抛出饵料。
  秦月华的脚步微顿,回过头,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正是。”
  “久仰大名,秦女侠武艺超群,京城内外无人不知。在下平日里也颇好武学,只是资质驽钝,未能得女侠之万一。”我语气诚恳,带着几分敬仰,却又恰到好处地掺入一丝遗憾。
  秦月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却很快掩去:“孙公子谬赞。武学一道,贵在持之以恒,与资质无关。”她似乎对我这番恭维有些受用。
  “女侠所言极是。”我顺势接话,“只是在下观女侠气息内敛,身形矫健,武艺已臻化境。想必秦女侠此等人物,平日里除了武学,定也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吧?”
  我话锋一转,不再局限于武学,而是抬高她的格局,暗中试探她的心境。
  秦月华的眼神果然深了一分,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的意图。
  我继续道:“听闻秦女侠与卫编修伉俪情深,只是……愚见,卫编修体弱,恐难承女侠之志。男儿当顶天立地,又岂能……”我故意压低声音,似有顾虑,欲言又止。
  秦月华的脸色倏然一沉,眼中寒光乍现。“孙公子,慎言!”她语带警告,语气冰冷,如同初冬的寒风。这触及了她的痛处,也验证了我的猜测。
  “在下失言了,还请女侠恕罪。”我连忙抱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懊悔和一丝难以言说的同情,“只是,在下观女侠龙章凤姿,心中似有郁结。想来,卫编修身体欠安,恐令女侠日夜忧心吧?尤其……子嗣之事,事关家族绵延,秦女侠肩上担子自是不轻。”我压低声音,语重心长,仿佛一个能够理解她一切苦衷的知己。我故意将“子嗣”二字说得格外缓慢而模糊,带着试探与诱惑。
  秦月华的身形僵住了。她的眼神从警惕转为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与不甘。她的指尖捏紧了拳头,发出细微的喀嚓声,显然被我戳中了最深层的隐秘。她求子多年,遍寻无果,心中郁结,无人可诉。卫青的体弱,既是她需要肩负的重担,也是她无法言说的耻辱。
  “孙公子,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有所动摇。
  “我只是想说,秦女侠不该将这重担独自扛起。”我直视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理解与怜惜,毫不侵犯,却又极具穿透力,“有些事,命中注定,人力不可强求。但有些事,却能因缘巧合,柳暗花明。”我故意卖起了关子,留下一个充满暗示的悬念。
  秦月华紧盯着我,锐利的目光似乎想要将我看穿,但她眼中那份渴望与挣扎却再也无法掩饰。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凌乱了些。
  “今日冒犯,在下先行告退。”我见火候已到,不再多言,再次拱手,转身欲走,仿佛一个不愿多言的正直君子。
  “等等!”秦月华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却又很快被她压下,恢复了清冷,“孙公子,你……此话何意?”
  我转过身,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秦女侠,有时候,世间之事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尤其在子嗣之事上,若天命不济,人道却可为。就如同武学,若正面硬闯不得,亦可……”我顿了顿,目光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不着痕迹地停留,然后又飞快掠过她那紧绷的腰肢,最后才回到她因为我的话而变得灼热的眼神上,“亦可借力打力,另辟蹊径。”
  我将“借力打力”四字说得极轻,却又重重烙印在她的心头。
  秦月华呼吸急促起来,脸色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疑惑、震惊,以及一丝蠢蠢欲动。她自幼受正统教育,贞洁自持,但子嗣的重压,家族的期盼,以及丈夫的无能,早已将她逼入绝境。我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
  “孙公子……你!”她猛地退后一步,似乎想斥责我,但那份求子若渴的渴望,却又让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言尽于此,还请女侠三思。”我再次拱手,然后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将一个充满诱惑的谜团留给她。
  接下来的数日,我并未再出现在那条小巷,而是偶尔在京城一些雅集、画展或风雅之地露面,时而吟诗作赋,时而探讨棋艺,每每都在不经意间展露我“薛府小婿”的温文儒雅与深藏不露。我深知,对付秦月华这等贞洁自持的将门虎女,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以蛮力图之。攻心为上,让她自己一步步走向我,方是上策。
  果然,第三日午后,我在一家茶楼与友人品茗时,余光瞥见秦月华一袭素雅常服,独自一人走入。她清冷的目光在茶楼中逡巡一圈,最终落在了我所在的位置,脚步微顿,然后便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她未主动与我打招呼,我也佯装不知,只是继续与友人谈笑风生。
  然而,我的注意力却已全部放在她身上。我能感受到她时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带着疑惑和探究,仿佛在试图从我的言行中寻找答案。
  我故意将话题引到“子嗣”和“家族延续”上,用一种看似无关的口吻,轻描淡写地提及某些名门望族因无嗣而衰落,又或因得“贵子”而中兴的轶事。每一次提及,我都悄悄观察秦月华的反应,只见她那如湖水般平静的眸子,便会泛起一丝涟漪,握着茶盏的手,也会不自觉地紧上一分。
  数日后,我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只言片语,约我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古寺相见。我心知肚明,是秦月华。这虎女,终是忍不住了。
  古寺残垣断壁,香火早已断绝,唯有几株老树枯藤,更添寂寥。我早早等候,不久,一抹倩影自林间走出,正是秦月华。她依旧是一袭劲装,腰间佩剑,英气逼人,但那张清冷的脸上,却多了一分凝重和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
  “你来了。”她开口,声音平静,却少了初见的冰冷。
  “秦女侠相召,在下怎敢不来?”我微笑着,语气中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恭敬与亲近。
  秦月华清冷的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才将目光转向我,眼神复杂:“孙公子,多日不见,你……”
  “秦女侠不必多虑,孙某今日赴约,只为解女侠心头之忧。”我打断她的话,直接切入核心,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女侠求子之心,孙某感同身受。只是天道不公,令女侠身陷囹圄。然,若真有一线生机,女侠是愿安于天命,还是愿搏一搏,为人道而争?”
  我这话,直接将“替身生子”的禁忌摆在她面前,却又以“天道不公,人道而争”的冠冕堂皇之词加以粉饰。
  秦月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形微微一晃,她猛地抬首,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孙阳!你……你竟敢如此轻贱于我!”她声音颤抖,指着我的手也在哆嗦,那眼中似乎要喷出怒火。
  “轻贱?非也。”我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目光直视她,语气真诚而又带着蛊惑,“孙某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此举非为轻贱,而是‘解困’。家族之重,子嗣之重,卫编修之病弱,女侠之隐忍……这些难道不是困住女侠的樊笼?孙某,不过是提供一把钥匙罢了。至于如何选择,全凭女侠自己。”
  我一步步逼近,言语如刀,直刺她的内心深处。她的愤怒,她的挣扎,她的耻辱,都被我一一剥开,暴露在空气中。
  “你……”秦月华咬牙切齿,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羞愤与挣扎。她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她恨我道破她的不堪,却又无法否认我话中的真实。
  “女侠,你那卫编修,可知他为何子嗣艰难?”我声音陡然压低,凑近她耳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他并非不能人道,而是……精气匮乏,形同枯槁。即便强行结合,也难以孕育生机。长此以往,只会耗尽女侠的元气,对身体无益,更谈何子嗣?”
  我这话半真半假,直戳她作为女子最根本的痛点和作为妻子最隐秘的羞辱。她为此付出的煎熬,求子路上的艰辛,都被我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无益”。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双素来坚定有神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与绝望。她咬着下唇,眼神无助地看向远方。这些年夜夜的努力,每一次的期待,最终都化作泡影,如同利刃般割裂她的心扉。而我此时的话语,无疑是最后一根稻草。
  “秦女侠,你习武之人,自当知晓‘顺势而为’。我孙阳虽不才,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更兼子嗣兴旺,膝下多有福泽。”我语气轻柔,却将自身的优势毫不遮掩地摆在她面前,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诱惑,“若能借我血脉,令卫国公府得以延续香火,堵住悠悠众口,女侠亦可解脱重负。届时,女侠仍是清清白白的世家主母,无人,也绝不会知晓其中曲折。”
  我将“李代桃僵”的计划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甚至带上了一丝“成人之美”的意味,仿佛我才是那个助她解脱的“引路人”。
  秦月华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她的眼眶渐渐泛红,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与我话中的诱惑,在她心中激烈交织。她知道我在提议什么,那是一个对她这种贞洁自持的将门虎女而言,比死还难接受的屈辱。但……子嗣的诱惑,家族的未来,卫青的病弱,无情的现实,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她抬起头,那双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一种自嘲的悲愤:“你……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要求吗?!”
  “禽兽不如?”我冷笑一声,身形再次逼近,几乎贴到她的面前,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那女侠告诉我,日日夜夜,与一个行将就木的男子同床共枕,枯守闺房,眼睁睁看着家族香火断绝,看着旁人的嘲讽,这又算什么?这难道就是女侠眼中的‘贞洁’?这样的贞洁,能为女侠带来什么?!”
  我句句诛心,将她所有的痛处撕开,没有任何遮掩。
  秦月华面如死灰,娇躯摇摇欲坠。她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她自恃的“贞洁”在她那无法孕育子嗣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秦女侠,你是习武之人,当比旁人更懂得取舍。”我声音放柔,带着一丝蛊惑,“是宁愿背负虚名,却在暗夜里独尝苦果,还是……为了一切,放下那些无谓的束缚,成就一番大事,堵住悠悠众口,让卫国公府得以兴旺?你当知道,卫国公府的嫡系血脉延续,才是头等大事。”
  我再次将“家族”的重担压在她身上,让她无从逃避。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那份对家族的责任感,与她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进行着最残酷的搏斗。
  “我……我如何能信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妥协。
  “信我?秦女侠可知,我若要暴露你,对我又有何益?”我步步紧逼,“我助你得子,于我而言,不过是行善积德,了却女侠心愿。于你,却是解救家族,延续香火。此等大事,孙某绝不敢戏言。”
  我见她已然动摇,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仿佛一个解救她的神祇。“女侠,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仍是卫编修的妻子,你的孩子,也仍是卫编修的世子。”我将“李代桃僵”粉饰得如同天衣无缝的计划。
  秦月华缓缓睁开双眼,那眼中的绝望还未褪去,却多了一丝疯狂的渴求。“你……你当真能,能让我……有孕?”她声音极轻,带着一丝颤抖,以及无尽的期盼。
  “孙某从不夸海口。只要女侠肯配合,孙某自当倾力而为,定叫女侠如愿以偿。”我目光灼灼,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但在她眼中,此刻却只看到了希望。
  她盯着我,良久,良久,终于,那双英气的眸子中,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绝望的妥协。“好……我……我信你一回。”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一刻,古寺中仿佛响起了一声无形的枷锁崩裂之声。将门虎女,终于在子嗣的重压下,向我这个“淫贼”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夜深人静,卫国公府。
  秦月华的卧房中,帷幔低垂,只有一盏孤灯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单薄。她坐在妆台前,神色复杂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眉宇间的英气,此刻却带着一丝愁绪和即将陷落的惘然。
  一阵轻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秦月华娇躯一颤,她知道那是我的信号。她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到窗边,打开一道缝隙。
  我如鬼魅般穿行于夜色中,身形矫健,几个起落便已落在她窗外。她打开窗牖,我身形一闪,便已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闺房。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混合着一丝药草的苦涩,那是卫青常年服药的味道。我一眼便看到香榻上卫青的身影,他睡得香甜,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秦月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眸子却异常明亮,带着一丝紧张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他……他睡得很沉。”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
  “甚好。”我轻声应道,然后缓步走向香榻。
  秦月华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我的每一步,身形僵硬,如同木偶。她的身体在抗拒,但那份求子的渴望,却又如同无形的手,将她牢牢束缚。
  我走到榻边,伸手撩开帷幔,露出卫青苍白的面庞。他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果然是病入膏肓之相。
  我转过身,面向秦月华,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两团丰腴的雪乳在柔韧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秦女侠,你当知道,此乃为家族延续香火,卫编修之病体,已是无力回天。你我之结合,乃是顺应天命,逆天改命。”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蛊惑。
  秦月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已然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我明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却又异常坚定。
  我缓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秦月华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无法退缩,也无法逃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皮肤触手微凉,却又带着一种独有的细腻。我缓缓抬起她的下颌,她的目光被迫与我对视。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羞耻、挣扎和一丝被激发出的渴望。
  “秦女侠,既已决定,便无需多想。你我今日,皆为‘天命’所驱。”我话音刚落,便压低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那份强烈的求子欲望却又将她定住。我的唇舌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湿热,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与我之前遇到的温软女子不同,秦月华的唇瓣带着一种微凉的紧致,但一旦被撬开,便能感受到她口中那独特的清冽气息。
  我的舌尖迅速滑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的舌头带着一丝僵硬,显然从未有过如此缠绵的经验,显得有些生涩笨拙。我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卖力地搅动,舌尖轻柔而有力地刮擦着她的上颚和舌苔,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卷入口中。
  “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身体开始变得酥软。她的手本能地抓住我的衣衫,紧紧攥住,指节泛白。那份陌生的快感,与羞耻并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深知这虎女的身体敏感,也深谙攻心之术。吻过她的唇,我并没有急于下一步,而是移开嘴唇,沿着她光洁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吻过她修长的颈项,在颈侧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她的肌肤触手温润,在我的每一次亲吻下,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孙…孙阳……”她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音软糯而模糊,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我沿着她寝衣的领口,将手探入,感受着她纤细的锁骨。在我的唇舌向下蔓延时,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滑向她寝衣的系带。丝绸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啪嗒”一声,系带松开,轻薄的寝衣缓缓滑落,露出她冰肌玉骨般的胴体。
  那是一具久经锻炼,却又极具女人韵味的身体。不像柔弱女子那般娇嫩,她的肌肤带着一丝韧性,却又光滑细腻。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如同白玉雕琢,因为我的靠近而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樱粉蓓蕾因为紧张与情动,已微微挺立。
  我低下头,唇舌含住她左侧丰腴的乳珠,舌尖轻柔而有力地描摹着那无暇的乳晕,然后用牙齿轻柔地撕咬,吸吮。
  “啊……”秦月华身形猛地一颤,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她猛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那份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直达她私密的深处。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珠,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那小腹因为常年习武而紧致有力,隐隐有肌肉的线条感,但此刻,在我的指尖下,却变得异常敏感。我指尖轻柔地打着圈,缓缓向下,滑过她紧致的大腿,最终停留在她私密的敏感之处。
  秦月华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警惕的眸子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丝迷茫与失焦。羞耻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那份渴望所驱使,身体诚实地展示出它的反应。
  我感受着指尖下那片湿润的褶皱。她的身体在情动之下,已然如同春水般湿润。我缓慢而轻柔地分开她那紧致的腿根,指尖轻轻地触碰到她私密的入口。那片娇嫩的肌肤,触手温热而潮湿,娇嫩的蜜穴入口因为我的触碰,微微颤抖。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润滑的津液,缓慢而坚定地,滑入了那片娇嫩的穴口。
  “呜……嗯……”秦月华的娇躯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快感,却又被羞耻感所压制,变得低哑而压抑。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却又不敢真的用力夹紧,生怕发出更大的声响,惊醒隔壁的卫青。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中探索,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她的内里,如同未经开发的秘境,紧致得惊人,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附着我的指尖。我指尖绕着那处敏感的阴核轻柔地刮擦,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全身剧烈颤抖。
  “哦……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伴随着情欲的低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指尖下不断痉挛,身体深处的渴望,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秦女侠,你这般身子,当真不该被埋没啊……”
  那一声声娇吟,比任何兵器入鞘的声音都要动听。
  我将手指抽出,带着粘腻的湿液,然后缓缓地,将蓄势已久的肉棒,抵在了她那湿润而紧致的穴口。
  秦月华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眸子中充满了惊恐与挣扎,她刚要说什么,我却已不再给她机会。
  我挺腰,硕大的肉棒如同插入凝脂般,带着一股湿热的摩擦感,缓缓地,一点点地,挤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紧绷,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她的蜜穴,紧致得超乎想象,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吮着我的肉棒,那种被层层包裹的快感,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令人心神俱颤。
  我不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顶着她穴内的紧致,缓缓向下深入,每深入一寸,便能听到她压抑的喘息声和细碎的呻吟。直到最顶端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唔!”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脸上带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
  我并未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她肥嫩的穴内,感受着那份被极致包裹的快感。她的穴肉紧致得如同新生,我的肉棒被她内里的热意和粘腻紧紧吸附,仿佛镶嵌在她的身体之中。
  秦月华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那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那份初始的剧痛逐渐被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所取代。她的下身被一个滚烫而粗大的异物完全占领,那份充实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沉沦。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嗯啊……嗯……”随着我每一次的抽动,她的娇躯便会不由自主地弓起,口中发出细碎的娇吟。
  啪!啪!啪!
  我的卵袋拍打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发出细微的肉响。我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穴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每一次拔出,都会拉扯出她穴内的一丝湿液,然后又重新被插入的肉棒带入。
  她的蜜穴,真的如同春水般丰盈,我的肉棒在她内里搅动,带出阵阵淫水,将我们交合处糊得一片晶莹。
  秦月华从最初的僵硬与抗拒,逐渐变得主动起来。她的双臂紧紧缠上我的腰,娇躯不住地扭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挺送。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此刻如同蛇般缠绕在我的腰肢上,紧紧地将我锁住。
  她原本的英气,在此刻被情欲完全冲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放荡与沉沦。
  “孙……孙阳……快……再快一点……”她口中发出饥渴的哀求,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清冷。
  我被她这份突如其来的放荡激得兽性大发,腰身猛然加速,每一次的抽送都势大力沉,直捣黄龙,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啊……嗯……”秦月华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回荡,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却又无法控制。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身,直到我的肉棒深埋入她娇嫩的蜜穴,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时,她的双腿便会猛地收紧,将我死死地夹住,娇躯如筛般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而缠绵的呜咽,一股热流从她的穴内喷涌而出,如同细密的喷泉,我的肉棒也被她痉挛的穴肉紧紧地包裹,那酥麻的快感让我全身战栗。
  “嗯……啊……”她的娇躯剧烈颤抖,如同被风雨摧残的柳枝,软软地瘫软在床上。
  我趁热打铁,在她身体最敏感、最不受控制的时候,再次加紧抽送,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你这淫贱的身子,天生就是为我孙阳而生!”我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淫邪的嘲讽。
  “不……不是……”她虚弱地反驳,却又无力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深入。
  在我最终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她深处的子宫后,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眸子迷离而湿润,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清亮。
  我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她温暖而湿润的穴内,感受着她穴内收缩的肌肉,将我的浓精一点点榨出。
  秦月华平坦的小腹,此刻因为我的注入而显得更加饱满。她那双习惯了握枪舞剑的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蜷缩,似在回味那极致的快感。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秦女侠,可曾感受过,何为真男人?”
  她的呼吸急促,娇美的脸庞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染上了一层酡红,那双被水雾笼罩的眸子,带着一丝绝望的顺从,缓缓合上。
  清晨,我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卫国公府。秦月华的呼吸还未平复,全身布满了我留下的痕迹,但她仍沉浸在深度的疲惫与放纵之中。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窗户,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卫国公的虎女,卫编修的悍妻,如今已是我孙阳胯下的尤物。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我已是身处薛府书房。脑海中,却依旧是秦月华在高潮后瘫软的模样,那份征服的快感,远胜寻常脂粉。这京城,终归是藏了太多未曾被我染指的绝色。
  秦月华,此刻必定是煎熬万分吧?我唇角勾起一丝玩味。
  她醒转的那一瞬,想必便是地狱的开端。
  秦月华确实如同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拔步床顶,雕着祥云纹样。枕下,传来一阵粘腻冰凉的湿意,让她娇躯一颤。她猛地坐起身,一团凌乱的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肤。
  映入眼中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胸前的两点樱粉,因为昨夜的激烈揉搓,此刻肿胀而敏感,微微发硬。小腹处,一股股粘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恶寒。那是……昨夜那禽兽的……精液。
  一瞬间,所有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古寺的对话,他蛊惑的眼神,窗外的黑影,闺房内的侵犯……以及,那份耻辱至极的、却又真实存在的,从骨子里迸发出的酥麻快感。
  “呕——”
  她猛地捂住嘴,一股反胃的恶心直冲喉头。她冲下床榻,跌跌撞撞地跑到净桶旁,双膝跪地,胃液翻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秦月华!你做了什么?!你如何对得起卫家!对得起……你祖上将门的清誉?!”
  她双手抱头,指尖抠挖着头皮,想要将那份污秽从脑海中剥离出去。但那份陌生的、极致的饱胀感和随后而来的虚脱感,却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身体深处。她的私处,此刻仍旧红肿而火辣辣地痛,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黏腻感便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颤抖着,用清水一次次冲洗着身子,企图洗净那份挥之不去的耻辱。然而,水流过身,那份被贯穿的记忆反而愈发清晰,仿佛水渗透皮肤,渗入魂魄深处。她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而布满红痕的身体,泪水再次无声滑落。卫青,她的丈夫,此刻还在隔壁安睡,对昨夜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而她,却已成为沾染污秽的败絮。
  “子嗣……都是为了子嗣!”她只能用这个理由来麻痹自己。卫国公府的香火延续,比她一个女子的清白声誉更重要。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大义,为了家族。但心底深处,那份屈辱与矛盾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
  我知她贞洁自持,初次的冲击,足以让她天人交战。但越是如此,往后的调教,才越发有趣。
  几日后,京城贵妇圈中流传出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卫编修的夫人,秦月华,自打上次偶染风寒后,面色便不似往日清冷,有时竟瞧见她眼底泛着水光,举止间,多了一份细微的恍惚与颤栗。
  这自然是我所期望的。
  清明将至,京城内外,人人忙着踏春祭祖。卫国公府与薛府虽非姻亲,但两家老爷子素有往来,故而在一场由京兆府尹夫人主办的春日诗会上,两府女眷亦皆受邀。
  我知秦月华必将出席。
  当我随薛菲娘子步入园中之时,目光便不动声色地四下逡巡。在湖畔一株垂柳之下,我寻到了那抹熟悉的、卓然而立的身影。
  她今日着一袭素色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枝碧玉簪,不施粉黛,却更显其清丽出尘。她正与几位夫人谈笑,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然而,我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
  我与薛菲向主办夫人行礼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我的目光,却像是无意间,扫过秦月华的方向。
  她心有灵犀一般,猛地抬眼,那清冷的眸子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只一瞬!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得体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瞳孔在极短的时间内放大、收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之下,那两团丰盈的起伏也随之激烈了好几分。
  我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不为人察的幅度,却并未移开目光。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便足以让她想起那夜的荒唐。
  她像是一只被我盯上的猎物,瞬间全身紧绷!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又飞快地悄悄瞥了我一眼。那一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隐秘的渴望。
  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浅浅的绯色。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仿佛那帕子是她的浮木,能将她从那份羞耻的泥沼中拉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欣赏,以及一丝掌控。我甚至没有开口,仅仅用那一记眼神,便足以拨动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弦。
  园中的乐声悠扬,诗意盎然,谁也未曾察觉这无声的交锋。
  一炷香后,我起身,佯装随意地向假山小径走去。
  秦月华正与几位夫人低声说着什么,眼角余光却始终朝我这边瞥来。她看见我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仿佛她不是在与旁人交谈,而是在与我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私语。
  我在小径深处的一亭子里停下,背对着外面。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孙公子。”
  秦月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清冷中透着几分慌乱。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依旧保持着端庄姿态的将门虎女,然而她那颤抖的手、急促的呼吸、以及眼底深处那份尚未褪去的慌乱,都暴露了她的真实心境。
  “秦女侠,别来无恙?”我微笑着,眼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我不是她的对手,而是她的主宰。
  “你……你约我来此,所为何事?”秦月华勉力镇定心神,然而那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约?秦女侠怕是误会了。”我唇角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是你寻我而来才对。你方才,在诗会上,可是一直在看我?”
  秦月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猛地后退一步,咬牙道:“胡说!我只是……偶然瞥见!”
  “偶然?”我向前一步,逼近她,目光直视她的眼睛,“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身体,也不是这么说的。秦女侠,你感受到了吗?仅仅是我的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你全身发热,下体潮湿,是不是?”
  我话语赤裸,直击她的私密。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身,那张清冷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如同滴血,羞愤欲绝。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水雾,眼眶迅速泛红。
  “你!你无耻!”她颤抖着,想要抬手扇我,但那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终是未能落下。
  “无耻么?”我嗤笑一声,再次逼近,直到她的身体被亭柱挡住,再无退路。“若真无耻,你此刻又怎会主动寻我而来?秦女侠心里,在渴求着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隆起胸脯。今日的宫装,虽然严整,却依旧能看出那饱满的线条。
  “你……你究竟想如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底深处,那份渴求子嗣的绝望,与被我言语侵犯的羞耻,激烈碰撞。
  “如何?自然是为了帮你达成所愿。”我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魅惑,“秦女侠,你可曾感受过,什么叫做‘天赐的福泽’?若想求子,仅仅一次的耕耘,总是不够的。何况,你的身子骨,远比寻常女子要强韧得多。”
  我这话半真半假,既满足了她的“求子”需求,又暗示了对她身体的欲望。
  她娇躯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耳根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坚定的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紧贴着裙摆,却又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
  “我……我如何能……如何能频繁……”她声音低如蚊蚋,欲言又止。她身有武艺,对周遭感知敏锐,这里虽僻静,但毕竟是白日。
  “频繁?呵。”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而缓慢地,从她宫装的袖口滑入,沿着她细滑的臂膀向上,触碰到她手腕内侧那凸起的青筋。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温热如玉,在我的指尖下,猛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秦女侠,你可有仔细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变得有何不同?”我的指尖,轻柔地在她手腕的脉搏处摩挲着。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面色苍白。她当然感受到了。这几日来,她总是觉得身体空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下身总会传来一股隐秘的燥热与瘙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挠得人心痒难耐。那份陌生的、被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子,似乎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生机’。而我,便能为它带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我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过她纤弱的肩头,然后轻轻地,搭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摩挲着她颈侧那细密的汗珠。
  “你我若要得子,需得循序渐进,内外兼修。”我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仿佛是一个医者在为病人诊脉。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目光疑惑地看着我。
  “我卫国公府也有医者……”她试图用这个理由拒绝。
  “医者?他们只会用苦涩药汤,可曾了解过你的‘体质’?”我讥讽一笑,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滑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湿润的眼角,“秦女侠体质强健,犹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能容纳,却需要‘开窍’。唯有彻底激发你的‘潜能’,方能让生机孕育其中。”
  说罢,我手指突然下移,带着一丝挑逗,轻柔地滑过她的下巴,然后缓缓没入她的衣襟深处。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碍着场合,不敢做出过于明显的动作。我的指尖,却是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柔软的深渊。
  她胸前饱满的雪乳,如同凝脂,触手温热而细腻。我指尖轻柔地描绘着她一侧乳珠的轮廓,感受着那一点微微的挺立与娇颤。
  “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猛地别过头去,脸颊紧贴在冰冷的亭柱之上,全身如同筛糠般颤抖。那份来自胸前的酥麻感,直达小腹深处,让她私处瞬间涌出更多热液。
  “秦女侠,感受到了吗?”我声音低沉,“这份‘潜能’,便是生机的源泉。它需要被唤醒,被滋养。”
  我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的乳珠,带着一丝玩弄。那乳珠在我的指尖下,逐渐变得肿胀而敏感,如同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你……你放开……这里是……”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哀求,却又不敢大声呼喊。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但身体却在贪恋那份酥麻。
  “这里是亭子里最深处,无人来往。何况,你我是为了‘子嗣’,谁又会知晓你我的秘密?”我唇角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我的手掌,此刻已然覆盖住她整个丰腴的乳房,指尖在她乳肉上轻柔地揉搓,带动那乳珠在我的掌心下不断摩擦。
  那乳肉,果然丰腴柔韧,任我揉捏。她胸脯剧烈起伏,每次呼吸,都让我的手掌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
  “秦女侠,你可知,有一种玉器,名为‘玉茎’,能通体温,入人腔,滋养血脉,孕育生机。它与你身体相通,辅以我之精气,可助你早日得子。”
  我抛出了我的诱饵,亦是她堕落的开端——秘密淫具。
  秦月华猛地睁开双眼,眼底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你……你说什么?!”
  “我有一宝,温润如玉,可入你私处,滋养身躯。尤其在你白日应酬之时,佩戴其身,他人不知,却能助你身体感应,加速孕育。”我语气坦然,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眼神却充满了暗示。
  秦月华面色青白交错,她自是知道那“玉茎”是何物,不过是坊间那些放荡女子私下把玩之物。她自幼习武,贞洁自持,岂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我不……”她抗拒地开口,声音嘶哑。
  “哦?秦女侠不要孩子了?”我语气淡淡,却一语戳中她的软肋。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份求子的执念,如同一道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死死禁锢。她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好。”她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当我再次潜入秦月华的闺房时,已是五日后的子夜。
  卫青依旧在沉睡,房间内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将秦月华的身影拉长。她似乎已经等候多时,身上的寝衣半披,露出大片雪肤。她的双眸半阖着,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以及一丝隐秘的不安。
  一见到我,她身体便是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难堪。
  “玉茎已备好。”我没有多言,从怀中摸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制物件。
  那玉茎不足一尺,通体温润,玉质细密,顶端圆润,中段略粗,尾端有一细绳可供牵引。它并非直挺挺的,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弯曲,弧度恰好与女子私密深处的腔道相合。在烛火下,它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柔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秦月华的目光落在玉茎上,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是‘胎养玉’,可滋养你的身体,使其与精气更为契合。”我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它能帮你感受我所赐予的‘生机’,日夜滋养,加速孕育。”
  我走向她,将手中玉茎递给她。
  秦月华颤抖着手接过,那冰凉的玉体触手生温,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感,让她感觉分外羞辱。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现在?”她声音嘶哑,难以置信。
  “现在。”我轻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只有你日夜与它相伴,我之精气,方能更好生根发芽。”
  我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娇躯猛地一颤,却不敢躲开。
  “你……出去……”她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哀求。
  “出去?秦女侠何必自欺欺人?”我嗤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长睫轻颤,如同两把小扇子。长年习武的身体柔韧而富有弹性,她那紧致的腰肢,在我的手掌下,显得格外脆弱。我双腿跪在她身侧,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手中紧紧握着那枚玉茎,指节泛白。
  “秦女侠,你需自己亲手,将它送入。”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让她亲手……将那等秽物送入自己的身体?!
  “不!我不能……”她猛地别过头,眼眶瞬间泛红。
  “不能?”我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在她私密的花苞口处轻柔地描绘。“秦女侠,你可有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是何等的饥渴?它正在渴望着被填满。”
  我的指尖,在她私密的花瓣上轻柔地刮擦着,那花瓣娇嫩柔软,触手温热而湿润。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我的指尖变得粘腻。
  秦月华的呼吸变得急促,娇躯微微颤抖。那份来自身下的湿热与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发软。
  “它很饥渴,需要填充。这玉茎,便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礼物’。”我声音蛊惑,带着一丝引诱。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将那枚玉茎缓缓向着自己的娇嫩的穴口送去。那前端圆润的玉头,带着一丝冰凉,触碰到她私密入口的那一刻,她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
  “嗯……”
  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布满了水雾。那枚玉茎,在她的指引下,一点点地,滑入了那片娇嫩的穴口。
  玉体带着一丝微凉,却又异常顺滑。它刚一进入,她私处便猛地一夹,紧紧地吸附住那异物,仿佛要将它吞噬。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欢迎’它。”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颤抖的手背上轻柔地摩挲着。
  秦月华羞愤欲绝,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它拔出,但那股酥麻感却又让她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那玉茎进入她的身体,不仅仅带来了异物感,更带来了一种被彻底填充的饱胀感。
  玉茎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整枚玉体都被她娇嫩的穴口完全吞没。尾端的细绳,轻柔地垂落在她的花瓣之外。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份羞辱与被填满的快感,在她身体中激烈碰撞。
  “好秦女侠,既然它已经入你身体,自是要好好发挥它的作用。”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伸出手,沿着那垂落的细绳,指尖轻柔地勾起,然后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吟,身体猛地弓起,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的拉扯而微微移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孙……孙阳……你……”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哀求,却又无法完整地表达。
  “秦女侠,你可知,这玉茎,不仅能滋养你,更能唤醒你身体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它不仅是怀孕的工具,更是你身体,与我交合的‘媒介’。”我唇角勾起,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指尖沿着玉茎的细绳,在她私密的花瓣上轻柔地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用力,将那细绳猛地一扯。
  “嗯啊!”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那份突如其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智。
  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被我猛地拉扯,狠狠地刮擦着她最为敏感的阴核,搅动着她私密深处的腔肉,带出阵阵淫水,下身瞬间变得更加潮湿。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试图夹住那份快感,却又徒劳无功。
  “秦女侠,这便是‘内外兼修’。日间你佩戴玉茎,感应‘生机’。夜间,我亲自为你‘滋养’。”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说罢,我便不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我拨开她那紧紧闭合的双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她那潮湿而诱人的穴口。
  那穴口,已经被玉茎撑开了一部分,此刻变得更加柔顺。
  我挺腰,肉棒毫不费力地,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冲势,直接顶入了秦月华的蜜穴深处!
  “唔——”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呻吟,娇躯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角,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水。
  肉棒粗大而滚烫,直捣黄龙,撞击在她私处最深处,与那枚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交汇,仿佛将那枚玉茎也一起顶向更深处。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紧绷,那份被极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整个身体都酥麻到了极致。她几乎是本能地,双腿缠绕上我的腰肢,将我死死锁住。
  我感觉到,那枚玉茎,在我的肉棒进入后,被挤压到穴内的深处,又在我的肉棒抽插之下,不断地刮擦着她嫩穴内部的腔肉,带来一种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秦女侠,你瞧,它正在帮助你。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渴望?”我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诱惑。
  我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势。
  “嗯……啊……嗯……”秦月华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压抑,变得高亢而缠绵。她的娇躯剧烈颤抖,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肢,十根玉趾也因快感而蜷缩起来。
  啪!啪!啪!
  卵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响。我的肉棒在玉茎与她蜜穴之间来回穿梭,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阵阵淫水,将我们交合处糊得一片狼藉。
  她的蜜穴,在这玉茎的“辅助”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肉棒的深入,都会刮擦到那玉茎的冰凉玉体,然后又被她蠕动的腔肉紧紧包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第二日,秦月华早早地便起身了。她的身体如同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痛不已,但那份被极致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缠绕,让她心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空虚。
  她颤抖着,去净桶前排泄,当一股股粘腻的精液混杂着淫水从花穴中流出时,她再次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与羞愧。但当她尝试去触碰那玉茎的细绳时,指尖却感到那玉茎依旧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带来一种异样的饱胀与酥麻。
  那玉茎……竟还在里头?!
  她羞愧欲死。她试着去拉,却又感觉那玉茎在里面被紧紧地吸附着,无法轻易拔出。
  “秦女侠。”
  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房中,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秦月华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恐与难堪。
  “这是‘胎养香囊’,每日清晨,将它佩戴于身。它散发出的香气,会滋养你的身体,令其更加容易受孕。”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寻常的物件。
  秦月华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绣着兰花的香囊,香囊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清香,仿佛能直透心扉。
  “这……”她心中疑惑,香囊如何能助她受孕?
  “此香,乃是配合你体内玉茎,能够进一步激发你的‘潜能’。有了它,便是你白日在人前,亦能体会到‘生机勃勃’之妙。”我唇角勾起,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此香,当然不是助人受孕的香。它是我根据秦月华的习性和身体特征,特意熬制的一种迷神合欢香。一旦吸入,便能让她身体中的淫欲被激发,变得情动万分。而她体内的玉茎,更是会将这份淫欲放大,让她时刻处在一种“随时渴求被填满”的状态。
  自那日起,秦月华便过上了白天佩戴香囊,体内藏匿玉茎,时刻忍受着下体隐秘酥痒的日子。
  在人前,她是端庄的卫编修夫人,举止得体,清冷自持。然而,每当那香囊中的香气萦绕鼻尖,她体内的玉茎便会如同被唤醒的蛇一般,在她的私处深处微微搅动,带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酥麻与燥热。
  有时在卫国公府中宴请宾客,她端坐在席间,听着众人谈笑风生,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然而,她的小腹深处,那玉茎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着,刮擦着她私密深处的腔肉,引得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私下穿着的亵裤悄然濡湿。
  她的脸颊,在众人不察觉间,会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她的双腿会不自觉地交叠,试图用大腿的内侧夹紧那份无法言说的燥热。她会下意识地端起茶盏,掩饰那份急促的呼吸。
  她感到羞愧欲死,但那份被玉茎激发出的淫荡,却又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发软,连握着茶盏的手,都险些握不住。
  尤其是当我的目光,在人群中偶然扫过她时,秦月华的身体便会猛地一颤,下身那玉茎的搅动便会变得更加剧烈,仿佛在提醒她,那份耻辱的源头,近在咫尺。
  她常常会猛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她所有不堪的淫荡,都被我的目光洞悉。
  而我,常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便足以让秦月华在人前,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全身紧绷,心跳如鼓。我看着她极力压抑着那份因情动而生的颤抖,看着她耳根处泛起的潮红,心中便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欲。
  这便是将门虎女,在她自以为的清白与尊严之下,被我悄然撕裂的真实。
  一日,卫国公夫人邀请秦月华一同前往寺庙上香,为卫国公求身体安康。
  寺庙内香火鼎盛,人头攒动。秦月华一袭素色衣裙,合掌跪在佛前,口中念念有词。然而,那香囊中散发出的合欢香,混杂着寺庙的檀香,却让她身体深处的淫欲被无限放大。
  体内的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不住地搅动着,刮擦着她的私处,带出一股股淫水。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连那跪姿都有些不稳。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却发现寺庙内人流攒动,目光偶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我。
  我立身于佛殿一侧,正佯装虔诚地合掌拜佛,然而眼角的余光,却是不经意地扫过她的方向。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身那玉茎的搅动瞬间变得剧烈,如同被激活的魔物。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身下的蒲团都悄然濡湿。
  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耳根处那一点不自然的潮红。她心头涌起滔天的羞辱,然而,那份羞耻却又与下身传来的极致酥麻交织,让她不知所措。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收回目光。那种无声的掌控,远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直接和残酷。
  夜幕降临,我再次潜入秦月华的闺房。
  她早已沐浴完毕,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发丝湿润,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面色苍白,双眼微红,显然白日的煎熬让她身心俱疲。
  一见到我,她身体便是一僵,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辱、怨恨、疲惫,却又带着一丝丝隐秘的期待。
  “秦女侠,白日可安好?”我唇角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秦月华猛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她的耳根瞬间红透。
  “玉茎和香囊的滋味,可好?”我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
  她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身子可有何不同?”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指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秦月华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但我的手掌却如同烙铁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
  “我……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敢说?”我轻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直接探入她寝衣之下。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我强制分开。我的指尖,直接触碰到她私密的花苞,感受着那份粘腻的湿润。
  原来,白日她便已是如此湿润。
  “秦女侠,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我,是不是?”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下身止不住地涌出更多的热流。那份来自私处的燥热与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地发软。
  “我……我……”她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哀求。“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我嗤笑一声,指尖轻柔地在她私密的花瓣上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用力,勾住那玉茎的细绳,轻轻地拉扯了起来。
  “嗯啊!”秦月华的娇躯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搅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我的手,试图阻止我的动作,却又徒劳无功。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被填满。”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我分开她修长的玉腿,直接坐在她两条大腿之间。
  “秦女侠,今日可有感受到,这玉茎在你身体里,是何等的滋味?”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秦月华娇躯轻颤,睫毛抖动,终于缓缓睁开双眸,那眼底水光盈盈,面色酡红,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你……你……”她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秦女侠,这玉茎每日佩戴,助你开窍。它能让你身体深处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生机’。你可知,你的身体,如今已经离不开它了。”我语气蛊惑,直指她的内心。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我说的不错。这两日,白日里虽然羞辱万分,但夜深人静时,她却会下意识地去感受那玉茎的存在,甚至会去轻柔地触碰那细绳,期盼着那份酥麻快感。
  她,似乎真的离不开它了。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为我而生。”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地按在她那湿润、饱满的花苞上,“它已经彻底为你‘开窍’了。”
  我将玉茎的细绳轻轻一拉,那玉茎便从她的身体内部缓缓地滑了出来,带着一股粘腻的湿润,以及一股淡淡的腥甜。
  “啊……”玉茎被拔出的瞬间,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那份饱胀感消失,却又带来一股空虚的怅然若失。
  我拿起玉茎,在烛火下仔细端详。它通体晶莹,此刻却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粘腻淫液。
  “秦女侠,你瞧,它已经彻底被你滋润了。你的身体,是何等的甘甜?”我将玉茎递到她面前,让她看清那上面的淫液。
  秦月华羞愤欲绝,猛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秦女侠,你知道为了这‘生机’,你还要做些什么吗?”我轻笑一声,将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地、带着一丝调逗地,递到了她的唇边。
  “你……你想让……我……”秦月华猛地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抗拒。
  “秦女侠,若要彻底孕育生机,需得身体内外全然无碍。你可知,男子精血,不仅能入你私处,亦能滋养口舌,润泽心脾。”我语气蛊惑,带着一丝引诱。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猛地别过头,紧紧闭上嘴唇,不愿就范。
  “哦?秦女侠不要孩子了?”我语气淡淡,却一语戳中她的软肋。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份求子的执念,如同一道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死死禁锢。她猛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羞辱与绝望。
  我满意地看着她,将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地、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那玉茎带着一股甜腻的腥味,冰凉而滑腻,直触她的喉头。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我将玉茎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在她口中带出更多的淫液,然后又混入她的津液。
  秦月华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将这等肮脏之物含在口中。那份耻辱,让她几乎窒息。
  我慢慢地将玉茎从她口中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与淫液,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秦女侠,你这身体,真是千人难求的宝地。你瞧,它如此喜欢这玉茎,便是证明。”我轻笑一声。
  秦月华满脸泪痕,唇瓣发白,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秦女侠,既已如此,便无需再做抗拒。你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我唤醒了。”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我将玉茎放置一旁,俯下身,唇舌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
  两人的舌尖相互纠缠,我将玉茎的腥甜与她口中的清甜搅拌在一起,尽数吞咽。秦月华从最初的僵硬,逐渐被我的吻带动,开始生涩地回应。
  她的身体,在玉茎和香囊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唇舌的缠绵,便足以让她全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
  我吻过她的唇,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直到她那饱满的雪乳。
  我含住她饱满柔韧的乳珠,舌尖轻柔而有力地描绘着那乳珠,然后用牙齿轻柔地撕咬,吸吮。
  “啊……”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那份陌生的、极致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地发软。
  她那因武艺而生的紧致腰肢,此刻在我的手掌下,显得格外有力,随着我的揉捏,她的酥乳在我指尖下肆意变幻形状。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珠,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直接探入她私密的深处,勾住那玉茎的细绳,轻柔地拉扯。
  “嗯啊——”秦月华的娇吟声,变得更加高亢而缠绵,她娇躯剧烈颤抖,身体猛地弓起。
  那玉茎在她体内被我拉扯,每一下都刮擦着她的私密深处,带动着一阵阵淫水涌出。
  “秦女侠,你的身体,是何等的饥渴啊。”我轻笑一声,“它在告诉我,它想要被填满。”
  我将玉茎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
  秦月华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空,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下身传来一阵空虚的怅然若失。
  我将玉茎重新含入口中,舌尖轻柔地舔舐着上面的淫液。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与震惊。
  “秦女侠,今日便让你的口舌,也成为我传递生机的媒介。你不是渴望子嗣么?今日,便将我之精血,尽数吞入腹中,让你内外皆能孕育生机。”
  我声音蛊惑,带着一丝玩味。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挣扎与抗拒。但那份根深蒂固的求子执念,却又让她无法生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绝望与顺从。
  我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容。
  我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
  我将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抵在了她颤抖的樱唇之上。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秦女侠,张开嘴,吞下它。为了你的子嗣,为了你的家族。”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牙齿紧紧咬住,不肯张开。
  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下巴上轻柔地点了点。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张开嘴,眼中写满了绝望与顺从。
  我满意地看着她,将那沾满了她身体深处淫液的肉棒,缓缓地、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那肉棒粗大而滚烫,带着一股粘腻的腥味,直触她的喉头。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我将肉棒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在她口中带出更多的淫液,然后又混入她的津液。
  秦月华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将这等肮脏之物含在口中。那份耻辱,让她几乎窒息。
  她颤抖着,牙齿轻柔地刮擦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我开始快速抽送,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口腔发出黏腻的水声,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腥甜。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我将肉棒在她口中抽送,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直到我最终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入了她的口中。
  “呜——”
  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胃液翻涌,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将那股浓白粘稠的液体尽数吞咽入腹。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她,彻底沦陷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被我征服。
  此后数月,我往来卫国公府与薛府之间,如同闲庭信步。秦月华如同被我圈养的猎物,在我的调教下,日益沉沦。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个眼神,一句暗示,她那被情欲反复浇灌的身体,便会迅速升温,下身潮湿,那埋藏在她体内的玉茎,也会随之微微颤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开始变得主动,甚至是渴望。
  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颤抖迎合,再到此刻的饥渴索求。
  一日午后,我闲逛至卫国公府后花园,却见秦月华一袭劲装,正在练武场上挥汗如雨。她的身姿矫健,手中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招式凌厉,带着一股破竹之势。
  然而,当我出现在她视野中的那一刻,她的身形猛地一僵,手中长枪的招式也随之乱了分寸。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羞怯。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丝薄红。
  她依然是那个将门虎女,但那份英气之中,却多了一份被情欲浸染的媚态。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指尖轻柔地在唇边摩挲了一下。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清楚地知道我这个动作的含义。她的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体内的玉茎在私处深处微微搅动,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羞愤欲死,猛地收回目光,继续舞枪,然而那招式却依旧带着几分慌乱,与平日的凌厉判若两人。
  我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不动声色地,再次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仿佛在回味着某种绝美的滋味。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绷紧,长枪在她手中,竟是无法再拿稳!
  “噗通!”
  长枪脱手,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月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那双眼中充满了羞辱与绝望。
  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我缓步走向她,她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双肩剧烈地颤抖着。
  “秦女侠,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渴望得按捺不住了。”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她没有反驳,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缓缓抬起她的头。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羞愤与情欲交织的潮红。
  她眼中水光盈盈,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锐利。
  “为夫人生子,看来,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我语带双关。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知道我说的“努力”是指什么。
  我将她带入练武场一侧的僻静小亭,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她双腿颤抖,几乎是无力地跌坐在亭中石凳上。
  我伸出手,轻轻地,将她腰间佩戴的香囊解下。香囊一离身,那股萦绕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直直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身体深处更加燥热。
  “秦女侠,你这身体,是何等的饥渴啊。”我轻笑一声,将香囊放在一旁。
  我将她的玉茎再次取出,它上面沾满了她身体深处的淫液,晶莹剔透,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闪过一丝羞辱,却又无法别开目光。那份空虚感,瞬间让她身体无力。
  我轻笑一声,将那玉茎,一点点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呜……”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我将玉茎在她口中搅动,刮擦着她的舌苔,感受着她身体深处那份无声的屈服。
  然后,我轻柔地,将玉茎从她口中拔出,那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与淫液。
  “秦女侠,今日,我便让你感受,何为极致的羞辱。”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我将玉茎递给她,让她亲手拿着。
  秦月华颤抖着接过,那玉茎触手生温,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感,让她感到分外羞辱。
  “趴下。”我命令道。
  秦月华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趴伏在石凳上,将螓首埋在双臂之间。
  我俯视着她,那修长而健美的身躯,此刻却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匍匐在我面前。她的臀部,因为趴伏的姿势而高高翘起,曲线丰腴而诱人。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为我而生!”我轻笑一声,伸出手,重重地拍打在她那丰腴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亭中回荡。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
  那臀瓣,因为我的拍打而泛起一片浅浅的红色。
  “秦女侠,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鞭挞。”我轻笑一声,再次拍打。
  “啪!啪!”
  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在亭中回响。秦月华的臀瓣,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掌印。
  “嗯呜……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那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石凳,指节泛白。
  我看着那逐渐红肿的臀瓣,心中升腾起一股极致的满足。这便是将门虎女,此刻,却如同一个等待被鞭笞的奴隶。
  我将玉茎递给她,命令道:“秦女侠,你亲手,将它送入你的后穴。用它,彻底打开你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禁地!”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抗拒。
  “不!那里……那里不行!”她声音尖锐,带着一丝绝望。
  “不行?秦女侠,你可知,若要生子,需得开通全身经脉,方能让生机孕育其中。”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秦月华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种羞辱与恐惧,让她浑身冰凉。但那份强烈的求子执念,却又让她无法生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着那沾满了淫液的玉茎,缓缓向着自己的后穴送去。
  那后穴,从未被人开发过,紧窄而柔韧。玉茎的头部,刚一触碰到那紧闭的褶皱,秦月华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呻吟。
  “嗯……”
  她紧紧咬着牙,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布满了水雾。那枚玉茎,在她的指引下,一点点地,挤入了那紧窄的后穴。
  “嘶——”
  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那后穴,紧致得无法想象,每一寸褶皱都死死地吸附住那玉茎,仿佛要将它绞断。
  “秦女侠,你瞧,你的身体,是何等的‘渴望’?”我轻笑一声,指尖在她颤抖的手背上轻柔地摩挲着。
  玉茎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整枚玉体都被她紧窄的后穴完全吞没。尾端的细绳,轻柔地垂落在她的臀缝之外。
  秦月华的娇躯剧烈颤抖,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份羞辱与被撑开的疼痛,在她身体中激烈碰撞。
  “好秦女侠,既然它已经入你身体,自是要好好发挥它的作用。”我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伸出手,沿着那垂落的细绳,指尖轻柔地勾起,然后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吟,身体猛地弓起,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那玉茎在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的拉扯而微微移动,刮擦着她私密最柔软的腔肉,带来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
  那份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让她身体深处一阵阵颤栗。
  “秦女侠,你这身体,天生便是淫荡的。”我轻笑一声,将那玉茎的细绳,系在了她的耳垂上。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羞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如此侮辱。
  她趴在石凳上,耳垂上悬挂着玉茎的细绳,那玉茎则深埋在她紧窄的后穴之中。每一次她的动作,都会带动耳垂上的细绳,从而拉扯到后穴中的玉茎,带来阵阵酥麻与疼痛。
  我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在“羞辱”这条路上,走向了无尽的深渊。
  数日后,秦月华的身体因为玉茎的日夜刺激,变得越发敏感。她的后穴,也已经被玉茎撑开了一部分,不再像最初那么紧窄。
  白日,在人前,她依旧端庄。但只要我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她耳垂上的玉茎细绳便会开始微微晃动,后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让她身体深处瞬间涌出热流。
  她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试图压制那份无法言说的淫荡。
  夜间,我再度潜入。
  她会主动趴伏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耳垂上悬挂着玉茎的细绳,等待着我的临幸。
  她甚至会主动伸手,将玉茎从后穴中取出,用玉茎上的淫液涂抹我的肉棒,然后,颤抖着,将肉棒送入口中。
  “秦女侠,你的口舌,比起你的蜜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着泪水,却依旧尽力吞吐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一次,我没有在她口中射精。
  我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它上面沾满了她口中的津液。
  秦月华的身体猛地一空,眼中充满了失落。
  “秦女侠,可曾感受过,何为‘双龙入洞’?”我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她猛地睁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恐。
  我将玉茎,再次送入她的后穴。而我那粗大的肉棒,却直接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
  “嗯——”
  快感与疼痛交织,让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而缠绵的呻吟。
  她的身体,同时被两个异物填满,那份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整个身体都酥麻到了极致。她的双腿猛地缠绕上我的腰肢,将我死死锁住。
  我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动着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与蜜穴同时被填满,那份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
  秦月华的娇吟声,响彻整个闺房。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如同一个被彻底征服的淫奴。
  随着时日推移,秦月华的腹部渐渐隆起。
  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卫国公府上下欢欣鼓舞,卫青更是欣喜若狂,对秦月华疼爱有加。
  秦月华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然而,每当她看到卫青那虚弱的身体,看到他欣喜若狂的表情,她的心底便会泛起一阵阵的苦涩与羞辱。
  这个孩子,是她的。但更是我的。
  而我,在确定她怀孕后,非但没有减少对她的“滋养”,反而变本加厉。
  在怀孕初期,为了确保“生机”稳固,我经常变换体位,让她在各种极尽羞耻的姿势下承欢。有时,我会让她双腿高高抬起,穴芯朝天,趴在桌案上,在人来人往的卫国公府中,享受我肉棒的进出,而她只能紧紧地捂住嘴,压抑着娇吟。
  有时,我会选择在光线明亮的白天,趁着卫青午休之时,在她房中进行。那玉茎和香囊,从未离身。
  我甚至让她当着我的面,亲手使用玉茎,不断地在体内搅动,让她在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沦陷。
  随着孕期的变化,秦月华的身体也发生了改变。她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小腹隆起,行动也开始变得不便。
  但她的淫欲,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她对我的肉棒,更是达到了近乎狂热的痴迷。
  每一次我潜入,她都会主动地用口,吞吐着我的肉棒,娇嫩的口舌,将我那粗大的肉棒吸吮得“滋滋”作响。她甚至会主动地吞下我的精液,说是为了滋养腹中的胎儿。
  “秦女侠,你这口舌,真是天赐的尤物。它吞噬我的精血,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淫荡。”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泪,却依旧尽力吞咽,那份屈辱与甘之如饴,在她脸上并存。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秦月华最终为卫国公府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这个消息,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卫国公府喜气洋洋,卫青更是逢人便夸赞妻子的“贤惠”。
  而我,则在暗中,看着这个由我亲手“种下”的孩子,心中升腾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欲。
  这个孩子,将是我掌控秦月华的关键。
  生产之后,秦月华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原本的英气中,多了一份人妻的媚态。但她的眼神,却更加内敛,那份被我调教出的淫荡,被她深深地藏在骨子里。
  在人前,她依旧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卫编修夫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然而,一旦夜幕降临,我再度潜入,她便会毫不犹豫地褪去伪装,展露出她最淫荡的一面。
  她会主动地趴伏在我的身下,将臀部高高翘起,后穴与蜜穴轮番承欢,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渴望着被我狠狠地贯穿。
  她体内那枚玉茎,更是从未离身。它如同一个无声的催情剂,让她时刻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我甚至会让她在深夜喂养完孩子后,主动爬到我的身下,用口吞吐着我的肉棒,在婴儿的啼哭声中,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秦女侠,你这口舌,真是越来越像个淫娃了。”我轻笑一声。
  她眼中含着泪水,却依旧尽力吞咽,那份屈辱与甘之如饴,在她脸上并存。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38:52

第八章  
  人生苦短欢几何,寂寞深闺锁春娇。
  孙郎风流情无限,外宅更开淫欲潮。
  夜雨初歇,晓星疏落,薛府大院的屋脊上偶有水珠滴落,在这静谧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昨夜风雨交加,不仅涤荡了尘埃,更涤净了人心底平日里伪装的最后一丝坚固。张柔主母的身体尚在榻上残存着欢愉后的余温,淫液的甜腥气与情欲的余韵交织,缠绵不散。然而,孙阳的心思已如那随风远去的浮云,早早飘向了远方。薛府内美人虽多,但他天性贪婪,永无餍足,更不愿将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在薛府内的肆意采撷,虽则刺激,却也受限于府中耳目,终归不够尽兴。他需要更广阔的天地,更“高贵”的猎物,来满足他日渐膨胀的淫欲。
  在城东的杏花巷深处,有一座青瓦白墙的僻静小院,院内几株杏树枝繁叶茂,春日杏花开时,粉白如雪,美不胜收,因此得名。这便是礼部尚书府中的一房外宅,住着尚书府次子,翰林院编修林远,与其续弦的夫人——柳惜音。
  柳惜音,年方二十有六,姿容艳绝,身段窈窕。她原是江南盐商之女,家道中落后被送入尚书府做了林远的续弦。林远秉性儒雅,学识渊博,对她也算怜爱有加,只可惜自成婚以来三年,柳惜音始终未能诞下子嗣。这一点,在讲究子嗣传承的儒家望族中,无疑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也是她最大的软肋。她明眸皓齿,肌肤胜雪,最是那一双含烟凝雾的杏眼,常常流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忧愁。身姿婀娜,双乳因未曾孕育而坚挺饱满,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双臀浑圆上翘,行动间如弱柳扶风,又似春水在荡漾。她素日喜穿素雅的浅色罗裙,更衬得她清雅脱俗,好似画中仙子,却又隐藏着一丝未被开发的成熟韵味。
  孙阳第一次见到柳惜音,是在城郊的栖霞寺。他随薛菲前往上香,偶见一位夫人携丫鬟在寺中求子。柳惜音身着一袭月白色暗纹芙蓉锦裙,身姿被薄风轻拂,更显飘逸。她跪在佛前,虔诚地叩拜,鬓边的几缕青丝因额头的微汗而黏贴,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孙阳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如炬,那股子求而不得的寂寞与渴望,如烟似雾般缠绕在她周身,被他敏锐地捕捉。那股清冷的脂粉香气,混杂着古寺特有的檀香,竟也奇异地撩拨着他潜藏的淫欲。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许久,目光从她虔诚的侧脸,一路下滑,掠过纤细的颈项,停留在那饱满却被宽大衣物遮掩的胸脯,再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在那饱满的臀线上流连。他深知,这样的女子,看似高洁,实则内心最是空虚,一旦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便会彻底沉沦,比寻常女子更加放荡。
  数日后,孙阳开始了他的布置。他先是利用自己在市井中的旁门左道,寻得了关于柳惜音的所有信息:林远常年埋首书斋,对身边事不甚敏感;柳惜音求子心切,为此遍访名医,尝试各种偏方;而她平日里除了尚书府,最常去便是栖霞寺与杏花巷的那处外宅。
  孙阳决定从“求子”入手。他先是制造了一场“偶遇”。在杏花巷的入口处,他假装跌倒,手中的一叠药方散落在地。柳惜音的马车恰好路过,丫鬟见状,出于礼节让车夫停下。柳惜音透过车窗,看到一位书生模样,面容清俊的男子正狼狈地拾捡药方。她心生恻隐,便让丫鬟上前询问,并帮助捡拾。孙阳顺势抬头,感激地看向她,目光在交错的瞬间,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与欣赏。他手中的药方,特意写着一些宫廷秘方中用于“助孕”的药材,且药方上潦草地写着“孙阳”二字。柳惜音无意间瞥见,心中不由得一动。
  隔日,孙阳乔装成一位游方郎中,寻到了柳惜音的外宅门前,声称自己乃是宫中退隐下来的御医后人,祖上精通药理,尤其擅长妇科调理,观此处府邸似有贵人久求不得子嗣,特来献一方。果然,柳惜音在丫鬟的通禀下接见了他。
  “民……民妇柳氏,见过郎中。”柳惜音端庄得体地行礼,声音轻柔如水。
  孙阳看着她,心中已是一片通透。他打量着内宅的布局,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各处,记下可能出现的机关和路径。
  “夫人不必多礼。”孙阳声音温润,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暗藏蛊惑,“贫道观夫人印堂发青,眉间隐有愁云,想必是为子嗣之事烦忧?”
  柳惜音心头猛地一跳,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眼力。她颔首,默认了。
  孙阳微笑道:“夫人此症,并非病理,实乃心结所致。宫中秘方,非寻常汤药可比。贫道此来,愿为夫人解忧。”
  他从袖中取出一小瓶“魇香”粉末,又唤作“幽梦引”,交给柳惜音:“此香极淡,夫人只需夜间燃少许,可安神助眠,更能引人心底深藏之念入梦。梦中若有所得,便是天道示警,届时贫道再为夫人详加诊治。”
  柳惜音接过香粉,轻嗅,确实只有淡淡的药香,她并未生疑。她只觉此人言语得体,又提及“宫中秘方”,便信了几分。
  当夜,柳惜音在房中燃起了那“幽梦引”。香气袅袅,很快便让她陷入了深层的睡眠。在梦中,她回到了少女时代,与一位英俊男子在杏花树下嬉戏。男子温柔地抚摸她的腹部,低语着:“你将为我诞下麟儿。”她抬头,男子的脸逐渐清晰,竟是那日偶遇的书生——孙阳。梦境缠绵而真实,她感受到男子炙热的吻,粗糙的手掌在她身躯上游走,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被那强烈的快感惊醒,身下竟已一片湿润,脸颊羞红,心跳如鼓。
  接连几夜,梦境愈发真实,愈发大胆,甚至出现了男子粗大的肉棒在她穴中进出的画面,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与极致的欢愉,让她在梦中呻吟,在醒来后茫然若失。她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内心的贞洁与欲望激烈交织。她知道,自己思春了,而且思念的还是一个陌生男人。这种认知,让她既感到羞耻,又无法抑制那股深入骨髓的渴望。
  是夜,柳惜音独自坐在镜前,月光如水洒在她的罗裙上,为她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她纤细的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滚烫而潮红。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瓣微张,分明是情动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拨弄着香炉中残余的香灰,心知这是“郎中”的手段。她想拒绝,想远离这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一切,但那夜夜缠绕的春梦,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心,让她欲罢不能。
  “夫人,您……可否再为妾身诊治一次?”她托丫鬟传信给孙阳,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颤抖与期盼。
  孙阳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月黑风高之夜,孙阳再次来到杏花巷。他避开尚书府的眼线,飞檐走壁,轻车熟路地潜入了柳惜音的外宅。他知道,这处宅院平日里除了柳惜音和几个老妈子、两个小丫鬟,几乎没有其他男子出入。林远编修每隔数日才会来此留宿一晚,其余时间,柳惜音都是独守空闺。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柳惜音的闺房,屋里燃着微弱的烛火,窗户半开,清风拂动纱帘,发出轻微的窣窣声。柳惜音披着一件薄薄的月白色丝绸寝衣,正坐在床榻边,神色憔悴,双眼迷离。她显然是服用了孙阳的“忘忧散”——一种能让人心情放松,精神恍惚的药物,无色无味,常被他混在递给女子的茶水点心里。孙阳要的,就是这种欲拒还迎,半梦半醒的状态。
  “夫人,贫道来了。”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蛊惑。
  柳惜音娇躯一颤,猛地抬头,杏眼中水波荡漾,一丝惊惧与一丝渴望交织。她从未想过,他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你……你怎的……”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未施粉黛的俏脸瞬间涨红。
  孙阳不待她说完,已然走近床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吞噬一般。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灼热。
  “夫人,贫道此来,便是解您心结,助您求子。”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又混合着暗示的力量。
  柳惜音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身体仿佛被这灼热的指尖点燃,阵阵酥麻直透骨髓。她想反抗,想斥责,但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
  孙阳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过她的下巴,触摸到她娇嫩的唇瓣。她唇瓣微启,急促地喘息着,香甜的气息直喷在孙阳的手心。他俯下身,唇瓣轻轻覆上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
  “唔……!”柳惜音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娇哼,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软作一团。
  孙阳的舌头灵活地勾缠住她羞涩的丁香小舌,或舔舐或吮吸,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她的舌头从一开始的僵硬抗拒,慢慢变得生涩回应,甚至带着一丝青涩地主动迎合。孙阳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更深地投入这湿热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衣襟内,轻柔却坚定地抚上她柔软的胸乳。
  “嗯……”柳惜音的娇躯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颤抖,胸前的两团绵软被温暖的掌心包裹,激起一阵酥痒。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下也开始涌出蜜液。
  孙阳的吻从她的唇瓣向下,流连过她纤细的颈项,在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他褪去她的寝衣,雪白的胴体瞬间暴露在微弱的烛光下。柳惜音下意识想伸手遮掩,却被孙阳轻松地捉住,按在头顶。她双眼紧闭,脸上烧得厉害,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渴望着那只大手更多的抚爱。
  他细细地亲吻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从丰软的乳沟一路向上,最后含住那颗殷红的乳珠,舌尖轻柔而又挑逗地舔弄着。那颗从未被如此对待的乳珠,瞬间挺立,变得肿胀而敏感。她发出细微的呜咽,弓起身子,任由他肆意玩弄。
  “夫人这身子,真真是极品,贫道有幸一尝。”孙阳的声音充满了情欲,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心弦。他吮吸着她的乳珠,力道逐渐加大,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羞耻。
  他的手已经探入她两腿之间,指尖碰触到那柔嫩的湿润。她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又无力抗拒。他的指尖轻轻挑逗着她花穴外的娇嫩肌肤,带起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夫人这里,可真是湿润得很呐。”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让她羞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一根手指缓缓地探入她黏腻湿软的花穴之中,温热而又粗糙的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穴内的嫩肉。
  “嗯……啊……”柳惜音忍不住发出了娇吟,身子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花穴内的蜜液瞬间汹涌而出,将他的指尖完全包裹。
  “真是个小淫穴,还没怎么呢,水就流了这么多。”孙阳的指尖灵活地在她花穴内进出,或轻轻抽送,或打着圈儿地摩擦。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酥麻感从下身直冲脑门,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花穴内一同抽送,撑开那紧致的穴口,感受着内里绵软的肉壁缠绕着他的指头。她双腿大开,露出中间粉嫩湿润的花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可想尝尝贫道的肉棒滋味?”孙阳哑着嗓子问道,下身那早已勃起多时的肉棒,在寝衣下胀得发疼。
  柳惜音猛地睁开双眼,杏眼中雾气弥漫,带着泪光。她看到了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到了他胯下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瞬间将她吞噬,但身体深处那股躁动却又像毒药一般,让她对那未知的感觉充满了好奇。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却又无意识地动了动腰肢,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孙阳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那肉棒龟头红肿,青筋暴起,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慑人的雄性气息。
  柳惜音虽然闭着眼,却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灼热与压迫感。她娇躯颤抖,心如擂鼓。
  孙阳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上自己的腰,随即压倒在床榻之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娇艳湿润的花穴口轻轻摩挲,龟头抵着那紧闭的穴口,来回刮擦,带起一阵阵酥麻。
  “夫人,您这花穴可真是水润,滑腻得紧。”他低声嘲弄着,却又带着几分蛊惑。
  柳惜音羞得无地自容,却感觉下身那股热流涌出得更猛。她下意识地抬起腰肢,想要迎合那近在咫尺的巨物。
  孙阳借着她的迎合,缓缓地将那粗大的肉棒向前推进。
  “啊……”柳惜音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花穴被那巨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她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发白。
  “忍着点,夫人,这可是为了您的子嗣。”孙阳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却又带着几分安抚。他感受到她的花穴紧窄得惊人,每一寸肉壁都在拼命地绞吸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整根肉棒完全贯入她的花穴深处,直到根部与她的花户紧密相贴。她发出窒息般的低吟,双眼圆睁,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紧……真是好紧!”孙阳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紧致的蜜穴完全包裹,每一寸都被紧紧地吸吮着,像是被一只小嘴含住一般。花穴内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让两人的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柳惜音压抑不住的娇吟和床榻的吱呀声。
  “嗯……啊……不……不行了……”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身体在高潮的边缘颤抖。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求饶和呻吟都吞噬在口中。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将她口腔中的津液都吸吮殆尽。肉棒在她花穴内加速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宫口,让她发出颤抖的低吟。
  “夫人这花穴,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胯下的猛烈顶撞。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又被填满,那种极致的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她的双腿在他身后紧紧地盘住他的腰,双臂也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颈,身体主动地扭动起来,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孙阳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他紧紧地抱住柳惜音,猛地将肉棒抽出花穴,然后再次狠狠地插入,将浓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她花穴最深处。
  她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发出最后的娇吟,指尖紧紧地掐入他的肩膀,然后浑身瘫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花穴内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孙阳抱着她,细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颊。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高贵的柳夫人,便彻底成为了他囊中的玩物。
  随后的日子,孙阳每次来柳惜音的外宅,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猎艳游戏。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床榻之欢。他深谙如何利用女性心理,将她的羞耻感和对子嗣的渴望,化作操控她的最佳利器。
  他会要求柳惜音在他的面前,以各种羞耻的姿势,用手或口来取悦他那根金枪不倒的肉棒。第一次让她口交时,柳惜音羞愤欲死,死活不愿张嘴。
  “夫人,你若不尽心,又怎能怀上我孙家的骨肉?”孙阳冷冷地威胁道,手却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接近自己的肉棒。
  柳惜音泪眼婆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在绝望与屈辱之中,她终于妥协,张开了那双朱唇。当肉棒带着腥骚而又炙热的气息进入她的口腔时,她几乎要作呕,但那根巨物却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摩擦着她的舌头、上颚,带起一阵阵麻痒。
  孙阳感受到她口中紧致的包裹和生涩的吸吮,邪魅一笑。他猛地用力,将肉棒推向她喉咙深处,直到她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她被他的欲望所征服,开始主动地含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马眼,甚至尝试着用喉咙深处来吞咽。
  随着口交的次数增多,柳惜音的口技越来越熟练,她甚至学会了用舌头和喉咙来挑逗肉棒,让孙阳欲仙欲死。当他精液喷射而出时,她会顺从地将全部精液吞入腹中,不留一滴。
  “夫人,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他会抚摸着她因吞咽而鼓起的喉咙,在她耳边低语。每吞咽一次,她的羞耻心便被践踏一次,但同时,她对孙阳的依赖和身体的沉沦也加深了一层。
  孙阳利用柳惜音对外宅的熟悉,将性爱场景拓展到各种隐秘而刺激的地方。有时,他会在日间趁着丫鬟们午休,将柳惜音拉到花园假山后的密室,或是在书房的案几上,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例如犬儒式、倒挂、侧卧等,甚至让她从后方趴在他身上,模仿交尾的母狗,或让她坐在窗台边,双腿大开,面对着他,而窗户只有薄薄的纱帘遮掩,仿佛随时会被人窥见。
  有一次,他将她带到厨房,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板上,掀起裙摆,露出雪白的翘臀和红肿的花穴。他从后面插入她,石板的凉意与他肉棒的灼热形成强烈对比,花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发出粘稠的“噗嗤嗤”声。每一次抽插,都让柳惜音感到羞耻和刺激并存。她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手帕,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夫人,这下你这身子算是彻底脏了,还有何面目见林编修?”他会在她高潮时,在她耳边低语,眼底尽是玩弄。
  柳惜音的心理防线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她开始习惯,甚至是期待他的到来,期待他带来的羞耻与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堕落,再也回不去了。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享受在欲望中沉沦的滋味。
  她对孙阳的称呼也从最初的“郎中”,到后来的“您”,再到如今的“爷”,甚至在情动时会发出“我的爷”这种充满顺从与臣服的呻吟。
  孙阳甚至会将一些小玩意儿送给她,例如一枚精致的小巧震动玉卵,内有蛊虫,以淫液为食,以震动为生。孙阳让她在夜深人静时,将它含在花穴中取乐。一开始,柳惜音羞愤不肯,但孙阳却以“能促进子嗣孕育,活络气血”为由,强硬地要求她使用。当玉卵在她花穴内嗡嗡震动,带来不一样的酥麻快感时,柳惜音的身体开始记住这种刺激。她有时甚至会在白天,趁着林远不在,偷偷将玉卵塞入花穴,感受那细微的震颤,想象着孙阳的肉棒在里面进出。
  她的身上,开始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情欲的甜腻麝香,那是身体被反复开发后自然散发出的味道。
  孙阳更注重在公共场合对柳惜音的心理控制。他会偶尔在城中或寺庙中“偶遇”她。每次“偶遇”,他都会用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在她身体上游走。有时,他会假装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或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极低声地在她耳边说一句只有她能听懂的淫词浪语:“夫人,昨夜的花穴,真是紧致多汁啊。”
  柳惜音会瞬间脸色煞白,然后又急速涨红,如同被烈火烹煮。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腿间瞬间涌出热液,甚至能在衣物下感受到湿润的黏腻。她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颊发烫,心跳如鼓,生怕旁人看出端倪。这种在人前极力克制,在内心却汹涌澎湃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却也让她对孙阳的掌控力感到绝望。她知道,她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了。
  柳惜音在艺术上素有造诣,尤擅抚琴,一曲《高山流水》能让人闻之忘忧。孙阳便以此为契机,进一步调教她。
  “夫人这琴音虽美,但少了些人间的烟火气。若是能将琴音融入肉体之欢,想必更添韵味。”孙阳如是说道。
  于是,在他们每次媾和时,他都会要求柳惜音在被他操弄的同时,亲手抚琴,弹奏欲念之曲。
  她一开始是绝望的,冰冷的手指在琴弦上颤抖,身体被他粗暴地贯穿,羞耻的淫声浪语从她口中溢出,与她琴音的端庄形成诡异的对比。但孙阳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更加猛烈地操弄她,直到她彻底沉浸在快感中,指尖在琴弦上颤抖着,奏出淫靡而又缠绵的乐章。她的琴音,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迷离婉转,再到最后高潮时琴音戛然而止,或发出破碎的弦音,竟也成了她身体高潮的另类表达。
  有时,他甚至要求她在抚琴时,将玉卵塞入花穴,让那细微的震动与琴音节奏同步,每一次音符的颤动,都伴随着花穴内肉体的痉挛与汁液的涌出。她的琴技,最终都沦为了取悦孙阳的淫荡工具。
  数月之后,柳惜音果然珠胎暗结。林远对此喜出望外,每日更加埋首书房,期待着长子的降临。然而,柳惜音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与孙阳的孽种。
  随着孕期的推进,她的身形日益臃肿,行动也变得不便。孙阳与她欢好的方式也随之改变。他不再让她做那些剧烈的运动,转而更多地利用她的口。
  她会在每次孙阳来访时,跪伏在他胯下,解开他的衣物,用她变得更加丰腴的嘴唇,温柔而又淫靡地含弄他那粗大的肉棒。她用舌尖从龟头到根部,细致地舔舐,偶尔还会用贝齿轻轻刮擦棒身,引得孙阳一阵阵战栗。她娴熟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深地吞入喉咙,直到孙阳感到她的喉结在肉棒上磨蹭。
  当孙阳射精时,她会扬起头,将他全部的精液吞入腹中,一丝不剩。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她的喉咙,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这便是她对孙阳的臣服,一种母性本能的错乱表达。有时,她甚至会在口中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反唇相讥地亲吻他,让他也尝到她口中的欲念。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柳惜音为林家诞下了一个白胖的男婴。林远高兴得合不拢嘴,柳惜音在尚书府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她在人前,是典雅端庄,母仪天下的诰命夫人,尽显温柔贤淑;但在私下,她却仍是孙阳的玩物,一个被彻底调教的淫奴。
  孙阳总会在深夜潜入她的寝房。他会看着柳惜音赤身露体地为孩子哺乳,那饱满的乳房因分泌乳汁而更加丰满。他有时会直接将她抱到一边,粗鲁地撕开她的衣物,让她双腿大开,然后将肉棒插入那刚刚经历分娩而变得松软的花穴中。她那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被他的肉棒重新撑开,疼痛让她微微颤抖,但快感也随之而来。
  更甚者,他有时会要求她一边为孩子哺乳,一边用嘴含弄他的肉棒,口中吞精。乳汁的清香与精液的腥味在她的口中混杂,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背德与刺激。她有时会看到孩子那无辜的眼神,心中涌起巨大的悔恨与恐惧,但身体却已然被孙阳驯服,无法拒绝。
  “夫人,你这乳汁可是甘甜得很呐。”他会含着她的乳头,一边吮吸,一边用下身操弄她,让她体验到羞耻与快感双重冲击。
  她会用尽全力保持面容的平静,在人前滴水不漏地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每当林远提及儿子与她面貌有几分相似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心头一紧,生怕这深埋的秘密有朝一日会被揭穿,引来灭顶之灾。而孙阳,就在这危险的边缘,享受着这种玩弄高贵妇人的刺激。他已经开始留意林府的另一些寂寞深闺,那处处紧锁的门扉之下,不知藏着多少待他开启的花苞……
  然而,这便是他孙阳的乐趣,也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活法。
  柳惜音的心理防线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她开始习惯,甚至是期待他的到来,期待他带来的羞耻与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堕落,再也回不去了。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44:26

第九章  
  春风一度妒朱颜,幽谷香闺锁婵娟。
  燕语呢喃销魂处,暗室灯火醉缠绵。
  谁道贞洁不可破,只因郎君手段鲜。
  玉体沉沦痴心堕,从此孽海是蓬仙。
  薛府大院外,日光照彻,红瓦飞檐在蓝天下勾勒出古朴的轮廓。春日融融,花木扶疏,看似一派祥和。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涟漪已悄然荡开,孙阳的目光,早已不满足于内宅那几方熟透的鲜果,他的猎捕范围,正向着更广阔的天地延伸。
  京都之内,御史柳致远府邸,素有清誉。柳家嫡女柳如烟,年方二十,素有“诗书双绝”之名。她面容清雅,身姿纤秀,一袭素色罗裙,便能衬出其不染尘嚣的气度。她喜爱于城郊一处古寺清修,寺中藏经阁藏书甚丰,人迹罕至,正是她避世修心的绝佳之地。然而,清风明月,终究难抵世间浊流。孙阳,这只游走于暗夜的鹰隼,早在她每次出入时,便已将她那淡雅如烟的气质、清冽如水的眸子,牢牢地刻入心底,列入了下一个待捕的猎物名单。
  与薛府内宅那些情欲初开或久经压抑的妇人不同,柳如烟是一方冰清玉洁的玉璧,是尘世中难得的净土。征服她,需要更为精妙的布局,更为隐蔽的手段。
  孙阳初次见到柳如烟,是在城南的文会之上。彼时,她正坐在屏风后,轻启朱唇,吟诵一首自创的咏荷诗。其声清越,其意高洁,引得满座文人墨客皆叹为观止。孙阳藏匿于人群之中,遥遥望着那双透过薄纱的清眸,心中已然生出一股征服的冲动。这等高岭之花,若能将其摘下,揉碎于股掌之间,那份快感,绝非薛府那些脂粉俗物所能比拟。
  他首先派人打探柳如烟的日常。得知她每旬逢三,必去城郊定安寺藏经阁抄录经文,有时一呆便是大半日,且身边只带一名年迈的哑婆子。这便给了孙阳可乘之机。
  定安寺的藏经阁,僻静无闻。孙阳事先贿赂了寺中洒扫僧人,又借由薛府小姑爷的身份,言明有病体欲寻高僧清心问诊,实则早已暗中在藏经阁二层的角落里,布置好了一处隐秘的观望之所。那处地方,通风良好,且能透过一道狭长的缝隙,将柳如烟的身影尽收眼底。
  第一次,他只是单纯地观察。柳如烟沉浸在书卷之中,鹅卵大小的端砚,磨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指尖轻拨书页,如纤蝶舞动。偶有倦怠,她会轻蹙秀眉,玉指捏揉几下眉心,再轻叹一声。那淡雅的檀香,随着微风从她所坐的位置飘来,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墨香、淡淡的女儿家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清雅却又勾人心魄的韵味。孙阳屏息凝神,如同一个蛰伏已久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直至某日,天公不作美,清晨尚是朗日高悬,午后却突降瓢泼大雨。孙阳料定柳如烟不会在此刻离去,便悄然潜入藏经阁。他知道那哑婆子年迈耳背,且柳如烟素来警觉,不能直接下手。
  他先是在柳如烟抄录经文的桌案附近,悄悄洒下一种无色无味的“魇香”。此香并非媚药,而是一种极能催发睡意、令人警觉性全无的迷香。他计算好了分量,只让她在抄写疲惫时,不知不觉地入梦。
  日暮时分,雨势未减。柳如烟在经阁之内,笔走游龙。渐渐地,她只觉身心疲乏,眼皮渐沉,手中笔杆也越发沉重,最后“哐当”一声坠地。她想要俯身去捡,却在昏朦中一头栽倒在案几上,呼吸均匀,竟已沉沉睡去。旁边的哑婆子正在远处打扫,并未察觉。
  孙阳知晓时机已至。他轻脚走到柳如烟身侧,弯腰俯视。那张素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丝倦怠的红晕,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他伸手,轻轻触碰她颊边一绺滑落的发丝,触感如丝。他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清雅香气,与那魇香残余的淡苦之味交织,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没有立即动手。他取出怀中备好的“忘忧散”,这种药散无色无味,能令人暂时失去近期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令其不快或羞耻的记忆。他将药散溶于一盏清水之中,轻轻摇晃,待药散尽数化开,才将其置于桌案一侧。
  他先是取过柳如烟纤细的玉手,掌心向上,细细摩挲。她手掌素净,指节分明,常年执笔使得指腹处有一层薄茧,却不显粗糙,反添几分沉静的韵味。他将拇指在其掌心轻轻打着圈,感受那温软的触感。
  随后,他轻柔地将她横抱而起,身姿轻盈,仿佛她从未有过重量。她娇躯毫无知觉地依偎在他怀中,那蓬勃而出的女儿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心神荡漾。他抱着她,穿过重重书架,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由厚重布幔遮挡的隐秘角落。这里,一张软榻铺陈其中,丝滑锦被轻柔地覆盖其上,只待他将她置于其中。
  他将柳如烟轻缓地放置在软榻上,俯身,细细审视她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清丽容颜。她的呼吸平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如同两把小扇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盘扣。素色的罗裙缓缓松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边缘绣着细密的云纹,隐约可见沟壑半露。他凑近,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的,更为纯粹的清香。
  他没有再褪柳如烟的衣物,而是选择从轻薄的罗裙外,直接抚摸。他的手掌,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他慢慢上移,指尖触碰到抹胸的边缘,感受到那棉麻布料的柔软。他轻按,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并未着力的乳房,乳尖在他指腹的轻压下,竟也微微挺立起来。她仿佛有所感应,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有挣扎之意,但被药效所控,终究未能清醒。
  孙阳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轻柔的摩挲,细致的吮吸,舌尖探入,勾勒着她薄软的唇形。她口中带着淡淡的清甜,或许是抄写经文前喝了蜜水。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的舌头柔软而无力,任由他肆意玩弄,从舌尖到舌根,无一遗漏。他细细舔舐着她的齿龈,感受着口腔内壁的湿润,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悄然滑入罗裙之内。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感冰凉中带着一丝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指尖,先是触到她亵裤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他没有直接解开,而是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那团因他触碰而微颤的私密之处。他感受到那里的薄薄一层布料下,已然有潮湿的迹象。他轻笑着,指尖打着圈,感受着那层娇嫩的湿意。柳如烟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识更早地沦陷。
  他解开亵裤的系带,将那最后一道屏障缓缓褪下。柳如烟腿间,一片桃红,其上未见分毫毛发,如同新剥的荔枝肉般娇嫩饱满。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人,湿润的光泽自其间隐隐透出。他用指腹轻抚那娇嫩的阴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股独特的女儿香气,让他的鼻翼忍不住翕动。
  他的指尖探入湿润的交界之处,轻轻揉搓着那颗小巧的阴蒂。那花蕾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迅速饱胀而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柳如烟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而轻微地颤抖,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娇吟,从她喉间溢出,细不可闻,却让孙阳瞳孔骤缩。
  他俯下身子,将火热的唇舌贴上那片娇嫩的湿地。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隆起的花蕾。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股热流自她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软榻上的丝被。她口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如同困兽,却又无力挣扎。
  孙阳的舌尖,顺着那已然敞开的花核,缓缓探入其中。那穴口湿滑柔嫩,带着微微的吸力,将他的舌尖包裹。他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挤压着他的舌头,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他不断深入,舌尖搅动着穴内的蜜液,将那股独特的腥甜味道尽数吞入腹中。他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留下浅浅的齿痕,感受着那份弹性。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时,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痉挛,玉足蜷缩,趾尖紧紧扣住丝被。她细小的呻吟,如同破碎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散。那是她第一次情欲上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无声。她高贵的身体,在孙阳的舌头下,颤抖着,分解着,彻底地释放出深埋的欲望。
  待她平静下来,孙阳直起身子,将那盏早就备好的“忘忧水”轻轻抵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张开贝齿,清澈的水液沿着喉管滑入,带着微甜的余味。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将水饮尽,知道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将被暂时封存在她意识的深处,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他整理好她的衣物,将她抱回桌案旁,让她以先前抄写时的姿势趴在案几上。又将笔杆捡起,放在她手边。待她唇边那抹异样的潮湿被擦拭干净,他才悄然离去,如同鬼魅,不留一丝痕迹。
  翌日,柳如烟从浅眠中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倦意未消。她只当是昨日抄经太久,劳累所致。她隐约记得昨日下雨,似乎还睡了一觉,旁的便再无印象。她捡起笔杆,继续抄写,全然不知昨日在清净佛门之地,她那高洁的身躯,已在淫贼的玩弄下散尽了贞洁。
  然而,孙阳的狩猎从不止步于此。他知道,忘忧散只能暂时抹去记忆,却无法抹杀身体的本能记忆。他需要再次激起她的情欲,让她从身体的沉沦中,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堕落”。
  他开始以各种巧合的方式接近柳如烟。在寺庙的香客群中,他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假借求签、解惑之名,与她攀谈。他言辞得体,进退有度,对佛法经义也有所涉猎,这让柳如烟对他放下了一丝戒备。他不再是那个只在薛府内宅行事的淫贼,而是一位能够“见风使舵”的青年俊彦。
  他甚至会趁她不注意时,将一缕特制的“蚀骨缠香”系在她衣裙的内侧。此香气味清淡,常人难以察觉,却是唤醒情欲的无形之手。在日光的烘烤下,那香气渐渐弥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柳如烟的肌骨。
  柳如烟开始觉得,近来身体有些不对劲。白日抄经,偶感腰酸腿软,夜里独眠,更是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火,燥热难耐。她以为是心魔作祟,越发潜心研读佛经,想要以佛法来压制这股莫名的冲动。然而越是压抑,那股冲动便越发汹涌。她常常在深夜,感到身下湿意弥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寻求某种抚慰。
  孙阳知道时机再次成熟。他再次潜入定安寺藏经阁,等待时机。
  这一次,柳如烟因身体燥热而难以安心研读。她轻解衣带,将外衫褪下,只着一件素色中衣,露出纤细而圆润的藕臂。她双颊泛红,眉心紧蹙,不时用指尖轻按眉心,试图缓解身体的异样。
  孙阳在暗处观察,他看见她因燥热而微微喘息,她那清冽的眸子中,也染上了一丝渴望。他悄然绕到她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
  柳如烟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认出是那日在寺中偶遇的青年。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孙阳从阴影中走出,微笑着作揖:“在下孙阳,无意冒犯。只是方才见小姐似有不适,故而前来探问。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小姐这般燥热难耐,恐非心病,乃是……”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丝令人心惊的了然,“……乃是体热郁结,当寻良药疏导。”
  柳如烟脸色一变,她羞愤交加,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身体的确燥热难耐。她本欲呵斥,但见他目光澄澈,又带着几分关切,终究未能开言。
  孙阳步步紧逼,他看出柳如烟的动摇。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她:“小姐额间汗渍涔涔,恐会受寒。”
  柳如烟下意识接过帕子,擦拭额头,帕子上传来异样而熟悉的檀木香,让她心神一荡。
  孙阳却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还在擦汗的纤手。他的掌心温热,指腹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令她身心一颤。
  “小姐,你脉象浮滑,气息不稳,此乃欲火焚身之兆。”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蛊惑,“若不及时排解,恐伤及根本。”
  柳如烟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羞恼不已,挣扎间,中衣的系带竟被扯开一截,露出半截雪白颈项与诱人锁骨。她猛地收回手,护住胸口,眼中含泪,只觉得自己的清白,在这陌生男子面前,被撕开了口子。
  “你……你休要胡言!”她厉声呵斥。
  孙阳却不为所动,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小姐的身子,可比嘴巴诚实得多。”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如同魔咒,让她心神失守。她感觉到身下涌出更多的湿意,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因摩擦而愈发燥热。
  孙阳看着她那双欲拒还迎的眸子,知她已然被情欲所控。他不再废话,猛地俯身,将她抵在书架之上,火热的唇舌便封住了她那张还在挣扎的樱唇。
  “唔……!”
  柳如烟的惊呼被吞没在热烈的亲吻中。孙阳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她的舌尖被他裹挟,生涩地回应着。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僵硬,却又因那股久违的刺激而颤栗。
  他吻得极深,极贪,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甚至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柳如烟只觉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他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单薄的中衣,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已然挺立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身体,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她虽身形纤秀,臀部却圆润且富有弹性。他隔着中衣,轻柔地揉搓,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嫩滑。他甚至用指尖挑开她的衣摆,悄然探入,触摸到她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她的身体因他指尖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吻罢,孙阳撤开唇舌,却并未离开她的颈项。他将唇瓣落在她雪白的颈侧,细细啃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舌尖,蜿蜒而下,舔舐她的锁骨,再沿衣领边缘,一路向下探去。
  柳如烟喘息着,身体瘫软,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股燥热,已然蔓延至全身,让她渴望被抚慰,渴望被填满。
  孙阳知她已然沦陷。他动作不停,将她的中衣解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他轻解抹胸系带,将其褪至腰间,两团饱满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熟透的白玉果般,在他的眼前晃动。
  “小姐的‘胸’藏,果然不凡。”他轻笑着,将唇印在她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
  “嗯……”柳如烟发出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背脊,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
  他含着她的乳尖,吸吮吞吐,犹如孩童吮吸奶汁。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感受着那圈柔软的褶皱。乳房在他的玩弄下,迅速充血,变得滚烫而敏感。
  他将她抱起,走到那张软榻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其上。柳如烟的身影,与纱幔,与书架,与这佛门清净之地,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已然无法抗拒。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的所有衣物,露出她那具在烛火映照下,莹白而诱人的胴体。她四肢纤细,肌肤凝脂,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翘挺。更令他心驰神往的,是她那两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紧闭着,却饱含着湿意。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前端的龟头饱胀而鲜红,仿佛在渴望着她的滋润。
  柳如烟的眼角,泪水滑落,她看到了那根粗大的孽根,那根即将摧毁她所有清白的祸根。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孙阳翻身压在她身上,他的重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向软榻。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那火热的龟头,抵在她两瓣紧闭的阴唇之间。
  “小姐,如此珍品,世间罕见。今日,孙阳便要好好品尝一番。”他低沉地诱惑着,同时用龟头轻柔地摩擦着那湿润的嫩肉。
  “不要……求你……”柳如烟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但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充满了雌伏的意味。
  孙阳充耳不闻,他用指腹轻轻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那条狭窄而深邃的蜜缝。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柳如烟口中溢出。那未经人事的窄穴,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处女膜破裂的痛感,如同撕裂般,让她娇躯猛地一颤,紧紧地抱住孙阳的背脊,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他的血肉。
  温热的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那嫩穴的入口。孙阳却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他再次猛地向下顶去。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尽数没入柳如烟那紧窄的蜜穴之中。她的小穴,紧致得如同新生,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寸嫩肉都像是在吸吮着他的灵魂。
  柳如烟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贞洁,她所信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孙阳感受到那份极致的紧致与包裹。那滋味,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没有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任由那穴肉贪婪地吸吮。他低下头,轻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姐,此等滋味,可还入得你心?”
  柳如烟没有回应,只是身体轻微地颤抖。
  他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眸子,轻叹一声,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肢。
  “嗯……啊……嗯……”
  第一次的抽插,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却也伴随着不可抗拒的快感。柳如烟的呻吟从破碎到绵长,从压抑到释放。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甚至陷进他的肉里。
  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进出,发出“噗嗤嗤”的声响,每一次带着蜜液的抽离,都让穴口的粉肉微微外翻,又在顶入时被娇嫩的穴肉包裹吞没。
  “小姐的穴儿,真是天生媚骨,吸得孙阳魂儿都要丢了。”他坏笑着,腰肢抽插的动作愈发用力。
  柳如烟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慢慢的适应,再到不自觉地迎合。她的腰肢在被动中起伏,臀部也开始随着孙阳的抽插而摆动。她双腿无力地跪伏在软榻上,私密之处却被那凶猛的肉棒一下下地贯穿。
  他将她翻身,让她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在烛火下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柳如烟的脸深埋在臂弯中,羞耻得不敢见人。
  孙阳从身后挺入,硕大的龟头再次寻到那紧窄的穴口。她初经人事,穴口因先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猛地插入。
  “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划破清净的佛堂。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险些瘫倒在地。
  “小姐的穴儿,真是紧得销魂。”他伏在她耳畔低语,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胯下与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身体如受电流贯穿,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敏感点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开来。
  这一次,孙阳抽插得更为猛烈。他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落在她高翘的臀瓣上,一下下地拍打,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她低低的呻吟。
  “好紧……好吸……”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极致的愉悦,“……小姐,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他将她按在地上,让她趴伏在冰凉的青砖上,以一种更屈辱的姿势承欢。那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火热的抽插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羞耻感更甚。她双手死死地抠着地砖,指尖泛白,身下却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不断向前滑去。
  他更是将她拉到一尊佛像前,让她背对佛像,面朝他,双腿大开,肉棒在她体内冲撞,犹如在神圣之地亵渎。她看着佛像慈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佛祖……恕罪……”她绝望地低语。
  “恕什么罪?佛祖看你被操,一样高兴。”孙阳在她耳边淫言秽语,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她口中痛苦而又欲罢不能的呻吟。
  他甚至让她面朝佛像跪拜,自己则从背后挺入,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仿佛在用身体向佛祖忏悔。那佛像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直视着这等淫亵的场景,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躯在他身下摇晃,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她身下冰冷的青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她那原本清雅的脸庞,染上了酡红,双眼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当孙阳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的世界,似乎瞬间崩塌。她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双腿颤抖不止,浑身无力。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完全失忆。他只是希望她记住那份身体的快乐,而模糊掉施暴者的身份,将那份原始的欲望,彻底与他捆绑。
  此后,每当月上柳梢时,孙阳便会如鬼魅般潜入柳府。他知柳如烟闺房布局,对柳府的巡逻路径也了然于胸。他的武艺高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他更懂得“暗室欺心”之道,每次都是在柳如烟半梦半醒,或是身体燥热难耐之时,悄然进入,循着那股蚀骨缠香的气息,直接压上她的身躯。
  柳如烟初时仍有抗拒,但那股蚀骨缠香的效力,加上身体对淫乐的记忆,让她愈发难以自持。她会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个温热而粗大的物体,闯入她最私密的禁地。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将她吞噬。她会听到一些粗俗却又充满诱惑的低语,那是孙阳在“口舌撩拨”,他会唤她“小骚货”、“贱人”,会命令她“扭腰”、“夹紧”,甚至会让她学狗叫。
  她的潜意识中,开始将这些淫秽的指令,与身体的极致愉悦联系起来。她的心理在挣扎,清醒时她依然是那个高洁的柳家小姐,但在被孙阳侵犯时,她却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妇人。
  “夹紧些,贱货!让本少爷看看,你这小骚穴有多会吸活儿!”他的粗语,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却又激发出她体内更深层的淫荡。
  “嗯……啊……不要……”她呜咽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
  孙阳还会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火之下,任他肆意观赏玩弄。他会用手指玩弄她的乳头,用舌尖舔舐她的大腿内侧,直到那里的肌肤变得红肿。
  他甚至会用毛笔在她的私处描绘,或是将宣纸压在她湿润的穴口,感受那穴水的温度,再让她亲手将那沾染了淫液的纸张揉碎,吞入腹中。她每次都羞愧欲死,但身体却已习惯了屈服。
  随着一次次被侵犯,柳如烟怀孕了。这在她的预料之外,也让孙阳更加得意。柳家嫡女,怀了他的孽种,这无疑是极致的征服。
  怀孕初期,害喜让她身体不适,但心中的羞耻感与恐惧,让她不敢声张。而孙阳,却利用她怀孕的身体,开发出更多花样。
  他会在她晨吐之时,将她的头按入水中,让她在挣扎中,仍旧被他从身后贯穿,感受水的浸湿与体内的火热。她口中会发出含糊的呜咽,混合着呕吐的恶心与被插入的快感。
  随着孕肚的隆起,原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便。孙阳开始让她口交。初时,柳如烟抵死不从,但孙阳会用威胁和甜言蜜语并施,逼迫她张开檀口,含弄他的巨阳。
  “小姐,你这小嘴,可真是香甜。含住它吧,这是你与孩儿的血脉之源。”
  柳如烟屈辱地张开樱唇,她那娇嫩的檀口,努力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她清澈的泪水,在她那双疲惫的眸子中打转。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腥臊,顶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孙阳射精时,她都会感受到那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口腔深处。
  “咽下去,小姐。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闭上眼睛,忍着恶心,努力将那股带着腥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带着一种原始而羞耻的滋味。
  她的身体因吞食精液而颤抖,但却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开始习惯,甚至在孕期中,会对这种方式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
  在公共场合,柳如烟依然是那个清雅高洁的柳家小姐。然而,每当她与孙阳偶遇,他一个眼神,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都能让她瞬间脸颊泛红,身下湿意弥漫。
  有一次,在城隍庙上香,她与孙阳擦肩而过。孙阳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小姐,你这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孽种。”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僵硬,险些跌倒。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亵裤。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隐秘的水声。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甚至想要告发孙阳,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孙阳就会用她怀有身孕,以及毁她清白来威胁。柳如烟深知,她的名节比命还重要。为了柳家的声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十月怀胎,柳如烟偷偷产下一子。孙阳早有部署,买通了稳婆,将她生产之地放在了城郊一处隐秘的宅院。孩子出生后,被孙阳安排了一个妥善的去处。而柳如烟,则对外宣称是病体大愈,在府内静养,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实。
  孩子生下之后,孙阳对柳如烟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层。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让柳如烟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孙阳是薛府的姑爷,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顾盼、张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则化身为柳如烟的梦魇,她的欲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当柳如烟在柳府人前表现出清冷疏远的大家闺秀形象时,孙阳便在暗中冷笑。他知道,在无人问津的深夜,她会在他的身下,摇着香臀,娇喘连连,求着他进入。
  她白天焚香诵经,夜里却在孙阳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会让她舔拭他的脚趾,会让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条狗一样吞下他吐出的秽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学会了吐露淫语,每当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会颤抖着,听话地遵从。她知道,她已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偶尔也会升起一丝恐惧。若有一天,她与孙阳的奸情,以及他们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晓,那将是灭顶之灾。柳致远御史的清誉,将毁于一旦。她不知道,自己能隐藏多久。
  孙阳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而又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柳如烟这颗最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柳府深宅,雕梁画栋,虽不及薛府般显赫,却也别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气。柳如烟自产子归府后,身体日渐康复,平日里依旧扮演着那清冷高洁的大家闺秀。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比往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她的小腹,虽已平坦,却仿佛永远烙印着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她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孙阳便会如期而至。他并非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而入,而是如幽灵般,趁夜色潜入柳如烟的闺房。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温存,而是为了巩固他的掌控,更是为了利用她,将柳府的门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欲的色彩。
  “小姐,身子可恢复得妥帖了?”孙阳坐在柳如烟绣榻旁的梨花木椅上,把玩着她摆在案头的玉如意,语气轻柔,目光却带着审视。
  柳如烟垂首不语,那张素净的面容上,未施半分粉黛,却难掩疲态。她知道,他口中的“妥帖”,并非是身体上的康复,而是精神上的屈服。那日,他带她去见了那被寄养在民间私塾里的孩子,一个稚嫩的男婴,眉眼间依稀带着几分孙阳的影子。在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柳如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母性的柔情,被他狠狠攥在手中,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今夜,该去会会柳夫人了。”孙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句话,却让柳如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惊惧。
  柳夫人,闺名陈氏,出身书香门第,素来以端庄贤淑闻名。她年过四十,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平日里深居简出,礼佛诵经,与柳如烟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
  “你……你不可……”柳如烟沙哑着嗓子,想要劝阻。
  孙阳却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挑起她一缕鬓发,送到鼻尖嗅闻。“怎么?舍不得你那高洁的母亲?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若是不乖,你的孩儿,可就要跟着你一起,承受柳御史的雷霆之怒了。”
  他的威胁,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缠绕着柳如烟的心脏。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为了孩子,为了柳府,她必须成为他的帮凶。
  “夫人平日素喜收集江南进贡的丝棉,今夜,你送一匹锦绣缎面过去。再在里面,放上一方我亲手制的香囊。”孙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浅淡兰花的香囊,其上隐约散发着一股与蚀骨缠香相似,却更为清雅的幽香。
  柳如烟接过香囊,指尖触碰到那薄薄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里面跳动着的不安。这香囊,必然又是他惑世的邪物。
  是夜,柳府内堂华灯初上。
  柳如烟依言来到柳夫人房中。柳夫人正坐在案前,秉烛抄经。
  “母亲,女儿近日在坊间寻得一匹江南贡缎,料子极佳,特地给您送来。”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柳夫人慈爱地抬眼,见女儿气色好转,心中也颇为欣慰。她接过锦缎,随手将其展开,那匹软缎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滑若凝脂。
  “你有心了。”柳夫人赞道。
  柳如烟趁其不备,将那香囊悄然塞入锦缎的内衬。香囊的香气被锦缎包裹,只散发出微乎其微的淡雅。
  柳夫人并未察觉异常。她将锦缎合拢,递给身边的贴身丫鬟,嘱咐道:“收好,明日让绣娘来,替我裁件寝衣。”
  此后数日,柳如烟强忍着身体和心理的煎熬,按孙阳的吩咐,每日都会以各种借口,接近柳夫人,确保那香囊的香气能持续地侵入柳夫人的肺腑。
  这香不同于“蚀骨缠香”那般霸道,它更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蛊惑。初时只觉身心放松,夜间入寝,梦境也愈发旖旎。柳夫人只当是佛法清心,睡眠安稳,却不知,那股侵入肌骨的暗香,正在悄无声息地唤醒她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情欲。
  她开始觉得夜里燥热起来,身上那件贡缎裁成的寝衣,薄如蝉翼,却依然让她感到黏腻。她会在半夜醒来,感到身下微微潮湿,私处似有蚂蚁爬过,酥痒难耐。她会不自觉地用手去抚慰,却又羞愧地停下。
  孙阳知晓火候已到。他从柳如烟口中,探得了柳夫人平日里的一桩习惯——每旬初一,柳夫人都会在府内后花园的清心阁,独自静修,焚香品茗,避开府内一切喧嚣。
  清心阁建于一汪清池之上,四周环绕着垂柳与竹林,环境清幽,不易被人察觉。这正是孙阳下手的绝佳地点。
  他事先潜入清心阁,在柳夫人常用的茶杯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忘忧散”,不多不少,足以让她在情动之时,暂时失却警觉记忆。又在阁内的熏香炉里,添了些许迷情之药,药性温和,却能将情欲催发到极致。
  他隐匿在阁外的竹林深处,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清心阁内,春日融融,湖波荡漾。柳夫人素手轻罗,焚香,品茗,一切如常。
  阁内袅袅升腾的香气,混合着花草的芬芳,初闻清雅,品之却愈发勾魂。柳夫人只觉得心神安宁,但身体却逐渐变得燥热起来。她轻解外衫,中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双素来沉静的眼眸,也染上了一丝迷离。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轩窗,企图让清风吹散身体的燥热。屋外,竹林婆娑,垂柳依依,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就在她沉浸在热意与春色的模糊之中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竹林深处走出,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清心阁的门前。
  柳夫人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门口站着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薛府小姑爷,孙阳。
  “孙姑爷,您……您怎会在此?”柳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中警铃大作。
  孙阳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一步步走入阁内,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压迫。“夫人这般雅兴,在下不过是好奇,这清心阁内,究竟藏着何等清心之物,能让夫人流连忘返。”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那件半湿的藕色中衣上,眼神带着一缕侵略性的火热,仿佛要将她吞噬。
  柳夫人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想要遮掩,却反而让那湿透的中衣,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饱满的胸乳之上,勾勒出两点诱人的红缨。她只觉得全身血液冲上头顶,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夫人莫要紧张,”孙阳声音低沉,却像带着勾子,直往她心坎里钻,“夫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怕是……中了药吧?”
  柳夫人脸色煞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见孙阳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玉坠,翠绿欲滴。他将玉坠在柳夫人眼前晃了晃,低声道:“夫人可识得此物?”
  柳夫人目光触及那玉坠,眼神一滞。那玉坠正是她昨日从女儿那里收来的锦缎内衬里掉出的。她以为是女儿不小心遗落,便准备明日还给她。
  “这……这是何意?”她声音颤抖。
  孙阳将玉坠收回,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此乃‘蚀心迷魂’,无色无味,潜移默化,能让人情欲难耐,欲火焚身。夫人这些时日,夜不成寐,身体燥热,可是因此?”
  柳夫人闻言,面如死灰。她知道,这等邪药,一旦沾染,便难以摆脱。她这才想起,女儿近日来的种种异常举动,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香囊。
  “你……是你……!”柳夫人指着孙阳,声音嘶哑,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绝望。
  孙阳不置可否,他轻轻踱步到柳夫人身侧,鼻翼轻嗅,仿佛在品味着什么。“夫人身上这股清雅的女儿香,此刻却又添了一股浓郁的欲望之味,真是令在下欲罢不能啊。”
  他猛地伸手,将柳夫人那被汗水濡湿的中衣,从其肩头扯下。撕裂声在清心阁内显得格外刺耳。柳夫人只觉全身一凉,猛地一颤,那被衣衫遮掩的成熟胴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孙阳灼热的目光之下。
  柳夫人身形窈窕,肌肤胜雪,虽不似少女般紧致,却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丰腴韵味。两团饱胀的雪乳,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在胸前颤巍巍地晃动,其上粉嫩的乳珠在药力催发下,早已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呼吸着,仿佛在等待着被揉搓、被吸吮。
  她羞愤欲绝,双手抱胸,想要遮掩,却又无力遮挡。身体里那股热流,此刻已如同火山爆发,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夫人何必这般遮掩?美景当前,岂可辜负?”孙阳邪笑着,一把将柳夫人拽入怀中。他低下头,唇舌便印在她那诱人的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贪婪地吸吮着。
  “唔……不要……”柳夫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吸吮。她感到一股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体内那股燥热,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孙阳一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挑逗着那敏感的乳珠。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搓着那圆润的曲线。
  他感受到她下身已是湿透,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浸湿了他的掌心。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清心阁内的软榻之上。这里平日里是她静思之地,此刻却将要成为她沦落的肉欲之所。
  柳夫人瘫软在榻上,眼神迷离,她的大脑已完全被药力与情欲所占据,只剩下了身体最基础的本能。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她那具在情欲催化下,肌肤泛着晶莹粉光的酮体。
  柳夫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两腿之间,却有着与她端庄气质不符的饱满和诱人。那株未经人事的阴阜,丰润而饱满,其上未见一根毛发,如同新剥开的玉蚌,诱人采撷。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动,缝隙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蜜液。
  孙阳跪坐在她两腿之间,目光犹如一道灼热的火线,在她全身游走。他伸手,指尖轻触她那湿润的阴阜,柳夫人身体一颤,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
  “夫人这穴儿,养得可真漂亮。”他低沉地赞叹,指尖轻柔地分开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内里一朵粉嫩的花瓣,如同含苞待放,娇羞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身,将唇轻轻印在那湿润的穴口,舌尖轻舔,感受那份独有的腥甜与温热。柳夫人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孙阳的舌尖,如同灵蛇般探入那狭窄的穴道。穴内的肉壁温热而柔软,每一寸都带着不可言喻的吸力,缠绕着他的舌尖。他细细舔舐,深入浅出,直至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柳夫人一声如同被扼住的娇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痉挛,一股股密集的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尽数涂抹在他的唇间、脸上。
  柳夫人高潮了,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彻底。她的清白,她的理智,都在他的舌头下,碎裂成渣。
  孙阳直起身子,脸上沾满了她身上喷出的蜜液,显得格外淫靡。他将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暴起的肉棒,抵在她那刚刚经历高潮,依然敏感而颤抖的穴口。
  “夫人,您的穴儿,可真是美味。如今也该尝尝……这粗大的肉棒了。”
  他说着,挺腰,那粗大的龟头便直接抵入穴口。
  “啊……!”柳夫人一声惊叫,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随后便是极致的饱胀。未经人事的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
  “嘶……”孙阳也倒吸一口凉气,这穴儿,竟是如此紧窄,饶是他见过无数,也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包裹与吸吮。
  他没有任何停顿,挺腰,粗大的肉棒便一寸寸地,将柳夫人的处女膜彻底捅破,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他的肉棒,也染红了柳夫人那娇嫩的穴口。
  “啊……不……不要……”柳夫人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哀嚎,双腿紧紧夹着孙阳的腰,想要将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孽根推出,但却无济于事。
  孙阳伏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邪魅:“夫人,这般滋味,可还合您的胃口?”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极致的饱胀与摩擦,每一次抽出,都让穴内的肉壁紧紧吸吮,发出“啵”的声响。
  “嗯……啊……哦……”柳夫人从最初的惨叫,到渐渐地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力与肉棒的双重攻势下,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本能地迎合。
  她的双腿,从最初的夹紧抗拒,到慢慢地张开,甚至随着孙阳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份快感。
  孙阳感受到穴内的变化,愈发兴奋。他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
  “夫人的臀儿,可真是风韵犹存啊。”他轻笑着,从身后挺入。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轻易地贯穿了她。她的小穴,经过第一次的开垦,此刻已变得柔软而湿滑,却依然紧致。
  他扶住她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肉棒与臀瓣的撞击声、肉棒在湿滑穴道中进出的水声,在清心阁内回荡,与窗外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形成一种奇异的淫靡和弦。
  柳夫人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身体的颤抖,以及那一声声隐约的娇喘,却诉说着她此刻的沉沦与快感。
  他将她按在榻上,腰肢猛烈地挺动,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耸动。他甚至用手拍打她那饱满的臀瓣,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掌印。
  “叫出来,贱货!让本少爷听听,京都第一贤妇的叫床声!”他粗暴地命令道。
  柳夫人羞辱欲死,但身体却已然被情欲彻底操控。她发出零碎的呻吟,声音高低起伏,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销魂。
  当他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致的穴道时,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着。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唯有臀部,依然无意识地翕动,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那份极致的快感之中。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她服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更加精明。他只让她模糊掉他的身份,却清晰地记住那份极致的肉欲。
  此后,清心阁成了柳夫人的秘密囚笼。每逢初一,她都会准时来到这里,焚香,品茗,然后等着孙阳如约而至。
  孙阳对她施展了更为精妙的调教。他会在她最清醒的时候,用言语、眼神暗示她那晚的肉欲体验,让她在理智的堤坝下,埋藏着淫荡的种子。他甚至让柳如烟以“母女谈心”为名,在柳夫人身前不经意地提及一些情欲词汇,观察柳夫人的反应,让她在潜意识里接受这些污秽。
  有一次,柳夫人与柳如烟在后花园散步,见一棵老树缠绕着藤蔓,柳如烟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母亲,这藤蔓缠绕得如此紧密,如同男女交合,密不可分。”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恢复如常,轻咳一声道:“胡言乱语。”然而,当晚,她便在梦中,梦见了自己被一根粗大的藤蔓,紧紧缠绕,深入腹中,那份羞耻与快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得安宁。
  孙阳更是将柳府的藏书楼,也变成了他的狩猎场。他会在柳夫人白日里在藏书楼内抄录佛经之时,悄然潜入。
  柳夫人常常在藏书楼的某个角落,独自抄经。孙阳便会在暗处,隔着书架,用特殊的“魇香”迷她心神。当她精神恍惚,身体酥软之时,他便会如幽灵般出现。
  他会将柳夫人按在那高高的书架之上,让她纤细的身躯贴着冰冷的木板,然后,将粗大的肉棒,从她那被他反复拓宽的穴道中,狠狠地贯穿。
  “唔……嗯……”柳夫人双手紧紧抓着书架上的木条,指尖泛白。她的脸颊紧贴着书架,冰冷的触感,却无法冷却她体内被顶弄出的火热。
  每一次深顶,书架都随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隐秘的淫乱。藏书楼内,充斥着墨香、书香,此刻却又混杂着浓郁的淫靡之气。
  他甚至会让她坐在书案之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他操弄得红肿而湿润的穴口,然后,将那些庄重的四书五经,一本本地压在她丰腴的臀下,让她以最淫荡的姿势,用身体去压迫那些圣贤的教诲。
  “夫人,看看你这贱穴,被顶得如此红肿,可还能读得进去圣贤之书?”他低声嘲弄,同时肉棒在她的穴内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不……不要……”柳夫人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书案。她抬眼,望向窗外,那里是平日里庄严祥和的柳府,而此刻,她却在这书香之地,行着最淫乱之事。
  孙阳还会将她的亵裤脱下,让她裸露着下身,在书架之间来回走动,寻找“丢失”的书卷。每一次弯腰,每一次伸手,那红肿的穴口都会随之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他则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插入。
  他甚至让她在藏书楼的角落里,像狗一样趴着,他则从身后插入,让她边承受着他的撞击,边用嘴巴叼起地上的书卷,递给他。柳夫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踩入了泥土。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1:46:57

第十章  
  孙阳时常流连于城中酒肆茶馆,并非贪恋杯中物,亦非为那戏文评书所动。他于人声鼎沸处,寻觅的乃是那份独具一格的气韵。他的目光如毒蛇,能透过华贵的衣衫、端庄的姿态,直抵女子内里最隐秘的魂灵。某日午后,斜阳懒怠地照着街衢,孙阳坐在“醉仙居”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呷着茶,眼波却如同那初醒的猫儿,细致而慵懒地扫视着街面。
  不远处,一顶青呢轿子缓缓停下,从轿中扶出一位妇人。妇人身着素雅绫罗,头戴一支寻常的碧玉簪,面容清丽,眉宇间自带一股书卷气。她身姿窈窕,行动之间,衣袂随风轻拂,仿佛笔墨勾勒出的画中仙子。孙阳心头一动,眸光立时凝定。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那并非寻常的脂粉香,而是墨香与兰花混合的清冽,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
  一打听,原来此妇人乃当朝礼部主事柳大人之妻,闺名唤作柳如烟。柳夫人不仅出身书香门第,更是才情横溢,诗画双绝,素有“江南才女”之称。与寻常官眷不同,她极少抛头露面,深居简出,坊间传闻其与柳大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乃是京城出了名的贤妻良母,贞洁典范。
  “这等冰清玉洁之人,若能将其玷污,岂非比采摘那路旁野花更添风味?”孙阳心中暗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那股子阴谋算计的恶念便如同被潮水浸泡过的木头,倏忽间膨胀开来。
  自此,孙阳便将柳如烟作为了他的新猎物。他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先细致地探查柳府的布局、柳如烟的作息规律以及她的兴趣偏好。孙阳有一手飞檐走壁的轻功,夜间,他化作一道鬼魅般的影子,轻巧地翻越层层院墙,如履平地。他潜入柳府后院,避开巡夜的家丁,悄无声息地在柳如烟的书房外徘徊。他听她轻声吟诵诗文,看她笔走龙蛇,描绘丹青,感受那份独属于她的清雅与安静。他甚至窥视到她沐浴时的朦胧身姿,那白皙的肌肤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更添几许禁忌的诱惑。他发现柳如烟喜熏香,书房与寝卧时常燃着静心凝神的檀香或龙涎香。
  时机渐熟,孙阳开始布置他的陷阱。他从市井游医处寻得一种名为“魇香”的奇物。此香无色无味,燃之可入梦魇,使人身陷幻境,欲念丛生。又搜罗了“忘忧散”,此散服下后可使人心境松弛,情思郁结者自解,心无挂碍者则情意放荡,任凭摆布,且醒来无迹可寻。他将魇香的粉末混入寻常香料,又将少许忘忧散制成细微如尘的颗粒,悄无声息地混入柳如烟日常饮用的茶水中。
  起初,柳如烟并未察觉异样。她只是觉得近来睡得格外沉,有时梦境格外绮丽,醒来后身体竟隐隐有些异样。偶尔在午后品茶时,会感到心境格外宁静,仿佛卸下了所有压在心头的规矩,偶生几许浮想。这些微末的变化,她只当是春困秋乏,身体欠安所致,并未深究。
  一个月后,孙阳觉得火候已足。他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身着夜行衣,再次潜入柳府。他循着那熟悉的幽香,来到柳如烟的闺房之外。屋里烛火已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从薄纱帐内传来。他轻轻推开窗扉,无声地滑入室内。
  凭借着黑暗中对柳府格局的熟悉,孙阳径直来到床榻边。他凝视着那薄纱帐内安睡的身影,黑暗中,那轮廓模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神秘。
  他掀开帐幔,一股淡淡的幽香氤氲而出,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拂过孙阳的面颊。他俯下身,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仔细端详着那张清丽的容颜。柳如烟双眸紧闭,黛眉轻蹙,似有浅梦萦绕。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睡梦中的她,褪去了白日里的端庄与持重,显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弱。
  孙阳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光洁的额头,滑下鼻梁,最终停留在她微启的樱唇之上。那唇瓣如同沾染了露珠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他屏息凝神,倾听到柳如烟梦呓般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夫君……”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却带着一股迷离的缱绻。
  孙阳唇角微扬,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如同山涧的清泉,缓缓流入柳如烟的耳畔:“柳夫人,你梦到的并非夫君,而是小生……是那个能让你欲罢不能的……小淫贼……”他的声音极轻,却又带着足以穿透梦境的魔力。
  柳如烟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被这声音惊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也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孙阳知道,魇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柳如烟正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春梦之中。
  他不再犹豫,直接低下头去,轻柔地含住了她微启的樱唇。那唇瓣温软而湿润,带着忘忧散催生的几许甘甜。孙阳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勾缠住柳如烟的丁香小舌。柳如烟在梦中似有察觉,起初还有些生涩的抗拒,但很快,她的舌头便如受邀一般,开始笨拙而羞涩地回应起来。
  孙阳的唇舌技巧何其高超,他轻柔地舔舐、吮吸,如同采蜜的蜂儿,一点点地引诱着柳如烟深陷其中。她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这喘息声甜腻而诱惑,如同无声的邀请。伴随着唇舌的交缠,柳如烟体内的血脉也仿佛被点燃,开始欢快地奔涌。
  孙阳一手轻柔地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越过纤细的柳腰,最终覆上那初具规模的柔软玉乳。那纱衣轻薄,冰肌玉骨的触感隔着单薄的布料传来,温润而富有弹性。他掌心轻揉慢捻,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柳如烟的鼻息愈发紊乱,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朝着孙阳的方向靠拢,仿佛要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入他的怀中。
  “夫人,可觉香甜?”孙阳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
  他褪去柳如烟身上的薄纱寝衣,只见她那如玉般光洁的胴体在暗夜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双峰饱满而不失亭匀,其上两颗粉红的蓓蕾在孙阳的指尖挑弄下,竟已可喜地挺立起来。孙阳不再压抑,他张开嘴,轻柔地衔住一颗诱人的乳珠,舌尖辗转舔舐,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美的蜜饯。
  “嗯……啊……”柳如烟的梦呓变得清晰起来,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娇喘。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抱上孙阳的脖颈,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在魇香与忘忧散的双重作用下,早已失去了清醒时的抵抗意识,完全臣服于本能的欲望。
  孙阳熟练地将手探入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变得湿润而温暖,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馥郁幽香。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花户,感受到指腹传来的润滑与弹性。柳如烟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鬓角滑落。
  “夫人,口渴了吗?”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可是这蜜泉甘甜,足以解渴。”
  他抬起头,那根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在黑暗中散发着灼热的欲望。他将柳如烟的身体轻柔地翻转,让她背朝上,双膝跪伏在床榻之上,那圆润的酥臀高高翘起,如同两轮初升的明月,诱人至极。那肥厚的阴阜在睡梦中亦不自觉地微启,露出一条深邃而润泽的蜜线。
  孙阳扶住那挺拔的肉棒,将油亮的龟头抵在那已然湿滑的穴口。柳如烟的身子瞬间紧绷,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如同初醒的鸟儿,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惊恐。
  “不要……”她低喃着,眉宇间流露出挣扎之色,似乎潜意识中的清白正在抵抗。
  孙阳并未理会她的抗拒,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轻声诱惑:“夫人,这般紧致……可是为小生所留?”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便径直破开那层层阻碍,挤入了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啊——!”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呼从柳如烟的口中溢出,带着一丝震惊与难以置信。身体的剧烈冲击让她短暂地从梦境中剥离,她的眼睛豁然睁开,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收缩,然而入眼的却是一片模糊的黑暗,和身下那钻心蚀骨的撕裂感。
  柳如烟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重压,但是身体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软弱无力。她的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那是被疼痛和羞耻堵住了咽喉,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孙阳将她身下的蜜穴视为最好的器皿,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进入的一瞬,便如同鱼儿入水,在温热的蜜液中尽情摇摆。他深知初次破瓜的疼痛,便暂时停下动作,待那软嫩的穴肉适应了巨物的入侵,方才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夫人,这蜜穴……当真销魂。”孙阳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柳如烟模糊的意识里。
  随着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一股股温热的蜜液被带出,润湿了两人交合之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水渍四溅的“滋滋”声,在寂静的闺房内显得格外清晰。柳如烟的挣扎逐渐微弱,疼痛被一种异样的快感所取代,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的颤栗。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愉悦之间来回拉扯,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这绝非她的夫君,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在巨大的肉棒下扭动、迎合。
  孙阳的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柳如烟的酥臀撞得啪啪作响。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感受着她身躯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柳如烟的喉咙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低低的呻吟,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再到最后的娇媚。
  “夫……夫君……”她依旧固执地低唤着,声音破碎不堪。
  “夫人,你唤错了。”孙阳俯下身,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种下一排排红色的吻痕,声音恶劣而充满了占有欲,“你如今承欢的,乃是小生!是你的小淫贼!”
  这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柳如烟的心底。她身子一僵,而后猛烈地颤抖起来,眼角滚下两行清泪。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孙阳的狠戾并未停止,他每每在她挣扎之际,便用更强的力道抽插,将她顶弄得娇躯乱颤,让她在羞耻中体验最极致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柳如烟的身躯被肏得酥软如泥,蜜穴深处被孙阳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精水顺着她的股缝缓缓溢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孙阳餍足地抽出肉棒,看着那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泊泊地流出混浊的精液,感到无比的满足。
  孙阳没有离开,他知道,一旦尝到甜头,肉体便会记住这种极致的欢愉。他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烟,让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他的存在。他用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在迷离中习惯他的气息,他的触碰。
  第二日清晨,柳如烟从昏沉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般。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只觉一片湿黏,温热而混浊的液体让她心头一颤。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床榻之上竟有几处可疑的湿痕,带着淡淡的腥味。柳如烟的脸“唰”的一声变得惨白。
  她回忆起梦中的旖旎与荒唐,那清晰的触感,真实的撞击,以及那句“你的小淫贼”……这一切都如同蒙在她心上的一层薄纱,让她既想掀开,又不敢触碰。她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的荒唐梦境,然而身体的真实感受却如同烙印般清晰。她感到无比的羞辱与恐惧,仿佛自己最圣洁的园地,已被无形的力量所玷污。她不敢声张,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唯恐被柳大人察觉。
  孙阳并未即刻出现在柳如烟面前,他给予定足够的时间,让她在羞耻与疑惑中挣扎、发酵。他知道,种下欲念的种子后,便需等待其破土发芽。
  半月后,孙阳又寻了一个由头,扮作游医,带着几味“滋补养生”的药材,光明正大地叩响了柳府的大门。他以“医者”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柳如烟面前。柳如烟见到他时,脸色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与不自然,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柳夫人气色欠佳,想是舟车劳顿,或心事郁结所致。”孙阳装模作样地搭上她的脉搏,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腕上的肌肤。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一如梦中那般蛊惑。
  柳如烟的手腕被他的指尖触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她猛地一颤,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看似不经意地按住。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眼前这张面孔,不知为何竟与梦中那张模糊的淫贼面孔渐渐重合。羞耻与恐慌再次占据了她的内心。
  “大夫……请自重。”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却难掩一丝颤抖。
  孙阳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夫人莫不是……梦见了小生?”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吐出的气息直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触电一般。她抬起眼眸,湿润的杏眼对上孙阳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与镇定都土崩瓦解。她的脸色煞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如何知晓?”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孙阳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面泛桃花,眸带春光,且脉象急促,气息紊乱……这般情状,若非思春入梦,便是……春情难耐。”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勾扯着柳如烟内心最深处的禁忌。
  柳如烟羞愤欲绝,她想要斥责,想要驱赶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然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在听到这番话后,产生了异样的悸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敏感的幽谷深处,正悄然渗出湿润。这具背叛的躯体,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大夫请回,我并无大碍。”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孙阳并不恼,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夫人清修了。”他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柳如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羞耻与疑惑如同滚烫的熔岩,反复煎熬着她的内心。她清楚地意识到,她深闺之中隐藏的秘事,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洞悉。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
  自那日后,柳如烟的精神日渐恍惚。她无法再沉心诗书,泼墨挥毫时,笔下的山水总带着几分淫靡的幻象;夜不能寐时,耳边总回荡着那句“你的小淫贼”,以及那日孙阳离开时,留下的轻蔑一笑。她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的行为,譬如在夜深人静时,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触碰那些被孙阳亲吻过的地方。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身体深处的异样悸动,以及无法言说的羞耻。
  孙阳则像是猎人般,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他偶尔会通过丫鬟给柳如烟送去一些“奇物”,例如一盒熏香,其中夹杂着比之前更浓烈的“魇香”成分;或是一瓶“养颜”的花露,实际上却是带有催情效果的“忘忧露”,只需涂抹于肌肤,便能让情思撩拨。他甚至会在闲暇之余,化作翩翩公子,在柳如烟出门采办时,于街角之处与其“偶遇”。他会以眼神挑逗,以言语暗示,让柳如烟在公共场合体验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刺激。
  一次,柳如烟在市集中挑选丝绸,孙阳恰巧从她身后走过。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夫人的丝滑,可抵这云缎?”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震,那双纤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瞬间泌出细密的汗珠。她感到一阵燥热从下腹涌起,敏感的幽谷深处,竟不争气地渗透出少许湿润。羞耻让她面红耳赤,她几乎想立刻逃离现场,却又被一股异样的冲动所牵引,不敢有丝毫异动。
  柳如烟开始变得焦虑不安,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深渊。清白的思想与身体的欲望之间,产生了巨大的撕裂。她试图抵抗,试图用诗书礼仪来约束自己,然而,每当夜幕降临,那被魇香和忘忧散催生出的欲望,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梦境越来越真实,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孙阳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搅弄,那极致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拔。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柳如烟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支开丫鬟,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她点燃了一支平时常用的熏香,然而这香中,早已被孙阳混入了大量的魇香。香气弥漫,很快便将她完全笼罩。她感到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异常燥热,下腹处传来阵阵空虚。
  她挣扎着起身,却不料眼前一花,身体软软地倒在了铺着厚厚蒲团的地上。就在她意识即将完全沦陷的刹那,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闯入书房。正是蓄谋已久的孙阳。今夜暴雨,他亦无需顾忌声响,直接破窗而入。他看着地上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柳如烟,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
  “夫人,久等了。”孙阳的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
  柳如烟抬起迷离的双眼,模糊中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她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孙阳一把将她抱起,扔到铺着厚厚锦被的书案之上。冰冷的墨香混合着她体内的异样燥热,形成一种独特而禁忌的氛围。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撕裂了柳如烟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胴体。她的肌肤上,因情潮而泛起一层健康的粉色,两颗粉嫩的乳珠在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今日,可要小生再为你解构诗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柳如烟白皙的玉颈,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栗。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央求着,然而声音却如同羽毛般轻飘,毫无力道。
  孙阳不理会她的恳求,他的唇舌如同旋风般向下,一路舔吻,最终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他吸吮、轻咬,发出啧啧的水声。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直。
  “夫人可听过词牌名曰《浪淘沙》?”孙阳一边用舌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晕,一边低声问道。
  柳如烟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意识在药物和羞耻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但却有一种极致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酥软。
  孙阳一手向下,探入柳如烟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濡,如同浸泡在蜜汁中的花朵。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敏感的阴核,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那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如同被折磨的幼兽,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
  孙阳的指尖灵巧地在她的蜜穴中探索,他知道柳如烟是初尝禁果,更是清白之人,越是隐秘的地方,便越是敏感。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推入,感受着穴内温热的挤压感,而后又缓缓抽出,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那敏感的内壁。
  “夫人,这《浪淘沙》……可要小生为你填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如同催眠的咒语。
  柳如烟的下体已被他的手指挑弄得潮水泛滥,股间淌出了晶莹的蜜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空虚,正渴望着被填满。
  “啊……给……给我……”她不再清白,早已被欲望彻底俘虏。
  孙阳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他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肉棒抵在那湿滑的穴口。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她知道那是什么,却再也无法抗拒。
  “夫人如此迫不及待,小生岂能不奉陪?”孙阳猛地一挺腰,硕大的肉棒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径直插入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呃啊——!”柳如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猛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书案,指甲甚至勾出了几道印痕。强烈的破裂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眼前一片模糊。
  孙阳并未停留,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穴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柳如烟身下的书桌发出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垮塌。他将柳如烟的身子抱起,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击。她的细腰如风中柳絮般摇摆,纤细的脊椎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
  “夫人,可愿为小生作一新词?”孙阳恶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就以这《浪淘沙》为题,写这……春宵淫乐,抵死缠绵!”
  柳如烟的意识已经模糊,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感到极致的耻辱,却又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言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她如同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躯壳,任由孙阳摆布。那平时用来泼墨挥毫的纤手,此刻却紧紧地抓着孙阳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壮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孙阳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将柳如烟顶弄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那书房中,墨香与淫靡的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啊……孙……阳……”柳如烟的口中,竟无意识地低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一丝怨恨,却又透着无尽的依恋。
  孙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柳如烟口中吐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攻陷了这株高洁的柳树。他感到一股精流从下腹涌起,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烟的子宫深处。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娇软的身躯便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倒在了书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便彻底成为了孙阳暗中的玩物。孙阳时常潜入柳府,在无人知晓的暗室之中,对柳如烟进行“调教”。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系上锁链,让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他用污言秽语肆意辱骂,让她在羞耻中逐渐习惯自己的堕落。
  他强迫柳如烟用她那双曾执笔绘丹青、抚琴奏雅乐的芊芊玉手,去爱抚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双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喷薄而出的浊精。起初,柳如烟会拼命挣扎,会呕吐,会哭泣,但在孙阳的惩罚与威逼下,她逐渐变得麻木,继而,竟能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丝异样的刺激。
  “夫人,可记得那《如梦令》?”孙阳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边在她耳畔低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可晓得小生这酒,夫人可还想再尝?”
  柳如烟羞红着脸,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回应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孙阳所驯服,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便会自发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态。
  几个月后,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她发现自己月事未至,且时常感到恶心反胃。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怀上了孙阳的孩子。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她,一个清白的官夫人,一个才女,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孽种!然而,孙阳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血脉,彻底斩断她回头的可能。
  随着孕期的变化,柳如烟的身体日渐臃肿,以往那些剧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再方便。然而,孙阳的欲望却丝毫未减。他开发出了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也借此加深对柳如烟的掌控。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柳如烟身着薄纱,娇躯却显出几分笨重。她按照孙阳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臀部。孙阳则坐在椅子上,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人,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入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日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肉棒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人,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中,那是孙阳的精液,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头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淫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那股浓热的精液,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入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逼着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淫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2:00:58

第十一章  
  玉壶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入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潮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日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渐浓,天色阴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他们唤我“林夫人”,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女德”典范。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日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案头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日里努力维系的面貌。可此刻,在这无人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女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主母张夫人素来与我交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宴席之上,女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草、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与规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今日一见,他果然与旁人不同。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深邃内敛。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头,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精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发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乱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人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交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妇,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人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他只是颔首,深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人,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深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口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人问津。他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人之身。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那晚,我辗转反侧,心口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我必须去。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将这股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心底彻底连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临,我借口去庄子查账,避开侍卫,只带了两个心腹的暗卫,却让他们在山脚下等候。我换上一身寻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独自一人朝着那古庙行去。夜风凛冽,枯草摇曳,古庙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阴森可怖。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然而,当我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掺杂着羞耻与兴奋的颤栗。
  庙内并非我想象中的黑暗与荒凉。几盏幽暗的灯笼悬挂在残破的檐下,投下昏黄的光晕。正殿之中,一方蒲团静静地置于佛像之前,蒲团的对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那双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他并未起身,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压迫,仿佛我不是来赴约,而是来受审。
  “夫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远的钟声,又像是在耳边低语的魔咒。
  我揭开帷帽,露出我那张在世人面前从不曾表露半分波动的脸。然而此刻,它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我强作镇定,试图以我一贯的威严来应对:“孙公子,你找我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古庙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了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难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他像一柄锋利的刀,直插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我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
  “你胡说!”我厉声驳斥,声音却在颤抖。
  他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夫人,这京城内外,谁不夸你兰心蕙质,贞静典雅?可我却总觉得,那玉雕般的贞节牌坊下,藏着一颗早已干涸的心,渴望着一场倾盆大雨的冲刷。你敢说,你从未感到过压抑?从未渴望过挣脱那名为‘贞节’的枷锁?”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伪装多年的外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终于起身,身形修长,向我缓步走来。每靠近一步,我便觉得空气越发稀薄,心跳越发剧烈。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挑起我的下巴。
  “我想说,林夫人,你很想被我征服,是不是?”
  那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又如同破晓前的第一道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荡。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你……你放肆!”我竭力想要推开他,可浑身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却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脸凑到他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
  “呵,放肆?”他低笑一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你知道吗,夫人,你此刻的模样,才是我见过最‘放肆’的林夫人。那双因羞恼而泛着水光的杏眼,那颤抖的睫毛,还有这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渴望我。”
  他的大拇指在我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种酥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我的腿开始发软,若非他牢牢地钳制着我的下巴,我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夫人,今夜,我便撕碎你那虚伪的面具,让你见识到,你藏在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他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肢,冰冷的锦袍摩擦着我单薄的衣衫,那温度的对比,让我的皮肤瞬间激起无数的细小疙瘩。他将我猛地一带,我的身体便完全贴合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坚实而炽热的胸膛,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着他的力量与决心。他低下头,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带着几分清冽的皂角香,又混杂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缠住。
  “你……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如同蚊蚋。
  “我想……做你一直以来所渴望的。”他低语着,语气暧昧,充满引诱。
  下一瞬,他的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我的大脑嗡鸣,瞳孔猛缩。从未有过的,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冲击!他的舌尖带着几分蛮横,直接抵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我本能地想要抗拒,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可他的舌头如一条灵巧的毒蛇,迅速缠上了我的丁香小舌,蛮横地吸吮、舔舐,攻城略地。我的舌头被他勾缠着,被迫与他的舌头交欢,津液交换,发出黏腻的啧啧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古庙中,被无限放大,让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吻得极其贪婪,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我的身躯开始发软,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又渐渐无力地滑落,攀上了他的肩。那吻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一点点地抽走了我所有的抵抗。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他掠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头更加深入,吮吸着我的口腔内壁,发出“咕滋咕滋”的淫声。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我的唇,两人的唇瓣之间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头晕目眩。我的唇瓣红肿,带着被他蹂躏过的痕迹,麻木而肿胀。
  “夫人,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他低哑地嗓音,带着胜利者的嘲讽。
  我羞愤欲绝,然而,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那是在守寡的这些年里从未体验过的,一种被唤醒的原始欲望。
  “你……你无耻!”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想要斥骂。
  他却不给我机会,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滑入我的衣襟。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犹如触电。他的指尖带着几分粗粝,却又如羽毛般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肌肤。他解开了我衣衫的系带,纤薄的布料应声滑落,露出我雪白的肌肤。夜风从残破的窗棂吹入,带着几分寒意,可我却只觉得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火。
  “夫人这肌肤,当真是吹弹可破,温润如玉。”他轻声赞叹着,声线中带着欣赏,却又让人觉得,那欣赏只是为了更好地践踏。“只可惜,无人懂得欣赏。”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我中衣的束缚,那层层叠叠的布料,一件件地被他剥落。我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臂,遮掩住我这副光洁无瑕的胴体。然而,他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双臂固定在头顶。
  “夫人,别动。”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命令,你必须遵守。”
  我的身子一僵,那股强烈的支配气息让我心胆俱颤。双臂被他牢牢地钳制着,我被迫敞开了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庙内的灯笼光线昏暗,却恰好勾勒出我身体玲珑的曲线,那圆润的肩,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一切在我眼中都变得陌生而羞耻。我紧紧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不……”我的内心在呐喊,可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即使那顺从是被迫的。他松开了我的手腕,却没有让我自由,反而将我的双手轻轻地,却又牢牢地捆在了一根粗壮的柱子旁。那柱子冰冷粗糙,与我手腕上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我的无助。我被他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固定着,双臂高举,胸脯自然挺立,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夫人,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低语。
  我颤抖着睫毛,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几分邪魅的脸。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衣着,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充满了男性力量的阳刚之美。他那高昂的硕大肉棒此刻在我的视线里显得格外醒目,那狰狞的青筋和涨大的龟头,无一不在昭示着它的勃发与渴望。
  我的脸颊瞬间涨红,羞耻感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夫人,你盯着它看,很喜欢它,是不是?”他那低沉的嗓音犹如电流般穿透我的耳膜。
  我浑身战栗,想要移开目光,可他的手却再次伸出,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胯下。
  “你……你……”我语无伦次,脑中一片混乱。
  他轻笑一声,手指却向下移动,滑过我的胸脯,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挑逗的力度,揉捏着我那饱满的雪乳。那乳肉在他掌中肆意变形,柔软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珠在他灵活的指尖揉搓下,很快便坚硬地挺立起来。
  “夫人这乳儿,倒是丰腴得很,手感极佳。”他赞叹着,指腹轻柔地刮过那樱粉的乳尖,带着一股微痒的麻意,直窜心底。
  “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深处那股燥热被他瞬间点燃,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目光如鹰般锐利,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我的乳头含入口中。温热湿润的舌头迅速包裹住那敏感的小小突起,轻柔地吮吸、舔舐,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带来一阵酥麻的痛感,让我浑身颤栗。
  “嗯……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和道德观念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吮吸得极其用力,仿佛要将我乳房中的汁水榨干。我的身子开始酥软,脚尖不由自主地踮起,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滑过我平坦的小腹,带着热度,轻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地,一点点地,朝着我最隐秘的私处探去。
  我的身子猛地一震,那股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私处的那一瞬,如同电流击中,全身痉挛。那里,早已因为羞耻和渴望,变得湿润不堪。
  他并没有立刻进入,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早已湿透的毛穴边缘,那份轻柔的触感,却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穿透力,让我浑身颤抖,身子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夫人,这里,可是想我很久了?”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魅惑。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难以启齿的潮水,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
  “不……不是……嗯……”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轻笑一声,带着满足。一根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探入了我的湿热穴口。
  “啊!”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身子猛地前倾,却被他牢牢地拉住。那穴口湿滑而紧致,因为首次被异物入侵,猛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夫人,放松些。你这里,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情。”他轻声说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了我的湿热深处。
  三根手指在我那从未被亵渎过的穴道中肆意搅弄,那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我身体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因此颤栗。花穴内的花肉被他的手指撑开,挤压,每一次搅动,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胀痛,混合着潮水般的快感。
  “唔……嗯……慢……慢点……”我低声呜咽着,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他的手指愈发灵活,在那湿滑的穴道中快速地抽插着,揉弄着我那最敏感的花核。那股酥麻快感从小腹直窜头顶,让我浑身酥麻,眼前阵阵发黑。
  “夫人,你这里的水儿真多,瞧,都湿透了我的手。”他带着几分玩味地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我淫靡的蜜液。他将指尖凑到我眼前,让我清楚地看到那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丝属于我自己的羞耻。
  我的脸颊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羞辱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贱妇!你竟如此不知廉耻,在男人面前湿成这副模样!”他厉声呵斥道,声音带着惩戒。
  我猛地一颤,那一句“贱妇”却如同电击一般,让我感到心口猛地一缩,带着一丝惊恐,却又在惊恐之中,生出了一丝禁忌的快感。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真实”吗?
  他却没有停下对我的羞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凑到我的唇边,语气带着命令:“夫人,尝尝你的水,很甜,是吗?”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羞愤交加,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他的手指已经强硬地压在我的唇瓣上,将指尖那带着我私处腥甜的蜜液,送入了我的口中。
  “嗯……”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花香和体液气息的液体,瞬间充斥我的口腔。我本能地想要吐出,但他钳制我的力量却不容我反抗。我只能被迫吞咽下去。那滋味,当真是让我羞耻到极致,却又在吞入之后,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夫人,你可真是个听话的贱妇。”他低声嘲弄着,笑容却带着邪魅。
  我的双手依然被缚,双腿也被他强行分开,大开着,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那双深邃目光之下。我的脸颊,身体,早已被那股浓烈的羞耻感与无法抑制的欲望,染上了瑰丽的粉色。
  “夫人,可知道,你此刻这副模样,若被那些赞你贞洁贤淑的士绅百姓瞧见,会作何感想?”他俯下身,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畔,低语着这带着剧毒的话语。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尊敬的目光,那些恭谨的言语。若是被他们知道……我林氏,便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那所有不守礼教,放荡淫靡的女子所遭受的唾弃与指责。
  “不……不要……”我声音颤抖,眼泪终于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
  “不要?”他嗤笑一声,手掌却猛地扣上我的臀瓣,将我那因羞耻而紧闭的花穴,硬生生地掰开。
  “夫人,你这里已湿透,渴望被我狠狠贯穿,又何必再装?”他的声音带着嘲弄,那滚烫的硕大肉棒,此刻已经抵在我湿滑的花穴口。
  我的身体本能地猛地一缩,可那炙热的肉棒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一下,一下,一点点地,强硬地,却又带着极致的碾磨,挤入了我的花穴之中。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穴道,在被他那粗大的肉棒强行贯入的那一刻,仿佛被生生撕裂,剧烈的疼痛感从小腹直窜大脑,让我眼前发黑。
  他却不顾我的疼痛,肉棒强行顶入,直到半根没入,我那娇嫩的处女膜被他那粗大的肉棒一举冲破,带来更剧烈的刺痛。一股鲜热的液体瞬间从中溢出,浸润了两人交合之处。
  “夫人,你还是个雏儿?”他低声诧异地轻呼,却带着几分兴奋。
  疼痛还未消退,随即而来的,却是极致的充实感。那粗大的肉棒将我的花穴完全撑满,内里的花肉被挤压,碾磨,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与酥麻。我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叫,被撕裂,被充满,被……征服。
  他没有立即抽动,而是将整根肉棒完全贯入,直至抵到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我的身体被他那巨大的尺寸撑得满满当当,仿佛被彻底撕裂,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感中,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夫人,这滋味,可还满意?”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
  我的身体被他巨大的肉棒撑开,花穴内的每一寸花肉都被他那坚实的肉棒填满,内壁的褶皱被抹平,变得异常光滑。他缓缓抽出一些,再缓缓顶入,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
  “唔……嗯……不……不要……求你……”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却因为那极致的摩擦摩擦而不断颤抖。
  他却充耳不闻,他将我紧缚在柱子旁,不让我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开始了规律而缓慢的抽插。
  “啪!”
  “啪!”
  “啪!”
  每一次肉棒的抽动,都带着粘腻的湿滑声,那结实的肉棒和我的花穴相互摩擦,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清晰的击打声。
  “嗯……啊……!”
  我被他撞得身子前倾后仰,双臂更是因为被束缚而无法支撑,身体的重心完全依赖于他每一次的撞击。那种被支配,被强行贯穿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花穴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渴望,此刻在他狂野的撞击下,被彻底点燃。
  “夫人,你的花穴可真紧,将我吸得多舒服。”他低沉地喘息着,那粗大的肉棒在我紧窄的花穴里进出,每一寸都像被花肉死死缠绕,收缩,紧咬。
  “嗯……孙……孙公子……轻点……插得太深了……”我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他却愈发地凶狠,每一次都直捣我的花心,那处被他反复撞击,带来酥麻的电击感。
  “啪!啪!啪!”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带着粘腻的水声,我的花穴被他肏得汁水四溅。
  “贱妇,叫出来!大声点!让佛祖也听听你这淫荡的呻吟!”他厉声命令着,带着浓浓的羞辱。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羞愤欲死。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在佛像面前……发出这种声音?我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却不满意我的沉默,猛地抽出一半肉棒,狠狠一巴掌拍在我的圆臀之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庙宇里回荡。我的臀上瞬间浮现出一片刺目的红印,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震。
  “唔……!”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大声点!就像你平时在床上,在你丈夫身下求欢一样!”他那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那被他击打过的臀部,在此刻仿佛燃起了火,那火辣辣的疼痛,却在疼痛之后,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麻痒,直窜花穴深处。
  “贱妇,你这里水流得更多了,看来是喜欢我的巴掌,是不是?”他嘲弄着,肉棒却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捣花心。
  “啊……嗯……喜欢……喜欢……求你……再打……啊!”我完全崩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他彻底诱发,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我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呻吟,那声音,带着被调教过后的媚态,在庙宇里回荡。
  他满意地笑出声来,肉棒愈发地迅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我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欲坠。
  “贱妇,你可知你这副样子,若是被世人知晓,会作何感想?你那清高的贤淑面具,在你这淫荡的呻吟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嗯……啊……笑……笑话就笑话……我……我只是……你的贱妇……啊……求你……再肏得深点……再快点……”我彻底沉沦了,所有的反抗都化为渴求,花穴里翻涌的快感,让我无法思考。
  他似乎玩够了羞辱,猛地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把将我抱起,他那粗大的肉棒却从未离开我的花穴,粘腻地吸附着。他将我抵在冰冷的石柱上,我的身体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激烈颤抖着。
  他让我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我的双臂因为之前被束缚过久,此刻酸软无力,却还是本能地缠了上去。我的花穴被他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饥渴,此刻被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弥补着。
  “唔……嗯……深……好深……啊……”我低声呻吟着,身体因为他每一次的抽插而向上弹起,再落下。
  他猛地将我抵在石柱上,那粗大的肉棒也随之狠狠地撞向我的子宫口。
  “啊!”一声极致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呻吟从我喉咙里溢出。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那吻带着腥稠的甜意,混合着汗液和津液的味道。他那只带着羞辱意味的唇舌,此刻却成为了我唯一的救赎。
  “夫人,你这花穴,可真是个名器,不仅吸得紧,水也多得像泉水。”他低语着,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粘腻的液体,滋滋作响。
  我的身体被他肏得酥软欲化,眼前一片迷离,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要……要射了……啊……”我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他却停下了,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任由我的花穴死死地缠绕着它。
  “夫人,我还没有尽兴呢。”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满足的戏谑。
  那突如其来的停止,让我身体中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无尽的空虚和焦躁。我猛地睁开眼,充满渴望和哀求地看着他。
  “不……求你……快点……求你再肏……啊!”我主动地晃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粗大的肉棒再次动起来。
  他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猛地抱着我的臀部,将我抵在了墙壁上。
  “夫人,你这般主动,看来是彻底沦为我的贱妇了。”
  他用那粗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撞击着我的花心,我的身体被他撞得剧烈颤抖,只觉得自己要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啊……孙……孙阳……求你……肏死我……啊!”我完全失去了理智,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淫靡与渴求。
  “贱妇!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叫再大声些!”
  他愈发凶狠地肏弄着我,每一次都像要将我肏穿一般,我的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蜜液,滋润着他粗大的肉棒。
  “啊……啊……我……我还要……求你……肏死我……!”
  我的身体完全被他的欲望所掌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他更深地贯穿,更野蛮地蹂躏。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体内狠狠地抽插,仿佛要将我撕裂,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我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
  “嗯啊……!”一声尖锐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一股股热流从我体内喷涌而出。身体深处那从未被满足过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被彻底填满。
  他没有抽身,而是紧紧抱着我,肉棒依然深埋在我体内,感受着我花穴极致的收缩与颤动。
  “夫人,你高潮的模样,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他喘息着,声音沙哑。
  我全身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深处依然感受着那股酥麻的余韵。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彻底洗涤了一番,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他缓缓将我放下,我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几乎无法站立。裸露的肌肤在夜风中生出几分凉意,我的私处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花穴口半开着,流出透明的淫液。
  他轻柔地为我穿上衣衫,那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他整理好我的衣服,确保我的仪容再次恢复到“贞洁贤淑”的模样。
  “夫人,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命人送来信笺。”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愈发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牵引着。我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心底却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便是……被征服的滋味吗?
  我拖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身体走出古庙,夜色寂静,月光清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山脚下的暗卫见我平安归来,皆是松了口气。我强作镇定,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
  然而,回到府邸,沐浴更衣之时,我却看到了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手腕因捆绑而留下的红印,臀部那火辣辣的掌痕,还有私处那刺痛与胀满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我一个被世人赞颂的贤良夫人,竟在一个荒芜的古庙里,被一个年轻的赘婿,以最羞辱的方式,最下贱的姿态,彻彻底底地贯穿,征服。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羞耻,可在这羞耻之中,却又生出更深沉的,极致的满足与渴望。
  今夜,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被他彻彻底底地打开了。我不再是那个清高的林夫人,我是孙阳的贱妇,一个渴望被他羞辱,被他贯穿,被他彻底支配的荡妇。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我是否会被发现,这份畸形的欲望会把我带向何方。但我知道,我已回不去了。那佛像前的夜,那沾染了淫靡的古庙,都已成为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我最渴望的禁地。
  合上日记本,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是一个罪人,一个彻底堕落的罪人。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真正的活着。这份罪恶,这份羞耻,这份渴望,将永远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我将这日记本慎重地锁入柜底,外面再套上一层层伪装,如同我的躯壳一般。
  次日早朝,我听闻薛兆年突然抱病未朝,似乎身体状况又恶化了。而那位孙姑爷,却在薛府内外更加自如地出入。我偶然间在街市上,瞧见他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大家闺秀擦肩而过,那闺秀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与我当日在薛府初见他时,那般相似的,震惊与隐秘的羞红。
  这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在这平静之下,是否正有更多我等这般,被他唤醒了身体与灵魂深处淫欲的女子,在暗自沉沦?这念头,在我的心底滋生,如同藤蔓,纠缠不清。我不知是该感到恐惧,还是……庆幸。庆幸我并非孤身一人,在这道德泥沼中,并非独自挣扎。
  我是一个罪人。而他,是我的救赎。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2:17:04

第十二章  
  古庙寒霜夜,幽兰暗自香。
  心锁百年尘,谁启洞房光?
  一夕风月引,春水入深巷。
  肉身泥淖陷,灵魂堕九殇。
  岁次甲子,七月初三。晴,午后有雷阵雨。
  今日,我踏足薛府,与我那远房的表亲,薛夫人张柔叙旧。她依旧那般高贵冷艳,风姿绰约,只是眉宇间似笼着一缕挥之不去的愁绪,愈发添了几分病弱的惹人怜惜。我端庄地与她寒暄,谈及府中近况,自然也听说了两位公子战死沙场,薛大人重病卧床之事。世事无常,令人唏嘘。
  然而,今日最令我心湖涟漪的,并非这悲戚的家事,而是那个…那个孙阳。薛家那入了赘的小姑爷。
  初见他时,他正与我夫君王大人在花厅论棋。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他身量颀长,眉目清俊,只是那双眼中,却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似有钩子般,只消一眼,便能将人的魂魄勾走。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竟抬眼直视过来,隔着人流与花木,那一眼,直将我心底未曾触碰的某个角落,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慌忙垂下眼帘,端起茶盏轻抿,指尖却莫名地颤了一下。我自幼受教温良贤淑,嫁入王家后,更是恪守妇道,清心寡欲。夫君王大人体弱多病,常年卧病书房,我对他,敬多于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素来无甚逾矩之处。府中上下,皆称我一句“贞洁贤德的王夫人”。可就在那一瞬,我竟感觉自己被他那一眼窥破了心底最深处的,连我自己都不曾正视过的欲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原始的、危险的渴望。
  午后,夫人设下家宴款待。席间,孙阳坐在张夫人身侧,举止得体,言笑晏晏,仿佛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入赘郎君。可我却总能感受到他若有似无的目光。他偶尔会看一眼张夫人,那眼神,带着几分缠绵,几分掌控,竟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些坊间传闻——那些不着调的狎妓故事里,那些男子勾搭良家妇女的野史杂谈。我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厌恶,厌恶他的轻浮与不羁,同时,又有一丝,仅仅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那种眼神触及的颤栗。
  夜里,我被安排在西院的客房歇息。夜深人静,窗外偶有虫鸣,本该是静谧安宁,可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日里孙阳那一眼,那落在张夫人身上缠绵的目光,像毒蛇般,在我脑海中盘踞不去。我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欲”为何物。我的身子,虽已是妇人,却从未被真正点燃过。夫君的温和,更像是一潭死水,涤尽了我仅存的少女情愫。我本以为,此生便这般平静度过,倒也无甚不好。可如今,那一眼,如同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了无数圈涟漪,打破了我精心维护的平静。
  我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凉风带着园中花草的清香,掺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脂粉的甜腻,拂过我的面颊。我倚窗而立,凝望着夜色下的薛府。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一派富贵景象。可在这森严的深宅大院之下,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淫乱与秘密?
  我突然嗅到一股极其奇异的香气,不同于花草的清雅,亦不同于寻常的脂粉俗艳。那香气,带着一股野性,又混合着某种令人心悸的甘甜,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我的鼻息。我循着香气望去,竟见到一个黑影,灵巧地翻过月洞门,朝着我所在的西院而来。他动作轻盈,身法矫健,像一只来去无踪的狸猫。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要关窗。可那黑影已然跃上屋檐,几个起落间,他已然站在我的窗外。月光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是他,孙阳。
  我感到体内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那双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王夫人夜深不寐,可是……寂寞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像羽毛般轻轻扫过我的耳膜,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猛地回神,羞愤交加,想要呵斥,却发现喉咙如同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死死咬住下唇,只觉得脸颊火烧火燎,仿佛被他那一眼看穿了,看透了我内心深处那不可告人的、被压抑的渴望。
  “夫人莫要紧张。”他向前一步,那股奇异的香气愈发浓郁,充斥着我的鼻腔。他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搭在我的窗沿上,那指尖修长有力,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寻常人家闺阁,夜深是该锁窗闭户的。夫人这般敞亮,可是……欲拒还迎?”
  他的话语轻佻而露骨,直白得令人发指,如同刀子般一寸寸剥开我那贞洁贤淑的外衣。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直冲脑门。被他那般赤裸裸地窥探、挑逗,我只觉得所有的伪装都在他面前崩塌。
  “你……你放肆!”我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却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颤音。
  他不怒反笑,笑声低沉,像陈年的佳酿,带着浓郁的醇厚,能醉人心魄。他另一只手缓缓伸入窗内,轻柔地,却又坚定地,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微凉,触感酥麻,所到之处,激起我一阵阵战栗。
  “夫人,这可不是放肆。”他的指尖顺着我的脸颊,轻柔地滑下,落在我的颈项,然后,缓缓地,划过我的锁骨,最终,停留在我的胸口。“若是放肆,夫人此刻怕是早已发出尖叫,引来府中护卫。可夫人……却只是羞愤,仅此而已。”
  他指尖微弯,勾住了我领口的一枚玉扣。那玉扣本是严丝合缝地扣着,可他指尖轻挑,只听“咔哒”一声,玉扣竟应声而开。领口微微敞露,露出我雪白的肌肤,空气涌入,带着一丝凉意。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手腕,轻轻一拉,我的身子便向前倾去,几乎要跌出窗外。
  我惊呼一声,眼看就要跌入他怀中。他却及时收力,将我稳稳地定在窗沿边。我的胸口剧烈起伏,那敞开的领口,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夫人,这便是欲拒还迎的最好印证。”他笑容更深,那双眼如同深不见底的旋涡,将我死死地吸附着,无法挣脱,“夫人以为自己贞洁无瑕,可身体,却比夫人诚实多了。”
  他说着,另一只手指尖轻柔地抚摸着我敞露的胸口肌肤,那指尖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皆引得我一阵阵酥麻。我的身子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瘫软在窗沿上,任他随意碰触。羞耻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竟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他的头缓缓低下,那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胸口,激得我乳尖瞬间硬挺起来。他那双邪魅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要将我所有的羞耻与渴望,一丝不落地看穿。
  “夫人这般反应,可是对我这等粗鄙之人,也生了兴致?”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挑逗与蛊惑,如同情人在耳边低语。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的脑海中,夫君的面容一闪而过,接着又是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我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可身体,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股由他指尖带来的酥麻,正沿着我的血管,一路向上攀爬,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
  他见我不语,嘴角笑意更浓。他的手指,轻柔地,却又极具技巧地,拂过我的乳峰。隔着薄薄的里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腹划过那敏感的乳尖,激得我身子猛地一颤。
  “夫人,可喜欢我这般的抚摸?”他声音低哑,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探入我的衣襟,那粗粝的指腹,毫不客气地磨蹭着我的乳肉,指尖挑逗着我的乳珠。一股从未有过的电流,瞬间从乳尖窜至我全身。
  “嗯……别……”我低低地呻吟出声,带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娇媚的颤音。那声音,根本不像一个贞洁妇人该有的。
  他满意地勾唇,那指尖更加放肆。他捻起我的乳珠,轻轻地,却又极尽挑逗地搓揉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子弓起,像是被架在火上的虾米,酥软得无法动弹。
  “夫人这般娇媚,王大人可知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却又在嘲讽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亲密,仿佛我们之间,早已不是初见的陌生人,而是纠缠不清的禁忌恋人。
  泪水夺眶而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在屈辱中,尝到了一丝,一丝隐秘的快感。被他这般轻佻地对待,被他这般赤裸裸地掌控,我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反应。
  他见我落泪,反而凑得更近。他的脸几乎贴上我的,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因羞耻而泛红的双眸。
  “夫人莫哭。你这般娇媚的模样,若是王大人瞧见了,只怕……会伤心罢?”他的话语带着刀子,一刀刀剜着我的心,让我既痛苦,又无法抗拒。
  他那只抚摸着我乳房的手,突然用力,揉捏着我的乳肉,指尖同时用力捻动着乳尖。我感到乳房被他揉弄得发疼,可那种疼痛,却又奇妙地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颤抖不已。
  “嗯……孙……孙阳……你……”我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我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反手扣在窗沿上。
  “夫人,你这般的身体,王大人可是从未碰过吧?”他嘴角笑意更深,那笑容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自信与淫邪,“瞧你这乳儿,这般饱满,定是极少被人揉捏的。今日,我便让夫人,好好尝尝这滋味。”
  他说着,另一只手已然探下,直接解开了我罗裙上的系带。冰凉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的下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夜风之中。我羞愤欲死,却被他掐着下颌,让我无法低头。那股羞耻,如同烈火般灼烧着我的神经。
  “不……不要……”我低声哀求,可那声音,却显得无比的娇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那只手,沿着我的肚脐,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我的花穴之上。指尖轻轻地,如同羽毛般,来回摩挲着我的耻毛。我的花穴,早已被他这般挑逗得湿润不已,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夫人,你这下面,倒是比旁人湿得快些。”他语气轻佻,带着玩味,“看来夫人并非表面这般贞洁自持,骨子里……却是极浪荡的。”
  他的指尖,突然用力,直接按压在我的穴口。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我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弓起身,却被他那只扣着我手腕的手死死按住,无法动弹。他的指尖,如同有魔力一般,在我的穴口轻轻地,却又充满技巧地画着圈。
  “嗯啊……别……别碰……”我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那邪魅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妖异。他的手指,突然分开,如同拨弄琴弦般,轻轻地拨开我紧致的阴阜,露出那深藏其间的娇嫩花穴。月光洒落,那花穴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瞧瞧,这小口,这般鲜嫩,竟未曾被人采食过,实在是可惜。”他低哑的嗓音,如同毒药般,一寸寸腐蚀着我的神经。
  他的指尖,缓缓地,深入我的花穴。初时,只是一根,那温热的指尖,带着潮湿的触感,在我的穴内来回搅动。我感到一股酥麻,从穴内直冲脑门,我浑身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啊……啊……”我低声尖叫,声音却是那么的娇媚,带着欲罢不能的颤音。
  他那双邪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他的指尖,在我的穴内搅动,那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夫人,可喜欢我这指尖的滋味?”他轻佻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突然用指尖勾起我的阴核,轻轻地,却又极尽挑逗地揉搓着。那股酥麻,瞬间遍布我全身,我只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
  “呜……啊……”我颤抖着发出呻吟,身体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他的指尖之下。
  他满意地勾唇,那指尖在我的穴内搅动得更加起劲。他那只扣着我手腕的手,突然一松,随即,我的身子便被他轻柔地,却又强硬地,拉出了窗外。
  我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腾空。可他却稳稳地接住了我,将我直接抱入怀中。我只觉得自己如同被他所掌控的玩偶,毫无反抗之力。他将我轻柔地放到屋檐上,让我坐在瓦片之上。凉风吹过,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坐在我身侧,那双邪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夫人夜里如此寂寞,不如,与我一同赏月如何?”他声音轻佻,带着调笑,却又让我生不起丝毫反感。
  我的身体,早已被他挑逗得湿润不堪。那花穴,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吞吐着空气。他那只指尖,此刻依旧留在我的穴内,来回搅动着。那股酥麻,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他凑得更近,几乎与我鼻尖相抵。他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雄性的汗味,让我心跳如擂鼓。
  “我想怎样?夫人莫不是不知?”他嘴角微勾,那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旋涡,将我死死地吸附着,“我不过是想让夫人,好好尝尝这被男人肏弄的滋味罢了。”
  他说着,那根指尖,突然用力,重重地在我的穴内一捅。我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我的花穴,从未被这般粗暴地对待过。
  “呜……啊……”我声音破碎,带着痛苦,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他满意地勾唇,那指尖在我的穴内搅动得更加起劲。他甚至伸出另一根手指,试图并入。我的花穴,被他两根手指撑开,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与前所未有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颤抖不已。
  “夫人,这般的滋味,可好受?”他语气带着挑逗,却又命令般,让我无法反抗。
  我身体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瓦片,指甲几乎要嵌进其中。我的脸颊,已然红得如同熟透的石榴,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他突然收回手指,那花穴瞬间一空,我感到一阵失落。他那只手,却又来到我的唇边,指尖带着我穴内的淫液,轻柔地,在我的唇上抹了一下。
  “夫人,这便是你穴内的春水,何不尝尝?”他语气轻佻,带着命令。
  我瞳孔猛地一缩,羞愤怒地看向他。让我吃自己的淫液?这种羞辱,简直比直接肏弄我还要令人难以接受。我闭紧嘴唇,死死地咬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见我抗拒,不怒反笑。他掐住我的下颌,那力量之大,让我无法合拢。他那只沾着淫液的手指,直接伸入我的口腔,霸道地在我口中搅动。
  “夫人,我这便让你尝尝,这滋味,可甜美?”他语气带着命令,那指尖,在我口中搅动着,那股属于我自己的淫液,混合着他指尖的味道,在我口中弥漫开来。
  我感到胃部一阵翻涌,可他掐着我的下颌,让我无法吐出。那指尖,强行在我口中搅动,让我不得不吞咽下那些淫液。
  “呜……”我低声呻吟,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这种羞辱,让我感到我所有的尊严,都在他面前被践踏殆尽。
  他满意地收回手指,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夫人,这便是你给我的回礼。”他语气轻佻,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占有欲,“往后,夫人便是我的了。”
  他俯身,那炙热的唇,直接印上我的唇。他舌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口中搅动着。那股属于他,属于我的淫靡气息,瞬间充斥着我的口腔。他舌尖灵活,轻柔地探索着我的口腔,缠绕着我的舌尖,霸道地吮吸着。我感到自己的舌头,被他缠绕着,像是被毒蛇缠住一般,无法挣脱,只能任他肆意玩弄。
  “呜……嗯……”我低声呻吟,那声音,却变得如此娇媚,带着一股连我自己都觉得诱惑的颤音。
  他那只搭在我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我紧紧地搂入怀中。我的身子瞬间贴上他那炙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他下身那已然硬挺的隆起,正毫不客气地抵在我的小腹之上。那股炙热,烫得我心尖颤抖。
  他那邪魅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妖异。他的吻,变得更加霸道,更加深入。他舌尖在我口中搅动,吮吸,仿佛要将我口中所有的甜美,所有的灵魂,尽数吸走。
  我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化,瘫软在他怀中,任他索取。我那只被他扣住的手,此刻已然无力地垂在身侧。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都在这一刻,被他的吻,被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尽数淹没。
  他突然离开我的唇,那湿润而粘腻的丝线,在我们唇齿之间拉长,最终,断裂。我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我的脸颊早已通红,双眼迷离,如同被灌了烈酒般,昏昏沉沉。
  “夫人,你这般的味道,真真是极品。”他低哑的嗓音,如同魔咒般,在我耳边回荡,“比我那薛菲,更是诱人百倍。”
  他说着,那只手,缓缓地,从我的背部滑下,最终,停留在我的臀部。他的指尖,毫不客气地,在我那圆润的臀瓣上揉捏着。一股酥麻,瞬间从臀部窜至全身。
  “嗯……别……”我低声呻吟,那声音,却是如此的娇媚。
  他满意地勾唇,那指尖,突然用力,直接拍打在我的臀瓣之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我的臀部,瞬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
  “啊!”我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夫人,这便是你方才抗拒我的惩罚。”他语气轻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往后,但凡夫人不听话,便要受这般的惩处。”
  他那指尖,又在我那火辣辣的臀瓣上,随意地抚摸着。那股火辣,与他指尖的酥麻,交织在一起,竟让我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我感到身体内部,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
  他突然抱起我,将我如同婴儿般抱在怀中。我的双腿,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他双脚轻点,几个起落间,他已然抱着我,回到了我的客房。
  他轻柔地将我放在床榻之上。我的身子,已然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瘫软在床榻上,任他随意摆弄。
  他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占有,一丝,甚至可以说是一丝残忍。
  “夫人,今夜,我便好好让你尝尝,这男人,是如何肏弄你这般贞洁贤德的妇人的。”他语气轻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身体因羞耻而颤抖,可我的目光,却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双邪魅的眼睛,如同磁石般,死死地吸附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月光洒落,他精壮的胸膛,在月光下显得如此诱人。他的腹部,紧实而充满力量,人鱼线清晰可见。他的下身,那巨大的隆起,更是如同蛰伏的巨兽,蓄势待发。
  我感到血液瞬间上涌,我的脸颊已然红得如同熟透的石榴。我羞愤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他那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我紧闭的双眼,强行掰开。
  “夫人,莫要羞涩。这般诱人的身子,不让夫君好好欣赏,岂不可惜?”他语气轻佻,却又带着一股强硬。
  我被迫睁开双眼,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脊椎窜至全身。
  他俯身,那炙热的唇,再次印上我的唇。他舌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深入我的口腔,在我口中搅动着。他那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肢,将我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扣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上。
  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搅动,吮吸,仿佛要将我口中所有的甜美,所有的灵魂,尽数吸走。我感到自己的舌头,被他缠绕着,像是被毒蛇缠住一般,无法挣脱,只能任他肆意玩弄。
  “嗯……呜……”我低声呻吟,那声音,却变得如此娇媚。
  他那只扣在我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我纤细的腰肢,向上托举。我的臀部,自然地弓起。他那巨大的肉棒,已然抵在我的花穴之上。那股炙热,烫得我心尖直颤。
  “夫人,可准备好了?”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玩味。
  我羞愤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我的身体,却早已被他挑逗得湿润不堪。那花穴,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吞吐着空气。
  他不再犹豫,那巨大的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直接顶向我的花穴。初时,只是一点点,那火热的龟头,磨蹭着我的穴口,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我低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抗拒。
  他那双邪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他嘴角微勾,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夫人,莫要抗拒。这般紧致的小口,真真是极品。”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又向下顶了几分。
  那撕裂般的疼痛,瞬间遍布我全身。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那巨大的肉棒生生撕开,那种痛苦,让我身体颤抖不已。
  他那只搭在我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我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扣住。他那巨大的肉棒,伴随着他每次下顶,都深入我花穴几分。
  “嗯啊……慢……慢一点……”我低声哀求,身体却无法移动。
  他似乎听见了我的哀求,那肉棒,反而向下顶得更急。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那巨大的肉棒,已然完全没入我的花穴之中。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架在火上的虾米。那股饱胀感,让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这巨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开来。
  他那双邪魅的眼睛,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缓缓地,抽动了一下。那股酥麻,瞬间从穴内直冲脑门,我浑身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夫人,这般的滋味,可好受?”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又向上抽离了几分,再次向下,狠狠捅入。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巨大的卵袋,拍打在我那柔软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啊……啊……”我声音破碎,带着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开始有规律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卵袋,每一次都狠狠拍打在我那无毛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那巨大的肉棒反复抽插,不断扩张,收缩。那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夫人,这般的滋味,可还满意?”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又向上抽离了几分,再次向下,狠狠捅入。
  我身体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其中。我的脸颊,已然红得如同熟透的石榴,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他突然俯身,那炙热的唇,再次印上我的唇。他舌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深入我的口腔,在我口中搅动着。他那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肢,将我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扣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上。
  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搅动,吮吸,仿佛要将我口中所有的甜美,所有的灵魂,尽数吸走。我感到自己的舌头,被他缠绕着,像是被毒蛇缠住一般,无法挣脱,只能任他肆意玩弄。
  “嗯……呜……”我低声呻吟,那声音,却变得如此娇媚。
  他那巨大的肉棒,猛地抽离,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那肉棒已然完全拔出。我感到花穴瞬间一空,一股淫液,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我正感到一阵失落,他却再次顶入。那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直接顶入我的花穴深处。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开始有规律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卵袋,每一次都狠狠拍打在我那无毛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那巨大的肉棒反复抽插,不断扩张,收缩。那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夫人,可喜欢这般的滋味?”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又向上抽离了几分,再次向下,狠狠捅入。
  我身体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其中。我的脸颊,已然红得如同熟透的石榴,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般,他肏弄了我一个时辰。我的花穴,早已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淫液横流。我的身体,更是如同被碾过一般,酥麻而无力。
  他突然停下来,那肉棒还深埋在我的花穴之中。我感到他炙热的精液,在他肉棒深处涌动,似乎随时都会喷射而出。
  “夫人,可想尝尝我的精液?”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命令。
  我羞愤地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见我不语,不怒反笑。他那只手,突然再次来到我的面颊,掐住我的下颌,那力量之大,让我无法合拢。
  他那巨大的肉棒,突然猛地抽离,带出“啵”的一声轻响。我感到花穴瞬间一空,淫液带着他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溅射在我的小腹与大腿根部。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他那巨大的肉棒,已被我穴内精液与春水混合的黏液所覆盖,显得晶晶亮,他抽出后,指尖沾染着白浊的精液,又直接伸到我唇边,轻柔地,却又强硬地,将那精液,直接抹进我的口中。
  “夫人,尝尝,我这般精液,可甜美?”他语气轻佻,那指尖,在我口中搅动着,那股属于他,属于我的淫靡气息,在我口中弥漫开来。
  我感到胃部一阵翻涌,可他掐着我的下颌,让我无法吐出。那指尖,强行在我口中搅动,让我不得不吞咽下那些精液。
  “呜……”我低声呻吟,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这种羞辱,让我感到我所有的尊严,都在他面前被践踏殆尽。
  他满意地收回手指,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夫人,往后,你这身子,这花穴,这嘴,可都只能为我所用。”他语气带着命令,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占有欲,“胆敢背叛我,便要受更重的惩罚。”
  他那只手,突然来到我的臀部,猛地拍打了几下。
  “啪!啪!”
  “夫人,可记住了?”他语气轻佻,那眼神,却是如此的冰冷。
  我感到臀部火辣辣地疼痛,可我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我只能死死地咬着牙,任他宰割。
  他满意地勾唇,他那巨大的肉棒,赫然再次抵上我的花穴。我感到身体猛地颤抖,本能地想要逃离。
  “夫人,夜还未尽,我们,可要继续?”他语气轻佻,那眼神,却是如此的玩味。
  我身体因羞耻而颤抖,可我的目光,却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双邪魅的眼睛,如同磁石般,死死地吸附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夜色深沉,窗外偶有风雨声,却抵不过房中人肉体交织的淫靡声响。我这具贞洁贤德的躯壳,竟在这般淫贼之下,彻底沉沦……
  岁次甲子,七月初四。有小雨。
  昨日的羞耻与欢愉,如同梦魇般,萦绕在我心头。今日清晨,当我醒来时,孙阳已然离去,只留下我一人,躺在凌乱的床榻之上。我的身体,酸痛而无力,花穴红肿,大腿内侧更是沾着昨夜欢爱的证据。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梳妆台前。镜中的我,面色潮红,双眼更是带着一丝未曾褪去的迷离。我从未见过这般放荡的自己。
  我颤抖着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唇。昨夜,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让我吞食自己的淫液与他的精液。那种羞辱,如今想来,仍让我感到阵阵反胃。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竟对那种味道,生出了一丝,一丝微不可察的渴望。
  我自嘲地笑了笑。贞洁贤德的王夫人?呵,不过是个被淫欲掌控的下贱荡妇罢了。
  午后,夫人派丫鬟来请我到花厅品茶。我整理好衣衫,强压下心中的羞耻与疲惫,努力装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然而,当我踏入花厅的那一刻,我的目光,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人群中的那个人身上。
  孙阳。
  他正与几位宾客谈笑风生,举止得体,言笑晏晏,仿佛白日里那个轻佻下流的淫贼,只是我的臆想。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我相触的那一刹那,我却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玩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那眼神,如同昨夜一般,带着钩子,直勾勾地勾着我的魂魄。
  我心头一颤,慌忙移开目光,强装镇定地与张夫人寒暄。可我的心跳,却如擂鼓般,剧烈地跳动着。我的身体,甚至感到一丝异样的燥热。
  在花厅里,我被迫与他同桌。席间,他偶尔会给我添茶,那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指尖。那短暂的触碰,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我全身,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异样。可我的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花穴,甚至感到一丝异样的潮湿。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竟会对一个,一个昨夜辱我身子的淫贼,生出这般下贱的反应。
  我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回到客房,我便将门窗紧闭,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瘫软在床榻之上,脑海中,回荡着他昨夜的话语:“往后,夫人便是我的了。”
  我不想承认,可我却发现,我的身体,竟真的开始渴望他的触碰。那被他肏弄过的花穴,竟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提醒我,它曾有的欢愉。
  夜幕降临,我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我的手机,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知道,这是我身体深处,那被他唤醒的淫欲,正在蠢蠢欲动。
  我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我下意识地,朝着窗外看去。窗外,一个黑影,正灵巧地,翻上屋檐。是他,孙阳。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我感到羞耻,感到恐惧,可同时,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兴奋。我没有关窗,也没有点灯。我躺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轻巧地跃入房间,屋内一片漆黑,但他似乎早已习惯,径直走到我的床榻前。
  “夫人,可等得急了?”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
  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那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指尖微凉,触感酥麻,所到之处,激起我一阵阵战栗。
  “夫人这般娇羞,可是昨日的教训,还未记牢?”他语气轻佻,那指尖,却毫不客气地,来到我的臀部,用力拍打了几下。
  “啪!啪!”
  “啊!”我惊呼一声,臀部火辣辣地疼痛。
  “夫人,可记住了?不听话,便要受罚。”他语气命令,那只手,却又来到我的唇边,指尖带着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轻柔地,在我的唇上摩挲着。
  他俯身,那炙热的唇,直接印上我的唇。他舌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口中搅动着。我的舌尖,被他缠绕着,像是被毒蛇缠住一般,无法挣脱,只能任他肆意玩弄。
  “嗯……呜……”我低声呻吟,那声音,却变得如此娇媚。
  他那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肢,将我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扣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上。他那巨大的肉棒,已然抵在我的花穴之上。那股炙热,烫得我心尖直颤。
  “夫人,可想我了?”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玩味。
  我羞愤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见我不语,不怒反笑。他那巨大的肉棒,突然猛地顶入我的花穴。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开始有规律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卵袋,每一次都狠狠拍打在我那无毛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那巨大的肉棒反复抽插,不断扩张,收缩。那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夫人,叫出来,叫得再浪一些!”他语气命令,那肉棒,又向上抽离了几分,再次向下,狠狠捅入。
  “嗯……啊……啊!”我声音破碎,带着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我的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被他肏弄得酥麻而无力。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继续着他的抽插。他时而轻缓,时而猛烈,每一次都精准地顶撞着我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让我身体如触电般颤栗。
  “夫人可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这小穴,怎么肏都肏不烂。”他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如同魔咒般,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我的花穴深处涌出,瞬间遍布我全身。我身体猛地痉挛,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啊……啊……咿呀……”我低声尖叫,身体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他的怀中。
  他满意地勾唇,那肉棒,在他高潮的同时,猛地在我花穴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那精液,如同岩浆般,瞬间充斥着我的花穴,烫得我心尖直颤。
  他射精之后,那肉棒,还深埋在我的花穴之中。我感到他的精液,如同泉水般,不断地从我花穴中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夫人,今日可还满意?”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却毫不客气地,在我花穴中抽动了一下。
  我身体因羞耻而颤抖,可我的目光,却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双邪魅的眼睛,如同磁石般,死死地吸附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他突然起身,那巨大的肉棒,也随之抽离。我感到花穴瞬间一空,淫液带着他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溅射在床单之上。
  他轻柔地将我抱起,将我如同婴儿般抱在怀中。我的双腿,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他双脚轻点,几个起落间,他已然抱着我,来到了窗台边。
  他轻柔地将我放到窗台上,让我坐在那里,我的双腿,自然地垂下,迎着夜风。
  他那双邪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夫人,可想看看,你这具身体,如今是何模样?”他语气轻佻,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然后,缓缓地,向上,来到我的花穴。
  我感到羞耻,想要逃离,可他却钳制着我,让我无法动弹。他那只手,在我花穴之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温热的指尖,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皆引得我一阵阵酥麻。
  “瞧瞧,夫人这小穴,如今已是这般模样。”他语气轻佻,那指尖,却毫不客气地,拨开我的阴阜,露出那红肿不堪的花穴。
  月光洒落,那花穴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我的花穴,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穴口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他那只手,突然用力,直接掰开我的花穴,露出里面深藏的穴肉。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可那种疼痛,却又奇妙地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颤抖不已。
  “夫人,这般的羞耻,夫人可记住了?”他语气轻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玩味。
  我羞愤地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他却没有放过我。他猛地在我花穴深处,用力一推,那肉棒,已然完全没入我的花穴。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他那只手,却趁机来到我的臀部,猛地拍打了几下。
  “啪!啪!”
  “夫人,可想尝尝,在屋外被我肏弄的滋味?”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却在我花穴中,开始有规律地抽插。
  我感到身体因羞耻而颤抖,可我的目光,却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双邪魅的眼睛,如同磁石般,死死地吸附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所在的位置,只要有人经过,便能清晰地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那种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的羞耻,让我身体颤抖不已,可同时,竟又生出一种禁忌的刺激感。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开始有规律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声响。那巨大的卵袋,每一次都狠狠拍打在我那无毛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屋外偶有仆役经过,远远地,传来他们的谈笑声。
  我羞愧地将头埋在他的肩头,不敢抬头。可身体,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花穴,竟主动地收缩着,吞吐着他那巨大的肉棒。
  “夫人,可享受这般的滋味?”他语气轻佻,那肉棒,又向上抽离了几分,再次向下,狠狠捅入。
  “嗯……啊……啊!”我声音破碎,带着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我的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被他肏弄得酥麻而无力。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花穴之中,继续着他的抽插。他时而轻缓,时而猛烈,每一次都精准地顶撞着我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让我身体如触电般颤栗。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我的花穴深处涌出,瞬间遍布我全身。我身体猛地痉挛,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啊……啊……咿呀!”我低声尖叫,身体弓起,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他的怀中。
  他满意地勾唇,那肉棒,在他高潮的同时,猛地在我花穴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那精液,如同岩浆般,瞬间充斥着我的花穴,烫得我心尖直颤。
  他射精之后,那肉棒,还深埋在我的花穴之中。我感到他的精液,如同泉水般,不断地从我花穴中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他抱着我,任我瘫软在他怀中。我感到身体内部,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
  “夫人,可想知晓,你那两位嫂嫂,薛家的大小姐,以及你的岳母,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他语气轻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玩味,“她们的故事,可是比你的,还要精彩百倍。”
  我身体猛地一颤。他这话语,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我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脊椎窜至全身。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夫人,往后,你这身子,这花穴,这嘴,可都只能为我所用。”他语气带着命令,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占有欲,“胆敢背叛我,便要受更重的惩罚。”
  他抱着我,轻柔地,将我送回房中。我瘫软在床榻上,身体酸痛而无力,花穴红肿,大腿内侧更是沾着昨夜欢爱的证据。
  我感到自己跌入了深渊,一个由欲望和屈辱编织而成的深渊。我曾以为自己是贞洁贤德的王夫人,可如今,我却成了他手中,一个任他摆布的玩物。
  可我的身体,竟开始渴望他的触碰,渴望那种被他掌控的滋味。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沉沦,沦陷。
  这个夜,注定无法平静。我知晓,我的未来,将与这薛府之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淫靡的勾当,紧密相连。我感到自己,已然无法回头,只能任由他,牵着我的鼻子,一步步地,走向深渊。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07 12:32:39

第十三章  
  薛府桃花暗自开,春意难禁惹尘埃。
  闺阁深处藏禁欲,谁家玉女入我怀?
  日记残章墨痕湿,夜半私情无人知。
  禁锢之绳缠细腰,娇喘欲断意愈痴。
  张柔的日记  明四十三年,秋月,微雨。
  今日,我又提笔了。这本曾记录着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闺中密本,如今却成了藏污纳垢、记录我卑劣行径的罪证。每落下一笔,手腕便颤抖一分,并非因为寒凉,而是那骨髓深处的屈辱与战栗。
  屋外骤雨初歇,檐下滴答声声,像极了此刻我心头那难以平息的滴漏。昨夜,那孽障,那魔鬼般的孙阳,竟在我夫君薛兆年卧病在榻的房间一墙之隔,将我——他的岳母,公然淫辱。更可笑可悲的是,夫君他,竟全然不觉这兽行。
  我的身躯,被摆弄成那样羞耻的姿势,小穴朝天,任由那根粗大的孽根在我体内进出。臀儿被他扇得通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些淫秽的汁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打湿了冰凉的床单。我死死咬着绣枕,堵住所有的呻吟,生怕泄露半分。可那魔鬼,他竟还高声质问我“贱奴爽不爽”,逼我开口回应。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深处,却又被那蛮横的抽插刺激得全身发颤,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如毒蛇般蜿蜒上升,我甚至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心胆俱裂。最终,我竟无意识地发出了低吟,那一声“嗯”,听在我自己耳中,比任何咒骂都更为刺耳。
  事后,他将精液尽数射入我腹腔深处,那股滚烫的浊流,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化。我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动弹不得,唯有那娇嫩的牝穴被捣弄得红肿不堪,还汩汩地向外淌着浑浊的精水。他竟还恬不知耻地让我翻身,像野兽般趴伏,露出高翘的臀瓣,等待他的再次侵犯。
  我那时,已经麻木了。我的灵魂被抽离出身躯,只留下一个行尸走肉,任由那恶魔摆布。那双曾经抚琴绣花的手,此刻竟然温顺地包裹着那根腥臭的肉棍,舌尖舔舐着其上残留的肮脏。这是我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我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种羞耻又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种无声的折磨,比任何明刀明枪的凌辱都更甚。它并非全然的苦涩,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甜腻,如同毒药,却又令人甘之如饴。我曾是薛府端庄的主母,礼法森严,言行有度。可如今,我已在暗夜中彻底堕落成一个只知承欢的淫娃。
  而今日,那孽障的视线,又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便是柳夫人。
  柳夫人  柳夫人,闺名雅兰,比我年长两岁,是城中柳翰林的续弦,膝下育有一子一女,皆已成人。她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妇,素有“清雅如兰”的美誉。平日出门,总是素色布衣,不施粉黛,言语间亦是温婉持重,从不逾矩半分。她的贞洁,整个京城无人不晓。柳家门第清高,对儿媳妇的要求也极为严苛,柳夫人能被柳翰林迎娶为续弦,足见其品行端正,贞洁自持。她的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仿佛任何尘世的污秽都无法沾染分毫。这样的女子,在我看来,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是不可亵渎的。
  然而,那孙阳,他却盯上了她。昨日,在府邸后花园的清茶会上,我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捕食者盯着猎物的眼神,贪婪、狡猾、且势在必得。茶会上,柳夫人一袭素白暗纹褙子,端坐琴台前,皓腕轻抚,琴音如流水般清越。她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全然沉浸于音律之中,不染丝毫不凡尘念。
  孙阳坐在我身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饮着茶,却总是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投向柳夫人。他甚至还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口中说着些恭维之词,夸赞柳夫人琴艺高超,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他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毒蛇吐信:“岳母大人,我看那柳夫人,面容清丽,身段窈窕,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只是可惜,周身清气太重,少了些凡尘的柔软。”
  我当时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觊觎我的故交?我心中咒骂,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他随即又补充道:“不过,这等清雅之姿,若能染上朱色,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岳母大人觉得呢?”
  我颤抖着手中的茶盏,几乎要撒出来。只有我知道,他口中的“染上朱色”意味着什么。这卑劣的野兽!他竟然想玷污柳夫人!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出我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贴得更近了些,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低语道:“怎么?岳母大人不愿赐教吗?莫非是,在为那柳夫人担忧?”
  我猛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立刻又垂下眼帘,不敢与他直视。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紧握的茶盏上,手指骨节发白。他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便将视线重新投向了琴台上的柳夫人。而柳夫人,依然拨弄着琴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晚饭时分,孙阳又与我岳父聊起了柳家的风雅,言辞间不乏对柳夫人琴艺和贤德的赞扬。我坐在对面,看着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越是夸赞,我心中便越是恐惧,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悄然无声地将柳夫人拖向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日,他甚至还提出与柳夫人家中交换棋谱,说是为了增进两家友谊。柳翰林自然是高兴的,当即便应下了。我知这不过是他设下的圈套,可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一个被他玷污,被他掌控的卑贱肉奴。我又能如何去警告柳夫人?她岂会相信我这已被他玩弄的荡妇之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出悲剧即将上演。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中滋长。既有对柳夫人的怜悯,对孙阳的憎恨,却又隐藏着一丝被他操控的、隐秘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理智和道德。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期待,期待着看那雪山莲花如何凋零,期待着看那贞洁贤妇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发出与我相似的,羞耻至极的呻吟。我是个病人,一个被他驯服得变态的女人。
  初探:琴房的诱惑  柳家琴房,墨香与雅兰交织。那日,孙阳以送还琴谱之名,踏入了柳府。我作为随侍主母,不得不随行。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恐惧,一半是那难以抑制的,对禁忌的好奇。
  柳夫人身着一袭月白对襟素袍,广袖垂地,更显清雅。她见孙阳前来,只是淡淡一笑,行了一礼。她的笑容清淡如水,丝毫未染烟火,让人感到一种难以企及的端庄。
  孙阳却不急不躁,他先是就琴谱与柳夫人探讨了许久,言语间,他总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琴音中的“韵味”与“缠绵”。他的言辞,虽不露骨,却已带上了几分撩拨。他看着柳夫人的眼神,是那般专注,仿佛将她视为知己,实则却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缠绕而上。
  我坐在角落,假装欣赏琴房墙上的字画,实则所有感官都已开放。我看见孙阳的手,看似不经意地在琴案上摩挲着,然后顺势碰到了柳夫人纤细的指尖,那指尖在触碰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了一下。柳夫人迅速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但耳根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淡粉。
  那一刻,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便是他在公共场合,不动声色地侵蚀女子的手段。无声的挑逗,轻微的触碰,却足以激起内心最深层的波澜。
  他开始讲起一个“琴谱失传”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其中夹杂着“琴音入骨,缠绵悱恻”之类的词句。我看着柳夫人,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他的故事牵引,又似乎被那些隐含的词句所蛊惑。
  “夫人琴艺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对这琴音中的至高境界,比我理解得更深。”孙阳说着,眼神又一次落在柳夫人那被素袍遮盖,却依然显得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柳夫人端坐不动,只是轻轻拨动一下琴弦,发出一声轻盈的“叮”音。
  “小生以为,琴之为物,最能传情。古往今来,多少痴情男女,借琴声吐露心声。这琴,抚之于胸,感之于心,能荡人心魄,使人神魂颠倒。”他言语间充满了隐喻,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夫人的面容。
  柳夫人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却微微急促了几分。她轻轻咳嗽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适。这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孙阳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今日小生斗胆,想请柳夫人为小生弹奏一曲,不知可否?”孙阳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像极了我在夜半被他强迫时,他那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柳夫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她重新坐定,指尖轻触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琴房中流淌,琴音泠泠,清雅脱俗。然而,孙阳却将身子微微前倾,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柳夫人的指尖,而是缓缓上移,停驻在她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双峰之上。
  我坐在旁侧,心跳如鼓。我看见柳夫人那原本端直的脊背,此刻却在孙音的目光下,不自禁地微微弓起,仿佛受到某种无形压力的牵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面颊也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琴音,也因此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紊乱,琴弦偶尔发出颤音,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是得逞的笑容。他懂得如何用最隐秘的方式,让一个端庄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展露羞耻。
  那一课,他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全部都是言语和眼神的攻势,却已让柳夫人乱了方寸。我清楚地知道,那份清雅之姿下,已经生出了裂痕。我的日记本在手中变得沉重,铅字如同烙铁,灼烧我因这邪恶场景而兴奋得颤抖的皮肤。
  第二次交锋:品茗的陷阱  数日后,孙阳又邀请柳夫人前来薛府品茗论诗。这一次,他特意选择了一个清净雅致的茶室,摆放着几幅雅致的春宫图屏风。那屏风上的女子,姿态或含羞,或放浪,无一不描摹得活灵活现。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孙阳,真是个老道的淫贼。他总能将淫欲化作风雅,在看似正常的场合中,暗藏着最肮脏的勾当。
  柳夫人到时,依旧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她看到屏风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并未发问,只是径直走向茶案入座。这女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恪守礼仪,即使心中不悦,亦不形于色。
  孙阳见状,笑了笑,便开始煮茶。茶烟袅袅,茶香四溢。他将第一盏茶递给柳夫人,在她接过茶盏的瞬间,指尖再次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掌心。这次,柳夫人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茶盏险些摔落。她立刻稳住手,低垂着眼帘,小口啜饮。
  “夫人今日可否为小生讲解这屏风上的画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指着一幅描绘男女交合的春宫图,画面中,男子正将硕大的肉棒深入女子体内,女子面红耳赤,双腿紧缠。
  柳夫人呼吸一滞,手中的茶盏也停在了半空中。她显然没有想到,孙阳会如此直接。她的清冷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窘迫。她僵硬地摇了摇头:“小生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岂能懂得这些?”
  “夫人此言差矣。”孙阳不退反进,他凑近柳夫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唯恐被我听见,却又故意让我能隐约捕捉到,“这些画作,并非单纯的色情,实则暗藏人生至理。阴阳相合,水乳交融,乃天地间大美。夫人以为呢?”
  他的气息拂过柳夫人的耳畔,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心跳也随之加速,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就像我在他身边时,他对我施展的那些隐秘的压力。
  柳夫人的面颊早已绯红一片,她紧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那双素净的眸子,不再清澈如水,而是带上了几分羞恼与混乱。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茶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生,柳家有急事,我…我先行告退。”柳夫人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隐忍的颤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充满了淫邪气息的茶室。
  然而,孙阳却动作更快。他猛地伸手,抓住了柳夫人纤细的皓腕。这一下,不再是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是真真切切的擒拿。
  “夫人莫急。”孙阳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酷,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柳夫人的脉搏,那一处,正剧烈地跳动着,“小生还有一画,想请夫人鉴赏。”
  柳夫人猛地挣扎了一下,可孙阳的手,如同铁箍般,让她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已然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我从屏风后悄然探出头,看见她的身躯因为挣扎而微微颤抖,那素白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出她丰腴的身段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
  孙阳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茶室中央。那里,赫然挂着一幅更加淫荡的画作。画中,一名女子被蒙住双眼,四肢被绳索捆绑,呈大字型悬吊在半空,胯下则有一根粗长的肉棒,正从下往上,狠狠地贯穿她的私处。女子的嘴被堵住,但从她扭曲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可以看出,她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感与痛苦。
  这幅画,简直就是他对我的预演,甚至是对柳夫人的预言!
  柳夫人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端庄。她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然后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幅画,仿佛那无声的画作,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能刺痛她的心脏。
  孙阳看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芒。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却将整个人贴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柳夫人。
  “夫人为何如此抗拒?”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夫人颈间,他的下身,已经缓缓贴上了柳夫人丰腴的臀部,那尚未勃发的肉茎,在她的臀沟处轻轻摩擦。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她发出细小的、破碎的呻吟,像极了我在夜里被他弄时发出的声音。她紧闭双眼,竭力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那身看似宽松的素袍,此刻却仿佛被她的身体撑得紧绷。
  “夫人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呢。”孙阳轻笑着,他一手环住柳夫人的腰肢,另一只手,竟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柳夫人的腰间,缓缓向下,轻抚着她紧实的臀部,再沿着大腿,向那最私密之处靠近。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颤,她发出像被切断弦的琴音般,一声破碎的呜咽:“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她感到下身一丝冰凉,那是孙阳的手指,隔着她薄薄的亵裤,轻轻叩响了她的花心。
  他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只是将温热的掌心,紧紧地贴在那片花苞上,感受着掌心下那处私地如何因为恐惧与羞耻而剧烈地跳动,又如何因为那冰凉的触碰而逐渐湿润。
  “夫人若是想走,随时可以。”孙阳终于松开了柳夫人,他退后一步,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儒雅的笑容,似乎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柳夫人自己的幻觉。
  柳夫人身体摇摇欲坠,她甚至没有勇气再看孙阳一眼。她仓皇地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茶室,头也不回。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震惊而又复杂。孙阳的手段,当真是炉火纯青。他并未真正地侵犯柳夫人,却已让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份贞洁自持的冷静,已经彻底被他打破,被他污染。
  而我,我竟然感到一丝不妙的快感。看着另一个端庄女子在我面前失态,看着她被孙阳的言语和手势逼得狼狈不堪,我的身体,竟然感到兴奋。这令我深感恐惧,也让我更加意识到,我已彻底堕入深渊。
  第三次:后花园的暗影  今夜,月色朦胧,风中带着隐约的桂花香。我被孙阳叫到耳房中,他递给我一只小小的檀木盒。盒中躺着一枚精致的翡翠玉佩。这玉佩,乃是柳夫人常年佩戴之物。
  “岳母大人,将此物放置柳夫人闺房的梳妆台上,切莫让旁人发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命令。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晓,柳夫人定然是受到了他的胁迫。这玉佩,便是她失贞的证据,是他握在手中的把柄。而我,竟成了他的帮凶。我接过玉佩,指尖冰凉。
  “岳母大人明日便可去柳府走动,装作探望故友,实则……看夫人好戏。”那卑劣的笑容再次浮上孙阳的面庞,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作呕的却又诱惑至极的蛊惑之意。
  第二日,我便借口探望,前往柳府。柳夫人面色苍白,双眼红肿,神情憔悴。她见到我时,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怨恨。我心中了然,孙阳那孽障,定是趁夜侵犯了她。
  我强压住内心的颤抖,面上保持着端庄。我与柳夫人闲聊片刻,她的言语僵硬而机械,显然心事重重。我偷眼打量着她,她的脖颈处,隐约能见一丝青紫的痕迹,被高高的衣领堪堪遮掩。我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在仆妇去泡茶时,柳夫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我:“薛夫人,请您务必帮我,那孙阳……他简直是个恶魔!”
  她的话语未完,却被匆匆赶回的仆妇打断。我只能默默点头,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我又能如何帮她?我同样是那恶魔的掌中玩物,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的身体,此刻竟因她的求助而传来隐秘的颤栗,这颤栗里,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的快感。
  午后,柳夫人邀我一同在后花园散步。园中假山嶙峋,曲径通幽。她带我走到一处无人僻静的凉亭。
  “薛夫人,我……”她刚开口,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柳夫人,在此赏景啊?”
  孙阳!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柳府后花园!柳夫人猛地身躯一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今日穿了一袭儒雅的墨色长衫,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摇慢晃,步履从容。他走到凉亭中,先是向我欠了欠身,又对柳夫人拱手笑道:“小生今日来柳府拜访柳翰林,却不料柳翰林公务繁忙,小生便在园中随意走走,没想到竟偶遇二位夫人。”他的言辞,毫无破绽,仿佛一切都只是巧合。
  柳夫人面色煞白,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抬头看他。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这种颤抖,我太熟悉了,那是我承受他淫辱时的生理本能。
  “柳夫人身体不适吗?怎的面色如此苍白?”孙阳走近,他手中的折扇,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拂过柳夫人纤细的腰肢。那动作极轻,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在柳夫人眼中,那却是来自魔鬼的致命触碰。
  柳夫人猛地后退一步,她想躲开,可凉亭的空间有限,她无路可退。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慌乱,甚至带着一丝乞求地望向我。
  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我无法帮她,我的身体依旧在颤抖,在面对孙阳时,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手中的折扇,向下移了移,轻柔地,缓缓地,拂过柳夫人裙摆下,隐约能见的大腿位置。那扇骨的冰凉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一下一下,轻柔地拂动着,就像挑逗猎物的羽毛。
  柳夫人全身僵硬,她的面庞已经红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她那双紧握成拳的手,关节发白,在微微抖动。
  “天色不早了,妾身该回了。”柳夫人终于鼓足勇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然后猛地转身,想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然而孙阳再次动作了。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柳夫人的手臂,将她生生拽回。柳夫人一声惊呼,身躯因惯性而倒向孙阳。她的身体,瞬间被孙阳揽入怀中,那丰腴的胸脯,狠狠地撞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柳夫人何必如此着急?”孙阳的左手,此刻竟是缓缓下移,隔着衣料,直接按住了柳夫人那饱满的臀瓣,指尖在她紧致的臀肉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可是她那双纤细的手,却被孙阳死死钳住,动弹不得。那种被掌控的感觉,从身体传至心头,让她感到无尽的绝望。
  更过分的是,孙阳的右手,竟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移向了柳夫人的面颊,用指尖,轻柔地,缓缓地,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泪痕。
  “夫人莫哭,这等美景,不应被泪水破坏。”他声音温柔,却带着十足的邪恶。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这一幕,我看见柳夫人的身躯,在孙阳的抚摸下,从最初的挣扎,慢慢变得僵硬,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酥软。她的睫毛在颤抖,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而下。
  他将柳夫人拉得更近,近乎贴耳低语:“夫人这般娇羞,真是让小生心怜。若今日不尽兴而归,岂不可惜?”
  柳夫人猛地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带着被羞辱后的迷蒙与绝望,她死死地盯着孙阳。从她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在抗拒与臣服之间,痛苦挣扎。
  孙阳不再给柳夫人挣脱的机会。他猛地将柳夫人的身体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竟是公然地,在后花园中,将柳夫人丰腴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掌。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
  柳夫人闷哼一声,她的身躯猛地前倾,差点摔倒。她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她颤抖着,想要捂住自己的臀部,可孙阳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
  “夫人这臀肉,倒是结实。”孙阳轻笑着,他再次扬起手掌,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柳夫人饱满的臀瓣上。
  “啪!啪!”连续两声,响彻寂静的后花园。
  柳夫人这次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躯因羞辱而剧烈颤抖。她甚至不敢转头看我,更不敢看孙阳。
  孙阳见状,又轻轻拍了拍,这次便不再用力。他只是轻轻地揉捏着柳夫人那被他拍得通红的臀肉,语气温柔地哄道:“夫人莫怕,小生只是逗弄一番,夫人如此娇羞,实乃惹人怜爱。”
  他的话语是那般轻柔,可动作却是那般粗鲁恶毒。他将柳夫人的贞洁和骄傲,在光天化日之下踩在脚下,碾成粉尘。
  柳夫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如此侮辱。她的身躯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她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地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孙阳终于松开了柳夫人,他退后一步,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二人眼花。
  柳夫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后花园,她那凌乱的脚步,显示着她的仓皇与狼狈。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滋味。一方面是同病相怜的悲哀,另一方面却是,自己也曾被他这样玩弄甚至更甚,为何此刻,我的身体却涌起一阵阵燥热?我的下身,竟然在柳夫人遭受羞辱时,感到了一丝湿意。我憎恨着他,却又被他这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所吸引。我,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第四次:夜访柳府  几日后,夜深人静,孙阳竟再度出府。我潜伏在暗处,被他派去“观摩”,他要去柳府。而这一次,他没有邀请我“随行”,而是命令我,“在外面,好好看着。”
  他一身夜行衣,身手矫健,直接翻墙而入。我透过柳府的窗棂,隐约看见柳夫人的闺房亮着灯。我的心跳,如同擂鼓。
  不多时,柳夫人的闺房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先是低低的惊呼,然后是压抑的呜咽。我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下身传来一阵阵潮湿的酥麻感。我仿佛能够感同身受地体会柳夫人此刻所承受的一切。
  我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在床榻之上晃动。柳夫人时而身躯弓起,时而又被重重压下,那一声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娇喘,穿透厚重的木门,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孙阳那张邪魅的脸,此刻正贴在柳夫人面颊之上,低声说着淫秽的词语。
  我脑海中浮现出柳夫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被孙阳粗暴地玩弄着的情景。她的贞洁,她的清雅,此刻定是碎裂成片,被他肆意践踏。我的身体,因这血腥的想象而感到阵阵战栗,可不知为何,那战栗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我如同一个偷窥者,偷窥着另一个女人的堕落,而这堕落,竟让我感到了诡异的满足。
  夜色深沉,那声响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孙阳才悄然离去。他从柳府的墙头翻出,衣衫整齐,神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走到我藏身的灌木丛旁,停下脚步。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岳母大人,今日这出戏,可还入眼?”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餍足后的慵懒。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阴影中走出,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我的脸颊滚烫,下体湿润,羞耻与压抑在心中激荡。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眼底,闪烁着邪魅而又得意的光芒。
  “夫人如此娇羞,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滋味了?”他轻笑着,指肚摩挲着我的下唇,带着一丝暧昧的挑逗,“放心,往后这柳夫人,便也是我囊中之物了。岳母大人可要好好教导她,莫要让她辜负了小生的一番‘心意’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要我做他的帮凶!要我亲手将柳夫人推向更深的深渊?!我的灵魂在呐喊,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咒语般,无法反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试图阻止那股难以言喻的潮湿流出。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岳母大人身体倒是诚实,看来,你也很感兴趣,对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压迫,让我无法反驳。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此刻肯定羞成了一片火焰。我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无法否认,我的身体,此刻正渴望着来自他的掌控和刺激。
  他放开了我的下巴,轻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如同拍一条驯服的宠物。
  “去吧,岳母大人,明日便去‘探望’柳夫人,也顺便瞧瞧,这朵清雅的莲花,如今成了何等模样。”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久久回荡。
  我僵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孙阳那句“夫人如此娇羞,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滋味了?”这让他感到害怕,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明知是深渊,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第五次:白日宣淫,花园调教  果然,第二天,孙阳又派我去了柳府。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我亲眼目睹柳夫人的狼狈与堕落。
  柳夫人见到我时,面色憔悴得厉害,眼下一片青黑,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竟生出了几颗小小的红疹。她一身素袍,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与屈辱。她的行动有些滞涩,仿佛双腿之间被什么磨破了一般。
  我心中冰凉,看来昨夜那孽畜是狠狠折磨了她。
  柳夫人今日的话语更是稀少,她只是默默地倒茶,她的手,依旧有些颤抖,茶水溢出了些许,打湿了茶案。
  “夫人莫非身体不适?”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及她的伤口。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血丝与怨恨。她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你满意了吗?薛夫人!都怪你!若非你与那禽兽勾结,我何至于此!”
  我的心猛地一颤,她果然猜到了。我瞬间感到全身冰冷,羞愧与恐惧同时袭来。我竟被她如此憎恨,可我,又何尝不是受害者?然而,这种被憎恨的滋味,却又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刺激。
  我低下头,不敢回应。柳夫人看到我的反应,眼中的恨意更甚。
  就在这时,孙阳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柳夫人与岳母大人,今日可聊得尽兴?”
  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施展了符咒般,瞬间僵硬。她那原本充满了怨恨的眼睛,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孙阳身着一件月白色长衫,外罩浅青色坎肩,手中摇着一把折扇,缓步走入。他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看向我与柳夫人,仿佛真是一位谦谦君子。
  “小生见外面园中桂花盛开,美景宜人,不如二位夫人随小生移步园中,品茶赏花如何?”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柳夫人的面颊,那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柳夫人浑身僵硬,她不敢拒绝。她望向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求助与绝望。我却只能垂下眼帘,不敢与她对视。我明白,孙阳并非真的想品茶赏花,他只是想在白日,在光天化日之下,继续折磨柳夫人。
  我们三人来到后花园。花园中景致清幽,桂花香气扑鼻。孙阳特意选择了一处毗邻假山,却又隐蔽的角落。那里有一方石桌,两把石凳。
  他率先坐下,然后示意我与柳夫人坐到他对面。柳夫人的身躯僵硬而迟缓,她小心翼翼地坐下,仿佛每挪动一下,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孙阳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放在石桌中央。“此乃小生近日得来的极品清露,饮之可提神醒脑,令人心旷神怡。”他笑着说,然后将瓷瓶递给柳夫人,“夫人可敢尝尝?”
  柳夫人看着那瓷瓶,瞳孔微微收缩。她显然对孙阳手中的东西产生了警惕。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过了瓷瓶。
  孙阳将一块点心推到柳夫人面前,语气温和:“夫人请用点心,这清露,入口需要细细品味,方能尝出其中奥妙。”
  柳夫人拿起一块点心,小口咬着,她的面色依旧苍白。
  我坐在她身旁,心跳如鼓。我明白孙阳的意图,那清露,定然是他私制的淫药!他要让柳夫人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那种身不由己的淫荡!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开始发热,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病态的兴奋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柳夫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打开了瓷瓶。一股清雅的甜香弥散开来,她闻了闻,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她仰起头,将瓷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不多时,柳夫人的脸色便开始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双清冷的眸子,也开始出现一丝迷离。她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似乎想保持清醒,可药效却在她体内迅速扩散。
  “夫人如何?”孙阳轻笑着问,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着柳夫人。
  柳夫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感到身体内部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那热流从腹部迅速向下,直冲她的私密之处。她的下身,开始变得异常湿润,一股股晶莹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
  她紧紧地夹着双腿,试图阻止那股热潮,可药力越发强劲,她感到一阵阵空虚从体内深处传来,身体变得异常酥软,四肢无力。
  孙阳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他站起身,走到柳夫人身后,轻柔地,将手搭在柳夫人那僵硬的肩头。
  “夫人莫要忍着。”他声音温柔,却带着十足的蛊惑,“越是忍着,便越是难受。不如,让小生来帮夫人,可好?”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想要推开孙阳,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她的面颊已经红得如同滴血,汗珠顺着她的发际线滑落。她只觉得下身酥麻难耐,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从她那私密的花苞深处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子去摩擦。
  孙阳的手,沿着柳夫人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那饱满的臀瓣上方。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柳夫人那被药力激发的,此刻已经变得敏感至极的臀肉。
  柳夫人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不要……”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与乞求。
  “夫人这般娇羞,真是可爱。”孙阳轻笑着,他一手搭在柳夫人的肩上,一手却是在她的臀瓣上,隔着衣料,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揉捏着。
  我的身体,也因为眼前这幅场景而变得酥麻。我感到下身传来阵阵潮湿感,那是一种被唤醒的淫欲,让我感到羞愧,却又无法抑制。
  柳夫人呼吸更加急促,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想要寻找一丝凉意来缓解下身的燥热。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她感到自己的私处,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瘙痒难耐,空虚至极。
  孙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将手从柳夫人肩上移开,然后,他的指尖,竟是直接伸向柳夫人的裙摆。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想要制止,可身体却像棉花般软弱无力。她紧闭双眼,面颊红得发紫,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孙阳的指尖,轻柔地,缓缓地,勾住了柳夫人裙摆的下缘,然后猛地一拉——  “嘶……”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
  柳夫人的裙摆,被他生生撕裂,从大腿根部,一直到小腿,露出她白皙而丰润的大腿。她此刻身着一件极为轻薄的藕色中裤,内里是雪白的亵裤。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彻底崩溃了。柳夫人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她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大腿,可孙阳却紧紧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夫人莫要遮掩,这般美景,为何要藏着掖着?”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他将柳夫人的一条大腿抬起,让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眼前。
  我看着孙阳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他竟敢在白天,在柳府的花园之中,如此羞辱柳夫人!
  孙阳伸出两指,将柳夫人那被蜜液打湿的亵裤,轻轻地拉开。那两瓣肥厚的无毛阴阜,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瞬间呈现在眼前。
  “夫人这处,倒是水润得紧呢。”孙阳轻笑着,他的指尖,已经直接触碰到了柳夫人那湿漉漉的嫩穴。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颤抖,腰身也随之弓起。她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孙阳的指尖传来,直冲她的花心。那种酥麻与空虚感,让她无法自持。
  孙阳的指尖,在柳夫人那被药力激发得红肿充血的花苞上,来回摩挲。他轻轻地,缓缓地,剥开了那两瓣肥嫩的阴唇,露出了内里那颤抖的、湿润的穴口。
  柳夫人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外弯曲,膝盖微微发颤。她感到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那根炙热的肉棒狠狠贯穿。
  孙阳的指尖,轻轻地,缓缓地,揉搓着柳夫人那娇嫩的阴核。
  “啊……嗯……”柳夫人再也无法忍受,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身体猛地一弓,然后软绵绵地倒在石凳上,瘫软如泥。她的双眼上翻,口中发出细密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我看着这一幕,我的身体,早已湿成一片。那种同理的羞耻感,和被唤醒的淫欲,让我感到全身发热。柳夫人所承受的,与我何其相似!
  孙阳没有停手,他继续揉搓着柳夫人的阴核,同时,他的另外一根手指,竟是直接伸向了柳夫人的湿穴,缓缓地,向内探去。
  “嗯……啊……不……”柳夫人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外张开,任由孙阳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
  孙阳的指尖,在她敏感的穴壁上,来回刮擦,揉捏。他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在柳夫人的穴壁上拨弄。
  柳夫人全身猛地一颤,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体内深处爆炸开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娇吟。
  “啊——!”
  一声高亢的娇吟,响彻寂静的花园!
  她彻底来了。柳夫人浑身剧烈颤抖,身体痉挛般地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蜜液,如泉涌般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她身下的石凳,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嘴唇张开,发出细密的喘息,双眼迷离,目光涣散。
  孙阳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抽出手指,那手指上,沾满了柳夫人湿热的蜜液。他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夫人这滋味,倒是清甜得很。”他轻笑着,然后将沾满蜜液的指尖,伸到了柳夫人的嘴边。
  柳夫人惊恐地看着他,她想要躲开,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孙阳的指尖,直接插进了她的口中。
  “夫人可要好好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味道。”他语气温柔,却透着十足的邪恶。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泪眼模糊地看着孙阳。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任由那沾满自己蜜液的指尖,在她口中搅动。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舐着,尝到了一股甜腻而微腥的味道。
  看着柳夫人被彻底驯服的模样,我的身体,早已湿成一片。那来自内心的兴奋,已经彻底占据了我的理智。我感到自己的下身,火热难耐,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狠狠地侵犯。
  我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柳夫人,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孙阳离开了柳夫人,他走到我面前,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岳母大人,今日这出戏,夫人可还满意?”他轻笑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那指尖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又带着一丝命令。
  我低下头,不敢回应。我身体的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他伸出指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看透了我内心的每一丝挣扎与渴望。
  “岳母大人这般娇羞,看来也是有所感悟了。”他轻笑着,又凑近了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看来,今日夜里,岳母大人会更加‘投入’了,是吗?”
  我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他竟然看穿了我的淫乱!看穿了我心中被眼前场景所激发的欲望!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然后转身,留下我一人,坐在那被柳夫人淫水打湿的石凳旁,羞耻与欲望,在我心中激荡。
  柳夫人,她躺在石凳上,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细密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她的下身,一片狼藉,淫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石凳上。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悯,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幸灾乐祸。
  我的日记本,此刻在我手中变得异常沉重。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一个更深的深渊,一个由淫欲和羞耻交织而成的地狱。而我,已经无法回头。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被他一步步拉下神坛,与我一同坠入这泥沼深处。也许,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让我和他共同沉沦,共同享受这禁忌的堕落。
  而我,已经别无选择。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我的灵魂,也开始被他所奴役。我将我的日记本紧紧抱在怀中,仿佛那里记载着我的全部罪恶,我的全部欲望。
  夜色将至,晚霞如血。我的心,却无比空虚。
  第六次:夜宴前的“温存”
  今日,薛府设宴款待城中名流,柳翰林与柳夫人赫然在列。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丝竹之声绕梁,觥筹交错,一片繁华景象。
  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与期待。我知道,孙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定然会在今晚,当着众人的面,以最隐秘的方式,再次羞辱柳夫人。
  晚宴开始前,孙阳将我唤到侧厅。他手中端着两盏清茶,热气氤氲。
  “岳母大人,柳夫人今日精神不济,面色有异。”他轻笑着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小生特意备下这两盏茯苓茶,可助她提神醒脑。”
  我的心猛地一沉。茯苓茶?我知茯苓有安神之效,但若掺入他特制的媚药,便会成为催情的烈酒。他这是要让柳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药性发作,彻底失态!
  “岳母大人可还记得,上次那清露的滋味?”他凑近我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今日这茯苓茶,药性更猛,且无色无味。只需岳母大人,在宴席上,亲自奉给柳夫人即可。”
  我的身躯猛地一颤,我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竟是要我亲手将药送给柳夫人,亲手将她推向深渊!这种同谋的罪恶感,让我感到阵阵反胃。
  “岳母大人若是拒绝,想必后果,岳母大人是清楚的。”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我感到我的指尖冰凉,浑身发抖。我无法拒绝,我已经被他玩弄得身不如己,灵魂都被他掌控。
  他将其中一盏茶递给我,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触我的掌心,带来一阵酥麻。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岳母大人若是想好了,便可开始。”他轻笑着说,然后率先走出侧厅,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手中端着那杯承载着罪恶的茶盏。
  我望着茶盏中那清澈的茶水,仿佛看到了柳夫人痛苦挣扎的脸庞。我感到一种来自内心的挣扎,我的理智在呐喊,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屈服于他。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与反胃,端着那盏茶,缓缓走向宴厅。
  宴厅中,管弦乐声悠扬,人们谈笑风生。柳夫人正端坐在席位上,与身旁的夫人小姐们谈笑风生,她强撑着精神,维持着那份清雅的姿态。
  我走到柳夫人身侧,面带微笑。
  “柳夫人,今日设宴,舟车劳顿,妾身特意为您备了一盏茯苓茶,可解乏提神。”我端起茶盏,递到柳夫人面前,我的声音,竟意外地平静。
  柳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她接过茶盏,并未多疑,仰头便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看着她饮下茶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既有罪恶感,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
  不多时,药效便开始在她体内发作。
  柳夫人面色开始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也开始出现一丝迷离。她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膝盖,似乎想缓解体内的燥热。
  孙阳坐在主位旁,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若有似无地停留在柳夫人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是得逞后的得意。
  柳夫人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颤抖。她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部迅速向下,直冲她的花心。她的下身,开始变得异常湿润,一股股晶莹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股热潮,可药力越发强劲,她感到一阵阵空虚从体内深处传来,身体变得异常酥软,四肢无力。
  她努力维持着原有的坐姿,然而身体却无法听从命令。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试图缓解那股燥热与空虚。
  孙阳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端起酒盏,遥遥敬向柳夫人。
  “柳夫人身体不适吗?怎的面色如此红润?”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故作关切。
  柳夫人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羞耻。她想要回应,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到体内燥热难耐,下身春潮涌动,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保持清醒,可药效却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在宴席上,隐约能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甜香。
  我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我的身体,早已湿成一片。那来自内心的兴奋,已经彻底占据了我的理智。我感到自己的下身,火热难耐,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狠狠地侵犯。
  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柳夫人,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她此刻所承受的,便是我的写照。
  柳夫人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
  “妾身……妾身有些不适,先行告退。”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抖。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宴厅后方的偏室。孙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起身,紧随其后。我知道,他会跟过去。
  偏室中,柳夫人浑身颤抖地靠在墙壁上,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外张开,湿漉漉的下身,正不断地向外溢着晶莹的蜜液。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墙上的挂毯,指节发白。
  “嗯……啊……”她口中发出细密的娇吟,身体因为燥热而剧烈扭动。她的贞洁,在药力的催发下,彻底瓦解。
  孙阳缓缓走进偏室,他关上房门,回头看向柳夫人,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夫人身体不适,小生自当来为夫人‘解忧’。”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缓步走向柳夫人。
  柳夫人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恐惧。她挣扎着后退,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孙阳走到柳夫人身前,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柳夫人那红潮涌动的面颊。
  “夫人莫要忍着,这般美景,不应被浪费。”他轻笑着说,然后猛地俯身,衔住了柳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柳夫人发出一声呜咽,她的身躯猛地一颤。她本能地想要抗拒,可药力的作用,让她感到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
  孙阳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了柳夫人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搅弄着。柳夫人的舌头,不自觉地与他缠绕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孙阳的舌尖传来,直冲她的花心。那种酥麻与空虚感,让她无法自持。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瘫软下来,靠在他身上。
  孙阳将柳夫人抵在墙上,两手环住她的腰肢。他的胯部,已经紧紧贴上了柳夫人那湿漉漉的下身。
  “夫人这处,倒是水润得紧。”他轻笑着说,他的肉茎,隔着衣料,在柳夫人那湿润的私处来回摩挲。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身体猛地一弓。她感到下身传来阵阵酥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她体内深处涌起。
  孙阳的右手,缓缓地,向下移去,轻柔地,揭开了柳夫人那被蜜液浸湿的亵裤。她那两瓣肥厚的无毛阴阜,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瞬间呈现在眼前。
  他伸出指尖,轻轻地,揉搓着柳夫人那被药力激发得红肿充血的花苞。
  “嗯……啊……”柳夫人再也无法忍受,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身体猛地一弓,然后软绵绵地倒在孙阳身上,瘫软如泥。她的双眼上翻,口中发出细密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孙阳没有停手,他继续揉搓着柳夫人的阴核,同时,他的另外一根手指,竟是直接伸向了柳夫人的湿穴,缓缓地,向内探去。
  “嗯……啊……不……”柳夫人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外张开,任由孙阳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
  孙阳的指尖,在她敏感的穴壁上,来回刮擦,揉捏。他甚至用指甲,轻轻地,在柳夫人的穴壁上拨弄。
  柳夫人全身猛地一颤,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体内深处爆炸开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娇吟。
  “啊——!”又一声高亢的娇吟,回荡在偏室中!
  她彻底来了。柳夫人浑身剧烈颤抖,身体痉挛般地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蜜液,如泉涌般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她身下的衣物,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嘴唇张开,发出细密的喘息,双眼迷离,目光涣散。
  孙阳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抽出手指,那手指上,沾满了柳夫人湿热的蜜液。他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夫人这滋味,倒是清甜得很。”他轻笑着,然后将沾满蜜液的指尖,伸到了柳夫人的嘴边。
  柳夫人惊恐地看着他,她想要躲开,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孙阳的指尖,直接插进了她的口中。
  “夫人可要好好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味道。”他语气温柔,却透着十足的邪恶。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泪眼模糊地看着孙阳。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任由那沾满自己蜜液的指尖,在她口中搅动。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舐着,尝到了一股甜腻而微腥的味道。
  孙阳看着她那副彻底沦陷的模样,脸上笑容更甚。他感到下身一阵胀痛,那根肉棒已经坚硬如铁,随时准备刺入。
  他猛地将柳夫人抱起,直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肢,然后将她按到了墙壁上。
  柳夫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惊呼。她的双腿,此刻如同缠绕的丝带,紧紧地环住孙阳的腰。她的下身,高高抬起,那湿润的花苞,正对着孙阳坚硬的肉棒。
  孙阳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柳夫人那湿热的花苞!
  “啊——!”柳夫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她的身躯猛地弓起,所有抵抗在药力与肉棒的冲击下,彻底瓦解。
  肉棒深深地刺入柳夫人的体内,温暖而紧致的穴肉,将它紧紧包裹。那种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席卷柳夫人的全身。
  孙阳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在偏室中回荡,节奏感十足。柳夫人娇喘连连,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孙阳的背部,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双眼迷离,口中发出细密的娇吟。她感到体内深处,一股股热流涌动,欲望与快感,将她彻底吞噬。
  “夫人这花苞,当真紧致。”孙阳狠狠地抽插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原始的欲望。
  柳夫人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孙阳的腰,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
  偏室外,宴厅内,欢声笑语,丝竹管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站在偏室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我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咒语般,无法动弹。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缝,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我的下身,早已湿成一片。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如鼓。那种偷窥的刺激感,和被唤醒的淫欲,让我感到全身发热。
  我看见柳夫人那原本清雅的脸庞,此刻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淫荡。她的身体,被孙阳狠狠地贯穿,一次又一次。
  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柳夫人,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她此刻所承受的,便是我的写照。
  我将我的手,伸向自己的裙下,颤抖着,触摸着那湿润的私处。我的指尖,沾满了自己的蜜液。
  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渴望着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填满,渴望着被狠狠地侵犯。
  我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被他一步步拉下神坛,与我一同坠入这泥沼深处。
  孙阳狠狠地抽插着,柳夫人的娇吟声,愈发高亢。
  “啊!啊!嗯……嗯……”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股股蜜液,从她体内喷射而出,打湿了孙阳的腰腹。
  “夫人,可要射了!”孙阳咆哮着,他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了柳夫人体内最深处!
  一股股滚烫的浊液,瞬间涌入柳夫人的体内,灌满了她的花心。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口中发出细密的呻吟,然后软绵绵地瘫软在孙阳身上,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孙阳拔出肉棒,那根肉棒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液与浓白的精水。他看着柳夫人,眼中充满了餍足。
  他将柳夫人抱到偏室内的软榻上,让她平躺着。柳夫人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细密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她的下身,一片狼藉,淫液与精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软榻上。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悯,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幸灾乐祸。
  孙阳走到我面前,他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岳母大人可看够了?”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看来,岳母大人学得很快。往后,柳夫人便要劳烦岳母大人多多‘指点’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要我做柳夫人的“教习”!要我亲手将她彻底调教成他的淫奴!
  我感到一种来自内心的恐惧,可我的身体,却又因为这种禁忌的命令而感到一丝兴奋。我颤抖着点头,表示顺从。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然后转身,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心中羞耻与欲望,激烈碰撞。
  今夜,柳夫人彻底堕落了。而我,也更加深入了这片泥沼。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我的灵魂,也开始被他所奴役。我将我的日记本紧紧抱在怀中,仿佛那里记载着我的全部罪恶,我的全部欲望。
  夜色深沉,宴厅的喧嚣声,似乎变得遥远。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一个更深的深渊,一个由淫欲和羞耻交织而成的地狱。而我,已经无法回头。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病态的满足,看着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被他一步步拉下神坛,与我一同坠入这泥沼深处。也许,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让我和他共同沉沦,共同享受这禁忌的堕落。
  而我,已经别无选择。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我的灵魂,也开始被他所奴役。我将我的日记本紧紧抱在怀中,仿佛那里记载着我的全部罪恶,我的全部欲望。
  我在想,也许,未来的柳夫人的日记里,会不会也出现我今日的影子?那些羞耻的场景,那些破碎的挣扎,那些最终的臣服……
  这便是孙阳的手段。他不是仅仅占有你的身体,他要让你心甘情愿地,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成为他的同谋,他的帮凶,直到你也成为他淫欲版图中的一员,再也无法挣脱。而柳夫人,她只是个开始。
  我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未来,我和柳夫人,在孙阳的淫威下,共同沉沦的画面。那画面,让我感到羞耻,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今夜,月光如洗,却照不透我内心深处的污秽与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