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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07 10:19 / 362 / 31 /
【小说】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54:37

第十四回:九曲寒芒慑仙魄,丁香怯吐奉天威
  华朝国都,禁宫森严,九重宫阙深处,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当今圣上赵元羽,身着玄色中衣,倚在紫檀龙纹宝座上,手持御笔,浓眉紧锁,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朱批。
  然则,那笔尖悬停片刻,终是「啪嗒」一声掷于案上。他抬手捏了捏鼻梁软肉,试图驱散那政务带来的烦闷,然则心底深处,一股原始的躁动,却如毒蛇般缠绕升腾,驱之不散。
  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此刻心头所念,却非社稷江山,而是那即将奉召而来的「仙品」——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念及她那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绝世姿容,念及她为保仙坊基业,不得不强忍羞耻、曲意承欢于自己胯下的娇怯模样,尤其是那欲拒还迎、内心万般不愿却又不得不强作顺从的楚楚之态……
  赵元羽只觉下腹一股邪火轰然炸开,那蛰伏的龙根竟在宽松中衣下蠢蠢欲动,昂然抬头,将衣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凸起。
  纵是早年遭宁王暗算,龙种断绝,再难有子嗣之望,然这喷射阳精、宣泄欲火的本能,却依旧雄健。
  御医们对此束手无策,只道是「天家异禀」,私下里却心惊胆战,唯恐触怒天颜。
  前番那位言语不慎的太医,早已被寻了个由头,赐了杯鸩酒,落了个「体面」下场。帝王隐疾,岂容他人置喙?
  「启禀圣上,宁仙子奉旨觐见。」
  御书房外,神武卫统领低沉雄浑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带着金石之音。此乃天子近卫,忠心不二,日夜拱卫这禁宫核心。
  赵元羽喉结滚动,压下心头翻涌的欲念,沉声道:
  「宣。尔等退下百步,无朕旨意,不得近前。」
  「陛下……」
  门外统领似有迟疑,职责所在,不敢轻离。
  「嗯?」
  赵元羽鼻音微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仙子乃朕之故交,岂会加害于朕?退下!」
  「臣……遵旨!」
  脚步声迅速远去,御书房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吱呀——」
  一声轻响,雕花楠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素白身影,如月下流云,又如雪岭孤莲,悄无声息地飘入。
  正是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她凤眉入鬓,目若寒星,肌肤胜雪欺霜,朱唇一点如樱,那张完美无瑕的玉颜,此刻却凝着万载玄冰般的清冷,高洁孤傲,仿佛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真仙,凡俗目光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她身着素白纱裙,身姿窈窕,莲步轻移间,裙裾微漾,不带半分烟火气,圣洁得令人自惭形秽。
  然则,这足以令天下男子顶礼膜拜、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的仙姿,落在赵元羽眼中,却只激起了更为暴虐的征服欲与玩弄心。
  他乃大华天子,万乘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是这高高在上的仙子又如何?
  在他龙榻之上,在他胯下承欢之时,还不是如那最下贱的母狗一般,被他肆意亵玩,予取予求?那冰清玉洁的伪装,不过是助长他淫兴的绝妙佐料!
  「仙子。」
  赵元羽向后慵懒一靠,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宁雨昔玲珑有致的娇躯,最终定格在她清冷绝艳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见了朕,为何不行那三跪九叩之礼?莫非仙坊的规矩,大得过朕的《大华律》?」
  宁雨昔黛眉微不可察地一蹙,那拒人千里的清冷面具下,一丝屈辱与无奈飞快掠过。
  她并未依言下跪,只是檀口轻启,声音如冰珠落玉盘,清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陛下夤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更深露重,恐扰圣躬安歇。」
  「要事?」
  赵元羽低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书房内回荡,带着浓浓的狎昵:
  「仙子何必明知故问?自上次一别,已逾月余,朕这心头,可是时时惦念着仙子的『仙姿妙态』啊。」
  他刻意加重了「仙姿妙态」四字,目光放肆地在她胸前高耸处流连:
  「宫中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脂粉堆里打滚,却不及仙子一根青丝撩人,一缕体香醉心。这『要事』,自然是仙子最知根知底的那一桩了。」
  宁雨昔清冷的玉颜终于无法维持平静,一抹羞愤的潮红自耳根迅速蔓延至双颊,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带上了几分急促:
  「陛下!您……您龙体欠安,御医早有叮嘱,当清心寡欲,静心调养才是!岂可……岂可再行那……那等耗损元阳之事?」
  她终究无法将那「淫事」二字宣之于口。
  「耗损元阳?」
  赵元羽嗤笑一声,站起身来,龙行虎步,瞬间便欺至宁雨昔身前。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霸道地侵入宁雨昔的感官。
  他伸出粗糙有力、布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宁雨昔那精致得如同玉雕般的下巴,指尖传来的细腻滑腻触感,令他心头邪火更炽。
  「仙子此言差矣。朕近日朝务缠身,心火郁结,五内如焚,连那谷道都壅塞不畅,浊气难排,憋闷得紧!这心头之火,腹中之浊,若不得宣泄,才是真正的大伤龙体!」
  他目光灼灼,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紧紧锁住宁雨昔那双如寒潭般的美眸:
  「仙子既通岐黄,又精内息,更兼功夫了得。此等『排忧解难』之重任,非仙子这等『妙人』不可胜任!朕,还得仰仗仙子『妙手回春』呢!」
  说话间,他那根粗粝、满是岁月褶皱的食指,已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上了宁雨昔饱满柔软、色泽如初绽樱瓣的淡唇。
  指腹用力按压,那娇嫩的唇瓣顿时变了形状,微微凹陷下去。
  宁雨昔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试图躲避这充满狎弄意味的触碰,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不敢直视帝王眼中那赤裸裸的调笑与欲望。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屈辱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从她喉间逸出。
  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在帝王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赵元羽眼中欲焰更盛,那根作恶的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趁着她檀口微张的瞬间,如同攻城略地的凶器,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编贝皓齿,长驱直入,直探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张开!」
  命令简短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元羽的指尖恶劣地在她整齐洁白的皓齿上刮蹭了几下,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同时也沾染上不少她被迫泌出的、带着淡淡莲花清香的晶莹香津。
  宁雨昔新月般的秀眉痛苦地紧蹙在一起,绝美的脸庞因屈辱而微微扭曲。
  她紧咬的牙关在帝王的威压与仙坊存续的重担下,终究无力地松开了。
  檀口微启,露出一线诱人的粉嫩。
  「这才乖。」
  赵元羽满意地低笑一声,那根粗糙的食指再无阻碍,如同得胜的将军,长驱直入,精准地捕捉到了那躲在温暖口腔深处、正瑟瑟发抖的粉嫩丁香小舌!
  「唔……嗯……」
  宁雨昔顿时慌乱起来,螓首本能地左右摆动,试图躲避那根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玩弄她敏感舌头的异物。
  然而她越是躲闪,那滑腻柔软的舌尖与粗糙手指的摩擦便越是激烈,带来的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反而更加刺激了赵元羽的兽欲。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香舌的柔软、滑腻、温热,以及那份无力的抗拒,这征服的快感远胜于任何言语的奉承。
  「躲什么?仙子的舌头,不是用来伺候朕的吗?」
  赵元羽狞笑着,另一只手却已牢牢钳住了宁雨昔纤细如藕的皓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不由分说,拽着这如仙似玉的美人儿,大步走向御书房一侧那巨大的紫檀雕花木柜。
  「哐当」一声,柜门被粗暴拉开。赵元羽从中取出一个尺许见方、通体由阴沉木打造、镶嵌着金丝螺钿的精美木盒,随手丢在宽大的御案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今夜,朕要好好『鉴赏』一番仙子的『妙处』。」
  他回头,目光如钩,在宁雨昔惊惶的玉颜上扫过,随即「啪嗒」一声,打开了那充满禁忌气息的木盒。
  盒内景象,足以令任何贞洁女子魂飞魄散!数个羊脂白玉般无瑕的瓷瓶整齐排列,瓶身上贴着猩红的标签,字迹妖异:
  「春风一度散」、「龙精虎猛膏」、「玉户倒浇油」、「百曲回肠露」……
  皆是宫中秘制、药性霸烈无比的淫药奇方!
  一旁,更是陈列着各式各样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奇巧淫具,皆是内府秘匠穷极巧思所制,专为亵玩、驯服、羞辱女子而设!
  有细如发丝、粗如小指的赤金乳环,环上缀着细小的铃铛,专用于穿刺女子娇嫩的乳蒂与蜜唇蓓蕾,一旦穿上,便是永世为奴的烙印,行走间铃音清脆,如同宣告主人的所有权;
  有以西域冰蚕丝混织鲛绡制成的粉色眼罩,薄如蝉翼,戴上后眼前一片朦胧粉红,更添几分无助的淫靡;
  有染成刺目猩红、浸透了秘制媚药的柔韧长绳,专为将女子捆缚成各种屈辱姿态,任人肆意亵玩;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盒中那件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物事——形如女子下体,内里中空,布满九曲连环的机括锁孔,两侧有金环相连。此乃前朝秘传、令无数贵妇闻之色变的「九曲玲珑锁阴匣」!
  一旦将此物紧紧箍于女子牝户之上,锁死机括,若无那唯一匹配的、形如龙根的九曲钥匙,便是力能扛鼎的猛士,也休想以蛮力破开。
  就算以内力损毁,匣内暗藏的「蚀骨销魂露」便会瞬间喷涌而出,渗入女子牝户深处。
  此药性烈无比,中者顷刻间欲火焚身,理智尽失,化作只知求欢的淫兽,便是路过的野狗畜生,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求欢交媾,直至脱阴而亡!
  此等淫器,堪称集宫廷秘术之大成,巧思歹毒,令人发指。
  若那自诩风流、身负「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林晚荣得见,怕也要收起「穿越者」的傲气,自叹弗如了。
  毕竟,他那点房中术,不过是其魏大叔从这深宫大内流落出去的残篇罢了。这深宫大内,于「房中术」一道的造诣,早已臻至化境,非是民间野狐禅可比!
  此刻的林三,或许正为与爱侣肖青璇的别离而「黯然神伤」,又或是在他那一众红颜知己的温柔乡中「分身乏术」,哪知这禁宫深处,正上演着比他想象中更荒淫百倍的戏码?
  赵元羽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贞操带上。
  他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拈起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九曲玲珑锁阴匣」,指腹摩挲着匣体上那栩栩如生的淫靡浮雕,口中啧啧称奇:
  「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
  他啧啧赞叹,指腹摩挲着那象征男性绝对掌控的凸起阳具造型:
  「此乃前朝秘传,穷尽前朝秘术,朕命大内巧匠耗时三载,耗资巨万方得复原。若仙子玉体有幸『穿戴』此宝……」
  他目光如钩,紧紧锁住宁雨昔瞬间失血的玉颜,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威胁:
  「……便是大罗金仙临凡,若无朕掌中这枚『钥匙』,也休想解得开分毫。仙子冰清玉洁之躯,从此便只属朕一人独享,日夜悬此玉匣,便是沐浴更衣,亦不得解脱,岂非妙哉?」
  宁雨昔的目光触及那玉匣中央高高凸起、形如狰狞阳物的部位,以及匣内那幽深曲折、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锁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强行套上此物,下体被冰冷玉石禁锢,如同牲口般挂着锁具行走的恐怖景象!
  那维持了数十年的清冷孤傲、仙子风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她娇躯剧颤,如风中落叶,玉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赵元羽的龙袍袖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与哀求,破碎不成调:
  「陛……陛下!不……不要!求陛下开恩!雨昔……雨昔愿尽心服侍陛下,万不敢有丝毫懈怠!此物……此物太过……求陛下怜惜!」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媚态都更能激起暴虐者的凌虐欲。
  赵元羽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冰凉与颤抖,心中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欣赏着仙子此刻的狼狈与恐惧,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打碎的稀世珍宝。
  片刻,他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将那玉带随手丢回盒中,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如同敲在宁雨昔的心上。
  「罢了,念在仙子今夜还需『尽心服侍』,此物暂且寄下。」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住宁雨昔的檀口,「来,将舌头吐出来,让朕好好瞧瞧。」
  宁雨昔如蒙大赦,却又陷入更深的恐惧。
  她不敢迟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微微张开檀口,将那粉嫩湿润、如同初生花瓣般的丁香小舌,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甚好。」
  赵元羽眼中淫光一闪,从盒中取出一对以紫檀木精雕细琢、内衬柔软鹿皮的舌夹。他捏开夹口,那冰冷的木质触感让宁雨昔的舌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
  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夹口精准地夹住了那柔软敏感的粉舌!
  「唔——!」
  突如其来的压迫与冰凉刺激,让宁雨昔痛哼出声,美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那舌夹设计精巧,力道适中,既不会伤及舌头,又能牢牢将其固定,迫使她不得不将粉舌长长地吐露在外,无法缩回。
  晶莹的香津失去了控制,开始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汩汩溢出,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仙子的风姿,配上此等『妙物』,方显其『真味』。」
  赵元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在那被迫吐露、微微颤抖的粉舌和不断滴落的香津间流连,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这高高在上的仙子,跪伏在他胯间,含着那怒胀龙根,为他「玉人吹箫」时那媚眼如丝、香津横流的淫靡景象。
  下腹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龙根怒胀如铁,几乎要撑破中衣!
  他大手一伸,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直接覆上了宁雨昔胸前那高耸入云、饱满挺翘的玉峰!
  五指如钩,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
  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隔着衣料依旧清晰可感,触手温软滑腻,竟不输他后宫任何一位以丰乳著称的佳丽!
  恐怕也只有他那出宫在外的爱女,出云公主肖青璇,方能与之媲美……
  想到青璇,赵元羽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滞,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那丫头……离宫也有些时日了……
  「嗯……陛下……」
  胸前传来的粗暴揉捏,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让宁雨昔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她螓首轻摇,被舌夹固定的粉舌也随之左右摆动,带起更多晶莹的唾液丝线,狼狈地垂落。这姿态,反而更激起了赵元羽的凌虐欲。
  他回过神,看着仙子此刻口不能言、香津横流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拨,解开了那精巧的舌夹。
  「唔……」
  舌头骤然获得自由,宁雨昔如释重负,慌忙将粉舌缩回口中,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秀眉紧蹙。她强忍着屈辱,低声道:
  「谢……谢陛下恩典。」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赵元羽点了点头,目光在她沾满口水的唇瓣上扫过,命令道:
  「脱了吧。」
  宁雨昔娇躯剧震,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螓首低垂,几乎埋进胸前,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
  「是……陛下。」
  那双曾抚琴弄箫、不染纤尘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万钧重负,颤抖着伸向腰间的素白丝绦。
  指尖微动,丝绦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精纯的内力流转,娇躯如同失去重量般,在原地如一朵白莲般缓缓旋转,素白的纱裙随之飘然滑落,如同褪去了一层圣洁的光环,无声地堆叠在脚下厚软的羊毛地毯上。
  霎时间,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仅着贴身小衣的绝代佳人。
  上身一件素白莲花纹的丝质肚兜,堪堪包裹住那对怒耸的玉峰,下着一条同色的纯白亵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峰与修长笔直的玉腿。冰肌玉骨,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光泽,圣洁中透出致命的诱惑。
  赵元羽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欣赏着这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仙姿」。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一具稍显特别的美丽皮囊罢了。
  身为帝王,他早已阅尽人间绝色。前朝至今,女子地位卑微,纵有倾国之姿,也不过是权贵掌中玩物。
  达官显贵们交换妾室狎玩已是寻常,更有甚者,举办那等不堪入目的「无遮大会」,男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室,看中哪个,便当众宣淫,或行那多男狎玩一女之兽行,极尽荒淫之能事。
  相较之下,他赵元羽后宫不过寥寥数人,且久不临幸,已算得上「清心寡欲」的「贤君」了。
  他心中所念,唯有那出宫在外的爱女青璇……虽父女苟合有悖人伦,然他既已绝嗣,不过是「用用」自家女儿的身子解解闷,又有何妨?那等蚀骨销魂的滋味,尤是这宁仙子也非能比拟。
  宁雨昔褪下绣鞋,一双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足赤裸地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烛火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她玉臂反剪至背后,指尖颤抖着,摸索到肚兜系带的活结。
  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猛地一扯!
  素白的莲花肚兜飘然滑落,露出那对毫无遮掩、傲然挺立的玉乳!
  那浑圆的形状,那雪腻的肌肤,那顶端两点娇艳欲滴、如同初熟樱桃般的蓓蕾……宁雨昔惊呼一声,慌忙抬起一只玉臂横在胸前,试图遮掩这突如其来的暴露。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盈饱满,一只手臂又如何能遮掩得住?大半个雪腻的乳球和那诱人的嫣红蓓蕾,依旧倔强地暴露在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另一只手更是慌乱地探向下方,死死捂住那被纯白亵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玉阜秘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亵裤下那柔软卷曲的毛发透出的触感。
  此刻的宁雨昔,纵然贵为玉德仙坊的「招牌」,纵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帝王如此亵玩,但那羞耻感依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螓首深埋,玉颈染霞,娇躯因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清冷孤高?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纵是九天玄女,怕也难以保持从容。
  赵元羽大步上前,再次捏住宁雨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绝色容颜。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态。
  他清晰地看到她琼鼻两侧因羞愤而晕开的红润,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一口噙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
  「唔——!」
  宁雨昔美眸圆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赵元羽粗糙的舌头如同侵略的暴君,蛮横地顶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扫荡、翻搅!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带着莲花清香的甘甜津液,更将自己口中带着龙涎香与淡淡烟草味的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渡入仙子口中。
  宁雨昔睫毛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最初的僵硬过后,她闭上了眼睛,开始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技巧地回应。
  她柔软的粉舌不再躲闪,反而主动缠绕上去,轻轻吸裹住帝王那粗糙的舌尖,如同最卑微的侍者,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主人,将他渡来的津液一点一点地吸吮、吞咽下去。
  那生涩中带着几分娴熟的舌技,哪里还像外界传闻中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处子仙子?
  良久,赵元羽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带起一道浓密而淫靡的晶莹唾液丝线。
  他粗糙的大拇指随意一抹,将那丝线割断,看着宁雨昔那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沾满两人津液的樱唇,得意地笑道:
  「看来朕的『调教』,于仙子而言,颇见成效。」
  宁雨昔薄唇亮泽,微微红肿,急促地喘息着,再次羞愤地低下头去,不敢迎视帝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陛……陛下。」
  她忽然又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喘:
  「夜……夜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恐惹非议,有损陛下清誉……还望陛下……体恤……」
  她试图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尽快结束这场淫戏。
  「替朕宽衣。」
  赵元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张开双臂,如同等待侍奉的神祇,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宁雨昔移步上前。那双曾令无数人倾倒的玉手,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抖,伸向帝王腰间玄色中衣的玉带。
  指尖冰凉,触碰到赵元羽温热的肌肤时,引得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动作轻柔而熟练,解开玉带,褪下中衣,露出帝王虽不年轻却依旧精壮的上身。
  那温暖细腻、带着些许冰凉的小手,在他肌肤上轻轻抚过,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05:00

第十五回:香唾探幽扃启秽,龙溲灌喉漱余腥
  赵元羽闭目享受着这绝色仙子的服侍,心中却无半分波澜。女子侍奉主家宽衣,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亦是常事。
  他贵为天子,不过是服侍的女子身份更高、容貌更美罢了,本质并无不同。
  很快,宁雨昔的动作来到了下方。
  当那最后一层遮蔽褪去,那根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孽龙,便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赤身裸体的仙子面前!
  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淡淡腥臊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宁雨昔呼吸一窒,俏脸更红。
  赵元羽大刀金马地坐回书房的紫檀雕花木榻上,分开双腿,将中衣下摆高高撩起,露出浓密卷曲的阴毛和那根蛰伏的怒龙。
  他拍了拍自己因浊气郁结而微微隆起、触手略显硬实的小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仙子既知朕『排泄不顺』,五内如焚,便该恪尽职守,尽心为朕『排忧解难』。」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晃,她自然明白这「排忧」意味着什么!那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令她感到羞赧!
  她看着帝王那微微撅起的、布满深褐色褶皱的肛门,浓密卷曲的肛毛纠缠其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体味与隐隐的酸腐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仙坊的存续,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她闭上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将那张曾令无数王孙公子魂牵梦萦的绝色容颜,埋向了帝王最肮脏、最污秽的所在——那布满褶皱、深褐色的肛门!
  温软、湿润、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粉嫩香舌,如同最卑微的奴仆,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紧窒的、布满岁月痕迹的菊穴褶皱!
  「嘶——!」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舒爽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赵元羽的天灵盖!
  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妙!妙极!仙子的香舌,果然……果然妙用无穷!」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
  「呜……」
  她强运起精纯的内力,那柔软的舌尖瞬间变得如同灵蛇般柔韧有力,带着一股温热的暖流,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用力顶开那紧窒的褶皱,狠狠钻入那湿热、紧窄、充满黏腻触感的肛道深处!
  「唔——!」
  赵元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快感如潮!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灵活的香舌,带着精纯的内力,在自己最隐秘、最肮脏的肠道内壁刮擦、搅动、探索!
  那温热的触感,那内力的刺激带来的心理快慰,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宁雨昔的鼻尖几乎完全埋入了帝王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的股毛之中!
  那混合着汗味、体味以及肠道深处隐隐透出的酸腐恶臭的气息,如同实质的毒气,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门!
  熏得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括约肌在她舌尖内力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收缩,感受到内里黏腻湿滑的触感,以及……那肠道深处翻江倒海、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秽洪流!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几乎要将胆汁都呕出来!
  「用些力!」
  赵元羽低吼着,小腹肌肉绷紧,配合着宁雨昔舌尖内力的催动,将那股淤积的浊气秽物奋力向下挤压!
  「唔……嗯——!」
  宁雨昔闷哼一声,舌尖在肠道内壁狠狠地转了一圈,将那些黏腻的秽物刮松,随即凝聚起全身的内力,舌尖如同灵蛇扑食般猛地向深处一顶!一股精纯灼热的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直透肠道!
  「噗嗤——!!!噗噜噜噜——!!!」
  一声沉闷如闷雷、又响亮如裂帛的排泄巨响骤然在寂静的御书房内炸开!
  紧接着,一股黄褐色的、粘稠如泥浆、夹杂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带着浓烈到极致的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赵元羽大张的肛门中喷射而出!
  宁雨昔早有准备,双手慌忙捧起一旁备好的明黄绸帕去接。然而那秽物来势太猛太急!
  一部分粘稠恶臭的污秽,如同炮弹般,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喷溅在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挺翘的琼鼻、以及那曾倾倒众生的绝色俏脸上!
  「呃——!」
  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颗粒感!那足以令地狱恶鬼都退避三舍的恐怖恶臭,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宁雨昔双眼一翻,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生理厌恶让她本能地想要向后仰头躲避。
  「不许动!」
  赵元羽的大手如同铁钳,早已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沾上黄褐色污秽的俏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湿痕、微微张合、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肛门!
  「唔……齁齁齁齁——!!!」
  极致的屈辱、强烈的恶臭、以及下体被这恐怖场景刺激得骤然收缩的花心,竟让她在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箭矢,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噗噗」几声,竟打破了数丈开外糊着高丽纸的雕花窗棂!
  「嗯?!」
  宫墙外,立刻传来神武卫警惕的脚步声和兵器轻碰的声响!
  赵元羽眉头一皱,朝着门外厉声大吼:
  「无事!退下!」
  脚步声迅速远去。
  赵元羽并未让宁雨昔起身,甚至没有让她放下那方盛满了污秽、沉甸甸的明黄绸帕。
  他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星星点点黄褐色污迹、如同丑陋菊花般微微张合的肛门,更加清晰地、近距离地呈现在宁雨昔的眼前。
  他伸出手,带着狎昵与侮辱,用沾着些许秽物的指尖,轻轻拍了拍宁雨昔那同样沾满污秽、狼狈不堪的脸颊:
  「舔干净。」
  宁雨昔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她缓缓地再次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温软湿润的粉舌,如同最卑微的蛞蝓舔舐着潮湿的苔石,再次触上了那散发着恶臭、沾满污秽的肛门褶皱边缘!
  这一次,她再无选择。
  舌尖如同最精细、最卑贱的刷子,带着内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细致地刮过那布满褶皱的肛门表面!
  每一次刮擦,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颗粒感的触感!
  她的舌尖移动着,将那些粘稠的、黄褐色的、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秽物,如同品尝世间最恶毒的佳肴,尽数卷入口腔,然后……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喉头剧烈滚动,将它们尽数咽下!
  「啧啧……咕啾……啧啧啧……」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内淫靡地响起,那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用她最圣洁的香舌,刮擦、清理帝王最污秽肛门的屈辱乐章!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和从喉间压抑不住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母兽哀鸣般的呜咽:
  「齁……唔……噫噫……齁齁……」
  赵元羽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极致的、充满权力快感的服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香舌的每一次颤抖,那呜咽中蕴含的无边屈辱,这比任何言语的哀求都更能满足他暴虐的征服欲!
  他舒服地喟叹着,甚至微微挺动腰胯,让那处污秽之地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宁雨昔的唇舌之间,享受着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和仙子绝望的侍奉。
  时间在极致的屈辱与淫靡中缓慢流逝。
  当宁雨昔的舌尖终于将那深褐色的肛门褶皱舔舐得相对干净,只剩下一些难以刮净的湿痕和淡淡的骚腥味时,她已是浑身脱力,香汗淋漓,眼神涣散空洞,檀口微张,嘴角和下巴沾满了黄褐色的污迹,混合着唾液和泪水,狼狈肮脏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
  然而,赵元羽的凌辱并未结束。他微微调整了坐姿,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虬结、马眼处正缓缓渗出透明粘液的紫红孽龙,狰狞地挺立着。
  他并未让宁雨昔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反而用一种更加狎昵、更加侮辱的语气命令道:
  「张嘴。」
  宁雨昔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
  她下意识地、如同提线木偶般,微微张开了那沾满秽物、散发着恶臭的檀口。
  「再张大些。」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审判。
  宁雨昔顺从地将嘴张得更大,露出沾着黄褐色污迹的编贝皓齿和那微微颤抖、同样沾着秽物的粉舌,以及那深不见底的咽喉。
  赵元羽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扶着自己那根怒张的孽龙根部,另一只手则恶趣味地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刚刚被舔舐干净、依旧带着湿痕和骚气的肛门。
  紧接着,他小腹用力,一股淡黄色的、带着浓烈刺鼻骚腥气息的滚烫液体,猛地从他那怒胀龙根顶端的马眼处,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目标,正是宁雨昔那张开的、沾满秽物的檀口!
  「唔——!齁齁齁齁——!!!」
  宁雨昔猝不及防,被这滚烫腥臊的尿液直接射入口腔深处!
  那浓烈到极致的骚腥味瞬间盖过了口中残留的粪便酸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味蕾和灵魂上!
  「含住!给朕……好好漱干净!」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和残忍的快意。
  他刻意控制着尿流的力度和方向,让那淡黄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强劲地冲击着宁雨昔的口腔深处、喉咙、甚至猛烈地呛入她的鼻腔!
  「咕噜噜……咳咳咳……齁……呕……」
  宁雨昔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尿液和秽物混合在一起,狼狈地涌出!
  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因痛苦和窒息而剧烈地痉挛颤抖!
  她被迫含着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在帝王冷酷的注视下,如同最低贱的牲口般,屈辱地、机械地鼓动着腮帮,发出「咕噜……咕噜……」的含漱声!
  那尿液在她口中翻腾,冲刷着残留的粪便颗粒,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臊酸腐味道,如同地狱的毒汤!
  「咽下去。」
  赵元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魔咒,冰冷而残酷。
  「唔……齁……咕咚……」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喉头剧烈地、痛苦地滚动着,将那混合了帝王尿液和秽物的、滚烫腥臊的毒液,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咽了下去!
  那液体如同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留下火辣辣的剧痛,一直烧到胃里!
  「很好。」
  赵元羽满意地看着她喉头滚动的动作,如同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随手从宁雨昔手里接过那方盛满了秽物、沉甸甸、湿漉漉的明黄绸帕,轻蔑地丢在宁雨昔来时穿着的、那件象征着圣洁的素白纱裙上。
  「现在,替朕拿些『助兴』的药物来。朕的龙根,也该好好『犒劳』一下仙子的『尽心服侍』了。」
  宁雨昔闻言,如同获得了短暂的赦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那沾着污秽的玲珑玉足,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她莲步轻移,走向御案,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臀,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以某种特定的、充满诱惑的韵律款款摆动,肌肤如玉,腰肢如柳,美人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赵元羽从背后看去,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野兽,死死地、赤裸裸地盯住她那微微分开的臀缝深处,那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的、暗红色的秘裂!
  「别动。」
  就在宁雨昔拿起那盛放药物的精美瓷瓶,准备转身回来时,帝王威严而充满狎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站在那里,两腿大大拆开,给朕翘起你的肥臀,对着朕。」
  宁雨昔娇躯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帝王的命令如同天宪。她不敢抵抗,只能颤抖着,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放在手边的书案上,然后,缓缓地、屈辱地躬下了那曾经挺直如青松的玉腰。
  两只玉手扶住冰冷的紫檀木书案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最驯服的母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玉户秘处,毫无保留地、完全彻底地暴露在身后帝王的视线之下!
  烛火摇曳,将那暗红色的肥嫩蚌唇、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以及其上沾着的晶莹,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仙子,摇一摇。」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戏谑,如同在逗弄一只宠物。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美景」,却并未立刻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宁雨昔屈辱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轻轻地、如同风中残柳般,摆动起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向恩客乞怜,又如同发情的母狗在渴求雄性的临幸。
  「不够。叫两声。」
  赵元羽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
  「陛……陛下……」
  宁雨昔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最后的乞求:
  「饶……饶了小女子吧……」
  那在外界被无数人敬仰、视若神明的仙子尊严,在此刻被彻底踩入泥泞,让她痛不欲生。
  「嗯?你敢违抗圣命?」
  赵元羽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带着刺骨的杀意!整个御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
  宁雨昔即使在这温暖如春的书房,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仙坊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扼杀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汪……汪……」
  她摇动着翘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檀口轻启,从喉间挤出两声细弱蚊蚋、却清晰无比的狗吠!
  「行了,仙子,过来吧。」
  赵元羽似乎终于满意了,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他两手随意地撑在分开的大腿上,那根怒胀的紫红龙根狰狞地挺立着,静待着「猎物」的靠近。
  他方才所为,不过是为了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让她明白,无论她在外面如何高洁如仙,在他这位大华天子面前,只要他愿意,她就必须是他最驯服的母狗!
  除非,她愿意用整个玉德仙坊的覆灭,用她九族的鲜血,来换取她那微不足道的「尊严」!
  宁雨昔闻言,如同听到了天籁,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巨大的虚脱感袭来。她慌忙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如同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木榻。
  赵元羽并未像以往那样命令她爬过来,他此刻欲火焚身,龙根胀痛,只想尽快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一番。
  「仙子,不用朕再教你该如何『服侍』了吧?」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尤其是那微微颤抖的玉户。
  宁雨昔手持那无瑕洁白的瓷瓶,轻轻摇着螓首,脸上泪痕未干,却已不敢再有半分迟疑。她顺从地跪倒在帝王敞开的胯间,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尿液与秽物的余味,再次将她包围。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先是轻轻梳理了一下帝王胯间那黢黑浓密、卷曲如草的毛发,然后,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怒胀龙根的根部!
  入手滚烫、坚硬、虬结!
  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她开始缓缓地、生涩地套弄起来,掌心感受着那粗粝皮肤下奔涌的血脉。
  「嗯……」
  赵元羽舒服地微眯起眼睛,轻轻地吸着气,感受着龙根处那柔胰的冰凉与柔软带来的奇异快感。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下一刻,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无比的腔室,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口袋,猛地包裹住了他那如杵状般怒胀的紫红龙头!
  紧接着,一根灵活、湿润、带着惊人吸吮力的柔软香舌,如同灵巧的小蛇,精准地卷扫上他最敏感的铃口沟壑!
  「嘶——!」
  赵元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舒爽,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宁雨昔如云般盘起的秀发上,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却并未立刻动作。
  帝王的威严,即便在床笫之间,也需体现。绝色的女子,都需放下身段,精心的、卖力的伺奉他,讨好他。
  后宫那些妃嫔,哪个不是被精心调教,竭尽全力学习各种技巧,只为博他一笑,让他更加舒爽?
  宁雨昔这点「生疏」的技艺,比起那些久经「战阵」的妃子们,实在差得太远。不过,念在她「调教」次数尚少,他这位「贤君」,还是很「体谅」的。
  「滋唔……滋唔……啾……」
  淫靡的吮吸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宁雨昔螓首起伏,卖力地吞吐着那粗长的凶器,很快便将整根龙根含得湿滑亮泽。
  她抬起螓首,吐出口中那沾满唾液、紫青狰狞的龙根,樱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银丝。
  她一手拨开瓷瓶的玉塞,将瓶内那粉红色、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倾倒在依旧怒胀的龙根之上。
  「滴答……滴答……」
  粘稠的药液滴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赵元羽依旧闭着眼睛,轻轻晃着脑袋,如同在欣赏一曲曼妙的仙乐,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瓷瓶中所盛,正是宫中秘制的「春风玉露膏」,外敷于男子阳根,可令其更加粗壮坚挺,性欲如焚;若女子口服少许,则能催发情欲,令其玉户如春潮泛滥,渴求无度,乃是王侯公卿床笫间助兴的极品秘药。
  宁雨昔涂抹好龙根,却并未立刻继续口舌侍奉。
  她由跪姿转为蹲姿,两腿大大地向两侧岔开,几乎与身体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那姿态,如同一个正在炼丹的铜炉,而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便是那炉耳!
  她右手手指沾着亮闪闪的药液,继续在龙根上涂抹均匀,让那狰狞的凶器显得更加油光发亮,杀气腾腾。
  同时,她竟将左手探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胯间!
  沾着药液的纤纤玉指,毫不避讳地、带着一丝自渎般的淫靡,直接涂抹在她自己那两片肥嫩饱满、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翕张的暗红色蜜唇之上!
  指尖甚至探入那紧窄的蜜穴入口,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内壁!
  赵元羽微微睁开眼,看着胯下这高高抬起脚后跟、如同最下贱娼妓般张开大腿、主动将私处涂抹上媚药的「仙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更浓的欲火。
  如此「懂事」、如此「淫荡」的姿态,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一手探出,轻轻解开了她满头青丝上的那根古朴道簪。
  「叮」一声轻响,道簪落地。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铺散开来,遮盖了她刀削斧凿般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背,更添几分慵懒与媚态。
  宁雨昔再次俯首,噙住那涂抹了药膏、显得更加狰狞粗大的龙根,一边用香舌灵活地舔弄、缠绕,一边竟又将那沾满了药膏的左手玉指,探入自己那涂抹了媚药的蜜道之中,开始轻轻地、带着水声的抽插起来!
  媚药的效果极其显著!那龙根在宁雨昔温暖的口腔中,如同吹了气般急速膨胀、变得更加粗壮坚硬!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撑裂开来!
  如同在她口中强行插入了一根硕大的马屌!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撑得变了形状!
  雪腮高高鼓起,樱唇被挤得如同一条细缝,嘴角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垂落,滴在她高耸的玉乳和光洁的小腹上。
  「滋唔……唔……啾噜……」
  她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吞吐,螓首奋力地前后摆动,试图将那硕大的龙头更深地纳入自己口腔深处,每一次深入,喉咙都发出压抑的呜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16:30

第十六回:破蕊翻潮承帝泽,圣榻弃履待新莺
  赵元羽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此刻竟也如那些妃嫔一般,懂得用自渎来迎合取悦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竟破天荒地赞叹出声:
  「嗯……技艺虽显生疏,然……这份『用心』,朕心甚慰!」
  话音未落,他眼中欲火暴涨,两只大手猛地按住了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狠狠地向自己胯间按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呜——!!!」
  宁雨昔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那灼热粗长、涂抹了媚药后更加狰狞的龙根,瞬间尽根没入!
  猩红硕大的龙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开了她喉头的软肉,直抵咽喉最深处!
  她那双如秋水寒星般的美眸瞬间翻白,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如白玉雕琢般的琼鼻,狠狠地撞在帝王那隆起、布满浓密卷曲毛发的小腹之上!浓烈的雄性体味混合着残留的骚腥,再次灌满她的鼻腔!
  赵元羽两只手如同铁箍,死死地箍住宁雨昔的螓首,将她那张沾着污秽、因窒息而扭曲的绝色容颜,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按在自己浓密的胯毛之中!
  他小腹处的毛发,完全淹没了仙子那曾令日月失色的容颜,只留下那不断起伏的雪白香肩和剧烈颤抖的赤裸娇躯。
  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那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那深入咽喉的巨物剥夺着她的呼吸。
  这一刻,她不再是仙子,只是帝王胯下,一件用以宣泄欲望、承受污秽的器物。
  那怒胀如杵、紫红狰狞的龙头,死死抵在宁雨昔咽喉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之上,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研磨!
  每一次微颤,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与深入骨髓的亵渎感!
  赵元羽两条筋肉虬结、布满浓密卷毛的大腿,如同铁钳般向内死死夹紧,紧贴着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藕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胯下这方污秽的囚笼之中。
  「唔……齁……」
  宁雨昔喉间发出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鼻翼被帝王那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骚腥的腹毛死死堵住,樱唇又被那粗硕的凶器塞得满满当当,一丝气息也透不进来!
  万般无奈,只得强运起师门秘传的龟息闭气功夫,勉力支撑。
  然则,那龙根在喉管深处的每一次搏动,都如同重锤擂鼓,震得她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更兼那淫药「春风玉露膏」的药力,此刻已如野火燎原,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
  下体那处幽秘的玉户,早已是洪水滔天!
  两片肥嫩如鲜鲍、此刻却因情动而肿胀发紫的蜜唇,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黏腻滚烫的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温泉,汩汩涌出,顺着她大大岔开的腿心,淋漓滴落。
  那蜜汁色泽浑浊,带着一股熟透果实般的甜腻膻气,与她仙子体香形成骇人的反差!
  赵元羽大嘴微张,喉间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仙子檀口深处那极致紧窒、湿热、蠕动的包裹感,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征服快意,纵是他这享尽人间极乐的帝王,也不由得深深陶醉!
  他狞笑着,铁钳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箍紧宁雨昔的螓首,仿佛要将她整个头颅都按进自己的腹腔!
  他要看看,这冰清玉洁的仙子,在他胯下究竟能闭气多久!
  看着她原本莹白如玉的俏脸,因窒息与屈辱而逐渐泛起骇人的青紫,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美人;
  看着她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此刻翻白涣散,蒙上濒死的灰翳;
  看着她那双撑在毛毯上的柔荑,因极度的痛苦与缺氧而痉挛颤抖,无助地、如同溺水般轻轻拍打着他布满腿毛的大腿……
  哪里还有半分名动京华、玉德仙坊仙子的绝世风姿?
  分明就是一头被剥光了皮毛、按在屠刀下待宰的雪白羊羔,只能发出无声的哀鸣,任人肆意凌辱宰割!
  他又将两腿如铁钳般向内死命夹紧,将仙子那欺霜赛雪的藕臂牢牢箍在腿间,他竟这般久久箍着,腰胯微微耸动,让那狰狞龙首在仙子喉管最深处研磨搅动,仿佛他那根孽根天生就该长在宁雨昔这具仙躯的喉窍之中,成为她呼吸吐纳的命门所在。
  「唔……齁齁……噫……」
  宁雨昔唇缝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混合着龙涎与胃液的晶莹唾液,沿着嘴角狼狈滑落,滴在帝王黢黑的腿毛上。
  宁雨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俏脸青紫得如同茄子,肺腑如被烈火灼烧,两腿间那被淫药催化的蜜穴却愈发滚烫酥麻。
  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大大岔开的腿根,滴在身下厚软的波斯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一小片深红。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噗嗒……噗嗒……」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清晰可闻!
  那蜜穴深处,竟也随着喉间的窒息研磨,生出一股股诡异的、被强行挤压放大的酥麻快意,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浑身发颤!
  她感觉自己正被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然而,仙坊数百口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求生的本能!
  她只能在绝望的深渊中,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着,让圣上能更长久地享受她喉管深处这「温暖湿滑」的「妙处」!
  赵元羽浓眉一挑,看着仙子那濒死的媚态,他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胯下龙根更是怒涨三分,几乎要撑破那紧窄喉管。
  他俯下身,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宁雨昔青紫的脸颊,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
  「啧,仙子这『玉喉锁龙』的功夫,果然了得!再给朕……坚持片刻!你这小嘴儿,朕……还没享用够呢!」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龙根更深地捣入那痉挛的喉管!
  「呜——!!!」
  宁雨昔四肢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他口中虽如此说,却见仙子瞳孔涣散,眼白微翻,已是强弩之末,这才意犹未尽地微微松开了那如同铁箍般的大手。
  粗大狰狞、沾满黏腻唾液的龙根,带着「啵」的一声淫响,缓缓从她两瓣被撑得红肿发亮、如同熟烂莓果般的樱唇间抽离!
  「嗬……嗬嗬……咳咳咳……呕……」
  大量混合着胃液、龙涎与血丝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般从宁雨昔大张的檀口中喷涌而出!她贪婪而剧烈地翕动着如玉般的琼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久违的空气!
  那高高仰起、因长久用力而绷紧的淡橘色脚后跟,此刻也如同脱力般,在厚软的地毯上微微前后晃动,带动着整个赤裸的娇躯都在无助地颤抖。
  因长时间以极度屈辱的蹲姿岔开双腿,她的腿脚早已酸麻不堪,如同万蚁噬咬。
  樱唇不住地翕张,吐出的气息带着莲花清香与淡淡的腥臊,那灼热、带着劫后余生般急促的美人气息,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狠狠扑打在赵元羽那饱经「蹂躏」、此刻却因淫药与刺激而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龙头之上!
  那猩红的龟头,竟已肿胀得如同鹅卵般大小!青筋如虬龙盘绕,马眼处不断渗出粘稠的、拉丝的透明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膻气,狰狞可怖得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看着胯下仙子被他「欺侮」得气若游丝、杏眼无神、嘴角还挂着污浊涎水的凄惨模样,一股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征服欲与施虐快感,如同岩浆般在胸中沸腾!
  「上榻!」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不可耐的欲火:
  「给朕好好趴着!像你最该有的样子!」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鞭子抽中。那濒死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巨大的屈辱再次攫住了她。
  她认命般地、艰难地合拢了那因长久岔开而酸麻无比、内侧肌肤甚至被磨得发红的玉腿,吃力地撑起虚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那象征着帝王权柄的紫檀雕花书榻。
  她四肢着地,如同最驯服的牝犬,将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丰盈的雪臀,高高地、屈辱地撅起!
  螓首则深深低下,枕在冰冷的玉枕之上,将那张曾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深深埋入阴影之中。
  满头的青丝早已散乱,如黑色的瀑布般铺散在光洁的玉背和榻上,不少发丝被汗水与泪水黏在她红肿的颊侧,甚至有几缕被唇间残留的唾液浸湿,被她无意识地抿在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
  她就这般静静地、如同献祭的羔羊般趴伏着,等待着帝王下一轮更加暴虐的亵玩与鞭挞。
  赵元羽看着仙子对此「母狗献臀」的姿态摆得如此驯服、如此熟练,心中大为满意,仿佛看到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被自己亲手雕琢成型。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狎昵的欣赏,轻轻抚摸着那高高撅起、如同新剥鸡头肉般圆润饱满的雪臀。触手所及,细腻滑腻,弹性惊人,带着女子肌肤特有的温润。
  他五指如钩,恶趣味地用力抓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的美妙触感,以及臀肉因受惊而传来的阵阵轻颤。
  「乖……」
  他低笑一声,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随即,他一手把住自己那根粗大滚烫、沾满黏腻汁液、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龙根,将那硕大狰狞、不断滴落腺液的猩红龙头,抵在了仙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蚌肉般微微开合的蜜唇入口!
  软肉相触,那两片肥嫩湿滑的唇瓣,立刻如同最饥渴的章鱼吸盘般,贪婪地吸附包裹上来!
  他硕大的龙头被那湿热的软肉挤压得微微变形,一股强烈的、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遍全身,让他腰间一阵酸软颤抖,几乎把持不住!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猛虎,猛地跪倒在仙子身后,双手铁钳般死死扶住那高高撅起的雪臀,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撞!
  「呃啊——!」
  宁雨昔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
  她只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巨杵,毫无怜惜地、蛮横地撕裂开她湿滑的蜜道,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那早已被淫药和自渎弄得敏感无比的膣壁嫩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入侵狠狠撑开、摩擦、碾压!
  一种混合着撕裂般痛楚与灭顶般酸胀的极致感觉,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粗大的龙根狠狠挤向两旁,可怜地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浑浊黏腻的蜜汁!
  「噗嗤!」
  一声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龙根尽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那团敏感的宫胞软肉!
  赵元羽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牢牢锁住宁雨昔的蜂腰雪臀,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狂暴地摆动起来!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他小腹处浓密卷曲的阴毛,狠狠拍打在仙子那雪白臀峰上发出的、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声!如同最严厉的掌刑,又如同最原始的鼓点!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蜜穴被疯狂捣弄发出的粘腻水声,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交织成一首最荒淫、最下流的交响曲!
  每一次深入浅出,那被捣成白沫的蜜汁、混着丝丝缕缕因粗暴摩擦而渗出的血丝,如同喷泉般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或滴落在华贵的锦榻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或溅射在两人赤裸汗湿的身躯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更有甚者,直接喷射在宁雨昔那高高撅起、此刻已布满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混合着汗水,流淌下蜿蜒的浊痕!
  赵元羽如同御驾亲征、凯旋归来的暴君,肆意鞭挞着胯下这匹名为「仙子」的绝世名驹,迎接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无声的臣服与朝拜!
  帝王的权势威严,皇帝的「神武英明」,在这最原始、最兽性的征服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嗯……哼……」
  宁雨昔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从齿缝间,依旧只能溢出细若蚊蚋、却因极致快感而愈发婉转勾魂的娇吟。
  她的自尊如同最后的堡垒,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拒绝像那些妃嫔般,发出放浪的逢迎与讨好的淫叫。
  她只是这权势游戏中被牺牲的祭品,所求不过仙坊平安。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的玉乳,此刻被狠狠挤压在冰冷的榻面上,在身后帝王狂暴的冲撞下,如同两团灌满水银的皮囊,不断被挤压、变形、揉搓!
  那两颗早已被磨蹭得硬如石子、深褐发紫的肥大乳蒂,在粗糙的锦褥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与难言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泌出更多滚烫的汁液!
  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匹被套上鞍鞯、钉上马掌的母马!正被一个冷酷无情的骑手,用最坚硬的「马鞭」和粗糙的巴掌,疯狂地抽打着、驱策着,在欲望的泥沼中绝望地奔驰!
  她红润的俏脸如同滴血的玫瑰,紧紧咬着编贝皓齿,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锁在喉间,然而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次次冲击着她脆弱的堤防,从紧咬的齿关中,依旧泄露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动人娇哼。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凌虐的快感愈发炽盛!
  仙子的风骨?不过是他龙根下最可笑的装饰!
  他将那坚硬如铁、沾满白沫与血丝的龙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猩红的龙头卡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随即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那幽深的蜜壶最深处撞去!
  「啪——!」
  一声格外响亮、如同皮鞭炸裂的脆响!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然而,仙子的娇哼却依旧细不可闻!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赵元羽心头!不识抬举!他大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铁板般狠狠扇下!
  「啪——!!!」
  一声更加清脆、更加狠戾的巨响!宁雨昔那雪白丰盈的右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边缘泛紫的鲜红巴掌印!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颤抖,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啊!」
  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星眸瞬间蒙上厚厚的水雾,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她死死咬住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缝间渗出,她知道陛下想要什么,想要她像妓女般放声浪叫!
  但她依旧死死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如同守护着最后一片净土。
  她对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无边的苦海中,默默承受这肉体的鞭挞与灵魂的凌迟。
  「哼!贱猪!给朕叫!」
  赵元羽怒哼一声,眼中欲火与怒火交织!他不再留情,左右开弓,蒲扇般的大手随着每一次狂暴的冲撞,如同雨点般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几乎完全重合!
  节奏快得惊人,力道狠得骇人!
  如同狂风骤雨,狠狠抽打在宁雨昔那早已布满鲜红掌印、高高撅起的雪臀之上!
  每一次落下,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痛哼!
  「嗯……哼……齁……噫噫……」
  宁雨昔螓首深埋,不再死死咬唇,终于从喉间溢出婉转悠长、勾魂摄魄的娇吟。
  她的身体在诚实地回应着这狂暴的欢愉,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在帝王的狂暴鞭挞下无助地摆动,迎合着那凶蛮的冲撞。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此刻却带着回应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征服与占有的快感愈发炽盛,更快的挺动腰肢。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充满了整个御书房!
  每一次冲击,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放纵的的浪叫!那两片粉嫩饱满的阴唇,在激烈的摩擦下愈发红肿诱人,喷溅出更多晶莹的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赵元羽感到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那征战四方的体魄,终究是敌不过岁月与酒色的侵蚀。
  他喘息着,看着身下仙子那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般凄美的雪臀——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深红发紫的掌印,高高肿起,如同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便颤抖不休。
  而她,又恢复了那细碎如猫儿般的呜咽。
  他停下了狂暴的鞭挞,两只大手转而轻轻抚上那饱受蹂躏的臀峰,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和肌肤下细微的痉挛。
  触手滑腻,带着汗水的微咸和情动的黏腻,如同抚摸一块上等的暖玉。
  「唔……」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胸膛缓缓贴上宁雨昔那滑腻汗湿、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玉背。肌肤相亲,细腻的触感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伏下身子,如同情人般,轻轻咬住宁雨昔那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狎昵的沙哑:
  「仙子,朕骑着你驰骋了这许久,龙根也乏了……不若,换你来『骑』朕?如此,也算……互不亏欠,嗯?」
  宁雨昔闻言,原本紧闭的美眸骤然睁开,瞳孔中充满了茫然与惊愕!
  还未等她明白这「互不亏欠」是何等荒谬的羞辱,赵元羽已经猛地抬起腰杆,两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扶住她纤细的蜂腰,将她如同提线木偶般,从那屈辱的趴伏姿态中生生拉了起来!
  「啊!」
  宁雨昔惊呼一声,满头的青丝如同黑色的瀑布般飞扬而起,黏在她汗湿的玉背,又紧紧贴在了赵元羽同样汗津津的、布满胸毛的胸膛之上。
  他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沫与浑浊蜜汁的狰狞龙根,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榻上。
  赵元羽顺势仰面躺倒在榻上,对着依旧跪坐在他胯间、眼神空洞的宁仙子努了努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来,骑上来。让朕也尝尝……被仙子『驾驭』的滋味。」
  宁雨昔俏脸绯红,眼中水光潋滟。她垂下螓首,带着一丝主动的妩媚,两只修长笔直、此刻却布满青紫指痕的玉腿,颤抖着,如同最驯服的母马般,分跨在赵元羽的腰胯两侧,蹲立在他那依旧怒胀的龙根上方。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粗壮、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凶器!入手灼热坚硬,虬结的青筋在她掌心下搏动,带着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另一只手颤抖着拨开自己腿心那两片如同盛开玫瑰般微微张合的阴唇,露出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浑浊汁液的蜜穴。
  她将那猩红硕大、不断滴落腺液的龙头,抵在了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穴口之上!
  没有犹豫,只有顺从。她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滋……唔……」
  粗壮狰狞的龙根,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撑开那饱经摧残的幽径,一寸寸地没入她湿热的体内!
  巨大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酸麻,让她浑身发酥发软,几乎瘫倒。
  她膝盖顶在冰凉的紫檀榻面上,小腿肚紧紧贴着赵元羽粗壮多毛的大腿,以一种「跪骑」姿态,将帝王那根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凶器,再次完全纳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赵元羽躺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绝美的「骑乘」景象。仙子那对饱受蹂躏、此刻却因姿势而更加怒耸挺翘的硕大玉乳,如同两座雪白的山峰,圆润的弧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磨蹭得深褐发紫、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如同熟透的桑葚,颤巍巍地挺立着,引人采撷。
  他两只大手将宁雨昔那双冰凉颤抖的柔荑拉到自己胸前,让她撑在自己浓密卷曲的胸毛之上,命令道:
  「挺起身子,给朕……摇起来!」
  宁雨昔只得挺直了腰背,将那对丰盈雪乳完全展露在帝王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轻轻晃动腰肢,让身体内那根粗粝的凶器,以极小的幅度在自己的蜜道中缓缓抽插。
  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酸麻与空虚感,让她蜜穴深处那团宫胞软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泌出更多滚烫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打湿了赵元羽的小腹。
  「荡!真他娘的荡!」
  赵元羽看着那对随着晃动而荡漾出惊心动魄弧度的雪乳,那两点深褐发紫的乳蒂如同勾魂的铃铛,让他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腰胯,让龙根更深地捣入那湿热的泥泞深处,又重重地落回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这样「运动」着,腰间的酸痛也减轻了几分。
  「嗯……」
  宁雨昔被他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嘤咛一声,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始终不敢看陛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或许是本能,她竟无师自通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柔胰的指尖,微微撑在赵元羽那丛林遍布、卷毛浓密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向后倒撑在他肌肉结实、布满腿毛的大腿上。
  螓首大大后仰,连那细腻修长、如同天鹅般的玉颈,也因这仰头的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她如同一个被驯服的女骑士,以一种近乎献祭的「温柔」姿态,「骑」在名为帝王的烈马之上。
  紧致修长、此刻却布满指痕的大腿,不断轻轻夹着赵元羽的腰侧,试图寻找一丝微弱的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泉眼般的蜜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黏腻的汁液,它们混合着被捣出的白沫,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打湿、浸透,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熟妇膻气!
  赵元羽满是欣赏与狎弄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宁雨昔赤裸的娇躯,尤其是她此刻这主动「献祭」的姿态。
  他感受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如同她的小嘴一般,竟也生出一股奇异的吸吮之力,紧紧包裹、蠕动着他的龙根,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妙!果然得天独厚!仙子这身子,天生就是承欢的尤物!」
  他忍不住赞叹出声。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直冲顶峰!
  「加把劲!朕这第一波『恩赐』,就要赏给仙子了!好好用你这『妙处』……给朕接稳了!」
  宁雨昔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那所谓的「恩赐」,对她而言无异于最刺激的毒药!
  她在前后晃动腰肢的同时,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如同最卑微的奴仆,不断摩挲着帝王小腹上那蜷曲浓密的毛发,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突然!她动作猛地一僵!侧耳倾听,绝色的容颜瞬间血色尽褪!双手如同触电般,骤然用力压住了赵元羽正欲再次挺动的小腹!
  「陛……陛下!」
  她声音带着惊惶,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
  「有……有人来了!脚步声……已近廊下!」
  赵元羽浓眉骤然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欲火瞬间被暴戾的怒意取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
  他猛地坐起身,猿臂一伸,将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宁雨昔紧紧抱在怀中!那根粗大灼热、沾满黏腻汁液的龙根,依旧深深插在她湿滑泥泞的蜜穴深处,随着动作狠狠研磨了一下那花心软肉!
  「嗯……」
  宁雨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饱满的酥胸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自然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娇躯因瑟瑟发抖。
  「陛下……」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充满了哀求。
  赵元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眉头紧锁,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用嘴接着。若非十万火急,谅他们也不敢扰朕清梦!」他太清楚这些奴才的规矩了。
  宁雨昔闻言,心中如蒙大赦般,瞬间明白了帝王的意图。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抬起了酸软的腰肢,让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缓缓抽出。
  湿滑黏腻的汁液随着龙根的退出,拉出长长的、浑浊的银丝。她赤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甚至能感觉到腿心那两片充血肿胀阴唇,脱力般软耷在腿间,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自然而然地、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双膝一软,跪趴了下去,躲在书案之下,螓首深深低下,檀口微张,精准地噙住了那根刚从她蜜穴中退出、依旧怒胀滴汁的紫红龙根!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若非射在她那早已被亵玩得无数遍的体内,便一定是射在她嘴里,让她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吞咽下帝王那腥臊浓稠的「恩赐」!
  那味道——如同腐败的牡蛎混合着铁锈与石楠花的腥气——早已烂熟于心,刻入骨髓!
  「唔……」
  宁雨昔檀口甫一含住那根湿哒哒、沾满她自身蜜汁与白沫的狰狞阳根,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淫靡与自身分泌物的熟妇膻气便直冲脑门!
  她香舌如同最驯服的奴隶,熟练地缠绕上那粗粝的柱身,灵活地舔舐、盘旋,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缠绕着灼热的树根。舌尖更是精准地扫过那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猩红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嘶……好!好个懂事的仙子!」
  赵元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再次死死把住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地向那温润的腔室最深处顶去!
  「呜呕——!!!」
  宁雨昔只觉喉管被一根烧红的、粗粝的烙铁瞬间贯穿!那凶器还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
  她淡橘色的脚后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而高高抬起,只有前脚掌死死抵在厚软的毛毯上,整个俏脸被蛮横地按在帝王那毛茸茸、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尿骚的小腹之上!
  浓密的毛发几乎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喉管被撑裂般的剧痛瞬间将她淹没!
  她那双曾令寒星失色的美眸瞬间翻白,清丽脱俗的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香舌被那粗大的龙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又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呜咽!
  赵元羽龙根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痉挛的喉管死死包裹,他腰间发麻,雄躯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闷哼,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什么宫规,什么打扰,此刻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圣洁仙子的喉管最深处,尽情喷洒他帝王的「恩泽」!
  「启禀圣上!出云公主殿下……回宫了!此刻已至宫门!」
  门外,一个略微尖锐、带着明显惶恐的太监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高声禀报!
  那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显然也知此刻打扰,凶险万分!
  赵元羽浑身猛地一震!那深入喉管的龙根搏动得更加剧烈!
  他大手更加用力地揽紧胯下那颗正在痛苦挣扎的螓首,几乎要将她的颈骨勒断!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变调:
  「嗯……朕……朕知道了!叫她……即刻来御书房觐见!朕……甚是想念她!」
  最后一个「她」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灼热!
  「嗻!奴才遵旨!」
  门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脚步声仓惶远去。
  「呃啊——!」
  几乎在太监声音落下的同时,赵元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间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宁雨昔喉管深处那痉挛的软肉之上!
  「唔……齁齁齁……咕噜……」
  宁雨昔喉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痛,窒息感与呕吐欲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腥臊浓稠的龙精,喉管发出呜咽和吞咽声!
  良久,那剧烈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赵元羽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被打断的不快,缓缓推开了胯下那颗被他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螓首。
  那根沾满黏腻唾液与白浊精液的紫红龙根被抽出,猩红的龟头上,浓稠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酪般堆积着,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悬停在离宁雨昔那红肿发亮、沾满污浊的樱唇寸许之处。
  他看着仙子那被精液和唾液糊满、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蛋,看着她如同烂泥般瘫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檀口间不断飞出细小的、混合着胃液的白浊精液星沫,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难以察觉的污痕。
  赵元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他赤裸着身体走下榻,来到自己脱落的衣裳旁。
  他没有再让宁雨昔服侍,此刻她需要「休息」,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见他的「爱女」青璇了!
  想到青璇,他心中那股被打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期待所取代。
  刚在师傅身上泄了火,转头又能把玩那青春娇嫩、对他予取予求的徒弟……此等「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当然,宁雨昔与肖青璇这对师徒,彼此都互相蒙在鼓里。
  前者不过是他权势下的一件高级玩物罢了,而后者,却被他这父皇视为最私密的禁脔。
  至于父女乱伦?在这大华朝堂的权贵圈中,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风流韵事,只要不摆到明面上,谁又敢多置一词?
  前朝那位公然纳母为妃、淫乱儿媳的昏君,史书不也只用寥寥数语「宫闱不修」轻轻带过?真正的秘辛,早已湮灭在故纸堆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31:59

第十七回:秽锦玄丛叩牝深,姬阴承露沐天霖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那痴迷深处,是沉淀了经年的、近乎病态的占有与亵玩。
  犹记得她初承雨露时,尚是豆蔻梢头、含苞未绽的年纪。
  那稚嫩紧窒的幽径,如初春最娇弱的花蕊,被他这父皇龙根初初撑开时,那痛楚中带着懵懂迎合的娇态,混合着少女清泪的咸涩,曾是他最甘美的琼浆。
  他膝下子嗣虽稀,却独独将这一颗明珠捧在掌心,含在口中,唯恐其沾染半分尘埃。
  青璇自幼便出落得清丽绝伦,玉雪玲珑,远胜他其他几个女儿,那份得天独厚的灵秀,仿佛集了天地间所有钟灵毓秀于一身,让他这九五之尊也甘愿俯首,做她裙下之人。
  况且这女儿「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体察」父皇的辛劳,知晓他批阅奏章时,那龙根常因国事烦忧而郁结难舒,便自告奋勇,以稚嫩娇躯为父皇「分忧」,让那「龙颜」得以舒展。
  此等「孝行」,岂非天赐?
  譬如在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正值及笄之年的肖青璇,身量已如初抽的嫩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一身鹅黄宫装长裙,衬得她如春日枝头最鲜亮的新蕊。
  她头梳流云髻,簪着明珠步摇,行动间环佩轻响,却乖顺地跪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之下,父皇的两腿之间。
  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根,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尽心吞吐。
  赵元羽端坐龙椅,一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批阅着大华各地官员呈上的冗杂公文。
  他时而因奏报中的荒唐事而怒拍书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轻颤,口中斥骂着那些「尸位素餐」、「蠢钝如猪」的官吏。
  每当此时,案下的肖青璇便「心领神会」,急速用那滑腻如小蛇的丁香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父皇那因怒意而愈发猩红肿胀的龟头马眼,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待赵元羽怒气稍歇,低头看去,便见女儿仰起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星眸中蓄着盈盈水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劝慰:
  「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那眼神,那姿态,比任何灵丹妙药更能抚平帝王的烦躁。
  又或是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她特意为父皇跳起新学的宫廷舞。娇躯之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近乎赤裸。
  烛光透过轻纱,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腰肢款摆,臀波荡漾,每一个回旋,每一次折腰,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谪落凡尘,专为取悦他这人间帝王而舞。
  她的俏脸之上,却无半分忸怩羞涩,总是大大方方地迎向父皇那饱含色欲、如同实质般舔舐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
  毕竟,这舞姿,这轻纱,本就是她诱惑父皇的「利器」。
  或在跟随她的师傅宁雨昔习武有成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向父皇展示身体的「柔韧」与「可塑性」。
  她会褪尽罗衫,玉体横陈于龙榻之上,单足稳稳立于锦褥,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劈起,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竖立一字马!
  那腿心处的粉嫩蜜穴,便如此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父皇贪婪的视线之下,两片如初绽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如蜜的幽香。
  又或衣衫尽解,修长有力的美腿如灵蛇般环住父皇的头颅,螓首则埋首于那怒胀的龙根之间,柔胰扶住他粗壮的腰身,尽心尽力地吞吐侍奉。
  同时,她更主动地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凑到父皇唇边,任他品尝。
  赵元羽便如品尝世间最珍馐的佳果,贪婪地吮吸舔舐,将那清甜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甚至让帝王威严的脸上,也沾满了女儿胯间那晶莹黏腻的汁液,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这些香艳旖旎的往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庄严的御书房、奢华的寝殿、幽静的花园、甚至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宗庙偏殿——都曾留下他们父女交媾的痕迹与气息。
  那龙涎混合着少女蜜汁的独特腥甜,早已浸透了这深宫大院的每一块砖石。
  如今近十年光阴倏忽而过,昔日的稚嫩花苞已彻底绽放,肖青璇出落得愈发成熟妩媚,风姿绰约。
  她于江湖中行走,做侠女装扮时,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孤高,行走间如流风回雪,从外面看去,依旧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与出尘仙气,谁能想到这冰清玉洁的皮囊之下,包裹的是一具被父皇日夜浇灌、早已熟透淫媚的胴体?
  赵元羽想到女儿此番出宫,还带着他亲口赋予的「期望」——希望她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帝王基业,千秋万代,他赵元羽无力延后,说不得将来就得由肖青璇所出的儿子来接掌。这可是关乎大华国祚的天大之事!
  身为帝王,他必须为祖宗基业深谋远虑。
  今夜,他定要好好「了解」一番女儿此番出宫的种种「际遇」!
  夜色如墨,宫禁森严。肖青璇身着与师父宁雨昔一般无二的素白纱衣,行走在寂静的内宫甬道之中。
  虽已宵禁,但巡弋的神武卫望见那如侠似仙、飘然若梦的身影,皆知是圣上最宠爱的出云长公主驾临,皆屏息垂首,不敢有丝毫阻拦,任由那抹素白如幽灵般穿行于重重宫阙。
  方才从御书房仓惶退出的老太监,一路小跑着迎上前来,在肖青璇面前扑通跪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启禀……启禀出云公主殿下,皇上……皇上请您即刻动身去御书房觐见!」
  肖青璇脚步微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嗓音却依旧如冰泉击石,不带丝毫波澜:
  「知道了。」
  那语气,淡漠如冰、清冷似风。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那匍匐在地的老太监一眼,径直越过他,莲步轻移,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尚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混合气味——那是精液的腥膻、女子蜜汁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粪便秽气。
  赵元羽刚刚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器物般,将饱受蹂躏的宁雨昔从后门驱离。
  那玉德仙坊的仙子,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一手紧攥着那包裹了帝王污秽的绸帕,另一只手只能用那件沾满了同样污秽的素白纱衣,勉强遮掩住自己那被肏弄得红肿不堪、仍在汩汩流淌着淫液的私处。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精液,随着她踉跄的脚步,从她那被撑裂的蜜穴深处、甚至那被顶撞得快要松脱的宫房内,混合着她自身阴精与帝王阳精的黏腻汁液,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断续、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湿痕,直通向后门。
  宁雨昔那狼狈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扉之后,前门便被轻轻推开。
  肖青璇那清冷孤高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她眼角余光恰好捕捉到后门处那一闪而逝的、仓皇如惊兔的雪白背影,以及地上那尚未干涸的浊液痕迹。
  她心中了然,只道是父皇方才宠幸了某个不知名的宫廷女官,用以「疏解」国事烦忧。这等事,在这深宫之中,早已司空见惯。
  「青璇!」
  赵元羽见爱女进门,眼中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光芒,方才的暴戾与不耐一扫而空,立刻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迎上前去,张开双臂。
  「父皇!」
  肖青璇清冷的容颜也如同冰雪消融,绽开一个足以令百花失色的明媚笑容,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依恋,乳燕投林般扑入赵元羽宽厚的怀抱。
  父女二人紧紧相拥,赵元羽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肆意游走,低头便攫取住女儿那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一个炽热而绵长的深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在御书房内弥漫开来。
  唇舌交缠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也交换着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扭曲而炽烈的「思念」。
  良久,唇分。
  肖青璇微微喘息,俏脸绯红,星眸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玉指轻轻点在赵元羽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娇媚:
  「父皇……您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呢……方才那女官,伺候得可还尽心?」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仿佛真的在分辨那残留的、属于宁雨昔的、混合着精液与污秽的复杂气息。
  赵元羽哈哈一笑,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儿挺翘的臀峰,浑不在意地道:
  「国事繁重,心火郁结,不过寻个懂得些推宫过气法门的女医,略作『疏导』罢了。那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泄火的器物,怎及得上朕的璇儿万一?她们那等粗陋身子,连给璇儿舔舐脚趾都不配!」
  言语间,极尽贬低刚刚还尽心尽力为其「排忧」的玉德仙坊仙子,又将对女儿的「宠爱」捧至云端。
  肖青璇闻言,转嗔为喜,眉眼弯弯,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她极其熟练地,就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中央,在方才宁雨昔承受鞭挞、口舌侍奉、甚至滴落污秽的地毯上,开始宽衣解带。
  素白的外纱衣褪下,露出内里鹅黄色的抹胸襦裙。
  刚解开襦裙的系带,那丰腴雪白的小腹下方,一片极其茂盛、浓密得如同原始丛林般的乌黑阴毛轮廓,便已透过薄薄的绸裤,清晰地扎显出来。
  甚至有几根格外粗硬卷曲的毛发,已顽皮地刺破了绸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昭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被过度开发的熟媚。
  随着她玉臂轻舒,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那令人咋舌的、如同墨色绒毯般丰盛茂密的阴毛,终于完全展露!
  那浓密的毛发不仅将整个性器完全遮蔽,更一路向后蔓延,与同样浓密旺盛、覆盖着菊蕾的肛毛连成一片,形成一片从耻骨蔓延至尾椎的、充满野性诱惑的黑色地带!
  这哪里像是一个刚满十八岁、冰肌玉骨、青春逼人的少女?分明是比那四五十岁、阅人无数的熟妇娼妓,经历了更长久、更频繁的性事摧残!
  赵元羽曾不止一次提出,凭宫中御医圣手和皇家珍藏的奇珍异药,将女儿这过度使用的性器修复如初,甚至将那过于浓密的毛发剃除绝根,恢复少女应有的粉嫩光洁,不过是举手之劳。
  然而肖青璇却总是坚决拒绝。
  她自知若让那些御医见过自己胯下那番光景,即使得以治愈,事后也会被皇帝尽数屠戮。
  她依偎在父皇怀中,星眸迷离,吐气如兰:
  「父皇……这是璇儿与您恩爱的痕迹,是您赐予璇儿的『恩泽』烙印……璇儿要留着它们,时时刻刻感受父皇的宠爱……这耻毛,这身子,都是属于父皇的,一丝一毫,璇儿都舍不得改变……」
  这番话语,带着病态的痴恋,却让赵元羽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与占有欲。
  此刻,肖青璇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带着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的青春活力,却又散发着被长久浇灌后的熟媚气息,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
  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钻入赵元羽的怀中,玉手拨开赵元羽的玄色中衣,伸出香舌,开始舔舐父皇胸膛上那浓密卷曲的胸毛,舌尖灵巧地拨弄、缠绕着那两颗被毛发包围的深褐色乳头。
  赵元羽慵懒地靠在龙椅旁铺着厚毯的地上,一只大脚随意地抬起,粗糙的脚趾如同玩弄一件心爱的玩具,轻轻扒拉着女儿胯间那随身微颤、飘荡的、从浓密阴毛中因情动而充血肿胀探出头来的两片肥厚黢黑的阴唇,以及那因常年摩擦刺激而肿胀突出、长如幼儿小指头般深红发紫的阴蒂。
  触感肥厚、滑腻,带着熟透果实般的膻甜气息。
  「唔……父皇的脚趾……好粗糙……刮得璇儿……好痒……」
  肖青璇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主动挺起腰肢,将私处更紧密地贴向父皇的脚掌。
  更令人惊异的是,她自去玉德仙坊修行以来,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穴窍的掌控力已臻化境。
  此刻感受着赵元羽粗糙脚趾的刮蹭,她那两片黢黑肥厚的阴唇竟如同活物般主动蠕动着包裹上去,并且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开始有节奏地吮吸、嘬弄着那几根脚趾!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那肿胀的阴蒂更是如同兴奋的小兽,在脚趾的摩擦下剧烈搏动!
  「嘶……璇儿这『妙处』……愈发精进了!」
  赵元羽倒吸一口凉气,脚趾上传来的、混合着粗糙摩擦与湿滑吮吸的奇异快感,让他龙根瞬间怒胀。
  他对女儿,终究比对宁雨昔多了几分「怜惜」,动作也轻柔许多,不似对待玩物般粗暴。
  他一只大手抚上女儿那因多年揉捏吸吮而略微鼓胀下垂,却依旧雪白滑腻、饱满如熟瓜的玉乳,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指尖捻住那颗同样因过度刺激而变得深褐硕大、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轻轻揉搓。
  「嗯啊……父皇……」
  肖青璇被揉弄得浑身发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黏腻的汁液,将赵元羽的脚趾和脚背都濡湿了一片。
  她扭动着腰肢,如同发情的母猫,主动将另一只饱满的雪乳送到父皇嘴边。
  赵元羽低笑一声,张口便含住那颗深褐的乳蒂,大力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刮蹭着那敏感的凸起。
  另一只手则顺着女儿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过那因常年练武而紧致有力的腰肢,最终覆盖在那同样因承受了太多鞭挞与撞击而微微有些松弛、却依旧浑圆挺翘的雪臀之上,五指深陷进那丰腴的臀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情欲如野火燎原。
  赵元羽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怀中这具散发着青春活力却又熟媚入骨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厚软的波斯地毯之上!
  这地毯,方才还承载着宁雨昔的屈辱与污秽,此刻又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帝王的掌上明珠。
  肖青璇被父皇沉重的身躯压住,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修长的玉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父皇粗壮的腰身。
  她丝毫不在意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还是柔软的龙榻,因为这皇宫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石,都早已浸透了他们父女交媾的体液与气息,见证着他们之间这悖逆人伦、却又炽烈如火的「恩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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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34:02

第十八回:宫砂垂珠啜龙唾,璇毫濡墨写天书
  「璇儿……告诉父皇……此番出宫……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人?」
  赵元羽一边用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女儿腿心那片浓密的丛林,感受着那湿滑黏腻的触感。
  一边将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因秘药催发而肿胀得如同儿臂般粗壮骇人的紫黑龙根,抵在了那两片黢黑肥厚、如同熟烂海蚌般无力地软耷在腿间、几乎遮蔽不住那幽深穴口的阴唇之上。
  龙头处渗出的粘稠腺液,混合着肖青璇汩汩涌出的、色泽浑浊如同泥浆般的蜜汁,将入口处涂抹得一片泥泞滑腻。
  他的动作带着初始的狎昵,龙根只是象征性地抵在入口,带着漫不经心的研磨。
  「嗯……父皇……」
  肖青璇星眸迷离,感受着那熟悉的、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征服的灼热巨物正虚悬在自己最私密的入口上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落落的渴望。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去蹭那狰狞的龙头,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
  「倒……倒是有个叫林三的……萧家的家丁……有些……有些意思……」
  「哦?一个家丁?」
  赵元羽腰胯随意地向前一送,那硕大无朋、紫红发黑、几乎有鹅卵大小的恐怖龙头,便轻而易举地、如同陷入烂泥般,「啵」地一声滑入了那幽深、湿滑、却异常空洞的穴口。
  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阻碍,更没有记忆中那令人销魂的紧箍感,只有一种……陷入巨大空洞的虚无。
  他动作轻柔,带着试探,与对待宁雨昔时的狂暴截然不同。但那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这被过度开发、早已失去弹性的甬道内,竟显得……有些「渺小」?
  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女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玩味:
  「如何……有意思法?一个卑贱家奴,也配入朕璇儿的眼?」
  他追问着,龙根极其缓慢地、如同探索无底深渊般向那幽深的蜜壶深处滑去,所过之处,膣壁的嫩肉如同破败的棉絮,软塌塌地贴在柱身上,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包裹与摩擦,只有无尽的湿滑与空洞。
  那被无数龙精浇灌、早已被肏弄得如同破布袋般松弛的腔道,其宽阔程度,竟让他这用药后远超常人的巨物,也只能堪堪触碰到四壁!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起甬道内积存的、大量浑浊黏腻的蜜汁,发出「咕叽……咕叽……」的空洞回响。
  「父皇……您多虑了……」
  肖青璇感受到体内那巨大却空洞的侵入,星眸中闪过一丝难堪的羞赧。
  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试图收缩那早已失去弹性的膣壁肌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那林三……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家丁……璇儿这身子……从里到外……每一根毛发……都是父皇的……他?」
  她嘴角努力勾起一抹强撑的傲然弧度:
  「莫说碰触璇儿的身子……便是璇儿这万根阴毛中的……任何一根……他都未曾得见!更遑论……亵玩?」。
  「只是……」
  她话锋一转,试图转移父皇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注意,星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连带着身下那被父皇巨大龙根「填塞」却依旧感觉空荡的蜜穴,也徒劳地微微抽搐了一下,试图制造一点可怜的吸吮感。
  「此人……虽出身微贱……但……但见识谈吐……却……却颇为不凡呢……」
  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尤其……尤其对朝政时局……土地兼并……官吏贪腐……乃至……嗯……边患隐忧……见解……见解之独到……鞭辟入里……竟……竟不似一个家丁……倒像是……嗯啊……父皇……像是……饱读诗书的……谋国之士……」
  「哦?一个家丁……竟有如此见识?」
  赵元羽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浓的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覆盖。
  他腰胯象征性地用力向前顶了顶,那巨大的龙头在空旷的甬道内如同石沉大海,仅仅在深处那团同样松脱下垂的宫胞软肉上,带来一点微弱的撞击感。
  声音带着狎昵的嘲弄:
  「怎么?朕的璇儿……莫不是……对那卑贱的家奴……动了心思?觉得他……比父皇……更懂得治国安邦?」
  他刻意加重了「卑贱」二字,龙根也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如同搅动烂泥般的缓慢旋转!
  赵元羽听着女儿对另一个男人的赞誉,尤其那「见解独到」四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涩的怒意,如同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觊觎。
  他腰胯猛地一沉,粗粝的毛发狠狠撞击在女儿那黢黑肥厚的阴唇和高高勃起的阴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啊——!」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娇躯微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她双腿紧紧夹住父皇的腰,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父皇……您……您又取笑璇儿!」
  肖青璇被那空洞甬道内搅动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微弱快感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
  她更加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骨盆的摆动来制造一点摩擦:
  「那林三……不过是……不过是璇儿在外行走时……一个……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人』罢了……父皇……您……您吃醋了?」
  她再次吐出这个从林三处听来的新鲜词,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试图掩饰内心的难堪。
  「『工具人』?」
  赵元羽动作近乎停滞,浓眉微蹙,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词汇感到一丝无聊的兴趣。
  他那巨大的龙根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在女儿那空洞的「肉袋」深处,感受着那膣壁软肉如同破败棉絮般无力的贴附。
  「嗯……就是……就是像器物一样……供人驱使利用的人……」
  肖青璇喘息着解释,螓首微微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红晕。
  「他……他见识再好……也不过是……是璇儿用来了解宫外世界……增长见闻的……一件器物……一件……用完便可丢弃的……『工具』……怎及得上父皇……是璇儿的天……璇儿的地……璇儿这……这早已被您……开拓成沃土的……身子的……唯一耕耘者与主宰……」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带着绝对的臣服与崇拜,将林三彻底贬低为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也将自己身体的「破败」归功于父皇的「开拓」。
  这番解释,瞬间刺激了赵元羽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与满足感!他眼中那丝暴戾的欲火再次升腾!
  「好!好一个『工具人』!璇儿果然深知朕心!」
  赵元羽低吼一声,仿佛要将那空洞的虚无感用狂暴填满!双手铁钳般死死扣住女儿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胯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技巧、纯粹依靠蛮力与速度的狂暴冲刺!
  既然那松弛的膣壁无法带来紧箍的快感,那就用最原始的力量和速度,去撞击那深处唯一还能带来些许反馈的宫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空洞的水声囊袋撞击臀肉的脆响在御书房响起。
  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肖青璇那如同肉袋般湿滑空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如同重锤砸入烂泥潭,带起大股浑浊黏腻的浆液喷溅!
  每一次狂暴抽出,那巨大的龙头刮过软塌的膣壁,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摩擦感,更多的是一种……搅动泥浆般的粘滞与空洞!
  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成了这狂暴冲击下唯一的受力点,如同狂风中的破袋,被那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凶狠地撞击、顶弄!带来一阵阵混合酸胀的、被强行放大的快感!
  「啊!父皇!好……好深!好胀!顶……顶到璇儿的……心尖尖了!齁齁齁——!」
  肖青璇无法维持那清冷的外表,螓首疯狂地左右摆动,星眸中水光潋滟,满头青丝散乱飞舞,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的浪叫!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父皇的腰,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身体深处那团宫胞软肉,在狂暴的撞击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下滑脱!
  「胀?」
  赵元羽感受着女儿膣道若有若无包裹感,那份属于处子特有的、几乎要将龙根夹断的极致紧箍感,确实已随着经年累月的「浇灌」而消逝。
  他心中了然,动作变得轻柔,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究,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研磨着那花心深处的软肉。
  「朕的璇儿……这『妙处』……似乎比当年……更懂得『容纳』朕的『恩泽』了……」
  他话语带着狎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感慨。
  肖青璇闻言,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对父皇的痴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她将螓首深深埋入父皇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却又充满了献祭般的决绝:
  「父皇……女儿……女儿的身子……被您……日夜浇灌……早已……早已不复当年紧致……女儿……女儿自知有愧……是以……在玉德仙坊……才……才日夜苦练……钻研……钻研那『内媚』之术……」
  她一边承受着父皇逐渐加重的抽插,一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
  随着内力的运转,她蜜穴深处的景象,发生了骇人而淫靡的变化!
  只见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在肖青璇精妙的内力操控下,如同一个温顺的奴仆,缓缓地、主动地向下滑脱!
  那深红发紫、微微翕张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肉环,精准地迎向父皇那正在她膣道内肆虐的、怒胀如杵的紫红龙头!
  「嗯?!」
  赵元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粝的龟头冠沟处,突然被数条湿滑、柔韧、带着惊人吸附力的「肉藤」缠绕上来!
  那正是肖青璇以内力催逼、从脱垂的宫房内探出的、如同活物般的输卵管!
  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紧紧地、一圈圈地缠绕在龙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之上,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吸吮感!
  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那脱垂宫房深处,两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饱满滑腻的卵巢,在内力的精准操控下,如同两颗带着倒刺的肉珠,开始一下下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搔刮着他那同样敏感无比、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龟头马眼!
  「嘶——!璇儿!你……你这小妖精!竟……竟练成了这等……这等妙术!」
  赵元羽被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雄躯剧颤!
  那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那搔刮马眼的卵巢撩拨,混合着膣道内依旧紧窒的包裹,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怜惜」的轻柔,腰胯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冲刺!力道瞬间提升至顶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粗壮狰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被过度开发、湿滑泥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赵元羽那布满浓密卷毛的粗壮囊袋,都狠狠拍打在女儿那同样布满浓密肛毛的臀缝之间,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每一次狂暴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沫与蜜汁的黏腻浆液,飞溅在两人汗湿的身躯和身下的地毯上!
  那脱垂的宫房、缠绕的输卵管、搔刮马眼的卵巢,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下,都如同狂风中的肉浪,剧烈地晃荡、变形、吸吮、撩拨!带来一阵阵足以摧毁神智的快感!
  「啊!父皇!顶……顶穿了!璇儿的……心……心肝……都被您……顶出来了!齁齁齁齁——!要……要丢了!噫噫噫噫——!」
  肖青璇被这狂暴的、结合了内力亵玩的极致欢爱刺激得魂飞魄散!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到极致的浪叫!
  那叫声混合着「齁齁」、「噫噫」的拟声,如同濒死的母兽在献祭!
  身体深处那被玩弄的宫房、输卵管、卵巢,在狂暴的撞击和内力催逼下,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混合着汹涌的潮喷,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喷涌而出!
  「呃啊——!璇儿!接稳了!朕的……龙精!都赏给你这……天生的骚窟了!」
  赵元羽被女儿体内那三重极致的吸吮、缠绕、搔刮彻底点燃,低吼一声,腰眼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烟花升天般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肖青璇那脱垂宫颈口深处、那被卵巢包裹搔刮的马眼正对的、最娇嫩敏感的宫腔软肉之上!
  「齁齁齁齁齁——!!!接……接到了!父皇……赏的……恩泽……烫……烫死璇儿了!噫——!!!」
  肖青璇被这滚烫的龙精内射和宫颈口被精液冲击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彻底淹没!
  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绝顶浪叫!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脱垂的宫房在精液的灌注下如同一个被吹胀的肉囊,剧烈地搏动着!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得更紧!搔刮马眼的卵巢更是疯狂地颤抖!
  大量的阴精混合着父皇的龙精,如同失禁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狂喷而出!
  「呃啊——!父皇!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噫噫噫噫——!」
  这一波内射与高潮,如同天崩地裂,持续了许久许久。
  当赵元羽终于将最后一滴浓精射入女儿那饱受蹂躏的宫房深处,缓缓抽出那依旧被输卵管依依不舍缠绕着的、沾满混合黏液的龙根时。
  「噗叽——!」
  一声极其粘腻、极其淫秽的闷响!
  伴随着肖青璇如同濒死天鹅般拉长的、带着哭腔的绝顶高潮浪叫:「齁齁齁齁齁——!!!」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撕裂般痛楚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的子宫颈口,竟因那怒胀的龙头硬生生地抽出,翻卷脱垂,如同一个被强行挤出蚌壳的、湿滑黏腻、深红发紫的肉球,带着淋漓的蜜汁与白沫,赫然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脱出了体外!悬挂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下方!
  脱垂出的宫颈口,如同一个微缩的、不断翕张的肉环,还在微微痉挛着,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液体!
  肖青璇已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樱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齁……齁……」声息。
  那垂在体外的、如同一个被灌满精液的深红肉袋般的子宫,无助地痉挛着,昭示着方才那场亵渎风暴的恐怖威力……
  「嘶——!」
  赵元羽也被这骇人的景象和女儿体内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箍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脱垂出的、温热的宫房软肉,正无助地贴在他剧烈搏动的囊袋之上!
  「璇儿!你……」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担忧,动作瞬间停滞。他担心这狂暴的欢爱伤到了女儿的根本。
  然而,高潮余韵中的肖青璇,俏脸酡红如醉,星眸迷离如雾,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对父皇的痴恋。
  她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空落落又饱胀的复杂感觉,看着父皇眼中那抹担忧,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媚意:
  「父皇……莫怕……您看……此物……仍有妙用呢……」
  说着,她竟强忍着身体的酥软,又提起一口精纯的内力!
  只见那脱垂悬挂在体外、如同一个深红肉球般的子宫,在肖青璇内力的催动下,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那翻卷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小嘴,缓缓地、主动地向上探去,精准地吻住了赵元羽那刚刚射完一波浓精、正微微有些疲软的紫红龟头!湿滑黏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
  「呃!」
  赵元羽龟头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一幕——自己女儿的子宫,如同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主动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
  「璇儿……你……你这小妖精!」
  赵元羽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而变调,眼中刚刚升起的担忧瞬间被更炽烈的欲火取代!
  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女儿那脱垂在体外的、温软滑腻如同剥皮鸡蛋般的宫房!
  入手的感觉,滑腻、温热、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的搏动。他不再犹豫,五指收拢,如同把玩一件最上等的淫器,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将那脱垂的子宫,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专属于他的肉套!
  「啊——!父皇!轻……轻些……璇儿的……心……心都要被您……捏出来了!哦齁齁齁——!」
  肖青璇被这前所未有的亵玩方式刺激得魂飞魄散!那宫房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抓住、揉捏、套弄,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套弄,都牵扯着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痉挛!
  蜜穴深处,那失去了宫房保护的、空落落的腔道,也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地收缩、泌液!
  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方才射入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汹涌喷出,形成一道浑浊的潮喷,溅射在赵元羽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地毯上!
  「噗叽!噗叽!噗叽!」
  「哗啦……哗啦……」
  淫靡的套弄水声与潮喷的声响,交织成一首最荒诞下流的乐曲,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疯狂回荡!
  赵元羽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女儿这具「活体淫器」,感受着那温软滑腻的宫肉包裹、摩擦着他的龙根,尤其是龟头被那宫颈口不断吮吸、刮蹭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时而快速撸动,时而放缓揉捏,看着女儿在他身下因这前所未有的淫事而翻着白眼,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齁齁」浪叫。
  雪白的娇躯剧烈地抽搐、颤抖,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手中如同一个被肆意揉捏的面团,变换着形状,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这一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大华君王的低吼与出云公主的浪叫,混合着肉体撞击的脆响、淫水的喷溅声、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子宫被套弄的「噗叽」声,成为了这深宫禁苑中最隐秘、最悖逆的乐章。
  次晨。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凌乱不堪的御书房内时,赵元羽才从一场极尽荒淫的迷梦中悠悠转醒。
  他赤身躺在厚软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身边,早已不见了肖青璇那青春熟媚的娇躯,只留下满室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蜜汁、汗液与子宫分泌物的淫靡膻气,以及地毯上大片大片深色的、已经半干的污渍。
  他撑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昨夜那疯狂而亵渎的一幕幕,如同最香艳的画卷在脑海中闪过。
  目光扫过御案,发现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而在那紫檀木的笔架之上,赫然多了一支崭新的毛笔。
  赵元羽心中一动,起身走到书案前,伸手取过那支笔。笔杆是上等的湘妃竹,温润细腻,触手生凉。
  然而,那笔锋却异于寻常!
  并非顺直如锥,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微微卷曲的弧度,根根毛发乌黑油亮,在晨光下泛着健康而润泽的光晕,触手柔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韧劲。
  更有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少女清冷体香与经年情欲蒸腾气息的、淡淡的甜腻膻味,幽幽钻入鼻端!
  这正是肖青璇身上那浓密旺盛的私密毛发所特有的气息!
  笔杆靠近笔斗的阴刻处,一行娟秀却隐含锋芒的小字清晰可见:
  「璇阴贡毫·金陵妙手天成」。
  这短短十字,道尽了此笔的来历与不凡——  正是肖青璇此番出宫游历期间,经那「工具人」林三牵线搭桥,特意寻访了金陵城中手艺最为精绝的老匠人,以她自身这最为私密、承载着父皇「恩泽」的「玄牝灵根」为材,精心炮制而成,专程带回敬献给父皇的「御笔」!
  那微微卷曲的笔锋,正是她下体毛发最天然、最私密的形态被完美保留的明证!
  这「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女儿体温和体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女之间,那悖逆人伦、深入骨髓、无法割舍的「恩爱」,最隐秘、最淫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阴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淫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女儿腿心那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深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阴」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淫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的使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34:53

第十九回:玉蚌含风羞送藁,臀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日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伙人」,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人、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其中与二小姐萧玉霜那眉目传情、暗通款曲的旖旎情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情意,便是瞎子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人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女,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荡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人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林大哥不在的时日,巧巧那娇怯怯的人儿,独守空闺,长夜寂寂,可怎生捱过?他实是愧对佳人!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女子纠缠不清……他忙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地体会他三哥那「深沉厚重」的「怜爱」。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头,竟起得这般早!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
  「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大哥……我……我总算等到你了……」
  林三爱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两人执手相看,情话绵绵,旁若无人地诉说着离情别绪,那份浓情蜜意,只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入晨雾,直至彻底不见。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入,甚至充满了淫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干涸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光泽的液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滑腻液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这还能是谁家女子的贴身之物?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裸、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感动」于她的痴情,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浪?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董青山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半软,但硕大的龟头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阴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日的恭敬,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裸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阴阜轮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人的水光,低声道:
  「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荡荡的羞耻,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干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肉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淫靡水响,空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姐夫」!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逼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入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与情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大手粗暴地探入那件小红花袄内,三两下便解开了盘扣,将那碍事的布料向两旁用力一扯、一剥!
  「哗啦——」
  小红花袄如同褪下的花瓣,飘然落地。霎时间,一具欺霜赛雪、玲珑有致、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富贵才华」那煌煌灯火与董青山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那对沉甸甸、白馥馥、顶端缀着两粒嫣红如血的蓓蕾的玉兔,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凉意而微微颤抖,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饱满如丘的阴阜,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粉嫩阴唇……一切的一切,都因方才的激烈欢好和此刻的真空状态,而显得格外淫靡诱人。
  「别……青山……你姐夫……他还没走远呢……」
  董巧巧象征性地扭动着娇躯,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欲拒还迎的媚态。
  她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半软的孽根,正迅速在她赤裸的臀缝间复苏、怒涨,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她最敏感柔嫩的臀沟。
  董青山却置若罔闻,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在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数个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寂静的雅室内回荡。
  「啊!」
  董巧巧痛呼一声,臀肉剧烈荡漾,那叠加的掌印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董青山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摸了摸脑袋,另一只手却覆上那被打得绯红的臀肉,轻轻揉捏抚摸着那滑腻如顶级丝绸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丰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憨笑:
  「那个……姐,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你别生气。」
  指腹下的肌肤滚烫,那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刺激,让董巧巧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董巧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送别林大哥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
  就在这「富贵才华」之中,她赤身裸体,四肢伏地,螓首卑微地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玉足赤裸地踩在同样冰凉的地面上,依照弟弟那不容抗拒的命令,摆出那下贱如母狗般的姿态,高高撅起雪臀,迎合着他凶悍如野兽般的狂暴冲击。
  当她说出要去接「姐夫」时,弟弟更是怒意勃发,那双粗粝的大手如同铁钳,狠狠掐住她的臀肉,更用尽力气疯狂拍打!
  那「啪啪」的脆响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呼与浪叫,臀肉被拍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股股灭顶般的、令人羞耻欲死的快感,刺激得她胯间蜜汁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想到此处,她清丽的俏脸上红霞更盛,羞涩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伸出嫩白如玉的纤指,轻轻拂开散落在酡红脸颊旁的一缕青丝,贝齿再次咬住那微肿的下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幽幽问道:
  「青山……你……你以前从不这般粗鲁的……怎地……怎地让我摆出那般……羞死人的姿势?还……还那般用力打我……」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探究。
  董青山闻言,脸上那点歉意瞬间被一种混杂着兴奋与阴暗的复杂情绪取代。他忙不迭地道歉:
  「对不起姐!当时……当时我气昏了头,才……才狠狠打了你的屁股。」
  他语气急促,仿佛急于撇清,「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确实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姐姐。即便在与洛远同逛青楼,见识了那些权贵子弟肆意玩弄妓女的下流手段后,内心也曾涌起过将那些花样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强烈冲动,但都被他死死按捺住了。
  姐姐在他心中,终究是血脉相连、冰清玉洁的亲人,而非可以随意亵玩的娼妓。
  直到方才,那股对林三的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才让他第一次在姐姐身上发泄了从青楼学来的暴虐。
  「你……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偷偷跑去那腌臜地方了?!」
  董巧巧猛地转过身,美眸圆睁,死死盯住董青山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怒与失望。
  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若非去了那些下流去处,见识了那些肮脏勾当,他怎会懂得这些?
  「我……我是跟洛远一起去的!」
  董青山被姐姐的目光刺得一缩,随即梗着脖子辩解道:
  「姐,洛远可是知府家的公子,是权贵子弟!我跟他打好关系,对咱们酒楼的生意大有裨益!这……这不过是应酬,逢场作戏罢了!」
  他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颤巍巍如同熟透果实的饱满酥胸上,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傲然挺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即使早已品尝过无数次,此刻依旧让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含在口中啃噬吮吸。
  「你!你!」
  董巧巧气得娇躯发抖,美眸瞬间泛红,一层水雾弥漫上来。她猛地背过身去,微微躬起那纤细柔软的玉背,香肩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声音带着哽咽:
  「你现在……现在开始不听姐的话了么?那些地方……是正经人去的么?你……你忘了爹的教诲,忘了姐……姐为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满心委屈与失望。
  自己为了拴住这董家独苗,不惜以冰清玉洁的身子为牢笼,用那蚀骨销魂的温柔乡困住他,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远离那些刀头舔血的勾当。
  可如今……他却背着自己,去了那最肮脏、最下流的地方!
  董青山见姐姐落泪,心头一慌,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拥住那颤抖的娇躯,两只粗糙的大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入手处肌肤细腻滑腻,带着微凉。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微凉的玉背,胯下那根半软的阳物也顺势挤入她双腿间那柔软的臀沟,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之中。他急急解释道:
  「不是的,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就算洛远那小子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不去了!姐,你别生气,别哭啊……」
  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姐姐却还把他当孩子般管束,不让他参与帮派事务,不让他结交朋友,甚至连他去哪里都要过问……即便姐姐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但日复一日的「把玩」,也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腻烦,渴望更刺激、更下流的玩法。
  董巧巧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孽根在自己臀沟间迅速复苏、怒涨,顶得她心慌意乱。又听他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是气苦。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俏脸含霜,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玉兔荡起诱人的波浪,那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石。
  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戳在董青山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咬牙切齿道:
  「那种地方就那般好玩么?!姐……姐都让你……让你玩了那么多次!难道……难道姐姐的身子,还比不上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还满足不了你么?!」
  话语中充满了被比较、被轻视的屈辱与不甘。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40:04

第二十回:绛唇泣露迎蛮杵,绣户倾涛溺孽根
  董青山被姐姐这直白的质问逼得低下头,目光躲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如同蚊蚋般嘟囔了一句:
  「是……是没有她们好玩……」
  「你——!」
  董巧巧闻言,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委屈和被贬低的怒火直冲脑门,烧得她俏脸血红,美眸喷火!她猛地伸出玉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揪住了董青山的耳朵,用尽力气狠狠一拧!
  「哎哟!姐!疼!疼死我了!」
  董青山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脑袋被拧得偏向一边,连连告饶。那副狼狈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在姐姐身上逞凶时的威风?
  「说!她们到底有甚花样?!你自己又不跟姐说!你怎知……怎知姐就不愿意了?!」
  董巧巧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在林三面前那副温柔贤淑、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倒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护崽母豹。
  董青山耳朵火辣辣地疼,又瞥见姐姐那因愤怒而更显娇艳的俏脸和剧烈晃动的酥胸,心中那股邪火与委屈交织,竟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他忸怩着,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
  「姐……那……那些花样太……太过分了……太下贱了……我……我宁愿花钱去妓院……也……也不敢用在姐身上……」
  「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作甚!」
  董巧巧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食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的肌肉里:
  「说出来!让姐听听!姐……姐考虑看看!」
  她心中又气又急,更有一股莫名的、被弟弟轻视的不服气。自己这身子,自豆蔻年华起便被他这亲弟弟开了苞,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哪一处没被他玩遍舔透?
  为了他,自己连最羞耻的姿势都摆过,连那肮脏的阳精都吞过无数次!难道还有什么下流手段,是她董巧巧承受不了、满足不了他的?
  董青山被逼无奈,又见姐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一横,眼一闭,如同倒豆子般低吼道:
  「她们……她们能舔男人的屁眼子!用舌头……伸进去舔!还能……还能让男人把尿……尿在她们嘴里!让她们……喝下去!姐!你说!这……这能是姐你干的事么?!」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臊得满脸通红,仿佛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已是对姐姐莫大的亵渎。
  董巧巧闻言,如遭雷击!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随即又「腾」地一下红得如同滴血!
  她美眸圆睁,檀口微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肮脏下流的事情,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揪着董青山耳朵的手都忘了松开。
  舔……舔男人的……那里?还……还要喝……喝尿?!这……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你……你……」
  她指着董青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仿佛要破衣而出:
  「就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些下三滥的混账东西鬼混!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这些禽兽不如的腌臜玩意!!」
  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怒与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弟弟真的被那些权贵子弟带坏了,彻底堕入那无底的深渊。
  董青山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也不反驳。心中却暗想:
  姐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权贵享受的极乐!那些妓女被如此作践时,脸上还要带着媚笑,那才叫本事!那才叫男人的威风!
  雅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董巧巧急促的喘息声和董青山粗重的呼吸声交织。灯火煌煌,映照着地上未干的淫液和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与此刻剑拔弩张的紧张。
  良久,董巧巧看着弟弟那低垂的脑袋,倔强中带着委屈的模样,心中那滔天的怒火竟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无力。
  她想到弟弟是董家唯一的独苗,是爹娘和自己全部的希望。
  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身子早早便给了这个弟弟,连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无数次探索占有。
  想到林大哥事务繁忙,时常冷落自己,这深闺寂寞,长夜漫漫,唯有这血脉相连的弟弟,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与那蚀骨销魂的欢愉……
  罢了罢了……自己这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为了拴住这董家的根苗,为了填补那无边的空虚,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呢?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恶心与羞耻,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却带着一丝凄然的俏脸,美眸幽幽地望向董青山,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却又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些……那些花样……就……就让你那般舒服么?你……你就这般喜欢?」
  不等董青山回答,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樱唇轻启,吐露出石破天惊的话语:
  「你……你若真喜欢……跟姐说便是……反正……反正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身子……也……也早早便给了你……」
  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
  董青山猛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姐姐那张带着羞耻、凄楚却又隐含一丝纵容的俏脸,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董巧巧微凉的柔荑,激动得语无伦次:
  「姐!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董青山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以后……以后姐夫他要是敢欺负你,敢辜负你,我……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护你周全!护我们董家周全!」
  他心中狂喜,只觉姐姐为了他,竟连如此下贱之事都肯应承,这份「恩情」,简直比天高、比海深!至于林三?哼!若他敢对姐姐不好,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青山!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闻言大惊,柔嫩的玉指猛地抬起,死死抵在董青山厚实的嘴唇上,堵住了他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语。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严厉:
  「你姐夫待我极好!从未欺负过我!你……你万不可再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她深知弟弟对林三的怨气,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下滔天大祸。
  为了转移这危险的话题,也为了安抚弟弟那激动难耐的情绪,董巧巧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在董青山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只嫩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握住了弟弟胯下那根已经怒涨如铁、青筋暴突、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狰狞阳物。
  那粗壮的棒身,紫红发亮,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稠透明的先走汁——正是无数次插入过她身体最深处、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鸡巴」。
  这词还是她从林三那学来的。
  她略微冰凉的嫩手,带着一种熟稔的温柔,稳稳把住那滚烫巨物的根部。
  螓首微俯,檀口轻启,一条粉嫩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洞,自那粗壮阳物的根部底端,沿着虬结暴突的青筋和滚烫的棒身,由下而上,缓慢而坚定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舐上去!
  舌尖清晰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带起一条亮晶晶、黏腻腻的水痕,直抵那紫红油亮、不断渗液的硕大龟头!
  「嘶——啊……」
  董青山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两腿大大岔开,如同扎根般稳稳站立,低头俯视着姐姐跪伏在他胯下,无比虔诚地为他「吹箫弄玉」。
  只见姐姐时而用那滑腻香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敏感的龟头棱沟和马眼处急速地左右扫弄、卷扫、挑逗,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时而螓首轻点,檀口微张,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用香津濡湿,再缓缓吐出,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时而又樱唇紧抿,将那粗壮的棒身尽力吞入,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液……
  在他滑腻湿润的香舌殷勤侍奉下,那根本就怒涨的阳物更是急速膨胀、坚硬如铁,青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凸起,尺寸骇人,散发出灼人的热力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董青山心中得意非凡,他曾听姐姐无意间比较过,他这根宝贝,比之林三姐夫的,还要粗长许多!
  这隐秘的「长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林大哥本事再大又如何?在床笫之间,在征服姐姐这具销魂肉体上,他董青山亦有傲人之处!
  「姐……」
  董青山的大手插入董巧巧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声音带着一种下流的引导:
  「那……那窑子里的姐儿们……会一种叫『深喉』的绝活……就是把男人的整根鸡巴……都……都插进女人的嗓子眼里……让龟头……被那软嫩湿滑的喉咙肉……死死裹住……磨蹭……那滋味……啧啧……」
  他一边描述,一边幻想着姐姐那紧窄的喉咙被自己巨物撑开、征服的景象,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剧烈。
  正卖力吞吐舔舐的董巧巧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檀口吐出那沾满口水的紫红龟头,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春情荡漾的俏脸,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
  这有何难?难道姐姐还做不到么?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张开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重新含住那硕大狰狞的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螓首缓缓下沉,樱唇紧紧包裹着紫红发亮的棒身,努力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粗壮的根部挤进!
  粗大的棒身在她娇小的口腔内艰难地开拓着空间,柔嫩的舌苔被狠狠地挤压向喉底,两颊的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形状怪异而淫靡。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泌出,顺着她纤巧的下巴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光洁的地板上。
  董青山低头,看着姐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努力吞纳他的巨物而扭曲变形,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丑陋」,这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激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在青楼玩弄妓女般的凌虐快感与征服欲!
  他心中狂喜,姐姐这般生涩艰难,显然从未为林三如此做过!这「深喉」的头筹,竟是被他这个弟弟拔得了!
  那粗壮的阳物被姐姐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柔软的香舌在有限的空隙中拼命蠕动、舔舐,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
  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在青楼养成的粗暴习惯瞬间占据了上风,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用尽全身力气,将胯部狠狠撞向董巧巧那张因努力吞咽而微微仰起的俏脸!
  「啪!」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董青山那满是肌肉、汗珠滚落的结实小腹,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董巧巧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上!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力狠狠撞来,眼前金星乱冒,鼻腔酸痛,喉头更是被那骤然深入、粗大如铁杵的阳物狠狠捅入!
  那凶蛮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她的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闷哼一声,美眸瞬间翻白,高高抬起的玉足足跟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剧烈颤抖,整个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挣扎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董青山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她想吐!想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凶器吐出去!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可怕的侵犯。
  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些花钱买来的娼妓!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人是他的亲姐姐?他猛地躬下精壮的腰背,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情,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兴奋:
  「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深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精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的仕女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
  这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入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人、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人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深插,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亮的硕大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粗暴地破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肉,直捣那深不见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先走汁的黏稠液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的黏稠唾液,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淫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暴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裸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和喉咙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棒身的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头,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日清丽、变得「丑陋」而淫荡的俏脸,心中那股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暴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口交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亲情,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董青山低吼一声,猛地将深埋在姐姐喉咙深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液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起来!
  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插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
  「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精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口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臀下的地板染湿了一小片……
  心中五味杂陈,羞愤、委屈、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粗暴对待后产生的诡异快感与臣服。
  董青山见姐姐气息稍平,忙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则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圆凳上,让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犹自微微颤抖的董巧巧侧坐在他同样赤裸的大腿上。
  姐姐那温软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美臀,恰好将他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压住,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他一手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上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两指更是熟练地夹住顶端那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董巧巧被他这熟悉的把玩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方才的痛苦仿佛被这熟悉的抚慰冲淡了些许。
  她无力地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董青山一边把玩着掌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然大亮,楼下隐约传来伙计们开门洒扫、准备迎客的声响。「食为仙」新一天的喧嚣即将开始。
  他心中那股对林三的怨愤,此刻已被一种扭曲的期待所取代——既然姐夫你不能好好「照顾」我姐,让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么,作为她最亲近的弟弟,我董青山,只好「勉为其难」地替你好好「照料」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数个与姐姐在这「富贵才华」中「钻研」新花样的美妙日夜。
  他那只原本揉捏玉兔的大手,悄然滑下,顺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她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摸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秘处!
  指尖轻易地拨开两片肥美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勃起、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的花蒂,以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蜜汁的粉嫩穴口……
  董青山凑近董巧巧那白玉般、此刻还带着泪痕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上面,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姐夫走了……也好……姐……你还有我呢……这些日子……我们姐弟俩……正好可以……好好『钻研钻研』……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他刻意加重了「钻研」二字,其中的淫邪意味不言而喻。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弟弟怀里。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绝伦的俏脸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段时日,林三在萧府忙碌时,她与弟弟在这「富贵才华」中、甚至在林三偶尔回来时发生的种种荒唐:
  或在属于她与林大哥的闺房绣榻之上,董青山大喇喇地岔开双腿坐着,而她则跪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卖力吞吐,直舔得唇舌酸麻,香腮肿胀,弟弟才将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在她那张清丽的俏脸上!
  精液顺着她的眉梢、鼻梁、嘴角滑落,将她涂抹得一片狼藉……
  或是在三人同桌用膳之时,林三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萧府的趣事,董青山面上恭敬,桌下的大手却已悄然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亵裤,肆意揉捏她浑圆紧致的大腿,甚至更过分地,将手指插入她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精准地按压揉搓她最敏感的私处!
  而她,只能强忍着那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强烈刺激,俏脸飞霞,樱唇紧咬,目光灼灼地、带着一丝哀求地望向林三,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放肆。
  而林三,却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趣事逗得娇羞,浑然不觉自己的女人,正被她的亲弟弟当着他的面亵玩扣穴!
  待林三走后,她虽也羞怒交加地「教训」过青山,但那「教训」在弟弟死皮赖脸的纠缠和更猛烈的「抚慰」下,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此刻被弟弟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勾起,混合着方才深喉的痛苦与此刻身体被把玩的酥麻,让董巧巧心乱如麻,羞耻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股堕落的渴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弟弟那根滚烫的手指,在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秘径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与亵玩……
  这「富贵才华」的清晨,淫靡的气息,远比楼下飘来的饭菜香气,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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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43:03

第二十一回:长亭抚弦别林去,未收冰弦涎已凝
  林三心中颇感无奈,暗自喟叹:
  三哥我这一身惊世才华,便如那暗夜明珠、匣中利剑,纵使百般遮掩,亦难抑其万丈光芒!
  这不?老徐那等位高权重的大员,竟也硬要将他这「家丁」擢拔为参谋将军,襄助剿灭那为祸一方的白莲邪教。
  他这三哥,真真是哪里有艰险便往哪里闯,直教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娇妻巧巧,夜夜独守那空寂冷清的「闺房」,辗转反侧,幽怨难眠。
  有时竟连萧府寻常家丁的差事都轮不上,倒平白寻得个「将军」的副业。
  林三虽也为自身这无处安放的才情暗自着迷,却也不免为那些红颜知己忧心——苦了她们啊!
  没有三哥这「灵丹妙药」夜夜「喂饱」那饥渴难耐的「玉壶」,只怕个个都要熬得花容憔悴、芳心焦灼了!
  且说林三与那高酋二人,扬鞭策马,蹄声嘚嘚,不多时便已驰至紫金山麓。
  高酋忽地勒住缰绳,驻马笑道:「老弟,且在此处稍歇片刻如何?」
  歇脚?林晚荣心中微诧,这才方出金陵城郭,连汗都未出几滴,何须歇息?
  他正自疑惑,却闻一缕清越琴音,如幽谷流泉,袅袅飘来。
  紧接着,一个女子婉转哀怨的歌声,由远及近,丝丝入扣,直钻入他耳中:
  「祖席离歌,长亭别宴。香尘已隔犹回面。居人匹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转……」
  这声音……林晚荣心头一颤,急忙举目远眺。
  但见那紫金山麓,长亭之内,一道柔弱而修长的倩影,茕茕孑立,于晨雾缭绕、山岚氤氲之中,恍若九天仙子谪落凡尘,似近还远,飘渺难及。
  那仙音妙韵,正是自那长亭深处幽幽传出。
  虽隔得远,难辨那女子容颜,然林晚荣心中早已雪亮。
  这丫头啊,当真是「有心」至极!更深露重,天寒地冻,她竟不辞辛劳,夤夜攀上这巍巍紫金之巅,只为在此抚琴一曲,聊作送别。
  古有伯牙碎琴谢子期,今有洛凝长亭送林三,若传扬出去,怕不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忆及往昔与洛凝的种种纠葛,顿觉这世间情缘,当真玄妙莫测。
  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偏生如那藤缠树、树绕藤,莫名其妙便纠缠在了一处。
  莫非这便是那冥冥之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么?
  「画阁魂消,离楼目断。斜阳只送平波远。无穷无尽是离愁,天涯地角寻思遍。」
  洛凝的浅吟低唱,字字含情,句句带怨,如泣如诉,似那绕梁三日的天籁仙音,盘旋于林晚荣心间,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林晚荣长叹一声,转首问道:「高大哥,可是你告知洛小姐,我等必经此路?」
  高酋嘿嘿一笑,坦然道:
  「洛小姐得知老弟你即将远行,言道与你有『知音』之谊,此番送行,非此一程不可。老哥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这夜寒露重,紫金山道崎岖难行,她一个弱质女流,也不知是如何独自攀上这高处的。」
  言罢,眼中亦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好一个「知音之情」!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洛凝!
  林晚荣胸中浊气一吐,这丫头,分明是要用这缠绵悱恻的离歌,在他心尖刻下烙印,教他内疚一世,永世难忘!
  「高大哥,」他凝望着长亭中那抹窈窕身影,声音飘渺,「你说这人活一世,究竟图个什么?」
  他神色淡远,眉宇间竟透出几分罕有的深沉。
  高酋何曾见过这嬉笑怒骂、没个正形的林三如此模样?不由得眨了眨眼,疑心自己是否看花了眼——这还是那个插科打诨的林兄弟么?
  「这个……老哥我也说不甚清。」
  高酋略一迟疑,粗声道,「依俺看,一辈子有饭吃,有衣穿,有亲人相伴,能让他们日日开怀,这便足矣!」
  「高大哥,此言大善!」
  林晚荣拊掌大笑,豪气顿生:
  「让咱喜欢的人,和喜欢咱的人,永远开开心心,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本色!那……高大哥再说说,一个男人,该娶多少房妻妾才算合宜?」
  「这还用想?」
  高酋一听此问,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
  「只要你有那本事养得起,彼此又情投意合,便是娶上百八十个,又有何妨?纵使娶回来搁在家里,每日不看不摸,只当是供着的菩萨,闲来无事打上一百遍出气,也强似让她们跟了别的野汉子!」
  他这糙话,倒是道尽了天下男子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霸道心思。
  林晚荣闻言,哈哈大笑,声震林樾。
  他不再犹豫,远远凝望着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见,双手拢在嘴边,运足中气,放声高呼:
  「洛小姐——!珍重——!林三必当早日归来——!」
  山风将他的呼喊送远,洛凝的歌声似乎微微一顿,旋即又幽幽响起,曲调愈发哀婉凄迷,如泣如诉,仿佛有千般心事、万种柔情,欲诉还休,尽付于这缠绵悱恻的琴音之中。
  林晚荣心知此刻若再迟疑,今日怕是真个走不脱了。他一咬牙,狠心不再回望那长亭倩影,对高酋猛一扬手,断喝道:
  「高大哥,走!」
  高酋应声而动,二人同时扬鞭策马。
  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然则,这凄清之中,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发髻之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首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体。
  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首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还是侯公子好!身份何等尊贵?文采何等风流?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小姐她……怎地就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发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所及,正见她的侯大哥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戏谑。
  洛凝粉面瞬间飞起两朵红霞,羞赧难当。
  为了此行「安全」,她央求侯大哥「保护」她上山送别林三。
  可就在方才抚琴吟唱之前,她口中还含着侯大哥那根曾在她体内最隐秘处无数次疯狂抽插、留下无数浓精的阳物!那腥臊浓烈的味道,此刻仿佛还在她喉间残留!
  思及此,她对自己的「淫荡多情」与「表里不一」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然而,对眼前这位「心胸宽广」的侯大哥,却是涌起一股近乎盲目的感激与崇拜。
  她的眼光,果然「非凡」啊!
  侯大哥明知她对林三暗生情愫,非但毫不吃醋,反而温言开解:
  「凝儿此言差矣!难道只许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不许女子寻求那真正合意的人儿么?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这番「惊世骇俗」却又「体贴入微」的言论,直将洛凝感动得五体投地,恨不能立时跪倒,献上自己的一切以作报答。
  于是,在不久前的祖母寿宴之上,当那小王爷赵康宁不请自来,与那林三一唱一和,几乎抢尽风头之时,侯跃白虽心中愠怒,却依旧强压火气,配合着洛凝「演出」。
  他于众目睽睽之下,挥毫泼墨,一首祝寿诗做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更在诗末暗藏「洛」、「凝」二字,引得满堂宾客击节赞叹,将洛凝这位虚荣至极的总督千金的面子捧得十足十,让她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妇闺秀面前,挣足了脸面。
  而作为回报,当夜宴散尽,宾客离去,洛凝便引着侯跃白,悄然来到洛府后花园一处最为僻静无人的角落。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池塘波光粼粼,假山嶙峋如兽。
  洛凝屏退左右,只留贝儿远远把风。
  她再无半分白日里那金陵第一才女的矜持,双膝一软,便盈盈跪倒在侯跃白身前。
  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他那华贵长衫的玉带,褪下他的绸裤,让那根早已昂然怒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黑巨物,狰狞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侯大哥……」
  洛凝仰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凝儿……来伺候您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的樱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将那颗硕大滚烫、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
  那夜的侯跃白,因小王爷的搅局和林三的抢眼,心中憋着一股邪火。
  他竟将洛凝那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檀口,当成了被他操弄过无数次的销魂淫窟!
  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箍住洛凝螓首两侧的秀发,将她牢牢固定!
  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骤然发力,开始了狂暴凶猛的抽插撞击!
  「呜!呜——!!」
  洛凝猝不及防,只觉口中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突破了她的喉关,狠狠捣入那紧窄娇嫩的喉管深处!
  她美眸圆睁,瞬间翻起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汹涌袭来!
  侯跃白那白皙精壮的小腹,如同打桩的夯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挺秀的琼鼻之上,发出「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酸麻痛楚,鼻尖仿佛要被撞塌!
  而口中那根狂暴的肉棒,更是疯狂地磨蹭着她柔软脆弱的舌头与上颚,泌出大量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浆液,糊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倒灌入鼻腔!
  她的喉咙被那粗壮的龟头反复顶撞、摩擦,细嫩的喉管壁如同被砂纸刮过,火辣辣地疼,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几欲昏厥。
  然而,在侯跃白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口舌侵犯,喉间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最终,在那洛府后花园的假山旁,伴着池塘中倒映的粼粼月影,嗅着夜风中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花香,侯跃白低吼一声,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牛乳般腥臊稠白的精液,如同强弓劲弩射出的水箭,狠狠激射而出!
  那强劲的力道,重重地打击在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喉管深处!
  「呕——!咳咳咳……!」
  洛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洪流呛得剧烈咳嗽,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扭动!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那根怒张的阳具深深埋在她口中,持续不断地喷射着!
  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角和鼻孔中,不受控制地溢流出来!
  待到侯跃白终于心满意足,猛地将那沾满白浊的肉棒从洛凝口中抽出时,那紫黑油亮的龟头,还兀自滴落着黏腻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在她那布满泪痕、沾满精污的柔嫩脸颊上反复磨蹭、涂抹!
  她的脸颊、嘴角、鼻翼、乃至那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上,都挂满了侯跃白那稠白腥臭的浓精!
  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屈辱的光泽。
  而此刻的洛凝,早已是意识涣散,魂飞天外。
  她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娇躯仍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待到侯跃白的肉棒彻底离开,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竟还维持着被强行撑开的长条形管状,一时无法闭合!
  粉嫩的小舌,如同被玩坏了的玩具,无力地微微吐出嘴角,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
  她的嘴巴,被侯跃白那骇人的尺寸和狂暴的抽插,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怕是数日之内,都难以恢复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模样了。
  「凝儿,你的林大哥,已然走远了。」
  侯跃白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慵懒的嗓音,将洛凝从不堪的回忆中惊醒。
  洛凝闻言,循声望去。
  只见她的侯大哥正斜倚在古松虬干之上,一手依旧按着贝儿的螓首,另一手轻摇折扇,姿态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胯下那根刚刚从贝儿口中抽出的、依旧昂然怒挺、沾满亮晶晶唾液的紫黑巨物,正随着他腰身微微的挺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贝儿那同样娇艳欲滴的柔软樱唇,将那两片红唇涂抹得愈发水润亮泽。
  「侯大哥……」
  洛凝螓首轻摇,莲步轻移,一袭剪裁合体的深绿长裙,衬得她身段愈发婀娜玲珑,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宛如一株初绽的碧荷,平添了无限生色。
  她娇嗔道:「不许再调笑凝儿了……」
  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张俏脸更是红霞密布,艳若桃李,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血来。
  「好好好,凝儿莫恼,侯大哥知错了。」
  侯跃白装模作样地抱着折扇,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形象。
  当然,若忽略他此刻正将那根狰狞巨物暴露在晨风之中,以及胯下还跪伏着一位衣衫半解、俏脸含春的俏丫鬟,这画面倒也算得上赏心悦目。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扫过洛凝那因情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脯:
  「凝儿你这『一曲』既已开场,岂有半途而废之理?这『箫』,还需继续吹奏下去才是正理。」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那根紫黑肉棒随之跳动,龟头几乎要戳到洛凝的裙摆。
  洛凝缓步走近,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贝儿口水的甜腥,扑面而来,让她芳心剧跳,两腿之间那处销魂秘地,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湿润、翕张,一股熟悉的空虚与渴望悄然升起。
  毕竟,侯大哥也是她深埋心底的意中人之一啊!
  况且两人早已是干柴烈火,苟合多时,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如同掌上观纹,那蚀骨销魂的滋味,每每想起便令她浑身酥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晨光熹微,山风微凉,远处林深树密,鸟鸣啾啾。
  她轻咬了一下那依旧残留着昨夜被蹂躏痕迹的、略显红肿的下唇,带着几分羞怯与担忧,软语央求道:
  「侯大哥……此处虽僻静,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如……不如我们寻个更隐蔽的所在……再……再行那事可好?」
  她声音越说越低,几如蚊蚋,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如同火烧。
  侯跃白闻言,却是朗声一笑,手中折扇「唰」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拍打着胯下贝儿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香肩,摇头道:
  「凝儿怎地又害羞起来了?你我二人,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之下行那云雨之欢的次数,难道还少么?况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正是天造地设的极乐道场!」
  他低头,用扇骨挑起贝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同样布满红晕的清秀小脸,笑问道:
  「贝儿,你且说说,你家小姐与我所言,谁是谁非?此处可还安全?」
  贝儿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正对上侯跃白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自家小姐那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期待的复杂眼神。
  她心中羞耻欲死,然而对侯公子的痴迷与顺从早已深入骨髓,加之方才一番口舌侍奉,早已是情动如潮。
  她不敢违逆「心上人」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意,垂下眼帘,声如细丝地附和道:
  「公……公子说的是……此处……甚是僻静……无……无妨的……」
  言罢,已是羞得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洛凝见侯跃白心意已决,贝儿又如此「不争气」地附和,心知今日是逃不过这幕天席地的荒唐了。
  她心中那点羞耻感,竟奇异地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背德与刺激的兴奋所取代。
  她不再言语,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随即轻提裙裾,盈盈跪倒在侯跃白另一侧,与贝儿并肩而跪。
  她伸出那曾抚琴作画、写出锦绣文章的纤纤玉手,与贝儿那同样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起,一左一右,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侯跃白那根依旧傲然挺立的紫黑肉棒!
  入手处,只觉那棒身滚烫如烙铁,筋络虬结,搏动有力,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威压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侯大哥……」
  洛凝仰起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
  「凝儿与贝儿……这便为您……继续吹奏这『紫金晨曲』了……」
  话音未落,她已与贝儿极有默契地同时俯下螓首,两张同样娇艳、却气质迥异的俏脸,一左一右,紧贴着那根狰狞巨物!
  洛凝的粉嫩红舌率先出击,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被侯跃白长期调教出的高超技艺,精准地舔舐上那紫黑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舌尖如同高速震动的羽毛刷,在那圈软肉上急速地左右摆动、刮搔、旋转!
  同时,她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龟头前端,温柔地含入温热的口腔,用那滑腻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包裹着、吮吸着、研磨着!
  「喔——!」
  几乎在洛凝香舌触碰到那致命敏感带的瞬间,侯跃白便猛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头顶!
  与此同时,贝儿也不甘示弱。
  她虽不如小姐技艺娴熟,却胜在年轻娇嫩,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她学着洛凝的样子,张开那小巧的樱唇,将侯跃白肉棒的中段棒身,努力地含入口中!
  她的香舌略显生涩,却异常热情,如同小狗舔舐心爱的骨头般,在那布满虬结青筋的棒身上疯狂地舔弄、吮吸!
  她甚至尝试着模仿深喉,努力放松喉关,将那粗壮的棒身一点点吞入,小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艰难吞咽声。
  侯跃白只觉自己那根命根子,瞬间陷入了两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温柔陷阱之中!
  左侧,是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最顶级名妓般的灵巧口舌,精准地刺激着他每一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右侧,是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口腔,带来一种别样的、充满征服快感的紧致包裹!
  「嘶……妙!妙极!!」
  侯跃白畅快地倒吸着凉气,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索性将身体重心完全靠在身后的古松上,双手向后反撑,将胯部更加挺送出去,方便二女侍奉。
  他仰着头,微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
  清凉的晨风拂过他滚烫的面颊,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而胯下传来的,却是两处湿热紧致、滑腻无比的极致快感,以及那「啧啧……啾啾……咕噜……」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交响!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享受,当真是神仙不换!
  他一边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来自两张小嘴不同力度和技巧的刺激,一边在心中细细品味、比较:
  凝儿这贱婢的舌头,果然更软、更滑、更富技巧,舔舐刮搔之间,如同带着电流,直透骨髓!
  毕竟相比贝儿,他在这位金陵第一才女身上倾注的「调教」心血,可要多得多了!
  洛凝的香舌,常年在他那根巨物的棒身、龟头、乃至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和那处肮脏的菊门间游走穿梭,早已被磨砺得灵巧异常,技艺超凡,深谙他每一处敏感点。
  他得意地想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47:02

第二十二回:后庭初破珠垂蕊,三窍争春饮阳酥
  侯跃白在洛凝与贝儿两张销魂檀口的侍奉下,正自快活似神仙,享受着那灵巧香舌带来的蚀骨滋味。
  他微闭着眼,感受着左侧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顶级名妓般的精准撩拨,以及右侧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紧致包裹。
  晨风微凉,却吹不散他胯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忽然,他按在洛凝螓首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示意她暂停。
  洛凝会意,恋恋不舍地吐出那被舔舐得油光发亮的龟头,抬起那张布满红霞、媚眼如丝的俏脸,不解地望着他,红唇微张,呵气如兰:
  「侯大哥……?」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扫过洛凝那因跪姿而高高撅起的、被深绿裙裾包裹的浑圆雪臀。
  他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点了点洛凝臀瓣之间那处隐秘的凹陷。
  「凝儿。」
  他声音慵懒,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前些日画舫之上,本公子是如何吩咐贝儿的?你这『后庭重地』,可曾让贝儿这丫头,日日『勤拂拭』,『务求明净』,『不留纤尘』啊?」
  他刻意咬文嚼字地强调了几个字眼,话语中的羞辱意味昭然若揭。
  洛凝闻言,娇躯微微一颤,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
  她自然记得那夜在画舫上,自己被侯大哥拿银蟾咬阴,用脚趾粗暴开垦后庭,又被命令贝儿用嘴清理的羞耻场景。
  此刻在这光天化日、青山绿水之间被旧事重提,饶是她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放浪形骸,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赧。
  然而,这羞赧之中,竟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被掌控、被审视的隐秘快感。
  「侯大哥……」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螓首低垂,不敢直视侯跃白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凝儿……凝儿自是遵从大哥吩咐……贝儿她……她每日都……」
  她羞于启齿,声音细若蚊蚋。
  「哦?是么?」
  侯跃白轻笑一声,折扇「啪」地合拢,用扇柄轻轻挑起洛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艳若桃李却布满羞红的俏脸: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凝儿,你这『冰清玉洁』、『才冠金陵』的洛大才女,总不会在人后,连这点『洁净』都做不到吧?来,让侯大哥亲自验看一番,贝儿这丫头,伺候得是否尽心?」
  他话语中的嘲讽如同淬毒的细针,狠狠扎在洛凝那层虚伪的矜持之上。
  「冰清玉洁」、「才冠金陵」——这正是她在人前最引以为傲的标签,是她在无数诗会文宴上接受才子们顶礼膜拜的资本!
  此刻却被侯跃白用如此轻佻、如此下流的方式提起,并与人后这跪地舔箫、后庭被狎的淫靡场景并置!
  洛凝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然而,在这羞耻之下,一股更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却破土而出!
  她竟觉得,被侯大哥如此赤裸裸地撕开伪装,暴露那最不堪、最淫荡的本性,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与快意!
  她本就是如此啊!人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人后却是侯大哥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这,才是真实的洛凝!
  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抬起水汪汪的媚眼,迎上侯跃白戏谑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放浪的笑意:
  「侯大哥既是不信……那……那便亲自验看好了……凝儿这『腌臜』之处……是净是秽……全凭大哥定夺……」
  她说着,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双手撑地,腰肢下沉,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更加高耸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深绿的裙裾被这动作绷紧,将那两瓣丰腴臀肉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臀缝间那处神秘的幽谷阴影,更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
  他就爱看洛凝这副被彻底撕下伪装、坦然承认自己淫荡本性的模样!这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
  他哈哈一笑,赞道:
  「好!凝儿果然『坦诚』!不愧是我金陵第一『真性情』的才女!」
  他刻意加重了「真性情」三字,言语间讽刺意味十足。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一手撩起洛凝那碍事的裙裾,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顿时,那两瓣欺霜赛雪、浑圆如满月的丰臀,以及其下那仅着一条薄如蝉翼、早已被爱液浸透的月白色亵裤,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与侯跃白灼热的目光之下!
  亵裤紧绷,清晰地勾勒出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以及后方那处微微凹陷的、被布料勒出一道细缝的菊蕾所在。
  侯跃白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勾住那亵裤后方的边缘,稍一用力——  「嗤啦!」
  那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如同破败的蝶翼般被扯下,随意丢弃在沾着露珠的草地上。
  洛凝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如同初绽雏菊般粉嫩娇小的后庭花蕾,再无一丝遮掩,彻底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见那菊蕾小巧玲珑,色泽是娇嫩的粉红,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干净,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并无半分污秽残留的痕迹。
  空气中,甚至隐隐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女子体香的洁净气息。显然,贝儿确实「恪尽职守」,将此处清理得纤尘不染。
  「嗯……」
  侯跃白凑近了些,鼻翼翕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审视着,甚至还伸出指尖,在那粉嫩的菊蕾边缘极其轻微地刮蹭了一下,感受着那处肌肤惊人的柔嫩与紧致。
  他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贝儿,赞许道:
  「贝儿丫头,伺候得不错!这『后庭重地』,果然『明净无尘』,当赏!」
  贝儿闻言,又羞又喜,连忙低下头,声如蚊蚋:
  「谢……谢公子夸奖……贝儿……贝儿分内之事……」
  侯跃白直起身,目光在洛凝那高撅的雪臀与贝儿那羞红的小脸上来回扫视,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折扇点了点贝儿,命令道:
  「贝儿,爬过来,蹲在你家小姐身前。」
  贝儿不明所以,却不敢违逆,依言膝行至洛凝撅起的臀后,蹲伏下来,仰头望着侯跃白,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与不安。
  侯跃白又看向洛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凝儿,躺下去。贝儿这丫头伺候你后庭如此尽心,你这做主子的,难道不该『投桃报李』,好好『犒劳』她一番么?就用你这金陵第一才女、『舌灿莲花』的檀口,去尝尝贝儿这『玉门关』前,『清泉』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
  洛凝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美眸圆睁,看向侯跃白:
  「侯大哥!你……你让凝儿去……去舔贝儿……那里?!」
  纵然她已自认放浪,但身为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要她去舔一个丫鬟最私密污秽的所在,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比让她舔侯跃白的后庭还要屈辱百倍!
  贝儿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声音带着哭腔:
  「不!公子!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贝儿卑贱之躯,怎敢……怎敢让小姐……这……这折煞奴婢了!」
  她惊慌失措,几乎要瘫软在地。
  「嗯?」
  侯跃白脸色一沉,折扇「啪」地一声重重敲在洛凝那高耸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凝儿,方才还夸你『坦诚』、『真性情』,怎么?这点小事就做不得了?还是说……」
  他俯下身,凑到洛凝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充满诱惑:
  「你人前装模作样,端着那才女的架子,享受着万人追捧的虚荣,人后在我面前,却连这点『博爱』之心都没有?莫非你骨子里,还是瞧不起贝儿这丫头?还是觉得……你这『高贵』的身子,只配伺候本公子一人?」
  这番诛心之言,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洛凝心头!
  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看穿她骨子里那份虚伪的「高贵」!
  她享受人前的风光,更沉溺人后的放荡,她渴望被侯跃白彻底征服,成为他手中最下贱的玩物,却又害怕失去那层光鲜的外衣。
  此刻,侯跃白的话,彻底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伪装。
  一股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彻底臣服、彻底淫贱的冲动,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抗拒!
  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决绝,猛地低下头,对着身下贝儿那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腿心处,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小姐!不要——!」
  贝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侯跃白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洛凝的螓首,已然埋入了贝儿那同样仅着亵裤的腿心之间!
  她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此刻却要行此淫秽之事的粉嫩香舌,隔着那层早已被少女情动蜜液浸得半透明的薄薄布料,精准地舔舐在贝儿那微微凹陷的、最敏感的尿道口之上!
  「噫——!」
  贝儿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喉间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所在瞬间窜遍全身!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羞于启齿的部位,竟会被自家那高高在上的小姐,用如此屈辱的方式「侍奉」!
  洛凝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抗拒,但舌尖传来的,是贝儿那处肌肤惊人的娇嫩滑腻,以及一股淡淡的、如同初绽兰花般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情动时分泌出的、微带甜腥的蜜液气息。
  这奇异的感觉,竟让她心中那点屈辱感,渐渐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探索与亵渎的兴奋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地、更加用力地舔舐起来,香舌如同灵蛇般,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那小小的凹陷处反复刮搔、旋转、顶弄!
  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挑开那紧闭的缝隙!
  「唔……小姐……不要……那里……脏……啊~~!」
  贝儿被这持续而精准的刺激弄得浑身酥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迎合着那要命的舔舐。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草叶,螓首后仰,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渗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也沾染了洛凝的舌尖。
  洛凝尝到那微咸带腥的液体,动作微微一滞,但随即,在侯跃白那充满鼓励与赞赏的目光注视下,她竟如同品尝甘露般,更加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
  她甚至伸出双手,用力掰开贝儿试图并拢的大腿,将脸更深地埋入其中,鼻尖几乎要抵到贝儿那同样微微隆起的阴阜!
  看着眼前这主仆颠倒、淫靡至极的一幕,侯跃白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怒涨如铁,青筋虬结,几乎要爆裂开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
  「好!好一对『情深义重』的主仆!当真是『仆慈主孝』,妙不可言!既如此,本公子也当『犒赏』一番!」
  他猛地将洛凝那雪臀拉近。
  同时,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紫黑狰狞的怒龙彻底释放出来!
  龟头前端,马眼处已渗出大量黏滑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凝儿,你这『后庭重地』既已『明净无尘』,岂能空置?今日,便让侯大哥为你这『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好好『开垦』一番这『菊蕊初绽』的妙处!」
  侯跃白狞笑着,一手用力掰开洛凝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那粉嫩紧致的菊蕾,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沾满黏液的龟头,对准那处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娇嫩无比的所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抵了上去!
  「不——!侯大哥!那里……那里不行!噫噫噫噫——!!!」
  洛凝瞬间从舔舐贝儿的迷乱中惊醒,感受到后庭那处从未被如此巨大异物侵犯的所在传来的强烈压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受惊的虾米般猛地弓起,试图逃离!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和臀瓣,让她动弹不得!他腰部发力,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令人心悸的、如同布帛撕裂般的闷响!
  「齁齁齁齁——!!!痛……痛煞凝儿了……侯大哥……饶了凝儿……啊——!!!」
  洛凝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她感觉自己的后庭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强行撑开、贯穿!
  那从未经历过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
  粉嫩的菊蕾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那粗壮的棒身,边缘甚至渗出了丝丝殷红的血珠!
  侯跃白也被那极致紧窄、火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雏菊的紧致,远非那早已被他开发过无数次的蜜穴可比!
  那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吸吮绞紧的肠壁,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腰身如同打桩般,开始凶猛地前后抽送起来!
  「啪!啪!啪!」
  他白皙精壮的小腹,狠狠撞击在洛凝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要将洛凝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拔出,那被撑得外翻的粉嫩菊蕾都带出丝丝肠液,以及被摩擦得更加红肿的嫩肉!
  「喔嘶……爽!凝儿!你这『冰清玉洁』的『才女』后庭……当真是……人间极品!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窑姐儿……还要紧……还要骚!哈哈哈!」
  侯跃白一边狂暴地操干着,一边肆意地羞辱着身下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娇躯,享受着那紧致肠壁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精神上的双重征服!
  洛凝早已被这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强烈的羞辱感冲击得神志模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哀鸣:
  「呜……侯大哥……轻些……凝儿……要死了……噫噫噫——!」
  就在这时,侯跃白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给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软的贝儿。
  那物事通体莹白,温润如玉,竟是一根雕工极其精美、栩栩如生、尺寸惊人的玉质阳具!
  玉棒顶端,龟头怒张,棱角分明,棒身更是布满螺旋纹路,在晨光下流转着冷冽而淫靡的光泽。
  「贝儿!」
  侯跃白喘息着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用此物,好好『伺候』你家小姐前面的『骚窟』!让她这『才女』的上下两张『嘴』,都莫要闲着!给本公子……狠狠地捣!」
  贝儿手忙脚乱地接住那根沉甸甸、冰凉刺骨的玉势,入手只觉一片滑腻。
  看着小姐那因后庭被狂暴侵犯而痛苦扭曲的俏脸,听着她凄惨的哀鸣,贝儿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侯跃白的命令如同圣旨,加之方才被小姐舔舐尿道带来的奇异快感尚未完全消退,一股混合着报复、嫉妒与病态服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再犹豫!
  她看着小姐那同样被爱液浸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
  贝儿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玉势,将那狰狞的玉质龟头,对准那处湿滑的幽谷,模仿着侯跃白的动作,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
  前后两处最私密的所在同时被冰冷的玉器和火热的肉棒贯穿!
  洛凝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疯狂地弹跳、痉挛!
  前穴被那冰冷坚硬、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粗暴撑开、刮搔,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胀痛与奇异摩擦感的刺激!
  而后庭,则被侯跃白那根滚烫的肉棒持续地、狂暴地冲撞、贯穿!
  冰火交织,前后夹击!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意识在崩溃的边缘疯狂摇摆!
  而就在这前后夹击、痛并快乐的巅峰时刻,洛凝那埋在贝儿腿心间的螓首,非但没有因剧痛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地舔舐起贝儿那微微凹陷的尿道口!
  「唔……啾啾……嘶溜……」
  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以及那灭顶般袭来的奇异快感,都发泄在这亵渎的舔舐之中!
  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饥渴的毒蛇,隔着贝儿那早已湿透、半透明的亵裤布料,精准而狂暴地刮搔、顶弄、吮吸着那处娇嫩敏感的所在!
  舌尖甚至尝试着用力向那紧闭的缝隙深处钻挤!
  贝儿那微咸带腥的尿液气息,混合着少女情动蜜液的甜腥,此刻竟成了洛凝麻痹痛苦、寻求解脱的「良药」!
  「噫噫噫——!小姐……不要……那里……啊~!又……又要……出来了……齁齁!」
  贝儿被这持续不断、且因洛凝痛苦而更加用力的舔舐刺激得浑身剧颤!
  尿道口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叠加着手中玉势在小姐蜜穴中抽插搅动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冲击,让她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温热的液体,比之前更加汹涌,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反复刺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瞬间将薄薄的亵裤彻底浸透,也大量地涌入了洛凝那贪婪吮吸的口中!
  「咕咚……咕咚……」
  洛凝竟如同饮鸩止渴般,喉头耸动,大口吞咽着那混合了贝儿尿液与蜜液的温热液体!
  那微咸带腥、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在此刻她扭曲的意识里,竟与侯跃白精液的腥臊、后庭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那灭顶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她一边吞咽,一边更加疯狂地舔舐,仿佛要将贝儿那处羞耻的泉眼彻底吸干!
  「哈哈哈!妙!妙极!」
  侯跃白将洛凝这淫靡堕落到极致的模样尽收眼底,狂笑不止!
  他一手狂暴地抽插着洛凝那紧窄火热的雏菊肠径,感受着那肠壁因剧痛和快感而产生的疯狂痉挛与吸吮,另一只手则狠狠拍打着洛凝那雪白颤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金陵城万人敬仰、冰清玉洁的洛大才女!人前是九天仙女,人后却是个跪在丫鬟胯下,狂舔尿眼、痛饮骚水的下贱母狗!连屁眼都被老子肏得流汤了,还忘不了去舔那腌臜之地!凝儿,你这『博爱』之心,当真是感天动地啊!哈哈……!」
  他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洛凝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之上。
  然而,这羞辱,配合着后庭那狂暴的侵犯、前穴那冰冷的捣弄、以及口中那混合着尿骚与蜜液的味道,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洛凝推向了一个更加癫狂的境地!
  她非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在侯跃白的辱骂声中,更加卖力地扭动雪臀,迎合着后庭那根巨物的抽插,同时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低鸣,舔舐贝儿尿道的动作更加狂野!
  仿佛要用这最下贱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彻底臣服于侯跃白的脚下,证明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贝儿被洛凝这疯狂的舔舐和吞咽刺激得魂飞天外,手中握着玉势捣弄小姐花房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加快!
  那冰冷的螺旋纹路在洛凝温热紧致的蜜穴中疯狂旋转、刮擦,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而她自己,则如同最忠诚的母犬,在侯跃白狂暴抽送洛凝后庭的同时,仰起那张同样布满情欲红潮的清秀小脸,伸出粉嫩滑腻的香舌,温柔而细致地舔舐起侯跃白那因用力而贲张的脖颈!
  舌尖滑过他滚动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灵巧的香舌如同刷子般反复刮搔、挑逗、吮吸!
  接着,她没拿玉势的小手抚上侯跃白的胸膛,灵巧地解开侯跃白胸前的衣襟,让那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捏住了他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褐色乳头!
  「唔……嘶……」
  侯跃白被贝儿这上下同时的侍奉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
  胸前那敏感的乳尖被贝儿冰凉的指尖揉捏,脖颈处传来湿滑温软的舔舐感,阴茎还被洛凝紧致的屁眼一抽一抽地夹着。
  这上中下三重夹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火山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凝儿!你这装模作样的贱婢!人前是仙子……人后……却是连丫鬟的骚尿都喝不够的……最下贱的……母狗啊!嘶哈……老子……射给你……都射给你这骚屁眼——!!!」
  侯跃白在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欲的驱使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洛凝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血丝密布的雏菊深处!
  滚烫的精浆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与此同时,贝儿也感觉到指间那粒乳头猛地一硬,侯跃白浑身肌肉绷紧,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而手中的玉势,也随着侯跃白射精的节奏,更加凶狠地、旋转着捣入洛凝那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花房深处,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噫噫噫噫——!!!」
  洛凝在前后双重猛烈的刺激,以及口中那持续不断的、混合着尿骚味的液体冲击下,身体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猛地弓起,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高亢到破音的、近乎癫狂的浪叫!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被玉势疯狂捣弄的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浇淋在贝儿握着玉势的手上,也溅湿了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草地!
  而她的舌头,依旧死死抵在贝儿的尿道口上,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而无意识地疯狂刮搔着!
  侯跃白那根青筋虬结、粗如儿臂的紫红大屌,将最后一泡滚烫浓精,如同滚沸的浆汁,尽数灌入洛凝那饱受蹂躏、已然红肿外翻的雏菊深处。
  那黏腻白浊的精浆,带着他阳物的腥臊热气,汩汩涌入,烫得洛凝后庭嫩肉一阵痉挛。
  他喘息如牛,缓缓抽出那沾满白浊精斑与丝丝暗红血污的狰狞肉棒。
  粗长阳物离体时,带出大股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顺着洛凝那被肏得如同熟烂花瓣般外翻的菊蕾,蜿蜒流下,在她雪白如脂的臀沟间画出湿滑淫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身下泥泞湿濡的草地上,洇开一片腥臊。
  洛凝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筋骨,烂泥般瘫软在湿冷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如同离水的鱼儿。
  后庭深处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与那被撑开灌满的饱胀感混在一处,前穴更是被那根冰冷粗硬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花房深处被那玉势龟头棱角磨得又酸又麻。
  樱唇小口里,犹自残留着贝儿那骚尿的咸腥臊气,直冲脑门。
  她眼神发飘,魂灵儿仿佛还在方才那阵要命的折腾里没回来,三魂七魄都被肏散了架。
  只有那撅着的、如同新剥鸡头肉般雪白丰腴的香臀,还高高翘着,保持着挨肏的姿势,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了这具淫躯的本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51:32

第二十三回:前庭墨池题贱骚,泄穴朱印烙贞牢
  侯跃白心满意足地睥睨着脚下这滩香艳软泥,用乌靴尖儿踢了踢洛凝那微微颤抖、沾着泥点与精斑的雪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威压:
  「凝儿,莫要装死。起来,侯大哥有『正事』吩咐你这『金陵第一才女』。」
  臀肉上那轻佻的踢弄,惊得洛凝娇躯又是一颤,迷离涣散的意识被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抬起螓首,吐出贝儿那早已被涎水浸透、带着尿臊味的亵裤布料,嘴角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淫靡地垂落。
  她美眸中水雾迷蒙,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深深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如棉的身子骨。
  「贝儿,扶着你家小姐。」
  侯跃白对一旁同样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如三月桃花的贝儿吩咐道。
  贝儿连忙应声,强忍着下体被小姐舔舐后残留的奇异酥麻,和心底那点对小姐的怜悯,上前搀扶起洛凝。
  洛凝浑身酥软,一丝气力也无,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贝儿身上。
  两条玉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柳絮,后庭传来的饱胀刺痛与异物感,让她步履维艰,每挪一步,那红肿的菊蕊便是一阵抽搐,溢出些许白浊,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侯跃白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锦缎衣襟,踱步到长亭旁一块较为平整、泥土湿润松软的空地。
  他用描金折扇点了点那处泥地,对洛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着狎玩意味的笑容:
  「凝儿,你素以『才情』、『墨宝』名动金陵,笔走龙蛇,一字千金。今日天朗气清,紫金毓秀,侯大哥便给你一个机缘,在这山巅胜境,留下你洛大才女的『墨宝』如何?他日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写字?在这荒郊野岭?她此刻连站都站不稳,玉指酸软,如何执笔?况且笔墨何在?
  侯跃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目光如钩,扫过洛凝那依旧插着粗长玉势、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前穴,慢条斯理,如同品评文房四宝般道:
  「此地无笔无墨,岂能难倒我金陵第一才女?凝儿,你身上这处『妙穴』,不正是现成的『笔』与『砚』么?天生地设,取用不竭!」
  洛凝和贝儿同时娇躯剧震!如遭雷击!
  洛凝瞬间明白了侯跃白那淫邪透顶的意图,一张原本煞白的俏脸,竟又飞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如同晚霞烧透。
  贝儿更是惊得捂住了小嘴,杏眼圆睁。
  「侯……侯大哥……你……你是要凝儿……」
  洛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腿心深处那被玉势塞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挤出些许滑腻汁水。
  「不错!」
  侯跃白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脆响合拢,直指那块平整的泥地,如同点将:
  「就用你前面那『花房』里含着的玉势为『笔』!此笔温润无双,又嵌在你那销魂妙处,自是妙笔生花!至于『墨』么……」
  他目光灼灼,如同饿狼般死死盯住洛凝腿心处那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所在,那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正有晶莹黏腻的蜜汁缓缓渗出:
  「就用你这『才女』自己流出来的『琼浆玉液』!此墨自带体香,滑腻生光,最是上品!凝儿,蹲下去,用你那夹着玉势的『妙笔』,蘸饱了你自己的『香墨』,在这地上,给侯大哥好好写几个字!要写得工整,写得风骨!」
  这要求之荒淫下流,简直闻所未闻!比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所行之事,还要不堪百倍!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粉红。
  然而,侯跃白那充满掌控欲的、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方才那场极致交欢带来的、深入骨髓的余韵,竟让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扭曲不堪的内心,生出一股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取悦侯大哥的卑贱冲动!
  况且……用女人最私密、最羞耻的骚穴夹着假鸡巴,蘸着自己的淫水写字……这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玩法,竟如同毒药般,让她那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腾」地一下又熊熊复燃!
  花房深处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玉势塞满的饱胀感竟也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意。
  「是……侯大哥……」
  洛凝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与隐隐压抑的兴奋。
  她挣脱贝儿的搀扶,忍着后庭撕裂般的刺痛与下体被过度开发后的酸软,一步一挪,如同受刑般,艰难地蹭到那块空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山间清冷与自身淫靡体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在侯跃白灼热如烙铁的目光和贝儿惊愕鄙夷的注视下,缓缓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成一字,腰肢下沉,玉臀后撅,如同野兽排泄,又似畜犬邀欢般——蹲了下去!
  那根深深插入她前穴、粗如两指、冰凉坚硬的玉势,随着她下蹲的动作,棒身末端「噗」地一声,重重地抵在了湿润松软的泥地上!
  前端那狰狞的龟头棱角,则在她温热紧致、敏感异常的蜜穴肉壁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顶撞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呕齁齁~~!」
  「蘸墨!」
  侯跃白如同最严苛冷酷的夫子,冷冷命令道。
  洛凝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强忍着那要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巨大羞耻,腰肢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用力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如同在主动吞吐那根冰冷的玉势,试图挤压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花房,让里面饱含的、混合着阴精与爱液的黏腻「香墨」,顺着玉势表面螺旋的纹路,流淌到那抵在泥土上的末端。
  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如同在主动套弄那根粗硬的异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与摩擦刮搔的奇异快感,直冲脑门。
  她雪白丰腴的臀肉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那被灌满的浓精又溢出些许,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银丝。
  她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渗出细密的香汗,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母猫发情般的呜咽:
  「呜……侯大哥……凝儿……凝儿在努力……嗯啊~!……流……流出来了……齁齁……」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些晶莹黏腻、拉丝的液体,如同上好的胶饴,顺着玉势的螺旋纹路,缓缓流淌下来,浸润了末端接触的泥土,形成一小片深色湿滑的泥浆,散发出混合着泥土腥气与女子体香的淫靡气味。
  「好!凝儿果然『才思』如泉,『墨』已备足!」
  侯跃白抚掌轻笑,眼中满是戏谑与狎玩的赞赏:
  「现在,给侯大哥写——『金陵洛凝,侯门母犬』!要写得工整,写得清楚!方显你才女本色!」
  「金陵洛凝,侯门母犬」!
  这八个字,如同八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凝的心尖!
  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属于「金陵才女」的尊严焚烧殆尽!也将她彻底钉死在「侯跃白胯下母狗」的耻辱柱上!
  还要她用自己的骚穴淫水为墨,用插在蜜穴里的玉势为笔,在这荒山野岭亲手书写!
  这比当众剥光她衣衫游街示众,还要屈辱百倍!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大颗大颗地滚落,混着汗水滴在泥地上。
  然而,在这逆天的羞辱之下,一股病态的兴奋与臣服感,如同最毒的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自己人前那光鲜亮丽、清冷孤高的「才女」形象,与人后这跪地书写淫词、用骚穴当笔的「母狗」形象,在侯跃白的操控下,形成了最荒诞、最刺激的对比!
  这对比,让她那被彻底扭曲的灵魂,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花心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竟又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玉势流下,为那「墨汁」添了新料。
  「是……凝儿……遵命……」
  她带着浓重哭腔应道,声音却透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她不再犹豫,开始艰难地挪动腰肢和香臀,利用身体的重心和下体肌肉的收缩,操控着那根深深插入体内、如同长在她骚屄里的玉势末端,在湿润的泥地上,一笔一划地、如同初学写字的孩童般,「书写」起来!
  这「书写」的过程,堪称世间最淫靡的酷刑与最下贱的享受!
  每一次腰臀的挪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放松,都带动着体内那根冰冷坚硬的玉势,在她敏感娇嫩、高潮余韵未消的蜜穴肉壁上疯狂地摩擦、旋转、刮搔!
  那螺旋的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锉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痛楚与灭顶快感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她必须全神贯注,既要控制「笔锋」走向,写出勉强工整的字迹,又要抵抗那体内传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摧毁、只想放声浪叫的强烈快感冲击!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光洁的背脊滑落,滴入臀沟,与溢出的精液混在一处。
  「嗯……啊……齁齁……侯……侯大哥……凝儿……在写……写『金』字了……唔~!……笔……笔好重……顶……顶死凝儿了……哦齁齁~!」
  她一边艰难地挪动身体,让玉势末端在泥地上划出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般的痕迹,一边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雪白肥嫩的臀肉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晃,荡起诱人的臀浪,后庭溢出的精液在腿根拉出黏腻的银丝,前穴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汁水横流,不断为那「玉笔」补充着新鲜滑腻的「香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腥与女子动情的甜腻气息。
  贝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看着自家那曾经高高在上、执笔挥毫写出锦绣文章、被无数文人墨客追捧的小姐,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最驯服的母兽般,蹲在泥地里,用插在骚穴里的假鸡巴,蘸着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书写着如此不堪入目、自辱身份的淫词!
  一股强烈的鄙夷与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鄙夷小姐的毫无廉耻,为了取悦侯公子竟能做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但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一丝扭曲的得意和优越感——看啊,这就是你们敬若神明的才女!在侯公子面前,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母狗!都不如我这丫鬟得侯公子怜惜!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也因这淫靡刺激的场景而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侯跃白则如同欣赏一出绝妙好戏,负手而立,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狎玩万物的笑意。
  他踱步到洛凝身后,俯视着她那因「书写」而剧烈起伏、汗湿的雪白背脊和晃动的臀浪,忽然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凝儿,你可知侯大哥为何要你写这八个字?」
  洛凝正被体内的玉势磨得欲仙欲死,花心酸麻,闻言艰难地喘息道,声音断断续续:
  「凝……凝儿不知……侯大哥……啊~~!轻……轻些动……字……字要写歪了……唔……顶……顶到花心了……齁齁……」
  「哼,愚钝。」
  侯跃白轻笑一声,用合拢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洛凝那晃动的、沾着泥点的丰腴臀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八个字,便是你洛凝的『本相』!人前是『金陵洛凝』,人后便是『侯门母犬』!认清自己的本分,才能活得明白,活得痛快!就像……」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就像你对那林三的心思。」
  林三!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让意乱情迷、沉沦欲海的洛凝心神猛地一颤!动作也随之一顿,体内玉势带来的快感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凝儿,你心中对那林三,是否还觉得他比侯大哥更懂你?更配得上你这『金陵才女』的才情与身子?」
  侯跃白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直透洛凝那被情欲和虚荣填满的心底。
  「不……凝儿不敢……侯大哥……凝儿心中只有侯大哥……身子……身子也只给侯大哥……」
  洛凝连忙表忠心,声音带着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口是心非!」
  侯跃白冷笑,折扇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留下浅浅红痕:
  「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本公子?不过,侯大哥心胸宽广,不仅不怪你,还要帮你!」
  「帮……帮我?」
  洛凝彻底愣住了,连体内那磨人的快感都暂时忘却,抬起迷蒙的泪眼。
  「不错!」
  侯跃白蹲下身,凑到洛凝汗湿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帮你……真正地『拿下』林三!让他对你死心塌地,成为你石榴裙下又一条忠犬!更要让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你洛凝的魅力无双,连那桀骜不驯、锋芒毕露的林三,也抵挡不住,甘愿拜倒在你裙下!届时,你在那些眼高于顶、背地里嚼你舌根的闺秀面前,该是何等风光?你洛大才女的名头,岂不是更加响亮?谁还敢说你洛凝是故作清高、假正经?」
  这番话,如同最甜美的鸩毒,瞬间击中了洛凝心中最深的、名为「虚荣」的死穴!
  她渴望被林三那样的「奇男子」青睐,渴望证明自己比萧家姐妹、比所有女人都更有魅力!
  更渴望在众人面前,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女人面前,扬眉吐气!
  侯跃白描绘的前景,让她那颗被欲望和屈辱浸泡的心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
  体内的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随着这极致的兴奋而陡然加剧!花心深处如同有电流窜过!
  「侯……侯大哥……当真?」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腰臀不自觉地用力一扭,玉势末端在泥地上重重划下歪斜的一笔,体内的龟头棱角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狂喜的呻吟:
  「哦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最好了!」
  「自然当真!」
  侯跃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鸷,语气却愈发温柔狎昵:
  「侯大哥何时骗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我自有妙计,让那林三对你神魂颠倒,更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你洛凝,征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林三!让他成为你『才女』魅力的最佳注脚!而你……」
  他伸手,用指尖暧昧地划过洛凝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如同抚弄琴弦,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书写」而微微颤抖的、沾满泥泞与精液的臀缝间,在那红肿的菊蕊上轻轻一按:
  「……你只需记住,无论人前你如何风光,如何让林三拜倒在你裙下,你骨子里,永远是我侯跃白最下贱、最听话的母狗!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明白吗?你的骚屄,你的屁眼,你的小嘴,都是侯大哥的便器!记住了?」
  这赤裸裸的的宣告,非但没有让洛凝感到恐惧,反而让她那被虚荣和情欲彻底填满的内心,涌起一股扭曲的、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侯大哥不仅不阻止她「追求」林三,还要帮她!让她在人前更加风光无限!
  而代价,仅仅是在人后继续做他忠诚的、予取予求的母狗……这交易,在她那被欲望扭曲的认知里,简直太划算了!
  「凝儿明白!凝儿永远是侯大哥的母狗!侯大哥要凝儿做什么,凝儿就做什么!凝儿的骚屄屁眼都是侯大哥的!侯大哥要凝儿去勾引谁,凝儿就去勾引谁!」
  洛凝激动地回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对侯跃白的「恩情」与痴迷,瞬间达到了顶点!
  体内那根玉势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也因这「光明」的前景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她腰臀扭动的幅度更大,更加卖力地操控着玉势「书写」,仿佛要将对侯大哥的忠诚与即将到来的、征服林三的「胜利」,都倾注在这淫秽的「墨宝」之中!
  口中溢出的呻吟也变成了带着欢愉与谄媚的浪叫:
  「齁齁齁……侯大哥……对凝儿最好了……凝儿……凝儿要……要泄了……啊~!『犬』字……写好了……唔!侯大哥……看……看凝儿写得……可好?」
  她指着地上那歪歪扭扭、却依稀可辨的八个泥水字迹,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献宝。
  贝儿在一旁,将侯跃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中对侯公子的「深谋远虑」和「大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侯公子不仅不介意小姐想着别的男人,还要帮小姐去勾引那个林三,让小姐在人前更有面子!这是何等的气魄与智慧!
  相比之下,小姐那副为了点虚荣就兴奋得忘乎所以、连用骚穴写字都甘之如饴的模样,在她眼中显得愈发愚蠢、轻贱和可笑!她暗自啐道:
  「装腔作势的骚屄,才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侯公子不过是拿你当个玩物和棋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有多大魅力?能勾引到林三?做梦!」
  但表面上,她却立刻换上一副崇拜无比、媚态横生的表情,对着侯跃白娇声道: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智谋无双!对小姐又是这般体贴大度!贝儿……贝儿佩服死了!心尖儿都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跪行到侯跃白腿边,用自己那对鼓胀柔软的奶子,隔着薄衫蹭着他结实的小腿,仰起俏脸,眼中满是痴迷的春水,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侯跃白享受着贝儿那对奶子带来的柔软摩擦和奉承,看着洛凝那因「光明前景」和体内快感双重刺激而愈发卖力「书写」、香汗淋漓、臀浪翻飞的淫靡姿态,心中冷笑连连。
  帮洛凝拿下林三?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又一重玩弄罢了!
  他要看着洛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动用她那身骚肉去勾引林三,看着她在人前装模作样、维持才女清高形象,人后却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报告进展的丑态!
  更要看着当林三真对洛凝动心时,自己再将其彻底摧毁,让洛凝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这过程,远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加刺激,更加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控制欲和毁灭欲!光是想想林三得知真相时那副表情,就让他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凝儿,写完了么?」
  侯跃白看着地上那歪歪扭扭、泥水淋漓的「金陵洛凝,侯门母犬」八个字,以及洛凝那副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娇喘吁吁、显然已接近高潮边缘的淫荡模样,故意问道。
  「写……写完了……侯大哥……您看……凝儿……写得可还……工整?」
  洛凝喘息着,艰难地维持着蹲姿,玉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墨宝」,脸上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病态自豪的神情,如同等待夫子点评的蒙童。
  「好!写得『好』!颇有几分『才女』风骨!」
  侯跃白抚掌大笑,眼中淫光再起,如同发现了新的玩物:
  「不过,墨宝已成,岂能无印?凝儿,用你这『母犬』的『印章』,在这『墨宝』之上,留下你的『印记』吧!方算圆满!」
  「印……印章?」
  洛凝茫然抬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不解。
  侯跃白用折扇的玉柄,点了点洛凝那高高撅起、正对着地上字迹的、依旧微微溢出白浊浓精的粉嫩雏菊,那菊蕊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他笑容邪魅如同毒蛇:
  「自然是你这刚刚被本公子『开光』、灌满了『印泥』的『后庭花』了!蹲下去,用你这『宝臀』,在你写的字上,重重地盖个『章』!让这紫金山,让这天地,都记住你洛凝今日的『本相』!此章一落,你便是侯门母犬,铁证如山!」
  这要求,比用骚穴写字更加荒淫下流!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人形都彻底踩入泥沼!
  洛凝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羞耻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体内那根玉势因侯跃白这极致羞辱的话语刺激而带来的强烈摩擦快感,以及那「征服林三、人前风光」的「光明前景」带来的巨大兴奋,竟让她那早已被彻底驯服的肉体,先于崩溃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本能地,腰肢猛地一沉,雪白肥硕的臀峰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将自己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沾满精液与泥污的后庭菊蕊,对准了地上那由她淫水书写、象征着她最不堪本相的八个字,尤其是那「侯门母犬」四字,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叽——!!」
  一声黏腻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那柔软滑腻的臀肉与湿润冰冷的泥地亲密接触,挤压变形!
  她后庭那朵残破的雏菊,如同最下贱的印章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盖」在了「侯门母犬」四个字上!
  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黏腻浆液,瞬间从她菊蕊中、从臀缝间被挤压喷溅出来,将那几个字糊成一片狼藉,形成了一个极其淫靡、极其耻辱的、带着臀沟形状和菊蕊凹痕的「臀印」!
  泥浆混合着白浊,沾满了她整个臀瓣。
  「齁齁齁齁齁——!!!」
  就在臀瓣与泥地接触、后庭被狠狠挤压的瞬间,体内那根被剧烈震动的玉势,也终于突破了洛凝忍耐的极限,龟头棱角狠狠撞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滚烫阴精,从她被玉势塞满、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灭顶的快感如同滔天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那片由她亲手书写、又用臀印「认证」的淫秽泥地之上,双眼翻白,檀口大张,涎水横流,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陷入了彻底的高潮失神与崩溃之中!
  那根玉势,依旧深深插在她兀自剧烈翕张、如同鱼嘴般开合、流淌着汩汩阴精的前穴之中,末端沾满了泥浆。
  看着洛凝这副彻底崩溃、在泥泞与精斑中高潮失神、如同被玩坏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的淫靡模样,侯跃白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巅回荡。
  他一把拉过旁边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腿心湿透的贝儿,将她粗暴地按倒在洛凝身旁的草地上,三两下便撕光了她仅存的单薄衣裙,露出那同样青春饱满、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一对雪白奶子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
  「贝儿,你家小姐已『盖章认证』,你这做贴身丫鬟的,岂能落后?主辱臣死,主贱奴随!」
  他一边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蛮横地塞入贝儿那因惊愕而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一边揉捏着她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
  「来,用你的小嘴,好好替本公子『清理』一番!待会儿,本公子要让你也在这紫金山上,留下点『念想』!让你也尝尝这山巅野合的滋味!」
  贝儿看着身旁泥泞中昏迷不醒、浑身精斑泥污、骚屄屁眼都门户大开的小姐,又感受着口中那根迅速复苏膨胀、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巨物,心中那点对小姐的怜悯瞬间被对侯公子的痴迷和一种「取而代之」的野心取代。
  她乖巧地含住那紫红狰狞的龟头,卖力地吞吐舔舐起来,小香舌缠绕着棒身,喉间发出「唔唔……齁……」的满足呜咽,眼中只有侯跃白那如同主宰般的身影。
  至于小姐?一个能在泥地里用屁眼盖章的「才女」,早已不值得她贝儿去「尊重」了,剩下的,只有那点作为胜利者、即将承欢的、隐秘的狂喜和鄙夷。
  晨光彻底驱散了山间薄雾,紫金山巅一片清朗,松涛阵阵,鸟鸣啾啾。
  长亭依旧飞檐斗拱,古松苍翠挺拔。
  唯有那亭畔泥地上,一片狼藉的淫词与那个触目惊心的臀印,以及草地上即将开始的、侯跃白压在贝儿雪白胴体上、新一轮的活春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堕落盛宴。
  而洛凝那「拿下林三」的「光明前景」,此刻看来,不过是侯跃白为她精心编织的欲望牢笼。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玉体横陈于泥淖,后庭灌满了侯跃白的阳精,红肿如烂桃;前穴深插着冰冷的玉势,兀自流淌着高潮的余沥。
  她那自诩的「博爱」与「真性情」,在这青山翠谷之间,被侯跃白用最残酷的玉势与精斑,刻下了「侯门母犬」的烙印。
  侯跃白一边在贝儿那紧致湿滑的嫩穴里奋力抽插,听着身下丫鬟那「哦齁齁」的放浪呻吟,一边志得意满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亵玩」大计。
  这段剿匪的时日,山高皇帝远,正是尽情「犒劳」这对主仆的绝佳时机!那食为仙酒楼……倒是个绝妙的所在!
  在林三那厮苦心经营的地盘上,干着对他痴心一片的女人……这滋味,想想便令人兴奋得鸡巴暴涨!
  他内心狞笑着,眼中淫光大盛,抽插贝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撞得贝儿浪叫连连。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洛凝的闺中密友,林三那明媒正娶、深居简出的媳妇——董巧巧。此女当真是对林三「情深义重」、「忠贞不二」啊!
  嫁入林家后,如同金丝雀般锁在食为仙的后院,几乎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在外更是无半点风言风语传出,端的是贞洁烈妇的模样。
  听说那林三,与萧家那对艳名远播的姐妹花,似乎也牵扯不清,关系暧昧……他林三何德何能?竟比他侯跃白还要「艳福齐天」?
  这崛起的速度,这齐人之福,未免也太快了些!太刺眼了!
  然而,侯跃白却不知晓,林三的手段,岂止是「泡妞」那般简单?他那「抢妞」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堪称是「泡妞」境界之上的更高层次!
  只是此中内情,此刻正沉浸于贝儿那紧致小穴、享受着丫鬟奉承的侯公子,却是无从得知了。
  他只想着一件事:如何将林三珍视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他的名声、他的基业,都一一夺来,踩在脚下,再看着他在绝望中挣扎!
  而洛凝,便是他刺向林三心脏的第一把,也是最毒的一把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2:55:00

第二十四回:绛绡封檀雕球颤,春潮透褥溅绮襕
  且说这「食为仙」五楼之上,那间唤作「富贵才华」的雅室,此刻早已褪尽了诗书墨香,唯余一片淫声浪语,春色无边。
  但闻「啪啪啪」的脆响,混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呜咽,在雕梁画栋间回荡不绝,撞在紫檀屏风上,又跌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溅起一室靡靡之音。
  闺房深处,那张专属于林三与董巧巧的锦绣牙床,此刻正上演着悖伦的活春宫。
  董巧巧螓首深陷于软枕之中,如云青丝挽着妇人髻,却已是凌乱不堪。
  一条猩红丝带紧紧缚住她那双剪水秋瞳,遮去了满室荒唐,亦掩住了她心底翻涌的羞耻。
  檀口之中,塞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口塞球,球上数个小孔,正源源不绝地淌下晶亮黏腻的香津。
  那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被那木球死死压在下唇之外,无力地探出半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下下颤抖着,拉出缕缕银丝,蜿蜒滴落,将她精巧的下巴、乃至雪白的颈项,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水光,在煌煌灯火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她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此刻正被一双古铜色、筋肉虬结的大手死死把住脚踝,以近乎对折的姿势,狠狠压向自己胸侧!
  这般姿势,使得那饱满如成熟水蜜桃、寸草不生的白虎阴阜,连同其下那两片肥美丰腴、形同鲜嫩鲍鱼般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以及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硬如紫葡萄的娇嫩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更暴露在身后男子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一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的狰狞肉棒,正如同烧红的铁杵,在那湿滑紧窄、春潮泛滥的牝户之中,凶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深入,那硕大如卵的龟头都狠狠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带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响;
  每一次抽出,那两片肥美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随着下一次的贯入被狠狠塞回,发出「啪叽」的黏腻声响。
  蜜穴深处涌出的滑腻爱液,早已将两人交合之处、乃至身下那华贵的锦被,浸染得湿透一片,散发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骚气。
  这肉棒的主人,正是那年轻力壮、精血旺盛的董青山!
  他赤身裸体,一身古铜腱子肉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在灯火下油亮发光。他一只大脚丫子,正肆无忌惮地踩在姐姐与姐夫同眠共枕的绣榻边缘,脚后跟高高抬起,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兴奋地前后晃动着精壮的腰身。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一股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嘶哈……姐……你这骚屄……夹得弟弟……好生快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亢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征服欲。
  自打上回姐姐董巧巧含羞带怯、却又带着几分认命般地应允了他那些从青楼学来的「花样」后,他董青山当真是乐不思蜀,连那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也懒得过问,便是知府公子洛远相邀去那销金窟里狎玩花魁,他也一概推了。
  那些残花败柳,一身腌臜骚臭,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这销魂蚀骨的身子?
  更兼姐姐对他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尝试那些羞死人的「新花样」,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如今可是「学好了」,整日里心甘情愿被姐姐这具香艳肉牢「锁」在这「食为仙」顶楼,潜心「钻研」那男女敦伦的「大道」。
  心中对那便宜姐夫林三,更是「感激」不尽!
  若非林大哥整日在外「拈花惹草」,流连于萧府那富贵温柔乡,冷落了家中娇妻,他董青山哪能如此肆无忌惮、日夜不休地享用姐姐这具妙不可言的肉体?
  他心下早已决定,不再「怨恨」林大哥了,反而要更加「敬重」他,在帮派事务上给予更大的「支持」。
  毕竟,姐夫的行踪动向,可是直接关系着他董青山下半身的「性福」啊!
  这段时日,只要探得林三离了金陵,他便如同饿狼扑食,立刻钻进这「富贵才华」,替姐夫「尽心竭力」地「照料」起姐姐来。
  这「照料」之法,花样百出,皆是董青山「潜心研究」所得。
  或令姐姐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肚兜,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被兜儿半掩半露,顶端两粒嫣红乳珠硬挺如石,将薄绸顶出清晰的凸点。
  平坦如玉的小腹之下,更是真空一片,寸缕不着。
  让她单只玲珑玉足踩在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另一条腿则被董青山高高抬起架于肩头,双手勉力撑住冰凉椅背,撅起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
  董青山则赤身裸体,精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紫檀地板上,两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姐姐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腰胯大开大合,如同打桩般凶猛地挺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内横冲直撞,龟头棱沟刮蹭着敏感肉壁,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撞击得那雪白臀浪翻滚如潮。
  窗外湖风穿堂,拂过他汗湿的雄躯,带来微凉,却更添几分野趣,刺激得他性欲如沸,如同不知疲倦的斗士,奋力搏杀,直操干得姐姐娇啼婉转,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齁齁……青……青山……轻些……唔齁齁齁……顶……顶到花心了……噫噫噫——!」
  或索性将姐姐打横抱起,令她细腻滑腻的玉背紧紧贴靠着自己火热的胸膛。他则赤足踩地,如同筛糠一般,绕着房内那张沉重的八仙桌大步行走。
  每走一步,腰身便配合着狠狠向上挺动一次,将那粗长巨物深深捣入姐姐身体最深处!
  这般姿势,董巧巧双腿被大大掰开成羞耻的「M」型,私处门户洞开,随着弟弟的行走颠簸,那粗壮肉棒在膣道内搅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
  她螓首无力后仰,靠在弟弟汗湿的肩头,俏脸酡红如醉,浑身香汗淋漓,湿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粗糙的胸膛磨得通红一片。
  蜜穴深处爱液横流,随着董青山的步伐和抽插,「哒、哒、哒」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蜿蜒黏腻的水痕。
  羞耻与强烈的刺激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董青山玩得兴起时,更会抱着浑身赤裸、蜜穴还吞吐着他阳物的姐姐,大步走到那直面玄武湖的雕花轩窗之前。
  他将姐姐一双赤裸的玉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窗沿之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腰身则持续着凶猛的冲刺!
  楼下便是熙熙攘攘的街市,画舫游船在湖面穿梭,笙歌隐隐飘来。
  若有行人偶然抬头,便能惊见五楼窗边,一个肌肤胜雪、身段妖娆的女子,胸乳半露,双腿大张,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窗沿,而她双腿之间,赫然插着一根属于男人的、粗壮骇人的紫红肉棒,正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剧烈地进出着!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娇躯剧颤,连呻吟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唯恐被人听见。
  然而这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却刺激得她膣道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绞紧那根作恶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低吼连连:
  「哦喔喔!姐……夹得好紧!这『野外露出』……果然……果然妙不可言!再夹紧些……让楼下的人都看看……你这骚屄……是如何吃弟弟的大鸡巴的……!」
  待得董青山尽兴,或欲尝试新花样时,便会大喇喇地仰躺在姐姐与姐夫共眠的绣榻上,头枕着那还残留着林三气息的鸳鸯枕。
  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屈膝大大张开,将那处黑褐色、布满褶皱的肮脏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姐面前:
  「姐……来……试试这『后庭花开』……」
  他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施虐与期待的光芒。
  董巧巧此刻已是半推半就,认命般地跪坐在榻上。
  她强忍着恶心,一手握住弟弟那根虽稍软却依旧粗长的肉棒,生涩地上下套弄。
  同时躬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螓首低垂,吐出那条粉嫩湿滑的丁香小舌,带着万分的羞耻与不情愿,颤巍巍地凑近那散发着淡淡骚臭的菊蕾。
  在弟弟粗俗的「传艺」指导下:
  「对……姐……用舌尖……往里钻……用力……舔那褶子……哦……再吸……吸紧些……」
  她紧蹙着黛眉,香舌如同灵蛇般,努力地挤进那紧窒的孔洞,在那满是褶皱的所在卷扫、钻探、吮吸。
  感受到弟弟因这肮脏侍奉而发出的满足哼声,她心中五味杂陈,羞愤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成就感」,竟真的更加卖力,努力将香舌往那幽深污秽之处探去。
  董青山见姐姐「接受」能力与日俱增,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一日,他尿意袭来,眼珠一转,便央求姐姐用檀口为他「解急」。
  董巧巧初时惊怒拒绝,但架不住弟弟软磨硬泡,兼之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终是红着脸,穿着那件被揉弄得凌乱不堪的翠绿水烟衫,跪在弟弟胯前。
  她颤抖着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肉棒,檀口微张,含住了那颗紫红油亮、还沾着些许秽迹的硕大龟头。
  董青山两手叉腰,如同主人恩赐般,傲然挺立,随即放松了尿关。
  「嗤——!」
  一股温热、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淡黄尿液,如同水箭般,有力地激射入姐姐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董巧巧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瞪圆,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但想到弟弟的「恩情」与自己的「承诺」,她死死咬住牙关,细嫩白腻的喉管艰难地、一下下耸动着,黛眉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努力吞咽着那污秽的液体。
  看着姐姐那痛苦又顺从的模样,感受着尿道释放的舒畅与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董青山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一刻,他彻底绝了去寻姐夫「谈心」、劝其「收心」的念头。姐姐的「性福」,既然姐夫给不了,那便由他这个「贴心」的弟弟,一力承担,加倍「补偿」吧!
  思绪回转,董青山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浑身瘫软、蒙眼塞口的姐姐,一股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一手依旧死死把住姐姐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却猛地松开,任由那雪白滑腻的玉足「啪」的一声,无力地垂落在凌乱的锦被上。
  同时,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姐姐那高高撅起、因撞击而微微泛红、此刻更印上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室内炸响!
  「呜——!!!」
  董巧巧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地抽搐摆动,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发出沉闷而凄惨的呜咽。
  那蒙眼的红绸下,想必已是泪水涟涟。
  她胯间那紧窄的蜜穴,更是随着这记臀笞而骤然紧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了董青山深埋其中的粗壮肉棒,那强烈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那被拍打的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留下清晰的掌痕,火辣辣地疼,却又诡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蜜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汩汩涌出。
  董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他的姐姐,早已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最驯服的母兽。他如法炮制,大手再次高高扬起,带着更狠的力道,配合着腰间一次凶猛的深顶,狠狠拍下!
  「啪!」
  「齁——!!!」
  董巧巧的身体再次痉挛般弹起,螓首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口塞球中涌出的津液更多了,舌尖在球下剧烈地颤抖。
  「姐。」董青山喘着粗气,带着戏谑的笑意问道:
  「这次……怎地不去送别姐夫啊?」他故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董巧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束缚的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口中「呜呜」之声更急,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嗨,姐,瞧我这记性!」
  董青山故作恍然,停下了腰间的抽插,但肉棒依旧深深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腾出手,先解开了蒙住姐姐双眼的红丝带。
  红绸滑落,露出一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神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如同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中透着被彻底征服的媚态。
  接着,他又解开了那紫檀口塞球,随手扔在早已被淫水浸湿的锦被上。
  那木球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唔……」
  董巧巧檀口重获自由,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粉唇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委屈:
  「为……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
  她明知故问,声音细若蚊蚋。
  「嘿嘿。」董青山摸着脑袋,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淫邪的笑容:
  「姐,这你就不懂了。洛远那小子说,女子眼前一片漆黑时,身子骨儿格外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放大十倍!弟弟我试了试,果然不假!你瞧,方才你的骚水儿,流得可比平日欢畅多了!」
  他边说,边故意挺了挺依旧深埋的腰身,轻轻抽插了一下。
  「噗滋……」
  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随着他这一动,更多滑腻的爱液被带出,将两人身下的锦褥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情欲印记的水渍。
  董巧巧俏脸瞬间红透,如同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扭过头去,不敢看弟弟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姐,你还没答我呢。」
  董青山却不依不饶,他俯下精壮的上身,两手撑在姐姐胸侧,将那颗汗津津的脑袋凑近那对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玉兔。
  他张开大口,如同婴孩索乳,精准地含住了顶端一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欲滴的蓓蕾,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湿意,在敏感的乳珠上用力地舔舐、卷扫、吮吸起来。
  舌尖刮过那粒小肉珠的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唔……」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圈紧了弟弟粗壮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玉足足趾向下绷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只是这曲线,此刻正紧紧贴在男人那丑陋的、汗湿的臀后,更添几分淫靡。
  董青山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舔了舔沾着乳香和汗水的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大展拳脚的兴奋。
  董巧巧闻言,将螓首扭向另一边,避开弟弟灼热的目光,檀口轻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这般胡天胡地……万一……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她虽已沉沦,但残存的理智和对林三的愧疚,让她始终怀着一丝恐惧。
  董青山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么?只要林大哥一来,立刻重重敲门通传。那些个下人,只当是姐你在楼上处理账目,或是小憩片刻,谁会想到……」
  他嘿嘿一笑,眼中淫光更盛:
  「……谁会想到,他们的东家姐姐,正被她的亲弟弟,在这张她和姐夫睡觉的床上,操得浪水横流,欲仙欲死呢?」
  他不想再听姐姐提起那些扫兴的担忧,更不想再听到「姐夫」二字。
  此刻,春宵苦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再次低下头,大嘴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狠狠地攫住了姐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犹自微微颤抖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径直撬开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如同君王巡视领地般,肆意地搅动、舔舐、吮吸着姐姐的香舌和腔壁,贪婪地攫取着那甘甜的津液。
  「唔……嗯……」
  董巧巧星眸圆睁,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在那熟悉而强烈的雄性气息与霸道亲吻中败下阵来。
  她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粉嫩的丁香小舌开始生涩地、继而逐渐热情地迎合起来,与弟弟那粗粝的大舌紧紧纠缠,交换着彼此混合着情欲的唾液。
  唇舌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董青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一边再度挺动起精壮的腰身!
  他重新把住姐姐那两只滑腻的脚踝,如同驾驭最驯服的坐骑,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乘骑」!
  粗壮的肉棒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中,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带出大股黏稠的爱液。
  「啊……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太……太深了……噫噫噫——!」
  董巧巧的娇喘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如同最动人的春曲,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以及那「噗滋噗滋」的水响,在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中,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靡的乐章,经久不息。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将满室的书卷气彻底驱散、玷污。
  董青山俯身舔弄着姐姐胸前嫣红的蓓蕾,引得董巧巧娇躯轻颤,玉腿圈紧他的腰身。他抬起头,舔着嘴唇笑道:
  「姐夫这次可是出远门了,少说也得十天半月。咱们再不用像他在时那般,提心吊胆,草草了事了!」
  董巧巧扭过头,声音带着忧虑:
  「你……你太贪得无厌了……这般胡天胡地……万一被人察觉了端倪……可如何是好?」
  董青山撇撇嘴,不以为然:
  「姐,你多虑了!这五楼『富贵才华』,除了姐夫,哪个伙计敢擅自上来?你不是吩咐了林大哥一来就重重敲门么?」
  他眼中淫光一闪,忽然想起洛远曾吹嘘过的另一桩「雅趣」,心头邪念顿生。
  他暂时停下抽插,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温热的膣道内,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吮吸。
  他撑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姐。」他声音带着诱哄,又隐含不容拒绝的强势:
  「弟弟近来……学了个新『玩法』,甚是有趣,想与姐姐……一同『钻研钻研』。」
  董巧巧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尤其那根深埋体内的巨物虽未动,却依旧散发着灼人的热力与存在感:
  「又……又是什么腌臜花样?」
  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嘿嘿,保管姐姐喜欢。」
  董青山说着,竟真的从董巧巧湿滑紧致的肉壶中缓缓抽出了那根紫红发亮、沾满黏稠爱液的粗壮阳物!
  带出的「啵」一声轻响,以及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董巧巧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吟。
  董青山赤身下榻,精壮的身躯在灯火下泛着汗光。
  他大步走到那张堆满账册的紫檀书案旁,毫不怜惜地将几本账册扫落在地,拿起一支蘸饱了浓墨的紫毫毛笔,又顺手抄起一面小巧的菱花铜镜,转身回到榻边。
  「来,姐,拿着。」
  他将毛笔塞进董巧巧柔若无骨的纤手中,又将铜镜递给她:
  「对着镜子,照着你那白嫩嫩的小肚子。」
  董巧巧不明所以,但弟弟的命令她已习惯顺从。
  她依言举起铜镜,镜中映出自己潮红未褪的俏脸,凌乱的秀发,以及那平坦光滑、因方才情动而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
  小腹之下,那光洁无毛、饱满如丘的阴阜和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汁的粉嫩肉缝,在镜中一角若隐若现,更添淫靡。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兴奋,他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点在了董巧巧肚脐下方约莫两寸处:
  「姐,你仔细想想……姐夫……林大哥他那根宝贝……插进你身子最深的时候……龟头……大概能顶到你肚子里什么地方?用这笔……在这儿……画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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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3:12:18

第二十五回:毫端羞量檀郎浅,扉内惊传主母吟
  轰!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俏脸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竟要她亲手在身体上标记出丈夫阳物所能抵达的深度?而且是在刚刚被亲弟弟奸淫过的此刻!
  她羞愤欲死,握着毛笔的手剧烈颤抖,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晕开一小团污迹。
  「青……青山!你……你混账!」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瞬间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这……这等下作事……我……我才不肯做!」
  「姐!」
  董青山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我『随便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是画个记号罢了,比那舔屁眼子、喝尿……可文雅多了!」
  他刻意提起此前那些更不堪的「花样」,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董巧巧的羞耻心上。
  「还是说……姐你心里头……其实更向着姐夫?觉得弟弟我……不配跟他比?」
  最后这句话,如同毒针,狠狠刺中了董巧巧最敏感的神经。
  她猛地想起弟弟对林三那深藏的怨愤,想起自己为了「拴住」弟弟所付出的一切……她不能功亏一篑!
  罢了……这身子……在她自己眼中早已是残花败柳,羞耻……又算得了什么?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着,用那蘸满浓墨的笔尖,在自己肚脐下方约两寸半处,极其羞耻地、轻轻点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位置……大概就在肚脐与阴阜顶端连线的下三分之一处。
  她记得,林三虽也勇猛,但尺寸终究不及弟弟,且行事温柔,极少如此狂暴深入。
  「画好了?」
  董青山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敏感的肌肤上。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墨点,距离阴阜顶端不过一掌之距,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鄙夷和得意的笑容:
  「啧啧……姐夫……林大哥这『本事』……看来也稀松平常嘛!连姐你的花心都未必够得着吧?」
  他故意用粗俗的话语贬低着林三,同时大手覆上姐姐的小腹,在那墨点周围暧昧地摩挲着。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陡然变得亢奋而危险,他猛地将董巧巧的双腿再次大大掰开,露出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牝户。
  他挺起胯下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湿滑的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
  「该弟弟我了!姐,你可看好了!待会儿……用笔……把弟弟的鸡巴……插得最深的时候……龟头顶到的地方……给我清清楚楚地……标出来!」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粗壮如儿臂的紫红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槌,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董巧巧那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紧窄膣道!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欲滴的媚肉,直捣黄龙!
  「啊——!!!」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娇躯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向上弹起!
  镜中,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那根巨物的深入,竟被顶出了一个清晰的、拳头大小的凸起!
  那凸起的位置,赫然越过了她自己刚才画下的、代表林三极限的墨点,一路向上,直逼肚脐下方!
  董青山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如同夯桩般,用尽全身力气,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销魂肉壶!
  龟头凶狠地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每一次撞击都顶得那花心如同风中残烛般乱颤,带来灭顶般的酸麻快感!
  「哈……姐……看……看到了吗……弟弟的……大鸡巴……顶到……哪里了……画……快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死死盯着姐姐的小腹,盯着那个被自己阳物顶出的、不断起伏的骇人凸起!
  董巧巧早已被这狂暴的侵犯和极致的快感冲击得魂飞天外!镜中的景象更是让她羞耻欲绝!
  那代表着丈夫的墨点,此刻显得如此渺小、可笑,被弟弟那根凶器顶出的凸起,如同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更靠近她身体核心的位置!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从内到外地征服了!
  在弟弟野兽般的低吼催促下,她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用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颤抖着、在那不断被顶起的、肚脐下方仅一寸处的雪白肌肤上,用力地、画下了一道粗长而屈辱的墨痕!
  那道墨痕,如同一条丑陋的伤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小腹上,距离她画下的第一个墨点,足足高出了一指半有余!
  这赤裸裸的差距,无声地宣告着董青山在床笫间对林三的绝对碾压!
  「哈哈哈!好!画得好!」
  董青山看着姐姐小腹上那两道刺眼的墨痕,一道低浅,一道高深,如同最直观的胜利宣言,心中那股扭曲的得意和征服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狂笑着,动作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姐!你看到了吗?!姐夫他那根小牙签……给弟弟我……提鞋都不配!你这身子……这骚屄……生来就是给弟弟的大鸡巴……肏的!只有弟弟……才能把你……肏得这么深……这么透……肏得你魂儿都飞了……嘶……!」
  「噫噫噫——!青……青山……别……别说了……齁齁齁……太……太深了……要……要被你……捣穿了……花心子……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唔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言语和肉体的双重凌辱刺激得彻底崩溃,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浪叫与羞耻的哭喊。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和滚烫的浇淋刺激得低吼连连,精关摇摇欲坠。
  他正欲发起最后的冲刺,将这胜利的印记深深刻在姐姐体内时——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的雅室外响起!
  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情欲翻腾的两人耳边!
  那敲门声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淫靡氛围!
  榻上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动作骤然僵住!
  董巧巧潮红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美眸中情欲的迷雾被巨大的惊恐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和羞耻!
  她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年轻而恭敬的男声,正是楼下最机灵的伙计,名叫小六子:
  「东家姐姐?东家姐姐您在吗?」
  声音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显得有些沉闷,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却如同惊雷贯耳!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身上的弟弟,想要扯过锦被遮掩赤裸的身体,想要开口应答……然而,董青山的反应比她更快!
  就在敲门声响起、董巧巧身体因惊恐而本能绷紧的刹那,董青山非但没有抽身而退,眼中反而爆射出一种兴奋与恶作剧般的光芒!
  他猛地俯下身,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捂住了董巧巧因惊吓而微张的檀口!
  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嘘——!」
  董青山将滚烫的嘴唇紧贴在姐姐那冰凉颤抖的耳垂上,用气声急促地命令,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
  「别出声!姐……好机会……咱们……试试这『隔门欢』……保管……刺激得紧……!」
  董巧巧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美眸中充满了哀求、恐惧和难以置信!
  弟弟疯了!他竟敢……竟敢在伙计仅仅与他们一门之隔时……继续……?!
  不容她挣扎,董青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更加怒涨的粗壮肉棒,竟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滋……滋……」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次微小的抽插,都带出滑腻的爱液,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东家姐姐?」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似乎没听到回应,又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带着一丝疑惑:
  「您……您没事吧?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缓缓进出带来的强烈摩擦感,那空虚被填满又抽离的极致刺激,混合着门外近在咫尺的人声带来的巨大恐惧,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诡异快感,冲击得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
  「唔……!」
  她闷哼一声,被捂住的嘴巴里溢出一丝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美眸瞬间翻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身体却诚实的紧,一股温热的蜜汁再次汹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缓缓抽动的肉棒上!
  「嘶……」
  董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吮和滚烫浇淋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低吼的冲动,更加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腰身,感受着那紧窄膣道在恐惧刺激下产生的、远胜平时的痉挛和吸力。
  他贴在姐姐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感觉到了吗……你下面……夹得弟弟……好紧……好爽……是不是……怕得要死……又……又爽得要命……?」
  董巧巧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从惊恐瞪大的美眸中滚滚滑落,浸湿了董青山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东家姐姐?」
  小六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似乎又靠近了门边一些:
  「您……您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
  他显然听到了室内一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动静,但绝想不到门内正上演着何等悖伦的活春宫。
  「唔……唔唔……」
  董巧巧听到「请大夫」三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若是让人闯进来……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强烈的求生欲和羞耻感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用眼神示意弟弟,哀求他停下。
  董青山看着姐姐眼中那近乎绝望的哀求,心中那点残存的「怜惜」终于被勾起一丝。
  他暂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但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
  他凑到姐姐耳边,用气声飞快地低语:
  「答应他!说……说你在小憩……让他……长话短说……声音……稳着点……别露馅……不然……」
  他故意用肉棒在深处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唔!」
  董巧巧被他顶得娇躯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和屈辱。
  她强压下喉间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惊扰的慵懒和沙哑:
  「是……是小六子啊……」
  她的声音透过董青山指缝的缝隙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清晰:
  「我……我方才……有些乏了……在榻上……小憩片刻……无……无妨……你有何事……快……快说吧……」
  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听到东家姐姐终于回应,虽然声音有些异样,但总算松了口气,忙恭敬地禀报道:
  「回东家姐姐,是这么回事。后厨方才清点,发现今早采买送来的那批太湖银鱼,数量似乎对不上账目,少了约莫三斤。王管事不敢做主,特让小的来请示您,是寻那送货的鱼贩理论,还是……从账上勾了,下回采买时再找补?」
  原来是这等琐事!
  董巧巧心中稍定,但体内的巨物和门外的人声,依旧让她如坐针毡。
  她正欲开口,董青山却再次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用气声命令道:
  「正常吩咐,要是姐姐不如往日般处理,定要被他发觉异端。」
  他一边说着,那只原本捂住姐姐嘴巴的大手,竟悄然滑下,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按在了姐姐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上,用力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董巧巧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娇吟!
  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俏脸瞬间红白交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东家姐姐?您……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清……」
  门外的小六子似乎听到了那声细微的异响,疑惑地问道。
  董巧巧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强忍着胸前被弟弟亵玩带来的酥麻和体内那根巨物带来的饱胀感,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严厉来掩饰颤抖:
  「我……我是问……那银鱼……可还新鲜?若有……若有死烂发臭的……定……定要扣他的钱……一……一文也不能……多给……」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却因董青山变本加厉的揉捏和那根深埋的肉棒恶意地轻轻搅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回东家姐姐,鱼倒是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就是数目差了。」
  小六子连忙回答。
  「那……那便……」
  董巧巧正想快些打发他走,董青山却再次作恶!
  他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开始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动作虽轻缓,但在如此紧张的情境下,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如同电流般窜遍董巧巧的全身,带来灭顶般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他那只作恶的手,竟顺着姐姐平坦的小腹滑下,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盖轻轻地刮蹭起来!
  「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啼,猛地冲破了紧咬的牙关,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虽然她立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那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和门外伙计的耳中,依旧清晰可闻!
  「东……东家姐姐?!」
  门外的小六子这次听得真切,那声音……分明是女子情动至极的浪叫!
  他瞬间僵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东家姐姐……在房里……做什么?难道……?
  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再不敢停留,慌忙结结巴巴地道:
  「小……小的明白了!这……这就去告诉王管事……按……按老规矩办……东家姐姐……您……您好好歇着……小的……小的告退!」
  说完,如同身后有鬼追一般,脚步声慌乱地远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消失,董巧巧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被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
  她猛地推开董青山捂着她嘴的手,也顾不上门外是否还有人,扬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崩溃的哭喊:
  「呜哇——!!!董青山!你……你这畜生!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活啊——!!!」
  然而,她的哭喊,非但没有让董青山停下,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团施虐的邪火!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低吼一声:
  「姐……你叫得……真好听!那小子……定是听硬了!现在……轮到弟弟……好好疼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起精壮的腰身,双手死死把住姐姐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最狂暴的野兽,开始了最后的、毫无怜悯的冲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地、用尽全力地捣杵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混合着「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将姐姐那崩溃的哭喊和浪叫彻底淹没!
  「啊——!不……不要……齁齁齁……停……停下……噫噫噫噫——!要……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齁齁齁……泄……泄了……又泄了——!!!」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侵犯和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彻底失神,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再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嘶喊。
  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滚烫的浇淋和姐姐崩溃的哭喊浪叫刺激得精关大开!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粗壮的阳物死死地钉入姐姐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如同楔子般狠狠凿开娇嫩的花心!
  「哦嘶——!姐……接好了……弟弟的……浓精……都赏给你这……骚屄……!」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董巧巧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娇嫩子宫深处!
  强劲的喷射力道,冲击得董巧巧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抽搐,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滚烫液体填满的、饱胀而奇异的满足感!
  「噫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射穿的尖啸,螓首猛地向后仰起,秀发如同泼墨般散落,美眸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湿滑紧致的膣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贪婪地榨取着弟弟那源源不断的子孙浆液……
  不知过了多久,董青山才从那极致的喷射快感中缓缓回神。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昏死过去、浑身布满汗水和浊液、小腹上还留着两道屈辱墨痕的姐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他缓缓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白浊的浓精,顺着姐姐微微张合的粉嫩肉缝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褥染得一片狼藉。
  他粗鲁地扯过锦被,胡乱盖在姐姐赤裸的娇躯上,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在一边,一只手臂霸道地环住姐姐的腰肢,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颤抖。
  窗外,玄武湖上画舫的笙歌隐隐传来,楼下食为仙的喧嚣也渐渐清晰。
  这满室的淫靡与悖伦,被隔绝在这「富贵才华」的朱门之内,仿佛从未发生。
  唯有那门外匆匆离去的伙计小六子,心中那点难以言喻的惊疑和面红耳赤的遐想,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悄然荡开了一圈涟漪。
  可怜那远行的林三林晚荣,若知晓自己与爱妻的私密闺房、同眠绣榻,竟被其视为亲弟的董青山无数次地侵入、玷污,更在其上肆意地奸淫着本应属于他的温婉娇妻,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怒发冲冠,血溅五步?
  还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若他肯多分些时光,多付些情意,陪伴在这默默付出、痴心守候的巧巧身边,是否就能避免这红杏出墙、伦常尽丧的悲剧?
  这孽海情天,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直教人伦尽丧,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