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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07 10:19 / 364 / 31 /
【小说】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第一回:青衫落魄窥风月,画舫藏娇泄春关
  才穿越过来的「屌丝」林晚荣,那一身打扮可别说了。
  虽说对自己的长相还挺满意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但看着自己这身「包装」怎么都不满意。
  一身青布长衫,那布料的质感,粗粝得如同砂纸,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沙沙作响,直磨得他皮肉生疼,疑心自己怕是要生出一身癞疮来。
  更别提脚上那双破布鞋,鞋尖开了个窟窿,大脚趾头羞答答地探出来,活像个偷窥的登徒子,惹得路过的丫鬟小婢掩口窃笑,臊得他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头又看了看玄武湖畔的风流才子,个个身着流光溢彩的杭绸苏缎,手摇洒金折扇,步履从容,顾盼生辉。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半点不假。
  尽管他林晚荣自认相貌才情皆能碾压这群绣花枕头十八条街,可眼下这「综合」评分,硬是被这身行头拖累得惨不忍睹。
  他瞧着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妞,目光掠过他时如同掠过路边的顽石,连一丝涟漪都欠奉,只得暗自咬牙发狠:
  「等着,等爷弄身好行头,定叫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娘们儿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帅逼』!」
  骤然间,湖畔仕女佳人如同被施了魔咒,莺莺燕燕地骚动起来,成群结队涌向水边,踮着脚尖,摇着团扇,与身旁的「闺蜜」交头接耳,粉面含春,眸中尽是痴迷与渴盼。
  「哇!快看,快看!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跃白侯公子唉!」
  「呀!好生俊俏!这通身的气派,真真是谪仙临凡!」
  「啧啧,痴情如斯,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天大的福分,能得侯公子如此倾心?」
  林晚荣顺着那些灼热目光望去,只见烟波浩渺的湖面上,三艘雕梁画栋的画舫迤逦而来。
  每艘皆有两层楼高,飞檐斗拱,灯火通明,气派非凡。
  左右两艘船头,各垂下一幅巨大的洒金条幅,右书「春风抚我意」,左题「只为君倾心」。
  中间那艘船头,一位年轻公子负手而立。
  但见他面如冠玉,长衫胜雪,手中一柄湘妃竹折扇轻摇,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尽的风流倜傥,道不完的潇洒从容。
  晚风拂过,衣袂飘飘,真个是玉树临风,引得岸上女子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这三艘画舫的对面,却泊着一艘更为庞大华美的画舫,其精巧奢华,远胜侯公子的座驾。
  飞檐翘角上悬挂的琉璃宫灯,映得水面流光溢彩。只可惜舱室被重重锦绣帘幕遮掩,难窥其中佳人真容。
  唯见船头一盏硕大的明角灯笼,在夜风中摇曳,上面一个烫金的「洛」字,熠熠生辉。
  「是洛小姐!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洛凝洛小姐的画舫!」
  林晚荣身旁一个女子激动地尖叫起来,满面红光,俨然是这位洛小姐的狂热拥趸。
  金陵第一才子?林晚荣心中嗤笑,不过是个靠祖荫和几首酸诗博名头的纨绔罢了。
  至于那什么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更是让他不屑一顾。
  在他那个时代,所谓「美女作家」多如过江之鲫,哪个不是顶着才女名头行那卖弄风骚之事?早已是见怪不怪。
  「听闻侯公子痴恋洛小姐已逾两载,他身为金陵府尹的公子,又是名动江浙的才子,这般家世,这般文采……唉,我若是洛小姐,只怕早已欢喜得晕死过去,恨不得立时便以身相许了!」
  一个花痴女子双手捧心,眼中几乎要滴出蜜来。
  「切!」
  旁边一个显然是洛凝铁杆拥趸的女子不屑地撇嘴:
  「洛小姐号称金陵第一才女,论诗才,未必输于侯公子!论家世,她可是江苏总督的掌上明珠,比这侯府尹的公子还要高上一筹!依我看,洛小姐眼界高着呢,未必瞧得上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花痴女立刻反驳:
  「侯公子与洛小姐,一个才子,一个佳人,一个家世显赫,一个门第清华,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放眼整个江浙,乃至江南,还能找出比他们更般配的么?」
  林晚荣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天性八卦,古今皆然。
  他目光投向湖心,只见那风流倜傥的侯公子已将自家画舫稳稳泊在洛小姐的巨舫之侧,正躬身抱拳,对着那帘幕深垂的船舱说着什么,姿态谦恭有礼。
  过了许久,那洛小姐的画舫舱门才「吱呀」一声轻启,走出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的俏丽丫鬟。
  她立于船头,对着侯公子福了一福,樱唇轻启,说了几句。
  距离太远,林晚荣听不真切,只瞧见那侯公子脸上神色变幻,先是掠过一丝明显的失望,旋即又被更浓烈的喜悦所取代。
  「这姓洛的小妞,到底是应了还是拒了?这小白脸怎么一会儿哭丧一会儿笑的?」林晚荣看得一头雾水,心中嘀咕。
  只见那洛小姐的画舫已缓缓调头,向着湖心深处驶去。
  侯公子却依旧立于船头,羽扇轻摇,目光痴痴追随着远去的船影,脸上那副深情款款、恋恋不舍的模样,看得林晚荣一阵牙酸。
  「呸!装模作样!」他心中暗啐,「论起泡妞的手段,你爷爷我甩你十八条街!瞧你那副花痴德性!」
  然而,林晚荣此刻却是高估了自己,也小觑了这异世的「风流英豪」。
  他初来乍到,哪里知晓这金陵城中的绝色佳人,早已被各路「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瓜分殆尽。
  眼前这位被无数才子奉若神明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其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表象之下,早已被那侯跃白侯公子亵玩得如同勾栏里最驯服的窑姐儿一般。
  甚至连她身边那清秀可人的贴身丫鬟贝儿,也早被侯公子收用,时常主仆二人一同侍奉,共效于飞之乐。
  至于为何在这众目睽睽的玄武湖上,侯跃白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示爱,而整个金陵的「上流圈子」竟无半点风言风语?
  这自然是洛凝这位总督千金自己的癖好。她骨子里贪恋着被无数风流才子众星捧月般「追求」的虚荣,沉醉于在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小姐面前那份独领风骚的得意。
  试想,连名满金陵的第一才子侯跃白都对她痴心一片,苦苦追求,而她还能对其「不屑一顾」,这份矜持与高傲,岂非更显得她身价非凡?
  而那些同样对侯跃白芳心暗许的富家千金们,每每见她如此「冷待」侯公子,心中那份酸涩妒恨,更是让洛凝的自尊心得到了无上的餍足。
  而侯跃白,自然也乐得陪她演这场「才子痴情,佳人冷傲」的大戏。
  毕竟,戏台之下,在那销魂蚀骨的闺房之中,这位洛大小姐伺候起他来,当真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之态,比之勾栏里最善解人意的名妓尤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是在她主持的赛诗会上,侯跃白于众目睽睽之下扮演那痴情种子,才压群伦,一首首缠绵悱恻的情诗信手拈来,字字句句皆是向她倾诉衷肠,却总被她以一副拒人千里的高冷姿态「婉拒」,引得满座才子扼腕叹息,闺秀们芳心暗碎。
  待得曲终人散,宾客尽去,侯跃白便会在那空寂无人的会场,大喇喇地敞开下摆,露出那早已昂然怒挺的阳物。
  而方才还如冰山雪莲般高不可攀的洛才女,此刻便已乖顺地跪倒在他两腿之间。
  螓首低垂,饱满柔软的红唇如饥似渴地贴上那粗壮狰狞的棒身,滑腻湿热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熟练而麻利地舔舐着每一寸虬结的筋络,从紫红油亮的龟头,到青筋盘绕的棒身,再到那沉甸甸的卵袋,无一遗漏。
  那副贪婪吮吸、媚眼如丝的淫态,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清高?
  其口舌侍奉之技,便是勾栏里那些以「品箫」绝技闻名的红牌阿姑见了,怕也要自叹弗如!
  侯跃白对此自是深有体会——他这金陵第一才子的名头,于风月场上亦是攻城拔寨的利器,尝过的名花艳蕊不知凡几,洛凝的「技艺」在其中亦是上上之选。
  又或是在陪她郊外踏青、寻幽访胜之时,只需一个眼神,她那贴身丫鬟贝儿便会心领神会地远远走开,假作欣赏风景,实则警惕地替他们把风。
  而侯跃白便会将这位总督千金如同发情的母犬般按倒在芳草萋萋的野地上,令她螓首深埋于散发着泥土与青草气息的草丛中,雪白浑圆的美臀却高高撅起,跪趴在松软的草地上。
  他则跪伏于其后,随手将那柄象征风雅的折扇丢在一旁,两只大手如铁钳般牢牢把住她那滑腻可堪盈盈一握的蜂腰,腰身发力,胯下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阳物便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狠狠贯入!
  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黏腻滑亮的淫水,将那萋萋芳草浸润得一片狼藉。
  他得意地操干着这具被无数金陵才子魂牵梦萦的娇躯,听着身下美人儿从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心中那份征服的快感简直无以复加!
  洛凝为防珠胎暗结,自是不准他泄在体内。
  不过为了补偿,她总是心甘情愿地跪在他面前,扬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精致面庞,一双剪水秋瞳荡漾着化不开的春情媚意,当着他的面,将喉管放松,将他喷射出的、浓稠如浆的白浊阳精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末了,还故意砸吧砸吧那沾着白沫的樱唇,眼波流转地睨着他,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侯跃白格外痴迷洛凝跪在他胯下,喉头耸动,吞咽他「子孙」时那副既屈辱又淫媚的模样。
  尽管不能内射,他倒也乐得轻松——毕竟总督千金的肚子若是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苦了洛凝,侯跃白天赋异禀,性欲旺盛如蛮牛,阳精更是量多质稠。
  洛凝曾好奇地试过,他一次喷薄而出的白浊精液,竟能盛满整整一个茶盏!
  每每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有时甚至来不及吞咽,那浓稠的浆液便混合着她的香津,从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其间还夹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气泡,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臊,景象淫靡奇异至极。
  更令洛凝惊骇的是,这侯公子竟能一夜之间连御她七次!
  直将她操干得浑身瘫软如泥,雪白的娇躯上沾满了他喷射的斑斑白浊,脸上、发间、甚至睫毛上都挂着黏腻的精珠,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他竟还能神采奕奕,龙精虎猛,与他那看似不甚健硕的身材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至此,洛凝算是彻底被侯跃白这头「蛮牛」给「耕」服了。
  俗语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到了侯跃白这里,却成了「田」被「牛」耕得哀哀求饶。
  反正她洛凝是万万敌不过这侯公子的「神勇」了。
  在这玄武湖当众「求爱」的当晚,一身青衫、手摇名贵折扇的侯跃白,便如识途老马般,悄无声息地登上了总督千金那艘华美画舫。
  此刻的玄武湖一角,虽已皓月当空,但寻欢作乐的各色画舫依旧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隐隐可闻。
  洛凝的画舫上,下人们早已得了严令,远远避开,偌大的船舱内,唯有洛凝与她那贴身丫鬟贝儿二人。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确认无人窥探后,身形一闪,便如狸猫般滑入了画舫内舱。
  舱内灯火通明,烛火被轻纱灯笼罩住,光线柔和而暧昧。他一眼便瞧见外间小厅里,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的清秀女子正坐在小几旁,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见侯跃白进来,慌忙放下手中糕点,站起身来,一张清秀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盈盈福下身去,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侯公子安好。」
  侯跃白却不答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手中折扇「唰」地一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挑起贝儿小巧的下巴。
  贝儿身子一僵,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身子也软绵绵地似要站立不住。
  男子灼热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如鹿撞,呼吸都变得急促。
  侯跃白低头,在她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贝儿那双因情动而水雾迷蒙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好贝儿,且在此处候着。待本公子『教训』完你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再来好好『疼爱』你这知情识趣的小蹄子。」
  说罢,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拍,转身便撩开珠帘,向内室走去。
  空留下贝儿痴痴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一双小手紧紧绞着衣角,胸脯起伏不定。
  她早已习惯了替侯公子和小姐遮掩这等风流韵事,此刻心中虽羞,却也隐隐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警惕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尽职地扮演着「把风」的角色。
  内室之中,暖香浮动。
  一张垂着细密珍珠帘幕的紫檀木拔步大床占据中央,床下随意搁置着一双做工精巧、缀着明珠的绣花鞋。
  显然,床上的佳人早已「恭候多时」。
  「凝儿。」侯跃白踱步至床前丈许处停下,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左手掌心,摇头晃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薄责:
  「今日你这般当众『冷落』于我,可是又让本公子在一干好友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他们笑我堂堂金陵第一才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竟如那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一般,一文不值呢。」
  话音未落,珠帘轻响。
  一只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探出,将那细密的珠帘左右拂开。
  洛凝屈膝侧坐于锦被之上,身上仅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轻纱。
  轻纱之下,那玲珑浮凸的曲线、饱满高耸的玉峰、纤细柔软的腰肢、乃至腿心处那一片神秘的幽谷阴影,皆若隐若现,诱人遐思。
  她轻咬着下唇,一双剪水秋瞳含羞带怯地望向侯跃白,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声音更是娇嗲得能滴出蜜来:
  「那……公子想要小女子如何赔罪呢?」
  说话间,那对未着罗袜、圆润如珠的玉足,正不安分地在柔软光滑的锦被上轻轻滑动、摩挲,足尖微微绷紧,透露出主人内心那难以按捺的焦渴与期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0:34:26

第二回:檀口含箫吞元浆,莲足分蕊献花房
  绝色倾城,妩媚异常的洛凝,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侧坐在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闺绣榻之上。
  盘起的流云髻一丝不苟,更衬得她颈项修长如天鹅。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颊边,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拂动,平添了十分的慵懒与诱惑。
  她盘起流云髻的长发柔顺诱人,而在她美靥两侧的一缕青丝让她更有诱惑了。
  侯跃白却并不急于上前,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离床五六步远的地方,目光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上流连,嘴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微笑:
  「凝儿冰雪聪明,难道还不知本公子想要什么『赔罪』么?何必明知故问?」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了然。
  她不再言语,竟直接背转过身去,两手撑在柔软的锦被上,腰肢款摆,将那浑圆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住臀瓣间那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以及其下那若隐若现的、被一条薄薄白色亵裤包裹的饱满阴阜。
  她一边用那丰腴的臀肉画着撩人的圆弧,一边从喉间溢出甜腻得化不开的娇吟:
  「侯大哥……凝儿……凝儿知错了……凝儿这里……好空……好想要侯大哥的……大宝贝儿……狠狠填满……」
  那副摇臀摆尾、媚声求欢的姿态,与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哪里还有半分总督千金、金陵才女的矜持?
  侯跃白眼中欲火大炽,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才子的从容。
  他缓步上前,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竟用那坚硬的扇骨尖端,隔着洛凝身上那层薄纱,精准地戳弄在她那微微凹陷的、湿热敏感的股沟之上!
  「嗯啊~!」
  洛凝娇躯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高高撅起的雪臀猛地一缩,随即又更加浪荡地摇晃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罂粟花。
  她螓首回转,眼波迷离,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受不住了……」
  侯跃白却冷哼一声,手中折扇猛地扬起,带着风声,「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抽打在那两瓣诱人的臀肉之上!
  力道之大,瞬间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
  洛凝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臀肉如同受惊的玉兔般剧烈弹跳,臀浪翻滚,淫靡非常。
  「今日席间,那些个狐朋狗友可没少笑话我!说我侯跃白枉称金陵第一才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你洛大小姐风采过人,高傲异常,冰清玉洁,视天下男子如无物呢!」
  侯跃白口中说着羞辱之词,左手却已抚上那被他抽打得微微发烫的臀瓣,掌心带着薄茧,在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缓缓揉搓,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强烈的暗示。
  洛凝闻言,非但不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满足。
  她扭动着腰肢,将臀瓣更加用力地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声音愈发娇嗲甜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侯大哥……他们……他们当真如此说凝儿么?」
  她螓首依旧扭着,美眸紧紧盯着侯跃白,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冰清玉洁」、「风采过人」这类评价的渴望与求证。
  侯跃白心中冷笑,知晓这贱人最是贪恋这等虚名。
  他不再矜持,一屁股在洛凝的香闺绣榻边沿坐下,随手将那柄名贵的折扇丢在一旁。
  猿臂一伸,便揽住洛凝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拉入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之上。
  右手则毫不客气地穿过她腋下,隔着那层薄纱,精准地攫住她胸前那团饱满高耸、弹性惊人的软肉,五指收拢,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自然是真的。」侯跃白感受着掌心那团丰腻的绵软在指缝间变形,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隔着薄纱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低头,在洛凝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呵着热气说道:
  「凝儿可是他们那群癞蛤蟆做梦都想一亲芳泽的仙子呢。可惜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洛仙子,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本公子怀里摇尾乞怜,渴望着被狠狠肏弄呢!」
  洛凝被他露骨的话语和粗暴的揉弄刺激得浑身发软,如同没了骨头般紧紧依偎在侯跃白坚实的胸膛上,螓首微仰,红唇翕张,急促地喘息着,呵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暖香。
  她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口中溢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嗯……侯大哥……凝儿……凝儿就是你的母狗……只求大哥……疼惜……」
  「岔开!」
  侯跃白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滋味,姿态愈发显得潇洒从容,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总督千金,而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洛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无需思考,身体便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她立刻从侯跃白腿上滑下,双膝跪在柔软的锦被上,上身微微后仰,两只柔荑玉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自己两只纤细玲珑的脚踝!
  随即腰肢发力,双腿如同最驯服的奴隶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摆出一个极其羞耻、极其下贱的「M」型!
  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根处,薄纱滑落,亵裤紧绷,将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得令人心惊!
  显然,这位洛大小姐早已不知多少次在侯公子面前摆出这等屈辱的姿势,早已是「熟能生巧」了。
  若是让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金陵才子们,或是那些嫉妒她美貌才情的闺阁小姐们,见到此刻这位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竟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般,主动岔开双腿,摆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姿势任人亵玩,只怕会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右手终于从那团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软肉上移开,目标直指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此刻正门户大开的隐秘花园!
  他熟练异常地探入那薄纱之下,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稍一用力,「嗤啦」一声轻响,那薄薄的白色亵裤便被扯下,如同丢弃一块破布般,随手抛在了床下,恰好盖住了洛凝那双精致的绣花鞋。
  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掩,洛凝那微微隆起、如同初绽玉兰般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其上覆盖的耻毛并非十分浓密,却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一个精致的倒三角,更添几分诱惑。
  而两片肥美粉嫩的阴唇,此刻正如同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颤抖,顶端那粒小巧玲珑的阴蒂,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充血挺立,在稀疏的耻毛间若隐若现。
  蜜穴入口处,已然是水光潋滟,一丝晶莹黏腻的淫液正顺着粉嫩的肉缝缓缓渗出,散发出雌性特有的、甜腥诱人的气息。
  这副情动难耐、门户洞开的模样,当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蹄子!侯跃白心中暗赞。
  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同最灵巧的探针,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柔嫩湿滑的阴唇,在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蚌肉上肆意刮弄、揉捻!
  「噫噫噫——!」
  洛凝如遭电击,高高抬起的、屈着的双腿猛地一颤,十根如同玉笋般晶莹剔透的脚趾骤然蜷缩绷紧,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起,喉间迸发出一串高亢短促的惊喘。
  满头青丝随着她剧烈的摆动而散落下来,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几缕拂过她因情欲而酡红如醉的娇靥,更添十分放浪形骸的媚态。
  侯跃白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两根手指如同玩弄琴弦般,在那片湿热滑腻的秘地肆意撩拨。
  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那粒勃起如豆的阴蒂,时而用指尖快速搔刮那翕张的穴口嫩肉,时而又将两指探入那紧窄湿热的蜜道浅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抠挖搅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黏滑温热的淫水,将那修剪整齐的耻毛浸润得湿漉漉、亮晶晶。
  洛凝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扭摆,紧握着脚踝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死死维持着那羞耻的「M」型姿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红唇颤抖,带着哭腔哀求:
  「不……不要……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凝儿要死了……啊~~!」
  侯跃白姿态依旧闲适淡然,仿佛只是在品茗赏花。
  即使身下这位是名动金陵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胯下一具可供肆意玩弄的肉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罢了。
  与勾栏里那些花钱就能买到的名妓并无本质区别,只不过多了个好身世、好名声的包装而已。
  他笑着,缓缓抽出了那两根在洛凝蜜穴中作怪的手指,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在洛凝那因骤然空虚而略显迷惘、带着渴求的目光中,他将那根沾满了晶莹爱液、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食指,缓缓递到了她饱满诱人的红唇边。
  「凝儿,」侯跃白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舌灿莲花』之技,可是名动金陵。来,让大哥看看,这些时日可有长进?」
  洛凝瞬间会意,眼中闪过一丝羞赧,旋即被更浓烈的媚意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樱唇,主动将男人那根带着她自身淫靡气息的手指含入口中!
  同时,紧握脚踝的双手自然松开,放下了那高高扬起、门户洞开的大腿,重新屈膝侧坐,如同温顺的猫儿般紧靠在侯跃白身侧。
  一张玉面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星眸含情,水光潋滟地仰望着身旁这位英俊非凡、才华横溢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用那根被温热口腔包裹的食指,灵巧地捉住她滑腻柔软、如同小蛇般的小舌头,肆意地揉捏、挑逗、把玩。
  洛凝被这极具侮辱性的举动刺激得浑身轻颤,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鼻中发出一声似羞似喜的轻哼。
  随即,她便主动扬起螓首,如同最温顺的宠物般,顺从地舔舐、吸裹起男人的手指来。
  她灵巧滑腻的香舌如同有了生命,在侯跃白的指尖缠绕、游走、扫荡。
  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触指尖,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舔舐指缝,时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将那指尖的每一丝味道都榨取出来。
  她甚至摆动起螓首,模仿着吞吐阳物的动作,细腻精致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下去。
  一双美眸更是时不时地瞥向侯跃白含笑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充满了邀功请赏的媚态。
  侯跃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滑、紧裹的极致触感,再想到洛凝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副雍容华贵、端庄矜持、对寻常男子不屑一顾的高傲模样,又忆起那些才子们对她「冰清玉洁」、「才貌双冠」、「兰心蕙质」的赞誉之词,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与荒诞的得意瞬间充斥胸臆!
  可惜啊可惜,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蠢材们,永远也看不到这位洛大小姐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舔男人手指的淫媚模样!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优越感。
  「凝儿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陵盛传洛小姐『舌灿莲花』。」侯跃白如同在品评一首绝妙好诗般,摇头晃脑地赞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遗憾:
  「只可惜……这物件终究是小了些,难以尽展凝儿你这金陵第一才女的绝妙『口才』啊。」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早已将长衫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部位。
  洛凝闻言,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她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被她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红唇微张,琼鼻翕动,喘息着说道:
  「那……那小女子可就要让侯大哥……好好见识一番……凝儿真正的『口才』了……」
  话音未落,她已如同最柔顺的奴隶般滑下床榻,赤着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微凉的船板上,盈盈跪倒在侯跃白两腿之间!
  两只欺霜赛雪的柔荑玉手,已经如同最灵巧的侍者般,麻利地动了起来。
  她熟练地解开侯跃白腰间那根名贵的丝绦系带,随手抛在身后的锦被上。
  随即,纤纤十指如同穿花蝴蝶般,三下五除二便将侯跃白那身青布长衫的衣襟彻底敞了开来!
  一根早已怒目圆睁、青筋虬结、散发着惊人热力与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阳物,如同出柙的怒龙般,被她那平日里只用来执笔挥毫、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请」了出来,轻轻握在掌心,温柔地套弄起来。
  洛凝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眼波盈盈地望着含笑俯视自己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只觉下体一凉,随即被一只温软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那生涩中带着技巧的套弄,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阵酥麻。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粗壮狰狞、尺寸惊人的阳根,正傲然挺立,紫红油亮的龟头如同愤怒的蛇首,几乎要抵到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深知自己这「凶器」的威力,耐心地等待着这位金陵第一才女的「口舌侍奉」。
  洛凝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梳理着他阳根周围略显杂乱的毛发,感受着掌心那根肉棒惊人的热度与搏动。
  她小手微微用力,将那怒张的龟头轻轻向下压去,正对着自己微张的樱唇。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矮下螓首,伸出那粉嫩诱人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那微微张开的、渗出透明黏液的马眼上,极其色情地、长长地舔了一口!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与淡淡腥臊的独特气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
  「哼嗯~」
  洛凝琼鼻微皱,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娇哼,声音甜腻得能拉出丝来:
  「凝儿……凝儿可是焚香沐浴,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才敢来伺候侯大哥的……侯大哥你却坏透了……这味道……好生霸道……熏得凝儿头晕呢……」
  她嘴上虽如此娇嗔埋怨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红唇微启,竟是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随即,那条滑腻温软的香舌便如同最灵巧的刷子,在口腔内壁的配合下,疯狂地卷扫、舔舐、吮吸起来!
  大量的香津从她舌底、腮腺中不断分泌而出,如同最殷勤的清洗剂,冲刷着侯跃白阳具的每一寸肌肤,试图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清洗」掉,却又不可避免地与之混合,形成一种更加淫靡的浆液。
  很快,洛凝那饱满诱人的红唇变得亮晶晶、水润润,唇角甚至溢出了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丝线。
  她的螓首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好让那滑腻的香舌能更加细致地舔弄到阳具的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嘶……」
  侯跃白舒服得微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他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洛凝那盘得一丝不苟的流云髻上,感受着自己粗壮的阳物被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腔室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如蛇的香舌正不知疲倦地在那敏感的棒身上游走、挑逗、刮搔。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浑身燥热,性欲如同野火般熊熊燃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箍在洛凝脑后的双手骤然发力,如同铁钳般紧紧把住她的螓首,开始用力地前后推拉起来!
  他要让自己的阳物更深、更狠、更彻底地贯穿这温暖的口腔,让那滑腻的舌苔、紧致的喉管,都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唔……嗯……咕啾……」
  龟头前端那圈敏感的软肉,在侯跃白大力的推送下,狠狠摩擦着洛凝滑腻的舌苔,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唧咕」声。但更响亮的,是那「吧唧吧唧」的、阳物在湿热口腔中疯狂抽插的黏腻水声!
  洛凝在如此激烈的吞吐蹂躏下,口腔内壁被摩擦得发麻,大量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混合着被带出的前列腺液,沿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如同喝漏的茶水。
  一些黏腻的液体滑落在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浸湿了轻纱;更多的则直接滴落在光洁的船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
  侯跃白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双手如铁箍般没有丝毫放松,依旧强有力地推拉着洛凝的螓首,让那根如烧红铁棍般的阳物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硕大的龟头甚至一次次突破喉关,深深顶入那更为紧窄湿热的喉管深处!
  「呕……呃……」
  洛凝的喉咙被异物强行侵入,本能地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喉管随着粗暴的抽插而不停地痉挛、起伏、收缩。
  但她的「口技」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炉火纯青,这点小小的「不适」,对她而言不过是增添几分被征服的快感罢了。
  她的螓首顺从地随着侯跃白大手的力道前后移动,鲜艳欲滴的红唇甚至一次次直接触碰到他阳物根部浓密的毛发,撞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随着这狂暴的口交持续,侯跃白的阳具膨胀得更加惊人,青筋怒张,将洛凝那原本小巧的樱桃檀口撑得满满当当,两片红唇被拉扯到极限,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那紫黑油亮的棒身。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变得鼓胀饱满,携着那宽松的囊袋,随着侯跃白每一次用力的推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洛凝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啪!啪!啪!」
  那响亮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船舱内回荡,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男女交合时小腹撞击臀瓣的声响,却不知这仅仅是在粗暴地口交而已!
  洛凝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小嘴,最大限度地放松喉关,卖力地吞吐着,迎合着这狂暴的侵犯。
  但在如此剧烈、如此深入的抽插下,她也渐渐感到吃力,呼吸变得困难,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她撑在侯跃白大腿上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紧,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嵌入了皮肉!
  「嘶!」
  侯跃白大腿传来一阵刺痛,眉头微皱。
  尽管他知道,洛凝的极限远未达到,若继续这般狂暴地干她的嘴直到射精,非得将她那娇嫩的樱唇干得红肿破裂不可。
  让这位以美貌著称的金陵第一才女顶着一张破相的嘴巴见人,可不是他的初衷——他还需要她维持那副「冰清玉洁」的假象,供他长久亵玩呢。
  他略一沉吟,便松开了箍着洛凝螓首的双手。
  「噗哈……咳咳……」
  洛凝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湿漉漉的巨物,低着头,红唇急速地翕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和喘息。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侯跃白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与更深沉的臣服。
  随即,她竟又矮下头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张开红唇,将侯跃白那两颗鼓胀饱满、布满褶皱的黑褐色卵蛋,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
  用那编贝般的玉齿,如同啮咬珍果般,轻轻地、挑逗性地撕咬着那敏感的囊皮!
  「喔——!」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舒爽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洛凝脑后那如瀑的及腰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指间的柔顺丝滑。
  「好凝儿,莫急,慢慢来……」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两只裸露在外的大腿因为快感而微微抬起,两手向后撑在洛凝的锦被上,身体舒展成一个极其享受的姿势。
  「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凝儿你的小香舌……往里面舔……喔……好……好厉害……凝儿……你这小嘴……当真是……人间极……品……」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0:40:18

第三回:蟾宫折桂探幽谷,菊蕊噙香啜秽污
  「哼嗯~这里……这里好生腌臜啊,侯大哥……」
  洛凝侧着脸,吐出的温热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侯跃白臀下的敏感肌肤。
  她一张俏脸羞得如同滴血,但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卖力地侧着头,伸出那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殷勤的清洁工般,用力舔舐着男人那最隐秘、最肮脏的所在——他的屁眼!
  她甚至毫不嫌弃地吐出舌尖,如同钻头般,用力地向那紧皱的菊蕾深处钻挤、卷扫!
  杂乱粗硬的肛毛如同刷子般,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唇瓣,糊得她饱满柔软的小嘴上沾满了男人最私密处的碎毛与淡淡的异味。
  「嗷——!」
  侯跃白猛地仰起头,闭着眼睛,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如此「光顾」过的后庭,被一根滑腻、柔软、温热的灵巧之物用力地挤弄、舔舐、钻探着!
  那奇异的、带着强烈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哈哈哈!妙!妙极!金陵第一美女……竟跪在本公子胯下……舔舐菊门……此等艳福……当真是……喔……爽煞我也!」
  他喘息着,话语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与荒淫:
  「凝儿……你果真是……堂前贵妇……人前才女……床前……却是最下贱、最会伺候男人的……荡妇啊!哈哈哈!」
  洛凝被他这露骨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浑身发烫,终于收回了小舌,低头「呸」地一声,吐出一小撮沾着口水的、黑硬的肛毛。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嗔怨地瞪了侯跃白一眼,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还不都是……为了让侯大哥舒服……凝儿才……才这般作践自己……下次……下次凝儿可不依了……」
  侯跃白见她这副又羞又媚的模样,心头一荡,忙放下高抬的双腿,俯下身,两手捧起她那张沾着些许污秽却依旧美艳绝伦的俏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也放得轻柔:
  「好凝儿,莫恼。侯大哥是真心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这副为了取悦我……什么都肯做的下贱模样……以后……大哥不调笑你了便是……」
  他口舌生花,哄骗女人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三言两语便哄得洛凝转嗔为喜。
  洛凝皱着秀气的眉毛,微微挪动了一下跪在船板上的膝盖,声音带着一丝娇弱:
  「侯大哥……凝儿……凝儿的腿……麻了……」
  侯跃白闻言,猿臂一伸,直接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打横抱起,轻轻放回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榻之上。
  他两手覆上她那两条修长圆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玉腿,掌心带着薄茧,力道适中地在她腿上的穴位轻轻推拿揉捏,为她疏通气血。
  看着怀中美人儿满面桃花,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侯跃白哪里还按捺得住?低吼一声,便如同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月色迷蒙,透过画舫的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洛凝那紫檀木的拔步大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越来越急促的「嘎吱……嘎吱……」声,伴随着女子那一声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如泣如诉的妩媚浪叫,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乐章,在寂静的湖面上幽幽回荡。
  这一夜,侯跃白龙精虎猛,在洛凝这具诱人的胴体上连泄了三次!
  每一次,他都谨记洛凝的「禁令」,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紧要关头,猛地抽出那深陷泥泞花房的巨物,将那滚烫浓稠、如同牛乳般白浊的阳精,尽数喷射进早已备好的、洛凝平日饮茶的青玉盏中!
  三次下来,竟足足盛满了三大盏!那浓稠的精浆在玉盏中微微晃动,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雄性气息。
  「凝儿,」侯跃白斜倚在床头,指着那三盏白浊,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意,「这可是侯大哥赏你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许浪费。」
  洛凝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晕与指痕,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
  她嗔怨地睨了侯跃白一眼,眼波流转间却尽是媚意。挣扎着撑起酸软的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捧起那第一盏尚带余温的浓精。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将红唇缓缓贴上那冰凉的盏口,仰起修长的脖颈,喉头耸动,竟真的「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来!
  那浓烈的腥臊气息直冲脑门,黏稠的浆液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强烈屈辱感的满足。
  侯跃白看得淫心大炽!眼前这一幕,比之方才的肉体交欢更令他血脉贲张!
  谁能想到,这位名动金陵、以才情美貌与家世傲视群芳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在他面前,大口吞咽着他的阳精!
  这份将高高在上的仙子彻底拉下神坛、践踏于泥淖之中的征服感,简直令他爽到了骨髓里!
  洛凝强忍着胃部的翻腾,连续将三盏浓精一饮而尽!
  末了,还伸出粉舌,意犹未尽般舔了舔沾在唇角的精渍,眼波迷离地望向侯跃白,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嘉奖。
  看着她如此「懂事」,侯跃白淫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床榻旁一个暗格中,取出一物。此物非金非玉,通体银白,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竟是一只通体银白、活灵活现的银蟾!
  蟾身不过巴掌大小,却让人不敢小视,蟾口大张,露出里面一排细密的银牙,蟾身鼓胀,似乎内藏玄机。
  「好凝儿,今夜如此乖巧,大哥自当好好『奖励』你这小母狗一番。」
  侯跃白把玩着那冰冷的银蟾,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洛凝看着那造型奇特的银蟾,美眸中闪过一丝好奇,更多的却是隐隐的不安:「侯大哥……这是……」
  话音未落,侯跃白已将那银蟾冰冷的蟾身,直接按在了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翕张、不断渗出黏腻爱液的蜜穴口!
  「嗷嗷嗷嗷——!!!」
  就在蟾口接触到那粒早已敏感不堪、肿胀如剥皮紫葡萄般的阴蒂的瞬间,洛凝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全身,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高亢到破音的凄厉浪叫!
  那银蟾的大嘴竟如同活物般猛地一合,两排细密的银牙精准无比地咬住了她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
  与此同时,那鼓胀的蟾身竟「滋溜」一声,顺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直接钻了进去!
  「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瞬间变成了更加凄惨、更加癫狂的嘶鸣!她双目翻白,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那银蟾的身子冰冷刺骨,如同寒冰,而咬住她阴蒂的蟾口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又烫又辣!
  这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同时作用于她最敏感的两处私密之地,带来的刺激简直如同将她抛上了九霄云外,又狠狠掼入无间地狱!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恐怖又如此销魂的滋味!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锦被上疯狂地扭动、翻滚、痉挛,雪白的臀肉撞击着床板,发出「啪啪」的闷响,两条玉腿胡乱地踢蹬着,带起阵阵香风。
  侯跃白看着洛凝这副被银蟾折磨得欲仙欲死、彻底失态的淫靡模样,心中快意更甚。
  他轻笑着,抬起一只脚,用那沾着些许灰尘的脚底板,不轻不重地踹在洛凝那高高撅起、不断颤抖的雪臀之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灰印。
  「啪!」
  「嗷——!」
  臀肉受袭,叠加着下体那冰火交煎的极致刺激,洛凝又是一声变了调的惨嚎,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侯跃白却并未罢休,他竟将那只刚刚踹过洛凝臀瓣的大脚,缓缓挪到她那因剧烈扭动而微微张开的、如同雏菊般粉嫩的菊蕾之前!
  然后,在洛凝那迷乱而惊恐的目光中,他将那根粗壮的大脚趾,如同攻城槌般,对着那紧致小巧的菊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齁齁齁齁——!!!不……不要……噫噫噫——!!!」
  后庭骤然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强行侵入,带来的撕裂感与强烈的排泄欲,叠加着下体银蟾带来的冰火酷刑,瞬间将洛凝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她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扑腾,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下体喷溅出的淫水,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侯跃白狞笑着,大脚趾在那紧窄火热的菊道内粗暴地搅动、抠挖、旋转!感受着那肠壁惊人的紧致与吸吮力。
  少顷,他猛地将脚趾抽了出来!只见那粗壮的脚趾上,赫然沾着些许黄褐色的、黏腻的、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秽物!
  「啧啧啧……」
  侯跃白将脚趾放到洛凝眼前,如同看着一件稀罕物什儿,仔细凝视着上面的污秽,口中发出夸张的惊叹:
  「原来……原来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的洛大才女……这屁眼儿里……竟也是充满这般腌臜之物的啊!哈哈哈!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趣!有趣得紧!」
  此刻的洛凝,正被下体的银蟾折磨得死去活来,浑身痉挛,意识都陷入了半迷离的状态,眸中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如同一头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母兽,瘫在湿漉漉的锦被上,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侯跃白看着脚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此刻却卑贱不堪的娇躯,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弯下腰,将那只沾着黄褐色秽物的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洛凝那微张的、沾着精渍和口水的红唇之中!
  「舔干净!」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处于极乐巅峰与痛苦深渊夹缝中的洛凝,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她如同最下贱的母畜,本能地顺从着主人的命令。那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立刻探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舔舐起侯跃白脚趾上的污秽!
  她甚至主动吮吸着,将那带着自身羞耻味道的秽物,混合着男人的脚汗气息,一同咽了下去!
  似是要将这污秽的证据消灭的干干净净,以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人设,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见脚趾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侯跃白这才满意地抽回脚,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衫。
  他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被那银蟾折磨得满地打滚、浪叫不止的洛凝,对着外间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丫鬟贝儿吩咐道:
  「贝儿,你自不必挂念你家小姐。她此刻……正『舒爽』得很呢。」他指了指洛凝腿心处那依旧在「工作」的银蟾:
  「此物名曰『九窍锁阴蟾』,需吸足十次高潮泄出的至纯阴精,方会自行沉睡。此后每日,需以女子阴精喂养,方能维持其效。倒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佻笑:
  「你家小姐这屁眼儿里,污秽腌臜得很!你此刻便需用嘴,替她好生清理一番!务必要舔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不留一丝污垢!免得污了本公子下次的兴致!」
  贝儿闻言,一张清秀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偷偷瞥了一眼地上小姐那微微外翻、还残留着些许污迹的菊蕾,心中羞耻欲死,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公子。贝儿……贝儿遵命。」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俯下身子,跪在洛凝那不断扭动的雪臀之后,闭上双眼,颤抖着伸出粉嫩的香舌,向着那处刚刚被粗暴侵犯过、还散发着淡淡异味与淫靡光泽的菊蕾,缓缓地、认命般地凑了过去……
  温热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处禁忌而羞耻的所在。细细舔舐起那刚刚被脚趾粗暴搅弄过、犹自微微外翻、沾着湿黏肠液的菊蕾。
  「贝儿……自当……日日为小姐清理后庭……定让公子……下次来时……舒心满意……」
  她含糊不清地承诺着,舌尖探入褶皱,将残留的污物与黏液尽数卷走,吞咽入腹。
  船舱内,只剩下洛凝那被银蟾折磨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以及贝儿那细微的、带着无尽羞耻的舔舐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0:44:30

第四回:紫裳摇影引心猿,玉面伺芳藏暗奸
  林晚荣仗着那点微末的「才情」,竟也「顺顺当当」地踏入了萧府的门槛。
  他心中不免得意,暗道是金子总会发光,自己这般「牛逼」的人生,何须向人解释?
  不但结识了那倾国倾城的肖青璇,虽则闹了些误会,险些丢了性命,可那玉臂销魂蚀骨的触感,那饱满弹手的乳峰,至今想来,仍叫他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心头涟漪阵阵。
  更叫他心尖儿发痒的,是那体贴善良、温柔似水的巧巧。
  想起巧巧,林晚荣便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
  那弯弯的柳叶眉,似蹙非蹙,勾人魂魄;那水汪汪的杏眼,清澈见底,偏又含着一丝懵懂的春情,望之令人恨不能立时将她揉碎在怀里。
  那小巧挺翘的鼻梁,精致得如同玉雕;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开启时,隐约可见贝齿如玉,吐气如兰,仿佛天生就是为吮吸男人精髓而生的。
  这般宛若邻家小妹的娇俏模样,对林晚荣这色中饿鬼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竟真叫他动了些「真心」。
  便是那美若天仙、气质清冷的肖青璇,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件可供亵玩的精致器物,带着纯粹的「欣赏」与征服欲罢了。
  「此等尤物,合该做我林晚荣的『贤妻良母』!」
  他暗暗发狠,下定了决心要好生「努力」,定要将这朵娇花采撷到手。
  谁能得了这般一房媳妇,夜夜承欢,听她在身下婉转娇啼,那才是天大的「福气」!
  不过,他对巧巧的「认识」,还须得「深入」再「深入」,那幽谷秘径的深浅,那花心蓓蕾的滋味,那承欢时的媚态,都需他亲身丈量品尝。这条路,还长着呢!
  「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迈,不然容易扯着蛋。」
  林晚荣舔着后槽牙,淫邪地想着,仿佛已看到巧巧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的香艳景象。
  然而,他初入萧府,便遭了下马威,竟有人要他钻那污秽不堪的狗洞!
  他林三爷何等人物?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一番唇枪舌剑,自然得罪了萧府不少人。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萧府的管家,王佐王胖子。
  这厮生得肥头大耳,白净面皮上嵌着一双鼓胀的金鱼眼,活脱脱一头褪了毛的肥猪。
  据传是萧府的「老人」,年轻时还在江湖上闯出过「玉面肥龙」的「雅号」。
  林晚荣对此嗤之以鼻,看那「猥琐」臃肿的体态,走路都似要喘断气,还闯江湖?怕不是专闯那闺房绣榻,压塌了无数少女的香闺软床吧?定是瞎鸡巴吹嘘!
  林晚荣自负凭自己的「手段」,在萧府混上些时日,略施小计,便能将这肥猪管家整治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当然,这不过是林晚荣的意淫,吹牛谁不会?还不兴他过过嘴瘾?
  此刻,他刚在萧府食堂将自己的海碗堆得冒尖,正趴在油腻的桌面上,抄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祭一祭那造反的五脏庙。
  忽闻前方一阵骚动喧哗:「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夫人来看望我们新丁了!」
  一个成熟曼妙、风韵万千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自门外步入。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长裙,云鬓高挽,步摇轻颤,神态雍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正是萧府的主母——萧夫人。
  林晚荣那日只是远远惊鸿一瞥,今日近观,这萧夫人果然生得国色天香!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遮掩着眸底深处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那红润的樱唇,饱满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思,恨不能立时噙住,吮吸那甘美的津液。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水嫩光滑,保养得宜,全然不似四十许人,倒像个三十出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少妇。
  身段更是玲珑有致,该凸的峰峦高耸,将宫装前襟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该翘的臀瓣浑圆挺翘,行走间在裙下勾勒出诱人的波浪。一股子成熟妇人的馥郁风情扑面而来,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幽怨,非但不减其色,反更添几分引人探究、想要狠狠蹂躏征服的欲望。
  「啧啧,这哪像是守了多年活寡的贞洁烈妇?倒似夜夜被男人浇灌滋润的淫娃荡妇!」
  林晚荣心中暗忖,目光如钩,贪婪地在那丰腴的腰臀曲线上流连。若叫那王管家知晓林三此刻的龌龊心思,怕是要拍着大腿赞一声:
  「英雄所见略同!同道中人啊!」
  这王佐王管家,年轻时确非等闲,乃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玉面肥龙」的诨号绝非浪得虚名。
  他手段高超,心思缜密,专挑那深闺处子、名门淑媛下手,不知多少少女的香闺绣榻被他那肥硕身躯压得吱呀作响,轰然坍塌。
  久而久之,便得了这么个「雅号」。他虽好色如命,却也算「盗亦有道」,手中血腥不多,自诩是个「惜花爱花」的「雅贼」。
  阴差阳错之下,竟跟了当时的萧老太爷,这才慢慢「从良」。
  萧老太爷撒手人寰后,他王佐为「报恩」,自然「尽心竭力」地「照顾」起恩公的「遗孀」和「千金」来,鸠占鹊巢,将这萧府内院变作了他的销魂窟、极乐园。
  这些年,没少在萧夫人那丰腴熟透的玉体上「精耕细作」,「辛勤灌溉」。
  萧夫人能保养得如此娇嫩欲滴,宛如二八少女,全赖他王佐日夜不辍的「雨露恩泽」啊!
  林晚荣看得暗暗点头,喉结滚动,这萧夫人端地是人间尤物,难怪引得无数狂蜂浪蝶往萧府里钻。
  他心中那点龌龊念头也如野草般疯长:
  「如此熟透的蜜桃,若叫旁人先尝了鲜,来个『母女同收』、『姐妹并蒂』,我林三岂不是要嫉妒得发狂?」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瞬间攫住了他。
  「定要好好展露『雄风』,让这熟透的妇人知晓我林三爷的『厉害』!有朝一日,定要叫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哭爹喊娘!」
  他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如实质的淫邪光芒,虽稍纵即逝,却已被那久经人事的萧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
  萧夫人身旁跟着王管家和一位姓庞的副管家。王佐低眉顺眼,一副忠心耿耿的老奴模样;庞副管家则神情肃穆。
  二人对萧夫人恭敬有加,足见萧夫人在萧家地位尊崇,威望极高。想当年,萧夫人以一介寡妇之身,拉扯两个年幼女儿,还要支撑萧家偌大的产业,确属不易。
  此刻,她笑靥如花,亲切地慰问着每一个新晋家丁,嘘寒问暖,言语温柔。几个情感丰富的家丁已是热泪盈眶,直把萧夫人当成了再生父母。
  林晚荣腹中早已饥鸣如鼓,哪还顾得上等萧夫人驾临,抢了几口饭菜便狼吞虎咽起来。
  当萧夫人那带着馥郁体香的倩影终于来到他面前时,他正鼓着腮帮子,大嚼着一块肥腻的红烧肉,嘴角油光发亮。
  「夫人,这位便是新来的合同制员工,林三。」
  王管家微微躬身,向萧夫人介绍道,低垂的眼皮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扫过萧夫人,仿佛在评估一件廉价的玩物。
  萧夫人美目流转,落在林晚荣身上。见他相貌尚算周正,举止虽有些粗鲁,却也透着股随性的痞气,倒有几分亲切感。
  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端庄中带着审视的笑意:「你便是那合同制员工林三?」
  林晚荣忙不迭地站起身,油手在衣襟上随意抹了两把,咧嘴笑道:「正是小的,夫人,小的就是林三。」
  说话间,他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作势要与萧夫人握手——这在他那个世界,可是最基本的礼节。
  萧夫人面色骤然一寒,柳眉倒竖,冷声斥道:「你做什么?!」
  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男女授受不亲,此乃古训!她萧夫人守寡多年,以「贞德烈妇」自持,对礼教看得比性命还重。
  金陵城中,谁人不知她萧家门风清正,寡妇门前是非虽多,却从未有半句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传出,足见其「贞烈」之名!此刻见这粗鄙家丁竟敢伸手欲行轻薄,一股被冒犯的羞怒瞬间涌上心头。
  林晚荣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经验主义错误!好在他脸皮厚如城墙,心眼活络,一愣之下便有了计较。
  他索性不收手,反而大大方方地将那只沾着油渍的手又往前伸了伸,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回夫人,小的这是想与您握手啊。」
  「握手?」
  萧夫人眉头蹙得更紧,没料到这厮竟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倒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是啊夫人,」林晚荣说得一脸淳朴,仿佛天经地义,「在小的家乡,两人初次见面,握手乃是最基本的礼节,表示友好和尊重。」
  他那副诚恳的模样,配上还算耐看的脸,倒真容易让人信服几分。
  「大胆狂徒!」
  旁边的王管家和庞副管家几乎同时怒吼出声,声如炸雷。王佐更是踏前一步,肥胖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挡在萧夫人身前,怒目圆睁,指着林晚荣的鼻子骂道:
  「腌臜泼才!竟敢对夫人无礼,想吃豆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扮猪吃虎惯了,这是他闯荡江湖保命的经验。
  实则他武艺深不可测,尤其轻功,堪称绝顶,虽胖如肥猪,却能做到踏雪无痕,飞鸟凌渡亦非难事。
  不过在萧府,他一直伪装成不通武艺的寻常胖子。
  当然,这瞒不过萧夫人和箫大小姐,毕竟他当年便是凭着这身功夫和采花手段,才将这对高贵的母女花弄上了手。
  此刻在外人面前,他演得十足十是个「忠心护主」的老奴,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无妨。」
  萧夫人脸上的寒霜瞬间融化,重新挂上那雍容得体的微笑,抬手轻轻制止了两位管家。
  她甚至对身旁那刚刚还对她施以「家法」的「恶人」王佐,也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主母风范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晚荣本意确实只是想握个手,眼神坦荡,至少表面如此,至于心中那点亵渎的念头,就算有,也绝不会在此时流露。他也在近距离打量着萧夫人。
  与方才远观不同,此刻近在咫尺,这妇人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面庞白净如玉,毫无瑕疵;一双美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眼角竟无一丝皱纹,光滑紧致得如同少女。
  只是那不时紧蹙的黛眉,泄露出她心底似乎藏着难以言说的隐忧,更添几分惹人怜惜、引人探究的诱惑。
  萧夫人例行公事般对新丁们训勉一番后,便在两位管家的簇拥下,莲步轻移,袅袅婷婷地离去了。
  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浑圆挺翘的臀瓣在宫装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看得林晚荣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蠢动。
  林三缤纷多彩的萧府生活,就此拉开序幕。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萧府深宅一角,一场极其淫靡、颠覆他认知的活春宫,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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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0:49:42

第五回:亭台泄玉泉骚雨,牝犬吞溲媚骨屈
  王佐跟着庞副管家及一众丫鬟,恭送萧夫人回到她那位于萧府最深处的幽静院落。
  院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萧夫人步履看似从容,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竟似不愿与两位管家多言,便要径直往内室走去。
  「夫人,小人有要事禀报。」
  王佐忽地停下脚步,低头躬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萧夫人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贝齿轻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瞬间失了血色。
  她缓缓回身,脸上已重新挂上那端庄得体的浅笑,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屈从:
  「既如此……庞副管,你们且先退下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躬身告退,院中顿时只剩下萧夫人与王佐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张力。萧夫人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内院。
  脚下那短短一段青石小径,此刻在她感觉中竟漫长得如同天堑。心儿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砰砰作响,几乎要撞破那薄薄的宫装。
  院内的奇花异草、小桥流水,此刻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她只想快些结束这令人窒息的独处。
  行至院中一座精巧的四角凉亭旁,王佐突然出声,声音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命令:
  「夫人,今日天光甚好,不如就在这亭中『议事』吧?」
  萧夫人脚步猛然顿住,如同受惊的雌鹿,倏然回身。她螓首急摇,云鬓上的金钗步摇随之乱颤,发出细碎的清响。
  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哀求与惊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房里吧……求你了……」
  她深知在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庭院中,将要发生何等不堪之事,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王佐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踱步走进凉亭,大剌剌地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下。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亭中央的石台上,两腿更是金刀大马地岔开,将那被袍子遮掩、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肥硕胯部,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来。
  这副姿态,哪里是奴仆对主母?分明是主人召见卑贱的玩物!
  萧夫人僵立在亭外,看着王佐这副主宰一切的姿态,娇躯微微发抖。她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与深藏的淫欲。
  她缓缓地、极其屈辱地跪伏下去,四肢着地,如同最卑贱的牲畜。低垂的螓首被迫抬起,头上那象征主母身份的金钗步摇晃荡得更加厉害。
  她仰起那张足以令无数男人疯狂的桃花俏脸,努力地、极其羞耻地张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将粉嫩柔软的香舌长长地伸了出来,舌尖微微颤抖,涎液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滑落。
  那模样,活脱脱便是一只三伏天里被燥热折磨得吐出舌头、渴求主人垂怜的母狗!
  「呵呵,不错,真不错。」
  王佐左手悠闲地拍着自己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腩,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弄:
  「夫人这母狗的扮相,当真是惟妙惟肖。你我二人,在外人面前演得主仆情深,在这无人处嘛……自然是你演我的母狗,我演你的主子!这戏码,夫人可是越来越纯熟了。」
  萧夫人闻言,娇躯又是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认命般地四肢配合,首伏臀翘,将那浑圆挺翘、在宫装下绷出惊人弧线的美臀高高撅起,竟真的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犬一般,四肢并用,朝着凉亭、朝着王佐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胯下,缓缓爬行而去。
  她的「步伐」竟颇为协调美观,腰肢款摆,臀浪轻摇,显是这屈辱的爬行姿势,早已不知演练过多少回,娴熟得令人心酸又亢奋。
  不过片刻,她便爬到了王佐的胯下。那伸出的粉嫩香舌并未收回,依旧长长地吐露着,带着晶莹的涎丝。
  她隔着王佐那深色的管家服粗糙布料,开始用那灵活湿滑的舌尖,一下下、极其卑微地舔舐着他胯部那阳根隆起的位置。舌尖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深入骨髓的淫媚。
  「唔……主人……」
  她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如同母犬的低鸣。
  王佐脸上笑意更浓,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他伸出右手,毫不怜惜地一把抽掉萧夫人盘发上那支精致的玉簪,随手扔在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霎时间,萧夫人满头如瀑的青丝失去了束缚,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后背,遮住了她半边羞红欲滴的俏脸。
  那象征着已为人妇、端庄持重的发髻,被他这轻佻的动作彻底破坏。
  萧夫人对此竟无丝毫反抗或不满,仿佛早已习惯。
  她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香舌,用那最敏感柔软的舌尖,隔着布料,卖力地摩挲、舔舐着那处越来越鼓胀、越来越灼热的所在。
  温热的涎液很快便将那深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深,紧紧贴服在下面那根巨物的轮廓上。
  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王佐那根曾无数次贯穿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孽根,正在布料下迅速勃发、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她不敢用手去扶王佐的大腿,依旧强撑着双臂,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只是螓首微摇,将散落的青丝略略整理,露出那张布满红霞、眼含春水的俏脸。
  她高高撅起那丰腴肥美的臀瓣,左右轻轻摇晃着,如同发情的母兽在展示自己最诱人的部位。
  她仰视着王佐,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哀求与淫媚的渴望,那伸出的粉舌微微颤抖,涎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
  「骚蹄子,急甚?」
  王佐戏谑地俯视着胯下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妇,感受着阳具被舔舐得坚硬如铁,被袍子紧紧束缚的胀痛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是母狗所求,主子便赏你舔个痛快。」
  萧夫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如蒙大赦的欣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她终于可以「解放」双手了!
  萧夫人连忙跪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柔的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解开腰间的束缚。
  她细心地解开他那条象征管家身份的腰带,恭敬地放在石台上,然后用手分开他那深色的管家袍子。
  里面是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一条宽大的男人内裤。那白色的丝绸内衣被他那硕大的肚腩撑得紧绷绷、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
  萧夫人先是俯下螓首,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用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无比虔诚地、深深地亲吻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鼓包。
  「啵~」
  一声淫靡的轻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接着,她伸出玉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扒下了王佐那宽大的内裤。
  顿时,一根狰狞可怖、布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夫人迷离的视线里!
  那阳根粗壮得惊人,如同婴儿手臂,长度更是骇人,青筋虬结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黄浊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这孽根射出的精液,竟是黄浊粘稠,与她亡夫那白浊清稀的些寡淡白汤完全不同。
  这黄精却浓过蜜蜡,灌进牝里烫得子宫直打哆嗦。初时她还惊疑,以为天下男子精液竟分有两种。
  后来经王佐「解释」,才知他天赋异禀,不仅阳物尺寸骇人,所射之物更是量大、浓稠、颜色深黄,异于常人,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夫人一时竟看得痴了,望着那根曾无数次将她送上极乐巅峰、又无数次将她拖入痛苦深渊的凶器,眼神迷离,陷入短暂的呆滞。
  过往那些被强行闯入、被肆意玩弄、被灌满黄浊浓精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身体深处竟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和可耻的渴望。
  王佐见状,伸出肥厚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滚烫的俏脸,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狗,发什么呆?还不快伺候主子?」
  萧夫人猛地惊醒,如同被鞭子抽醒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被更深的媚态取代。
  她忙不迭地张开那诱人的红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一口便将那紫红硕大、散发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王佐喉间溢出。
  萧夫人早已是熟透的妇人,又经王佐多年「调教」,口舌之技岂是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可比?
  那粉嫩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时而卷住龟头冠沟用力刮蹭,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扫过敏感的铃口,时而又集中力量,如同钻头般狠狠刺探那微微翕张、不断渗出腥臊先走汁的马眼!
  每一次舔舐、吮吸、深喉,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与淫媚,发出「啧啧……啾啾……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混合着虫鸣鸟叫,构成一曲荒诞而淫邪的交响。
  王佐惬意地半眯着眼,左手插入萧夫人散落的青丝中,如同抚摸爱犬般轻轻揉弄着她的头皮,享受着这金陵城最高贵主母的侍奉。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淫邪:
  「说起来,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府。这些日子,享受惯了你们母女二人『双凤朝凰』、『玉蚌含珠』的无双配合,如今只剩夫人你一人伺候,虽也销魂,却总觉少了些趣味,有些乏味啊。」
  他口中的「大小姐」,正是萧夫人的长女,萧玉若!
  正卖力吞吐、深喉,将那粗长巨物吞入大半的萧夫人闻言,动作猛地一滞!那孽根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缓缓将那沾满她口涎、亮晶晶的巨物吐了出来。紫红的龟头与她红润饱满的樱唇之间,拉出数道晶莹粘稠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张口欲言,似想争辩什么,但看到王佐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眼神,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便又认命般埋下螓首,重新将那巨物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吧唧……咕啾……」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王佐左手依旧抚弄着她的秀发,如同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语气却更加轻佻淫邪:
  「母女同欢的滋味,老夫是尝过了,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只是这『姐妹并蒂』的妙处嘛……嘿嘿,倒还真是未曾领略过呢。」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萧夫人最敏感的神经。
  萧夫人娇躯剧震!一股滔天的屈辱瞬间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贝齿猛地用力,在那紫红龟头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嗷——!」
  王佐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
  「你……你答应过的!」
  萧夫人吐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怕的肉棒,仰起那张布满屈辱泪痕却依旧艳光四射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控诉道:
  「你发过毒誓!只要我……我和玉若顺从你,任你……任你淫玩,你便永远不碰玉霜!玉霜她还是个孩子啊!」
  她的控诉在此时此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威慑力可言。谁叫她此刻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俏脸旁就是那根狰狞的阳具,唇边还挂着淫靡的津液呢?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梨花带雨、又惊又怒的娇态,非但不恼,反而淫心大炽。
  他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萧夫人完全笼罩。
  他两手粗暴地捧住萧夫人的螓首,肥硕的拇指甚至按进了她柔嫩的腮帮,再次将那湿漉漉、沾着她口涎的猩红龟头,强行挤入她被迫张开的红润小嘴,直抵喉头深处。
  「我王佐行走江湖,最重信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碰玉霜那小丫头,自然言而有信!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老夫也未曾骚扰过她分毫!」
  他略一停顿,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过嘛……老夫现在忽然有些内急,想要小解。母狗,张开嘴,给老子接住了!」
  萧夫人听得前一句,紧绷的心弦刚稍稍放松,一口气还未喘匀,便听到后面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命令!
  她惊恐地睁大了美眸,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她下意识地就想用双手去推拒王佐那粗壮如柱的大腿!
  「呜……唔唔!!」
  她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腥臊刺鼻、滚烫灼人的尿液,已然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狠狠地冲击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
  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瞬间涌上!她只能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抿住樱唇,不让那腥臊的液体有丝毫外泄!
  喉管如同被火燎过,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发出沉闷而屈辱的「咕咚……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清晰可闻,如同最卑贱的牲口在饮水槽中啜饮!
  王佐惬意地半闭着眼,甚至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尿关。
  在这风景如画、花香袭人的萧府主母私宅中,在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伴奏下,他竟用这金陵城最高贵、最贞洁的寡妇,当起了他专属的、活生生的尿壶!
  萧夫人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巨量的、滚烫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她的口腔,冲击着她的喉咙!
  她拼命地吞咽,细嫩的喉管如同风箱般急速起伏,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将小嘴闭得更紧,粉腮都因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生怕漏出一滴,招致那无法想象的、变态的惩罚!
  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那尿液浓烈的咸腥、苦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骚臭!
  然而,她惊恐地发现,口中的尿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她的口腔已经鼓胀,如同塞满了东西的皮囊!
  她快要包不住了!那腥黄的液体随时可能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想到王佐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手段——鞭笞、滴蜡、用粗粝的刷子刷洗她最娇嫩的私处、或是将她赤身裸体绑在院中喂蚊虫……那张精致艳丽、此刻却沾满她自己惊恐泪水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柳眉紧蹙,愁容浓得化不开,充满了绝望!
  「呵呵……」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濒临崩溃的绝望神情,仿佛欣赏着世间最动人的美景。
  他肥厚的手掌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粉腮,「母狗,别急,慢慢喝,主子赏你的『琼浆玉液』,可要一滴不剩地给老子咽下去!」
  说来也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汹涌的尿流竟真的缓了一缓。萧夫人如蒙大赦,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吞咽着!喉管发出更加急促响亮的「咕咚」声!
  她必须尽快清空口腔,否则……
  王佐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模样,眼中淫光大盛,猛地一收腹,又骤然放松了尿关!
  「呃——!」
  萧夫人猝不及防,被这第二波更加汹涌的尿流呛得翻起了白眼!
  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只能更加拼命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疯狂地吞咽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腥臊的尿液,在她脸上肆意横流。
  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王佐抖了抖那根依旧半硬、沾满口涎和尿液的阳具,将最后几滴甩在萧夫人脸上。
  萧夫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小腹高高隆起,里面灌满了腥臊的尿液,撑得她宫装下的肚皮都微微鼓起。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尿骚味,嘴角还残留着黄色的液体。
  王佐却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狞笑一声,抬起穿着厚底官靴的肥足,对着萧夫人那高高隆起的、装满他尿液的小腹,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
  萧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饱胀的腹部如何经得起他这沉重身躯的踩踏?
  腹中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受到强力挤压,瞬间倒灌!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向上反冲她的食管、气管!
  她虽然死死紧闭着檀口,但那鼻孔却毫无防备!腥臊刺鼻的尿液,如同两道黄色的利箭,霎时间从她精致挺翘的鼻孔中激射而出!
  恰逢她因剧痛和窒息而本能地仰头挣扎,那两道骚黄的尿箭竟直冲上天,又如同骤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噗嗤……哗啦……」
  一场带着浓烈骚臭的「雨」,精准地淋在了萧夫人自己的头上、脸上、脖颈上!
  将她满头如瀑的青丝浇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脸颊;将她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淋得一片狼藉,黄色的尿液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红润的樱唇、白皙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浸透了她的宫装前襟!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如同实质般直冲她的天灵盖!
  「齁齁齁齁齁——!!!」
  就在这极致羞辱、极致肮脏的瞬间,萧夫人那被调教得深入骨髓的淫性,竟被这强烈的感官刺激彻底引爆!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跳入沸油的青蛙,发出一连串高亢、尖锐、完全不似人声、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淫叫!
  那叫声中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到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宫装下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熟妇特有浓郁气息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亵裤,甚至在那华贵的宫装裙摆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水渍!
  她竟在这被自己的尿液淋头、被踩踏小腹的痛苦与极致羞辱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扭曲的高潮!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05:59

第六回:花魁献技藏春色,浪子笑参牝户歌
  若是让那自命不凡的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惊为天人、端庄高贵的萧夫人,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在地上,吞咽着另一个男人腥臊的尿液,甚至被从自己鼻孔中喷出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在极致的羞辱中淫叫着高潮,只怕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他或许还自诩来自现代,玩女人的手段比这些古人高明百倍,此刻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古代那些王侯公卿、富商巨贾,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穷奢极欲之下,钻研出的亵玩女子的手段,其花样之繁多、心思之歹毒、对人性尊严践踏之彻底,远超后世想象!
  在这个礼法森严却又暗藏无尽污秽的时代,手握权柄者,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女子,尤其是依附于人的女子,其「服从」性与「忍耐」力,更是被这吃人的礼教扭曲到了极致!
  她们何曾受过什么「女性主义」的启蒙?不过是男人掌中随意揉捏的玩物罢了!
  幸好林三未曾得见,否则这活生生的「古人教学」,定会将他那点可怜的现代优越感击得粉碎!
  在他林三,这位自诩「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还在琢磨着如何「泡」上萧府的小姐时,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那萧府最高贵的母女花肆意采摘、亵玩,甚至将堂堂主母调教成了胯下一条摇尾乞怜、饮溲吞精的母狗!
  他若知晓,只怕要怀疑这世界是否已然崩坏,怀疑自己这「主角」的身份是否只是个笑话!
  林三自然无从知晓萧夫人的「真面目」。萧夫人与王管家,在这等「腌臜事」上,都极其「小心谨慎」,将秘密牢牢锁在这深宅大院的角落。
  「今日便不赏你精元了,夫人。好生歇息,待大小姐归来,你母女二人,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
  王管家一边慢条斯理地提起亵裤,一边说道。他合拢外袍,系好玉带,肥硕身躯抖了抖,对依旧跪伏于地、唇边犹带浊痕的萧夫人,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径自扬长而去。心中所念,唯盼那箫大小姐早日归府。
  金陵城,华灯初上,妙玉坊内早已是笙歌鼎沸,脂粉腻人。林三郎,这萧府新晋的「机灵」家丁,此刻正傍着那根「小粗腿」——郭表少爷,踏入了这销金蚀骨的温柔乡。
  他心中怀着几分市侩的「毁人不倦」,陪着表少爷,只为见识那传闻中艳冠群芳的花魁秦仙儿。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那间香闺,珠帘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美人欲拒还迎的纱帐。
  帘后,一道曼妙身影端坐,影影绰绰,仅凭那朦胧的曲线,便已勾得楼下无数登徒子血脉贲张,喉结滚动,喘息粗重如牛。
  「妙哉!仙儿姑娘!」
  「仙音未至,仙姿已醉煞人也!」
  「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
  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楼下的男人们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林三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洞悉世情的讥诮。这等花魁手段,他后世见得多了!
  无非是故弄玄虚,吊人胃口,玩那神秘暧昧的把戏,与那商贾炒作哄抬身价,实乃一丘之貉!
  背地里是何等光景?哼,只怕是「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的烂污货色!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
  珠帘后,那妙人儿——花魁秦仙儿,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轻抚琴弦。
  霎时间,天籁之音如清泉出涧,潺潺流淌,初时舒缓,似情人低语;继而转急,如骤雨打芭蕉,密密匝匝。
  那琴音仿佛生了妖魅,钻入耳蜗,萦绕头顶,又似在颈后呵气,直撩拨得人心痒难耐,骨酥筋麻,恨不得立时扑上那香阁,将那抚琴的玉人儿揉碎在怀里。
  一曲终了,余韵绕梁。秦仙儿盈盈起身,身姿摇曳如风拂弱柳。侍立一旁的俏丫鬟素手轻抬,珠帘「哗啦」一声卷起。
  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青丝高挽,云鬓堆鸦;玉面粉腮,欺桃赛杏;琼鼻挺秀,樱唇一点;杏眼含春,顾盼生辉。
  虽只一袭素白罗衣,却难掩其内里透出的媚骨天成,行走间香风细细,裙裾微扬,隐约可见那罗袜弓鞋,勾魂摄魄。
  满堂「嫖客」如遭雷击,目瞪口呆,涎水几乎垂落衣襟,那痴迷狂态,比之后世追星之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儿姑娘!真乃天仙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若能得仙儿姑娘垂青,郭某愿倾尽家财!」
  一干淫民如痴如醉,大加追捧。然在林三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值一哂。他仗着后世见识,轻而易举便点出秦仙儿曲中三处「破绽」,尤其那第三点: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秦姑娘此曲,美则美矣,然情意虚浮,强说愁绪。姑娘年方二八,豆蔻梢头,想必尚未真个领略那巫山云雨、蚀骨销魂的滋味,这等幽怨深邃之调,未得神髓,更不配姑娘这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如利刃般刺入珠帘后秦仙儿的心房。
  秦仙儿端坐帘后,闻听此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那「尚未领略巫山云雨」八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的羞处!
  她玉面时红时白,贝齿紧咬下唇,几乎沁出血珠。心中羞愤交加,偏生无法反驳!
  难道要她当众嘶喊:「奴家早被师兄那驴大的行货肏得死去活来,阴户里不知灌了多少浓精,怎会不懂男女之事?!」
  念及此,那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长臂猿猱的师兄陆中平的身影,瞬间占据脑海。
  忆起他如何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筛糠般颠弄;如何在官道策马飞驰时,撩起自己裙裾,褪下亵裤,将那根黢黑粗长、青筋虬结、沾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狠狠捅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马背颠簸,师兄的阳根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下捣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淫声浪叫响彻官道,惊起林间宿鸟无数。
  更休提那荒郊野岭、古木虬枝之上,师兄如何逼她摆出「猴子上树」的羞人姿势,玉腿高盘脑后,将那如剥皮紫葡萄般娇嫩的阴蒂、如初绽肥蚌般粉润的阴唇,连同那翕张流蜜的肉穴,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山风野露之下!
  师兄赤足立于虬枝,扎着马步,那根紫黑肉杵如打桩般疯狂夯入,两颗沉甸甸、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丰腴的臀肉上,溅起黏腻的淫汁,从高空如雨点般洒落……每一次,师兄都将那滚烫浓稠、腥臊扑鼻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满她娇嫩的子房!
  白莲教自有秘法避孕,师兄便肆无忌惮地「灌溉」,倒让她这身子愈发丰腴水润,媚态横生。
  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皮囊下,早是一具被师兄玩弄得熟透了的淫娃身子!
  「哼!」
  秦仙儿强压心头翻涌的羞耻与隐秘的燥热,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旋即,她玉面上忽地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眼波流转,直勾勾锁住楼下那口出狂言的家丁林三,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仙儿……心服口服。愿满足公子……任何要求。」
  那「任何」二字,咬得又轻又媚,带着钩子,仿佛在暗示着无限可能。
  林三见状,更是意气风发,自觉凭后世见识,足以碾压这群「土包子」。他眼珠一转,恶趣味陡生,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道:
  「既如此,便请仙儿姑娘为在座诸位,高歌一曲《十八摸》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让这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当众唱那等淫词浪调?简直狂妄至极,亵渎至极!
  「放肆!」
  「无耻之徒!安敢辱没仙儿姑娘!」
  「轰出去!」
  群情激愤。最终,还是老鸨圆场,折中为请林三做那入幕之宾。
  秦仙儿深深瞥了林三一眼,眼波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旋即转身,袅袅娜娜上楼去了,留下满堂或羡或妒或恨的目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11:58

第七回:猿臂箍柳承玉露,猴躯盘枝捣花心
  秦仙儿匆匆回到香闺,屏退左右。
  房门甫一关上,一道高瘦如猿猱的身影便从屏风后闪出,正是其师兄陆中平!
  他肤色黝黑,狮鼻阔口,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粗陋,然此刻眼中却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
  「仙儿,那家丁倒也有趣,竟敢说我的好师妹不通男女之事?」
  陆中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大手已毫不客气地揽住秦仙儿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薄纱罗裙,揉捏那丰腴弹手的臀肉。
  秦仙儿嘤咛一声,顺势倒入师兄怀中,仰起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杏眼水汪汪地望着他,红唇微嘟,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意:
  「师哥……你又要来羞臊仙儿了么?」
  说话间,她那双未着罗袜的玉足,已如灵蛇般探入陆中平裤管,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紧贴着师兄粗糙的小腿肌肤,一路向上滑动,足弓绷出诱人曲线,最终那柔嫩的足心,竟隔着薄裤,精准地磨蹭起师兄臀沟下那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同时,她夹紧双腿,蜜穴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竟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让那早已湿润的幽谷,隔着数层衣物,去磨蹭师兄胯下那迅速膨胀的硬物。
  陆中平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低吼一声:「小骚蹄子,这般夹腿扭臀,可是下面那张小嘴馋了?」
  他那只多毛黝黑的大手,粗暴地探入秦仙儿裙底,一把扯下那早已被花露浸透的薄绸亵裤!
  手指毫无怜惜地分开两片早已充血肿胀、如熟透鲍鱼般肥嫩湿滑的阴唇,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那颗暴露在外、如剥皮葡萄般敏感娇嫩的阴蒂!
  「唔啊——!」
  秦仙儿如遭电击,娇躯剧颤,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螓首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她非但不躲,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师兄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亵玩那泥泞不堪的秘处。
  「师哥……仙儿……仙儿喜欢……喜欢师哥这般……弄我……」
  她喘息着,星眸半闭,媚态横生。
  「喜欢?那师哥便让你更喜欢!」
  陆中平狞笑,另一只手抓住秦仙儿胸前衣襟,猛地一撕!「嗤啦」一声,素白衣衫连同内里葱绿肚兜应声而裂!
  两团雪白丰硕、颤巍巍如凝脂堆玉的豪乳弹跳而出,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诱人地挺立。
  陆中平毫不客气,俯首便含住一颗,如婴孩啜乳般大力吮吸啃咬,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抓握着另一团绵软,留下道道红痕。
  「齁齁齁……师哥……轻些……噫噫噫……!」
  秦仙儿被这双重刺激弄得魂飞天外,口中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纤腰如蛇般扭动,主动将酥胸更挺送进师兄口中,下体更是汁水淋漓,潺潺而下,瞬间打湿了陆中平探入裙底的手掌。
  陆中平只觉掌心一片滑腻滚烫,那紧致湿热的肉壁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秦仙儿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房中那张铺着锦被的宽大绣榻前,将她重重抛下!
  秦仙儿惊呼一声,青丝散乱,玉体横陈,那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下意识地张开,将腿心那处粉嫩湿润、如初绽肥蚌般翕张吐露蜜液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师兄眼前。
  稀疏的耻毛沾着晶莹露珠,更衬得那蚌肉娇艳欲滴。
  「猴子上树!自己摆好!」
  陆中平命令道,声音沙哑,眼中欲火熊熊。他迅速扯下自己裤带,一根紫黑粗长、青筋怒张如蚯蚓盘绕、龟头硕大如鹅卵、沾满黏腻先走汁的狰狞阳物,如同出柙凶兽般弹跳而出!
  那尺寸,那凶悍之气,足以令任何女子心惊胆战,却又隐隐渴望。
  秦仙儿早已习惯,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媚眼如丝,娇喘着应道:
  「是……师哥……」
  她腰肢柔韧异常,竟真如猿猴般,双手扳住自己脚踝,将两条玉腿高高举起,向脑后弯折!
  这个姿势下,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那粉嫩的阴蒂、肥厚的阴唇、翕张的肉穴,甚至那微微蠕动的淡粉色后庭菊蕾,都纤毫毕现地暴露在陆中平灼热的目光下!
  一股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雌性荷尔蒙的浓郁体味,混杂着情动时分泌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香闺。
  「好师妹!真乃天生的尤物!」
  陆中平看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挺着那根骇人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呼唤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的、湿漉漉的贯穿声响起!粗长如儿臂的紫黑阳根,瞬间撑开那紧致粉嫩的肉壁,齐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在娇嫩的花芯之上!
  「哦齁齁齁——!!!」
  秦仙儿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变调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撞在锦被上,杏眼翻白,香舌半吐,浑身剧烈痉挛!
  那被瞬间填满、撑裂的饱胀感,混合着花芯被撞击的极致酸麻,让她几乎当场失神!
  大量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腿根。
  陆中平只觉龟头被一团滚烫湿滑、吸吮力极强的嫩肉紧紧包裹,舒爽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夹得真紧!小骚穴,想死师哥的大肉棒了吧?」
  他狞笑着,双手抓住秦仙儿纤细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秦仙儿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节奏快如疾风骤雨!
  每一次深入,都直捣黄龙,龟头狠狠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芯;每一次抽出,那粗粝的棒身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秦仙儿那如剥皮葡萄般的阴蒂,随着剧烈的抽插,在浓密的耻毛间时隐时现,被摩擦得充血肿胀,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师哥!太……太深了!齁齁……顶……顶到仙儿心子了!噫噫噫——!慢……慢些……仙儿……仙儿要坏了!」
  秦仙儿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玉足绷紧,十颗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螓首在锦枕上疯狂摇摆,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乱铺开。
  她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被师兄那根凶悍的肉杵捣得七荤八素,魂儿都要从头顶飞出去了!
  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伴随着被彻底征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竟让她产生一种堕落的快意。
  「慢?方才在楼下,不是挺能装清高的么?」
  陆中平非但不慢,反而变本加厉!
  他猛地将秦仙儿双腿从脑后放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双臂托住她浑圆挺翘的雪臀,竟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床榻!
  秦仙儿惊呼一声,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深深插入体内的巨物上,下体传来一阵被贯穿到底的极致饱胀感,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师哥……你……你要作甚?」
  秦仙儿双臂本能地环住陆中平的脖颈,娇躯悬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师兄身上,只有那根粗壮的阳根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深深楔在她体内。
  「作甚?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丁看看,他口中『不通人事』的仙儿姑娘,是如何被师哥肏弄的!」
  陆中平眼中闪过戏谑与暴戾,竟真的抱着秦仙儿赤裸的娇躯,在房中走动起来!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那深深插入的肉棒便借着身体的重量,在秦仙儿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狠狠夯入一次!
  「啊!——哦齁齁!师哥!不……不要走!噫噫噫!」
  秦仙儿感觉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在自己体内搅动、冲撞!每一次迈步带来的深入,都像要将她刺穿!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兄那两颗沉甸甸、布满褶皱的黑卵蛋,随着步伐前后晃荡,拍打在自己臀缝之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大量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两人的汗水,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陆中平抱着师妹,绕着房中那张紫檀圆桌,越走越快!步伐加快,那肉棒的抽插也愈发迅猛深入!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秦仙儿被颠得娇喘连连,胸前两团豪乳如脱兔般上下抛甩,划出诱人的乳浪。她玉面潮红如血,星眸迷离,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师兄黝黑的肩头。
  纤纤玉指在陆中平肌肉虬结的背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爽不爽?小淫妇!被师哥这样边走边肏,是不是比在楼下装清高快活百倍?」
  陆中平喘着粗气,低头啃咬着秦仙儿精致的锁骨,留下斑斑红痕。
  「爽……爽死了!师哥……仙儿……仙儿是淫妇!是师哥的……小母狗!哦齁齁齁——!再……再快些!肏死仙儿吧!」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彻底冲垮了秦仙儿的理智,她竟忘情地浪叫起来,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师兄的冲撞,让那肉棒能更深地捣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好!如你所愿!」
  陆中平眼中凶光一闪,竟猛地屈膝,运起轻功,抱着秦仙儿腾空而起!
  两人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陆中平赤足稳稳踏在房梁之上!随即,他借着下坠之势,腰身如弓,抱着秦仙儿狠狠向下一坐!
  「砰——!!!」
  一声闷响!两人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根深埋的肉棒如同攻城巨锤,以万钧之势,狠狠夯入秦仙儿娇嫩的花房深处!龟头几乎要顶穿那柔嫩的宫口!
  「噫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杏眼翻白,瞳孔涣散,香舌长长吐出,涎水如丝般垂落!娇躯如同被强弓射中的天鹅,剧烈地反弓、抽搐!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的洪流,从蜜穴深处狂喷而出,浇淋在陆中平依旧深埋的龟头上!
  她竟是被这一下狂暴的冲击,直接肏上了绝顶高潮!四肢痉挛,足趾死死蜷缩,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颤抖,陷入了短暂的空茫失神状态。
  楼下,林三正唾沫横飞地向洛远传授「胆大、心细、脸皮厚」的泡妞秘籍,浑然不知楼上正上演着何等惊世骇俗的活春宫。若他得见,只怕要惊掉下巴,大呼:
  「奶奶个熊!老子也要练武功!还有这种玩法?!」
  他先前断定秦仙儿不通人事,实乃大错特错,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哪是不通人事?分明是早已被那长臂猿般的师兄,肏成了离不开男人大鸡巴的极品骚货!
  陆中平看着怀中师妹被自己干得白眼直翻、涎水横流、阴精狂喷的痴态淫相,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粗喘着,轻轻晃动身体,唤醒那失神的玉人儿。
  「师……师哥……饶……饶了仙儿吧……仙儿……仙儿真的……受不住了……」
  秦仙儿悠悠转醒,浑身酸软如泥,下体传来阵阵被过度蹂躏的胀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余韵。
  她丰满雪白的酥胸紧紧挤压着陆中平汗湿的胸膛,两粒硬挺的蓓蕾讨好地磨蹭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娇弱。
  陆中平也发泄了大半火气,看着师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低头在她汗湿的额角吻了一下:
  「罢了,看你这小淫妇可怜,师哥便饶你一回。」
  他不再用那狂暴的姿势,而是抱着秦仙儿回到榻上,让她平躺,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之间,架开马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肩上。
  这个姿势,让秦仙儿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漉漉的阴唇,以及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汁液的肉穴,再次暴露无遗。
  「方才在楼下不好唱,现在,给师哥单独唱一曲《十八摸》听听。」
  陆中平挺着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紫黑肉棒,在秦仙儿泥泞的穴口研磨着,淫笑着命令道。
  秦仙儿见师兄放过自己,心中稍安,又闻此要求,虽觉羞耻,却不敢违逆。
  她轻启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竟真的唱了起来:
  「嗯啊……伸伸啊手……摸摸姐乳……乳头上……两颗乳头……呃啊……赛……赛樱桃……伸伸手啊……摸摸姐肚脐儿……哦齁……肚脐圆圆……好……好像一枚……金制钱儿……」
  她唱得断断续续,每当唱到关键处,陆中平便坏心地用力一顶,粗粝的龟头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或是俯身用大嘴堵住她的樱唇,将她的淫词浪调尽数吞入腹中,只留下「唔唔……齁齁……」的呜咽。
  一曲《十八摸》,在陆中平有节奏的抽插与秦仙儿压抑的呻吟喘息中,竟也唱得香艳无比,淫靡入骨。
  良久,两人皆是汗如雨下,地上早已是水渍斑斑,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陆中平低吼一声,动作陡然加快!腰身如装了机簧般疯狂摆动,小腹撞击臀肉的声音连成一片!秦仙儿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顶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师哥!要……要来了!仙儿……仙儿又要……齁齁齁——!」
  陆中平双目赤红,双手死死掐住秦仙儿不盈一握的蛇腰,如同打桩般,将全身力气灌注于腰臀,对准那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蜜穴,发动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声达到顶峰!陆中平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如弓,用尽全力向下一沉!整根紫黑粗长的阳根,连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早已酸软开合的娇嫩宫口!
  「呃——!!!」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秦仙儿敏感脆弱的花芯深处!
  与此同时,秦仙儿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娇躯如遭雷殛般剧烈反弓、抽搐!又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被冲开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喷溅而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12:00

第八回:浊精灌蕊琼浆涌,秽帕深嗅芳心动
  良久,风停雨歇。
  陆中平如同得胜的将军,依旧保持着那深入到底的姿势,马步扎得稳如磐石,欣赏着身下师妹高潮后失神的绝美淫态。
  秦仙儿螓首无力地歪在一边,星眸涣散,红唇微张,香舌半吐,涎水混合着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乳尖红肿挺立,布满牙印和吻痕。
  下体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阴唇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混合着白浊浓精与透明爱液的黏腻汁水,正从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身下的锦褥上晕开大片深色的湿痕。
  陆中平满足地低喘着,俯下身,含住秦仙儿胸前一颗红肿的蓓蕾,如同品尝战利品般,用力吮吸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乳尖传来的刺痛酥麻,终于让秦仙儿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师……师兄……放……放仙儿下来……」
  她声音沙哑,带着极致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陆中平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缓缓提起。
  「啵——!」
  一声极其响亮、湿漉漉的拔离声响起!
  那根沾满混合爱液、依旧半硬挺立的紫黑肉棒,从秦仙儿那被肏得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开合翕张的肉穴中抽离出来!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晶莹的蜜汁,如同开了闸般,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与之前的水渍汇合,形成更大一滩黏腻的污迹。
  秦仙儿赤足终于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看也不看地上那滩象征着自己彻底臣服与淫乱的秽物,竟是双膝一软,盈盈跪倒在陆中平身前!
  她抬起那张犹带高潮红晕、国色天香的俏脸,星眸迷蒙地望着师兄胯下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
  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丁香小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师兄那两颗布满褶皱、沾着汗水和爱液的黑卵蛋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温柔地舔舐着粗壮的棒身,将上面混合的污秽尽数卷入口中。
  那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服侍姿态。
  陆中平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撑在胯下师妹的头顶,如同君王般享受着这绝色尤物的口舌侍奉。
  秦仙儿舔净棒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如鹅卵、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紫红龟头,缓缓纳入口中!
  她嘬起红唇,用力吮吸,香舌灵活地缠绕着龟头棱沟,发出「啧啧……齁齁……」的淫靡声响。
  螓首有节奏地前后耸动,让那粗长的凶器在自己温热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偶尔深喉,那硕大的龟头抵住她柔嫩的喉管,让她发出「呃……呕……」的干呕声,眼角溢出泪花,却依旧卖力地吞吐着,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清理着师兄征服自己的凭证。
  陆中平走后,林三,这萧府的家丁,此刻终于踏入了妙玉坊花魁秦仙儿的香闺。
  甫一进门,一股混合着名贵熏香、女子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仿佛情欲蒸腾后残留的靡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林三心中微动,暗道这花魁的闺房,果然别有洞天。
  珠帘轻响,屏风后转出一人。秦仙儿已然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轻薄的月白纱衣。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后,发梢犹自滴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那雪白修长的颈项,滑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消失在引人遐思的幽深沟壑之中。
  她面上薄施脂粉,洗尽铅华,更显冰肌玉骨,天然雕饰。
  那浴后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晕,如同初绽的桃花瓣,吹弹可破。纱衣轻薄,隐约可见内里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雪峰轮廓,峰顶两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颤动,晃得人眼晕心跳。
  一双玉足赤裸,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足弓的曲线优美得惊心动魄。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艳光四射,不可逼视!
  林三纵然心中对烟花女子多有鄙夷,此刻也不由得呼吸一窒,暗赞一声:「好个尤物!」
  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丝异样的燥热,脸上堆起市侩又不失风度的笑容,拱手道:
  「仙儿姑娘,林三叨扰了。」
  秦仙儿眼波流转,落在林三身上。
  方才楼下那番「不通人事」的点评,犹在耳畔,让她心头暗笑之余,更添一丝隐秘的玩味。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身材挺拔、面容虽非绝顶英俊却带着一股子机灵狡黠劲儿的家丁,再想起他那些闻所未闻、却又鞭辟入里的「音乐见解」,她心中那点调笑竟奇异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好奇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新鲜劲儿悄然撩动的心绪。
  「林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秦仙儿声音带着一丝浴后的慵懒沙哑,比之在楼下抚琴时的清冷,更添了几分撩人的媚意。
  她亲自为林三斟上一杯香茗,动作优雅,皓腕凝霜,指尖如葱。
  林三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秦仙儿。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行走时步伐似乎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般,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的柔弱。
  他心中冷笑:装得再像,这身子骨可骗不了人!只怕方才那「清高」的抚琴之前,不知在哪个恩客身下承欢呢!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秦仙儿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玩味与不易察觉的轻蔑。
  两人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音律展开。林三仗着后世见识,将那些超越时代的理论信手拈来,什么「和弦」、「节奏」、「情感共鸣」,侃侃而谈,妙语连珠。
  他言语风趣,时而夹杂些市井俚语,逗得秦仙儿掩口轻笑,花枝乱颤。
  那胸前两团丰腴,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薄纱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看得林三心头一热,喉结滚动。
  秦仙儿起初还带着几分应付的心思,渐渐地,竟真的被林三的谈吐吸引。
  他的见识广博,观点新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她弄上床的恩客截然不同!更与师兄陆中平那种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肉体征服与言语调戏,形成了天壤之别!
  师兄只会用那根驴大的行货和粗暴的言语,将她一次次肏弄得高潮迭起、失神浪叫,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玩物。
  而眼前这个家丁,却能用言语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与新奇?
  这种感觉,陌生而危险。如同在师兄用精液和暴力浇筑的、坚固而淫靡的心湖堤坝上,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那石子虽小,激起的涟漪却无声地扩散开来,轻轻拍打着堤岸,带来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震颤。
  「林公子见解独到,仙儿……受益匪浅。」
  秦仙儿美目流盼,异彩连连,看向林三的目光,少了几分花魁的疏离,多了几分真诚的欣赏。
  她甚至觉得,强忍着下体被师兄肏弄得依旧酸软胀痛、甚至腿心深处那被巨物撑开撕裂般的隐痛,支走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的师兄,来接待这个叫林三的家丁,似乎……也并非全无价值。
  至少,此刻的交谈,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奇异的慰藉,也让她那被师兄烙满印记的灵魂,短暂地呼吸了一口……不一样的空气。
  林三志得意满。看着这艳冠金陵的花魁被自己一番「高论」折服,美目含情,心中那份市侩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自觉已在这花魁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见好就收,便起身告辞,留下一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林三离去,喧嚣的香闺终于彻底陷入一片死寂。方才还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秦仙儿,脸上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那被林三言语撩拨起的、微弱的涟漪,在寂静中迅速平息,留下的,是更深的迷茫和……一种源自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熟悉的燥热。
  她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娇躯,每走一步,腿心深处那被师兄巨物反复蹂躏过的嫩肉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胀痛和酥麻。
  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如同被捣烂的娇嫩花房,红肿外翻的阴唇如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肥蚌微微开合。
  先前师兄留在体内浓稠腥臊的白浊与她自身喷涌的蜜汁混合成黏腻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渗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激烈到近乎暴虐的性事。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唤丫鬟进来收拾,也没有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师兄体味和两人交媾痕迹的锦榻。
  她赤着玉足,如同梦游般,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香闺,穿过回廊,走向了后院那处偏僻、散发着淡淡污秽气息的茅房。
  她并非内急。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那个叫林三的家丁,方才如厕前,似乎用了屋内一方粗布帕子揩拭……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她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桶旁,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一方沾着明显黄褐色污渍、散发着浓烈粪便酸腐气息的粗布帕子,就那么随意地丢弃在那里,如同最卑贱的垃圾。
  秦仙儿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琼鼻翕动,那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膻臊恶臭,非但没有让她退却,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闸门!
  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耻、病态兴奋与难以言喻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泥泞幽谷,竟因为这恶臭的刺激,再次变得湿润滚烫,一股新的、黏滑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痒!
  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白如玉、本应只抚琴弄箫的柔荑,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拈起了那方沾满陌生男子粪便秽物的粗布帕子!
  那黏腻湿滑、令人作呕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近乎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发情母兽般的叹息。没有丝毫犹豫,她将那方污秽不堪的帕子,急切地凑到了自己那精致如雕刻般的琼鼻之下!
  闭上那双曾迷倒众生的杏眼,她深深地、贪婪地、用尽全力地——嗅吸!
  「嘶——哈——!」
  浓烈到化不开的粪便膻臊气,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市井的尘土气,以及一种……独属于那个叫林三的家丁的、陌生而粗粝的雄性体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直灌脑髓!
  这股气息,与师兄陆中平身上那种常年习武、混合着汗味和精液腥气的霸道体味截然不同!
  它更市井,更底层,更……肮脏!却偏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摧毁一切高贵与矜持的魔力!
  这股恶臭的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最淫荡的神经末梢上!瞬间点燃了她体内被师兄开发到极致、却因林三的出现而短暂压抑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种病态的嗅吸中颤栗、堕落!一种被彻底玷污、被拉下神坛、与最污秽之物融为一体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啊……林……林三……」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呼唤着某种堕落的图腾。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急不可耐地滑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滑黏腻的腿心!
  纤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饱经师兄蹂躏、却依旧敏感得如同剥皮紫葡萄般暴露在外的娇嫩阴蒂!
  指尖甫一触碰,那强烈的、带着轻微刺痛的电流便让她浑身剧颤!
  「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背脊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粗糙的茅房土墙上!冰冷的触感与下体滚烫的欲火形成强烈的刺激!
  她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她一边如同最堕落的信徒般,贪婪地、深深地嗅吸着手中那方沾满林三粪便秽物的恶臭帕子,让那浓烈的膻臊气充满自己的肺腑;一边用食指与中指,狠狠地、快速地揉捻搓弄着自己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
  「齁齁齁……唔……臭……好臭……林三……好……好浓的味道……哦齁齁齁——!」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淫靡。那恶臭的气息仿佛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让她揉捻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甲甚至刮蹭着娇嫩的蒂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极致快感!
  秦仙儿脑海中,两幅画面疯狂地交织、碰撞:
  师兄陆中平那黝黑粗犷、带着狞笑的脸庞,他赤足立于虬枝,抱着自己如同筛糠般疯狂颠弄,那根紫黑粗长、青筋暴起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狂暴进出,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芯,两颗沉甸甸的黑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臀肉上,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满自己痉挛的子宫……
  林三那带着市侩狡黠笑容的脸庞,他侃侃而谈时自信的眼神,他离去时那「潇洒」的背影……以及此刻,手中这方沾着他最污秽排泄物的帕子散发出的、令人作呕又令人疯狂的恶臭气息!
  师兄的狂暴肏干带来的是肉体被彻底征服、灵魂被烙印的极致快感与臣服。
  而林三……这方污秽的帕子,这浓烈的膻臊,带来的却是一种精神上被彻底玷污、被拉入最底层泥淖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病态的兴奋!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交战、融合,最终汇成一股毁灭性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欲火洪流!
  「哦齁齁齁——!要……要来了!被……被林三的……臭味……熏……熏到了……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揉捻阴蒂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娇嫩的肉粒里!
  同时,她竟将那方沾满秽物的帕子,整个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恶臭瞬间将她淹没!
  「呃——!!!」
  一股滚烫的、量远超寻常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剧烈痉挛抽搐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
  那被师兄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剧烈开合翕张,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师兄尚未流尽的白浊精液,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溅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发出「嗤嗤」的轻响,形成一小滩混合着淫靡与污秽的液体!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而短暂!秦仙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那方污秽的帕子依旧紧紧捂在她的口鼻之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作呕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膻臊气息。
  星眸涣散,瞳孔失焦,涎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潮红如血的玉颊滑落。下体一片狼藉,新涌出的蜜汁还在汩汩流淌,混合着地上的污垢。
  那颗原本只属于师兄陆中平的、被浓精和暴力彻底填满、烙下深深印记的心,此刻,在那方秽帕的恶臭熏染下,在那病态高潮的余韵中,悄然裂开了一道更深、更难以愈合的缝隙。
  一丝异样的、带着浓重禁忌与自我毁灭色彩的涟漪,在她灵魂的最深处,无声地、却无比汹涌地荡漾开来……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20:30

第九回:肥躯撞破花房露,锦帐声沉欲海深
  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荡荡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
  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女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粉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人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两人一番言语交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入萧府,总免不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人儿「误会」一番。
  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却兀自冷笑,暗道:
  「老子腹中锦绣,胸藏丘壑,终有一日要教尔等有眼无珠的小娘皮知晓三哥我的手段!届时莫说这萧府,便是这金陵城,也要匍匐在我脚下。嘿嘿,说不得……说不得连这母女双姝,也要……」
  林三脑中闪过些旖旎不堪的念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笑意,扶着烂醉如泥的郭表少爷,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此刻,萧府内宅深处,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幔低垂的闺房内,却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不堪入目的春宫秘戏。
  此刻,萧夫人那间熏香缭绕、锦帐低垂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那王佐王管家,一身肥膘白肉,赤条条如同褪了毛的肥彘,两只蒲扇般的大脚丫子,厚实黝黑,正「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他两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身前那具柔弱无骨的蜂腰,那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与王佐那肥硕如鼓的肚腩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只见他腰腹发力,那肥硕油腻的肚腩便如攻城巨锤般,凶狠地、一下下地撞在身前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玉臀之上,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催命的鼓点,又似淫靡的乐章。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沉闷而淫靡的肉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擂鼓,震得人心旌摇曳。
  那两团雪白肥腻、浑圆如满月的臀丘,在王佐狂暴的冲撞下,剧烈地晃动着,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浪。
  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与王佐那黢黑粗壮、青筋虬结的阳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根孽物,粗如儿臂,长逾七寸,通体紫黑,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剥了皮的蘑菇,狰狞可怖,此刻正深深埋没在萧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深处。
  「呃……嗯……齁……齁齁齁……」
  萧夫人亦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满头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黏在汗津津的玉背和香肩上。
  她一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儿,此刻正呈八字形勉力叉开着,支撑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那十颗玲珑剔透的玉趾,紧紧蜷缩着,死死抠住冰凉的地板,指节都泛了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两只藕臂努力向前伸直,纤纤玉指在那粗大骇人的阳根整根没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才堪堪点地,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脊背,此刻高高躬起,如同受惊的母猫,随着身后每一次凶悍的顶入,那玉背便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不止。皓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沁出血珠,强忍着身后那肥猪般男人毫无怜惜的冲撞。
  她心中雪亮,他今日心情极差,这满腔的邪火,正需在她这具早已被调教得无比驯服的肉体上狠狠发泄。
  「哼!玉若那小母狗,近来是愈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佐一边挺动着肥腰,将那粗黑巨物在萧夫人紧致湿滑的肉壁中疯狂搅动,一边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话语:
  「整日里与那个叫林三的腌臜泼才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怎么?是瞧上那小白脸了?嫌老子这杆枪不够硬,填不满她那骚窟窿了?」
  他越说越怒,两只大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萧夫人那纤细的腰肢捏断,将对大小姐的冲天怨毒,尽数倾泻在她这做娘亲的娇嫩花房之中。
  这怨气,倒也并非全无来由。自打那个叫林三的泼皮破落户进了萧府,萧玉若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愈发活络起来。
  尽管早已被他王佐干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在床笫间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绝,却总是不死心,变着法子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或在酒中暗下剧毒,或趁他搂着玉体横陈的萧玉若在香榻上酣睡时,用那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妄图行那刺杀之举!
  她身为萧家掌舵人,对淫药毒物自是精通,奈何王佐这厮,当年纵横江湖,采花无数,对杀机的直觉敏锐得如同野兽。每每在紧要关头,总能于睡梦中惊醒,避开那致命一击。
  数次交锋,早已让王佐火冒三丈,怒意勃发。
  若非念着身下这萧夫人「乖巧懂事」,无论他提出何等荒淫无耻、悖逆人伦的要求,都毫无二意,竭力满足……
  譬如,命她张开檀口,含住他喷射而出、腥臊浓稠的白浊精液,再吐出粉嫩香舌,让他细细观赏那粘稠液体在舌尖拉出淫靡丝线的模样;
  又譬如,在闺房之内,命她四肢着地,高高撅起那雪白肥臀,后庭菊蕾之中插上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巴,学那母狗摇尾乞怜,口中还要发出「汪汪」的媚叫;
  再譬如,深夜同榻而眠,他被尿意憋醒,只需一个眼神,萧夫人便会立刻翻身跪伏,主动含住他那根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阳根,做那活生生的尿壶,温顺地承接他滚烫腥臊的尿液……
  若非贪恋萧夫人这等百年难求、内外迥异的极品禁脔——在外是雍容华贵、端庄持重的萧家主母,在私下里却能忍受他王佐种种无耻至极、令人发指的玩弄,甚至……甚至眉宇间还隐隐透出几分甘之如饴、食髓知味的媚态——他王佐早就将萧玉若那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灌下他秘制的烈性淫药「贵妃夜夜娇」,剥光了丢给金陵城最肮脏下贱的乞丐轮番糟蹋,让她萧家百年清誉扫地,沦为整个江南的笑柄!
  大不了他再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凭他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和采花手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只是……只是实在舍不得身下这具销魂蚀骨、予取予求的绝妙胴体啊!
  「呃啊……齁齁……那……那林三……确……确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萧夫人被身后狂暴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螓首摇晃,美腿如同风中柳枝般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被撑裂的饱胀与酸麻,花心更是被那硕大龟头撞得酥软欲化。
  「玉……玉若……一……一直撑着萧府……怪……怪不容易的……你……你又……帮……帮不上什么……哦齁齁齁——!」
  话音未落,王佐闻言,那张肥腻的大脸瞬间扭曲得更加狰狞,如同地狱恶鬼!
  「帮不上忙?老子这不是在『滋润』你们娘俩么!」
  他狞笑一声,肥腰猛地向后一缩,那粗黑巨物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狰狞的龟头卡在翕张的玉门关口,随即用尽全身蛮力,如同蛮牛般狠狠向前一挺!腰腹间堆积的肥肉剧烈地晃荡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噗嗤!咕叽——!」
  「噫噫噫噫——!!!」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萧夫人陡然拔高的、近乎失声的尖叫!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孽物,以开山裂石之势,整根没入!
  龟头重重地凿在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娇嫩的花房捅穿!
  萧夫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雷电劈中,玉臂再也支撑不住,左右疯狂地摆动,红唇大张,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湿了王佐浓密的阴毛和卵蛋。
  「哼!贱货!这就泄了?」
  王佐感受到身下美妇花心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和滚烫潮涌,得意地嗤笑一声。
  他两只大手猛地向下探去,直接托住萧夫人那两条早已酸软无力的腿弯,运起巧力,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
  「啊呀!」
  萧夫人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满是香汗、滑腻如脂的玉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王佐那如同肉山般、布满汗毛的胸膛之上。
  两条修长玉腿被他强行向上提起,大大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型!
  整个下体门户洞开,那芳草萋萋、汁水淋漓的秘处,以及那根深深嵌入其中的紫黑巨物,再无一丝遮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姿势,如同大人抱着孩童撒尿一般,只不过那孩童换成了成熟美艳的萧夫人,而插入她下体的,是一根狰狞可怖的擎天巨柱!
  「老子日日夜夜『辛苦耕耘』,『滋润』你们娘俩这两块肥田,还不算帮忙?」
  王佐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一边挺动肥腰,又是狠狠抽插了两下。
  「啪!啪!」
  巨大的、沉甸甸的黑色卵蛋,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重重地拍打在萧夫人那如雪般莹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那黝黑与莹白的强烈对比,那野蛮与娇柔的极致反差,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骤然,王佐停止了所有动作。粗重的喘息声也瞬间收敛。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余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是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蜜汁混合着先前的阴精,正顺着萧夫人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这声音在极度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淫荡。
  萧夫人即使被摆弄成如此羞耻不堪的姿势,脸上也未见多少羞涩,只是微微蹙着黛眉,疑惑地扭过螓首,看向身后那张布满横肉、丑陋不堪的「恶人」面孔。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柔声问道:
  「怎……怎么了?主人?」
  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
  「有人来了。」
  王佐皱着浓密的粗眉,侧耳倾听片刻,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淫邪的笑容。他那只空闲的肥手,在萧夫人滑腻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手感。
  「嘿嘿,莫慌,是咱们的『好女儿』。」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突然抱着萧夫人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房门的方向。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转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了一下,引得萧夫人又是一阵压抑的娇吟。
  王佐开始缓缓地、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动作轻柔,不再发出很大的声响,脸上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咱们给大小姐一个『小惊喜』如何?让她瞧瞧,她端庄贤淑的娘亲,此刻是何等『孝顺』的模样。」
  萧夫人闻言,那原本因外人靠近而瞬间绷紧的心弦,顿时松了下来。既然是玉若……那便无妨了。
  她服侍王佐日久,对这恶人的荒淫无耻,早已了解得无比透彻。
  此刻,纵然她是玉若的生身母亲,被人浑身赤裸、门户大开地抱在怀里,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男人的阳物,面对着即将推门而入的女儿,她心中竟也生不出多少强烈的羞耻感。
  毕竟……她和玉若两人,在王佐的淫威之下,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淫荡、更加无耻百倍的事情。
  母女共伺一夫,赤身裸体同榻承欢,互相舔舐对方身上王佐留下的污秽……这些事,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眼前这般「小场面」,比起那些被迫扮作「母狗」,摇尾乞怜,甚至互相舔舐对方下体的屈辱,实在算不得什么。
  萧夫人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她清晰地记得,就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王佐心血来潮,命她们母女二人衣衫尽解,一同跪在他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做那「小羊跪乳」的姿态。
  她与玉若,这对血脉相连的母女,不得不伸出自己那平日里只品香茗、执画笔的丁香小舌,去舔舐他那根黢黑粗壮、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棒身。
  那腥臊咸涩的味道,至今想起仍让她喉头发紧。
  更不堪的是,王佐最后竟命令她们仰起那两张无比相似的俏脸,如同等待恩赐的母狗,迎接他黄浊浓稠、带着刺鼻腥气的精液喷射!
  「噗嗤……噗嗤……」
  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浆糊般,铺天盖地地喷射在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之上。
  睫毛上、嘴唇上、琼鼻上,甚至连满头精心梳理的青丝,都沾满了那白浊的污秽。
  王佐尤嫌不足,竟命令她们互相舔舐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
  玉若性子刚烈,自然不依。
  她便是替王佐做那「玉人吹箫」的下贱之事,也是萧夫人百般哀求、苦口婆心才勉强应承下来的。
  此刻要她去舔母亲脸上那污秽之物,她如何肯从?
  萧夫人看着女儿眼中屈辱的泪水,心如刀绞,只得强忍着黛眉间那浓重得令人作呕的精液腥气,努力睁开被糊住的眼睛,凑近女儿的脸庞,伸出颤抖的香舌,一点一点,将玉若脸上、睫毛上、唇瓣上的白浊污秽,缓缓舔舐干净。
  那粘稠滑腻的触感,那刺鼻的腥臊,每一次舔舐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在心底最深处,诡异地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的异样快感。
  有时,王佐甚至会变本加厉,直接在玉若那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拉上一泡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然后冷笑着命令萧夫人舔舐干净!
  萧夫人纵然万般屈辱,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却在那极致的羞辱中,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体早已泥泞不堪,那脱垂的子宫更是敏感地向下沉坠,仿佛只要再多舔一口女儿脸上的污秽,她便会直接抵达那羞耻而猛烈的高潮边缘……
  又或者,当玉若「刺杀」失败,被王佐剥得如同初生羔羊般一丝不挂,用粗大的麻绳捆住皓腕,高高吊在她自己闺房的房梁之上。
  绳索勒紧,迫使她不得不将淡橘色、玲珑剔透的玉足足跟高高抬起,十颗珍珠般的脚趾头,只能吃力地点在冰凉的地面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而王佐,则拿出他当年做采花大盗时「摸索」出的绳艺手段,用细小的红绳,在萧玉若那具青春曼妙的胴体上,玩起了令人发指的「艺术」。
  红绳在那高高隆起、如同新剥鸡头肉的酥胸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紧密的网状。
  绳结在乳根处被狠狠勒紧缠绕,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峰,挤压得更加挺拔高耸,乳尖在绳结的摩擦下,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熟透的樱桃。
  捆绑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大小姐那带着哭腔的怒骂。
  她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蛋,此刻涨得如同滴血,檀口微张,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压低了声音,用尽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
  「禽兽!畜生!吃里扒外的恶奴!狼心狗肺的猪猡!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胆俱裂,生怕王佐真的被激怒,对女儿下毒手,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满面愁容、泪眼婆娑地站在女儿身后,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手臂和乳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萧玉若,让她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王佐对萧玉若的骂语充耳不闻,他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胆敢屡次三番刺杀他的小贱人!
  红绳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分出三股细绳,分别从腰侧,绕过那生着稀疏柔软耻毛的娇嫩阴阜,再勒向光洁的背部。
  那布满细小绳结的红绳,刻意地、狠狠地勒紧,深深陷入那饱满的阴唇缝隙之中,粗糙的绳结不断研磨摩擦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和蜜穴入口!
  萧玉若纤细柔嫩的玉臂被强行反剪在腰后,用红绳捆成了极其别扭的「W」型,整个姿势,端的是淫靡下贱到了极点!
  王佐尤嫌不足,又将萧玉若玉背后被捆住的手腕处引出的红绳,向上吊起,勒过她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再缠绕到前胸,紧紧系在双峰根部的绳结上。
  这样一来,萧玉若只要略作挣扎,试图缓解手臂的酸痛,双峰就会被身后的红绳狠狠向后提起,骤然变得更加「高耸」欲裂,乳根处的束缚也勒得更紧,带来强烈的痛楚和窒息感!
  而另一股从手腕处勒过阴阜、连接着前面腹部绳结的红绳,也会随之绷紧,更加用力地摩擦研磨她那最娇嫩的耻部!
  她若想减轻双峰被勒的痛苦,就必须主动挺胯,用那粗糙的红绳去摩擦自己的阴蒂和穴口,以换取一丝喘息之机!
  这设计,当真是恶毒淫邪到了极致!
  一旁的萧夫人看得心如刀割,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同样赤裸全身、肥肉乱颤的王佐:
  「主人……主人开恩啊……求您饶了玉若这一回吧……她还小……不懂事……都是母狗管教无方……求您……求您了……」
  她跪在王佐脚边,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粗壮的小腿,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王佐却只是冷笑着,欣赏着自己精心打造的「杰作」,看着萧玉若那痛苦挣扎、羞愤欲绝的模样,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江湖,令无数女侠、闺秀闻风丧胆的「豪情」。
  接着,他又将萧玉若那双修长笔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腿,用绳索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一圈紧密地缠绕,一直缚到纤细的脚踝。
  这过程自然遭到了萧玉若激烈的反抗。她甚至用那仅能点地的玉足,使出「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只抬起的玉足,如同愤怒的小鹿,不断地、狠狠地蹬踹着王佐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
  「砰!砰!」
  玉足踢在肥厚的肚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佐吃痛,眼中凶光一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探出,一把死死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脚踝!
  巨大的力量让萧玉若痛呼出声,再也无法挣扎。
  王佐狞笑着,最终在她两腿中间,大腿根部最私密处,打上了一个死结,确保绳索不会轻易滑脱。
  看着眼前这件宛若活体春宫、充满凌虐美感的「艺术品」,王佐当真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他两手叉腰,挺着那如同肉山般的肥肚,满脸淫笑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罐早已备好的、粘稠如蜜的糖浆,毫不怜惜地,大把大把地涂抹在萧大小姐那娇嫩的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那紧致粉嫩的菊蕾之上!
  随后,他走到院边,从花园的杂草丛中,随手抓了几只正在爬行的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狞笑着,将它们尽数放在了萧玉若那被糖浆涂抹得亮晶晶、粘腻腻的两腿之间!
  「啊——!不!不要!拿开!拿开啊!娘!救我!娘——!」
  萧玉若瞬间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那些虫蚁被糖浆吸引,立刻开始在她最敏感、最娇嫩的私密地带疯狂地爬行、啃咬!
  那细碎而密集的刺痛、麻痒,混合着糖浆的粘腻,以及绳结的摩擦,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地狱般的酷刑!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糖浆和虫蚁,流淌得满地都是!
  她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整夜都处于一种失控的、连续不断的高潮状态!
  王佐欣赏着自己宛若「艺术」般的绳艺杰作,听着萧玉若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而萧玉若,只能吃力地掂着足尖,试图躲避那些虫蚁,却只是徒劳。
  星眸之中噙满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眼前这头如同恶魔般的「肥猪」。王佐竟是生生将她吊了整整一夜!
  爱女心切的萧夫人,自然也陪着女儿一宿未睡。看着在玉若香榻上鼾声如雷的王佐,她连上前解开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同最下贱的奴仆般,趴伏在冰冷的地上,用自己同样赤裸的娇躯,用乳房,用肥臀,用脊背,不断变换着姿势,努力托举着被吊起的女儿,让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能稍微借点力,好受那么一丝丝。
  待到天色微明,王佐才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解开了绳索。第二天的萧府,那位箫大小姐当真是满面憔悴,眼窝深陷,莲步虚浮不稳,行走间双腿都在打颤。
  她特意穿上了长袖衣衫,试图遮掩皓腕上那深紫色的勒痕,然而那被折磨了一夜的蜜穴,却依旧水流不止,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隐隐透出裙衫。
  她强撑着精神,在外院大堂召见一干管事下人时,刻意地、近乎歇斯底里地找着王管家的过错,仿佛要将昨夜所受的屈辱尽数发泄出来。
  萧大小姐粉面含威,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呵斥之声不绝于耳,端的是气势汹汹,丝毫不见昨夜那「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干下人噤若寒蝉,看着站在堂下、一身黑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王管家,心中暗自嘀咕,都以为这位深得夫人信任的王管家,今日怕是要被盛怒的大小姐扫地出门了。
  闻讯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忙不迭地屏退了一众下人,连拉带拽地将那犹自气焰嚣张、不依不饶的大小姐拖回了内宅。
  当夜,自然又是萧夫人含羞忍辱,扮好那摇尾乞怜的母狗姿态,替她那不省心的女儿,向王管家「赔礼道歉」了。
  至于那「道歉」的方式是何等香艳下贱,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30:35

第十回:含嗔窥秘芳丛乱,噙恨品箫怨自吞
  思绪回转。
  此刻,就在王佐抱着萧夫人,用那根粗黑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肉径中缓缓研磨,等待着「好女儿」推门而入,上演一出活春宫时——  「嘎吱——」
  一声轻响,萧夫人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清凉如水的月色,如同银纱般倾泻而入,将来人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玲珑有致,曼妙无双。
  饶是正抱着萧夫人这绝色尤物抽插的王佐,也不由得忘了挺动腰身,一双淫邪的三角眼,死死盯住了门口那抹动人的翠色。
  萧玉若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件碧绿如春水的翠烟衫,外罩散花水雾般的绿草百褶裙,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翠水薄烟纱。月光下,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娇媚之态,仿佛无骨,艳色之中,更透出三分入骨的妖娆。更兼之凤目含怒,柳眉微蹙,身躯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
  不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还能是谁?
  见到大小姐这副精心打扮的模样,王佐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邪火「噌」地窜上心头!这身装扮,他从未见过!
  这分明……分明是大小姐去见那个林三时才穿的!
  他王佐玩弄萧玉若这么久,何曾见过她专门为自己梳妆打扮?虽然他知道自己得到这对母女,全靠的是下作手段和武力胁迫,但此刻亲眼见到她为别的男人如此用心,心中那股酸溜溜的嫉妒和暴虐的占有欲,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哼!那林三小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搞出些香水、旗袍、内衣之类的奇技淫巧之物,让萧府赚了些浮财,声名鹊起罢了!」
  王佐心中暗恨。虽然……虽然当萧夫人浑身喷满那浓郁的玫瑰香水,跪趴在地,被他从后狠狠操弄时,那混合着体香、汗味和香水的气息,确实让他更加兴奋,操弄得更加起劲。
  但多年采花贼的谨慎,让他立刻命令萧夫人减少使用香水的频率。理由冠冕堂皇:若是他王管家身上沾染了萧夫人独有的香水味,被有心人察觉,恐生事端。
  萧夫人纵然心中不舍那心爱的香水,也只能依从,心下反而对王管家的「谨慎周全」更加「满意」。
  「你来迟了一个时辰了。」
  王佐压下心头的妒火,一边继续挺动肥腰,用那根沾满她母亲淫液的巨物,在萧夫人紧窄湿滑的肉径中缓缓抽插,一边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同毒蛇般缠绕在萧玉若身上。
  萧玉若忙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月光。她紧咬着粉唇,一言不发,就这么僵立在原地,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房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紧密交缠的身影。其中一人,正是她的生身母亲!
  那根黑毛遍布、狰狞丑陋的男人阳物,正深深插在母亲的下体,随着那肥猪的挺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直刺她的眼帘!
  这一幕,若是被刚刚与她分别、还沉浸在调戏美人成功喜悦中的林三看到,恐怕会嫉妒得发狂,继而心碎欲绝!
  他心心念念的萧大小姐的「初吻」都还未曾得到,她却早已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亵玩,此刻更亲眼目睹母亲被同一个男人如此凌辱!
  林三更不会知道的是,这种「常态」,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就在他发现林三与二小姐玉霜有了肌肤之亲的那晚,萧玉若被他林三在羞怒之下痛拍了屁股之后,回到自己房中,等待她的,却是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硬的「铁棒」的痛插!
  玉体横陈的萧大小姐,被剥得如同白羊,平躺在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锦榻之上。
  而肥胖如猪的王管家,则赤裸着全身,两手撑床,压在她耳畔,那两条粗壮程度堪比她娇躯的、布满黑毛的毛腿,如同癞蛤蟆般,死死压住她洁白如玉的小腿,他那双肮脏的大脚丫子,更是紧紧贴着她细腻柔嫩的玉足,在她那价值不菲的香榻上,疯狂地挺动腰身!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伴随着院外草丛中蟋蟀单调的啼叫,交织成一曲令人心碎的夜曲。那「肥猪」如同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向着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无可匹敌的冲锋!
  他挺动得愈发激烈,身体也压得更「紧」,几乎要将身下那具娇柔的玉体压进床榻里!
  被王佐那沉重如山的肥硕身躯死死压在身下的萧玉若,脸色发青,红唇不住颤抖,如玉般的小手死死攥紧了身下凌乱的绸被,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却被王管家那身肥肉压得动弹不得,如同落入陷阱、绝望待宰的小兔,可怜到了极点。
  她那原本粉嫩娇柔的蜜穴,被王佐那粗鲁狂暴的抽插干得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隔天走路时都频频蹙眉,步履艰难。
  又或者,在她为了萧家生意,主动向林三提出请求,甚至愿意答应他一个条件之后。
  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用那双平日里执掌萧家、翻云覆雨的纤纤素手,去套弄一根肮脏丑陋、黑毛遍布的男人阳根!
  她不得不屈辱地跪在王管家的两腿之间,强忍着男人胯间那浓烈刺鼻的腥臊恶臭,而王佐对那双指如削葱根、柔若无骨的玉手,却是喜爱到了极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狠狠地把住胯下大小姐的螓首,将那根粗壮、沾满污垢的阳根,不由分说地、粗暴地直插入大小姐那慧心妙舌的檀口之中!
  「呜!唔唔——!」
  萧玉若的俏脸瞬间被那浓密腥臭的阴毛狠狠盖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口腔被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塞满,更是连换气都困难!
  她美眸圆睁,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愤懑、屈辱和窒息般的痛苦!她用那双如雪般白皙的小手,拼命地、用力地拍打着王佐那如同象腿般粗壮的大腿!
  「啪!啪!啪!」
  手掌拍打在肥厚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肥肉随之颤动。而王佐却是一脸陶醉,闭着眼睛,感受着龟头软肉被大小姐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挤压的美妙触感。
  他那肥硕油腻的小腹,连同上面浓密的黑毛,紧紧贴着萧玉若那精致绝伦的俏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用力闭合,紧紧夹住大小姐的娇躯,感受着那温润柔软、弹性十足的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意,大腿内侧的肌肉甚至舒服得轻轻磨蹭起来。
  萧玉若被他弄得俏脸扭曲变形,美眸翻白,眼看就要窒息。
  她见无法推开这恶魔,情急之下,只得用皓齿,在那深深插入她喉管的肉棒根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不敢用力,更不敢真的咬断,她知道那后果——王佐或许会成太监,但萧家,她萧玉若,还有她的娘亲,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嗷——!」
  王佐吃痛,顿时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箍着萧玉若脑袋的大手猛地松开,肥脸因疼痛而剧烈地扭曲着。
  萧玉若趁机猛地将头向后一仰,将那根沾满她唾液、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从口中吐出,随即低下螓首,剧烈地咳嗽起来,从檀口中吐出无数粘稠晶莹的唾液丝线,长长地吊落在地上,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满室春色,却透着令人作呕的屈辱。
  又或者,在她和娘亲强忍着娇羞,听着林三介绍那些新奇诱人的旗袍、香水,甚至还有那羞人的「卫生带」之后。
  这对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的母女花,甚至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共同服侍她们真正的「主人」——王管家。
  女儿跪在前面,用檀口含住那根沾满母亲体液的阳根,卖力地吞吐吮吸;母亲则跪在后面,伸出香舌,去舔舐那肮脏的菊门……
  他王佐,白天是萧府谨小慎微、奴颜婢膝、对小姐夫人躬身行礼的下人王管家;到了晚上,或是无他人在场的私密时刻,那高高在上的小姐夫人,却要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任他予取予求!
  当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极致的反差,这隐秘的掌控,带给王佐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大小姐今日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迷死个人儿,可是去见那林三小儿去了?」
  王佐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萧玉若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强自镇定,冷声道:
  「不用你管!」
  王佐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却并未立刻发作于她。他缓缓放下怀里依旧保持着羞耻「M」字姿势的萧夫人,那根巨物也随之从萧夫人湿滑的肉径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他对着瘫软在地、浑身香汗淋漓的萧夫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君怡母狗!」
  那萧夫人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潮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哀求,但身体却如同被驯化的条件反射般,立刻顺从地、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在王佐面前规规矩矩地蹲了下来。
  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大大岔开,将最私密的风景暴露在女儿眼前,两只玉手握成小拳头,如同犬爪般,虚虚地立在胸前那对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硕大沉甸的巨乳前,粉嫩香舌长长地探出,仰着纤细的下巴,抬着头,用一种混合着驯服、乞怜和媚态的眼神,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王佐。分明又变回了那只任人驱使、毫无尊严的母狗!
  「你……!」
  萧玉若目睹此景,气得浑身发抖!皓齿紧咬,几乎要碎,一双粉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王佐那张丑陋的肥脸上!
  母亲这屈辱至极的姿态,比她自己受辱更让她心如刀绞!
  「小姐。」
  王佐对萧玉若那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抚摸着萧夫人那柔顺的青丝,微微晃动着腰身,将那根刚从萧夫人体内抽出、兀自湿漉漉、沾满爱液的粗黑肉棒,如同鞭子般,轻轻拍打在萧玉若母亲那依旧潮红、布满细汗的脸颊上!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粘稠的液体在萧夫人光洁的脸颊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今天……似乎不太想『伺候』主人我?」
  王佐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浓浓的威胁,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萧玉若那被翠烟衫包裹的曼妙身躯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
  「我哪天都不想!」
  萧玉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仰着下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高傲,看着眼前这状若巨熊、浑身散发着恶臭和淫邪气息的「恶人」。
  尽管这「恶人」正用他那丑陋肮脏的阳物,肆意凌辱拍打着她生身母亲的脸颊!但多年的「历练」,让她早已见惯了王佐种种无耻下流之举,心中的愤懑和羞涩虽如烈火焚烧,却也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王佐看着萧玉若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尤其是想到她这身精心打扮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心中那股邪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淫笑一声,竟是不再废话,直接迈开粗腿,两步便跨到萧玉若面前,两只肥厚的大手如同铁钳,不由分说地直接抱住了她!
  「啊!」
  萧玉若惊呼一声,温香软玉瞬间入怀!
  王佐那根裸露在外、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薄薄的翠烟衫和百褶裙,直接顶在了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之上!
  丝质裙衫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着他湿哒哒、敏感无比的龟头软肉。
  而萧玉若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酥胸,隔着衣衫,也被他肥厚的胸膛狠狠挤压着,变形的乳肉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
  萧玉若面若芙蓉,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本能地用力挣扎,一只玉腿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就要朝着王佐那肥硕的肚腩狠狠顶去!
  这是女子防身最本能的反应!然而,就在膝盖即将触及那油腻皮肉的瞬间,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她想起了母亲那哀求的眼神,想起了王佐那层出不穷的恶毒手段,想起了萧家的名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她。
  就在这犹豫的刹那,她清晰地感受到胯间被一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死死顶住,胸前双峰传来的挤压感也让她娇躯一阵发软,反抗的力道顿时泄了大半。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挣扎变弱,心中更是得意,两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收得更紧!
  他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大嘴,如同饿狼扑食,直接朝着萧玉若那饱满诱人、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狠狠印了上去!
  同时,那发硬的、粗糙的肥舌,如同攻城槌般,霸道地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挤入那温暖湿润的檀口之中!
  「唔——!」
  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男人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她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鼻腔!
  她紧闭的牙关被那蛮横的舌头强行撬开,粉嫩滑腻的香舌,瞬间感受到王佐那肥厚舌苔的粗糙和霸道!
  「唔……嗯……」
  萧玉若的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躲避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粉舌也如同受惊的小蛇,在口腔内拼命地躲闪、用力抵拒着那入侵的异物。
  王佐的左手如同铁爪,直接死死把住她的耳侧和后脑,让她无法挣脱,右手则扶住她圆润的香肩,脑袋如同拨浪鼓般左右摆动。
  那粗糙肥厚的舌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肆虐!追逐着那条滑腻柔软的香舌,如同捕捉猎物般,用力地吮吸、纠缠!
  「滋……啧……啾……」
  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萧玉若的粉舌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口中的香津如同甘泉般,被那贪婪的肥舌不住地吸走、吞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无力感袭来,她的娇躯愈发酥软,原本用力推拒王佐胸膛的双臂,也渐渐地、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抵抗减弱,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的右手顺势向下,环抱住萧玉若那柔弱无骨、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向自己怀里一带,让她的胯部,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他那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烙铁般的阳根之上!
  那根巨物,隔着薄薄的裙衫,正死死顶在她最娇嫩的耻骨之上!
  「嗯……呼……」
  萧玉若依旧在徒劳地挣扎,螓首拼命后仰,却被他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令人窒息的、充满侵略性的热吻。
  两人的唇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口中满是粘稠的、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发出一种令人沉醉又作呕的、淫靡的味道。
  萧玉若炽热的、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呼吸,急促地抚过王佐那张油腻的肥脸。
  而她隆起的、柔软的耻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扭动,隔着裙衫,不断摩擦着王佐龟头那最为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
  就在王佐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欲仙欲死之际,他两瓣肥硕黝黑、布满汗毛的臀瓣,被一双柔软滑腻、带着温热的玉手轻轻掰开!
  紧接着,一条滑腻柔软、湿哒哒的舌头,带着讨好和媚意,开始在他那肮脏的股间沟壑中小心翼翼地游走、舔舐!
  「哦……」
  王佐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原来是萧夫人!她已经自觉地、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清扫股间,做那最为肮脏下贱的舔弄菊花之事了!
  萧玉若趁王佐这瞬间的松懈,猛地将头一偏,终于挣脱了那令人窒息的深吻,急剧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酥胸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的面颊红得如同火烧,红唇更是被吻得亮晶晶一片,微微红肿,上面还沾着两人混合的唾液。
  然而,还没等她喘匀气息,一阵更加灼热、更加粗重的男性吐息再度扑面而来!
  王佐那肥硕的头颅再次蛮横地压了下来,又一次捉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舌!萧玉若被迫再次与这恶魔进行着令人作呕的口舌缠绵!
  而她的娘亲,萧夫人,此刻正跪在王佐的身后,螓首埋在他那肥硕的臀股之间,无比卖力地、用她那高贵的香舌,舔舐着那最肮脏的所在!
  这母女同侍、上下齐攻的极致画面,让王佐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达到了顶点!
  他心中对那个只会做生意的林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哼!小白脸一个,不过仗着些奇技淫巧,哄骗些无知妇人罢了!哪及得上老子真刀真枪,将这母女双娇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是……一丝遗憾悄然划过心头。他虽得了这对极品母女花,但想到那娇憨可人、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二小姐玉霜,却因为要维持现状、避免打草惊蛇,而不能染指,心中便如同百爪挠心。
  对那个在萧府混得风生水起、似乎颇得二小姐青睐的林三,也生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嫉妒。
  即使他早已将更加成熟娇媚、风韵入骨的大小姐和夫人操弄了无数个日夜,但男人的贪欲,终究是无穷无尽的。
  王佐没有停止这窒息般的热吻,反而更加狂野!他要用这吸魂夺魄的架势,彻底抽干萧玉若心中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他要让她习惯,习惯每次与那个叫「林三」的男人约会之后,都要回到这里,被他王佐肆意地亵玩、占有!
  他要彻底击溃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贞操观念,让她永远、永远地跟她那早已沉沦的母亲一样,在外是端庄贤惠、雍容华贵的萧家大小姐,在私下里,则成为他王佐最下贱、最驯服的母狗!
  萧夫人早已将「清理」工作做得一丝不苟,此刻正卖力地用舌尖顶弄着那紧缩的菊蕾。
  然而,一向外柔内刚、骨子里倔强高傲的萧玉若,显然还需要他王佐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调教」。
  「唔……嗯……放……放开……」
  萧玉若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充满屈辱的深吻,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用力,狠狠推开了王佐那如同肉山般沉重的身躯!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看了一眼依旧跪在王佐身后、螓首埋在他股间、卖力舔舐的娘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今……今日……我身子实在乏了……要……要早些歇息……」
  她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用袖摆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擦拭了一下红肿发亮的红唇,仿佛要擦掉上面沾染的王佐那令人作呕的臭口水。
  她踉踉跄跄地冲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却还不忘反手将门带上,仿佛要隔绝身后那地狱般的景象。
  随即,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小跑着冲出了萧夫人的院子,将正在被王佐肆意亵玩的娘亲,彻底抛在了身后。
  「哼,跑得倒快。」
  王佐看着那消失在夜色中的翠色身影,冷哼一声。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谷道正被一条湿滑温软的小舌,无比卖力地、讨好地挤弄着,带来阵阵舒爽。
  他低头,看着依旧跪伏在他臀后、如同最忠诚母狗般的萧夫人,心中那点因萧玉若「逃走」而生的不快,瞬间被另一种满足取代。
  果真是「母女情深」啊!夫人总是用这些「手段」来护着她的宝贝女儿,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王佐自然不想让这位「懂事」的夫人「寒心」。萧夫人的这份「柔情」和「驯服」,早已快要将他融化了。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追随箫老太爷时,第一次见到这位雍容华贵、气度非凡、如同九天玄女般高不可攀的萧夫人时,那种惊为天人、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如今,这位曾经让他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贵妇人,却无数次地跪在他这粗鄙下人的胯下,用尽一切手段卖力逢迎取悦他!
  这份极致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欣喜若狂,每一次都如同初次占有般兴奋!
  只是……方才让那倔强的小母狗「逃走」了,这口气,总要找个地方发泄。
  王佐眼中淫光一闪,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女债母偿,天经地义!他猛地转过身,粗大的双手如同抓小鸡般,将依旧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萧夫人直接拦腰抱起!
  「啊!老爷……」
  萧夫人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王佐粗壮的脖颈。
  王佐抱着这具温香软玉、熟透了的绝妙胴体,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锦被的香榻。
  他粗暴地扯下那粉色的帷幔,随手将萧夫人丢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随即那肥硕如山的躯体,便如同饿虎扑食般,重重地压了上去!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伴随着美人那压抑又放浪的娇喘呻吟,再次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响起,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那淫靡的乐章,为这看似平静的萧府,平白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隐秘的春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39:58

第十一回:重楼觅姊思淫旧,拥香骤起恨君东
  董青山甫一接到姐姐董巧巧的召唤,立时便将帮派中那些打打杀杀、争抢地盘的腌臜事抛诸脑后,心尖儿上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马不停蹄地直奔那日进斗金、宾客盈门的「食为仙」酒楼而去。
  望着这栋在姐姐巧手操持下愈发金碧辉煌、人流如织的产业,董青山胸中那股子得意劲儿便如那玄武湖的春潮,汹涌澎湃,几乎要溢将出来。
  每日里那流水账上滚动的银钱,叮当作响,真真是日进斗金,晃得人眼晕心热。
  「未遇见林大哥之前,我董家不过是这金陵城里挣扎求存的蝼蚁,何曾想过能有今日这般泼天的富贵气象?」
  董青山心中暗忖,粗布短衫下精壮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笃信,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林晚荣——这位他心底早已认作「姐夫」的神通人物——混迹,董家定能在这金陵城牢牢扎下根来,占得一席之地,甚至……更多!
  这念头一起,他胯下那孽根便似有所感应,在粗布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他昂首阔步,踏进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门槛。
  门口迎客的伙计皆是机灵人,岂会不识这位东家姐姐的亲弟弟、帮派里说一不二的小爷?自是满脸堆笑,躬身相迎,不敢有半分阻拦。
  董青山愈发得意,那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这满楼的富贵荣光皆因他而生,大摇大摆地便往楼上行去。
  心中对林晚荣的佩服,此刻也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占有欲。
  「林大哥……姐夫……当真是好手段!」
  他目光扫过一楼大堂。只见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暗合某种玄机,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木料与酒菜混合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一层专供寻常食客,却被林晚荣以「现代」之名,划分出不同区域,高低搭配,疏密相间。虽是人头攒动,却丝毫不显杂乱,反有一种别样的韵律感。
  厅堂上方,横七竖八地拉着各色彩绸小旗,鲜艳夺目,每隔不远,便有六道巨大的鎏金烛台自穹顶悬垂而下,烛火煌煌,映照得满堂生辉,端的是既热闹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奢华。
  二楼格局与一楼相仿,只是座位更为宽敞舒适,中央赫然搭着一个丈许见方的台子。
  此刻,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粉头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撩人的小曲儿,嗓音甜腻,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客们,早已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忘形地拍案叫好,更有甚者,直接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铜钱银角,雨点般掷向台上,口中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小骚蹄子,唱得好!再浪些!爷重重有赏!」
  「扭起来!让爷看看你那水蛇腰!」
  那粉头媚眼如丝,腰肢款摆,越发卖力,引得满堂喝彩如雷。
  董青山看得心头火起,胯下那物事又硬了几分,但他强自按捺,只觉这些庸脂俗粉,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那冰肌玉骨、销魂蚀骨的滋味?当下不再流连,径直往三楼而去。
  三楼则被隔成一间间独立的雅室,雕梁画栋,极尽精巧。最妙的是每间雅室门上,皆以烫金朱砂题着四字雅名:「梅兰轩」、「腾龙阁」、「似水流年」、「四季发财」、「地福人和」……字字珠玑,富贵逼人。
  行走其间,董青山只觉自己那粗鄙的腰杆也无形中挺拔了几分,一股子「人上人」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脚步不停,再往上行,四楼入口处,四个斗大的鎏金大字映入眼帘——「富贵才华」!
  这一层仅隔成两间极为阔大的静室,皆直面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推窗远眺,湖光山色,画舫游船,尽收眼底,端的是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室内陈设却与下层的喧嚣奢靡截然不同,一派清雅高致,恍若文人雅士的书斋。紫檀书案,文房四宝,临窗处一架古琴,更添几分出尘之意。
  寻常时日,这三楼以上便有专人把守,等闲宾客不得擅入。
  四楼其中一间,便是姐姐董巧巧处理账目、发号施令的所在。至于那五楼……董青山虽未独自上去过,却曾与姐姐「一同」领略过那云端极乐。
  念及此处,董青山腹下那股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蚀骨销魂的一幕:
  那五楼之上,四围仅以轻纱雕镂略作遮掩,推开所有轩窗,浩荡湖风穿堂而过,人立其间,飘飘然如凌波踏虚,羽化登仙。
  就在不久之前,他便是在那「天上宫阙」之中,一边俯瞰着楼下熙攘的街市、如织的游人,以及玄武湖上那星罗棋布、笙歌隐隐的华丽船舫;
  一边让姐姐董巧巧那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紧抓住冰冷的雕花栏杆,他则一手提起姐姐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让她一只赤裸的玲珑玉足颤巍巍地踩在温润光洁的紫檀地板上,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姐姐那丰腴如蜜桃、弹性十足的雪臀,将自己那早已怒涨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粉嫩牝户,腰身猛地一沉,狠狠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啊——!」
  姐姐那一声猝不及防、又痛又爽的娇啼,混合着湖风的清凉与他阳物插入时那「噗滋」一声淫靡水响,至今仍在他耳畔回荡。
  他当时便如发了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腰胯大开大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捣杵!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紧致滚烫的肉壶之中!
  姐姐的娇躯被他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更是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樱红的乳珠在风中硬挺如石。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青……青山……轻些……要……要被你……捣穿了……唔齁齁齁……!」
  那湖风裹挟着楼下隐约的市声,吹拂着他精赤汗湿的雄壮身躯,非但未能消减半分欲火,反将那禁忌的背德快感与征服亲姐的兽性刺激,放大了千百倍!
  那滋味,当真是欲仙欲死,蚀骨销魂,远胜世间一切醇酒!
  「哼!」回忆至此,董青山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方才对林晚荣的敬佩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愤懑取代。
  「林大哥……姐夫?好一个姐夫!整日里泡在萧家那富贵温柔乡,与那萧家小姐、还有那个姓秦的狐媚子厮混,将我姐这般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妙人儿丢在这偌大的酒楼里,累得心力交瘁,独守空闺!十天半月才来敷衍一次,这算哪门子姐夫?」
  他心中怨毒地想道,「我董青山为了你林大哥的『大业』,连自己最心爱的姐姐都忍着少碰了,整日扑在那些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上,你倒好,自己逍遥快活!莫非真把我董家姐弟当作替你赚钱守业的下人奴才不成?」
  原来,在未攀上林晚荣这棵大树之前,董青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没少在外惹是生非,结交些狐朋狗友。
  姐姐董巧巧为了拴住这董家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彻底学坏堕入歧途,竟不惜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为枷锁,用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束缚他。
  董青山初尝禁果,又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美艳温婉的亲姐,如何能抵挡?
  自然是甘之如饴,食髓知味,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听么?姐姐那具丰腴雪白、柔若无骨的胴体,那紧窄湿滑、吞吐吸吮的蜜穴,那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的娇吟,早已成了他无法戒除的毒药!
  那时的他,真真是拉着姐姐,日也做,夜也做,无休无止地索求。
  白日里,瞒着老父,在阴暗潮湿的柴房草垛上,他大喇喇地岔开双腿,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紫红硕大的阳物,命令姐姐跪伏在他胯间,用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檀口,生涩而羞怯地舔弄吞吐他那粗长狰狞的孽根。
  姐姐那温软湿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扫过敏感的龟头棱沟,贝齿偶尔不经意地轻刮,都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最终,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螓首,将一股股浓稠滚烫、腥气扑鼻的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进姐姐的喉咙深处!
  看着姐姐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滚动,被迫将那些白浊的子孙浆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他心中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和背德的快感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夜晚,待老父沉沉睡去,他便拉着姐姐溜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借着朦胧月色,让姐姐双手撑住粗糙的树干,他则站在姐姐身后,大手贪婪地揉捏着姐姐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然后,他撩起姐姐的裙裾,扯下那早已被爱液濡湿的亵裤,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对准那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翕张的粉嫩肉缝,腰身一挺,便狠狠贯入那紧致滚烫的肉壶深处!
  伴随着姐姐压抑的娇呼和夜晚的虫鸣,他如同不知疲倦的夯桩机器,疯狂地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将那丰腴的臀肉撞得涟漪阵阵!
  那粗壮的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直捣得姐姐花心乱颤,蜜汁横流,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好……好深……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噫——!」
  正是靠着姐姐这具销魂蚀骨的肉体「管教」,他才生生远离了那些狐朋狗友,未曾彻底「学坏」。这份「功劳」,姐姐当真是居功至伟!
  后来,神通广大的林晚荣出现,与姐姐越走越近,董青山心中也曾酸涩难当,甚至一度生出「忍痛割爱」,成全姐姐与林大哥的念头。哪曾想,这位林大哥竟一头扎进萧府,甘愿去做那低三下四的家丁,将姐姐和这偌大的产业抛在脑后,十天半月才来露一次面!
  这可把董青山气炸了肺!
  敬佩归敬佩,但血脉相连的家人,尤其是待他如此「恩重如山」、用肉体「抚慰」他多年的亲姐姐,在他心中自然比林三亲近万倍!
  虽说董家门第万万比不上萧府,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但林大哥这般行径,也忒不地道!
  让姐姐为他辛苦操持生意,累得形销骨立,自己却在萧府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许久才来「临幸」姐姐一次。
  这感觉,活脱脱是将他董家姐弟当成了替他林三赚钱守业的奴仆下人!
  董青山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怨毒与胯下灼热的胀痛,脸上堆起惯常的憨厚笑容,推开了姐姐所在雅间的房门。
  「姐,你唤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他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方桌旁的紫檀木椅上,目光却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扫视着姐姐那玲珑有致的侧影。
  只见姐姐董巧巧正端坐书案之后,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翠色织锦长裙,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她手持一支紫毫,正凝神翻阅着厚厚的账本,玉指纤纤,拨弄着算盘珠,计算着收支盈亏。
  那专注的神情,微蹙的黛眉,轻抿的樱唇,在董青山眼中,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到动静,董巧巧抬起螓首,见是弟弟青山,忙放下毛笔,合上账本,一双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地白了董青山一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怎么?没有事情,姐姐就不能唤你来了?」
  她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幽怨,听在董青山耳中,如同羽毛搔刮心尖,胯下那物事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粗布裤裆顶破。
  「哪有的事,姐!」
  董青山忙不迭地讨好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那截从翠色衣领中露出的、白腻如脂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帮里……帮里不是还有些杂务要处理嘛。对了,姐夫……林大哥这半月可曾来过?」
  他故意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姐姐的脸庞。
  果然,闻言,董巧巧明媚的娇靥瞬间黯淡下来,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与幽怨浮上眉梢,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神情落在董青山眼中,非但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反而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那团名为「占有」的邪火,同时也对林晚荣的怨愤更深了一层。
  「哼!姐夫?好一个姐夫!让我姐这般天仙似的人儿独守空房,眼巴巴地盼着他来!若非我实在『看不过眼』,寻着机会『滋润』了姐姐几次,泄了她心头那团欲火,我姐岂不是要被这相思和寂寞活活熬干?」
  董青山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目光愈发炽热地扫过姐姐那因幽怨而更显楚楚动人的脸庞,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淡粉色的、如同初绽樱花瓣般的柔唇上。这双唇,也曾无数次包裹吞吐过他粗壮的阳根,如同姐夫林晚荣一样,品尝过姐姐檀口侍奉的销魂滋味!
  而且,姐夫也同他一样享用了姐姐!这念头一起,董青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妒火混合着强烈的性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
  董巧巧似乎并未察觉弟弟眼中那几乎要噬人的欲火,或者说,即便察觉了,她也早已习惯,甚至……默许。
  她轻叹一声,柔嫩如春葱的玉手伸过来,捉住了董青山的手腕,指尖传来的微凉滑腻触感,让董青山浑身一颤。
  「你呀,少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董巧巧黛眉微蹙,又开始了那老生常谈的叮嘱,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们董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若是……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叫姐姐……叫爹爹如何是好?」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消失在那刀光剑影之中。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董青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另一只大手,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逡巡在姐姐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
  「我又不亲自下场跟人拼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管管下面的人,能有什么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况且……姐夫那边,也需要我帮他打理些『外面』的事情呢。」
  他口中的「外面」,自然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帮派势力。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姐姐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看到里面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以及顶端那两粒因他灼热目光而悄然挺立的樱红乳珠。
  想到自己那根粗壮的阳物也曾无数次在这对丰乳间抽插磨蹭,将浓稠的白浆喷射在那滑腻的乳沟和嫣红的乳尖上,而姐夫林晚荣……也和他一样享用过姐姐这具销魂的肉体!
  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胯下的孽根瞬间坚硬如铁,将粗布短裤顶起一个极其夸张、几乎要破布而出的巨大帐篷!
  董巧巧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弟弟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他裤裆处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凸起。
  她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却没有如寻常女子般羞怒呵斥,只是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了那灼人的视线,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媚态。
  「你……你总是这般搪塞姐姐……」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无奈,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直视着董青山,那眼神中竟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媚意:
  「姐姐……姐姐替你寻个正经人家的好姑娘,让你收收心,成了家,自然就稳重了,也省得姐姐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这「终极武器」一出,董巧巧的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不行!」
  董青山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那些庸脂俗粉,木头疙瘩似的,哪能跟姐你比?又蠢又笨,连给姐提鞋都不配!我要找……也得找个跟姐你一模一样的!不,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能比得上姐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盯着董巧巧,那赤裸裸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呀!你……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话语惊得花容失色,一颗芳心如同小鹿乱撞,慌忙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削葱玉手,一把捂住了董青山的嘴,入手处只觉弟弟的嘴唇滚烫,喷出的气息更是灼热如火。
  「小声些!莫要让外面的下人听了去,平白惹人误会!」
  她急急地低声道,俏脸已是红霞密布,连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董青山只觉得姐姐那柔嫩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唇上,一股混合着淡淡墨香与女子体香的幽甜气息钻入鼻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那粗糙湿热的舌头,在姐姐那柔嫩的掌心用力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了一口!
  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姐姐掌心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颤抖。
  「啊!」
  董巧巧如同被火烫到一般,惊呼一声,猛地将手缩了回去,那受惊的模样,活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翠色衣襟下那对丰盈的玉峰也随之荡起诱人的波浪。
  「没事的,姐!」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胯下那孽根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炸,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解释道:
  「这层楼没有宾客,下人也被严令禁止上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前逼近一步,那顶起的巨大帐篷几乎要碰到姐姐的裙摆。
  董巧巧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过弟弟那骇人的裤裆,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俏脸更是红得滴血。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那微微翕张、吐气如兰的樱唇,一个极其淫亵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探究:
  「姐……姐夫……他……他有没有让你……让你替他含过?就像……就像你替我那样?」
  他问得极其露骨,目光死死锁住姐姐的嘴唇,仿佛要穿透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看到姐夫那根东西在里面进出的景象。
  「没……没有……」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螓首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那高耸的胸脯里,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羞意:
  「我……我们……拢共也没……没做过几次……」
  这极其私密、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竟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怒意或斥责,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种隐秘的开关。
  她抬起水汪汪、仿佛蒙着一层春雾的眸子,飞快地瞥了董青山那几乎要爆裂的裤裆一眼,又迅速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生生地、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邀请问道:
  「你……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50:58

第十二回:雌户啖茎吞武艺,花心吐露泄香功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董青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猛地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捉住姐姐那纤细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嘤咛」一声,娇躯便如同没有重量般,被他轻易地拖进了怀里,侧身坐在了他两条因兴奋而紧紧并拢、肌肉虬结的大腿上!
  顿时,一股混合着女子幽香和男子浓烈体味的温热气息将董巧巧包裹。
  更让她娇躯酥软、心尖发颤的是,一根坚硬、滚烫、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巨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死死地、充满压迫感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柔软的私密之处!
  那灼热的温度,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递过来,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欲火,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那幽谷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渗透了裙裾,在董青山的裤子上印下了一小片深色的、带着淫靡气息的湿痕。
  「咦……」
  董巧巧象征性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与其说是担忧,不如说是欲盖弥彰的邀请。
  她非但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反而如同藤蔓般,自然而然地伸出两条雪白滑腻的藕臂,环住了董青山粗壮的脖颈,将自己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密地贴了上去,螓首也微微后仰,露出那截天鹅般优雅、此刻却染上情欲粉红的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模样。
  董青山早已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手霸道地从姐姐的腋下穿过,隔着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精准地攫住了姐姐胸前那团丰腴绵软、弹性惊人的玉峰!
  五指如同铁钳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团温香软玉在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乳珠,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倔强的凸起,硌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直接捏住了姐姐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俏脸。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盯着姐姐那两片如同熟透樱桃般诱人的唇瓣,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
  「让我尝尝……」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粗鲁地摩挲着姐姐光滑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红痕。
  董巧巧被他捏着下巴,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但胸前那被粗暴揉捏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却让她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撩人的媚意:
  「你……你这手法……好生轻浮……莫不是……莫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了那些下作的花坊……学了这些……这些下流手段来对付姐姐?」
  她喘息着问道,胸前的玉兔在弟弟大手的蹂躏下,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剧烈起伏。
  「姐!我发誓!绝对没有!」
  董青山忙不迭地摇头否认,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一身骚臭,连姐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她们也配?」
  他一边说着,揉捏玉峰的大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进自己身体里。
  董巧巧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情。
  她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热情,将自己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主动贴上了董青山那因欲望而微微干裂的厚唇!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溢出。
  更让董青山血脉贲张的是,姐姐那灵巧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竟主动地、如同小蛇般钻了出来,舌尖带着一种极其淫荡的技巧,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急速地左右扭摆、挑逗、舔舐!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那充满暗示的撩拨,瞬间点燃了董青山所有的兽性!
  「唔!」
  董青山低吼一声,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兽,猛地张开大口,吐出自己那粗糙宽厚、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如同捕获猎物般,狠狠地吸裹住姐姐那主动送上门来的、滑腻香软的丁香小舌!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疯狂地、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蜜液,发出「吧唧吧唧」、「啧啧」作响的、极其淫靡的唇舌交缠之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雅间里回荡,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唔……哼……齁……」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深吻弄得几乎窒息,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小兽呜咽般的闷哼。臀股间那根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其惊人硬度和热度的巨物,正随着弟弟粗重的呼吸而不断跳动,一下下顶撞着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如同电流窜过,让她幽谷深处那口蜜泉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亵裤早已湿透,黏黏腻腻地贴在饱满的阴阜和微微张开的肉唇上,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
  董青山彻底沉沦在这禁忌的唇舌交欢之中,他忘情地用自己粗粝的大舌,肆意地亵玩着姐姐那柔嫩滑腻的香舌。
  时而用舌尖如同打桩般,急速地左右碰撞姐姐的舌尖,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时而如同贪婪的饕餮,用力吸吮着姐姐口中那甘甜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干;
  时而又将自己口中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唾液,如同渡送琼浆玉液般,一股股地渡入姐姐的口中,强迫她吞咽下去,如同在宣示着某种隐秘的占有。
  「唔……齁……齁齁……」
  董巧巧的鼻息愈发急促滚烫,如同拉风箱般,喷出的热气灼烧着董青山的脸颊。她那张芙蓉俏脸早已红透,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
  被弟弟这近乎窒息的狂吻弄得头晕目眩,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小巧的香舌用力地向外抵拒着弟弟那蛮横入侵的粗舌,一双柔荑也无力地推搡着董青山那如同铁板般坚硬厚实的胸膛。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的推拒,这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那被自己吮吸得微微发麻的粗舌。
  随着舌头的分离,一道混合着两人唾液、黏稠晶亮的银丝被拉扯出来,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最终「啪嗒」一声轻响,断裂开来,一部分滴落在董巧巧翠色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另一部分则垂挂在董青山的嘴角,更添几分淫靡。
  「哈……哈……」
  董巧巧檀口微张,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带动着那对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玉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她美眸迷离,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的迷雾和一种近乎母性的纵容。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他火热的阳根依旧死死抵在姐姐湿透的胯间,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以及透过湿漉漉的裙裾传来的、姐姐蜜穴不断涌出的滑腻爱液,让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姐姐此刻的状态。
  「你下面……好像……湿透了……」
  他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下流的得意说道,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在姐姐的敏感处重重碾磨了一下。
  「嗯……」
  董巧巧被他这直白的挑逗和动作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她轻咬着自己那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竟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弟弟这粗俗的指控。
  那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媚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姐夫……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想到林晚荣的「冷落」,心中那股邪火夹杂着替姐姐「不值」的愤懑再次升腾,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
  同时,他抱着姐姐的双臂猛地收紧,将她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地贴向自己。
  「姐……」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浓浓的欲念,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那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樱唇,又缓缓下移,扫过那高耸的胸脯,最终定格在她被长裙遮掩、却早已湿透的私密之处。
  「让我……舔舔……好不好?就像……就像以前在柴房那样……姐的滋味……弟弟想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抱着董巧巧站起身,大步走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方桌前,手臂用力,竟将姐姐整个娇躯托起,放在了那光滑冰凉的桌面上!
  董巧巧闻言,俏脸更红,如同熟透的虾子,但身体却仿佛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没有丝毫抗拒。
  她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顺从,将两只柔荑撑在臀后的桌面上,用以支撑自己微微后仰的上身。
  同时,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顺从地抬起,大大地岔开,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弟弟眼前,然后,她竟主动地将那两只穿着精致绣花鞋的玉足,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搭在了董青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翠色的长裙下摆完全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了两条光洁如玉、浑圆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被湿透的、近乎透明的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前襟的衣衫在方才的揉弄中早已凌乱,一只浑圆饱满、雪白馥郁的椒乳,竟从被扯歪的淡绿色肚兜边缘完全跳脱出来!
  那粒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硬挺的乳珠,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淡橘色的乳晕微微扩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但此刻的董青山,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盯住了姐姐裙下那处早已春潮泛滥的幽谷!
  「唔……」
  董巧巧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娇躯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樱唇紧抿,却又忍不住微微张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她这副岔开双腿、门户大开、乳峰半露的淫靡姿态,充满了任人宰割的顺从和无声的邀请。
  董青山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入姐姐那岔开的双腿内侧,精准地抓住了那两片弹性惊人、细腻如顶级丝绸的大腿根部软肉!
  入手处,那滑腻温软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让董青山忍不住用力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又迅速恢复的绝妙手感。
  「齁……!」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揉捏刺激得娇躯剧颤,猛地扬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盘起的秀发因动作而散落几缕,柔顺地垂落在泛着情欲粉红的两鬓,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
  她檀口微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啼,因为就在她扬起脖颈的瞬间,一根火热、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隔着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亵裤,精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蒂之上!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小肉珠在薄薄布料下剧烈地跳动!
  「姐……好多水啊……」
  董青山用食指的指腹,隔着那湿滑黏腻的亵裤布料,在那粒硬挺的花蒂上用力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按压揉搓了几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湿意和那粒小肉珠的颤抖,他忍不住发出粗俗而满足的赞叹,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这亵裤……都能拧出水来了……姐……你下面……真是馋死弟弟了……」
  「嗯……!」
  董巧巧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手指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亵裤上的湿痕瞬间扩大。
  她娇吟一声,对这个从小便占有她身体的弟弟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放纵的媚态,直爽地、喘息着应道:
  「是……是想要了……青山……给……给姐姐……」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撩拨着董青山最后的理智。
  董青山眼中欲火大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不再犹豫,两只大手如同剥开最珍贵的蚌壳,粗暴地抓住姐姐亵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那湿滑黏腻的亵裤,顺着姐姐那两条白皙修长、此刻却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玉腿,被一直拉到了腿弯处,彻底将那处早已春潮泛滥、淫水横流的秘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暴露在董青山那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只见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阴阜之上,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竟是一块天生的、极其稀罕的「白虎」妙地!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开、翕合颤抖着,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如同蜜糖般黏稠滑腻的爱液,在雅间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粉嫩的肉缝深处,隐约可见娇嫩欲滴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情动,正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吐露出更多滑腻的蜜汁,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女子体香和情欲气息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甜腥味道。
  至于那最顶端的、早已充血肿胀、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肉蒂,更是如同熟透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等待着粗暴的采撷和蹂躏。
  「咕咚……」
  董青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具身体,这处销魂秘地,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身体!论起对姐姐这具肉体的了解,恐怕连姐夫林晚荣也远远不及!
  他贪婪地扫视着这淫艳绝伦的春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粒诱人犯罪的肿胀花蒂上。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把住姐姐大腿根部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用力向两边一分,将那处粉嫩湿滑的肉缝拉扯得更加开敞,将那粒硬挺的花蒂彻底暴露出来!
  然后,他猛地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野兽,将自己那粗糙火热、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从下往上,狠狠地、用力地舔舐过那湿滑泥泞的肉缝!
  舌尖清晰地刮过那两片肥美阴唇的每一寸褶皱,刮过那微微翕张的穴口嫩肉,最终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扫过那粒早已敏感不堪的肿胀花蒂!
  「啊——!」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岔开搭在弟弟肩头的两条玉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更加汹涌的、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舔舐的肉缝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董青山的下巴、嘴唇,甚至溅到了他的鼻尖上!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姐姐的体香,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董青山双目赤红!
  「滋溜……滋溜……」
  董青山根本不顾满脸的淫水,他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珍馐的饕餮,脑袋左右剧烈摆动,粗糙的大舌如同灵活的泥鳅,在那湿滑紧窄的肉缝中疯狂地搅动、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媚肉,寻找着那最能让姐姐崩溃的敏感点!
  舌尖被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如同小肉珠般的凸起轻轻阻滞,他脸上瞬间露出狂喜之色!就是这里!
  他毫不犹豫,猛地张开大口,如同吸吮最甜美的花蜜,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啜吸住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硬如小石子的粉嫩花蒂!
  双唇如同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小小的肉珠,用力地、带着强烈吸力的吮吸!仿佛要将那粒小肉珠连同姐姐的魂儿一起吸出来!
  「啊——!齁齁齁……!」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岔开的两条玉腿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地踢蹬颤抖,脚上的绣花鞋都差点甩脱!
  那被粗暴吸吮的花蒂传来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吸走了!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贪婪吮吸的唇舌之间!
  「轻……轻点……青山……齁……好……好酸……好麻……齁齁齁……饶……饶了姐姐吧……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极致的刺激弄得几乎崩溃,美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如同蒙尘的明珠,她扬起螓首,秀发凌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告饶声,两条玉腿更是本能地用力夹紧了董青山那颗在她胯间疯狂作恶的脑袋,仿佛想将他推开,又仿佛想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那淫水泛滥的肉穴之中!
  董青山被姐姐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住脑袋,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姐姐下体特有的甜腥骚香。这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的尖端,轻轻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戳咬着那粒被他吸吮得更加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脆弱的花蒂!
  「啊——!青……青山……齁齁……饶……饶了我吧……噫噫噫噫——!要……要死了……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混合着吸吮、舔舐、齿咬的极致酷刑折磨得魂飞天外,娇躯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蜜穴深处痉挛般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得董青山满脸满嘴都是!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在那极乐与崩溃的边缘反复沉沦!
  董青山终于松开了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蒂,抬起头,嘴边、下巴、甚至鼻尖上,都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姐姐那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蜜穴上,引得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又是一阵诱人的翕张,吐露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喔……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那副被情欲彻底征服、瘫软在桌面上、如同烂泥般的媚态,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巨物,此刻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将粗布短裤撑到了极限,前端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先走汁,在裤裆上印下深色的湿痕。
  「我……我也硬得……不行了……快要……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姐姐那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此刻早已是浑身酥软,香汗淋漓,意识都仿佛飘在云端。她被弟弟一拉,便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来,赤着一双玲珑玉足,颤巍巍地站在了冰凉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美眸迷离地扫视了一下这间装饰华美、此刻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雅间,没有丝毫犹豫,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默契,将两条依旧微微颤抖的玉腿大大地岔开,形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然后,她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两只柔荑向后,死死地撑住桌沿,同时将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几道淡淡红痕的雪臀,高高地、充满诱惑地撅了起来!
  最后,她微微侧过那张布满红潮、春情荡漾的俏脸,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和无声的催促,回眸瞥了董青山一眼!
  这个姿势,将她那湿漉漉、粉嫩嫩、微微开合的蜜穴,以及那光洁无毛、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饱满阴阜,还有那微微收缩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以最淫靡的角度,呈现在董青山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低吼一声,如同出闸的猛虎,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粗布短裤,褪到腿弯处,将那根早已怒涨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不断渗出黏稠先走汁的狰狞巨物,彻底解放出来!
  那凶器甫一脱困,便如同怒龙般昂首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和惊人的热力!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猛地掀起了姐姐那早已堆叠在腰间的翠色长裙裙摆,将其粗暴地推挤到姐姐那纤细的腰肢之上,让那两瓣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翘臀,以及臀缝间那处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秘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两腿如同生根般岔开,站稳马步,一手死死把住自己那根滚烫巨物的根部,将那紫红油亮、沾满黏液的硕大龟头,对准了姐姐臀缝间那处早已湿滑泥泞、如同初绽鲜花般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肉缝!
  然后,腰身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捅入凝固的牛油,带着一股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蛮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粗壮的棒身瞬间被那紧窄湿滑、滚烫蠕动的膣道肉壁死死包裹、缠绕、吸吮!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淫靡到骨子里的水响,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雅间里轰然炸开!
  「啊——!齁齁齁齁……!」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她岔开的两条玉腿瞬间绷直,如同两根拉紧的琴弦,剧烈地颤抖着!
  樱唇大张,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快感的凄美娇啼!
  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屋顶,直上云霄!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下体最深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壮无比的烙铁瞬间贯穿!
  那凶蛮的力道,那惊人的尺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痛楚和极致饱胀满足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一时竟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感受到弟弟那如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小腹,正死死地、充满占有欲地贴压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弹性十足的雪臀!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几乎顶到子宫口的巨物,正如同活物般,在她紧窄的膣道内剧烈地搏动、膨胀!
  「姐……对……对不住……我……我太急了……」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膣道内那瞬间的、如同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以及姐姐那几乎窒息的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一下插入是何等的粗暴蛮横。
  他心中掠过一丝小小的歉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强忍着立刻开始疯狂抽插的冲动,只是将那根巨物死死地顶在姐姐的花心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滚烫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缠绕、按摩着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等待着姐姐从那灭顶的刺激中缓过气来。
  「你……你……太……太粗鲁了……青山……齁……」
  过了好半晌,董巧巧才从那几乎窒息的快感冲击中稍稍回神,她艰难地喘息着,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蜜穴深处那被填满、被撑开、被顶穿的饱胀感和微微的刺痛感依旧清晰。
  她并没有如寻常女子般怒骂呵斥,只是侧过那张布满红潮、香汗淋漓的俏脸,美眸中水光盈盈,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粗暴对待后的隐秘快感,小声地、喘息着埋怨了一句。
  「嗯,姐,我……我下次注意……」
  董青山嘴上敷衍地应着,感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蠕动,胯下的欲火早已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死死掐住姐姐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的雪臀,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臀肉之中,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
  然后,腰身猛地发力,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节奏分明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装修华丽、原本清雅的房间内轰然响起!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的小腹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拍打在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雪臀之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响!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臀肉相击之处,迅速泛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唔……齁……齁齁……轻……轻些……青山……齁齁……太……太响了……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那两粒硬挺如石的樱红乳珠在空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她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但那如同重锤捣臼般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酸胀,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的娇吟依旧从紧咬的樱唇间泄露出来。
  「啪!啪!啪!啪!」
  董青山充耳不闻,他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如同最勇猛的骑士驾驭着胯下的烈马,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精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人淫乱战场的雅间。
  那雕花的窗棂,那悬挂的字画,那昂贵的紫檀家具……这一切的富贵荣华,仿佛都成了他们这场背德狂欢的背景!
  他大力地、持续地、如同机械般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深深地插入,狠狠地撞击花心,再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两片肥美阴唇的吸吮,然后再次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贯入到底!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淫靡的水响,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的晶莹爱液!
  「姐……我的好姐姐……弟弟肏得你……舒不舒服?哈哈……比不比得上……姐夫?」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占有欲的问题。
  他粗糙的大手,一只依旧死死掐着姐姐的臀肉,另一只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暴地抓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用力地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夹在指间,狠狠地捻动!
  「啊……!别……别问……齁齁……舒……舒服……青山……好弟弟……肏……肏死姐姐了……齁齁齁……比……比他……强……强多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问题和下流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肏飞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竟口不择言,说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紧窄湿滑的膣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绞紧、吸吮着弟弟那根深埋其中的巨物,仿佛要将其中的精华全部榨取出来!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的回应,如同打了鸡血,更加兴奋!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千篇一律,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和持久的耐力。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最持久的方式,让姐姐彻底记住他的「强大」,记住他这根阳物带给她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
  他要在这具原本属于姐夫的身体上,打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烙印!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7 11:54:10

第十三回:狼毫蘸露画春房,书案摇红承玉浆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存着一丝对姐姐的怜惜。
  姐姐整日操持酒楼,打理生意,殚精竭虑,身子骨本就娇弱,他这做弟弟的,怎能再用那些从花坊听来的、过于折腾人的「花式」来对付姐姐?
  那些「倒浇蜡烛」、「隔山取火」、「老汉推车」……等诸般淫技,还是等食为仙的生意彻底上了正轨,姐姐能得些清闲,而姐夫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再与姐姐慢慢「研究」不迟。
  「或许……还能从姐夫那里……学些新奇的招式过来?」
  一个悖德的念头在董青山脑海中一闪而过:
  「姐夫那般聪明绝顶,连这偌大的酒楼都能设计得如此精妙,想必在男女之事上……也定有不少独到的『诀窍』吧?若是能让姐姐……从姐夫那里学了来……再『教』给我……」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一边暗暗盘算着,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那根粗壮的阳物在姐姐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带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若是让林晚荣知晓此刻董青山心中这禽兽不如的念头,只怕会当场拔刀,将这觊觎自己女人、还想偷师学艺来对付自己的小畜生碎尸万段!这简直是畜生中的畜生!
  董青山自然不敢将那些污浊的阳精射在姐姐的身体深处。他对姐夫林晚荣,终究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姐姐也曾多次流露出想为姐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念头。
  所以,当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那根沾满黏滑爱液的粗壮阳物,从姐姐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狠狠拔出!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响,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浆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就在那浓稠滚烫、如同豆浆般白浊的阳精即将喷射而出的瞬间,董巧巧仿佛早已形成了本能,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乳浪臀波、下体泥泞的淫靡姿态,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跪伏在董青山的胯下!
  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潮、春情未褪的俏脸,张开那两片被吻得微微红肿、此刻却沾满了两人混合津液的樱唇,精准地、如同迎接圣露般,将弟弟那根怒涨跳动、马眼大张的紫红龟头,含入了自己温软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齁……咕噜……」
  董巧巧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她努力地张大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软湿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绕上去,如同灵蛇般舔舐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齁……齁齁……咕咚……咕咚……」
  董巧巧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却顺从地滚动着,将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背德气息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甚至在她吞咽完毕后,还伸出那小巧红润的香舌,如同最乖巧的猫儿般,仔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董青山那根依旧微微跳动、沾满口水和残余精液的龟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跪伏在自己胯下、如同最卑贱的性奴般吞咽自己精液的淫靡姿态,感受着龟头被温软口腔包裹、被灵巧香舌舔舐的极致快感,他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那股对林晚荣的怨愤似乎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消散了一些。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姐姐那散乱的秀发,看着她抬起那张沾着点点白浊、却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姐夫啊姐夫……」
  董青山心中暗叹,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隐秘的占有:
  「你若是一直这般在外拈花惹草,冷落我姐……那姐姐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还有这偌大的家业……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你好好『照顾』了!反正……我董青山,是万万舍不得让我姐……独守空闺,夜夜寂寞的!」
  「啪!啪!啪!啪!」
  想及此处,不等董青山射精后云雨稍歇片刻。
  这肉体激烈碰撞的脆响,又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食为仙四楼这间装饰清雅、此刻却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雅间内回荡。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汗珠滚落的小腹,都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地夯击在董巧巧那两瓣高高撅起、早已被撞得一片绯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之上!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臀波翻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肉声,臀肉相击之处,甚至隐隐浮现出深红的指痕和掌印!
  「唔……齁……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噫……太……太深了……齁齁齁……花心……花心要被你……捣烂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翠色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乳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晶莹的乳香。
  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香汗淋漓,那张原本清丽温婉的芙蓉俏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美眸迷离,水光潋滟,如同蒙上了一层春雾。
  她紧咬着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喉间那羞人的呻吟,但弟弟那根粗壮如儿臂、滚烫如烙铁的狰狞巨物,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如同重锤般精准地夯击在她膣道最深处那粒敏感娇嫩、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之上!
  那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脑髓,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婉转凄美的娇啼依旧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紧咬的唇齿间汹涌而出!
  董青山对姐姐的告饶充耳不闻,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骑士,牢牢掌控着胯下这匹温顺又狂野的「胭脂马」。
  他一边持续着那如同机械般精准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力求深贯到底,龟头重重地碾磨撞击着那粒颤抖的花心;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华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人背德狂欢战场的雅间。
  那悬挂的「富贵才华」匾额,那临窗的古琴,那紫檀的书案……这一切象征着高雅与富贵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们这场原始兽性交媾的绝妙背景,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与亵渎的快感!
  他就是要在这属于姐夫林晚荣的「领地」里,在这象征着「富贵才华」的地方,用自己的阳物,在姐姐的身体上,刻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印记!
  「姐……我的亲姐姐……弟弟肏得你……爽不爽?啊?……叫出来……大声叫……让弟弟听听……姐姐的浪叫声……比那楼下唱曲的粉头……如何?」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在姐姐那泛着情欲粉红的耳畔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
  他一只粗糙的大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掐着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软肉之中,几乎要掐出血痕。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暴地攫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五根手指如同钢爪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狠狠地捻动、拉扯!
  仿佛那不是姐姐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他肆意玩弄的肉玩具!
  「啊……!别……别掐……齁齁……疼……青山……好……好弟弟……肏……肏得姐姐……好爽……齁齁齁……要……要飞了……姐姐叫的……自然比……比那些贱人……强……强百倍……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羞辱和粗暴的蹂躏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如同发生了剧烈的地震,膣道肉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涌而出,浇淋在弟弟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粗壮的阳物之上!
  那紧窄湿滑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地吸吮、缠绕、按摩着那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在灭顶的浪潮冲击下,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喊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婉转高亢、带着哭腔的浪叫声,穿透了雅间紧闭的门窗,隐隐回荡在寂静的四楼走廊,幸好楼下喧嚣的人声和丝竹唱曲声足够响亮,才将这淫靡的声响掩盖了下去。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至极的回应,如同被注入了最猛烈的春药,双目赤红,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量。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持久、最粗暴的方式,向姐姐证明他的「能耐」,让姐姐彻底沉沦在他这根阳物带来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之中!
  他要让姐姐的身体记住他,永远记住他董青山的「好」!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如同最下流的交响乐,在雅间内持续轰鸣。董青山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在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初绽鲜花般粉嫩湿滑的蜜穴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响亮的水响,粗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破开层层叠叠、紧致蠕动的媚肉,直捣花心!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晶莹、又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混合爱液!
  这些淫靡的汁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如同飞溅的雨点,不断滴落在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水渍,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一边低头欣赏着这淫艳绝伦的景象:
  姐姐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饱满阴阜,此刻早已被黏滑的爱液和飞溅的淫水涂抹得一片狼藉,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因持续的抽插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欲滴的媚肉,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如同呼吸般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的蜜汁。
  那粒早已被他吸吮舔舐得红肿不堪、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花蒂,此刻更是充血肿胀,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极致刺激。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顶,姐姐那微微开合的粉嫩穴口深处,隐约可见一粒更加小巧、如同花蕊般粉嫩的肉珠在黏滑的爱液中若隐若现,那是董巧巧宫颈口,仿佛在迎接他龟头的撞击而主动下沉!
  「姐……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会吃……喔……咬得弟弟……好紧……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发出粗俗的赞叹,他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插入的深度和力度,每一次都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磨撞击在那粒若隐若现的娇嫩「花蕊」之上!
  「啊——!齁齁齁……顶……顶到了……青山……好……好深……齁……要……要顶进……肚子里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直击子宫口的强烈刺激弄得浑身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螓首猛地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都被那根凶蛮的巨物贯穿了!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开那娇嫩的花心门户,直接闯入她身体最神圣、最柔软的孕育之地!
  一股混合着被侵犯的恐惧和灭顶快感的强烈电流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弟弟的龟头,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如同被婴儿小嘴吸吮般的极致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又要当场喷射!
  他强忍着射意,继续着那缓慢却深重有力的抽插,享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吸吮。
  他扫视着这间雅室,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一个更加淫邪的念头涌上心头。
  「姐……我们去……去书案上……弟弟……换个花样……肏你……」
  董青山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等董巧巧回应,他猛地将依旧深埋在姐姐体内的阳物狠狠一顶,顶得董巧巧又是一声高亢的娇啼,然后他双手托住姐姐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又如同抱着一件专属的肉玩具,大步走向那张堆放着账本、笔墨纸砚的紫檀木书案!
  「哗啦!」
  董青山毫不怜惜地将书案上的账本、算盘、笔架、砚台等杂物粗暴地扫落在地!上好的端砚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墨汁溅了一地,洁白的账本也散落开来,沾上了点点墨污和灰尘。
  但他毫不在意,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姐姐这具诱人的胴体!
  他将浑身酥软、香汗淋漓、蜜穴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根巨物的董巧巧,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放倒在冰凉光滑的紫檀木书案之上!
  董巧巧那光洁的玉背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激得她娇躯一颤,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她顺从地仰躺在书案上,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被董青山大大地分开,高高举起,架在了他那肌肉虬结、汗珠滚落的肩膀之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整个下体,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粉嫩秘穴,以及那光洁饱满的阴阜,都毫无保留地、以最羞耻的角度,彻底暴露在董青山的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流淌到冰凉的紫檀木桌面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董青山居高临下,欣赏着姐姐这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淫靡姿态,目光贪婪地扫过那两片肥美外翻的阴唇,那粒红肿挺立的花蒂,以及那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粉嫩穴口。
  他一手依旧把住姐姐的一条玉腿,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带着强烈的亵玩意味,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如同初生花瓣般粉红的媚肉,以及那深不见底、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翕张、吐露着更多黏稠爱液的幽深肉穴!
  「姐……你这小穴……可真美……粉的……嫩的……像刚剥开的蚌肉……馋死弟弟了……」
  董青山发出粗俗的赞叹,他俯下身,再次伸出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那湿滑泥泞的肉缝中用力地舔舐起来!
  舌尖刮过敏感的阴唇褶皱,扫过那粒肿胀的花蒂,甚至试图探入那紧窄的穴口!
  「啊……!齁齁……别……别舔了……青山……齁……受……受不了了……噫噫……要……要尿了……!」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口舌刺激弄得浑身剧颤,两条架在弟弟肩头的玉腿疯狂地踢蹬,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险些失禁般喷涌而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弟弟玩坏了!
  董青山抬起头,嘴边下巴再次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不再犹豫,重新挺直腰身,双手把住姐姐那两条架在自己肩头的滑腻玉腿,将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处被舔舐得更加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腰身如同蓄满力量的强弓,猛地向前一挺!
  「噗滋——!」
  一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的一声脆响,再次炸开!
  那根粗长凶悍的巨物,借着姐姐双腿高举、门户大开的姿势,以更加深入、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次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这一次的插入,似乎比之前更加深入,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花心之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娇嫩「花蕊」的柔软触感!
  「啊——!齁齁齁齁……进……进来了……全……全进来了……青山……好……好深……顶……顶死姐姐了……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记凶狠的深顶撞得整个娇躯都向上弹起,螓首重重地磕在冰凉的桌面上,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发出凄厉又无比满足的尖叫!
  那根巨物仿佛真的顶进了她的子宫,让她整个小腹都充满了被撑开的饱胀感!她两条架在弟弟肩头的玉腿死死地夹紧了董青山的脖颈,十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玉趾,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起来!
  「啪!啪!啪!噗滋!噗滋!」
  董青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