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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魅魔初入东方地府,眼馋牛头马面大屌
安琪拉是一个魅魔。
她原本是中世纪的一个老处女鬼,死后想要尝尝男人的滋味,就大着胆子去她最喜欢的一个神父梦里勾引他,没想到真的勾引成功了。
中世界的宗教观念里普遍迷信灵魂的纯洁,修女一生都需要为上帝保持贞节,性欲都是压制着的。
那个神父的灵魂或许也是第一次如此放荡,肏安琪拉肏的很爽,射出的浓浓的精液把内裤和被子都弄脏了。
神父坚信自己是受到了魔鬼的蛊惑,真诚的向上帝忏悔后,开始向他的信徒们传教:
在梦里也要远离魔鬼的蛊惑,与魔鬼在梦里的性交,也会失去灵魂的纯洁,走入堕落的深渊,长期与魔鬼性交,身体也会亏损。
毕竟,他和魔鬼在梦里做爱后,第二天精神不太好。
俗话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信仰这种事,信的人多了,总会有点神奇的事。
太多人相信魅魔真的存在,安琪拉就从中世纪活到了现在,不仅在众人的信仰之力里变得越来越美,甚至在魔鬼排行榜里也赫赫有名。
很多鬼魂自愿成为她的信徒,男女都有,自愿进入别人的梦里勾引人做爱,被肏或肏人。
毕竟,性欲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欲望。
能玩的花样也多,1对1,3p,群p,np......魅魔就永远不嫌多。
安琪拉她生前是个老处女,死后却夜夜游荡在别人的梦里,在各种场景里被男人们肏的汁水横流,十分快乐。
但她这个魅魔,比起撒旦和吸血鬼那些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魔鬼来说,还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人们嫌弃她厌恶她,但又拒绝不了她,所以她虽然名声不太好,但在魔鬼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地位也不低。
最近举办的东西方神鬼交流大会,她也在受邀之列。
说是神鬼交流大会,称为“百鬼夜行”也不为过,邀请他们的是东方的地府,因为地府的十殿阎罗位列仙班,是个神籍,才美其名曰“神鬼”交流大会。
西方的魔鬼到了东方,因为远离了他们邪恶且忠诚的信徒们,法力也大减。
安琪拉都要后悔答应出席这次神鬼交流大会了,吸血鬼不吸人血还能去医院偷血包,撒旦不作恶他也还是撒旦,但是作为魅魔,她出差一趟,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
往常在别人的梦里,她遇到屌小的,或者不持久的,她还能在无数人的梦里反复横跳,找个称心的尺寸肏自己。
一晚上赶场似的,被好几个人肏都是常事,但是现在一个能肏她的人都没有!
东方有淫元魔、色鬼和狐狸精,她也不好跨国作案,不敢在东方的地盘抢生意。
憋了这么久,她的小逼早就瘙痒难耐了,她试图勾引撒旦,结果撒旦警告她说如果她再敢发骚,就把她清除驱散。
撒旦可是能和上帝叫板的恶魔,安琪拉的力量比不上他,只能夹着腿自己玩。
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
撒旦领着一群魔鬼和邪灵,已经等在了鬼门关外。
安琪拉心想,东方的鬼果然也喜欢集体主义啊,还有专门的地盘和组织,纪律也严明,俨然是另一个完整且正常运转的鬼魂世界。
西方的魔鬼和邪灵就自由很多,人们形容地狱也无非就是「遍地都是硫磺、盐和火烧、没有耕种、没有出产、连草都不生长。」「在永火里受刑罚」,再恶心一点的就是「阴间,下铺的是虫、上盖的是蛆。」
没什么威慑力。
安琪拉听说东方的地狱有十八层,每一层都是极其严酷的刑法,像她这样犯了淫戒的鬼,在东方的地狱里灵魂都要受尽折磨。
还好还好,她是个西方的魅魔。
鬼门关的大门缓缓打开,众鬼齐出,阴惨惨的。
为了以示郑重,十殿阎罗还有判官都来迎接他们。
安琪拉是个魅魔,在一群黑黢黢的魔鬼里,只有她艳光四射。
精致的脸蛋,完美的身材,金发碧眼,身上没几片布料,露出她娇嫩光滑的皮肤。
只可惜这么一个尤物,是个不知检点的。
她那双漂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已经毫不掩饰的去看向了十殿阎罗王和判官的胯下。
东方的衣服好看是好看,鬼都显得一派正气,就是比起西方的紧身裤,根本看不出胯间的东西是大是小,是粗是细。
安琪拉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无聊,意淫都没对象。
不一会儿,她的兴趣立刻被鬼门关两边的两个鬼差吸引,一个牛头,一个马面。
哦!她好想让他们的大屌捅进自己发痒的小逼里!
她看不出那些顶着人脸的鬼是屌大还是屌小,但是她知道牛鞭和马屌都很长很大很粗很硬!
嘤!她好想被牛头马面的大屌一起肏,她还没尝过牛鞭和马屌肏是什么滋味。
她试过勾引狼人,被狼人的大屌肏的感觉还不错,她无条件相信牛和马的大屌会给她更加极致的快感!
啊!她好想被肏!
最好是牛头和马面一起肏她!
(二)没有鸡巴我就是活不下
安琪拉自从见了牛头马面,小逼里就一直发痒。
流出的水儿把她腿间本就没多少的布料都要打湿了,她不得不一直去上厕所,一遍一遍擦干净小逼里的淫水,才能保证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流出来,给西方的魔鬼们丢脸。
撒旦也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你最好夹紧你的骚逼,别随便勾引鬼,尤其是东方的鬼,不然小心我念咒语驱散你。”
安琪拉“嘤”的一声,夹紧了腿,可怜兮兮的望着撒旦。
“可我是魅魔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做爱了,我会憋死的,撒旦大人,您可以肏我吗?求求您肏我好不好?”
撒旦瞪了她一眼,也是真的怕她饥不择食,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才愿意屈尊降贵,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她的骚逼里替她止痒,好让她别那么骚。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东方鬼魂的腿间看,太丢人了。
东方的地狱,讲究的不行,一整座丰都鬼城里,有哼哈祠、天子殿、奈河桥、黄泉路、望乡台、药王殿等多座阴间建筑。
撒旦和安琪拉一前一后出了宴会厅,随意找了一处假山,撒旦拉开了他的紧身裤,放出了他的大屌。
软绵绵的肉龙垂在他的腿间,像是在沉睡。
“安琪拉,你想要的话,自己把它舔硬,我现在没什么性欲,能不能吃到,看你的本事。”
安琪拉撇了撇嘴,虽然很不满他的不配合,但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迫不及待的蹲下身,把他的肉龙含在了嘴里。
“您的肉棒好大,撒旦大人都用它肏过谁呢?被肏的人和魔鬼未免也太幸福了,真想您每天都用这么大的肉棒肏我。”
“你也配!”
撒旦很是看不起魅魔,他们沉迷于肉欲,没一点追求,像是人类梦境的寄生虫。
此刻如果不是害怕魅魔丢了西方魔鬼的脸,他根本不会让魅魔碰他的身体一根指头!
“是,我不配,我的小骚逼已经被亿万的人和魔鬼肏过,配不上您高贵的鸡巴,您能不能快点硬起来,求您了!”
安琪拉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搓着他的肉棒,又含进嘴里,收紧口腔去吸它,舌尖舔着他的硕大如鸡蛋似的龟头,又努力的往喉咙里送。
“安琪拉,你可真骚。”
撒旦的肉棒被她吸的很爽,她一边吃着肉棒,还一边扭着屁股,她的身上本来就没多少布料,全身的曲线一览无余。
撒旦愿意满足她这一次。
安琪拉嘴里的欲望逐渐发硬,顶着她的喉咙,很不舒服。
既然鸡巴已经硬了,安琪拉想要立即把它插进自己流水儿的小骚逼里。
可撒旦却按着她的头,在她的嘴里抽送了起来。
他太大了,安琪拉怀疑自己的喉咙会被他捅烂,摇着头想要挣扎,又怕自己的牙齿磕到他的肉棒,弄痛了他,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被顶的直翻白眼,眼泪都要出来了。
撒旦终于松开了她。
“转过去,屁股撅好,我这就用大鸡巴满足你的小骚逼,安琪拉。”
安琪拉听话的转过身,扶着假山的石头,把屁股对准了他,摇着屁股,乞求他的肉棒赶紧插进来,满足自己瘙痒难耐的小骚逼。
“撒旦大人,请您快些用您的鸡巴肏我吧,小骚逼里好痒,请您用大鸡巴帮我止痒。”
撒旦看着她乱晃的屁股,朝她的白花花又多肉的浑圆屁股拍了一巴掌。
“别发骚,再乱动不肏你了。”
安琪拉停止了晃动屁股,粉嫩的肉缝努力张开,渴望着肉棒的进入。
撒旦一挺腰,把自己的粗长鸡巴捅了进去,明明那么小一个肉缝,却能毫无负担的容纳自己的大肉棒,不愧是魅魔。
“啊好爽终于吃到撒旦大人的鸡巴了大鸡巴肏的我好爽小骚逼被填满了撒旦大人您动一动好不好?”
安琪拉不满的扭着屁股,一前一后的自己用小逼套弄着他的大鸡巴。
撒旦掐着她的腰动作了起来,抽出长长的鸡巴到她的穴口,又猛的撞了进去。
“啊好爽大鸡巴好粗摩擦过小逼里的敏感点了撒旦大人好棒肏的我好舒服啊我还要,您再快一点好不好?”
安琪拉扭着屁股,不满地求着他肏自己。
撒旦继续挺腰,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进出她。
“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子了?没有鸡巴是活不下去吗?”
“对,没有鸡巴我就是活不下去,我本来就是魅魔啊啊好舒服被撒旦大人的鸡巴肏的好舒服顶到最里面了撒旦大人的鸡巴好厉害”
安琪拉痒了许久的小逼,终于吃到了鸡巴。
可还没肏几十下,撒旦就停止了动作,捂住了她呻吟的嘴,警告她:“别出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三)如果太长时间
“马面,你在茅厕见到撒旦大人了吗?”
是牛头的声音,看来是在找撒旦。
撒旦从安琪拉的小骚逼里抽出了鸡巴,脸色很平静,仿佛刚才肏安琪拉的不是他。
他顺手捞起安琪拉身上的一片布料,擦干净了鸡巴上安琪拉的淫液,把昂扬的鸡巴塞回了紧身裤,又把身上的斗篷扯了扯,遮盖住了自己的欲望。
安琪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的小骚逼还很痒,欲望也被撩了起来,就这么丢下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她,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好难受啊!
“你最好别出声,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撒旦他拔屌无情,丢下了假山后像是母狗一样发情的安琪拉,走出去和牛头马面打招呼。
“刚才喝多了酒,在假山后休息了一会儿,我立刻回去。”
牛头马面跟着撒旦一起回了宴席。
安琪拉坐在假山后的石头上欲哭无泪,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逼里抽插,挺动着臀部,试图自己满足自己。
可是刚吃过撒旦的大鸡巴,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没有鸡巴肏一下来得爽。
安琪拉觉得自己太惨了,她就不该来东方,在西方,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想在梦里肏她,享用不完的大屌,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撒旦说是要肏她,就那么肏了她十几下,丢下她就走了。不给她一个痛快。
安琪拉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怜,一边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低低的哭了起来。
送撒旦回去后,牛头马面要回去继续看守鬼门关。
马面听到了安琪拉的哭声,又不知道是谁在哭,问牛头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牛头憨厚的声音响了起来,动了动耳朵。
“你别说话。”
马面竖起耳朵,顺着娇弱的哭声,一路走到了假山后面,看到了近乎是全身赤裸,在用手指自己玩自己的安琪拉
“啊这”
牛头马面看到欲火焚身在自慰的安琪拉,突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安琪拉在东方,已经犯了邪淫之罪。
按照她的罪责,肯定会打入“粪尿泥小地狱”,被扔入泥海中,载浮载沉,那里面有人溺毙,有人张口呼救,但立即吞下粪条污物,痛苦难耐。最少都必须浸至皮肉腐烂才能出来,刑满后,男性再送六殿割肾鼠咬小地狱受刑,女性则另送各殿裁量发落。
平日喜爱穿着暴露故意用肉体勾引人的女性,还得送入“寒冰地狱”受罚。每日被压在冰块下,四肢僵硬,寒气攻心,后悔已来不及了。
搞“不伦恋”的男女,判入“诛心小地狱”受开膛割心之痛外,再送割肾鼠咬小地狱行刑。
像安琪拉这样的魅魔,是败坏人伦道德、荼毒世人的重大祸首。
首先得历经前面八殿的层层苦难,到了第九殿平等王前,还得判入“热油溅身小地狱”。被绑在柱子上,身旁有个高温沸腾的大油锅,鬼卒将冷水倒入,瞬间滚烫热油飞溅四方,罪魂当场体无完肤,貌不成形,甚为恐怖。
可问题就在啊,安琪拉她是西方的魅魔!
牛头马面他们怎么能用东方的剑,斩西方的鬼!
安琪拉看到牛头马面,不仅没有被撞破自慰的羞愧,反而很激动!
她想要的牛鞭和马屌就在眼前了!
安琪拉多少知道东方的欲拒还迎的那一套,把湿淋淋的叁根手指从小逼里抽了出来,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等会儿就有更大的东西能肏进来了。
她合上了腿,又没有完全合上,湿淋淋的粉色小穴隐隐约约的在腿间,腿上本就没有几片布料,牛头马面不怎么费力就还是能看到她的淫荡小穴。
安琪拉圣洁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像是娇嫩茉莉花上的露水。
她本就生的美,又沾染了情欲,衣衫不整的,整个人像是美丽的妖艳玫瑰花,又纯洁又妖媚。
她努力扯了扯身上的那几片布料,上面还沾着撒旦刚才擦肉棒的淫液,湿漉漉的一块儿一块儿的水迹。
牛头马面在想着怎么礼貌不失尴尬的离开的时候,安琪拉又开始哭了起来。
“你们能不能帮帮我?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魅魔,如果太长时间没被肏,我会死的,你们能不能帮帮我?求求你们了。”
安琪拉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心里想着,她也不算说谎,不被肏的话,真的会死!小逼里会痒死的!
准备离开的牛头马面又犹豫了,他们不了解西方的魅魔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东方,狐狸精之流确实有吸食男人精气维持法力人形的事情,难不成这个女魅魔也是?
安琪拉一看有戏,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但她还在哭泣着演戏。
“救救我吧,没有精液的话,我真的消失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四)被牛头肏穴,给马面含屌
安琪拉哭的梨花带雨,语气也越来越虚弱,看上去很可怜,凄惨又柔弱。
牛头一听她要灰飞烟灭,顿时慌了,要是这个女魅魔在自己眼前消失,那自己不就是间接害死她的罪魁祸首?而且还是个国际外交事故!
牛头慌里慌张的走到她身边,把她扶到了自己怀里。
“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马面始终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撒旦大人刚才就是从石头后面走出来的!
这个安琪拉和撒旦大人有一腿?
马面正准备把牛头拉开,要去找撒旦大人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安琪拉已经动作熟练的把牛头的大屌塞进她的下体了。
......
......
马面此刻的无语有十八层地狱那么大,他不想害死牛头,当然是不能回去求救了。
万一安琪拉和撒旦大人真的有一腿,那牛头现在狠肏安琪拉,被撒旦大人知道,牛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琪拉很是满意,果然如她所料,牛头的屌真的很大!
哪怕是人的形态,也很大!
又硬又粗!好爽!
“啊啊啊......好棒......小逼被填满了......好胀......肉棒好大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对就是那里......用点力......用力肏我......啊啊啊......好爽啊......牛头哥哥好厉害......把安琪拉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安琪拉把牛头压在地上,骑在他的大屌上,扭着屁股上下左右的套弄,嘴里也发出情动的呻吟。
“唔......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好多水啊......”
牛头也被她的紧致小逼夹的很爽,进入了发情状态,快速又凶狠的挺腰,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小逼里送。
马面吓得要死,生怕他们的叫声被其他神鬼听到,语气不好的提醒他们。
“你们小点声......”
话刚说了一半,安琪拉已经发动灵力把他弄到了自己跟前,熟练的把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把他的大屌含在了嘴里。
“你!”
马面差点被她气死,西方的魅魔怎么会这么淫荡!
“马面哥哥,你别生气,用你的大肉棒堵住我的嘴......我就叫不出来了......啊......好爽啊......大肉棒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安琪拉的话说了一半,就被牛头激烈的顶弄刺激的说不出话,又把马面的大屌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吮着。
牛头已经彻底发情了,不知疲倦的挺腰把肉棒送到她的小逼里。
安琪拉的那近乎赤裸的身体被肏的一颤一颤的,还淫荡的扭着屁股,配合着牛头挺腰的动作往下坐,好让他肏的更深。
她的嘴里还含着马面的大屌,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马面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被她紧致温暖的口腔刺激到,肉棒在她的嘴里一点点硬了起来。
安琪拉把他口的硬了之后,双手搓着他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吸了吸口水,把美丽圣洁的小脸贴到了他粗硬发烫的马屌上,蹭了蹭,可怜兮兮的。
“你要是生我的气......嗯啊......用你的肉棒使劲肏我好不好?上面的小嘴儿还有后面的小洞,任你选好不好?啊......肏我好不好?唔......好舒服啊......牛头哥哥肏的我好舒服啊......”
安琪拉她本来还想勾引马面,但没说几句话,就被牛头肏的失去了理智,呜呜咽咽的叫着,上下两张小嘴儿都不闲着。
下面的小穴爽的要升天,夹着牛头的大肉棒一缩一缩的,被肏的软烂,不停的往外留着汁水,甜腥腥的。
哪怕是人间的圣人,天上的神仙,见了这场景也得生出些六根不净的想法儿。
马面也不例外,在安琪拉嗯嗯啊啊的吟哦声里,他的硬挺的大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索性抓着她的头,又重新把粗硬的马屌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琪拉,这可是你主动摇着屁股勾引我的,先用你上面的小嘴儿把我伺候好了再说,嗯啊......骚货......好会舔......嘶......好舒服啊......给多少人舔过鸡巴了?嘶......”
安琪拉她收缩口腔包裹着粗长的马屌,努力往喉咙深处含,舌头蠕动着去舔舐他的棒身,极富技巧,又不会让贝壳似的牙齿伤到了他。
安琪拉努力放松口腔,努力吞吃更多的肉棒。
可他太长了,即使他的龟头已经抵到喉咙深处了,还是有大半根马屌含不进去。
她柔软灵活的小手就尽力的替他撸弄着,连棒身下的两颗卵蛋也照顾到了。
(五)两根大屌又粗又硬又热,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
“嗯啊骚货!”
她的手指抚摸过马屌下面子孙囊袋上的褶皱,引得马面的呼吸更加急促,低声骂了一声,扶着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呜呜唔”
安琪拉被他突然激烈的动作刺激到,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龟头顶的她的喉咙有一些不舒服,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哪怕是跟狼人交合,一切也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可现在不一样,她太久没做爱了,所以她容忍了马面的粗暴。
躺在地上的牛头,还在不知疲倦的挺腰顶胯,把牛鞭往她的骚穴里送。
她的平坦小腹被肏的一鼓一鼓的,显出牛鞭的硕大形状。
她的小穴里不停的流着水儿,随着牛头的撞击,汁水四溅,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的腰肢已经软了,她好想躺下去,可她做不到。
因为马面还在扶着她的头,把他的马屌快速的在她的嘴里抽插。
马屌的前端已经分泌前液,她的口水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弄湿了马面的大屌,也弄湿了她裸露在外的胸脯。
“唔”
快要射精的时候,马面终于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了自己的大屌,把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在她的脸上。
可精液太多了,再射就要糊住她的眼睛了,马面不得已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锁骨窝里,还有她的胸上。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脸庞和胸脯往下滑落,安琪拉的舌头一卷,把嘴角的精液卷到了嘴里,品尝着马屌里射出来的精液,意犹未尽地点评道:
“原来你的精液是这个味道的啊,不难吃,马面哥哥怎么不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浪费了这么多精液嗯啊哥哥下次射给我好不好?后面的小穴给你用,都射给我好不好?”
狠肏她的牛头,一听她还要马面一起肏她,再憨厚的性格也不开心了。
“怎么?我肏你肏的不够爽吗?我肏你这么久还不能满足你吗?还想着要马面一起肏你?!骚货!肏死你算了!”
一边说一遍加速挺腰,粗长发黑的牛鞭快速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快的都能看到残影。
安琪拉哼哼唧唧的到了高潮,爽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高潮里不停收缩的小穴直喷水,身体也软在牛头身上。
她身上那些马面射出的精液,都蹭到了牛头身上。
“啊”
爽的几乎要翻白眼的她,还是发出了一身呻吟。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马面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跪坐在她的身后,扶着再次硬挺的马屌塞进了她后面的菊穴。
小穴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后面的菊穴又被塞得满满的,他的马屌那么大,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安琪拉都感觉要被撑裂了,又酸又胀又胀。
快乐是双倍的。
安琪拉怀疑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真的死过去。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魅魔,轻易不会再次死去。
她后面的菊穴太紧了,马面进入的有些吃力。
好在安琪拉是女魅魔,生来天赋异禀,她的菊穴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收缩,分泌着淫液,好让马面进入的更加顺利一点。
马面的大屌一点一点的进入安琪拉的身体,粗硬的肉棒进入时还能触碰到在她身体里抽插的另一根肉棒。
牛头不甘示弱的一次次凶狠撞入,像是要和另一个肉棒抢夺生存空间,凶狠的抽插把安琪拉的小穴肏的更加软烂。
马面也不愿意落于下风,不再怜惜她,用力挺腰,把整根肉棒捅进了她的菊穴里。
“啊好爽全部吃进去了肏的好深啊马面哥哥的肉棒好长啊呜呜要肏到胃里了”
“怎么?只有马面肏的你爽?我呢?我的鸡巴不长吗?肏的不深吗?安琪拉!”
牛头肏了这么久,都要忍不住射给她了,一听她只夸马面的大屌,也来了脾气,不愿意射精,显得自己更持久。
只见牛头更加用力的用肉棒顶开她被肏的软烂的穴肉,把她小逼里面的褶皱都撑开,撞着她的敏感点狠肏。
硕大的龟头碾磨过她的敏感点后,狠狠的撞击花心,恨不能撞开宫口,肏到她的子宫里去。
“呜呜牛头哥哥最棒了啊啊啊啊慢点太深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好爽啊肏到最里面了对,就是那里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你们都好棒啊好会肏”
安琪拉刚才被撒旦大人肏到一半就被拔屌无情的空虚,彻底被填满了。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填满了,两根大屌都又粗又硬又热,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给予她灭顶的快乐,她要飞起来了!
她此时此刻真的很想为东方的鬼代言!
东方的鬼,行!西方的鬼,不行!
尤其是肏她一半就走的撒旦大人,特别不行!
呜呜,她好想一直被他们这么肏下去啊!
“呜呜好爽啊被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唔”
安琪拉像是肉夹馍中间的那层肉一样,被上面的马面和身下的牛头夹在了中间。
她的小骚穴和菊穴里还夹着他们的大肉棒。
安琪拉的上下两个小洞里都流着淫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空气里也都是他们三个淫液的味道。
西方的女魅魔,东方的牛头马面,还真就是妖精打架。
马面原本是跪坐在她身后的,但是为了速战速决,已经趴在了她的背上,快速的抽插着,希望赶紧射出来,好赶去值守鬼门关。
“骚货!小点声!别乱叫!被发现了我们都完了!”
马面发狠地快速抽插,喘息着警告安琪拉。
安琪拉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但知道东方那一套一套的繁琐大道理,牛头马面把她肏的这么爽简直是雪中送炭,她不能让他们流精又流泪!
当即她就压低了呻吟声,呜呜咽咽的,像是小奶猫一样。
“牛头,你快点,我们得赶紧赶回去了!嘶骚货!舍不得我走是不是?还夹我?!几百年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马面的大屌肏到她的身体里,被她猛不丁的夹了一下,没忍住骂了她一声。
牛头得了马面的指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霎时间,牛头马面两根大屌,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安琪拉的身体里抽插,时不时的还会撞到一起,引得肉夹馍似的三个打架妖精一起战栗。
牛头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马面知道他快到了,故意放缓了速度,隔着安琪拉软热的腔肉,压着前面牛头的大屌同进同出。
两根大屌像是黏在了一起,一起戳进安琪拉的身体深处,引得她又开始忘情呻吟。
“唔被两根肉棒肏的好爽啊啊肏到最里面了你们要把我的身体肏烂了呜呜呜射给我吧你们都射给我吧灌满我吧用你们的精液啊”
安琪拉惊呼一声,感受到小骚逼里被机关枪似的精液冲击着。
牛头他终于射了出来!
(六)被牛头马面的大屌肏的正爽时,一群鬼进来了
牛头觉得太刺激了,安琪拉的小穴夹着他,马面的大屌挤着他,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浓稠的精液冲刷进安琪拉的小穴,激的她又颤抖着到了高潮。
高潮里的她全身颤抖着,后穴也一收一缩的,马面爽的也要射精。
还没射出去,就听到一声怒不可遏的吼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如果是人类的话,光天化日之下肉夹馍似的妖精打架,可能已经被吓得阳痿了吧。马面如此想到。
但他却觉得无比刺激,精关一松,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安琪拉的身体里。
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律动,他的精液从他的大屌里一股一股的射进安琪拉的身体,引得安琪拉也颤抖着呻吟。
身体的极致舒爽里,他能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不止一个,是很多。
无数的神鬼注视着他的射精,注视着牛头身上的安琪拉被他压在身下,她的身体里至今还夹着他们两个的肉棒。
马面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刺激,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即使魂飞魄散,也值了。
他还没射完精,就被不知道是谁的一鞭子抽开了,他的肉棒被迫和安琪拉的菊穴分离,抽出时发出拔出软木塞似的“啵儿”的一声。
马面瘫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着,肉棒里没有射完的精液还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着。
安琪拉的菊穴没有了肉棒塞住,里面的精液汩汩的往外流着。
马面就那么躺在地上,看着安琪拉流水的菊穴,眼睛的余光注意到黑压压过来了一群神鬼。
带头的是五殿阎王阎罗王,他身量高大,面容英武,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淫靡的这一幕,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没说话。
撒旦大人已经怒不可遏的把他的披风扔在安琪拉身上,即使努力保持镇定,他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马面终于从安琪拉的菊穴上收回了目光,他无法忽视撒旦大人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不可遏制的怒意,感觉他愤怒的想要杀了安琪拉。
“让你们见笑了,魅魔天生淫荡,玷污了牛头马面两位鬼差,我代表她向你们致歉,我会立刻驱散她的。”
撒旦真的起了斩草除根的念头!
太丢脸了!
他就不该带安琪拉出席这个神鬼交流大会!
他明知道安琪拉不被肏就活不下去,他还是把她带来了。
他明知道如果把安琪拉肏爽了,她就不会发骚,但他还是不愿意碰她。
他明知道在假山后面肏她一半就走,会点燃她的欲望,让她饥不择食,他还是高傲的抛下了她,回到了宴会。
他真傻,真的。
他早就应该在她第一次发骚的时候肏死她!或者驱散她!
安琪拉一看撒旦真的打算驱散她,不乐意了。
“你凭什么驱散我?我只不过是没控制住我作为魅魔的本性!你嫌我给你丢脸?那我倒要问问你!问问你们在场的每一个神和鬼!哪怕你们生前死后没做过爱!你们的父母呢?你们的父母不做爱又哪来的你们?你们觉得我刚才做的事是耻辱,那就是在羞辱你们的母亲!”
“安琪拉,如果这就是你的辩白,那你真是肤浅的厉害,永别了,你将永远的归于黑暗。”
撒旦已经举起了权杖,准备念动咒语。
阎罗王终于走了上来,伸手拦住了撒旦,和稀泥似的吼了一句跪在地上的牛头马面。
“孽畜!你们可知罪!”
“属下知罪。”
牛头马面已经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
“既已知罪,我罚你们入世为人走一遭,你们可认罚?”
“属下领罚,谢阎罗王殿下恩典。”
牛头马面叩头认罚,准备去轮回道投胎入世。
阎罗王罚完自己的属下,咳了一声,去给撒旦铺台阶。
“撒旦,你看,是不是让安琪拉跟他们下世为人,一同走一遭?风流冤家,堕落之乡,投胎之处,一起下凡,造历幻缘,了结此案。若能度化她几分,也算功德一件。”
幻缘啊功德的话一出,阎罗王把这台阶铺的是流光溢彩,撒旦也不好拒绝。
“安琪拉,今天看在阎罗王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在东方的人世好好做人,知道了吗?”
“我尽量。”
安琪拉翻了他一个白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怎么?大家又不是孙大圣,天生地养石头里蹦出来的,性爱怎么就见不得人呢?
她作为女魅魔,存在的意义就是性爱啊!
从人到鬼,一个比一个虚伪!
她心里愤愤不平,可又无可奈何,被带到了奈何桥,灌了一碗汤,和牛头马面一起被扔进了轮回道。
她不服!
哪怕重生为人,她也要说——
身体自由!性爱无罪!
(七)我要你装作花娘陪我喝
长安城。
近几年,茶余饭后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安家的七小姐,有名无字,叫安琪拉。
安琪拉这个名字叫起来拗口的很,众人便都叫她安七小姐。
长安城里,安七小姐是公认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卓然,诗作传唱酒席诗会,花楼里的花娘恨不能花银子求着她赶紧写新词,也好让她们有新的曲儿唱。
除了她的才情,安七小姐的容貌更是冠绝长安。体态妩媚,气质飘然。长安城里的小姐们聚在一起,她一定是最夺人眼球的那个。
男人们喜欢他,那些勾心斗角的小姐们,也不嫉恨她。
女子十四岁及笄之后,就谈婚论嫁,只是她今年已经年方十八了,还一直未曾寻到夫家。
为什么寻不到夫家?且听我细细道来。
安家是富庶一方的皇商,家大业大的,子女也众多,安七小姐一直是最受宠那个。
安家老爷出了名的风流多情,年少时游走四方,带回来一个胡姬,安七小姐就是这个胡姬所出。
对,安琪拉是个胡姬的女儿!
她在长安城美得无出其右!才情容貌都不低,可她是个胡人。
安家人宠安琪拉,是安家人的事。
搁到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还是不愿意娶一个胡人做正妻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她再怎么招男人喜欢,世家小姐们也都不嫉恨她。
谁会记恨一个永远不能和自己抢夺正妻之位的妾呢?
只是安家众人又都宠着安七小姐,也不愿意委屈她做个妾。
一来二去的,安七小姐的婚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
家里属她最小,但她的姐姐们都已经带着丰厚的嫁妆出嫁了,家里剩了她这么一个女孩儿,安老爷和她的几个哥哥们更是把她宠的没了边儿。
虽说现如今的长安城里还是信奉者“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是安老爷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到过不少地方,家里的几个女儿都是跟着哥哥们一起念书的。
安家的宗学里有不少远房亲戚送来念书的,清一色也都是男孩子。
安七小姐的几个姐姐都不来宗学之后,安七也不怎么来宗学。
她是挺喜欢去宗学的,只是她的爹爹和哥哥们怕她被外来的便宜亲戚教坏,就另给她请了先生,在家里单独教她。
也是这天不凑巧,家里的那位先生告假回家,安琪拉就来了宗学。
怎么个不凑巧法儿呢?
安家的这个宗学,是给安家的族人孩子设的,安家又有钱有势,请的是最好的先生,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就也会求着安家,把自己孩子送进宗学。
安老爷是个菩萨心肠,看着可怜的,也都点头放他们进宗学了。
只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些课业做得好但品行不端的被放了进来。
马家的马勉就是这么一个人,看着金玉其外,其实败絮其中。
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自打见了安七小姐,天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马家的家业不在长安城,虽然不比安家富贵,过日子也是没问题的,他硬是死皮赖脸的找门路进了安家的宗学,只为接近安七小姐。
自打他来了宗学,安七小姐却不来了,为此他每天夜里辗转反侧,想着安七小姐的天人之姿,撸着腿间那根比成年人还要粗长的大屌自渎,撸的手都疼了。
他进了安家的宗学一年多了,试图找机会对安七小姐一亲香泽,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家里人催他赶紧回去,他却不肯,撸了一年多,小小年纪手上已经就有了一层茧子。
今天,他都要打算收拾包袱回家的时候,安七小姐进了宗学,马勉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呢?
只是怎么接近安七小姐,还是个问题。
马勉的课业不差,只是安七小姐也是长安城出了名的才女,比文采是肯定比不过的,搞不好还是自取其辱。
马勉的心思活泛,心术也不正,一垂眼一抬眼已经有了计策。
只见他从书桌里取出来一个色盅来,哗啦啦扔进去几个骰子,招呼身边的同学。
“来来来,先生还没来,一起玩几局可好?”
“怎么玩?”一群半大孩子都凑了上来。
“比大小,小的算输,输的要答应赢家一件事,玩不起的算违规,违规者要被肏屁眼叁次。”
马勉故意抬高了声音,生怕安七小姐听不见似的。
“这有什么玩不起的。来来来,我陪你玩!”
一群人和马勉玩了起来,时赢时输,怕被家里人打,都也不敢赌钱,赌的无非是些吃食玩意儿。
安七一个女孩儿,就被冷落在了一旁,马勉主动跟她打招呼。
“安七小姐,要不要也来玩一局?”
安七想着那些赌注自己也不是给不起,就答应了。
“行。”
马勉一看鱼儿上钩,心里大喜,面上却是不显,他随身带着色盅,那自然有的是出老千的法子赢过安七。
果然,安七的骰子点数比不过他。
马勉还故意装大方,提出叁局两胜,自然还是他赢,又退了一步说五局叁胜,结果还是他赢。
安七也不是玩不起的人,更何况还被他让了两次,当即就说:“我认输了,你提要求吧,我安七不是没胆量的人。”
马勉一听她这话,知道接下去的事儿成了大半,故意逗她说:
“安七小姐有多大的胆量?我如果要你散发露足装作花娘,陪我喝酒亲嘴儿,你可敢吗?”
(八)原来肉棒是用来顶屁股的
宗学里有不少安家的亲戚,一听马勉要安七小姐扮花娘,赶忙都来劝。
“马勉,别太过分了。”
毕竟是安家的宗学,安七又是安家最受宠的女儿,要是在这里出了事丢了清白,他们这些人别想再来这里念书了!
而且安七小姐已经年方十八了,还没定亲,要是和马勉喝酒亲嘴儿,那更是没办法嫁人了。
做人要有底线,不能祸害其他人啊!
可马勉却不在意这些,他离家一年多,也打算归家了,临走如果能和安七小姐有点什么,死了也值了。
“刚才可是说好了,违规者要被操屁眼叁次。你要是脱了裤子被我肏叁次屁眼,我就不难为安七小姐了。”
马勉作势就要去把说话那人的裤子扒下来。
十叁岁的孩子被马勉追的满屋子跑,提着裤子担心被马勉扒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追我做什么?不敢得罪安七小姐,欺软怕硬拿我做消遣!”
其他本想劝着马勉的人,一看马勉来真的,怕被肏屁股,都不敢再替安琪拉说情。
安琪拉看有人被自己连累,开口道:“别追他了,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当即把鞋子脱了,头发也散了,朝着还在追人要肏屁股的马勉喊:“不是要我扮花娘?还要怎么做?你跟我说啊?”
马勉本来就没打算肏那个同学的屁股,他又没有分桃的癖好,无非就是吓吓那些替安七小姐出头,坏他好事的同学。
这会儿见安七小姐已经露足散发,立刻喜笑颜开的坐到她身边了。
“做花娘的,怎么能离恩客那么远呢?来,坐我腿上陪我亲嘴儿。”
马勉拍了拍大腿,让安七小姐坐上来。
安七的鞋袜已经脱了,光着脚踩在鞋上,听马勉那么说,一只玉足踩上了他的大腿,马勉也伸出胳膊抱她,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众同学就看见天人之姿的安七小姐,光着脚散着头发,跨坐在了马勉腿上,两个人如果再把衣服脱了,就跟春宫画里的一模一样了。
一些还算正派的同学颇为不耻,转过脸不去看他们。
更多的同学好奇的围着他们起哄,“不是说亲嘴儿嘛!?”
安七也不扭捏,就直接搂着马勉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几下。
“我可亲了,这局算过了。”
马勉惦记了她一年多,这会儿好不容易抱在怀里哪儿那么容易放开她。
“哪有你这么亲嘴儿的啊?”
说着话,马勉宽大的手掌就压住了她的后颈,低头重新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儿。
马勉的唇瓣包裹着她的娇嫩嘴唇,舌尖舔过她的唇线,撬开她的贝齿往她的嘴里伸。
安七愿赌服输,主动的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学着他的样子,蠕动着舌头和他的舌头绕在一起,往他的嘴里伸。
两个人吃对方的舌头吃的津津有味。
嘴唇微微分开的时候,旁人还能看到两条粉红舌头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小蛇似的。
有定力差的同学,差点要忍不住解开裤腰带脱裤子撸起来。
马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吃了不少安七小姐花蜜似的甜香口水,整个人血气翻涌,下面早就硬了。
安琪拉跨坐在他腿上,感受到屁股底下发硬的东西,好奇的伸手去抓。
“哎呦......”
马勉的命根子被她这么一抓,嗯哼了一声,结束了这个湿热缠绵的舌吻。
安琪拉坐在他腿上,微微喘着气,脸上已经起了一片不正常的潮红,衣服下面的胸脯一颤一颤的,比花楼的花娘还有勾引人。
“你腿间怎么有根棍子?我可陪你亲嘴儿了,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
明明是不满的语气,说出来连娇带嗔的,瞪人的时候眼波流转,看的其他同学也想和她亲嘴儿。
马勉更是不用说,当即把她抱在怀里,疼她疼的不行。
“心肝儿呦,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呢?”
“那你说说这根棍子是要干嘛的?”
安七小姐还是抓着他的命根子不放,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马勉当即抱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膝盖那边抱了抱,解开裤腰带,把那根肉棍放了出来。
六七寸长的肉棍,紫红色的顶端大如李子,暴露在空气里一颤一颤的。
安琪拉不懂男人腿间的东西也是有长有短有大有小的,旁边围观的半大小子们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赞叹道:
“马兄好本钱啊!”
还有的好男风的同学不知羞的喊道:“现在求马兄来顶我屁股还来得及吗?”
安七明白了。
“哦,原来这根棒子是用来顶屁股的啊。”
(九)教室里当众肏穴:我还要担心你被大鸡巴肏的
马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开安琪拉的裙子,摸到了她的腿间。
“你做什么?!”
安琪拉猛的直起身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试图夹紧双腿。
但因为她此刻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根本没办法合拢腿。
她觉得好奇怪啊。
马勉的手沿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往她尿尿的肉缝那边摸,被他摸过的地方痒痒的。
那股痒,沿着腿根儿一直传到了心里,浑身都开始发热。
她腿间那娇嫩的肉缝像是含羞草一样,不停的收缩着,害怕马勉的手指接近。
马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宽大的手摸着她的大腿一路往她的肉缝那边走,毫不客气地包裹住了她的花户。
灵活的手指已经隔着她腿间的布料,揉搓了起来。
“那根棍子,是用来肏你的小骚穴的,就是这里。”
马勉说着话,已经用手指压在了她的穴口,隔着布料往她的里面戳刺,刺激着她的娇嫩花唇。
“呜呜”
安琪拉被他摸的小穴里更痒了,浑身都开始发麻,止不住的扭着屁股,在他大腿上乱蹭。
他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也发热,烫的安琪拉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被烫的心里空落落的,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就顺手把马勉那暴露在空气里的粗硬肉棒抓在了手里。
不曾想肉棒比他的大腿还要热,顶端还流着透明的液体。
安琪拉摸了一手的他的前液,脸上十分嫌弃地把肉棒一推,娇嫩的小手儿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蹭掉了手上的液体。
可她不知道,她刚好按在了马勉的胸前乳头上,来回这么一蹭,马勉衣服里的乳头已经挺了起来,硬硬的两颗茱萸,好在他还穿着衣服,才没被其他人看光了。
“马勉,你放开我,亲也亲过了,这局可算过了。”
安琪拉被他揉着小穴,浑身发软,也就是觉察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才开口想让马勉放了她。
可她不知道她遇上了一个色心大发的无赖。
“安七小姐,你的小穴可还在流水儿,把你的小裤和我的手指都打湿了,这么骚的穴,要不要我给你舔干净?”
马勉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整个阴户,手指早就已经把她的阴蒂揉硬了,这会儿想要往她的花洞里戳。
“呜呜你别摸我了啊你住手啊不行了马勉我认输还不行吗?”
安琪拉感觉浑身都变得好奇怪,随着他的手指的戳刺,忍不住呻吟出声,要说难受也不是难受,可就是好奇怪啊。
安琪拉明明想要拒绝马勉,却又觉得他摸的很舒服,忍不住扭着屁股,让他摸的更舒服一点。
一听他还要给自己舔那个地方,安琪拉即使夹紧了小骚穴,也还是又流出了一滩淫水儿,隔着布料流到了马勉的手指上。
“这么湿了,有没有偷偷玩过自己的小骚穴?”
马勉眯了眯眼睛,手指停在她的穴口,又迅速地扒开她的小裤,灵活的手指直接贴到了她的花唇上。
他的手指拨开了少女的娇嫩花唇,顺着她湿答答的温暖黏液,一下就将手指捅进了她的花洞里。
安琪拉那未经人事的湿热甬道无比的紧致,紧紧的含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啊马勉你干什么!?你的手指不要进来啊好奇怪你出去啊唔你怎么还用手指捅我?你停停下啊”
安琪拉惊呼出声,拒绝声里夹杂着呻吟,勾的人骨头都酥了。
围着她和马勉的一群同学,定力再好的也都要硬了,还有的已经解开裤子撸了起来,求着她继续叫:“安七小姐,你再叫两声好不好?”
安琪拉一直养在深闺里,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又害怕又刺激,听到那个同学一喊,敏感的小穴一抽,把里面的手指咬的更紧了。
马勉的手指被紧致的媚肉含住,像是被泥泞沼泽地里的什么东西紧紧咬住了,拔都拔不动。
“说着让我出去,又夹的这么紧?这么骚的小穴,还在不停的流水儿。”
马勉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可他却还觉得不够,又并进去一根手指。
“今天我就做个好人,帮你捅捅你的小骚穴,省得你发痒受不了找些什么东西插自己,自己动手也受累,今儿我就好好疼疼你,好不好啊,安七小姐?”
马勉虽然问着她,可根本不是和她商量。
他的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指腹摩擦过她的小骚穴里的温暖内壁。
勾起的指节用力蹭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地碾磨着,试图把她的花穴撑大,好让她等会儿吃得下更粗大的东西。
“啊不不要啊哈啊嗯马勉你停下停下来啊嗯啊”
安琪拉的呻吟却来越情动,被马勉的手指抽插顶弄的断断续续的,语不成调的嘤咛。
“停下?你的小骚穴咬的这么紧,恨不能吞吃了我似的,咬着不放。我真要停下了,你这么骚的小穴舍得吗?嗯?”
马勉看着她在自己大腿上乱扭,当即更加快速的抽插手指,捅着她的媚穴,把里面的软肉捣的更加软烂,汁水横流。
“啊”
安琪拉惊呼一声,全身脱力软在了马勉身上,几乎要爽的昏过去。
马勉的手指还在她的小穴里,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小穴太敏感了,就这么插了她几下,她就高潮了。
高潮里的小穴剧烈的抽搐着,流出的一股淫液全部浇灌在马勉的两根手指上,又流到他的掌心。
淫水儿一路流下去,把他的大腿都打湿了。
“你还真的有够骚的,就这么喷水了。”
马勉虽然是笑着的,语气也很温柔,可安琪拉却本能的感到一种危机感,在这危机感里,她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
高潮后,她浑身都发软,觉得已经餍足了,却又觉得哪里不够。
马勉已经抱起了她,宽厚的手掌掐住她的纤细腰肢,按着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腿根儿压。
原本翘立着肉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那根流着水儿的粗大肉棒,像是流着口水饿极了的小蛇,迫切地想要进入梦寐以求的销魂穴,好一饱口福,以解这么久的相思之苦。
安琪拉看不到自己裙子下面是什么光景,但她能感到一个发烫的东西顶了上来,圆圆的顶端,柔软的触感,但是硬的。
那又硬又烫的龟头迫不及待的往流水儿的小骚穴里钻。
龟头刚拨开蚌肉似的花唇,安琪拉就哆嗦了一下身子。
虽然看不见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但安琪拉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巨大,刚才也见过他的尺寸,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自己的小穴里呢?
“你干什么?你的那根肉棒那么粗,会把我撑烂的!你别进来!”
安琪拉这会儿感到了害怕,要是他的肉棒真的插进了自己的穴里,那不得疼死?
她挺怕疼的。
“别怕,不会撑烂的,肏烂了我负责。你年纪小,还不晓得大屌的妙处。要是肉棒太小,肏你是不痛,但你都没感觉,那多没意思。我这肉棒多少人求着我肏她我都不肯的。”
马勉哄着她,挺腰往她的紧致小穴里挤,她还是太紧,龟头塞进去都有点难。
“你放心,今天用我这肉棒肏你,保管肏的你欲仙欲死,淫水直流。你还别不愿意,我还要担心你知道了我这大鸡巴的好处,会舍不得我,赖上我让我天天肏你嘞。”
马勉的话是这么说,可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怕伤了她,也不敢贸然进入。
安琪拉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小穴里又开始发痒,没再拒绝他。
“那好吧,你说的这么天花乱坠,我就让你进来,你要是肏的我不舒服,我可饶不了你。”
“要是弄的你不爽,你随便怎么罚我都行,命都给你。”
马勉又挺腰努力往她的小骚洞里撞了撞,试了好几次,可她的穴口是真的太小了,根本进不去。
安琪拉被他撞的有点疼,他的龟头塞进来的时候,感觉下面要裂开了。
“疼,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太大了,根本塞不进来。”
马勉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哄着她道:“你放松一点,好滋味在后头呢,我是怕你疼,不敢硬插进去。要是插进去了,缓过那阵儿疼,再肏你几下,保管你比刚才喷水的时候还舒服。”
“反正都要疼一会儿,那你直接肏进来吧。”
安琪拉扶着他的胳膊,主动把自己流水儿的小穴往他的肉棒上撞。
“好,那你放松一点,我进去了。”
马勉伸手在她的小骚穴摸了一把,把手上沾到的淫液涂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挺腰长驱直入,把肉棒往她的小穴里送。
“啊!”
安琪拉感觉下面胀的受不了,惊呼一声,浑身都绷紧了。
马勉却趁机往里一捅,直接把一大半肉棒捣进了她高潮后软烂的骚穴里。
虽然没能尽根没入,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不少,最起码龟头彻底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安琪拉小脸埋在马勉胸前,娇喘微微,她没觉得多痛,就是胀的厉害,怀疑自己要被撑破了。
她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差点又直接喷水到达高潮。
“里面好胀啊,我要被你的肉棒撑坏了。”
马勉的额头已经有了一层汗,她里面的滋味太销魂了,又湿又暖又紧。
软肉一缩一缩的包裹着龟头和棒身,像是万千张小嘴儿在吸吮着,爽的人头皮都在发麻。
听她不叫痛,马勉又是一挺腰,直接把剩下的半根肉棒也送进了她的花穴
安琪拉还没来得及体会到破瓜的痛楚,马勉已经忍不住快速抽插,大肏大干起来。
他的肉棒又粗又硬,都不用什么技巧,就撑开了骚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一出一进,肉棒更是直接碾磨过了骚穴里所有的敏感点。
“哈啊你慢点呜呜太快了你慢点啊啊啊啊啊”
安琪拉这会儿已经体会到了他肉棒的好滋味。
最开始的胀痛缓过去之后,他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又酸又胀又爽。
“知道大肉棒的好处了吧?我可没骗你,说了让你爽,就肯定会把你肏到爽的。”
马勉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缓缓地抽出,慢慢地进入。
磨洋工似的来回了好几下缓慢的抽插后,又渐渐加快了速度。
小骚穴里又开始流水儿。
肉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像是从温泉水里抽出来,又抵着汩汩的水冲了进去。
马勉欲罢不能,更加凶狠地进出她。
安琪拉只感觉到小穴里又麻又痒,那些麻麻的感觉,顺着被他肏过的地方,炸裂到全身的四肢百骸,简直要冲破头顶,爽的人昏过去。
“唔嗯啊啊啊啊啊唔”
安琪拉已经说不出话了,嘴里都是些情动的呻吟,小猫似的哼哼。
她的纤细腰肢跟着马勉的冲撞一起摇摆,屁股也乱扭,蜷缩着脚尖,配合着他的动作,骑着他的肉棒又扭又撞。
只见她娇喘微微,神魂颠倒,快乐的几乎忘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马勉肏着,还有一群对着她发情已经脱裤子撸鸡巴的同学们。
马勉知道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带给她的情欲里,折服在了自己的大屌之下,不禁心里自豪,更加卖力的挺腰肏干。
“唔马勉哥哥好棒啊啊啊好快肏的安琪拉好爽啊呜呜哥哥的大肉棒好厉害”
安琪拉的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边上上下下的骑着他的肉棒颠簸,一边呻吟着乱叫。
正到兴头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先生来了!先生来了!”
先生竟然在这种时候来了!
(十)夜里发骚,想被肏
一屋子的半大小子也不管刚才撸没撸出来,赶紧提上了裤子,整理衣服,坐到了位子上。
安琪拉也赶忙的从马勉的肉棒上下来了。
马勉的肉棒就这么可怜兮兮的挺立在空气里,湿答答的像是在水里泡过。
“你赶紧收拾好,帮我把鞋子穿上啊!”
安琪拉急的都快哭了,早知道不陪他打赌,现在自己头发散着,鞋也没穿。要是被先生抓到如此衣冠不整,被打手心可怎么办?
“你坐好弄头发,我帮你穿鞋子。”
马勉全身上下除了那根昂扬的肉棒,还有裤子上湿答答的淫水儿,除此之外没什么需要整理的。
他只要把袍子一放下来,全身没一点外在的破绽,任谁也想不出他刚才在狠肏安七小姐。
“那你快点!”
安琪拉也不顾上许多,自己绑着头发,把脚伸到了他跟前。
马勉看着她莹润似羊脂玉的玉足,忍住了含在嘴里亲一口的冲动,帮她穿好了鞋袜。
穿鞋子的穿鞋子,弄头发的弄头发,最后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还好在先生进屋之前,都整理好了。有惊无险。
先生没看出什么异样,教完今天的课,布置作业,就到了放学的时候。
晚上,安琪拉收拾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因为白天的时候被马勉肏到一半儿,她刚体会到马勉大肉棒的滋味儿,先生进来了,坏了她的好事。
就像是鼻尖儿上抹了蜂蜜,闻得着甜味儿,可就是吃不到嘴里。
下学回来到现在,她小穴里一直痒的受不了,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欲求不满。
可如今在安家宅子里,她上哪儿去找一根媲美马勉的大肉棒肏自己啊。
安琪拉一想起马勉的肉棒肏自己的感觉,小穴里已经按耐不住的开始流水儿,把沐浴后刚换的小裤都打湿了。
一个人待着很是难熬,安琪拉索性也不睡了,披了一件衣服打算到院子里坐一会儿,消消火。
她刚走到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廊下传来的压抑的吟哦声。
“爷您轻点啊要是被七小姐听见了嗯啊把我撵出去可怎么办?啊爷的肉棒好大啊啊啊肏的奴婢好舒服啊”
安琪拉立刻就听出来了,是自己身边的婢子玲珑的声音。
这小蹄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不好好伺候主子,就学会勾引别的主子了!
安琪拉生完气,又开始有点羡慕玲珑,羡慕她有大肉棒肏穴,就是这么一想,安琪拉下面的小穴流水儿流的更欢快了。
嘤,她好想也有一根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肏的喷水儿。
且让她再听听是谁在肏玲珑。
“小骚货可真会夹嗯啊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妹子向来听我的话,把爷伺候舒服了,爷把你问我妹子要过来,抬你做姨娘,天天肏你的小骚穴好不好啊?”
安琪拉知道是谁了,是她的六哥,安璋维。
安璋维说是她的六哥,其实是她的表哥,只因他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是个清贫的父母官,安老夫人心疼这个外孙子,可怜他小小年纪没了娘,担心他一个人受苦,从小就接回来在安家养着了。
安璋维只比安琪拉大一岁,是家里唯一还没成家的哥哥,两个人年纪相仿,常常玩到一处。
如果六表哥开口问她要玲珑,安琪拉确实会二话不说的把这个婢子给他。
只是这两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还在安琪拉的房门口呢,就忍不住脱裤子肏穴抱到了一起。
安琪拉心里的那股火无处发,自然也不愿意成人之美。
当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玲珑,我身上不舒服,给我端盆水进来。”
“嗯啊诶,安七小姐等我一会儿,立刻就来。”
可怜玲珑还在被安璋维肏着穴,另一个主子就也要使唤她了。
安琪拉听着外面”啪啪啪“肉撞着肉的声音还没歇,又喊了一声。
“算了,你歇着吧,我自己出门打水。”
反正现在是她六哥不要脸,她也不怕他没了脸面,作势就要拉开门了,她倒要看看她六哥被撞破好事,是个什么表情。
门还没拉开,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安璋维的脸上还挂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喘,一抬手就搂着要往外探头的妹妹往屋里走。
“不是说不舒服?怎么还自己下来了?来,让哥哥看看,是哪里不舒服?”
安琪拉还要拧着脖子往外走,“玲珑呢?”
“方才碰见她,她去打水了。你不舒服,躺着让下人伺候就是了,别操心了。”
安璋维怕被妹妹撞破和玲珑的事情,直接关了房门,一把把她抱起来,掀开珠帘,把人放到了床上。
安琪拉就很好奇,被自己这么一吓,哥哥的肉棒是不是软了。
她躺在床上,双臂勾着哥哥的脖子坐直,直接倚在了他怀里。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粘人,身上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把胡医生叫过来给你看看?”
安璋维也是真的心疼妹妹,俩人从小养在一起,小时候在老妇人屋里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安璋维也没多想,直接揽住了她。
安琪拉又往他怀里靠了靠,状似无意实则故意的一只手往下,往他的腿间压。
她看着像是在撑着哥哥的大腿借力坐直身子一样,其实就是要去摸哥哥的肉棒软下去了没有。
(十一)哥哥给妹妹舔奶子
安琪拉看似无意的那么一摸,就摸到了哥哥还发硬的肉棒。
他果然还硬着!
也是这么一摸,她已经大概知道了哥哥的尺寸,不输马勉,隔着布料也能摸出来那肉棒还在发着烫。
安璋维被妹妹的柔软小手摸了这么一下,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哪怕欲火焚身,他也不能对自己的妹妹做什么,暗自叫苦,想着尽快脱身,再拉着玲珑泄泄火。
天可怜见的,他院子里的通房丫头今儿刚好回家探亲,剩下的几个大丫头都是安老夫人派来监视他读书考取功名的,他碰都不敢碰。
要不然也不会和妹妹房里的丫头胡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哄着玲珑再给他肏穴,可现在玲珑去打水还没回来,他和玲珑没说上话,一时半会儿也没打算轻易走。
安琪拉想的也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继续往他怀里躺,泪眼婆娑的。
“哥,我胸口闷的发疼,我不要胡医生看,哥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啊?”
安琪拉说着话,已经拉住了哥哥的手,压在了自己胸口上。
安璋维的手一摸上妹妹柔软的胸脯,裤裆里鸡巴就忍不住跳了两下,心里默念了两声“罪过罪过”,努力压下想要上脑的精虫,去替自己妹妹揉胸口。
“好端端的怎么会胸口疼?谁欺负你了?你跟哥哥说,哥哥替你出气。”
“没人欺负我,只是想起来自己的婚事,心里发闷。”
家里人也替她的婚事发愁,刚好拿来当借口。
安琪拉可不敢跟哥哥说今天在宗学里的事儿,也不敢跟他说自己不舒服的地方是腿间还在流水儿的小骚穴。
“哎呀,哥哥你的手往哪儿揉呢?”
安璋维的手原本在老老实实地给妹妹揉胸口,只是揉着揉着就渐渐往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肉贴着肉握住了她的双乳。
安璋维的一双大手在他妹妹的硕大胸脯上,来来回回的揉搓起来,把她顶端的樱桃都揉的硬了起来。
安琪拉扭着身子看似在拒绝,其实被摸的很舒服,慌忙拉着衣襟遮掩也不过是欲拒还迎,做做样子。
“妹妹遮什么呢?小时候我们还在一个木桶里洗澡,我又不是没瞧过妹妹,来,哥哥再给你揉揉。”
安璋维嘴上说这冠冕堂皇的话,眸子越来越暗,不动声色的表情,双手郑重的把妹妹的衣服剥开了。
安琪拉的肩膀和奶子一起露了出来,冰肌玉骨,凌霜赛雪。
因为他的动作太大,那硕大的奶子还在颤巍巍的晃动着,白玉团子似的好看,还散发着属于少女的暖香。
安璋维咽了咽口水,喉结剧烈的滚动着,胯下的肉棒更硬了。
“哪里疼?你再跟哥哥说一遍,既然不愿看医生,哥哥好好替你揉揉。”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低下头,趴在妹妹胸前,湿热的呼气全部落在她的羊脂玉似的奶子上。
他的呼吸拂过白玉团子顶端的小樱桃,安琪拉感觉奶头开始发胀,痒痒的痛。
偏偏安璋维还坏心眼儿的用掌心覆在她的乳尖儿,轻轻的在那发硬的乳尖儿打着圈儿。
“哥!就你手底下那个地方痛!哥~你别摸了,痒~嗯啊......”
安琪拉的话音刚落,安璋维的手掌就压在了她的乳头上,把她的硕大胸脯压的扁平,五根手指一收紧,那乳肉都要从他的指缝漏出去。
“这个地方痛啊,手不好揉,哥给你用舌头舔舔。”
安璋维说完话,就把她的嫣红小奶头含在了嘴里,舌面舔过妹妹那胀大的乳晕,舌尖挑逗着她俏立的小樱桃。
唇舌玩着其中一只奶子还不够,怕妹妹的另一只奶子也受了冷落,宽厚温暖的手掌握着她的另一只奶子揉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拧。
安琪拉被哥哥玩奶子弄的很爽,嘴里忍不住逸出呻吟,脸上也泛起潮红。
“哥舔的好舒服啊......也给妹妹的另一只奶子舔舔好不好?”
安琪拉挺着胸脯把自己奶子往哥哥嘴里送,好让他舔的更方便。
妹妹那带着少女独有的乳香的奶子,被安璋维吸的都要胀大了一圈。
安璋维的唇舌松开她一只奶子,又去舔另一只,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妹妹的两只乳儿都吃的水亮亮的。
“妹妹还有哪里不舒服?都一并跟哥哥说了,哥哥一起帮你揉揉。”
安琪拉被哥哥舔了这么久的奶子,原本就湿了的小穴,现在更湿了,她也好想让她的哥哥帮她揉揉那里啊。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七小姐,您要的水打来了,奴婢现在端进去可以吗?”
(十二)闺房论屌:他的肉棒又大又热又硬又肥又持久
玲珑打水回来了。
“端进来吧。”
安琪拉赶忙的整理衣服,下床准备去接玲珑。
她刚一踩到地上,身下的小穴里面方才囤积的蜜水儿,就迫不及待的往外流。
安琪拉下床洗脸,时刻注意着安璋维和玲珑的一举一动。
好在玲珑还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房里的丫头,和安璋维匆匆没说几句话,就回来继续服侍安琪拉。
夜已经深了,安璋维再不舍妹妹的奶子和玲珑的骚穴,也不得不回自己院子里。
安琪拉送走了哥哥,泼了洗脸擦身子的水,把玲珑叫进屋子里,门一闩,就变了脸。
“玲珑,你今年几岁了?”
玲珑不知道安七小姐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还是老老实实答了:“十八岁了。”
安琪拉又问道:“也到了该出府的年纪了,定亲了吗?要是没有,要不要我跟祖母说一声,帮你配一个府里的小厮。”
玲珑摇了摇头道:“还不曾定亲。”
安琪拉她不紧不慢的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
只见她忽然的抬头一笑,又问玲珑道:“没定亲啊,偷人偷到表少爷房里了,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玲珑吓得腿一软,立刻跪倒地上,给安琪拉磕头。
“七小姐怎么能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安琪拉也不恼她不承认还反咬自己一口,继续玩儿着自己的指尖,笑盈盈的开口道:
“你和六哥刚才在我门口干什么?你当我是聋的还是瞎的?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去跟我爹和老太太说,让他们各自打你叁十棍撵出去,看你还敢不敢扯谎骗我!”
老夫人最忌讳丫头勾引府里的少爷。
之前大公子房里的一个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哥儿拉手被老夫人瞧见了,当即就被打了二十棍。
打完后,那丫鬟的屁股被打得不成样子,又没钱治病,在床上趴了大半个月病死了,最后拿一张草席裹了抬出去的。
玲珑吓得脸色苍白,立刻给安琪拉磕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姐饶我这一回,奴婢这辈子给小姐当牛做马,下辈子也不会忘小姐的恩情。”
安琪拉看她哭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笑着跟她说话。
“你看你哭什么啊?你只要不撒谎骗我,我也不会撵你,赶明儿哥哥来问我要人,你进了他的院子,我也是要叫你一声嫂子的。”
玲珑当即又是一顿磕头,对着安琪拉表忠心。
“我也知道六哥是你的半个主子,错不在你,他真要开口要你,你一个做丫鬟的拒绝不了主子。”
安琪拉一顿棒子一颗甜枣,收了玲珑的心,才切入正题。
“我问你,六哥弄你,是真的舒服,还是你为了哄他开心说舒服的?”
玲珑还哭着,抽抽噎噎的,也没去想小姐问这个干什么,小姐一句话她小命儿都可能没了,可是一点都不敢再跟她扯谎了。
“被表少爷弄的时候,最开始是有些疼的,他太大了,但是弄的时间长了,就觉出来舒服了,里面又麻又痒,水儿也流不停,时间越久越舒服。”
安琪拉不动声色的夹紧了双腿,又问她道:“六哥弄你一次要多长时间?”
玲珑擦了擦眼泪道:“表少爷体力好,叁四个时辰是没问题的。只是我和他弄的时候,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毕竟我不是他那个院子的,怕被人发现。被他弄一两个时辰,就不得不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
安琪拉今天在宗学的时候,刚被马勉肏过一会儿,就强行被先生打断,半刻钟都没有。
“小姐不知道,时间久了才尽兴。马厩里管马车的那个小厮,摸着大,插进来就射,不中用的很,比不上......”
玲珑的话说了一半儿,抬头看了一眼安七小姐,又垂下眼,不敢往下说了。
“比不上什么?”安琪拉好奇的问她。
“小姐跟前我也没必要撒谎,其他人弄,都比不上表少爷肏的舒服。府里只有表少爷肏的最舒服,次次被他弄的喷水了叁四次,他还不射嘞。他的那根肉棒真是好东西,又大又热又硬又肥又持久,肏的人舒服的想死,做神仙都不换。”
玲珑是真的害怕这个安七小姐一句话就把自己弄死了,此刻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
安琪拉听她把六哥的鸡巴说的这么好,小穴里更痒了,叹气道:
“你说的这么好,我都想试试了。”
玲珑为表忠心,当即说道:“这个不难,小姐放心,我有妙计,保管让小姐享用到表少爷的妙物,还能让表少爷不知道肏的是小姐。”
“说来听听。”
“表少爷约我今晚去他院子里,他院子里的通房丫头今晚不在,他每逢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喝酒的。到时候我进屋后,设法给小姐开门,我从屋子里出来,换小姐进去,小姐脱了裤子上床,只要不出声,就不会被认出来。”
玲珑见安七小姐半信半疑的,又解释道:
“表少爷喝醉了,摸着腿间的洞就肏进去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床上的人已经换成了小姐。小姐不被发现就不用丢脸,还能舒服一场。结束了我再把小姐背回来,谁也发现不了。”
安琪拉的小穴里是真的很痒,听玲珑说了这么久六哥的鸡巴妙处,也就答应了下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
(十三)暗度陈仓、兄肏妹穴: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
安琪拉和玲珑主仆两个人,一路躲着巡逻的丫鬟婆子,进了安璋维的院子。
安璋维为了让玲珑进来,院子里的人都安排好了.
玲珑把安琪拉安置在安璋维门口的芭蕉树下,先闪身进了屋子。
“小美人儿,我等你等的好苦。”
安璋维果然如她先前说的,已经喝了酒。
此刻他终于等来了玲珑,当即就抱在了怀里,脱衣服扒裤子,准备直接肏穴了。
玲珑还记挂着门口的安七小姐,推着安璋维道:“爷先别急,我来的太急,这会儿想去撒尿。”
安璋维却抱着她不肯松手,揉着她的胸,亲着她道:
“不怕,把你肏尿了更好,到时候你又喷尿又喷水儿,不是更爽?爷不嫌你脏,快给我肏一肏你的小骚穴,再憋要把爷憋死了。”
安璋维压着玲珑在门口就要脱裤子了。
安琪拉离得近,听的一清二楚,心里着急,穴里也更痒了,学着猫叫了一声,提醒玲珑让她快点按计划行事。
玲珑又推着安璋维道:“我出来的急,七小姐屋子里的门不知道关紧没有,最近老有野猫,怕吓着她,我先回去看看。”
安璋维也担心这个表妹受了惊吓,再忍不住也要放人。
“那你穿好衣服快去快回,别让猫吓着她了,她惯来怕猫。”
玲珑见他答应了,从怀里摸出来一条汗巾,蒙在了他的眼上系好了,确保等会儿安七小姐进来也不会露馅儿。
“等着我回来,可不许把汗巾摘了,蒙着眼睛肏穴才更有意思。”
安璋维躺在床上,鸡巴翘得老高,催着人赶紧走。
“你快去快回!等你回来,肏烂你这个小淫妇!”
玲珑推门出去,去换芭蕉树下的安七小姐。
“小姐等会儿再进去,记得千万别乱叫,别露馅了。”
安璋维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感觉度秒如年,像是等了很久很久,玲珑才进屋了。
他憋到现在,欲火正盛,也不管来的是谁,隔着汗巾看见人影儿上床,立刻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撕扯着要脱衣服。
“小骚妇,让我等得好苦!快把腿张开,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我的鸡巴要憋的炸掉了!”
安琪拉的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衣服被哥哥扯坏了,布料“嘶啦嘶啦”地一声声裂开,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还没来得及张开腿,哥哥的腿就挤进了她的腿间。
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顶着她的骚洞口,就开始卖力的往里挤。
好在她白天在宗学里被同学的大屌肏过,闺房论屌时又听了玲珑不少话,穴里早就已经瘙痒难耐,淫水直流,此刻被哥哥的大肉棒粗暴插入,刚好止痒。
安璋维憋了这么久,又喝了酒,酒劲上头,挺着大肉棒不管不顾的一插到底,直捣花心。
“小骚妇,明明刚肏过你没多久,怎么这会儿你还变紧了不少?是不是想爷的鸡巴想的了?”
安琪拉被哥哥的鸡巴这么一插,没忍住“嗯啊”的呻吟了一声,怕被发现,又咬着嘴唇憋了回去。
“你看看你骚的,声音都变得越发浪荡了,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安璋维听身下的人小猫似的嗯哼一声,欲火更烈,发狠的开始抽插。
他顶弄的速度太快,都能看到他屁股的残影。
安琪拉刚开始还能忍住不叫,渐渐的再也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嘴里不停呻吟。
“呜呜嗯啊哈啊不要了不要唔好爽啊”
安琪拉的身体被哥哥的大鸡巴顶的一颤一颤的。
她怀疑自己会被哥哥肏死过去,屁股扭来扭去的,想要躲开哥哥的顶弄。
安璋维听了她的呻吟,想到了刚才被自己舔奶子的妹妹,心里像是憋了一股火。
他挺腰把鸡巴更加凶狠捣进了安琪拉的穴里,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骚货!叫哥哥!”
他抽插的越快,安琪拉就感觉快感越强烈,全身都软了。
此时此刻,她感觉鼻孔呼吸都不够,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粉红色小舌头一伸一伸的。
“小骚货!小淫妇!听到没有!叫哥哥!不然肏死你!”
安璋维的鸡巴又大又长,直上直下的压着人肏干。
每一次抽插,肉棒都狠狠地撞到花穴最里面的花心。
此时更是凶猛,简直要把宫口肏松,顶到子宫里去了。
安琪拉被哥哥肏的实在受不了了,哭唧唧地道:
“哥哥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猛唔六哥你轻点啊啊啊啊哥哥要把妹妹肏死了轻轻点啊呜呜呜哥哥的鸡巴要把妹妹的骚穴肏烂了哥哥不疼妹妹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下面的骚穴一边流水儿,把哥哥的狰狞肉棒都弄的湿漉漉的。
“哥哥最喜欢妹妹了嗯啊怎么舍得肏死妹妹呢?妹妹不也被哥哥肏的很爽吗?小骚穴现在还在吸着夹着生怕我不肏你似的哈啊”
她太紧了,安璋维被她夹的舒爽又难受。
听她一叫哥哥,感觉和自己的七妹妹叫的一模一样,顿时浑身气血翻涌,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爽的要升天。
“妹妹的骚穴好舒服好会夹小荡妇!刚才在你屋子里还让哥哥给你舔奶子哥哥早就想肏你了!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哥哥大鸡巴的滋味啊?”
安璋维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对于角色扮演乐在其中,隐隐约约知道肏的是玲珑,哎呀,反正不管他肏的是随便什么人,他心里知道肯定不会是他的七妹妹。
他的七妹妹这会儿应该在她自己屋子里睡觉,怎么可能在自己床上呢?
可是他嘴上还是固执的把身下的人当成他貌若天仙的七妹妹。
他的七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要是真能肏上一肏,死了也值了。
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现在肏的就是他的七妹妹。
安璋维也就是在心里这么一想他的七妹妹,埋在肉穴里的鸡巴就又胀大了一圈似的。
安琪拉扭着屁股想要往后退,可根本无路可退,次次被她六哥哥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似的。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换着玲珑暗度陈仓的,忘记了不能高声喊出来。
她被肏的太狠了,早就已经忘了身在何处。
“唔哥哥的鸡巴好厉害把妹妹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哥哥肏的好快好深啊终于吃到哥哥的鸡巴了哥哥的鸡巴名不虚传啊啊啊啊真的好厉害轻点唔别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谁知道她越喊哥哥,她的哥哥越兴奋。
凶狠快速的抽插顶弄里,硕大的龟头碾磨过她花璧上的敏感点,给予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六哥妹妹要到了啊别肏了别肏了唔”
安琪拉临近高潮,哭着喊着求饶。
安璋维丝毫没有放缓速度,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把她的奶子都撞的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乳波。
“啊!”
安琪拉惊呼一声,甬道里一阵抽搐,喷出一股股的淫液。
她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爽的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
高潮里的花穴剧烈收缩着,一抖一抖的喷着水儿,含着里面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绞杀出精。
安琪拉已经高潮了,可他的哥哥正在兴头上,不仅不停,反而越肏越狠。
肉棒捣着高潮里喷水的小穴,“噗嗤噗嗤”的。
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捣的淫水儿都成了白色的水沫,堆在被肏的发红的花穴口。
“啪啪啪”的肉贴着肉的撞击,水沫又被拍散,汁水四溅的,床单都打湿了。
“小骚货!怎么越发不中用了?才肏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喷水儿了?”
安璋维一抬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安琪拉的皮肤娇嫩,被他这么一拍,顿时有了红痕。
“呜呜呜六哥你欺负人啊不要了啊你慢点”
安琪拉的高潮根本没有过渡期,就被哥哥的快速狠肏推向了另一个快感的高潮,爽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在哥哥的身下扭个不停,又哭又叫。
可这也没有激起她哥哥的丝毫怜悯。
“哥哥怎么就欺负你了?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都把你肏的喷水儿了,你不爽吗?嗯?”
安璋维狠狠地把他的肉棒插到她的甬道最深处。
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肚子被大鸡巴顶的鼓起,凸显出他的肉棒的形状,像是从肉里长出了一朵大蘑菇。
他一边不停的肏穴,一边侵略性的啃着她的脖子,啃完这边啃那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带着酒味。
“爽不爽?哥哥肏的你爽不爽?再多叫几声哥哥好不好?”
安琪拉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眼睛上的汗巾摩擦着她的皮肤,她觉得痒痒的有些疼。
他的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蹂躏完她的奶子,又去抠弄她穴口的肉珠。
一边捏着阴蒂,一边肏穴。
捏一下,肏一下。
他的鸡巴太长了,为了配合这个节奏,他不得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阴蒂,鸡巴缓缓抽到穴口。
用力一捏阴蒂,鸡巴就狠狠的戳进去。
鸡巴每撞一下,就换来身下的人“啊”的一声媚的滴水儿的惊呼。
他终于玩够了,放开了那颗可怜的肉珠,缓慢的抽插里,手指往下去摸她的花穴口,结果摸了一手的淫液。
“小骚货!今天水儿怎么流了这么多?肏了你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偷偷抹了什么秘药?”
淫水又湿又滑,安璋维进出的更加顺畅,有了这个天然润滑剂,他肏的更加舒服,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觉得今天肏穴肏的格外满意,身下的人叫的又好听,水儿又多,穴又紧。
她扭来扭去的,都不用安璋维自己刻意找角度,鸡巴就蹭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简直是把自己的敏感点撞到了穴里的大鸡巴上,撞完后,她就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又娇又荡,圣人听了她的呻吟,也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嗯啊哥六哥我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死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安琪拉又哭又叫,她的奶子晃来晃去的,都晃的有些疼了。
她的穴肯定被插的肿了,里面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每一次肉棒摩擦都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她忍不住了,又高潮着喷了一次水儿。
她真的要昏过去了,快感太强烈了,她无处可躲。
她狠狠的咬上了哥哥的肩膀,试图纾解此刻身体里的灭顶快感。
“小骚货!胆子不小,还学会咬人了?真当自己是我妹妹了?”
安璋维平时和丫鬟们肏穴,他是个高高在上的主子,谁敢咬他?
可这次他身下的人真是他的妹妹,安琪拉可不怕他。
他肏的越狠,她咬的越狠。
她咬的越狠,他肏的也越狠。
她高潮里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媚肉一边喷水儿,一边收缩着绞紧肉棒。
“啊!”
安璋维终于忍不住了,闷哼一声,射出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妹妹的花穴。
安琪拉被他的精液刺激到,发出又娇又荡的呻吟声,把哥哥的肩膀咬的更紧了。
安璋维的肩膀吃痛,射精时他的身子颤抖着,心里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几乎要错觉他真的肏到了他美若天仙的七妹妹。
他的肉棒不停的喷射着精液,美人的呻吟也一直不停。
两个人抱成一团,屋子里的浪叫和呻吟,还有肉体撞击肏穴的声音都消失了,剩下的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安琪拉的肚子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身子底下湿漉漉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和哥哥的淫水儿。
她哭喊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身体是巨大的满足,真的好爽啊。
她像是吃到了蜜糖的孩子,可又有些不知足,如果男人的肉棒都不一样,是不是就像蜜果有不同的口味?
她想试试其他口味的糖。
她那被肏肿的小淫穴里明明还含着哥哥的大鸡巴,她就已经开始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了。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但她很快就没有心神去想其他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了,因为她哥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她刚刚高潮了两次的穴,又开始发痒。
两个人肉贴着肉抱在一起,安琪拉扭了扭屁股,收缩穴肉夹了夹小骚穴里的肉棒。 她柔嫩的手顺着哥哥的肩膀,摸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的摸了下去,停在他的尾椎骨处。
这会儿她有了一丝清醒,知道要去假装自己的婢女玲珑。
“爷~爷的鸡巴又硬了嗯啊爷好厉害啊鸡巴好大好长顶的好深啊把玲珑肏的好爽真想一直含着爷的鸡巴嗯啊要是爷每天都来肏我的骚穴就好了嗯啊”
安璋维又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挺着肉棒肏了起来。
“真是个小荡妇,肚子里都被精液灌满了,穴里插着一个鸡巴,还吃不够!爷这就满足你!肏的你下不了床!”
安璋维把重新硬挺的鸡巴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掀着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肏她。
他的肉棒太大了,把小骚穴都撑大了,拔出后,穴口还不能立刻复原。
淫穴一时间没了肉棒堵住穴口,里面的淫水儿开始哗哗的往外流。
空气里都是甜腥腥的淫水儿的味道。
安璋维扯掉了蒙着眼睛的汗巾,没功夫去看身下的人是什么模样。
他醉醺醺的,只顾着去找那个销魂洞。
一挺腰,他又把雄赳赳的肉棒插进去了美人的小骚穴。
屋子里又响起了肏穴的声音。
安琪拉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也不知道是被哥哥大肉棒肏的昏了过去,还是困的睡了过去。
最后是怎么被玲珑背回去自己院子的,她也丝毫没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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