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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04 16:03 / 4126 / 121 /
【小说】仙母种情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55:26

第九十八章观音坐莲
  久伴娘亲的软绸腰带浸润了娘亲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中,撩拨着心头欲火,但也稍稍让我清醒一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荡起,想象着娘亲轻解罗衫的风姿,心头不由痒痒的,于是出声挑逗:" 娘亲,都老夫老妻了,为何避讳孩儿?" 娘亲促狭一笑:" 洞房花烛夜才过去三天,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 呃……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娘亲与孩儿拜堂都过去三日了,可不就老夫老妻了。" 我灵光一闪,霎时间想出了对词。
  " 平常呆得跟木头似的,取笑娘的时候就巧舌如簧。" 娘亲虽在埋怨,但那丝笑意却是藏不住," 怎么,觉得娘好欺负?故意的?" 我立时一怔,讪笑不已:
  " 孩儿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那就是霄儿平时心里专想这些坏念头~"
  "坏吗?孩儿感觉娘亲听得挺欢喜的……" "是是是,欢喜欢喜~ 夫君说得对~"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了。
  娘亲已然脱了衣物!
  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我顿时闭嘴不言。
  可是我浑身不能动弹,却要如何欢好呢?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动静,忽然察觉到一阵香风浮动,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响。
  娘亲上来了么?
  长着些许黑毛的大腿,忽然感到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肉坐了下来,仿佛纤凝雪脂挤入了沟壑之中,清润光滑,一股微弱热息晕散开来。
  "啪……" 是、是娘亲的丰臀,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阳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恳求:" 娘亲,孩儿要看……" 因着方才娘亲的" 威胁" 之语,我不敢擅作主张,却也不愿" 双目失明" 地与娘亲欢好。
  " 好好好,娘给霄儿看~"娘亲连连应声,一缕香风拂面,眼上的腰带已被玉手挑落枕头。
  袍袖抚开,我睁开了双眼,望见了一幅绝美画卷。
  口舌服侍时间并不算长,此时天色未暗、明光堂堂,于仙子身后绽放,骄阳却不似源头,而是娘亲自生的辉芒。
  浓墨青丝与煌煌明光之间边界若有若无,倾城仙颜温柔娇婉,敷贴着未消的绯晕,眸中水波点点,含情妩媚,香唇微勾,风情动人。
  娘亲并未将衣物全数解脱,而是素雅白袍披开,光绸雪衫依旧,两鬓垂下的长顺秀发临摹着乳峰轮廓。
  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缕,修长光莹的玉腿跨跪于两侧,丰柔月臀安坐于我胯腿之上,轻巧得恍若白羽置诸身上。
  按说娇躯重量大半都应由我承受,哪怕娘亲身轻如燕也不可能毫无重量,可我未觉压迫,却又能感受到丰臀的软绵肉感与十足弹性。
  我能看见那衫摆下的小半雪腹与阴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黄绒毛,而玉户娇形却恰好被我胯下坚硬斜挺的阳物拦住。
  此时此刻,娘亲美胯间的无尽春光被拦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就这根碍眼的东西!
  大袖长襟的白袍下摆盘伏在我与娘亲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亲跨坐于爱儿躯体上,却仿佛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亲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优雅地姿态,我本该清心静念、仔细欣赏,但欲望积蓄已久,丰臀雪脂虽是紧贴大腿,却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来自胯间微热也在撩拨着心房。
  凡此种种,教我亟欲发泄,喘息求欢:" 娘亲,给孩儿……让孩儿进去…
  …让孩儿回家……" 娘亲将右鬓秀发撩至耳后,美目传情:" 霄儿总是这般性急……" 此语虽是轻嗔埋怨,我却知娘亲已然同意,只见她紧抿朱唇,一手撑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发力,娇躯月臀徐徐抬高。
  那双修长滚圆的玉腿曲线融于软腰柔胯,微腴雪腹与白嫩肉阜浑然一体,若隐若现的腹股沟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条肉缝飞流直下,引出夺人心魄的饱胀蜜户。
  白袍不甚透光,但此时此刻,被滤过的日辉却照亮了娘亲美胯间的绝景:那光芒如太阳直射,清晰地描绘出玉户的轮廓,如雪满山丘,两瓣蕊唇微微绽放,带着些许晶莹爱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馒头上,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这般绝美的性器,我不禁痴迷万分,但那些许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动摇,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高兴喊道:" 娘亲,你湿了?!" 娘亲微微白了我一眼,却并无羞赧避讳,低头拂发,大方答道:" 娘说过,娘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威风凛凛,气息熏人,方才又亲密接触,教娘也不禁有些动情。
  " 如此说辞自然助长我的欲望,但那语中的" 亲密接触" 刺醒了我——娘亲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箫,无论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终觉得太过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贴小腹的阳物。
  " 啊……" 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吟出声。
  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龟头,牵引肉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亲,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
  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势。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
  " 嗯……" 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吟。
  " 啊……" 虽未得入仙体,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发的欲火让我催促道," 娘亲,快些……" 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 倒会使唤娘~" "孩儿这不是……行动不便吗?" 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美得你~"
  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 啊唔——" 硬烫龟头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 嗯……" 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吟,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
  " 啊——嘶……" 随着肉龟缓缓挤入花径,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窍环抗拒,哪怕花露湿润了性器,依旧紧勒锁箍,却是快美中带着痛楚。
  但那探入花径的龟尖亦是受到了" 酷刑" ,如丝如环的蜜褶层层叠叠垒套上来,如吻如啜,如推如拒,产生了无边的快感。
  " 哼嗯……" 娘亲腰身不断下沉,蜜裂将大半个肉龟纳入体内,还剩被花唇裹吻的伞缘冠棱在外,那窍环似也到了极限,让仙子的娇哼中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这丝痛楚让我拾起了一丝清明,强忍快美道:" 娘亲,疼吗?要不……" 娘亲眸中浮现安慰的神色,摇头柔笑:" 娘没事,有霄儿这句话就够了。" 虽然娘亲腰肢稳如磐石,似是毫无影响,但那丝痛楚我听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
  我还待说些什么,娘亲却是轻轻摇头,阻止了我的话语,而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将龟头吞入花径。
  "啊——""哦~"
  扩撑越过极限的肉窍快速箍刮过龟冠,产生的快美与痛楚同时掠过心头,教我与娘亲不由哼吟出声。
  我心知过了此关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许;一直温柔对视的娘亲也绽开了微笑,我投桃报李地回敬。
  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颔首。
  此时那窍环恰好箍嵌于冠沟,而龟首则被温热花径蜜褶死死痴缠,好不快美,亟欲登仙。
  娘亲也不迟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将那硬挺阳具送入体内。
  "啊——"  已是第二回欢好,但花径却如洞房花烛、初入香关时那般紧致,蜜径被如同枪锋的龟尖破开,却又化成了温暖蕊褶,缠咬绞拧着茎柱,似乎坚贞妇女在抗拒登徒浪子。
  但在娘亲作为主人,却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动侍奉那色迷心窍的恶徒——娘亲的亲生儿子。
  " 啊……娘亲,好紧……似比洞房还紧……" " 唔……坏霄儿,嗯~"娘亲轻吟半句,缓缓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物,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不仅未能驱逐入侵异物,反而为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茎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无比,不仅是将阳物吞入花径,仿佛还将我的心神也吸扯至玉宫中。
  随着轻微的" 啪" 的一声,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了我的腿上,也将粗涨阳物全数纳入了仙子玉宫中," 咕叽" 一声,母子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花露。
  " 噢……" 娘亲朱唇轻启,微微畅吟一声,双手撑在了我的小腹上。
  " 啊……" 我也舒爽地呻吟一声,强忍着花径痴缠下体的波波快感,欣赏仙姿。
  娘亲美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我,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撑在我身上的玉手,将傲人雪峰挤得更为宏伟,衫襟被夹在鸿沟之中,衣衫下雪白的小腹与阴阜欺霜赛雪,那一抹绒毛仿佛一颗澄黄美玉镶嵌于体。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乃是分开两瓣的饱满玉户,外缘与腿根碰撞出深深雪褶,肉缝与蜜裂则被阳物撑开,成了" 人" 字形状。
  我腹下乌黑体毛紧贴娘亲的雪胯玉腿,仿佛是一条条细黑长虫密集群聚着,想要钻入白壁无瑕的肉体。
  那湿润花唇无法尽吞的些许肉茎,粗涨黑坚,颇有些显眼,阳物传来温热紧致、逼仄缠夹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又重回了孕育自己的神圣玉宫。
  "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 我抵抗着花宫的紧裹缠吮,粗喘感叹。
  娘亲春靥泛起妩媚之笑,右手抚上了雪腹,瞳眸陶醉,温柔说道:" 是啊,霄儿又回来了呢……" 那玉手抚摸的位置约在脐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并不够那般长。
  但娘亲的举动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盘接受了这次" 欺骗" ,求欢道:" 孩儿现下无法动弹,还请娘亲……怜惜。" 我本想哀恳娘亲主动欢好,但话到嘴边却觉有些折辱,而后洞房花烛夜娘亲祈幸乞怜的模样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娘亲闻得此言,星瞳莹眸似可滴得出水来,俯身摸着我的脸颊,极尽温柔道:
  " 好,今日娘就让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玉手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灵巧地拨开我的外袍、解开我的内衫,抚摸着并不算结实的胸膛,五指如梭,沿着小腹滑上了那漆黑的伞状黑毛,掌心下压,缓缓摩挲起来,隔了一层粗毛,玉手的触感并不真切,但清凉之意星星点点,如雨漏珠帘,那硬曲黑毛也随着玉手的覆压动作,凌乱倒刺着我的皮肉。
  " 啊……" 我轻微喘气,腹部起伏," 娘亲不觉得刺么?" " 嗯,还好,只有些痒痒的……" 娘亲轻抚了几下,双手撑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抛来,几乎快要滴出春水来,我感觉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后下体一阵快感传来。
  " 啊……" 我不由叫出了声,正是娘亲玉腿渐直,月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玉宫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茎,原本守卫仙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
  但那花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叠叠,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干枯的河道里。
  " 啊……娘亲,怎地这般紧……孩儿、好爽……哦——" 眼见着娘亲雪胯越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那花唇却还敌我不分地裹吻着入侵的阳物,明明是吐出虬茎,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拔除!
  " 嗯……霄儿舒服……便好……" 娘亲似也极为快美,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的樱霞,檀口轻吟,清籁拨弦,极尽宠溺温柔。
  " 啊……" 随着娘亲仙体飞升,玉腿撑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首冠沟与仙窍蜜环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教我和娘亲同时呻吟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黝黑阳物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黑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辉,几许丝液甚至扎根于蜜穴玉户上。
  除了极煞风景的秽根,其余诸物,俱是如此的美丽圣洁。
  真不知是天造地设还是巧合偶然,我的阳物虽非雄伟异常,但勉强还算粗壮,龟首较棒围宽上一圈,而娘亲的花穴入口处的窍关极限时恰好箍套在伞下冠沟,即使阳物消肿大半也能被挽留在体内,恰可尽享温柔紧热的花径仙境。
  但仙子与爱儿交欢的美景转瞬即逝,只因娘亲琼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重又将阳物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
  " 啊……娘亲在吃孩儿……" 这回月臀沉落间吞纳阳物,与方才娘亲手扶坐落又不一样,娘亲位置找得极准,不似我初入花径那般横冲直撞,毫无扞格痛楚,只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将粗茎迫得向肉囊里收缩,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玉宫深处进发少许,仿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
  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阳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快美。
  " 嗯……娘就是要将霄儿、吃回肚子里……不然镇日里,都在想着欺负娘……哦……" " 啊……是娘亲的话,孩儿愿意……多吃几回……也无妨……嘶,好紧……"
  "啪——"
  随着一声清澈脆响,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 啊……" 我畅快地轻叫一声,似乎感觉到龟头顶在玉宫尽头的门扉,却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
  " 噢…" 娘亲也不能自制地娇吟,似是释放了什么一般,眸中春意却更浓一分。
  不待我出声催促,娘亲双手撑在黑毛上,玉腿软腰发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臀,如皎月东升西落,上升时花露顺着天柱流落,坠地时爱液飞溅四溢。
  竹制席床并不十分坚固稳当,随着娘亲剩臀沉腰、起伏套弄,竹榻前后摇晃起来,仿佛平静江河上顺流逐浪的一叶扁舟,又好似轻哄襁褓爱儿入眠的温柔臂弯,让狂乱欲海掺入了一丝迷醉。
  " 嗯、唔……噢~"青丝飞舞,素袍飘忽,水眸弯月,仙颜泛春,雪颈香汗,轻喘娇吟,那风情妩媚,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似乎陶醉其中。
  娘亲的美态与花穴套弄的快感不相上下,教我痴迷了,渐渐和脑海中的模糊形象重合在一起:观音坐莲!
  这亦是《御女宝典》中所记载的欢好姿势,女上男下,正符合我与娘亲此时此刻的情形。
  娘亲腰臀起伏姿势优美而节奏适宜,如同绝世舞姬的惊艳舞蹈,但雪袍玉颜分明又是一位仙子,观音坐莲正是精妙绝伦的绘语!
  但娘亲坐的却并非是九品莲台,而是将暴筋怒胀的阳具吞纳套吐,欲以销魂花径的无上温柔感化暴躁,欲以神圣玉宫的紧致蜜缠化解冲动。
  " 啪、啪、啪……" 娘亲的月臀每次坐落,都会与我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也让阴阳交合处的丰沛花露飞溅在彼此胯腿腹间,而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不止让我舒爽叫喊,也让娘亲情难自抑的娇呼婉吟。
  " 啊——娘亲,好紧……咬死孩儿了……哦——" " 嗯~ 嗯……" 娘亲黛眉微蹙,朱唇点抿,似是难受,水润莹眸却是透着欲滴的春情,两种截然不同的神色激荡出人间无俦的风情,妩媚与清冷交织,仙姿与欲骨融溶。
  我已数不清娘亲到底起伏了多少回,只痴望着柔腰月臀如起舞般缓升沉落,花径如痴如醉、如缠如箍地套弄着虬根,美妙爽利的销魂快感犹如连绵不绝的怒江奔河,将我灵台淹没。
  那孕育了我的神圣玉宫,若非亲身体验,绝然不能知其美妙,紧致痴缠、温热厮抚,花露丰沛异常,沿着我的卵囊会阴流下,早已打湿了身下被褥。
  这般丰沛四溢的爱液,却是丝毫未减蕊径的箍锁快美,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滑润黏腻之意,当真神奇无比。
  若非如此,恐怕每回与娘亲交欢,二人均要饱受折磨,性器非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不可。
  如此夺天地造化的仙子玉宫,却仿佛噬神夺魄的销魂窟、蚀骨吸髓的温柔乡,如若不是娘亲冰雪元炁精纯至极,镇守精关极有神效,我恐怕早已狂泄数度,脱阳而死,精尽人亡。
  但这极致的快感,足以教我九死不悔。
  "啪——"
  娘亲玉臀再次升起,胯间已然有些熏蒸氤氲的薄雾,而后缓缓沉落,花径缠刮着阳物,重新将其纳回体内。
  只是这回力道更重,臀落击声清脆短促,丰弹软肉的覆压颤抖传遍了我的手指脚趾。
  " 啊——娘亲……累了么?" 这一下的快美不亚于我将阳物搠入花宫,却没了后续,教我不仅疑惑道。
  抬眼望去,娘亲玉颜溶朱,如琥珀蕴藏了血晕,檀口娇喘,额上香汗点点,却不如眸中水波泛滥。
  " 娘不累。" 听到我关心,娘亲微微一笑,玉手将额上秀发齐眉一理,双手顺势反撑在我大腿上,娇躯后仰。
  似是看见了我的不解,娘亲朱唇微勾出点点笑意,玉腿轻抬些许,将深陷体内的黝黑阳物退出半截,月臀再次坐落。
  " 啪、啪、啪……" 大堂内再次响起了腿股相击的脆响,却要更为密集。
  " 啊……娘亲,好快……好美……" 重新袭来的快感瞬间接管了心神,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吟喘息。
  如此姿势,娘亲玲珑浮凸的娇躯后仰,玉腿前伸,屈膝跪坐,无法升得太高,是以每次只能让阳物离体不足半截,便又重新纳回玉宫花径,丰弹月臀更是促促覆撞在湿润卵囊上。
  也正因如此,花穴起伏套弄的节奏快了许多,犹有微微扞格之感,只是在蕊径中绞进缠出的快感中不值一提,反而平添了半分舒爽。
  " 嗯嗯……" 随着腰肢起伏,主动将坚硬阳具贯入花宫,娘亲的娇吟也急促了半分,雪颈微仰,青丝起落,玉颜染晕,朱唇时抿时张,尽管那双平素里清澈明亮的桃花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似是要将爱子纵欢沉欲的神情半点不落地尽收眼底。
  " 啊……娘亲,孩儿好爽……" 我不光体会到了阳具在花径中进出的快美,更有一种视觉上、心理上的刺激。
  娘亲如此灵动身姿,下体不由前挺,似是主动将雪胯奉展给情郎欣赏,两条修长玉腿与黝黑阳具里应外合,将玉户完全挤成饱满的月牙,而那花唇斜斜裹含着肉柱,不停吞吐斥纳,只是沾湿了腴丘雪腿的爱液,分明地诉说着仙子的春情。
  " 啊……娘亲,舒不舒服……" " 嗯~ 霄儿舒服……娘也舒服……啊……"如此溺爱的一番话,却流露出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情欲,教我不禁微微抬头,想看看仙子情动不堪的模样。
  但双目却被另一样绝美造物吸引了,正是娘亲胸前的丰硕双乳。
  方才娘亲俯身时,一双藕臂将酥胸紧夹固定,又兼动作并不剧烈,是以不如交合处的风景摄人心神。
  但此时娘亲双手反撑,娇躯后仰,傲人双峰登时没了阻碍,便随着抛臀耸腰而上窜下跳,犹如衣襟里藏了一对调皮玉兔,将我眼神全数抓住。
  那是曾经哺育过我的圣峰与源泉,此时虽然躲在衣襟里,但那上下翻飞的舞姿仍是教我口干舌燥。
  我猛然灵光一闪,娘亲此时略带焦急地起伏腰臀,不正似当日前往兰溪村时扬鞭策马的英姿吗?
  这番床笫之间的香艳情状,突兀地与娘亲策马骑行的姿态重合,与那手挽缰绳、驭骏飞驰的飒爽英姿相同之处,正是那跳动不安的饱满酥胸。
  而马鞍变成了一根在蜜穴中进出的黝黑肉柱,眉宇间的勃发英气也换成了妩媚春情。
  然而那绯颊玉颜,激烈起伏,却又仿佛一匹胭脂烈马在纵横驰骋。
  但纵有这般狂野放肆的烈马,又怎能反其道而行之,骑在人身上呢?
  我恍然回神,仿佛险死还生般记忆模糊,才省起原来是娘亲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服侍爱儿,更能清晰看到花唇裹含着阳根急促套弄,胯间湿淋淋的花露到处飞溅,水光润泽潋滟。
  再仔细一瞧,娘亲素袍半脱,雪衫衣扣未解,那双乳却在跃弹蹿跳之间撑起衣襟,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隔着帘纱在向我招手。
  那弹跳的丰乳勾起了复杂的思绪,似是嫌恶过于跳脱,又似不厌于绝妙触感,我明知浑身不能动弹,仍是尝试着抬起双手,欲将其纳入掌中肆意揉捏。
  但霸道功法与体魄尚未适应,无论念想多么强烈,终究无法动弹。
  我只得恳求道:" 啊……娘亲,孩儿,要看……" 玉臀雪胯起伏间,花穴缠套着阳根,有些意乱情迷的娘亲却只字不落,心领神会,眯眼浅笑:" 嗯嗯~ 霄儿还是、唔~ 这般贪心……" 娘亲腰肢不停,只稍微放缓了套弄,右手伸到身侧,灵巧地挑弄几下,而后将衣襟拨开,露出了抹胸。
  那雪白抹胸将双峰轮廓尽显,但仍旧不够,我气喘如牛,急切呼唤:" 娘亲,继续……孩儿要仔细看……啊~" "嗯~"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霄儿这般性急作甚,娘又没说不给……嗯~"起伏未竟,那只灵巧玉手又背到身后,未过一息,抹胸便遽然松动,随着娘亲的玉手回到前方,那雪绸如吹云散雾般移开。
  瞬间,一对完美造物占满了我的视界,随着缓缓起伏的腰肢上升,如同皎月当空。
  但人间明月纵有这般完美,却何曾成双成对?
  那分明是娘亲的雪凝丰乳,已然动情勃立的乳蒂如同血珍珠一般,明明是傲立在绯樱乳晕上,却恍若摄人心魄的魔窟,教我视线集中于乳尖上瑰丽的朱红宝石。
  " 嗯~ 唔,这亵衣该丢在何处呢……" 缓缓在我身上起伏的娘亲,黛眉微蹙,似是在苦恼贴身抹胸该放在哪里。
  青竹席床并不算宽敞,但我独躺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无处安置娘亲的亵衣呢?
  只是欲火攻心的我无暇细思,在花穴轻柔套弄的快美浪潮中淫念纷纷,立时应声道:" 啊~ 娘亲,丢到孩儿脸上……" " 嗯~"娘亲迷蒙美目微微一转,妙臀缓坐,将粗热阳物送到宫底,斜眸望来," 霄儿不是喜欢看着娘么……" " 别盖眼睛……" 仙子坐定不动,让我神智稍复,急忙接口。
  " 坏点子还挺多~"娘亲娇啐了一口," 就依霄儿便是……" 话音未落,只见素雪袍袖一甩,那绸子抹胸便翻飞而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口鼻颔颈。
  雪绸压落,一股清甜乳香犹如灵蛇般钻入口鼻,直透天灵,瞬间熏蒸得我如痴如醉,不由用力呼吸起来。
  "瞧你那模样~"
  娘亲娇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发,而后反撑娇躯,腰肢如舞,月臀迅速起伏,花径缠套着进出的阳物," 啪啪" 声短暂而急促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
  " 啊——娘亲,夹死孩儿了……" 层层叠叠的肉褶箍锁刮擦着阳物,那快感顿时教我胡乱呼喊、喘气如牛,覆在面上的抹胸也被含入口鼻中,一股湿润的芬芳侵袭了我的灵台,那似乎是娘亲雪乳上的香汗。
  雪乳?
  我顿时张眼望去,只见娘亲起伏愈发激烈,朱唇不停哼吟,雪腹上香汗细密,泛起一层水润光泽。
  而胸前弹跳不止的丰乳,比尚未衰减的阳光还耀眼,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汗沿着乳缘滑入雪峡般的乳沟,浑圆乳球上甩下拍,那如雪凝脂一般的乳肉上,绯晕与红珠荡出了优美的弧线,如同朱砂妙笔凌空而画。
  因娘亲稍微后仰的缘故,雪乳上抛时几乎拦住了锁骨,而下拍时击在胸肋,整团嫩脂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般波荡不停。
  只是这种节奏与娘亲的腰臀疾舞并不相合,往往是雪乳上抛时月臀已然沉落了一般,下拍时花穴已将黝黑阳具吐出小半截。
  这错开的节奏一者吸引了我的眼球,一者缠箍着我的下体,相得益彰,教我脑海愈发为欲火所占据,不由张口吞进几团乳香,喘气道:" 啊——娘亲……摇得好美……" 愈发激烈的起伏,阳物无数次贯入花宫,似也让娘亲快美难耐,娇喘道:" 嗯~ 霄儿……娘也好美……似是快不成了……噢~"我听得分明,娘亲又要在我身上迎来极乐情潮了,这不禁让我狂炽欲火中更平添了几许得意,望着那比脱缰白兔更跳跃的雪乳,我得寸进尺道:" 啊——娘亲,孩儿要摸……帮帮孩儿……"
  "嗯嗯~好——"
  娘亲未作多想,若水莹眸一眯,纤纤玉手飞快牵起我的右手,带着它捉住了一只调皮的玉兔。
  "啊——"
  我的手霎时间被按入丰凝雪乳中,犹如陷入了一团瑞雪中,却是温暖柔弹,尤其那颗朱红乳蒂,更是在我手心坚挺不屈地抵抗着。
  "嗯~"
  娘亲将我的手覆压按入雪乳的刹那,也发出一声长吟,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仅凭一只玉手支撑娇躯,激烈地摇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弄阳物,随着密集的" 啪啪" 声,爱露亦是四处飞溅。
  " 啊——娘亲,好快……孩儿受不了了……" 竹榻已然在嘎吱作响,如同怒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这般急切的动作,花唇紧夹吞吐的节奏更为短凑,阳物只出来一小截便被立刻纳入花宫,龟头几乎未曾稍离温热逼仄的蕊心,快感成倍增长,恐怕天上星辰粉碎的震撼也不过如此。
  而娘亲胸前却形成了异象,左乳被 "我" 按住无法动弹,仍是自由之身右乳,随着腰肢疯狂起伏,自顾自地激烈甩动拍打。
  一动一静之间的差异,却更让我觉得淫靡,平添数分刺激。
  " 嗯啊~ 霄儿……娘也、不成了……要泄给霄儿了……啊——" 娘亲轻咬朱唇,丝眸迷乱,娇吟哀啼,已然触摸到了极乐境界的边缘。
  只见仙子激烈地耸腰抛臀,湿淋淋的花唇迅疾地吞吐阳物,青丝乱舞,雪颈抻长,螓首后仰,在即将到来的极乐浪潮下已然失了仪态。
  我瞬觉精关处的冰雪元炁消散于无形,那磅礴的泄意沛然莫之能御,无法掌控身体的我只能无助地大喊:" 啊嗬——娘亲……孩儿也要射了……" " 嗯啊~娘也来了,霄儿一起……夫君、小乖乖,射给娘——" 娘亲雪颈长仰,娇媚长吟未尽,月臀重重坐落,将阳物深深贯入花宫,激起四溅的花露,已然迎来极潮,美目翻白,娇躯如同花枝乱颤,玉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和大腿,月臀如同痉挛了一般阵阵收缩。
  与此同时,温热花径陡然夹紧,如绞缠如箍锁,死死吮夹着阳具,一大股冰凉滑腻的爱液如倾盆大雨般尽数浇在了火热龟头上。
  又来了!
  无法运起囚龙锁的我,根本无法抵抗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美,阳关洞开,直觉囊内精浆亟欲喷发!
  " 啊——!" 我狂吼一声,不知哪来的半分力气,将腰胯微微一挺,阳物稍稍搠入更深处,几乎与娘亲迎来极潮的同时,阳具抵在仙子的神圣玉宫深处,如同爆炸一般地劲射喷薄,将子子孙孙肆意播撒蜜蕊,将白浊精浆股股灌注花径……
  " 啊~ 霄儿、射进来了……" 极潮的乐状未停,娘亲似是被阳精烫到了一般,胴体一阵颤抖,意乱情迷地娇呼,花径缠咬之感更浓半分,快美更上一层楼。
  蜜穴紧咬吮吸带来的无尽快美,让我无法自制地狂奋泄阳,只觉得卵囊一缩再缩,似乎要将所有的精血都喷洒在娘亲体内,直至精尽人亡为止。
  在阳精狂射的释放与花径死命缠夹的快感中,我视野神志均已模糊,死死地盯着不时痉挛颤抖的美胯珍腹,似乎想透过冰雪肌肤,看见龟头在花径里怒吐精液的样子……
  不知卵囊收缩了多少次、阳精劲射了多少股,我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挣脱开来,只觉腰眼会阴丝丝刺痛、阵阵——这几日的存量恐怕已经挥霍一空,当真是点滴不剩。
  回过神来,痛射完毕的阳物似乎更加粗涨半分,仍旧扞插在娘亲的绝妙花径中。
  娘亲双手撑在我腹上,柔情似水地注视着我,腰肢极尽温柔地徐徐起伏,在月臀升空时,花径会稍稍紧夹半分,似是想将肉棒中残余的精浆也吮吸干净。
  身上温柔起伏的仙子,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潮余韵惊心动魄,更让我心醉的是那柔波荡漾的美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世上最珍贵之物。
  我不由痴痴唤道:" 娘亲……" " 嗯,娘在呢。" 娘亲瞬时应声,报以微笑,天籁清音微微颤抖,似是还沉浸在极潮中,柔声问道," 霄儿好了么?" " 嗯。
  " 我点头。
  " 好。" 娘亲微微颔首,绽开安心笑颜,慵懒之色随即浮现," 那娘休息一会儿。" 话音刚落,月臀柔柔地沉落到底,轻轻贴上我的腿胯,未发出任何声响,却已将阳物温柔纳回花宫。
  而后娘亲双手撑在我的颈侧,将我面上抹胸掀开,无瑕玉颜如雪莲飘落,完美胴体如白云薄雾一般缓缓倾倒,柔柔地压在了我身上。
  丰硕雪乳恰好压在我锁骨,香肩则在颔颈,微热的绯晕靥颊与我侧脸相贴,几乎呈现一副耳鬓厮磨、水乳交融的爱侣模样。
  我侧眼看着娘亲的柔顺青丝以及若隐若现的瓷耳,胸中涌起的却是刻骨心疼。  娘亲的呼吸虽然平稳,但是这般慵懒地卧躺,却是第一回见到。
  此时我才惊觉,娘亲在此回欢好中消耗有多大。
  我如今不能动弹,更无法控制肌肉,别看娘亲在我身上起伏激烈,似是情浓至极而纵欲无忌,抛臀晃腰脆响连连,但我却从不觉得沉重压迫,唯有欲死欲仙的无尽快美。
  要知道,娘亲不仅身量高挑,又是玲珑浮凸,无论怎样,百来斤总是有的。
  而我却在欢好中始终觉得身轻如燕,哪怕娘亲极潮将近,意乱神迷、激烈摇晃月臀软腰之时,我也未觉有恙。
  我的武功基础虽然不差,身体结实硬朗,但此时不能硬起肌肉抵抗外力,较之常人强不了多少;哪怕硕肌壮骨的硬功高手,毫无防备之下受到百来斤的重击也会疼痛难当、气息不畅,又何况是瘫痪在床的我呢?
  然而,我在这场激烈交欢中丝毫无异,更得尽享无穷快美,只能是娘亲的缘故。
  我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娘亲在激烈交欢的情欲之中,还在分心以化劲收束、控制力道,既没有让腰臀沉落伤及我的躯体,又没有过于轻巧以致减轻快感,哪怕直到极潮临身时也未曾有过疏漏,所以纵使娘亲是先天高手,也显出了疲态,心神耗费之巨可见一斑。
  最后为了让我舒服地享受余韵,更是在极潮过后强打精神,以花径温柔套弄、吮引残精,直至我回过神来,才安心休息。
  男子射精后的空虚与疲惫,我是深知的,虽不知女子如何,但想来大抵无差——毕竟是泄去了体内元阴——而娘亲为了爱子却能无视难耐的慵懒,让我尽情享受交欢的余韵。
  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如此费心尽力的侍奉,教我既感动又愧疚。
  但眼下不是打扰娘亲的时候,静静地等候娘亲休息完毕,才是最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强忍心疼倾听娘亲的呼吸,感受着紧贴身上的绝妙胴体微微起伏,香汗稍有些湿润黏滑,却让我异常安心,静待娘亲恢复。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07:53

第九十九章 问情何物
  与倾城仙子交欢已是极为享受,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亲生母亲,又兼那鬼斧神工、妙不可言的胴体,纵使我难于久战,耗费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数了。
  此时此刻天色方暮,从堂门窗棂中洒来的晚照落在娘亲身上,如同上天为了抚慰因欢好而疲惫不堪的仙子,特意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纱的妙衣。
  我恰可将伏在身上的娇躯尽收眼底,方才的激烈欢好,让素雅白袍落至半腰,内衫凌乱,露出雪白颈窝与半截香肩,铺着一层细腻香汗,极是水润光泽。
  从青丝与颈肩传来的清香,较平时浓烈数分,微有些蒸醉醺熏,但却极为细腻,总觉得怎样呼吸都不够。
  继续望去,从绸衫窥见蝴蝶骨的轮廓,比翼欲飞;袍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优美玲珑的脊线与背廓,先是缓缓下沉,过了腰窝后遽然上升,犹如幽谷起绝峰般惊心动魄,引出了如同丘峦般饱满的丰臀。
  娘亲依旧是跪坐两侧,上身伏拜、腰肢沉落,愈发显得丰臀挺翘,虽是为后袍所遮盖,但那如皓月般圆满的轮廓,沐浴着残暮余辉,恰似阴晴不定的玉蝉。
  我曾亲手揉捏抚摸过那月臀,丰柔与翘弹,互相矛盾的两种触感却似精心调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间之物。
  不过,说起来我与娘亲已经裸裎相见、二度交欢,却还未曾仔细观赏过这绝美的月臀——无遮无掩的那种。
  此时娘亲伏在我身上,丰臀挺翘得敲到好处,虽有袍服遮盖,我却知其下乃是不着片缕的;那腰臀上的衣褶袍皱错落有致,更多的是紧贴谷峰的雪素面料,似乎与肌肤的湛白相差无几。
  但其实二者相去甚远,娘亲的娇躯通体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阴遗世篇的神功护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水润嫩滑,完美无瑕。
  这件白袍虽是深受娘亲喜爱,其色甚讨欢心,纤尘不染,若无特殊情况,娘亲均是身着此服,但要与那欺霜赛雪的月臀相比,也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我不由暗叹,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直面这撩人心魄的丰弹月臀啊,哪怕死也心甘了。
  不过,我与娘亲已成鸳侣伉俪,以娘亲对我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是难事……吧?
  思虑及此,口干舌燥稍稍消停,移开停留在臀峰的目光,转而扫到跨跪我身侧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几乎盖住了娘亲的玉腿,隐约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势,但最妙的是裸露在外的左足,如闺中丽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
  我颈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精致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根浑圆、足弓玲珑以及足心雪嫩,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莹剔透,微透着粉红,许是余韵还未散尽,偶尔还会痉挛似的微微蜷缩并紧,泛起一阵月波,。
  当真是妙至纤毫的月足,想起我曾经将其含入口中肆意吮舔,心中甚是得意。
  即使娘亲蛰伏身姿,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美景,当这具完美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时,甚至有种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的冲击感,不知该欣赏何处。
  此时我更感受到,胸膛上被挤压扁四溢的雪乳是何等的滑嫩光纤,以及花径中的温热紧湿,简直煦暖如春,哪怕不能抽动,亦是快美舒爽。
  其实这两回交欢,无论我的阳物是充血粗涨到极致,还是消软冷却如颓蛇,娘亲的妙径都能紧紧裹缠,几无丝毫间隔,随着呼吸时不时轻轻挤箍,似乎想将肉棒中余精榨干殆尽。
  更何况娘亲花穴入口处还有箍圈一般的肉环窍关,哪怕我的阳物恢复常态,亦能被锁在花宫中,尽享温柔缠绵,实是妙不可言。
  唔,那处关窍如此奇妙,未破此关时,拒推抗敌;突入其后,却比无数素手的抚捋套弄更令人欲仙欲死……
  或许该有个专属的花名?
  化龙关?取鲤鱼跃龙门之意,但我的阳物还难以称为巨龙……
  隔世锁?取恍如隔世之意,但过于拗口……
  还是说……
  "嗯~"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弥长而慵懒的哼吟。
  是娘亲休息好了!
  我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余之事,只觉得欣喜又心安。
  一只冰清玉手轻轻抚上我的右颊,轻轻抚摸几下,而后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阳穴。
  紧贴我左颊的温嫩玉靥摩挲着升起,青丝如同瀑布倒流般遮住了暮光,倾城绝色的仙颜如皓月当空,娘亲温柔笑问:" 霄儿在想什么呢?" 饶是我与娘亲日夜相处了十多年,此时也被如画般的玉容仙颜震撼得痴了。
  玉颜薄霞,樱唇微勾,美目含波,情潮未散,黛眉澈瞳中蕴藏着丝丝妩媚娇妍,却煞是销魂夺魂。
  我更是注意到,娘亲的青丝如珠帘般散在左侧,只因方才倾压在我身上时便将秀发甩动,没有哪怕一丝一根长发落到我面上,娘亲的细心竟至于此。
  但听得娘亲的问话,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浮出脑海,我心中一凛,嗫嚅道:
  " 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 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
  " 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莹眸如星辰闪烁,慵懒不已," 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
  " 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 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岂非不打自招?" 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 娘亲,这样不好吗?" " 在娘面前,当然好啦~"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 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
  于是我微微点头:" 娘亲教训得是。" " 是什么是?" 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 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 " 娘亲,这怎么能怪孩儿呢?" 我不由喊冤叫屈。
  "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 可本来就……" 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 又看呆了?" 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
  …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我心知娘亲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 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 只是……" " 只是什么?" 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眼下孩儿身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 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心慰的笑容。
  " 可是……" "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唇,娘亲柔声道:" 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 嗯。" 这番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 我犹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 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谈般打趣。
  "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 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 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 为了孩儿?" 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
  " 嗯。" 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 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悲愤无比?" " 呃,娘亲你怎么……" 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 没错。" "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 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苦苦不得解脱。" " 嗯。" 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 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 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 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 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 无妨,不知者不罪,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 更何况与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不得' 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 娘亲,孩儿也是!
  "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 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 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 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 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 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 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 娘亲舒了一口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 那' 胯下之辱' ,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 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股香味。" 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 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 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
  " 什么事?" 我不由一愣。
  " 此等事情,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逼他人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 娘亲柔声说道,"但霄儿和娘,并未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爱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 嗯……" 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 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情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 娘亲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感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烫,不由撒娇打断:" 娘亲——" " 好好好,娘不说了。
  " 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娇声嗔问," 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 这下我彻底面红耳赤,口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 舒服有什么错的?" 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 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欢娘呀~"我眼前一亮:" 是这样吗?!" " 当然了!"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道," 若是不喜欢的女子,霄儿连瞧都不会瞧一眼,又怎会被勾起欲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日红袖添香园内,那衣着暴露的女子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欲火焚身,反而不知所措、尴尬无比,直欲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处,我又反问道:" 娘亲也是如此吗?" "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 玉指轻点我额头,娘亲微微嗔道," 若非霄儿,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管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那倒是……".娘亲所说正是葳蕤谷中相处的岁月,那段日子冰清雪冷,宛若高处不胜寒的仙子,都让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得意——能够打破娘亲的心境,世上唯我一人而已了。
  " 现下霄儿可能接受吹箫品玉之事了?" 娘亲又提起开头的问题,随即冰凝玉指微触我的脖颈,一股清之意瞬间笼罩全身,黏糊的汗渍爱液尽数消散。
  我瞬间感觉身体轻松凉爽,又听到娘亲竟然还在挂记着我的心结,不由感动回应:" 能,孩儿想通了,娘亲既然愿意,其余的皆是细枝末节;虽然孩儿还是以为,事前做些清洁会更好——不过娘亲喜欢这般,孩儿只好顺您的心意了…
  …" " 又来取笑娘?" 娘亲微微一笑,玉指轻点我额头," 娘可不喜欢,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祖宗~"这语气几乎是打情骂俏了,我嘿嘿笑道:" 怎么不喜欢?我看娘亲服侍的时候,可是爱不释口、满脸陶醉,简直就像是……" 此话虽然有些淫秽,但娘亲并未动怒,反而听得笑吟吟的。
  我心头一荡,欲寻一个比喻,不光娘亲吹箫时的妩媚神情浮上心头,还有观音坐莲亦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以及洞房花烛夜时的香艳欢好,娘亲无不是心神俱醉,美目几乎无时无刻凝视于我,满眼柔情与宠爱,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词语蹦出来的一刹那,我瞬间五味杂陈。
  因为我直面了潜抑于心但很强烈的症结:娘亲是否因为我差点死于非命,而使溺爱变得毫无限制,才与我成亲乃至交欢?
  诚然,我已然得到了娘亲的身心,交欢时娘亲陶醉不已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那任我轻薄的姿态,一瞬不瞬注视于我的宠爱神情,乃至今日主动吹箫,都加重了我的心结。
  我对娘亲有着非分之想不假,但我希望娘亲是由于纯粹的爱情而与我共赴爱河,而不是因为无底线的溺爱才以身慰藉。
  近日来险死还生、得偿所愿以及重塑功体,诸事萦绕心头,虽非波澜壮阔却让我无暇细思,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发觉了这个心结。
  " 就像是什么?" 娘亲明眸如镜,定定地望着我,询问道。
  心结未曾发觉还好,可一旦显形,便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吐不快。
  我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 就像是过度溺爱孩子的母亲……" 话音未落,我已将双目闭上,不忍看娘亲伤心的表情。
  却只听一阵天籁般的宽慰笑声:" 呵呵,霄儿总算是发现自己的心结了。"" 呃……" 我不由一愣,睁眼一看,近在咫尺的无瑕仙颜上哪有半分伤心,反而一脸欣慰,似是等待许久," 娘亲已经知道了?" " 当然了,霄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啦。" 娘亲美眸眯成月牙,理所当然道,"此前只是不清楚症结何在罢了。" " 此前孩儿自己都不甚了然,娘亲是如何得知?
  " 这可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哪怕能掐会算的神仙也不能洞察人心吧?
  " 原因有二,一是知子莫若母,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娘亲竖起两根纤纤玉指,娓娓道来," 霄儿与娘初结鸳盟还好,没什么异常。待洞房花烛夜之后就十分明显了:几乎不曾唤过爱称,对娘也十分尊敬,就连今日欢好,初时也十分抗拒。都到了这般田地,娘还不清楚,岂不是和霄儿一般傻了?" 我并未在意最后的打趣,深吸一口气之后,问道:" 那娘亲是怎么想的?"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在娘回答之前,还需先问霄儿几个问题。" 我点头道:" 娘亲问吧。" 娘亲朱唇轻启,抛出一个" 明知故问" 的疑题:" 霄儿为何喜欢娘?""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喜欢就是喜欢啊,还有什么原因吗?" 娘亲微微一笑:" 那娘换一个说法,霄儿为何不喜欢沈婉君或者叶明夷呢?" 我更加疑惑了:" 呃,孩儿和她们并不了解,怎敢妄谈喜欢?" 娘亲轻轻摇头,纠正道:"也不算少了,沈家妹子虽然古灵精怪,却颇知礼节,也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霄儿为何不喜欢?长命女沉鱼落雁,生世可怜,霄儿有爱怜之意也属正常,却为何不曾动心呢?" 我被问得有些委屈了:" 可是孩儿心中只有娘亲啊,她们哪里比得上娘亲?" " 当然比得上,沈婉君豆蔻年华,肌肤娇嫩,比起娘来也不遑多让;叶明夷虽是二十有六,但修真奉道,身姿曼妙,那腰肢比娘还纤细。" 娘亲似是极为认真,一一细说," 更何况她们都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而娘亲已非白璧无瑕……" " 孩儿不在乎!" 我脱口而出,打断了娘亲的话,一番言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娘亲虽有残缺,但正是那残缺孕育了孩儿,只要我们合为一体,便是完美无缺了!" 娘亲笑意不减,点明重心:" 娘所欲言明者,并不在此,而是想让霄儿知道,她们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可为何不喜欢她们,而独独喜欢娘呢?
  " 已然说到此处了,我有些明白娘亲的用意,不由深深思索。
  诚然,哪怕相较于娘亲,沈、叶二女也是颇有姿色的,但我却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而贞洁一事就更为特殊了,媛媛只是为洛乘云的相貌所动,我便拒之于千里之外了;若是其他女子失了贞洁,哪怕再怎么美丽动人,我也是敬而远之的。
  可对元红不再的娘亲,我却毫不在意,也许是十六年的母子关系让我潜移默化接受了这一点,但思来想去,还是有特殊原因的……
  我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孩儿喜欢娘亲,是因为娘亲是娘亲,不是别人。" 话一出口,我才知与娘亲洞房花烛夜的那句爱语有多相似,骤然发觉心头迷雾淡薄些许。
  娘亲微微颔首,继续发问:" 若是霄儿能与她们二位结为夫妻,该是怎么过日子?" 虽然如此妄想并非君子所为,但我眼下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尝试揣摩:
  " 若是沈家小妹的话,也许每日缠着我陪她吃喝玩乐;若是叶家姑娘,或许是每天打坐悟道,心无旁物,不管家事?" 娘亲问得更加露骨:" 那若是合欢敦伦呢?
  她们会是如何情态?" " 这……" 我略有迟疑,但在娘亲鼓励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如果是婉君,身材娇小,也许会喊痛不止,说不定还会因此和我拌嘴;
  若是叶姑娘……恐怕是面无表情、任我施为,完事以后叫我滚下去?" 最后一句逗得娘亲忍俊不禁,但很快收敛,而后问道:" 那娘呢?" " 娘亲?那自然是对孩儿疼爱万分,百依百顺,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孩儿……" 这些话语尚未落地,我便惊讶地发觉,自己所说的这些,竟与娘亲近日的行止相差无几,我不由目瞪口呆。
  " 霄儿现下该明白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对于同一件事,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也不尽然相同。" 娘亲玉颜泛起欣慰而温柔的笑容,檀口轻启,如吐天谕," 娘与霄儿,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母子身份乃是因缘造化、不可违改,娘又对霄儿冷淡许久、愧疚不安,故此哪怕是在欢好时,也宠爱万分、无微不至,这是天性使然;而你我夫妻一体,乃是浓情蜜意、水到渠成,否则娘再怎么溺爱霄儿,也断然不可能悖逆伦常、共效于飞。" " 嗯。" 我点了点头,心中迷雾也渐渐拨开了。
  " 但霄儿症结所在,却是让娘置母亲的身份于不顾,收起宠慈溺爱,如同其他女子一般与霄儿相恋。" 娘亲的纤指轻轻点在眉心,舌绽莲花," 纵然娘做得到,但这还是霄儿喜欢的' 娘亲' 么?若真是如此,与沈婉君、叶明夷相恋又有何不同呢?" 这两句反问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千般茅塞瞬间洞开。
  身上这具皎皓胴体、婀娜仙躯,固然惊心动魄、世间无双,但其余女子也是各有千秋,哪怕红袖添香园中浓妆艳抹、尽态极妍的风尘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而我所钟爱者、不同于其他人之处,只在娘亲二字。
  正因为是娘亲,那完美无瑕的胴体才让我难以自持,否则与庸脂俗粉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无关紧要的名节才让我拼死守护,否则与顽石砂砾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风情万种的举止才让我欲火焚身,否则与搔首弄姿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暌违已久的宠爱才让我日思夜想,否则与惺惺作态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灵肉合一的缱绻才让我魂消魄融,否则与男盗女娼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水乳交融的温存才让我流连忘返,否则与逢场作戏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静卧轻抚的陪护才让我心旷神怡,否则与木偶泥塑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舒柔空灵的歌谣才让我安然入眠,否则与呕哑嘲哳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遗世独立的仙影才让我苦苦追寻,否则与镜花水月何异?
  我与娘亲之爱,是不同于旁人的,母子关系让娘亲宠溺、关切、爱护我,夫妻关系让娘亲侍奉、取悦、逢迎我,二者相互交融、无分彼此。
  这份独一无二的情爱,从根源上来说就不可能纯粹,发源于真心,避不开母爱,二者但缺其一,便并非我所求之物。
  倒不如说,若无娘亲的宠溺关爱,便不可能诞生这份禁忌的感情。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
  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欢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迎。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日、迷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 清凝,我爱你!" 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日,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
  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 爱我什么?" " 爱你是我的娘亲,是我的妻子。" 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 爱你的宠溺、慈色、关心,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性,爱你的雪乳、玉臀、月足、花穴;爱你策马扬鞭的英姿,爱你观音坐莲的情态;爱你口传圣训的威严,爱你巧嘴品箫的陶醉……" 我深吸一口气,温柔地陈白:" 我爱你的一切——" " 柳郎,我也爱你。" 仙子倾世玉颜布满了绵绵情意,盛开绝美而温柔的笑容,犹如大地霜除,万物回春。
  那双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对樱唇若有桃瓣莹莹,随着几缕青丝滑过我的侧颊,玉颜犹如白莲降世,娘亲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犹如花瓣坠落。
  四唇相贴,四目相接,兰息与呼吸混杂,彼此情意缠绵交融。
  娘亲这一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印在弱不禁风的花瓣上,满是小心;又是如此的激烈,那并不炽热的双唇,却传来动情的波澜、激烈的爱涌。
  仙子轻轻吮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蜜意如波。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唇,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交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欲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头,缠绵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
  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缠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根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吮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交织,心房与灵魂在激荡,却比不上母子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
  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吟渐渐回荡,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道:" 柳郎,在想什么呢?
  "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 娘亲柔柔一笑," 霄儿还是喜欢叫' 娘亲' 么?" " 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 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 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 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 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 况且孩儿现下就在' 家里' 待着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 家里' 呢。" 娘亲颔首而笑," 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 " 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 家里' 翻天的——" 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浪调情。
  "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 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 嗯。" 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 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 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 没关系,娘陪着你。" " 嗯。" 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 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 娘亲,以交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
  是和父亲……" " 不错。" 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 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
  " 霄儿生妒了?" " 这……有一点吧。" 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 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 这样么?" 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 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 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 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 嗯。" 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 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我语气轻佻地回应:" 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 当然——不怪," 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 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 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 怎么不合算?
  " 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 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 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 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 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 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 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 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 天天想?" 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 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 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 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 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 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 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 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 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 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 多谢娘亲解惑。" 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 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 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 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 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 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 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 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 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 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 " 是,也不是。" 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 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阴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 "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 沧海一粟" 的元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 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元炁为孩儿锁住精关,待娘亲泄身时就自行散去,这样我们母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 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 不可以哦。" " 啊……这是为何?" 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 一来,冰雪元炁终是外物,兼有肃杀之意,精关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处,此法用个一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
  阳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玉龙探花等淫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
  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
  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 那二来呢?" " 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 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 " 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 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
  望着娘亲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 娘亲……都知道了?
  " " 知道什么?" 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
  " 就是……那个……《御女宝典》。" 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
  " 这个呀,娘知道啊。" 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但眸中尽是促狭。
  我低眸不敢直视:" 娘亲是怎么发现的?" 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阅读过其中内容的……
  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床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 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 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 " 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访沈师叔。" 娘亲微一沉吟,忆起了当时场景," 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 " 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 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 若无这本邪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妻都满足不了……" " 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邪典。" 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色道:" 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弄枪,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 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 " 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 霄儿不记得内容?" " 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 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 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 " 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艳,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 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 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淫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 " 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 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 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 " 啊?" 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 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 " 霄儿生气了?" 娘亲逗弄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 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 我瞬间转" 怒" 为喜:" 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
  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 孩儿想……射在娘亲的脸上……" 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喷发时萌发的邪念。
  " 不行。" 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
  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 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 饶是我已能接受淫词浪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精液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
  " 并非这个原因,说到底这也是闺房之乐的一种,倒没什么折辱的。" 不曾想娘亲并无愠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缘由," 只是为霄儿的武道前途考量,阳精若损耗于体外,阴阳不得交融平衡,势必影响将来破境。" 我强抑兴奋,试探道:" 那也就是说……" " 就是说霄儿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处都行~"娘亲并无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风情万种," 只要不影响阴阳维衡,那些姿势,娘都会教霄儿一一尝个够~"那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衷情让我心头火热,出口却变成了百转柔肠:" 娘亲,你真好!" 娘亲在我鼻梁上一刮,温柔道:" 傻霄儿,你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 望着玉雕雪塑的仙颜,听着缠绵的情话,我由衷感到幸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贫嘴~"
  檀口吐出嗔语,旋即主动献上了樱唇,柔吻起来。
  娘亲主动送上的双唇,自然与被我掠吮时无异,宛若花膏般的娇滑软腻,但那份情意却让我更加心醉。
  " 唔~ 嗯……" 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亲与我的鼻息渐渐浓重,仙子动情的哼吟更是让我沉沦无比,那两瓣樱唇虽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却又怎么含吸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润,似乎情欲更催发了起特质。
  我并未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亲吻,偶尔将那柔唇轻咬,娘亲也会投桃报李地夺去我的嘴唇,细细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
  唇舌相交固然销魂,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温柔热吻的水乳交融更加享受?
  眷恋着莹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爱吻中,当香津润湿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亲才缓缓抬起了螓首。
  那光润亮泽的樱唇上并未牵出涎丝,但却异常诱人,只因那是我们母子交心缠吻的痕迹。
  娘亲仙颜上溢满了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仿佛我比世间万物还要珍贵。
  我当然满心温暖,但考虑到娘亲交欢之时体力耗费甚巨——其实直到现在,娘亲也在留心力道,我依旧觉得身轻如燕——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了。
  可惜这竹榻席床不够宽敞,否则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为佳法。
  不过我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娘亲,孩儿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 上回洞房花烛夜,娘亲准备万全,有绸巾收拾浊精,自然不虞;今次虽非幕天席地,但是为了平息我的悲愤而仓促为之,却是没什么准备了,此时也是全靠消软阳具与花径紧密结合,才不致泄露体外。
  娘亲并未犯难,心中早有议计:" 虽未曾准备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亲炼化即可。" 炼化,其实和消化差不多,不过以元炁萃取无主之物的生机罢了,但却须得亲密接触。
  " 炼化?" 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 娘亲,那可不行?" " 为何不行?" 娘亲美目一眯,却无半点疑问,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 呃,这个……" 我颇有一些张口结舌,但着急忙慌之下,还真给我抓住一点灵光," 娘亲说过,生儿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 " 不错。" 娘亲微微颔首,目中意味深长。
  我赶忙接口:" 那就对了。" " 怎么对了?" " 它们也能让娘亲受孕,如此说来,就算娘亲的半个子孙了——" 我自知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清凝可不能大义灭亲啊!" " 竟是些歪理邪说!现下霄儿都不可能让娘受孕,还什么' 半个子孙'." 娘亲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轻敲我的额头," 想让娘把你的坏东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早知瞒不过娘亲,我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腆着脸问道:" 嘿嘿,那娘亲是答应了?" "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从?" 娘亲的美目飘来,泛着丝丝媚意,让我心头一荡。
  这点坏心思得逞了,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 清凝,委屈你了。"" 既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泽,妾身本当尽纳,有什么委屈?现下反正不会受孕,留着也不算碍事。" 娘亲满脸温柔,毫不在意," 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 温存至此,夕阳已然隐于地平线之下,却还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复,倒是没有目视不清之虞。
  " 嗯。" 我并无留恋,略带心疼地嘱咐道," 娘亲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会疼人的小夫君~"娘亲微笑腻声,而后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这吻唇一触几分,却极为动人,我虽愿娘亲早些休息,却也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如此姿势倒不知娘亲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贯注。
  娘亲仙颜未动,忽见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软阳物也被带着直起来。
  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
  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洁,躯体并无香汗残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雪颈香肩,傲乳柔腹,软腰月臀,娇胯玉腿,皆是极美。
  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
  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
  " 嘶——" 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 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我不由苦笑:" 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 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 嗯。" 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 哦——" 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娘亲,好紧——" " 嗯……" 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 噢~"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 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娘亲笑吟吟道," 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 啵" 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 啊——" 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秽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 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 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
  " 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动万分:" 娘亲,你真好!
  清凝,我爱你!" 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 坏霄儿,射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
  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 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 嗯,娘亲去吧。" 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飘飘,恍若月宫仙子。
  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恍若不存,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之后,才给自己洁身。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裸裎相见;若仅是夫妻,却未必有这份细心。
  短暂易逝的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欢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永恒归宿。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10:44

第一百章母子缱绻
  过不多时,残阳的最后光芒尽于长夜,淡淡月色取而代之,银华倾泄于前坪。
  我分明没有听见脚步风声以及衣袍飘动,却知道娘亲已经在走廊上了。
  果然,一阵明光点缀了堂前黑暗,仙子踏月而来。
  娘亲一手持着烛台,一手平托着木盆,仙姿宛若风中白莲,但却没有一丝波荡之声,更无半滴水珠溅出。
  此时,娘亲的装束更显随意,一身宽松的绸白衣裤,恰似对镜梳妆时的优雅,那玉净瓶般的窈窕身姿依稀可见,尤其一双饱满酥胸,似乎没有抹胸的束缚,高挺出峰峦般的轮廓。
  借着红烛的明亮,那雪雕瓷烧般的仙颜尤为耀眼,明明已无情潮红晕,但眼角眉梢却是透着一股春意,嘴角若有若无地微勾,欺霜赛雪的玉颊透着一丝红润,称得上是容光焕发,于细微处无声无息地散发着淡薄却撩人的妩媚。
  " 霄儿,怎么又看呆了?" 将木盆平稳地放在正堂桌上,娘亲浮起一个微笑,一边浸湿布巾,一边侧首而问。
  我回过神来,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孩儿在看娘亲啊,面色好像更红润、更美了。" " 是吗?这都是霄儿的功劳。" 娘亲美目一斜,勾起嘴角,荡起烟波浩渺般的妩媚。
  " 嘿嘿……" 我眉头一挑,得意地笑起来。
  那天听娘亲说了男女滋润之事,我也想起了《御女宝典》中的记载:如果女子在欢好中得到滋润,那么眉间便会自现淡淡春意,面容也会变得温柔;反之,若是欲焰灼烧而难得雨露,天长日久了,就会相貌狰狞、暴躁易怒。
  此时倾世容颜满溢着一股滋润妙韵,更教我彻底明白其所代表的含义:娘亲确实在与我鸾凤和鸣中迎来了极乐情潮,身心俱爽、饱受雨露,绝无虚假。
  念头至此,我心中志得意满,笑得有些放肆,但随即牵动了下体的微微刺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不忘邀功请赏:" 娘亲,孩儿可是费了好大力气…
  …" " 全是娘在动,哪费力气了?" 娘亲已然拧干了布巾,坐到床前矮凳,先是打趣一句,而后关心嘱咐," 娘要擦脸了,把眼睛闭上。" " 是,今天辛苦娘亲了。" 我也不再软磨硬泡,真诚地慰劳一句,听话地闭上了双目。
  只听娘亲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湿润清凉的布巾便覆了上来,感觉到纤纤玉手温柔而仔细地擦拭着面颊。
  并不粗糙的布巾将眼角、下巴等处尽数擦拭干净,无一遗漏,虽然比不上玉手光滑的万一,但将娘亲的宠爱与关切尽数传达。
  娘亲的化劲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温柔细致而毫不拖沓,因此很快我就重见光明了。
  只见娘亲将水盆放到桌旁长椅上,将布巾清洗一道,又为我擦拭起脖颈胸膛来。
  享受着娘亲的温柔服侍,我却被勾起了些许愁思,面有难色地开口:" 娘亲,每回交欢孩儿都消耗甚巨,这可怎么满足您啊?" " 真当娘欲求不满啊?与霄儿行云布雨,娘也受用非常,可来不得几回。" 娘亲手上动作未停,浅笑微嗔,大方谈论闺中秘事," 消耗问题倒是不妨,只须霄儿破入先天,届时阴阳平衡,就能雄风几度了。" " 是吗?到时孩儿定要娘亲爽到下不来床!" 闻得此言,我眼前一亮,似乎高瞻远瞩到了自己夫威大振的模样,不禁吐出豪言壮语。
  " 那就要看霄儿的本事了~"娘亲美目一眨,妩媚顿生,仙颜似乎朦胧了半分。
  " 嗯!" 我用力点头,在心中牢牢记住这" 誓言".娘亲又洗了一道,重至榻旁,这回又细致地擦拭起我的腹背来。
  依娘亲所言,这阴阳平衡对于武者颇为重要,我不禁起了疑惑:" 娘亲,如此说来,其他练武之人如果想破入先天,也要注意房事频率?" " 这倒不是,寻常武者并无此忧,实是霄儿的情况太过特殊了——娘身至先天,体内诸元浑然无缺、熔铸无罅,元阴丰沛而稳固;由于境界差距,阴阳相吸之下,霄儿元阳极易松动,故此每回欢好都消耗甚巨。" 娘亲螓首轻摇,一边仔细服侍一边耐心解释," 而寻常武者身健体壮,在男女之事上多为强势,加之他们难遇先天境界的女子,元阳自不会轻易泄至几近亏空,也不会影响破入先天——如果他们知晓如何破境的话。当然,如果沉湎淫乱、纵欲过度,哪怕至坚亦不可久,如此心志,连一流高手都难以成就,遑论先天。" 我这才了然点头:" 原来如此。" 我们母子二人的情况,想来确实是独一无二,先天高手本已世间难寻,其中女性更是凤毛麟角,且不论眼界、手段,光凭那难逢抗手的武功,常人欲与之春风一度便已难于登天。
  据我所知的女性先天高手,唯有娘亲一人而已,修炼的还是清新静念的不世神功,平素心如止水,欲让她妄动凡心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世事无常,最终将高处不胜寒的仙子拉下红尘的,竟是她的亲生儿子,更教她打破了世俗伦常、道德枷锁,与我纵情交欢、共游欲海,哪怕我亲身体验了其中曲折波澜,都要感叹这绝非侥幸二字可以简单揭过。
  我不无得意地自嘲:阴阳失衡,这种幸福的烦恼,恐怕唯独我一人会为此忧虞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境界差距倒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不必担忧珠胎暗结,可以尽情地享受欢爱,无需顾虑。
  思及此处,我又有了一个疑问:" 娘亲当年是怎么怀上孩儿的?难道父亲也是先天之境?" 娘亲螓首轻摇,径直否认:" 若是如此,你父亲也不会死于非命了。" 我心中一惊,仓促之下未及考虑,又让娘亲想起此事,但看她神色如常,我也没有出声重点。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正练先天乃是由内及外,彼时娘亲虽已领悟先天之息,但尚未与躯体浑然合一,因此可以自然受孕。" " 原来如此。" 我不愿多说,轻轻地揭过此节,却忽然感到阳物一凉,不由呻吟出声," 哦——" 往下一瞧,原来娘亲已将其他各处擦拭过一遍,此时恰好将湿凉的毛巾覆到下体。
  此时娘亲眸中并无春意,纤纤玉手隔着毛巾将软绵绵地阳物握住,轻柔擦拭。
  心理上的刺激让阳物微微充血,略有些硬挺,似乎想恢复张牙舞爪的姿态——不过却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腰眼刺痛阻止了它继续勃发。
  " 啊嘶——" 心理上的刺激伴随着肉体上的刺痛,可当真让人难以言表,我只得找些话题来错开这奇异的感觉," 娘亲,那里已用冰雪元炁清洁过了,可以、唔~ 不用那么细致。" 略有些硬挺的阳物,似乎让娘亲的擦拭更为顺利了,她先是几根玉指用布巾裹住棒身,一点点地滑动擦拭,力道恰到好处,既肉茎清洁干净而又没有过多刺激敏感阳具。
  娘亲柔柔朝我瞥了一眼,轻声娇嗔道:" 那不成,娘可不爱脏兮兮的小乖乖。
  " 玉手动作未停,缓缓箍上了冠沟,细致地在其中捏挤擦拭,而又以手心裹住龟首轻轻转动环抚。
  这下爱抚教我不由低声呼唤:" 啊……" 才经倾泻的阳具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可当那魔物欲展威风之时,却又有痛楚钳制而不得雄起——这恐怕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未曾想我小小年纪,就能体验到如此羞于启齿之事,且是由娘亲赋予。
  我只得继续分散注意力,嘿嘿笑道:" 娘亲,这可是从您身体里面出来的,怎么能嫌脏呢?" " 才不是呢,娘生出来的可没这般骇人,彼时还不足尾指大小……" 娘亲本想打趣,看见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方知会错了意,握巾的素手一扬,却温柔道," 方才那般出力,这会儿娘也得好好犒劳它~"我本以为会遭到一记怨打,未曾想那只凌空玉手虚张声势的一晃,便探入了胯下,托起一颗囊丸,两根灵巧的玉指隔着布巾,轻轻拨开其上的褶皱,左右横向地细致揩拭,将其中藏纳污垢尽数擦净。
  " 哦——" 虽然卵囊不甚敏感,但朦朦胧胧的玉手触感还是让我心头一荡,不过倒无须再强行分散注意力了,于是继续戏弄," 娘亲极乐时已用大股花露犒劳过了,再来怕是吃不消了。" 其实我已明白,娘亲是生性爱洁、难以更改,就如在谷中时,即便娘亲身具净体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
  我虽然没娘亲那么爱洁,不过也已在床上躺了两三日了,冰雪元炁洁体确实有效,但以清水擦拭一番,净爽的体感似乎更为……真实?
  人是离不开水的,就如娘亲,哪怕几近辟谷,也无法断绝清水的进食。
  " 好,娘小心些,不让霄儿受刺激。" 娘亲果然与我心有灵犀,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力道却未变,想来娘亲亦知此处并非男子敏感之处,或是因为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了如指掌。
  说起来,在两度欢爱中,娘亲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犹如十余年间的一言堂,此回观音坐莲、驰骋纵横自不必说,上次洞房花烛夜更是如此,连如何破关抽送,都是由娘亲引导。
  别看最后娘亲极潮将至时意乱神迷,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精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艳情事,更无一丝不愿。
  那双桃花眼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满了迷蒙水波,哪怕在极致的欢乐快美中舒爽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情,满是温柔与宠溺。
  世上哪有这般浓厚的情意?焉能教我不沉沦其中?
  我不仅甘之如饴,更奉若珍宝。
  眼下娘亲为爱子擦拭阳物,神色毫无羞赧、极为认真,仿佛那并非什么羞于启齿的性器。
  我虽不记得慈母是如何姿态,但立时便将二者重合在一起了,看着娘亲的一举一动,心中毫无欲念。
  娘亲细致地将卵囊的褶皱都翻开擦拭之后,又在胯下两侧及会阴处重重一抹,便大功告成地收起了布巾。
  " 娘亲,辛苦你了。" 得娘亲巨细靡遗地清理身体,幼时的我应当也曾有过这待遇,如今再次享受,却是有些感动了。
  " 这有何辛苦?" 娘亲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微微笑道," 这倒让娘想起了霄儿小时候,每日洗澡后也是这般擦拭——不过那时候可淘气了,非拉着娘多擦擦你的坏东西……" 我不再感到难堪,坦然一笑:" 看来孩儿人小鬼大,那时候就想对娘亲干坏事了。" " 谁说不是呢?" 娘亲将布巾扔在盆中,飘然起身,温柔道," 好了,天色已晚,我们回房里吧。" " 嗯。" 我自然无异议,无论是娘亲的心神耗费还是我的元阳亏损,都是一般的巨大,全靠欢好的余韵在硬撑,彼此都急需休息。
  娘亲轻车熟路地抱起我,饱满的酥胸毫不吝啬地紧贴着我的左臂,就此离开竹榻。
  " 娘亲,以后也让孩儿这般抱抱,权作孝顺。" " 哪有这般孝顺的?" 娘亲微嗔了一句,却又温言安慰," 放心,以后会有机会的。" 不多时,我们便到了那张母子二人曾颠鸾倒凤的床边,娘亲小心地将我放在外侧,放下床帘隐住月色与星辉。
  没有烛火蜡光,没有星辉月芒,即使以元炁明目,我也无法夜视。
  黑暗中,只觉一拢青丝从胸前拂过,带起一阵香风,我便知娘亲已然侧卧在旁,清香抚慰着夜色。
  天籁之音在耳边响起,娘亲温柔哄道:" 霄儿也累了,睡吧。" " 嗯。" 我轻轻应声,不忘叮嘱," 娘亲也要早些休息。" " 是,贴心的小夫君~"温热兰息落到我的面上,轻柔答应," 睡吧,娘给你唱歌。" 因为唯有我先入眠,娘亲才能尽早休息,所以不再言语,安心聆听歌谣,山中虫鸣鸟叫聒噪嘲哳,俱不能掩盖此声分毫。
  如清风拂月般空灵的吟唱萦绕于耳,一只玉手轻拍慢抚着我的胸膛,我乘着一艘名为温柔的小舟,悠然划入了梦乡。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11:17

第一百零一章正逆先天
  翌日醒来,娘亲一袭白袍,坐于床边,显然是早已梳妆完毕,侧身凝视着我。
  青丝直垂腰际,被紧坐的袍子勾勒出圆臀满月般的曲线,那熟韵风情恰似半颗蜜桃。
  不过最让我心醉的还是仙子神情,那双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既温柔又关爱,似乎不愿放过我睡颜的每一个细节,樱唇轻抿,勾出一丝微笑。
  " 娘亲,你怎么也看呆了?" 我微有些羞赧,随即主动出击," 孩儿也不够英俊哪~" "谁说的?娘的小乖乖最英俊了,不然怎么成得了娘的夫君?" 玉手自然地抚上了我的脸颊,娘亲似嗔似哄," 好了,既已醒了,娘帮霄儿洗脸,早些把粥饭用了。" 我微微垂昂着头颅,脸颊与冰爽光滑的手心摩挲了一小会儿,便即答应道:" 嗯。" 娘亲似乎想让爱子多享受一会儿温柔,待我停下动作才将玉手拿开,伸入床头柜上的木盆里,将布巾拿起拧干,为我擦脸束发、收拾睡容。
  而后娘亲又将我上身垫高,耐心地为我进食粥饭,细心叮嘱我细嚼慢咽,我也是十分配合,享受着水乳交融的母子温情。
  待粥饭用完,我立时望着仙颜道:" 娘亲,孩儿潜心开辟丹田了。" " 等会儿。" 只听娘亲温柔叫停,假意责怪," 脸上还有饭粒都不知道,丢三落四的。
  " " 是吗?" 我现在四肢无法动弹,只能说道," 还得劳烦娘亲了。" " 嗯,娘给你收拾。" 娘亲颔首答应,却不见玉手伸来,反是将仙躯移近,渐渐俯首。
  我如同登高望月一般,只见倾城仙颜愈发靠近,眉目含情,唇角带笑,完美无瑕。
  这番姿态,难道是想……
  那个猜测让我心头猛跳,随即近在咫尺的玉容却印证了我的想法。
  娘亲的玉手按在我的胸膛,淡雅清香直透心底,温凉润滑的雪颊轻压我的鼻子,明眸耀若星辰,两瓣樱唇在我嘴角轻啄了一记,如膏脂般的触感却有摄魂之能。
  那饭粒已被娘亲啄走了……
  正在我以为香艳之事已经结束时,娘亲却没有舍我而去,美目紧紧盯着爱儿,檀口不疾不徐地移到了我的嘴上,轻轻照印着唇廓,柔柔献上香吻。
  " 唔……" 清新兰息伴着轻吟,娘亲的香舌径直钻入了我的口中,立时与我交缠在一起。
  仙子自献甘霖,我只能投桃报李,粗糙肉蟒毫不客气地卷住了柔弱美人蛇,相互缠绕打转,那粒可怜的粥米便在抵死缠绵中被碾成稀软饭渣,消融于交汇的涎水与香津中,在争相分食中不知落入了谁的腹中。
  娘亲似乎还不尽兴,一边与我唇舌相交,一边探入齿间舌底,灵巧地掠出些许残留地米粒,故技重施、碾磨成糊,继而被母子分食。
  未曾想娘亲香舌竟能有如此灵巧,我不由心头火热,咬唇吮舌,用力吸摄,直欲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吞入腹中。
  那香舌毫无抵抗,任由我吸吮,迎合着粗蟒舔舐,乖巧地奉献出香津,如同娇妻美妾侍候夫君一般,将娇软滑腻的身子贴附攀缠上去。
  "唔嗯~"
  娘亲的鼻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带上了一丝燥热,只有那双水意盎然的眸子与我深情对视,似关切似鼓励,让我不由将两瓣樱唇吸得滋滋作响,简直比靡靡之音更撩人心魄。
  如此尽兴地吻了半晌,在娘亲的温热檀口中肆意横行,粗蟒直欲钻入仙子喉关,与美人蛇上下交缠、左右纷飞地缠绕,直到将舌根、舌尖尽数羞玩一番,才依依不舍地退回口中。
  娘亲心有灵犀,轻轻移起湿润朱唇,直至那牵连的透亮水丝扯断,才柔柔问道:" 怎么,霄儿亲够了?" 望着那双柔情似水、从未舍过我的美眸,我发自肺腑道:" 娘亲的小嘴这般美味,孩儿恨不得咬一辈子!不过——娘亲还未用早食吧?" 头颈虽不能大幅移动,但眼角余光却能瞥到梳妆台上的另一只瓷碗——我已然心中有数,娘亲必是担心自己用食打扰到我的安眠,才坐床前等我醒来而没有率先食用。
  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焉能让我不感动?我又岂能只顾自己欢愉而不报以柔情呢?
  " 霄儿果然体贴。" 娘亲并不掩饰,温柔一笑,轻轻颔首,我顺势道:" 那娘亲先用了粥饭吧,正好孩儿也可开辟丹田。" " 好。" 娘亲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转身去取那碗粥饭。
  望着晨光中恍若玉雕的仙影,我压下这唇齿留香的亲吻余韵,收摄心神,观照灵台,开辟丹田。
  诚然,对于功法与体魄的适应过程,个人努力的成效微乎其微,我尽可以沉沦在情欲中,哪怕真与娘亲吻个一时三刻,想必也亦能得逞。
  但眼下元阳亏空、雄风难振不说,单是昨日娘亲之语——沉迷淫乱者之心志,不足以成大事——就已给我敲响了警钟。
  武道极境虽然是常人难以踏足的,但娘亲已为我指明康庄大道,剩下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勤练不辍,如果这样都不肯发愤图强,那就更不用妄谈再造乾坤了。
  何况比起葳蕤谷中的枯燥岁月,我更能得娘亲的宠爱与温柔,不过些许时候的修炼,又有何妨?
  我曾经起誓,要成长为足可保护娘亲的男子汉,为娘亲遮风挡雨,而非躲在娘亲身后的累赘。
  情爱纵欲固然令人流连忘返,娘亲更是天仙之姿,哪怕真在那胴体上精尽人亡也是九死无悔。
  但我以坚决心意突破世俗伦常,乃是为了保护、照顾、爱惜娘亲,而非将她作为泄欲工具、终日贪欢。
  娘亲嘴上不说,但必然不愿见到我沉湎淫欲、纵情声色。
  乱伦之事本已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若我再不思进取,娘亲该是何等伤心?
  我绝不愿意让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浮现出一丝一毫的失望之色!
  因此我才克制欲火,加紧修炼,只为对得起那份重逾山川的爱意。
  我感受着充盈元炁,开辟丹田虽然进境缓慢,但正因如此,为了我的铁骨柔情、雄心壮志,才更需日积月累之功、寒来暑往之勤。
  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尺之台起于垒土。
  世间万般功法,采练元炁,皆需心神引导,但永劫无终的圣心过于强大,勿需刻意激发,丹田吐纳亦是磅礴。
  如此一来,采集气机与凝练元炁几乎成为不可能同时进行之事,先采后练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由此观之,圣心才是永劫无终的核心,设若我选择了其他的念头,未必有这般浩瀚的吐纳之力,甚至可能比" 缺心眼" 的永劫无终更为不济。
  如以娘亲为圣心之根本还好,比照情欲勃发之状态,二者效果或许在伯仲之间;倘使选择了吃饭喝水这等琐事,恐怕那微弱的吐纳之力连采集气机都做不到。
  我所修具的永劫无终,采练而成的元炁约有半数不够凝练精纯、返化气机,但胜在采集气机的能力举世无双,即使圣心催发下的旺盛气机亦能尽数纳入丹田,更不必说心平气静之下了。
  我误打误撞而创造的沧海一粟,正是与此有关;碧落黄泉亦应同理,但目前我还不得要领。
  其余功法相较永劫无终,采练效率已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我不打坐,也远非他们可比。
  所谓开源节流,开源才是重中之重。
  我静心开辟丹田,光阴不知不觉流转,修炼也颇具成效,若将储纳之容比作东入大海的川流,那么已然到了涓涓溪流汇入小河的关头。
  恰在此时,一点清亮之意自灵台扩散开来,我收摄心神,睁开双目,虽未相问,但我知道应是胡大嫂快至此间了。
  果然,娘亲坐于床边,轻抚我的面颊,柔声道:" 霄儿,胡大姐快来了,娘抱你出去。" " 嗯。" 我自是听从娘亲的安排,点头答应。
  待娘亲将我抱至堂中竹榻,为我盖上一层薄被,淡然坐定时,胡大嫂的脚步适时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壮实妇人倚门而望,声音质朴:" 柳兄弟,仙子,中午好啊。" 娘亲淡然点头回应:" 嗯,胡大姐午安。" 我也及时打了个招呼。
  " 柳兄弟身体可快好了?" 胡大嫂土黄的面容上露出真诚的担心与挂记,让人心头一暖。
  我感谢一番,如实相告:" 劳烦胡大嫂挂心,估计还有两三日就好了。" "那就好。" 胡大嫂点点头,似是放心了许多。
  娘亲微微躬身道:" 今日还得麻烦胡大姐了。" " 不麻烦不麻烦,哪里的话?
  " 胡大嫂连连摆手," 那我先去洗菜了。" " 嗯,胡大姐慢去,我在这陪着霄儿。
  " 在一番寒暄过后,胡大嫂便自去厨间了。
  娘亲复又坐在一旁,只是眸中淡然清冷换成了柔柔爱意。  " 娘亲,你演得真像,若非不能动弹,孩儿已经去静室了。" 如此演戏已然不是第一回了,但此前我心中有结,不愿以此调笑,这时才敢大方地和娘亲打情骂俏。
  说来也奇,在我看来,明明娘亲的玉面仙容间春意未改,只将语气淡然了些,便教胡大嫂察觉不到异样,也不知是否因为后者不曾注意,才让我们瞒天过海。
  " 娘有这么恐怖吗?" 娘亲语似嗔怨,面泛微笑,却伸手将我上身垫高些,好让我躺得更舒服。
  " 倒不是恐怖,就是……" 我思索了一会儿,才将感觉描绘," 以往孩儿一听到这般清冷的声音,便是被罚去静室——不过另一种声音却会让孩儿奔向娘亲的闺房~"末了的一句调戏,娘亲立时会意,星眸一眨,朱唇轻启,将天籁化为魔音:" 坏夫君,就知道欺负清凝~"这句娇嗔何其温柔与妩媚,差点没把我的魂都融化了,一时间微有些头晕目眩,神魂几欲飞出体外。
  若是这句话教胡大嫂听了去,那我和娘亲的关系立时曝光——但以娘亲的灵觉,定然是无此忧虞才不吝娇态。
  其实我已然明白娘亲的心意,她本就是一往无前的性子,若非顾虑于我,定然不会遮遮掩掩、避人耳目,而是大大方方地尽展柔情蜜意。
  虽是有些顾忌,但娘亲也不排斥趁着无人发现的空档与我打情骂俏,更是无比愿意让我尽量多享受些温柔——这数日以来,每回都是待胡大嫂快到此处时才将我从东厢抱出,每回都是娘亲恰恰坐好,胡大嫂便来到了门前。
  如此温柔我自然甘之如饴、万分享受,但也不能辜负那为我着想的谨慎。
  于是我略带苦笑地撒娇:" 娘亲,明知孩儿不能要你,就别逗我了。" " 好好好,娘不逗霄儿。" 娘亲自然是百依百顺,美目一柔,清凉柔荑将我的左手握住,轻轻揉捏,全无顾忌。
  这几日间,此事也做过不少次,但却不是为了安慰,而是为了活络筋骨,不曾避讳胡大嫂——其实这还是她提醒的,她的公公曾经瘫痈在床,夫妇二人每日便为老人家按捏擦洗,免生褥疮。
  以冰雪元炁的神效,当然不是按捏揉摩可以比拟的,但娘亲爱子心切,不愿我有任何闪失或异恙,因此听从了胡大嫂的建议。
  而我每日能得娘亲温柔按摩、玉手服侍,自然是没有异议的了。
  柔若无骨地纤纤玉指细致地为我揉捏手掌,我既感动又舒爽,并没有什么淫念,转而问起了武学之事。
  " 孩儿记得娘亲曾说过,逆练先天,先要达到元炁和体魄浑然一体,孩儿现下也能以元炁温养身体各处,这其中有何差别?" " 自然是有的,温养躯体以及运使元炁,须得心神引导,不能自发;而炁魄一体,则是以功法周天为枢脊,将元炁汇入腑脏、四肢等全身各处,成就大循环,与经脉呼应,勿需心神操持,亦可自洽。" 娘亲手指灵巧轻舒,檀口如绽,将武道要旨一一道来:" 这其中难点有二,一是根基不足者难以为继,二则各家功法经脉窍关并不一致,该如何将体内大循环与经脉周天交相呼应,各有讲究,不一而足。但若能达此地步,则对敌时勿需调集元炁而是诸体自发,如指臂使;某处遇袭即使运功不及,也有循环补上,可御敌可察毒,同气连枝、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此清晰的阐释,教我有些醍醐灌顶,但仍是刨根问底:" 那先天境界与此又有何不同呢?" 娘亲已然将我左手揉捏完毕,换至小臂继续服侍,同时开口道:" 先天境界则更为特殊,除却炁魄浑然无缺之外,更是与天地元炁相互交融,可说乃是借助造化伟力巩固体内诸元,绝非寻常可以轻撼。" 我恍然大悟:" 难怪娘亲的元阴如此稳固!
  " " 嗯,正是如此。" 娘亲大方点头,微笑附和," 若仅是炁魄同脉,元阴还可以常理论之;但天地伟力何其浩荡,人力再强,也不过蚍蜉撼树罢了。" 我毫不介意,点头称是,继续问道:" 娘亲,孩儿曾尝试隔房探查洛乘云的动静,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破出体外,似有一层无形而至坚的屏障,是否与先天境界有关?
  " " 正是如此,霄儿能有此体悟,甚好。" 娘亲欣慰一笑,点头称赞,继而讲解原委:" 此事倒须从头说起:先天境界与后天境界的一大特征区别,乃是元炁能否破体化形,而此中关键便在于先天之息。
  " 先天高手的元炁,已非同寻常,尽数化为了先天之息,不过结合了自身功法及领悟而各有特点,但仍保留了遨游天地的特性,也正是借此才能沟通乾坤。
  " 后天之境的元炁,则分属个人,杂芜不章,与天地绝难相通,二者之间井河不犯,犹如天堑,故而无法破体而出,霄儿所察正是此障。
  " 心神可以引导元炁,元炁亦是心神的载体。与娘同境之人,借助自身先天之息融于外界,天地成了身体的延伸,进而察知他人气机,敏锐灵觉正是由此而来。" " 真是……神奇啊!" 先天高手,果然难以常理度之,我已是悠然神往,想到我也有希望跻身如此境界,更是有些热血沸腾。
  我将兴奋压下,继续请教:" 娘亲,修炼道家功法和寻常武学之人,在体魄上,除了外形体态不同之外,还有其他区别吗?" 玉手移至我肩臂处揉捏,娘亲略微思索,便即开口道:" 体魄一事,虽然分属修炼先天的正逆二法,但其实殊途同归,不过倒也并非毫无区别。" 我接着问道:" 哦,是在何处?" 娘亲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如果硬要说,那么可以援引' 花期' 来作比喻。" " 花期?
  " 将武学一事与花草联系,自然教我心中好奇,赶忙问道," 如何道理?" 娘亲微微颔首,解释起含义来:" 不错。寻常武者,练至一流境界,不算先天,功夫已然登峰造极,只是上了年岁,体魄衰老、气血衰退,功法便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极难保持巅峰水准,甚至十不存一亦有可能。  " 而修炼道家功法之人,其实已入先天,一身功夫皆可借助天地元炁来完成,哪怕年事已高,本领依旧不减——便如范从阳,年逾半百、头发花白,但仍能与娘针锋相对而不落下风。" " 原来此中还有这般区别啊。" 我不禁点头深思。
  举凡武学功法,身躯体魄乃是采练元炁的根本,寻常武者衰老之后,难提精气神,更别谈采练元炁了,一身武功与废去了也没什么区别;而娘亲方才说过,天地是先天高手的延伸,故此骨弱体衰不会过于他们的影响实力。  不过说到范从阳,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娘亲,范……羽玄魔君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精神矍铄、中气十足,莫非先天之息还有延年益寿的功能吗?" 娘亲将我右手带出,继续揉捏,呵呵笑语:" 霄儿着相了,莫说先天高手,哪怕是寻常武者,练就了元炁,也是少有病痛、享寿颇长,就如百岁城的王元贞,与范从阳年纪相仿,但仍能出手捉贼。" " 啊,娘亲说得是,这一节孩儿倒是忘了……"
  我坦然受教,但忽然灵光一闪,皱眉道," 咦,不对啊。" " 怎么不对?" 娘亲微微侧目。
  我回忆着说道:" 那个……据婉君所说,那位武道先贤喻离微,也是修炼道家功法,但似乎年寿不长,尚在春秋鼎盛之时便猝然坐化,还引发了一桩江湖血案。" " 嗯,霄儿也算心细如发了。" 娘亲玉手灵巧,微微颔首,由衷夸赞,转而问道," 不过霄儿应当不曾忘了,道家弟子都是闲云野鹤的秉性,为何他会在江湖上声名大噪呢?" 我立刻皱眉深思,心知娘亲说的不错,道家弟子一般视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就如娘亲在葳蕤谷中隐居十六年,范从阳大隐于朝二十余载——虽然应是为了方便暗中谋逆——那喻离微为何会在江湖上留下百年威名呢?
  思前想后并无线索,我干脆道:" 孩儿愚钝,请娘亲赐教。" " 倒并非霄儿愚钝,只是娘不怎么教授道家典籍,霄儿也无从得知。" 娘亲柔柔一笑,纠正了我的妄自菲薄," 江湖上所称的道家功法,其实并无固定善本,皆悟自所研修的典籍,因禀赋悟性而各有不同。而实际上,除了《道德经》、《参同契》等注重清心寡欲、探寻道理的经书,亦有主掌杀伐、刑生赐灭之集录,如《真武荡魔录》。
  " 言至于此,我哪里还不明白,脱口而出:" 喻离微很可能就是从这类道典中悟出的功法!" 娘亲眯眼微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十分欣慰:" 霄儿聪明。若娘所记不错,据朝廷关于那桩武林血案的通告所言,薄流山庄便是在真武观发现喻离微的遗卷,而数十年后同样昙花一现、武力超群的道家高手骘勿衍,亦是出自供奉真武大帝的玄天观——由此推断,《真武荡魔录》当是他们所研修的典籍。
  " 二者虽然武功路数不同,前者以剑道为主,后者以拳脚见长,但皆是威力卓绝,悟自杀伐之技,定然有伤天和,他们虽不曾害人性命,但功法过于霸烈,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自残自戕,故而才有寿短年终、猝然坐化之事。" " 原来还有如此隐情啊。" 我不得不感叹娘亲真是博闻强记、涉猎颇多,以往在葳蕤谷中娘亲拒人千里,我慑于威严不敢多言多问,此刻才有真切体会,颇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感觉。
  不过我的疑问倒是并未全消,又继续抛出一个问题:" 娘亲,先天高手,正练与逆练,有何不同啊?" 娘亲与我左手五指相扣,耐心道:" 正逆二法,其实殊途同归,硬要说的话,逆练可能在气力方面见长。不过到了那一境界,气力倒未必派得上用场;说起来,若论气力,修道家功法的先天高手,与寻常武者中的一流高手相差无几,甚至稍有不如,后者总归是在锤炼体魄上下了苦功——只是临阵对敌,境界差距可以无视这点薄弱。" 我哈哈一笑,附和道:" 那倒也是。
  " 似娘亲与范从阳,将冰天雪地与浩然清气展开,寻常武者难以近身,便纵有强健体魄、天生神力也是无用武之地。
  不过想到自己似是而非的体魄,我不由哭笑不得:" 娘亲,孩儿体魄可真是有些四不像了,比修炼道家功法的要结实些,比寻常武者则羸弱许多。" " 这倒并非虚言,在这一点上,你们父子俩有异曲同工之妙。" 娘亲微微颔首,轻轻一笑," 武学一道,你父亲算是半路出家,加入水天教之后才开始练武,只勉强练了年余便开始修炼功法,体魄勉强小成,是以根基不足,否则以永劫无终这等神功,不说登临先天也该触摸到门槛了;而霄儿则要幸运许多,有你父亲留下的元炁滋养体魄,倒也差不了许多,几乎算是半个先天高手了。" " 这倒也是。" 我赶忙附和,结束了这个话题。
  虽知只要不提到父亲死于非命,娘亲不会色变,但我还是不愿过多触及,以免让娘亲伤心。
  结束了谈话,我一边闭目消化一边开辟丹田,时间倒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27:24

第一百零二章圣心反噬
  接下来的两日,大部分时间我都将心思放在开辟丹田之上,功体适应也稍有进展,四肢似可以微微动弹,但不甚明显,娘亲倒是毫不意外,反倒感叹永劫无终神奇无比,重铸功体所耗费时日较预想稍多,不过大功告成之日应当不远了。
  当然,我已毫不避讳与娘亲打情骂俏,更是乐在其中。
  每日晨起,娘亲为我洗漱、喂食粥饭后,都会主动献上香吻,在情意交融间唇舌相缠、津涎相渡,好不畅快舒爽。
  我尊重娘亲的人格,娘亲也体惜我不能动弹,因此除了献吻并无出格之举,但每回激吻,总是主动将香舌驱赶到我口中,温柔陶醉地缠舐,也乖巧逢迎着我的掠夺,似乎将浓情蜜意都灌注在了这唇舌相交中。
  晚上娘亲自然也是以歌谣哄我入睡,偶尔会在面颊、额头轻吻一下,倒不曾主动献吻,应是担心激起我的气血欲火,难以入眠。
  此说并非毫无根据,哪怕只是娘亲的一个香吻,也实在太过销魂,红唇皓齿,柔舌甘霖,又兼芳心自献的情意,饶是我元阳亏空都不禁腹腔一热;若是晚间得此唇舌交缠,恐怕半晌都难以平复。
  如此苦心,我自然理解,也毫无怨言。
  事实上,与娘亲同床共枕,单单是沉浸在那清新雅香中,感受那轻拍胸膛的柔荑,便是身魂俱舒、静谧心安,丝毫不逊于男欢女爱的抵死缠绵,也不怎么贪恋纵欲。
  除此之外,开辟丹田也微收成效,渐渐壮大,只是远远未能感知到极限,虽未至浩荡江河的地步,但也是在如入海汇川一般循序渐进,倒足可慰心了。
  及至第二日晚食后,胡大嫂告别了约一刻钟,我照例开辟丹田,却异变突生!
  一股悲愤之意毫无征兆地席卷了灵台,无数支离破碎却又清晰易明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叶明夷心如死灰地控诉,一群民夫哄闹熙攘地哭诉,吕莫槐漠不关心地屠杀,往来官吏在小小驿站纵情奢华……
  有亲眼目睹的画面,也有想象构造的场景,重重叠叠、纷纷扰扰,既让人头昏脑涨,又让人思如泉涌——我甚至可以确信,那为我指路的眇目断腿老者,乃是为了逃避征役而自残……
  我仿佛置身人间炼狱,白骨盈四野,泣血卷苍穹,悲怨莫名状,哀恸无终绝……
  而我却无能为力,只在袖手旁观,无穷无尽的悲愤挟带着自责奔涌不息,上至苍穹碧落,下至九幽黄泉……
  浑身气血气机强盛而紊乱,如沸腾如汛洪如燃烧,脑海中除了悲悯愤怒,舍此之外别无他物,似乎将要永久盘踞灵台。
  我无法自知,亦无法自拔,只能沉沦其中、随波逐流,直至油尽灯枯……
  忽然,旺盛的气血似乎有了一个方向,向某处涌去,无可挣扎的思境中亦燃起了一点小火苗,微弱而坚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这一点小火苗的燃烧下,如噩梦般的幻听幻想变得朦胧许多,但仍旧萦绕心头,无法洞穿……
  还不够……
  似乎听到了的微微挣扎的心灵之声,气血更为集中了,那悲愤也变得摇摇欲坠,脑海中有了清明的种子……
  忽然,身体某处如同置身烈火有如同冻入玄冰,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似交替似交织似交融似交缠,唤起了我对于这种奇妙体验的最深刻记忆。
  这是……冰火两重天!?
  极致的快美强烈汹涌,却唤醒了神智,将满腔悲愤一扫而空。
  我未及睁眼,已知胯下阳物充血傲立,正被层叠无数的肉褶绞裹缠绕,温热紧致的花径仿佛在熔铸,冰凉滑腻的爱液仿佛在冷却,二者如同在打造一柄宝剑一般各司其职,但同时加诸于阳物上却使刺激相得益彰,堪比滔天洪水,令我颤抖不已。
  "啊——"
  一声不由自主的舒爽低喊过后,我心中已然明了,勉强睁开泪流不止的双目,果然看见一位绝世仙子正骑在我身上,双手撑腹,玉腿分跨两侧。
  正是娘亲。
  此时天光仍盛,娘亲却更为耀眼夺目,白袍未解,长长的裾摆拦住了交合的下体,只有小半截玉腿裸露在外,犹如盛开的赤蕊雪莲。
  娘亲仙颜微醺,浑身微微颤抖,花径痉挛不时收缩,紧箍着我的阳物,那双星眸看似迷蒙波荡,却关切紧张地注视着我。
  见我睁开了双眼,情潮未退的倾世容颜浮现了一抹安心,娘亲的玉手抚上了我的面颊,轻轻拭去泪珠,温柔问道:" 霄儿醒了?感觉如何?" " 娘亲,圣心不再发作,孩儿已好多了,现下已无大碍。" 猝然陷入圣心悲境的我无法自知自拔,却不妨碍事后回忆经历,自然知道娘亲所问何事。
  " 那就好。" 娘亲微微松了一口气,浮上一抹失而复得的微笑——我与娘亲相处十余年,见到如此神色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极潮已趋平静,娘亲仙颜上也樱霞化雪,冰火两重天的绝妙刺激渐渐淡去,花径也不再偶尔骤缩,只是温暖缠绕,却也十分快美。
  我心知不是贪欢图乐的时候,强忍快意开口问道:" 娘亲,方才孩儿怎么了?
  " 娘亲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不以为意道:" 也没什么,霄儿方才应是受了圣心反噬,好在娘及时应对,勿需挂怀。" 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平时,我定然相信了这番说辞,但眼下娘亲不仅白袍未解,绸裤亵裤更是扔在地上——这无一不说明了方才的情况定然万分危急,娘亲连宽衣解带、安放衣物的时间都没有,便仓促以观音坐莲之姿解救于我。
  如此关爱与柔情,我无以为报,只能歉疚道:" 对不起,孩儿让娘亲担忧了。
  " " 霄儿也受罪了,怎能怪你呢?" 娘亲温柔抚摸与劝解,一双美目来回扫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 嗯。" 我微微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难受,想起方才的经历,比圣心发作恐怖诡异无数倍,若非娘亲及时以冰火两重天的快美唤醒我,恐怕我神智已迷失其中了。
  嗯?不对啊,冰火两重天是娘亲泄身时才有的独特绝景,但娘亲既非久旷无露,亦非不堪征伐,即便与我这个亲生儿子纵情欢爱十分刺激,也须受一番奋力抽送,才能教娘亲迎来极潮,这回怎么……
  难道……
  我急忙开口问道:" 娘亲方才是运功逼出元阴来了吗?" " 瞒不过霄儿,确实如此。" 娘亲柔柔一笑,颔首承认。
  " 这……唉……" 我长叹一口气,心疼无比,一时百感交集、难以言表。
  那些侠义传奇中,总免不了有佳人为侠客倾尽所有的桥段,直教人感叹" 最难消受美人恩" ,直至眼下我才知道是何感受。
  " 娘没事的,霄儿不用担心。" 娘亲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不已。
  如此宠溺话语,难保不是娘亲为了让我心安才故作轻松,我不由心疼地问道:
  " 娘亲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损及根本吧?" 娘亲青丝微晃,螓首轻摇:" 当然不会,只需休息片刻,娘便能恢复如初。" 我闻言稍稍安心,但仍旧有些怀疑:"真的?娘亲不会骗我吧?" " 娘几时骗过霄儿?" 此时娘亲并无嗔恼,温柔安慰," 霄儿忘啦,娘是先天高手,元阴丰沛,些许损耗算不得什么。" " ……那就好。
  " 娘亲的说法颇有道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接受。
  阳物受花径痴缠、蜜穴紧箍,极是舒爽,我也乐得享受,不过此时却不可出言邀欢。
  虽然恢复了些微行动能力,但还是做不出挺送阳物的剧烈动作,更何况娘亲刚才为了救我,运功强抵极潮,此时面带淡淡余韵及慵懒,我自然体惜万分。
  于是我转而问道:" 娘亲方才所说' 圣心反噬' 似乎别有含义?" 回想起方才的奇怪而恐怖的经历,我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得问个清楚明白,以便日后好作应对。
  " 不错,圣心反噬与发作并不相同,后者只是久不得慰而强催情绪,神智仍未迷失;但反噬却会' 喧宾夺主' ,昧心夺灵,几乎与癔症无异。" 娘亲神色肃穆,随即一笑," 不过据你父亲所言,只有修炼之人身怀赤子之心才可能发生此事。" 如此奇事,凝练圣心的卷册中也未提及,不过此册应属当初草创之文稿,毕竟难以囊括万千,只有父亲知晓也属正常。
  不过此时此刻,我则更为在意另一点:" 娘亲的意思是,孩儿身怀赤子之心?
  " " 自然如此。" 娘亲欣然点头,理所当然。
  " 不会吧?" 我兀自不信," 孩儿都看过《御女宝典》了……" " 倒是与此节无关,男女之事本就契合阴阳至理,只要不沉湎淫欲,自然无碍。" 娘亲嫣然一笑,温柔解释," 赤子之心乃指性格,待人真诚,仗义执言,乐于助人。" "这……孩儿有如此优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有些发烫。
  " 当然有,霄儿不可妄自菲薄。" 娘亲万分肯定,温柔道来,如数家珍,"其一,霄儿不善诳语,开心见诚;其二,沈婉君所求功法、长命女祥瑞隐情,霄儿都谨记在心,寻机相助;其三,霄儿与兰溪等村的民众素未谋面,却为他们的遭遇义愤填膺、调查首恶。这都不是赤子之心,还有谁敢妄称?" " 这个……常人不都是如此么?" 娘亲玉手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微微摩挲,温柔注视:" 旁人娘不知道,娘只知道,清凝的如意郎君,拥有一颗绝无虚假的赤子之心。" " 嘿嘿嘿……"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无法拒绝娘亲的夸奖,更何况还是如此直白的爱语。
  娘亲朱唇轻抿,那双美眸似是荡漾星河,一只玉手解开我的腰带,玉手沿着脸颊脖颈滑到了胸膛,轻轻将衫襟拨开。
  我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腰带衣衫尽未解开,娘亲只是将我的衣裳下摆掀起,裤子褪了些许,仅仅将阳物露出来,那裤缘还勒着两颗卵蛋,颇有些不适。
  从此亦可窥见,方才情形有多么凶险危急;同时,我也感知到了精关处的冰雪元炁。
  若无此炁,哪怕娘亲方才只是运功逼出元阴的小极潮,那冰火两重天的人间绝妙亦能让我丢盔弃甲。
  想来是娘亲忍着极潮的快美,控制冰雪元炁,才并未消散。
  娘亲此番动作,我已知是欲与爱子共赴巫山,于是调笑道:" 娘亲为何以冰雪元炁锁住孩儿精关,方才让孩儿泄阳不也挺好吗?" " 霄儿本就两三日才能与娘欢好一回,尤为不易,娘岂能让霄儿在神智全无的情况下,轻易泄阳而不得享受呢?" 玉手已然拨开了我的衣衫,抚压着小腹上的粗卷黑毛,娘亲星眸微荡,柔声诉说心意," 况且霄儿方历此险,便让娘好好抚慰服侍一番。" 清凉玉手抚在硬毛上亦有别样快感,让我小腹不由起伏,却仍被柔荑不依不舍地紧贴,激起了我的轻微呻吟:" 啊——也好,孩儿也想要娘亲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40:50

第一百零三章回眸献桃
  坐怀而不乱,世上少有人能做到,我自认不是如此正人君子,此时当然意动非凡。
  更何况我所面临的情景已非坐怀不乱可以比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仙化人的娘亲正以观音坐莲之姿与我结合,温热紧致的花径更是吮咬着粗涨阳物,快美异常销魂。
  只是娘亲白袍素面、青丝拂肩,若非袍下露出半只晶莹曼妙的玉足,任谁都以为是仙子打坐悟道,而非与爱子交欢。
  对上娘亲温柔的眼眸,我不禁心中一荡,口出亵语:" 娘亲,方才坐莲之前,可曾为孩儿品箫?" " 方才情况紧急,倒是不曾。" 娘亲玉手摩挲着我腹上黑毛,温柔笑问," 怎么,霄儿喜欢娘这般服侍?" " 娘亲的唇舌煞是销魂,孩儿当然喜欢,恨不能在里边射个痛快。" 我嬉笑承认,而后说出忧忡," 只是娘亲花穴太过娇嫩,孩儿担心若无涎液润滑,恐会弄伤……" " 霄儿既喜欢,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箫~"一根纤纤玉指伸到我那长着卷毛的脐眼中掏弄抹转,娘亲眸中泛起烟雨,吐出媚辞," 润滑也勿需担心,一握霄儿的宝贝,娘就湿淋淋的了~" "哼嗯——" 胸腹随着玉指掏弄而微微收缩,仙子口吐赤裸裸的亵语,更让我情欲高涨," 那娘亲只是捋了捋,孩儿就这般发硬了么?" " 是,霄儿的宝贝可听话了~"娘亲美目微眯,勾起浅笑," 娘只是轻轻碰了碰,就耀武扬威起来了,比你还性急~" "更是因为孩儿爱娘亲,爱清凝……" " 嗯,娘知道,摸着霄儿的胸膛就知道~"娘亲温柔甜腻地应声,另一只玉手抚上了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正激烈跳动的脏器," 娘爱霄儿,清凝也爱柳郎……" 互诉衷肠让我满怀情意,任由冰凉玉手在胸膛抚摸了一会儿,我微微喘息着" 胡言乱语" :" 娘亲,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 是,妾身谨遵夫命~"娘亲柔媚轻语,玉颜抹樱,好似逆来顺受的娇妻,却又是在主动逢迎,一双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那双烟雨般的美目几乎让我沉沦,若非念及自己还不曾见过宽衣解带的美景,我连些许余光都不愿意分出。
  滑过那柔笑朱唇,只见一只玉手将素白腰带解开,仿佛白云出岫般扔在床边,而后十指捏住袍襟缓缓向两侧扒开。
  贴身的素绸雪衫如同珠帘漫卷一般露将出来,那双乳撑起的傲然轮廓,让饱尝过数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内衫衣摆下方,白嫩阴阜上挤成一撮的淡黄绒毛,宛若宝石镶嵌其上,竟可与雪腹分庭抗礼。
  柔腴雪腹与修长玉腿间的两条斜斜褶沟,阴阜正中一抹微凹肉缝下方,玉户被挤成两片肥唇,蜜裂被阳物撑得宛若鱼唇,含咬着棒根末端,覆压着坚强不屈的黑毛。
  雪白玉户与黝黑肉棒形成了强烈反差,更何况花径还痴缠吮咬着阳物,双重的刺激让我呼吸急促,痴迷赞叹:" 娘亲,你好美啊……" " 美吗?还有更美的~"娘亲朱唇轻启,既是空灵天籁也是靡靡之音,圣洁仙容上泛起一丝妩媚,二者都成为了不相伯仲的绝景,分不清是圣洁更耀眼还是妩媚更销魂。
  只见一对霜枝般的玉手钻入衣领,衫襟便如弱柳扶风般轻轻分开,一对饱满酥乳如肥硕玉兔般蹦跳出来,惹得两片绯樱乳晕正中的嫣红珍珠不由娇羞点头。
  随后柔腴小腹映入眼帘,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云层,脐眼与冰肌浑然一体,极似嵌了一颗纯白骊珠。
  这绝景如诗如画,却何处能寻到足以留住神韵的丹青妙笔?
  如非我亲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沦在幻梦中也无法想象其中瑰丽的万一。
  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我微有些头晕目眩,忽然被某个不易察觉的细节震得口干舌燥:" 娘亲,你……没穿抹胸?" " 今日霄儿元阳应已恢复,正是欢好享受的时候,娘可记着呢——知你性急,故而未穿那碍事的东西。" 娘亲双眸宠溺,爱意绵绵,玉手交替将领襟剥开,香肩一耸,雪乳一抖,白袍内衫齐齐脱下,藕臂玉手从衣袖中灵巧退出,将其扔在了床尾。
  知礼节、守规矩的娘亲,竟然将我享受欢愉的日子挂记在心,终是满心柔情压过了猛烈欲火:" 娘亲,你真疼孩儿。" " 那当然了。" 娘亲宠溺一语,霜枝般的玉手将几缕青丝撩至脑后,仙姿风情如月华泄地,倾世玉人尽展绝代风华。
  冰肌玉骨,体态曼妙,姿容妩媚,明明不着片缕、跨坐男身,正在与爱子阴阳交接,却圣洁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宫仙子。
  齐眉秀发,及腰青丝,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唇琼鼻,黛眉星眸,修颈锁骨,雪乳柔腹,软腰腴胯,月臀长腿,玉户蜜穴……
  诸多极妙之绝景集于一身,既不争妍斗艳也不孤芳自赏,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画卷,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叹为观止。
  此时此刻,我只有痴迷赞叹:" 娘亲,孩儿现下才知道,为何别人唤你' 倾城月姬' ……" " 这般模样的' 倾城月姬' ,旁人可不曾见过……" 听见此话,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 孩儿可不想让别人看!" " 是是是,小醋坛子~"娘亲桃眼微眯,朱唇勾笑,宠溺不已," 这般模样,娘只让霄儿一人看~"我还待说些什么,却只见娘亲双手后撑,玉腿腰肢微抬,花径缠箍着吐出了些许硬勃阳具,快感瞬间让我失去了语言能力,换成了一声爽利低喊:" 啊——".
  "嗯~"
  循着娘亲的哼吟,我向下体望去,只见湿润阳物缓缓从花唇中坠出,带着一圈薄透肉膜,虬筋蛇盘,微有些狰狞,自雪唇垂下几丝花蜜,落在簇湿黑毛上。
  " 好紧,啊嘶——" 月臀还在上升,快美教我微微有些双目翻白,却不忘请教," 娘亲,你的花露怎么这般丰沛?"
  "嗯~"
  娘亲猝然荡出一丝娇吟,却是窍环撞在了冠沟上,微喘两口后才道:" 娘不是说过了吗?一摸到霄儿的宝贝就湿淋淋的了~" "哦——" 那嵌套的快感一瞬间撞入脑海,教我不由喘息," 娘亲,你的花穴……正紧咬着孩儿、不放呢……咱们真是天造地设、哦——" " 霄儿是娘生的,当然天造地设了~"娘亲动情回应一句,玉手一拨,我忽觉胯间勒束感顿去,原来禈裤亵裤已被娘亲以化劲褪至腿弯。
  此事只在一瞬间,未等我多想,娘亲的月臀便徐徐沉落,重将肉棒寸寸纳入体内。
  " 啊哦——娘亲、你的花穴实在太妙了……好紧……" 紧致蕊径的肉褶如丝环将阳物寸寸紧裹密缠,偏生又软腻滑润,仿佛在贪婪地吞纳吸吮,教我不由呻吟。
  " 啪!" 随着丰臀撞击腿胯的一声脆响,阳物再次顶入玉宫深处,娘亲桃花眼微眯,似挤出些许水雾来,娇吟道:" 嗯~"我尚未反应过来,右手已被牵着按入了雪凝硕乳中,掌心覆压着硬涨蒂珠,软脂乳肉既包围贴裹着五指,又在推拒弹开,诸般妙感霎时混涌入心,竟让我微微抓握了一记。
  " 娘亲,你真懂孩儿的心思……" " 霄儿不就喜欢这样么?" 娘亲美目一眨,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就这么后撑着,腰臀渐渐起伏,紧妙花径将阳物吞进吐出。
  风韵熟姿的仙躯轻若乳燕,摇晃间青丝起落,一团雪乳被两只层叠的手按住,肉脂四溢;另一团则无拘无束,上下翻飞,画出贯日长虹般的朱影。
  娘亲的身姿挺拔而风韵,玉臀坐落时的啪啪声渐渐急促,花露亦是丰沛如潮,被挤撞得飞溅小腹,打湿了卵囊。
  " 啊……娘亲的花穴好紧、咬死孩儿了……" 强烈的快感挤满了灵台,我只能发出断续呻吟," 娘亲……你美不美?" " 嗯~ 噢——娘也好美……" 娘亲亦有些意乱神迷,动情诉说着快美," 霄儿顶得好深……顶到、娘的心尖儿了…
  …" 花穴套弄渐渐激烈,每回只肯将阳物吐出半截便即纳回花径,那玉臀撞击在我两腿上的脆响,也愈发急促与清脆。
  我虽无法看到,但那既柔腴又丰弹的臀波撞在结实大腿上时,便似一团膏脂落下又弹起,还带着清凉黏腻的花露,煞是奇妙。
  我强忍着喘息调笑:" 难道、平时孩儿……不在娘亲心里么?" " 嗯~ 噢……也在……" 娘亲媚眼如丝,娇腻如水,抛臀耸腰,爱语颤微," 只是、这会儿在里头搅得……天翻地覆、啊~"花穴吞吐间,雪腹微微收缩起伏,宛若水波;
  那团丰乳上蹿下跳,竟也未失形状,依旧浑圆如满月,只那嫣珠甩得东倒西歪,煞是诱人。
  望着那细珠香汗流入深邃乳沟,胴体更加晶莹玉润,我心火更旺:" 啊…
  …娘亲,你好美啊……" 一股奇妙而繁复的香氛渐渐笼罩了四周,有体香的清雅,乳香的淡甜,蜜香的馥郁,三者清晰可辨却又交融一流,侵袭入体极是舒爽沁人,却将胸腹间的欲火彻底点燃。
  娘亲水意迷蒙的眸子透出一丝温柔,娇吟道:" 啊~ 只有霄儿……才能让娘、这般美、嗯~"仙子不仅主动套弄着阳具,还动情地说出爱语,更是让我欲火高涨,肉棒再硬半分。
  " 啊~ 霄儿……小乖乖……好硬~ 插得娘好美……" 但见娘亲柔眸似水,腰肢起伏,胯间爱液淋漓,娇喘急促却将我的心弦拉得紧绷," 霄儿舒服吗……"如此敞开心怀地交欢与淫语,简直教我身魂俱融,粗喘回应:" 孩儿好舒服…
  …娘亲里边好热、好紧……还会咬人……孩儿要飞了……" 腰肢起伏激烈不已,玉臀更是前摇后晃,阳物在花宫深处快速进出,紧致而润滑,缠咬而套裹,快美比见血封喉的毒药还猛烈,如非冰雪元炁固锁精关,我早已一泻千里。
  " 嗯啊~ 霄儿的宝贝、也好厉害……烫着娘的心肝了,噢……" 随着腰臀起落,娘亲娇喘不已,仿佛灌脑魔音一般摄魂夺心,臀胯相撞的" 啪啪" 声,层峦叠嶂,升浪起潮,清脆急促,宛若金玉和鸣。
  母子紧密交合的躯体下,竹榻似是一只小舟,随着娘亲的起伏,猝然沉水数分而后浮回原位,竟在轻推着我的阳物撞入花穴。
  婉转娇媚的呻吟似拨弦般回荡,臀胯相撞的清脆响声尤其勾魂,不能得见的月臀沉落坠坐,犹如记记重锤,直击我的心脏,却教它跳动得更欢脱、更急躁。
  那如皎月一般的臀峰撞击在我身上到底是何模样,即使在狂涨欲焰中也教我挂记万分,在勾魂夺魄的呻吟与脆响中飘荡了一会儿,我终是强抑喘息,开口道:
  " 啊——娘亲,停一会儿……" 似是沉溺在情欲中激烈起伏的娘亲,迷蒙美目霎时清明数分,将阳具贯入花宫深处,强抑情潮,娇喘两口,温柔问道:" 嗯~ 怎么?霄儿不舒服?" " 当然舒服……" 我也压下快感,摇头答道," 只是孩儿想从后面看着娘亲来……" " 坏霄儿,就想着看娘出丑的模样……" 美目中飘来几缕水雾,似怨似诉,面上的温柔却半分未减。
  我嬉笑撒娇:" 娘亲,让孩儿看看嘛——" " 好好好,就让娘的小乖乖看看," 娘亲仙颜潮红未退,美目微眯,百依百顺," 也让夫君看看清凝的——屁股……" 屁股?!
  如此市井之言,我从未将其与娘亲的娇躯联系,连想想都觉得亵渎,但却由仙子亲口说出,既让我感到下流又刺激——而且娘亲方才的停顿并非是害羞怯耻,反而是调情狎戏,有如妩媚勾引,教我胯下阳物瞬间更涨半分。
  " 唔……坏霄儿不老实,又大了些呢……要撑坏娘啊~"娘亲望着我似痴似醉,玉手抚上阴阜,娇嗔不已。
  " 孩儿怎么舍得?还不是娘亲的花蜜太滋润了,让这根宝贝茁壮成长。" 我嬉笑着回应,又嘱咐道," 娘亲,待会可别拔出来啊。" " 霄儿就这般喜欢娘?
  片刻都不想离开吗?" 娘亲将我的手放下,雪乳霎时弹回团状,粉珠颤巍。
  " 当然不想,娘亲这般美妙的花穴,孩儿恨不能在里边呆一辈子!" 我既承认留恋,也道出关心," 只是娘亲的入口甚为娇嫩紧窄,若是一出一进,又要遭罪,孩儿怎么忍心呢?" " 待一辈子,就是混世魔王也生出来了~"娘亲轻轻抚摸着我腹上丛生的毛发,眸中温柔," 谢夫君体惜,正好娘也舍不得,就让夫君的威风宝贝和清凝片刻不离~"听得此语,热血更是被漩吸至下体,若非阳物几乎到了极限,恐怕还要硬涨数分。
  我几无余裕回应,只得微微点头,注视着身上的仙子,期待她要如何动作,才能满足逆子那略带刁难的要求。
  " 嗯~"娘亲美目相凝,柔柔一笑,轻轻将腰臀抬起半分,屈跪的玉腿灵巧伸直,而后左足如同月桂横空一般自我胸前扫过,那雪嫩足心一闪而过,带起一阵香风,教我不由深吸一口扫来的余波。
  " 坏霄儿,不怕羞~"只见娘亲轻嗔浅笑一句,双足贴并着斜靠于我左侧肩臂,双手撑在我的腿胯,而后软腰月臀缓缓转动,花穴开始紧缠旋咬着阳物。
  " 啊……" 肉棒似乎被花径拧动挤磨,却又湿滑润腻如舌舔指捋,这奇妙快感教我双目微白,却仍强撑着观赏娘亲的婉转仙姿。
  花唇与玉户借着丰沛的蜜露,摩擦着我下体的黑毛;如同峰回路转一般露出脊背腰窝,那软腴丰弹的玉臀仿佛明月拂纱一般缓缓回头,直至青丝如瀑布般垂直飞流,娘亲赤裸的腰臀便展露无遗。
  修长玉腿依旧曲膝跨坐于我身体两侧,雪嫩月足宛若珍品瑰宝,娘亲腰背挺直,双手反撑,光洁玉背上青丝如瀑,隐约可见些许侧溢乳肉,纤腰丰臀宛若葫芦,长发末端垂于精致腰窝中,齐下便是我朝思暮想的玉臀。
  "嗯~"
  随着娘亲的婉转低吟,只见腰肢紧束的曲线化为了满月银弧,两瓣臀丘如皓月般浑圆鼓胀,明明是欺霜赛雪的嫩腴凝脂,却如同熟透饱满的蜜桃般满溢着成熟风韵。
  坐落于我胯腹的玉臀稍显扁圆,尾骨下两段分道扬镳的月弧分擘出人字轮廓,雪白臀缝中一朵小巧嫣粉的菊蕊,湿润花穴半含着乌黝阳物,一圈薄薄肉膜紧咬棒身。
  " 娘亲,你真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万一!" 目睹如此美景,我竟然感到词穷,甚至连娘亲将我裤子除去也未察觉。
  " 是么,那霄儿可看仔细了~"娘亲回眸一笑,水波浮媚,玉手将脑后青丝尽数挽至胸前,霎时间,一幅玉雕雪铸的画卷现人间。
  藕臂分于两侧,白璧无瑕的玉背冰肌雪骨,圆润香肩下蝴蝶展翅欲飞,瓷刻脊沟中隐伏着冲霄雪龙,上连修长玉颈,下引丰翘月臀,端坐如画的仙姿,恍若观音手中玉净瓶——可惜底下却多了一条祸世魔蛇,钻入了内里,正在窥伺瓶中日月。
  腹下丛生的曲硬黑毛中坐落着蜜桃般的玉臀,宛若乌云托月,雪腻肉脂的柔软丰弹尽数化作腹胸间的欲火,若非无法动弹,我的魔爪早攀上这蜜臀肆意揉捏了。
  我轻微喘息,调戏道:" 娘亲,这姿势在《宝典》中可有?叫什么名字啊?
  " 娘亲红颜回眸,眉目传情道:" 自是有的,援引了《素女经》中的名称,唤做' 兔吮毫'." 听得此言,我也回想得真切,却笑嘻嘻地道:" 娘亲果然过目不忘,只是这名儿太文雅,孩儿怕记不得,不若清凝重新命名。" " 坏夫君~"娘亲微嗔眯目,荡出几缕烟丝,却依言道," 既与观音坐莲只有正反之差,便叫' 月姬回眸' ,霄儿意下如何?" 月姬回眸?
  此言一出,我立时知道娘亲的心意,为了取悦爱子,将自己名号中的月姬二字取出,化为交欢姿势的名称,做到如此地步,更有何求?
  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亲子情,一步一回顾。
  本朝太祖晚年,太子薨亡,太祖欲为太孙继位扫清障碍,为千秋万代的基业计,曾狠心将数位武功卓著的皇子囚禁于宗人府。
  待日暮年高,更是杀心渐起,正是太孙以此诗将其劝得回心转意,或封地削藩或令为出家,以全父子君臣之情。
  诸位亲王念及恩情,在太孙继位后也未有异议,君臣相佐,互敬互体,传为佳话。
  从前娘亲教导此诗时,我并体会到其中真情实感,却没想到在床笫之间、与娘亲合体交欢之时,真切感受其中的亲子情。
  满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我唯有将胸中爱意尽道:" 娘亲真好,孩儿好爱你!
  " " 娘知道,娘也爱霄儿~"绝美侧颜泛起温柔笑容,倾吐爱语," 月姬不光会回眸,还会倒坐莲台呢~"天籁如雷音在我脑中回荡,心神竟有些空白。
  只见娘亲玉手反撑于我腰胯,大腿微抬,随着臀峰渐渐凌空,一截黝黑肉柱也缓缓从花唇中退出,清黏花露在虬盘青筋上顺流而下。
  " 啊——娘亲真紧,咬死孩儿了……" 阳物仿佛要被紧致花径拔脱的错觉,偏又伴随着细腻润滑的爱抚,这快感霎时点燃了胸中欲火。
  却见那月臀未升多高,阳物露出半截未到,娘亲的纤细腰肢便猝然下沉,如银河直落,不轻不重地撞在我的胯腹,伴随着清脆的" 啪" 声,花蜜挤溅糊在了雪白臀缝和蛋囊上。
  "嗯啊~"
  这一下撞击,如皓月坠地,娘亲也随之娇吟,玉臀白肉瞬间荡漾起耀眼雪波,感受到的却是丰弹挺翘,如同一团雪脂凝乳被甩在案板上,却又有颠扑不破的弹性。
  那稍扁的月臀很快恢复成完美浑圆的形状,仿佛方才的撞击不曾发生,两侧的臀缘甚至超过了我的胯骨。
  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以及月臀泛波的美景,教我喘息难耐:" 哦~ 娘亲好美,孩儿还要看……" " 嗯~ 好,霄儿喜欢看,娘便多做些——" 似是宠溺无度的慈母,娘亲不假思索答应了我的请求,灵活地升腰抬臀,吐根纳棒,霎时间臀波荡漾,仿佛两只肥硕的月兔弹跳不止、齐齐竞逐。
  " 啪、啪、啪……" 落臀撞胯的脆响如同依律而行的琴音,不如黄钟大吕但却萦绕不绝,伴随着花露溅珠、臀腹牵丝,仿佛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却又似两座雪峰倒坠于地。
  那应接不暇的瑞雪纯波占据了我的视野,仿佛那月臀不是撞在我的胯下而是撞在我的心上。
  胸前的青丝也随着激烈地起伏而荡回了身后,及腰秀发如珠帘散乱、如瀑布翻涌,轻舞促飞,在光洁玉背的映衬下,如凤凰展翅,如玄鸟振羽。
  " 啊……娘亲的屁股……撞到孩儿的心里去了……孩儿好爽、唔哦——" 黝黑阳物仿佛是被月臀吞吐而非花穴,这般旖旎而圣洁的场景,终于让我吐出了不雅的亵语。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市井之词,带来的刺激却与《御女宝典》中所载的奇淫巧技相去不远。
  将如此粗俗的语言用于天仙化人的娘亲身上,不仅极不相称,而且让我觉得亵渎了心目中圣洁无比的仙子母亲,那无边的刺激中还带着一丝让人欲罢不能的罪恶感。
  但娘亲却丝毫没有不悦,一边起伏腰臀套弄阳物,一边抛回春水欲滴的美目,既柔且爱地娇吟询问:" 嗯~ 霄儿喜欢娘的屁股吗?" 我更受鼓励,意乱神迷地粗喊:" 啊~ 喜欢……不、爱死娘亲的大屁股了……孩儿要撞一辈子!" 娘亲螓首轻晃,青丝似霰,似羞实嗔地娇啼:" 噢——不行、一辈子……娘的大屁股……会被、嗯~ 撞坏的……霄儿就没得撞了……啊~ 好烫……" " 娘亲、啊——不会的……孩儿、轻轻地来……" " 嗯~ 那霄儿快些、好起来……噢~ 娘的大屁股、让你撞一辈子……" 强抑欲火而假装温柔其实甚为拙劣,但娘亲却仿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盘接受了。
  此言一出,那份柔情与担忧教我心头清明少许,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荡的月臀教我移不开目光,颤微的双手只想将其捉住亵玩。
  就在清明与欲火激荡之际,我忽然感觉身体一松,四肢百骸却与心神重新呼应,我霎时明白过来——自己的功体竟是在纵情床笫之时铸成!
  功法与体魄契合适应,并非循序渐进而是厚积薄发;铸成功体,并无力强气壮的增益,只有如指臂使的畅快。
  望着仍在不断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亲并未察觉,我大可以毫不费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亲的记挂之辞言犹在耳,我又怎么忍心欺瞒?
  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亲,于是我瞅准月臀沉落的时机,迎着来势将腰胯一顶,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
  " 啪!" 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无比的声音,腹胯与雪臀似被心有灵犀的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狠狠挤贴作一处,带来的快感更要强烈数分。
  " 嗯~"娘亲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荡起弥长而娇媚的呻吟,而后紧贴腹胯安坐未动,似在喘息与休憩。
  我急忙双臂撑起上身,双腿变为盘坐,从背后将娘亲搂入怀中。
  娘亲看似随着我的动作起伏不定,但当我将她玉体搂在怀中时,一双玉腿已然并曲前伸,折腰回背地靠在我身上。
  我将娘亲紧紧楼在怀中,胸膛与玉背将青丝夹在中间,右手绕过纤腰,与娘亲的左手五指相扣,置于修长玉腿上,轻攥微挲,彼此的心意交融。
  大开的正堂雕门,日辉如浪潮般汹涌不绝,照射在紧紧相拥、性器交合的母子身上,但我却觉得怀中的仙子更加耀眼,仿佛满堂的光辉是由娘亲圣洁而莹润的胴体洒落。
  我在娘亲秀发中深深地嗅吸了满腔清香,才将脸贴在肩背上,仿佛归乡游子报喜:" 娘亲,孩儿没事了。" 娘亲螓首微侧,柔情地注视着我,颔首道:" 嗯,霄儿没事娘就放心了。" 我听得更是鼻头一酸,心疼道:" 娘亲不用再辛苦了,让孩儿抱一下吧。" " 好。" 娘亲既宽慰又嫣然地一笑,轻颔螓首之后,也不见如何动作,我便觉怀中胴体终于有了该有的分量,感受到了冰肌玉骨压在腿上的实感。
  果不其然,此次欢好,娘亲仍是以化劲收束力道,无论月臀沉落得如何激烈,因此我始终未觉一丝压迫,但快美享受却一分未少。
  阳物依旧在花径中挺勃,享受着内里的温柔缠绵,我却毫无欲念,将满心的柔情诉说:" 这几日辛苦娘亲了。" " 不辛苦,霄儿无恙便好。" 近在咫尺的仙颜樱绯未散,眸中润意盈盈,温柔地注视着我,欣喜与安慰,宠溺与爱怜,珍惜与看重……虽只一双泛着水波的桃花眼,却教我从中读出千万种感情来。
  我心下一柔,更将雪腹搂紧半分,亲吻了娘亲光滑肩背上的几滴香汗,由衷感叹:" 娘亲,你抱起来真舒服~" "以前是娘抱霄儿,现在霄儿长大了,反过来了。" " 娘亲抱了那么久,孩儿才抱一会儿呢?孩儿想多多孝顺您~"娘亲的右手回抚上了我的头发,温柔笑语:" 娘都和霄儿这般了,你还怕没有机会抱么?"" 嗯,那倒也是。" 这哄慰幼儿般的抚摸教我极为受用,在润滑背脊上拱拱之后,又埋入了如瀑青丝中,深嗅着发香与体香,直觉极为安心与满足。
  " 娘身上还有汗水呢,也不嫌脏,跟小时候一个样。" 看不见娘亲的面容,但我右手的手背却贴来了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竟让我有些慵懒。
  " 娘亲身上的是香汗,怎么会脏呢?" 我调皮地在肩头舔了一记,入口是香汗的微咸以及肌肤的光滑润腻,惹得娘亲嗔怪一句后,又将脸贴上去摩挲," 孩儿小时候也喜欢贴着娘亲吗?" " 可不是?每到晚睡午休,不和娘贴着就哭得黑天昏地,哪里惹得起你这个小祖宗啊?" 玉颜泛起宠溺微笑,娘亲又无奈又怀念地打趣," 大热天的,捂得浑身是汗也不肯放手。" 我在玉背上一蹭,嬉皮笑脸地回应:" 嘿嘿,看来孩儿小时候就知道,贴着娘亲有多舒服了。"
  "确实是一般坏没错~"
  娘亲似轻嗔似缅怀,玉指轻点我额头,我则笑嘻嘻地承认了:" 孩儿不坏,又怎会娶得到娘亲呢?"
  "贫嘴~"
  不过随即微小疑问浮现脑中:与娘亲在一起,怎么会捂得浑身是汗呢?
  要知道娘亲的先天境界可以影响四周温凉,这数度交欢中无论多么纵情激烈,除了丰沛的花露,娘亲都只是香汗微微,我也未有大汗淋漓之狼狈情况。
  但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年幼的我受不得冰雪元炁,正如我年纪稍长偶感风寒,纵然元炁有疗伤神效,娘亲也只能寄托于汤药——故此面对幼时的我,娘亲唯有约束神功影响。
  同理,虽然后来娘亲对我冷淡许多,但无微不至的关心却从未停止,只是我不曾察觉。
  " 娘亲,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孩儿从未见过蚊蝇虫蚋,是否娘亲的神功所致?
  " " 确实如此,娘的冰雪元炁虽有化雨滋润之效,但也有肃杀萧寒之意,自然蛇鼠辟易、蚊虫不近。" 娘亲安然点头,笑意不减," 只是后来到了拂香苑,与霄儿相隔过远,鞭长莫及,倒是娘疏忽了。" 我幽幽叹道:" 娘亲要是不疏忽,孩儿这辈子都不知道娘亲的好。" " 嗯。" 娘亲坦然接受,一笑置之,似是不足道哉。
  我精神一振,道:" 孩儿要好好报答娘亲!" 怀中仙子荡出一丝娇吟,微嗔道:" 嗯~ 便是这般报答么?" 原来我的左手已从雪腹移至了酥胸,压上酥胸,将凝脂般硕乳纳入掌中,手心正微微摩挲着乳蒂。
  倒并非我急于贪欢享乐,只是今日母子交合已成定局,势在必行,拖得太久了反而不美,更何况花径正在紧吮着半截阳物,这堆积的快感已然教我难以自持。
  " 孩儿让娘亲舒服了,不就是报答嘛~ 娘亲不舒服吗?"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左手一握,五指陷入雪乳中,缓缓揉捏起来。
  " 嗯~ 舒服……" 娘亲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欲,眯目娇吟。
  我揉捏酥凝雪乳、感受着柔腻丰弹,调起情来:" 娘亲的酥胸一直这般傲人么?" " 嗯哼~ 倒也不是," 娘亲双手仍握着我的右手,却是螓首微昂,轻柔呻吟着," 生了霄儿以后,乳水本就沛涨,还被你又咬又捏,才变得这般丰硕…
  …嗯~"重重揉捏了几下,直觉乳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极具丰弹地抗拒,喘息着问道:" 如此说来,还有孩儿一份功劳?" 娘亲微微颔首,娇吟中回道:
  " 噢……硬要说起来、也是有的……嗯~" "那娘亲要如何奖励孩儿?" 我将大手松开,双指揪住充血的乳头,轻轻搓揉一下,竟感觉像是一颗滑不溜秋的珍珠,差点走脱。
  " 嗯~ 吃了娘那么久的奶水……现下给你又抓又揉的,还要娘如何奖励呢~"我用几分力搓捏着嫩珠,近似诱惑地吹着耳边风:" 清凝的大屁股……让夫君干一干可好?" 娘亲回眸一笑,尽是妩媚的水波,朱唇轻启:" 那夫君想怎么干清凝的大屁股呢~"如此不避不讳的回应,既大方又淫亵,教我欲火狂肆,若非没有娘亲化劲的修为,无法在此等蹩促姿势下动作,我定要狠狠在蜜穴中耸顶几下。
  "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 我的左手放开了丰凝硕乳,沿着柔腹腴软的微弧来到了雪阜,食指摸到那撮软绒,轻轻拨动,手指感受着似刺似舔的触觉,心头微微荡漾。
  " 嗯~ 《御女宝典》中援引《素女经》的一式,曰虎步。" 娘亲两只柔荑将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随着爱子的拨弄微微起伏,却是毫无阻滞地说道," 只须四肢俯撑,伏首举臀,夫君便可从后边干清凝的大屁股了~"我心头滚烫,重捏一记雪乳,却再次发难:" 娘亲,还是太文雅了,再起个让孩儿记忆深刻的名字可好?" " 嗯~"丰乳被捏的娘亲柔媚促吟,却未加思索,对答如流," 坏霄儿,便知你有此一问——娘已经想好了,就叫' 月姬献桃' ,夫君意下如何?" " 妙妙妙!夫君也觉得清凝的大屁股活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 我由衷赞叹彼此心有灵犀,却不免有一丝疑问," 娘亲如何得知孩儿心中所想?" " 此物在谷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每回霄儿都吃得干干净净,不时还偷看娘,如何不知?" 娘亲轻轻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禁果的趣态。
  " 有那般明显么?" 我嘟囔了一声,将双手移至娘亲的柔腰上,亲一口雪背,朝着小巧精致的耳朵吐气," 夫君现在要尝尝天宫月姬献上的蜜桃了……" 娘亲柔柔应声:" 是,还请夫君怜惜~" "娘亲是孩儿的爱妻,孩儿当然会怜惜。" 洞房花烛夜的爱语重现,惹得我满心柔情地回应,随后便握着仙子的细腰,盘腿发力,以膝盖撑起身子,将怀中的月臀抱至半空。
  " 哦……" 娘亲的丰臀一直紧贴我的腰胯滑动,花径片刻不离地吮裹着阳物,更奇妙地促促夹缠肉茎,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待快感稍去,我往下一瞧,便又欣赏到了人间至美的风景:虽不知娘亲如何动作,但她双肘此时正撑在榻上,双膝并于我的胯下,沉腰翘臀,玉背泼墨,曲线诱人。
  如瀑青丝半落榻褥、半卧雪背,圆润香肩下可见越过胸廓的乳缘,精致腰窝似玉萼托花、仙女献桃般高挺着月臀。
  那两瓣雪润饱满、白璧无瑕的臀瓣,由玉脂堆积成峰峦,一条耀眼雪白的沟缝起伏深嵌,令人怜爱的菊蕊粉嫩小巧,浸在清亮粘稠的花露中,顺流而下是被撑圆的蜜穴,半截黝黑肉棒正无情地扦插其中。
  腹上丛生的黑毛凌乱卷曲,却像无往不利的锈剑直指臀峰,被花露沾湿的阳物报复似地挤在花唇中,起伏盘踞的青筋如同虬龙钻入了蜜穴圣宫,享受着其中不为他人所知的妙艳风情。
  眼前的景象,属于娘亲的一端绝美圣洁,而属于我的这一端却是香艳淫靡,二者的天差地别教我心头火热,一双大手从腰肢抚上臀丘,感受着又软又弹的雪脂,我甚至不敢用力,只在月臀上轻柔抚摸、滑来滑去,调戏道:" 不知月姬献上的这颗桃子,是否鲜美多汁?" " 嗯~ 夫君尝尝不就知道了。" 娘亲回眸一笑,妙目一眨,妩媚横生。
  "啪——"
  我哪里忍得住这般诱惑,不禁在娘亲的月臀上拍了一记,灿烂雪波更引得欲火乱蹿:" 那夫君就不客气了!" 方才这一记拍打,我心火上扬之下略微用了几分力,但那雪臀却只印出了淡淡樱绯,更在肉眼可见地消退,重又化为了白璧无瑕之姿。
  "请夫君尽情享受、啊~"
  如此奇景,教我更难自持,未待娘亲言尽,便十指深陷地抓着饱满的臀丘,腰身后退,性器分离少许,引得娘亲曼吟一声。
  我死死盯着渐渐分离的性器,将二人结合处的奇景半点不漏地收入眼底:只见硬挺肉茎缓缓自花唇间退出,一圈薄透粉嫩的肉膜粘着棒身,甚至将会阴间的湿亮皮肉也带动少许,最奇的是与阳具紧密无间的蜜穴,几乎连见缝插针都难于登天,竟然还能漫溢出潺潺流水般的花露,真是不知从何而来。
  " 啊——清凝的蜜桃真是鲜美多汁——" 花径内的肉褶死死地缠裹着阳物,在肉茎拔出时化为了无穷吸力,教我爽得不能自制," 娘亲的穴儿好紧啊——好像在咬孩儿……" " 嗯~ 娘当然会把最好的给霄儿……哦——" 娘亲爱语方毕便荡起一丝促吟,只因冠沟与窍环锁在了一起。
  我喘息一口,动情道:" 那孩儿也让娘亲舒服……" 望着蜜穴如婴儿含乳般地锁住我的龟首,桃形的玉臀煞是诱人,我哪里能忍,双手扶住腰肢,下身缓缓耸挺,阳物如铁棒一般挤入蜜穴,将粉嫩肉圈压入花宫内。
  " 哦~ 小乖乖进来了、插得好深。" 随着" 啪" 的一声轻响,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娘亲螓首一昂,释放般地曼妙呻吟。
  只见浑圆臀峰被撞得稍扁,满腻雪脂荡起一道肉波,翘臀上缘一瞬鼓胀,显得腰窝更为深陷与诱人。
  " 啊——" 视觉的冲击伴随着花径紧致而又温热的缠裹挤咬,我也舒爽地低喊。
  我死死抵住月臀,贪婪地感受着雪脂的软腻与丰弹,更在花径深处研磨。
  两簇臀峰恰好嵌在我的腹股沟里,丛生的黑毛塞满柔美雪沟,二者如同天造地设一般紧密无隙,仿佛正是这颗仙桃的镶座。
  " 嗯啊~ 霄儿……在娘的心里、乱捣……" " 娘亲也在咬孩儿、好美……"我粗喘回应,再也无法忍受,抱着娘亲的软腰,开始重搠深捣。
  " 啪啪啪……" 随着逐渐激烈的动作,饱满挺翘的月臀仿佛静湖投珠般荡起了玉波,化成了连绵不绝、重叠无算的雪峰,让我眼花缭乱。
  黝黑阳具快速穿过无数层叠肉环的快美,已非简单的欲仙欲死能形容,我在强烈的情欲浪潮中断续呻吟:" 啊——孩儿好爽、啊嘶——娘亲舒服吗?嗷哦——" " 嗯啊~ 娘也好舒服,霄儿、啊~ 插得好深、嗯~ 顶到娘心里去了……噢~"在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娘亲也无法回眸相望,青丝乱舞,昂首扬颈,娇吟连连。
  我忽然发现,身下的仙子娇躯前摇后晃、沉腰撅臀,竟在迎合着激烈抽插,雪浪臀波更为紧凑,随着急促的撞击," 啪啪" 声不绝于耳,胯间蜜露也四处飞溅,落到腹下黑毛、雪白臀峰以及两人的腿上。
  " 啊嘶——娘亲的大屁股干起来好爽……清凝喜不喜欢……哦——" " 嗯~喜欢……清凝的大屁股……就是给夫君干的……夫君用力……哦~"如此逢迎之语,更教我心头无比火热,挺腰耸臀,将阳物重重搠贯至花宫深处,又迫不及待地重蹈覆辙。
  眼瞧着娘亲的娇躯前倾后迎,青丝似飘似舞,散乱于香肩蝶骨,竟还能看到身下摆荡的丰乳,好一派臀波乳浪相互呼应的美景。
  我忍不住俯身捞住一颗饱满雪乳,却发现如此抽送颇为费劲,只得在沉重而缓慢的抽插间隙,抓握几下便即作罢,重新扶住柳腰,狠狠撞击着身前的月臀,耳边重新响起急促的啪声与婉转的娇吟。
  " 啊——娘亲,你好美啊……孩儿好像在骑马……" 看着仙子娇躯在我的疾顶怒插中婉转逢迎、若即若离,青丝飘舞,活似一匹雪白而矫健的胭脂玉马,淫亵的念头不禁脱口而出。
  " 嗯~ 小时候便骑过……长大了又来、嗯~ 骑娘的大屁股……霄儿好坏…
  …噢——" 娘亲似是意乱情迷,螓首或摇或晃,娇吟中以亵语献上真心。
  前日娘亲在我身上纵横驰骋,英姿飒爽而妩媚娇婉;今时却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这截然相反的香艳景象,似乎在说明我驯服了一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胭脂烈马,狂飙的欲焰瞬间点燃了脑海。
  " 啪、啪啪……" 我不禁扬起右手,在泛波不止的雪臀上沉拍几记,打起的肉波却与撞出的臀浪合二为一,两种声音不分彼此。
  " 啊~ 霄儿在打、娘的大屁股……嗯、娘错了……娘不该罚霄儿、噢——"我闻言心火更炽,抓住半只月桃低沉喝问:" 娘亲为何要惩罚孩儿?"
  "唔嗯~因为霄儿偷、看娘的大屁股——"
  曾经因过错而受责,此时却觉得自己无辜清白,好似在欲焰中掺入了一丝怒火,狠狠将阳物耸搠入仙子玉宫,继续喝问:" 以后还让不让孩儿偷看了!?"娘亲被撞得花枝乱颤,圣洁仙躯盛满了臀波乳浪,娇喘着回应:" 嗯~ 不让偷看……娘自己脱光了……给霄儿看、给霄儿抓、给霄儿干……啊,好粗、插得好重……" " 啪、啪、啪……" 如此曲意逢迎的媚语,如何不让我发狂似地重重抽插,引得娘亲促然急吟,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暴虐。
  我微微一惊,放缓速度,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的美景。
  在我的拍打与撞击下,那任人蹂躏的丰臀竟仍是如玉如脂般雪腻,淡淡樱绯在抽插的间隙见迅速消退,只似披了层薄如蝉翼的粉色透纱——倘若我的动作稍慢,说不定便会即刻取回白璧无瑕的纯洁。
  如此奇妙的雪臀,属于当世无双的倾城仙子,更是属于我的亲生母亲,却被我这个逆子抱着狂撞怒干,肆意地将阳物搠入无人可及的神圣玉宫中搅顶捣插,更别提稍后我还会将肮脏而背德的阳精尽情射入那孕育了我的人间仙境中!
  诸般刺激淫亵的念头在激荡,我无心再拍打蜜臀,双手紧抓腰肢,继续埋头苦干,将娘亲的" 大屁股" 干得啪啪作响,如同波中月影一般乱颤滥抖。
  阳物怒插深顶,带出大股爱液,明明是紧致缠人的花径,每进一分都要受到肉褶蜜环无数次的套刮,却又润滑得难以想象,无论如何用力抽插也不会阻滞,这两相矛盾的感觉交织成了难以想象的快美。
  将胯下仙子撞得前摇后晃,我无法自制地粗喘呻吟:" 娘亲的穴儿真紧,在咬孩儿、啊——" " 哦,坏霄儿,就是要咬你……欺负娘的坏儿子……" " 啊、孩儿就是坏儿子……娘亲喜不喜欢、被孩儿这样欺负……哦——" " 嗯~ 喜欢……啊~ 娘要被、霄儿欺负坏了……噢~"阳物深搠花宫,我用力撞击在月臀上,娇躯似是一叶小舟,被臀波荡开,旋即又迎着阳物的来势后挺,神圣玉宫承受着黝黑肉棒的冲插。
  " 哦,清凝,下边的小嘴会咬人……夫君的宝贝、大不大?" " 夫君、好大,嗯啊~ 哈啊——快要把清凝撑坏了~"如此称呼轮换,娘亲即使深陷情欲中也应付自如,在娇吟婉啼中,顺着我的心意将淫语亵辞动情吐出。
  每一句夫妻间的爱称,都是对世俗伦常的践踏;每一声母子间的敬称,却又与母子二人正在情浓交欢的事实相违。此二者如同针锋相对,竟又教我生出一种能人所不能的骄傲,让背德快美来得更加炽烈,席卷全身。
  竹制床榻本就不稳固,早先在娘亲观音坐莲的腰臀起伏下便嘎吱作响;如今我正以驰骋之姿尽享胯下仙子的娇躯,动作之激烈,不禁让这可怜的卧具咔咔哭诉,更是在堂中移动数寸,似想要逃离是非之地一般。
  " 啪啪啪……" 听着二人性器相撞的清脆靡音,阳物被花径紧吮痴缠,欲仙欲死的快美浪潮已然比世间绝峰还要高,即使精关处的冰雪元炁精纯无比,亦教我有些难止泄意。
  我不由加快了抽插,挺腰耸臀,阳物怒搠浅退,沉声喊道:" 哦~ 娘亲,孩儿好爱你,孩儿快来了……" " 啊、嗯~ 娘也爱你……霄儿、用力……咱们、嗯~ 一起、噢~"娘亲意乱神迷地呼唤后,随着阳物的一下重搠,娇躯忽然塌陷,两团丰乳被压扁侧溢,腰臀却仍然高举,仙姿胴体赫然形成了尖峰。
  我正觉微微失力,却忽感一双玉足轻轻点在屁股上,一股奇妙的力道传来,我的双手顺势下移至腹侧,而上身微俯。
  如此姿势,正适合发力,我未及细思,便抱着娘亲的腰腹狠顶,黝黑阳物仿佛一把利剑冲天而降,微斜向下地凿入花径,猛然归鞘。
  " 啪、啪……" 势大力沉的撞击下,月臀泛起雪崩般的肉浪,尽于腰际,却让娘亲胸廓那两侧溢出更多侧乳,仿佛被压迫挤溅的玉泥瑞雪。
  " 嗯~ 哦……柳郎、插得好深……啊~ 清凝好舒服……" 娘亲螓首枕着双手,檀口娇喘,朱唇曼吟,承受着我的冲击,侧颜回眸,迷蒙美目中的一抹柔情却始终黏在我身上。
  教人难以想象的是,那双玉足还不止于此,在我抱着娘亲的月臀,如野兽般狂凿重搠时,冰凉雪嫩的玉足竟附了上来,将两颗湿润的卵丸捧在足心,无论我如何挺腰击胯都分寸未离地摩挲着蛋囊上的褶皱。
  前有花径吮根,后有月足捧囊,这空前绝后的体验瞬间教我欲火如同山洪喷发,阳物疾抽重插,将胯下美臀撞得啪啪作响,竹床也是嘎吱作响,似要散架一般。
  " 嗯啊~"娘亲玉颜早已绯红,朱唇含着几根青丝,娇吟不止,眸中媚意如潮、柔情不减," 霄儿好厉害……娘不成了……要泄给夫君了……啊……" 随着玉手紧抓被褥,仙子娇媚而弥长地丝吟,极乐情潮如期而至,花径霎时强劲绞缠吮裹,冰凉花腻的花露如涌泉般迎上龟首,温暖的人间仙境瞬间化为了冰火二绝的洞天福地。
  冰潮与热流同时浸透着阳物,如此极致快感,瞬间教我精关洞开:" 啊嗬——孩儿也要来了!" 身在极潮中的娘亲明明娇躯痉挛、雪臀颤动,却是温柔唤道:
  " 啊~ 小乖乖,射进来……" " 啊嘶——孩儿来了、哦——射死娘亲!" 我只来得及绷紧身躯抽插了两下,便抱着月臀,将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搠入花径深处,龟眼张圆,阳精如同瀑布般喷洒进了神圣玉宫。
  " 嗯啊~ 好烫,好多……要满了……" 随着我的劲射,身下承欢的娘亲意乱情迷地呻吟,不止花径收缩紧箍,玉足更是覆在了卵囊上,抚托着两颗蛋丸,足趾柔柔摩挲抓挠,似欲将其中的精液尽数挤出,迎回孕育爱子的温暖玉宫中。
  如此举动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快感,教我怒睁的双目模糊不清,心中再无其他念头,只知道将精液射入身下仙子的花宫之中,屁股与卵囊疾缩快夹,阳物狂射劲喷,将污秽阳精倾泄在花径深处。
  不知射了多少股,也不知泄了多少时刻,直到阳物刺痛、腰眼空空再无余精,我才意归灵台、心神一松,却发觉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向下瘫倒,即将覆压在娘亲身上。
  " 娘亲,不好——" 我只来得唤出半句便忽觉一股无形柔力托住了身躯,只见娘亲温柔一笑,方才保持着尖峰姿势的娇躯缓缓展平,我的身躯亦随之俯下,最终紧贴覆压着娘亲起伏的背臀,重叠而躺,灵肉交融。
  脸压在肩颈处,却刚好能亲吻到娘亲的侧脸,随着喘息渐平,我忍不住将娇小耳垂连同几根青丝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舔弄起来。
  " 嗯~ 没力气起身,却有力气欺负娘,坏霄儿~"身下的仙子似嗔似怨,那娇语中透着一股慵懒余韵以及一丝妩媚情潮。
  温暖花径依旧在轻吮阳物,那耳垂更是雪嫩得几乎入口即化,我以舌尖拨弄数下,轻啮一记,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笑嘻嘻地回应道:" 实在是娘亲太美了,孩儿忍不住嘛~"说完,我在樱潮渐淡的靥颊亲吻一记,而后脸颊相贴、耳鬓厮磨。
  " 嗯~ 霄儿乖,与娘一道休息一会儿。" 娘亲琼鼻微哼,舒服地闭上美目,任由我贴着侧颜摩挲,尽展极潮过后的余韵与风情。
  我也痴了,耳鬓厮磨地温存,享受着灵肉合一的怡神静逸,一切尽在不言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7:51:10

第一百零四章温柔软语
  敞开心怀、肆无忌惮的欢好交媾,极是酣畅淋漓,此回的快美喷射更是突破了极限,就连往日空虚之感都似被欲仙欲死的余韵所掩盖了。
  我覆压着娘亲风韵软腴的胴体,根本不想动弹,贴着暖凉宜人的玉颊,连耳鬓厮磨都没太多心思。
  即使娘亲是趴卧之姿,亦是沉腰翘臀,虽不能见,但仍能感知到身下胴体丘峦起伏的曲线,甚是傲人。
  我的两腿置于外侧,腰胯覆压着月臀,既将雪脂压得微陷侧溢,又感受到肉团的丰弹不屈,如同卧在云端,又仿佛无数柔若无骨的玉手托举着我,彼此的身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天造地设或许并非虚言——赞叹的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得意。
  青丝盘落在榻上,少许绕在颔颈间,根根细发浸在日辉中,微微闪烁,如众星拱月,亦有不少夹于玉背与我胸膛间,但却极细极腻,哪怕混合着香汗也不觉烦扰,反而有着蚕丝绫罗般的触感。
  胴体更是抹着细腻香汗,却不黏糊稠渍,反倒像是模糊了彼此躯体的界限,颇有种灵肉合一的美妙温存之感。
  我闭目微喘,贴着玉颜,享受余韵,忽觉一只冰爽光滑的玉手贴上了我的面颊,轻轻抚摸数下,霎时间清凉之意游遍全身,两人身上的汗水与蜜液尽皆消失,清爽无比。
  我才睁开眼,又觉一道白影飞过头顶,循声望去,却是娘亲将床尾——经历了一场欢好之后,此时对母子二人而言是床头——的白袍抓起,以精妙无比的力劲扔到我的腰臀上,覆盖住裸露的小半身体,似是担心爱儿受凉。
  一片柔情与温暖灌注心头,我双手半撑起上身,只见娘亲螓首下盘着藕臂,仙颜侧枕,樱霞渐消,却仍满溢着惊人的慵懒与余韵,那只残留着妩媚的桃花眼瞬间灵动起来,望向了异动的爱子。
  娘亲朱唇微启,略带慵懒:" 霄儿何不休息?" " 孩儿怕压着娘亲。" " 不会,娘还没那么娇弱。" 那只桃花眼一眯,柔情乍起,朱红唇角也勾出一个宽慰浅笑。
  我当然知道,桃姿柳韵的娘亲身为先天高手,哪怕不见长于体魄,也远非看上去那般不堪重负。
  只是有些事情关心则乱,就如娘亲,明知此番重铸功体,期至则事成,不存忧虑,但仍在床笫之间冒出一句关心。
  更何况此时娘亲趴卧着身子,饱满酥胸被压得侧溢鼓胀,似是逼近极限了,美得惊心动魄,但也教人担忧。
  娘亲方才为我盖衣披袍,极是关心与宠爱,我又如何能仅顾自己享受呢?
  我左右一看,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到了侧旁,应是方才的胡天胡地中床榻不稳,故而它也四处乱窜。
  我伸手一捞,将那只软枕递去:" 娘亲,枕着这个吧,舒服些。" " 小乖乖可真会心疼人。" 娘亲美目一眯,轻赞了一句,一手托腮,一手接过枕头置于身下,转而又恢复了螓首枕臂的娇姿,柔声招呼:" 这会儿更好了,霄儿来吧。"我打趣回应:" 那当然了,若是压坏了清凝的大宝贝,夫君可心疼了——" 眼见那软枕垫在面颈上,酥胸仍是侧溢不少,但没方才那般惊心动魄了,我稍稍安心。
  " 谢夫君体惜~"娘亲嫣然一笑,美目微眯,似哄似嗔," 霄儿也赶紧休息吧,别让娘担心。" " 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云收雨散后的慵懒风情极为撩人,更兼阳物仍在花径中享受着温暖缠箍,仙子如此柔情相邀,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倾下身体。
  " 嗯。" 在娘亲的娇懒应声中,我缓缓地压了上去,重新与仙子胴体贴合无间,此回却是与娘亲面面相对,左手抚摸着香净藕臂,右手也钻入如云青丝中,微微揉捏。
  近在咫尺的仙颜已恢复冰雪玉净,却仍荡漾着一丝妩媚余韵,一双美目更是温柔凝视于我,叫我忍不住在侧脸上吻了一记。
  娘亲微笑着受了我的亲吻,我也没有得寸进尺,退回肩颈处,与柔情水目对视着,勿需言语,亦能感受到彼此心意相通。
  嗅了会儿淡雅清香,我开口问道:" 方才孩儿可曾伤到娘亲?" 娘亲淡去些许慵懒,轻笑道:" 自然未曾,霄儿为何有此一问?" " 孩儿方才……有些暴虐,怕无意间伤到娘亲。" 这场欢好的情景历历在目,动作之狂放粗暴、言语之亵渎污秽,哪怕说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才如此尽情纵欲,我也难以接受,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悔。
  " 霄儿不用担心,娘可是先天高手。" 娘亲温柔一笑,那绝美仙颜上绽放的笑容足可包容世间万物。
  " 嗯。" 我微微点头,心头却仍是有些阴霾。
  娘亲一眼便识破,玉手握住我的五指,关切地问道:" 霄儿可有心事?" "也不瞒娘亲,孩儿确有心事。" 我与娘亲已有肌肤之亲,自然勿需藏着掖着,"娘亲,要不……以后还是别用' 月姬献桃' 的姿势了吧?" " 为何?霄儿可是不舒服?" " 不,正好相反,实在是太舒服——那些淫词艳语作为闺房之乐,如此毫无拘束地欢好,其实酣畅淋漓到了极点,孩儿亦是食髓知味。" 我将心绪整理,一一道来," 但正如方才所说,这也激起了孩儿暴虐之心,动作粗蛮,全无半分怜爱之意——您不是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而是孩儿的娘亲、我的爱妻,孩儿不忍心这般对待,而是希望灵肉合一,彼此都能享受水乳交融的快美欢好。" 娘亲闻言微微颔首,却也笑吟吟地问道:" 若是娘想要霄儿如此呢?" " 这……" 娘亲并非欲求不满之人,如此发问定有用意,但我一时难以领会,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希望娘亲在欢好时,能够一直看着孩儿。" 回想起来,那双片刻不离的桃花润眼,始终泛着一丝宠溺、关切与温柔,正是这份不断的柔情,在无声无息中唤醒着我的理智。
  " 好,娘答应霄儿。" 见娘亲微微颔首,我才放下心来,在香肩上蹭了蹭,转而问道:" 娘亲为何有此一问?" 娘亲慵懒神色中浮现一丝无奈,美目微嗔道:
  " 娘不是说过了么?床笫之间,莫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 啊,这……咳咳。"我闻言一愣,省起娘亲确实有如此" 教诲" ——亦是在云收雨散之后——正想道歉,却又觉同样不解风情。
  我干脆咳嗽两声,右手探到娘亲身下,从被褥与侧乳之间挤了进去,让雪润凝脂握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
  " 娘亲,孩儿学得可快?" " 嗯~ 快,若是以往读书也这般机敏就好了。"娘亲微微哼吟着,慵懒浅嗔。
  " 孩儿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总归是背下来了,娘亲却从未给过孩儿奖励呢。" 这几下轻柔缓捏,仿佛陷入了雪膏腴脂,满溢手掌指缝,倒不像我在蹂躏,反像是被奇异造物裹吸缠舔。
  那雪乳又渐渐吐出一颗稍显挺涨的蒂珠,硬勃浑圆,摹刻着我掌心的纹路,我忍不住轻轻移位,以二指夹住了珍珠,搓拔剪动,仍是滑嫩得似要脱手,只是这回覆巢之下无处可逃,只能任君亵玩。
  " 嗯~ 娘把身子都给你了,还要什么奖励?" 娘亲耳根泛起淡绯,樱唇翕张,恍若微风中的朱莲,美目一眯,媚意横生。
  " 嘿嘿,这倒也是。" 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挠挠头却并未久留,随后便钻入娘亲腰腿下的空隙,向雪柔胯间摸去。
  娘亲抿着樱唇,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是将腰臀微挺、迎合魔爪,这一下教我的手更加来去自如,沿着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腴鼓的阴阜上,摩挲着绒毛。
  我亦想抚摸丰润花唇,但娘亲此时沉腰挺臀,蜜穴靠后、手不能及,更何况半软阳物仍滞留在花径中享受,我对自己的性器其实是有些避之不及的,因此并未穷追猛打。
  "嗯~"
  随着我的上下其手,娘亲亦是动情哼吟,耳根绯红渐盛,仿佛盛开了桃花,雪腹按摩着我的手,花径似也微微收缩夹箍,温柔吮裹着半胀阳物。
  我感受着柔腹的起伏与花径的律动,心中也升起了欲念,若非察觉到自己腰眼空空如也、会阴针针刺痛,至少也要在蜜穴中挺动几下。
  不过娘亲的似水柔眸中的关切与宠溺,让我静下心来,相视一笑,只仍未停下双手动作。
  " 娘亲,方才说孩儿小时候骑过你,是不是真的啊?" 臂腕处紧贴着柔软的腰肢,让我忽然想到欢好中娘亲的爱语,便不由发问。
  " 自然是真的。" 娘亲柔柔一笑,似是想起一些趣事。
  " 娘亲对幼时的孩儿宠到这般程度吗?" 虽然仙子般的娘亲四肢伏地、驮行幼子的景象令人呼吸急促,但我却更为这宠爱咋舌。
  如此纡尊降贵,莫说是月前面对着冷淡仙子,哪怕眼下我已与娘亲敦伦合体过数次,也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 嗯,一半一半吧。" 娘亲并未直接承认,而是美目微眯,诉说起缘由,"起初霄儿并不知道,还是牛婶说的,可你这小霸王非要让她给你骑马——牛婶虽然也宠你,但这般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爱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牛做马了。" 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宠溺,我却只能含糊道:" 这……牛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 牛婶在谷中来往,相处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情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 贫嘴。" 娘亲美目半眯,微嗔一句,风情动人。
  " 娘亲辛苦了。" 我将在娘亲胯下不规矩的手拿出,移首在娘亲雪嫩的面颊上亲了一记,而后又回归原位。
  " 嗯,算霄儿有点良心。" 娘亲静静受了我的一记轻吻,似是满意地眯上了水目。
  " 诶,娘亲的腰不是怕痒么,为何方才孩儿抓着的时候却没反应啊?" 在娘亲笑吟吟的注视中,掩耳盗铃般地把手重新钻回娘亲的胯间,撩拨了几记,我又突发奇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 坏霄儿,方才那坏东西捣得娘的心尖儿都在发颤,哪还有心神注意腰上的事?" 娘亲仙颜如雪玉般纯净圣洁,那双桃花眼泛起了丝丝妩媚,口中浅怒嗔怪。
  " 啊?这样么,嘿嘿……" 如此答案我倒是未曾预料,勾起了坏笑,虽然无法自观,但想必笑得很淫亵。
  娘亲却并未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于我,分明是打情骂俏,却又宠溺不已,端地是奇妙无比。
  既已开口,便有些收不住,我继续问道:" 为何在孩儿快泄阳时,娘亲总是叫小乖乖呢?" " 霄儿本来就是娘的小乖乖啊,有何不妥?" 娘亲美目一眨,似是露出一抹不解," 还是说霄儿听着不喜爱?" " 当然喜爱得不得了,娘亲这么一叫,孩儿魂都酥了。"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孩儿只是好奇嘛——" 这称呼乃是时娘亲对我的爱称,虽然我并无印象,但在床笫之间由娘亲呼唤十分刺激与禁忌,尤其是在我阳精欲泄之际,以此相邀,更让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何不教我忍痛将子子孙孙洒回神圣故园?
  娘亲微微一笑,满怀柔情化作爱语:" 这只是因为,无论霄儿长多大,走多远,都是娘的小乖乖,现下懂了吗?" " 懂了。" 我心中温暖如春,痴痴点头," 不过孩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 娘亲微微颔首,如许下海誓山盟一般回应:"嗯,娘也不会离开霄儿。" 这还是我们母子、我们夫妻第一次许下的诺言,虽然简单,却直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我心中满是感动,将作乱的双手抽出,抚上了娘亲的肘臂,轻柔地抚摸,与身下仙子共享温情。
  枕着娘亲的香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娘亲,平日在谷里,你都如何打发时间啊?" 受娘亲的威严所摄,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练武、研经与用食,剩余时间都在静室,根本不知娘亲如何度日,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问。
  睁开眼,只见娘亲温柔一笑,轻声说道:" 也没什么,除了与霄儿相处的时间,大多是在钻研武典、打坐练气,只是会留半分心神注意霄儿。" 这倒像是娘亲冰清雪冷时候的风格,虽然采练元炁、滋养身体让人心神舒怡,但天长日久也会稍显枯燥无趣。
  我不禁有些心疼:" 这十多年里,娘亲肯定很寂寞吧?" 娘亲微微一笑,温柔道:" 有霄儿陪着,娘怎么会寂寞呢?" " 嗯。" 我点了点头," 孩儿以后不会再让娘亲再受这种苦了。" " 嗯。" 娘亲并未反驳,笑意盎然,微微颔首。
  我虽然留恋事后温存,但已在娘亲身上压得太久,若是这竹榻再宽敞些,两人就此安眠也好,可惜事与愿违。
  此回欢好,先是娘亲极耗心神地以化劲收束力道,而后我又暴虐冲撞,彼此俱都疲累,实在不宜久留。
  两人身体都经冰雪元炁清洁,倒是可以将就一下,只不过仍有一些残物难以处理。
  " 娘亲,孩儿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处理?" 娘亲有些慵懒,不以为意地道:" 霄儿拔出来后,便用白袍擦擦吧。" " 嗯……" 我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不如娘亲炼化了吧?" " 霄儿怎么转性了,不想让你的坏东西留在娘的身体里了?" 娘亲眯眼浅笑,似是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促狭。
  " 当然想。" 我点头承认,如此妙事,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但我并非自私之人," 只是孩儿担心娘亲今日太过疲累,炼化之后便可尽早歇息。" " 嗯,如此也好。" 娘亲微微颔首,笑得极是温柔与宽慰。
  " 而且娘亲本就可以自行炼化,勿需问过孩儿。" 娘亲的莹眸微微一动,微笑浅嗔道:" 若非知你喜欢这模样,娘早就炼化干净了。" " 嘿嘿……" 我不由坏笑几声,又想起一事," 对了,娘亲炼化了孩儿的阳精,是否也会滋养元阴?
  " " 岂不闻' 独阳不生,孤阴不长' ?娘虽然元阴丰沛,无有此虞,但若受到元阳滋润,也会蕴新更陈,自是有好处的。" 我笑得更坏了,打趣道:" 嘿嘿,那也好,虽然不能教娘亲受孕,总归是作了些贡献,娘的子孙于地下亦可足慰了"" 尽说些歪理。" 娘亲娇啐一口,温柔眼眸中荡起些许妩媚。
  我心中一荡,在那玉道般光滑的脊沟里一抹,便即收手,随后说道:" 若是炼化完了便告诉孩儿——这次让孩儿抱娘亲回房。" " 好。" 娘亲微微颔首后,闭上双目,呼吸渐匀。
  虽然我无法感受到娘亲体内的变化,只觉阳物被花径似吮似咬地紧裹着,但心知娘亲已在炼化我的阳精。
  我很少见到娘亲闭目休息的模样,更何况是云收雨散后,此时仙颜如玉,宛若冰雕雪刻,带着淡淡春意,不显妩媚,却十分动人。
  如此绝景,独我一人能欣赏,我自不会浪费,静静看着完美无瑕的雪靥仙颜,一同沉浸在安谧中。
  未过多久,只见那双桃花眼如星辰闪烁般睁开,娘亲柔柔一笑,朱唇轻启:
  " 好了。" " 那孩儿起来了。" " 嗯。" 待娘亲颔首之后,我双手置于两侧,撑起上半身,便成了骑在娘亲玉腿上的姿势。
  只见月臀挺翘饱满,挤出一条深邃柔美的桃沟,半截黝黑阳物正嵌在玉户,而那蜜穴明明被撑得扁圆,却仍旧紧咬不放。
  此时胯间已无花露,但仍是水嫩润莹,嫣粉菊蕊微微收缩,惹人怜爱,纵使我元阳耗空,也被勾起了一丝欲火。
  我压下腹间灼热,一手推按着凝脂般的玉臀,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缓缓向外拔出。
  "嗯~"
  "哦——"
  虽然阳物已非狰狞粗壮,但娘亲的花径实是过于紧窄缠人,更有层层叠叠的蜜褶,因此一退一出间快美顿生,我和娘亲都不由呻吟。
  我心下一荡,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 娘亲,为何将孩儿的阳物紧紧咬住啊?" " 嗯~ 当然是不舍得娘的小乖乖了、哦……" 阳物拔出时带着粉薄肉膜,但半截肉茎并不长,是以很快便撞到花穴入口处的窍环,惹得娘亲眯眼娇吟。
  " 孩儿也舍不得娘亲。" 湿泽肉柱带出不少花蜜,浸湿了丰腴玉户,我看了几眼道," 娘亲的爱水可真多啊,这会儿又拔出一小股。" 娘亲美目微白,娇啐一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无这些水儿,你我岂不是血肉模糊?" " 嘿嘿,也是,孩儿也爱娘亲水嫩多汁的蜜桃……" 我坏笑着应答,又轻柔些招呼道," 那孩儿要用力了。" 每回欢好,阳物进出于花径,都需面对这窍环的问题,虽有诸般妙处,但也让彼此在结合分离时稍有疼痛。
  " 嗯,霄儿用力便是,娘不碍事的。" 待娘亲颔首,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拔出阳物一边注视胯间美景,只见紧箍在龟首下方的嫣红窍环先是被微微带出,显出龟冠的轮廓;而后又突破极限似的撑开,吐出膨胀的伞棱。
  正是这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 啵" 声,更溅出几滴花露。
  "嗯噢~"
  "哦嘶——"
  娘亲抿唇促吟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这又痛又快美的感觉激得倒吸凉气。
  那肉环仍旧紧箍着半颗龟头,似是依依不舍地留恋吮吻,但却没有痛楚唯余温暖舒爽。
  最后在蜜穴中停留了一小会儿,我才在裹吮下缓缓将阳物彻底拔出,牵起一条清亮而粘稠的爱液丝绦,约数寸才断,仿佛真是蜂蜜糖浆,而非羞蕊吐出的花露。
  娘亲的倾世仙躯卧于床榻,腰陷臀挺,丘峦起伏,曲线蜿蜒,宛若冰雕雪琢,白璧无瑕,竟未染上一丝一毫的橙黄暮色,仿佛光滑得连夕阳残辉也不能逗留。
  臀瓣下缘、腿心处被撑开的腴嫩玉户,很快恢复成饱满雪丘,恍若嵌着两瓣月牙,花唇间的粉裂不及合拢,一个不及尾指指头粗细的粉肉孔窍盖着一层水膜,四周花露点点,似是在哭诉说着逆子的无情蹂躏。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会儿,见没有污浊阳精流出,便依依不舍地翻身下床。
  玉体横陈的美态一闪而过,娘亲优雅起身,双腿叠伸,玉手张开。
  " 来,霄儿,抱娘回房吧。" 娘亲如春枝展怀,仙颜荡起温柔微笑,风情与胴体同样动人心弦。
  如同仙子一般的玉人赤裸求抱,这如何能够忍得住?
  我俯身抄住腿弯,娘亲顺势将一双玉手搭在我的颈后,笑靥如花,似在等待着情郎将自己抱入怀中。
  我心头一热,另一只手勾住玉背,浑身发力,将赤裸仙子横抱于怀中,带起一阵淡雅香风。
  " 呀!" 娘亲的胴体太过光滑水嫩,我差点没搂住玉背,幸好在娘亲的腋窝找到了着力点,否则真恐将怀中玉人摔碎。
  将娘亲牢牢横抱,我松了一口气,转而打趣道:" 呼……娘亲,你的身子好滑啊!" 纵使没有细腻香汗,娘亲的玉体也是光滑水润,雪纤若瓷。
  " 哪比得上霄儿的油嘴滑舌?" 娘亲双手勾颈,美目柔情,微微嗔道。
  望着怀中横陈玉体,修长曼妙,酥胸饱满,雪腹柔腴,双腿将花穴紧紧掩藏,一截肉缝引出蜜丘的鼓胀轮廓,正如并肩双峦。
  我心头火热,笑嘻嘻地道:" 哪里滑了?今晨还被娘亲吻得不能动弹呢。"娘亲大方调情又微带娇嗔:" 都到娘的嘴里胡天黑地了,还不滑?" 我仍是坏笑反驳:" 那怎么不是娘亲的小嘴太滑,才让孩儿得逞的呢?" 怀中仙子满目柔情,略带嗔怪:" 好呀,做了坏事还要反咬一口,就这么对娘是吧?" 我见好就收,低头认错:" 好好好,是孩儿错了,是孩儿油嘴滑舌。" 娘亲口中似是责怪,但并无怒意,更像是打情骂俏,在我假意讨饶时微微一笑,我也嘿嘿不止。
  娘亲收起笑容,柔声道:" 好了,回房里去吧。" 见娘亲美目中泛起柔情,我也有些痴了,不由道:" 清凝,夫君抱你去洞房了。" " 是,请夫君怜惜~"娘亲柔声应道,宛如新妇,笑靥如花。
  我心下火热,将仙子胴体紧箍一分,不再逗留,抱着怀中玉人向东厢居室而去,步步都与娘亲对视而笑。
  二三十步的路程转瞬即逝,我已然抱着娘亲来到了拨步床前。
  " 娘亲,到了。" " 嗯。" 娘亲微微颔首,我便将怀中玉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玉体横陈,躯若丘峦。
  我还未及仔细欣赏,娘亲便灵巧翻身,荡起一阵玉光雪影,便见她素手托腮,仙躯侧卧,另一手拍着床榻道:" 来,霄儿,到娘旁边躺着。" 娘亲恍若在哄幼儿睡觉,我却十分受用,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轻巧地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了娘亲的身侧。
  " 真乖。" 娘亲轻声夸奖,将里侧的薄被盖在了我的腰腹。
  " 来,娘亲也盖一些。" 我投桃报李,将身上的被子扯过,盖在娘亲的胴体,大手却没有收回来,沿着脊沟滑到了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 娘刚想说霄儿体贴呢,你就作起怪来了。" 娘亲口中嗔怨,另一只手却轻轻抚在我的背上,似在拍哄入睡。
  "孩儿是在体贴啊——这不正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娘亲嘛~"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埋在丰凝酥胸里深吸了满腔的乳香。
  " 尽是歪理!" 娘亲佯装嗔怒,在我背上轻拍一记,随即又在那处抚摸起来,似是担心我吃痛。
  我最后在丰弹玉臀上抚摸揉捏几下,便将手移到娘亲腰背处,搂着娇躯依依不舍道:" 娘亲,孩儿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我当然想和娘亲同时入睡,但以先天高手的充沛精力,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况且以娘亲性子,哪怕与我交颈而眠,也会等我先睡了再休息,自欺欺人实不可取;再加上我并不记得娘亲哄我入睡的模样,这般温馨场景我也十分享受。
  " 好。" 娘亲柔柔应声,俯首在我额上一吻," 睡吧,娘给霄儿唱歌。" "嗯。" 我贴在娘亲肩颈处,胸膛轻贴着柔软双乳,闭目吸嗅清雅淡香,静待安眠。
  娘亲一边轻拍着我的脊背,一边婉转吟唱起摇篮曲。
  交欢尽兴但也实在耗费精力,疲惫感渐渐涌上心头,随着空灵歌谣入耳,我恍若飘摇云端,很快便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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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8:03:15

第一百零五章圣心可欺
  翌日,天色微亮,我便缓缓醒来。
  右手自然往身旁一揽,却捞了个空空如也,我瞬间惊醒:" 娘亲!" 睡意顿消,我睁眼一看,娘亲果然不在,唯余一股淡香。
  但几乎同时,身后传来一阵天籁:" 娘才刚刚出去收拾了会儿衣物,霄儿就醒了,小乖乖这般黏人啊?" 我慌忙转身,只见梳妆台前,窗棂透过的微弱晨光中,仙姿飘逸的娘亲一袭白袍,巧笑嫣然,手挽数件衣物。
  " 呼……" 我松了一口气,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还不是娘亲太好了,孩儿才这般粘人。" 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掀开被子,正想翻身下床,却是一股凉爽袭来,我这才惊觉自己赤身裸体,慌忙用薄被捂住下身,尴尬问道:" 娘亲,孩、孩儿的衣裳拿进来了没?" " 这会儿才想起来啊?娘还以为霄儿不怕羞呢。
  " 娘亲宠笑着做了个羞羞脸,便从手臂掸着的衣物中抽出几件,扬手丢了过来," 娘当然拿来了,给。" " 还是娘亲想得周到。" 我讪讪地夸赞一声,接住衣物,赶忙穿了内衫绸裤,才翻身下床。
  微光中娘亲依然是那般倾城绝美、风韵撩人,我心头微炽地向前几步,正欲将仙子拥入怀中痛吻一番,却看见了那藕臂上掸着数件衣物,其中有一件抹胸。
  我顿时惊醒冷静,停步不前,这才想起,昨日只顾着与娘亲纵情交欢,事后连乱七八糟的现场都未曾收拾,更别提丢在地上的衣物了。
  我瞬间欲念全消,再往下一看,却见一双赤裸的雪嫩玉足踩在木铺地板上,娘亲显然是只来得及披了件白袍,便循着我的呼唤回到房中,连套笼鞋袜的时间都没有。
  望着酥胸微露、白袍蔽体的娘亲,我只有心疼:" 娘亲还来不及穿内里的衣物吗?" " 嗯,旁的倒是无妨,亵裤掉在地上,还需濯洗一番。" 娘亲微微颔首,露出一抹浅笑,示意无妨。
  " 那娘亲去忙吧,这边孩儿自能理会。" " 好。" 娘亲深深望了我一眼,宽慰颔首," 霄儿来,将你的衣物拿好。" 接过娘亲递来的衣物,望着转身离开屋内的仙影,风韵熟情丝毫未减,蜜臀轮廓隐约可见,我却毫无亵渎之心,反而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昨日圣心反噬,情况万分紧急,娘亲为了唤醒我的神智,连贴身衣物都未及安放,可见用情至深,此时我又怎么可能忍心亵渎呢?
  况且昨宵已经尽享了闺房之乐,我亦有些满足了,加之娘亲与我心意相通、水乳交融,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贪图一时的欢愉。
  我沉下心来,转身将被褥整理齐备,穿好鞋袜和衣物,来到大堂,只见一侧的竹榻也是凌乱不堪,显然是娘亲未及整理,于是我便顺手为之。
  完成之后,我环顾四周,只见堂内方桌长凳、瑶琴棋具之外,含章剑正挂在壁柱上,主从再次相见,却是让我颇感复杂。
  范从阳将此剑完璧归赵,我功体破碎、失而复得之际,还以为这把利剑将在我手上埋没,不曾想时来运转,如今又重拾武功,当可让它尽展锋芒了。
  正当我怀念不已时,娘亲的声音自大门传来:" 霄儿,洗漱用早食了。" 只见娘亲已然穿戴整齐,两手分别稳端瓷碗与水盆,莲步款款,将二者置于桌上。
  动作如此迅速,我并不惊奇,娘亲的功法本属至阴,濯洗衣物之后即可蒸干,与为我清理身体别无二致。
  我听话地坐下,望着桌上仅有的一碗清粥问道:" 娘亲,你呢?" 娘亲玉指绕绕鬓边青丝,温柔浅笑道:" 娘去梳理头发,便来用餐。" 我点头了然,却忍不住油嘴滑舌:" 娘亲的头发如此顺滑,还梳什么?" " 贫嘴。" 娘亲手指轻点我的额头,微笑薄嗔," 娘习惯了而已。" " 嗯,那娘去吧。" 我讪讪地吐吐舌头,没有再穷追不舍。
  " 好。" 娘亲颔首之后,便起身离去。
  我望着婀娜仙姿进了居所,才回头洗漱用食。
  其实如我所言,娘亲的青丝如云如瀑,柔顺细腻,哪怕行云布雨、未及打理也不显乱象,何况娘亲平日里本就不挽髻、不簪发,按道理说无需梳理。
  而且娘亲天生丽质,姿容卓绝,素来不施粉黛,梳妆画眉可有可无。
  只不过有些事情,习惯了便没有办法了,正如我已经与娘亲裸裎相见、阴阳合体三次之多,昨日更是淫词亵语、肆意交欢,但今晨骤然赤裸相见却还是害羞尴尬,一时半会儿真是难以改变。
  不过娘亲并非搔首弄姿之人,梳发理鬓不会拖泥带水,应当费不了多少时候。
  果然,我食用粥饭尚未过半,娘亲已然梳妆完毕,莲步款款,施然而来。
  娘亲优雅落座,关心嘱咐:" 慢些吃,别呛着。" " 嗯。" 昨宵与娘亲激烈欢好,体力消耗之巨不可谓不大,虽是一碗清粥也让我有些狼吞虎咽,此时得娘亲关心爱护,才点头答应、放慢速度。
  娘亲捏着瓷勺,饮食粥饭,见我望来也不尴尬,只是微微一笑,便由得爱子将她餐风食露般的优雅动态尽收眼底。
  " 霄儿今日有何打算?" 见我粥饭将尽,娘亲抿了一口白粥,柔声问道。
  我心中早有计较,和盘托出:" 孩儿武功荒废已近十日,今日要重拾武功了。
  " " 也好。" 娘亲微笑颔首,转而关切叮嘱," 不过霄儿要循序渐进、徐图缓为。
  " " 嗯。" 我点头受教,将最后一口粥饭咽下,便即起身," 娘亲慢用,孩儿先去练武了。" 娘亲仍是不忘嘱咐:" 嗯,小心些。" " 是。" 我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温柔的仙颜,不再拖沓,取了壁上的含章剑,迎着初升的朝阳来到了前坪。
  缓缓拔出半截含章,寒光闪耀的剑刃完好无损,仍有吹毛断发的锋锐,我倒是颇有感慨。
  为报杀父之仇,含章剑初次饮血,我也破而后立,一人一器、一主一从,都算是重获新生,也不知将来能有何作为。
  虽然感慨万千,但此时倒不适合骤然练习剑式,还需从基础功夫开始,否则便与好高骛远无异,根基不稳,剑式难成。
  我将含章归鞘,置于廊下,走来坪中,就着木桩,重拾基础的腰腿功夫。
  伊始自是略感生疏,不过这几日虽是重塑功体,无法动弹,但好既能开辟丹田又能温养躯体,是以并未荒废到骨体涩滞的地步。
  不若上次功法处于瓶颈之时,为了调查兰溪村的血案连日奔波,不仅难有伸展拳脚的闲暇,而且为查找线索而殚精竭虑。
  基础功夫过了两遍之后,身体渐渐熟悉起拳脚功夫来,太阳也挂上了山头,于是我收起架势,准备练剑。
  转身一看,只见娘亲白衣胜雪,正在檐廊间亭亭玉立,美目盈盈,注视着爱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身侧玉手握着含章剑,应是知我意图,故此特地等待。
  我心下一暖,在娘亲的柔笑与注视中,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却调戏起来:"娘亲这是要变成望夫石了吗?" " 三过家门而不入,霄儿有那般狠心么?" 娘亲笑意盈盈,应对自如,将手中宝剑递来," 给。" " 那倒也是,有娘亲这般的如花美眷,孩儿一次都做不到。" 我接过含章剑,点头附和," 清凝真是和为夫心有灵犀,知道孩儿打算练习剑法。" " 是清凝三生有幸,找了个如意郎君。" 娘亲毫不羞赧,抚上我的侧颊,温柔回应。
  手中剑鞘还残留着余温,身前仙子眉间春意隐隐,软语逢迎,又想起昨日她在胯下逢迎承欢的姿态,我哪里还能忍得住,欺身环住腰肢,将娘亲拥入怀中,印上两瓣樱唇。
  娘亲宛若娇花侍主,双手环于我的颈后,主动将檀口张开,香舌与我交缠互搅,献上满怀柔情的爱吻。
  亲吻着娇嫩红唇,享受着肆意逗弄软滑香舌的乐趣,时而舌尖相抵肆意缠绵,时而钻入舌底尽情抖扫,时而卷在口中吮吸香涎,诸般妙趣渐渐令我鼻息沉重。
  " 嗯~ 唔……哼~"娘亲也动情哼吟,香舌与我相缠相卷,毫不介意地吸入我口中涎水,时而乖巧地舔弄着粗舌,时而上下挑弄似在啄饮,分津度涎,美目微眯,水波盈盈,面上陶醉之色熏然欲滴。
  如此激烈而缠绵的亲吻,令昨日才享受过极致欢爱的我也泛起了欲火,一边咬唇吮舌,一边将坏手移到丰翘月臀上,抓揉握捏起来。
  "嗯~"
  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荡出一丝促吟,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心头更热,再加上胸膛覆压着柔弹双乳,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未至、痛楚先来,我只觉腰眼空空如也,阳物如有针刺,欲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灭。
  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吸吮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湿润朱唇里,将彼此间的丝液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腰肢,感受胴体的曼妙风情。
  忽觉腰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 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
  " 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 好些了。" 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慰道:
  " 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 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诫之意,释然一笑:" 娘亲,孩儿没事。" 虽然有些不舍,但我并无郁闷,一来本就不打算沉湎于淫欲,二来昨日欢好极是尽兴,颇有些志得意满,若非娘亲姿色过于倾城,恐怕几近亏空的元阳已教我心如止水。
  " 那就好。" 娘亲微微颔首,温柔注视,未再多言。
  我知道,即便我选择沉湎男欢女爱,娘亲也会顺我心意,但更支持或者说希望我不要抛下武学,否则也不会为我觅得极境通途,更不会为我提剑守候。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勤学苦练、早登先天,不辜负娘亲的期待与苦心——当然,未始没有跻身同境、以振夫威的想法,但至少在练武一事上,我们母子心照不宣。
  我正欲松开娘亲的腰肢,却忽又想起一事,于是止住动作,问向怀中仙子:
  " 娘亲,这圣心发作与反噬似乎毫无规律,该如何是好啊?" 若是发作还好,依娘亲所言,只需每隔数日便共效于飞,既能享受也能控制隐患,何乐而不为?
  但若是反噬,则异常凶险,稍有不慎便如患癔症,虽说娘亲定会与我寸步不离,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期而至,该如何是好?
  哪怕我与娘亲将禁忌关系公之于众,也不能当众白日宣淫,更别说这样会将娘亲的娇躯暴露给外人——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 霄儿勿需担心,可还记得娘曾经说过,圣心并无灵智?" 娘亲玉手仍在为我按摩,面上却是微微一笑,似是胸有成竹。
  我重新将娘亲拥入怀中,点头答道:" 孩儿记得。" 娘亲任由娇躯被爱子搂住,玉手继续按揉着我的腰眼,不缓不急地吟诵了一句儒典名言:"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何况乎圣心?" 此句我并不陌生,即刻反应道:" 娘亲的意思是——圣心也可以欺瞒?" " 不错。"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缓缓道来," 依娘的观察,圣心虽与修炼者心神有所联系,却并无察知外界之力,更无分辨真伪之能。" " 可要如何为之呢?" " 譬如说你父亲,归隐谷中后,数月不能得知朝廷的作为,便只以为太宁炿将会改善民生,因此不曾发作过几回,霄儿只须依样画葫芦便可。
  " 我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 娘亲的意思是,只要孩儿事事与圣心联系,便无此虞?" " 不错。" 见娘亲微微颔首,我却有些迟疑道:"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 当然不是教霄儿欺瞒本心,而是要欺之以方。" 娘亲浅笑嫣然,螓首微摇," 譬如练武,便是为天下苍生锻炼己身。" " 啊,这……可孩儿只是为了到达先天境界啊。" 我一时难以领悟,自然地吐露出了心中想法。
  娘亲螓首轻摇道:" 正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霄儿练武习技,便是为天下苍生改换乾坤而准备。" 我不禁蹙眉,迟疑道:" ……是这样吗?" " 自然如此,若是世道太平,武功不过是锦上添花,甚至会有恶人以之祸政害民。"娘亲一手为我按摩,一手抚平我的皱眉,温柔开解," 但朝廷腐朽,大乱将至,武者便能大有作为,上可御敌征战、守土卫城,下可护弱小安宁、杀贼灭寇,无论功绩高低大小,皆是为民御害。" 如此说来,倒并非没有道理,我微一思索,又问道:" 娘亲,如果孩儿入了先天境界,能有多大帮助?" " 一般而言,先天高手气力悠长,又可借天地之力,临阵对敌,轮战二三百人不在话下,但也要考虑自身领悟,如娘的太阴遗世篇施展开来,便是千人军伍也须退避三舍。" 娘亲微一沉吟,便娓娓道来," 不过先天高手到底是肉体凡胎,行军打仗不比切磋打擂,器械、战阵等均有影响;反之,先天高手若是安排得当,亦可对战局一锤定音。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我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嗯,娘亲说得是。
  " 世上无有人敢说自己常胜无敌,若有此论,那绝非豪气干云而是狂妄无度。且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流高手之上还有先天境界,即使臻至先天,也不过肉体凡胎,需避箭矢、刃锋,人终究是人,不若天道常恒,会疏忽、有遗漏、存弱点。
  譬如我曾读过一部鸿篇巨著的武侠传奇,书中号称寰宇无敌的太祖皇帝,贵为九五之尊,身登武道绝巅,却因贪花好色被诱入刺客群围,最终引动天劫而殁。
  虽是虚构的桥段,但道理大同小异,先天高手纵有非人能为,亦须谨慎行事,不唯敌我功法会有相克制衡,更有天时地利之虑。
  不过思及功法,我不由想到了沈婉君,身具过目不忘的天赋,身怀空前绝后的才情,修习娘亲默写的《节盈冲虚》之时,三五日便教她寻到气感,真教人惊为天人。
  我啧啧称奇道:" 娘亲,沈师叔的女儿可真是禀赋惊人哪,过目不忘,寻气又快,她兄长还说她有可能比肩' 剑神' 呢。" 娘亲淡然点头,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是吗?那还不错。" " 呃……" 我瞬间哑住了,要论天资,显然是领悟了道家功法的娘亲更为妖孽,在娘亲面前提此事倒是班门弄斧了。
  " 不过还是我家清凝更厉害。" 我没有过多纠结,笑嘻嘻地打趣一句,在娘亲雪嫩柔滑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 油嘴滑舌。" 受了我一吻的娘亲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上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 婉君确实天资过人,娘并非恭维——她无法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天无碍。" " 哦,呃……" 听到此处,我也明白心结所指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 那她有可能和娘亲领悟一样的冰雪元炁吗?" " 倒是难说,因人而异。" 娘亲柔笑解答,不置可否," 虽然《节盈冲虚篇》出自娘的手笔,与《太阴遗世篇》一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人领悟。
  " " 嗯。" 我点头了然,随后又问道," 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亲在谷中钻研撰就的功法吗?" " 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儿,这篇功法才得以出世。"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 为了孩儿?" " 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元炁充盈时温养体魄,内息不支则反哺丹田。" 娘亲微微颔首," 霄儿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一两之内年不能突破,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 " 那娘亲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 娘亲朱唇轻启,一一道来:" 有诸多原因,一来含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二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人喜爱;三来亦可借机察知疏漏弊病,早行补缺;
  四来既然调查水天教,便免不了和范从阳接触,他或许知道你身上的异状,若能解开其中奥妙,届时功法便无关紧要;五来么,也算给霄儿和婉君牵根红线…
  …" " 呃……" 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虽然与娘亲出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一脸坏笑:" 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夫君送给别人,该当何罪?" 娘亲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唇上一吻,温柔认错:" 是,清凝错了,改日再给夫君好生赔罪。" " 孩儿只是一时兴起,骗到娘亲一个香吻已经知足了。" 我回味似地一舔嘴唇,收起嬉笑的嘴脸," 前事不能今日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 " 嗯。" 娘亲微微点头,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我心头一凛,心知自己又做出了不解风情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 娘亲要明白孩儿的心意,孩儿此生只爱娘亲一人。" " 嗯,娘知道。" 娘亲将酥胸紧紧贴在我胸膛,直直凝视,朱唇轻启,柔声爱语," 霄儿也是娘此生最爱。" " 嗯。" 心意相通的感觉让我极是安心,一手抚摸着玉背和青丝,若非含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入怀中,好生缠绵一会儿了。
  温存够了,我也不再贪欢,将娘亲放开,依依不舍道:" 娘亲,孩儿要练武了。" " 嗯,去吧。" 娘亲逸立原地,含笑颔首,似是娴静娇妻静候夫君。
  " 嗯。" 我点点头,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日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
  含章剑铸造精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轮,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轮,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 柳兄弟,你好啦?!" 我停下练习,转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
  我还剑入鞘,笑着回应:" 是啊,多亏了大嫂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 " 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 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自责道," 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 " 没事,明天来也一样的。" " 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当家的一块来,叫他再抓条鱼。
  " " 正好,我也有几日没见过胡大哥了,想念的紧。" 我笑呵呵地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平日不下雨,鱼儿也会出来吗?" " 少一点,不过也有的。" 与胡大嫂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亲交谈几句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夫妻的悲戚境遇遇。
  胡大壮傲骨铮铮,拂香苑前宁死不屈;胡大嫂热情待人,知恩图报、一片真心。
  一对心地良善的夫妇,却遭受了丧子之痛,险些家破人亡、落草为寇。
  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说方才我对欺骗圣心还有些迟疑踌躇,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为了贫苦黎民而改天换地,不仅需要众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
  受朝廷苛捐杂税之桎梏,江湖已然沉寂了十数年,却不代表武功就如儒生说的那般粗鲁无用,虽然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无济于大事,但在乱世之中必能大放异彩,上阵杀敌、守土卫城,皆是大有可为。
  思虑及此,我练武更为专心致志,一招一式务求无错。
  练剑至午时,用过晚食,与胡大嫂告别,我也不怠惰,转而采练元炁、开辟丹田。
  直到夜色沉沉,娘亲点燃红烛,唤我歇息,这才收功回房。
  元阳未复,不敢真个销魂,但娘亲的香吻却是予取予求,硕乳丰臀也任我揉捏,尽享仙躯奥妙、畅游胴体丘峦。
  但我也没有得寸进尺,为免欲火太旺、有扰睡眠,简单与娘亲嬉弄一番,听几声娇喘,便在满目柔情中罢手。
  而后我便搂着动人娇躯,嗅着颈间清香,在娘亲的温柔抚慰与吟唱中缓缓睡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8:13:12

第一百零六章 凤凰求欢
  白天练武,晚间凝气,偶尔与娘亲耳鬓厮磨、亲吻缠绵一番,很快便又过了两日。
  用过晚食,胡大嫂回家之后,因天色未暗,我仍是在练习剑式。
  午后下了场小雨,此时炎阳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却并无炙烤之意,山间微风拂面,倒是颇为惬意。
  正当我练剑不辍时,忽听得廊间天籁响起:" 霄儿,留些力气。" 我闻言停下动作,回身看向娘亲,不解道:" 为何?" 娘亲嫣然一笑:" 霄儿忘啦,今日是第三日了。" " 第三日?" 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却忽然明悟,热血涌上心头。
  这是娘亲约定的压制圣心之期,也就是合体交欢、阴阳交泰。
  虽然我已能对圣心欺之以方,但只是免去了反噬之虞,若不压制,间或亦将发作。
  是以为了心神无碍,娘亲便约定了以三五日为期,便与我欢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阳恢复所需的间隔。
  这几日心无旁骛地重练武功,我竟几乎将此事忘记。
  我心头火热,逼近几步,颤抖开口:" 娘亲——" " 霄儿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 娘亲安然静立,笑吟吟地温柔哄道," 现在且让娘先行沐浴。" "……嗯!" 望着廊间白袍玉颜、风情逸韵的倾城仙子,欲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吞咽口水,却还是强忍欲火,只因我记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时,娘亲尚且无法接受白日宣淫之举,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愿。
  " 霄儿真乖。" 娘亲宠溺夸奖,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檐尽头的水房去了。
  望着玲珑隐现的飘然仙影进了水房,我哪里还有心思练剑?
  感到下体已然有些充血挺勃,我不由苦笑,还剑入鞘。
  若是娘亲不提前说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间的纵情欢好,但现下猝然得知了此等美事,却还需苦等数个时辰,着实煎熬。
  我叹了口气,来到廊前,盘膝于席,将含章剑横置腿上,虽然难耐非常,却也只能等待。
  此间幽宅的水房,其实也是浴室,中有一个近圆形的浴池,方圆十余步,水深约没半人,青壁环池,半深处有宽敞台阶,可供坐浴,两头有缺,一头引来山间活水,另一头可入池洗浴。
  初见时我不免稍有惊讶,后来问过胡大壮才知其中内情。
  世袭武安王赐姓外族、代己出家,为笼络其人,便在云隐寺附近修了这座宅子,只因地形限制不好大兴土木,才不曾劳民伤财,浴池便是彼时一并修成的。
  这间雅致的幽宅,本属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后来代天祈福的规矩愈发不成限制,他们皆可娶妻生子、置办产业,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庙里与妻儿子女团聚天伦,便干脆弃之不用,只是教人定时修缮。
  孚咎当年在京畿不受待见,范从阳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颇有些同病相怜,遂成交好;前者得知范从阳欲来靖岚山脉采风,命人打扫清理后,又置办了瑶琴与棋笥,几乎将宅子转让给了后者,而范从阳则将其作为招待我们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于寺庙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说毫不在意。
  这几日为防欲火难消,我与娘亲都是先后沐浴,倒不曾享受过鸳鸯戏水的闺房乐趣。
  坐了没一会儿,我不由想起了前事。
  当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时,每逢娘亲沐浴,我须在静室打坐,只能听听水声;但这回,我距离浴房十余步,且大门紧闭,我连水声都听不着了。
  从前哪怕娘亲沐浴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也不会生出半点不敬的念头;可现下连滴答都不曾入耳,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与娘亲共效于飞的旖旎场景。
  鸳鸯戏水教我浮想联翩,心中欲火更是难消,左顾右盼之下瞥见了闲置的瑶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我手忙脚乱地将瑶琴摆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抚弦操琴,弹起《凤求凰》来。
  如此操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弹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说那急切才是我想传达的念头,相信娘亲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远处浴房的大门便在同时打开。
  这番变化,我那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胜、慌忙起身,快步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 娘亲?" 到了近前,我又压下急迫,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只见水房内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竟似人间仙境。
  不曾见过的奇妙异象让我稍稍错愕,但立时便知,如无意外,此乃娘亲神功所致。
  " 霄儿若要沐浴,便自行来吧。" 此时此刻,娘亲的清音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仿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 是!" 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 娘亲,孩儿的《凤求凰》弹得如何?" " 霄儿弹了《凤求凰》?娘怎么听着是《凤凰求欢》啊?" 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发烫。
  " 不,是《鸳鸯戏水》。" 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哗——"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发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 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 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 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
  "唔~"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 嗯~ 唔~ 哼……" 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肉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 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 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 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 还没看见?
  连' 很白' 这等话都说出来了。" 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 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 我不由讪笑挠头," 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 当然会了!" 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 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 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 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首微摇:" 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 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 好好好,不说你了。" 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 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 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乳纳入掌中,试探着揉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饱满酥胸上滑脱,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 嗯~"娘亲轻轻娇吟一声,美目微微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湿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
  见娘亲如此一丝不苟,我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开那团雪乳,静静享受娘亲的服侍。
  娘亲也未收拢衣襟,任由那只丰凝水润的浑圆硕乳暴露在我的视野中,仍旧认真地为我擦洗上身,不过却打趣道:" 霄儿转性了?怎么不给娘沐浴?" 我笑嘻嘻地回应:" 娘亲的仙体白璧无瑕、一尘不染,哪像我这个凡夫俗子,何须洗浴多此一举?" " 贫嘴。" 娘亲微微嗔了一声,玉手在腹上用力几分,似是以此作为惩戒。
  " 哦……" 我上身沾湿了清水,纤纤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溜秋,十根素指更显霜枝般的光滑水嫩,竟教我心头一荡。
  娘亲未再多言,继续认真服侍洗浴,教我尽享素手的柔滑。
  身前仙子认真洁洗的姿态极为温情,我却不由开口招惹:" 娘亲的手好滑啊,好像在孩儿的心里乱摸呢。" " 那还不把霄儿摸坏了啊~"娘亲微笑一语,玉手轻抚我的胸口," 霄儿的身体也很滑啊。" " 嘿嘿,娘亲不要夸了,那是孩儿身上的水啦。" 不过话虽如此自谦,我的身体自然不算温润如玉,但也不算粗粝糟糙,只因继承的元炁可以温养与保护身体,练了数年的武功也并无茧子或外伤,较常人结实些许,倒还看过得眼。
  " 霄儿是娘的小乖乖,娘当然要夸了。" 娘亲理所当然地宠溺一语,便如雪锦游鱼般转到了我身后,水滑玉手又贴上了脊背。
  " 娘亲再夸几句,孩儿就要得意忘形了。" 温凉怡人的玉手在背上游弋抚摸,尽心尽力地为我洗浴,却未能教我安静享受。
  " 在娘面前,霄儿尽可以得意忘形。" " 那也不成,若孩儿连形状都没了,还怎么和娘亲共效于飞啊?" 娘亲娇啐一口,既柔且嗔道:" 霄儿再怎么得意忘形,那坏东西都一样硬邦邦的~"打情骂俏间,娘亲的玉手已然将我肩臂腰颈洗浴完毕,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在轻轻搭在我腰侧。
  " 洗好了,霄儿可以出池了。" 我听出此乃打趣,于是笑嘻嘻地拒绝:" 那怎么成,还有一处没洗呢?" " 还有哪里?" " 自然是这里。" 我牵着玉手潜入水下,将其贴上了在水中摇晃的半软阳物。
  "坏霄儿~"
  背后一句荡来微嗔,那只玉手却毫不迟疑地将阳物盈盈一握,轻巧而温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 唔……" 在冰凉池水中,娘亲的玉手显得稍有温热,二者之间的差别带来的快美,竟隐隐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再加上轻捋缓撸,胯下阳物渐渐充血成柱,将娘亲纤指围成的圈撑满。
  " 霄儿的宝贝很听娘的话,是不是?" 似宠溺似娇嗔,娘亲的娇躯随之贴附上来,两团丰凝硕乳顶在我的背上,被覆压挤溢的乳脂包裹着肩胛骨,仿佛陷入了一堆吸蓄满了清水的棉花中,却又要两颗微微勃涨的蒂珠在抵抗推拒。
  " 孩儿都听娘亲的话,它哪敢不听?" " 那可未必,霄儿每天在娘嘴里乱来的时候可不听话。" 转头一看,近在咫尺的倾世仙颜绝美而温柔,美目盈盈,朱唇微勾。
  我忍不住头颈一动却未能相就,娘亲立时会意,嫣然一笑,螓首柔移,将两瓣樱唇献上。
  温热兰息如麝如芝,娇软樱唇入口即化,香舌更是主动而温柔,与我的粗舌纠缠卷绕,吮吸着彼此口中的粘稠涎液。
  " 唔……" 娘亲一边与我醉吻,一边为我撸动阳物,荡起既温柔又暴躁的水波。
  我一手跟随着玉手的动作,一手抚摸身后浑圆玉腿,享受着水乳交融的爱吻,两舌相抵相缠,两唇相吸相吮,好不快美。
  娘亲美目中的情意如丝,黏在我的脸上,如痴如醉地献吻,直至我的阳物硬的发疼,玉手才缓缓停止,托住底下两颗卵蛋轻轻抚弄,方才稍降欲火。
  那柔若胭脂的樱唇缓缓离开,我虽觉意犹未尽,却毫无异议。
  吻得水润莹泽的朱唇轻吐兰辞:" 夫君想怎么欺负清凝啊?" 如此软语瞬间教我胯下阳物一昂,胸腹邪火恍欲喷薄,我强压欲焰道:" 夫君想仔细看看清凝的——蜜桃。" 我一手已然沿着玉腿反托在了月臀下缘,却只能轻颠缓捏,只因那团本就丰凝的雪脂在水中更加滑不留手,稍一用力便似要逃走一般。
  娘亲媚眼如丝,娇嗔一记:" 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那里么?" " 那当然,孩儿恨不得把这颗蜜桃吃进腹中!"
  "那霄儿待会儿可得忍住咯~"
  话音刚落,紧贴身后的玉体便猝然分离,在分水荡波中杳然而去。
  我毫不紧张,在氤氲雾气间,循着水波趟了几步,便又见到了娘亲。
  此时仙子却是双腿跪在水中的半高台阶上,双手则伏撑在浴池边缘,沉腰翘臀,宛若起伏的峰峦,若非湿漉漉的白袍,我已将袍下美况尽收眼底。
  我并不着急,又趟了几步,停在阶前,抚上面前的翘臀,隔着袍服也丝毫不减其柔弹,不由夸赞:" 娘亲,你真美!" " 是么?霄儿可以掀开看看,还有没有更美的?" 娘亲青丝如瀑,回首嫣然,眸中水雾迷蒙。
  " 再美,那也是娘亲的美。" 如此温言婉语相邀,我怎能不心动万分?柔生回了一句后,便将视线集中在身前的美景。
  只见那湿透的白袍紧贴着胴体,将那玲珑的脊背、挺翘的月臀描摹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丰满弹翘的月臀,恍若白雪皑皑的峰峦,却是妙笔丹青难以描绘的满月形状。
  白袍并不透光,但在两峰交界处的峡谷却没有塌陷到底,而是形成了一个隐约可透的空腔,将那半显半隐的沟壑衬托得更加诱人。
  曾经是娘亲完美胴体的忠实守卫者,如今却变成了背叛者,将那妙不可言的轮廓彻底出卖给我——它主人的亲生儿子!
  我忍不住抓住水中的袍摆,缓缓掀开。
  一片浅浅阴翳滑过,白袍被我掀到了腰窝上,便见一颗令人叹为观止的雪白桃臀如大家闺秀般抛头露面,挺翘浑圆,水光莹莹,却没有一滴水珠,仿佛这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到连水珠也无法驻留。
  两瓣臀峰微微侧分,将雪白沟壑中掩藏的美景尽展于人前,盛开着一朵嫣粉菊蕊,微凹亮泽,宛若朱砂点就,却与四周雪脂融为一体,毫无扞格。
  水下的修长玉腿紧并无隙,将雪白耻丘挤得更为鼓胀丰腴,两瓣沾露花唇微微翕张,宛若迎客般敞开心怀,露出嫣红蜜裂,晶莹水润,似是血玉琢成凿就。
  月臀与玉腿之间过渡自然,巧夺天工,毫无褶皱横纹,仿佛本就是雪玉化形。
  是雪峦?是皓月?是面团?
  无数相近的形象划过脑海,但它们又哪有这只月臀的万分之一神韵呢?
  浑圆自持,白璧无瑕,饱满雪润,丰弹柔腴却不显臃肿,如蜜桃般成熟,如皎月般圣洁。
  饶是我已见过、摸过多次,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 娘亲,你太美了!" 我由衷赞美一句,双手抚上了臀丘,用力一按,五指立时陷入凝脂,又软又弹的触感直透心底,下身阳物已是昂藏挺立,如同蛟龙啸天。
  " 可有比刚才更美?" 娘亲一直注视着我,此时听了爱子的夸奖,笑意更浓,妩媚如丝。
  我一边揉捏挺翘月臀,一边赞美:" 无分轩轾,方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春风拂槛露华浓。" " 坏霄儿,前贤的绝句便用在这种地方么?" 娘亲微嗔一句,眸中妩媚更盛。
  " 还不是因为娘亲比他们的诗句更绝!" 我理所当然地回应," 可惜孩儿虽然见过这般美景,却没什么才赋,写不出那般传世佳句。" " 怎么?难不成霄儿还想教别人知道娘在床笫之间的私态风情?" " 那可不成!" 方才我只是一句戏言,却被娘亲的反问勾得醋意大发,一只手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沿着臀沟滑到了玉户上,拨弄着两瓣花唇,发觉此处竟然已经花露点点。
  " 嗯~"娘亲美目微眯,荡出一丝娇吟," 真是个小呷醋鬼~" "孩儿要是不吃醋,岂非显得娘亲不够美了?" 手指沾着花露在蜜裂上滑动,仿佛是婴儿含乳般亲吻着指头,我又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你怎么湿了呀?" " 还不是你这坏儿子在娘身上作乱。" 娘亲檀口微喘,朱唇若抿,一副情动不堪的模样,却仍未泛上红晕。
  与娘亲耳鬓厮磨数度以来,我亦非全无收获,知晓了娘亲即便情动亦不易泛红,唯有耳根是例外,只可惜此时被湿漉漉青丝掩住,不能得见。
  花露清亮粘稠,却极是滑润,让蜜裂美肉更显嫣粉晶莹,只是仍旧将花径掩藏遮蔽,教我不禁想一探究竟。
  于是我虚假地哄骗道:" 清凝,让夫君瞧瞧你身子里边的模样可好?"
  "嗯~"
  娘亲一声似是呻吟,却螓首轻点,眸中盈盈媚意,丝丝如梦。
  我不禁大喜,情不自禁地喊道:" 娘亲你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霄儿高兴便好~"
  随着娘亲软语相迎,我心中也是柔情渐起,保证道:" 放心,夫君定然轻轻地来,不然弄坏了清凝,可要把我心疼死了。" " 嗯,请夫君怜惜~"娘亲美目更雾,微微一笑,温柔不已。
  我坚定点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拇指按住花唇,微微用力,向两侧扒开。
  "嗯~"
  娘亲轻柔而弥长地娇吟未尽,丰腴玉户随之分成两瓣肥唇,嫣红蜜裂也如面纱般揭开,露出隐藏的人间仙境的入口。
  只见蜜裂被扒开,露出了精巧的浅谷,如同一块被清水滴出凹槽的血色温玉,经花露润泽的美肉更为粉嫩,好似春来初绽的桃花,晶莹剔透;但更为惊心动魄的却是尾端微陷的孔窍,恰似粉嘟嘟的肉环,小巧玲珑,居然连红豆大小都没有。
  娘亲的雪白玉户丰腴而狭长,但一道微陷肉缝约占了一半,花唇中才是晶莹蜜裂,而这孔窍则更小,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花径的入口,但却恰好嵌在每次交欢中阳物插入的位置,由不得我不信。
  诚然,我胯下阳物不算过人,但也不决不能说细小,可与这不足相思子的肉窍比起来,已然无异于庞然大物。
  如此玲珑小巧的孔窍,每回插入拔出、抽送搠凿,该有多痛?
  我不由心疼道:" 娘亲,你这登仙窍如此小巧,每回欢好不疼么?" "'登仙窍' ——是何物?" 娘亲美眸微眯,却是轻巧避过,反而问起了另一事。
  " 啊……这……" 这本是我这几日给娘亲花径入口处窍环起的别名,不成想失口说出,虽有些尴尬,但望着娘亲笑吟吟的仙容,便知她并无怪罪,且以我们母子合体之缘,此事也勿需隐瞒,大可作为闺房之乐。
  于是我一扫迟疑,笑嘻嘻地回答:" 就是娘亲此处入口啊,孩儿进去了以后欲仙欲死,便属意唤它作' 登仙窍'." 说吧,我将一根食指指头轻轻点在了那粉嘟嘟的孔窍上,只一接触,便觉花露湿滑,蜜肉软腻。
  " 嗯~ 坏霄儿,专门想这些坏点子~"受此袭击,娘亲荡出一丝娇吟,娇臀微抖,蜜裂微缩," 霄儿便是从' 登仙窍' 里出来的,如今又怎么会疼呢?" " 那孩儿岂不是小神仙?" 我调笑一句,松开了双手拇指,那蜜裂顺势合拢,如同一张软嫩滑腻的小嘴,含吮着我的指头。
  " 嗯~"随着我的食指轻轻搅弄,娘亲不由哼吟起来," 哪有小神仙欺负大神仙的?" " 说的也是,那孩儿就不当神仙了。" 我顺着话头接口," 反正跟娘亲在一起,比当神仙舒服多了,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话音未落,我食指轻轻用力戳刺,只觉那粉嫩孔窍微微凹陷,随着指尖内突化成肉环,缓缓扩张,箍在了第一指节处。
  " 啊,娘亲,你里边好烫啊。" 食指甫一钻进花宫,里面的肉褶便贪婪地紧紧裹来,软腻而滚烫,教我不由颤抖呻吟。
  " 嗯~ 霄儿的坏东西都进来好几回了,现下才知道么?" 娘亲微微娇吟,毫不避讳,甚至颇有些醉心于打情骂俏。
  " 嘿嘿,那倒不是。" 我嬉笑着应了一句,指头被咬得死死的,但轻轻搅动几下,便觉花径收缩紧夹,更是溢出少许花露。
  听着娘亲的娇吟搅弄了几下,本想探入更深处,但花径太紧,一时难以得逞,又怕自己手指不净,污了娘亲仙体,于是轻轻拔出,却感到食指如同被小巧嫩嘴吮吸一般,竟也发出微微的" 啵" 声。
  望着那攸然紧闭的嫣裂挤出滴滴花露,恍若雨后红药,雪白月臀挺翘高举,如玉柱托献,我脱口而出:" 清凝,你这颗桃子太美了!"
  "那夫君可不要把清凝吃了哦~"
  娘亲温柔软语,回眸一笑,竟尔将月臀轻晃,嫣裂瞬时化为一抹绯影,风情万种、撩人万分。
  如此阵仗,我哪里见过,瞬间兽性大发,将头撞入臀瓣中,脸印在雪脂上,大嘴一张便即含住两瓣花唇,狂乱吮舔,直欲以此小巧蜜肉果腹饱餐。
  " 呀~ 夫君莫要把清凝吃了……" 娘亲的呻吟娇媚,却宛若天籁," 嗯、清凝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娘亲做出这般逆来顺受的娇态,反而叫我怜惜乍起,动作轻柔起来,舌头拨弄花唇,在蜜裂中滑舔起来。
  " 嗯~"娘亲似也动情起来,轻声娇吟,极为享受," 霄儿~ 要把娘的心儿舔化了~ 噢……" 婉吟或缓或急,月臀微微摇晃,摩贴滑抚着我的面颊,随着蜜穴中溢出更多花露,钻入鼻腔的蜜香也愈发馥郁,简直让我沉醉万分。
  " 唔唔……咕嘟……" 我自然毫不客气,张嘴贴住蜜缝,粗舌乱卷,将清黏花露尽数吞入腹中,馥香盈口,似在吞食琼浆玉液一般,竟尝出了丝丝甘甜。
  " 嗯~ 坏霄儿……怎地吃个不停?就、嗯~ 这般喜欢娘的水水么……" 吞了几口,发觉花露愈发丰沛,于是我玩心大起,硬起舌尖,挤进蜜裂中,滑到孔窍处,向里头顶去。
  " 啊~ 霄儿的舌头~ 也想顶到娘的心里去么……嗯~ 好美~"花径猝然受袭,娘亲不由娇臀微扭,却被我牢牢捧住,舌尖尝试几次钻探,实在是过于粗糙,无法突入小巧精致的花径。
  我只得将舌尖挤在蜜裂中滑动,却忽然发觉自己鼻尖正顶在一朵小巧到极致的粉蕊上,呼吸喷薄之间却并无一丝异嗅。
  我定睛一看,水润嫣粉的菊蕊带着一丝油亮,似针眼微陷的孔窍聚着细微密致的褶皱,既似引诱狂蜂浪蝶,又似守卫白壁贞洁,娇艳无比,撩人非凡。
  明明吞了不少花露,我仍旧为这私密而绮丽的景象撩拨得口干舌燥,实在难以忍受,在玉户上舔了两记,头颅微抬,张嘴吸在了粉蕊四周,舌头同时刺向了繁花锦蕊。
  " 啊~ 唔……舌头、好烫……" 这一回娘亲的反应明显剧烈不少,快美娇吟带上了一丝急切与难受,腰肢乱颤,月臀缩夹,但被大手抱住,只得任我临幸。
  我细细品尝着菊蕊,有些油滑又有些褶皱,旋转扫舔间似以指甲轻刻在我的舌头上,颇为刺激与有趣。
  我心中亦知此处是何作用,但这朵蜜菊实在太过娇嫩艳丽、完美无瑕,又想娘亲已近辟谷,更兼神功洁体,因此义无反顾地亲了上来。
  果然,粉蕊并无异味与异嗅,反而带着稍显浓烈的体香,况且随着我的舔舐,娘亲的月臀一缩一夹间,似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轻拍我的侧脸,显然极是动情,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 啊~ 霄儿不怕羞……噢~ 娘要被霄儿、舔坏了……" 娘亲似是极为难受,又极为快美,呻吟间竟有些意乱神迷。
  我更受刺激,硬起舌尖顶在菊蕊中央,用了二分力想要突破蕊关,但实在太过紧窄小巧,只将蕊褶顶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门外。
  " 啊……霄儿,莫顶……娘的后庭、日后再给霄儿……" 闻得此言,我心中灵光乍现,含住蕊瓣轻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 霄儿终于舍得放过娘了?娘还以为要被霄儿吃掉了呢~"甫一抬头,就见娘亲趴在池缘青石上,玉颜泛起绯樱烟霞,娇喘丝丝,微微嗔怪,眸中却是柔情万分。
  " 怎么可能?吃掉了娘,孩儿不就成了鳏夫吗?" 与娘亲打情骂俏,我已日益熟练,一手更是滑入臀沟,抚弄着被口水浸湿的菊蕊与爱露潺潺的花穴。
  " 娘亲,有那般刺激么,怎么水水越来越多了?" 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里已经满是花露了,不由调笑道。
  " 还不是霄儿,专做些坏事~"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 嘿嘿,娘亲既也舒服,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我坏笑着反口,又赶忙问道," 娘亲方才说后庭之事……可是真的?" " 自然是真的。" 娘亲毫不羞赧,柔情万分地微微颔首," 不过同样也需霄儿先天之后。" " 嘿嘿,娘亲,其实……"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颜无耻道," 只要孩儿不在后庭里边泄阳,应当也无妨吧?" " 嗯~ 确实无妨,不过……" 私处受袭的娘亲美目一眯,却卖了个关子。
  想法得到证实,正自一喜,又听娘亲话犹未尽,我急忙追问:" 不过什么?
  " " 不过霄儿忍得住么?" 娘亲仙颜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 啊这……" 此言犹如泰山压顶,教我瞬间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径已是销魂万分,若无囚龙锁,我万万不是一合之将,饶是如此,在冰火绝景中亦要丢盔弃甲,根本不如《御女宝典》中吹得那么神乎其神,什么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而那羞闭的菊蕊想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娘亲的檀口已是最为来去自如的了,可一旦品箫纳棒,唇舌销魂亦不逊色于花径,如此说来,那我还真有可能一泻千里。
  不过我眼珠一动,又道:" 娘亲,若是孩儿不在你身体里泄阳,想必损耗也不会如此之巨吧?" " 非也,阴阳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于本源相触,霄儿与娘强弱悬殊,只要身体相接,便有难止泄意。" 娘亲螓首微摇,打破了我的念想," 若是不信,想想娘为你品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难当?" " 这……确实如此。
  " 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让我头晕目眩,若是喷射出来,恐怕不逊于在花宫里泄阳的汹涌磅礴,由此看来,娘亲所言不虚。
  " 霄儿也勿需焦急,那宝典中姿势,娘都会教你一一尽情享受的。" 娘亲仙颜动情,柔声宽慰," 只是有一条,不许贪多" " 嗯。" 娘亲与我已有鸾凤之约、肌肤之亲,又是大方知性,毫不避讳闺房之乐,甚至比我更加深谙此道,何愁没有泛舟欲海、共享极乐的机会?
  " 娘亲,孩儿想要了。" 思虑已毕,却见美臀仍在眼前,欲火未消的我立时爬上水中台阶,挺着阳物凑向月臀,却被一只玉手抵在腹间,阻止了急躁的我。
  " 娘亲?" 我不解地看向池缘,只见娘亲缓缓转身,酥胸半露,起身拉住我的双手,柔声解释:" 霄儿给娘服侍了,娘还没服侍霄儿呢~"淡樱仙颜浸满温柔,狂涨欲火也为之停顿凝滞,我一看天色尚早,便点头答应:" 好,都听娘亲的,这样孩儿也能多享受一会儿。" " 这才乖。" 娘亲微笑颔首,似乎极为满意,"这回全由娘来服侍,霄儿可不许妄动。" " 好。" 如此温柔的嘱咐,我自无不允,安然站定,静待娘亲的侍弄。
  只见莹莹美目柔波荡漾,娘亲立于氤氲水雾之中,恍若天庭仙子,那倾城绝艳的仙容浸满了温柔,缓缓向我靠来。
  娘亲双手搂在我的颈上,消去我上身水露,又踮起脚尖,樱唇却率先落在了我的额头,轻印浅吸,贴移到眉心处更是香舌轻舔,点点水意与温热直透天灵。
  " 啊……娘亲……" 一根素指移到了我的嘴上,我立时省起娘亲的嘱咐,做错事一般吐出舌头,轻舔一口,不再呻吟。
  那樱唇似是奖励般在我眉心轻轻一啵,更不稍止,又印上了我的眉毛,左右摩挲一会儿,吻在了眼眶上。
  我闭上双目,任由樱唇轻轻啜吸眼球,檀口中的兰息带着一股温柔,轻拍着眼皮,似要钻入脑海一般礼貌叩问。
  仿佛想将我的面容摹刻一般,娘亲如法炮制地印上了我的另一只眼睛,轻轻吮吸数记之后,又沿着鼻梁轻吻慢吸,来到了鼻尖。
  此时我才能睁开眼睛,看见娘亲的仙容上樱霞淡淡,美目中尽是温柔的水波,似乎极为陶醉。
  娘亲微微一笑,以贝齿轻咬鼻尖,香舌快速地扫舔几记,而后含住我的嘴唇,如婴儿含乳般轻轻吸吮。
  我的鼻息渐渐火热浓重,喷薄在琼鼻上,娘亲似乎也受到了催促,以甘霖将我嘴巴润湿之后,香舌柔柔地探入口中。
  我仍记着嘱咐,哪怕舌头也不敢乱动,任由施为,娘亲仿佛报复似地将我的舌头卷住,却又柔柔地含吮,仿佛在为它沐浴;时而上下拨弄挑动着它,时而钻入舌底抖动托扫。
  " 唔唔……" 这条娇软红舌宾至如归,在我口中来去自如,尽情地亵玩着我的粗舌——这回竟是轮到我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娘亲美目一眯,似是得意满足,旋即将檀口中的香津尽数渡来,引导着我吞入腹中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嘴巴。
  看着我哀求的眼神,娘亲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在我左右两颊一吻,道:"现在霄儿可以说话了。" " 呼……" 我如释重负,这般温柔地服侍,却教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娘亲并未逗留,樱唇继续贴了上来,却移到了我的下巴,轻吻吸嘬,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在我喉结处重印几口,贴着喉管来到了我的胸口处。
  这一番服侍都非敏感地带,但仙子如此温柔舔舐,仍是教我浑身发颤,低头一看,只见娘亲已吻至胸骨处,扬起玉手将青丝撩至耳后,露出微红的耳根,笑意霎时攀上我的面孔——这代表着无双仙子已是在服侍爱子的过程中情动如潮了。
  娘亲抬头望来,恍若盛开的红心雪莲,嫣然微笑,螓首缓缓左移,对着我的黑色凸点吻了下去。
  "啊——"
  先是香舌扫舔数记,我的乳头立刻酥麻硬勃,那樱唇如膏脂般柔软,霎时含住了乳头,仿佛婴儿轻轻吮吸。
  那娇软红舌每下舔弄,都让胸口一片酥麻,宛若被生生剜去了一块肉。
  如此奇妙的感受,教我欲火难耐,不由哀求道:" 娘亲,孩儿的手可以动动吗?" 娘亲贝齿轻咬着黑点,螓首微昂,美目一白,便又继续舔弄了。
  我知是同意,心下一松,于是大胆地将一团丰凝硕乳纳入掌中,五指轻捏,逗弄着那娇立的乳蒂。
  仿佛投桃报李一般,娘亲也抚上了另一边的黑点,或捻或捏,那玉指光滑细腻,又纯熟无比,两处的酥麻同时灌入脑海,极为异样的快美享受。
  我一手抚上了娘亲的侧颜,拨弄着青丝与耳垂,颤声道:" 哦,娘亲还说孩儿贪心……自己不也一样么?" 娘亲啜吸了几口,松开湿润黑点,微嗔道:" 娘是被霄儿带坏的……" 未再多言,娘亲又将吻住另一边的黑点,或吸或舔或咬,同样也没放过湿润的这一颗,玉手就着香涎拨弄捻动起来。
  " 哦……是孩儿的错,是孩儿带坏了娘亲……" 我全盘接受了这指控,一边抚摸玉颜,一边揉捏雪乳,投桃报李地捻住乳蒂搓动,教娘亲的呼吸急促半分。
  两只黑色乳头被娘亲或吸或拨,感觉甚是奇妙,似乎有什么东西欲要破体而出却不得其门,只能化成鼓涨的酥麻,我竟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泌乳。
  " 娘亲,你真会舔……" 我被舔得浑身有些微颤,小腹收缩,与玉手同步地揉捏着丰乳,起了调笑的心思," 可惜娘亲再怎么吸,孩儿这处也没有乳汁…
  …" 娘亲螓首埋在胸口,细细地舔弄,我的另一只乳头却被两指重捏一记,我立时嘿笑两声,不再多言,享受着香舌卷住乳头轻轻吮吸的酥麻快感。
  直到黑点已经无可再勃,娘亲轻吮数下,才放开了那黑石子般的乳头,竟牵起一根丝液,只是一分即断。
  在我的注视下,娘亲双手扶住我的腰腹,曲身下蹲,螓首移至我的胸腹处,竟吻住了那丛生毛发的最上缘。
  其实那里并不敏感,但倾城仙子的温柔服侍让我倍感刺激。
  樱唇沿着结实的腹部向下,亲吻着毛发,任由它们刺抚在檀口四周,下颚更是已然触碰到了少许坚硬黑毛,但娘亲毫不在意,一往无前。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但不论腹部如何起伏收缩,那樱唇始终紧贴着片刻不离。
  当那樱唇来到了肚脐处时,娘亲檀口一张,连着少许黑毛,将肚脐一齐吻住。
  那檀口樱唇先是轻轻啜吸,将四周的腹肉都含吮得湿润半分,而后香舌迎着黑毛钻入了肚脐眼中,毫不嫌脏地顶弄微旋,探索着其中的褶皱。
  " 娘亲,不要……那里很脏、哦……" 明知太阴遗世篇洁体神效,但我还是不禁说出口。
  但玉手在我腰际轻掐一记,便教我立时禁声,任由娘亲又含住肚脐吸了几口,将弯曲黑毛也纳入口中,香舌在肚脐眼口灵巧地抖动一番,才继续向下亲吻。
  未及两寸,去势便被止住了,只因我胯下的阳物充血挺立,顶在了娘亲的下颚,龟眼流出的汁液也沾在了嫩滑的肌肤上。
  娘亲将螓首移开,望着倒贴在腹部的阳物,眸中尽是温柔。
  娘亲翘起一根玉指,轻点在龟眼口缘,指头沾上污秽汁液,沿着棒身下滑,微眯美目,似是讶然:" 小乖乖,已然这般硬了呀。" " 嘿嘿,还不是娘亲太美了。" 我知娘亲的服侍周到,定不会漏了此处,是以并不着急,嬉笑回应,没有催促。
  果然,娘亲玉手轻扳阳物,螓首凑了上去,琼鼻微微嗅闻,淡樱仙颜上竟似浮起了一抹陶醉。
  未及多看,便见到一截香舌自檀口中探出,毫不嫌脏地舔上了红得发亮的龟首,将那粘稠的汁液卷入口中,换成了天上的甘霖。
  那双已吻过我身上多处的樱唇,也未嫌弃龟首,在龟尖轻轻嘬吻数记,而后香舌重新探出,绕着龟尖打转旋舔,紧贴着桃状轮廓螺旋而下。
  " 啊嘶——娘亲的舌头好厉害……" 我的手穿在青丝间,已然忘记了动作,阳物的触感主宰了灵台。
  待那香舌舔到冠沟时,红药般的嫩尖沿着伞缘菇棱来回滑动,好似要填满其中空隙,教我的欲火也更加勃发。
  香舌再将冠沟舔绕几圈,教我嘶声不止,螓首又继续下移,那香舌却并未稍离,如同丹青画笔描摹着棒身上的虬筋,沾了朱砂的尖毫滑过却只留下清润的水迹。
  阳物愈发滚烫,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肉棒根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缝。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压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唇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流喷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舔弄。
  " 啊……" 我呻吟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吮,陶醉不已。
  还不止于此,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肉褶,来回扫舔,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
  丸袋并非敏感之处,但倾世仙颜雌伏胯下,温柔地含吮扫舔,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激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肉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 哦——娘亲,舔得孩儿好舒服……" 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阳物轻缓撸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吮,唇含舌舔,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湿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
  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
  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挺阳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肉柱!
  我仿佛中毒一般,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肉棒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仿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压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狰陋肉棒与倾世仙颜绝无相合之处,哪怕娘亲如痴如醉地以靥摩挲,我亦觉得是玷污,是亵渎,是冒犯……
  但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估量的满足感、自豪感、骄傲感,似乎获得了无可逾越的快感。
  "啊嘶——"
  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贴上了棒根,沿着背底一条缝补似的深色肉痕,重新舔上了龟头,并将汁液再次卷净。
  娘亲一手握住肉茎,香舌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沿着马眼缝口来回扫舔,轻柔而细腻,已分不清是黏液还是香津。
  "哦——娘亲——"
  我早已运起囚龙锁,却仍是被这如遭雷击的快美逼得喘息不止。
  忽然,两只玉手同时攀上了肉龟,大拇指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缝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
  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喘,浑身绷紧,仿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
  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那马眼何其敏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尿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
  更叫我心弦乱颤的是,那处既是阳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
  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蛇眼中的粘汁争先流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浸润的,明明是教我醉心万分的甘霖,却在尿管里化成了毒药,如雷殛一般风驰电掣、袭遍全身,更带着无法名状的快美!
  那香舌带着马眼汁液微抖了数下,便退了出来,牵起一丝仙霖与秽汁的混合黏液,这才教雷蹿蛇游般的快美稍稍消减,却被接踵而来的极乐掀翻在地!
  只见娘亲微张檀口,樱唇吻住了怒张的龟眼,用力啜吸,瞬时将那滴滴涌溢的黏液嗦入口中,连同甘露一同小口地快速吞咽,响起" 咻嗬" 不绝的靡靡之音。
  " 嗷——娘亲、小嘴好厉害,孩儿的魂要被吸出来了……啊——" 这股吸力仿佛无底洞一般,有着致命的魔力,我无法思考,不将灵魂都喷入其中就无法善罢甘休。
  摄魂夺魄般的吸力自大张的马眼传入体内,似乎要将那蛇泪、阳精、浊尿都尽数吸入圣洁檀口中,都吞入喉颈胸腹中,化纳融载于圣洁无瑕的仙体。
  娘亲美目紧凝于我,似欲滴出爱波,陶醉不已地嘬吸,让那淡樱玉颊都微微凹陷,这如梦如幻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任何快美,更教龟首的快感如雷击电殛。
  欲仙欲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时的享受,樱唇嘬吻,檀口吞吸,即便囚龙锁亦难以久持。
  娘亲唇吻口吸,宛若销魂魔窟,那堆积得无以复加的快感如浪如潮,即便让我永堕无间也心甘情愿。
  仙子嗦吮更不稍停,仿佛要将污秽阳精当做琼浆玉液一般吸入腹中,我既欲享受口吸唇嘬的绝伦快美,又欲体验阳物精浆的喷薄释放,如此矛盾纠结冲击着灵台,更教精关摇摇欲坠。
  但娘亲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囚龙锁难以为继的千钧一发之际,圣洁檀口霎时停止了温柔而致命的啜吸,含羞般缩吻住龟尖眼顶,将黏液尽数吮入口中," 啵" 的一声轻响,樱唇犹如娇蝶离蕊,随着一声微咽,玉手如灵蛇般绕住了狰狞阳物,就着香涎轻轻捋动起来。
  " 哦……" 我瞬间如释重负,亟欲喷薄的快感冷却不少,总算险之又险地将精关守住。
  温凉怡人的玉手正在缓缓捋动,若在平时,这也是极美的享受,但相较于方才灵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见绌,这简直难以想象。
  " 娘亲,你的小嘴好厉害,孩儿用上了囚龙锁都险些忍不住!" 望着龟眼附近一圈明显的水痕吻印,我口称庆幸,但隐隐又有一丝后悔,甚至责怪这诀窍,让我无法在极致的快感中尽情喷发。
  " 便知霄儿忍不住,娘才停下来的。" 雪润素手轻箍缓捋,娘亲嫣然一笑,温柔答道。
  " 娘亲真是……与孩儿心有灵犀!" 话已如此,但却仍不能描述我们母子缱绻的万一,娘亲不仅对我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这般。
  无论晨吻也好,吹箫也罢,每回都能让我享受到最后一刻,如此之事只在微毫之间便会弄巧成拙,娘亲虽有超凡灵觉,行起此事来可谓举重若轻,却仍算是兵行险着,若非对我爱到了极点,定然不会如此弄险。
  这既是宠溺过度的母亲在纵容我,也是永结同心的发妻在深爱我。
  因纵容而深爱,因深爱而纵容。
  " 自然如此。"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阳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喘着粗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乳,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乳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搓拔。
  "嗯~"
  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吟,玉靥逢迎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
  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吟,气息略粗,旖旎而情浓。
  "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满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乳交融的温存。
  " 一瞧霄儿那色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 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 娘又何尝不是呢?" 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龟口挤出几滴汁液,似在呼应彼此心中浓浓的爱意。
  " 娘亲,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樱唇,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
  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 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的妻子了。
  " "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 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
  " 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
  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 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 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 嗯~ 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肉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无瑕的画卷主动迎向破坏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赏着这绝美的旖旎风光,一语难发,连呼吸都凝滞了。
  当温热兰息轻轻落在龟头上时,娘亲螓首微抬,我便能观赏到那樱靥上的陶醉之色,娘亲亦能以柔情似水的美眸看到我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但却知道无论是急色还是温柔,娘亲都会心怀满足。
  果然,娘亲眼眸微眯,勾起一抹笑意,樱唇缓缓张开,吻住了汁液黏糊的龟尖,轻轻嘬吸之间便将秽水纳入口中、吞入腹中,欲以纯净仙体化解其污浊。
  我瞬间感到一股吸力,虽不如方才马眼大张时的快美绝伦,但娘亲如此温柔而不嫌弃的动作,仍是教我快美骤升。
  轻抚着修长雪颈,我口中微喘不停:" 哦……娘亲吸得孩儿真爽——" 紧接着,那软如花瓣的柔唇缓缓沿着龟首丑桃形的轮廓蠕动,一点一滴缓缓地将其抿含入口,似乎在品尝极珍稀的佳肴。
  随着龟首被缓缓嗦进圣洁檀口,仿佛探入了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温暖宜人,更有一条好客的美人蛇前来相迎。
  约近极限的樱唇撑圆,将龟首连同冠沟含裹在檀口内,香软红舌如同乖巧姬妾般娇羞侍奉,轻轻地沿着蛇眼扫舔一小会儿,而后绕着龟尖打转,带着香涎的滑腻,以甘霖将其裹缠得润湿。
  " 啊嘶——娘亲,你的舌头、好厉害……舔得孩儿要飞了、啊——" 我虽看过《御女宝典》这等专门记载房中术的书物,但与男女之事上终究阅历过浅,在未与娘亲夫妻一体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因此我无法评判娘亲品箫技巧高低与否,但以我观之,仅就这两次而言,也堪称进步神速了——娘亲本就极为心思细腻,除了初行此事时虽有微微齿感刮蹭,但稍纵即逝,此后再也不曾有此体验。
  更别提这回别开生面的侍弄,哪怕宝典中的记载也未有如此销魂,且那舌尖钻入龟眼、极尽挑逗之能事,更是连宝典中也未曾提及。
  冰雪聪明、天资超颖、禀悟妖孽的娘亲,于纵情床笫间亦可尽展其才能,实属始料未及,但我惊叹之余,更知是母子情深、鹣鲽缱绻,才教她费心钻研——要知道,娘亲与父亲情投意合,却未曾有过如此香艳服侍!
  我双目喷火,眼见着娘亲口含黑棒、轻吮慢舔,美眸相凝,被撑圆的唇角无法动弹,但那双桃花眼仅是微微一眯,竟尔流露出柔情而满足的笑意。
  娘亲眸中笑意盈盈,口中动作却不曾怠慢,在舌尖沿着菇缘绕舔几圈后,红唇便沿着棒身蠕动,轻柔紧抿,将桀骜不驯的虬龙吸入人间仙境豢养。
  樱唇吞嗦、檀口含吮的无上快感,教我不由嘶道:" 啊——娘亲,好暖和——孩儿被吸得魂儿都要飞了、哦——" 娘亲以樱唇温柔地抿含紧裹,旷世倾城的仙容满溢着陶醉神情,似乎口中黑茎是世间难寻的珍馐美味。
  臻至先天的娘亲几近辟谷,于饮食一事向来素简,多是饮露食粥,连白正驿中的那桌山珍海味也不曾让她动容,但这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黝黑丑陋的阳物,却偏偏能教她如痴如醉,即便以圣洁香口舔含吮吸,也是心甘情愿、如餐佳肴。
  这般尽心尽力的侍奉,不仅快美无尽,更教我柔情万分,却也难免升起一丝得意感。
  我的魔爪不由从雪颈上抚至绯靥,中指、无名指滑入那微微凹陷的玉颊,既散发着冰雪的清凉,又蕴含着动情的燥热,更教人心旌动摇的是,居然可以从此感受到缓缓进入檀口的怒涨阳具。
  娘亲美目微眯,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温暖腔壁紧紧贴着阳物柱身,更加用力地裹吸抿含,如同般将黑棒缓缓纳入檀口深处。
  " 啊……娘亲、你的小嘴……呜~ 吸得好紧……哦、孩儿好爽——" 娘亲紧裹吸贴肉棒而品箫,似乎在以温暖腔壁而啮咬嗫噬这性器,淡绯仙靥与粗涨阳物更如只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触到的是柔软雪嫩的玉颊,却体会到了因虬蛟深入檀口而引起的微不可察的起伏,仿佛正在紧贴着自己的秽根,连贲张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对自己的阳物讳莫如深,但此时此刻,却在逆伦交欢中尽数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 唔……" 随着娘亲微微哼吟,檀口含住了大半截黝黑阳物,终于进无可进——樱唇几乎快要触到箍住棒根的指圈,从玉指间钻出、腹阜上挺起的不屈黑毛在兰息中微颤,似欲玷污嫩润香唇。
  进去了!
  我心中升起一声呐喊,脑中热血充盈不逊于下体,却是美得一片空白。
  时隔多日,娘亲再次以授圣训、责过错的绝妙檀口尽可能地含吮住了阳物,这属于她亲生儿子的肉棒,这自母体而出又回归本源的背德性器!
  这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檀口紧贴的温暖、阳物枕卧香舌以及龟尖微触上颚的真切感受,直化成了飘飘欲仙的快美,几乎教我头昏眼花。
  " 啊——清凝,你的小嘴、是怎么把、喔~ 孩儿的阳物含进去的——" 我已然语无伦次、辨不清该如何称呼,在娘亲微陷的颊窝里轻轻滑抚,感觉到了阳物的硬挺,如同铁棒一般蛮横嵌插在檀口中。
  娘亲自然无法回答,美目却只微眯,荡出无形而繁复的笑意,而我一一读懂,嗔怨、娇媚、满足、宽慰,如倾盆大雨滂沱坠地般生生击在我心底。
  " 喔……" 我忽地呻吟一声,只见圆弧樱唇缓缓吐出了黝黑肉棒,却又含得无比紧俏;按压在侧颊的手指头似可体会到茎身青筋,明明感受不到贝齿的存在,却又似在将我的命根子以香艳的方式咬掉拔出!
  " 啊……嘶,孩儿的命根子、要被娘亲——咬掉啦……呼唔——" 我粗喘大气、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却又被水波缭绕的美目中那一丝始终的温柔唤醒,继而沉溺在旖旎美景之中。
  从娇若桃花的唇中吐出的却并非琼浆玉液、香药瑞蕊,而是一条黝黑肉棒,虬筋盘踞,尽染甘霖,水光泽泽,极煞风景却尽显淫靡。
  "唔嗯~"
  随着棒身几乎被吐出来,娘亲微微哼吟半声,仅将怒涨肉龟含在口中,水眸微抬,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神情,温柔服侍却不曾稍停,香舌已然在绕着龟头舔扫,似在挽留情郎。
  香舌扫舔之下,啜吸之力顿减,教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抚摸着旷世仙颜,感动道:" 娘亲,你真好,得您如此服侍,孩儿不枉此生了!" 娘亲闻言,水眸微眯,情意涨动,眼中柔波似欲滴落,檀口吸吮一记,香舌嫩尖微微挤进龟眼,将粘稠汁液尽数舔舐刮卷,与蜜津融溶,而后螓首前倾,不疾不徐地吞吐起阳具来。
  " 啊嘶——娘亲,舔得好爽……喔——" 阳物被仙子温吞爱吐,无比舒快,教我浑身绷紧,嘶嘶呻吟," 呜,好想射在娘亲的小嘴里、啊——孩儿要被吸死了、哦——" 轻触着因吞吐阳物而微陷的颊窝,感受着娘亲服侍的律动,心中得意与柔情皆是非凡。
  娘亲吐纳阳物的动作极尽温柔与爱怜,似乎这狰狞肉棒弱不禁风,但紧裹密吮却又似毫不怜惜,每一分乌茎、每一寸黑皮、每一根青筋,都浸润在香涎中,叫嚣着无尽的快美。
  " 唏溜……滋滋……唔嗦……" 当娘亲吞吐阳物时,娇软樱唇吸裹得无比紧密,阳物好似穿过了一团柔腻肉脂一般,却并非悄无声息,反而发出了堪称淫靡的声响,更加剧了我的昏厥般的快美。
  而当檀口含纳龟头时,香舌便主动缠绕扫舔,打转刮卷,毫不嫌脏地黏汁尽数纳入腹中。
  " 哦~ 娘亲,你的小嘴实在太爽了……便是让孩儿做神仙也不换、嗷——"手抚着娘亲前后耸动、温柔吞吐的螓首,在无穷快感的浪潮中随波逐流,若非谨记着娘亲的嘱咐,我早已挺动腰臀,让阳物在檀口中肆意进出了。
  胯下娘亲一手扶腰,一手握阳,不紧不慢地吞嗦吐纳间,青丝缓荡,柔眸似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无论我是心疼爱侣的关切还是急不可耐的纵欢,那份温柔与情欲始终平分秋色、不分彼此。
  不得不提,虽然整条乌黑肉茎被娘亲吸裹得水意盎然,但与上回不同的是,那被撑得浑圆的樱唇却并未漏出一丝一毫的香涎——这又是一桩巨大的进步,不禁教我暗暗感叹娘亲于此道的天赋异禀——尽数藏纳在温热檀口中,滋润着肉棒与龟头。
  望着温柔服侍爱儿的娘亲,淡淡绯樱浸染了绝世仙颜,情动不堪,其中最令我感动的是那一抹陶醉之色,如此折辱自尊之事,为了爱儿却能甘之如饴。
  我恍然省起,当檀口用于男女之事时,娘亲似乎都极为欢喜与沉醉,无论是亲吻与品箫,还是今日的特别服侍,面上始终都有一丝迷醉——要知道即便是情潮登极时,娘亲意乱神迷中的如痴如醉之色也未有这般经久不衰。
  灵光一闪,我大胆开口,说出亵渎檀口的爱语:" 啊——娘亲,孩儿好爱你的小嘴——好想让你亲一辈子啊!" 果不其然,娘亲眸中温情更盛,爱意与浅笑传入我心中,而螓首却不曾停顿,依旧按照方才的力度与速度,温柔而动情地吞吐阳物,给唯一爱子与爱侣以极致的快美与舒爽。
  " 滋滋……咻嗬……唏嗦……" 伴随着靡靡之音,娘亲温柔地嗦吮着黑粗阳物,竟似以无上技巧将肉箫吹奏了一阕乐曲,但其中蕴含的快美与舒爽,只有我一人能体会,既如天崩地裂般波澜壮阔,亦如两情缱绻般水乳交融。
  柔软雪白的腰肢随着螓首前摇后晃,在浴池中荡起微微水波,但那看似张弛有度的水弧间,所蕴含的乃是怒海狂涛般的激情、一饮一啄的柔情以及血浓于水的亲情。
  在这个娘亲神功营造出来的瑶台天境般氤氲仙池中,却能得仙子极尽温柔的口舌服侍,以神圣檀口吞嗦吸吮丑陋黝黑的阳物,何人能得如此待遇?
  我柔情与激欲并起,喘着粗气,说起情话来:" 哦~ 娘亲,还说孩儿油嘴滑舌……还是您的小嘴更滑……孩儿的阳物都快滑进你肚子里了……" 娘亲美目微白,继续嗦吮了几回,当仅剩龟首含在檀口中时,两只玉手却忽然扶在我的腰上,似乎以作固定之用。
  正当我有所疑惑时,娘亲螓首缓缓贴近我的小腹,那樱唇亦是温柔地将阳物嗦入口中,但这回,柔瓣已过了方才所裹吻滋润出的湿痕,却并未停止,仍在继续吮含!
  " 哦——娘亲,怎么还能……啊嘶——" 随着清润兰息铺落在我腹部,整条阳物已然被娘亲裹含在口中,樱唇吻在了根底四周,硬曲黑毛不光侵犯了朱唇,有些更是胆大包天地顶在了琼鼻尖峰上。
  但视觉刺激乃是微不足道的,因为我的全副心神已然投入到了一片汪洋大海中——随着螓首压在肉茎根部,那怒涨龟首愈发深入檀口,先是越过了香软舌根,感觉到四周腔壁收缩,而后缓缓陷入了一团肉窝中,似乎镶嵌得恰到好处。
  当整颗龟头彻底进无可进时,被包裹在一处既紧窄又柔弹、既温热又软嫩的绝妙之所,我终于明白过来,那是舌头无论如何探索也到达不了的秘境——娘亲的喉关!
  " 啊——娘亲,怎么会……喉咙、喔——" 我心中激荡着无法言说的念头,自己不仅在娘亲绝妙的身体上肆意寻欢,更能无限接近温暖体内的秘密。
  这一发现教我心头无比火热,龟眼几乎是喷出了几滴粘稠汁液,竟让我产生了泄阳的错觉。
  "哦——"
  我仰头长嘶一声,终于忍不住抱上青丝螓首,骤然低头,正欲耸动腰身,却忽然发现,此时此刻娘亲为了让我享受喉间的温柔,无瑕面容几乎都埋在我的胯下,丛生的毛发与仙颜离得极近,下颔更是覆压在蛋囊上,一动也不动。
  居高临下所见,娘亲似不能动弹,未如方才一般微昂螓首,我也无法观见娘亲此时的神情,虽然不知这到底是怎样感受,但如此尽心侍奉,教我柔情骤起,改抱为抚,忍住浑身颤抖,避免阳物给娘亲带来难受作呕。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无尽欲浪与快美中,我竟然清醒如常,化粗抱为爱抚,温柔地说道:" 辛苦清凝了,夫君很舒服,若是不适便起来吧。" 闻得此言,娘亲反似受了鼓励一般,双手按住我的腰身,绝世仙颜埋得更深少许,龟同时首亦前进半分,彻底嵌套在温软喉关中,严丝合缝,契若天成。
  " 喔……好舒服呜~ 娘亲的喉咙在咬孩儿呢——" 龟首仿佛深陷在一团软脂中,却又被柔腻软腔挤压紧迫,从龟尖到冠棱,无一不在随着喉关的律动而享受温热,似有无数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抚摸,又似被娇嫩香舌如灵蛇般卷缠包裹。
  我轻抚着娘亲鬓侧青丝,不去触碰侧颊,以免让娘亲难受,柔情主宰了欲浪,温柔地呻吟:" 嘶——孩儿要被娘亲吃回肚子里了,哦——" 娘亲亦有所感,双手紧压慢放我腰背,螓首轻移,让阳物在喉关中微微耸动,虽然距离只有半分,再加上收缩紧迫的软肉,快美却不逊于阴阳结合。
  " 啊——孩儿在插娘亲的小嘴……怎么和下边的一般紧、喔——" 在娘亲的主导下,阳物在极短的间隙内抽插着喉关,温热紧致带来快美恰似波波浪潮,教我浑身紧绷,囚龙锁不敢怠慢半分,否则立时就要崩溃喷泄。
  看着胯下无法抬头、专心以嫩喉侍奉爱儿阳物的娘亲,我心中柔情并起,缓缓抚摸着青丝,任由娘亲操弄着香艳品箫的节奏,没有丝毫不耐与急切。
  与此同时,极致快美也没有丝毫减少,尤其是望着娘亲额前青丝与腹上黑毛相接,琼玉鼻尖压过弯曲毛发顶在阴部,更让快美变得无法控制。
  娘亲的檀口已是人间仙境,喉关更是洞天福地,温热而紧致,随着律动而咬缠蠕啮着整颗龟头。
  未及多时,龟首嵌入喉关内,既温暖湿滑又紧致润腻,只是微耸抽插数十记,快美已然抑制不住,囚龙锁崩溃在即。
  " 哦——娘亲,孩儿快忍不住了……" 我不由呻吟出声,紧紧憋住精关,粗声低喊。
  娘亲却仿佛置若罔闻,似爱怜到极点般,仍轻推着我的腰背,又让龟首在嫩喉内抽插了数记,直教我整条阳物粗涨到了极致,却就在热血将欲破体而出的瞬间,娘亲喉关骤然一松,螓首微退,让龟首重新枕回了舌根。
  " 哦……" 致命快感猛然一撤,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但龟眼仍是挤出数滴黏液,几乎是直直射入了娘亲的喉关里。
  "唔——"
  随着琼鼻送出一股悠长的温热兰息,娘亲这才以樱唇紧抿肉棒,缓缓将乌茎吐出,当唯余龟首在檀口中时,又毫不嫌脏地将马眼上的黏糊汁液舔舐干净,舌尖轻轻在缝中滑动数回,才将秽液吞入腹中。
  此时娘亲才轻抬螓首,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淡樱仙容一抹陶醉之色颇为显眼,口中虽是含着丑秽阳物,却显得那么圣洁。
  龟头逗留在人间仙境般的檀口中,被香柔红舌无微不至地舔弄扫卷着,让我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美,却是爱抚着娘亲的樱颊,道:" 娘亲的小嘴好厉害,孩儿以为要被吃掉了呢。" 沾满水雾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娘亲荡出一丝妩媚,但更多的是目睹爱子舒爽后的满意与爱怜,随后将龟首轻轻嗦吮几记,紧含着渐渐收缩的桃形轮廓退后,直至在龟尖上将马眼嘬吻几记,将粘汁嗦吮干净,方才离了怒涨龟首。
  望着紫红油亮的龟首上牵出几根粘丝,连在樱唇上,随着螓首后退而断裂,旋即娘亲仙躯轻起,白袍自脱,恍若羽化飞升,双手却最终搂住了我的腰背,为我驻留人间,嫣然一笑:" 霄儿如此欺负娘,若真能吃回肚子里,那倒好了~" "嘻嘻,娘亲可舍不得,否则岂不是成了寡妇?" 我双手顺势攀上了翘胀月臀,揉捏着饱满脂瓣,口出亵语," 不过就算是寡妇,也是天仙般的寡妇——" 娘亲在我腰上轻掐一记,浅嗔道:" 胡闹,哪有这般说娘的?" " 嘿嘿……" 我也投桃报李地抓了一记臀瓣,五指深陷雪肉中,随后轻柔抚摸,温柔而好奇地问道,"娘亲,方才那是何技巧,孩儿怎么毫无印象?" " 非是习自那书中,乃是娘思得的。" 娇躯任君轻薄的娘亲嫣然一笑,大方陈情。
  " 可有名字?" 我口中称问,却抱着月臀贴近自己,将胯下挺翘阳物贴在柔腴雪腹与阴阜上,缓缓摩挲起来。
  娘亲并无羞赧,反而将饱满酥胸紧贴在我胸膛,任由爱子以阳物亵玩胴体,却是早有对词:" 便知你这小坏蛋喜欢这些花样,娘已想好了,就叫' 箫声咽'."" 嘿嘿,还是娘亲懂我。" 我痴笑两声,随后郑重问道," 方才这般可娘亲可有难受?" " 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关,自会呼吸受阻、反胃作呕,难免伤到阳物。
  " 看见我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娘亲温柔一笑,宽慰转口," 不过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气不在话下,倒能让霄儿尽情享受。" "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螓首轻摇,笑意更柔:" 无妨,只要霄儿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亲,教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哪怕我对自己的阳物退避三舍,也只犹豫了一瞬,便吻住了淡湿樱唇,温柔而激烈地缠绵热吻起来。
  粗舌刚入唇关,那条红药般的香舌便主动迎上来,立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互相缠绕吮吸,渡来仙霖,夺去口水,吻得滋滋作响。
  " 唔……嗯~"在我贪婪地索取下,娘亲亦被发出难耐而快美鼻吟,温热兰息与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与美人蛇抵死缠绵,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为娘亲品箫之后,阳物的味道会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满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此乃娘亲神功所致,那一瞬间的犹豫恐已被娘亲尽数收入眼底,先行清洁过口中异味了。
  如此满是为了爱儿考虑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渐起,温柔与香舌交缠吮吻,轻柔抚摸月臀,更是与娘亲片刻不离的水眸相视相凝,虽然欲望翻滚不息,快美半分不减,心中却是无比安宁与平静,深深体会着水乳交融的情意。
  娘亲亦是美目一眯,投桃报李,玉手将我腰身压近仙躯,让阳物微微陷贴在湿润柔软的阴阜与小腹上,玉腿柔胯挤托着囊蛋,香舌不忘紧紧与我缠绕,将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弃地舔卷回来、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缠绵,娘亲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浓半分,桃花眼宛若盛开一般尽展朦胧水雾。
  我沉湎在温柔乡中,与娘亲不知湿吻了多久,只觉下体勃发摩擦着柔软胴体,无比舒爽,龟眼吐出的黏液已经让两人下体黏糊糊的了,虽不觉难受,但却有些异样。
  于是我将香舌整条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湿润朱唇。
  娘亲满目柔情地望着我分开,连唇间丝液扯断,溅在下颔都未曾注意,仍旧双手紧抱我的腰身,让阳物贴在柔美下体上。
  " 娘亲,方才' 萧声咽' 可让你也感到舒服?" 我轻轻托抚着手中圆臀,柔软饱满的触感直透心底,欲火涌动,却仍能清醒无比地询问爱侣的感受。
  " 自然舒服。" 娘亲嫣然一笑,既妩媚又宠溺且宽慰," 霄儿的坏宝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烫,好似搠在灵台,教娘什么也想不了,下边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爱水~"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臀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唇,故作不信道:" 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 嗯~ 娘几时骗过霄儿?
  " 娘亲微吟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臀挺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 右手越过柔弹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压包裹,好不舒爽!
  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满的腿心胯间,径抵蜜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穴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湿!
  娘亲嫩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露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 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湿润花唇,钻入蜜裂,在花露满满的蜜谷中滑动起来。
  " 唔嗯~ 娘没骗你吧?" 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
  " 没有没有。" 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 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 " 先贤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时期,水患横行,布祸九州,东堵而西决,南截而北溃,自然堵不如疏。" 娘亲立时会意,笑吟吟地对答如流,妩媚横生," 但此时却是低峡浅谷、冰消雪融,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我重新收回大手,抱抚着两瓣丰臀,顶动下体摩挲腹阜,似哄骗道:" 那娘亲转过身去,让孩儿帮娘亲治理水患可好?" " 勿需如此,霄儿不是想要水乳交融吗?娘教你一招~"娘亲语气更柔,未及我回答,一手已然钻入两人紧贴的下体,握住坚挺的肉棒,顶着柔腴雪腹与阴阜,向下压出一道粘稠水痕,将龟首塞进了凝脂般的腿心与胯间。
  " 哦……" 温热腿心间的清凉花蜜黏上龟首,二者竟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霎时教我微吟一声。
  娘亲的动作却仍未停止,双足一踮,另一只玉手从背后钻入臀缝中,中指抬着龟首下端,仙躯轻沉,将半颗龟首塞入了花唇间。
  " 娘亲,这怎么好过' 登仙窍' ?" 湿润的花唇蜜裂微裹着龟尖,虽已顶住了肉嘟嘟的孔窍,却绝难发力,教我不由犯难。
  娘亲微微一笑,握住肉棒的手忽然转到我背后,轻柔却势沉地推压,霎时教我腰身前挺,大半颗肉龟亦在玉指的引导下探入仙穴中,将微小的孔窍撑成蜜环。
  "啊——"
  登仙窍霎时紧咬着半截龟首,展现出强绝的韧性,我被激得低吟一声,心知已至如此地步,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抱着月臀,同时发力,与娘亲共同协助恶蛟攻破登仙窍。
  "嗯——"
  随着二人同时发力,娘亲促吟一声,那蜜环顿时再次扩张,直贴着冠棱将龟头纳入体内。
  我在娘亲的眉间轻吻了一记,那里有着一闪而逝的蹙睫,虽然被随之而来的满意与柔情覆盖,但我并未失了这一刹那。
  娘亲与我相视一笑,二人心有灵犀地抱着对方的腰臀,互相发力,让彼此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与深切。
  阳物如同宝剑归鞘,虽然坚挺硬涨,却被花径中层叠的蜜肉丝褶紧箍着、引导着缓缓探入玉宫深处。
  "啊——"
  "嗯~"
  随着不约而同的低吟,我与娘亲两胯紧抵,大半截肉茎已是深入花宫,享受着无比紧致地裹缠与化魄销魂的温热,却不知清黏花露如何渗出,沿着棒根流到紧挨的子孙袋与玉腿之间。
  娘亲将双手环在我颈后,宠溺而温柔地注视着我,仿佛十分满足与爱怜。
  如此眼神,教我最是沉沦,嘴巴不禁贴了上去,吻住微勾樱唇,温柔而动情地与香舌交缠起来。
  " 唔……" 娘亲从不羞赧,贴附在粗蟒上,献出香舌甘霖,逢迎着掠夺,也温柔地吮纳口水,直吻得兰息促促、仙颜陶陶。
  盯着那双永世不离的桃花眼,缠绵爱吻了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香舌与樱唇,轻声问道:" 娘亲,孩儿入了登仙窍,是痛楚还是舒爽?" 娘亲一手将鬓边秀发撩至耳后,温柔一笑,不遮不掩道:" 破关时自有些微痛楚,随后便被霄儿的坏宝贝戳到心窝子里了,简直烫得不像话,哪还管得了其他?" " 嘿嘿,娘亲里边也是又滑又热又紧,孩儿也想不了其他事情了。" 如此大方而宠溺的爱语,直教我心头火起,更加上阳物被花径箍缠得快美不已,不禁想看看两人结合的下体是何模样。
  但我低头一瞧,却发现娘亲的仙躯轻贴着我,两团饱满酥胸顶在胸膛,被挤得稍扁,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竟是被挡得严严实实,教我眼神直愣愣地滑入凝脂般的深邃乳沟中。
  " 坏霄儿,净想看娘出丑的模样~"无需开口,娘亲玉指轻点我额头,浅嗔一句,双手交织在我颈后,却是主动将上身后退而下身紧贴,仿佛是挂在我身上的孩子。
  随着凝脂般的雪乳恢复原状,嫣红勃挺的乳珠如岭峦升朝阳般弹出,我才能勉强看到紧贴的部分,其实两人自下腹便开始紧贴,结实与柔腴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但雪脂又仿佛不分彼此地依偎附着,唯有丛生的黑毛掩盖住了淡黄的绒毛。
  如此姿势,阳物只有大半截能插在花径中,但因为娘亲下体几乎与我耻骨相顶,故而雪阜与玉户紧贴我的阴部,极为柔软舒适,恍若融为一体。
  " 娘亲,这姿势可有名字?" 其实我心中有数,但仍嬉皮笑脸地要与我合体交欢的仙子亲口说出。
  " 坏霄儿~"娘亲浅嗔一句,看透了我的心思,却仿佛逆来顺受," 自然有,便唤作' 人面桃花'." " 不对,娘亲如天仙一般,可比桃花美多了。" 我轻轻揉捏着挺翘的月臀,坏笑不已。
  娘亲柔柔一笑,轻声道了句:" 贫嘴~"我嘿嘿一笑,却握住娘亲的腰肢,身体向后退去,将紧贴的胯阜分开,漆黑肉棒也随之拔出,玉户分为肥厚的两瓣肉唇,裹吮着阳物。
  " 嗯……噢~"花径中紧缠的蜜褶化为无穷的吸力,激荡出绝美的快爽,不仅让我气息粗重,亦让娘亲微眯水目,轻哼柔吟,直到龟冠与窍环套住,一声促啼才教我止住动作。
  娘亲挺腰曲背,小腹与阴阜雪白而腴软,一双玉腿紧并而娇立,宛若美玉浑然一体,黝黑阳物横插在凝脂般的玉胯中,极煞风景,但那鼓胀玉户及桃瓣花唇却含锁着恶蛟,正以琼浆玉液般的爱露平抚其邪性。
  望着被清黏爱露沾湿了的阳物,我不禁坏笑打趣道:" 娘亲的花浆还是这般丰沛,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也不管用啊?" 娘亲嫣然一笑,温柔与妩媚齐齐绽放,圣洁檀口吐出秽语:" 那便需要霄儿双管齐下,既堵又疏了~" "好,孩儿这便给娘亲治水了!" 听到如此邀欢之语,我也不再迟疑,双手握住软腰,下身前挺,将阳物轻缓地贯入花宫之中,穿过无穷无尽的蕊褶,兵锋直至蜜穴尽头。
  与其说是我在插入,倒不如说是花径在引导着阳物归位,那蜜褶虽是被阳锋破开,却也将肉茎的势头掉转,才能贯入花宫之中。
  "啪——"
  随着一身沉闷声响,黑毛丛生的下体与雪白如玉的胴体交击紧触,让娘亲胸前的傲乳一阵抖动,宛若红梅振雪。
  " 嗯~ 霄儿又回来了呢。" 娘亲轻声娇唤,水目一眯,凝视于我,似是迎回游子般说道。
  " 哦……是的,娘亲,孩儿又回来啦——" 我抱着娘亲的腰肢,阳物轻抽缓插,恍若神仙眷侣相依相偎,虽是合体交欢,却是温柔不已,没有一丝急躁与暴虐。
  与娘亲相望,哪怕正在欲海逐流,却是任何亵语都难以出口,那片深如渊海的柔情却更为让我沉沦,狂涌邪火都仿佛成了冻湖冰河。
  " 嗯~ 霄儿,回了家可还舒服……噢~"娘亲承受着我的抽插,明明情动不堪、水眸欲滴,却仍有余裕温柔地关心爱子。
  阳物在温热紧致的绝妙花径中进出,上分下合的胴体如云飘雾荡,酥胸更是荡出了雪影朱痕,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灵台。
  "啪——啪——"
  下体交击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娘亲的性器带给我的快感绝不比平时稍逊一丝一毫,但那动情而温柔、浮欲而宠溺的仙颜却让我能够清醒地回应:" 嗯,家里自然舒服,孩儿想在里边呆一辈子——" 青丝微飘,娘亲笑意更浓,百依百顺地回应:" 那便呆一辈子好了~" "娘亲,你真好!"
  "谁让霄儿是娘的宝贝呢~"
  娘亲的宠溺无度,更让我心头温暖,挺腰耸胯,在蜜穴中缓进慢出,细细体验着如吮如吸的花径、如箍如缠的蜜褶。
  每次挺动下体贯入花宫,不光下腹相交,我的稀疏毛腿、黝黑蛋囊亦是撞击在娘亲玉柱般雪腿上,更令人欲火狂涨的是丰沛的花露被轻撞的性器挤溅开来,上下纷飞,甚至偶尔分离稍远时,会在彼此身体间扯出粘稠的液条。
  我一手扶腰,一手抓臀,打趣道:" 娘亲,这爱水怎地只见多不见少啊?"
  "嗯、霄儿还不够卖力、噢~"
  若是以往床榻交欢,如此大方爱语,定然教我狠狠冲撞起来,但与娘亲极尽温柔的仙颜相凝,仿佛在狂涨欲火中投入了定海神针,我依旧清醒无比地回应:
  " 娘亲这般美,孩儿可舍不得用力。" " 嗯,还是夫君心疼清凝、噢~"娘亲一语未毕,却被阳物撞出一声娇吟,我自然尽收眼底,但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继续水乳交融地以性器相嵌相套,共逐欲海潮头。
  " 啪……啪……啪……" 下体相击的声音间隙合律而沉闷清晰,我与娘亲的耻骨几乎隔着雪脂相撞,这份温柔的激情化成了波纹,在浴池中波荡,让氤氲的雾丝都颤微着升腾。
  平凡的躯体与完美的仙躯相互交合,宛若土胚泥塑与白玉观音黏糊在了一起,但偏偏倾城仙子还在这肉体凡胎、黝黑阳物的无礼冲撞下陶醉不已,娇吟轻啼。
  我抱托着两瓣玉臀,感受着手掌被动陷入丰凝雪脂中,尽享柔弹却无暇亵玩,只顾挺动阳物斜贯花宫,让眼前仙子花枝乱颤、撩人万分,但那玉颜上温柔之态却让我说不出任何淫语,不由赞叹道:" 啊~ 娘亲,你好美啊!" " 那自然…
  …霄儿不就、嗯~ 看上娘的美貌么?" 娘亲动情哼吟、仙颜醺酡,却是仪态万方,双手挂在我颈上,月臀美胯微微相撞,逢迎着我挺送的阳物,力度极有分寸,既不至教我的坏手失了凝脂又能让肉龟尽可能地深入花宫。
  " 那可不止!" 我下体不停耸动,撞击着仙子柔胯,口中更是尽情吐出污言秽语," 还有娘亲的纤腰丰臀、玉乳蜜穴……无一处孩儿不喜欢……哦——" "霄儿喜欢,娘便都让你享受个够~"花枝乱颤的娘亲眯眸勾唇,与跃动跳脱的成双雪乳相得益彰,宛若三月映照,宠溺与妩媚调和绝妙,竟是展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 娘亲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我将手中玉臀揉捏一记,情不自禁地吐出爱语。
  而娘亲更是落落大方,仙容上的情潮涌动与温柔无分轩轾:" 娘也爱你,我的小乖乖~"一番心意交融,教我们更加纵情享受,阳物挺送,花径逢迎,好不快美。
  " 啪……啪……啪……" 我与娘亲默契地互相挺胯,性器相套相嵌相击相磨,取悦对方的狂漫情欲,缱绻柔情却尽在四目相对中迸发,随着沉闷的肉体交击不断响起,氤氲水雾中亦是多出了一股馥蕴而绝美的香气。
  怡人心神的清新淡雅,浓而不腻的甘甜乳芬,麝馥芝郁的淳蜜淫媚,恍若无形的丝带,环绕着柔情交媾的我们,在娘亲圣洁而妩媚的注视中,竟好似琼浆玉液般让我如痴如醉。
  "嗯~"
  我在月臀上深捏了一记,惹得娘亲微嗔一声,转而握起了一只轻轻跃动的雪乳,挺动阳物继续在花径中抽送,低声问道:" 娘亲的身子怎么这么香?孩儿都快醉了——" " 霄儿不是每次都偷偷闻着乐嘛?又不是今日才知~"雪玉胴体被冲撞得胸晃肩跳,娘亲却露出了宠溺而温柔的笑容,玉手在我颈后轻轻抚摸,似在怜爱独子。
  " 哦、可孩儿今日才敢正大光明地闻。" 我一边扶腰冲击,一边将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且孩儿发现,越是到交欢情浓之时,香味就越是馥郁萦绕——" 我作势深深嗅了一口,而后微用几分力,阳物顶入花宫,娘亲则朱唇霎时绽开:
  " 噢~ 霄儿这般卖力,娘也要给点回应嘛——" " 娘亲的回应很多啊,就比如这会儿,下边正咬着孩儿不放呢——" 我正面握住一只丰乳,揉捏摩挲,将勃硬蒂珠覆压在手心,瞧着另一团凝脂雪峰在我冲撞下如玉兔般轻跳软抖,坏笑打趣。
  "嗯~霄儿也、顶得娘的心尖发颤呢~"
  娘亲动情不已,柔目相凝,朱唇妙语,直悦爱子情郎。
  " 哦——好紧啊,娘亲上下两张嘴都会咬人呢——" " 便是要咬疼霄儿、嗯~ 给你个教训,教你少来烦娘才好~"仙子玉胯相迎,宠溺与情爱并动,似嗔未嗔。
  " 哦~ 娘亲口是心非——" 我与娘亲的胯部交击闷响,爱液黏稠,动情回应," 哪里疼了?孩儿只有舒爽;又哪有教训?孩儿尝到的尽是甜头……" " 嗯、噢……知道便好,娘怎么舍得让霄儿吃痛呢~"娘亲仙躯飘摇,玉手在我脖颈上爱抚,柔情满目,宠溺不已。
  " 是,娘亲最好了,孩儿最爱娘亲——" 阳物温柔而势沉地顶贯花宫,我却在欲海狂涛中坚守本心,爱语不停," 清凝的身子让为夫好快美,我爱你——"" 柳郎,清凝也爱你——" 闻得此言,娘亲亦是尽展温柔,嫣然一笑,在情欲中绽出圣洁的母性与情爱。
  但我却感受到娘亲最为深切的动情,只在这两句交谈之间,大半截阳物恰恰竭尽全力地贯入花宫,那花径蜜褶仿佛如奉圭臬般,立时痉挛交缠起来,同时亦有冰凉润腻的丰沛花露从天而降,浇在火热龟头上。
  这冰火绝景我已领教多次,早知此乃娘亲极潮已至的动情表现,那欲仙欲死的快美瞬时教囚龙锁接近崩溃边缘,我却没有急迫欲泄的狂乱,仍旧清醒地询问:
  " 娘亲,你到了?" " 嗯~"娘亲微微颔首,亦是极为温柔,只有轻轻抿抖的嘴唇,显示着仙子正身处于无边的情欲浪潮中。
  花径紧箍之下难以抽动,我便索性抱住两瓣月臀,双手深陷雪脂中,胯部与娘亲相抵,阳物研磨着花宫,稍稍忍耐即将崩溃的精关,如同孩子渴求母爱一般唤道:" 娘亲,孩儿也要来了!" " 嗯~ 娘知道,小乖乖不用忍着,都给娘吧~"" 是,娘亲、孩儿来了,哦——" 面对娘亲的邀欢,我亦不再坚持,马眼大开,阳精汩汩而出,喷洒在神圣玉宫之中。
  " 小乖乖,都交给娘、嗯~"娘亲极尽温柔地爱语一句,便将娇躯贴上来,主动吻住了我的嘴巴,香舌灵巧叩关,热情交缠。
  感受着紧搂肩颈的玉臂,极尽温柔的樱唇,缠绵贴吮的香舌,顶溢胸膛的雪乳,诸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瞬间教我精关洞开,体内无数阳精争先恐后地涌入花宫。
  但此回泄阳与之前不同,欲火狂涨、阳精急涌而出的释放感仍旧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也没有丝毫减少,我却没有半分急迫,心中满是柔情,望着娘亲片刻不离的双目,沉沦在口舌交缠的水乳共融之中。
  "唔~"
  花宫中的绝景迸发出无穷的吸力,精浆如百川归海般涌入孕育了我的神圣故园,却仿佛潺潺流水令人心悦,连往常最为狂躁的泄阳也变得温柔平和。
  吻着樱唇香舌,大手抚摸着丰臀,滑入雪沟抚弄着菊蕊,将阳物深抵花宫,精浆源源不断地泄流,我竟然感觉极富惬意。
  " 嗯~ 唔……" 娘亲温柔缠吻,娇躯轻抖,仙子玉宫不知承受了爱儿多少的污秽精液,才让我如释重负地放开了饱经蹂躏的湿润樱唇与软滑香舌。
  阳精一泄如注,源源不绝,我亦难以估量,此时将体内欲火尽数泄出,但觉腰眼酸痛、肉根抽刺,一时间竟有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忽觉一股柔力托住身躯,教两人紧紧结合的身躯转了一个圈," 哗啦" 一声,我心知这定是娘亲神功所致,便坐在台阶,背枕池壁,抱住了与爱子共赴巫山的生身母亲。
  哪怕在方才变化中娘亲亦未离我而去,此时玉腿分跪两侧,丰臀坐于我胯部,花宫更在紧吮阳物,双手爱抚着气喘吁吁的我,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事后情态。
  娘亲的腰身、我的肋下尽皆尽在水中,而我的双腿曲起,将娘亲的玉臀夹住,宛若盛着一颗饱满蜜桃。
  我在水中抚摸着腰肢与丰臀,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对上娘亲的柔情美目,恍然一笑道:" 娘亲,孩儿好舒服啊——" " 娘的身子,自然是让霄儿尽享舒爽的~"娘亲勾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轻抚我的面颊,柔声回应。
  在水中结合的下体,仿佛被池水挤压,极为紧密,教我更能享受那温热痴缠的花径。
  " 嗯,娘亲最好了!" 我揉捏着水中月,享受起事后温存来," 这次交欢好生温柔,比起粗暴的孩儿来,娘亲更喜欢哪个?" "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都是娘的小乖乖,有什么分别?" 情潮未退的仙颜上泛起宠溺的笑容,浓情爱语与温柔爱抚双管齐下," 娘都一样喜欢~"趁着余兴未消,我双手从水中探出,虎口托住酥胸乳缘,沿着胸廓缓缓抬升,感受着雪脂的分量,最终将乳晕外圈握住,将那乳尖挤成一截,欣赏着粉蒂临风颤微。
  " 看着娘亲的眼神,孩儿就不会兽性大发,孩儿好喜欢这样——" 任由丰乳被爱子亵玩,娘亲温柔不已地应道:" 嗯,好,娘以后会一直看着霄儿的。" 将两只粉挺乳尖上下轻甩,我不由想起另一桩妙事,便即开口道:" 娘亲,孩儿渴了~"娘亲美目一挑,我便知她已然心领神会,却妩媚而促狭道:" 渴了?满池子的水,霄儿随意饮用就是。" 我眼睛一转,松开雪乳,抹着眼睛撒娇假哭:" 娘亲,孩儿饿了,要吃奶奶……" " 好好好,小乖乖莫哭了,娘给吃你奶奶咯~"母爱在妩媚中染开,娘亲似哄孩子一般柔声轻唤,一撩耳边秀发,俯身相就,将一只饱满雪乳凑来。
  我立时喜笑颜开,张口含住微胀的乳尖,将粉色凝脂抿咬含吮几口,而后含着乳晕后退,嗦住乳蒂,一边用力吸吮,一边捻住另一颗粉珠。
  " 嗯~ 霄儿好贪心……慢些,没人跟你抢……" 娘亲一手撑在池缘,一手抚在我的头顶,荡出一声娇吟浅嗔。
  " 滋滋……" 我含住乳珠,用力吮吸几口,便觉丝丝甜意汇入口中,于是趁胜追击,再多几记嗦吮,一股清凉甘甜的乳汁便源源不绝地流入腹中。
  娘亲的玉指在我发间温柔地摩挲,口中哄道:" 哦~ 小乖乖,莫急,娘就在这儿呢~"闻得如此宠溺哄语,我也慢慢放松下来,半张脸埋在丰软雪脂中,轻柔吮吸着乳汁,一手抚摸着水下月臀,另一手则亵玩着勃挺乳蒂,更兼阳物在花径中享受着缠夹,好不快美。
  " 嗯~ 这便对了,小乖乖,慢慢来……娘会教你吃个够的……" 我含裹乳头、吮吸乳汁,尽情地品尝着来自母亲的甘甜,直至腹中微胀,我才轻咬粉蒂,松开了沾满口水的乳尖。
  娘亲顺势起身,扯断了乳蒂与嘴唇间的水丝,却任由我的双手攀上了两团硕乳尽情揉捏,看着我柔柔地问道:" 小乖乖,好喝吗?" 我双手齐齐握住乳尖,也不管上面浸抹着自己的口水,拇指拨弄起硬挺的粉珠来,动情地回道:" 自然好喝,又凉又甜,孩儿恨不得将整只雪乳都吞下去!" " 胡闹~"娘亲轻点我的额头,略带促狭地打情骂俏," 吃下去了,以后霄儿可就喝不到娘的奶水咯~" "嘿嘿,那还是细水长流的好~"我顺势坐地起价," 不过孩儿每日都要喝!" " 好好好,娘都依你~"娘亲自然百依百顺,抚摸着我的头顶,宠溺地答应了无理要求。
  " 娘亲,你真好,孩儿爱你!" 不论以后是否能够日日尽享甘乳,但此时的柔情宠溺已教我感动难当,温柔地将娘亲抱住,将脸埋在了酥胸中。
  " 霄儿乖,娘也爱你~"娘亲温柔抱着我的头颅,摩挲头发,让我尽情地体验着雪脂的凝软与乳香的清甜。
  在温柔乡中沉溺了一会儿,最后深深吸了满腔的乳香,我才抬起头来,望着那宠溺的仙颜道:" 娘亲也累了吧,咱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 是,贴心的小夫君~"娘亲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却按住了欲起的胸膛,极尽温柔地阻止," 不过还有一桩事未教霄儿享受到,可不能休息。" " 什么事?" " 霄儿看着便好。" 只见娘亲柔柔一笑,左手扶住我的肩膀,右手伸入水中,按在我的腹部,而后仙躯如小舟浮起,霎时将阳物退出大半截,只余龟首如婴儿含乳般插在蜜穴中,娘亲微微一笑,轻哼一声,窍环瞬间扩张到极限,将半硬的龟头吐出。
  "哦——"
  冰爽池水霎时包裹住了阳物,突如其来的刺激教我呻吟一声,却见娘亲玉润娇躯并未稍动,右手轻轻划动,探至胯下,氤氲水气中并不能看清其动作。
  " 娘亲?" 我疑惑地问了一声,只见娘亲温柔一笑,将右手从水中拿出,虚握的五指摊开,只见一团水淋淋的秽物淤积在掌心,黄白夹杂,黏糊崎岖,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竟是我射入神圣玉宫的阳精!
  娘亲妩媚地朝我眨了一眼,促狭道:" 小乖乖射得可真多啊,就这般喜欢娘的身子么~" "还不是娘亲的身子太销魂了~"虽是我自己的体液,娘亲以神功摄出,我却觉得嫌弃无比,甚至偏头不想直视。" 娘亲,好脏,快扔了吧。" 娘亲却安之若素,轻嗔浅怒:" 坏霄儿,自己都嫌弃,却还想着将这些坏东西弄到娘的嘴里~"如此嗔怪的娇语,让我尴尬不已:" 那是……孩儿一时妄想,娘亲不必放在心上……" " 倒并非妄想,待霄儿入了先天,娘自会让你尽情享受。" 娘亲不置可否,柔声," 只是为了武道前途计,目前还不能让霄儿得逞,不过霄儿老是惦记也不是办法,倒有个折衷之策~" "什么折衷之策?" 这承诺我早已知悉,但此时更让我疑惑的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折衷之策。
  娘亲并未多语,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以行动表明了心意——她竟是将螓首俯下,靠近手中那团污浊精浆!
  " 啊!?娘亲不要!" 我霎时明白了娘亲的举止意欲何为,正欲将那秽物打落,却忽觉浑身被强绝的元炁困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
  此种情况我并非第一次遭遇,上回娘亲欲以名节泯灭洛乘云死志就以此压制过想要阻止她自毁清白的我,但时过境迁,此时却是娘亲为了满足我的无耻妄想,而采取了同样的手段阻止我的行动。
  先天高手的能为何其强大,只在一瞬间,池水的横波已被抚平,蒸腾的氤氲雾气同样排空,仿佛方才的仙境被诡异之力夷为平地。
  虽然我除了无法行动没有其他异样,但还是能感受到潜抑的浩瀚威压——这恐怕还是娘亲精巧御制、手下留情的结果。
  我只能与上次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动作,却没有上回的愤怒怨怼,而是满坏的诚惶诚恐与爱怜心疼。
  " 说好了,这次由娘来服侍,霄儿乖乖看着便好。" 娘亲柔柔一笑,左手挽住鬓边青丝,螓首义无反顾地凑近了手心中的秽物,先是香舌探出,轻轻舔了一小口,抿嘴品味了少许时候,而后仙颜泛起一丝微笑,随即樱唇轻启,吻住了那坨黄白混杂的阳精," 咻嗬" 着将其尽数嗦吮入檀口中!
  我心中万般怜惜与疼爱,早已热泪盈眶,却只能看着娘亲将掌中污精吞入口中,樱唇更是吻吮着掌中残余的白浊之液,似是连一丝一毫都不愿遗漏。
  神圣的檀口与香舌,不光触碰到了我污秽的阳精,更将其尽数吸入口中,无尽的欲火与温柔、狂放与心怜霎时并起,热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下!
  但阳精被吞进口中后,娘亲并未仓促吞咽以结束香艳动作,而是抬起螓首,仙颜含笑,温婉地轻启檀口,露出了内里淫靡的情状:只见人间仙境般的温香檀口中,已然化为了污秽阳精的盘踞之所,黏黏糊糊,堵着喉关,缠着贝齿,浸着香舌,挂着软颚,交织纵横,丝条遍布,与朱红贝白泾渭分明、绝不相融,圣洁与淫靡在这方小巧的天地中激荡。
  娘亲张了一会儿樱桃小嘴,教我看得一清二楚之后,才缓缓闭上檀口," 咕嘟" 声响起,雪颈滑动,连吞了数口才停止,而后又再次张开,露出干净如初的香舌贝齿,似乎在让我检查课业一般。
  娘亲摸着我的面颊,玉手为我拂去泪水,宠溺无比地道:" 霄儿的坏东西,娘吃得半点不剩了哦~"面对如此举动,我早感动不已,泪流满面,当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才恢复动弹能力,没有更多的言语,我瞬间将娘亲抱住,不管那檀口是否被阳精污染得腥臭肮脏,直接贴住樱唇,用力地激吻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的粗舌探入口中,用力吸吮之下,竟没有丝毫阳精残留,也无一丝腥臭,只有香舌的逢迎,樱唇的缠绵,只有夫妻的深情,母亲的宠溺……
  不知与香舌纠缠了多久,不知争夺了多少甘霖,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樱唇,抱住腰肢,心疼不已道:" 娘亲,孩儿知道你的心意,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既知娘的心意,又何必多言?" 娘亲柔柔一笑,在我唇上轻吻一记,舔去几颗泪珠,满是爱怜与温情。
  " 这……唉——" 此语实在教我有口难开,只能转而嘱咐," 若有下次,娘亲不许先洁净,孩儿要同甘共苦!" 娘亲螓首轻摇,宠溺地哄道:" 那可不行,娘不喜欢脏宝宝,霄儿要听话,干干净净地做娘的小乖乖~"我既疑惑又迫切地问道:" 为什么?娘不是嫌脏么,为何还要吞下去?" " 娘自是不嫌,却知霄儿嫌弃自己的坏东西~"娘亲玉指在我额头轻点,柔声回应。
  无尽柔情教我无视了心中的壁障,脱口而出,直抒胸臆:" 在娘亲嘴里的,孩儿不会嫌弃!" " 那可未必。" 娘亲一双玉手交叠在我颈后,玉臀坐在我胯间,柔声例证," 方才品箫之后、吻娘之时,霄儿犹豫了一瞬,是也不是?" " 这……娘亲慧眼如炬,确实如此。" 如此细微而短暂的犹豫竟被娘亲尽收眼底,我也只能长叹一声、供认不讳。
  娘亲轻抵我的额头,兰息吐落:" 这便是了,霄儿不喜,娘自然要先洁净一番了。" 我抚摸着柔软的腰窝,想起了洞房花烛时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娘亲,不由得抛出一个细节:" 可是……娘亲也不嫌弃孩儿嘴里的爱水,不是吗?" 娘亲轻咬着我的嘴唇,温柔道:" 娘当然不嫌弃,只是霄儿仍有心障,也勿需勉强自己,有这份心,娘就很高兴了。" " 嗯,娘亲说得是。" 我也不再纠结,咬着樱唇,将爱语送入娘亲的仙体内," 清凝娘亲,我爱你!" " 小乖乖夫君,娘也爱你——" 一语未毕,我与娘亲心有灵犀,四唇相贴,温柔爱吻,缠咬吮吸,分食津液,似乎想将海誓山盟的字字珠玑与彼此融为一体。
  微醺暮光里,氤氲仙池中,泥塑与玉雕半浸清水,紧贴无隙,爱吻无终,相吻相拥,水乳交融,眷侣情浓,缱绻隽永。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8:27:17

第一百零七章水殿龙舟
  昨日与娘亲鸳鸯共浴,享尽了柔情与欢愉,此后便是规规矩矩地在水中温存至日暮,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房,由娘亲温柔哄我入眠。
  今晨起床,与娘亲缠吻之后,用过早食,便安心习武练剑。
  虽然没什么招式,但我练得有板有眼,想来江湖凋零,如今内功进境神速,若非对上武道大家,制敌取胜不在话下,再不济也可全身而退。
  娘亲自然是在廊下静立,渊渟岳峙,仙颜含笑,美目凝视着我一举一动。
  不知在娘亲这等先天高手的眼中,我的一招一式是否犹如稚子学步,不过我心中知晓,娘亲虽然对我挚爱情深,于武道一途上却不会让我得过且过,由此看来,这三拳两脚应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当然,此时我并未细思,只管心无旁骛地锤炼剑艺,体悟技巧与元炁的运使,愈发纯熟。
  约摸至辰巳之交,日头已渐渐炽烈,但好在娘亲神功盖世,周遭温凉宜人,是以我并未大汗淋漓,仅仅出了层薄汗。
  正当我练完一轮剑式时,娘亲忽然唤道:" 霄儿,今日到此为止吧,有客来访。" 我闻言收剑归鞘,转身便见娘亲自廊下走来,白袍飘飘,莲步款款,温柔一笑,将我右手握住,元炁涌动,除去我身上的薄汗。
  我将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攥紧半分,轻咬着樱唇道:" 娘亲,是谁来了?" 以先天高手的灵觉,足可通过气机识人,而娘亲并无紧张之色,想来这不速之客并非是范从阳。
  娘亲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主动吻住了我的双唇,香舌柔柔弱弱地缠贴上来。
  仙子如此动情献吻,我自是毫不客气,握剑的手搂住娘亲的玉颈,与香舌交缠起来,尽吮甘霖,轻咬樱唇,吻得娘亲兰息促促、仙颜陶醉。
  娘亲动情不已,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腰背,饱满酥胸压上来,毫不嫌弃地争食着口水,娇媚哼吟,似是沉溺其中。
  但娘亲极有分寸,缠绵爱吻了一会儿便主动分开,并没有在意自己唇上的水痕,反而手挽白袍为我揩拭了嘴上的香涎,柔声答道:" 是范从阳,步行而来,距此尚有一段距离。" 我不禁蹙眉道:" 他?" 范从阳身负神出鬼没的极速,如今步行而来,甚为反常,本就表明了某种态度。
  虽说我的武功全靠他提供的卷册才能尽复旧观乃至更胜一筹,但他并未挟恩求报,而此时姿态放低,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可不防。
  但我奇怪的是,娘亲为何此时还不放手,虽知必有缘由,仍是不由向紧握的双手望了一眼。
  娘亲自然有所察觉,玉手反而与我五指相扣,嫣然一笑道:" 娘身上的变化,骗得过旁人,瞒不过他,故此无须遮遮掩掩。" " 原来如此。" 闻言我点头释然,范从阳与娘亲一般臻至先天,必是聪明绝顶——否则也无法领悟道家功法——无论是否精通男女之事,那些微妙的气机变化都难逃感应,轻易便能推知事情真相。
  " 孩儿不会放开娘的手的。" 我语气铿锵,手上并未多用半分力道,心中却坚决无比。
  " 嗯,娘也是。" 娘亲嫣然一笑,旋即侧身与我并立,香肩玉臂与我紧贴,绝世仙颜望着屋侧的来路,换上清冷而坚毅的神色,极目而视。
  恰在此时,山道上出现一个人影,绯袍皂靴,乌纱博带,面带沧桑,眉目有神,正是范从阳。
  年过半百的范从阳精神矍铄,步履矫健,缓缓而来,口中寒暄:" 徒孙,仙子,别来无恙乎?" 娘亲玉手与我紧握,莲步微移,不冷不热地询问:" 魔君不请自来,不知有何贵干?" 我一语未发,任凭娘亲交涉,同时也观察着范从阳的言行举止。
  半百老者走上前坪,距离我们十来步处站定,抚须笑道:" 仙子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 若是无事,就请魔君原路返回,恕不远送。" 娘亲置若罔闻,直接下了逐客令。
  " 咳咳,也罢,老夫也不卖关子了,老夫此来,乃是为仙子传信。" 范从阳似是对娘亲冰冷的性格无可奈何,干咳两声,从宽大的袍袖中抽出一封杏黄信件,双指一甩,飞了过来。
  娘亲白袍一拂,右手宛若拈花般径直接住,只见皓腕一抖,信封便碎成了纸屑,露出了内里的薄黄信笺。
  这一手震碎信封而未伤笺纸的化劲功夫,简直妙到毫巅,若非范从阳在旁,我非要拍手惊叹不可。
  及至此时,娘亲才松开紧扣的左手,将信笺摊开,在微风中阅读起来。
  我也并未着急,与含笑而立的范从阳互相颔首,算是见礼,静待娘亲阅读完毕。
  少时,娘亲便将三张信笺尽数阅完,缓缓对折后,递给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并未展阅,而是问道:" 娘亲,此信说了什么?" " 杨玄感亲笔书信,陈述了太宁炿对兰溪村血案的处置,以及长命女的祥瑞事宜。" 娘亲简要概述,螓首不动,而是注意着范从阳的动向。
  " 太宁炿是怎么处置的?" 耳濡目染之下,我对德臻皇帝也没什么好感与敬畏,直呼其名地问道。
  " 徒孙,此事老夫倒知晓得清楚。" 范从阳笑呵呵地接口," 太宁炿似乎良心发现,做了一回圣明君主——这位皇帝陛下罕见地上了一回朝,雷霆大怒,痛
  斥有司,责令擒风卫、刑部、兵部以及大理寺彻查此事,相干人等一律严惩不贷,新任的江南道巡霍再刍以及会审的有司官员,此时应已带着圣旨抵达京、青两州交界,月内将抵达楚阳。" " 如此雷厉风行?" 传闻中沉湎酒色、不理朝政的皇帝竟然为民做主,未免有些出乎意料,不知是此案太过骇人听闻,让这位昏君也不能坐视不理,还是说他在娘亲的一番斥骂下记起了太祖改姓的良苦用心。
  无论如何,兰溪等地的血案能够沉冤昭雪,总归是好事,我也没有太过纠结,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那他是如何处置祥瑞的?" 此回倒是娘亲应答道:" 杨玄感信中言称,太宁炿不日将颁旨给叶家,赐金百两,重修叶家祖坟,儿孙以下不再沿袭' 长命女' 等祥瑞之称。" " 呼,如此也好。" 我松了一口气道,虽然不知是否符合叶姑娘的心意,但我已是尽力而为,想来日后也未必会见面,求个心安足矣。
  " 如此小事,何劳魔君亲力亲为?" 娘亲淡然开口,似是客气地询问,实则再次下了逐客令。
  " 这只是代传了杨玄感的信,老夫的信还未传达。" 范从阳呵呵一笑,亦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径直说道," 太宁炿本月的政事诏令,相较于近年来都算频繁了,除此二者外,还有一诏,秋收之后便将在京州、青州以及扬州颁发,各地遵照执行那便是——征发十万民夫,修建水殿龙舟。" 读过《四朝通史》的我竟然发现自己对这名字并不陌生,却不免惊疑连连:" 啊?民夫十万?水殿龙舟?!
  " 诏令提及之事,一者不过徭役政令,一者则却是前朝祸事。
  娘亲淡然开口,似是指责:" 太宁炿竟然堕落至斯么。" 这番话听来似是失望透顶,但娘亲实则仙颜无波、平静非凡,看来对当今皇帝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与期待。
  我将含章挎在腰上、信笺塞入怀中,主动牵住了娘亲的玉手,迟疑问证:"娘亲,这水殿龙舟莫非是……?" " 不错,正如霄儿所想。" 娘亲反手与我五指相扣,侧眸一笑," 彼时朱雀王朝末帝贪图享乐、倒施逆行,不顾民间疾苦,借开凿运河之名,征发各地民夫,实则为其建造一艘巨船,雕龙绘凤,乘水御风,意欲借此载宫载殿、游南游北,那物便唤做' 水殿龙舟'." " 仙子所言甚是,朱雀末帝正是因此而惹得民怨沸腾,当时被征发的民夫日间开凿河道,夜间修建龙舟,疲累伤残、性命堪忧。" 范从阳点头附和," 彼时他们为谋生路,不得已而聚众哗变,却被残忍镇压,就地枭首、腰斩、凌迟等不一而足,运河之畔化为人间炼狱,天下之人闻者落泪听者伤心,仁人志士揭竿而起,偌大江山,霎时倾覆。
  " 说到最后,范从阳竟是有些摇头叹息。
  听到此处,我不由皱眉难解:" 太宁炿想必也并非不读经史子集,既有了前车之鉴,为何还要造上一艘?这岂不是犯天下之大不韪?" " 徒孙,你错了,不是一艘,是三艘!" 范从阳摇头不已,竟是伸出三根略显枯瘦的手指。
  " ……" 这般倒施逆行,教我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能沉默以对。
  " 朱雀末帝为了享乐龙舟,教有司认真研究了运河路线,本朝大体亦是沿用了当时的规划,历时近百年,于神武年间修成了' 天启大运河' ,主干河道流经建州、京州、青州以及扬州。" 范从阳继续补充道," 但为了便于管理稽查来往船商,在四州交界之处,分了数条河道,而水殿龙舟乃庞然巨物,不得过界,因此太宁炿圣裁,欲在京州、青州及扬州各自修备一艘,以供换乘,才能实现他 '真龙御水,巡游九州' 的愿景。" 面对如此荒谬的诏令与行事,饶是我早已听闻他昏庸无道,仍感到不可思议:" 这可是前朝灭亡之因,他就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吗?文臣武将也都袖手旁观吗?" " 此事徒孙倒真错怪老夫的同僚了。" 范从阳摇摇头,说起了个中缘由," 虽然仇道玉为了把持朝政而对太宁炿的贪图享乐不加阻拦,但这等动摇国体根本的事情,他也没有听之任之——早在五年前,太宁炿就已提过此想,彼时仇道玉率领满朝文武联名上书、直陈利害,才没有教他独断专行。" " 那如今为何却教他将此祸事议成定局?"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仇道玉随着年岁增长而老迈昏聩了吗?
  范从阳呵呵一笑,抚须摇头道:" 说起来,倒与徒孙有些干系。" " 我?"这下更教我满头雾水了,我一介平民百姓,又是初出江湖,不曾涉政议事,与皇帝朝臣从未接触,却与我有何关联?
  范从阳微微颔首,而后一一道来:" 不错。正是徒孙与仙子查清了血案,太宁炿掌握了证据,让他在这件君臣相斗了数年的祸事上,取得扭转乾坤的胜负手,才猝然发难、达成' 夙愿' ——血案事涉仇道玉及其亲家,一旦攀咬到这位当朝宰相身上,足可教仇虞两位大人致仕、一众党羽失去庇护,故此他们不得不弃车保帅。" 本是为民请命、沉冤昭雪的替天行道,却变成君臣相迫、勾心斗角的筹码,更成为了昏庸皇帝满足私欲的阴暗手段。
  一时间我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直到娘亲用力几分握紧我的手掌,才回过神来,又缓缓开口问道:" 那虞龙野……可会受到相应的惩处?" " 事关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太宁炿却敢雷霆大怒,若说君臣之间没有默契,又岂会如此作态?" 范从阳呵呵言道,我却觉得他笑得凄凉," 虽说老夫数十年来游离朝堂之外,但也深知其中的阴暗腐朽,若老夫所料不差,那吕姓的死士将会成为替罪羊,而虞龙野……至多被治个御下不严之罪,而后便是革除军籍、永不入伍吧。" 君臣沆瀣一气,黎民百姓的血仇冤案只不过是彼此利益交换的筹码,简直令人怒发冲冠。
  我咬牙切齿,怒极反笑:" 呵呵……好一个' 上应天心,下顺民意' 的天子啊!" 如此皇帝,如此王朝,如此国体,尽早灭亡才是上应天心!
  亏他太宁炿还尊号" 德臻" !
  简直是不知廉耻!
  " 看来徒孙对此也是义愤填膺,不如加入本教,为天下黎民计,共商大事,改换乾坤,如何?" 范从阳抛出的招揽时机不可谓不妙,却让我心中警醒,肃然摇头:" 依父亲的关系,我该尊称你为师祖,虽然我确实对玄武王朝失望透顶,但对水天教还不甚了解,恕我拒绝。" " 呵呵,徒孙说得也是,此事来日方长。
  " 范从阳倒是洒脱,抚须一笑,甚显宽慰," 能得你唤一声' 师祖' ,老夫也不虚此行了。" 一直安静在旁的娘亲适时开口:" 既然霄儿已唤阁下为师祖,却不知可曾带了见面礼?" 我知道娘亲并非贪图宝物之人,如此行事定有其意,微一思索便即领会,于是附和道:" 娘亲说得没错,不知师祖是否准备了见面礼?"" 好徒孙,怎么和你娘联手欺负我这个老人家?" 范从阳仰头一笑,两手一摊," 今日来得仓促,不曾准备,下次再补上吧。" 娘亲则定定地看着他,我也没有出声,范从阳又继续问道:" 不知仙子与徒孙如何打算?" 娘亲古井无波道:"与阁下何干?" " 唉,仙子何必如此急于逐客呢?" 范从阳微微叹息,抚须摇头," 也罢,老夫也不细问,月内老夫还须留在此处、脱身不得,二位请自便吧。"" 嗯。" 娘亲淡然点头,不置可否。
  " 既如此,老夫就告辞了。" " 师祖保重。" 娘亲逐客令已下,但临别之际,我还是要讲点礼数的,大方告别。
  " 嗯,徒孙再见。" 范从阳微笑颔首,俄而红袍瞬影,消失不见,却留下了余音:" 今朝赓续前朝河,庸君再起弥天祸。真龙御水乘舟事,徒教人间溺海波。
  " " 呃……" 范从阳诗性大发吟诵一首,虽是针砭时弊,却总教我感觉有些…
  …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这就是文人的作风么?
  我摇摇头,看向了身旁的娘亲,只见仙子澄净玉颜恍若明媚春光,妙目柔情,注视着爱儿。
  望见如此深情的目光,我才从愤懑中稍稍脱身,握住玉手,轻佻玩笑道:"娘亲,在看什么呢?怎么看呆了?"
  "在看娘的夫君啊~"
  娘亲嫣然一笑,满是柔情,仿佛百花盛开、蝴蝶蹁跹。
  方才娘亲在范从阳面前毫不避讳,与我五指相扣,已教我心下感动,再加上此刻大方爱语,让我不禁吻上了那莹润柔软的樱唇。
  娘亲轻哼一声,美目微眯,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香舌主动与我交汇,陶醉地爱吻起来。
  我吻得柔情渐起,逗弄着香舌,双手环住了娘亲的腰肢,将丰挺酥乳压扁在胸膛上,抚摸着柔弹月臀,感受着无双胴体的绝妙身段。
  正在此时,晴空却忽然飘洒下了细雨,落在地上宛若窃窃私语,但好在娘亲神功及时运使,雨水避开了拥吻的二人。
  只觉额头一两滴清凉之意,便不复感知了,于是我安心地在烟雨中与娘亲缠绵柔吻。
  "唔~"
  仙子娇俏妩媚的微吟恍若有着魔力,比窸窸窣窣的雨声更加空灵缠绵,教我如痴如醉地吮吸着樱唇香舌、掠夺着甘露仙霖,亦将口水灌渡到曲意逢迎的娘亲口中。
  但胯下的刺痛宛若如约而至的不速之客,教我神智清醒,激吻不由变得温柔,娘亲也适时抚上了我的腰眼,微微按摩揉抚。
  最后温柔地交缠了一会儿,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樱唇,拉起的银丝一闪而过,教我仍是轻咬了一会儿,似欲将那花膏凝脂般的唇瓣夺入口中。
  娘亲则百依百顺,任由情郎索取着樱唇,同时贴心地按揉着我的腰际。
  如此心有灵犀的互相抚慰,比之欢好过后的缱绻温存也不遑多让了,我最后轻吮了一口柔软樱唇,才与娘亲的无瑕仙颜分离数寸,在月臀上不规矩的双手也移到了腰窝上,静静相拥,默契凝视。
  烟雨如丝,晴空渐晦,我与娘亲四周数步方圆却几乎雨水滴印,不由让我心下暗叹仙子神功无双。
  享受了一会儿娘亲的温柔按摩,我在樱唇上再次一吻,如同饮啄,才开口道:
  " 娘亲,范……师祖他为何对我们的……事情视若无睹?" " 或许是见怪不怪,或许是不拘小节,或许是离经叛道……" 娘亲一边为我按抚,一边直陈看法,"但他愈是隐忍不发,就愈发证明他必有所图。" " 嗯。" 娘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自然笃信无疑。
  况且这番话并无不妥,范从阳作为父亲的师尊,对我与娘亲的逆伦之事一言不发,交谈之间视若无睹、神色如常,除了另有所图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至少他想要招揽我加入水天教的意图已是昭然若揭、亲口承认了。
  娘亲玉手动作不已,轻柔问道:" 楚阳之事,霄儿如何打算?" 我沉吟了一会儿,道出心中计议:" 娘亲,依孩儿之见,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不若近日便去往楚阳县吧。" " 嗯,也好。" 娘亲颔首同意,却又微微促狭道," 不过霄儿与娘新婚燕尔,不在此处多享受几日么?反正两地相隔不远,若是骑马,一日便可至。" " 此地毕竟与水天教有勾连,范……师祖虽然视若无睹,但终究还是会让我们分心,还是早些离去更好。" 仙子如此邀欢,我自然意动不止,但还是强自镇定,随后又苦笑摇头," 还有,娘亲你就别诱惑孩儿了,孩儿可把持不住,若是一不小心沉湎淫欲……" " 娘知道霄儿不会的。" 娘亲温柔地抚上了我的面颊,宠溺而信任。
  " 若是别人,孩儿自然不会心动,不过娘亲天仙化人,可就未必了。" 我将怀中胴体搂紧半分,有些意动。
  " 若是霄儿心动,娘就给你啊,你可是娘的夫君呢~"娘亲一抹我的鼻子,理所当然而又宠溺无比地打情骂俏。
  我感动与柔情并起,再次吻住了方才温柔爱语的樱唇,与娘亲的香舌交缠一会儿便即分开,深吸一口气道:" 娘亲,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 嗯,娘知道,霄儿自小便没让娘失望过。" 娘亲微微颔首,仙颜含笑,满是信任与宠爱,我则坚毅地点头回应。
  烟雨朦胧中左右顾望,只见幽宅如沐、远山如雾,终是勾起了我的一丝愁思。
  " 娘亲,此番重入江湖,不知孩儿能成多少事?" 我不由暗叹,自己在这个蕞尔小村呆得太久了。
  从前在娘亲的安排下,按部就班、浑浑噩噩,即便是重复枯燥的练武读书,也能够十几年如一日,毫无怨言;但如今心中有了宏愿,却是不愿再蹉跎岁月。
  " 此事娘也不知,不过娘却知道,无论霄儿何去何从,娘都会生死不离。"娘亲温柔一笑,山盟海誓化为忠贞不渝的爱语。
  " 嗯!" 我重重点头,瞬间觉得苍茫天地尽被娘亲的柔情充塞,什么江湖险恶、宏图伟业、道阻且长、艰难困苦都不值一提,无尽的勇气在我胸膛涌动。
  我不由自主地将怀中仙躯抱紧,向无瑕玉颜凑去。
  娘亲勾起微笑,双手环于我的颈后,螓首徐徐相迎,朱唇轻启,温柔地献上香舌,与我共享缠绵爱吻。
  玉臂相拥,仙躯相贴,唇吻舌缠,分津渡涎,心灵相通,水乳交融。
  心中没有欲望狂潮,只有满腔柔情;心中没有愁思踌躇,只有仙子爱语。
  苍穹碧落、浩渺星辰,都没有这爱吻来得深邃;烟雨飘摇,江山如画,尽数在这爱吻面前失色。
  母子缱绻,鹣鲽情深,无始无终,不离不弃,永享天伦,永沐爱河。
  【第一部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8:28:57

第二卷试剑武林 第一章:饮马洊雷
  七月初一,日至中天,正是阳炎炙烤之时,纵使踏马行在山峡夹道里,也不能免去燥热。
  好在树乔叶繁,遮住了大半天光,阳光明媚,翠绿盈盈之景,倒也舒心。
  母子二人策马而行已有小半日,山壁峭岩相夹而成的关道也终于露出了一抹垂于大地的湛青穹影。
  “娘亲,快出洊雷关了。”我不由略微高呼道,欣喜地策马疾行了几步。
  “嗯,娘也瞧见了,霄儿,回来些,别离远了。”天籁仙音从身后传来,清泉流响、空谷莺啼,止住了我的身形。
  我回头一瞧,只见娘亲正策马缓行而来,青丝若舞若旋,白袍飘飘,一双耀若星辰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爱子,满是宠溺关怀。
  旷世仙颜挂满的温情不由让我心下一柔,挽缰停马,静待娘亲驻马停到爱子跟前,一只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理了理鬓边稍有不齐的头发与衣领,轻声道:“霄儿怎么不走了?”“不是娘叫孩儿停下来的吗?”奔波了半日的两匹马终得片刻歇憩,一黑一白驻足不前,打着响鼻,吐着热气,也听着母子俩的打情骂俏。
  “娘只叫你慢些,可不是叫你停下,怎么还怪起娘来了?”我略一思索发现确实如此,只好讪笑道:“嘿嘿,孩儿这不是怕娘亲追不上吗?”
  “霄儿倒自信能快得过娘?”娘亲美目一眯、嘴角微勾,略带笑意,揶揄一句,却也不忘给我一个台阶下,“不过霄儿有这份心,娘也是感激不尽哪。”
  “嘿嘿,还是娘亲懂孩儿……”仙子往日面上的冰清雪冷再也难寻半点,旷世仙颜中尽是对爱子的关怀、亲昵、宠慈,我心里满是心安怡乐,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话语中微不足道的揶揄?
  急欲与仙子亲近一番,奈何两人虽一同驻马,但并非同乘一骑,到底有些距离,不便亲亲我我。
  “走吧,霄儿,待会儿到山脚的水源处再好好歇脚。”
  “是,娘亲。”娘亲策马先行,不疾不徐,我也抖缰跟上,稍落半脚。
  山峡之中,这等距离之下,一股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眼前仙子策马,白袍青丝交相翻飞,恍若踏马红尘、不沾烟火的仙子,即使看不见娘亲那旷世难逢的雪颜娇靥,也要为这副一派怡然自得、飘逸超尘的情态折服。
  眼见洊雷关豁然开朗,云色天光一齐涌入眼中,本该心胸开阔,但我心下却忽然没由来升起一股忧虑:此去楚阳、二踏江湖,母子二人势必难逃众人耳目,所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需得小心谨慎、克己守礼,却何日再能与娘亲肆意欢好、颠鸾倒凤呢?
  哪怕我心中早有预料,事到临头,仍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洊雷关内的斑驳阳光越见稀少,我一咬牙,从黑棕骏马飞身而起,落在面前白马上,双手紧紧抱住了与我有血脉之亲、却又有逆伦之情的胴体。
  “吁——”
  仙子再次挽缰驻马,我则顺势将头埋在娘亲的肩上,枕着柔顺青丝,贪婪地掠夺着仙躯的清凉体香,却没有任何不轨之举,只是抱着娘亲柔软的腰肢,心中才感觉到一阵踏实。
  一只柔荑反手轻轻抚摸着亲子的颅顶,但我未曾抬头,听着娘亲心领神会的温柔爱语:“怎么,霄儿害怕了?”“娘亲,不瞒您说,孩儿是有点害怕……”
  我埋在娘亲的香肩上,听见自己瓮声瓮气的话语,模样定然与受了委屈的孩子无异。
  “霄儿若是害怕,娘便与你回葳蕤谷去,不管这天下纷争……”“娘亲,孩儿不是怕这个,孩儿是怕……是怕……”我心中明了缘由,话到嘴边,却又嗫嚅难吐。
  “是怕不能和娘随心欢好,需得顾忌世人眼光是吗?”这些许小心思在仙子的冰雪聪明面前无所遁形,我却也不想瞒着娘亲,于是应道:“嗯……”“那回了葳蕤谷也是一样的,只要霄儿身体受得住,便是日日服侍娘的小乖乖也绝无怨言~”
  “娘亲——”如此轻佻爱语还夹杂着床笫私事,按说一听便要面红耳赤、热血翻涌,但其中暗藏的玄机却教我面上挂不住,哪里还顾得患得患失?
  我急忙委屈羞赧地抗议,一抬头却瞧见了娘亲笑意盈盈的侧颜,哪里有半分揶揄,反而全是担忧关心。
  “娘亲……”我不由痴了,伸了伸脖子却未能够到仙子芳唇,娘亲立时会意,回身倾首,献上香吻。
  母子二人唇舌相接,便如天雷勾动地火,我的舌头立时便破开了唇关,与仙子檀口中柔嫩香舌抵死缠绵起来。
  仙子唇如桃夭,齿若玉质,香舌巧婉,甘霖玉露取之不尽,一时间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去烦忧什么世道伦常,在这温柔乡之中,哪怕天塌地陷、乾坤倒反也是不值一提。
  “嗯……哼……”娘亲的鼻息在母子二人的唇舌相磨相吮之下化为了靡靡之音,却又如兰似麝,熏得我如痴如醉,心下火起难浇,不由箍紧了仙子丰腴柔软的腰肢。
  娘亲的香舌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的珍馐佳肴,仙子明明没有半点藏私地尽心逢迎着,我这个逆子也数次将其含入口中,但每次用力一吸,便似滑不溜手的一尾锦鲤一般消失不见,一寻找偏又发现那香舌正与自己互相缠绕交吮着,当真妙不可言,愈发勾起了我穷追不舍的兴趣。
  “滋……唏……嘶……”随着母子二人缠吻愈发激烈,娘亲的美目中的情波也愈发荡漾,但眼底一抹宠溺与关心却如滔天巨浪中的礁石般难以磨灭,反而让清凉甘甜的香霖勾出的欲火稍平渐落。
  情知仙子檀口中的甘霖玉露是取之不尽的,就如同娘亲的柔情蜜意一般,我最后将柔舌上的香津吮尽,才终于结束这一段缠吻,却也不曾远离,依旧咬着柔如膏脂的红唇与娘亲缠绵。
  “霄儿这便不要了?”细看之下,近在咫尺的仙颜上已染上了几许嫣红,如同游丝一般点缀在欺霜赛雪的面颊上。
  不知为何,我心中疑忧尽去,打趣道:“娘亲想要了?”
  “竟来打趣娘?”
  娘亲玉手在我脑后轻轻一拍,转而为我拭去了嘴角的口水,“贫嘴的霄儿,该打~”
  “娘亲这是在打孩儿吗?我瞧像是爱抚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卖乖?娘亲是要把自己的‘小乖乖夫君’卖掉吗?”
  “娘只怕卖不出去,倒头来还是娘自己养。”母子俩咬嘴夺唇、打情骂俏,好不亲昵,我也明白了娘亲以任君采撷之姿来安慰爱儿的一片苦心。
  其实我们母子早已商量过,重出江湖后将如何相处,平日里母子二人稍微亲昵些并无大碍,不必如出谷前那般太过严防死守,只要不在人前逾矩越轨便是;
  到了夜间,娘亲便以不世神功避人耳目,来我卧房私会,届时母子仍是同床共枕,颠鸾倒凤亦不在话下。
  方才不知为何,自己便似中邪了一般,将这番苦心安排忘得一干二净,反而没头没脑地自寻烦扰,还害得娘亲心忧不已。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自嘲摇头,不过转念一想,能与娘亲温存一番,倒算是因祸得福、意外之喜了。
  “好了娘亲,孩儿不碍事了,咱们走吧。”我振作精神,望向洊雷关尽头,再无迟疑忧虑。
  有娘亲在侧,世上艰难险阻纵然多如牛毛,又何值一哂?
  我正昂首挺胸、抖擞精神,却听见娘亲好整以暇道:“娘倒是求之不得,只是有人的手方才便不规矩,现在也未肯罢休呢~”我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入了娘亲的衣襟里,正奋不顾身地尝试一揽险峰,却力有未逮,只得周而复始地曲掌成爪,以示百折不挠之志。
  无怪我亵渎仙子蜜乳而不自知,实是娘亲身姿之曼妙、清婉之天成、旷古难逢,甚至仅仅亭亭静立也教我心醉神迷,遑论唇舌侍奉、吞涎渡津的缠吻?
  一番唇舌交缠下来,心神早为之尽摄,难以分心他顾,哪能注意到这只魔爪的胡作非为?
  我在床笫之间养就了得陇望蜀的“恶习”,这自然而然的举动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勿需费神便已出手,我自己实在防不胜防——而娘亲定然有所察觉,只不过倾城月姬的无双胴体对爱子早已是不设防备,放任爱子肆意胡来而不加阻拦。
  与娘亲颠鸾倒凤的数回间,仙子不矜圣洁、不恃身份,于床笫为爱儿尽展妙绝身姿、婉媚风情,仿佛春风吹醒的万紫千红,美不胜收以致于眼花缭乱:瞧见了情波荡漾的仙颜便顾不上玉坠雪荡的丰乳,抓住了雀跃凫飞的月臀便握不住轻摇曼舞的腰肢。
  哪怕我贪得无厌地左右开弓,心神却总是会被一处所吸引,再无余裕去欣赏或体会别处的美妙,反而有左支右绌之感。
  娘亲毫无藏私为爱子绽放的娇躯风情,我竟不能一一贡享、细细受用,仿佛纨绔子弟一般暴殄天物。
  每当此刻,我恨不能自己多生几双眼睛、多长几只手,方才能将娘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无尽的情波浩荡、柔婉妙态全数阅揽。
  “啊?”对上娘亲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尴尬咧嘴,正想抽手罢休,却鬼使神差地捏了一记,一阵丰满柔弹、温润香软的绝妙触感在掌中激荡,便如雷电袭遍全身。
  方才还豪气干云的男儿霎时便折服,于是不退反进,将娘亲拥入怀中,干咳一声,故作严肃、势要立威:“娘亲曾说过,‘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清凝既是孩儿的爱妻,那孩儿这般作为怎能叫不规矩呢?不如说这正是夫君的规矩,是也不是?”话音刚落,大手似呼应一般不轻不重地捏了仙子也藏为羞物的乳瓜一记,只觉丰腴有似膏脂、柔弹更胜天成,当真难以自持。
  这时节虽已炎夏,但娘亲向来不惧寒暑,是以衣着仍如平日一般,外袍内衬之下才是亵衣,又兼衣物整饬,不好掣开,倒难以与仙子肌肤相亲。
  虽说绸缎内衬也是顺滑无比、透着温热,却比不上娘亲丝滑流光、欺霜赛雪之蜜乳的万一,稍可引为憾事。
  “嗯~”娘亲似是猝不及防,胸中气息被挤成鼻吟,美目眯成一线也难阻决堤的秋波,似乖巧似宠溺地应道,“夫君说得正是,是娘不识大体了~”如此悖逆伦常的直白爱语,便是铁汉铜人也要被这绕指柔情化为一滩烂泥——只是浑身筋骨虽软了,我这早已尝过仙子绝妙滋味的逆子,下体却是急不可耐地欲振雄风了。
  “娘亲……”我吐出一股浊气,叼住娘亲的红唇,一手略微扯开仙子的衣领,便欲不管不顾地胡天胡地,谁知正在此刻,腰眼却传来一阵刺痛,顿时溃不成军,再次伏在了娘亲的玉削雪肩上,皱眉吸气,“嘶——”身为武者,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十余年寒来暑往、练功不辍,不说有一身根基扎实的童子功,左右也是体魄强韧,寻常疼痛都不能使我皱眉。
  但若是引动了这几近脱阳之遗症,那当真便如抽去浑身筋骨一般不能成事。
  男欢女爱、纵情声色固然欲仙欲死,但过犹不及、得虚损实,古人诚不我欺。
  而我在尚未倒吸凉气前,娘亲便似未卜先知一般,一只玉手轻轻按上了我的腰际,柔缓地抚摸揉摩,送来一股春风化雨般的元炁,温养肾脉。
  “霄儿又疼了是吗?”
  “……嗯。”这疼痛仿佛尖锐的金针,偏生又正中心中最为脆弱与无法反驳之处,教我大为郁郁,只得闷闷地点头称是。
  娘亲的冰雪元炁是世不二出的疗伤圣品,偏偏我这肾脉刺痛的成因乃是纵欲过度,唯能食补自缓,是以娘亲的元炁到我身上只有温养之效,不能补益阳耗实损,无有复本归元之能。
  一时间郁郁寡欢,娘亲也略微沉吟,我立时自省,先甜后苦,我实在是占了便宜,不可再让娘亲心忧,于是开朗笑道:“还不是娘亲将孩儿榨得半点不存之故。”仙音顿时释去沉重,转而相戏道:“谁叫霄儿那晚色迷心窍、义无反顾呢。
  “可当时不是娘亲叫孩儿‘全都交给娘’吗?”我抬头见到娘亲笑语盈盈,仿佛腰间刺痛都淡去了,于是咬住了仙子的耳朵假意叫屈,“孩儿向来听话,怎敢藏私?”依照娘亲的说法,母子二人境界差距太大,她的功法又至阴至寒,我在先天之前非但无法让她受孕,在欢好登极之际还会因为阴盛阳弱而元阳大损。
  我无娘亲那般境界可辨阴阳失衡之理,但觉娘亲于床笫之间、极潮之际的冰火两重天美妙至极、欲仙欲死,哪里还有心思与气力自持精关,早沉溺于阳精如决堤泄洪般汹涌喷射的极致快美中了,根本顾不上事后有何痛楚难堪。
  甚至我在娘亲绝妙娇躯上只得一夕之欢,便是纵欲过度了,次日周身乏力,还因此耽误了行程——接到杨玄感的手书后,我们母子本拟昨日便动身,行程一经确定,本无更改之理,奈何我前日淫兴大发,娘亲经不住央求便委身与亲子颠鸾倒凤。
  平心而论,我们母子也未曾以什么异趣助兴,不过一番水乳交融、巫山云雨,直至我在娘亲玉宫中大泄特泄之后,还与仙子好一阵温存,不觉得异常。
  谁料第二日刚一睁眼,腰间肾脉竟刺痛非常,如附骨之疽,无论如何都不便行动,只能推说练功出了岔子,无法启程,枉费胡大哥为我们了备好的快马,全都派不上用场,好在娘亲滴水不漏,他毕竟武道外行,倒也不曾怀疑。
  昨日规规矩矩地休养了一天,甚至险些不能与娘亲同床共枕,这才恢复了小半,今日也只是勉强能够赶路。
  此际色心引动热血、淫念催发阳脉,那刺痛又卷土重来,如何不叫我倒吸凉气。
  “是是是,娘的霄儿最听话~”娘亲既如同哄孩子一般宠溺,又如同迁就爱人一般无私,一手还不忘抚慰爱子刺痛的腰眼,这份宠溺万分又风情万种的姿态真是世间难寻,心下不由蔚为满足。
  “那娘亲要奖励孩儿!”我像个骄傲的孩子,昂着头等待娘亲的奖励。
  “好,娘这就来奖励娘的小乖乖——”娘亲螓首相倾,柔唇在我侧颊一吻,一印即去,不逾母子之情,却教我满足万分地傻笑不已。
  “娘亲真好!”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娘亲的怀里掏出,二人静静温存相拥了一会儿,我才抽身回转,重驾黑骏。
  虽说仙子曼妙无双的身段教我万分不舍,但娘亲方才的千依万肯比任何山盟海誓都令人心安,心知来日方长,不愁没有机会享受仙子的服侍。
  娘亲稍稍整理了衣襟,再复踏马红尘的仙子之姿,仿佛方才与我痴痴缠绵的情态不过水月镜花,但眉眼间似有似无的妩媚与片刻不离的宠溺却是毋庸置疑的证明。
  母子二人一前一后,驭马出了洊雷关,便见天地豁然开朗,盛夏日光中沸腾到极致一般的生机一拥而入,当真教人心胸开阔。
  我在娘亲身侧,只觉温暖舒适,毫无夏日炎炎,回首一望,洊雷关内的狭长无尽的阴暗,方才成为我患得患失的庇护,此刻却绝无留恋。
  我非蝇营狗苟之人,岂能一生行于幽暗?
  此时我们距离山脚尚有一段距离,不足以远眺楚阳县城,但这靖岚山脉却,如天公亲笔点就,拔地而起,巍巍入云,峨峨擎空,隔断两州。
  若无天击地动之伟力,积民垂劳之辛勤,哪能有此一条涧道供人来往?
  过不多时,蜿蜒下了山脚,便见到了一条潺潺小溪,水草丰茂,母子二人缠缰饮马。
  眼见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饮水食草,我与娘亲也在溪边一株蓬冠乔木下休憩。
  娘亲一拢白袍便靠着树干坐下,我则顺势搂住了仙子柳腰,靠在了香软如玉的肩头,却比巍峨山岳更让我觉得可靠安心。
  “瞧霄儿急得~”
  娘亲任由爱儿搂抱,浅逗一句,一手为我梳理方才策马而乱的几许头发,一手拿出干粮喂到亲子的嘴边。
  享受着娘亲无微不至的照顾,嗅闻着仙子玉体自生的清香,我自是无比满足,一边啃着干粮,一边一只手却隔着白袍,在娘亲的小腹上游弋抚摸。
  娘亲的极致风韵于月臀最盛,平日不显山不漏水,但得见庐山真面目时,那欺霜赛雪、凝玉摘月的蜜桃却让人叹为观止。
  仙子的雪腹自无那般惊心动魄的皎玉弧光,却也是柔软中带着丰腴,更何况我曾经便在娘亲的腹中孕育成人,自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义。
  白袍虽简而不陋,手感顺滑,但万万比不上藏于其下的小腹,游弋抚摸之下,雪腹与丝绢泾渭分明,却又能体会到似软还凝的触感,教人欲罢不能。
  美妙纷呈的触感未能勾动淫念,反倒让我有些疑问:“娘亲,孩儿以前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娘亲是不是行动不便得很哪?”“那是自然,娘怀了你这个心头肉啊,那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别说舞刀弄剑了,就是一时胎动、体态失衡都生怕伤着了你。”仙子玉手在爱子头上抚摸,轻笑浅语,似也回忆起了身怀六甲的光景,“而且娘的肚子那时候圆滚滚、胀鼓鼓的,霄儿定然不喜欢看。””
  孩儿那时也瞧不见哪……“”坏霄儿,早晚有你能瞧见的机会~“娘亲似啐还嗔,顿时教我省起母子二人的约定:待我登临先天,仙子便会为我孕育怀胎,母子二人共效于飞已是乱了纲常,娘亲竟还要为我受胎产子!以我母子二人血缘之亲、以当今伦理道德之苛,那将是真真正正、不折不扣的孽子!
  然而我却没有丝毫畏惧后悔,反而全是无法言喻的禁忌快感,方才还规规矩矩的大手,已是渐渐往仙子双腿间探去。
  恰在此时,娘亲为爱儿整理头发的玉手好似无意间便落到了我的腰眼处,那一抹随风拂来的触感其实恍若不存,但我却立时便止住了急欲作乱的大手。
  无他,肾脉刺痛记忆犹新,料想娘亲自不会拒绝爱儿的万般求索,但说到底自己受痛不说,还要累得仙子牵挂忧心。
  我虽感无奈但并不怎么郁闷了,因为这刺痛乃是母子二人交欢合和的明证。
  正如娘亲所说一般,我当时已享受了仙子婉柔逢迎的服侍,这肾脉不适之感惟我自招,本就应当早有准备。
  我的魔爪不再探入,娘亲的玉手也花抚为揽,似女子依在眷侣身旁,轻声笑道:“娘还以为霄儿又要忍不住了呢~”“是没忍住,但也怕娘心疼孩儿。”娘亲春风化雨的举止让我不再亵渎,但大手却没退回原位,反在娘亲雪腹下缘与阴阜上缘交接之处抚摸。
  倒非我“不识好歹”,只是存有疑虑:我明明记得娘亲的身子这儿有一小撮软绒,此际隔着袍服却丝毫不能察觉,左右抚摸轻轻按压也只能触到膏脂般细腻的肌肤。
  “本来娘已与霄儿结为夫妻,夫君有所临幸,清凝自该逢迎,只是霄儿眼下阳虚过度,为长久计,万万不可轻忽。”仙子温柔软语仿佛蜜糖灌入脑中,好似百依百顺的妻眷,又似关怀宠溺的慈母,“娘估计,不消两年,霄儿便能有迈入先天的资本,届时再无阴阳失衡之患,霄儿便是要日日笙歌娘也依你,成不成?
  “娘亲所言,孩儿自无不可。”我靠着娘亲的肩上歪了歪头,权作回应,“况且孩儿也知晓其中利害,娘亲是真心实意疼爱孩儿,为孩儿着想。”我并非色迷心窍便蛮不讲理之人,娘亲软语相求般的劝说中满是疼爱关怀不说,更有着我心知肚明的后果。
  五六日间与仙子享用一次尽情欢好已是极限——设若如上次那般情状,这个期限恐怕还需拉长——倘若我继续淫心发作,必然脉如针刺、雄风难振,即使强成鱼水之欢,非但有阻塞武道之危,更有伤身害命之险。
  这绝非虚言,我已在娘亲身上体验过数次,那元阳大泄之状、浑身虚脱之感足以佐证《御女宝典》上的脱阳致死并非妄论。
  只不过,在娘亲的温暖仙宫里一泻千里的快美倒真个令人神魂颠倒,哪怕事后有诸般不适也心甘情愿。
  有时甚至会想若是晋入先天之后元阳稳固了,是不是就体会不到这种畅快淋漓的快美了,颇有些患得患失。
  “霄儿真乖~”
  娘亲宠溺再不吝啬,亲亲在我额头吻了一记,我亦吃吃傻笑。
  若不知我们二人所谈论的乃是悖逆人伦、母子秽乱之事,恐怕任谁都要觉得母子情深的天伦之乐令人羡慕。
  干粮吃尽,稍觉口渴,本该饮水解渴,谁料一个念头却划过脑海,于是咽了咽口水道:“娘亲,孩儿渴了……”
  “娘去拿净水给霄儿……嗯?”我既不起身让开,也不多出言语,就只直勾勾地盯着娘亲胸前衣襟,仙子似乎也发现了爱儿的异状,一声鼻哼却没有半分疑问,反而满是果然如此之感。
  娘亲衣物向来宽松,玲珑曼妙的身姿尽数被遮掩,但我与娘亲裸裎相见过,自是知道娘亲的衣物里藏着的是何等鬼斧神工、浮凸销魂的胴体。
  娘亲的丰乳实非我一手所能掌握,但此时却不能窥见其雄伟,只见到衣物少有起伏,而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夷如平地的雪腹上方两颗饱满高耸的蜜乳,凝如膏脂、圆如皓月,又点缀着冠绝春芳的嫣粉蔻珠。
  我正在娘亲下腹停驻的手,抓住仙子的衣袍,轻轻下扯,胸襟立刻紧贴娇躯,春光半点未泄,一对宛若雪照脂凝的蜜乳却如月升东山、呼之欲出,仿佛被香风吹起了红盖而露出的嫁娘羞面。
  “原来霄儿想要的是这个‘水’啊!”娘亲看似恍然大悟,实则好整以暇,“娘倒不知霄儿越长越回去了~”我无暇顾及娘亲的捉弄,愈发痴迷道:“娘亲答应过孩儿的不是?今日孩儿还尚未……”无需多言,想必娘亲已然知晓爱子打的是什么哑谜了。
  “霄儿这时记性倒赛过神算子了,也罢,左近反正无人,娘就遂了你的心愿。
  “仙音刚落,一只玉手便在我的视野里出现,已然捏住了腰间帛带扯松了几分。
  娘亲如此百依百顺,反倒让我静心,连忙阻止道:“娘亲且慢,孩儿一时胡言乱语,娘亲切勿轻举妄动。”抬头一看,娘亲笑吟吟地望着爱子,满目中尽是宠溺、疼爱,还有一丝欣慰。
  我已然知道,娘亲方才宽衣解带之势并非逢场作戏,倘若我不出言阻止,仙子定会遂了爱子的心愿,母子就在这露天旷野里一人袒胸露乳、一人嗷嗷待哺。
  “娘都准备‘牺牲色相’了,霄儿倒是踟蹰不前了。”娘亲似嗔实爱,一只玉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是个会折磨人的主~”“娘亲一片苦心,孩儿感激不尽。”
  我自不计较仙子语中微不可察的揶揄,双手捉住娘亲的柔荑道,“一来孩儿阳虚未复,此举不过自讨苦吃;二来荒郊野外的,孩儿也不忍心教娘亲暴露,万一被外人瞧去了,孩儿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到底,还是霄儿打翻了醋坛子~”娘亲莞尔一笑,柔荑微微用力向外一抽,多半又想捏我鼻子,却被我刷牢牢抓住,理直气壮地道:“孩儿就是吃醋了!娘亲是孩儿的妻子,当然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是是是,娘的身子只给霄儿一个人瞧~”仙子的美目中泛起了些许烟雨迷蒙,竟有些动情了,我也心下一柔,捧起娘亲的柔荑送到面前。
  这不瞧不要紧,目光一触之下,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娘亲的玉手纤纤,五指如葱白,肌肤如雪,淡无纹路,些许血色在莹白下若隐若现,仿佛真是玉质雪凝的天物。
  拿到眼前细细观赏,却见这只玉手的手背、手心、指关、指尖无一处不完美,傲霜胜雪,好似泛着微弱的莹光,比之菩萨临尘、龙女托胎更有仙意。
  “霄儿瞧傻了?”“娘亲这么美,孩儿怎能不痴?”闻得此言,我心神稍复,却厚颜无耻地承认了,更将玉手置于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但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雅淡香钻入脑内,非花非麝、胜花胜麝,令我神怡魂静、身心俱舒。
  “霄儿就这般喜欢娘的味道?总喜欢在娘身上嗅着嗅那的~”娘亲美目微眨,似在揶揄正罔顾人伦地从生身之母的躯体上索取香味的爱子,逆子却毫无自觉地从手背嗅到手心、从指尖闻到指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娘亲身上的香味,孩儿最喜欢不过了!”娘亲不光檀口、发香、丰乳、花穴各有异香,就连月足也有一股香味,当然令人心醉神迷。
  嗯?月足?
  我福至心灵、突发奇想,张嘴便将近在咫尺的柔荑含入嘴里,舌头迫不及待地顺着指尖环绕舔舐起来,像孩童得到了求之不得的蜜糖,口水立时便沾湿了玉指。
  “呀~霄儿怎么这般贪嘴?连娘的手都要吃上一吃~”娘亲捂嘴轻笑,美目微眯,半是宠溺半是揶揄地瞧着爱子吮吸自己的手指,却似全然不欲出口阻止我的荒唐行径。
  我大得鼓励,将娘亲的五指都吮了个遍,全都湿淋淋的“娘的手指没有半点味道,可惜霄儿吃得这般用心。”仙子此言不虚,虽说她神功盖世,但到底肉体凡胎,五指形态纵神妙,却不可能尝出半点甘味,可我心里却比吃了蜂蜜还要甜。
  “孩儿就是喜欢吃娘亲的手!”话音一落,我又将娘亲的指尖含入口中,滋滋地嗦吮嘬舔起来。
  “霄儿这般嘬弄,倒让娘想起你幼时的样子来。”娘亲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莞尔一笑,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顶道,“有时娘哺乳被你咬的生疼,便也用手指给你含,这样你就不会哭闹了。”“好呀,原来小时候就这般清凝作弄自己未来的夫君啊!不行,孩儿要惩罚娘亲!不然不足以正夫威、不足以匡视听!”我一听这还得了,“清凝且从实招来,当时是哪只手冒名顶替、欺骗于我呀?”“夫君好生威风呀~是这只手。”我的一点心思自然逃不过仙子法眼,娘亲心领神会,晃了晃另一只自由的、一尘不染的素手,“却不知霄儿要如何惩罚娘的这只手呢?
  “孩儿要——”我故意拖长了话轴,在娘亲宠溺的目光说出了自己的惩罚,“狠狠地吃她!”“娘的夫君真是赏罚分明~”娘亲莞尔一笑,似是无可奈何,“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清凝自知有罪,伏法认罚,请夫君执法。”说罢,仙子便将另一只干净的玉手恭敬送到我面前,仿佛等待官差发落的弱女子。
  “哼哼,这还差不多。”我自鸣得意,放过了沾满自己的口水的柔荑,将仙子亲自送来的“罪犯”含入嘴里,舌头一卷指头,便欲细细品尝。
  我好似扬眉吐气的得志小人抬头瞧去,对上娘亲似笑非笑的仙颜,却是再也忍不住,吐出玉手,噗嗤一声笑得前仰后合:“哈哟,娘亲和孩儿玩这些孩童把戏,倒也忍得住没拆穿孩儿……”
  “只要霄儿喜欢,娘的手给霄儿吃便是,为何要拆穿霄儿?”娘亲悠然答道,仙颜中满是宠溺,运功将双手上的口水除净,又为爱子整理起头发衣物来。
  我点头应道:“娘亲真好——娘亲,马儿吃饱喝足了,咱们也休憩够了,可以出发了,还得在日落前赶到楚阳县城呢。”与仙子一场嬉戏,虽不香艳旖旎,但也足够让我心满意足了。
  虽然未能细细临幸娘亲的另一只柔荑,但来日方长,何愁不能再次亵玩?
  “好,都听霄儿的。”母子二人起身稍作整理,再次跨马策鞭,一齐往县城而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8:29:46

第二章 道听途说
  心结已平,与仙子并马齐进,只觉风和日丽,倾覆之乾坤只待我挽狂澜于既倒便能各归其位。
  昂首挺胸了一会儿,终于胸中豪气稍平,转头一瞧旁边白马,却见娘亲仙颜上的宠溺中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揶揄似鼓励。
  我轻咳两声,挽缰教黑白二驹靠的更近,一边心满意足地呼吸着仙子清幽体香,一边与娘亲攀谈起来。
  "娘亲,怎么杨老先生的书信是范、呃,师祖送来的呢?"因匪患猖獗,这条官道几无人往来,我与娘亲行过数里,也仅仅几处贫瘠田亩中有些许欲躲还藏的农人,倒适合我与娘亲不拘小节的交谈。
  "霄儿莫要无礼,杨玄感也不过长我一掌之寿罢了,怎能算老?"娘亲轻不可计的嗔责了一句,反口相问道,"霄儿真想不明白?" "呃……"我对娘亲的檀口微责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浑不在意,却为仙子的反问而惊疑不定,"难道……?" "不错,就是霄儿想的那个'难道'。"娘亲微微一笑,将我不曾诉诸于口的叵疑说的斩钉截铁,"若所料不差,他应是与范从阳暗通款曲,或者……至少有些见不得人的'君子协定'。"将脑海中"见不得人的还叫君子协定吗"撇去,还是存着"天子近臣竟与朝廷钦犯互通有无"的疑虑向仙子求证:"娘亲何出此言?" "霄儿和娘呆在一起就变得这么傻了吗?"娘亲轻轻拍了一下爱子的脑袋瓜儿,宠溺而笃信地道出依据,"原因有三。其一自然是这等私人密信怎会通过范从阳之手转交我等,本朝文武相轻,他们一人文臣一人武将,原该一生都走不到一路去,杨玄感怎么偏偏知道将信件送至'羽玄魔君'推荐之地呢?
  "其二便是我们在赵家别苑时,范从阳与杨玄感的接连出现,虽然他御气掩息之能非我可比,但若要行乾坤极速却万难遮掩气机,而我当晚却未曾感知到他从我灵觉之外而来的行迹,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早候在附近了。
  "其三么,便是这水天教的案子为何偏偏找上我们母子,虽说我们与其确有渊源,但早已隐居多年、不问世事。若论武林高手,他还有六根寺、剑玄宗可吩咐;若说佛子身份有些便利,可'传真佛子'也还在世间,也不是非娘不可,想必他寻我出山,背后定有范从阳的授意……
  "呵呵,细细想来,还真是串联颇多啊,不过他倒也未必真想瞒娘。"娘亲羞花闭月的仙容已是旷世难寻,又有这般超群绝尘的才智,便是我这个亲生儿子也只能甘拜下风。
  然而,转念一想,这样才貌双全、绝代无双的倾城仙子,竟曾在我这个亲子的胯下婉转承欢、屈身求泽,一缕火气难以自控地钻入了胸腔,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难出一言。
  早在我还未张口之际,娘亲的一双美目便往爱子身下一瞥,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霄儿倒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士呢,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思清心。"心机被道破,又省起自己阳元大损的状况,我只好悻悻道:"还不是娘亲太美了,孩儿忍不住嘛……" "霄儿说的倒是十成十的实话,却别以为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仙子微微颔首,一指轻推我的额头,眉间婉转促狭,"娘与你仔细分析来龙去脉,你竟想到一些床笫间的私趣去了,就这般忍不住?"我还想负隅顽抗几句,却没想娘亲慧眼如炬、一语道破,一时不肯自省,仍撅嘴道:"娘亲曾教孩儿'食髓知味',孩儿不过是肉体凡胎,自然不能免俗。" "娘教过那么多,你就单记这一句?"娘亲螓首轻摇,青丝婉转,似有些无奈,转而又掩嘴轻笑,"霄儿说自己'食髓知味'也不尽然——娘耳提面命数回,你我母子阴盛阳衰,每次行房须尽纳元阳、引获真阴,可你却总惦记着将那些东西弄到娘的面上……" "娘亲!"这般私密之事被娘亲好整以暇地道出,我好似被人揭短一般。面上半分都挂不住,更是连忙警惕地左顾右盼,见左右无人才松了一口气:"娘亲,孩儿错了,可怎么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起这些污言秽语……" "霄儿做得,娘说不得?"那满目的宠溺竟让我觉得比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自在,也不知娘亲怎生做到的,只好赶忙转移话题:"娘亲,你方才说的六根寺和剑玄宗又有何高手?"以往也曾听娘亲提起过这些门派,不过知之不详,此际正好成为饵料,我尽量投去满怀期待的目光。
  娘亲却一双美目定定地瞧着爱子,眼中透出无数情思,有揶揄、有笑意、有了然、有无奈,风情万种,仪态万方,终于在我快败下阵来前,仙子收回了目光,不急不忙开口回忆道:"六根寺么,倒有一位与娘颇有渊源的故旧……"一听此言,我立刻有些坐不住了:"娘亲!" "瞧你,吃醋成什么样了,听娘把话说完行不行,娘的小乖乖~"娘亲螓首微歪,明眸稍斜,既宠溺又无奈地摇头嗔道,"娘说的是上代佛门领袖'犹如幻翳'大师……"听到此处我才放下心来,顾左右而言它地夸赞道:"好一代大禅师啊!" "娘倒不知霄儿还对佛理颇有心得呢~"娘亲好整以暇地瞥了一下我,却没继续纠缠于此,"犹如幻翳大师敬佛不诚、格物不深,却着实是养人识人、操弄权术的好手。
  "除了我们这一代佛子中不少通禅理、辩机锋的奇人之外,他还培养了一批专练佛门外家功夫的好手,如释心、释无、释空、释俗等达摩院弟子,更收拢了一些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作为住寺护法,比如奇理教主杀无算、骊丘真人付寒光、六十四卦代无妄、神笔书生吕落第。" "娘亲,那四个护法都是什么人哪?
  "那四个头可鉴光的和尚一听就枯燥得紧,也就不作深究了,但这四个住寺护法个个都有响亮的称号以及听上去便不凡的名字,立马勾起了我的好奇,一时间抓耳挠腮,恨不能立刻找到一本记载了他们生平事迹的书一览究竟。
  娘亲也不多加打趣,不疾不徐道:"奇理教主杀无算此人亦正亦邪,异于常人,他所谓的奇理教,其实一个教徒都没有,他说'凡天下教,无不拥千百信徒,我偏要创此无人相信而又声势浩大之教'。 "此人逢人便说反话、做反事,教他往东偏要往西,教他安坐偏要站立,自己出了一本写的全是歪理的'奇理录',四处印发白送,但若真有人拿着这书找上门来投效,他却偏偏要将人痛扁一顿,还会骂'这么蠢的话你也信,别说赏你些拳脚,便是杀了你也不算罪过',杀无算杀无算,便是这么来的。"此人行为出乎意料,令我一时捧腹,笑道:"娘亲,世上还有这种人?不过孩儿料想他也好对付——你想要他干什么,反着说不就成了?" "他若是像霄儿想得这般简单,也不至于留名江湖了。"娘亲似是早知我有此论,螓首一摇,微微笑道,"他可不是光听只言片语便受制于人的愚夫,曾有人想以言语激他而得其独门武功,却反被他骗得废了一身修为,最后只得了本他平日里用来垫门的不值一提的功法。" "竟有这般怪人?"听到此处,我不由得更乐了,连连抚掌,催着仙子继续说,"娘亲,那其余三人又是何根脚?" "其他三人么倒是没这么独特,骊丘真人付寒光使得一杆银枪,枪名'龙胆',在京州骊丘行侠仗义,颇孚人望,可称得上一代豪侠义士。
  "而代无妄乃暗杀组织'六十四卦'的杀手,此人专替人杀无妄者,只要你出得起他的代价活着他有兴趣,便是为街边走卒贩夫的突发奇想而杀害了王公贵族也不无可能。
  "据说他曾在路边听一苦力说了句'这官爷当真威风得紧,瞧他死了还能这般威风不',于是当天夜里他就提着那四品官的人头去找苦力要酬劳了——不过此言行事乖离,但凡主顾与对象有任何直接的过节或渊源,便是黄金万两他也不唯所动。
  "至于神笔书生吕落第么,所使兵器名为'圣人言',却是一柄防不胜防的暗器。此人顾名思义,屡试不第,最后只能靠着家传武学在江湖上找些营生。不过此人对金榜题名执念颇深,每逢科考均要向犹如幻翳大师告假参加会试,皆以名落孙山告终,也算持之以恒了。" "娘亲想是听惯了才觉得不足为奇,孩儿倒是觉得他们的轶闻都别具一格。"我抚掌大笑,心头甚快,迫不及待,"那剑玄宗呢?又有何等高手?"娘亲宠溺地轻轻摇头道:"剑玄宗与其说有高手,不如说有名剑。此宗自称传自朱雀王朝'剑神'白玄,人无其名而以佩剑为名,代代相传。而掌门尤为特殊,其所持乃'剑神'佩剑'天铭帝铸',掌门对外不称掌门,而称'执剑人';座下弟子则持有'周游列国'、'卧薪尝胆'、'刺王杀驾'、'孙子兵法'、'四面楚歌'、'天问九歌'等名剑,相传分别是儒圣、越王、荆轲、孙武、项王、屈子的佩剑。" "娘亲,这些也很、很、很……"听得我竟有些热血沸腾,有些话不吐不快却难以脱口,急得抓耳挠腮,于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娘亲。
  "传奇是吧?"仙子莞尔一笑,代子立言,"不过霄儿往后见到他们可不要轻易说自己身世。" "为何?"我一头雾水,旋即又恍然大悟,"他们也与天水教有过节?" "非也,剑玄宗是与娘有过节。"未曾想娘亲却螓首轻摇,承认自己才是儿子需要避开剑玄宗人的原因。
  "啊?怎么会?"我自不信娘亲会惹是生非,但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于是愤然道,"哼!孩儿知道了,定是他们贪图娘亲美色,出言不逊,孩儿将来一定替娘教训他们!"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娘亲微微一怔,旋即摇头,似是有些哭笑不得,"初见时他们虽也为娘的容貌所摄,但过后不久就抛之脑后了,对于那些剑痴而言,世间女子绝比不过手中名剑。"闻言,我虽然放下心来,却反而有另一种义愤填膺,双手抱胸,偏头不屑道:"哼,他们都是些不识货的愚人,娘亲绝对比什么名剑好到不知道哪儿去了,他们不懂欣赏!"娘亲莞尔一笑,柔荑掐住我的脸颊戏谑道:"霄儿可真是霸道,别人喜欢娘也不行,不喜欢娘也不行。" 闻得娘亲此言,我也有些疑惑不解,双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啊?诶,还真是……" "好了,霄儿就别想这些了,不明白也无伤大雅。"仙子收回玉手,转而述说缘由,"娘自不会轻易与人为恶,不过当年娘武功初成、游历江湖,恰逢剑玄宗十五年一遇的盛事'铸剑大典',彼时有三十五名弟子欲与天下同道论剑,胜出则可出师,否则回炉重造,娘也应邀而去,稍稍出手,略败数人而已。"仙子轻描淡写的一句"稍稍出手,略败数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望向仙子不世雪颜道:"那娘亲挫败了多少剑玄宗弟子?"仙子似是本欲开口相告,却双目微眯,转而轻声浅笑道:"闲来无事,不若霄儿猜猜看?" 我一瞧娘亲面上的笑意,心知剑玄宗弟子看来是遇到了人生大劫,于是试探道:"三成?" "少了。"娘亲似是毫不在意地摇头。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琢磨着娘亲的神色:"莫非……五成?" "仍是少了。" "七成?"仙子微笑不语,只是螓首轻摇。
  "九成?!"我已是不可置信地说出这两个字,未曾想娘亲竟然还是摇头,我这才明白了娘亲说的"稍稍出手"究竟是何意思,叹服道:"孩儿知道为何娘亲会与剑玄宗有过节了——那三十五人全是娘亲的手下败将啊……" "不止如此,娘还当着天下英豪的面击败了剑玄宗当代执剑人。"仙子又是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许是他觉得本代弟子无人能出师太过不光彩,于是以大欺小,亲自下场向娘讨教,娘本想认输罢了,可他气量狭小,瞧不起娘身为女子竟有高深武功,激起了娘的心头火气,选择了较为折辱的方式击败他,于是这场盛会不欢而散。
  "虽说我也觉得娘亲一连挫败三十五名弟子确实让剑玄宗面上无光,但追根究底是他们技不如人,那什么执剑人还以大欺小、出言不逊,有什么折辱也是他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于是转而同仇敌忾地问道:"娘亲怎么打败他的?空手夺剑?" "这还算不上折辱,娘也不让霄儿猜了,娘若不说,霄儿想破了脑袋也猜不着。
  "娘亲微微一笑,也不买关子,"娘在一旁找了个小乞儿,教了三招就打败他了——当然,那剑玄宗掌门不曾动用内炁,只比招式。" "啊??!!"我张大的嘴巴几乎已经合不拢了,震惊之余又生出一股幽怨,"娘亲剑道见解这般高深,为何不亲自教孩儿?" 仙子柔荑闪电般地探出,轻轻揪住了爱子的耳朵:"好啊,霄儿怀疑娘藏私是不是?娘把身子都给霄儿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不是不是,孩儿不是这个意思……"仙子似怨似嗔的话正让我手足无措,只觉得解释不清,娘亲似是满足于爱子的窘状,莞尔一笑,娓娓道来:"霄儿切记,要打败一个人,不一定需要什么高深的武道见解,假如有个手持弩箭之人,哪怕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也能射杀毫无防备的武林高手——甚至先天高手也是难逃一死,肉体凡胎岂能敌得过百步穿杨的劲弩?" "娘亲的意思是……"我若有所思,"你当时教给那个乞儿的招式,只能打败彼时'毫无防备 的执剑人?" "正是如此,霄儿孺子可教。"娘亲毫不吝啬赞美,玉手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诚然,以娘的眼光,教给霄儿足以破尽天下敌手的海量剑招也不在话下,可问题是招式终究是霄儿来使,每一招每一式又有其局限,临阵对敌之时变招更是数不胜数,千钧一发之间能破解其招的便只有寥寥几式,其余的均为阻碍,因此娘教得越多,霄儿受到的桎梏也就越大,也就越难堪破'知见障'。" "原来……如此。"娘亲的话太过深奥,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却又觉得自己似懂非懂,很是难解。
  正在我似悟非悟之际,娘亲轻轻捧住了我的脸,温柔道:"霄儿莫想太多,娘有法子让霄儿成就先天的,届时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娘亲说的是,孩儿的天赋不够,就不胡思乱想了。"娘亲从不骗我,于是我也释然了,"只是想不到娘亲有这般辉煌的过往,无怪是名震江湖的'倾城月姬'。" "也就是霄儿问到娘才说这些,否则岂不如自吹自擂的长舌妇?"我抓住了仙子的话中的某个字眼,忍不住轻佻道:"娘亲的香舌长不长孩儿不知道,但一定是很甜很软的~" "霄儿讨打~"仙子闻言双目微眯,玉手一扬,便作势要打。
  "娘亲饶命,孩儿下次不敢了!"我赶忙配合地举手讨饶,却转而鞭马快行几步,回头得意道,"娘亲抓不住孩儿——" "霄儿说清楚了,什么叫'不知道娘的舌头长不长',你分明方才还亲过!" "哈哈,孩儿就是不知道,除非娘亲再让孩儿尝尝——" 眼见四下无人,听到身后传来疾迅的马蹄声与娘亲似怒实嗔的爱语,我放声大笑,策马风行,仿佛前路再无崎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