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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8/04 16:03 / 4126 / 121 /
【小说】仙母种情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11:30

第八十六章指合心连
  不过这都是细枝末节,无需在意,我很快拂去些许异样,走近娘亲身旁,便闻到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偷偷吸了一口,而后问道:" 娘亲,此法可行吗?"" 不急,待娘看看。" 羽玄魔君离去后,娘亲拂去玉面上的生冷,柔和答道,将含章递来。
  我接过含章剑后,轻掂几下,虽说功体破碎、内息堵塞,但体魄犹在,因此这利器仍是势沉而趁手,教我这个曾经的武者见猎心喜,恨不得舞动几回,果然不愧是十年之功磨出来的宝剑。
  娘亲将巴掌大小的泛黄薄册置于手中,凝神注目,细细翻看起来,我静静立在一旁,看着全神贯注的仙容,心中安宁。
  薄薄的册子很快翻完,娘亲将之合上,牵起我的手细心查探体内情况。
  我心中更是暖意徜徉,娘亲的柔荑玉手清凉滑嫩,那细细浅浅的掌纹恍若不存,即使她用力紧握也无一丝生硬,反而感觉陷入了棉花团,尽是温柔。
  未过多久,娘亲收回元炁,颔首确认,面上多了一丝喜意:" 此法货真价实,当可重聚霄儿体内诸元,再塑功体。" 娘亲正欲将玉手抽回,我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轻一握,微弱而无声地诉说着心愿。
  娘亲微微一怔,旋即轻轻侧目,抿唇浅笑,却并未出言训斥。
  其实方才大胆挽留,我也是心中忐忑,做好了被娘亲痛骂的准备,但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却让我心跳快若奔雷——娘亲已是默许了我对这只柔荑的冒昧与亵渎。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揉捏着柔若无骨的素手,临摹着手心浅窝的掌纹,搓弄着纤纤软软的玉指,心中满是甜蜜与激动。
  这双纤柔玉手,既属于举世无双的倾城仙子,也属于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长年累月遮蔽于素雪袍袖,若将其比成含羞持礼的女子,较之娴淑静雅的大家闺秀也不遑多让;不少时候,我也是" 亲近" 过的——可惜往往是手持戒尺、责罚过错,无论如何哀哀呼痛、软软相求都不会有半分饶恕。
  然而时过境迁、天翻地覆,那傲雪霜枝般的玉手竟沦落到被曾经领略过其威严的逆子魔爪中;而她也十分善于审时度势,更不挣扎,任君驰骋,既似承受着久受欺凌的儿子的报复,又似享悦于孽缘纠缠的情郎的爱怜。
  娘亲耳根微微泛红,玉手任由我肆意作弄,却并未失了方寸,继续吐辞问道:
  " 霄儿,可曾想过以何为圣心?" " 不瞒娘亲,孩儿在真虚观便知此事,但自那以后兰溪血案、出逃扬州、血海深仇接踵而至,至今未得空闲思虑。" 我停下手中动作,但仍旧握着软玉香枝,忽然灵光一闪," 不若就以' 我爱娘亲' 为圣心如何?" 如此突发奇想,乃是受手上传来的绝佳触感而激发,更教我不由将那属于娘亲的绝妙玉手握紧了半分,直想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润铺满心底。
  " 傻霄儿,那岂不是成了天天追着娘的跟屁虫啦?" 娘亲莞尔一笑,另一只玉手轻轻点在我的额头,宠溺万分地嗔问。
  常言道,母子连心,娘亲此言听来犹如打情骂俏,看似并无异议,但我却能从中品出话外之音——她并不愿意唯一的爱子放纵沉沦于男欢女爱。
  我一时也犯了难,游移不定:" 那娘亲希望孩儿怎么做?" " 霄儿,圣心事关重大,需你自行决断,娘不会影响你。" 娘亲嫣然一笑,如桃李争艳、春风化雨," 但无论霄儿作何决定,娘都会支持你。" 我闻言颔首" 嗯,娘亲说得是。
  " 圣心即是道心,乃修道之士察想世界之定观,永劫无终更是将其纳为功体核心,不可轻易更弦改辙,否则功体自毁。
  凝练圣心之后,一举一动、所思所想或会自行遵照,正如顾道穷医道造诣深不可测,有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之能,却从不市于王侯将相以求荣华富贵,而是闲云野鹤、逍遥四方,但求称心如意、不违己愿。
  若我一时冲动,以对娘亲的禁忌之爱为圣心,难保不变成日夜追着娘亲求欢的色中饿鬼,更有甚者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届时定会给娘亲带来极大烦扰。
  思及此处,我才凛然自省,圣心一事不可轻忽,需得思虑妥当、考量周全再做决定。
  我抬头与那双温柔美眸对上,娘亲似是得知了我心中的谨慎一般,满意地嫣然一笑,尽是鼓励与期待,却更绽开了绝代风华,霎时间仿佛天地失色、江山易景。
  我正沉迷于笑靥娇颜,忽而感觉手背附上五根玲珑玉指,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与娘亲已是五指相扣,宣告着我们既是的母子,更是心意相通的爱侣。
  娘亲笑靥如花,恬静淡雅,妙目相凝,柔情满溢,如皓月悬于墨夜,夺人心魄。
  我握住紧紧相扣的五指,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温存,呼吸着世上再无他人可以分走的温柔。
  " 对了,娘亲从前和范从阳见过吗?" 我细细感受着手间的温润清凉,有些慵懒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 嗯,有过一面之缘。" 娘亲螓首轻点,娓娓道来," 当时娘与你父亲在洛川城,欲往擒风卫坦白水天教前,他说要拜别来此地客座讲学的启蒙恩师范从阳。
  娘曾远远见过他一面,但未及交谈——想来他就是那时将密信传递给水天教的。
  " " 原来如此。" 我点头了然。
  羽玄魔君的身份,我也是见了他神出鬼没的瞬身之法才后知后觉。
  他此前现身皆戴了面巾,声音却未加掩饰——那日在田间的苍老声音才是他平日里的伪装——想来他亦清楚,当日遥遥一面,容貌无所遁形,声音却无有此患。
  倒也不怪娘亲,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会是武功盖世的羽玄魔君。
  与道家不同,自儒家圣人以降,从未有过文坛巨子以教化万民的经典领悟盖世武功的先例,似乎儒家圣人的传世格言不合天地至理。
  好在道家弟子个个闲云野鹤,悟得神功既不高调张扬也不好勇斗狠,连武林中人也常常忽略他们的存在,外人更是不得而知,倒是无人以此攻讦儒学。
  不过话又说回来,朝堂之上儒生林立、党同伐异,又岂容他人置喙?
  他们掌握了著书立传、修史授言的权力,旁人再怎么辩机犀利也不过是枉费口舌罢了。
  " 娘亲,当时你在云隐寺也没发现他在旁窥伺吗?" " 霄儿真把娘当成神仙啦?"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 当时娘一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哪有余裕留心旁人?
  再说他的功法本就擅长匿气藏息,又占了先机,娘自然察觉不到。" 我吐了吐舌头,有些讪赧,这倒也是,有心算无心,本就难防,况且范从阳并非泛泛之辈。
  不过我灵机一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孩儿心里,娘亲就是独一无二的仙子神女。" " 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娘亲嫣然一笑,轻轻抽出柔荑,柔声道," 先别牵着了,胡大姐还在,教她见了成何体统。" " 嗯。" 我坦然接受,并无失落怅然,更无半点不悦,只因深知娘亲与我心意相通,绝非是有意疏远。
  虽然任何外物都无法影响娘亲的决心,但我也不希望别人对娘亲指手画脚,因此尽量不漏马脚为好,故而不在人前显露才是上策。
  " 真乖。" 娘亲绽开笑颜,仿佛哄孩子一般宠溺地夸奖," 霄儿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少走动些为好。" " 嗯。" 我点头思索了一下,提议道," 娘亲,咱们手谈一局吧。" 娘亲欣然颔首:" 好。" 此时未过中天,若重新躺回病榻也太过无聊,可供选择的唯有抚琴与弈棋。
  我自然知道娘亲的棋力深不可测,但我还没恢复到可以拨弦弄乐、不失音准的地步,而对弈则可以慢慢思考对策,可以梳理心情,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当然,如果一败涂地,输个上百目,那又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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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24:49

第八十七章先天极境
  娘亲盘膝而坐于对面,长袍蔓席,娴静典雅,宛若静静盛开的栀子与雪莲。
  但我却无心观赏,只因案几上的弈棋局势已经万分凶险,隐隐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手捏着一颗黑色棋子,冥思苦想,不自觉地就将之放入齿间轻轻嗫咬。
  " 霄儿,别咬。" 天籁仙音惊醒了我,讪讪地将棋子握回手里,眼见棋局已然回天乏力,我干脆投子,竖起降旗,喟然叹道:" 娘亲,孩儿输了。" " 勿需气馁,霄儿于弈棋一道的进境已是神速了。" 娘亲微笑颔首,眼光独到地剖析," 落子有的放矢、工于心计,尤其是数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挽回不少颓势。" "娘亲过奖了。" 我口里谦虚,但实则坦然受之,将黑子捡入棋笥。
  经过一场生死大劫,我发现自己于弈棋一道的理解增进了许多,以前是走一步看一步,现下能做到走一步看两三步,棋势坚忍不拔,往往先舍后得,顽强稳住局面。
  不过面对心窍玲珑的娘亲,还是棋差数招——这局仍是输了约五十目。
  我们母子二人将棋子各自收捡,摆好座子,再次对弈。
  我揉了揉太阳穴,方才的弈棋过于惊险,不啻于一场武道交锋,心神消耗不小,此时已无那般绝佳的状态,落子愈发随意。  棋局伊始,我仓促摆下一子,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 娘亲,孩儿还从未问过,你和范从阳到底是何境界?能否告知孩儿?" 葳蕤谷中娘亲授艺时,只讲解过如何练体练气,于武道境界并未多提,许多常识还是沈师叔告知我的,只是关于绝世高手一节,他也知之不详。
  " 此节娘以前不说,是怕霄儿自暴自弃,现下已不妨事,给霄儿讲讲也好。
  " 娘亲似乎察觉到我心神不足以支持上局那般烈度的对弈,也留了几分力,一边挽袖落子,一边启唇解惑," 喻离微遗卷之事霄儿已知,娘不再赘述。此人不光于武道造诣惊世骇俗,对于境界的探索也是发前人所未有。
  " 他将世上一切武功,分为两部,即内功和外功。其中外功练体,内功练气;
  体魄为元炁之根源,元炁为体魄之哺益——如此一来,天下武学豁然开朗,练就强盛体魄,体魄源源不断产生气机,以供元炁凝练,二者相辅相成,这是一条公认的通途。
  " 此外,他还于遗卷中阐述了武道的至高境界,那就是内外两部合二为一,不分彼此,只是他也未能指明如何踏足此境——莫说自他遗卷问世以来,便是自青龙王朝开著史书至今,身登极境之人也是寥寥无几,故此武林中人以为传说,同时也视若不存,故此众人对此章节并不重视。"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出言:"娘亲便是臻至此极境之人?" " 不错。" 娘亲淡然颔首,大方承认。
  " 可是……娘亲和范从阳并无强横外功啊?" 虽说道家功法神异特殊,但总也不能丝毫不接触武学就登堂入室、一蹴而就吧?
  娘亲娇姿风韵、傲乳丰臀,范从阳更是年过半百,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全无体魄强悍的样子,不似曾经修习外功,而这也是沈婉君不愿练武的原因。
  " 那是因为娘与范从阳走的并非由外及内的路子。" 娘亲轻轻一笑,却是卖了个关子。
  " 这又是如何区分的呢?" 我抓耳挠腮,有些迫不及待,只因其中缘由定然事关重大,凡属练武之人难免不被挑起兴趣。
  娘亲又落一子,娓娓道来:" 此事只有身登极境之人可以领会。欲达此境,止有二法,其一是由外及内,其二是由内及外,为了方便理解,娘将前者称为逆练,后者称为正练。逆练霄儿自然知道,即是寻常武功的进境顺序,无需赘言;
  而正练与之截然相反,乃是先行领悟凝练先天之息之法门,再以之产生元炁、反哺躯体,道家功法概莫如是。" " 先天之息又是什么啊?" 没想到此前听过的先天之息又蹦出来,我霎时明了此乃重中之重,穷追不舍。
  " 霄儿不急,娘正要说呢。" 娘亲温柔一笑,安抚了躁动的我," 先天之息,莫以之有,莫道其无。婴儿尚怀于母体中时,勿需呼吸吐纳也能成长发育,凭的就是一口先天之息。而武者欲达极境,正需要凝练出先天之息来,因此又可以将武者划分为两个大境界:先天和后天。" " 那先天与后天有何区别呢?" 我似乎触摸到了武学极境的真相。
  " 后天武者所倚仗的乃是自身的体魄与元炁,而先天高手则可与天地同力,神觉百倍于常人,又因循所领悟的武功心法不同,各有神异——先天之息,可以类比为天地的元炁,故而先天武者可以勾动异象,为常人所不能为。" 先天境界还能与天地同力,这不禁让我悠然神往,但又很快知道是不自量力,苦笑道:"娘亲,先天之境,孩儿恐怕是此生无望了。" 谁知娘亲捂嘴轻笑:" 凭霄儿的资质,以前自是望尘莫及,现在嘛,倒是有一线希望了。" " 啊,真的吗?" 饶是我经过了生死大劫,此时也心情激动。
  " 当然是真的,娘几时骗过霄儿?" 我一撇嘴,心里嘀咕,骗是没骗过,但就是不肯明说。
  娘亲见我模样,妙目微眯,玉手一扬,轻轻敲在我的脑门上:" 好呀,在心里编排娘是不是?" 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我还是捂住额头,佯装抗议:" 娘亲,孩儿只是想想,你这是酷吏行径!" 娘亲娇哼道:" 想想也不行。" 面对这般古灵精怪的娘亲,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收去伪态,作揖恳求道:" 娘亲,孩儿知错了,还请原囿则个,顺便告诉孩儿希望从何而来?" " 霄儿既然知错了,娘就不追究了。" 娘亲满意地哼了两声,这才正色道," 正练先天,所需要的是极高的、妖孽般的悟性,直指武学本源、领悟先天之息,并非人人可成;逆练则不同,按部就班,由外及内,待到元炁体魄浑然无缺,只需临门一脚,领悟先天之息,就可成功——仅以此论,举凡天下武者皆有机会。霄儿从前功体不全、深陷瓶颈,内功难达巅峰,自然无望;现下既有了圣心祭练之法,永劫无终又是进境极快的武学,到得炁魄一体之境,即可领悟先天,希望便从此来。" " 啊,娘亲,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若是这么好领悟,早就遍地先天高手了。" 我满脸苦涩,只当是娘亲安慰与作弄。
  " 娘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有把握,届时自有办法让霄儿接触到先天之息。"娘亲却是微笑不已,螓首轻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接触先天之息?难道娘亲是打算阴阳相济时渡来体内?
  我心中一跳,气血翻涌,有些口干舌燥,艰涩说道:" 娘亲,难不成……"娘亲一看便知我心里想的什么,耳根微微绯红,娇啐道:" 霄儿又不老实了——不过你可想错了,娘的先天之息,旁人领悟不了;唯有最纯粹的先天之息,才有此效。" " 原来是这样啊。" 我这才明白过来,敛去心中的绮念,但继续追问何处有纯粹的先天之息,娘亲却微笑摇头,不肯直说,我自知束手无策,也没有刨根问底。
  唉,我拥有一个天资绝顶的仙子娘亲,连道家功法都能领悟,自己却是资质平平,连个剑都练不明白,想来也是滋味难明。
  诶,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琢磨了一会儿,奇怪地看向娘亲:" 娘亲不是佛门的佛子吗?怎么领悟的却是道家的心法?" 娘亲微微一笑:" 不错,娘确是佛子不假。但霄儿可知,佛门是怎么传入九州的?" " 孩儿不知。" 此节我真是一无所知,葳蕤谷中十余年,娘亲很少提及佛门。
  娘亲将一枚白子攥在手心,玉臂撑在案几,诉说由来:" 朱雀王朝以前,九州仅有关于佛教的零碎记载,皆是由前往域外行商之人带回来的。直至朱雀朝的明帝在位期间,一位道号徵微的游方道士远行西域,跋山涉水,历时二十余载,从域外带回了数以几十记的佛像经卷,骑白马载抵陪都沐阳——亦即如今的京州首府昊泽郡沐恩城——后经译释,佛法才流传九州,信徒为了纪念,便在当年译经处捐建白马寺,遂尊后者为天下佛门发源圣地。" 我恍然大悟:" 既然是徵微道长带回的佛经,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其中掺杂了道家教义,甚至全部出自他手也未可知。" 娘亲轻笑摇头:" 倒也没那么危言耸听,白马驮经约两百年后,九州佛门的玄奘法师,身负大毅力,效仿徵微道长西行取经,亲自抵达了天竺,确认此事并非虚构。但天竺佛教支派繁多,相互之间释解不合、圣战连连,经文各有范本、各执己见,玄奘法师无法溯本追源,当年传入九州经卷到底取自哪一支流也就无法考证。于是他只能精心甄别、细究严考,取回了近百部佛经,再使九州佛学经义昌盛繁荣,不过这是后话了。" 听了娘亲的话,我已然明白过来,徵微传经确有其事,也确实在佛经中化入了道家思想,可惜源头乱象纷呈,无法对照、难以剔除,经过数百年后早已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而娘亲正是从中悟出了玄妙功法" 太阴遗世篇".藏叶于林,却教天下佛徒束手无策,徵微道长真是一个妙人。
  不过我还未感叹太久,回神正欲落子,惊觉已是满盘皆输之势,这一回的惨
  败,怕不是比一百五十目还多上十数。
  我欲哭无泪:" 娘亲,我们不是在谈话吗?怎么下这般狠手?" 娘亲捂嘴一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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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32:30

第八十八章惹尽芳唇
  " 不行嘛,娘亲要让着孩儿,孩儿还是伤病未愈呢!娘亲——" 在我不依不饶地恳求撒娇下,娘亲终是无可奈何地答应:" 好好好,娘手下留情就是了。"得逞之后,我才满意地摆上座子,重开新弈。
  娘亲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我自然是更加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更何况案几上的妙景美不胜收,让我更加心不在焉:素简袍袖摊在案几上,娘亲的柔荑犹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雕桌面,皓腕圆润雪白,五根玉指修长晶莹,宛若白玉凤凰的尾羽纤翎,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正此起彼伏地慵懒轻敲,犹如弹奏乐曲、抚琴弄弦。
  回想起与娘亲五指相扣的情景,我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娘亲仙容一眼,胆气突壮,趁她落子的一瞬间,右手迅速地覆上那只灵巧的玉手,却未敢握实。
  娘亲的玉手并无挣扎退缩,美眸微抬,笑吟吟地投来脆生生的妙眼,似嗔怨又似鼓励。
  眼前的仙子身至先天绝境,连机巧弩箭齐瞄攒射都能安然无恙地避过,怎么会躲不开我这个武功尽失之人的轻薄之举呢?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我瞬间心领神会,却仍是心跳不已,脑海轰鸣,好一会儿才壮起胆子,将柔荑握笼,激动地开始切身体会与亵玩这只失却了主人庇护的妙手。
  娘亲天生丽质难自弃,本就冰肌玉骨,柔荑既如软腻脂膏灌注其中,又如浑然一体的温润美玉雕成,鬼斧神工,通体雪白,指纹掌纹皆是浅浅细细,犹如上天不忍刻划;手背晶莹剔透,光滑无俦,没有血管凸起,恰似当空皓月;五指雪嫩修长,或弯或直,极具美感。
  而我终究是练过硬功,虽然没有拳茧剑创,但也有些粗糙不平,相较之下显得如顽石粝岩,但却因此更能体会到那柔荑的滑腻香软。
  我先是以掌心摩挲着手背,仿佛粗粝石器欲在精削美玉上留下划痕刻路,但无论如何动作,都是无济于事,不能损其丝毫细腻,唯有软滑香触直透心脾。
  细细体会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改为以大手揉捏搓夹几根玉指,反复感受玲珑的指头、雪腻的指肚、灵巧的关节,其中珠圆玉润、似柔且弹、坚韧傲骨齐齐轰击着我的心头,浑似煨得火候恰到好处的浓汤,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悦。
  大手夹着五根玉指捋动摩挲了半晌,我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寻找绝佳的位置,将两人的掌纹互相嵌套,正如相通的倾心爱意一般;而后反将霜枝压住手掌,轻轻地上下颠弄,感觉这只玉手既柔若无骨、轻若飞羽,弄得心痒难耐,又重逾山岳、势若沉钧,直击得胸膛砰砰……
  娘亲精雕细琢、白玉一般的柔荑,冰清玉洁,傲雪欺霜,曾以之持戒尺惩罚过我,现下却被我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压、肆意亵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恶徒的暴行奸淫……
  想到此处,我腹下一阵火热,正欲再用几分力,却忽然瞥见娘亲神情自若,浅笑微嗔几不可察,美目中爱意盈盈。
  我立时惊醒过来,娘亲不顾礼义廉耻,一任施为,乃是因为她心中真情深爱,我如何能够这般心生淫念呢?
  温柔的爱意驱走了邪念淫亵,柔情充斥着我的胸膛,右手轻轻将柔荑扶起,而后徐缓而坚定地扣上五指,贴在了娘亲光滑的手背。
  娘亲螓首微微抬起,看了眼案几上分属母子二人的两只手,旋即嫣然一笑,投桃报李,那雪白玉指亦是攀附上我的手背。
  母子二人五指相扣、手心相对,虽然握得不甚牢靠,仿佛连微风都能吹开,但我知道世上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这对禁忌爱侣分开,双手如是,心意亦如是。
  柔荑的绝妙触感更无稍减,但更重要的是无言默语中如丝丝涓流般的相通心意,诉说着这份既是情深母子也是鸳盟爱侣的缱绻。
  这一刻,天地万物,都被无边爱意包容了,安宁平静却又激流涌动。
  黑白二子随心而行,落子声此起彼伏,我和娘亲仿佛在共奏情爱乐曲,分外和谐。
  " 娘亲,现下不怕胡大嫂发现了么?" 我微笑问道,没有局促没有拘谨,仿佛默契十足的夫妻。
  " 霄儿既是娘自选的夫君,又何惧人言?" 娘亲笑得淡雅而坚毅," 再说了,霄儿当娘的灵觉是无用之物啊?" " 娘亲说得也是。" 我呵呵一笑,自觉也有些多虑。
  " 嗯。" 娘亲微微点头,玉手握紧一分,我也随之握紧一分,手心微微摩挲。
  母子二人沉浸在款款心意中,于屋檐阴凉中惬意手谈,连日转光移都不曾注意。
  直至天色将暮,娘亲的玉手才微微一动,而后恍若灵蛇归洞般与我分开。
  娘亲美眸顾盼能言,递来温柔的眼神。
  虽然娘亲并未明示,但我知道仙子乃是担忧我着恼,摇头示意无妨,而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娘亲的灵觉,应是胡大嫂已将晚食备好,即将出来,才会结束与我五指相扣、互通心意。
  果不其然,娘亲才将玉手笼入袍袖、端坐傲然之后,胡大嫂便从侧厨中端着器皿出来了。
  也就是说,娘亲尽可能地让我享受她的温软柔荑,几乎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才将之收回。
  我心中明白,并非娘亲的爱意真情不够坚定,反而是为了我考虑,才稍避人嫌,正如我不愿外人因此指点娘亲一般。
  我将右手置于鼻下,轻轻一嗅,闻到了残留的清香与余温,仿佛兰麝芝烛,霎时间穿透了我的胸肺。
  唯恐唐突了娘亲,我抬头一看,将我的动作尽收眼底的娘亲并无羞赧嗔恼,毫不介意,香兰绽笑,反似因我的痴迷而心满意足。
  我更加感受到了娘亲的美人真心,也不再作花痴状,大方自然地起身,向着走来的农妇招呼:" 胡大嫂,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胡大嫂方要进正堂,赶忙回头道:" 柳兄弟,你身体刚好,还是坐下吧,我来就行。" 我拍拍胸脯:" 又不是扛鼎举石,我能行的,大嫂你就放心吧。" 胡大嫂将海碗置于八仙桌上,朴实一笑:" 那好,柳兄弟就帮忙把饭碗拿过来吧。" " 好。" 我大声应道,便去屋侧的厨房帮忙。
  很快,晚食便上了桌,可能是考虑到我伤势并未尽复,胡大嫂熬了肉汤,素菜也是烹煮的,入口即化,十分益于身体康复。
  用过晚食后,我们母子于廊前送别了胡大嫂,正是暮色轻薄之时。
  " 霄儿,你身体尚未尽复,还是要多休息。" 娘亲顾虑周全,关切万分,"接下来便不弈棋了,颇耗心神,早些休息吧。" 娘亲静立堂前屋檐下,意思是要目送我回房。
  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有些忐忑不安,欲言又止。
  见我回头,娘亲柔声问道:" 霄儿,怎么了?" " 娘亲,今晚还有那个…
  …亲亲吗?" 如此胆大包天之语自我口中蹦出,若在从前这简直不可想象,非要被重重责罚、面壁三日才能罢休;哪怕如今我与娘亲定下眷侣鸳盟,仍是有些畏惧与害羞,但终究忍不住说了出来。
  " 没有哦。" 娘亲螓首微摇,语气娇俏,我便也顿足撒娇道:" 娘不亲亲孩儿,怎么能叫娘亲呢?" " 哎哟,霄儿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娘亲莞尔一笑,妙目促狭,捂嘴娇斥。
  我假装抱胸气恼:" 孩儿不管,娘亲说了等我身体好了要给我亲亲的。" "霄儿怎地这般性急呀?怕了你了,有亲亲行了吧?" 见我喜笑颜开,娘亲的桃花美目眯成月牙,轻声细语地问道," 今天霄儿想亲哪里呢?" " 当然是——" 我正欲回答额头,却戛然而止,看着好整以暇的娘亲,心中天人交战,终是咬牙说道:" 孩儿要、要……亲嘴!"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等待来自娘亲暴风骤雨般的责骂训斥。
  提心吊胆了半晌,却听见仙音从天而降:" 霄儿闭着眼睛作甚?自己说想亲嘴,还要娘主动不成?" 答、答应了!?
  我仍是不敢相信,睁开眼睛,看见娘亲微笑嫣然、仙颜温柔,并非作伪,才松了口气,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走近娘亲身边,直到彼此只差两拳不到的距离,淡香清晰可闻,钻得心里痒痒的。
  此时此刻,我终于确认了自己比娘亲身量要高的事实,微微低头,借着薄暮天光,细细欣赏娘亲的神仙容颜:一对桃花美目顾盼能言,眸波清澈,黛眉若镌,青丝如瀑,琼鼻樱唇,巧夺天工地雕刻于精致脸蛋上,绽放着人间不应出现的清丽绝伦、倾城姿容。
  鬼斧神工的五官,线条、轮廓宛若天成,曾经清冷寒玉的气质浸染了母爱与温柔,更添几分辉耀,哪怕世上最负盛名的丹青妙笔也不能临摹丝毫神韵。
  娘亲的粉面嫩颊雪白光滑,晶莹剔透,水润得仿佛能泛起柔波,微暮的残光洒落,绝美花靥披了一层淡淡的橙芒,教人分不清到底是霞光晚照还是辉晕自生。
  再看我此时将欲攻陷的城池要地——那两瓣娇唇,樱绯粉嫩,峰润珠圆,嘴角微勾浅笑,桃花似的唇瓣上细纹微不可察,细看之下却又饱满深邃,与雪颊相得益彰,如同温润琥珀里注满了丹砂赤血。
  这樱桃小嘴欲抿未抿,万千情态却绽放自生,我一时看得入了迷,连意欲何为都忘得一干二净,仿佛被世间最完美的造物摄去心神。
  娘亲被我痴迷的眼神注视却并不害羞娇怯,反而游刃有余地打趣:" 霄儿不亲?那娘可走了——" " 不要——" 我情急之下,抓住了娘亲的柔肩藕臂,不敢迟疑,再细看了一眼令人心醉的樱唇,深吸一口气,俯首亲上了娇花。
  " 唔~"随着娘亲的短促娇吟,四瓣相印,粗糙的嘴巴感受到了两片樱唇的软腻如膏脂、饱满如珠玉,既柔嫩又丰弹,恨不能紧贴到不分彼此。
  我的鼻子与娘亲的雪润琼鼻碰在一起,仿佛压在软糕上,从中哼出来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清香,却更温暖,好似直接喷在我了的心头,。
  这是来自娘亲胴体娇躯内的气息!
  惊雷炸开,我被刺激到浑身发热,睁开双眼,趁着香麝兰息自琼鼻传来时,守株待兔般贪婪地摄入殆尽,而后将粗重的气息喷薄至娘亲的檀口琼鼻处,其中的炙热躁动堪比熔岩烈火,我甚至害怕将娇嫩的肌肤烫伤,却又坐视自己的火热气息被仙子吸进体内,如此反复不休。
  娘亲似也知我心意,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地交换气息,仿佛彼此的灵魂、爱意也能够借此互相交融,鼻息愈发地浓烈。
  我紧贴螓首,娘亲一双微眯的桃花美眸,荡了一丝润意,却仍旧清澈无比,目不转睛、充满爱意地凝视着我。
  我本来仿佛遇到了心仪猎物的贪婪狡蛇,此时却被勾起了心中爱意,粗重的呼吸渐渐平缓,温柔地与娘亲对视,感受着樱唇美妙绝伦的触感,亲密交换着气息。
  不知摄取了多少来自娘亲体内的温暖清香兰息,仿佛躯体内的肮脏污浊都被仙气洗涤了一般神清气爽,却又觉得四片唇瓣都快黏得再也分不开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嘴唇,退开几步,重重地吐出了胸中浊气。
  娘亲美眸水润,神情淡然,玉指拨弄着鬓边垂落的青丝:" 霄儿只想这样而已吗?" 眼前仙子玉颜温柔,朱唇巧勾,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促狭与不解。
  我本已经心满意足,闻得此言却心下一怔,亲嘴不就是这样吗?还能怎么样?
  脑海中忽然有一道惊雷划过,《御女宝典》中的一些内容如同沸腾的岩浆涌上心头,它记载了男女之间一种亲吻方式,在热吻中彼此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
  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娘亲的檀口,侵犯以往为我授道讲经的妙唇,戏弄娘亲用来餐风饮露的香舌,吮舔娘亲啮荤嚼素的贝齿……这无疑是极大的冒渎,更是极大的刺激,只是微微幻想都令我热血沸腾,但是这真的可以吗?
  我微微有些犹疑,但望到娘亲笑吟吟的模样,一股如怒如愤的热血喷出天灵、直冲霄汉。
  不管了!
  我再次欺近,不由分说地俯首,张嘴含住了娘亲的柔润樱唇。
  "唔嗯~"
  娘亲似是猝然受袭,琼鼻荡出了娇腻靡音,在我听来却不啻于对爱子鲁莽唐突的首肯与鼓励——身为绝世高手,决然不会躲不过武功尽失之人的" 偷袭".我迫不及待地舔弄起了濡润唇关,粗舌狂野地扫荡,很快就将口水涂满娘亲的娇唇,似乎让之更加滑嫩了,那唇上樱纹恍若不存,尽是香软娇腻。
  心情激荡的我并不满足于此,愈发得寸进尺,粗舌微微一用力,撬开了两瓣柔唇——亦或是唇关自启——仙子圣洁的贝齿便遭到了狂风卷地般的欺凌扫荡,蟒蛇粗鲁地来回巡猎着整齐雪白的皓齿,感受着如玉质感,舌尖仿佛想要挤入齿间。
  没过多久,得寸进尺的舌头在娘亲樱唇贝齿间上下跳动,仿佛在敲门请求,想让那一列忠诚的守护者网开一面,得以入侵秘密花园。
  但娘亲不为所动,我吮住樱唇不放,目光哀求,急切地重重哼了两个模糊音节,虽是含混不清,但相信被我吻住的仙子必然明白,那是" 娘亲" 的意思。
  "哼~"
  娘亲这才一眨水汪汪的美眸,琼鼻荡出似无奈似宠溺的娇音,两排紧紧咬合的贝齿微微松开。
  我的舌头早就如同狡蛇恶蛟一般窥伺在旁,得了通行令立马钻入娘亲的檀口中,一瞬间仿佛如沐春风,温暖湿热中带着一丝冰霜清凉,直教我心脏激动得恍若呼啸北风中的残叶,孤苦伶仃、飘荡无依。
  但春天正是狡蛇苏醒的时刻,它饥饿已久,迫不及待地四处乱窜,想要寻找到檀口中隐藏着的美人蛇。
  放肆地越过贝齿、扫荡上下暖腔后,粗糙的舌头就捕捉到了一条软腻的香肉,我瞬间亢奋起来,只一舔弄那软软舌尖,柔软滑腻的触觉如闪电直冲脑髓。
  我更不犹豫,挑弄起香香的舌尖来,如同蟒蛇一般缠卷住这条柔弱可怜的美人蛇,紧贴她的身躯,将其体表分泌的甜腻汁液通过舌桥引渡至自己口中,尽数吞入腹中,只觉唇齿留香,好不过瘾!
  紧接着,我又蹿到了香舌根底,将其抬起,吸入自己口中,大嘴含夹着这条滑嫩的软肉,吸吮吞咽,誓要将其舔得干干净净。
  " 呜唔……"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娘亲美眸水意泛滥,动人的娇喘呜咽不知从何处溢了出来,雪面聚集了浅浅的绯红,好似被封在琥珀中的晚霞。
  娘亲似被激起了羞赧,香舌亦不再任我摆布,柔软灵动地四处逃窜,想躲避我的纠缠,但口中就只这么大,哪能逃离?大嘴与檀口吻合无间,你追我赶变成了紧绕密舔,竞相追逐变成了纠缠厮磨。
  渐渐的,娘亲螓首慢晃轻摇,四唇蜜吻浅咬,琼鼻与我时而触碰时而避让,美目似眯未眯,柔波却浓得仿佛要流出来了,似乎极为享受。
  "嗯~唔~"
  娘亲琼鼻娇吟不已,听来既难受又快美,有的短促有力,有的娇软弥长,似在唇齿间百转千回方才被释放,更加刺激了我的狂放肆意——急切难耐的鼻息粗重炙热,喷在娘亲雪颊娇鼻上,既害怕将无双造物烫焦熔坏,但又无法抑制,似乎想以这种方式,完全融化冰雪仙子的矜持。
  禁忌之吻中,隐约可见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绕,时而将我的涎水渡入娘亲的檀口中,润湿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滑入娘亲的喉咙深处;时而将娘亲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我嘴里,而后吞入腹中;
  我的口水与娘亲的蜜津融合交汇,在粗蟒与美人蛇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有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缠绵地争相吞噬。
  " 唔唔……哼……嗯……" 沉溺于浓情蜜吻中,飘荡在娇吟曼哼里,也不知吞吃了多少娘亲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我却总是感觉不能满足,仍旧索取无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将仙子体内的甘霖都尽数掠夺干净也无法平息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阵微微目眩袭来,娘亲美目中的柔波霎时微微平静,一双置于胸前的玉手轻轻推开了我。
  彼此分开,我们的唇间却牵出数条或粗或细、浓稠发亮的丝液,直至娘亲螓首退出数十余尺才" 啪" 地断开,弹在了娘亲的颔尖、雪颈与衣襟上。
  " 好啦霄儿,今儿到此为止,娘都喘不过气来啦。" 娘亲面上绯晕仍在,清音娇嗔,轻轻拭去颔颈上的口水。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搂住娘亲的纤腰,双手环于玉背——若非方才娘亲的素手撑伏在胸前,我早已将风韵过人的仙躯拥入怀中了。
  不过此际狂热欲焰已然冷静,我虽然流连忘返,却又暗自庆幸,因为下体正自充血怒立,若非娘亲的推拒,怕不是要亵渎仙子玉体。
  " 是,娘亲。" 我微微躬身,想将下体丑态遮住,未曾料娘亲忽然朝下瞥了一眼,宽松衣裤下的阳物轮廓顿时在桃花美目中无所遁形。
  " 霄儿又在想坏事情。" 娘亲捂嘴调笑,妙目流转,促狭微嗔,满是大方的风情。
  " 娘亲,孩儿……" 面对娘亲的戏弄我无可置辩、无地自容,那眸光如同冰雪让胯下迅速消软。
  " 霄儿,此乃正常反应,勿需自责。" 娘亲这才敛去促狭,轻巧揭过、开解劝慰,放过了窘迫的我," 好了,早些休息去吧。" " 嗯嗯。" 我松了一口气,用力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娇躯。
  面上的淡淡烟霞渐去,娘亲微微一笑,飘然转身,仙姿灵逸,莲步款款,施然入了正堂,唯余萦绕的雅氛。
  随着清香渐渐远去,我才泛起些许怅然失落,但旋即又回忆起方才浓情爱吻,瞬间满脑香艳,竟在痴痴傻笑中跌跌撞撞地回了西厢,躺在床榻仍未清醒过来,只顾着翻来覆去地回味那口舌交融的缠绵。
  我竟然真的侵犯了娘亲的玉口朱唇,如梦如幻却又真实无比,只因娘亲檀口中的蜜津清香至今还在喉中盘旋,那香舌被在爱吻中被肆意作弄的娇态还历历在目,那樱唇被口水滋润得似雨后娇花的模样已在脑海扎根,那玉颜在耳鬓厮磨中泛起的绯晕霞波更涂满了心头的柔软之处……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46:07

第八十九章雪峰泉乳
  我躺在榻上,闭目欲眠,侵犯仙子玉口、戏弄灵动娇舌的绝伦美妙却总是浮现出来,仿佛那美人蛇仍在与自己的粗舌纠缠……
  那销魂一吻,不仅是从倾城仙子的无瑕樱唇上掠夺而来,更是以子欺母、悖逆伦常,禁忌难言到浑身发热、难以忘怀,让人回味无穷。
  直至夜色沉沉,我才暗自警醒,如若继续沉湎,必然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体固然有所好转,但也不能这般糟蹋,毕竟是娘亲数日辛劳调理的成果,不可辜负。
  虽然暂时没办法运行功体、采练元炁以平心绪,但好在凝神静气的功夫并不依赖于内息。
  我念起要诀,深深呼吸吐纳,眼观鼻、鼻观心,摒除杂念,才得渐渐睡去。
  翌日醒来,洗漱完毕后来到正堂,娘亲早已坐在桌前等候,备好了早食。
  娘亲悠然端坐,仙姿优雅,天仙化人,但谁又能想得到,她的娇唇香舌昨日曾被亲子含住肆意亵玩呢?
  我心下暗自得意,悄悄吞咽了口水,却见娘亲玉手招徕,轻声呼唤:" 霄儿,来用早食,而后娘为你调养身体。" 温柔的仙音顿时让我心中的污秽念头冰消雪融,乖巧应道:" 是,娘亲。" 柳子霄啊柳子霄,娘亲对你关爱有加,你怎能如此亵渎?!
  我暗骂自己一句,乖乖坐下用早食,时不时欣赏一下娘亲的清丽仙姿,却不会再起半点亵渎之念。
  早食过后,我依言躺在堂中病榻,娘亲则于床畔握住我的手,以元炁细心调养。
  玉手相握,那光滑娇嫩的触感令人心荡,但我并无出格之举,静静感受、未加骚扰。
  且不说娘亲在为我梳理气血、化解沉淤,如此唐突只会让娘亲分心、无益于自己康复,更何况娘亲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我又岂能因贪图一时欢愉而亵渎呢?
  诚然,娘亲的仙子娇躯完美无缺,即便我身为朝夕相处的亲子,亦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那浓得化不开的母爱是我看重爱护之情,哪怕欲念磨人到只有发泄在仙躯上才能纾解,我也不会在此时唐突分毫——只因这份母爱亦是我十余年来梦寐以求的珍贵宝物。
  娘亲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为我疗体祛伤,而我则凝神怡气,恪不妄动,静静地欣赏她的仙容侧颜。
  许是我的身体好了大半,足可以更久地承受娘亲的冰雪元炁,此回疗伤竟然持续了两个时辰有余。
  虽说冰雪元炁如春风化雨滋润伤体,连细微之处的气血不畅也被调理无恙,但这般久耗心神、精于深微,恐怕连先天高手亦非毫发无损,待我发觉过来已是积重难返,不由心如揪拽;事已至此,不可让娘亲前功尽弃,再出言相劝无疑不是明智之举,我只能暂且将心疼压在胸中。
  直至午时将近,娘亲才缓缓收功,睁开双目,长舒一口气:" 好了霄儿,今晚好好休息,身体便可尽复旧观了。" 我细细打量着娘亲的仙容娇靥,果然从美眸中察觉到一丝疲色,不由心疼道:"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温柔一笑,尽展母爱:" 无妨,霄儿身体康复便好。" 我暗叹了一声,心疼劝道:" 娘亲,这样损耗太大了,可以慢慢来的,孩儿已经好起来了。" " 岂不闻除恶务尽、防微杜渐?" 娘亲仙颜绽笑,柔声安慰," 正是由于身体愈加好转,才更要将病痛彻底根除、一网打尽,否则他日伤患尽为旺盛气血所掩,要将其拔除就会更加困难。
  " " 唉……娘亲,孩儿说不过你,但娘亲要听孩儿的,现在马上去休憩一会儿。
  " 我心中也知娘亲所言有理,但却无论如何不能坐视娘亲操劳过后仍旧惫累疲躯。
  娘亲的美眸荡起一丝暖波,柔声答应:" 好,娘听霄儿的。" " 嗯。" 我主动放开了素手,娘亲微笑颔首,抽回柔荑,施然起身,莲步穿堂,数度回眸。
  望着娘亲的清傲背影,我的心疼难受才稍感安慰。
  待娘亲进了东厢,我才小心地起身下榻,来到屋檐下宽敞的走廊,坐于案几前,将瑶琴轻轻放置,双手按住琴弦,却不曾拨弄,压抑住自己的心声。
  我深感自己的无力,脑海中涌现出自责:以往遇事冲动任性,徒惹娘亲担忧也就罢了,如今经过了生死大劫,却还没有长足进步,总让娘亲牵肠挂肚、忧思劳神,哪怕如今状况并非我存心如此,自责亦无济于事,但偏偏忍不住悲从中来。
  柳子霄啊柳子霄,你曾说要保护娘亲,但何时才能成为足可为娘亲遮风挡雨的男子汉呢?
  我悄无声息地流下眼泪,为了不打扰娘亲休息而强忍哽咽。
  左思右想,及早凝练圣心、恢复武功乃是上上之策,事不宜迟,须早做打算。
  下定了决心,我擦去泪水,凝神静气,静待时间过去。
  未过多时,远远望见胡大嫂从山道而来,我提前迎上,告知她娘亲正在休憩,还请小心些。
  胡大嫂亦体谅苦衷,连夸孝顺,静静去了侧厨,待娘亲醒来再准备晚食。
  过不多时,正堂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我心下一喜,立时起身,果然见到娘亲自大门而出。
  望着娘亲仙容再无一丝疲累,我放下心来,高兴地唤道:" 娘亲,你醒啦?
  " " 嗯。" 娘亲螓首轻点,莲步微移向我走来,黛眉微蹙," 霄儿怎么哭了?"" 啊啊……" 我连忙用衣袖擦擦淡淡泪痕,胡乱找了个借口," 没事的娘亲,只是眼睛被风吹进了沙子。" " 什么风能刚好把沙子吹进两只眼睛里?" 一阵清凉柔腻的触感袭来,娘亲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以珠圆玉润的拇指抚摸着泪痕,温柔道:" 霄儿,我们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有什么可隐瞒的?还是说你不愿与娘敞开心怀?" " 绝无此事!" 我诚惶诚恐,立马斩钉截铁地否认,搂住柔软腰肢坦白," 娘亲,孩儿是见你为我疗伤太过劳累,心中不忍才流泪的。" " 傻霄儿,只要你的身体能够好转,娘再辛苦劳累也是甘之如饴,何必流泪?苦了自己。" 娘亲的爱意让我鼻子一酸,脱口而出:" 那几日娘亲为我流了那么多泪,我现在为娘亲流一些也不算什么。" 此话一出,同时触动母子心中的伤心事,我一下子泪眼朦胧。
  娘亲将我拥入怀中,香风灌入口鼻,我身体一僵,枕在娘亲肩头,泪珠缓缓流下。
  " 没事了霄儿,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事了。" 娘亲轻轻拍着我的背,和声细语,温柔安慰。
  " 嗯嗯……" 我知道自己只是为娘亲的憔悴劳累而难受,娘亲却是几乎经历丧子之痛,那般滋味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绝望悲恸?
  我不愿让娘亲过多回想伤心的记忆,赶紧点头,轻轻挣脱了娘亲的怀抱,擦擦泪水道:" 娘亲,经你调养,我感觉身体好多了,看看孩儿能不能弹奏一曲。
  " " 好。" 我坐于案前织席,娘亲则翩然落于同侧,相隔半个身位,却并不影响那淡雅清香,薄如纱、尖似针,钻进了心底。
  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波澜,双手抚琴,几首曲目在我心中流转,最终选择了《梅花三弄》。
  此曲乃是描述梅花动静姿态,按说与母子共赏瑶琴的情景不符,但我并非是要借曲诉情——此举要求心境与意境,太过耗费心神——而是纯粹为了检验身体恢复程度,否则我定会选择《凤求凰》。
  敲定曲目,十指应心而动,琴声依韵律流出。
  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弹奏一曲就好,但不知不觉,心神与琴曲玄妙地契合,渐入佳境,某些莫名的体悟与感情自然而然地奔流而出,汇成意境。
  高山流水终有尽时,我悠然弹出尾音,宣告曲毕。
  " 娘亲,此曲如何?" 对于曲中莫名流出的东西,自身也是云里雾里、朦朦胧胧,想一窥究竟,便向娘亲请教。
  娘亲睁开美目,自意境中脱身,绽开笑容:" 很好,与原本的意境相比,此奏于动静二极的表现更加悬殊,极静合于死亡的浩渺太虚,极动合于生命的万物勃发——霄儿,生死大劫已全数化为你的基石棋子了。" 听了娘亲的点评,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作为险死还生之人,我并非无惧生死,而是洞明生死极意,死的肃杀,生的活力,都了然于胸。
  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而后,娘亲主动提出简单弈棋,我亦随遇而安,便将瑶琴置于一旁,摆上棋盘棋笥,开始对弈。
  当娘亲又将左手置于案几上时,我还是没忍住将魔爪伸了过去,娘亲依旧浅笑嗔白,任我轻薄。
  我喜滋滋地握住娘亲光滑如脂的柔荑,或搓或捏,或挠或压,好不惬意,最终还是变成了五指相扣的状态,这样更让我感觉到心意相通,心旷神怡。
  以左手落子的我自然是输得不少,不过有娘亲的玉手供我亵玩无疑是最好的安慰,自是毫不在意,弈棋权当打发时间。
  如此对弈五六局后,天色忽然微微变暗,靖岚山脉上方升起了乌云,遮罩群峰,雨意昭然。
  娘亲轻轻将玉手抽走,我心下了然,定是胡大嫂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胡大嫂急急忙忙地小跑过来。
  我和娘亲起身相迎,她用粗布衣裾擦了擦手,歉意道:" 柳兄弟,仙子,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拣衣服和其他物什——骨汤和饭都差不多了,等灶火自己灭了就熟了,剩下的还得麻烦你们自己弄了。" 娘亲颔首道:" 不妨事,倒是麻烦胡大姐了,家里要紧,快回吧。" " 诶,好嘞。" 胡大嫂为人朴实,一边摆手告别一边小跑离去。
  我忽然想起圣心一事,急忙大喊道:" 大嫂,让胡大哥转告教主,明日午时在岔道口见!" " 好嘞。" 胡大嫂还未跑出多远,一边点头一边回应,而后继续赶路。
  不多时,她的身影已然不见。
  不过,观乌云的凝集,尚在山脉上空;我们所居的幽宅与她家虽然不近,但道路平坦,应该能在下雨前赶回家中。
  我舒了一口气,望向白袍仙子:" 娘亲,现在做什么?" 经此一事,我没了下棋的兴致,更不想抚琴,而晚食也差些火候。
  " 霄儿想做什么?" 娘亲微微一笑。
  " 孩儿……" 望着娘亲那昨日被我肆意品尝过的娇嫩樱唇,销魂勾人的滋味瞬间在心里翻腾,不顾一切地诉说," 孩儿想亲亲!" 娘亲眉眼略垂,微微叹息:
  " 霄儿,娘要告诉你一个道理。" 闻言我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娘亲责骂我得寸进尺、,却仍鼓起勇气问道:" 是……什么?" 娘亲一改方才的清冷,展颜微笑:
  " 那就是,若你知道女子心意,便要主动一些。" 本以为娘亲会训斥我索取无度,但听到这些话,我哪里还不明白?三两步走了过去,双手环住仙子柔软的腰肢,轻声感动道:" 娘亲,你真好。" " 娘不好谁好?" " 那是,娘亲是世上最好的人。" 兰息混合着清香,教我心头一荡,俯首顶在青丝覆盖的额头,轻轻逗弄着雪嫩琼鼻,娘亲微笑未减,任由轻薄。
  香麝兰息轻抚面颊,柔若羽拂,逗得我心痒难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吻上了两瓣樱唇,含吻吮舔,娘亲鼻息浓重半分,娇哼妙吟,有若天籁。
  这在爱子索取逗弄而出的动人哼吟,堪比清灵琴音,明明与昨日一般的动听婉转,却又能体察到许多别具一格的妙处,无论怎么听都不觉烦扰嫌腻。
  片刻之后,粗舌轻车熟路地探入温暖檀口,轻易地找到了仙子秘不示人的香舌,挑逗吮吸,尽享着柔软湿滑与似拒还迎。
  我吞吃着来自娘亲檀口的香津,双手钻进如瀑青丝里,抚上娘亲挺拔的玉背,隔着袍子,五指临摹着玲珑的曲线,在浮刻的脊沟里滑动,也能感受到那脊背的光滑,仿佛两片丝帛在互相摩擦,发出悦耳的" 沙沙" 声。
  忽然,我察觉到一双柔软藕臂环上了我的腰,心下一热,两手猛一用力,双手将娘亲动人娇躯箍住,怀抱里多了一具仙姿旷世的胴体。
  "嗯~"
  娘亲雪鼻荡出娇吟,却并不挣扎,美目凝视得温柔至极,螓首慢摇轻晃,香舌逢迎着我的掠夺,与粗舌交缠紧绕,如藤缠树,你吮我吸,争相瓜分仙霖与口水调制的液汁,耳边萦绕着缠唇密吻、吞吃口水的靡靡之音。
  娘亲主动地咬唇热吻让我呼吸粗重,更惊觉胸口猝然贴上两团高耸傲人的软肉,饱满浑圆又丰柔韧挺。
  是……娘亲的丰乳——!
  "唔——哼——"
  我的理智荡然无存,用力吮住娘亲的娇嫩香舌,狂吸猛攫,阳物血液充盈至极,隔着下身的裤子、娘亲的袍子,无师自通地顶上了怀中仙子的娇躯,隔靴搔痒地摩挲,似是想在冰肌玉骨上留下印迹。
  " 嗯~ 哼……" 娘亲的鼻吟更荡一分,天籁清音异常勾人,却并无抗拒,反是柔柔相凝,深情注视。
  我心中更受鼓励,一边含吮娇唇软舌、吞吃香津甘涎,一边将左手支撑在玉背上部,右手沿着脊线往腰臀摸去。
  我的大手缓缓地游到了娘亲柔软腰窝处,来回抚摸轻陷的肉窝,恍若一条蛟鱼于浅潭中游弋,在丰腴躯体上畅巡着。
  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娘亲的雪颊染上了丝丝绯红,桃花美眸微眯浅闭,其中的柔波浓情满溢而出,檀口香舌配合着我的热吻,琼鼻更是娇哼不停。
  眼见娘亲似是动情不已,更助长了我心中绮念,色胆包天地将右手化为魔爪,从浅浅玲珑的腰窝向下滑去,掌侧只堪堪触碰到了娘亲饱满丰臀的上缘,便立时传来无与伦比的柔腴与翘弹!
  就在此时,美目中的柔波淡去数分,娘亲藕臂一撑,将我双手荡开,娇躯顿退," 啵" 的轻轻一声,樱唇香舌也同时撤去,将藕断丝连的涎液拉断。
  唐突之举惊醒了动情的娘亲,怀中瞬间失去了浮凸娇躯,我心中涌现的不是失落而是自责,连热血万分的阳物也迅速消退。
  未等娘亲开口责罚,我便低头诚恳道歉:" 娘亲,对不起,孩儿错了……"" 霄儿何错之有?" 娘亲仙容犹有春情余波,扶起我低垂的头颅,温柔凝视,"是娘不能跨过心中障碍,不怪霄儿。" 我急忙摇头:" 不不不,娘亲愿意与孩儿亲热已是极为不易,我却罔顾心意、得寸进尺,真是该死……" 我抬手正欲自扇耳光,却被娘亲玉手抓住,只见她摇头劝解道:" 霄儿是娘认定的夫君,本该举身侍奉,但娘一时无法跨过心障,这才有所保留——霄儿,此处暂时不可……"说道最后,娘亲低首回望,玉面上残余的绯晕更浓半分。
  我本来被娘亲的心意感动得一塌糊涂,却被仙子回眸自望羞处的动作惹得腹下火热," 咕嘟" 地吞咽了口水。
  色授魂予之下,我竟然灵光一闪,注意到娘亲说法中的一个漏洞,于是怯生生地问道:" 娘亲,你说此处不可,那何处可以……" " 存心欺负娘是也不是?
  " 娘亲微微一怔,美目送来一丝嗔," 哼,那霄儿倒是说说中意何处。" 娘亲双手环抱,桃花眸子微微眯起,看不清是何心意,我一时游移不定,但想起方才仙子亲授的道理,又壮着胆子:" 孩儿想看看……娘亲哺育孩儿之处——" 这句话充满了孺慕之情,却有些落寞——此前娘亲宛如冰河寒峰,无从亲近,甚至让我怀疑自己的身世。
  哪怕与娘亲定下鸳盟,至今为止我也还未曾见过娘亲仙容、素手以及雪颈之外的娇躯。
  充斥着些许调笑意味的美目瞬间一软,环抱胸前的双手自然放下,娘亲既柔和又微歉地颔首:" 既然霄儿只是想看,娘也不藏私了。" " 娘亲,你真好。"我上前一步,低头衔住了娘亲的娇唇,温柔地亲吻起来,口舌交汇,娘亲似也不由动情起来,香舌主动滑入我口中,纠缠黏绕,渡津送涎,好不舒服。
  我索取着檀口中灵动的柔巧香舌,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双手将娘亲腰间系带扯开,袍襟自然敞开;魔爪又伸至软腰一侧,将几个褡扣解开,内衫便也不设防了。
  我最后用力一吻,将娘亲那滑腻香舌上的蜜津吮舔干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香麝檀口。
  娘亲玉面微红,美目含波,轻喘娇吁,两瓣桃唇涂满了亮泽丝液,水光泛滥,略带了一丝淫靡。
  " 娘亲,孩儿要看了……" 娘亲并无羞赧,大方已极,柔笑颔首:" 嗯。"得了仙子首肯,我微微半蹲,深吸一口清香,恭敬虔诚地将掩映的内衫拨开,仿佛尘封已久的画卷被展开,不可方物的娇躯春光乍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只见娘亲修长玉颈冰肌雪肤、纤巧锁骨精致玲珑,其下约一寸余处,一小片雪白嫩肉微被亵衣挤得鼓起,飞腾的宏伟双峰被纯白丝质抹胸紧紧包裹盖住,素简亵衣勾勒出滚圆半球般的乳峰轮廓,饱满挺拔如倒扣玉碗,傲人酥胸尽管被遮盖掩映得丝毫不露,却风情撩人。
  略一目测,便知以我的大手,恐怕不能尽握。
  我未始没有想过娘亲胸怀过人,恰恰相反,朝夕相处的独子其实深知娘亲仙躯胴体前凸后翘、曲线傲人,只是平素衣着宽松,诱人曲线不甚显现,唯有偶然的惊鸿一瞥才能略微窥见其风情,也正因如此,眼下才更让人心神震撼。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迷人的甘甜清香扑面而来——我十分确信自记事以来便不曾嗅到过这种味道,此刻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似清雅体香,稍显浓烈却并不熏人,反而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
  我双手食指压住雪嫩乳肉,略往抹胸内里伸去,只觉钻进了一个绵软温软所在,连心神也为之一荡,好不容易压住心猿意马,才以拇指拈住亵衣上缘,猛然将亵衣扒下。
  霎时间,袍裾衣襟间的光景闯入眼帘,惊艳绝美到让我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对神圣的丰硕雪乳蹦了出来,宛若挣脱束缚、跳跃欢脱的玉兔,占据了整个视野,犹自波回水荡地轻抖微颤,仿佛赤蕊梨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此刻,对我严防死守十余年的娘亲,终是将秘不示人的酥胸毫无保留地展露眼前,尽显娇嫣雪美,更是任由爱子探索禁忌难言的秘密花园!
  雪岭嫣梅——我脑中突兀蹦出一个艳辞,灵感所得之下竟是应景非常。
  一道深邃迷人的白嫩沟壑划分左右双峰,雪白丰乳宛如酥脂凝成,一眼便能看出柔软腻嫩到了极点;撩人酥胸如同倒扣玉碗般完美无缺,但乳缘却蛮不讲理地超过了乳根,甚至略微越出了胸廓,饱满得似乎灌满了春雨蜜水;如此傲人丰硕,却又挺拔屹立、浑圆自成,哪怕离开了抹胸的束缚固定,也未有半分扩散分离、走样失形。
  这对雪乳如同满月一般线条圆润、毫无瑕疵,但乳尖却是微微鼓胀、弧光略突,那片樱绯乳晕约有未足月的婴儿掌心大小,亦是几近完美的圆润,如同绝顶雪峰上的晚霞残照。
  娇嫣樱粉的乳晕仿佛是由无数的微粒堆砌而成,但凝神细看,却又光滑粉嫩,如同凝成一片的静湖水面,何来微粒?让我不禁以为产生了幻觉,想要分辨清楚,却是越注视越迷乱。
  然而,耀眼夺目的乳珠将我解救了出来,她犹如绝代美人娇卧于粉云之中,精致小巧,不足花生米大小,宛若嫣红宝石,如蚌珠般鬼斧神工的形状,几可透光,又似熟透的樱桃,教人不由想将其一口含住吞掉。
  我仿佛朝圣一般凑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扑面而来,睁大双眼欣赏着完美的造物,震撼沉迷、叹为观止,恐怕官家精心烧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这般神韵。
  与平素闻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处散发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腻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怡人的温暖,即使不用口舌品尝亦能察知。
  受这独特的香味刺激,我脑中犹疑顿起,我小时候真的用嘴含咬过这对酥胸么?我真的曾经将其中蕴藏的甘美乳汁吸吮出来、吞入腹中?
  欲念与好奇勃发之下,我不由得张开大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
  " 啊,霄儿——" 娘亲似是措手不及,娇声惊呼,却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反是微嗔道," 娘就知道你会不守规矩~ 嗯……" 软、滑、嫩、腻、弹、香、润、甜……
  诸般极美好的感受将舌头殛得酥酥麻麻,却又沿着喉咙口鼻涌入心头,融杂混合,煨出美妙绝伦的滋味,我一时失去了以语言描述的能力,心中唯存一念:
  吃掉它!
  " 嗷……嗯……唔……" 我猛地张开大嘴,尽力吞含,如同野猪拱食,似乎想将丰乳摄入腹中,半张脸随之埋入、陷进了软腻美肉,一股浓而不烈的清馥乳香直透天灵,更助长了我兽欲。
  起初,那软腻乳肉毫无抵抗之力,轻松便被我将大半个乳尖含在口中,但任凭我再怎么用力猛吸吮裹,哪怕如同野猪拱食一般放肆,也无法容纳更多嫩肉了。
  " 霄儿怎地这般用力……轻些……嗯~"娘亲的粉腻乳尖只是温热怡人,我的狂贲欲焰已似要从喉咙喷发出来一般,口中炽灼火热,却怎么也盖不过那团凝脂,反而泾渭分明,教我更能清楚地体会到柔美的轮廓。
  我如同饥渴的难民疯狂吮吸着粉尖,似乎想将这坨软腻乳肉吞入腹中以慰辘辘饥肠,哪怕挤满了口腔无法下咽也不想停止。
  狂吞半晌后,我终于发觉这是徒劳无功,才稍微吐出一些豆腐脑似的细嫩乳肉,改以粗糙的舌头舔弄起了娘亲的乳尖,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狂放肆意,嫣樱绯晕很快便被浓稠的口水沾得尽湿。
  " 霄儿……不听话~ 嗯~ 舌头也在使坏……" 娘亲似埋怨似娇嗔地呻吟着,玉手温柔摸上了我的脑袋,轻轻摩挲着头顶。
  雪峰绝顶上的红梅绮珠随着挑逗绽放开来,勃涨几分,划过我的舌道,质感分明,哪里还不知仙子已然动情,慌忙以舌头凑上去,挑拨缠弄,卷绕舔动,顶压覆按,极尽能事。
  " 啊嗯~ 呀……霄儿~ 学坏了……" 乳峰蜜珠受袭,娘亲禁不住檀口微启、兰辞媚吐,或轻呼或娇嗔或哀鸣或婉吟,天籁清音染上了丝丝情欲春意,玉手也多了几分力,仿佛想将我的脑袋按进饱满酥胸里。
  娘亲的娇吟让我心血贲奋,左手也开始不老实,仿佛潜伏在草中寻觅猎物的狡蛇,从腹肋处缓缓上游,猝然以虎口托住乳根,想要将其完全掌握,但却哪里能尽数托住,堪堪只能合围一半。
  " 嗯~ 怎么和小时候一个样,含住一个还要抓另一个,贪心的霄儿……" 娘亲既无奈又娇俏地埋怨道,却并未阻止我的贪得无厌。
  听得此话,感受到头顶温柔摩挲的玉手,我心中柔情渐起,嘴里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只是含住涨得如珍珠的乳头轻轻吸吮,偶尔用粗舌挑弄舔扫。
  我微微侧目,左手平举,以手心相就,托住那只雪腻丰乳,只觉得柔软翘弹,极有分量却不显沉重,恰到好处。
  我又轻轻上抛,将丰乳在手中颠了颠,那乳肉既软腻得在碰撞中变形,又饱满得在颠扑中弹跳,简直完美至极。
  惊叹之余,左手已经攀上了乳球,食指拇指交替拨弄同样涨立的嫣珠,时而捏住轻轻捻动,似乎想将嵌在顶峰的血红宝石旋取下来;时而掌心摩挲,以粗糙的纹路硌磨似硬还软的熟透樱桃;时而以食指将其按入乳肉,顶出一个深陷的嫣红肉窝,但一松手又立刻蹦出来,颤颤巍巍地傲立雪峰……
  " 嗯哈~ 坏霄儿……拿哪来的这许多花样——轻点……" 娘亲的呼吸也急促几分,无法自持地浅嗔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大手一张,覆盖住丰硕傲乳——可尽力扩开五指之下,却仍距乳根尚约一寸之远,这下我更加知道自己亵玩的美乳有多么宏伟丰硕。
  心下火热,我用力一握,五指霎时间陷入滑嫩软腻的乳肉中,那香膏似是娇弱不堪,紧紧贴着我的手心指腹,似乎能够挤入、填充至指掌纹路之间的微小缝隙;同时又遭到了顽强的抵抗,阻止大手合拢,饱满雪脂从指缝中溢成鼓胀肉条。
  这两种感觉不分彼此、争相交织,幻化成了奇妙难言的快感,让我大手愈发用力,将浑圆完美的乳球揉捏成各种形状,让这团哺育了亲子的雪乳屈服在奇思妙想之下。
  正当我双目炙热得快要喷出火焰时,娘亲另一只清凉温润的玉手盖上了我的后颈,极尽温柔地缓缓抚摸,轻声哄道:" 霄儿别急,娘在这儿呢……" 我愈显狂暴的动作顿时一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而后温柔地吸着右乳,揉捏着左乳,再不鲁莽放肆,仿佛幼婴汲吮母乳般安静,享受着彼此心意交融的快感。
  娘亲也极是温柔地抚摸慰哄:" 嗯~ 霄儿乖……这便对了,娘在的,不急……" 很快,我又将左乳摄入口中,轻舔慢吮,右手则不让另一只雪乳受了冷落,如法炮制,就着自己的口水尽情亵玩,大手肆意揉捏,塑成各种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我恋恋不舍地张开了大嘴,放过了饱经蹂躏的双峰,看着雪岭红梅俱皆受了我浓密口涎的滋润,水光肆意,心中满足,又恭敬地轻吻了两只乳尖,这才起身。
  娘亲衣裳不整、有失仪态既是受我作弄也是为爱子付出,我自不会嫌弃,抱住了她的腰肢,仙子的一双玉手则顺势环在了我的颈后,彼此耳鬓厮磨,仿佛一对浓情蜜意的眷侣。
  娘亲傲人酥胸如同雪峰残照,经我肆意地口含手捏后,口涎横流,揉痕淡樱,诉说着她所养育的爱子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此时娘亲袒胸露乳,淡然微笑,落落大方,我并不觉得淫亵放荡,反而像是高贵典雅的大家闺秀在尽心侍奉夫君,婉转承欢而仪态万方,让我心中柔情涌动。
  我轻轻吻了一口娘亲的雪嫩面颊,而后问道:" 娘亲,你刚才说孩儿小时候也很贪心,是不是真的啊?" " 当然啦,跟你刚才急色的模样如出一辙。" 娘亲柔笑宠溺,轻声打趣," 霄儿从小便这么霸道。" " 嘿嘿,有吗?"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我并非叶明夷那般早慧,根本不记得幼时诸事,此时也无从辩驳,娘亲怎么说我就怎么认。
  " 可不是,小时候还用牙咬呢。"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软软地威胁道," 要不是娘功体自愈,现在就有能让霄儿' 认罪伏法' 的证据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应道:" 嘿嘿,就算有证据,娘亲肯定也舍不得。" " 谁说的?霄儿整天想些坏事,娘可不要这样的坏孩子。" 娘亲娇声调笑,惹得胸前酥乳一阵颤抖,抓住了我的眼睛,瞥向属于仙子的傲人双峰,只见绯痕已经消去无踪,口水已是干涸却留下了的痕迹,几乎无损于其丰硕润美。
  眼前酥胸完美得好似玉兔月婵,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娘亲,孩儿真的吃过你的……乳汁么?" " 当然啦,那时候你吃得可欢啦。" 娘亲螓首轻点,半是温柔回忆,半是促狭打趣," 一直吃到两三岁,要不是牛婶说要断奶,还不知道要给你吃多少年呢。" " 啊——这样啊。" 虽然深感可惜,但一听是牛婶建议,我也无法出口埋怨,只能叹息道," 唉,可惜我都忘记了,不知是什么味道。"娘亲桃花眸子一转,仙音清润:" 霄儿还想再尝尝吗?" " 啊?!当然想啊!"我又惊又喜,使劲点头," 娘亲真有法子?!" " 霄儿还是和幼时一般的馋嘴~"娘亲玉指轻轻抹了一下我的嘴唇," 办法倒不是没有——跟娘进来。" 娘亲离开了我的拥抱,拢拢衣襟,转身进了正堂。
  到底是什么办法呢?虽然心中有不少疑惑,但娘亲从无虚言,故此我也不再多想,激动不已地赶紧跟了进去。
  只见娘亲莲步款款走到病榻前,优雅转身坐于床沿,低头将青丝捋至耳后,玉手左右交替,将两侧袍领衫口下拉至臂弯,露出半截藕臂以及饱满胸脯,下方的亵衣紧紧包裹着腰肢,显出优美轮廓。
  娘亲这番动作仪态万方,风情万种,更是将上半身的美景展露无遗:与方才衣衫不整、袒胸露乳不同,此时外袍内衫皆被娘亲褪至臂弯处,饱满酥胸再无遮拦,完美乳球傲然挺拔,没有丝毫下垂,仿佛万丈平原上直插云天的绝峰。
  娘亲的胴体修长、仙躯亭亭,更教这对丰胸硕乳惊心动魄、摄人眼球,却不喧宾夺主,与曼妙身姿毫无违和,丝毫不显臃肿夸张,反而匀称合衷、相得益彰,尽显熟蜜风韵、丰姿柔腴,再增一分或再减一分,均嫌不美;又兼有雪岭嫣梅之景、烟霞卧珠之姿,撩人心魄、勾命销魂,让人口干舌燥,欲亵玩而后快。
  娘亲温柔一笑,轻拍大腿道:" 霄儿来这躺着。" " 是。" 我心神荡漾,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依言躺下,抬头一看,只见娘亲的仙颜被傲人乳峰挡住了大半,犹如一轮皓月腾在夜空。
  玉臂素手托住我的头颈,娘亲一手抚在我胸膛,俯身作哺乳姿态。
  我甫一躺下,娘亲如同染晕皓月般的左乳便即凑临,一股浓而不腻的乳香扑面而来。
  如同演练过千百回一样,我自然而然地张嘴含住了那微微鼓胀的乳尖,品尝着绯晕嫣珠。
  娘亲宠溺注视,出言指导:" 霄儿吸一下,便可尝到娘的乳汁了……" 闻得此言,我迫不及待地抿住已然充血勃立的乳头,用力吮吸。
  刚开始啜吸的三两下,只将那枚嫣珠吸得更突出半分,但我并不气馁,继续含吮,嘬得滋响,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乳头顶端处分泌出了丝丝蜜乳,甜意隐隐,让我心中一热,吮得更加用力。
  再吸得几嘴,乳汁便如涓涓泉水,流入口中,温暖甘甜中带着一丝清冽,怡爽可口,舌头尚未品尝清楚其中滋味,便已经被我" 咕嘟" 着囫囵吞入腹中了,蜜乳滑过喉道,如同甘霖一般滋润柔顺,乳香直沁心肺。
  " 娘亲,这是怎生做到的?" 我吐出沾着白露的嫣珠,急切地说出疑问,又赶紧含住用力吮吸,嘬得啧啧作响,生怕遗漏了半滴甘乳。
  " 霄儿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嗯~"娘亲正宠溺地抚摸我的面颊,猝然荡出一丝娇哼," 娘以冰雪元炁激发经脉,又推动体内水分运转至此,才能再产乳汁——不说有当年味道的十分,八九分总也是有的,噢~ 轻些……" 闻言我再吮吞一口乳汁,吐出樱晕嫣珠,热泪盈眶,感动道:" 娘亲,你真好!" 先天高手能做到如此地步,本就难以想象,若娘亲不说我根本不得而知,但娘亲却并无隐瞒,且精心复现当年滋味,教我如何不感动万分、柔情涌起?
  " 霄儿现下是娘的夫君,娘当然要尽心侍奉。" 娘亲的仙容满是宠溺,温柔哄道," 快吃吧,别浪费。" 娘亲一片挚爱心意,又是盛情相邀,我又如何能够推却,温柔含住嫣红乳珠,吮吸吞咽其中的香甜乳汁,滋滋声不绝于耳,偶尔也伴随着天籁般的清吟。
  姿容旷世、冰清玉洁的神女仙子,此时正在以娇贵双峰哺乳育人,但有幸吸吮吞吃蜜乳甘汁的却并非襁褓婴儿,而是年已十六的男儿,甚至身形还要比她高上半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男儿乃是她的亲生儿子!
  让仙子满面慈爱、圣洁哺育,为束发之年的爱儿奉献蜜乳,天底下唯我有此殊荣!
  禁忌之举带来的得意满足难以言表,尽数化为不停不竭的啜嘬含吮,将蕴藏在丰乳酥胸内的奶水尽力吸出,如同巨人截江,纳入口中、吞入腹内。
  莫说娘亲的乳汁香甜可口,便是淡若清水我也甘之如饴,鲸吞海吸,已经不知饮用了多少奶水,却仍觉得怎么吃也不够。
  " 嗯啊……" 听着娘亲的轻轻哼吟,我心中欲火渐生,左手猛然抓住了她平安无事的右乳,大力揉捏几下却并无乳汁溢出。
  我" 咕嘟" 一声咽下乳汁,吐出粉珠、急切恳求:" 娘亲,那边也要……"" 嗯~ 怎地又贪上了……" 娘亲被我的魔爪抓出一声促吟,听了我的要求螓首轻摇,既无奈又宠溺地道," 坏霄儿,真拿你没办法~"我闻言大喜,疾呼一句" 谢谢娘亲" ,便含住左乳继续吮吸,大手箍住乳尖,数记挤捏之后,便见那粉红嫣珠渗出点滴纯白乳汁。
  我大受鼓励,用力揉捏,乳汁就如泉水或激跃或滴落,流到我的虎口手背,钻入衣袖中的臂膀,清凉之意直透机体,似乎皮肤也能品尝到那份甘甜。
  名动江湖的倾城仙子,不仅悖逆伦常地将雪乳喂在成年爱儿的口中,让他肆意含吮娇嫩双峰,还运功催乳满足其大逆不道的愿望,更在这逆子的哀求下,对另一只被魔爪掌握的酥胸也如法炮制地盈满甘泉,却只为遵从孽儿的无理要求,被那坏手肆意挤出清冽乳汁,任由他浪费珍贵甘甜的奶水!
  此情此景,悖逆伦常的刺激与心甘情愿的宠溺都让我狂欲乱荡,吞一口乳汁,挤一下奶水,颇有些左右难以顾全,却又十分惬意满足,各中妙处难以言明。
  " 嗯~ 霄儿怎么吸得这般用力……" 娘亲檀口娇吟,轻咬樱唇,虽是清音天籁却勾魂摄魄," 都吃了这么多了,怎地还不知足呀……" 仙子蜜乳人间难得,入喉丝甜、入腹清冽,我怎么啜饮都觉得不够过瘾,不禁吻住乳尖,牙齿轻轻啮咬乳珠,一点点地逼出甘泉来。
  " 哎呀,坏霄儿、不能咬的~"娘亲似乎有些意乱情迷,呼唤婉求," 怕了你了,娘的小乖乖,轻点——哦……" 小乖乖?!这是什么别致的称呼?为何我从无记忆?
  我心中疑窦顿生,滋滋嘬了几嘴,用力吮吸出些许乳汁含在口中,起身坐在床边。
  " 唔……霄儿可算吃饱喝足了?" 望着娘亲有些促狭的仙容,我更不言语,凑近身子含住两瓣樱唇,将混合了口水、产自娘亲双峰的乳汁渡入了她的檀口。
  " 唔~"蜜泉入口,娘亲眯眼微嗔,却并无抗拒,似是逆来顺受地将那乳汁尽数吞入腹中。
  我满意地衔住柔舌嫩唇吮吻一会,吞了不少香津残乳,放开檀口,故意笑问:
  " 娘亲,滋味如何啊?" 娘亲美目微白,娇态横生,轻嗔浅怒:" 坏霄儿,吃了那么多都不知道么?还要问娘?" " 孩儿当然觉得好吃了,但不知道娘亲怎么想的。" 我故作无辜道,而后牵起玉手摇晃撒娇," 娘亲说说看嘛,孩儿想听。"娘亲将我按住,止住了乳波,摸着我的脸颊微笑回答:" 当然好吃了,要不怎么能把霄儿养这么大呢?" " 嘿嘿," 我满意地点点头,问起了另一件事," 方才娘亲叫的' 小乖乖' 是我吗?为什么孩儿没有印象啊?" " 哦,娘叫了吗?!"娘亲也似无辜地微笑着,桃花眼眯成了月牙," 许是霄儿听错了——" 如此明知故问的伪态,我哪里还不知道娘亲是故意戏弄,便顺势不依不饶:" 娘亲还说没骗过我呢,现在就在骗人。" " 娘说过许多话,倒是难为霄儿将这句记得清楚。
  " 娘亲捂嘴刁难,促狭轻瞟,旋即莞尔一笑,和盘托出," 霄儿还小的时候,娘便是这么叫的,可喂奶的时候你总是咬住娘的……那里,娘吃痛之下就会这么喊——方才娘被霄儿咬住,一时情急,就蹦出来了……" " 小乖乖……" 我重复一遍,这既是乳名又是爱称,总觉得极为顺耳," 为何后来娘亲弃而不用了?" 娘亲回忆起往事,无奈摇头:" 霄儿两三岁时,牛婶说应当断乳,娘便照做了,但每次这么一叫,你就吵着嚷着要吃奶——没法子,娘只能这样了。" " 啊?这样啊……原来孩儿小时候这么……难缠。" 听得其中缘由,我感觉娘亲说的小孩和自己格格不入,连本人都不禁嫌弃。
  "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一个小霸王……" 娘亲与我同仇敌忾,又转而打趣道," 不过现在的霄儿也没好多少,方才的不也是含一个抓一个,一模一样。" 鼻子被娘亲一刮,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这么说,还真得感谢娘亲对孩儿严厉教导,不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 是啊。" 娘亲深以为然,轻点螓首。
  不过我转念一想,也投桃报李:" 娘亲也得感谢自己。"
  " 哦,这是为何?"
  "感谢娘亲给自己养出一个夫君啊~"
  " 没大没小~"娘亲一点我的额头,温柔说道," 好了,快下雨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 嗯。" 今日娘亲让我得寸进尺、轻薄雪乳了,已经心满意足,不可再得陇望蜀。
  " 霄儿真乖。" 娘亲夸奖一句,直接将亵衣合上,系上褡扣,只见覆盖双峰的衣襟出现了濡湿印痕,我心下火热——那是我涂沾在娘亲乳尖的口水!
  娘亲又拢拢白袍,捋青丝至耳后,忽而樱唇微张,一截软软的小香舌探出来,灵巧地将嘴角残余的纯白乳渍扫去,轻声呢喃道:" 也得进些清水了……" 神功卓绝的仙子当世无人可欺,却在与独子的逆伦亲热中将傲人雪乳倾心奉献,更将体内水分化为甘乳,被孽儿尽意吮吸摄汲至腹中,甚至到了需要进食清水的地步,此等香艳绝伦的情景恐怕任凭世人想破了脑袋也难以琢磨到其中缘由!
  而我却是亲历者,更是始作俑者,这一句呢喃不啻于天雷勾动地火,教那数度充血又消退的阳物瞬间雄起,硬得发疼,顶出一个小山包。
  眼中快要冒火,欲焰让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娘亲的皓腕,焦急求助:" 娘亲,这可怎么办?" " 霄儿自己想办法咯~"娘亲一甩如瀑青丝,瞥了一眼爱儿丑态毕露的下体,似笑非笑。
  我期期艾艾地哀求道:" 娘亲……帮孩儿弄出来……好吗?" 看过《御女宝典》的我虽然未经实战,但已不是一无所知——哪怕娘亲暂时无法克服心障与我共赴巫山,却仍有其他的法子消解为我欲望——如果她愿意的话。
  娘亲的美目只微微一白,并未言语。
  我见娘亲并未反对,便壮着胆子,将玉手牵到胯间高耸的帐篷。
  只听娘亲轻叹一声,玉手盈盈,隔着绸布轻轻握住怒涨的阳具。
  隔着裤衫的一握,轻巧温柔到了极点,似是唯恐伤到珍物,让我一阵颤抖、险些爆发,可就在我满怀期待地等候着欲死欲仙的温柔抚慰之时,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却是不期而至,径直涌入火热的下体,霸道清冷到满腹热血都难以承受,直教阳物迅速萎缩。
  心头欲焰未消,下体热血却被强行冰结,那滋味极为难受,有若天差地别般的极端诡异,让我心急如焚地哭诉:" 娘亲,这是做什么啊?" 娘亲玉手快若闪电,已然缩回,捂嘴轻笑:" 霄儿不老实,这是惩罚哦~" "娘亲,孩儿错了还不成吗?快解了冰雪元炁,孩儿自己解决行了吧。" 我知道自己无法强迫娘亲,只得脸色发苦,哀求不已。
  " 那就更不行了。" 娘亲仙容一肃,正色道," 霄儿欲成先天极境,最忌讳阴阳不调,自渎空损元阳,将来领悟天地元炁会难度倍增。" " 啊……还有此事?
  好吧。" 欲焰灼心,下体却无动于衷,如此心神与体感的差异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难受,我却不能对娘亲这番话置之不理。
  此时欲焰狂涨直灌灵台,单单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先天极境并不能让我轻易屈服,哪怕武道前途黯淡也定要泄之而后快;让我在意的是,成为先天高手之后,我就不再是娘亲的累赘,或可为她遮风挡雨、顶天立地。
  但我又想起另一件事,苦涩开口道:" 难道孩儿不成先天高手,就无法与娘亲共效于飞吗?那岂不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 霄儿净想坏事。" 娘亲轻斥一句,却并无严责之意,柔笑解释," 男欢女爱乃是阴阳交泰,无损于阴阳调和,自然无碍,所以霄儿不用担心。" " 那就好。" 虽然一时无法稍解欲焰被压抑的难受,但闻得共效于飞不必等到登临先天,而是来日可期,我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娘亲自知魅力非凡,留在此处徒增我的难受,贴心开口:" 娘将饭菜盛来,便各自回房吧——娘虽无意撩拨,却恐霄儿无法自持。" " 嗯嗯。" 受冰雪元炁而冷冻欲火之事还未过数息,我哪有异议,不停点头,更不敢多看。
  只听娘亲一声轻笑,香风袅然,白袍拂风而去。
  我这才抬起头来,苦着脸等待欲焰褪去。
  屋外山雨欲来,乌云骤卷,狂风呜咽,天光晦暗。
  我将案几织席与棋具瑶琴收入正堂,关上大门,端了饭菜回房间,点上一支蜡烛,正想用餐,却忽然打了个饱嗝,乳香四溢,令我如痴如醉。
  我不由好笑,方才喝的乳汁太多,现下腹中有些饱胀,只能待会再用晚餐了。
  躺在榻上不多时,磅礴大雨便倾覆而下,竹林萧杀,淅淅沥沥,滂沱坠降,雷光电闪,犹如天塌地陷。
  在连绵不绝的暴风骤雨中,我忽然察觉到会阴处盘踞着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
  脑中悍雷比天地异象更加令人震惊,我猛然省起,这不是娘亲对付擒风卫的手段吗?!
  曾以为绝不会受到这般对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真会以身试法,对此始料未及的我欲哭无泪。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51:54

第九十章决断圣心
  昨夜虽是滂沱大雨,不知是什么时分才停歇,但我依然安稳睡着了。
  翌日,雨露残叶,泥土芬芳,朝阳和煦,幽宅清新。
  整个上午,我都与娘亲规规矩矩地对弈,丝毫不敢僭越——连多看几眼都不敢,更别提亵玩柔荑了——唯恐欲火再起,难以自持,再受冰雪元炁封脉的痛苦。
  我总算明白杨玄感为何对娘亲敬之惧之了,这般折磨体验一回就永生难忘了,
  谁敢再犯?
  我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蔫萎,下棋一塌糊涂,心不在焉。
  娘亲已从冰清雪冷的严母变为结发缔约的爱侣,我却惧于她神鬼莫测的手段而不敢索取,个中滋味,实难言说。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时将近,我才如释重负地起身告别,赴约范从阳,娘亲也只轻点螓首,淡然嘱咐早去早回。
  此时日晞已久,雨水几乎难见,道路只有些微湿润,无碍于行走。
  我走到前坪外侧,回首一望,只见屋檐回廊下,娘亲白袍清素,亭亭玉立,美目远眺,如同盼望夫君归家的贤妻。
  绝世仙子露出这般姿态,怎能叫我不心痒难耐?
  我不管不顾、咬牙发狠,快步走回屋檐下,望着娘亲笑吟吟的清丽仙颜,俯首相就,衔住了那数度品尝却索取不厌的樱唇,缠绵热吻,直吸得啧啧作响。
  听着浅浅微吟,与娘亲的灵舌几次纠缠,吞食了不少甘霖香津后,察觉到下体隐隐有抬头趋势,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樱唇,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再次告别。
  娘亲亦未多言,满目温柔,静立檐下,秋水相送。
  我也是一步三回头,几乎被那旷世仙姿消去外出的决心,直到被屋壁挡住,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平缓山路。
  走在微微湿润的山路上,道旁还有积水的坑坑洼洼,弥漫着青草的清新、树木与残花的芬芳,生机勃发,倒也格外舒心。
  到了约定的岔道口,范从阳尚未到来,虽然午时将近、约刻不远,但他身负绝世轻功,想必不会失期。
  果然,不多一会儿,一袭简朴青袍攸然出现,布带束发,身上没甚么贵重饰物,正是范从阳,我见怪不怪,有气无力地抱拳见礼。
  他也浑然不拘泥于礼数,笑呵呵回应:" 徒孙来得还真是早啊,与你父亲甚为相似。" " 拜阁下所赐,我现下武功全失,只能赶早不能赶巧了。" 虽然理解他不得已而废我功体的苦衷,但却未尝没有怨气,怎么也得揶揄一番。
  " 咳咳……" 他抚须尴尬地咳了几声,转移话题," 徒孙寻老夫所为何事?
  " " 自然是为了圣心。" 我也点到为止,不再穷追猛打。
  他背手挑眉,略带诧异:" 徒孙与仙子尚不能决?" " 娘亲说不愿影响我,我……还拿不定主意。" 范从阳微笑颔首,捋捋短须道:" 既然如此,昨日骤雨,不如与老夫游一遭那司露村,再做打算。" 我心中一转,已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并未拒绝:" 好吧。" 因我失了武功,范从阳若以神速相携,恐有祸患,因此二人沿着平缓山道蜿蜒而下,好在夏季日长,时间充裕,倒是无妨。
  雨后山景引人入胜,我与他错步同游,却并没什么话题,一路上相对无言,但总不好一直如此,因此眼珠一转,询问道:" 阁下可知,此地为何叫做司露村?
  " 范从阳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开始显摆:" 呵呵,徒孙有所不知,据老夫考证,此村本朝以前就已存在了,但不叫司露村,而是失路村——那时洊雷关未成,靖岚山脉往返所需时日甚久,密林掩映、不见天日,难以翻越,多有失路之人。
  " 朱雀王朝末年,国乱岁凶、民生凋敝,苛捐杂税日益繁重,天灾人祸连连不断,百姓为了觅得生路,便四处逃窜,不少人迷失在靖岚山脉化为孤魂野鬼,而侥幸返回之人眼见实在翻越不过,便寻了处依山傍水、不虞祸扰之地,共助聚居,为了纪念落足至此的缘由,便将此处唤做失路村。
  " 后来本朝太祖年间,地发宏震,两州趁势修筑洊雷关,官道遂通,发现了此村并纳入治下,虑及两州已然连通,便将名字改为了司露,取' 幸得有司,不迷林露' 之意——其实也是标榜自己功绩之举。" " 哦,原来如此。" 此番缘由,若无考证解说,倒是轻易不能得知。" 那云隐寺和孚咎呢?" " 云隐寺原本是回日峰上的一座破庙,想来是前朝佛法鼎盛时的庙宇建筑,朱雀末年战火连连,此地偏僻而不得供养,僧人应是都跑光了,只余了破旧古刹。
  " 及至本朝,开国太祖太宁忡晚年丧子,传位于圣孙,为了国安政顺而定下祖制,分封子孙于各地、爵位世袭罔替,命其等不得从政、不可从业。但其中分封到扬州的武安王太宁烨,乃是太祖四子,曾在开国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勋绩彪炳,颇孚人望,而太孙年少德薄难以压服。
  " 太祖顾忌自己百年之后,恐其有逆上夺位之举,便下诏重建云隐寺,让武安王代己出家,在庙中持戒修行,说是为天子念经祈福,消弭征战的杀孽罪愆。
  " 后来圣孙继位,改元承业,武安王为了避嫌表忠,又让嫡长子为先帝守孝出家,但承业皇帝宽宏大量,赐还武安嫡子帝王家身,令其只需从子孙挑选一人代替,无论嫡庶长幼皆可。
  " 此后这不成文的规矩便流传下来,武安王代代有庶幼子遵循旧例、出家持戒,只是要求愈发宽松。到得神武年间,武安王一脉只须择一外人赐姓' 武' 便能做当代亲王替身,而这些受赐姓者其实除了剃度落发、每月祈福数日,便与常人无异,亦可娶妻生子、喝酒吃肉。
  " 孚咎则是本代武安王的二重身,他原是幽州人士,光纯十年进士,性躁乖戾、愤世嫉俗,因言语不敬得罪同侪而被贬扬州,落魄潦倒、众叛亲离之际却被武安一脉看上,因此代王剃度受戒,任云隐寺监寺,已有十年之久了。" 我不屑一顾地嘟囔道:" 原来是个假和尚……" " 徒孙如此说,倒也没错。" 范从阳哈哈大笑,忽然伸手一指," 胡大壮已在前面候着了。" 我们聊着聊着,已经走到山脚了,耕地在望,经过昨夜大雨,稻田更显青翠欲滴,细长叶片上残露未尽。
  胡大壮正在山脚道路等候,身后的田间地头,不少人正在忙碌,衣着朴素,荷锄带箪,劳作之间手脚沾满泥巴。
  我高兴地伸手招呼:" 胡大哥。" " 柳兄弟。" 胡大壮也早已看到我们,此时迎上来,粗犷一笑,又对着范从阳颔首," 教席。" 这称呼颇为奇怪,且并无尊卑之别,但我不甚在意,水天教之事我知之不详,不能想当然。
  " 大壮等了这么久,辛苦了。" 范从阳微笑点头," 田里不少人在干活,咱们就绕着外边转转吧。" " 阁下怎么……?" 此时范从阳失去了儒士风度,说话浅显通俗、流利自然,既不引经据典也不之乎者也,甚至还带着乡音,我心下一奇,不由斜眼发问,却寻不出一个恰当的描述。
  " 言谈粗俗是么?" 范从阳哈哈一笑," 徒孙,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不过是交流的媒妁,哪种合用便用哪种,没什么分别。" 这说辞倒是新颖,却反而勾起我另一个疑问来:" 那日阁下与孚咎的交谈又是怎么回事?" 我与范从阳脚下不停,跟着胡大壮并行向着天地而去,他抚须了然道:" 原来是此事。
  老夫与孚咎同属入朝为官的文人,因此交谈便要用' 官话' ,此乃不成文的规矩,否则便是自贬身份。
  " 每句每读,骈双合偶,取君臣相佐、尊卑有序之意;首尾低、中峰高,则是合躬微躯、奉至尊之论。
  " 数十年以来积重难返,' 官话' 又何止用于平日交谈,上至奏疏国策下至文书布告,俱已默循此例——就如那寇隐上的祥瑞疏,正是其中典范。这亦是光纯帝治时,文人结党、儒生掌朝养成的歪风邪气,真是酸腐朽烂——就连启蒙取字,都成了攀亲带故、互认门吏的根据。" 范从阳撰成巨著,应当算得上儒林秀魁,却对同侪齐辈的拂袖作风丝毫不留情面,倒让我不由高看了几分。
  而且我略一回忆叶明夷所背诵过的祥瑞疏,果然是句句成双成对,只是她腔调平正犹如常人交谈,彼时我未能发觉此中奥秘,现下才知其中也带着骈双合偶的矫揉造作,不由摇头鄙夷。
  谈话间,我们三人已到了田地近前,便绕着外圈行走起来。
  我定睛一看,许多人正在将稻田埂岸挖出一个缺口,将田中蓄水通过间渠放走,不由发问道:" 他们为何要将水放掉?作物生长不是需要吗?" 范从阳微微一笑,并未出言解答。
  胡大壮倒是直言不讳:" 柳兄弟,谷子要长成是需要水没错,不过现在已经六月,稻子都抽穗结谷了,就不需要太多水了;昨天的雨太大了,如果不放掉,会把稻子淹死的。" " 啊,原来如此。" 我虚心应道,这才明了其中还有此番缘由。
  长见识了,从书中读来的知识与实际情况并不尽然相同,圣贤书也不是那么万试万灵,又或者自己并未将圣贤书读通读透。
  我们又走了几十步,忽见一方稻田的埂岸上坐着一对爷孙,老者头发花白,面容沧桑,精瘦骨干,穿着草履,裤脚裹着泛白的泥巴;一旁的则是一个小女孩,约四五岁,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粗布衣裳,脸蛋上泥巴点点,双脚在泄水缺口处晃荡,正在濯洗脚丫上的泥巴,也是不亦乐乎。
  在偌大田亩间劳碌的有膘朴汉子,亦有粗壮农妇,但小女孩却是未曾见过,我颇有些疑问,走上前去礼貌地鞠躬问道:" 老丈,你家姑娘几岁了?" 却没想到老者径直闭目,毫不理会,连头都没转一下,自顾自地用斗笠扇风驱汗。
  我既不生气也不怎么尴尬,只是有些好奇难解,而胡大壮走上前来解围:"何伯,这是我朋友,不是那些公子哥。" 他这才睁开眼睛,喑哑开口道:" 是大壮朋友啊,我看也不像那些王八蛋,找老汉有什么事么?" 见他肯接话,我才松了一口气,客气道:" 老丈,没什么,看您的孙女可爱,想问问……" 我话还没说完,却是异变突生,只见那小女孩手忙脚乱地扑倒何老汉怀里,嚎啕大哭、恐惧哀泣:" 爷爷!他要把小花抓走……" 何老汉叹一口气,摸着女孩小脑袋安慰道:" 小花不哭,这个哥哥不是坏人,没说过这话,小花听错了……别怕啊,不哭了不哭了……" 我一时被这莫名其妙的场面弄得愕然不已,我只是客套地夸夸拉近距离,小女孩却为何这般反应?
  何老汉哄了半晌才安抚好小花的情绪,又让她到一旁玩耍,小女孩抽噎点头,怯生生地绕开我回到原处冲洗小脚丫,一双朦胧泪眼却时不时朝我瞟来,既害怕又警惕。
  " 老丈,我……" 我有些云里雾里,正欲开口道歉,他却摆摆干瘦的手,叹气开口:" 老汉知道你不是故意,不用再说了。" " 多谢老丈谅解……可为何会这样?" 我舒了一口气,疑问却不能自解。
  " 呸!还不是那群公子哥,见到好看女人就要抢占,什么青天老爷、百姓父母,根本就不管!" 何老汉吐了一口唾沫,破口大骂," 谁不希望自家闺女好看些?可这世道,对穷人来说,那不是好事,是罪过!" 见何老汉愤然怨语的模样,我心下愕然,纨绔子弟欺男霸女已经根深蒂固到如此境地了吗?哪怕夸奖一下小女孩也会吓得她畏惧嚎啕,他们究竟是何等的怙恶不悛啊?
  范从阳此时上前一步,开口道:" 老丈来这里多少年了?" 何老汉打量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 三年多吧。" " 可是来给云隐寺种福田的?" " 这里哪个不是给佛爷种田的?" 何老汉叹了一口气," 虽然租子也收得很厉害,总比那些地主员外少些,不然爷孙俩早就饿死了。" 范从阳叹了一口气,安慰道:" 今生种福田,来世投胎富贵人家。" " 老先生说的这些话,若是转回去十年,老汉可能就信了,但如今老汉一只脚都进了棺材,也看开了,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来世?
  就算有,那也不是我老汉了!又算什么福报呢?" 何老汉摇头不已,唉声叹气," 可惜其他人就不一定相信了,余下来的一些银钱,都拿去供奉佛祖,还不如买点肉吃了得了!" 范从阳默然听完,才点头感叹:" 老丈好觉悟。" 何老汉听了此话,摇摇头,摆摆手,示意不愿多言。
  范从阳对我们使了个眼色,三人便一起离开了。
  " 福田是什么?" 走开十几步,望到那终于放松了警惕、尽情玩耍的小花,我不禁心酸难耐,发出了这般疑问。
  范从阳看不出悲喜,淡淡开口:" 福田是佛门寺庙的产业,为寺庙料理田地便称作' 种福田'.相较做佃户,地主员外要收租八成;而种福田只收六成,其余的归自己所有。" " 那不是要好上许多吗?" 范从阳摇头道:" 好不了多少。福田是由寺庙管理,田户每月供奉多少香油钱,他们会记录成册,供奉得少了,便撤去资格,算下来,七成半都会落到佛门手里吧。" " 啊这……" 我哑口无言,种个田,还有这种内幕,简直是匪夷所思。
  范从阳又道:" 除了佛田和地主的田地,还有一种叫做皇田。一般是皇亲国戚、帝室宗脉所有,或者由皇帝颁旨赐予有功之臣。耕种皇田的收成,所得都是田主所有,也勿需上税;为了维持农户的生活,田主可能会留个一成半成左右吧——其实死了他们也不关心,因为给他们种皇田的都是签了卖身契的。" 我悲从中来,凄愤问道:" 这样也有人甘愿作奴役吗?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范从阳摇头苦笑:" 怎么没有?对于走投无路的农户来说,好歹是一条生路。" 闻得此言,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听范从阳继续问道:" 徒孙可知,为何会有走投无路的农户?" " 不知。" 我有些咬牙切齿,却并非是对自己或者范从阳。
  他并未直言,反而问了一旁的粗粝汉子:" 大壮,你尚未加入水天教时,需要交多少种税?" " 三四十种吧。" 胡大壮低声回答,难掩面上的黯然。
  "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  " 给柳兄弟说说看。" " 每年秋夏各一次的田税、剿饷加派、练饷加派、宫城修筑加派、火耗归公、吉壤加派……" " 停停停……" 一连串的赋税名目如连珠炮似的,我急忙喊道," 这么多,怎么活得下去?" 胡大壮面上虽是淡然,口中却是苦涩:" 也就这么活……" 范从阳笑道:" 其实我朝的田税乃是有史以来最少的,如今三十税一,比前朝的十税一、五税一都要少。" 这下更教我疑惑不解了:" 那为何百姓还会民不聊生?" " 这乃是因为皇室宗亲、官绅以及有功名在身者,皆可以免除一定的赋税,尤其是田税。其中皇室宗亲免全额税,官绅功名免定额税,就连地主也能通过贿赂官吏来免除部分税额。" 范从阳驻足不前,仰天长叹," 正因如此,农税愈轻,国库愈加空虚,赋税名目也就越来越多,最终积压成山,农户即使原本有田地,也被逼得卖儿鬻女,身家破落。更何况太宁炿贪图玩乐,以各种名目搜刮民脂民膏;上行下效,苛捐杂税愈加繁重,几乎整个国家的朝政开销都要从农民田户身上榨取,长此以往,焉能不使百姓对朝廷心生怨恨?" " 唉——" 我长叹一声,或期许或悲愤地明知故问," 那……还有救吗?" " 谶厉道兄曾告诉老夫,一个人倘若病入膏肓,身衰气微,哪怕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他亦无法吸收,也就无济于事。" 范从阳摇头不已," 玄武王朝亦是如此,哪怕有不世出的朝臣明君能够力挽狂澜,也没有助力,反而更多人会横加阻挠,正所谓' 百万漕工衣食所系' ,呵呵。" 范从阳苦笑一声,却是没有明说,但我岂能不知他话中所指。
  那小小驿站中的盛宴佳肴、山珍海味,问道兰溪时避之唯恐不及的村民,被逼得想要落草为寇的民夫,独夫为了满足欲望而以祥瑞为名的赋税……
  这一切的种种,无一不再指向同一个答案:不破不立,再造乾坤。
  但我也没有轻易开口,随着两人一同游走,一路沉默寡言。
  结束了司露村之游,已经接近未时,我先后与胡大壮、范从阳分道扬镳,缓缓走在回到幽宅的山道上,沉思今日见闻与圣心之事。
  范从阳虽未直言不讳、点破意图,但他所欲表达的意思我却了然于胸——他希望我以天下苍生的疾苦为念,铸就圣心。
  今日的一番见闻如同穿针引线,将出谷以来所见朝廷的腐朽面目捣碎在一起,熬成一副猛药,对我触动极大,但心中仍旧有些迟疑。
  玄武王朝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答案不言而喻。
  皇帝不思朝政,贪图享乐;权相仇道玉朝纲独断,其外甥猖狂到屠村灭户、杀良冒功,而身为当地父母官的赵知县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不破不立,再造乾坤,是唯一的办法,但我真的是可以肩负起如此重任的人吗?我有那般才干、见识、胸襟和韬略吗?
  不,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我能够忍受牛婶这样的朴实农户被贪官污吏欺压剥削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深吸一口气,已然有了决断。
  回到了幽宅前坪,娘亲正在屋檐下等候,美目盼兮。
  " 娘亲。" 我轻呼一声,快步走去,抱住了娘亲,枕在她的肩头,呼吸着淡雅清香,心中全无一丝欲念。
  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脊背,温柔问道:" 怎么了霄儿?" " 没什么,让孩儿抱一会儿。" " 好。" 我拥着娇躯胴体,享受着慵懒放空,心神安逸,这是娘亲不会吝啬的。
  娘亲的娇躯动人,但我无暇邪思,玉手在背的抚慰更让我心灵放松。
  但一直慵懒毫不作为也无济于事,于是我深吸一口清香,离开了娘亲的怀抱,望着仙颜,坚定说道:" 娘亲,孩儿已经决定以何为圣心了。" " 哦,是么?"娘亲美目微挑,似乎并不意外。
  " 娘亲,玄武王朝腐朽贪污,横征暴敛,黎民百姓苦之已久。" 我毅然决然,掷地有声," 孩儿虽非生而殊异、天选之子,但愿以天下苍生为念,尽己所能,再造乾坤。" 娘亲静静听完,柔声问道:" 这条路可不好走,霄儿想清楚了吗?
  " 我坚定点头:" 想清楚了,再苦再难,孩儿也无所畏惧;或许一事无成,但……惟愿心安。" " 好。" 娘亲郑重颔首,却绽开不可方物的柔笑," 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娘都会陪在霄儿左右。" " 嗯。" 我望着娘亲无任支持的眼神,顿时觉得世间事、前途险,俱皆不值一提。
  娘亲温柔一笑,关切开口:" 好了,走了一下午,饿了吧,先用晚食吧。"我也没有过多留恋,放开了怀中的娇躯,颔首应道:" 嗯。" 用过了晚食,我并未与娘亲温存,径直入了西厢休息。
  一来是勃杂的心绪需要平静,二来是昨日欲焰被强行消除的画面历历在目,让我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今日所见所闻,犹如静湖投珠,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夜深后才渐渐入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5:54:28

第九十一章洞房花烛
  翌日,用过晨食后,我提出凝练圣心,娘亲却说暂缓,今日且只抚琴弈棋,范从阳所给的卷册一直由娘亲保管,我无从得知;况且圣心已有决断,缓个一时半刻也于大节无碍,我自无意见,听从安排行事。
  奇怪的是,娘亲请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时过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后,娘亲更是神秘一笑,让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会儿,才听见仙子的呼唤:" 进来吧,霄儿。" " 是。" 我踏进了堂中,却见到一番别样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点燃了两只红烛,哔剥作响,贴近桌缘处摆着两杯薄酒。
  娘亲一袭白袍,立于供桌前,仙颜含笑。
  我走上前去,好奇问道:" 娘亲,这是……" 娘亲抚上我的面颊,温柔凝视:
  " 霄儿,娘答应要与你前路同行,此刻虽非良辰吉时,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亲、共度良宵。" " 娘亲,这、这……" 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惊喜,一时间高兴得无以复加、口舌难言,气血直冲天灵,几乎要不省人事。
  娘亲温柔地抚上胸膛,及时以冰雪元炁为我理顺了气血。
  我捉住娘亲的柔荑,激动到难以置信:" 娘亲,这是真的吗?!孩儿没在做梦吧?" " 当然是真的。" 娘亲温柔颔首,仙颜含笑," 霄儿不想和娘拜堂成亲么?" 我哪有半分犹豫,激动点头,直抒胸臆:" 想!做梦都想!" " 事不宜迟,霄儿还等什么?" 娘亲柔荑拉着我的手,来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仪," 一拜天地——"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没有祥龙红鸾,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恭贺祝祷,只在穷乡僻壤的清幽宅堂里,却比史书上任何万国朝拜、祭天封禅的宏伟典礼更令我心旌动摇,更何况为此等悖逆纲常、颠倒伦理之事的司仪不是旁人,正是从前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娘亲!
  我压抑住乱窜的心头热血,看着无尽温柔的娘亲激动一笑,而后齐齐躬身,朝着成双红烛、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亲起身后,将垂在胸前的青丝拂至身后,温柔一笑,樱唇轻启地唱道:"夫妻对拜——" 这一笑一颦几乎让我幸福得头晕目眩,四肢僵硬却又自如地拜了下去。
  随着娘亲唱仪的天籁之音,回荡在洒满明光的正堂里,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拜。
  青丝如瀑地垂落至我眼帘,淡雅清香随之而来,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着娘亲温柔的绝色仙颜,正欲拥抱,却被一只伸来的玉手止住了动作:" 霄儿不急,还有合欢酒未饮呢。" 未等我反应,娘亲袍袖一展,快若闪电地在桌上来回一拂,便见两只玉手手各自端着一杯酒,轻巧地递来。
  我更为激动,手忙脚乱地接过左手那杯合欢酒,在娘亲的指引下,与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将酒杯递至嘴边,迫不及待地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为所动,注视着娘亲樱唇抿住杯沿,螓首轻昂,将酒水饮尽,将瓷杯置于一旁,柔情似水地望来。
  合欢酒交杯而饮,宣告着我们母子二人永结同心,已成名正言顺的夫妻!
  曾经是严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鸳鸯,饶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觉如坠梦中。
  望着温柔清丽的仙子轻轻揩去嘴角残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将娘亲拥入怀中,紧紧抱住,颤声呼唤:" 娘亲!" 娘亲自然地环住我的腰背,双峰紧贴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 傻霄儿,都成婚了,还叫娘亲呢?" 我双手箍得更紧一分,激动唤道:" 清凝!" " 嗯~"娘亲温柔回应。
  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 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 娘亲并无羞赧,檀口轻启,大方爱语,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 夫君~"一阵火热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激烈索吻,娘亲亦是灵舌勾人,与我交缠痴绕,争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滋滋作响。
  热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如梦初醒地恳求道:" 娘亲,再叫一声好么?" 娘亲促狭一笑:" 怎地又叫回娘亲了?" " 啊?" 我不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可以吗?" " 当然可以啦。" 娘亲柔柔颔首,自无不允," 霄儿是娘的夫君,想怎么叫都可以。" " 嗯嗯。" 娘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随后揶揄," 娘亲还说孩儿呢,自己都叫得乱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亲也是仙靥微愣,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
  待娇笑停歇,娘亲才温柔抚面道:" 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高兴便好。"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双手不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带着希冀问道:" 娘亲,孩儿可以摸吗?" 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以致于错失了娇躯,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
  " 此身已属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须过问妾身?" 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
  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却没有唐突粗鲁,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自腰窝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
  翻山越岭之后,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心下火热,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
  娘亲的丰臀受袭,樱唇又被吮吻,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从琼鼻中荡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条缝,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
  圆、翘、弹、软、柔……即使隔着袍子,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
  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却只能堪堪覆盖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
  抓握数记,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轻抚缓弄间,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
  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握住臀瓣,尽力向两侧扒开,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紧撞贴,再复扒开,周而复始,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却仍是乐此不疲。
  " 嗯……嗯嗯嗯~"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琼鼻有规律地哼吟,虽然模糊不清,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 坏霄儿" ——我心下一柔,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改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颠,似在称量着娇贵肉脂,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
  这仙子玉臀,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淫渎。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发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
  " 哼嗯~ 唔嗯……" 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琼鼻哼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仿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亢奋直立,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隔着二人的衣物,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才终于省起正事,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娘亲猝然惊醒,退开半步,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泛波,煞是惊心动魄,我却撅起了嘴,委屈地撒娇:"娘亲——" " 霄儿,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 娘亲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转,温柔解释,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
  我心下一柔,没有得寸进尺,点头称是。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此时天色未暗,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 多谢夫君善解人意。" 娘亲曲身万福,牵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着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浑身放松,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而娘亲娇躯紧贴,绝妙身段投怀送抱,微微侧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残阳日照如枫江,又与相依相偎,教人心旷神怡,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夜也不过如此了,于是慵懒地问道:" 娘亲,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 霄儿还真敢想啊?" 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 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就算他活着,你将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还妄想当面拜堂,你不得被剥层皮啊?" " 啊……嘿嘿,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
  娘亲转口又道:" 不过——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那么它们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过。" " 嗯嗯,这就叫天造地设吧。" 我点点头,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而后又打趣道," 娘亲,如此说来,孩儿其实拜了两次高堂的——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 " 哼,就知霄儿没安好心,坏夫君~"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热,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尽情掠去香津甘霖,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
  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才轻轻推开我:" 好啦好啦,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会儿教你亲个够。" 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任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仍旧叹为观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拥而坐,娘亲并非小鸟依人,只轻轻靠来,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实无比,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天边灿霞。
  许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渐渐晦暗,白云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免。
  " 娘亲,天要下雨了……" 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便顺势说出来了," 娘要嫁人啦。" 娘亲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领神会地接口:" 是啊,娘今日嫁给霄儿了——你这个坏儿子……" 我再次感觉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紧握柔荑,感动无比:" 娘亲,这辈子既能做你的儿子,又能当你的夫君,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 " 娘却是被你害苦啦~"娘亲娇哼一声,假意埋怨实则微嗔,随即又温柔道," 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净想着做娘的夫君,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 " 有这么苦吗?" 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嬉皮笑脸地说道," 依孩儿之见,娘亲欢喜得很,一口一个夫君,孩儿听了都害羞……" 娘亲抽回柔荑,微微促狭道:" 霄儿不喜欢听啊?那娘就不叫了。" "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柔声诉情," 娘亲每叫一声,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再多来几次,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 这还差不多。" 娘亲捏捏我的面颊,满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净,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转相依偎,静看雨云聚集,骄阳掩面,凉风习习。
  不多时,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坠溅于走廊上,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动天地异象。
  卧阑听风雨,难诉几多情。
  雨点滴答,我与娘亲相依相偎,沉浸在静谧中,温情流动,无限无垠。
  片刻之后,云销雨霁,重见天日,竹叶青石,露闪莹光,微弥泥芳。
  我与娘亲静静相依,互体温情,闲看时流辰逝,天光转移,日暮西山,云霞满天,如胭脂泼玉面。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我有些心痒难耐,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软美肉,不由得轻轻一捏。
  "嗯~"
  娘亲猝然一哼,娇躯微颤,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 娘亲?" 我心下疑惑,难道是……
  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
  " 娘这儿有些怕痒……" 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亲却飘然起身,温柔一笑,清音吟哦道:" 夕照既现,良宵已至。" 此话一出,我如何不明白,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
  " 是!" 我气血涌脑,霍然站起身来,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问道:" 娘亲,咱们在哪儿……洞房啊?" 娘亲仙颜微绽,理所当然、风情大方道:" 霄儿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东厢,行周公之礼了。" 我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
  曾几何时,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换星移,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罗床锦榻上,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一体交融!
  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不设防备,无任欢迎,但凭临幸……
  恍若置身梦境一般,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痴痴地打量起来:真要说起来,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外是窗前铜镜、梳妆木台,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室内,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不过如此。
  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镶有木制围栏窗户,其内尚有乾坤,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间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头两侧有木柜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档,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 屋中屋" 被照得亮堂堂的。
  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规格甚隆,足可以两三人同卧,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大红色,绣花纹云,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
  我心中火热,凝神看去,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来。
  旷世仙子,清丽绝伦,姿容绝世,巧笑目盼,红光喜床,洞房花烛,不过如此!
  " 霄儿,还等什么?" 娘亲一拂青丝,雅笑嫣然,明眸善睐,如新妇待夫。
  我忍不住冲上回廊,一把抱住娘亲,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含住,如饥似渴地激吻索取。
  " 嗯~ 哼~ 唔……" 娘亲双手轻环于我的腰间,唇关大开,香舌灵动,娇羞事主,与我粗舌追逐缠绵、绕舔深舐,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弃我的浓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间,已然混合成了粘腻丝液,润湿了嘴角。
  享受着娘亲的蜜吻,只见她仙颜飞霞、春情盎然,我驾轻就熟地解开娘亲的腰间系带、内衫褡扣,伸手至衣领向外一扒,怀中仙子顺势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将白袍内衫扔在床头。
  被外人称呼为仙子的娘亲,上半身已经被我剥脱得只剩抹胸,这更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索吻不停,将娘亲缓缓扑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几口香津之后,放开了樱唇,双手撑在两侧,欣赏起美景。
  娘亲成熟风韵的胴体,宛若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即使以往仅能偶尔窥见、却也是深知其妙,纵然历览尘世间也是不可多得的,可我仍未料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风姿妙韵。
  此刻娘亲半卧在床榻之上,仙颜举霞,美目柔波,藕臂后撑,圆润香肩在烛光里耀眼,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随着轻喘娇吁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娘亲的小腹如同软腻雪脂凝成一般,并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没有横纹褶皱,如同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脐眼明明是凹陷内窝,却圆润素洁,反似镶嵌了一颗光滑珍珠,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看得我口干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开始收束紧窄,并非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但与浑圆硕乳与绸裤间隐约的胯臀曲线相得益彰,竟与葫芦陷口、净瓶缩颈不遑多让,构成了风韵成熟、丰腴诱人的曼妙躯体,妙到毫纤,不可方物,若有增减,则美感俱毁。
  我俯身亲着樱色绯颊,伸手至娘亲背后摸了两把,轻车熟路地将抹胸解开,随手扔在一旁,才顺着修长雪颈亲吻而下。
  " 嗯……" 娘亲也并未强忍羞赧,琼鼻轻哼,动情娇颤," 霄儿……" 直至吻到了锁骨,我的下巴已然触碰到了绵软乳肉,才从唇齿留香的爱吻中回过神来,不禁抬头细看。
  此时娘亲仙躯半卧,双峰终于是稍稍变得圆扁了一些,但依然挺拔饱满、浑圆自持,顶着嫣珠的乳尖高耸不屈,乳峰微微向两侧分开,雪沟壑内的乳根却是紧紧挨着,不分彼此,仿佛同出一源。
  如此美景在前,我焉能再忍?
  一手小臂撑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尽情含吮舔弄,拨挑乳珠,将雪岭红梅涂满了浓稠的口水,仿佛以此滋养蚌珠;我自不会冷落另一座高耸乳峰,大手尽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拨、摩挲嫣珠,魔爪将硕乳肆意搓圆揉扁,幻化塑形。
  " 啊……贪心的霄儿……" 娘亲口里斥责,一手却抚上我的头发,轻轻穿梭抚弄,偶尔按压,似乎想将我闷在雪白硕乳里,任由爱子在养育了他的双乳上口狎手亵。
  含着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我终是略感满足,随即大嘴紧紧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则捻住她的佳偶,两边同时向上抬起,将乳首拉扯成粉肉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 啵" 的一声放开,那乳尖立马回弹,却余波未消,颤颤巍巍地抖动。
  这一下娘亲也忍不住,娇声轻呼:" 霄儿,莫扯……啊~"还未等娘亲的斥责出口,我的大嘴与手又互换目标,如法炮制,肆意亵玩起仙子玉峰来。
  " 啊嗯~ 非得两边都亲过摸过才肯罢休么……贪心~"娘亲似是无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却是娇嗔,玉手温柔地爱抚着我的头颅," 霄儿不急,慢些……嗯、慢慢来、噢……" 娘亲的乳房如此丰沃满香,较之温柔乡也不遑多让,若非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辈子,我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
  如此亵玩半晌,我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心中涌起一些得意。
  " 瞧你笑得……将娘身上弄得满是口水,很开心么?" 娘亲无奈地摇头,手指轻捏我的鼻子。
  娘亲玉靥晕红,却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樱唇吮吻了一会儿,惹得她娇哼几声,我才无赖回应:" 我是看娘亲开心才这样的……" " 油嘴滑舌。"娘亲软软嗔怪一声,我已然伏下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娘亲的小腹上,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与平日里闻到的香风如出一辙,我细细嗅了几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肉上舔了起来。
  舌头滑过,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软嫩雪腻,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绝妙的体验,教我难以自持,尽情舔舐,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粗舌亵玩一番,教此处尽数浸润在我的口水中。
  娘亲不知何时倚在了枕头上,一双玉手抱住我的头颅,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穿梭抚弄,爱怜万分,微微吟哦:" 啊~ 怎地……又舔起来了,霄儿要把娘吃了么——" 吃了?
  是啊,娘亲如此仙躯胴体,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
  小腹雪脂随着我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只余横流口水,甚是美妙。
  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舌头舔舐着雪腹,如湿蟒过沙,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我心中早有定计,舌尖先是绕着肉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探了进去。
  " 呀——好痒……霄儿……" 娘亲腹脐受袭,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浑身微颤,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没有一丝肉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娘亲娇笑之下,不时收缩,我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
  " 啊~ 坏霄儿、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爱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 啵" 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口,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
  我不急于一时,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轻喘娇吁,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入,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内裤和亵裤,抬头问道:" 娘亲,可以吗?" 娘亲嫣然一笑,颔首应允,檀口轻启:" 还请夫君怜惜~"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与欲火并起,轻轻点头,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
  娘亲微抬腰臀,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两条月弧似的肉褶向着耻丘游去,合并于腿根,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短似针尖,软软伏于腻肉。
  娘亲腹胯腴软,严丝合缝,仅能看见耻丘轮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肉缝,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股沟连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双手却并不停顿,继续剥下丝绸,露出一双玉腿,如同剥去外壳般的春笋,软腴而丰弹,修长而浑圆,鬼斧神工,叹为观止。
  直至过了膝弯、小腿,一同脱去绣鞋雪袜,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间再无人可欣赏的绝景:只见娘亲仙颜带笑,曲线玲珑,冰肌玉骨,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雪颈藕臂,丰乳香腹,软腰柔臀,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毫无春光泄露,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
  当然,我心中明了,只要眼前仙子的爱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娘亲定不会阻止,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
  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只想释放它的狂欲,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与娘亲洞房花烛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操之过急呢?
  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我缓退一步,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亲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细细欣赏。
  娘亲的一双玉足映入眼帘,亦是通体雪白,泛着粉红肉色,玉趾如同嫩笋尖一般灵巧,晶莹剔透,仿佛浸着明光,雪嫩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几不可察。
  好一双珠圆玉润、精雕细琢的月足,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痒难耐。
  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形成浅浅雪窝,将鼻子探入其中,深深闻嗅,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
  鼻息喷在足心,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不禁檀口微嗔:" 啊,霄儿……那儿~ 好痒哟,呵嗯……" 娘亲玉足一弹,似欲挣扎逃脱,却被我稳稳捉住,深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我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
  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但娘亲身法高明,功体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腻亦是不遑多让,这一下舔弄,尽是滑嫩水润,更有一股异美清香入鼻。
  " 嗯~ 霄儿,不行……娘、好痒~ 嘻嘻——" 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乱颤,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却并未决然抽走,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
  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舌头仿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缓缓来到圣山之顶,张口含住白净嫩趾,粗舌卷扫舔绕,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颗颗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软圆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无异嗅,尽是清香,粗舌扫卷缠吸,竟让人亟欲吞进腹中。
  " 呀——别吸、嗯~ 那地儿又没乳汁……" 娘亲口中乱哼,娇躯微扭,似难受似快美,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来,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禁足以示自身贞洁,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新妇入门后不可妄动莲足,否则就是不检点,须静待宅邸,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
  而江湖儿女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追人赶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劳累双足,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窥把玩。
  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其玉足为我所亵玩,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物;作为遗孀,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破坏,而以己身重铸之。
  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爱子,如此悖逆伦常、以子欺母,这让我尤为激动,胯下阳物硬如精铁,几欲喷火。
  思虑及此,十根肉趾已被我尽数舔过,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我定睛一看,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泽湿濡腻,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
  这是我的杰作!
  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欣赏了片刻,最后吻了一记玉趾,才将其放下,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缓缓而上。
  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腿腹柔软,与玉足浑然一体,雪润光滑,被我一边轻吻细嗅,一边揉捏抚摸,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
  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将双手置于其上,抬头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 娘亲,孩儿来了。" " 嗯——" 娘亲双手置于腹上,将丰硕雪乳挤得更为饱满,靥颊桃红,螓首轻点,应允了爱子叩关的请求。
  我点头回应,双手微微用力,轻易掰开了膝关,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
  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娘亲的仙子玉穴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雪白腿心之间,镶嵌着丰腴玉户,宛若浅丘,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自鼓胀阴阜而下,有一道内陷肉缝,将饱满肉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肉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那花唇外如雪玉、内如胭脂,没有丝毫褶皱细纹,更似稍厚的花瓣,晶莹剔透,光滑诱人,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
  我被这景象迷住了,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唐突冒进,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
  我微微吸气,闻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玉足与檀口的香气,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竟带了一丝淫蜜,撩拨着心房情欲,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口而出。
  " 娘亲,好美啊~"此言一出,连我自己也是一愣,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
  自胯间抬头,从峰谷望去,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却并无羞赧,天籁传来:" 是吗?那霄儿便好好看看,待会儿就不美了……" "怎么会……" 我忍不住反驳,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云销雨霁,这精雕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恶露蒙尘……
  那般场景,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
  " 啊~"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仙躯一颤,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娇吟不已:" 霄儿~ 让你看……怎么、含住了……嗯~"我双手攀上了肩头玉腿,张嘴覆盖了大半个玉户,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肉翼如滑润软玉,虽然形状自持,但实则不堪一击,在粗舌的拨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摇摆,更与粗舌共奏出了" 哧溜" 的靡靡之音。
  " 嗯~"娘亲呻吟令人一荡,玉股微颤轻夹,双手摸上了我的双鬓:" 舌头……霄儿、好坏……啊~"那嫣裂嫩到了极点,仿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缩紧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热粗舌融化,只能退守阵地,愈加紧闭。
  但这未能叫我知难而退,反而穷追猛打,蟒蛇上扫下舔之余,口水已将花唇浸透涂满。
  除去嘴里含吮的肉丘,肩上雪腿微微颤抖内夹,按压摩挲着我的耳朵面颊,亦是让我意乱神迷,浑圆光滑,修长软腴又不失弹性,揉捏之下肉花朵朵,抚摸之下玉膏层层,教我怎么亵玩都不知足。
  " 啊嗯~ 慢些……霄儿……" 娘亲意乱神迷,娇喘呻吟,或长或短,雪峰乱颤,玉腹起伏。
  忽然,我察觉到渗出了一小股清凉粘稠的蜜汁,幽香更浓半分,直透口鼻。
  我立马便知,这汁水与娘亲胯间的异香与其脱不了干系,忙以口唇相就,粗舌一卷,尽数掠进腹中。
  花露甫一入口,便觉温热湿滑中包裹着一丝清冽幽冷,瞬间融于口涎舌津里,却又藕断丝连。
  " 呀,霄儿……怎的这般贪嘴?那里的水水也不放过~"娘亲似怨似诉,花蜜却是涓滴不绝,玉手更是抚着我的天灵脑顶,似推拒似鼓励,这般微弱的动作,自然不能教胯间的爱子停下亵弄。
  我又含吮了几口,正拱耸舔弄间,忽觉鼻尖碰到了硬肉,定睛一看,原来是两瓣花唇上沿汇合处,一小颗肉蔻挺立潮头,绯红透亮,宛若荷角初露。
  我瞬间好奇心起,舔一口香蜜,沿着花唇而上,舌尖一撩,挑弄起那颗深红水亮的肉蔻来。
  " 呀……别舔——那儿……好酸,霄儿……不听话,哦~ 嘶——" 谁知甫一接触,此举便让娘亲如遭雷击,拱腹挺腰,软腴大腿将我脑袋箍紧半分,呻吟如泣如诉,倒吸凉气,似是难以承受。
  这一下异变叫我心中担忧,赶紧舍了娇蒂,挣脱半分,忧心问道:" 娘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娘亲娇喘几口,呼吸很快平息,柔柔绽开微笑,抚着我的脸颊安慰道:" 娘没事,还是霄儿心疼娘。" "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正欲低头继续品玉,却被娘亲双手托住下颌,轻启朱唇道:" 霄儿,春宵苦短,别再浪费时间,快些圆房吧——这些花样来日方长。" 我抬头望去,只见娘亲玉面飞绯,笑靥如花,落落大方,邀郎行欢。
  " 是!" 来自仙子娘亲的合体之邀,让我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如何能够把持?
  娘亲双腿离开我的肩头,我便顺势起身,正欲扑上去,却惊觉自己还是衣裳完好,这模样如何能够将欲火发泄?
  " 坏霄儿,给娘宽衣解带,自己却穿戴完整,这可怎生圆房?" 娘亲腿股交叠,眉眼一挑,捂嘴轻笑,双峰微颤,风情万种。
  " 娘亲,等等孩儿,很快就好……" 我心中焦热,胡乱应了一句,着急忙慌地解带脱衣,一时慌乱,竟忘了先脱鞋袜,裤子不得而出,只得蹲下乱扯。
  这番急态似是让娘亲十分开心,荡出一声促狭轻笑,但我很快便脱得精光,站起身来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姿势:大红被褥上,娘亲玉体横陈,侧卧娇伸,藕臂擎鬓,青丝垂床,双峰并叠,下肢紧并,肩腰臀腿曲线浮凸,宛若此起彼伏的连绵雪山,绝世胴体完美无瑕,宛如一尊白玉雕塑,仙颜飞霞,明眸顾盼,柳韵桃姿,优雅慵懒,仪态万方,风情万种。
  眼前美景固然人间难得,却让我生了一丝错愕:" 娘亲,怎么到榻上去了……" " 傻霄儿,同房哪有让夫君在榻下的?" 娘亲捂嘴一笑,而后招手道,"快上来,待会舒服些。" " 是,娘亲!" 听着娘亲既关爱又大方的邀请,我高兴地应了一声,爬上床榻。
  " 呀……"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呼,我翻身欺母,四肢撑在赤裸仙子周围,身下是无瑕胴体。
  娘亲玉背倚枕,一双冰凉滑腻的玉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脖颈,笑吟吟地望来。
  仙靥娇容,绯红淡淡,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樱唇,与香舌互相勾动,缠绵亲吻,吮吸得啾啾作响。
  我并没有沉溺太久,将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便恋恋不舍地松开水润柔唇,沿着玉颔雪颈吻了下去。
  " 嗯……" 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头发,任由爱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肤上吻出淡绯樱痕,顺流而下。
  很快,我下巴就被两座雪峰阻挡住了,只得抬头起来,只见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风干,只余淡淡水痕,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
  但我却深知这对乳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曾被逆子的嘴巴与大手如何花样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口将嫣红乳蒂吞含舔弄,半张脸都埋陷在雪嫩乳肉中拱耸,尽情亵玩。
  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否则将另一只丰乳纳入手中揉捏,岂不美哉?
  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来日方长,并不急于一时。
  " 嗯……坏霄儿,就知道你贪嘴……慢些~ 口水才干不久……嗯~"娘亲口中娇吟埋怨,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鬓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无限温柔。
  很快,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光泽涔涔,口水四溢,沿着雪峰流入乳沟。
  我深深吸了一口双乳间甜腻清香,便转移阵地,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轻轻缓缓,上下摩挲,那冰丝凉爽、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爱抚,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
  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口之后,我沿着腹线而下,忽觉下巴有些痒,抬头一看,原来是碰到了肉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
  我玩心大起,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蜜香勾动情欲,教我不由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头大小,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除了青丝黛眉之外,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其余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
  舌头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感觉甚是奇妙。
  " 嗯~ 那里……怎地也舔?舌头不嫌刺挠么……" " 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 我微微抬头,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口水糊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阴阜,显出娇嫩柔弱。
  我惊讶暗叹,虽欲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望向了娘亲胯间。
  只见雪腴腿根与肉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阜丘上一截肉缝,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股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插至玉腿缝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柔声请求道:" 娘亲,孩儿来了。" " 嗯。" 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欢的请求。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胯里的仙子玉穴再无遮掩,饱满肉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干,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甚至流到了臀缝中,浸润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穴,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仿佛催促在我尽早合欢纵情。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怒龟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那冰凉滑腻的蜜液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那龟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液,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
  当我龟尖触到花唇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 嗯~ 霄儿怎么了?" 我垂头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熟蜜,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连性器也是精雕细琢般绝美,教人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肉匀称,肤色亦是浅黄微褐——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
  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粗,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穴,而据《御女宝典》所言,天赋过人者有粗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与他们比起来,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虽然阴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 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 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阴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 死罪'~" 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头,美目微凝," 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胸膛都没多少肌肉……"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头,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 要那么多筋肉干嘛?难看死了……" 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先娇斥后宠溺," 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 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 " 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 娘亲缓缓摇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情万分地劝解,而后又微嗔浅怒," 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人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雕、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人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今日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交欢。
  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娘亲玉手爱抚,美目深情:" 霄儿懂了吗?" " 嗯。" 我重重点头,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深情爱吻,娘亲也动情回应,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 好了,霄儿,别看了。" 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 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如此颠倒伦常的" 以母为妻,以子为夫" 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口,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交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 屋内屋" 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龟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口道:" 娘亲……" " 嗯……" 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 怎么了霄儿?" "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 我额头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 帮帮孩儿——" 虽然我看过《御女宝典》中男女交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又是精致玲珑,我未经人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
  "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 娘来——"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胯下,冰凉玉手握住阳物,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抵住蜜缝微张处,清音微颤道:" 好了,便是此处。" " 是!" 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肉茎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入花唇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 娘亲?" 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欲火冷却半分," ……可是还有犹豫?
  " 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头,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
  "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 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头,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 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 是!" 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
  " 瞧把你高兴的……" 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阳根,腰臀缓缓用力,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较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
  转的绕指柔情。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阴阳交欢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
  《御女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只需调动数处穴位肌体便可纵享欢情。
  我赶忙依诀而行,稳住精关,才敢继续缓缓发力,大半个怒龟渐渐破开花唇,陷入了温暖的蜜裂,似是撑开了嫣红粉嫩的肉环仙窍。
  " 哼……" 我正欲再前进半分,娘亲却在这时一声娇哼,明显带着一丝痛楚。
  我赶忙停下动作,望向仙颜娇靥,关切道:" 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呼吸有些急促,却轻摇螓首道:" 娘没事,霄儿继续吧。"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半个龟头被娘亲花道紧紧逼夹推拒,那肉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勒得生疼。
  " 娘亲,要不是算了吧?" 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萌生了退意。
  " 霄儿心疼娘,娘很开心,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 娘亲温柔一笑道," 长痛不如短痛,霄儿用力些……" " 娘亲……" 我还在犹豫不决,娘亲一双玉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竟似要亲自将爱子阳物纳入体内!
  眼见如此,我也咬牙点头:" 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绽开微笑,颔首应道:
  " 嗯。" 我瞅准时机,趁那肉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腰臀一挺,悍然将整个龟首挤进了花径之中。
  " 啊!"
  "嗯~"
  我们母子二人同时一声呻吟,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的舒爽。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肉褶层层叠叠,挤压、环绕、包裹、抚摸、舔舐着龟头,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随着娘亲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肉茎。
  龟头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我强忍欲火问道:" 娘亲,孩儿……弄疼你了吗?" " 娘不疼,只是许久未经房事,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一时有些难以消受。" 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转,温婉一笑," 不可再磨蹭了,否则对霄儿、对娘都是徒增痛苦。" " 是。" 听娘亲如此说道,我不再犹豫,双手撑在娘亲腰侧,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却忽感扞格,顿时停住。
  " 嗯~"娘亲娇哼一声,还未待我开口,美目便轻轻瞟来,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 这样便不妨事了,来吧霄儿。
  "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我粗喘点头,腰腿发力,缓缓下沉,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
  娘亲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无间无隙,温热紧致到了极点,龟尖每前进一分,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
  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
  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层层叠叠的蕊褶蜜肉紧紧裹住棒身,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
  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又似在热烈侍奉心爱情郎。
  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一边不由粗声唤道:" 娘亲……里边好热、好紧……好像在咬孩儿……啊——" " 嗯~ 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啊——"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我的一声粗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阳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
  进去了,彻底进去了!
  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淫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齿;但经过数番波折,今日却是作为亲生爱儿的我,以丑陋狰狞的孽根,直贯仙子蜜宫,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
  同时,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是的,时隔十六年,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
  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如同着了魔似地将腰胯死死用力下压,阳具明明已然再难寸进,但仍旧毅然决然地向着温暖花宫内钻去,仿佛想将两颗囊丸也塞进仙子体内,甚或是想让这七尺之躯重回母体……
  一只冰凉柔荑蓦然攀上了我的脸颊,温柔抚摸、擦拭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天籁清音唤醒了我的神智:" 霄儿不哭了,娘的小乖乖,回家了哦~"如此温柔安慰,却让我的泪水是更迅疾半分。
  回家?
  没错,家不在葳蕤谷、不在拂香苑、不在司露村,只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才是最终的温暖港湾与归宿。
  娘亲的爱抚让我浑身顿时一松,就此伏在娘亲的酥胸上,泪流涓涓,轻轻啜泣。
  娘亲无限宽容宠溺,一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一手上下抚摸我的脊背,温柔哄道:" 不哭了霄儿,洞房花烛夜该高兴才是……娘的小乖乖,不哭了哦~ 娘疼你……" 我哭了一会儿,才撑起上身,痴痴望着宠溺仙颜,轻声道:" 娘亲,孩儿回来了。" 娘亲温柔一笑,美目如月牙,柔荑摩挲着我的脸颊,檀口吐辞:" 回来就好,娘的小乖乖~"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俯身在娘亲的樱唇上轻轻一印,却并无破关摄香之举,只深情爱吻了片刻,便抬起头痴望。
  " 好啦,霄儿,还没看够么?"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宠溺不已," 快些行房吧,不然咱娘俩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 娘亲这么美,孩儿一辈子都看不够。
  " 我轻吻了绯丝雪颊,直起上半身道," 娘亲,孩儿要继续了。" " 嗯。" 方才虽然真情流露,但阳根深埋于娘亲仙宫中,那裹缠绞咬的销魂快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气血涌集于阳具,下体火硬生疼与脑中清明感动并存无碍,对我来说也是初次体验。
  我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只见一根乌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入玉户之中,被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花唇仿佛贪嘴似的含裹柱根,饱满肉丘被粗棒塞满,与软腴腿根挤出深深肉褶,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沟、阴囊尾缘。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让我心中火起,却不知怎么动作,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 娘亲,孩儿……该怎么做?" " 哎呀,傻霄儿,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将你那坏东西拔出一些,再重新进来,如此往复就是了。" 娘亲微嗔浅怨,螓首轻摇,无可奈何地教导、嘱咐," 可不要全数拔出,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 " 是。" 娘亲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依言将腰身后撤,但花径蜜肉层层叠叠如同无数个丝环死死箍咬着阳根,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
  "啊~"
  但这一下尝试却是让快感倍增,娘亲似也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瞟一眼绯晕玉面,我心中有了主意,双手握住娘亲的腰肢,胯部向后,总算将嵌套弥合的阳具缓缓带出。
  只见青筋虬起的乌茎从花唇中一点一点的退出,浸润着清亮粘稠的爱液,带出一圈紧紧箍着棒身的薄薄肉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无数肉褶摩擦刮舔,聚集堆叠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舒爽得让我呻吟出声:" 啊,娘亲……怎么这么紧……" " 嗯啊~ 坏霄儿,尽说这些……哦~"伴随着娘亲的昂颈长吟,我忍受着快要爆炸的快感将阳具拔出,终于退无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径中突进的窍环,此时成了不容退出的关隘,牢牢地陷箍在龟首冠沟中,好似天造地设的长枪与红缨。
  我喘了口粗气道:" 娘亲如此紧紧挽留,孩儿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 坏霄儿,娘都敢笑话~"娘亲美目泛白,微微嗔道," 美得你~ 别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最后一声溃不成军的娇吟,却是我又重新将肉棒挤进花径所致。  第二回进军,并不比首度顺利几分,花径圈圈层层叠叠环环,紧紧贴裹上来,但那蜜肉却又是极嫩极热,反倒让我这个入侵者感到了无穷的快感。
  " 啪~"伴随着耻骨撞击在娘亲雪胯的一声轻响,虬根再次填满了仙子玉宫,毫无缝隙,身下玉体雪峰一颤,两颗嫣珠在风中招摇。
  "嗯啊~"
  "哦——"
  我和娘亲同时呻吟,皆带着灵肉合一的舒爽与快美。
  方才那一下,将棒身上的花蜜撞击得水丝四溅,落到了娘亲的雪丘玉臀、我的乌黑曲毛以及大红被褥上。
  娘亲如此丰沛的爱液,蜜穴怎会紧到这般地步呢?我分明察觉到蕊肉嫩滑,但两次进出都是紧紧包裹、快感万分。
  我虽然有些疑问,但在娘亲蜜道中抽插的欲仙欲死,让我不再有余力思考其他,只顾着喘着粗气将肉棒拔出又深深送进玉宫。
  捉住娘亲的腰肢如此反复进出几回,数股花蜜打湿了母子胯间,总算不再那么生涩,我才放开双手,腰身前摇后晃,阳具在玉宫中缓进慢出,无穷的快感充盈了所思所想。
  " 娘亲、好紧……孩儿好舒服……" " 嗯~ 啊……呀……霄儿……"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荡波,被我阳根重搠之下,檀口娇吟,雪腹起伏,腰肢挺拱,一对丰乳来回摇晃。
  往日冰清雪寒的仙子,此刻染上了情欲,玉面绯霞,被污秽阳根冲击得螓首微昂,娇吟曼哼,婉转清啼。
  令仙子含羞忍辱、胯下承欢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亲手养育成人的爱儿,如今恩将仇报,将自己狰狞阳根毫不留情地捅入曾经孕育了他的神圣玉宫!
  望着娘亲、轻吐媚吟的檀口樱唇,如同一朵绽放的桃花,我再也忍不住,虬根狠狠搠入蜜道关底,两颗湿润的囊丸击在臀瓣上,水花四溅,发出清脆的" 啪" 声。
  " 啊——慢些……唔~"娘亲一声娇呼未尽,双手便被我甩到颈后,娇艳欲滴的樱唇亦被大嘴衔住,一条粗舌鲁莽地钻入檀口,逮住香巧灵药吮吸起来。
  " 唔……嗯~ 哼嗯——" 耳边天籁般的鼻吟娇哼,总觉怎样听也不会腻,我反手抱住香肩,胸膛将娘亲丰硕雪乳压得扁圆,腰胯劲耸,一抽一插之间,阳具带出大股粘稠爱蜜,而后又势若沉钧般搠入花径深处。
  " 嗯唔……嗯~"娘亲樱唇被堵,阳物每次冲入花宫,满溢的春情便化为哼吟从琼鼻荡出,被压得似面团的丰乳上,勃涨双珠似有似无地划刻在我胸膛,盘在我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轻轻搭靠,仿佛我再多使半分力就会不由自主地瘫甩到被褥上。
  如此姿势,几乎将娘亲胴体完全压在身下,每次都能将阳具尽根没入,但弓身驼背,动作不捷,是以少不得在花宫内以龟尖研磨数息,每当此时,娘亲便会荡出一连串似断似续的鼻吟,不停" 嗯哼" ,既似快美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又似难受得急欲排解,让我心中荡漾非凡。
  阳物受花蜜滋润,更胀更硬半分,仙子蜜穴紧咬死缠的快感亦让我泄意渐起,我放开娘亲的娇唇,阳物重重破入花宫深处。
  " 啊~"受袭之下,重得自由的檀口吐出了哀媚娇吟,娘亲雪颊绯红,微嗔埋怨道," 怎地这般使劲……" " 娘亲、里边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 我粗重喘息,双手抓住娘亲柔软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挺臀送胯,强忍着销魂蚀魄的快感,在仙子玉宫中横冲直撞。
  " 啊——霄儿……慢些~ 勿需心急……嗯~"胯臀相击,啪啪作响,玉露飞溅,花枝乱颤,仙子促吟,娇啼哀恳。
  此时我才惊觉,这半场交欢,娘亲已是香汗密布,氤氲熏蒸,黛眉微蹙,媚意横波,乌黑青丝黏在额鬓、雪颈以及丰乳间,最妙的是在娘亲的檀口嘴角间含挂着的一缕秀发,仿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纸的桃花林中。
  冰雪仙子在我胯下被宠幸得如同一滩烂泥,娇颜绯红,双目迷离,雪乳荡漾,扭腰拱腹,臀腿泛波,玉手虚抓,体香、乳香以及蜜香混合弥散,满室可闻,更刺激了我的情欲,动作愈加狂放。
  我腰胯不停,粗硬肉棒在花穴里抽插,带出汩汩淫蜜,一手抓上了滑腻雪乳,肆意揉捏;一手抚上了柔腴玉腿,来回爱抚。
  " 嗯嗯~ 霄儿,贪心……什么都想要、啊~ 慢些——" 娘亲的埋怨嗔怒被撞得支离破碎,月牙似的美目流露着动人春情,娇躯胴体却被爱子的阳物插弄得雪波荡漾,一只没有被魔爪抓摄的雪乳如同大白兔在上蹿下跳,甚是吸引我的眼球。
  " 啊嘶——娘亲,好紧……孩儿好舒服——" 爆炸般的快感渐渐累积,冲击着精关,我亦有些支持不住,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耸,如铁般坚硬的阳物无情地蹂躏冲撞着蜜穴。
  " 嗯,霄儿、慢些……莫这般快、嗯~ 好酸、好胀……娘不成了……嗯啊——" 未曾想,在我狂奋地抽插下,娘亲意乱神迷地哀呼娇啼,雪白胴体颤抖痉挛,玉腿死死夹箍我的腰背,双手抓住被褥,伴随着一声尽情长吟,竟是先登了极乐之境——我喘着粗气,心中正微有些得意,吮着阳物的花宫却异变骤生,一股冰霜凉腻的爱液淋在了耀武扬威的虬根上,而火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吸裹住了阳物,蠕动绞缠着肿胀到极致的肉茎。
  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如同山岳崩塌般难以抵御,我精关几欲崩溃,强忍泄意艰难抽插几下,气喘如牛地喊道:" 啊,娘亲,孩儿快憋不住了……" " 嗯~ 霄儿,没事的、都交给娘……" 娘亲神智稍复,仙躯仍颤,花径绞拧,动情娇呼道," 夫君……娘的小乖乖,射进来——" 面对娘亲如此禁忌软语,更是允许爱子将欲望尽数倾泻至仙子玉体内,我岂能再忍?
  慌乱与娘亲无处安放的双手十指相扣,阳物在如绞如缠的蜜道中艰难地抽插了几个短促来回,快感极速堆叠成高塔而后崩塌,精关骤然紧绷到极限。
  " 娘亲!孩儿来了、啊——" 我如强弩之末一般粗喝低吼,将硬胀到极限的肉棒用力搠入花径深处,随之雄关大开,在娘亲圣洁的仙子玉宫中尽情喷射阳精!
  我身体僵硬到极点,头脑无法运转,阳精源源不绝地成股喷射,如同山洪暴发,如同汛河决堤,不填满花房誓不罢休。
  娘亲一双玉腿死死箍住我,腰臀逢迎,似乎不允许阳精有点滴泄露,花宫紧缩、蜜穴吮咬,似乎想将我的体内污秽精液榨干殆尽……
  我紧紧扣住娘亲的十指,腰部死死抵住美胯,似乎想将阳根送至玉宫尽头,好让污浊阳精喷射至仙子体内更深处,春囊、腰眼正在不停输送子子孙孙,会阴收缩着挤出更多精浆……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在销魂玉宫里射了多少股精液,直觉得茎身、会阴一阵刺痛,我才浑身一松,销魂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几乎让我不省人事,瘫倒在娘亲丰韵仙姿的胴体上,头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大口喘息。
  【未完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09:53

第九十二章母子温存
  在十数支哔啵作响红烛共同照耀的红床上,令人目眩神迷的倾城仙子微微娇喘,绝美胴体上却正压着一名男儿,二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俱是慵懒放空,似乎正在享受着欢好的余韵。
  如果仅是一对情深心悦的鸳鸯,或许只会让人羡慕嫉妒,但倘若教人知道,这竟是一对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而且爱子已将不可计数的阳精尽数倾泻在曾经养育了他的玉宫花房中,那就不知会让多少人瞠目结舌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浑身瘫软喘着粗气,埋在娘亲的丰硕雪乳间,享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尾声,汗香、乳香入鼻,舒爽得不想动弹。
  此际阳具仍未全数消软,娘亲温热紧致的蜜穴正在轻轻吮咬着它,似乎还想多榨挤出些精液来。
  娘亲呼吸渐渐归于平稳,左手在我脊背上爱抚,右手从床头拿起白袍,覆盖在我的腰臀上。
  如此关怀之举让我感到了娘亲的母爱,不由得微微抬头,只见娘亲宠溺注视,眼角眉梢一缕春情,桃丝绯晕尚未消退,泛着一股撩人心魄的风情余韵。
  " 娘亲,你舒服吗?" 本来想感谢娘亲关爱,一出口却变成如此淫亵之语。
  但娘亲并未在意,温柔一笑,反问道:" 霄儿舒服吗?" " 孩儿当然舒服,娘亲里面又热又紧,好似会咬人,爱水丰沛,却不知怎的夹得要命,让孩儿欲死欲仙……尤其最后泄阳时,连魂儿都要射出来了……" 我轻轻点头,方才的销魂快感涌上心头,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如此污言秽语,不由惊醒自责:" 娘亲,孩儿得意忘形了……" " 此乃闺房之乐,你我夫妻一体,自然可以尽情享受,霄儿何须自责?" 娘亲宠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情万分地劝慰。
  " 嗯。" 如此大爱包容、大方诉情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轻轻在乳间拱了拱," 那娘亲……方才舒不舒服?" " 霄儿舒服,娘自然就舒服。" " 真的吗娘亲?不会是哄孩儿吧?" 娘亲如此话语宠溺万分,却教我有些疑虑。
  按《御女宝典》的说法,初试床笫之事的男子,几乎是很快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虽然没有那般丢人,但这全赖其中所载的" 囚龙锁" 神效所致,而非我天生勇猛、金枪不倒,也非我技巧过人。
  娘亲最后如登极乐的意乱神迷,我自然是巨细靡遗地尽收眼底,但《御女宝典》所言,女子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尝登仙之乐,许多都是为了迎合爱郎而故作伪态;娘亲身负绝世武学,要做出这番情状轻而易举,再加上最后一股冰雪般的爱液,很难让我不怀疑是娘亲为了满足爱子的虚荣而故意如此的。
  " 好呀,怀疑娘是不是?" 娘亲仿佛知我所想一般,微嗔浅斥,捏住我的鼻子轻摇几下,背上爱抚却仍未停下。
  虽说知子莫若母,但这般隐秘想法,娘亲难道也能洞悉?
  我不由抬眼,怯生生问道:" 娘亲知道孩儿在想什么?" " 霄儿是娘肚子生出来的,娘当然知道了。" 娘亲理所当然地颔首,一语道破," 不就是怀疑娘曲意逢迎而假装泄身?" " 啊,还真知道啊……" 我不由讪讪,转念一想,此乃末节,又试探道," 那娘亲到底有没有呢?" " 坏霄儿,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还不知道啊?" 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瞧娘的样子像是作伪么?" " 是不像,可孩儿尚属初尝此道……" 我轻轻摇头,仍有疑虑。
  " 原来霄儿是不自信啊。" 娘亲美目一眯,轻轻刮刮我的鼻子。
  我心中一惊,娘亲所言有理,但微一思索,才发觉有更深一层原因:" 娘亲说的是,孩儿不自信,但更多的是担心娘亲不能从中感到快乐——孩儿不能只顾自己贪欢发泄,而让娘亲委屈……" " 霄儿有这份心,娘就很开心了。" 娘亲语气温柔,但这番话听来仍是宠溺地避重就轻。
  我正欲开口,娘亲捏捏我的脸颊,示意不用多言,继续说道:" 但娘所说并非虚假,娘虽然武功不凡,却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又那般……威猛,焉能不动情?况且你我母子行此悖逆伦常之事,更让娘倍感禁忌,身心敏感已极,便真个泄身了。" 虽然得偿所愿,但娘亲心中若有疙瘩,我亦自责,不由歉意道:
  " 娘亲,是孩儿害了你,让你承受乱伦的痛苦……" " 勿需自责,霄儿本就是娘自择的夫君,虽然母子伦常此前横亘心中,不过及至此时,已成了闺房之乐的一部分。" 娘亲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温柔软语," 与霄儿行欢,娘心中没有半点不愿、顾忌,只有欢喜愉悦,亦能从中收获极乐,现下霄儿可知道了?" " 嗯!
  " 娘亲如此敞开心怀,甚至说出这些在外人看来不知羞耻的话语,我知是对儿子深爱到了极点,焉能不感动万分?
  我深情点头,没有煞风景的动作,继续躺伏,享受着与娘亲灵欲交融,沉浸在比爱侣更加神交魂合的心意中,久久不能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娘亲一边爱抚一边温柔道:" 好啦霄儿,起来吧。" " 嗯,不嘛娘亲~ 里面好舒服,孩儿还要待一会儿~"我一听哪肯起身,阳物花径契合无比,温热紧致,哪怕不再抽动也是绝佳享受,撒娇似地轻轻一耸下身。
  " 啊~"娘亲荡出一声娇吟,赶忙按住我的腰尾," 霄儿不肯起来也随你,不过可不许再来了。" " 嘿嘿,娘亲怕了吗?" 我有些得意,看来娘亲的极乐之态果然不是溺爱欺骗。
  谁曾想娘亲忍俊不禁,眼波流转:" 娘虽是久无雨露,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临幸——娘是担心霄儿纵欲过度,伤了身体。" " 孩儿青春年少,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也不知为了什么缘由,我竟然不肯示弱。
  " 霄儿不信,可自己试试能否雄风再起,若有春风二度的余力,娘不拦你便是。" " 哼哼……" 我自是不信,微微用力,正欲再展雄风,却忽觉自腰眼会阴处传来一股空空如也的刺痛。
  " 诶哟~"我不由浑身一软,瘫在仙子胴体上,痛哼出声,倒吸凉气," 嘶——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 娘的话不听,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信。" 娘亲娇哼一声,玉手却是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腰眼,让我舒服些许,解释道," 娘修成的' 太阴遗世篇' 本属至阴功法,霄儿则是功体破碎,阴阳二极强弱有别,交接之下元阳难以自持,自然亏损得厉害——霄儿若是没有武学根基,这回恐怕都要脱阳而死了。" 听了此言,我才明白过来,方才在娘亲的蜜穴里大射特射固然销魂蚀魄,但是不知不觉间元阳巨损,几至亏空。
  不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着实难忘,我竟不是很在乎这般后果,反而悠然神往道:" 能在娘亲身上精尽人亡,孩儿死而无憾,这就叫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吧。" " 油腔滑调,净瞎说。"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拍了一记,嗔怪不已。
  我在娘亲怀中慵懒地拱了拱,又感到肾俞穴处一股清凉醇厚的气息流动,正在滋养亏空的身体,好奇道:" 娘亲,这又是什么啊?" " 是娘的元阴。" 我未及细说,娘亲已然会意,开口解释," 娘说过,若要登先天极境,最忌阴阳不调,此前不让霄儿自渎便是为此,唯有阴阳交泰、二元互济,才不致断了霄儿武道前途。" 我灵机一动,问道:" 元阴?就是娘亲最后那股冰冰凉凉的花蜜?" " 坏霄儿,净想着笑话娘。"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却是微微颔首,肯定了我的猜测。
  "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快乐,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 我心下有些好奇。
  " 嗯,确实如此。" 娘亲大方承认," 若是那般,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来,不过霄儿还算……嗯,威猛,倒省了些事。" " 娘亲真好,为孩儿考虑那么多。" 我心下感动,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傻笑不止," 嘿嘿……" " 还说娘好呢,偏又来笑话娘——瞧把你得意的,嘴都要笑歪了。" 娘亲一阵嗔怪,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脊," 好了,不肯起来,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 " 不要。" 我伸手捉住了皓腕。
  " 为何?黏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 不难受,娘亲身上香香的,孩儿闻一辈子都不会腻。" 说罢,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如痴如醉。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此时起伏熏蒸、清雅氤氲,极是好闻;两人身体紧贴滑腻,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心神俱是舒爽。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极潮未散的情状,乃是我一手造成,既是战利品又是杰作,岂肯轻易罢手?
  " 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早知道娘就不要了。" 娘亲没再坚持,却嗔怪地打趣道。
  " 娘亲才舍不得呢,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 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半压着丰硕雪乳,安稳不动,十分享受。
  "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 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软,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
  " 以前没有,现在有啦。"
  "贫嘴~"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情骂俏,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若有知情人听见,定然匪夷所思,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个中妙趣,不足为外人道。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对了,娘亲,方才你说孩儿回家了,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 关于孕育一事,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身怀六甲之类的,并未详说;《御女宝典》似乎有提到,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
  娘亲也不避讳,略带慵懒地说道:" 便是似霄儿这般,在娘体内泄阳,再过十个月,就有霄儿了。" " 啊?!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 我大惊失色,正欲起身,却被娘亲按住。
  我疑惑抬头,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 若是如此,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的宠爱?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 " 不怕,娘肯定一样疼我,孩儿可还是娘亲的夫君……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 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忽然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嘴巴一撇:" 娘亲——" " 好啦好啦,不逗霄儿了。" 娘亲收起促狭,温柔说道," 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单,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娘是不会受孕的,这就叫做' 弱骑不能轻撼强阵'." " 这样啊……" 我虽然失落,但也安心下来。
  倒不是我不愿与娘亲孕育结晶,而是我自己也只是个半大孩子,没有任何准备与条件。
  至于娘亲的育儿方式,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而后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可谓两个极端,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
  当然,这话万不能说出口。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放心,待霄儿身登极境,娘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 孽种' ,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 " 是,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娘亲辛苦了,孩儿这就孝敬娘亲……" 我嬉皮笑脸地答道,下身微微一动,在泥泞的花径中抽动了半分。
  " 嗯~"娘亲猝然娇吟一声,手捏剑印顶在我的腰眼,微嗔浅怒," 霄儿不老实了是不是?小心娘用冰雪元炁封住阳脉。" " 别……孩儿不敢了。" 见娘亲祭出如此杀器,我不得不俯首称臣,老老实实地躺在仙子饱满酥胸间。
  " 这还差不多。" 娘亲满意地颔首,改剑指为爱抚,继续为我轻按。
  我慵懒地趴了一会儿,感受着娘亲的混合异香以及胸腹起伏,却被方才孕育之事忽然勾起了一些心思:" 娘亲,孩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呢?能不能和孩儿说说。" " 真要听啊?" " 嗯。" " 那就先起来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 " 好。" 虽然有些不舍,但已在娘亲身上趴得够久了,也该起身了。
  我双手撑住,上身缓缓抬起来。
  那压扁的雪乳香汗未消,与我胸膛有些黏在一起,似有些依依不舍,乳尖被我的动作带得向上提了半寸才分离弹回,犹自颤抖微晃。
  "嘶——"
  "嗯~"
  我与娘亲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二人身躯不知为何粘在了一起,雪腹肌肤紧紧地贴在我体表,被扯开数寸才撕裂般分离,略有一丝生疼。
  但是接下来的困境却更难以想象,娘亲与我的胯部几乎完全粘合在一起,绒毛与我的黑毛糊成一团,似乎根根相连,每撤离一分都要小心翼翼。
  " 嗯~ 啊……" 私密娇羞之处的痛楚,连娘亲也不禁轻哼娇呼,一双玉手撑在我的胸膛,轻轻用力,帮助二人分开。
  " 娘亲,怎地粘得这么紧啊?" 我额头都有些冒汗水了,忽然灵机一动,"难不成是娘亲的爱水?!" " 嗯~ 可能是吧……娘也不清楚——" 娘亲美目微闭,似也是知之不详。
  " 肯定是的,孩儿记得许多爱水便是落到了此处,现下干了才粘在一起。"想起母子交欢玉露四溅的场面,娘亲花露之丰沛,每次进出都要带出大股爱液,偏生又黏在二人性器上,胯部重重相击时才飞落四处,不唯腹胸腿股,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一大滩,方才躺在娘亲身上享受余韵时,大腿都能感觉到褥子是滑腻湿润的。
  我心中再无疑问,又笑嘻嘻地问道," 娘亲蜜露如此丰沛,怎地内里却紧得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 " 哼~ 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娘修的冰雪元炁,自然有此体质。" 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 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否则怎会这样?" 我却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 正是这样才好,托娘亲的福,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外面也能如此。" " 哼,油嘴滑舌。" 娘亲一脸无奈,只得开口道," 快些吧,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 " 听听听。" 我连忙点头,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双手按住雪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肉紧粘的阴阜分开。
  往下一瞧,我的阳具早已消软,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幸得娘亲蜜穴含住大半截,未能滑出。
  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爱液泛滥之所,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干,否则娘亲嫩得出水的蜜穴更要受罪了。
  " 嗯……" 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薄薄肉膜,茎身水意盎然,虽然不足方才粗壮,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棒身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极为快美,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
  及至拔得只剩龟首,却并没那般轻易了——娘亲花径入口的窍环恰好箍住冠沟,似在挽留一般。
  " 等等。" 我正欲将余下的肉龟拔出,娘亲却出声阻止,从床头柜拿起一方丝巾," 待会儿霄儿的坏东西流出来时用此巾接住,否则污了床褥不好收拾。"我接过方巾笑嘻嘻的点头称是,腰部后撤,只听" 啵" 的一声轻响,肉龟脱离了蜜裂,二者之间连着长长的粘稠水丝,退出十数寸才断开。
  "嗯~"
  娘亲一声娇哼,只见腿心处被撑得滚圆的蜜裂快速收缩,唯有嫣红的小巧玉洞一时半会儿未能合拢。
  眼见那小巧肉窍一张一翕,一股粘稠浑浊液体已经探出头来,我连忙将丝巾贴在会阴处,那些似固似液的东西便缓缓流了出来,如同浆糊一般胶着。
  从娘亲的仙子玉穴中流出来的,正是我这个悖伦欺母之逆子的阳精,但还混合着一股粘稠爱液,汩汩不绝,有的泛着淡黄,有的则如纯白乳膏,很快在方巾上堆积成了一座黏糊小山,竟有些沉手。
  娘亲仙躯玉体卧于红床之上,香汗余泽光润,双手交叠于雪腹上,落落大方,饱满酥胸微微起伏,玉腿曲膝分居于我的两侧,将胯间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爱儿。
  雪白大腿与丰臀均带着浅浅樱痕,正在迅速消退,带着一撮凌乱绒毛的阴阜下方,经过一番蹂躏的玉户仍是精美无俦,亮泽爱液涂满了饱胀耻丘,花唇如桃瓣带雨露,晶莹剔透,更似涂上了一层蜂蜜,唯有那被爱子疯狂入侵过的花径略显泥泞,一张一翕,正在吐出外来者留下的秽物。
  我望着手帕上粘稠浑浊的精液与蜜露,有些自豪,也感叹不已,自己到底在娘亲花宫中喷射了多少阳精啊?恐怕真如娘亲所说,我没有脱阳而死已是幸运了。
  直到粉嫩肉窍吐出了十几二十股浓稠秽液,花唇蜜裂才恢复了精美姿态,但仍带着几缕浊丝,我以丝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惹得娘亲一声微吟,赶忙将那团污物包裹了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
  " 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心啊。" 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而后又指点迷津," 将它放在柜子上吧。
  " 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 来霄儿,到娘身边躺着。" 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人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都要迷失。
  我心下一荡,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将娇躯拥入怀中。
  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爱儿。
  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 好啦,霄儿不亲啦,听娘讲故事。" " 嗯。"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头。
  "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 娘与你父亲之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他的父亲——也就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光纯十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
  " 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
  "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呢?"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 至于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 听得此言,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望着近在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无心师太晨起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人——那个女婴便是娘了。" "娘亲……" 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头,示意无恙:" 这么多年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但无论如何,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已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 娘亲……" 听了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停下手中淫亵动作,静静抱紧娘亲一分。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裸裎相对,如此举动使得丰乳玉腿更贴近一分,尴尬之氛围愈加明显。
  还是娘亲豁达一笑,轻捏我面颊道:" 好啦,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有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 " 嗯,娘亲没事就好。" 我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 无心斋?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是否与此有关?" 娘亲轻轻颔首," 嗯,霄儿猜得不错,是与此节有关。当年犹如幻翳大师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择其善者而培育之。
  "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只收取少许收成,也不强求供奉;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刹、高僧大师,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场法事,故此每岁入粮仅可供庵里众人勉强度日,日子过得清贫寡素。
  "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但到了四五岁,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就有些入不敷出了。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白马寺应允之后,送来钱粮佛经,以' 无心' 冠名,娘便成了无心佛子。" 闻得此言,我不由猜测道:" 如此说来,还有其他的佛子?" 娘亲颔首直承:" 不错,降世佛子,天下各寺各庙俱皆有所呈报,如独乐寺、传真寺等,但并非所有呈报者都能得白马寺应允成为佛子,即便成了佛子也未必能够如娘这般领悟绝世武学,有的佛子心志不坚、破戒还俗,有的佛子资质平平、毫无建树……拂香苑就是他们的归宿。" " 拂香苑?" " 对,原本拂香苑乃是犹如幻翳大师和朝廷合作的产物,作为佛子的临时居所,掌管拂香苑的僧尼须对朝廷机构——主要是擒风卫——负责,而苑里的侍女、苦力,要么是曾经的佛子、要么是落选的佛子……说到底,犹如幻翳大师本就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业师也好、佛子也好,都是他用来联络朝廷的手段,专以佛门之力为朝廷做些秘事——娘当年出山调查水天教一事,便是受了二者的指派。" " 哦,原来如此。" 这下就说得通了,为何各处的拂香苑规格相同,为何擒风卫将我们带到拂香苑而媛媛等人并不知道前者,为何出生佛门的娘亲会与擒风卫扯上关系。
  " 那无心师太呢?养育之恩大于天,她也算娘亲的母亲了,如今可好?" 娘亲却微微颔首,幽然叹道:" 无心师太有如再世父母,对娘的养育之恩重逾山岳,娘自然挂记在心,娘初到百岁城便打听了消息,得知她年事已高,于十年前圆寂了。" " 啊?阿弥陀佛。" 闻得此言,我也悲伤地唱了个佛号。
  "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师太她安贫乐道,看淡世间凡俗,若真有西天净土,想来她早已登临,倒是不必悲伤。" 娘亲倒是看得开,很快拂去淡淡的悲伤,"不过也多亏了师太,让娘带发修行,也并未只教佛经释论——她年轻时亦是大家闺秀,懂得颇多,教会了娘许多技艺,如琴棋书画、儒典道藏等。将来若有机会,霄儿可同娘一起拜拜她的骨殖舍利。" " 嗯。" 我点头应承。
  无心师太将娘亲养育成人,才有了今天的我,无异于我的外祖母,恩情不可谓不深,知恩图报,这也是理所应当。
  知晓了这许多事情,我不由幽幽地说道:" 那娘亲……咱俩真算是相依为命了。" " 嗯,霄儿就是娘的命根子。" 娘亲轻轻颔首,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后颈,认可了我的说法。
  " 那娘亲……" 我嗫嚅了一下,还是缓缓说道:" 为何在葳蕤谷中……对孩儿那般、那般……" " 冷淡是吧?" 娘亲玉手从我后颈移到面颊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气," 你父亲出谷身亡之后,娘便只剩了你,起初自然是溺爱得不得了,百依百顺,两三岁都仍未断乳,将你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直至经牛婶提醒,恐酿成母子乱伦的丑事,娘才惊觉有些溺爱过火,娘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悖逆伦常之人,受千夫所指——毕竟,咱娘俩不可能在谷里待一辈子……" " 怎么不能……" 我的反驳虽然脱口而出,但话未说完就没底气了。
  " 就算能在葳蕤谷待一辈子,哪怕娘不在乎,须知也是瞒不过牛婶的——若她出言指责,霄儿肯定痛苦万分。" 此言一出,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若说除了娘亲以外,还有哪个让我觉得亲近、重要,非牛婶莫属,旁人的指责我可以不在乎,但她却是不能熟视无睹。
  娘亲继续说道:" 因此,娘虽然万分不舍、不忍,也只能对霄儿申以礼防、东西分居,摆出冷淡的面孔,平素里更不能露出少许溺爱,否则前功尽弃——到十岁之前,也算颇有成效,霄儿潜移默化接受了母子之别、男女之防,但随着你的身体发育成熟、气血旺盛,就有些难以自制了——娘虽然平素穿着宽松,但本身对你就有很大吸引力,偷窥娘的身子而气机紊乱之事愈发频繁,罚你面壁静坐也无济于事,娘左思右想,堵不如疏……" 听到此处,我哪里还不明白,便径直接口:" 所以水天教之事只是机缘巧合,娘亲早有带我出谷的打算?" " 嗯,正是如此。" 娘亲螓首轻点,自承不讳," 娘本想带你出谷之后,多加游历,认识些妙龄少女,最好能结成爱侣,尝过了男女之事,那样便对娘没有兴趣了……"闻得此言,我轻轻在仙靥上拱了拱,耳鬓厮磨,撒娇讨好道:" 她们比得上娘亲的万一啊?" " 油嘴滑舌。" 娘亲与我两额相抵,轻嗔假怒," 沈家姑娘门当户对,品貌俱佳,你却只有兄妹之情;' 长命女' 与娘气质倒有几分相似,本以为你会多看几眼,但她生世可怜、万念俱灰,恐你难得芳心……" " 娘亲,你都说到哪里去了……" 这两人春兰秋芳、各擅胜场,但背后对人家评头论足,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娘亲温柔反问:" 娘说说而已,床笫之间的私语,难道霄儿还要诉诸外人吗?
  " 我一想也是,便附和道:" 那倒不至于……". "你跟踪洛乘云回来的那晚,娘察觉你气机紊乱、心血激旺,还以为你喜欢上了哪家姑娘,想入非非……" " 啊,娘亲这也能察觉到的吗?" 我虽然吃惊,但也还算镇定,只因现下已知道先天高手的能为,见怪不怪了。
  " 当然了,娘可一直都' 看着' 霄儿呢。" 娘亲美目一挑,既促狭又宠溺," 隔天你和沈晚才眉来眼去,一看就知有所串通,娘便偷偷跟在你们后头了…
  …" " 有这般明显么……" 我从未想过能够瞒过娘亲,但一早就被她察觉了异样还是未曾预料的,但随即又想起了之后的尴尬,苦着脸说道:" 娘亲当时看见孩儿进了红袖添香园,是不是很生气啊?" " 娘岂会妄下定论?" 娘亲果断摇头,斩钉截铁,笃信无疑," 霄儿面对沈家姑娘都未生绮念,怎会对风尘女子动心呢?
  " " 还是娘亲懂我。" 我轻轻拱了拱娘亲的光洁额头,满足无比,也慵懒无比。
  " 知子莫若母,娘不懂霄儿,谁懂霄儿?" 娘亲温柔回应,嫣然一笑," 况且当时霄儿气机并无紊乱波动,怎么可能是去寻欢作乐呢?果然娘凝神一听你们的对话,便知是为公务而来。" " 那娘亲是怎么知道洛乘云的身份的?" 娘亲冰雪聪明、神机妙算,又查阅了诸多资料,但我并未留心书案,是以有些疑问。
  " 虽说彼时事情真相不明,但毕竟牵扯到水天教,不能置此疑点不理,况且他们的教主本就是武林高手,此案事关屠村灭户,如有武人协助也并不意外;又从沈晚才处得知,近来一流高手难以出世,是以娘亲便大致查阅了一下这些年来的武林悬案,是否有意外失踪但很有可能被水天教收服的高手——其中就有玉龙探花与洛正则的恩怨纠葛,见了他自然就通透无疑了。" 娘亲说来轻松,但对于外人来说却十分难解,只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娘亲当时可知我为何要对洛乘云那般痛恨?" " 起初娘并不知道,不过看到他对娘痴迷万分,便猜到他定是说了什么逾矩越礼之话,被霄儿听到了。" " 娘亲既然知道了,怎么还对孩儿那般重语相向,还说什么' 一己私欲'."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怒气,只是不解,但不知为何,我的左手却移到了娘亲的腰臀上来回抚摸着。
  " 嗯~ 坏霄儿,又不老实了……" 娘亲娇躯微颤,却是任君采撷,柔声解释," 一来他生世可怜,落到仇人手里必然不会好过,再加上以娘看来,他生性不坏,不像淫邪之人,应当未曾作奸犯科,受那般对待实是过于残忍;二来么,霄儿莫非当真以为,你不是因为对娘的私念才行事极端的么?" " 孩儿当然……没有……" 受了娘亲的温柔又促狭的指责,我本想反驳,却越发没有底气,只因经过真虚观中鼎前一悟,我已知自己此前对娘亲爱而不能,所以有着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哪怕别人只是想入非非也怒不可遏,与我平日里随遇而安的性子极为不符。
  " 瞧你自己都没底气,还好意思说。" 娘亲自然是尽收眼底,促狭戏弄,"霄儿其他事情还好,就是对娘啊,霸道狠心,别人对娘动一动念想都不行,从小便是如此,只是你自己没发觉罢了——你瞧,一提别人,手就不老实了。" " 这个……" 娘亲如此一说,我才发现左手正在月臀上肆意揉捏,慌忙停下动作,却又不知该怎么辩解,只得转移话题," 那娘亲当时为何不斥骂警醒孩儿?" " 若是斥骂有用,霄儿早被娘说得耳朵生老茧啦。" 娘亲轻轻白了我一眼,微嗔道," 彼时霄儿不过是懵懂无知、年少慕艾,本为常事,堵不如疏方为上策;否则若是将你那坏心思说开来,定会适得其反,教你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否则你当娘笨得连霄儿都辩不赢么?投鼠忌器而已~" "孩儿多谢娘亲相让。" 将轻摇我鼻子的玉手咬了一口,我又问道," 那为何孩儿伤心而去,也不见娘亲来安慰呢?"" 霄儿当夜痛哭流涕、辗转反侧,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然也想安慰一番。
  " 娘亲微微顿了一瞬,缓缓将当时心境道出," 但彼时一则虑及你正在气头上,说些温语也未必听得进去;二则顾忌到不可揭破你的心思,一时也无法可解,便只能狠心袖手旁观了。" 话已说到此处,我便也顺着问道:" 那隔日与我谈心时,娘亲为何紧张?" " 唔,容娘想想……" 娘亲美目微微一凝,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很快回答道," 娘知你伤心了一夜,隔日又怨气未消,怕你强行求欢。" 娘亲却是多虑了,当时我根本不知自己内心的禁忌感情,但我还是好奇地问道:"那如果当时孩儿真的求欢了呢?" " 还能如何?圣人教诲,三纲五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娘亲将当时的对策一一道来," 然后给霄儿安排一门亲事,让儿媳妇盯着你,就没空瞎想了。" 闻得此言,我不由后怕,便试探道:" 如此说来,当时孩儿若是破罐子破摔,岂非没有今日洞房花烛夜了?" " 那当然了,你道娘很容易欺负么?" 娘亲理所当然道," 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现下已经让霄儿得逞了。" " 嘿嘿……" 虽然笑得有些得意,但心中还是微凛,如无后来诸事,恐怕与娘亲同床共枕也只是痴人说梦。
  娘亲嗔怪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软软娇斥:" 瞧把你高兴的~"将方才一番对话,将出谷之后的许多事都说开了,我也一时兴起,继续问道:" 娘亲,后来在真虚观为何会对孩儿软语相向、低头认错?" 此事我到现在都颇感疑惑,按说当时娘亲的性格不会如此轻易回转,更别提认错了。
  " 娘只是发觉自己确实做错了。" 娘亲幽幽叹气,娓娓道来," 当日娘为了消除他的死志,想着日后可以和霄儿解释,便行了权宜之计,但不曾想对你伤害如此之大。霄儿当日那番话,问得娘哑口无言,试问天底下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冷言冷语长达十余年?即便遵循儿大避母的古训也是过了分寸。娘那时才发现,对霄儿苛责太多、关爱太少。等霄儿说出欲断绝母子关系之时,娘更惊觉自己太过固执己见、一意孤行,母子之间竟至于此地步。
  " 而后范从阳来袭,打断了娘的心绪,硬拼之后功体受损,又不得不静修,待调息结束后,发现霄儿被他带走了,知他不会为难你,娘也趁此机会好好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自觉十余年里竟对唯一爱子冷漠如此,霄儿便是骂娘一句冷血也不为过。但事已至此,从前之过不可挽回,只能在将来予以补偿。
  " 待霄儿回来后,娘本欲解释,但那时你并不想谈,让娘心中更为愧疚,知是对你伤害太深——却仍然觉得自己救人之举并无过错,不足之处乃是未能提前与霄儿商量。
  " 到了真虚观之后,娘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欲救洛乘云并非只此一法,霄儿找到了顾道穷与贺羽还,才是正途。娘的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虽能救得一时,但救不了一世——一旦出言断了他的念想,又会死志复萌。" " 娘亲,不怪你,此前谁也不知道他的母亲仍在世间。" 娘亲如此自责,我心中也不好受,全然忘了当时的怒发冲冠,忍不住出言劝慰。
  娘亲微微一笑,颔首道:" 话虽如此,但娘终归是做错了——外人相较霄儿而言不值一提,若因他人之故,害娘失了霄儿,娘定会后悔莫及。再说,娘为了自己的慈悲而罔顾霄儿的感情,实在是自私——娘并非神仙,无法救得天下人,娘更是霄儿的亲生母亲,其他人都不如霄儿来得重要——虽然遵从本心无可指责,但是亦不能伤及他人,更何况是娘的爱子?" " 娘亲……" 我再次感到深深的母爱,在娘亲的玉面上轻轻一吻,深知娘亲已将我放在第一位,其余事情都要避让。
  娘亲微微一笑,却并未停止,似乎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 不过在真虚观,霄儿终于是明白了心中的感情,说了一番肺腑之言,娘既感动又愧疚:
  未曾想娘如此对待霄儿,你也没有半分怨恨,反而对娘诸事顺从。但那份禁忌的感情,娘受礼法所限,一时难以接纳。不过幸好霄儿没有指名道姓,娘也不必正面回应,否则当时还是会拒绝。
  " 当日回去之后,娘想了很久,十几年来对霄儿的亏欠甚多,不能不补偿,但如此母子乱伦之事,娘又无法接受。思来想去,只能先将亏欠霄儿的母爱多加补偿;至于那禁忌之念想,一时间娘也束手无策,只能视而不见,盼将来能有机会让霄儿' 移情别恋'. "打定了主意,娘才安然入睡,不过翌日对霄儿敞开心怀时,还是有些担忧,生怕你提出什么非分要求,娘就难办了——还好霄儿有分寸,没让娘难做。
  " 后来破了兰溪血案,来了此地,霄儿又开始了对娘的攻势,不过却不得要领,《凤求凰》弹得倒还可以,却偏偏送了凌霄花,娘顺势而下,霄儿好生无助可怜。事后娘又叹息,霄儿这般粗心大意,全然不懂怎么讨女子欢心,若是找不到爱侣、孤独终老,这可怎生是好?" 听得如此戏弄之言,我不禁涨红了脸,摇着娇躯撒娇道:" 娘亲——" " 好了好了,娘不笑话霄儿了。" 娘亲似是受不住撒娇,伸手按住了我的动作,继续道," 而后便是云隐寺一役了。当时霄儿受袭之下命悬一线,吐露真情,娘当时先点头答应,而后摇头说' 勿需来世,只要霄儿不死,今生便可'." " 娘亲,不用说了,孩儿已经知道了。" 此事是母子二人的痛苦回忆,我不忍娘亲过多回想,便开口劝阻。
  " 娘没事,娘曾经说过,所思所想若不倾吐,旁人无从得知。" 娘亲桃花美目泪光隐隐,但坚毅万分," 当时霄儿进入了假死状态,吓得娘失魂落魄,若非先天灵觉敏锐,察知到仍有微弱气机,娘恐怕也要随你而去了——娘赶忙以冰雪元炁吊住性命,足足两日才让你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这两日间每每思及你的'临终遗言' 便后悔莫及——霄儿是娘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倘若失去了霄儿,万事万物都毫无意义。既如此,那母子伦常又算得了什么呢?既看不见又摸不着,何苦自困其中?只要能让霄儿再次活蹦乱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娘也不在乎——更何况霄儿挚爱至深,为娘不惧生死、硬受敌袭,哪怕是神女仙娥,得夫如此已是生平至幸,娘又如何能等闲视之?想通了此节,娘就决定今生与霄儿既为母子又为夫妻——再之后的事情,霄儿都知道了。" " 嗯。" 娘亲将出谷以来的芳心曲折一一诉说,我听了也是柔情满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娘亲……为何今日愿意与孩儿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呢?" " 娘早已认定霄儿为托付终生之人,霄儿愿以天下苍生为念,将欲再造乾坤,日后长路漫漫,娘如何能够失陪?择日不如撞日,水到渠成,便有今日你我母子结成夫妻之事了。" 我与娘亲交颈而拥,娇躯在怀,心中没有半点欲念,唯余款款深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 好了,霄儿也累了,睡觉吧。" " 嗯。" 我武功尚未尽复,今夜洞房花烛又是心神与体力都耗费巨大,更别提最后时刻在娘亲的花宫中射得几乎精尽人亡,全赖醇厚清亮的元阴强提精神,此时听得柔言相慰,睡意便不可阻挡地滋生起来。
  娘亲清凉的玉手适时抚摸着我的脊背,那冰爽之意化为了滋润心田的春雨,让我感觉回到了摇篮中、襁褓中,四肢百骸恍若塞了棉花,毫无防备心神却无比安宁,仿佛整个世界也无法伤害我分毫。
  耳畔传来天籁般的吟唱:" 竹叶青青呀~ 风还轻,月光羞羞呀~ 云慢走,流水澹澹呀~ 莫做声,宝宝快睡呀~ 梦娘亲,嗯哼~梦~娘~亲——"
  那是一首我不曾记得的摇篮曲,每个音节每个字却是意外地熟悉,比朗读背诵过的诗词古籍都更熟稔,我没有丝毫惊醒疑虑,仿佛本该如此,沉浸其中,如沐温泉,如倚轻舟,静静入眠,深深触梦……
  【未完待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18:25

第九十三章新妇梳妆
  暖阳微微抚在面颊上,我从极静谧极舒沉的睡眠中醒来,仿佛自一个梦境中破土而出。
  武者少有入梦,但忆及昨夜良宵,比真正的梦境还让我沉醉满足。
  我睁目一望,枕衾被褥略微凌乱,横伸的手似乎还残留着余温,那是来自自孕育了我的原初却又曾彻底拒绝我的躯体,属于……
  " 娘亲!" 我一扫茫然,挣起上半身,盖在胸口的白袍滑落。
  " 霄儿醒啦?" 冰雪融化的清音如天籁般响起,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循声望去,只见窗棂喷出来的暖芒中,一位仙子回眸相望。
  她坐于镜妆台前,身着素绸衫裤,微侧美眸,柔唇含笑,雪靥融光,握着简扑木梳,轻理如瀑青丝。
  " 嗯。" 这绝色仙颜,哪怕倾尽世间所有辞藻也不能描绘万一,却没有让我升起绮念,反而瞬间平静下来,轻轻应了一声。
  " 霄儿乖乖的,娘梳会儿头发便来。" 娘亲温柔嘱咐一句,回身继续梳发,动作轻柔优雅,神情专注。
  我掀开白袍,下床几步,不顾浑身赤裸,来到娘亲背后。
  专心梳妆的仙子,虽是穿着宽松内衫,但明光照透的影廓中,绝妙身段风韵多姿而又不失玲珑,那香肩玉背、软腰丰臀,犹如一只端放的羊脂玉净瓶,撩人至极。
  我半身蹲下,双手环住娘亲的腰肢,脸颊隔着绸衫贴上挺拔脊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舒服得不愿分离,只想这般紧挨一生一世。
  娘亲素手梳妆,毫无停顿,却轻柔宠溺地打趣:" 一起床就这么黏着娘啊?
  " " 嗯。" 我毫不害羞地点头承认,在娘亲背上摩挲了几下," 十几年来,孩儿每日起床,都找不到娘亲。" 仙子的动作微微一滞,温柔回应:" 娘知道,每晨苏醒,霄儿都会迷茫些许时候。" 我心头微微一酸,轻声呢喃:" 娘亲一直都知道吗?" " 娘说过,娘一直在' 看着' 霄儿呢。" 娘亲微微颔首,温柔安慰,"放心,娘以后不会再让霄儿找不到了。" " 嗯。" 我贪婪地享受着娘亲的承诺,双手箍紧一分,手臂感受着小腹的呼吸起伏,软腴玉腿的柔弹,更让我不想动弹。
  娘亲并不介意,任我脸贴手抱,轻轻缓缓梳完左边一拢长发,直到改梳右侧时才柔声道:" 霄儿既已起床,便将衣物穿好吧,小心风寒。" " 嗯。" 我虽应了声,但仍是贪婪地呼吸了几下体香之后,才松开腰肢,依言而行。
  虽然我功体破碎,但着凉亦是无稽之谈,只是原因并不在我,而在娘亲——她修习的太阴遗世篇、凝练的冰雪元炁,可保持室内温凉舒怡,哪怕昨夜雨后闷热、洞房花烛时,我也是一直感觉凉爽宜人,否则母子二人行云布雨之后必然大汗淋漓、便体狼藉。
  不过此际赤身裸体,着实不不太习惯。
  不知何时,昨夜被猴急的我扔在地上的内衫绸裤已被娘亲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堆叠在床头柜上,我满怀感动地穿上之后,又回到原地,却是静静地站在身后欣赏。
  与娘亲蜜里调油地亲热固然快乐无比,但仙子如此对镜梳妆的姿态,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如画风景,不由凝神细观。
  此时,一拢青丝正居于右侧,攀过雪峰,落在腿上,娘亲以木梳理顺,自上而下,玉手轻巧,恍若划拨银河,搅碎朝日暖芒。
  镜中仙容依旧绝美,比暖阳更加光彩照人、和煦温润,同样古井无波,却不再似往常那般冰清雪冷。
  娘亲明明并未展颜微笑,但那眼端眉梢、唇线嘴角莫名柔和了些许,细辨之下恍若不存,却又让那倾城容颜明显多了一丝温婉润意。
  我忍不住问出声:" 娘亲,孩儿怎么感觉你眉宇间多了一丝……" 我想了半天也无法准确描述,正有些抓耳挠腮,娘亲却微微一笑,一语道破:" 春意是吧?
  " " 呃?" 这个词确实一下子抓住了神韵,但我总感觉有些冒犯亵渎,可是没有更好的词代替,只得附和," ……是的。" " 若非知道霄儿痴痴傻傻,娘都要怀疑是故意笑话来的了。" 娘亲轻笑几声,将梳子放在镜前,以玉手将那拢长发撩至身后,这番风情教我心跳漏了半拍。
  只是这话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 啊?此话怎讲?" " 还能为何?
  娘此番变化,与霄儿脱不了干系呀~"娘亲美目微弯,浅笑轻嗔," 世间女子,但凡受了情郎滋润,便会有细微的变化,或眉眼柔顺或情婉神娇,谓之春意、媚意——其实是阴阳相谐、二元相蕴,天地至理,娘自然也不例外。" " 天地至理?
  只要男女行了房事就会如此吗?" 我听得心头一热,双手不禁搭在娘亲的颈侧,顺着衣衫抚摸至香肩。
  " 那倒也不是。" 娘亲一手摸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莞尔一笑," 须得满足两个要件,一是男女情投意合,二是阴阳二元——尤其是阳身——不可轻泄,否则阴阳尚未勾连触动便已结束,妙蕴就不会自生。" " 这么说来,孩儿表现还不算差咯?嘿嘿……" 说完,我俯身在娘亲玉颊轻轻一吻,如触凝脂,却没有多留。
  娘亲一笑受之,眯着美目打趣道:" 不知是谁,昨晚还说自己' 尚属初次'呢。" " 那更说明孩儿天赋异禀,嗯,对。" 我虽然面带自豪,但自知昨夜神勇全赖" 囚龙锁" ,心里有些发虚。
  娘亲似乎没有察觉,妙目一转,反而宠溺道:" 是是是,霄儿天赋异禀,常人难及……" 这言过其实的夸奖之言却未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反而教我心里没底、难以承受——我心下顿时明了,娘亲定是故意揶揄,却束手无策,只得羞赧道:
  " 娘亲你就别挤兑孩儿了,再神勇还不是差点在娘亲身上脱阳而死——娘亲虽是仙子神女一般,却比妖精魔女还吸人魂魄……" " 有你这般说娘的么?" 娘亲在我手背轻轻拍了一记,眸中荡起浅嗔," 再说霄儿也没试过妖女魔魅的手段啊。
  " 我闻言一愣,不禁接口道:" 那倒也是,未历其事不可轻言。" " 好呀,霄儿还真打算试试啊?" " 孩儿哪有……" 我正兀自叫屈,却瞥见镜中娘亲笑吟吟的仙颜,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反问," 娘亲吃醋生妒了?" " 娘高兴还来不及,生什么妒啊?" 娘亲丝毫不为所动,反倒微微一笑," 这样就会少花些心思在娘身上了。" 我开玩笑地说道:" 那怎么成,干脆把娘亲作为孩儿的圣心得了。" 娘亲也会意一笑:" 那娘就学范从阳,帮霄儿重塑功体。" " 娘亲才舍不得呢。"我拱拱娘亲的秀发,有恃无恐。
  " 谁说的?现在就已经这么黏着娘了,等你铸成圣心那还得了?" 娘亲更是一副并无不舍的模样。
  " 嘿嘿,现在还不够黏,还是昨晚黏……"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意有所指。
  " 没个正形。" 娘亲美目微白,而后关切问道," 昨夜休息得可还好?" 昨晚同床共枕、交颈而眠的怡人之感涌上心头,我忙不迭地点头:" 抱着娘亲睡觉当然好,比练炁还舒服,孩儿都不想动了。" " 嗯,那就好。" 娘亲微微颔首,又回忆起往事来," 霄儿小时候可难带了,可不像现在这般安生,满屋子乱跑,哪怕抱着娘也是睡得晚起得早,半夜爬起来还吵着要' 吃奶奶' ……" " 娘亲,别说了,我都想打自己一顿了……" 如此幼年之事,我根本没有印象,却本能地感到了羞耻,捂脸闭目。
  娘亲却是不以为意地摇头轻笑:" 这有什么,娘都习惯了。" " 习惯了?"忽然想起娘亲从未比我醒得稍晚,我不禁问道," 娘亲,难道这十多年你都…
  …" " 嗯。" 娘亲螓首轻点,并无隐瞒," 这十多年来,娘都是先' 看着' 霄儿入睡,再' 看着' 霄儿起床。" 我闻言鼻子一酸——若真是如此,在葳蕤谷中还好,除了练功读书,也没什么其他事做,晚眠晨醒都还正常;可出谷以来,有几回辗转反侧,岂非同时也拖累了娘亲?
  我不由歉疚道:" 娘亲对不起,孩儿不知不觉中又让您受累了。" " 哪有此事?娘照看霄儿本就天经地义,只叹十几年里娘除了' 看着' 什么没做。" 娘亲却并没这么想,轻柔摇头,反倒安慰起我来," 况且娘已是先天极境,打坐与睡眠几乎无异,何来受累之说?" 如此安慰反倒让我更加自责:" 娘亲为孩儿做了那么多,孩儿却一无所知,先前还那般斥责娘亲……" 娘亲十几年如一日地看我入眠后才安心睡去,又要在我起床之前先醒,这份默默守护的母爱,让我心中无比难受,不禁流下泪水。
  " 不哭了,不怪霄儿。" 娘亲起身回转,捧着我的脸颊,以玉指抹去泪珠,柔声安慰," 是娘没有好好和霄儿沟通,才铸成了母子之间的隔阂。" 此番缘由确实不假,但一时间我也难以自如地接受,况且此事娘亲仍旧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泪水不由更加迅疾。
  眼见如此,娘亲也不再自责,而是开解道:" 好了霄儿,过去了的就过去了,如想补偿,将来才最重要。" 此言如同孤灯照亮前路,我才抹抹泪水,点头应承:
  " 娘亲说得是……" 见我释然,娘亲嫣然一笑道:" 这才对,娘去拿米粥来。"" 嗯。" 娘亲莲步袅袅,走到床边,拾起在我身上盖了一夜的白袍,毫不嫌弃它曾在赤身裸体的爱子身上盖了一夜,飘然合身,又将长发挽出,垂在袍外。
  此时宅中没有外人,娘亲并未束系腰带,只拢了拢衣襟,对我温柔一笑,施然出了房门。
  见娘亲出去,我才松了口气,心下却有些黯然。
  我宁愿不知道娘亲十几年如一日的看护,好让自己的斥责更加理直气壮,好对自己一手造成的母子乱伦心安理得。
  只是念头百转千回后又明白过来,如果娘亲真如所想的那般冰冷,对我形同陌路、漠不关心,恐怕我再怎么费尽心思,也不会有母子喜结连理、共效于飞之事。
  是非因果,难以论说。
  还是娘亲说得对,往事俱已矣,来者方可追。
  我一扫阴霾,重新打起精神。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21:56

第九十四章艮谦于坤
  我也穿好外裳,环顾一眼娘亲的厢房,深吸一口淡雅香气,才依依不舍地来到了正堂。
  娘亲的居室里,梳妆台前的圆凳不禁是唯一的坐具,而且只可供一人堪坐,否则我当时不会放过和娘亲耳鬓厮磨的大好机会。
  此时门扉大开,朝阳渐炽,约是辰时过半,晨风自竹林间灌入厅堂,透着一股清凉的竹叶淡香。
  我恰恰伸完一个懒腰,娘亲便端着两碗米粥进来了,袍襟扇开,内衫宽松,但傲人双峰随着莲步轻轻跳动,教人口干舌燥。
  " 来了霄儿,用早食吧。" 娘亲将两碗米粥放在方桌同侧,优雅坐下,将其中一碗稍稍推开,玉手招徕。
  " 是。" 我自然地坐到娘亲的身旁,一股清香怡人非常,更被皎然的侧颜吸引得如痴如醉。
  " 看娘干什么?用早食呀,别饿着了。" 娘亲一拂鬓边垂发,玉手掂起瓷勺,轻轻舀了些白粥,微启朱唇,送入檀口。
  虽是见惯了娘亲的素雅悠然,此刻又全无一丝春情,却偏偏教我心中有些火热。
  我不由得靠近了一些,伸手搂住了娘亲的腰肢,即使隔着袍服,也是柔软万分。
  " 霄儿快些吃吧。" 娘亲飘来满目柔情,似恳还嗔," 可不许做其他的坏事。
  " " 嗯。" 我强抑激动,搂着仙子,单手吃起米粥来。
  以娘亲的灵敏知觉,连风驰电掣的机括弩箭都能避开,我伸手的小动作当然不可能瞒过她,这番举动与说辞代表娘亲已是默许。
  我一边搂着温软香玉,一边慢慢享用粥食,偶尔看看娘亲轻啜米粥,笑得痴了。
  不多时,娘亲已然结束了用食,反倒是玉手撑颔,笑吟吟地看着我。
  如此笑靥如花,自然是极美的,也无一丝威严,但我却收不住这般凝视,莫名有些心虚,赶紧低头,大口大口吃起米粥来。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之后,我将瓷碗一推,赶忙道:" 吃完了。" " 瞧你,丢三落四的。" 娘亲微微责备一句,手挽袍袖将我嘴边残余的粥米擦去。
  " 娘亲你真好。" 娘亲自然能够看出来我是仓促为之,但依然无微不至地关照,这份宠爱怎能教我不感动?
  " 娘不好谁好?" 娘亲似是嗔怪,却以玉手为我整理起来被香肩挤皱的衣襟。
  " 是是是,娘亲最好了。" 待仙子忙完了手中活计,我抱住了娘亲的腰肢,两人顺势依偎。
  温软香玉在怀,自是无比受用,但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感受着柔顺青丝、软腴腰肢。
  娘亲十几年如一日的看护让我有些踌躇,但更重要的是,除了男欢女爱,我尊敬娘亲,也珍惜这份母子之情。
  如今仙子在怀,已经比什么都满足。
  望着桌上的两个瓷碗,娘亲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笑道:" 霄儿小时候也是这般,吃饭都不安生,糊得满脸都是。" " 啊?这……" 虽是毫无印象的陈年旧事,但依之前的印象看来,完全是" 我" 会做的事,不禁问道," 那孩儿是什么时候肯好好吃饭的呢?" " 当然是断乳以后啊。" 娘亲微微一笑," 虽然还对娘的……那里心心念念,但饿了只能吃饭,就不敢浪费了。不过霄儿有一副好的吃相,还是费了娘一番功夫的……" " 什么功夫?" 我嗅嗅近在咫尺的清香,随意接口。
  " 先礼后兵——先哄再教,实在不行就打屁屁咯~"娘亲捂嘴轻笑,竟有些得意。
  " 啊?孩儿完全没印象啊。" 时隔十数年,我几乎将断乳时期的童蒙记忆忘得一干二净,自记事起,我似乎就是一个言听计从、自得其乐的小孩。
  未及练功读书前,在竹林里玩得不亦乐乎,牛婶那时候会在谷里得久些,偶尔陪我玩耍,讲讲故事。
  待五六岁启蒙后,记忆最多的便是读书识字、背经诵典,有些枯燥不说,偶尔还会被娘亲训诫,总会向牛婶诉苦。
  元炁自发之后,每日又多了练功的安排,虽然苦累,但娘亲安排得极好,循序渐进,再加上武侠传奇江湖梦的激励,反倒有几分乐在其中。
  " 不记得好啊,免得夫君现在找娘的麻烦。" 娘亲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
  " 怎么会呢?" 此话听得我欲火上窜,但还是勉强控制住了," 孩儿不记得,那便是没发生过,娘亲一直都是孩儿心中完美无瑕的天仙爱母啊。" 娘亲美目一挑,轻轻嗔道:" 油嘴滑舌。" " 滑不滑娘亲还不知道吗?" 终究是娘亲的曲线太过玲珑丰韵,让我出言轻佻,但说完立刻有些懊悔,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 嗯。" 娘亲却恍若未闻,低头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娘亲没有追究,我也不会自投罗网,赶忙正襟危坐,只规规矩矩地拥着柔腰,静静享受温情流动。
  毕竟功体破碎,昨日身心消耗甚巨,是以晨起颇有些晚迟,与娘亲笑谈一番,天光照日晷,时影移乾坤。
  午时将近,代表着胡大嫂就要来此幽宅了。
  " 娘亲。" 二人世界的温存固然让我恋恋不舍,但即使在葳蕤谷中也会有第三人前来,终究无法自欺欺人,不可能与世隔绝。
  " 嗯。" 娘亲半靠我的臂膀,轻声回应。
  我忍不住提醒:" 胡大嫂……要来了。" " 霄儿怕了?" 娘亲未见动作,语气也淡然。
  " 不怕," 我轻轻摇头,语气坚决," 孩儿只是不想其他人对娘亲指指点点。
  " 古往今来,世道时移,光怪陆离,不一而足,但有史载以来,重男轻女却是贯穿了始终的:无论世俗道德还是问刑判罪,对于女子都有不公,如前朝男女通奸罪,男犯判罚为流徙千里,而女犯则是当街斩首;甚至于民间私刑,也不会对男子施以死手——即使他是罪魁祸首——反而认为女子品行不端、万死莫恕。
  当今武林凋敝、侠义难行,宗门大派沦为朝廷机构的鹰犬附庸、达官贵人的驯奴私地,少有为民除害、劫富济贫的行侠仗义之佳话,武林中人也不再有传奇故事中那般崇高声誉。
  娘亲虽是累世难逢的先天高手,又曾消弭了一场天地倾覆的大劫,但当年本就是受朝廷之托暗中行事,再加上销声匿迹近二十年,除当年亲历的武林人士与擒风卫之外,世人知之甚少——所知者还以" 以身饲魔" 等恶言污蔑——如今自不会娘亲对有多少尊敬,也不可能对于母子乱伦这等世所不容的大不韪口下留情。
  " 娘不怕,随他们去吧。" 娘亲依旧淡然,但坚决万分。
  " 可是孩儿听了会难受。" 与娘亲的关系,我当然愿意公之于众,但这样必然会让娘亲受千夫所指——我实在难以忍受外人一丝一毫的恶言。
  " 也好,看来我们母子确实是心意相通。" 娘亲微微颔首,美眸柔情,抚上我的面颊," 娘也担忧外人对霄儿横加谩骂,更何况霄儿欲行大事,不可受声誉之累。" " 嗯。" 我覆住了面上玉手,轻轻点头,坚定地望着举世无双的仙颜。
  娘亲稍一迟疑,柔柔决断道:" 那我们母子二人结为鸳侣之事,权且……稍作隐瞒。" " 好。" 我应声点头,只是事到临头又有些失落,不禁疑问," 娘亲,何时才能让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 等到天下大乱,等到霄儿与娘同境,等到他们……离不开霄儿的力量。" 娘亲美眸左右灵动,温柔凝视,朱唇微启,描绘了一幅蓝图。
  " 先天高手,孩儿真的有机会吗?" 隐于世间大幕的武学极境,自古以来,未知有多少惊才绝艳的天骄人杰求之而不得,资质平平的我实在没有信心。
  " 当然了,娘几时骗过霄儿?" 娘亲温言婉语,却仿佛看破了一角未来一般信心十足," 待霄儿凝成了圣心,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便能达到元炁与体魄浑然一体之瓶颈,届时再辅以纯粹的先天之息,当可破境。" " 嗯。" 娘亲话已至此,我也拾起了一丝信心,再不济重回葳蕤谷便是了,外人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只是待圣心凝成、功体重铸,若要回葳蕤谷,还需完成改朝换代的大业,否则圣心反成累赘,终日不得安宁。
  但如此" 谋逆造反" 大事,范从阳积蓄了一教之力、等待了二十年之久,仍未觅到一丝良机,或许我终其一生都无法完成,甚至发端开头都无法掀起。
  思虑及此,我不禁开口问道:" 娘亲,再造乾坤,时机何在啊?" " ……不会太远了。" 娘亲沉默了一会儿,古井无波,却如批命谶语般肯定," 太宁炿不思朝政,仇道玉独揽权纲。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驿站小吏,穷奢极欲,铺张浪费;
  为民做主者少,剥民脂膏者多。玄武王朝腐朽积弊,藏污纳垢,已是烈火烹油、江河悬瀑,天地倾覆、乾坤逆转,大势所趋、难挽狂澜,义旗义举,一触即发,俱在一瞬,时机近在眼前,说不定……今年便是系千钧之一线崩断之时。" 娘亲语气虽无比淡然,我却听得出那悲悯之心,如今朝制国体千疮百孔,百姓黎民任人鱼肉,无论兴替与否,皆是最痛苦的阶段。
  若麻木不仁,不过是坐以待毙,彼死我随、争先恐后;若替天行道、伐暴诛昏,再起兵燹烽火、战甲铁蹄,百姓亦是难得安生。
  我也稍稍明白了当年父母所面临的艰难抉择,倘若有一线希望,谁也不愿掀起滔天血海。
  然而袖手旁观,又并非为民取利,反而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沦为达官贵人、拥田地主的奴役,徒作他们的贱仆养料……
  我知娘亲心中难免悲伤,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不再多谈此事,静静相拥。
  过了一会儿,娘亲微微直起胸背,轻声道:" 胡大姐要来了。" 我适时地收手,见娘亲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 娘亲,那些……要孩儿清理一下吗?" "不必了,霄儿的坏东西已经洗干净了。" 娘亲低眸一瞟,却是早有对策," 房里的痕迹……反正胡大姐也不会进去。" 我不禁抚掌夸赞:" 娘亲真是算无遗策,孩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 贫嘴。" 娘亲一点我的额头,微微勾出一个笑容,"霄儿昨晚消耗甚巨,今日且先不要劳神费心,好生休养,待用过晚食,再行凝练圣心。" " 是。" 娘亲口中所言" 消耗" 让我心头一跳,赶忙应下,不敢多说。
  " 嗯。" 娘亲微微颔首,便端起两个瓷碗走出门去。
  才出了厅堂,就听得不远处传来胡大嫂质朴的声音:" 哎呀,仙子,放着让我来吧。" " 不用,些许小事。" 娘亲淡淡一笑,毫无异状地说道," 胡大姐,今日多做些好菜,昨天吃得太早,霄儿喊饿了。" " 行,柳兄弟的身体刚刚才好,是得多吃点好的。" 胡大嫂也不疑有他,干脆答应," 前几天大雨,鱼虾都冒出来了,当家的昨儿从山溪里抓来几条,今天特地让我带了条最肥的。" " 如此就多谢胡大姐了。" 娘亲微微道谢。
  说着,胡大嫂已经出现在了堂屋前坪,与我打了个招呼,便和娘亲一起去厨房了。
  注:本章标题取自《谦卦》,艮(山)下坤(地)上,为高山隐藏于地中之表象,这里用的是隐藏事情之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30:18

第九十五章圣心永劫
  侧厨距离娘亲所居的东厢稍远一些,也仅仅隔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水房,虽然没有外圈围栏,但仍可算处于一院。
  我将棋具瑶琴,搬于屋外廊檐,静坐竹织长席。
  过不多时,娘亲已然归来,望着案几上的棋盘棋笥,会心一笑,犹如白莲浮水般坐于对面。
  " 娘亲,时间还早,陪孩儿手谈几局。" 我在四角一一摆上座子,先是邀请,而后又吐吐舌头,未战先怯地求饶," 当然,还请娘亲手下留情。" " 那自然,否则圣心未成,反倒给霄儿留下心魔,那可大事不妙。" 娘亲微微一笑,打趣不已。
  " 娘亲还知道啊,每次都那么狠,杀个百目都算少的了。" 我小嘴一撇,已经落下一子。
  " 这回一定给霄儿留点面子。" 娘亲随即挽袖落子,颔首应道。
  " 孩儿哪还有什么面子啊?" 我不由感叹自己已经颜面无存," 好在胡大嫂不识棋路,不然孩儿真就无地自容了。" 学习弈棋一道至今,我一直是娘亲的手下败将,思来想去,原因有二,一是自己确实没有天分,活生生一个臭棋篓子;
  二来娘亲的棋力实在深不可测,即使有意相让,我也是毫无胜算。
  也许就像沈师叔所说,娘亲的棋力也是绝世高手之境界,思路妙招习以为常,布局破势如同探囊取物,正如她神乎其技的绝学一般。
  回想起当日娘亲与范从阳拂香苑里一战,恍如天人之术,一方冰天雪地一方清气盈寰。
  莫说世上没有完美自成的招式,便真有武侠传奇中无隙无缺的绝招,面对天地之力也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直非一合之将。
  或许正因如此,娘亲从不与我喂招,也不为我点破拆解其他招式,只注重体魄锻炼、基础外功。
  前者可能是因为先天之下的我太过不堪一击,后者则可能是万式万招都不值一提,但她的破敌之法我又学不来,还不如让我自己日后亲试,免生武障。
  跻身先天境界,已经不是以力欺人,而是借天地大势欺人,在此等浩瀚之威面前,再精妙再扎实的架势招式,都不过是土鸡瓦狗、泥塑圮胎罢了。
  唉,真是令人神往。
  思虑至此终结,我已经落子数十,虽然局势尚未明朗,尚可一搏,但今日还有圣心之事,不宜劳神。
  于是我干脆放弃了细观棋路,稍一过目便随意落子,将娘亲的左手偶尔把玩一番,便安慰自己已经得胜了。
  如此对弈,棋力不得长进,但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数盘过去,已经过了约两个时辰了。
  当然还是无一胜绩,娘亲任君采撷的玉手算是安慰。
  胡大嫂担心我身体刚刚复原,昨日晚食又早,便快马加鞭地做了菜式,方才隔得老远便大声告知我们,还有两三刻钟就可以用膳了。
  下完这盘,我主动结束了受难受苦的弈棋:" 娘亲,快用晚食了,孩儿弹奏一曲吧。" " 也好。" 娘亲点点头,与我将棋具收齐,置于一旁,摆上了瑶琴。
  将案几换了个方位,正对前坪竹林,娘亲立于我身侧,没有多问我要弹奏何曲。
  母子二人心照不宣,自然是《凤求凰》。
  双手抚弦,音律流于心怀,凝神静气,意境激发,自然响起琴音。
  我心中所思所想,已是与娘亲共拜天地、同饮合欢的简陋喜仪,与娘亲静依廊前、听雨观霞的恬谧画卷,与娘亲共效于飞、行云布雨的香艳景观……
  这些记忆仿佛相互交融的支流,各自碾碎了形状、杂糅了色彩,却又未失本源根质,不知是注入了音律,还是音律浸染其中……
  两情缱绻、母子温存,尽数化作无尽春雨,潇潇洒洒。
  当最后一滴雨珠垂坠于大地,那磅礴余响萦绕大地,曲已终结,意却绵长。
  心绪抚平琴弦,我转向娘亲问道:" 娘亲,此曲如何?" " 琴合于律,曲合于心,意境悠长,自是极好。" 娘亲挥袖坐下,嫣然一笑,却卖了个关子," 不过……" 我不禁追问:" 不过什么?" " 意境所指已非求偶逐逑,反而情意缠绵、床笫言欢,已然不合《凤求凰》的曲名,该叫《鸾凤和鸣》才是。" 娘亲笑容不减,捏住我的鼻子轻摇了几回," 霄儿莫不是取笑娘亲来的?" " 孩儿哪敢啊?
  " 我不由叫屈," 只是心有所感,自然而然就弹出来了。" " 谅霄儿也不敢。"娘亲微微颔首,似是满意," 弹出意境颇为不易,霄儿心神可有过度损耗?" 我闭目略一感受,摇头回答:" 没有。" " 那就好。" 娘亲温柔颔首," 不过还是歇会儿吧,圣心凝聚需费一番功夫,晚食也快好了。" " 嗯。" 与娘亲一度春宵,着实欲仙欲死,犹如入了销魂魔窟,元阳大泄,下身刺痛,但是娘亲元阴滋养并非无用之功,再加上睡眠从未有过的舒适安宁,其实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当然,这并不包括元阳,此种有形之物的损耗,非一朝一夕之功可复原,少说也需要二三日,这也是为何我欲念平和的原因之一。
  正说着,胡大嫂已经端着一大碗鱼汤走来,招呼道:" 柳兄弟,仙子,可以吃饭了。" " 好。" 我和娘亲同时回应,我主动帮忙盛饭拿碗,很快就将晚食摆上了桌子。
  我们三人一起坐好,娘亲率先开口道:" 胡大姐,霄儿,都吃吧。" " 好嘞,柳兄弟,尝尝这鱼。" 胡大嫂点头应声,擦擦双手端起碗筷。
  我们也算是熟络了,自然不客气,我夹了一块肥美鱼肉,一口下去鲜美多汁,连忙夸道:" 胡大嫂手艺真好!" 胡大嫂质朴地笑了一声:" 那柳兄弟就多吃点。
  " " 小心鱼刺。" 娘亲则是盛了碗鱼汤,关切嘱咐。
  " 嗯。" 胡大嫂也咬了几口鱼肉,闲聊道:" 柳兄弟弹得那……琴真不错,比弹棉花好听多了。" " 哪里哪里,乱弹一气罢了。" 我谦虚道," 胡大嫂随便弹弹说不定比我好。" " 那是比不上的,我连棉花都弹不好。" 胡大嫂摆手道," 再说了,我们这种人会弹琴也没用啊,给牛听吗?" " 呃,自己听听也好。"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随便扯了句。
  " 没空哩,田里的活计多着呢……" 胡大嫂摇摇头,本能地想到了农活家务。
  " ……嗯。" 我心中不是滋味,沉默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不知如何接口。
  娘亲适时开口解围:" 胡大姐,这鱼是哪里抓来的?改天我们也去碰碰运气。
  " " 听当家的说,是寺庙下面的溪潭。" 胡大嫂不假思索回答,还伸手指了个方向。
  三人闲聊不断,很快用完了晚食。
  待送别了胡大嫂,娘亲提议道:" 霄儿,事不宜迟,当下便凝练圣心、重聚功体,娘为你护法。" " 好。" 我也不犹豫,径直答应。
  夏令日长,此时阳光悠远洒入厅堂,我盘坐于竹制席床——即是原来的病榻——腿上放着薄薄册子,没有名字,不过十几页。
  娘亲端坐于一旁,嘱咐道:" 霄儿,若是不能一次成功,也不要勉强。" "嗯。" 我点点头,翻开了无名卷册,其开篇曰:" 凡心灵神思之属,未闻有先于物者,怪鬼魍魉皆虚妄尔,故物动而意萌,外激而内发。
  然喜则欣,怒则狂,哀则伤,乐则淫,气机血脉随心而动,四肢百骸受意所牵。
  体魄者,武学之根本;气机者,元炁之源流。
  故恒铸道心,引动神思,日夜激发,气机开源,万脉俱震,丹田自辟,元炁自生,永劫无终,是如此尔。
  ……
  道心者,世界之定观,万物之固念,阴阳之分矩,清浊之规割,造化之路理,虚实之恒照,可以化腐朽神奇,可以变冲盈圆缺。
  化而用之,凝成圣心,发气机之汹涌,激血气之澎湃,领体魄之浪潮,引穴窍之蕴藏。
  ……
  心沉丹田,意还灵台,忆为壳,念为核,思为质,神为根,觉遍体,想布脉,性连窍,诸脉动,气机涨,丹田纳,元炁生……" 通篇读来,虽然不涉及气脉运行,但却讲明了如何以圣心勾动气机,极为适合永劫无终——以圣心激发气机,以功法磅礴之力吸纳凝练,无论是开辟丹田还是产生元炁,即使有损耗,也是数倍之功。
  思虑至此,我阖眼闭目,心神沉于丹田,开始铸炼圣心。
  出谷以来的见闻渐渐浮上心头:一座破落驿站里的豪华盛宴,普通人终其一生都未必听闻过的珍稀食材……
  一群杀良冒功的铁甲兵卒,十数个村落惨遭毒手,灭门绝户,血满残垣断壁,冤屈无处可伸……
  违背祖训、执信佞臣的先帝,为图官路、虐待百岁善人的罪臣,不谋而合、沆瀣一气,教叶家数代人生活在阴影中……
  不思朝政、贪图享乐的本朝天子,以祥瑞为名,收敛钱财,卖官鬻爵,上损君威,下累百姓……
  劳苦种地的黎民,饥寒交迫,收成十而自得不足一,赋税频繁加派,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闻骑马者则避之唯恐不及……
  不事生产、妄称慈悲的佛门,以福田奴役民众,以民脂民膏供养己身,大言不惭,自诩圣徒……
  窃据高位、枉为青天的知县,妥协求全,欺软怕硬,为刽子手遮掩罪行,提供杀人灭口之凶宅……
  倚仗高官亲族的子弟,为一己私欲,视百姓为蝼蚁,授家臣以屠刀,置人命于不顾……
  一群悲啼嚎哭、被逼落草的民夫,子丧之于北,女不知何殇,勤勤恳恳劳作,砸锅卖铁还租……
  这天下!这朝廷!这国家!黎民百姓,芸芸众生,苦之久矣!
  随着一念生,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一缕若有若无的烟云骤然出现,缓缓凝聚,又似生根发芽,无视了经脉中堵塞的元炁,串联起了破碎的功体。
  我无喜无悲,静静感受着体内的变化,那一缕烟云继续变化,既似在收缩成形,又似在散入四肢百骸,难以分辨,极为玄妙。
  渐渐地,那烟云越来越难以捉摸,彻底销声匿迹,却又无处不在。
  正在此时,磅礴之意念轰然出现,代替了原本的元炁在功体经脉中运行,却又牵引起了阻滞的元炁……
  我睁开眼睛,向后一倾,就此瘫倒。
  娘亲长袖一拂,玉手稳稳接住了我的身子,止住去势,而后将我缓缓放到在枕上。
  " 霄儿,可是成功了?" 娘亲轻轻为我盖上被子,才出声问道。
  " 嗯。" 我勉强点了点头。
  " 娘查探一下。" 娘亲毫不犹豫,冰凉宜人的柔荑抓住了我的左手,闭目感应我体内诸元。
  此番浑身无力,接近瘫痪,倒是范从阳提前说过的,并不能比拟险死还生的惨状,故此我与娘亲并无意外。
  " 不错,圣心已成。" 娘亲睁开美目,微微颔首道," 功体正在重塑,体魄有些不适应,故此行动有些不便,约四五日便无虞了。" " 嗯。" 因身体异状之故,我只能轻声回应了一下。
  娘亲见状,略一沉思,提出了建议:" 霄儿可以稍加引导,或许能够快些恢复。" " 好。" 我不再犹豫,闭目凝神,顺着功体重塑的奇力,引导元炁归位,虽然收效甚微,但聊胜于无。
  此番四肢百骸俱皆无力,但原因却是清楚的。
  所谓功体,乃是功法与体魄合称,二者相辅相成,体魄身躯为功法元炁运行之场所,功法元炁又能滋养强健体魄身躯。
  经脉穴窍,神医扁鹊早已剖明,修习武学功法所用者,并不与血液精气所运载之途完全相同,如任督二脉并无血管脉络流过,但却是武学中的重要概念。
  功法元炁运行,有时过气血脉络等实处,有时过肌肉腠理等虚处,有些穴位乃是诸般武学不得不经之处,如丹田上方的神阙,无有例外。
  多年来,半吊子的永劫无终与身躯已成为浑然嵌合功体,互相影响。
  当我功体破碎时,元炁虽然残留堵塞,但那本就出自同源,有滋养体魄之效,故而对行动毫无影响;而此时功体重塑,元炁运行路径未改,但丹田吐纳之力与之前已然大不相同,故此影响了体魄,使不上力气。
  不过好在不怎么影响说话,况且过几日就能恢复如初了,倒不用过于担忧。
  引导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如此行动不便,岂非又让娘亲照顾?
  我睁开眼睛,歉意道:" 孩儿躺在床上,又只能辛苦娘亲了……" "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娘,照顾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娘亲将我双腿摆直,一手按在我胸膛,微笑道," 再说娘都十多年没仔细照顾过霄儿了,也该补偿补偿了。
  " " ……嗯。" 如果是之前,我听了此话肯定欣喜,但这会儿却有些难以言明的滋味。
  " 好啦,不要多想,真心疼娘,就多加引导元炁归位。" 娘亲慧眼如炬,识破了我的些许消沉,温柔开解。
  " 是。" 娘亲说的才是正道,自责难受无济于事,赶紧让元炁归位,恢复行动能力,比什么都强。
  于是我又闭目,心神沉入经脉,慢慢引导元炁。
  这般举动并无危险不适,此前功体不畅,堵塞的元炁不能回归丹田,方有滞痛;但现在顺着重塑之奇力,恰好可以引导其运行周天,加快全新功体的形成。
  我小心地将堵塞的元炁自窍穴、经脉中引导出来,二者系出同源,仿佛泥牛入海般随着磅礴之力游走周天,慢慢地重铸着功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清亮之意自额头散开,我知是娘亲的冰雪元炁,于是缓缓收摄心神,睁开双目。
  只见方桌已经摆上了蜡烛,娘亲正温柔注视着我,轻声道:" 好了霄儿,夜已深了,到此为止吧,欲速则不达。" " 嗯。" 虽心神引导的耗费不是那么巨大,但时间长了还是有负担,我也不再坚持。
  " 娘抱你回我们房里。" 娘亲悠然起身,一挽耳边秀发。
  " 嗯。" 这句" 我们房里" 无异于爱语,教我心下一荡,虽然没什么绮想欲念,眼下还行动不便,无法颠鸾倒凤,但与娘亲同床共枕而眠也是极美的享受,自是难免动情。
  娘亲微微一笑,藕臂伸入腿弯及脊背,将我全身横抱,同时还有一股元炁托住我的腰身后颈,使我不致坠地。
  进入娘亲怀里的瞬间,肩臂自然压在了酥胸上,既柔软又弹跳的触感涌入心头,气血向下集中却感到了一丝刺痛,瞬间让我冷静无比。
  " 十几年没抱过霄儿,比以前重多了。" 娘亲举重若轻,走得不快,低头打趣起来。
  我这个功法有缺的练武者都能推动数百斤的巨石,遑论娘亲还是先天高手,抱起我肯定是毫不费力,但此时此刻重点是母子互动,倒不必这么认真地讲理。
  " 以前孩儿恐怕没这么乖吧?" " 那当然,小时候的霄儿,娘抱着都上蹿下跳的。" 没几步,娘亲已经到了房门,将身子一侧,横抱着我进了屋子。
  " 那时候孩儿有多重?" " 嗯~ 大概二三十斤,小小一个,可爱极了——不闹的话。" 一股香氛淡淡入鼻,娘亲又走了十数步,说了声" 到了".娘亲靠近床边,轻轻将我放下,仿佛将精致瓷器归于原位。
  两盏红烛燃烧,我靠在枕头上,闻着淡淡的清香,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昨夜与娘亲洞房花烛的床榻。
  烛光中,回廊上,娘亲素手解开腰带,褪下白袍,脱去鞋袜,露出绸制衫裤,绝美身段朦胧婉约,将长发拂至身后,美目微抬,那风情让我心头突突直跳。
  我双目紧紧跟着仙影,只见娘亲上了床榻,玉手撑在我身侧,一拢青丝垂于我的胸膛,那仙颜恍若月过中天,从我上方的星空缓缓划过。
  我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娘亲已在身旁侧卧,玉手托腮,半截藕臂雪白耀眼,温柔地注视着我。
  苦于无法动弹,不得见全貌,但欲念已起,我试探开口:" 娘亲……" 娘亲心领神会,抚上我的胸膛,温柔安抚道:" 娘知霄儿想要,本是新婚蜜月,娘也不必矜持,只是霄儿眼下阳气未复,再行房事恐将损及根本,坏了武道前途,便多忍忍吧。" 伴随着天籁清音,冰雪元炁缓缓入体,抚平了我的心欲,但还是调皮道:" 那娘……娘子亲我一口?" " 是,夫君。" 娘亲软软糯糯地应声,冰雪清音化成灌脑魔音,教我头脑一阵空白。
  只见娘亲缓缓俯首,柔顺青丝拂在面颊,两瓣樱唇渐渐占据了视野,却最终落在了我的额头,轻轻一印,水润清凉,随即分离。
  随着香风杳然,我不由委屈撇嘴:" 娘亲——孩儿要亲嘴。" " 霄儿乖,不是娘不肯,口舌相就虽然销魂,但徒惹情欲,无法发泄,恐不得不以冰雪元炁封住阳脉——那般滋味可不好受。" 娘亲玉手微抚我胸膛,温柔安慰。
  " 呃……那好吧。" 我一想也是,现在无法动弹,何苦自讨没趣?但还是强词夺理道:" 那算娘亲欠孩儿的……" " 是是是,小机灵鬼,娘这辈子都是欠你的。" 娘亲似是无可奈何地答应道,玉指刮了我的鼻梁一下," 好啦,睡觉吧,娘给霄儿唱歌……" 想起那支初次听闻却无比熟悉的歌谣,我好奇地问道:" 是昨天那支吗?" 青丝微微飘动,娘亲颔首解释:" 对,小时候娘经常唱给霄儿听的——无心师太哄娘睡觉的时候也这么唱。" 如此说来,也算是自" 外祖母" 传下来的摇篮曲了。
  我" 明知故问" 道:" 也是孩儿断乳以后就不唱了吗?" " 嗯……" 娘亲沉默了一会儿,略带歉疚地道:" 娘以后天天给霄儿唱,好不好?" " 娘亲,孩儿还没那么' 记仇' ……" 我有些哭笑不得,转而安慰道," 不过听着娘亲的歌睡觉,孩儿也很喜欢……" "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娘亲以冰雪元炁为我清理了躯体,又缓缓抚摸着我的胸膛,柔声哄道," 睡觉吧,娘要给霄儿唱歌啦。" "嗯。" 我轻轻应声,闭上眼睛。
  比春雨甘霖还滋润的清音,正如娘亲温柔玉手,抚慰我心灵,歌声曲调,宛若空谷绝响,恰似一叶扁舟,将我送入了安眠的静湖。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41:23

第九十六章周天循成
  " ……娘亲。" 次日,我从安眠中醒来,睡眼朦胧,无法动弹,迷茫中惊起了这个称呼。
  " 娘在呢。" 一只温凉怡人的柔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瞬间让我感觉和这个世界有了联系。
  我睁开双眼一看,日色不甚明亮,娘亲侧坐于床沿,一袭白袍,仙颜温柔。
  " 嗯,娘亲在就好。" 我想起了昨日的承诺,安心不已。
  " 傻孩子,娘说过不会再让霄儿找不到了。" 娘亲显然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娘给霄儿洗脸,吃早食了。" " 好。" 我此时四肢不能动弹,但微微转头还是可以做到。
  床头的柜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盆水,娘亲放开我的手,俯身将布巾沾湿了水,而后再轻轻拧干。
  晨光里,青丝遮住了娘亲半数侧颜,双峰隐隐在袍内晃动,白袍紧贴脊背与丰臀,那曲线恍若半只蜜桃。
  " 来了。" 我正看得有些咽口水,娘亲已然坐回床沿,轻轻招呼一声,玉手将布巾覆盖在我面上,为我擦拭起来。
  虽是隔着布巾,但娘亲五指的纤细形状我却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用力也恰到好处,将我面颊、额头与眼窝等处仔细擦拭。
  " 现在的霄儿真乖,小时候娘给霄儿洗脸,总是又哭又闹的,可不安生了,真是个脏兮兮的宝宝。" 娘亲一边擦拭一边说着儿时趣事,最后将我颔颈一抹,略带高兴道:" 好了,洗完了。" 我这才睁开眼,只见娘亲笑得颇有些满意,仿佛小有成就,有些哭笑不得:" 娘亲,不过是洗个脸,怎么像做了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 霄儿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这当然是天大的事情啦。" 娘亲理所当然," 不谈这些了,该吃早食了。" 娘亲将布巾在木盆里清洗两次,将我的背枕垫高,从床头拿起一碗米粥,舀起小半勺,伸到我嘴边。
  我张嘴将米粥吃了,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娘亲关切的神色让我食欲大增。
  " 凉了吗?要不要热热?" " 不用,夏天热,吃这个就好。" 我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娘亲也不坚持,继续喂我吃粥。
  闺房香居里,温柔仙子素手调羹,这番景色比画卷更加动人,娘亲与我一饮一啄,我们母子之间一股温情无声无息地流动。
  没过多时,一碗米粥已然用尽,娘亲用方才洗净的布巾为我擦拭了嘴角,温柔问道:" 够了没?霄儿可还要?" " 够了。" 早已不会受宠若惊,但娘亲的关爱还是让我温暖无比,为了尽快恢复,我决定以重塑功体为主," 娘亲,孩儿要继续引导元炁了。" " 嗯。" 娘亲微微颔首," 待胡大姐来了娘再将霄儿抱出去。
  " " 好。" 我与娘亲相视一笑,而后我便沉心引炁了。
  永劫无终确属世间奇功,功体尚未铸成,那在经脉中汹涌的磅礴之意,已然让我窥见了未来的神奇,娘亲所言三年之内便可到一流高手之巅峰恐非虚言。
  若非如此,体魄与功法之间也不会有四五日的不适应,以致于我行动不便。
  若只提升一二成的丹田吐纳之力,恐怕只需数个时辰便可行动自如。
  眼下功法意境已经铺陈经脉,但仍未能采集气机,好在此前堵塞的元炁系出同源,若将之引导至功法所行经脉,虽连涓涓细流也称不上,但亦能稍增其实荷;
  一旦元炁运行周天、首尾相衔,哪怕再微弱,便能正式采集气机、凝练元炁,届时功法体魄相互适应之速度便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我专心致志以心神引导元炁归位,几乎不与外界交流,但我知道娘亲肯定在一旁护法。
  待胡大嫂快至幽宅,娘亲便将我抱至堂中席床。
  胡大嫂虽然惊异于我怎么又瘫痪在床了,但娘亲解释为修炼武功之后,她也没有多问。
  晚食自然也需娘亲服侍,胡大嫂在一旁,但娘亲自然大方,倒是没什么异常反应。
  晚上结束引导之后,自然也是同床共枕,娘亲以歌谣哄我入睡。
  虽然无法动弹,久卧在床,夏日也长,但娘亲神功如域,终日凉爽,很少出汗,且每晚会以冰雪元炁为我清洁身体,连尿意也能化解,倒是免去一番尴尬。
  如此,直至第二日晚食后,胡大嫂离去,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光仍盛,我躺于病榻,斜靠软枕。
  历时两日," 永劫无终" 借助丹田自然生成的气机凝练了元炁,与我引导归位的元炁相合——终于,一条微弱的 "衔尾蛇" 悄无声息地生成,穿行在经脉中,将体内各处的气机采集。
  我随即睁开眼睛,高兴地报喜:" 娘亲,孩儿的元炁可以运行周天了!" "好,比娘预料的还要早些。" 娘亲微微颔首,口称不预却并无意外,出言提点道," 霄儿,趁热打铁,速速凝练一番元炁吧。" " 嗯!" 我兴奋地应声,闭目凝神,准备采练元炁。
  此念一起,圣心自然催动,那因天下苍生受苦受难而悲愤交加之意波荡经脉,全身气机狂涨,源源不绝,但却尽数被磅礴的吐纳之力带回丹田,再行凝练。
  气机被采回丹田,凝练成元炁,而后再充盈经脉,运行周天,裹带回更多的气机……
  如此循环往复,内息愈发浑厚,元炁愈发磅礴,以往无论如何都有些许空虚之感的丹田,很快便无比充实。
  元炁虽有溢散,但瓶颈却是实打实地突破了!
  况且溢散的元炁并不凝练精纯,无法自持本质,但若不赋予他人,只会返化气机,复归于经脉,以此而论,实际毫无损耗。
  到了如此地步,我开始尝试着以元炁开辟丹田。
  丹田在武学中、道典中皆有提及,为玄妙之概念,有上中下三丹田:上丹田为督脉印堂之处,又称" 泥丸宫" ;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为宗气之所聚;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为藏精之所。
  上丹田又称灵台,意念发于此,调动诸脉元炁;中丹田又称绛宫,或是直称为膻中,则是诸般武学皆需经过的穴位,无有例外;而下丹田则是元炁存储之所,为诸般功法的根基。
  一般所指之开辟丹田,则为下丹田。
  灵台玄妙,为精神意念之住所,至今不曾听说有修炼方法,据传与个人禀赋有关;膻中固然为武道重关,不可轻受伤残,否则便是功毁体寂的下场,但只要元炁充盈,自可保护无虞;故此,下丹田也变成了重中之重,体魄是武学的根本,元炁则是功法威力的根本,提升元炁纳容,便是强基固本、开源扩渊。
  因此,在武学中,丹田一词,已为下丹田独有。
  而开辟丹田,更是一个玄妙无比的过程,它囊括关元、气海,神阙、命门等穴位,方圆范畴无法再扩展,外围只是寻常血肉或窍穴罢了;但若是元炁集满,以之温养丹田,却可以渐渐提升其容量,个中道理,古往今来无人能解。
  往日我连丹田都无法盈实,自然不可能行开辟之举,但如今永劫无终终显神效,无与伦比,不多时便已达到饱和,终于可以温养丹田、增益根基。
  这才是真真正正、切切实实的提升,也是将来登峰造极的根本。
  当初对上业师贪酒,不说开辟丹田,哪怕我仅能将丹田充盈,也不会那般艰苦困难——我可是将几分元炁精打细算,又占据了先手及信息的优势,机关算尽,却仅仅是与他近乎同时内息枯竭,若非最后娘亲的冰雪元炁清心净念、化去诡异影响,我定然落个身死败亡的下场。
  开辟丹田非一朝一夕之功,平日里若是元炁充盈,也会自然温养,只是不如用心神引导那般明显罢了。
  过不多时,我便停止了温养,再采炼了一会儿元炁,将丹田余裕补齐,正欲停止,无穷的悲愤之意却忽然涌上心头:那些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纨绔子弟,欺压乡里,强抢民女……
  天下黎民水深火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受尽欺凌剥削……
  柳子霄,你还在袖手旁观,一事无成!
  我紧闭的双目缓缓溢出了泪水。
  【未完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5 06:52:37

第九十七章仙子品箫
  " 霄儿,怎么了?" 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
  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 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 霄儿现下瘫痪在床,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何须自责?" 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
  " 可是……" " 好啦,没什么可是的。"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双美目荡起水波," 休养了两三日,元阳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突兀的一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但随即满腔悲愤化为了苦笑:" 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啊——" 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吟,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阳物处。
  " 啊……娘亲,不要……" 重温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欲火,可惜求而不得;时过境迁,今日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欲念,半拒绝半哀求。
  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压着衣物,在我胯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 前几日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 此举虽如隔靴搔痒,但玉掌柔指灵巧揉捏,顺着阳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头为悲愤所占,阳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挺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勃发的欲念,依旧拒绝道:" 哼~ 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心思……" 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挺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胯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腰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裤子被褪下,那略硬的阳物正在乌黑硬毛中半抬着头。
  "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啊——" 正欲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爽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阳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嫩清凉,握着火热肉柱却更能刺激欲念,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龟头;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压住黑毛。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捋丑陋发涨的阳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阳具仿佛恶蛟抬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挺。
  "啊——"
  我不由粗气呻吟,当日肆意饮用蜜乳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欲念,请求娘亲以玉手为我释放欲望,却被仙子责罚;而今日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撸捋,此中差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胸中欲焰再难止息。
  " 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娘亲侧坐在床沿,脊背笔直,胸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阳具。
  "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清明,正欲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将那怒挺虬根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肉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喘息冷嘶。
  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弄着火热阳具,但丝毫无法冷却狂怒欲焰,反而火上浇油,教那肉茎更硬半分。
  " 啊……哦……嘶——" 我再也无法出声辩解,唯余呻吟,只觉娘亲玉手如箍,来回套弄了十几下,胸腹也随着起伏,心头欲火仿佛也被那柔荑牵动控制,狂涨难消。
  龟头被玉手抬举,却丝毫不知好歹,张开怒口,吐出了黏稠汁水,已然流到了与肉柱紧贴的玉手上。
  又享受了玉手的二三十记撸动,娘亲最后一捋,指圈托住龟首,更挤出数滴透明黏液,不再动作。
  这猝然停止教我快感稍去,睁开迷乱的眼睛,疑惑道:" 娘亲?" 只见仙子离了床沿,坐于矮凳上,挪移向榻,仿佛垂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阳物,青丝如珠帘散落,玉面娇靥缓缓靠近那乌紫肉龟,已然相距不过数寸。
  绝世仙颜与丑陋龟尖渐渐相近,宛若一团墨渍污染了丹青绘卷,自惭形秽的感觉攀上我的心头,教我有些自卑地低声开口:" 娘亲……好丑,别看……" "谁说的?娘可不这么觉得……" 娘亲反问一句,螓首轻抬,不以为意,水润美眸细细打量着手中阳根,越靠越近,当棒头距离唇瓣不过数寸时,琼鼻轻轻嗅了一下。
  " 别闻……" 虽然功体未复,不能以元炁增强视力,但如此近的距离,娘亲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觉得亵渎。
  但是仙子却无视了丑陋污秽,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着黏液的龟头与樱唇琼鼻相距不过寸余,已与我们母子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温暖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轻扫龟首——那翕张的独眼若有嗅觉,应能品尝到麝香兰息!
  我正欲出口阻止,却见娘亲檀口微张、朱唇轻启,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将那翕合眼缝舔了一道,温润香舌一卷,将黏液尽数舐入口中。
  当红舌柔尖触上马眼末端的刹那,我脑中如同惊雷炸开,意识仿佛凝滞了一般,温润香津好似比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厉害,让我既麻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眼睁睁看着美人蛇滑过龟尖裂缝,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直至那只玉手重新开始捋动阳具,我才惊醒道:" 啊——娘亲……好脏,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有种冒犯了仙子的罪恶感,哪怕是娘亲主动为之也无法轻易接受。
  " 霄儿都不嫌娘脏,娘又怎么会嫌弃霄儿呢?" 娘亲伏在胯间,螓首微抬,温柔说道。
  柔荑动作既爱怜又刺激,教我喘着粗气,断续开口道:" 那怎么……能一样呢?" 娘亲的玉穴饱满娇嫩,雪岭红峡宛若天成,教人只欲观赏、不忍蹂躏;而我的阳具却黝黑丑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别,岂可相提并论?
  " 有什么不一样?" 娘亲箍着龟首下端冠沟,捋动几下,马眼中挤出几滴透明黏液,玉手将鬓边一拢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娘亲收回爱怜凝视的美眸,俯首启唇,在怒涨龟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开,将龟头含入口中。
  霎时间,龟首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随即迸发出更剧烈的狂热,不住地颤抖,仿佛为发现新天地而兴奋。
  出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檀口将龟头吞纳,连心疼劝阻、呻吟喘息都忘了个干净,唯有心中思绪如同江河翻腾。
  那是娘亲娇贵不可侵犯的玉口,饮水食露、摄取人间烟火之处,曾经为我劝学训诫、讲解圣人之道。
  近日来,我曾数次以粗舌撬开唇关,肆意撩拨香舌、掠夺甘霖,如入无人之境。
  但哪怕在欲火最为狂烈的关头,我也从未想过,肮脏丑陋的阳物能够破入那柔润樱唇,能够受香舌侍奉,能够逗留在温热檀口!
  而这一切不仅成为不可否认的真实,还是娘亲主动为之!
  因为胯下这条阳具,除了传宗接代、赓续香火之外,还是无比肮脏的尿液通道,而娘亲的玉口,则是至高无上的圣地,是仙气氤氲的瑶池,神圣不可侵犯,更加不可玷污!
  怎能如此?!
  我不愿也不忍,见到娘亲如此屈辱,以樱唇香舌服侍丑陋下体,即便这肮脏阳物属于我,属于她的亲生儿子!
  " 啊……娘亲、不要——" 我好不容易才清醒半分,正自开口劝阻,脑海中却猝然炸开惊雷,省起娘亲此举,乃是《御女宝典》中提到过的吹箫!
  如此香艳绝伦的床笫淫技,折辱万分,即便勾栏青楼中的风尘女子,也未必愿意这般服侍恩客,遑论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便是爱极,恐也难得其含羞忍辱、的口舌侍奉。
  而此刻尽心为我含箫的,更是往日冰清雪冷、神净圣洁的仙子一般的娘亲!
  一种仿佛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油然而生,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征服了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感、自豪感、骄傲感猛然爆发!
  一瞬间,我只感觉双目血红,什么天下苍生都被我抛诸脑后,宁愿此生沉沦在娘亲的销魂檀口中!
  诸般念头纷飞却只在一瞬间,我赤目往向下身,只见娘亲美目盈盈一瞥,秋水泛波,雪颊晕开了淡淡绯霞,一股妩媚而不淫乱的春情荡漾开来。
  一只玉手紧箍棒身,向下捋动数寸,两瓣湿润滑腻的樱唇微微撑开,将小半截青筋遍布的肉茎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啊嘶——"
  我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阳物被吞入时,有微微齿感,但两瓣柔唇仿佛贪吃一般,将怒涨的肉棒一点点地嗦入檀口中,以温热香涎润湿了棒身,自是万分的美妙绝伦。
  忽然,龟尖被软嫩香舌扫舔几下,那马眼吐出的几滴黏液被卷走,取而代之的是滋润甘霖——往日被我珍惜万分、吞饮不辍的香津,此刻却被娘亲暴殄天物地涂在了丑陋龟首上!
  " 啊……娘亲,舌头,呜……" 我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喘息粗重无比,头颅微微后仰,欲焰在胸中燃烧——若非无法动弹,我早就反客为主,将娘亲扑在身下肆意蹂躏了。
  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娘亲双唇紧紧含吮茎柱,螓首却在抬起,玉手似是不疾不徐地将阳物拔了出来,那进入过檀口的小半截阳根水光润泽,每一根盘虬的青筋都沾湿了香涎,仿佛起伏的雨后山丘陵峦。
  柔润樱唇紧贴着阳物滑动的感觉妙得无法言说,简直让我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地迷乱呻吟:" 啊——娘亲,好爽……孩儿魂要飞了……哦~"那微微凹陷的仙靥雪颊,紧紧抿含肉棒的双唇,简直不像在吐出我的下体,反而像在不舍挽留口中阳物。
  娘亲并未将阳物全数吐出,双唇在龟首下端停住,恰恰含住冠沟,嘴角一缕留不住的粘稠香涎顺流而下,贝齿不知藏在何处,香舌轻轻柔柔地在龟尖上来回扫舔,似要融化出蜜汁来。
  " 啊嘶——舌头……" 火热龟头被娘亲檀口樱唇包裹,又被香舌轻轻舔弄,令我颅内如有一团雷电在乱窜,根本无法思考,只剩颤抖呻吟。
  而仙子玉颜染上了情欲的绯红,美得不可方物,青丝黛眉,美眸娇耳,风情万种而不淫媚,大方自然而不下流。
  我被欲火迷住了双目,享受着娘亲的口舌侍弄,但往下身望去,却仿佛陷入了悠雅幻境。
  那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床笫私事,仿佛是一截黢黑的雷击木矗立于焦草,一位明艳不可方物的天仙下凡而来,怜悯其命途多舛,欲凭口中仙津圣露,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又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不幸落入凡尘,餐风饮露以保仙体圣洁纯净,觅到黝褐茶枝上花骨朵,内有由春雨酿成的蜜露,却未及盛开,只得口舌相就,欲将其中玉液啜吸而出、吞饮果腹。
  但定睛一瞧,哪有什么雷击木、花骨朵,仙子能唤醒的只有一条独眼蛇龟,能够吸出的只有污秽阳精!
  我回过神来,只见娘亲樱唇张圆,满满含住龟头,螓首微微一旋,朱唇便在冠沟里滑动些许,随即又缓缓下压,将粗壮阳物含入,徐徐吞吐起来。
  " 啊——娘亲、孩儿孩儿好爽……呜——" 这动作虽然轻柔,但却让我浑身酥麻,肉棒更涨半分,口里呻吟更是不停。
  娘亲玉手握住肉柱下半截,掌缘压在根底,丛生的黑毛紧挨着手背,螓首上下沉浮间,青丝恍然轻舞,樱唇抿含肉茎,吞入吐出,香涎沾得虬根尽是湿润。
  吹箫品玉之事,堪称淫秽,但娘亲仙颜微红,美目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似在欣赏爱儿欲火攻心的神情,我居然丝毫不觉淫荡靡乱,反而极具诗画般的美感。
  " 啊嘶——娘亲,孩儿……好爽……" 这几回吞吐,齿感全无,我自然受用无穷;柔唇香舌,尽心侍奉,娘亲虽未尽力将阳根含入口中,但我却觉得龟头微微触碰到腔壁软肉,余光瞥见靥颊微微内陷,被撑开的嘴角流出些许香涎蜜津,在吮吸嗦嗍时,更仿佛真个吹箫奏乐一般,发出" 吸溜溜" 的淫靡之声。
  娘亲如此吞吐了近十个来回,虽是侍弄含舔得极尽温柔而徐缓,但阳物本就火热,早被弄得似快燃烧爆炸一般滚烫不已,极不争气地涌起了泄意。
  " 啊嘶——娘亲,孩儿快来了……嗷哦——" 我喘息渐渐沉重,不禁压低声音粗粗呼唤,急欲一泄为快。
  香唇柔舌比不上洞房花烛夜体验过的蜜穴之紧致绝妙,但以往威严清冷的娘亲,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胯下,以口舌温柔服侍阳物,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得意,带来的心理刺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身体不受控制,囚龙锁使不出来,这十几下吞吐已让我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
  或许阳精会在娘亲的温热檀口内喷射,甚至沾染仙颜玉容、眉眼唇鼻……
  不知为何,这充满亵渎的念想竟让我十分兴奋,泄意更浓。
  但娘亲似是知道了我心中秽念,玉唇抿紧、贴裹着肉茎退到了龟冠,而后美目含情地望来,樱唇沿龟头丑桃般的轮廓紧紧吻吮,檀口逐渐缩小,直至巧触峰眼,轻轻一" 啵" ,才离了胯下阳物,牵出一条黏腻涎丝。
  " 呃啊……" 这一番嗦吮,教我心神飘忽,被下体的温热唇舌牵扯,仿佛灵魂都要被娘亲从马眼处吸走。
  我喘着粗气,享受着余韵,心中明白无比,若再来这么一回,非得一泻千里
  不可。
  "可不能这般便宜了霄儿~"
  娘亲坐直腰背,玉手未离阳根,妩媚轻笑,另一只手随意抹抹湿唇,而后探入我的胯下,拨开精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间会阴穴,随即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钻入体内,驻留在精关,我顿时泄意大减。
  还能这般?曾经禁锢欲火的手段居然发挥了囚龙锁的功效!
  虽然欲火焚身,但眼下已无娘亲吹箫,我已是神智稍复,真被娘亲出神入化且出人意料的元炁运用所惊艳了。
  太阴遗世确属不世奇功,但娘亲仅凭基本的元炁封脉,既于二十年前降服一众了擒风卫,如今又以之惩罚我的越界逾矩,更为我固锁精关。
  故且不论此举龌龊淫秽与否,光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创造变化,便称得上惊才绝艳,不弱史上诸多天骄人杰。
  我不禁惊叹道:" 娘亲,好厉害,元炁还能这般运用……" " 霄儿啊霄儿,娘说你不解风情可不是冤枉啊~"娘亲忍俊不禁道," 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些?" " 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 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突然袭击,不由呻吟出声。
  被玉手陡然捋动的阳具,依旧坚硬挺拔却香液层流,乌紫圆龟、盘虬肉茎俱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激着火热阳根。
  " 啊……娘亲,孩儿错了……" 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
  " 嗯~"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 那霄儿意欲何为……"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吟哀求:" 孩儿、孩儿……还想要娘亲舔舔……" " 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软了……" 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得全根遍布,黏黏糊糊却异常快美舒爽;阳物耸挺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液,顺流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欲火攻心之下,我岂有余裕思考,只得语无伦次、胡乱恳求:" 娘亲,啊……别逗孩儿了……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孩儿这就把圣心换了……啊——"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的胡言乱语让娘亲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一白,有些无可奈何," 真拿霄儿没办法……" 听得此言,我便知娘亲将遂我心意,于是满心欢喜、闭口不言,聚精会神地看向胯下。
  只见娘亲玉手捋至阳物根部,拇指食指圈住肉棍末端,掌心压住四周黑毛,让阳物孤高挺耸。
  仙子螓首一甩,将秀发荡至肩头,而后俯身,玉颜缓缓下临。
  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龟,仿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
  碰上了!
  娘亲的琼鼻与龟尖相碰,冠棱贴着唇瓣。
  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龟首,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液,娘亲却不以为意,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阳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
  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由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迎?
  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首微抬,硕龟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唇中,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
  娘亲并未立时张唇将龟首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唇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在马眼缝口扫荡。
  这般香艳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啊——嘶,娘亲……呜——" 那缝口说是最为敏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弄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冰雪元炁封住精关,早就浑身抽搐、元阳喷泄了。
  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首缓缓沉落,朱唇点点丝丝地沿着丑龟轮廓蠕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龟紧紧抿含入温热檀口中。
  "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 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木鸡,眼里唯余朱唇与龟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爽呻吟。
  娘亲螓首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撩动耳边秀发,而后借着滑溜溜的香涎,将虬根肉茎送入口中,徐徐吞吐。
  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阳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吮得极为顺利,无碍于品箫秘事。
  "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 仙子温柔吹箫,樱唇润滑紧贴密抿,心头更是荡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快要迷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比差异,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了;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巧舔,纳阳及喉,吞吐嗦啜之间,吸溜作响,情态诱人无比。
  因有阳具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嘴角亦有一缕粘稠香涎流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
  " 嗯~ 哼……" 朱唇上下嗦吮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乱神迷,秋水剪瞳里柔波泛滥,雪润琼鼻中荡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吟,仿佛一根系在我心头的鱼线,牵动情潮。
  我的阳具并非雄伟过人,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肉茎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根或腔壁,让娘亲的吞吐稍稍停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阳具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吮吸起来,似有似无的吸力却比我丹田磅礴的吐纳之力更加摄人心魄,教我欲泄之而后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锁精关我已然丢盔弃甲。
  而当娘亲仅仅以小嘴裹含龟头时,便会以滑腻香舌轻轻扫舔,将其上的黏液、甘涎尽数卷入口中混合,而后" 咕嘟" 一声,毫不嫌脏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复始,没有更多花样,却教我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唔嗯~嘶溜——"
  娘亲美眸凝视于我,水润樱唇紧含密抿,似是生怕离了口中阳物一分一寸,嗦吮嘬吸得滋滋作响,鼻吟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似温似凉,神情略微迷醉,。
  看着娘亲螓首尽量沉落,半截阳具插入温热湿腻的圣口之中,鬓侧青丝与我腹下卷曲黑毛交织;而樱唇紧托冠沟、香舌轻扫龟首时,隐约能从微陷的面颊窥见美人蛇的运动轨迹,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肉具上的香涎还浓还稠。
  吹箫品玉,尽管书上写得雅致,但我却知其实过于折辱女子自尊了,即使以闺中秘事的名头粉饰,也不过欲盖弥彰,实则堪称淫荡耻秽之举了。
  但娘亲为我嗦吮阳具,却是如诗如画:白袍如雪,青丝垂帘,玉颜逢春,眉目含情,轻柔温雅,直如仙子饮露,圣洁无瑕。
  连那面目狰狞、青筋虬盘的怒涨阳物,也在娘亲的柔滑玉手、温润檀口中乖乖臣服、任由摆布,蛇龟的独眼更被香涎蜜津感动得流出浓浓泪水……
  丑陋阳物外观未改,却在与娘亲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概念上的重生,升华成了仙器,别有风姿。
  " 啊——呃……娘亲,吸得孩儿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让娘亲温柔吞吐阳具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强过一波,我只有气喘如牛的份,毫无余裕思考其他,娘亲的每一下舔舐含吮,都是快美到了极致,仿佛雷电击身一般传遍全身,躯体却无法作出反应以为纾解,只得尽数涌进灵台,教我眼前发黑,出现了昏厥前兆。
  仙子的温柔吞吐应当不足百数,精关受凝纯的冰雪元炁护持,稳固无比,但快感浪潮积蓄得如汹涌山洪,如若再不泄阳,精神失常了也未可知,我断续哀呼道:" 娘亲……嘶——孩儿想要了——再不给孩儿,要疯了……啊——" 我已是双目翻白,意志紧绷如弦,精神恍惚不清。
  娘亲正以檀口将阳物纳入半截,闻得此言,抬头看来,眸中水意清澈些许,娇俏眨眼示意已知。
  但倾城仙子却并未弃若敝履地舍弃阳物,而是极尽温柔地以玉手紧箍根部,樱唇紧抿肉柱,徐徐上移,将口中虬筋盘踞的阳具吐出,却因贴得极紧的缘故,反而像是娘亲以玉手将入侵的阳物从口中拔出来,又像是从从朱红剑鞘中拔出一柄黝黑锈剑,恍惚之间简直难以分辨真相。
  " 啊……娘亲~ 哦——" 这般含吐自然是极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这张小嘴吸扯出大半来,已无更多余力感叹抒辞。
  香涎沾湿的阳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润红唇很快便退到了冠沟处,娘亲以舌尖扫舔干净马眼缝口,微微用力吸吮两下,便沿着丑桃般的龟首轮廓,缓缓缩小檀口,仍是密缠着肉龟,直至仅仅含吮了点点龟尖,娘亲更是柔柔哜吻数下,才" 啵" 地一声,舍了龟头,牵出的黏亮细丝离了数寸才断。
  "啊——" 那份快美几乎成为压倒理智的最后筹码,教我舒爽得难以自制。
  "嗯啊~"
  娘亲美目半眯,仙颜绯霞,螓首后仰,青丝微扬,也是意乱神迷地娇吟出声。
  但未过少许时刻,娘亲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阳根的玉手,以其轻轻抹抹湿润樱唇,丝毫不在意曾它接触过肮脏肉茎。
  没了玉手箍扶的坚挺阳物,登时" 啪" 的一声弹回小腹,亮稠水渍甩到小腹与黑毛上,落在皮肤上湿湿凉凉的。
  少了娘亲口舌侍奉的持续刺激,我终于能够喘口气,虽说阳物仍旧如置烈火,但心神略微清醒,开口哀求:" 娘亲,让孩儿舒舒服服地射一回,否则怕是要被
  欲火烧成白痴了……" 似是因为方才品箫有些陶醉与意乱神迷,娘亲倒是并无矜持,轻轻嗔道:" 坏霄儿,方才还说不想要,这会儿又来求娘。" " 孩儿……"我张口欲辩却难置一辞,因为事实如此。
  "拿你这坏霄儿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娘的夫君呢?" 些许难堪被这句嗔怒的"夫君" 冲到九霄云外,欲望重新占据我的头脑,只见娘亲风情万种地一笑,起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腰间,宽衣解带。
  娘亲轻解衣物的姿态自然是大方优雅,我从未见过——洞房花烛夜虽是我亲自为娘亲褪去衣物,却因痴迷缠吻未能仔细欣赏——玉手抽解腰带,那素雅白袍便自然扇开,露出内里绸制雪衫,以及傲人的双峰轮廓。
  我不由痴了,正欲欣赏更多风情,娘亲美目瞥来,也发现了我色授魂予的目光,嘴角泛起促狭的微笑,我立时惊醒,暗叫不好。
  果然,娘亲玉手一抛,手中腰带飞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双目。
  我正欲摇头将其晃下去,却听娘亲仙音传来:" 不可以哦,霄儿若是将它弄下来,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冻结阳脉,不以身侍奉夫君了~" "啊这……好吧。" 欲火高蹿的我如闻天谕,本就一心求欢,哪里还敢反抗?只得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连讨价还价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