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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8/01 07:09 / 2597 / 112 /
【小说】我绑定了标签系统(给她们打上标签,但是为什么都变痴女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3:21:18

第三十八章 浴室激情
  “默默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快模考了吧?我看他最近回来挺晚的。”老爸坐在马桶上,大概是解决得差不多了,开始闲聊起来,顺口提到了我的名字!
  “默默”两个字刚钻进耳朵——
  “呜嗯——!!”我怀里浑身光裸、如同惊弓之鸟的妈妈身体猛地一僵!像突然被高压电击中!喉咙里滚过一声极度压抑、却带着巨大惊惧和异样刺激的闷哼!
  与此同时!我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正被我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还在因恐惧和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蠕动的羊肠蜜壶深处!
  尤其是被我的龟头死死抵住的子宫口那里!瞬间爆发出了一股远超之前的、如同强力真空泵开到极限般的疯狂绞吸!!!
  那力道!
  死死地、带着一种仿佛要将我卵蛋都吸空、将整根子孙根都拖入子宫深处般的骇人力量!
  猛地“咬”住了我深埋在她体内、伞边深陷宫口肉环的那段龟头!!!同时腔道内壁瞬间收缩到极限!无数肉褶疯狂蠕动挤压!
  “呃啊啊——!!!”我被她里面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致命般的吮吸绞杀夹得差点当场射出来!爽得眼前发黑!腰眼瞬间触电般酸软!那一瞬间的巨大快感冲击堪比被雷劈中天灵盖!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
  “操……!”
  与此同时,我原本艰难维持的、极小幅度的抽插动作因为这致命的箍紧而彻底停滞!
  整根东西如同被钢水浇筑在了她体内!动弹一下都牵扯着无数敏感的肉芽和神经!这份极致的禁锢感带来的摩擦感和压迫感,反而形成了一种更令人疯狂的另类快感!像是我的东西被这母亲的宝器彻底认定、牢牢囚禁、融为一体!
  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这失控的剧烈反应,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呜……”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赶紧隔着水声,颤巍巍、磕磕绊绊、声音破碎地回答着老爸的问题:“啊……嗯……是……是快考了……他……他状态……嗯……还行……应该……问题……不大……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泣音,“挺……挺好的……”
  她每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喉咙和声带的颤动都在传递,紧绷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引发腔道内更凶猛的痉挛和收缩!
  每一次剧烈绞紧都死死缠绕着我的鸡巴!那份被强烈吮吸的极致舒爽和被发现的巨大恐惧感疯狂交织,我死死掐着她汗湿的腰窝,指甲都陷进了她的皮肉里!额头青筋暴跳!
  全靠一股意志力强撑!维持着最深最重的插入状态不动!我感觉小腹深处那团被压抑的欲望在这双重刺激下沸腾,几乎要破堤而出!
  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我们粗重的、被刻意压抑在喉咙深处、又被水声掩盖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狭窄的淋浴间内水汽蒸腾,情欲和紧张如同炸药般激烈碰撞,火星四溅。
  妈妈被迫趴伏在冰冷的玻璃门上,赤裸的身体承受着亲生儿子巨大凶器的深埋贯穿,子宫口被死死抵住吮吸,还要强忍着灭顶的快感和随时暴露的恐惧,抖着声音应付一门之隔丈夫的家常问候。
  这份混乱到极点、背德到极致的压力,几乎要将她的神经和肉体彻底撕裂开来。
  终于——
  哗啦!一阵抽水马桶的冲水声传了进来。
  “那我先回房睡了,你别洗太久,小心着凉。”老爸的声音透着放松。
  “哦……好……我知道了……”妈妈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巨大解脱和浓重的、几乎虚脱的疲惫,身体软塌塌地往下滑。“快……快去吧……”
  “啪嗒!”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沉重的脚步声离开,紧接着是卧室门关上的声响。
  随着那关门声的尘埃落定,我怀里的妈妈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一口带着极致后怕的浊气!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汗水、泪水和脸上的水珠混在一起往下淌。
  “……你……你这……小混蛋……你差点……真害死……我们……”她扭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张布满潮红和水痕的脸上又羞又怒,带着浓重的嗔怪和劫后余生的后怕,声音都还在抖,像破了的风箱。
  但那双媚眼里,那浓得几乎要滴出来的情欲春潮却骗不了人。
  “小畜生……妈妈……妈妈魂都吓没了……”她说着,身体深处那致命的吮吸终于松懈下来。
  刚才那极致的刺激和绝境下的极致快感,早就将我推到了崩溃的悬崖边上!
  老爸这盏碍眼灯一走,我哪里还忍得住!压抑了整晚、在恐惧中煎熬到极限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爆发!
  “妈……是你夹得太好了!”我粗喘着低吼一声,根本不管她还腿软得站不住,粗暴地抓着她的腰肢猛地一转!
  将她从趴伏在玻璃门上的姿势硬生生拽转过来,让她赤裸的、挂着水珠的后背“嘭”地一声重重撞在了冰凉的瓷砖墙上!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呃啊……轻点……我的腰……”
  紧接着!我直接弯腰,一手抄起她一条光溜溜、还在打颤的大腿,用力向上猛地一抬!几乎将她的腿扳成了直角!
  让她一条修长滑腻的腿高高地搭在了我紧绷的臂弯里!这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一只脚尖勉强点着湿滑的地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托着她腿弯的手臂和她紧贴着我胸膛的两团巨大弹软的雪白乳球上!
  “呀!……放……放我下来……默默……”
  “啊!”她惊呼一声,双手只能慌乱地、死死地勾住我的脖子,像溺水的藤蔓攀附着最后的浮木。
  “不行……这样……站不住……”
  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我胸前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顶端的殷红乳头硬硬地、挑衅似的戳着我的皮肤。“嗯……”她咬着唇闷哼。
  这个姿势,让我的鸡巴几乎呈一个向上的角度,严丝合缝地直直指向她门户彻底洞开的腿心!
  她的两条腿被强行掰开到极限,那湿漉漉、粉嫩饱满、微微红肿的蝴蝶花瓣和中央那被操得无法完全闭合、还在渗着水光的嫣红肉洞完全暴露!一览无余!
  我甚至不需要再用手扶!那根早已滚烫如烙铁、青筋暴凸、沾满混合体液的巨物,笔挺地、带着一股野蛮的冲动,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精准地抵住了那微微颤抖、还在翕张的穴口!
  “不……等等……嗯嗯……”她徒劳地试图挣扎,“刚……太吓人了……妈妈腿软……放我……呜啊——————————!!!!!”
  在她短促的惊叫和试图并拢大腿的徒劳挣扎中!
  “噗叽——!!!!!!!”
  又是一声极其响亮、极其淫靡、充满粘稠水声的凶猛贯穿!如同热刀切进黄油!
  因为姿势角度的改变向上顶入,这一次的插入,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直捣黄龙!整根滚烫粗壮的肉棍再次以一种更霸道、更深入的角度,狠狠捣进了那曲折紧窄的羊肠深处!
  龟头前端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弹软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宫口上!发出沉闷而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嗯噢噢噢——!!!”妈妈的叫喊瞬间变调!被抬高的腿让她下体失守到了极限!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到底、甚至感觉顶到了子宫的凶猛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所有的意识!
  “啊啊!!顶……顶死了!!!……塞……塞满了!!!……小畜生……顶穿子宫了!!……呜哇——!!!”
  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肉里,仰着脖子发出拉长的、毫不压抑的、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极致浪叫!
  “顶……顶穿了!啊啊!……捅……捅到……心子眼了……太深了……要烂了……撑烂了……啊——!!!亲儿子……要……操死亲妈了!!……唔嗯!!太胀了!!里面……里面要裂开了!呜——”
  没有了任何顾忌!我也彻底放开了!彻底疯狂了!
  托着她腿弯的手臂如同铁钳,将她死死顶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腰胯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攻城锤!开始了凶狠无比、狂暴绝伦的高速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沉闷、势大力沉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地响起!如同疾风骤雨!在狭小的淋浴间里盖过了头顶花洒的水声!
  每一次撞击,她和冰冷的墙壁都发出沉闷的回响!
  每一次凶悍无比的向后拔出!在羊肠蜜道中被紧致挽留、艰难抽离时,我那龟头伞沟上坚硬粗糙的棱角都狠狠刮擦过她腔内层层叠叠、此刻已被操得充分湿润扩张却依旧紧致异常的敏感肉褶!
  那曲折蜿蜒的嫩肉被强行刮开、翻卷,带出“啵唧”、“咕啾”作响的大股大股粘稠滑腻的淫水!顺着她被我高高抬起的腿根往下流淌!
  每一次拔出都让她尖叫:“啊!……刮……刮到里面了……太痒了……不行……呜嗯!……慢点拔……儿子……亲儿子……别刮那么快……”
  每一次狂暴地、全力地向最深处贯入!!!
  滚烫坚硬的龟头都如同攻城重锤!带着全部的力量和速度!
  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捣在她宫口最深处那圈早已被我顶弄吸吮得敏感不堪的软肉凹陷处!那一下下深沉的、“咚咚咚”的撞击感!如同鼓点!
  狠狠敲击在两人灵魂和肉体最深处!
  “哦哦哦!儿子!……操死妈妈!……操烂妈妈……!……啊!……太深了……太大力了……呜……撞……撞死花心了……呜哇——!!!慢……慢点……妈妈不行了……受不了……要……要被顶穿了……坏儿子……好儿子……再……再深点……呜——!!!”
  “慢?!刚才憋得……还不够狠吗?!……老爸在的时候……你不是夹得挺欢?!”我喘着粗气,听着她那混乱的淫词浪语,看着她这副被我操到魂飞天外、涕泪横流的失控样子,腰胯冲刺得更加疯狂!力道更猛!速度更快!
  巨大的、沉甸甸的囊袋带着饱满的精卵,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带着粘腻的声响,“啪!啪!啪!”地重重拍打在她湿滑泥泞的臀沟下方!每一次拍击都让她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
  “呀!……打……打到屁股了……呜……好羞……好涨……别拍了……儿子……卵蛋……拍麻了……呜啊!”她语无伦次,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更激起我的征服欲。
  “操的就是你这骚妈!刚才夹得我差点死过去!现在给你点好受的!”我吼着,冲刺得更快更狠!
  “叫!大声叫!让老爸听听他妈怎么被儿子操的!”巨大的撞击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3:33:00

第三十九章 内射妈妈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面……里面酸死了……麻透了……全乱了……呜……”她被我顶得连声浪叫,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枝疯狂摆动,“骚穴……骚穴被亲儿子操熟了!……水……水都流干了……唔……儿子的大鸡巴……顶到妈心窝里了……啊!……又……又要丢了……又要被你操飞了……呜啊啊啊——!!!”
  仅仅几十下的狂暴冲刺,妈妈就被那连续不断的宫口冲击和深埋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彻底烧断了神经!
  叫声猛地拔高到撕心裂肺的尖利!
  如同垂死的悲鸣!如同濒死的母兽在献祭!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向上拱起!后背“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墙上!双手如同溺水般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她整个人如同被投进滚油里的虾米!
  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反弓!疯狂地、失控地抽搐、痉挛!那条羊肠小穴的最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恐怖致命、如同要将我整根鸡巴连同卵蛋都吸进子宫里的极致绞紧吮吸!!!
  “吸!!……吸进去了!!!……呜呜!!烂掉了!!!……被儿子……操坏掉了!!!……啊啊——!!!”
  那股如同真空泵开到极限的、带着巨大吸力的内部大爆发!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
  我的后腰眼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猛地砸开!积蓄了整晚、压抑了整晚、在恐惧和刺激中煎熬到极致的浓稠岩浆终于再也压制不住!
  如同溃堤的滔天洪水!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击力!喷薄欲出!
  “嘶!!!接好了妈!!!都……射给你!!!射穿你……堵你子宫口——!!!”
  我嘶哑地吼叫着!死死抱着她的腰和大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
  整根鸡巴如同焊死般死死地、最深地钉进她那紧窄湿滑到了极致、还在疯狂痉挛吮吸的羊肠名器最深处!
  滚烫的龟头死死地、最大面积地抵压在那圈被刺激得不断剧烈颤动的宫口软肉上!不留一丝缝隙!
  噗啾——!噗呲噗呲噗呲——!噗咕——!!!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强劲!量多得如同开闸洪流般的浓精!
  以千钧之力!毫无间断地、狠狠地、深深地激射在她最娇嫩的、刚刚承受了无数次猛击的宫口内壁上!!
  滚烫的精浆如同灼热的岩浆冲刷、烙印着那孕育生命的娇嫩之地!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让她的身体跟着剧烈地往上颠簸一下!
  “烫!!……呜哇!……烫穿了!!……灌……灌进来了……好……好多……啊——!!!烫死妈妈了!!!……小默……亲儿子……子宫……被儿子烫熟了!!!”
  “呀啊——————!!!”妈妈发出了几乎破音的、灵魂被彻底打碎冲散的极致狂啸!
  但那声音里透出的却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彻底击垮的臣服和狂喜!
  她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小腹最深处被那巨大的灌注量撑开、被那灼热的激流反复冲刷!
  一股股生命的精华如同滚烫的烙印,霸道地、不容置疑地刻印在了她的子宫之上!
  “呜……流……流到肚子……最里面了……满满……满满的……呜哇啊——!!!”她失声尖叫,身体失控地疯狂抽搐、如同风中的枯叶剧烈抖动,喉咙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呜咽和高潮余韵的剧烈颤抖痉挛!
  “……灌……灌进来了……啊……烫死了……呜……要被儿子……烫化了……啊——!!!子宫……肚子……好……好胀……满……满了……要……要怀上了……怀上儿子的……啊——!!!儿子……把妈妈……肚子……灌满了……呜……”
  滚烫的精浆如同洪水在她生命的最源头奔腾,她浑身滚烫,仿佛被烫熔了骨头和意志,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如同一摊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烂泥。
  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眼神涣散迷离,张着红润的嘴唇徒劳地喘息,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间歇性地剧烈颤抖、抽搐着。
  “呼……呼……呃……小……小畜生……”
  我抱着她滚烫滑腻、布满汗水和爱液的身体,任由头顶花洒温热的清水冲刷着我们紧紧黏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腰胯和下身。
  粘稠的白浊混合物正不甘心地从她被操得无法闭合、红肿不堪的粉嫩小洞里,混合着更多的清亮淫水,汩汩涌出,顺着她高抬的大腿内侧滑落,被水流冲淡。那浓液仿佛无穷无尽。
  过了好一会儿,她剧烈的高潮余韵才慢慢平息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和轻微的颤抖。
  我这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和不舍地将那根湿滑泥泞、但依旧半硬的阴茎,从她那饱受蹂躏、依旧在一张一合、依依不舍地流着浓精混合液体的肉洞里抽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清亮的体液和过度摩擦产生的淡淡的粉红血丝,瞬间如同失禁般顺着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汩汩涌出,淌过她沾满了水珠、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和地面。
  “呃……”她看着那不断涌出的白浆混合物,眼神更加迷离空洞。
  妈妈疲累地掀开红肿的眼皮,眼神迷离而复杂地看着那狼藉的景象,脸颊泛起一丝羞耻、后怕和难以言喻满足的复杂红晕。
  “坏……孩子……这么多……”
  她软软地扶着潮湿冰冷的瓷砖墙,挣脱我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半跪了下去,跪在温热的水流和一片滑腻的狼藉中。
  她抬起头,眼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蒙,张开红润湿润、微微有些肿起的嘴唇,伸出温软柔韧的舌尖。
  极其仔细地、一丝不苟地、一寸寸地、将那根还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刚刚深入过她身体最深处、沾着精液和她自己体液混合物的凶器,舔舐得干干净净。
  舌尖滑过粗大的冠状沟,细致地清理沟壑里的每一丝残留白浊;裹过布满青筋、依旧坚硬的棒身;甚至最后轻轻啜吸了顶端渗出的最后一点透明的清液。每一次舔弄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轻微的吞咽声和类似小兽般的呜咽。
  那画面淫靡、卑微而又充满了某种诡异的虔诚感。仿佛这是必要的仪式。
  直到确认彻底干净了,她才喘息着停下。
  “……”她累得说不出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拉她起来,两人在温热的水流下胡乱冲洗掉身上的粘腻、汗水和疯狂情欲的气息。
  水流冲刷中,她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像一只被彻底驯服、耗尽了所有力气的猎物,眼神空洞地望着水雾迷蒙的玻璃门。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关上水龙头,我拧了条毛巾胡乱帮她擦了擦身体。我们谁也没说话,各自默默地穿好自己的睡衣睡裤。
  妈妈把我的睡衣递给我,然后飞快地把被我蹭掉的浴袍重新裹紧,死死地系好带子,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地快步拉开门,像一只刚刚经历暴风雨后急于躲藏回洞穴的受惊小兽,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主卧门后。
  临走前,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地上尚未完全冲净的混浊痕迹,眼神闪过一丝羞赧和慌乱。
  我独自站在一地狼藉的淋浴间里,空气里那股浓烈的、混杂着精液腥膻、女性体液甜腥和沐浴露气味的复杂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胸口她身上那股栀子花沐浴露的香气,混杂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和精液的味道,依旧顽固地萦绕在鼻尖。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偷欢,那紧窄到极致的“羊肠”触感,她高潮时子宫口疯狂的吮吸,父亲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尤其是最后那隔着磨砂玻璃、在她丈夫眼皮底下强行插入时她的崩溃和紧致……每一帧画面、每一种触感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脑子里,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令人战栗的吸引力。那淫靡的浪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静默片刻,我也拉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回自己冰冷黑暗的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还能隐隐闻到指间残留的、一丝属于母亲的、混合着精液腥味的、独特而致命的气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3:43:03

第四十章 办公室桌子底下
  自打那个混乱的浴室偷情后,家里算是彻底捅破了天窗纸。
  白天里我还是好儿子乖哥哥,夜里就跟在饥渴的猎物后面,溜进妈妈房间,或者把沈幼怡弄得哼哼唧唧。
  妈妈周慧心,我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亲妈,如今彻底卸下了面具。
  办公室里中午那点“例行口粮”,已经满足不了我日益增长的“生产力”需求了。
  办公室午休的铃声一停,整栋楼就跟抽了魂似的,瞬间安静下来。
  我熟门熟路摸到高三物理组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日光灯惨白,就她一个人,背对着门在电脑上敲教案,那身标准的白衬衫黑包臀裙,配上肉色丝袜和细高跟,包裹出来的曲线绷得死紧。
  反手落锁,“咔哒”一声脆响在空旷里特别扎耳。妈妈肩膀一耸,回头还没看清是谁,我已经像饿狼似的从后面扑了上去,一把搂住她汗湿的腰。
  她身上那股子栀子花沐浴露的味儿混着点汗,直往我鼻子里钻。不由分说,扳过她下巴就啃了下去。
  “嗯唔……”她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象征性地推了我胸口两下,手指头尖尖划过衬衫布料,力道轻得像羽毛搔,下一秒,那条温软的舌头就跟泥鳅一样滑了进来,带着点牙膏的薄荷香。唇齿纠缠,啧啧的水声压过了空调机的低鸣。
  亲了好一阵,亲得她脸颊涨红,胸脯起伏不定,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津液,手就往腰带上探,嘴角挂着痞笑:“妈,憋不住了,今天……咱动点真格的?”
  她喘着粗气,眼神里水汽朦胧,听了这话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立马清醒几分,带着点无奈和嗔怪剜了我一眼:“少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是办公室!大白天的!你想死我还不想丢饭碗呢!”
  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力度轻飘飘的,“乖乖坐好,就老规矩。”
  啧,又来这套!那股子邪火顶着,我嘴里嘟嘟囔囔,正要再磨叽几句——
  “笃笃笃!”
  敲门声,干脆利落。
  “报告!”
  两个人都激灵一下。妈妈眼神里的春水瞬间冻成了冰碴子,慌张像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猛地推我胸口:“躲起来!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命令的急迫。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那敦实厚重的大办公桌最合适。桌面底下空间大,前面还有个挡板。我一个箭步窜过去,矮身蹲进去。刚缩好,就听见窸窸窣窣整理衣服和轻咳的声音。
  “请进。”妈妈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点距离感的冷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脚步声走近。尽管没露头,但那声音我太熟了——物理课代表李明,那小子平时做题死脑筋,没想到这时候这么不长眼!
  “周老师,打扰您午休了。”李明的声音挺恭敬,“中午有节物理课有道题卡住了,想来请教您。”
  “嗯,没事。哪道题?”妈妈的声音很平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估摸着在示意我别动。
  一阵纸张翻动的窸窣声,接着是李明刻意提高的嗓门,大概在念题:“如图所示……”
  他把题目一字不漏地念了一遍,听得我心头火起。这题?还卡住?上课光盯着他那眼镜片了吧!
  李明开始阐述他的解题困扰,妈妈的声音也开始响起,冷静、条理清晰,带着一丝物理老师特有的逻辑感。
  不过这会儿我的心思压根不在题目上。
  我蹲在狭小憋闷的办公桌底下,眼前只有妈妈那双近在咫尺的小腿。肉色的薄丝袜包裹着光滑的曲线,一只脚微微倾斜,紧绷的线条顺着脚踝一路延伸上去,消失在黑色包臀裙的裙摆里。
  一股混着皮革、丝袜和她特有体香的暧昧气味充斥在鼻腔里。
  脑子一热,手就伸了出去。指尖刚触到那层滑腻的丝袜表面——
  “呀!”妈妈猛地一哆嗦,屁股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也跟着变调。
  “周老师?”李明的问询立刻响起,带着疑惑和关切。
  “呃…没、没事!”妈妈的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紧绷,还有一丝不自然的喘息,像是惊魂未定,“刚…刚才有蚊子咬了我一下。”
  她顿了顿,语速加快了一点,“我们继续看题。你刚才说,对初始时刻弹簧伸长量Δx₁有疑问?”
  桌子底下,我咧着嘴无声地坏笑。
  蚊子?好大一只蚊子。
  她没喝止我?也没踢我?那就是默许了?这个认知让下腹那团火猛地一蹿。
  手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大胆地往上滑,越过小腿肚,越过膝盖,摸到了冰凉挺括的包臀裙下摆边缘。
  再往上探……手指竟然毫无阻碍地直接触碰到了裙摆下温热滑腻的皮肤!
  没有内裤!
  我手指尖像是被烫了一下,又像是被电流瞬间击中!心脏狂跳起来,血液一股脑冲上头顶,裤裆里的东西猛地一跳,硬邦邦地顶了起来。
  真空?她今天居然没穿?!上午那节物理课,她在讲台上踱步、弯腰操作投影仪的时候……这个念头像一桶热油浇在火上,烧得我口干舌燥。
  人民教师,端庄贤淑的外表下,真空穿着条包臀短裙在教室里走动……一股暴虐的占有欲和隐秘的兴奋感炸开!这发现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
  指尖不再犹豫,带着点急躁,却也算得上轻车熟路。
  沿着温热的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迅速向上探索。
  妈妈的讲解明显顿了一拍:“……两物块……A和B……初始静止……所以……所以受力必须平衡……”
  她的气息有点不稳,像是在强行集中注意力。
  我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她大腿肌肉倏然绷紧了一下,膝盖下意识地想夹紧,却又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控制住。我的指尖终于抵达了那片梦寐以求的核心地带。
  指尖划过,便立刻感受到了两片丰厚绵软的轮廓。
  我屏住呼吸,屏退了所有杂念,只留下指头上最敏锐的触感。
  中指和拇指精准地找到了目标——轻轻拢住,捻动……
  “嗯…”一声极其压抑、短促的气音像是从牙缝里溢出来,被妈妈强行咽了回去。我看到她穿着丝袜的小腿肚绷得更紧,脚趾在鞋子里似乎蜷缩了一下。
  “李明,”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语速比刚才明显快了零点几拍,带着一种刻意加强的条理性来掩饰某种慌乱,“你想想,对于A……因为它相对地面静止……所以它受到的静摩擦力,必须平衡弹簧给它向后的拉力……弹簧……被拉伸……对吧?”
  “哦,对哦!摩擦力方向跟弹簧拉力方向相反!”李明的声音有点恍然。
  就在他这“哦”字落下的瞬间,我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分开,指关节微微屈起,不轻不重地贴上了那饱满厚实核心地带中央那道湿热的缝隙口。那里,已经是滑腻一片,泥泞粘稠。
  “……所以对于A,摩擦力向右;对于B……”妈妈讲到关键,声调微微扬起,像是在强调逻辑,“因为弹簧也拉着B向前,但桌面给B的静摩擦力……要阻碍……它相对桌面的运动趋势……”
  她的气息忽然一乱,我的两根手指同时发力,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索欲,借着那片湿滑粘腻的润滑,指节硬生生顶开了湿热紧窄的入口,挤进了温暖柔软的深处!
  “哼……!”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带着明显的压抑和一丝痛楚。
  我看到她并拢的膝盖瞬间朝中间用力挤了一下,撞在桌板内侧发出沉闷的轻响。
  “周老师您……?”李明显然听到了那声压抑的响动。
  “没事……!”妈妈几乎是立刻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的疑问,语气又快又急,像是要盖过什么,“脚不小心……碰到桌腿了。我们继续!……所以桌面给B的摩擦力方向向左!这样才能抵消一部分弹簧拉力,保持它静止!明白了吗?”
  她语速飞快地解释着,呼吸已经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喘息。
  我的两根手指瞬间被那股紧致包裹、吸吮住了!
  天,又湿又热又窄!那惊人的吮吸力和层层叠叠蠕动刮擦的褶皱感也让我头皮发麻,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蜜壶内部似乎也在应激性地剧烈收缩、夹紧我的手指。那里头滚烫湿滑,黏腻的汁液汩汩涌出,把我的手指弄得全是湿滑。
  我哪里还管那么多,手指立刻开始模仿活塞运动,在狭窄的甬道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滋…咕叽……滑腻腻的水声在桌子底下这个小空间里异常清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3:58:27

第四十一章 插入前的挑逗
  每一次插入都试图戳得更深,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粘稠温热的爱液。她的身体在我指下筛糠似的抖,大腿的肌肉痉挛般绷紧又放松。
  “然……然后,”妈妈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点控制不住的沙哑,像是在竭力维持讲解,“释放系统后……弹簧回缩……驱动物块运动……初始,弹簧伸长量还大……回缩力大……同时……摩擦力为动摩擦……”
  “那……那加速度方向呢周老师?”李明问。
  “A……A受弹簧拉力向右……动摩擦力向左……”妈妈讲解得断断续续,她的腰肢似乎在轻微地晃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又像是想躲开那要命的刺激。声音越来越抖,鼻音也越来越重,每说几个字都要艰难地换一口气。
  李明的声音充满困惑:“周老师,您……您没事吧?您脸好红,声音也……是不是感冒了?要不去医务室看看?”
  “没!不用!……咳,天……天有点热……”妈妈几乎是抢着回答,语气急促,“空调,空调可能开得不够低……我,我没事!”
  她又清了清嗓子,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强撑,“你……你专心听!对于A来说……刚开始,弹簧拉力大……所以……合外力向右……它向右加速……”
  “那B呢……”
  就在李明再次开口询问的档口,我的两根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在她湿滑火热的腔道深处刮过一片密集敏感的肉芽褶皱,狠狠地屈起顶在最深处那片柔软的凹陷上!
  “啊嗯——!!!!”
  一声完全失控的、尖锐短促的、夹杂着极致快感和崩溃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的封锁,骤然响彻办公室!
  紧接着是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空调嗡嗡的单调噪音。
  我能想象到李明那小子此刻脸上的错愕。
  桌子上面,我听到书本纸张摩擦的慌乱声响。
  妈妈的椅子猛地往后一滑,她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瞬间趴伏在了桌面上,手臂挡住了脸,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
  “周……周老师!您怎么了?!真没事吧?”李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
  过了好几秒,一个极其压抑、破碎、带着浓重鼻音,甚至有点哽咽的声音才从妈妈的胳膊肘底下闷闷地传出来:“没……事……老毛病了……胃……胃有点痉挛……疼……一下就好……”
  她使劲吸了口气,声音打着颤,“你……你快去吃饭吧……这题……下午再问也行……”那语气里的虚弱和慌乱不容置疑。
  “……哦……好!周老师您保重身体!”李明被这架势吓住了,赶紧应声,脚步慌乱地离开了办公室,“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空调的低鸣,还有妈妈越来越清晰、难以抑制的剧烈喘息和低泣。
  我这才慢悠悠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妈妈依旧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抽动,露出来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我舔了舔沾满了她温热、滑腻、散发着一股腥甜气息爱液的湿漉漉的食指和中指,走到她旁边,坏笑着把两根亮晶晶的手指递到她嘴边。
  “喏,你的‘胃’吐的东西?”
  妈妈猛地抬起头,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眼睛哭得通红,头发也有些散乱地贴在额角。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
  但下一秒,她咬了咬被吻得有点红肿的下唇,带着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认命和纵容,竟然真的微微张开了嘴。
  温软柔韧的舌尖伸了出来,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和驯顺,一点点地、仔细地,舔过我那两根黏腻的手指。舌头的刮擦带来酥麻的痒意,她把上面残留的每一丝混合着爱液和微小欲望的液体都卷走了。
  咽下去后,那眼神里嗔怪的意味还没完全散掉,嘴里却软软地吐出几个字:
  “小坏蛋,满意了?”
  看着妈妈趴在办公桌上那副又羞又恼、眼角还挂着泪花的模样,听着那句带着嗔怪的“小坏蛋,满意了?”,我咧嘴一笑,故意挺了挺腰,指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校裤裆部,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故意使坏的痞劲儿:“我?我倒是舒坦了,可它……还没点头呢。”
  手指虚虚点了点那顶起帐篷的地方。
  妈妈抬眼顺着我手指瞄过去,脸颊的红晕瞬间烧到了耳朵尖。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半是羞臊半是“真拿你没办法”的纵容。
  深吸了一口气,她探手过来。
  微凉的指尖蹭开我校裤松紧带,直接钻进去,动作带着点气恼的力道,一把就将我那根早就憋得青筋暴跳、烫得吓人的巨物给掏了出来!没了布料束缚,它几乎是弹跳着挺立在办公桌前,紫红的龟头油亮亮的,嚣张又渴望。
  她没再废话,红唇微启,低头就含住了那颗胀大滚烫的龟头。
  温润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上来,熟悉的紧裹感和灵巧的舌尖舔弄让我腰眼一麻。
  “呃…”我忍不住哼出声,手按在桌沿,感受着她唇舌卖力的侍奉。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刚才桌子底下的“前戏”太足,也许是那“真空的秘密”还灼烧着我的神经,那股要命的快感像隔着一层厚膜,蹭得人心头发痒,却总也到不了顶点。
  她在下面吞吐了好一阵子,腮帮子都酸了,我硬是憋着那股劲儿没射出来。
  “嗯……唔?”她终于停下,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眉头蹙着,带着点懊恼的喘息:“……怎么……怎么还不射?小祖宗……你今儿是铁打的?想磨死妈么?”
  我看着她红润微肿的嘴唇和迷蒙的眼睛,那股邪火更旺。没吭声,眼神却像带着小钩子,直直地往她黑裙摆下那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之间瞟。
  妈妈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唰”地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了一下:“你……你疯啦?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不行!绝对不行!”她斩钉截铁,声音带着惊恐的颤音。
  我挑挑眉,也不催,就那么玩味地看着她,还故意挺了挺那根直愣愣杵着的凶器。
  时间像是被拉长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我们俩粗重的呼吸。
  她眼神剧烈地挣扎着,在我的目光和身下那根凶器之间来回扫。
  那里面有羞耻、有恐惧,但更深处,一种被压抑许久的、被挑逗起来的火焰也在蠢蠢欲动。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下来,滴落在桌面上。
  “哎……”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绝望般意味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
  她猛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快步走到窗前,“唰啦——!”一声,把窗帘用力拉了个严严实实!刺眼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办公室瞬间暗了好几度,光线暧昧不清。
  紧接着,她转身走向门口,“咔哒”,拧死了反锁的门钮!
  最后那道安全阀,落下了。
  锁好门,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没有再犹豫。
  双手猛地撑在厚重的桌面上,整个上身顺从地弯了下去,塌低了腰肢。那包裹在黑色紧窄包臀裙里的丰腴屁股,瞬间高高地、极其诱人地撅了起来,形成一个完美下流的曲线。
  然后,她侧过头,斜斜地睨着我。那张泛着桃花红晕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惊吓和羞愤?只剩下赤裸裸的勾引和一股认命的、彻底放纵的风骚劲儿。
  红唇微启,带着一丝慵懒又挑衅的笑意,声音又媚又糯,像融化的蜜糖:
  “还杵着干嘛?……小坏蛋……快来吧。今天……真真是败给你了。”
  那声“小坏蛋”,叫得我骨头缝都酥了!
  我两步就跨到她身后,一手直接撩起那碍事的裙摆!指腹立刻碰到了丝袜边缘上方那一片真空的、滑腻温热的臀肉,然后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两腿之间的幽谷!
  指尖摸到的不是布料的阻碍,而是两片早已湿滑泥泞、鼓胀饱满的花瓣肉唇!
  “啧!”我故意咂了下嘴,指尖蘸满了粘稠温热的汁液,送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坏笑着重重刮擦过那敏感的阴蒂,对着她撅起的臀缝低语,声音沙哑带笑:“周老师……您这‘课’都还没上完,下面……怎么自己先‘下雨’了?嗯?湿成这水帘洞了……该不是……上课的时候看着讲台下的我……就在想这事儿了吧?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06:15

第四十二章 办公室插入妈妈
  “呀!……别臊你妈!……快……快别说了!……还做不做?……不做就滚!”她猛地一抖,羞愤地扭头瞪我,脸颊红得能滴血,声音又气又急,但那眼角眉梢的水光潋滟却藏不住。
  我知道她在强撑,但那欲拒还迎的姿态只会让我更想彻底撕碎她的伪装。
  “做!怎么不做!”我故意应着,挺腰向前,那根硕大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挤开她两瓣厚实滑腻的大阴唇,抵住了那片早已濡湿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花瓣上。
  故意就顶着,只用那滑溜溜的伞状头部,在那敏感的嫩肉边缘磨、蹭、打转。
  一圈……两圈……极缓慢、极富挑逗性。
  “呃嗯……呜……”妈妈的呼吸瞬间粗重急促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发颤,“别……别磨……磨了……默默……痒……痒死了里面……进……快进来呀……肏我……快点肏进来……”
  “进……什么?”我装作不明白,龟头反而顶得更用力,在那滑腻腻的口子上碾磨,就是不往里破,“周老师……说清楚点?……什么东西进去?嗯?”我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
  “啊呀!……要……要死了你!……快……快进来!……给……给我……操……操进来啊……”她被逗弄得身体扭得像条蛇,声音带了哭腔,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儿子……好儿子……插进来……插妈妈的小穴……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插进去……”
  “不说清楚怎么行?我可不是好学生。”我恶劣地笑着,龟头猛地向里挤进了一点点,卡在最紧绷的地方,要进不进,“周老师……快说……要我拿什么……放进去……填满你?”最后三个字,说得又低又哑,充满蛊惑。
  身体深处极致的空虚感被猛地勾了起来,又被无情地吊在悬崖边。
  妈妈绷紧的神经终于“啪”地断了!
  她猛地向后一沉腰肢,用臀肉狠狠撞了一下我顶在她入口的凶器,仿佛在催促!然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又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哭腔浪叫着喊了出来:
  “……进……进来!……用你的……用你的大鸡巴!……肏……肏进来!……肏……肏烂妈妈的……!……快啊——!!儿子的大鸡巴……快插进来呀!!……我……我好痒!……里面……里面要痒死了——!……好空!……要儿子的大鸡巴狠狠填满!!!!”
  这一串羞耻到极点又放浪到极点的求欢宣言喊出来,她自己都好像彻底放开了,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只剩下难耐的扭动和战栗。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嗡”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这就给你!!”
  再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犹豫!我双手死死卡住她浑圆的腰胯,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膨胀到极致的、紫红色、粗硕狰狞的龟头猛地破开那层层叠叠、湿滑滚烫的软肉屏障!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极其深沉的贯穿声骤然炸开!粗大的鸡巴带着积蓄已久的磅礴力量和一往无前的凶狠气势,瞬间撑开曲折紧窄的蜜道,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硕大的伞状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最深处那柔韧温热的花心靶心上!
  “呜啊啊啊啊——!!!!!……好……好大!……肏……肏穿了!……塞……塞满了!……顶……顶到底了!……呃——!!!!!”
  妈妈瞬间失声尖叫!
  整个人被我顶得向前猛地冲撞在桌沿上!
  巨大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满足感排山倒海般冲垮了她!
  喉咙里的浪叫高昂凄厉到了极点!像要刺穿房顶!
  那曲折紧窄的绝妙腔道,瞬间用难以想象的吸力和层层叠叠疯狂蠕动的肉褶,死死绞住了我这根深深埋入的命根子!
  温暖、湿滑、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的裹吸感,从龟头马眼一路麻到脊椎骨!爽得我眼前差点一黑!
  “操!……妈的……太他妈紧了!……夹死老子了……吸得好凶!”我爽得头皮发炸,后槽牙都咬酸了!根本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腰胯如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最简单、最直接、也最凶猛的开凿!
  大!开!大!合!
  每一次向外抽出时,她那贪吃的肉穴仿佛带着千层吸盘,带着巨大的吸力,艰难地几乎要把我的皮都剥下来!
  一直抽到只剩下那颗湿漉漉、被撑开褶皱的穴口死死咬住我的龟头!
  然后!蓄满力量!狠狠地向最深处撞去!结结实实、带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狠狠地捣在最深处!
  噗叽!啪!噗叽!啪!汁水被捣得四溅的淫靡声响伴随撞击声不绝于耳。
  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妈妈那拔高了调子、几乎失去理智的哭喊浪叫:
  “啊!……顶……顶到了!……花心……花心要碎了!……呃啊!……太深了……肏穿了!……儿子……儿子别……轻点!轻点啊呜哇——!!……里面要捅漏了!”
  “慢……慢点……受不了……里面……里面酸……酸透了!……腰……腰要断了!……坏儿子……要肏死亲妈了——!!……要被肏穿了呀——!!”
  “咿呀!!……要……要被儿子……肏……肏飞了!……呜啊——!……丢了……又要丢了!!……啊——!!!!……好爽……爽死了……啊——!!!”
  她被撞得趴在桌子上,那对早就被情欲蒸腾得膨胀高耸的巨乳,隔着衬衫布料在桌面上蹭动摩擦,带起一连串粘腻的声响。
  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又骚又浪,带着哭腔和崩溃的快感,仿佛要把压抑在师道尊严下的所有渴望都嘶吼出来。
  她的叫声实在太大,我担心隔壁办公室有人路过听见。
  就在这时,她正好在一次凶狠的撞击中又拔高了调子:“呜哇——!!!要……要被捅烂了呀——!!”
  我猛地俯身,双手搂住她的腰用力向后一拽!
  “啊——!”妈妈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被我硬生生从趴着的姿势直接拉着坐在了她自己的办公椅上!屁股猛地砸进柔软的椅垫!
  “噗嗤——!!!”
  这个坐下去的力道,加上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同步向前顶送……直接让原本就已经深入到底的大鸡巴获得了更加强悍的冲势!
  那滚烫硕大的龟头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猛力量,狠狠地、更深地夯进了那早已被撞得发软失守的最深处!
  “呃呃呃呃呃——!!!!!!……天……天哪——!!!”
  妈妈的浪叫瞬间变成了一种仿佛灵魂都被顶穿的尖锐悲鸣!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猛地向上弹起!
  纤细的脖颈向后绷成一条极致的弧线,露出脆弱的喉管!脸上是痛楚到极致却又舒爽到巅峰的扭曲快感!
  “肏……肏进……肏到最里面了!!……儿子的大鸡巴……把妈的……全捅穿了!……呜哇——!!!”
  我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团异常温软、紧窄、还带着强力吮吸感的嫩肉彻底包裹了!
  那感觉奇妙无比,像是龟头硬生生挤开了一道从未被突破过的窄门,钻进了一个更小更暖更紧致的小房间里!强烈的吸啜感从冠状沟传来,简直让人魂飞天外!
  “呃操……你……你他妈……里面……吸得老子好爽……”我低头看她那副失神的模样,再看看我们身体连接的那个点,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突破了最后的壁垒!
  我又惊又爽又带着疯狂的兴奋感!一边死死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一边挺动腰胯尝试着向上!
  顶着那团吸力惊人的软肉!
  “啊!……别……别动了……小默……不行……在……在里面!……呜……别顶花心了……花心……花心真的要被顶烂了……儿子饶了妈吧……”妈妈哀求着,身体抖得厉害,那强烈的刺激让她语无伦次。
  但那强烈的刺激和无法言说的禁忌感已经烧昏了我的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15:18

第四十三章 回家
  我不管不顾,腰部发力,开始了又一轮凶狠的顶弄!
  这一次的目标,就是那团刚刚被我撞开的、吸力十足的宫腔嫩肉!龟头在那片紧窄温热的小空间里疯狂戳捣、研磨!
  “天哪……!……要命了……要命了!……在……在里面动!……花心……花心被……被顶着……磨……磨烂了!……呜哇——!!!……亲儿子……肏烂亲妈的孕袋了——!!”
  妈妈疯狂地摇着头,双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胳膊,浪叫声凄惨又淫靡到了极点。
  就在她哭喊的瞬间,我感觉到龟头顶端被一道极其坚韧、异常紧窄的环状壁垒猛地箍住了!
  “呜——!!”我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龟头最敏感的伞边感觉进入了一个比刚才更加紧窄,几乎只有一个小孔、更加温热、更加无法形容的吮吸包裹之中!那里的触感简直是人间绝品!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毁灭性的快感!
  “周慧心!”我兴奋得低吼,腾出一只手猛地扯开她的衬衫扣子,一把就将里边的胸罩推了上去!
  两只丰硕无比、沉甸甸的滚圆雪乳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红樱桃早已硬挺得如同小石子!
  我双手一把抓住!十指深深陷进那充满弹性的柔软乳肉里!用力揉捏!揉搓!拉扯那两颗硬挺的乳头!
  “呀啊——!!!……奶……奶头……奶子……被抓……被抓炸了!……呜……上面……下面……都……都要命——!!!……儿子……亲儿子……肏烂妈妈的孕袋……捏爆妈妈的奶子吧……啊——!!!!”
  上下的双重剧烈刺激,彻底将她炸成了碎片!
  下体那根大鸡巴死死卡在那奇妙的宫口内壁里,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吮吸快感!
  而上身被用力搓揉的巨乳则带来了另一种几乎要被揉碎了、榨出汁的揉虐感!
  “呜哇——!!!……被……被肏穿了!……儿子的鸡巴……在……在里面搅了!……好儿子……肏……肏死妈妈!……用力!……再用力磨妈妈的花心子!……啊——!!!把精……把亲儿子的精……全灌进去啊——!!”
  她的浪叫彻底失去了理智,变得前所未有的放荡和下流!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挺动抽搐!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耻都通过叫声宣泄出去!
  爽!无与伦比的爽!灵魂像是被这声音和身体的极致包裹同时送上了云霄!
  一股狂暴的射精冲动如同海啸般从小腹深处咆哮着冲向末梢!
  终于!
  “……来了!……接着!全给你……堵你里面!!”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我的腰眼传来爆炸性的猛烈酸麻!积累了一整晚、憋到极限的欲望如火山般轰然爆发!
  噗啾——!噗呲噗呲噗呲——!噗咕——!!!
  一股!两股!滚烫、浓稠、强劲的洪流!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狠狠地、持续不断地、全部激射进了最深处!
  直抵那隐秘的源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炽热的精浆一股股地猛烈喷射,冲刷着那最敏感的嫩肉!
  “烫——!!烫死了——!!呜哇啊啊啊——!!!!灌……灌进来了!……热……好热……好涨……啊——!!!”
  妈妈的尖叫猛地拔高到破音!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流彻底贯穿!
  身体弓得像一只垂死的虾,瞬间剧烈地绷紧!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要命般的疯狂痉挛!死死地咬合、吸裹着爆射中的龟头!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液!
  “呃啊——!!……射……射穿了……烫透了!……呜…………灌……灌满了!……里面……里面满满的都是……是亲儿子的精……啊——!!烫……烫得妈妈……升天了呀——!!”
  滚烫的精浆在她的身体深处奔涌!
  那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动,浪叫声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满足的呻吟。
  我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每一次强有力的喷射,都让她的身体跟着剧烈地颠簸一下!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胀了起来,原本平滑紧致的肚皮被撑开一个紧实圆润的弧度!
  直到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流带着余温不甘地喷射干净,我才感觉小腹深处的痉挛感慢慢平息。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俩如同破风箱般剧烈拉动的喘息声。
  我就那样抱着她,下身依旧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身体深处还在微微抽搐吮吸的余韵。
  那紧窄温热的小腔室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奶嘴,牢牢地裹着我的龟头,还在本能地一下下吸裹,似乎要把最后一点精浆都榨出来。这感觉奇妙而慵懒。
  身体紧贴着,胸口是她汗湿而剧烈起伏的巨乳,后背也被她满是汗水的身体浸湿。
  那沉甸甸的酸胀感和深处那令人心安的、紧紧夹裹的温暖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沉醉的余韵。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彼此剧烈的心跳和喘息才慢慢平复。我这才恋恋不舍地、小心翼翼地开始往外抽。
  “嘶……”刚一动,就被深处那依旧紧窄的软肉死死绞住!
  “呜……轻点……小坏蛋……你顶得太深了……里面……里面还锁着呢……疼……”妈妈无力地靠着我,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我放缓动作,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往外拔。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圈软肉依依不舍地箍着我的龟头,滑腻湿热的腔壁被我的棒身一寸寸撑开、刮过,带来另一种绵长的快感。
  “啵——!!”
  一声极其响亮、粘稠无比的水声响起!如同红酒塞子被猛地拔开!
  在她依依不舍的挽留下,我的大鸡巴终于完全脱离了那湿热紧窄的巢穴。只见那颗曾经深入最隐秘处的龟头湿漉漉地闪着光。
  哗啦——
  大量浓稠如同奶油、散发着浓烈腥味的白灼精液,混合着滑腻的淫水,瞬间从那根本无法闭合、被撑得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汹涌地喷溅而出!
  顺着她敞开的双腿流下,汇聚在椅子上、滴落到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滩粘稠泛白的污迹。但神奇的是,尽管涌出了不少,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却并未瘪下去太多。
  那隐秘的入口仿佛真的“记住”了我的形状,在最后一刻狠狠夹紧闭合,咕叽一声,将里面滚烫的精华牢牢锁死在那温热的深处。
  “呃……”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鼓涨的小腹和地上那滩明显泛着白的污迹,脸上闪过一丝羞耻到极点的潮红,手忍不住覆上自己的小腹轻轻按揉,感受着里面的饱胀。
  我扶着浑身瘫软如泥的妈妈让她在椅子上坐稳,然后站起身。
  那根刚刚经历了“史诗级征伐”的大鸡巴,虽然疲软了些,但依旧尺寸惊人,上面沾满了混合液体,湿漉漉、黏糊糊。
  我挺着腰,把它往前一送,直直杵到她有些失神、微微张开的嘴边。
  “妈,”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命令,“……弄干净?”
  她抬起眼,看着我,又看看眼前这狰狞的家伙。那眼神复杂极了,有羞耻、有怨怼,但最后,竟都化为了一种近乎本能、或者说被彻底驯服后的顺从。
  没有一丝犹豫。她微微张开红唇,温顺地将我那沾满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着亲生儿子味道的、刚从她自己身体最深处拔出来的粗大阴茎,纳入口中。
  动作轻柔而认真。
  她的舌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像是在侍奉某种神圣的器物,一遍遍仔细地滑过整个柱身,舔过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再一路向下,把沟壑里的汁液、精液全部卷入舌尖。
  连下面沾着汗水和污秽的阴毛和饱胀的精囊都没有放过。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两声被那浓烈腥气呛到的细微呜咽和干呕,眼里也泛起了泪光,但她毫不停顿,只是更用心的舔弄吮吸。
  直到确认每一寸都被她的唾液舔舐得干干净净,她才松开口,喉头滚动,似乎咽下了口中的余味。
  “好了……”她低低地说,避开我的视线,声音有些嘶哑。
  我看着眼前这根被清理得一尘不染的家伙,心满意足地把它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这才帮妈妈把凌乱的衬衫扣子扣好,把被推上去的胸罩拉回原处,尽量整理得一丝不苟。
  俯身在她红润滚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怜惜:“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打饭。”
  妈妈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放纵后的慵懒,双手下意识地护在依旧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我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反手轻轻带上门。走廊里空气干爽清凉,与里面旖旎污浊的气息截然不同。
  去食堂打包了两份丰盛的饭菜回来时,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
  里面已经大变了模样。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之前的昏暗暧昧。前后窗户全部洞开,微凉的风带着初秋的气息呼呼地灌进来,将办公室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男女情欲气味吹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阳光和清风的味道。
  妈妈已经重新坐回了她的办公椅,裙摆下的丝袜和皮鞋擦得干净,地上那点刺目的痕迹也消失了。头发重新梳拢挽好,除了脸上残留着一丝事后的、无法完全遮掩的慵懒潮红,她看起来,又是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厉的物理教师周慧心了。
  只是……她端坐在椅子上时,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并拢,腰肢也比平时挺得更直,背脊有些僵硬,仿佛在小心地保护着什么。偶尔,她的眉头会不易察觉地微微蹙一下,手指也悄悄在平坦的小腹上方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内衬收腰的衬衫下依旧若隐若现。
  “吃吧,补充点体力。”我把饭盒放在桌上,递给她筷子和勺子。
  她接过,低低说了声:“谢谢……小默。”然后低头默默吃饭,偶尔抬眼看看我,眼神闪烁,带着点羞赧又含着暖意。
  谁也没再提刚才那疯狂的一个多小时。只有办公室里呼呼的风声,在为我们刚才的荒唐做最后的清扫。
  很快吃完,我收拾好空饭盒。“我回教室了,妈。”
  “嗯……”她点点头,看着我走到门口,忍不住又低声加了一句,“……晚上早点回家。”
  我回头看她,目光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一瞬,扯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知道。”
  拉开门,迎着下午的阳光走了出去。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门内门外,又是一片泾渭分明的世界。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16:34

第四十四章 放学后
  放学铃像是砸碎玻璃的石头,崩得满教室喧哗四起。
  耗子扭头时脖子都快拧断了:“默哥!网吧开黑?五缺一嗷!”
  前排的苏晚棠抱着芭蕾舞包站起身,天鹅颈在光线下白得晃眼。
  我靠着椅背没动,视线粘着紧身舞裤包裹下的饱满弧线。
  “等妹妹。”指间的笔转得飞快。
  耗子吹着口哨挤眉弄眼,被我用练习册砸了后脑勺。
  沈幼怡出现在后门时黑发还沾着粉笔灰,目光撞上苏晚棠递来的矿泉水瓶瞬间结冰。
  “晚棠姐,”她甜笑着扯我袖子,“妈说今天炖了牛尾汤哦~”
  纤细手指却像猫爪,暗中掐进我小臂。
  我眯眼看着苏晚棠指尖掠过颈窝的湿痕,弯腰时练功服领口漏出阴影。
  真正的狩猎,从放学铃声才算开始。
  ______
  放学铃拖着长音撞进教室,像个喝醉的酒鬼摔碎玻璃瓶,稀里哗啦的碎片声就是瞬间炸开的喧哗。
  “操,可算特么下课了!”前排的黄明昊猛一甩头,细脖子差点扭成麻花。他半个身子转过来,校服领口歪到锁骨下面,咧着嘴露出一截晃荡的银链子,“默哥!走起!天利网吧,五黑开车!就缺你这定海神针了!”
  我没搭理。笔还在指头缝里转得飞起,眼神倒是定住了。
  教室前门那位置,苏晚棠正慢条斯理地起身。她腿长腰细,把普普通通的校服裙子都穿得跟舞蹈练功服似的。怀里抱着那个深蓝色的芭蕾舞包,包的带子勒在胸前,更显出下面圆润饱满的轮廓。
  窗外的夕阳光斜着切进来,擦过她扬起的下颌和天鹅颈,白得晃眼。她似乎感觉到我的注视,拢了拢散到颊边的碎发,耳根悄悄洇开一小片薄红。
  “等妹妹。”我懒洋洋地吐出三个字,后脑勺在冰冷的椅背上蹭了蹭。那点刺眼的红色,在她冷白色的颈子上特别扎眼。
  耗子怪叫一声,吹了个跑调的口哨:“哎哟哟,原来是等小怡妹妹啊——”话音没落,我那本厚厚的化学五三已经拍苍蝇似的甩过去,“砰”一声正中他后脑勺。
  耗子“嗷”一嗓子蹿起来,捂着脑袋哀嚎:“默哥!亲哥!下回能换个本子拍吗?知识点都给我拍成脑震荡了!”
  教室里哄笑一片。苏晚棠也弯了弯嘴角,眼波朝这边似有若无地扫了一下。阳光下,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太阳穴流到耳垂后面那点小小的、形状姣好的凹陷里,亮晶晶的。
  就在这时,后门那响起脚步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
  是我那好妹妹,沈幼怡。刚从高一实验班那边过来,头发上还沾着点没拍干净的粉笔灰,黑白分明的眼睛跟小钩子似的,在吵吵嚷嚷的人群里一扫,立刻就锁定了我和苏晚棠的方向。
  她走过来,步子踩得挺稳,校服裙角摆动着,没穿白袜,露着纤细的小腿。
  苏晚棠正好也朝我这边走了两步,手里捏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瓶。她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瓶身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她指缝往下滑。
  “默默,给,刚从超市买的,冰的。”她把水递过来,声音温温润润的,带着点运动后的微喘。
  练功服的衣料薄,紧贴身体,弯腰的时候,领口向下荡开一小片暧昧的空间,隐约能窥见锁骨下方被紧身抹胸勾勒出的深邃弧度。
  一滴汗水,就在那片阴影的边缘要落不落,蜿蜒而下,消失在更深的视野盲区。
  沈幼怡的脚步像按了暂停键。
  下一秒,空气好像凝固了。她那张巴掌大的脸上,刚才还绷得紧紧的、带着点骄矜气的小表情,瞬间挂上了一层寒霜,眼里的温度跟淬了冰一样。那瓶水成了引线。
  “哟,晚棠姐,”沈幼怡的声音响起来了,甜得发齁,脸上也堆起笑容,直接朝我贴过来。柔软的手臂不由分说就缠上了我的胳膊,一股混合着青柠洗发水和少女汗气的温热气息涌进鼻腔。
  她用那种只能在我耳边听到的气音哼哼唧唧地撒娇,“哥——你还磨蹭什么呀?妈今天特意给你炖了牛尾汤呢!火候可足了,再晚回去就该熬干了。”
  她说话时小脸仰着,黑亮的眼珠子看着我,睫毛扇动,无辜得很。
  可她那几根纤细得像葱管的手指头,此刻却在我小臂内侧狠狠地、精准地掐住一小块皮肉,指甲尖陷进去。
  嘶。真他妈狠。这小母猫的爪子。
  我没抽开胳膊,任由她攥着。
  目光却掠过沈幼怡的黑发,钉在苏晚棠脸上。苏晚棠还维持着递水的姿势,脸上带着点温顺的笑意,像对眼前这无声的交锋毫无察觉。
  一滴汗终于汇到了足够的分量,从她修长白皙的颈侧滑落,顺着起伏的优美线条流进领口深处那团被抹胸顶托出的雪白深壑里。
  我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教室后墙挂钟的秒针咔哒一声跳过一个刻度。吵闹声浪像是渐渐退潮的海水,喧嚣散去后留下的是一片更加清晰的、无声的空气张力。
  耗子揉着脑袋,一脸想凑近又不敢的猥琐样儿缩在两步开外。苏晚棠的指尖在矿泉水瓶湿润冰凉的外壳上慢慢收紧,关节微微泛白。
  沈幼怡缠在我胳膊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指尖掐进肉里的感觉更清晰了。她那头及腰的黑长直发晃动着,发梢扫在我校服外套的手臂上,痒丝丝的。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吐息拂在我的下颚线。
  她身上有股子干净的洗衣液味道,混合着教室里粉笔灰和少年人躁动汗水的气息。
  苏晚棠终于动了动。她像是才意识到瓶子还在自己手上,水渍已经在瓶壁捏握处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没再看我,也没看沈幼怡,只是很轻很轻地把那瓶水放在了我面前桌子上。
  啪嗒。一声轻响。
  “那我先走了,”她的声音像是拂过水面的微风,轻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晚训要开始了。”她转身的动作很利落,芭蕾舞者的体态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腰背挺得笔直,脖颈绷成一条优雅的弧线,像一只将要起飞的天鹅。
  可就在她拎起舞包转身迈步的瞬间,校服裙摆带起一阵小小的风。裙摆掠过我桌角时,那抹海蓝的芭蕾舞包也跟着晃动了一下。我的裤袋里,那串冰冷沉重的家钥匙突然被我的手指捏住,硌着掌心肌肤。
  指腹摩挲过钥匙锯齿边缘细微的凹凸。她的鞋跟敲击地面,嗒,嗒,嗒……走向门口,背影被门口涌入的光线拉得很长。那抹蓝色消失在光线里。
  “哥!”
  沈幼怡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被忽略的不悦,把我瞬间拽回。她几乎是抱着我的胳膊在晃:“还看!人都走没影了!妈炖的汤!”
  桌子底下,她穿着小皮鞋的脚尖带着点发泄的意味,朝我的小腿胫骨轻轻踢了一下,不重,但足够表达不满。周围还有几个没走利索的同学看过来,眼神里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听见了。”我淡淡应了一句,另一只手抄起桌上那瓶沾着苏晚棠体温和湿痕的矿泉水,瓶身凉浸浸的。顺手塞进书包侧兜。
  “耗子,滚蛋,下次再拿五三砸你。”我瞥了他一眼,那家伙立刻缩脖子赔笑,做了个拉链封嘴的手势,一溜烟窜了。
  “哼!”沈幼怡这才满意地松开一点钳制,改成挽着我的手臂,步子迈得很大,像是要一步就拖着我远离这个充满苏晚棠气味的地方。
  她的小皮鞋踩在地上清脆作响,“就知道看!眼珠子都快粘别人练功服里了!跳芭蕾很了不起吗?”
  一股浓烈的醋味混着她身上的青柠香气。我没接这话茬。走廊窗外的天空,大片橘红的火烧云燃烧着,把对面教学楼的外墙都染红了。
  沈幼怡还在嘟囔,气鼓鼓地:“……臭老哥!妈今天肯定又放了好多土豆块,回去晚了全都被你吃掉!”她说着怨气的话,身体却不自觉地往我这边更近地贴了贴,手臂环得紧紧。
  那股清甜的体香和温热的少女触感透过夏日薄薄的校服传来,柔软丰腴的挤压感提醒着另一种更隐秘的、属于她的诱惑。她那条顺滑的及腰黑长直扫过我的胳膊,有些发梢钻进衬衫袖口,带来羽毛般的轻痒。
  我勾了下嘴角,手指隔着校服布料在她手臂内侧柔软的肌肤上刮了一下。
  沈幼怡像被点着的小炮仗,瞬间炸毛:“沈默!你又犯浑!”声音又羞又急,脸颊也飞上两团红晕,掐我的动作却停了,只是攥紧了点我的手臂,眼波流转间嗔我一眼,像只炸毛又被顺毛安抚下来的猫。
  走到高一楼层拐角,迎面碰上两个她班上的女生,抱着习题册叽叽喳喳。
  沈幼怡脸上的娇羞瞬间收得一干二净,下巴微抬,恢复成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等拐过弯人不见了,她立刻又贴上来,小声嘟囔:“笑死了,周考的卷子还拿来问,连基本通项都搞不清楚……”
  毒舌本色淋漓尽致。
  下了楼,穿过教学楼和校门之间那片空旷的步行广场。夏日的晚风吹过来,带着点燥热的尘土味儿,却吹不散身边少女身上那股干净的青柠香和她身体传导过来、挥之不去的暖意。
  她挽着我的手臂,几乎是吊在我身上,重心全倒过来,半边丰满而弹性惊人的胸脯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随着走动传来一阵阵沉甸甸的压迫感和惊人的绵软。
  D罩杯的分量,隔着两层薄薄的校服布料,实实在在压在我的感知神经上。
  “喂,重死了。”我嫌弃似的抽了下手臂,动作不大。
  “你嫌我?!”她立刻鼓起腮帮子瞪我,猫一样的爪子又作势要挠人,眼里却藏着一丝被戳穿小心思的小得意,“那你自己回家喝凉汤去吧!”说着就要松开手,但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虚张声势,透着股欲擒故纵的黏糊劲儿。
  我胳膊一沉,把她牢牢圈住:“闭嘴,再闹就把你扔喷泉里。”嘴上威胁着,指尖却在她光溜溜的手臂上轻轻刮过。
  “你才舍不得呢……”她哼唧一声,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恃宠而骄的甜腻,又重新把脸贴回我胳膊上,像找到了合心意的靠枕。
  夕阳的光线给她的发丝镀上一层熔金,长长的黑发垂落,发梢扫过我的手背。傍晚的风把她校服裙子的裙摆吹起微小的弧度,裹着纤细小腿的白袜脚踝显得格外脆弱精致。
  我垂下眼,视线掠过她小巧圆润的膝盖,掠过微微隆起的胸脯曲线,掠过她贴在我臂弯处那颗小巧发旋儿。阳光把她的发顶晒得暖烘烘的,有股干燥好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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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21:36

第四十五章 幼幼拉着我进小树林
  沈幼怡拽着我的手,不像往常慢悠悠往校门走,反而扯着我拐向教学楼后头那片荒凉的区域。
  太阳已经开始朝西边斜下去,橘红色的光透过树叶子缝隙砸在脸上,有点晃眼。
  风里有股子泥土混着青草的味儿,闷闷的。越往后走人越少,安静得能听见我俩的脚步声。
  “啧,慢点,踩风火轮呢?”她细白的手攥得死紧,头也不回地闷声朝前冲。
  “快点啦哥!”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急切,“再慢回去汤真没了!”
  眼前是学校最老的一段围墙,红砖剥落了不少,攀着大片大片叫不上名儿的藤。角落里铁铸的后门生着厚厚的锈,黄铜大锁挂在那儿,锁链都有点锈绿了。
  门后面,几丛野蔷薇疯长得不成样子,枝枝蔓蔓纠缠在一块儿,叶片肥厚油绿,密不透风,形成一个天然的小窝棚,外面路上根本看不见里头。
  “跑这儿干嘛?”我被她扯得踉跄一步,脚下踩着松软的落叶,发出嘎吱的轻响。
  她终于停下,猛地一转身!那动作快得惊人,我都没看清,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力道带着温热的身体香气就猛地撞进怀里!
  两条纤细但有力的腿盘住了我的腰,沈幼怡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扑挂在我身上!
  “呀!”我猝不及防,赶紧伸手兜住她的小屁股,生怕她滑下去。那触感饱满紧实,隔着校服裙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觉到那两团肉的弹性和热力,沉甸甸地压在我掌根。
  没等我开口质问,一双藕臂蛇一样缠上我的脖颈,带着青柠洗发水香气的脑袋就仰了起来,滚烫柔软的唇瓣带着点不管不顾的蛮横,精准地堵住了我的嘴!
  “呜……”
  小巧湿滑的舌尖立刻钻了进来,带着股子执拗劲儿,生涩又急切地在我口腔里搅弄着。
  像只渴极了非要扒开水源的小兽,带着点焦躁的甜腻。
  我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她的舌尖,她喉咙里立刻溢出一声勾人的嘤咛,身体又往我怀里挤了挤,柔软的胸脯隔着两层布料紧紧抵在我胸口,两粒硬硬的小点清晰地硌着我。
  另一只手急切地插入我脑后不算长的头发里,揪扯着,像是在发泄什么。
  阳光穿过树叶的罅隙,在她汗湿的鬓角跳动。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嘴,头埋在我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热息喷在皮肤上,痒得很。盘在我腰后的腿还不安分地蹭了蹭。
  “……干嘛?”我嗓子有点哑,托着她屁股的手无意识地捏了捏,换来她一声细软的呻吟,“发什么疯?”
  “谁让你……一直看她……”她声音闷闷地从我颈窝传出来,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气息拂得我皮肤更痒,“苏……苏晚棠!”最后三个字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小醋坛子,”我笑了一声,手指在她臀肉上惩罚性地轻掐了一下,“就是从小儿一块儿光屁股玩泥巴的交情,一个班,不说话啊?”
  “哼!”她在肩头磨了磨牙,“不行就是不行!你看她……看她胸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水汪汪的,瞪着我,“她那里……哪有我的软?哪有我的弹?”
  说完这句,她自己脸也腾地一下红了。
  “呦?幼幼同学还挺自信?”我故意逗她,手指更过分地揉捏起来,指节陷入那份惊人的绵软里,“那要哥怎么证明你比较好?嗯?”
  沈幼怡脸涨得更红,像熟透的番茄,在我怀里扭动起来,想躲开作恶的手:“哥……你!你讨厌……别……别捏了……”
  她扭动的幅度带来剧烈的摩擦,大腿内侧温热紧致的皮肤反复擦过我胯间某个正在快速复苏的部位。
  硬了。
  隔着校裤薄薄的布料,那昂首挺立的坚硬结结实实地、不容忽视地顶在她紧贴着我小腹的腿根软肉上。
  “啊!”她像被烫到似的,身体猛地僵直,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小脸通红地挣扎起来,“哥哥!快……快放我下来……”声音又羞又慌,带着丝颤音。
  我依言松手,扶着她站稳。她落地时脚有点软,踉跄了一下才扶住我的手臂站稳,眼神慌乱地扫过我裤裆那顶起的小帐篷,又飞快移开,脸颊红得滴血。
  “都怪你……”她小声嘟囔,拽着我的袖子就往那片疯长的蔷薇花墙里更深处、更茂密的树丛后面钻。光线更暗了,几乎只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还没站稳,这小妮子居然又直接上手——目标直指我的校裤皮带扣!
  “喂!”我一把按住她乱摸的小手,压低声音,“幼幼!这是学校后门!疯了?!”
  这地方平时狗都不来,可万一呢?
  “不会的!这破门几年没人开了!哥哥……快点嘛……”她声音又软又媚,像沾了蜜的钩子,带着点撒泼耍赖的劲儿,另一只手灵活地绕过我的阻挡,直接去拉裤链!
  “哗啦——”,拉链到底的声音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我心里的那点理智防线在她这刻意的撩拨下摇摇欲坠。手终究是松了点力道。“幼幼……等会儿有人……”
  “不怕的,哥哥,”她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我颈间,“没人来……快点……哥哥……”就这一瞬的松懈,校裤连同里面那条薄薄的棉质内裤,已经被她急吼吼地一把扒到了大腿根!
  微凉的空气拂过胯下,那根早已怒张的巨物摆脱了束缚,狰狞地弹跳出来,挺立在昏暗的光线下,深红的龟头甚至隐隐泛着水光。
  沈幼怡没半点犹豫,直接蹲下身去。
  小手扶住我的大腿稳住身形,毛茸茸的脑袋凑近我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
  她张开红润的小嘴,舌头先探出来,带着点试探的意味,舔了舔柱身下方虬结的青筋。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我腰眼一麻,倒抽一口冷气。
  接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微微张口,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动作有点笨拙,但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认真。小巧的舌头在冠状沟里笨拙地打着转儿,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刚裹吸了几下,她又猛地吐了出来,皱着精致的小鼻子,声音带着点嫌弃的娇憨:“唔……哥哥,味道有点怪怪的……”
  我心里猛一咯噔:艹,忘了这茬!还好中午办公室那事儿之后,亲妈“清理”得够仔细,不然被这鼻子贼灵的小醋精闻出点别的味儿来,那可就捅了大篓子了。
  “闷一天了,能不怪么?”我强装镇定,伸手揉了揉她头顶柔软的发丝,“嫌就起来。”
  “才不!”她立刻反驳,像怕我真的不让她继续,“我就要……”
  小嘴一张,又坚定地把那已经微微跳动变硬的肉棒前端吞了回去。
  这次她似乎找到了点窍门,小脑袋前后起伏着,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敏感的系带和伞沿,津液濡湿了整个柱身,发出更加粘腻的“啾啾……噗啾……”声。
  那双勾人的眼睛还抬起来,时不时地瞟我一眼,媚眼如丝。
  在她嘴里那又热又湿又紧的包裹感刺激下,那玩意儿很快就膨胀到了极致,硬的像块烙铁,青筋虬结,顶端马眼都渗出了点点晶莹。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膨胀到了惊人硬度与尺寸,“唔……哥哥的好大……”沈幼怡才吐出湿淋淋的巨物,扶着我的大腿站起身。
  她眼神水汪汪的,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和一丝狡黠的得意。
  下一秒,我亲眼目睹这丫头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
  她裙摆微动,手直接伸了进去,摸索到裙底那片隐秘的区域,然后毫不犹豫地弯下腰——一条小小的、带着点蕾丝边的纯白色三角内裤被从裙底拽了出来!
  “哥哥,拿着!”她声音带着点喘,带着命令式不由分说地就把那团带着她体温和独特幽香的柔软布料塞进我手里。
  布料入手一片温热湿滑的触感,指腹能清晰感觉到一层细腻的、半透明的粘腻液体——早就湿透了!
  紧接着,她又像刚才一样,猛地一跳,双腿重新缠住了我的腰!
  “呼……接稳了,哥哥……”她轻呼一声,双臂牢牢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下颌。
  没等我准备好,她那只刚才脱内裤的手已经从我们紧贴的身体前面滑了下去,摸索着探进两人结合处的缝隙里。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31:16

第四十六章 小树林里的插入
  她的小手微凉,带着点汗,精准地抓住了我早已跃跃欲试的怒张巨棒。
  “哥哥……给我……幼幼等不及了……”我能感觉到她小手微微发颤,笨拙地调整着我早已滚烫挺立的凶器,让它直直地顶在她裙摆下那片早已敞开的、毫无遮掩的隐秘花园门口。
  湿滑粘腻的触感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清晰传来。
  “哥……”她喘息着,带着决然,腰肢往下沉沉一坐!
  “呃——!”我们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硕大撑开的龟头被一圈柔韧湿热、紧裹到发痛的嫩肉猛地箍住!
  被强硬地顶开、侵入!一寸!两寸!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裹力,热情地迎接着闯入者,又本能地绞紧抗拒着这过分的入侵。
  她湿得太厉害了,被强行挤开的软肉发出极其粘腻的“咕叽”一声闷响。
  “呜……好……好涨……”沈幼怡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身体抖得厉害,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收得死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我身体里。
  “哥……撑满了……里面……好烫……”
  她稍微缓了缓,等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稍稍适应,“哥……动动嘛……幼幼里面痒……”这才开始尝试着扭动腰肢。
  最初的动作很缓慢、很生涩,仅仅是笨拙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凶器在紧窄温热的隧道里进出一小段距离。
  每一次下滑时的吞吐都伴随着更为清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滋咕”水声,那是她泛滥的爱液被大量挤压、搅动的声音。
  “啊……哈啊……哥哥……好深……顶……顶到了……”她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像幼猫呜咽,软软的,带着点哭腔,却又充斥着一种被完全填满的、满足的慵懒。
  我搂紧她的纤腰,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紧张的肌肉线条,“这儿?”用胯部往上顶了顶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呀——!就是那儿……哥哥……用力点……嗯哼……”每一次缓慢地坐到底,她的身体都会触电般地剧烈颤抖一下,脚趾在我后腰的皮肤上无意识地蜷紧、刮蹭。
  很快,这种慢吞吞的节奏就满足不了了。她自己先耐不住性子,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腰部摆动的幅度加大,上下起伏的速度也骤然加快!
  “咿呀!……哥哥……不行……太……太深了……啊……”
  “肏死亲妹妹了!……哥的大鸡巴……把幼幼的小嫩屄……都撑裂了呀——!”
  她浪叫着,声音不再压抑,甜腻得化不开,像融化的蜜糖浇在心上,“里面……里面麻掉了……呜呜……哥的鸡巴……烫死我了……顶着……顶到幼幼最里面了……!呜啊……又要……又要到了……!哥哥……干死幼幼了——!”
  她小腹控制不住地绷紧,绞吸的力量猛地加剧!
  一股温热的、粘稠度更高的液体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从我们紧密交合的地方汹涌地涌了出来,顺延着棒身流淌,浸湿了我卡在大腿根的裤腰边缘。
  “呼……没……没力气了……”一连串猛烈动作带来的刺激显然超出了这娇气包的体能上限。
  她像一团融化了的蜜糖,软软地趴在我肩头,胸前的饱满随着剧烈的喘息起起伏伏,压得我胸口发闷。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虚弱和浓浓撒娇的鼻音,“哥……你来……你动动嘛……幼幼的小穴……都被哥插化掉了……”
  “小磨人精……”我被她这又菜又爱玩的模样弄得一阵邪火乱窜,低骂了一句,箍在她臀上的双手猛地发力!
  十指深深陷入那两团丰弹的软肉里,指尖几乎要陷进臀缝!“这不就来了?”
  稳住她瘫软的身体,我腰腹绷紧,核心力量爆发,猛地向上狠狠一顶!
  “啊——!!!!”沈幼怡猝不及防,被我顶得瞬间仰头尖叫!那叫声拔得极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带着尖锐的破音!
  “肏穿了!子宫……顶到子宫口了——!!!哥哥慢点……太深了……”身体被这股力道撞得差点脱手向后倒去,我立刻收紧手臂把她死死抱牢!
  “夹这么紧,怎么慢得下来?”我声音沙哑,紧接着,在她还没缓过神之际,我顺势抱着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她的身体瞬间离开地面,只有那深深没入她穴腔深处的巨物还牢牢钉在里面!失去重力支撑的瞬间,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加上我的力量,全都压在了我们唯一连接的那个点上,重重地下坠!
  “噗叽——!!!!”
  一声异常粘腻、巨大的、仿佛捣破什么软烂果肉的闷响!
  “呃啊啊啊——————!!!!!”沈幼怡发出了几乎崩溃的哭叫!身体在半空中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这一次的插入,带着下坠的重力和我刻意的冲撞,直接冲破了她先前那点承受极限的阈值!
  龟头粗暴地碾过刚刚高潮过敏感无比的G点,重重地夯进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窄到窒息的最深处!
  我感觉那个小小的“花心眼子”像个橡皮圈,猛地箍住了我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边缘!
  “呜哇——!进去了!哥哥肏进子宫里了!!坏哥哥……你……你想弄死我吗……呜哇——!!!要裂开了……烂了……亲妹妹的屄……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烂了呀——!!!!”
  强烈的、毁灭性的快感顺着脊椎骨轰然炸开!她叫得更大声了,简直像是要把心肝肺都掏出来,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我的腰,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穴腔里那圈嫩肉像是被电击,疯狂地、不规律地收缩、痉挛、吸啜!每一次绞紧都带来过电般的吸力,快感强烈得几乎让我眼前发黑!
  就在这时,耳朵捕捉到一丝细碎的声音——是从后门锈蚀铁栅栏那边传来的!心猛地一沉!是两个男生压低着嗓门的交谈!
  “……,快点!就这墙矮!”
  “妈的锁着咋翻?”
  “操,边上那棵树!猴子似的爬上去跳过去!磨蹭个几把,等下网吧包间都满座了!”
  脚步杂沓,正朝着我们这边靠近!离这片野蔷薇丛也就不到十米了!
  我心头一凛,立刻停下所有动作,抱着沈幼怡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刚才还沉浸在疯狂高潮余韵中的沈幼怡也瞬间惊醒!
  像被冰水兜头浇下,她全身的肌肉倏地绷紧!那双迷离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盛满了惊惶。
  她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慌乱地抬起,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和呻吟全部堵回了喉咙里!
  “唔……!”即使如此,一声极其短促的、被强行压抑的呜咽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身体深处那原本就敏感不堪的软肉,在这极致的、突如其来的紧张和恐惧刺激下,骤然缩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像一只有力的、吸盘状的活物猛然箍死了侵入者!
  那圈缠在冠状沟上的宫口软箍更是猛地夹紧!瞬间,我感觉棒身几乎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绞碎!
  紧!前所未有的紧!紧到几乎要把我的龟头生生勒断!
  那感觉……简直要了亲命了!
  强烈的压迫感和随之而来的、被瞬间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裹吸快感,如同狂潮般席卷我的神经末梢!
  腰眼瞬间蹿上过电般的酸麻!
  “嗯——!”沈幼怡自己也因为这身体本能的剧烈反应发出了一声被捂住的、极其痛苦的闷哼,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得了疟疾。汗珠瞬间就从额角和鬓发间滚落下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新的、滚烫的暖流从她紧绞的深处喷射出来,浇在棒首上。
  脚步声更近了!踩在枯萎落叶上的嘎吱声清晰无比!甚至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稀疏的灌木缝隙中晃动,离我们藏身的这丛最茂密的蔷薇就隔着几步远!
  其中一个男生似乎朝我们这个方向顿了一下脚步,侧着头像是在听什么。
  “胖子,等等……刚才……是不是有女人叫?”其中一个声音带着点狐疑。
  沈幼怡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捂在嘴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嘴唇的嫩肉里。她的小穴也随着极度的惊恐,更加疯狂地、痉挛性地紧缩!
  像一张饥渴的嘴,死死咬住我,每一次抽搐带来的吮吸都让我头皮发麻,快感夹着恐惧直冲天灵盖!
  “唔唔!”她喉咙里发出更重的一记闷响,身体筛糠似的抖,下体那恐怖的吸力几乎要把我的魂都榨出来!显然是被这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逼得又要失控喊叫。
  这极致紧缩带来的窒息快感和随时可能暴露在陌生人眼前的极端危险感,像两根拧紧的弦,把我死死缠在毁灭与癫狂的边缘!快感竟比刚才猛烈抽插时还要汹涌致命!
  “喂!你他妈愣着干嘛?走啊!”另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操,刚才……好像听到点动静……”那个迟疑的胖子声音带着点犹豫,似乎还想拨开点树枝往我们这边探看。
  我的心跳快到快要撞出胸腔!手臂肌肉绷紧,将幼怡更深地抱入怀里,后背紧贴着粗糙带刺的蔷薇枝干,随时准备往更深的阴影里退。
  沈幼怡更是怕得闭上了眼,喉咙里溢出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筛糠,腿根死死夹着我想把自己藏起来,下体夹紧的力道让我几乎崩溃。
  “哥……”她发出极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泪水都渗出了紧闭的眼角。
  “动静个毛!这鬼地方能有啥动静?野猫发春吧!赶紧的,别磨叽!”同伴催促道。
  “……操,也是。”那胖子似乎被说服了,放弃了探究的念头,“走!上树!”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朝着围墙方向而去。很快,墙头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攀爬声,接着是两声略显沉重的落地闷响。
  “呼……”
  “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41:51

第四十七章 小树林里的中出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我和沈幼怡才同时、长长地、劫后余生般地吐出一口气,身体都软了大半。沈幼怡放下捂着嘴的手,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褪去惊惧后残留的苍白和更多的潮红。
  “妈……妈的……吓死了……”她带着哭腔说,眼神还有些涣散,身体深处那几乎要把我绞断的力道也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许,但那份被极致刺激后的敏感空虚和余悸却立刻猛烈地袭来。
  然而,刚才那极致危险带来的强烈刺激和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的、如同抽筋般的紧绞余韵,却如同泼进热油的火苗,“轰”地一下点燃了我全部压抑的、亟待宣泄的欲火!
  “小骚货!差点给人听全!”我箍着她屁股的手狠狠揉捏了一把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低吼一声,双臂猛地发力将她牢牢锁住!
  不再有任何顾忌,抱着她就开始疯狂地加速!腰胯爆发出最原始凶悍的力道,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凶残地向上夯击!
  “不是喜欢被肏穿吗?哥今天非把你这个小浪穴肏穿不可!”
  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要将她顶穿、捣烂的蛮力!次次直捣黄龙,结结实实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眼子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臀胯撞击声密集如骤雨敲打!
  “呃啊——!!!慢……慢点哥……啊啊啊……”“不行了……会……会坏掉的……真的会坏的……!”
  “肏!夹这么爽,坏掉也得受着!”我低头咬住她汗湿的耳垂,腰下动作反而更加凶暴。
  “呀啊啊——!肏烂了!肚子……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哥……哥哥……饶了幼幼吧……”沈幼怡的哭泣般的惨叫瞬间拔高!身体像狂风暴雨中被反复抛起落下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狂暴的冲击,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
  刚才的濒临暴露和极致紧绷让她的穴道前所未有的敏感和脆弱,此刻被这样毫无保留的凶狠开垦,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烂了烂了!亲妹妹的骚屄……被哥哥肏成肉窝窝了呀——!呜……爽死了……哥……再快点……肏……肏死幼幼!亲哥哥……用力……用力操妹妹!”
  “好!都给你!小穴包着哥的鸡巴吸得这么紧,欠肏!”我喘着粗气,每一次顶入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都塞进去。
  “噗唧噗唧!啪!啪!啪!啪!”肉体撞击混合着水声的闷响在幽静的花丛中显得格外淫靡放肆。
  “呜哇——!!!肏穿了!……捅……捅进子宫里了……哥哥的……大鸡巴……把……把亲妹妹的……子宫……都顶穿了呀——!!!”
  “哥哥的精液……要给幼幼……灌进子宫里了……烫……热死了……”她双腿盘紧我的腰,小屁股疯狂往下坐,迎合着每一次凶悍的撞击。
  “呜……顶……顶到了……哥哥……顶死幼幼了……”她头埋在我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
  “呜呜……哥……饶了……饶了幼幼……小穴……小穴要被……捣成肉泥了……烂……烂了……啊啊啊——!!!!”
  “亲妹的小嫩屄……最爱给哥哥肏……肏开花……呜哇——!!!”
  “烫……热……哥……射……射进来……射烂……射烂亲妹妹……给我……呜哇——!!!!射满幼幼的胞宫……灌得饱饱的……”她叫得放荡至极,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抽搐、弹跳!
  纤腰绷直,脖子后仰到极限,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半吐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到失神、完全崩溃的浪荡模样。
  这种极致的野合刺激和妹妹淫靡至极的哭叫哀求彻底点燃了我!
  小腹深处那股积攒了整晚的、浓稠炽热的欲望岩浆终于咆哮着冲决堤坝!
  “操……都给你……堵死在里面……把幼幼的屄眼子灌满!生一窝小崽儿!”
  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腰眼炸开毁灭性的酸麻!
  龟头死死抵着那个还在疯狂吸啜痉挛的宫口软箍,滚烫粘稠的精浆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浓烈!强劲!带着我全部的占有欲和灼热的兽性,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毫无保留地灌进那湿滑紧窄的子宫颈深处!
  “噗啾——!噗呲噗呲噗呲——!噗叽——!!!”
  沉闷而有力的浓精喷射声清晰地透过紧贴的皮肉传来。
  “烫——!!!呜哇啊啊啊啊啊——!!!!!”沈幼怡浑身剧烈地一弹!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被死死钉在这个位置承受滚烫精液的猛烈冲击,那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呜——!烫死了!哥哥的精……烫进子宫里了……啊啊啊……灌满了…灌满了呀——!!!!”她发出了一声高亢到极致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身体失控地剧烈痉挛!
  穴腔深处的嫩肉仿佛拥有独立意识,贪婪地、疯狂地包裹上来,吮吸着、榨取着每一股汹涌喷射而出的生命精华!整个腔壁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本能地回应着这灭顶般的充实和快感!
  一股股温热的精液甚至因为灌得太猛太快,从我们紧贴的缝隙里倒溢了出来,顺着我湿滑的棒身往下流淌。
  足足射了大半分钟!强劲有力的喷射才缓缓停歇,化作最后几股不甘的温存余韵。
  激烈的喘息声在茂密的树丛中回荡,两人的身体都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夕阳已彻底沉入地平线,暮色四合,模糊了远处的轮廓,只有天边残留一点暗淡的余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4:52:39

第四十八章 内裤堵住幼幼小穴
  我依旧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穴腔深处还在微微抽搐的余韵,那紧窄的软肉依旧像个温暖饥渴的奶嘴,牢牢裹吸着最敏感的龟头边缘,不肯放它离去。
  蔷薇花的枝条被汗湿的身体黏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刺疼。
  过了半晌,我才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想把这根被吸得死死的大家伙从妹妹火热销魂的身体里拔出来。
  “哥……别……”沈幼怡气若游丝地开口,像只筋疲力尽的小猫,小手软软地推拒着我的小腹,“别拔……会……会流出来的……弄脏裙子……”
  她声音沙哑不堪,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无力,眼神迷蒙地看着我,眼底盛满了被彻底浇灌过的水光。
  “那怎么办?”我皱眉,看着她汗津津、沾着碎叶和灰尘的小脸,手指怜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总不能就这么堵着?”
  她眼神迷蒙地扫了一眼被我攥在手里的、那条湿得一塌糊涂皱成一团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那上面还沾着她自己的爱液和小穴口被磨出的点点晶莹微光。
  “……塞……塞住……”她小声嘟囔,带着点破罐破摔和浓重的羞耻,把脸埋在我颈窝蹭了蹭,“用……用那个堵住口子……就……就不会漏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耳根都红透了。
  “哥哥……帮我堵住,哥哥灌进去的东西……一滴……一滴都不能给别人看……”
  我叹了口气,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依言动作极为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她软软地靠着我,双腿并拢站立时还在微微打颤,裙摆皱巴巴地黏在汗湿的大腿上。
  我一手依旧握住自己那根被淫水和精液浸得湿滑发亮、根部还沾着白沫的柱根,防止它滑脱带出一堆东西。另一只手小心地撑开那团小小的、凝聚了我们所有疯狂气息的湿润蕾丝布料。
  “抬高点,抓着裙子。幼幼,别动。”我低声说,自己也有些气息还未完全平复。
  沈幼怡羞得脖颈都泛着粉色,听话地用手提起自己校服短裙的下摆,一直撩到腰际以上,将那一片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狼藉风景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借着暮色微弱的光线。她的嫩穴口依旧红肿不堪,两片饱满湿腻的唇瓣像被彻底玩坏了的蚌肉,无力地微微张开着,根本无法闭合。
  嫩红的媚肉从中间那小小的、无法合拢的洞口里隐现,沾满了粘稠的、乳白色的、混合着大量爱液的精浆,还在一股股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流。
  那些浓稠的汁液正极其缓慢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细腻的肌肤上画出道道淫靡的湿痕,甚至滴落在脚下深色的落叶和泥土上,无声无息。
  洞口边缘,因为刚才激烈的扩张和抽插,还泛着被撑开撕裂般的诱人嫣红色泽,微微颤抖。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麝腥气和少女花穴独特芬芳的奇特气味在闷热的夜晚空气中弥漫开来,甜腻又淫靡,诉说着刚刚结束的疯狂。
  我看准位置,捏着那团湿得能拧出水的小内裤,小心地对准那处还在微微翕动、不时挤出一点浓稠白浆的小小穴口。
  “嗯……”布料刚接触到那最敏感的红肿肌肤,沈幼怡的身体就触电般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楚的呜咽,抓着裙摆的手指猛地攥紧,指尖都失了血色。
  “哥……轻点……肿了……疼……”
  我屏住呼吸,将布料团成的软塞精准地抵在穴口处。那里温热、湿滑、黏腻,仿佛一张渴求堵住的小嘴。
  然后,我用食指的指腹按住那团布料,施加一点极其轻柔、缓慢却持续坚定的力量,一点点地向里面推顶进去……
  “唔……”沈幼怡咬紧了牙关,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发出压抑的鼻音。我能感觉那圈娇嫩的软肉本能地想要抗拒、闭合,却又因为高潮后的疲惫无力、穴道的湿滑柔韧以及被强行撑开的记忆而显得脆弱不堪。
  温热湿润的嫩肉顺从地包裹住我的指腹和那团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略带吸力的包裹感。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那团白色蕾丝终于被完全吞没了进去!
  直到指尖只感受到一片湿润柔软的温存,再也看不到任何布料的边缘。
  那小小的、无法闭合的洞口终于被强行堵住了。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被牢牢地堵了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沾满粘腻汁液的手指。
  沈幼怡这才长长地、带着解脱般地吐出一口气,像被抽掉了骨头,缓缓放下了撩起的裙摆。
  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裙的裙摆落下,尽职尽责地遮住了一切春光和不堪,只是裙下紧贴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不自然的、饱满的弧度,白色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了一些,勾勒出暧昧的形状。
  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下方那鼓起的部分,双腿微微夹紧,脸颊绯红如同晚霞,眼神闪烁着羞怯和一种奇异的满足。
  “哥哥……堵住了……你灌给幼幼的……都在里面了……”
  “走了。”我快速提上裤子,拉链发出轻微的、略显涩滞的声响。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又被蔷薇刺划破了几处小口子,贴在皮肤上又湿又痒。
  沈幼怡立刻像雏鸟归巢般,软软地挽上我的手臂,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信赖地靠了过来,温顺地依偎着,仿佛我是她唯一能支撑的支柱。
  我们就这样互相搀扶着,拨开湿漉漉、带着尖锐小刺的野蔷薇枝条,带着一身情欲与草木混合的气息,略显狼狈地穿过幽暗的树丛,踏上了回家的路。
  远处,城市的霓虹早已汇成一片喧嚣的光海,而我们身后那片幽暗的角落,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灼热、喘息和粘腻的水声记忆,在夜风中缓缓沉淀。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属于“家”的安定气息。
  “怎么这么晚?汤都回锅热了一次了。”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目光习惯性地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点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的视线在我汗湿的鬓角、略显凌乱的头发和沈幼嫣红未褪、甚至带着细微汗痕和些许草叶碎屑的脸颊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又落到沈幼怡此刻依旧紧紧挽着我的、显得格外依赖和紧密的肢体动作上。
  尤其是在看到沈幼怡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步伐有些僵硬不自然地从玄关走进来时,她握着汤勺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妈,有……有道特难的生物大题……搞不明白,”沈幼怡抢着回答,声音带着点刚结束剧烈活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怕被看穿什么,手指悄悄在我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
  “放学……放学缠着哥哥……让他给我讲了好久……”她说着,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得更紧了些,仿佛站不稳,也像是想用我的身体遮挡住裙下那被强行堵住的、微微鼓起的秘密。
  “对,”我心领神会,接口道,语气尽量维持着面对父母时的自然平静,一边换鞋一边说,“题目有点绕,给幼幼讲题,耽搁了会儿。”  心里却在低语:嗯,没错,讲了一节极其深刻、充满实践性的“生殖系统与生物力学高级课程”,深入浅出,效果绝对是核弹级别的。腰……还有点酸胀的余韵。
  妈妈的目光在我们俩显得过分亲昵紧贴的身影,以及在灯光下沈幼怡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不正常红晕上,又停留了稍长的一瞬。
  她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疑虑,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用勺子搅了搅砂锅里的汤,发出温吞的声响:“饭好了,赶紧洗手吃吧。”
  我和沈幼怡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如同做贼般的心照不宣的紧张,以及一丝更深沉的、刚刚被彻底满足填满的隐秘餍足。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1 15:04:56

第四十九章 夜话
  夜深得不像话,整栋房子静得只剩下管道偶尔传来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白天的疯狂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滋滋作响,沈幼怡最后那被内裤塞住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轮廓挥之不去。
  身体内部那团野火非但没熄,反而在寂静里越烧越旺,灼得骨头缝都发痒。
  我轻轻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缕幽魂滑进走廊冰冷的空气里。脚步无声地落在客厅地毯上,目标明确地朝着走廊另一端——主卧旁那间客卫走去。
  这间厕所离主卧近,离沈幼怡最远。
  灯没开,只有窗外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洗手池和马桶冰冷的轮廓。拧开水龙头,冰水哗啦啦冲在滚烫的手心,一点用没有,反而把那蠢动的渴望浇得更透亮。
  刚关上水,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一点暖黄的光晕从门缝里泄出来,带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气息。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像被钉在原地。缓缓转过身。
  妈妈就站在那片光晕里。
  她应该是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气,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不安分地垂在细腻的颈侧。
  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银灰色真丝睡袍,腰带系得极松,领口歪斜敞开,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腾后泛着醉人桃粉色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不长,松松垮垮地堆叠在腿根下面一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脚上踩着一双室内软拖鞋。
  光影在她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轮廓上流淌,腰肢纤细,臀线浑圆饱满,那层薄薄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熟透桃肉般的丰腴柔软。空气里那股甜暖的熟香更浓了,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钻进肺腑。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映着我僵硬的影子。
  眼神太沉,沉得几乎要把人吸进去,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一种了然,一种无声的邀请,还有一种压在所有情绪之下的、近乎绝望的欲念。
  喉咙干得发紧,我像被那目光魇住了,一步一步,不受控制地挪过去。她微微侧身,无声地为我让开空间。我挤进卫生间,反手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的气息填满,氧气都变得稀薄粘稠。
  门关上的瞬间,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把她死死按在了冰凉的磨砂玻璃门板上。
  动作粗暴得连自己都心惊,脑子里只剩下烧红的烙铁和白天花丛中那紧窄湿滑到令人窒息的触感残留。
  “妈……”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
  嘴唇急切地撞上去,攫住她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舌头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攫取那醉人的津液和气息。
  “唔……”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头往后仰,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但她没有推拒,那只没沾水汽的、干燥微凉的手反而抬起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迟疑地抚上我的后颈,然后猛地收紧!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肤里!
  她回吻得同样凶狠,甚至带着一种要将彼此吞噬的决心,湿润的唇舌激烈地纠缠、吸吮,唾液在紧贴的唇齿间交换,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成熟丰腴的胴体紧紧挤压着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隔着薄薄的睡袍和我的T恤,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温度,顶得我胸腔发闷。
  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探进她那松散的睡袍下摆,滚烫的掌心顺着光滑温热的大腿内侧肌肤,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上探寻,直抵那片幽谷最丰腴饱满的核心地带!
  指尖触到的滑腻瞬间点燃了引信!
  那里早已湿滑泥泞一片,像刚被春雨浸泡过的温暖沼泽,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汹涌的春潮浸得湿透,紧紧贴在最私密敏感的轮廓上,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入口处那两片丰腴唇瓣的柔软触感和中心深处散发出的、惊人的、足以将人骨头都融化的滚烫热度!
  这成熟的身体,竟比妹妹那未经人事的花穴还要敏感,更要湿得彻底!
  “哈啊……”她被我摸得仰头抽气,身体剧烈一弹,像是承受不住这过于直接的入侵。
  我的手指贪婪地陷入那温暖弹滑的臀肉里,同时隔着湿透的底裤布料,用指腹重重地按压、揉碾那最脆弱的入口核心。
  “嘶……轻……轻点……小混蛋……”她咬着我的下唇,含糊地喘着命令,呼吸喷在我的下颌,滚烫潮湿,身体却本能地扭着腰,用力迎向我的手掌,让那按压碾磨的力道更深入一点。
  身体里的火彻底燎原!
  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和裤链,拉链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呲啦”声,像某种不堪的撕裂。
  那根几乎要爆炸的粗硬巨物早已昂扬到了极致,顶端饱胀的龟头在马眼吐出的粘液浸润下,在昏暗中闪烁着一种淫靡的深红色泽。
  我甚至没有耐心去完全褪下那碍事的布料,只是将它强行地拉扯下来,卡在结实的大腿根。
  身体强硬地挤进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门板,灼热的狰狞硬物如同淬火的烙铁,隔着那层早已被爱液浸得如同第二层皮肤的薄薄底裤布料,死死顶在她那同样滚烫潮湿、饱满隆起的私密核心上!凶戾地研磨!顶撞!
  “嗯——!”她的呻吟陡然拔高,双腿猛地夹紧我的腰侧!
  睡袍彻底敞开了,大片雪白而丰满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那层湿透的布料在凶猛的撞击下发出沉闷的“噗叽”声,不堪重负,紧紧勒进那早已盛开的饱满唇肉里,清晰地勾勒出被强行碾压、变形的羞耻轮廓。
  每一次顶撞都把她死死钉在冰冷的门板上,挤压揉弄着那团湿腻的软肉,带出更多粘稠的春水。
  “妈……给我……”我喘息着,声音像被火烧过,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只在她臀瓣间肆虐的手猛地发力,指尖钩住底裤边缘,不顾一切地向下扒!
  就在这时,她那只勾在我后颈上的手突然用力下压,阻止了我即将得逞的动作。
  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滚烫的喘息急促地喷进我的耳蜗,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喘息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慢……慢点……别撕……弄坏了……”她喘着气,在我怀里扭动,像是在躲避那太过暴烈的撞击,又像是在急切地迎合,“等……等会儿……”
  我的动作被迫顿住,喉结上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窝:“妈?”声音里全是压抑的急躁和不解。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着幽暗的火苗,死死锁住我。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团丰盈在我胸前挤压变形。那只一直勾在我后颈的手,带着一种说不清是安抚还是掌控的力道,指尖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
  “今天……放学后……”她喘息着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嘴唇上,烫得惊人。
  她的身体并没有停止那磨人的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在我紧贴的胯部蹭着,摩擦着我同样怒胀的硬物。
  “幼幼……她……”
  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猛地刺进我沸腾的血液里!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绷紧!
  白天花丛里所有的疯狂画面席卷而来——幼幼毛茸茸的脑袋,湿漉漉的小嘴,被堵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还有……她裙子下那片被强行撑开的狼藉……
  我浑身肌肉瞬间僵住!顶在她泥泞入口处凶狠研磨的肉棒都本能地停滞了一下。
  妈妈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僵硬!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和皮肉,直刺进我心底那点卑污的秘密!
  “她缠着你讲题……磨蹭到那么晚……”她喘息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通透,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我的神经上。同时,她紧贴着我小腹的柔软身体猛然发力,用力向上一顶!
  熟透了的饱满阴阜重重地挤压研磨着我暴露在外的、最敏感的龟头系带!一阵过电般的酸麻瞬间从尾椎炸开!
  “是不是……嗯啊……”她自己也因为这大胆的动作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呜咽,身体颤抖得厉害,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我,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逼问,“……她是不是……像这样缠上你了?”
  最后几个字,伴随着她身体又一次凶狠上顶的研磨动作!
  湿滑滚烫的唇肉隔着那层可怜布料,像是贪婪的小嘴,一口重重咬住了我胀到发疼的龟头!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和碾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眼前发黑,头皮都要炸开!
  “呃——!”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一阵剧烈的抽搐,差点当场失守!所有的辩解和伪装都在她这致命的一撞和一针见血的质问下溃不成军!
  “是……是她……”我喉咙发紧,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狼狈,额头抵在她汗湿的肩窝,“是那小丫……丫头主动缠上来的……像……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我……我没想……没想伤她……”
  那只揉捏她臀瓣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像是在寻求某种支撑。
  黑暗里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微颤,像被电流击中。
  短暂的沉默,只听见耳边我们混杂在一起、沉重而灼热的喘息。那只掐着我后颈的手似乎松了一瞬,但旋即又更紧地压住了我,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认命般的力道。
  “哼……”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鼻间逸出,轻得像羽毛,却沉甸甸地落在我心上。
  紧接着,她猛地向后挺直了腰背,身体彻底离开了冰冷的门板!
  那只压住后颈的手转而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像寒潭底的星子,里面汹涌的情绪复杂得我根本看不懂,有怒、有悲、有绝望,最底下翻涌着的,却是和她裙下那片泥泞沼泽一样湿漉漉的、焚身的欲火!
  “别……别伤她……”她喘息着,声音抖得厉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警告,又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她太小……不懂事……你轻点……对她……轻点……”
  话音未落,那只一直在我臀瓣间揉捏的手猛地发力,死死按住我的臀部向后推!
  同时,她的腰肢以一种极其熟稔、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决绝的力道,狠狠地向上一顶!双腿蛇一般缠紧了我的腰!
  “呃啊——!!!”身体瞬间被这爆发性的力量狠狠掼在门板上!巨大的撞击让我眼前金星乱冒!
  更致命的是!伴随着这狂野的一顶,那层湿透的、象征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终于彻底撕裂开来!发出“嗤啦”一声微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到极致的包裹感猛地从命根子最敏感的顶端炸开!猝不及防,势如破竹!
  那根早已怒张的粗硬巨物,连根没入!被一片滚烫湿滑、紧致到几乎窒息的丰腴肉腔瞬间死死吞裹进去!直抵最深处的宫口!
  深!
  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觉龟头霸道地顶开了层层叠叠、水淋淋的嫩滑媚肉,像一枚滚烫的烙印,重重地夯进了一个滑腻、柔韧、带着惊人吸力的温暖腔道的尽头!
  她最深处的宫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猛地吸附上来,死死裹住了我龟头敏感的冠状沟边缘!用力地吮吸!
  “嗯——!!!”妈妈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双腿死死扣在我的后腰,脚趾都蜷缩起来!
  颈项后仰到极限,喉咙里挤出被撑到变形、撕裂般的一声长吟!饱含痛楚,却又带着一种被瞬间填满、击穿灵魂的灭顶颤栗!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像是被骤然点爆,猛地痉挛、收缩、绞紧!致命的吸吮力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同无数张贪婪的、滚烫的小嘴同时裹吸、啃咬!每一次剧烈的抽搐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