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流浪汉 / 2025/07/31 05:42 / 5394 / 90 /
【小说】我娘是将军(暖绿)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23:18

第七十四章
  余温未散的衾被间,还残留着方才交缠的炙热气息。
  我侧躺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影阿姨一缕散落在枕上的乌黑长发。
  发丝冰凉而柔顺,如同她的人一般,外表看似冷冽,内里却藏着无尽的温柔。
  烛火在简朴的房间内跳动,将我与她的影子拉长,交叠着投射在冰冷的石墙上,仿佛是两个不分彼此的灵魂。
  “影阿姨,随我回将军府吧。”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我娘还在新城,府中只有我一人...”
  原本,这只是一句理所当然的邀请,在我看来,此间事了,我们自然应当返回将军府。
  然而,怀中的影阿姨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夜儿,我不能离开。”
  “不能?为什么?”
  “将军有令,太子一日在此,我便一日不能离开。”
  我不由得心生疑惑,这位太子如今已成废人,还有何等重要之处?难道不能交给信得过的其他下属代为监视?
  越想越觉得不解,胸中一股无名火起,便决定再去牢房瞧瞧那位太子,
  没有他这个累赘,影阿姨又怎会日夜困守在此?这与坐牢无异,简直是活生生的煎熬,
  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哼...那该死的...”越想越气的我咬着牙,起身抓起外袍,胡乱地套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向房门走去。
  我要将此刻所有的愤懑与不满,尽数发泄到他的身上。
  “夜儿!”影阿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她迅速穿好衣衫,追了上来,担忧地握住了我的手臂,“你不要冲动。”
  我将她柔软的手掌握在自己掌心,顺势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我只是想去‘问候’一下太子殿下,你陪我一起去。”
  说罢,便搂着她一同走出了那间狭小的石室。
  走廊里的空气比房间内更加冰冷刺骨,墙壁上的火把燃烧时发出“噼啪”的轻响,地牢深处,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或是铁链拖动的声响,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死寂。
  这死寂,加剧了我心头的烦躁。
  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废太子此刻的模样,大约是蜷缩在某个角落,像条丧家之犬般瑟瑟发抖。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言语将对方的尊严碾碎时,一个突兀的女声从侧前方的一间牢房里传了出来。
  “大人,冤枉啊!小女子是冤枉的!”
  那声音清亮,却带着哭腔,在空旷的走廊里激起阵阵回音,显得格外凄厉。
  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这里?
  身旁的影阿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压低声音解释道:
  “是从中州来的一个江湖女子。前些日子,她在途径北境的一家饭馆里,当众说了一些对将军不敬的话,被巡逻的士兵听到,便抓了回来。”
  “哦?”
  一丝兴趣被勾了起来,我搂着影阿姨,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
  很快,透过栅栏的缝隙,我看到了那个喊冤的女人。
  她跪坐在铺着潮湿稻草的地面上,身上穿着一条本应是雪白的裙子,但此刻裙摆和袖口已满是泥污与不知名的秽迹,看上去灰扑扑的,狼狈至极。
  一头长发也乱蓬蓬地披散着,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遮住了她大半的容貌。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到我时,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渴望。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牢门边,双手抓住铁栏,急切地恳求道:
  “大人,求您明察!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未羞辱过将军,是那些丘八血口喷人,他们冤枉我啊!”
  “你是何人?”我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审视着她。
  那女子显然被我的气势所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但求生的欲望让她强行压下恐惧,她努力地挺直了些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微。
  她抬起手,随意地将黏在脸上的乱发拨到一旁,露出一张沾着灰尘却难掩清丽的脸庞。
  “回大人,小女子韩元,乃中州玄剑门的内门弟子,主修剑道。”
  她说到这里,似乎找回了一点自信,声音也平稳了许多,“在江湖上,朋友们抬爱,称我为‘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我差点笑出声来。
  江湖,一个多么可笑的词。
  在中州那些歌舞升平的地方,或许还有这些所谓的“江湖人”生存的土壤。
  他们练着一些花里胡哨的剑法,自诩为侠客、仙子,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彼此之间互相吹捧。
  一个区区三阶、四阶的武者,也敢妄称“仙子”?
  在北境,在常年与蛮族厮杀的战场上,决定生死的只有劈砍的效率和刀锋的锐利。
  这些所谓的“仙子”、“居士”,在我们北境军士看来,不过是一群绣花枕头,是温室里精心培育却经不起丝毫风雨的娇嫩花朵。
  将他们扔到战场上,面对那些茹毛饮血的蛮族战士,他们甚至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瞬间就会被撕成碎片。
  我的沉默,似乎让韩元感到了一丝不安,眼神闪烁间,声音也弱了下去。
  我向前踏了一步,皮靴踩在石板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
  我弯下腰,与她那双充满惶恐的眸子平视,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说,我娘什么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狠狠地砸在了韩元的心上,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身旁亲昵地挽着我手臂的影阿姨,
  “你…你是…将军的…儿子?”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我问你,”我加重了语气,“你,说,我,娘,什,么,了!”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
  求生的本能让她疯狂地摇头,双手在身前胡乱地摆动着,语无伦次地辩解:
  “没有!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冤枉啊!我…我那天只是…只是想灌醉那几个士兵的头儿,从他嘴里套点话…谁知道…谁知道话没套出来,反而被他们……”
  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但其中的信息量却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灌醉士兵,套话?一个中州来的“仙子”,想从我们北境的军官口中套取什么情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影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她的动作很轻,却成功地将我的注意力从韩元身上转移开。
  “少主,别听她胡言乱语了。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这个韩元,在门派里行为不检,勾引自己的师父,被她师娘发现后,废除了部分修为,逐出了师门。她走投无路,才想来我们北境的新城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另寻出路。”
  影阿姨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牢里的韩元也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话音落下,韩元原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张纸。
  她死死地盯着影阿姨,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嘴唇翕动着,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颓然地垂下头,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原来如此。
  我心中了然,最后一丝兴趣也消失殆尽。
  一个被逐出师门的浪荡货色,一个企图用美色换取前程的可怜虫。
  所谓的“当众羞辱将军”,恐怕也只是她为了引起某些人注意而使用的拙劣手段,结果玩脱了,才落得如此下场。
  对于这种人,我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被这么一搅和,我之前那股要去羞辱废太子的想法,也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狼狈与不堪,让我觉得所谓的“羞辱”也变得索然无味。
  我转身,不再理会牢中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搂着影阿姨,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走吧,我们回去吧。”
  回到影阿姨的房间,
  我松开影阿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冰冷的茶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影阿姨也走到我的身后,伸出双手,温柔地按揉着我的太阳穴。
  她纤细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
  “夜儿,还在生气吗?”她柔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手将她拉到身前,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环住她柔软的纤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
  “影阿姨,”我闷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你真的不能跟我回将军府吗?”
  影阿姨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不能。将军的命令,我必须遵守。”
  听后我心中一阵失落,但...
  “嘿嘿…既然阿姨你不能跟我回去……”我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然后猛地凑到她耳边,
  “那……我干脆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好了!”
  母亲不在北境,整个将军府,乃至整个北境,都是我说了算。
  我想住在哪里,就住哪里...
  一瞬间,所有的郁闷与不满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柳暗花明的兴奋。
  “夜儿…这…这怎么行啊?你是北境少主,怎么可能再这里...”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从我腿上站起来,
  我怎会让她如愿?我双臂用力,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我的怀中,耍赖般地说道:
  “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如今我娘不在,这北境之内,我想住哪儿就住哪儿。谁敢管我?”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影阿姨敏感的耳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脸颊,最后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晶莹剔透。
  影阿姨停止了挣扎,她只是将脸埋在我的颈间,不再看我,像是默认了我的无赖行径。
  看到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我心中更是得意,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升腾。
  我嘿嘿一笑,空出一只手,伸入怀中摸索了片刻,
  “嘿嘿,影阿姨,你看……”我将画册在她面前展开,手指点在了其中一幅尤为精致的图案上,“一会儿,咱们再试试这个……”
  “去去去,小坏蛋!”
  她啐了我一口,声如蚊蚋,却没推开我,反而任由我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画册从我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翻开了新的一页。
  但此刻,我们谁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它了。
  烛火摇曳,石室之内,春色无边。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32:19

第七十五章
  欢愉,如同地牢石室中燃烧的最后一截烛火,在极致的明亮后缓缓沉入黑暗的余烬。
  汗水浸湿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相贴,带来一种近乎粘稠的亲密感。
  我没有动,只是将手臂收得更紧,让影阿姨柔软的身体完全嵌入我的怀中。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像一只在我胸膛上沉睡的小猫,每一次心跳都透过薄薄的胸肌传递给她,也从她身上感受到同等频率的回应。
  寂静中,我的思绪却无法停歇,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阿蛮之前随口提及的那些事,那些看似被母亲随意打断的只言片语,此刻拼接起来,总觉得阿蛮和母亲之间藏着什么秘密瞒着我。
  “影阿姨,你对蛮族的那些传统...了解多少?”
  我的问题显得很突兀,怀中的影阿姨微微抬头,眼眸在昏暗中如同一泓深潭,映不出底。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随便问问。”我轻描淡写地掩饰着内心的探究,“之前听阿蛮提过一些,他说当族人数量扩张到一定地步,就必须选出新的首领来统领部落。”
  我刻意将话题引向部落,而非个人。
  影阿姨沉吟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她从我怀中稍稍坐起,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身子。
  “嗯,蛮族确实有这个习俗。那些生活在北境荒原上的蛮子,是无数个以血统和武力维系的部落联盟。”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刚刚你所说的首领选举,便是当一个部落因为人口增长到一定程度时,为了避免分裂,他们会通过最原始的比斗,选出部落中最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会成为新部落的首领,同时再这样的比斗中,也会决胜出最强壮的女人,而女人,则成为新首领的伴侣。”
  “伴侣?”
  “是的,伴侣。”影阿姨淡然的继续说道,
  “但这个词的意义,与我们理解的截然不同。这并非基于情感的选择,而是一种纯粹为了优化血脉的结合。
  在蛮族的观念里,只有最强者的血液相互融合,才能孕育出更加强大的后代,以确保新部落能在残酷的荒原上立足、壮大。
  所以,仪式在挑选出最强领袖以外,还有一场以部落未来为名的…配种仪式。”
  最后四个字,她吐得极轻,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配种…仪式?”我重复着这几个字,
  “那岂不是说…阿蛮他,将会和那个被选出来的最强女人…交配然后生子?”
  “正是如此。”影阿姨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他们将这个过程视为神圣的仪式,是向神明与祖先展示部落力量的方式,
  整个交配仪式会在全族人的围观监督下进行,没有任何遮掩。
  蛮族本就茹毛饮血,与野兽无异,廉耻二字,在他们的语言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阿蛮本就是蛮族混血,这本无可厚非。
  不过…
  母亲她此刻留在新城,是为了什么?
  阿蛮之前那句“需要主母帮助”,此刻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难道所谓的“帮助”,就是指这个?
  一个荒谬至极却又无比贴合逻辑的念头,从我心底悄然钻了出来。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那高挑身影,
  在整个北境,若论最强的女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如果她也参与这场比斗,并且赢了…那岂不是意味着…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敢再想下去。
  那画面太过具体,太过疯狂,仅仅是在脑中勾勒出一个轮廓,就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窒息。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想立刻用青铜小镜,问问母亲,我所猜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若是此刻激活小镜,而那头…母亲正在与阿蛮……
  尽管影阿姨早已知晓母亲与阿蛮的私情,但知晓是一回事,亲眼或者哪怕是透过镜子撞见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场面,足以让任何言语都变得苍白,让所有的关系都陷入到一种尴尬境地。
  更重要的是,以母亲那性子,她必然会迁怒,而迁怒的对象,只会是此刻躺在我身边的影阿姨。
  她会认为是影阿姨没有“看管”好我,甚至会怀疑是影阿姨故意对我说了些什么。
  我不能让影阿姨因为我的冲动而受到牵连。
  算了。
  还是明早再联系吧。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身旁的影阿姨睡得香甜,而我却如同烙饼一般,在床板上辗转反侧。
  脑海中仿佛浮现出,蛮族那原始而野蛮的仪式画面,与母亲高贵冷艳的形象不断交织、重叠,形成一种光怪陆离、带着异常致命反差的景象。
  天色微明,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过石室高处狭小的气窗,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模糊的光斑。
  我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身,动作轻柔地为影阿姨掖好被角。
  她睡梦中的脸庞恬静而美好,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冽与戒备,像一朵在寒夜中收拢花瓣的雪莲。
  我简单地梳洗了一番,门外也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当值的侍卫送来了早饭。
  食盒里是热气腾腾的肉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
  我唤醒影阿姨,两人相对而坐,用完了这顿饭,我站起身。
  “影阿姨,我先回将军府了。”
  “嗯,去吧。”
  走出地牢,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一回到熟悉的后院,我便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小镜。
  我试图调动力量,将其注入镜中。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这才猛然想起,此刻的我,与一个普通人无异,根本无法催动这件法器!
  就在我一筹莫展,
  一个无比熟悉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咳嗽声,在我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咳咳……”
  “先生?!”我试探性地在心中呼唤,“先生,是您吗?您醒了?”
  “嗯…”一个懒洋洋的伸腰声随之响起,先生那标志性,带着一丝调侃的语调在我的意识中回荡:“小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过得可还舒坦啊~”
  “还好,还好!”见先生醒来,巨大的惊喜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先生,您醒得太是时候了!我正要激活这镜子联系我母亲,可我……”
  “啊~”
  先生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下一刻,久违的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立刻抓起青铜小镜,这一次,镜面有了反应。
  古铜色的表面上,水波般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光芒流转,渐渐浮现出母亲清冷而绝美的脸庞。
  “夜儿,怎么了?”她的声音透过镜子传来,语气平静无波。
  “娘…”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我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那些在心中盘桓了一整夜的猜疑,在真正面对她时,竟显得如此难以启齿。
  我总不能直接问:
  娘,你是不是要去参加蛮族的配种仪式?
  犹豫了片刻,我只能选择一个迂回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个…阿蛮…他争夺新部落首领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
  母亲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微微一笑,回道:“哦,你说那个啊。快了,明天就开始。”
  “那…”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就……就只有阿蛮一个人参加吗?”
  “嗯,就他一人。”母亲的语气依旧平静,“怎么了?你以为还有谁?”
  “我…我以为乌图也会参加,这样…这样更保险一点…”我语无伦次地找着借口。
  我的真实想法根本无法说出口:
  娘,我知道你可能也要去争夺那个最强女子的位置,然后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与阿蛮交...配...
  如果我这么问了,她一定会追查我是从何处得知。
  到那时,必然会连累到影阿姨。
  一时间,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嗯…乌图的确参加了,不过阿蛮一定…”她话音中带着笃定,仿佛阿蛮胜出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她又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说得太过轻松,仿佛在刻意营造一种紧张感。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
  如果阿蛮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胜利,那她在新城又有何意义?
  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一个让她亲自出手“帮助”阿蛮的理由。
  我们母子二人,隔着一面小小的青铜镜,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
  彼此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点破那层窗户纸。
  良久,我才找到一个能打破僵局的话题:“娘,先生…他苏醒了。”
  “哦?”镜中母亲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嗯,等我这边事了,回去之后再找他详谈。”
  “嗯,好。那…娘,您先忙吧。”
  “嗯。”
  镜面上的波纹渐渐平复,母亲的身影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随口在脑海中问道:
  “先生,您是什么时候醒的?”
  “昨晚…呃…咳咳”
  “什么?您昨晚就醒了?那您怎么不……”
  “呵呵~~”先生尴尬地笑了笑,“小子,我看你和你那位影阿姨…战况正酣,我老人家怎么好意思出来打扰你们的好事呢。”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先生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他昨晚就在一旁“观战”。
  一想到我和影阿姨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尽收“眼”底,我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上次在梦境中见他,还是一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模样,谁知道竟有这等偷窥的癖好!
  但…奇怪的是,出了羞耻感之外,再得知影阿姨的身体被先生窥见…一种莫名的扭曲兴奋感,竟从我心底悄然升起。
  这种感觉,与我得知母亲和阿蛮之事时的感觉,何其相似!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34:17

第七十六章
  虽然第一次与影阿姨亲热时,先生也在,可这一次,再我和影阿姨早已确定关系后,知道被窥视所产生的背德刺激感,竟让我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咳咳,先生……”我赶紧转移话题,强行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将先生沉睡后北境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他讲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
  “哦哦~嗯嗯,小事一桩,不用谢。”先生似乎也乐于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对了,你刚刚联系你娘,说的那个什么首领的事,是怎么回事?”
  面对先生,在母亲这方面,我早已没了拘谨,
  毕竟,我的心思,他早已了如指掌。
  我便将从影阿姨那里听来的蛮族传统,以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先生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这事,我倒还真不太清楚。”他沉吟道,“蛮族在荒原上繁衍了数千年,为了适应环境,衍生出什么古怪的传统都不稀奇。但若真按你的猜想…你母亲,是打算亲自下场,去争那个最强女子的名号,然后与阿蛮那小子,当众交配~呵呵~~”
  我吞了口唾沫,一种病态的期待感让我喉咙发干。
  “嘿嘿,应该就是这样...”
  “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你娘…她就是为了这个?”先生追问道。
  “因为……”我舔了舔嘴唇,将自己的观察和盘托出,“我发现,我娘她似乎…很享受那种游走在道德边缘,那种违背常理的刺激。”
  话音刚落,先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小子,现在才发现?”
  “啊?”
  “那么这一次…你是不是也想亲眼看看?”
  先生没有理会我的发愣,反而用一种极其玩味的语气调侃道。
  如今的母亲,权倾北境又是八阶巅峰强者,早已无人能够胁迫她做任何事。
  如果她真的参与其中,那必然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一想到那即将发生的疯狂场面,一想到母亲将在万众瞩目之下,展现出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心底那股扭曲的兴奋,便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抑制。
  我嘿嘿一笑,吐出三个字。
  “…当然想。”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小子…长大了啊~”
  先生的笑声还在脑海中回荡,胸中那股期待也已被彻底点燃。
  事不宜迟,我推开房门,正要穿过庭院,直奔马厩,一连串的脚步声却从侧面的回廊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身披铁甲的李信正大步向我走来,
  在他的身后,几名亲兵正吃力地抬着数只巨大的竹筐,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卷宗,
  “少主。”李信在我面前三步远处站定,抱拳拱手,“末将奉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这是……”我的目光越过他,投向那些沉重的竹筐。
  “回少主,这些是近半月来北境积压的各项军务文书。将军临行前有过严令,她不在北境期间,若少主返回将军府,所有军政要务,需由少主亲自审阅批复。”
  我看着那几大筐卷宗文件,这哪里是什么军务,这分明是一道母亲精心为我打造的阻碍枷锁。
  她算准了我会通过别的什么途径,得知蛮族部落的仪式。
  她也算准了我按捺不住,必然会动身前往。
  于是,她便留下了这个无法拒绝的“陷阱”,用北境军民的大义来绊住我的双脚。
  我粗略扫了一眼,最上面的一份卷宗,封皮上写着“粮草调拨”四个大字。
  下面隐约还能看到“边防巡逻”、“斥候密报”、“军械损耗”等字样。
  如此庞杂的事务,层层叠叠在一起,即便是我不眠不休,也至少需要两日才能处理妥当。
  而阿蛮他们的首领选拔,就在明日。
  时间,被母亲精准地计算到了极致。
  “李将军,”我压下心头窜起的烦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也尽可能地显得谦逊,“你也知道,我对军中事务并不熟悉,这些要务,事关重大,还是由您代为处理更为稳妥。毕竟,您是我娘最信任的人。”
  我试图将这份责任推出去,但李信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少主言重了。”他的腰杆挺得笔直,甲胄在他身上叮当作响,“将军的命令,末将不敢违背,更不敢僭越。她说了,必须由少主亲为。这是您作为北境继承人,必须承担的责任。末将,只负责从旁协助。”
  他的话堵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在北境,母亲的命令便是铁律。
  如今,我在和太子的大战中展露出的实力,已经让北境所有的军民都将我视作了未来的继承人,我的地位,在他们心中早已不亚于母亲。
  李信此刻的态度,既是恭敬,也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我不能逃避这份权力所带来的责任。
  我盯着他那张不为所动的脸,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硬闯,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甚至可能动摇我刚刚树立起的威望,同时又违背母亲的意愿...
  “…好吧。”我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见我应允,李信紧绷的脸才稍稍柔和了一些。
  他对着身后的亲兵挥了挥手,
  “将文书抬进书房。”
  “等等。”
  我制止了正要迈步的士兵,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在脑中闪过。
  李信疑惑地看向我。
  我转身,指了指府外的方向,
  “不必那么麻烦了。你们,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地牢去。我稍后会去那里处理。”
  “地牢?”李信一愣,显然没明白我的用意。
  “对,地牢。”我加重了语气,“那地方清静,没人打扰。”
  李信虽然满心不解,但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多问,随即对亲兵们下令:“按少主说的办!”
  “是!”士兵们应诺,抬着那几只沉重的竹筐,转身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跟在几名士兵身后,我与李信随意攀谈起来,话题很自然地,转到了中州那边的动静,
  “根据暗探传回的密报,皇帝得知太子被我们生擒之后,当场便气血攻心,吐血昏厥。自那以后,便一直卧病在床,已有些时日未曾上朝。如今的中州朝堂,已是暗流汹涌。”
  “哦?那老皇帝,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对于那些皇族,我可是没有半分同情。
  “恐怕是的。”李信继续说道,“更值得注意的是,至今,中州方面未曾派任何使者前来谈判赎人之事。
  我们的探子回报,三皇子最近在朝中异常活跃,四处奔走,拉拢权臣,培植党羽,动作频频。许多原本属于太子一系的官员,如今都已改换门庭,投靠了三皇子。”
  我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看来,那位三皇子巴不得自己的兄长死在北境,好为他腾出通往皇位的道路。
  所谓的谈判,恐怕正是在他的暗中作梗之下,才迟迟没有动静。
  “如此说来,废太子这颗棋子,暂时是没什么用了。”我沉吟道。
  “正是如此。或许,三皇子更希望我们能直接杀掉太子,那他便可名正言顺地成为唯一的继承人。”李信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这种肮脏的朝堂阴谋,我连多想一秒都觉得浪费心神。
  权力争斗,在哪里都一样,只是中州皇城里的那些人,手段更加虚伪和曲折罢了。
  远不如北境的刀与剑来得直接。
  “随他们去吧,中州内部越乱,对我们北境便越有利。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我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与李信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军务后,我便与他告辞,没有片刻耽搁回到地牢。
  影阿姨正坐在桌前,擦拭着她的匕首,
  我没有多做解释,直接走上前,将她手中的软布和匕首拿开,放在一旁。
  “影阿姨,帮我…”
  门外的士兵们也进来了,竹筐放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响。
  我侧过身,让她能清楚地看到那堆积如山的卷宗,以影阿姨的聪慧,她瞬间便明白了我的处境。
  “这是将军的意思?”她轻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一遍。
  她没有再多问,只是站起身,走到门口,亲自将那一筐筐文件搬了进来。
  很快,原本还算宽敞的石室,便被这些军务文书占据了大半。
  “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坐到桌前,展开了第一份卷宗。
  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就此展开。
  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手段确实高明。
  这些军务,每一件都看似琐碎,却又彼此关联,若非有影阿姨在旁协助,我恐怕真的会被困死在这纸山墨海之中。
  影阿姨对北境的各项事务,简直了如指掌,其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李信。
  哪一支巡逻队负责哪一段边境,哪一座粮仓的储备还剩多少,哪一处关隘的军械需要补充,她都如数家珍。
  “这份斥候密报,与三天前的那份军械损耗报告可以联系起来看。”她纤细的手指点在两份不同的卷宗上,“这支斥候小队在石山附近遭遇了蛮族,虽然成功击退对方,但自身的箭矢也消耗殆尽。所以,军械补充的批复,应当优先给予他们所在的第七营。”
  她的声音清脆而冷静,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将纷繁复杂的线索一一剖开,梳理出清晰的脉络。
  我则负责拍板决断,在批复上写下我的意见,并盖上那枚代表着北境最高权力的将军印。
  而先生,则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
  每当我因长时间的高度专注而感到精神疲惫,脑中思绪开始混乱时,一股清凉的气息便会悄然从我的识海深处弥漫开来,如同山间的清泉,瞬间洗去所有的疲乏,让我的思维重新变得敏锐而清晰。
  三人合力之下,效率高得惊人。
  窗外,天色由明转暗,又由暗转明。
  烛火被更换了一次又一次。
  当最后一笔批示落下,我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浊气。
  整整一日夜,我们竟然真的将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完成了。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影阿姨,她也显得有些疲惫,但精神却依旧很好。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没有丝毫耽搁,立刻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小镜,调动体内力量,注入其中。
  镜面光华流转,水波荡漾,
  很快,阿蛮憨厚中带着几分悍勇的脸庞,浮现在镜中。
  他的背景似乎是一片开阔地,人声鼎沸,充满了喧闹的气氛。
  “小主人!”看到我,阿蛮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白牙,笑得格外开心,“嘿嘿。”
  “阿蛮,”我没有与他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娘呢?”
  听到我的问题,阿蛮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眼神开始闪烁,
  “呃…主母…主母她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他在撒谎,
  我心中明镜似的。
  以阿蛮的性格,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早已没有了骗我的理由。
  若非母亲事先有过严厉的叮嘱,他绝不会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
  我没有拆穿他,而是换了个问题:
  “你那边怎么样了?比斗,获胜了吗?”
  提到这个,阿蛮立刻来了精神,他挺起结实的胸膛,得意洋洋地说道:
  “那是当然!小主人你放心,那些族人,没一个是我阿蛮的对手!”
  “哦?”我故作好奇地伸长脖子,看向他身后的景象,“你后面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人影在晃动,听起来热闹得很。”
  镜中,他身后影影绰绰,几道身影在跳跃、呼喝,时不时发出兵器撞击的声音,
  “啊,那个啊…”阿蛮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转回来,“没事,都是些族人。男的比完了,现在轮到女人们上台比划切磋了,没什么要紧的。”
  他随意的一句话,让我更加确信我的猜测。
  女人的比斗…已经开始了吗?
  我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脸上装出公事公办的表情,对他说道:“好。等母亲回来,你替我转告她一句话。”
  “哦,小主人您说。”
  “你就告诉她,将军府积压的军务,我快处理完了,但是,其中有几项我不太懂得如何决断,需要向她请教。”
  “哦,就这事啊。”阿蛮不疑有他,立刻点头答应,“好的,等主母回来,我一定告诉她。”
  “嗯。”
  我切断了联系,镜面恢复了平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随身携带的行囊早已收拾妥当,无需再做准备,有先生在,我也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护卫。
  临走前,我走到影阿姨面前,看着她那双因熬夜而略带血丝的眼睛,心中一动,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影阿姨俏丽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影阿姨,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
  “去~”
  …
  我离开地牢,在将军府的马厩里,我挑选了一匹黑色战马。
  它通体乌黑,没有一根杂毛,四肢修长有力,眼神桀骜不驯。
  我吹了声口哨,它打了个响鼻,算是与我打了招呼。
  我利落地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新城疾驰而去。
  “小子,感觉你的脉搏,跳得比这马蹄声还快啊~”
  风在耳边呼啸,将我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我握紧手中的缰绳,目光投向新城方向。
  “嘿嘿…先生,”我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却难掩其中的兴奋,“我总有一种预感。”
  “哦?什么预感?”
  “我会再次看到…母亲她,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我的话音落下,先生那意味深长的笑声,便在我的意识深处缓缓响起。
  “呵呵~~~呵呵呵呵~~~”
  那笑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心底最深处的期待,如同被投入火种的干柴,轰然燃烧起来,愈演愈烈。
  骏马的四蹄在地面敲击出急促的鼓点,与我狂跳的脉搏形成了完美的共鸣。
  我不再去压抑那股兴奋,反而任由它在四肢百骸间流淌
  策马疾驰,一路向新城赶去。
  心底那股预感如潮水般涌来,驱使我一刻也不敢耽搁。
  很快我便抵达新城,我迅速找了个僻静处,取出面巾,稍作伪装,将自己化作一个普通的江湖游侠模样。
  如此一来,便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途径打听,新城北面的角斗场,就是蛮族选拔首领的场所,
  我混入人群中,四处搜寻母亲的身影,
  可无论我如何张望,那些粗犷的蛮族女子中,都不见母亲那熟悉的倩影。
  难道我的预感错了?她或许并未参与这选拔?正心生疑虑时,
  “接下来,挑战蛮族女勇士乌娜的,是来自中州的一名剑修——白衣仙子!
  场边一蛮族勇士扯着嗓子高喊道,此言一出,顿时炸开了锅,
  “白衣仙子?中州女剑修?”
  “中州的女人,怎么会参加比斗?”
  “听说是阿蛮大人修改的规则,说既然蛮族要在夜华城立足,必然要允许中州的武林人士参与。”
  白衣仙子?我也心中嘀咕,这名字怎会出现在此?
  脑海中不由浮现地牢里那个自称“白衣仙子”的韩元。
  那女子正被关在北境地牢,怎可能出现在角斗场?
  莫非是重名?可这巧合未免太离奇。
  我挤到人群前排,目光搜寻着,
  很快,一道白影从台下缓步登场,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女子身披一袭雪白长裙,裙摆如云雾流转,轻纱掩面,让人看不清样貌,
  一双清冷如星的眼眸在外,透着几分神秘与高贵。
  最让人瞩目的,便是她脚下的高跟鞋,
  那是一双由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的高跟鞋,鞋身晶莹剔透,镶嵌细碎宝石,鞋跟纤细而高挑,步履间发出清脆的玉石叩击声,仿佛仙乐低吟。
  玉鞋将女子本就高挑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她单手持一柄寒光长剑,剑身如秋水般澄澈,映出她那曼妙身姿,宛若谪仙凌波而至。
  “这便是白衣仙子!果真名不虚传,仙气飘飘,简直是仙女下凡!”
  “快看...啧啧,居然还穿着丝袜呢,是来给我们跳舞助兴的吗?”
  我再仔细看去,果然从鞋子露在外面的脚背上可以看到,白衣仙子正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
  并且在她走路间也可隐约看到裙摆下,小腿上裹着的白色丝袜。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35:49

第七十七章
  这女子根本就不是那白衣仙子韩元,
  这分明就是母亲!她竟以“白衣仙子”的身份,易容混入选拔赛场。
  难怪地牢里那韩元会被抓,她不过是母亲设下的障眼法,用来掩盖这身份的真相。
  同时心底那股熟悉的兴奋与扭曲快感再度涌起,我强压住情绪,开始凝神观看擂台上的比试。
  第一场比试,
  对手是蛮族女勇士乌娜,一个彪悍的蛮族女子,皮肤黝黑,肌肉如铁,手持一柄巨斧,境界足有五阶。
  她一上台便咆哮如雷,巨斧裹挟狂风,朝母亲劈来,势如开山裂石。
  “乌娜!撕碎这中州的小娇娘!”
  母亲却不慌不忙,足尖轻点,白玉高跟鞋在擂台上哒哒作响,裙摆如白莲绽放,轻盈避开斧风。
  她长剑一抖,剑光如流水淌过,精准点向乌娜的斧柄。
  只听“铮”的一声脆响,巨斧偏离轨迹,砸在擂台上。
  母亲趁势欺身而上,剑尖如灵蛇吐信,连续三剑,点中乌娜肩头、腰侧与膝弯,招招迅捷如电,却又轻灵如风,点到即止,毫无杀气。
  乌娜怒吼着试图反击,巨斧挥舞却尽数落空,母亲已如仙子般飘退,玉鞋叩地,清音袅袅,宛若天籁。
  “这剑法!行云流水!”
  “白衣仙子名不虚传,举手投足都像画里走出来的!”
  最终母亲剑尖轻点乌娜咽喉,胜负立判。
  “白衣仙子胜!以四阶之力,完胜五阶,白衣仙子剑道无双!”阿蛮大喊的同时,还带起头鼓起掌来。
  “这白衣仙子,踩着高跟鞋还那么稳,还能出剑如风,不亏仙子之名啊”
  “不过,据那些中州江湖人说,这白衣仙子似乎骚得狠呐。”
  “管他呢,中州人规矩就是多,女人嘛,越骚越好,骚的操着才爽嘛~~”
  “嘿嘿嘿~~~”
  我没理会其他人再一旁的调侃,因为第二场比试很快开始了,
  对手换成了蛮族女将莎拉,依然是五阶修为,手持双鞭,身形如猎豹般矫健。
  她一上台,鞭影如暴雨倾泻,铺天盖地朝母亲笼罩而来,鞭风撕裂空气,卷起擂台尘沙。
  母亲面纱下的眼眸微微一弯,似有笑意。
  她足尖轻旋,白玉高跟鞋如踏云雾,裙摆飘扬间,整个人宛若白鹤掠空,轻松避开鞭网。
  长剑一挥,剑气如月华倾泻,柔中带刚,直击莎拉鞭梢。
  “啪”的一声,双鞭被剑气震偏,莎拉身形一滞。
  母亲趁势而上,剑花绽放,宛如漫天飞雪,每一剑都轻灵如梦,却又精准无比。
  莎拉奋力格挡,鞭影翻飞,却渐落下风。
  母亲一剑横扫,剑光如虹,莎拉双鞭脱手飞出,整个人踉跄倒地。
  母亲收剑而立,白裙无尘,玉鞋上的身影如松挺拔,面纱轻动,仙气更盛。
  “白衣仙子无敌!这剑法,简直神了!”
  “连莎拉都败了,这仙子四阶之力,怕是能横扫全场!”
  两场比试,母亲以四阶之力连胜两名五阶对手,场下观众对“白衣仙子”的名声推崇到了极点。
  有人赞她剑法如仙,有人叹她气质非凡,还有人低声八卦:
  “这白衣仙子,听说在中州勾得不少男人神魂颠倒。”
  “这身段,这气韵,确实让人挪不开眼!真实便宜阿蛮那小子了。”
  “嘘~小点声,小心阿蛮大人听到了收拾你...”
  “嘿嘿~~你不想呀?装什么装。”
  我心潮起伏,母亲这白衣仙子的身份,不仅瞒天过海,还将她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我知道,这不过是她计划的冰山一角,那最终的“仪式”才是重头戏。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潜伏在人群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40:36

第七十八章
  “白衣仙子”的强大并没有让仪式,提前到来,而是点燃了另一群人心中的火焰——嫉妒。
  母亲所展现出的那种超凡脱俗的优雅与强大,对于那些崇尚纯粹力量,以粗犷为美的蛮族女战士而言,无疑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她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一个看上去如此“柔弱如柳”的中州女子,竟能以一种近乎戏耍的“轻佻”的方式,接连击败她们引以为傲的勇士。
  “我不服!”一声粗野的咆哮,从观众席中响起。
  一个身穿甲胄手持双斧的蛮族女人,直接从地面一跃而上,重重地落在擂台之中,
  “中州来的贱人!有种就跟我堂堂正正地较量一场!别像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
  “对!别尽耍些花哨的招式!”
  “撕碎她的那身碍眼的白裙子!”
  她的登场,像是一个信号,更多的蛮族女人站了出来,她们眼中燃烧着排外的怒焰,接连跃上擂台,将白衣仙子团团围住。
  车轮战。
  不,这甚至不是车轮战,这是赤裸裸的围攻,她们要用最野蛮的方式,摧毁这个“异类”的“优雅”。
  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挑战者,白衣仙子那覆着面纱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静静伫立,宛如暴风雪中一株孤傲的雪松,散发着不可撼动的气场。
  主持比斗的蛮族大汉似乎想上前阻止,但瞥见阿蛮默许的眼神,又默默退下。
  在蛮族的规则里,强者,就应该接受一切挑战,
  战斗,以更为惨烈的方式再度燃起。
  太阳在天际缓缓西沉,时间在兵器交击的铿锵声中流逝。
  母亲就像一块不动的礁石,任由嫉妒的浪潮如何拍打,始终屹立不倒。
  她的剑,不再留情。
  但她仍坚守自己的原则,只伤,不杀。
  从正午到黄昏,角斗场中央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在她脚下,数十名蛮族女战士倒下,武器断的断、折的折,散落一地。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角斗场染成了一片悲壮的赤金。
  最后一名挑战者,一个脸上画着三道血痕的高阶蛮族女祭司,在与她对峙了十几个回合后,手中的法杖被一剑削断,长剑的剑尖抵在了她的眉心。
  女祭司看着那双在暮色中依旧亮如寒星般闪耀的眼眸,身体颤抖,最终颓然地扔掉了半截法杖,跪倒在地。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被这一整天的鏖战所震撼。
  从最初的嘲笑,到中途的惊叹,再到此刻,所有人的眼中,只剩下敬畏。
  “白衣仙子”,这个原本带着几分轻佻的称呼,此刻在每个人心中,重如千钧之鼎,
  母亲缓缓收剑入鞘,她站在场地中央,孤身一人。
  雪白的衣裙上,夕阳的光芒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她赢了,
  赢得了“最强女人”的称号。
  就在这时,阿蛮,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一身只有部落首领才有资格穿戴的黑色巨狼皮制成的礼服,脸上,不再是平日里的憨厚,而是一种属于王者的威严与肃穆。
  他一步步地,走向场中的那个白色身影,
  整个角斗场的蛮族人,在看到他出现的瞬间,全都站了起来,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一阵阵低沉而有节奏的吼声。
  这是在向他们新选出的首领,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很快,阿蛮走到母亲面前,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在母亲面前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里,有崇拜,有敬畏,有感激,还有一丝…深藏的灼热爱慕。
  然后,他单膝跪地,执起母亲的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这是一个宣告,宣告了他们的结合。
  全场的吼声,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真正的仪式即将上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55:21

第七十九章
  “搭床!立杆!挂布!”
  随着仪式宣告开始,阿蛮站起身,洪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十数名早已待命的蛮族壮汉,迅速扛着沉重的床榻、粗大的木杆和成捆的白色麻布冲入场中。
  他们动作迅捷,在场地中央摆好床榻,围绕阿蛮与母亲,将木杆一根根插入地中,展开白布,搭建起一个临时的圆形围帐,将仪式的核心地带与外界窥探的目光彻底阻隔。
  “嘿!阿蛮大人,你这是干嘛?”一个与阿蛮交好的蛮族小头领高声起哄,“按规矩,这可是要让全族人见证的!你怎么还害臊了?”他的话引来一片善意的哄笑。
  白布围帐内,阿蛮转头看向那起哄的头领,咧嘴一笑,露出白牙,笑得格外豪放不羁:“老子的鸡巴太大!怕你们看了自卑!哈哈!在外面听听动静就够了!”
  外面蛮人非但不怒,反而吹着尖锐的口哨,用各种粗俗的调侃回应他们的领袖,
  而我,置身于这片疯狂的声浪中,只觉浑身血液直冲头顶,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
  白色布幔缓缓合拢,遮蔽了最后一道缝隙,
  夕阳的余晖映在布幔上,略显透明,我只能隐约看见两道身影的模糊轮廓,如剪影般摇曳,勾起无尽遐想。
  我知道,我该进去了,
  正当我准备催动力量,融入布幔的阴影时,先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小子,小心点,你母亲如今是八阶强者,感知何其敏锐。即使借我的力量,也未必万无一失。况且我白日力量受限,若被她察觉…”
  “先生,我知道!”我急切打断,“就这一次!她未必会发现!”
  话音未落,我意念一动,喧嚣的世界瞬间褪色。
  我的身体仿佛化为一缕阴影,悄无声息穿过人群,来到白色围帐外,如水融入大海,渗入布幔的阴影之中。
  眼前的世界,如同上次在先生引导下偷窥时一般,化为黑白灰的单调色调。
  晃动的影子,流淌的光线,一切都失去了鲜活的质感。
  这单调的景象,实在让人意兴阑珊…
  “先生…”
  话未说完,先生已洞悉我的心思。
  “你小子啊。”他带着几分戏谑口气回应着我。
  随即,单调的世界开始变幻。
  一抹艳丽的红色从母亲唇边晕开,紧接着是阿蛮黑色的服饰,以及金色的夕阳光辉洒落在白布上的柔和光泽。
  色彩如潮水般回流,世界重新变得鲜活生动,
  “嘿嘿,谢先生!”我由衷赞叹。
  “…对了,上次你母亲的事…以后若有机会,你可得在她面前多替我说几句好话,也让老夫……”
  “嘘!先生,先别说话!”我此刻哪有心思听他啰嗦。
  我的全部心神,已被围帐内的景象牢牢攫取,
  帐内,阿蛮大马金刀地躺在床榻上,母亲则缓缓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四周的白布幔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却挡不住外面如浪潮般的喧嚣声浪。
  “快点啊!阿蛮首领!”
  “干翻那白衣仙子!最好让她哭着求饶!”
  “让那中州女人叫给我们听!”
  污秽的调侃声此起彼伏,穿透布幔,清晰传入帐内。
  阿蛮抬头看向母亲,眼神示意布幔方向,低声道:“主母,你就假装叫两声,应付下外面那些家伙,这里不会有人看的见。”
  母亲白纱后的脸颊,已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如桃花盛开,娇艳欲滴。
  她回头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白布,又落回阿蛮脸上,声音轻柔如梦呓:“蛮儿,你不觉得…这里很刺激吗?”
  阿蛮挠头,嘿嘿一笑:“嘿,主母,当初您说假装就好,所以我才想了这法子。”
  “嗯~知道。”母亲轻哼一声,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声音中透着几分让人心动的暧昧。
  她的玉手缓缓伸向阿蛮胯下,轻轻覆上那沉睡的巨物。
  “若在这儿…是你不敢,还是昨晚太累,不行了?”母亲俯身,吐气如兰,带着挑逗。
  简单的一句话,如同火星落入了油锅,
  阿蛮呼吸骤然粗重,胯下巨物猛地撑起一个惊人的帐篷。
  他伸出大手,一把撩起了母亲的白色长裙,直探裙底深处,
  很快,他似乎摸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另一只手干脆将整个裙摆都完全掀了起来。
  母亲的下身,竟是真空的,没有亵裤,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双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一路向上延伸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而在那双腿间最核心的神秘地带,丝袜却是如同孩童的开裆裤一般的设计,将那片最私密的风景,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难道…
  母亲今日一整天,都是以这副模样,在擂台上与数十名蛮族女战士殊死搏斗?
  在擂台下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跳跃、旋转、闪避?
  “没想到啊…”先生语气中带着惊叹,“你母亲她居然…嘶…这么…大胆…”
  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失语的我没有接先生的话,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看着母亲和阿蛮,
  春光一闪而过,阿蛮已经急不可耐地放下裙摆,大手从裤中掏出自己七寸有余的大肉棒。
  “嘿嘿,主母,你是不是觉得外面那些人听着很刺激?很喜欢这样的场景...”阿蛮喘着粗气继续说道,“所以,你怕小主人看到,而不好意思,才把小主人赶走…”
  “嗯~~~”母亲轻哼一声,似是默认,
  “小主人在也没事吧?”阿蛮追问,“咱们……”
  “去,我毕竟是他娘!”母亲白了他一眼,白皙手掌,在那已经充血坚硬的大肉棒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像是在惩戒,又像是在爱抚。
  紧接着,她缓缓起身,撩起裙摆,盖住那高耸的七寸大肉枪,身子对准顶端,一点一点坐下。
  “嗯~~”
  一声柔软的闷哼从母亲喉间溢出,
  阿蛮也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外面的蛮族人耳朵极尖,立刻开始起哄:
  “阿蛮大人,行不行啊?开没开始呢?怎么听不到白衣仙子叫呢?是不是你的鸡巴太小了,没让白衣仙子爽到啊?”
  阿蛮闻言,对着外面吼道:“浑球!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你!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全场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气氛也愈发热烈。
  接下来,阿蛮开始主动地向上挺动胯部,但母亲始终声音极小,只有细微且断断续续的喘息。
  可从她那早已绯红如血的脸庞和微微颤抖的身躯来看,她已然极其兴奋,甚至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主母,叫几声吧,让外面那些家伙闭嘴。”阿蛮低声恳求。
  母亲却始终紧咬着下唇,皱着眉隐忍着摇了摇头。
  “那…主母就别怪阿蛮了。反正,阿蛮知道主母喜欢...”阿蛮见状,眼中闪过狡黠的同时,从怀中摸出了两个不起眼的东西,
  我仔细看去,居然是上次夹母亲乳头的木夹子,
  只见阿蛮大手抓着母亲上身的白裙,一下子将那层布料拉开,连其肚兜一把褪至腰间,一对傲人的丰盈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母亲本能地收紧双臂,这个动作反而让那对雪白愈发挺拔饱满。
  “主母,嘿嘿,咱们试试这个……”阿蛮一边缓缓向上顶胯,一边低声道。
  他精准握住母亲左乳,拇指与食指捻起顶端那点嫣红,将木夹子夹了上去,
  接着是右边。
  整个过程,母亲竟没有发出一声反对,只是身体的颤栗愈发剧烈,
  乳头,是母亲的弱点,一旦这里被刺激,便极易高潮,并且会变得异常…“听话”。
  这是阿蛮告诉我的,而此时当木夹子落下的一瞬间,母亲果然再难压抑,一声高亢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嗯~~~~!”
  “阿蛮大人!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怎么就躺着不动啊?哈哈哈!”
  外面的蛮人立刻抓住了机会,再次调侃起来。
  阿蛮哪能忍受这等挑衅,他猛地坐起身,双手环住母亲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然后,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母亲下意识地双手搂上阿蛮的脖子,双腿缠绕阿蛮的腰,身躯在他的怀中被撞的剧烈起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好深~~~好棒~~啊~~!”
  两人身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母亲口中的呻吟,也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媚意娇吟与夸赞,
  “哈哈!这才像个爷们嘛!”外面的人也称赞了起来,
  “蛮爷!再近点!让我们也瞅瞅这中州白衣仙子的骚样!”
  阿蛮听到这话,竟真的在母亲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母亲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神色中竟带着羞耻与兴奋微微点了点头。
  阿蛮大笑一声抱着母亲,向前走了几步,将她的后背与丰腴的臀部,抵在了那层薄薄的布幔之上!
  这…外面的人,想必看得一清二楚!
  “哇~~这白衣仙子的屁股可真他娘的圆啊,又大又圆。”
  听到外面人的惊叹,我注意到母亲和阿蛮的交合之处不断有细小晶莹的液体“噗嗤噗嗤”地喷溅而出,
  母亲竟被这放肆的称赞推到了一个小高潮。
  想来也是,这北境之地乃至夜华城,哪有人敢这么放肆地评判母亲,虽然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白衣仙子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北境白将军。
  但这让母亲体验到一种极致的兴奋与背德快感,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她眼中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迷乱。
  来了一次小高潮的母亲,身子再抖了数下后,双腿下垂不在缠绕阿蛮的腰,而是踩回了地面,
  白色的玉高跟鞋落地发出哒哒响声,也引起了外面人的惋惜,
  “怎么就给看这么一会,白衣仙子,嘿嘿,你屁股那么大那么圆,你的奶子是不是...”
  “对对对,让我们也瞧瞧那对奶子!...”
  “滚蛋!看什么看!”阿蛮粗声喝道。
  谁知,母亲调转过身子,将自己的上半身,主动地抵在了布幔上,身躯一点一点地向下弯曲,形成一个无比诱惑的姿势,
  而那对丰满的雪白带着乳头上那两只木夹子,在布幔上摩擦,顶出了两个无比清晰的凸起。
  外面蛮人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那是什么!是奶子!”
  “天啊!她真的把奶子贴上来了!好像还有其他东西!”
  “是夹子!我看到了!这仙子玩得可真他娘的花啊!”
  “阿蛮首领好手段!这中州仙子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而母亲则双手抓着布幔的上沿,将臀部高高地撅起,左右轻轻摇晃两下,邀请着阿蛮,
  但见身后目瞪口呆的阿蛮,母亲不得已开口道:“来啊~~”
  阿蛮的脸庞早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被母亲这大胆的举动气得,还是被母亲妖冶的样子勾得,他不再顾及其他,扶着那狰狞的大肉棒,“噗嗤”一声,狠狠地插入母亲湿滑的小穴中。
  “骚货!贱货!”大喊两声的阿蛮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绪:“骚主母~~~”
  伴随着阿蛮带有复杂情绪的“愤怒”抽插,母亲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地向前耸动,每隔几个呼吸,身下便“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将身下的地面迅速打湿,二人交合处同时发出更响亮的“咕叽咕叽”的声。
  母亲的身体也像是被彻底点燃,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战栗,不知是帐外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还是阿蛮那声带着复杂情绪的“骚主母”,母亲雪白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整个人在散发着滚烫的粉色光晕。
  而抽插中的阿蛮,也被外面那些污言秽语激起了最原始的兽性。
  他将母亲的长裙彻底撩起至腰间,
  然后,“啪”的一声,狠狠抽打在她挺翘的臀瓣上。
  “啊——!”母亲的叫声脱口而出,带着一丝痛苦,
  “啪!”又一下!
  “啊~~~!”而在这一声中,我明显的感觉道,除了那一丝痛苦,似乎又多了一层欢愉,
  而具体的表现在,随着这一记拍打,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的水量“哗啦”一声从二人交合处中出喷涌而出,瞬间地面便蜿蜒出数条小河,
  “哈哈!这白衣仙子是被肏尿了吗?居然这么多水。”
  “不是尿,没有骚味。”人群中一人嗅着鼻子大声分辨。
  “那就是被操的潮喷了,阿蛮首领威武,这仙子看来彻底服了!”
  “加油首领大人,把这中州仙子,操成胯下的母狗!”
  “蛮爷,再加把劲,让她叫得再浪些!”
  此刻正蛮力全开的阿蛮,抽插节奏如狂风骤雨,
  母亲小穴内喷洒的液体也如瀑布般不断流淌,
  “啊蛮儿…嗯~~”母亲的音调带着媚意,似在乞求,又似在沉沦。
  “骚主母,听到了吗,他们让我把你操成母狗~~”阿蛮双眼通红的,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
  说着,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拍打,母亲的臀瓣颤动,发出清脆的“啪”声,随即有是几声扑哧扑哧,接着“哗哗哗”一道液体冲向地面。
  外面的蛮族人笑得前仰后合,但我注意到,母亲在那些羞辱的言辞中,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庞上,美眸内却闪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双眼通红打了几下母亲屁股的阿蛮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他双臂下探搭在母亲双腿膝盖窝下,姿势犹如小孩把尿般猛地将母亲抱起。
  这极度羞耻的姿势让母亲的娇吟拔高一个音调,原本一股只是喷向地面的淫水,竟直接喷到白色布幔上,
  “哈哈!这白衣仙子怎么漏的跟个泉眼似的!”
  “那他妈是尿吧~哪个娘们能喷那么多水。”
  “对对对,哈哈一定是被阿蛮大人,操的尿了出来。”
  一个嗓门特别大的蛮族女战士吹了声尖锐的口哨,吼道:“他娘的,这骚娘们,一看就是为了和阿蛮大人交配才来的。”
  “啊~~别…!”此时阿蛮怀中的母亲试图拒绝这羞耻的姿势,
  但阿蛮手臂穿过膝盖,早已绕到她身前,两只大手同时捏住那对木夹,猛地一拉。
  母亲的乳头被拉的老长,长度则代表着阿蛮的拒绝,
  “啊~~~~~~!!!”
  母亲大叫一声,不过阿蛮并未停手,一直拉到,“啪!”的一声,木夹脱落,原本不大不小的粉嫩乳头此刻闪烁着肿胀的晶莹光泽,如小山楂般饱满。
  “啊~~~~~坏蛋~~~”然而,母亲语气里毫无责怪之意,反而带着一种,爽透了的愉悦,
  阿蛮也并未停下,他随手将夹子扔到一边,
  手指迅速捻上那两颗红肿乳头,四根手指在两颗乳头上飞快地捻动,似乎要将乳头都扭转得转了个圈。
  “啊!!!!”
  这极致的动作,让母亲再次高声尖叫,脖子控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不住痉挛。
  似乎是母亲的力气太大,似乎是阿蛮为了保持平衡,阿蛮的身子也随母亲的动作开始后仰,二人的交合处完全朝正前偏上展示着,不过幸好还有白布遮挡,外面仅仅只是能看到一片虚影。
  但随着阿蛮手指力度的加深,以及这极度羞耻的姿势,一股浅黄色的液体突然从母亲胯下出现。
  刚开始那液体打在白布上,发出如雨点敲击雨棚的“噼里啪啦”声响,
  “啊~~~!!!!”
  随着母亲的尖叫声逐渐高亢,那淡黄色水线淋在白布上的位置逐渐升高,最终越过白布围帐,
  “哗哗哗”的浇在外面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水雾。
  “操!这骚货尿到外面了!”一个蛮族男人瞪大眼睛,指着布幔外湿漉漉的地面大喊。
  “哈哈!这婊子真是个骚货啊~”另一个蛮族女人尖声嘲笑,引来一片哄笑。
  “啊——!太刺激了…啊!!!!!”
  母亲在羞辱声中更加失控,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同时身体也不住痉挛着,
  “主母...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阿蛮瞪着通红的眼睛,轻咬着母亲的耳朵说道。
  “啊!!!啊!!啊!“
  随着母亲的声音减弱,那股激射而出的浅黄色液体也在达到顶峰后,力道渐渐减弱,从强劲的水柱变成断断续续的水流,
  最后缓缓从二人的交合处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那片水洼之中。
  半眯着眼的母亲缓缓侧着头,在阿蛮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后,
  ”~~哈~~哈~~哈~~~蛮儿~~哈~~娘不行了~~好舒服~~~”
  每说一字,母亲的身子都会无意识的抽动下,随着抽动偶尔会有一小股无力的小水珠挤出,甩落在白色布幔最下面的阴影中...
  而我,就在那片阴影中,早已惊的目瞪口呆...
  这...
  还是我娘吗?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0:59:40

第八十章
  “在北境的土地上,你娘是实力高深、掌握着北境军民 民生大权的白将军,她的背影令人敬畏而不敢轻易接近,
  在你面前,她是一个严厉却又温柔的母亲,
  在你和阿蛮那小子面前,她依然是一个母亲,只是这个母亲的底色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份母爱中,混杂着浓浓的爱意,
  而在私下里,当你娘和阿蛮那小子单独相处时,她的身份又会发生变化。”
  “什么变化?”我忍不住在脑海中追问先生。
  “她是个女人。”先生的语气透着深刻的洞察。
  我没有说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围帐内的场景。
  那种极致的放纵与沉沦,那一声声媚意十足的娇吟,那喷涌而出的液体…
  一切都如烙印般清晰,让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母亲和阿蛮早已离开角斗场,人群渐渐散去。
  我找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试图平复心绪,去理解先生的话。
  我没有偷偷跟着母亲和阿蛮去城主府,
  我知道,即使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母亲不会说什么。她或许会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如真的那样,内心里是否会让母亲很难堪?
  就像母亲说的,
  “我毕竟是他娘。”
  这也是母亲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同时还留下一堆事情让我处理,阻止我来夜华城,
  如果我贸然出现,会不会破坏了她难得的自由?
  会不会让她那高傲的心灵蒙上一层阴影?
  “任何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
  先生带着一丝哲人的智慧,让我顿时清醒了几分。
  “嗯。”
  “你很沮丧?来时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母亲吗?当时你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先生仿佛在故意戳我的痛处。
  “先生,我并没有沮丧。只是想到曾经母亲所说的境界越高,那方面的需求…”我顿了顿,脑海中回荡着母亲那句“境界越高,需求也越旺盛”的话。
  那句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对母亲更深层的理解。
  她是八阶巅峰强者,那种压抑下的需求,或许...
  “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先生的话意味深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夜华城最繁华的街道。
  此时天色已黑,街道上灯火通明,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出夜市的热闹繁华。
  商贩们扯着嗓子叫卖着各种商品,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酒肆的喧闹声。
  路边,花枝招展的舞姬们站在酒楼门口,身上薄纱轻飘,娇笑声不绝于耳。
  她们扭动着腰肢,抛着媚眼,引来过往行人驻足围观。
  整个街道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路过一家店铺时,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里面灯光柔和,透过橱窗,能看到货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服饰。
  那些布料光滑细腻,颜色鲜艳夺目,都是专为女人设计的贴身衣物。
  我心念一动,推门而入。
  店铺内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混合着丝绸的清新与脂粉的暧昧。
  货架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丝袜,
  有的黑如墨夜,薄如蝉翼,触感滑腻,轻轻一抚,便能想象它包裹在修长玉腿上的诱人模样;
  有的白似初雪,绣着精致的花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能勾起人无限的遐想。
  还有那些接近透明的肚兜,轻薄如雾,想必穿上它比不穿更诱人;
  以及一些小小的三角亵裤,材质柔软,穿上之后,两瓣性感圆润的臀肉会被完美暴露在外。
  店主是一个中年妇人,圆润的脸庞上挂着笑眯眯的笑容。
  她见我进来,立刻迎上前:“这位公子!这些可都是从中州运来的上品货色,专为那些懂风情的女人准备。穿上之后,能让她们更添几分妩媚,保证让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
  我点点头,目光在货架上游移。
  脑海中不由浮现影阿姨那冷峻却又柔美的脸庞,她平日里一身黑衣,英姿飒爽,但如果穿上这些…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热,挑选了一件透明肚兜、丝袜和一条精致的三角亵裤。
  “公子真会选,这些加起来十两银子。”妇人笑着打包,我爽快地付了钱,将包裹揣进怀中。
  回去后一定要亲手给影阿姨穿上,看看她那张俏脸会红成什么样。
  刚付完钱,走出店铺没几步,怀中的小镜忽然有了反应,一阵温热的震动传来。
  肯定是母亲联系我,毕竟之前我和阿蛮说过军务的事。
  我迅速走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墙角,取出小镜,注入一丝力量。
  镜面水波荡漾,渐渐浮现出母亲清丽的脸庞。
  “夜儿,军务处理得如何了?有哪里不懂的?”镜中母亲的声音温柔响起。
  我仔细看去,镜中母亲头发披散着,湿漉漉地贴在肩上,周身似乎有热气漂浮。
  热气如薄雾般缭绕在她身边,映衬着她微微潮红的脸庞,让她看起来格外慵懒而迷人。
  背景隐约是城主府的浴室,周围水汽氤氲,
  “娘……你在做什么呢?”我好奇地问,试图从画面中捕捉更多细节。
  “累了一天…在洗澡呢。”母亲轻笑一声,抬起手,轻轻撩起一缕湿发。
  “哦哦哦。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赶紧问,脑海中不由回想围帐内的场景,心跳加速。
  “洗完澡,一会儿就回去。”母亲语气轻松地说。
  “啊?”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要回北境,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了?不想让娘回去?”母亲眉毛一挑,
  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肩头,画面中那份慵懒的美感,让人移不开眼。
  “没有没有,嘿嘿。娘……阿蛮呢?”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小镜画面晃了晃,似乎母亲转动了镜子。
  画面里出现了阿蛮,只不过他在一处不远的地方,正垂着头蹲在地上。
  “阿蛮,这是怎么了?”我惊讶地问。
  “啊,小主人,我没事,啊…嗯…这有蚂蚁…我在看蚂蚁。”阿蛮没有抬头,语气支支吾吾,明显在敷衍。
  随后小镜画面里再次一晃,似乎是母亲将其扔了出去,同时传来母亲的声音:“夜儿找你……”
  画面动了动,很快,阿蛮的脸庞占据了整个镜面。
  就见他哭丧着脸,一只眼睛完全乌青,嘴角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既滑稽又可怜。
  很明显,这是被打了,
  “阿蛮…怎么…”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谁能打他?谁又能打过他?
  以阿蛮的实力,整个北境也没几人能伤他分毫。
  想来,只有是母亲了,
  但为什么揍他?
  我脑海中迅速回放围帐内的场景。
  如果从阿蛮的准备来看,阿蛮原本只是想假装一番,应付仪式。
  而是母亲穿着那开档丝袜,主动勾引…或许母亲事后觉得一切太过放纵,
  又或者,阿蛮在仪式中太过“放肆”,让母亲觉得失了分寸,
  最终将他当作发泄的对象,
  这...很符合母亲的作风...
  “我没事,小主人...嘿。”
  再仔细看,阿蛮露出笑容时,我发现他口中似乎少了颗牙。
  原本整齐的一口白牙,缺了那一颗,露出一丝黑黑的空隙,看起来滑稽极了。
  我差点笑出声,但赶紧忍住。
  “这是怎么了?”我忍着笑问。
  “嗯…不小心摔倒了,磕到……”
  阿蛮显然在撒谎,我当然也不信,就算拿着铁棒去打他,也不会这样狼狈。
  “阿蛮,那些画册快看完了…记得有新的帮我再弄一些啊。”我急中生智,故意岔开话题,试图缓和气氛。
  “不准给他…”还没等阿蛮答应,母亲的娇呵声从镜外传来,带着一丝薄怒。
  “别忘了啊。”我赶紧补充一句,冲阿蛮眨眨眼,迅速切断了小镜联系。
  联系断开,我收起小镜,长舒一口气。
  母亲这么快就回北境,我得赶紧赶在母亲之前回去。
  否则,她要是先到,发现我不在,肯定会起疑。
  我翻身上马,策马疾驰,一路向北境将军府赶去。
  夜风呼啸,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对话,以及母亲那慵懒的模样。
  看来,仪式后的母亲,情绪有些复杂。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1:08:57

第八十一章
  策马疾驰,一路风尘仆仆,赶回了北境将军府。
  我将战马交给马厩的仆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怀中揣着在夜华城买的丝袜、肚兜和亵裤,还有几包夜市上顺手买的特色小吃,
  我直奔地牢,想用这些礼物和吃食给影阿姨一个惊喜,
  地牢入口,守卫见到我,立刻挺直腰杆恭敬行礼:“少主!”
  我摆摆手,径直走了进去。
  石室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光影,
  影阿姨正斜倚在桌边,一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则显得有些局促,胡乱地翻着一本文书,似在掩饰着什么。
  她的脸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酡红,连耳根都有些晶莹的粉色,为她那张冷艳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媚态。
  “影阿姨。”我轻声唤道,走了过去。
  影阿姨抬头,合上文书,红红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回来了?”
  我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包裹,放在桌上:“这些是给你的。”
  她打开包裹,看到那些薄如蝉翼的丝袜、轻透的肚兜和精致的三角亵裤,随即脸颊更红,瞪了我一眼:“尽买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嘿嘿,正经的东西,哪有这些好看?”我嬉皮笑脸地凑近,把另一包小吃推到她面前,“还有这些,烤肉串、核桃酥,热乎的,赶紧尝尝。”
  她看着桌上的吃食,眼神软了几分,拿起一串羊肉串,送到唇边,贝齿轻启,秀气地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着,点了点头道:“嗯,味道不错。”
  见她吃得开心,我也坐在她旁边,陪她一起吃了几串。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被褥一角,那里隐约露出一截熟悉的东西
  那是什么?
  我伸手摸去,原来是阿蛮给我的画册,
  难怪影阿姨,从我进来就笑脸红红的,原来她在偷看这些。
  “哎呀..”影阿姨见我从被子里拿出画册,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忙伸手想抢回去,
  “你…”
  “我的画册,好看吗,影阿姨?”我笑着躲开她的手,故意在她面前翻开。
  里面的内容我早已看过,是一个女人跪在男人胯下,用嘴吞吐肉棒,
  “我…我才没看。”影阿姨急着否定。
  “哦?是吗?”我坏笑着看向她,“我还以为影阿姨在提前温习功课呢。”
  随后,我将画册扔到一边,凑近她,
  “你…你这小坏蛋!”她羞得无话可说,只能粉拳轻捶我的肩膀,
  看着她亮晶晶的小嘴,我忍不住的欺身向前,吻上她那带着烤肉香气和女儿家温热的小嘴。
  她的身子一僵,随即软倒在我怀中,任由我攻城略地。我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襟,在那熟悉的饱满上揉捏了两把。
  一吻结束,我看着她媚眼如丝,气息不稳的模样,心中大为畅快。
  “影阿姨,我娘快回来了,我得先回府里。嘿嘿。”我朝她眨了眨眼,声音暧昧地压低,“明天我再来找你,检查你‘功课’学得怎么样。”
  影阿姨满目含春带着娇羞白了我一眼。”小坏蛋……去吧,别让将军等急了。”
  离开地牢,我回到将军府,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我简单洗漱一番,刚换上干净的衣袍,在院外等候,
  夜风微凉,月光洒满庭院,我靠在廊柱上,回想着影阿姨刚刚娇羞的模样,心中痒痒。
  “小子啊,你这影阿姨,估计快突破到六阶了。”先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是吗?那可太好了。”我心中一喜。
  “嗯~~~”先生的语气却变得意味深长,
  “怎么了先生...”
  “凡事有利有弊。原本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她,一旦尝到了荤腥……可就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心中一凛,瞬间想到了母亲。
  境界越高,气血越是旺盛,那方面的欲望便越是强烈。母亲是如此,影阿姨……想必也一样。
  “先生…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那方面…”
  话未说完,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卫兵恭敬的问候:“将军!”
  母亲回来了。
  母亲正从战马上翻身而下,一身红裙在月光下如火般鲜艳,
  披散的头发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湿意,几缕发丝贴在清丽的脸颊上,让她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我立刻收敛心神,不在想其他,快步迎上前,
  “娘!”
  母亲见我在等她,深邃的眼眸中尽是温柔的笑意:“夜儿,军务都处理完了?”
  “都处理完了!”我挺起胸膛,“多亏影阿姨帮忙,要不然明天都审阅不完。”
  “不错。”她走近我,抬手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头。
  随后拉起我的手并肩走进后院书房,屋内的烛火已经点燃,昏黄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清丽的轮廓。
  我忍不住偷瞄了她一眼,脑海中不由闪过角斗场围帐内的画面,那大胆而放肆的她,和此刻温柔端庄的母亲形象重叠,让我心跳微微加速。
  “娘,累了吧?要不要我让人准备点吃的?”我试探着问,试图掩饰心里的异样。
  “不用,刚在夜华城吃过。”她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下。
  书房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夜儿。”母亲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夜色,“你长大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嘿嘿,娘,我早就长大了。”
  “知道为娘考虑了。”她抬起眼帘,那双凤眸在烛光下水润得惊人。
  “傻小子,看来你娘还是感受到了你在现场...”脑海中,先生的声音幽幽响起。
  “当然了,你是我最爱的娘~~这么晚回来,当儿子的肯定要问你饿不饿呀。”我赶紧掩饰道。
  “呵呵...过来...”她轻笑一声,招手示意。
  我依言上前,来到她身边。
  母亲身上那股独特的清香愈发浓郁,让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语气低柔:
  “娘~现在...饿了~”
  “那娘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厨房让人给您做!”我忙不迭地说道。
  她眼中的笑意更浓,抬起手,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
  “想……吃……你~~~”
  啊?
  我脑中一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回应。我从未想过,母亲会如此…直接。
  还没等我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母亲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百花绽放,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暧昧。
  “傻小子,逗你玩呢。”母亲的手指再次刮了刮我的鼻头,“好了,夜深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忙。”
  我挠了挠头,脸颊还带着未退的余热,低声应道:“嗯…娘,您也早点休息。”
  就在我转身准备走出房间时,母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对了,让先生留下,我有些事需要和他谈谈...”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1:25:12

第八十二章
  凉风拂面,吹散了脸上的热度,却吹不散心中的悸动。
  “想……吃……你~~~”那低柔的呢喃中,仿佛藏着几分真意,让我心跳至今未平。
  我回到自己房间,推门而入,脱下外袍,随手扔在床榻边,而后重重地坐下来,心头的燥热甚至让我一度萌生了现在就去找影阿姨的念头,
  但理智又将我拉了回来,母亲把先生留下做什么?
  我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早已远超常人的敏锐听力,却什么也没听到,
  或许是我多心了,母亲留下先生,定是有要紧之事商谈,而非我胡思乱想的那般。
  我摇了摇头,甩开这些念头,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赤裸躺回床上,有些冰冷的被褥让我感到不在那么燥热,
  静静的等待着先生归来,再细问究竟。
  然而,困意如山崩海啸般袭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已整整三天两夜未曾合眼。
  先生离开后,我又变回了凡人,疲惫如潮水般吞噬了我的意识,眼皮沉重得几乎无法支撑。
  不知不觉,我陷入了一场梦境。
  梦中,影阿姨一身黑衣被轻纱透明肚兜取代,棉质的亵裤也换成了那条窄窄小小的三角亵裤,薄如蝉翼的黑丝袜包正裹着她修长的腿,
  她跪在我身前,柔软的唇瓣包裹着我的鸡巴,舌尖灵巧盘绕间,带来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
  她的眼眸含着盈盈笑意,向上看着我,
  “夜儿,你的…小小的真可爱。”
  我羞得满脸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想反驳却又沉溺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可就在这时,感官的体验似乎有些不对,影阿姨的笑靥开始如烟雾般消散。
  我努力睁开眼,却发现周围一片黑暗,房间内只有窗外的月色冷清地洒进来,在地上勾勒出寂静的轮廓。
  奇怪的是,那舌尖卷曲吮吸的触感依然清晰,那般温热而湿润,舒服得让我几乎呻吟出声。
  不对……这不是梦!
  我猛地一惊,挣扎着低头看去,只见被子下隐约有个人影在动,
  我连忙掀开被子,清冷的月光下,一头如瀑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女人大半面容,可我又怎会认不出,那熟悉的轮廓。
  “娘?!”
  “嗯……”
  母亲从被褥间直起身子,被子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月光恰好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勾勒出一幅令人屏息的画面,
  “娘…您这是…”我舌头打结,声音干涩,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在她身上。
  她穿着与我在夜华城为影阿姨买的几乎相同的服饰,
  薄如蝉翼的透明肚兜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极其明显;
  黑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大腿,蕾丝花边在白皙的大腿根处画出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双腿间那条小巧的三角亵裤藏在最深处,恰好遮住母亲那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却反而更勾引人,想要一把掀开看个究竟。
  这...是巧合吗?
  还是...母亲知道我在夜华城买的这些东西,
  她认为我喜欢?
  所以...
  “夜华城的东西,娘瞧着有趣,便试了试。”
  母亲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鸡巴,让那早已坚硬无比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下,
  “喜欢吗?”
  “喜欢…娘,你好美!...呃”
  还没等说完,母亲便再一次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同时她动作轻柔而熟练,眼神始终抬着,观察着我的反应。
  那双美目在月光下亮如星辰,媚态横生,勾得我心神荡漾,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迎着母亲的目光同时也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鸡巴消失在她口中,又一点一点滑出,
  当只剩下只剩龟头还留在母亲口中时,母亲的眼睛在月光下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又带着一丝明显的狡黠的坏意。
  斯~~~
  她...突然加重了力度,俏脸微微凹陷,红唇突出用力的紧裹着龟头,不让其逃脱,强烈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蹬了下腿。
  啊~~~
  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波叽”一声,
  鸡巴从她口中滑出,猛的翘回弹在小腹,发出啪唧的一声轻响。
  “夜儿,舒服吗?”母亲红唇微翘,唇上沾着晶莹的津液,眼中笑意浓浓。
  “舒服…娘…”我喘着粗气,声音已然沙哑。
  “想让娘继续用嘴…”母亲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继续道:“还是…”
  我脑海中闪过上次母亲曾说要用小穴帮我,却因我未能硬起而错失机会。
  这一次,我绝不能再错过,我鼓起勇气,抬起手指了指她双腿间:“娘…这次用那里,可以吗?”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从身下爬上来,脸贴着我的脸,彼此呼吸交缠在一起。
  停顿几个呼吸后,母亲的红唇轻轻落在我的额头,接着,她一只手插入我的后脑与枕头之间,似要托起我的头。
  我顺势抬头,却被那半透明的轻纱肚兜遮住了视线。
  下一刻,轻纱被撩起,两团温软雪白压在我的脸上,坚挺的乳头轻轻刮过我的脸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母亲轻咳一声,似乎要说什么,
  我鼻息粗重,嗅着那诱人的香气,等待着母亲的下文,
  却什么也没等到,只有那轻咳的一声,仿佛真的只是母亲喉咙不舒服,
  而此时,我的脑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母亲为何将乳头“弱点”暴露于我?
  她询问我的问题,而我也给出准确的想法,她却不再回答。
  这究竟是何意?
  我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她的腰肢,那触感肉软而滚烫,被我触碰的母亲,身体微微一颤,轻哼了一声。
  “娘……”我在肚兜内低喊一声,鼓起勇气,猛地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
  她的双腿自然分开,夹住了我的腰,
  我从轻纱肚兜中钻出,抬头看向母亲,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羞涩。
  以往,母亲用手、用脚,甚至用嘴帮我,可我们始终未曾逾越那道最后的红线。
  因为我们都保有理智,克制着彼此的情感。
  然而今日,母亲将“听话弱点”暴露于我,像是在无声地引诱我,让我通过弱点去控制她,再由她去突破那道红线。
  但她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意...
  所以我决定,就由我来突破这道红线。
  “娘,我爱你。”我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的双眼,深情道。
  母亲闻言,眼中的惊讶与羞耻尽数褪去,而是化作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手,抚上我的脸颊。
  那一瞬,月光在她眼中流转,仿佛诉说着千言万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1:39:47

第八十三章
  母亲的唇瓣柔软而温热,香舌湿滑而热情,每一次的吮吸与纠缠,一道道酥麻便会从唇舌交接处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们的津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呼吸急促而滚烫,
  空气中只剩下我们唇舌交缠发出的湿润声响,以及被情欲点燃的心跳。
  这个吻,点燃了我们压抑了十六年的情感,将所有的爱恋、欲望和禁忌,都融化在了这极致的亲密之中。
  当我们的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一道晶莹的银丝还恋恋不舍地连接着我们,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光,将气氛推向了极致。
  母亲的脸颊早已绯红如霞,眼眸水光潋滟,尽是化不开的春情,
  看得我口干舌燥,下腹早已昂扬的鸡巴更是跳动叫嚣着想要更多。
  “夜儿…哈~”母亲的声音沙哑而又甜腻,带着一丝情动的喘息,“哈~~娘的好夜儿……”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主动抬起一条手臂,环住我的脖颈,同时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我的腰,将我更深地拉向她自己。
  我们再一次吻在了一起,而这一次,除了吻,母亲的另一只手也早已探到身下,灵巧地扒开早已湿透的三角亵裤,同时握着我的鸡巴,帮我对准了那条湿润温暖的缝隙,
  感受到母亲的引导,以及那里的湿滑与滚烫,我腰部猛地用力,将鸡巴送了进去。
  “嗯…啊!”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母亲的口中溢出。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与包裹感,那温暖湿热的甬道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寸软肉都在紧紧地吮吸着我,那是一种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而母亲的香舌,也因为这贯穿而在我的口中剧烈地回应着。
  我们终于以最亲密的方式融为一体,那种充实感和连接感,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我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静静地感受着这结合的瞬间。
  我们终于越过了那道红线,以最亲密的方式,融为了一体。
  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身体的每一丝颤动,而她,也同样能感受到我的一切。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我们母子的心跳在同步跳动,房间里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种圣洁却又妖娆的美。
  “哈....动…哈...…动呀~……”
  母亲主动和我分开唇舌缠绕,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同时身下扭动着腰肢,喘着粗气催促着我。
  那双眼眸中,满是渴望与鼓励,薄薄的黑丝袜包裹着的长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腰侧,带来一丝丝滑腻的触感,让我再也按捺不住。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无尽的留恋。
  “噗嗤噗嗤”的水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羞得母亲闭上了眼睛,
  “娘,你水好多啊?”我低声调侃,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的结合处滑落。
  “啊~小坏蛋...嗯~你敢调戏娘...”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她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但那眼神中分明是满满的宠溺与情动,没有一丝责怪。
  “嘿嘿...娘,你舒服吗?”我坏笑着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
  “嗯!舒服~~”母亲喘息着回应,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轻轻嵌入我的后背,指甲划过皮肤,带来一丝痛楚,却更添了刺激。
  “娘....”我故意顿了顿,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回应。
  “嗯~啊~怎么了~~~”母亲的声音已经有些断断续续,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起伏,胸前的饱满双乳在被汗水浸湿的透明肚兜下轻轻晃动。
  “嗯~到底了吗?”我试探着问,同时用力一顶,试图顶入的再深几分,
  “嗯~~啊~到底了~~”母亲的回应带着一丝颤音,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穴内的软肉也回应着我。
  “啊那...那我怎么感受不到阿蛮说的那张‘小嘴’呢~~?”我将阿蛮的名字说得又轻又慢,同时脑海中闪过阿蛮上次描述的那些细节,心中的醋意与兴奋也交织在了一起。
  母亲的小穴突然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绞紧之力传来,差点将我直接缴械,那种蛮横的紧致吮吸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能说明...就是还没到底...”她睁开眼睛,眸中水波流转,闪过一丝狡黠笑意。
  “那你刚才说我到底了。”我动作稍稍放缓,带着一丝不满。
  “啊~骗你的~~呵呵呵~~~.”母亲轻笑出声,那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带着几分少女般的俏皮。
  “娘~~你不准骗我。”我羞恼的用力顶了两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却让她发出一声声更媚的呻吟。
  母亲手臂重新环上我的脖子,拉近我们的距离,唇瓣轻轻贴上我的耳朵:“傻夜儿,娘的小穴可没那么浅…想要进入娘的最深处…那就好好用力,好好爱娘~。”
  “娘你小穴好深...影阿姨的我都能到底...”为了证明自己不短小,我脱口而出,却立刻后悔了。
  这话出口,母亲的眼神微微一变,笑容瞬间收敛,她松开了搂着我的手臂,向下探去,随后,我便感觉到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那你去找你影阿姨去~。”她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也顺势从我腰间松开,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吃味与娇嗔,仿佛我是做了什么天大错事的负心汉。
  “儿子错了,嘿嘿。”
  我哪能离开,嘿嘿一笑,赶紧赔不是,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同时双手抓住母亲的小腿,一路向上,将两条大长腿抬至肩膀。
  母亲本就比我高出不少,长腿更是修长,一路从黑丝小脚摸过膝盖,再到大腿蕾丝花边,那丝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我看向我们连接处,小巧的三角亵裤早已被推到一旁,两片粉嫩的唇肉正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根部。
  随即,我扛起母亲的小腿蹲了起来,脚踩床榻,稳住下盘,身子向前压,腰臀则用尽全力地向前猛顶。
  “嗯~~~~”母亲的呻吟顿时拔高了几个音调,
  “娘你身子真软乎~~”我喘息着赞叹,感受着她柔韧的身躯在我身下绽放。
  这个姿势让我们的结合更紧密,也让母亲的小穴更紧致,每一次顶入都让母亲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穴内的液体变得更多,咕叽咕叽声更是响亮。
  “夜儿…娘的宝贝…用力…娘爱你…”她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满足。
  “娘...我也爱你。”我加快了节奏,身子重重撞击母亲的翘起的屁股,每一次都想顶入的更深,
  “娘...我想射你里面...”
  “嗯???嗯~嗯~嗯~~”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紧的包裹和更热烈的迎合来回应我。
  “~~~那娘...一会...再用小脚~~~帮我一次~~~”
  “呵~~嗯~~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1:43:10

第八十四章
  我躺在母亲温暖的怀中,手掌轻捏感受着她丰乳的柔软弹性,心中一片安宁。
  “夜儿,明天开始娘就要闭关了。”
  我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那潮红未退的脸庞,
  “娘,为什么突然闭关?”
  “娘要准备冲击九阶境界了。”母亲将我的脸轻轻按入她胸前的柔软之中。
  “真的?那太好了!娘,您太厉害了!”
  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在这片大陆上,我从未听说过有谁能踏入天级九阶的传说之境!在我的印象中,除了中州皇室那些能借助血脉引动“仙纹”之力的皇子公主,无论是民间还是军中,天级七阶便已是凡人所能触及的巅峰!如今,母亲不仅是冠绝天下的八阶强者,更有机会叩开那扇传说中的九阶大门!
  若是母亲真能成功,那高高在上的中州皇族,于我们北境而言,将再无任何可怕之处!
  母亲轻笑一声,松开我后又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水光潋滟的眼眸闪闪发亮地盯着我,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因俯身而垂在我胸前轻轻晃动的雪白双乳上,
  “天亮以后,具体事情你听先生安排。至于北境的军务一切由你打理。”
  “嗯,娘你放心,我一定能...”
  我的话还未说完,母亲温润的食指便轻轻按在了我的嘴唇上,止住了我的豪言壮语。
  “娘当然放心,但这并不是重点…”她说着,身下腰肢如水蛇般款款摆动,我只感觉自己那疲软下去的东西,正被她温热柔软的嫩肉反复磨蹭着。“重点是,我的好夜儿…现在,休息好了吗?”
  “娘…我们都三次了…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吧…”
  没等我说完,母亲媚笑一声,身影一矮,便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之中。
  被褥下,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将我的鸡巴包裹…
  舒服...
  ……
  天亮以后母亲并未如我所想,在将军府后院闭关,反而选择了地牢,
  她直接占据了影阿姨那间简陋的石室,将其作为自己冲击九阶的闭关之所。
  如此一来,影阿姨便被“解放”了出来。
  之后几日,一切正常,影阿姨恢复了她“影子”的身份,白天随我处理军务,夜晚则跟我回到将军府后院休息。
  直到第五天深夜。
  “走吧。” 脑海中先生声音响起。 “到了你娘说的约定时间了。”
  “先生,咱们去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嗯,影阿姨,走吧~”
  我们没有惊动任何人,从将军府的后门溜了出去,两匹黑色的战马早已备好。
  夜色如墨,寒风如刀。
  我们一路向北,出了北境主城,也越过了夜华城。
  我们在一处名为“断魂崖”的地方,勒住了缰绳。
  这里怪石嶙峋,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就是这里了。”先生说道。
  我们牵着马,躲在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之后,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凛冽的寒风,吹得我脸颊生疼,心中不免有写疑惑,
  母亲究竟在谋划什么?这个神秘的约定,又是和谁?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就在我的耐心即将耗尽之时,远处终于出现了一队火光。
  那火光由远及近,很快,一支约莫十数人的队伍,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他们骑着一种形似巨狼的黑色猛兽,行动间悄无声息,若非手中火把,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而当他们走近时,我心中的震惊,更是达到了顶点。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色祭祀袍,身材枯瘦如同骷髅的老者。
  跟在他身后的十几名蛮族战士,其中几人竟然有着六阶的恐怖实力!
  影阿姨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之上。
  “来者何人?”
  老者在距离我们十丈远的地方停下,语气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问,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我刚想催动先生的力量,上前应对。
  “呵呵……”
  一道漆黑扭曲的阴影,缓缓从我身后升腾而起,在惨白的月光下,凝聚成模糊又充满压迫感的人形轮廓。
  先生,主动现身了。
  “你……你是……”
  老者祭司在看到那团黑影的瞬间,刚刚还带着倨傲的老脸,猛地一变! 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手中的骨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枯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然后,极其郑重、极其虔诚地,双膝跪地,将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蛮…蛮神在上!!” 随着他的跪拜,他身后那几名六阶的蛮族勇士,也都齐刷刷地扔掉手中的兵器,跪倒在地,
  “终于…终于见到您了!”老者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
  “起来吧。”先生的声音很平淡。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 老者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对着身后的族人挥了挥手。
  几名蛮族战士,抬着一口巨大的黑曜石棺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先生的面前。
  “打开。”
  见他们把棺材打开,我和影阿姨对视了一眼,走上前,一股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棺材内,静静地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一个…与母亲有着七八分相像,却又显得更加青涩、更加…纯净的女人。
  她双眼紧闭,面容安详,仿佛只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是……”我失声惊呼。
  先生没有回答我,而是对着大祭司,淡淡地说道,
  “从今往后,蛮族与北境,百年之内,再无战事。若有违背…”
  “不敢!不敢!”老者惶恐地连连摆手,“蛮神之命,我等莫敢不从!”
  “退下吧。”先生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几只苍蝇。
  老者如蒙大赦,带着他的族人,对着先生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断魂崖上,再次恢复了宁静。
  影阿姨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支特制的响箭,拉开了弓弦。
  “咻——!” 一道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片刻之后,数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是孤鸿卫。
  她们都蒙着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双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
  但为首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形,她的眼神,给我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那名领头的女人点了点头,走到棺前,将棺材内的赤裸女人,连同铺在她身下的丝被,一同抱起,抗在了肩上,转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剩下的几名孤鸿卫,则抬起那口空荡荡的黑曜石棺材,也迅速地离去。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如此的诡异。
  “先生…”我转过身,看着那团漂浮在半空中的黑影,询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她是谁?”
  先生那阴影构成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地悬浮在那里,良久,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呃…等以后,你问你母亲吧。“
  先生的身影重新融入我的体内,断魂崖上只剩下我和影阿姨,以及两匹不安地打着响鼻的战马。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10 11:57:34

第八十五章
  回到将军府,已是后半夜,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屋内的地板上,
  影阿姨点燃了案上的烛火,昏黄的光晕在房间里摇曳,柔和地勾勒出她的身影,
  她为我倒了一杯热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清冷的脸庞后,静静地站在我身前。
  我捧着温热的茶杯,手掌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暖意,喝下一口热茶的同时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断魂崖上那诡异的一幕。
  那棺材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何与母亲如此相像?
  我再次开口,试探着问先生,可他沉默不语。
  我心知,这必然与他和母亲的谋划有关,看来突破口不在他身上。
  抬头望向影阿姨,心头一动,放下茶杯,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
  影阿姨顺势伸出双臂,紧紧回抱着我的同时,双腿打开骑在我的双腿上,目光也变得如春水般温柔。
  “在想什么呢?”
  烛光下,她的眼眸如星,目光也变得如春水般温柔,
  “影阿姨,你知道些什么吧?”我低声试探,目光紧锁在她脸上。
  她轻轻摇头,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也不清楚。将军的命令只是让我配合先生,将棺材里的女子交给一个代号为‘红莲’的孤鸿卫。”
  红莲?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红莲……红莲坊……红莲夫人!
  那个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眼波流转间能勾走男人魂魄,同时又透着神秘危险气息的女人,浮现在我眼前。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影阿姨,脱口而出:“夜华城红莲坊的老板娘,那个叫红莲夫人的女人…她也是孤鸿卫?!”
  影阿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迅速地将两者联系起来。
  “是的,”她缓缓解释,“不过,她是几年前才加入孤鸿卫的,并不算真正的老人。”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摇曳的烛火上,仿佛在追忆往事。
  “红莲的父亲,名叫叶问心,曾是中州军中有名的七阶剑道高手。八年前,他因故陨落,临终前将年仅十六岁的红莲托付给了将军。
  红莲天赋异禀,短短数年便踏入六阶,剑术超群。
  然而,她不喜军中束缚,三年前向将军辞行,说是要游历中州。
  实际上,她是奉了将军的密令,以‘红莲夫人’的身份,建立起一个隐秘的情报网。”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阿蛮第一次带我去红莲坊时,红莲夫人看我的眼神如此复杂,似笑非笑,原来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看来,我必须亲自去一趟红莲坊,探个究竟。
  思绪翻涌间,夜华城的旖旎风光浮上心头,
  想一想,已经好久没去了...
  想到红莲坊的那些舞姬,那些曼妙的表演,心头一热,胯下鸡巴也慢慢抬头,开始顶着影阿姨的翘臀,
  我下意识地将手滑向她的身后,仔细摸着她的臀瓣,并没有摸到传统亵裤的痕迹,
  难道她没穿?我在她后腰下方仔细探寻,终于摸到了一条极细的布料边缘,那手感小小的,应该是我买的那种三角亵裤。
  “嘿嘿,影阿姨~你很喜欢那小小亵裤...”
  影阿姨羞涩地白了我一眼,仿佛被我说中了心事,同时,她也感觉到我下身的反应,坐在我身上的翘臀,不自觉的轻轻摩擦着,
  “嗯~”
  这无声的邀请,如同火星落入干柴,我也不在忍耐,抱起她朝床边走去。
  “别…先生还在呢。”影阿姨低呼一声,显然想起了我体内那位神秘的“先生”,语气中透着羞涩与犹豫。
  我却坏笑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他看得还少吗?就让他看着,又能如何?正好让他老人家也评判一下,是我长进了,还是影阿姨你…更会伺候人了。”
  这话一出口,不仅让影阿姨的脸颊瞬间红透,也让我心底那份扭曲的兴奋感愈发高涨。
  来到床边,我轻轻将她放在棉被上,手掌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感受到她早已挺立的乳头。
  “影阿姨这么兴奋~~”
  “别说了...”影阿姨轻哼一声,似羞似嗔:“你这小坏蛋…就会欺负我。”
  “影阿姨这么美,我怎么忍得住?”我低笑,俯身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轻轻解开她的衣带,露出里面那半透明的白色肚兜。
  “嘿嘿,真好看~~等下次去夜华城,在买回来几件给影阿姨换着穿,”说完,我隔着半透明肚兜,将一颗乳头含入嘴里。
  同时伸手进入影阿姨裤子内,小小的三角亵裤,更是湿湿黏黏的,我将手指连同那湿粘,一同插入滚烫湿滑的小穴,
  “啊~~”影阿姨娇吟一声。
  “影阿姨,今天怎么这么...这么...骚~~”我吐出口中乳头,抬头看着影阿姨。
  “谁骚~~你这小坏蛋~~怎么骂人呢~~~”
  “嘿嘿,不是骂人~~是夸影阿姨呢~”
  “你说人家...骚~~那还不是骂人,怎么还说是夸人?”
  “嘿嘿,影阿姨越骚,我越喜欢呀~~~”
  “你...小坏蛋。”
  我脱光衣服,同时也将影阿姨的裤子脱下,里面还穿着我给她买的丝袜,
  “真性感,长裤里面穿丝袜~~”
  “还不是你喜欢~~”影阿姨回道。
  我没着急,而是俯下身子,要去看小穴,不过影阿姨夹着腿,同时还用手捂在小穴上,
  “影阿姨,让我看看嘛~~”
  “干嘛~~”
  她嘴上抗拒,手指的缝隙却越张越大,小手慢慢移开,一片光洁无毛的漂亮小穴映入眼帘,缝隙间流着水,在两片阴唇最下沿交汇处,一滴一滴亮晶晶的淫液向下流淌,甚至快到屁眼上了。
  这画面看的我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上前对着小穴亲了一口。
  “啊!别...脏..”影阿姨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惊呼。
  “一点不脏~~影阿姨小穴都是香的~~”
  我见影阿姨反应如此激烈,便又亲了一口,然后,舌尖探出,慢慢的从亲一口变成了舔,再到吸允。
  起初影阿姨推着我的头,说脏,但舔了几下后,便成了双腿夹着我的头,
  “夜儿~~受不了了~~~想要~~”
  我抬起头,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眼中坏笑一闪,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
  她的身子在烛光下更显娇媚,丝袜勾勒出的曲线在昏黄的光晕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想要什么?”我俯身靠近,贴在她耳边,故意逗她。
  “…想…要…你…”
  她羞得满脸通红,眸子里水光潋滟,盛满了星光。
  我心头一热,再也按捺不住,轻轻俯身,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紧致温热的包裹感如潮水般袭来,柔滑而炽热,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化。
  我低哼一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回应,温润的触感让我心神荡漾。
  影阿姨轻喘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指尖在锦被上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褶痕。
  我开始轻轻律动,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轻颤的回应。
  她的眼眸半睁半闭,在烛火映衬下更显迷离,唇间溢出的细碎呻吟如丝般缠绕在心头。
  我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缠绵间,感受着她逐渐炽热的回应。
  她的双手攀上我的肩,指尖嵌入我的皮肤,将所有的羞涩与矜持抛诸脑后。
  就在这浓情蜜意的缠绵中,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夜的梦境里,影阿姨跪在我身前,纤细的小手抬起,指尖比划着长短,眼眸含春说道:
  “你的小家伙真可爱。”
  这突如其来的回忆让我心头一荡,我喘着粗气,动作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用力顶了顶,
  “影阿姨,我的…大不大?”
  “大~啊~大~~~”
  她被我这话逗得娇喘连连,呻吟柔媚而急促。
  “那插到底了吗?”我坏笑一声,俯身贴近,追问。
  “嗯~~到底了……”
  她低吟着回应,声音颤抖,眼中水波流转,带着几分羞怯与满足。
  我直起身子,双手抓着她那穿着黑丝的小脚在手掌间反复搓揉着。
  目光向下看去,在烛火的映照下,整个鸡巴都深深没入那片光洁无毛的小穴,只剩下根部的几撮黑毛还留在外面。
  嗯......
  为何...顶到底了,
  也没有阿蛮说的那种小嘴吮吸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