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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无论是人族士兵,还是蛮族战士,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根插在大地之上,依旧在微微嗡鸣的巨大图腾柱,以及图腾柱下方,那滩早已看不出人形的血肉。
又是一次干净利落的秒杀!
而且,是以一种比母亲更加霸道,更加蛮不讲理的方式!
“是……是阿蛮!”
城墙之上,终于有人认出了那个身影,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
阿蛮没有理会周围那些震惊的目光。
他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落在母亲的身前,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后。
他转过头,看着那剩下的,早已被吓得肝胆俱裂的蛮将,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
“你们……都得死。”
他用一种如同宣判般的语气,缓缓说道。
说完,他俯下身,单手握住那根深深插入地下的图腾柱,猛地向上一拔!
轰隆——!
大地龟裂,碎石飞溅!
那根巨大的图腾柱,被他硬生生地,从大地之中拔了出来!
紧接着,他便扛着这根充满了原始与暴力美感的绝世凶兵,朝着那些六阶蛮将,发起了野蛮冲锋!
他手中的图腾柱,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起一阵足以撕裂山川的狂风!
一名蛮将试图用手中的盾牌格挡,结果,连人带盾,都被砸成了一张肉饼。
一名蛮将试图用速度躲避,结果,被图腾柱扫中双腿,下半身瞬间化作了一团血雾。
剩下的蛮将,彻底崩溃了!他们分散的逃走,这一时间让阿蛮难以抉择去追谁...
“阿蛮,回来。”母亲叫住了阿蛮。
阿蛮听从母亲的话,快步跑了回来,他那粗壮的身躯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和风尘,像一头寻回母亲的幼兽,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中,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看到,母亲那在万军之中都未曾弯曲过的笔挺脊背,在被阿蛮抱住的瞬间,猛地一僵。
但她并没有挣扎,任由阿蛮那颗毛茸茸,沾满了血污和汗水的巨大头颅,深深地埋在她那柔软,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怀里,埋在她那被银色软甲包裹,饱满的胸脯之间。
阿蛮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在她怀里发出一阵阵压抑又满足的呜咽声。
而母亲,在短暂的僵硬之后,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抬起手,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轻轻地抚摸着阿蛮的后脑。
“……回来就好。”
那些侥幸逃脱的蛮将,早已趁机逃得无影无踪。
黑色的潮水,开始退去。
剩下的蛮族大军,见首领死的死,逃的逃,便彻底溃不成军。 他们扔掉手中的武器,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嚎叫,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朝着北荒的深处,仓皇逃窜。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这场战争来的快,去的也快结束了。
兵对兵,将对将,
母亲始终是北境的支柱,再这场胜仗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当然阿蛮也是...
当最后一名蛮族士兵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城墙之上,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劫后余生的狂欢!
士兵们扔掉手中的兵器,相互拥抱着,嘶吼着,宣泄着死里逃生的喜悦。
有些人跪在地上,亲吻着脚下那沾满了血污和脑浆的城砖,放声大哭。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战场都染成了一片悲壮的血红色。
我收回了先生的力量,一股难以形容的虚弱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发软,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倒下。
我扶着冰冷的墙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不远处那相拥的两个人。
母亲已经从阿蛮的怀里挣脱出来,她那张沾染了血污和尘土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威严。
她开始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
“李副将,清点伤亡,救治伤员!”
“王参将,派人打扫战场,收敛我军将士遗体,厚葬!”
“张校尉,加固城防,派斥候严密监视蛮族动向,防止他们去而复返!”
一道道命令,清晰而有力,让原本处于狂欢中的军队,迅速地恢复了秩序。
这就是我的母亲,即便是在大战之后,身心俱疲,她依旧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静沉稳的北境统帅。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阿蛮和他身后那支奇特的蛮族军队身上。
那上千名蛮族战士,并没有像其他蛮族一样参与溃逃,而是安静地聚集在城下,他们的坐骑巨狼安静地匍匐在地,他们的眼神,没有暴戾,只有一种对阿蛮,近乎狂热的崇拜。
“他们是……我的族人。”阿蛮挠了挠头,憨厚地解释道,“我在北荒深处,找到了他们。他们都是被其他大部落排挤驱逐的,我们就……自己建了一个部落。”
母亲静静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城下那支“蛮族军队”,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让他们进城吧。在城西划出一片营地,暂时安置。”
“是!主母!”阿蛮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扶着墙,慢慢地走下城墙。
当我经过母亲身边时,她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
她没有看我,只是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言,与她擦肩而过。
我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那种熟悉的严厉。
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这场血与火的洗礼中,悄然改变。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她身后,无能为力的废物。
而她,也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
接下来的三天,整个北境大营,都沉浸在一种战后的悲壮,又忙碌的氛围之中。
战争的胜利,并不能完全冲淡死亡带来的悲伤。
城墙之下,堆积如山的尸体被一具具地抬走,血水将城外的冻土都染成了暗红色,即便在凛冽的寒风中,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也久久不散。
城内的医馆,早已人满为患。
伤兵们的呻吟声、军医们的呵斥声、药草的苦涩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战后最真实的景象。
这三天里,母亲没有回过一次将军府。
她搬到了军营的指挥大帐之内。
我曾偷偷地去看过她。
她几乎没有合过眼。
白天,她会亲自去伤兵营,探望那些在战斗中受伤的士兵。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而像一个体恤下属的大家长。
我看到,她会亲自端着药碗,喂一名断了双臂的年轻士兵喝药,那名士兵激动得热泪盈眶,语无伦次。
我看到,她会坐在一名重伤垂死的老兵床前,握着他那粗糙干枯的手,静静地听他讲述着对家乡妻儿的思念,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的脸上,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深沉的肃穆。
她会亲自去校场,为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将士,点燃送行的火把,将他们的骨灰,一坛坛地,亲手交给他们的家人。
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引来士兵们发自内心的狂热崇敬。
他们敬畏她,如同敬畏神明。
而到了夜晚,她则会召集所有的将领,在指挥大帐内,商讨着未来的防务。
阿蛮,作为一股不可忽视的新生力量的领袖,也第一次,出现在了人族的军事会议之上。
他带来的那支名为“黑石部落”的千人军队,也被母亲以雷霆手段,直接编入了北境的军队序列,授予了独立的番号。
这个决定,在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将军!万万不可!”
指挥大帐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以李副将为首的几名老将,满脸涨红,激动地站在大帐中央,毫不掩饰他们对母亲这个决定的反对。
“那些蛮子,终究是蛮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副将梗着脖子,大声说道,“让他们进城,已经是将军您天大的恩赐,如何能将他们编入我北境军,甚至授予番号?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若是他们日后在城中作乱,或是与城外的蛮族里应外合,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将军!”另一名王参将也附和道,“我军将士,与蛮族世代血仇,如今要与这些蛮子同吃同住,一同操练,将士们心中,定然不服!恐会引发营啸啊!”
他们的担忧,不无道理。
人族与蛮族,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已经厮杀了数千年,血海深仇,早已刻入了每一个人的骨子里。
让他们放下仇恨,亲如兄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蛮坐在一旁,听着这些将领的质问,那张憨厚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怒意。
大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母亲端坐在主位之上,面沉如水。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清冷的凤眸,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不带丝毫的情感,却带着一种足以让万物都为之冻结的威严。
原本还群情激奋的将领们,在接触到她目光的瞬间,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声音也小了下去。
“说完了?”
良久,母亲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说完了,就听我说。”
她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大帐中央的沙盘前,手中的“孤鸿”枪,轻轻地,点在了代表着北境城池的模型之上。
“你们只看到了他们是蛮族,看到了所谓的‘非我族类’。”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而我看到的,是一支在阿蛮的带领下,令行禁止、悍不畏死、并且对我人族没有丝毫敌意的……精锐之师!”
“你们只看到了将士们心中的仇恨,却没看到,在十七名六阶蛮将的围攻下,是我们自己的士兵,在成片成片地倒下!是我们自己的防线,在节节败退!”
“你们只看到了所谓的‘营啸’风险,却没看到,若非阿蛮和他这支奇兵天降,这座城,现在,已经破了!而我们这些人,早已成了蛮族斧下的亡魂!”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那些将领的心上,让他们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我白霜华治军,只看一点——谁能打,谁能赢,谁能为我守住这座城,谁,就是我的兵!”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冷的凤眸之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至于你们担心的作乱,里应外合?”她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与霸气,“有我白霜华一日,他们,不敢!他们若敢,我便能亲手,将他们彻底抹去!”
“这个决定,我意已决。从今日起,黑石部落,便是我北境第十三营!阿蛮,为第十三营统领,官拜参将,直接听命于我!”
“谁,还有异议?”
整个大帐,鸦雀无声。
所有的将领,都低着头,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他们知道,当这位女将军做出决定时,那便是……不容更改的铁律。
在母亲的强力推行下,阿蛮和他的黑石部落,终究还是成了北境军中,一支名正言顺的“友军”。
城西,那片原本荒废的营地,被重新修葺一新。上千名黑石部落的蛮族战士,在阿蛮的带领下,正式入驻。
他们的到来,无疑给这座刚刚经历过大战的城池,注入了一股新鲜而又奇特的血液。
我第一次,走进了他们的营地。
与我想象中,蛮族营地的脏乱和腥臭不同,黑石部落的营地,虽然简陋,却异常的整洁。
所有的帐篷都搭建得井然有序,兵器架上的战斧和长矛,也擦拭得锃亮。
那些蛮族战士,看到我进来,只是好奇地打量着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敌意,反而带着一丝对“主母之子”的尊敬。
我找到了阿蛮。
他正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赤着上身,用他那根巨大的图腾柱,进行着力量训练。
他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北荒深处所经历的残酷战斗。
他的肌肉,如同花岗岩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看到我,他立刻放下了图腾柱,咧开嘴,露出了那熟悉的憨厚笑容。
“小主人!”他快步向我走来,那粗犷的身躯,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阿蛮。”我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已不再是那个需要我处处照顾的,心智单纯的护卫了。
他成了一个部落的领袖,一个六阶巅峰的强者,一个……能在我母亲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直接、最有力“帮助”的男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嫉妒和失落的情绪,在我心中悄然滋生。
“小主人,你怎么来了?”阿蛮挠了挠头,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
“我……来看看你。”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北荒……过得还好吗?”
“好!也不好!”阿蛮憨憨地答道,“北荒深处,有很多很厉害的凶兽,我天天跟它们打架,打着打着,就变强了!后来,我就遇到了他们,他们都是被别的部落欺负的,我们就一起,建了黑石部落!现在,我是他们的王!”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小主人,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厉害?”他像个急于向家长炫耀玩具的孩子,在我面前,用力地鼓了鼓他那比我大腿还粗的肱二头肌。
“……嗯,很厉害。”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愈发苦涩。
我们之间,仿佛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他还是那个视我为“小主人”的阿蛮,但我,却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将他当成一个单纯的“傻子”了。
“小主人,你怎么不开心?”阿蛮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阿蛮,阿蛮去帮你把他砸成肉饼!”
看着他那真诚而又关切的眼神,我心中的那点嫉妒和失落,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他还是那个阿蛮。
无论他变得多强,无论他成了谁的王,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会毫不犹豫地,为我挡下所有危险的……兄弟。
“没有。”我摇了摇头,拍了拍他那坚实的胳膊,由衷地说道:“我只是……为你感到高兴。阿蛮,你长大了。”
阿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咧开嘴,憨憨地笑了起来。
战争的阴霾,渐渐散去。
北境的城墙,在工匠们的修葺下,恢复了往日的雄伟。
阿蛮的黑石部落,与其他士兵,依旧会有些摩擦,但在母亲和阿蛮的共同弹压下,倒也相安无事。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今天是军中一月一次的休沐日,忙碌了数日的士兵们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阿蛮也难得地回到了将军府,像个恋家的孩子,熟门熟路地回到了我的房间,在角落里他那熟悉的地铺上一躺,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就在我即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时,一阵极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咚、咚。”
那声音很轻,却像翘在了我的心上。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房门的方向。
“阿蛮,”母亲那清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压抑情愫,“……出来一下。”
角落里的鼾声戛然而止。
阿蛮猛地坐起身,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他似乎有些迷茫,但还是立刻应道:“嗯,主母!”
他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外,融入了母亲那更加修长的身影之中,最后,房门被轻轻地带上。
我知道,他们要去“修炼”了...
我的心,在这一刻,被一种熟悉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感,彻底占据。
“呵呵……想去就去嘛~~非要这般扭扭捏捏的。”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适时地在我脑海中响起,臊得我脸颊一阵滚烫。
我心中烦躁,却又无法反驳。
是啊,我想去。
可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先生不在,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卑劣偷窥者。
而这一次,它在我体内。
我的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急促,我那因为想象而产生的、可耻的生理反应……它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就像……就像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它面前,所有的不堪和欲望都无所遁形。
“小子,我倒是也想去看看。”先生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看看阿蛮那傻小子,在北荒历练了这么久,那身至阳血气,是不是又精进了不少。这对我评估你母亲的状况,也有好处。”
我心中冷笑,这蹩脚的借口,谁信?
但这确实是一个完美的台阶。
我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羞耻”的防线,彻底崩塌。
我一步一步,如同被蛊惑的木偶,朝着那扇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窗户走去。
我的脚步很轻,心跳却很重。
我来到了窗前,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小洞。
然后,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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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将母亲和阿蛮的身影拉得很长。
没有我所期待的香艳画面,甚至连一丝暧昧的气氛都没有。
母亲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端坐在床榻之上,神情严肃,一如她在指挥大帐中对峙众将时的模样。
而阿蛮,则恭敬地站在床前的地毯上,用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阿蛮,”母亲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当初,我用秘法,将我自身的一部分精元之力,反哺给了你。这才让你在短短数日内,从三阶突破至六阶。”
阿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母亲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把那力量拿回,来冲击更高的境界,以应对未来更可怕的敌人。所以…我需要将当初给你的那份力量,拿回来。”
“主母!”阿蛮急了,不自觉的上前两步,“阿蛮的力量,就是主母的!主母随时都可以拿走!只要能帮到主母,阿蛮什么都愿意!”
“我自然知道。”母亲的眼神,柔和了一瞬,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阿蛮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
“但这个过程,对你我而言,都颇为凶险。我需要将你的气血催动到极致,达到你所能承受的巅峰,才能将那份力量,毫发无伤地剥离出来。”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眼神也下意识地避开了阿蛮的注视。
“所以,接下来的‘修炼’,会和以前……一样。你……明白吗?”
阿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当然明白。
他那单纯的脑子里,或许无法理解什么叫“剥离力量”,但他却清晰地记得,那种能让他浑身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修炼”,是多么舒服。
“阿蛮……明白!阿蛮……愿意!”他重重地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去把灯熄了。”母亲的声音恢复了清冷,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阿蛮憨厚地“哦”了一声,转身吹熄了油灯。
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两个模糊的轮廓。
我听到母亲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是她在脱去那身素白的寝衣。
“还……还傻站着做什么?”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娇嗔,“难道……还要我亲手帮你脱吗?”
“不……不用!主母!”阿蛮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紧接着,他那边也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将眼睛死死地贴在那个小洞上。
我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屋内的景象,在我眼中慢慢变得清晰。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阿蛮那如同铁塔般的粗粗犷身躯。
以及……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即便是疲软状态下,也依然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
它就那么静静地垂着,像一头蛰伏的凶兽,那深色布满褶皱的皮肤,以及顶端那巨大如同蘑菇般的头冠,都散发着一股与他憨厚外表截然不符的强烈雄性气息。
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那杆银色的“孤鸿”枪。我曾有幸握过,那枪身坚硬而冰冷。可与眼前这根肉枪相比,无论是粗细,还是那份力量感,“孤鸿”枪都显得……纤细了。
就在这时,母亲的轮廓动了。
她穿着肚兜,从床榻上缓缓走下,那具在月光下如同白玉雕琢的完美酮体,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走到了阿蛮的面前,伸出了她那只曾执掌千军万马、也曾执枪杀敌如麻的白皙手掌。
然后,那只手,准确地握住了那头正在蛰伏的“凶兽”。
“嗯…咳…”母亲的喉间,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咳,“些许时日不见,好像……又大了些。”
我看到,阿蛮的那根被母亲握住的肉棒,像是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抬头!
它迅速地变得滚烫、坚硬、粗壮!
那深色的皮肤被撑得油光发亮,一条条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巨首更是高高昂起,狰狞可怖!
最终,它紧紧地贴着阿蛮那结实的小腹,直挺挺地向上翘起,顶端那颗硕大的蘑菇头,甚至早已超过了他肚脐的高度!
…
“天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同时从母亲的口中和我心里响起。
母亲是被眼前这根狰狞巨物的尺寸所震撼,而我,则是被这根即将进入我母亲身体的巨物,所带来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复杂情绪的羡慕...
“去……去床上躺好。”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被那根肉棒的惊人热量烫到了一般。
阿蛮憨憨地点了点头,转身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床榻,听话地躺平。
母亲走到床边,伸出手,似乎是想将那层薄薄的纱质床幔拉上,以遮挡这即将发生的一幕。
但她的手,在触碰到床幔的瞬间,却又停了下来。
我看到,她那模糊的轮廓,似乎朝着我这个方向,极其细微地、若有若无地……停顿了一瞬。
最终,她还是放下了手,没有拉上床幔。
她知道我在...她默许了...她默许了我的窥探。
这一动作,再一次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的大脑,让我那早已滚烫坚硬的肉根,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然后,我看到母亲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跨上了床榻,跨坐在阿蛮那粗壮的腰腹之上,从我这个侧面的角度看去,母亲如同天鹅颈般的脖颈微微扬起,乌黑的长发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落,她那对被肚兜勉强包裹住的丰乳,因为双臂后撑的动作而显得愈发挺翘,顶端那两点凸起,即便是在昏暗中,也异常明显。
而最让我血脉偾张的,是她那不需要刻意撅起,就拥有惊人挺翘弧线的臀肉,仿佛在无声地勾引着世间最原始的欲望,勾引着每一只手去抚摸,去揉捏...
就在我还在欣赏之时,母亲早已用那只曾执掌千军万马的手,再次握住了那阿蛮那根早已迫不及待,血管凸起有些狰狞的肉枪。
此时的阿蛮,那肉枪上,血管爆突,就像那日阿蛮手中的粗壮图腾柱一般,附着着神秘纹路,而此时,这颗“稍小”一些的图腾柱,已经被母亲握在手中,她似乎很是费力,才将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紧贴着阿蛮小腹的图腾柱,一点一点地搬动,一直到,那根狰狞的图腾柱,缓缓被母亲的一侧大腿遮挡,我只能看到母亲的手在一前一后的晃动,在乎再为那根图腾柱寻找着目标...
然后,母亲的身体微微一顿,紧接着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沉。
“嗯~~……”
一声被拉得极长的,充满了些许痛楚的闷哼,从母亲的喉间溢出。
我看到,母亲的双臂因为用力而绷得笔直,手掌死死地压在阿蛮结实的小腹上,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个支点。
她那挺翘的胸脯,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而剧烈起伏,仿佛要挣脱那件绯红色肚兜的束缚。
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满足呻吟,从她那微张的喉咙和性感的唇间,彻底释放而出...
二人之间,那根狰狞如图腾柱般的肉枪,仿佛不存在了,就那么一寸一寸地,消失在了她的体内。 蛮族混血的长枪,再一次刺入了北境女战神的体内,让女战神不由的发出一丝略有痛苦的急促喘息声...
但母亲毕竟是北境的军魂,又岂能如此简单的落败于蛮族混血的长枪,她那紧绷的身体,很快适应了那根长枪尺寸,身子已然放松下来...
然后,她开始反击,开始缓缓地,以一种特有的韵律,上下起伏,每一次抬起,都伴随着一声“嗯~”的轻哼,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一声“啊~”的低吟。
但渐渐地,母亲的声音里,我似乎听出一丝“落败”的意味...
“好……好舒服……”
“阿蛮……你的……好大……”
“啊……嗯~……顶到最里面了……好深……”
在我这个亲生儿子的窥探下,在一个忠诚于她的蛮人混血身上,母亲...承认了,承认了眼前蛮族混血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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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蹲在窗下的我,呼吸早已变得粗重不堪。
屋内的景象,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因为里面的场景而硬有些发痛的肉根。
就在我即将跟随着屋内那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用自己的方式来宣泄那份罪恶的情感之时,
“小子,”先生那懒洋洋,带有戏谑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想不想……看看你不在时,你母亲……她真正的样子?”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同我手上的动作,都停在了那一瞬间。
真正的……样子?
先生的话,像一句邪恶的咒语,瞬间勾起了我心中最深最黑暗的好奇。
是啊……我看到的,真的是全部吗?
当我不在时,当母亲以为我不在时,她……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和阿蛮那三天里,曾经和先生的那一整夜...都在我脑海里浮现...
先生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轻笑一声不在询问我,用一种传授功法时的语气继续道:
“你现在回去,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让你娘以为,你已经走了,睡了。然后,彻底融入黑暗再回来。
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一个卸下了所有防备,一个不再需要扮演‘将军’和‘母亲’角色的,最真实的她。”
这个提议,像一颗毒药,精准地滴入了我干涸的心田。
我知道它有毒,但干涸的心,再渴望...
那份极度贪婪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后,又轻易的取胜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道德感。
“……好。”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在心中,发出了这个微弱到如同蚊蚋的音节。
我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裹紧,伪装出一副已经疲惫不堪、沉沉睡去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候差不多了。”
我悄然起身,利用先生的力量,黑暗的阴影里,如同鬼魅般,再次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
这一次,我甚至还未贴近窗户,便听到了一阵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刻意压抑的低吟,而是变得放纵、高亢,享受...
那“噗嗤噗嗤”的湿润交合声,也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急促,果然……不一样.......
在我“离开”之后,母亲也彻底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怎么样?”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想不想……进去看看?”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先生的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不容错过的紧迫感,“你娘现在是七阶,我这八阶的魂力,帮你瞒天过海还绰绰有余。可等她也到了八阶,这点小动作,可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你可就再也没机会,如此近距离地‘观摩’你母亲的‘修行’了。”
我纠结万分,内心又在疯狂地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这是禁忌,是深渊,踏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着,那点“毒药”还不解渴,要更多!要更多!
进去...进去...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想。”
“呵呵……这才对嘛。”先生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笑。
“静下心来,回想我教你的‘影遁’法门。”这个我早已联系数次的招式,此刻紧张的如同第一次使用。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狂跳不止的心脏。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起来。
“影遁!”
我的心念一动,眼前的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化作了一片纯粹由黑与白构成的线条。
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变得轻盈、虚无,然后缓缓地,融入了脚下那片冰冷的阴影之中。
一种仿佛在粘稠的液体中穿行的感觉再次传来。
没有撞开房门的巨响,也没有推开门轴的“吱呀”声。
我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穿过了那扇对我而言,仿佛不存在的木门。
下一瞬,我的视野重新恢复了色彩。
我已经……进来了。
一股混杂着女子体香、汗水气息以及浓烈到极点的咸腥味道,瞬间钻入了我的鼻孔,让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当场窒息。
我正站在床榻边,那片被床幔下,那最深沉的阴影里。
我的心,狂跳得如同战鼓,仿佛随时都会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来。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我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朝着那张正在有节奏地剧烈晃动的床榻,看了过去。
然后,视线仿佛被放大了数倍,眼前的画面变的无比巨大和清晰,我看到了...
母亲那被汗水浸湿的乌黑长发,正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潮红的,充满了动情之色的脸上。
我看到了...
阿蛮那只粗壮的大手,正按在母亲那早已挣脱了肚兜束缚的饱满丰乳上,那两颗我曾经吃过的粉色乳头,正承受着阿蛮指缝间的反复挤压,但依然坚挺着...
突然,我的视线突然变小...整个场景跟着变小...
我看到了...
母亲没有像刚才那样跨坐在阿蛮身上。
她正以一种极其吃力的半蹲姿态,蹲立在阿蛮的身上。
她的臀肉正反复的抬起又很快下落,将那根早已被她吞入体内的狰狞长枪,一下又一下地向体内最深处坐去。
啪..啪..啪...
刚刚因为紧张而丢失的声音,也回来了...
那是母亲浑圆的臀肉,与阿蛮那结实的身体碰撞的声音...
随后,是一声满是娇羞柔情的嗓音,“喜…喜欢吗…蛮儿…”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喜欢吗…蛮儿…”
母亲那一声充满了无限娇羞与柔情的问话,在我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响!
蛮儿……
她竟然叫他“蛮儿”!
这个称呼,充满了宠溺,充满了爱怜,充满了女人对自己儿子才有的,最亲昵的爱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让我窒息的酸楚猛地涌了上来。
然而,这股几乎要将我理智焚烧殆尽的酸楚,仅仅持续了不到一息的时间,便被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蛮不讲理地淹没了。
是啊……
那可是阿蛮,
那个在战场之上,如天神下凡,用他那“庞大”身躯和无匹的蛮力,将母亲从绝境中拯救出来的阿蛮;
那个视我们母子为天,将忠诚二字刻入骨髓,融入血液的阿蛮。
并且就连他和母亲相遇的时间,甚至都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早上一年。
他...值得...
他配得上这份“赏赐”,
“蛮儿”这个称呼,他当得起。
我感到庆幸,庆幸有阿蛮在,来“帮助”我那被毒咒所折磨的母亲,让她发出如此动听的、发自内心的呻吟。
我甚至应该……感谢他。
这变态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毒藤,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大脑,彻底将我吞噬。
我开始欣赏一幅由我最敬爱的母亲和我最忠诚的兄弟,共同上演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绝色春宫。
我看着母亲那张因为动情而潮红的脸,看着她那双因为欲望而蒙上水汽的凤眸,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一个不再需要扮演“将军”和“母亲”角色的,属于女人的最真实样子!
而这个样子的她,只有我,和正在她身下的阿蛮,能够看到!
这让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在为我的“顿悟”而欢呼...
“嗯……”
床榻之上,阿蛮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他看着母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最纯粹的欲望和近乎于崇拜神色。
他用那因为情动而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无比认真地,回答着母亲刚才那句问话:“喜欢……这里……”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母亲的丰乳上捏了一把。
那五根粗壮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那团惊人的柔软之中,将那雪白的丰乳,蹂躏成各种各样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
“啊!”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吟。
她似乎很满意阿蛮的回答,那张潮红的脸上,竟绽放出了一抹足以让百花都为之失色的、妩媚入骨的笑意。
“那……想吃吗?”
她的声音,黏腻得几乎能拉出丝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反复地,搔刮着我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嗯嗯。”
阿蛮咧着大嘴憨笑着,同时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点着头。
“呵呵……”
母亲发出一声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
她那被汗水浸湿的、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身体,缓缓地向前倾倒,像一朵盛开到极致后,终于愿意低下高贵头颅的雪莲。
因为身高的差距,她无法直接将自己的丰乳送到阿蛮的嘴边。
于是,我看到了更加震撼的一幕,
母亲用那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托住了自己那只被阿蛮揉捏得微微泛红的雪白丰乳,像托着一件最珍贵的贡品,主动地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红肿不堪,坚挺如樱桃的乳头,塞进了阿蛮那张因为渴望而微张的嘴里!
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下半身,她那正在被阿蛮的图腾长枪狠狠贯穿着的雪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因为上半身传来的刺激,以一种更加狂野、更加本能的韵律,一下又一下套弄着。
“噗嗤!噗嗤!噗嗤!”
那充满了湿润的撞击声响起,变得前所未有的响亮且急促...
“唔……啊!”
当阿蛮那粗糙的舌头,第一次卷住那颗敏感的乳头时,
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的尖叫,从她那微张的性感唇间,彻底释放!
“啊——!蛮儿……用力……用力吸我!对!就是那里!啊……好舒服……要……要被你弄死了……”
在以为无人窥探,绝对私密的黑暗里,母亲终于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她的欲望。
那不再是为了“修炼”,而是一场纯粹的、为了追求快乐而进行的疯狂交合。
她扭动着腰肢,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能听到“咕叽”水声的胯间,去主动地迎合,去贪婪地吞噬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枪。
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阿蛮那颗正在她胸前辛勤“耕耘”的脑袋,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他那浓密的黑发之中,仿佛要将他彻底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她展现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一个属于女人的,最真实、最放荡、也最美的……样子。
我站在阴影里,手也跟随着母亲那疯狂的节奏,快速地,用力地,上下套弄着。
我的眼中,没有了嫉妒,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狂热。
我看着她,看着我那伟大的、高傲的母亲,是如何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绽放出如此动人的、属于女人的光彩。
我甚至觉得,这才是她应该有的样子。
她不应该只是那个背负着整个北境命运的、冰冷的战神。
她也应该是一个可以放纵自己,可以享受快乐的……女人。
而阿蛮,这个忠诚的“傻子”,他有资格,也有能力,给予她这份快乐。
“啊……啊……不行了……蛮儿……我……我要……要泄了……” 母亲的声音,变得破碎而急促,她那上下起伏的身体,频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着,
紧接着,我看到,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悠长而又满足的、攀上顶峰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一股股晶莹的液体,从他们那紧密交合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而我,也在这声尖叫中,再也无法忍受。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了我身前那片阴影之中。
第三十一章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了我身前那片黑暗的阴影之中。
极致的快感过后,我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然而,我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在我宣泄过后,感官极度敏锐的瞬间,我眼前的世界,原本就昏暗的画面,变的更加的单调。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片由纯粹的黑、白、灰构成的世界!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骇地发现,我的视野,仿佛穿透了床幔,穿透了血肉,以全知的视角,俯瞰着床榻上那两具交合的身体!
我“看”到,在母亲那由灰色光影构成的身体下方,有一道刺目的,散发着纯粹阳刚气息的白色光影,正深深地埋在母亲的小腹深处。
那道光影,就是阿蛮的“图腾长枪”。
它正在母亲那同样由灰色光影构成的轮廓内,进行着最后一下、也是最猛烈的撞击!
然后,我“看”到,那道白色光影的顶端,如同火山一般,猛地喷发了!
一股股精纯到极致,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白色光点,如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喷洒在母亲的小腹深处!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腹内部,一个由灰色能量构成,如同圆柱形容器般的轮廓,瞬间被那璀璨的白色光芒彻底填满、撑大!
不过,那些白色的光点,并没有四散而流下,而是在母亲体内一股神秘力量的引导下,开始缓缓地、如同百川归海一般,朝着更上方、更深处汇聚。
那里……应该就是女人的宫房吧。
一个诞生生命的地方,一个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所有的白色光点,都涌入了那里。
然后,奇迹发生了!
那里在吸收了海量的,精纯的阳气之后,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大、变亮!
它从灰色,变成了乳白色,又从乳白色,变成了耀眼的银白色!
最终,它化作了一轮皎洁的、散发着磅礴生命气息的“明月”!
这轮“明月”在母亲的宫房内静静地悬浮着,旋转着,将那些驳杂的、属于阿蛮的阳刚之气,与母亲自身的、阴柔的精元之力,完美地、一遍又一遍地融合、提纯、再造!
一股股更加精纯、更加强大的、全新的能量,从那轮“明月”中,缓缓地溢出,当那轮“明月”将所有的能量都提纯完毕之后,它并没有停下,而是猛地一缩,化作一道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精纯、都要凝练的银白色光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沿着那条来时的道路,原路返回,开始反哺向阿蛮!
它再次灌入了阿蛮那根还在母亲体内的“图腾长枪”之内,然后,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阿蛮那原本已经达到六阶巅峰的境界,在这股经过了母亲身体“提纯”和“转化”的精纯能量冲击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摧枯拉朽地冲破!
一股远超六阶的、强大到让我心悸的恐怖气息,从阿蛮的身上,轰然爆发!
他……他要突破到七阶了!
然而,就在阿蛮身上的气息攀升至顶点,即将真正迈入七阶门槛的那一瞬间——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空!
一直盘踞在我体内,属于先生的冰冷气息,毫无征兆地,彻底从我的身体里抽离了!
它走了!
我眼前的黑白世界瞬间消失,视野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色彩。
我依旧站在那片阴影里,脑子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如同神迹般的画面,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手中还握着自己那根刚刚宣泄过后,满是滑腻的肉根,
也就在先生离开的同一时间,床榻之上,母亲那满是汗水的雪白娇躯之上,突然浮现出无数道血红色扭曲的神秘符文!
那些符文,在母亲的皮肤下疯狂地游走、闪烁,
紧接着,那些血红色的符文,竟化作了无数道细密的血色丝线,从母亲的身体里延伸出来,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瞬间便将旁边那正处于突破边缘、毫无防备的阿蛮,彻底笼罩!
“呃啊——!”
阿蛮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身上那股即将突破到七阶的、磅礴的气势,竟被那些血色的丝线,硬生生地、蛮不讲理地,开始向外拉扯、吞噬!
那股足以让他脱胎换骨的庞大能量,没有能助他踏入新的境界,反而顺着那些血色的丝线,疯狂地涌入了母亲的体内!
“啊——!” 母亲的口中,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的惨叫,那不再是欢愉的惊呼,而是承受着巨大能量冲击的、纯粹的痛苦嘶吼!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气息,在阿蛮那被掠夺来的庞大能量灌注下,开始一节一节地疯狂攀升!
而她身下的阿蛮,则像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那股即将突破到七阶的恐怖气势,正在以一种断崖式的速度,一节一节地飞速下降!
七阶……跌落!
六阶巅峰……跌落!
六阶……跌落!
五阶……四阶……三阶……二阶……
最终,当母亲身上的气息攀升至顶点时,阿蛮身上的所有光芒都彻底黯淡了下去,那股属于武者的强大气息,最终停留在了……一阶。
他被……彻底榨干了...
也就在这一刻,母亲那痛苦的嘶吼,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上威严与霸道的凤鸣!
轰——!
一股远超七阶,甚至凌驾于我体内先生之上的、浩瀚无匹的恐怖气息,如同海啸般从母亲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难道...是...八阶?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气息攀至顶峰母亲,
和她身下那气息微弱、昏死过去的阿蛮,
一时间,不知所措...
第三十二章
我呆呆地站在那片阴影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床榻之上,那股属于八阶强者的、浩瀚无匹的恐怖气息,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房间,又在达到顶峰之后,一点一点地内敛,最终尽数收回到了母亲那具沾满了汗水的雪白娇躯之内。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只有母亲那因为刚刚突破、还无法完全控制而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她身下,那早已昏死过去,气息微弱如风中残烛的阿蛮。
母亲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阿蛮的身上,将那图腾长枪抽离了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阿蛮那根早已疲软下去的巨大肉棒,从她的体内滑落。
一股股白色液体,顺着她那幽深的缝隙中缓缓流下,滴落在阿蛮身上。
她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就那么赤裸着,瘫坐在床榻之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胸前和背后,那张尚未完全褪去的潮红面容上,似乎还沉浸在力量暴涨的余韵,美眸之中也还残留着些许的迷离,
也就在这时,母亲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她的目光...
缓缓地...缓缓地...
转向了我所在的这片阴影。
然后,她看到了我。
她那双还有些迷离的美眸,在与我的目光接触的瞬间,大大的睁开!
那刚刚因为踏入八阶而产生的威严与喜悦,仿佛瞬间被一种“震惊”和“慌乱”的情绪所取代!
“夜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锐,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颤音。
她下意识地想要抓起床边的锦被遮挡自己那赤裸的身体,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这根本无济于事。
紧接着,她那聪慧的头脑,似乎瞬间就想通了什么。
她的目光,猛地变得锐利起来,朝向另一侧看去,
“是……是你!是你,把他带进来的!”
她当然知道,凭我自己的本事,绝无可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她的房间。
我被她那充满了愤怒和羞耻的目光看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母亲那恼怒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羞愤的红晕。
最终,一声色厉内荏,带有强烈羞耻的娇呵响起。
“你……还看!…快…出去!”
她的声音好似依旧严厉,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那不敢与我对视的躲闪眼神,将她内心的慌乱与窘迫,暴露得一览无余。
我也如蒙大赦。
我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还站在原地,甚至……甚至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刚刚宣泄过后的黏腻肉根!
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将人活活烧死的羞耻感,如同火山一般,从我心底喷涌而出!
我“啊”地一声惊叫,也顾不上什么,慌乱地将那根早已疲软下去的肉根塞回裤子里,甚至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好,提起裤子,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冲出了房间。
我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门死死地关上,然后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坐在地。
我的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我的肋骨。
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只是冷冷的地坐着,任由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将我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更久。
当我的四肢都因为长时间的僵坐而变得麻木时,那股熟悉的冰冷气息,终于如同一阵微风,悄无声息地,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是先生回来了。
“嘿嘿……嘿嘿嘿……”
它刚一回来,便发出了一阵极其猥琐,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但那笑声,却显得有气无力,中气不足,仿佛一个刚刚跑完百里路的凡人,带着一种透支过后的虚弱。
“先生!”我压抑着心中的羞耻,在心中嘶吼道,“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急什么?”先生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但那份虚弱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老夫刚刚可是耗费了巨大的魂力,帮你娘完成了这惊天动地的逆转,现在累得很,让我先喘口气。”
它顿了顿,似乎是真的在调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疲惫的语气,缓缓地为我解释起来。
“小子,你以为,突破八阶,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尤其是对你娘这种身中恶毒契约的人来说,更是难如登天。”
“她体内的那个契约,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她的精元。想靠自己修炼突破,绝无可能。”
“所以,我们只能用一种……更极端,也更霸道的方法。”
先生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得意。
“这个方法,就是‘掠夺’。”
“掠夺?”我心中一凛。
“没错。”先生解释道,“我们不能让你娘自己去产生那份足以冲破壁垒的能量。
所以,我们必须找到另一个‘容器’,先将庞大的能量,储存到那个‘容器’里。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再将那份能量,连本带利地,一次性地,从‘容器’里‘偷’回来,用这股外来的、庞大的、不属于她自身的力量,一举冲破八阶的桎梏!”
“而阿蛮,就是我们选中的,最完美的‘容器’!”
我呆呆地听着,一个完整而又残酷的计划,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所以……”我喃喃自语,“之前你们每一次的‘修炼’,都是在……‘喂养’阿蛮?将我娘的精元,反哺给他,让他快速变强,把他喂成一个……合格的容器?”
“不不不,你只说对了一半。”先生纠正道,“你娘也确实是在通过双休功法修炼,但同时,她也在用我给她的方法,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混杂着阿蛮那因为交合而勃发的阳气,一同储存在了阿蛮的体内。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
“然后,在阿蛮即将突破七阶的那一刻,他全身的气血和精元都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而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我需要离开你的身体,用我八阶的魂力,在外界布下一个隔绝天机的法阵,以防止你娘突破八阶时的巨大动静,被中州那些老不死的察觉。
同时,我还要用魂力,去强行逆转和操控她体内的契令符文,让那些原本用来吞噬她的符文,调转枪头,变成吞噬阿蛮的利器!”
“这是一个极其凶险的过程,需要精确到极致的计算和控制。
时机、能量、符文……任何一个环节出错,结果都是你们三人,当场爆体而亡,魂飞魄散。”
先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也带着一丝对自己杰作的自豪。
“最终,我们成功了。我们利用了阿蛮的突破契机,瞒天过海,将他所有的力量,连同他那即将踏入七阶的‘道’,都一并掠夺了过来,为你娘,铺就了一条通往八阶之路。”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计划,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恶毒,却又……如此的天才。
我为母亲和先生的智谋与狠辣感到震惊,也为阿蛮的“牺牲”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但……等等!
一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钻入了我的脑海!
我那因为震惊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在这一刻,终于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
不对!
这其中,有一个无法解释的漏洞!
“先生……”我的声音,因为一个可怕的猜想而变得干涩、沙哑,“你刚才说,你需要离开我的身体,去外界布下法阵,去操控符文……对吗?”
“是啊,怎么了?”先生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进房间里?!”我几乎是嘶吼着,在心中质问道,“你明明知道,在你离开之后,我会暴露!你明明知道,我会被我娘发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
先生沉默了。
但再这寂静的沉默里,我似乎感受到他的笑意,
“你……你是故意的!”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你让我回去,让我娘以为我走了,再带我潜入房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你就是想让我看到!想让我亲眼看到这一切!看到我娘最不堪的一面!看到她是如何利用、如何掠夺阿蛮的!你就是想看我痛苦!想看我崩溃!想看我们母子之间,因为你的挑拨而产生无法弥补的裂痕!”
“你这个……混蛋鬼魔!”
我疯狂地在心中咆哮着,那股被欺骗、被玩弄的滔天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我的质问,先生先是沉默,随即,便爆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愉悦和恶意的狂笑!
那笑声,不再有丝毫的掩饰,满是以玩弄人心为乐的纯粹之恶!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但其他的你都说错了!”
“什么!?”
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和高深莫测:“我只是帮你们娘俩,把那层窗户纸捅得再破一点而已。”
它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愤怒与迷茫,才继续用那低语般的语气说道:
“其他的那些什么痛苦,崩溃,裂痕……在哪里?谁痛苦了?谁崩溃了?你母亲吗?不,她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八阶力量,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接近自由。
是你吗?小子,你痛苦吗?你崩溃吗?不,你只是被那份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而已,但你的灵魂,却因此变得前所未有的…有趣。”
“至于裂痕……呵呵,我们拭目以待吧。”
“你根本不懂。”先生的语气充满了俯视众生般的怜悯,“你哪里能理解女人?又哪里能理解一个……像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她高傲、强大,但也孤独、压抑。她把你当成她唯一的软肋,用最严厉的方式保护着你,却也因此,在你和她之间,筑起了一道比北境城墙还厚的冰墙。”
“我所做的,不过是在那冰墙上,凿开一个洞,让你能看到墙的另一边,那个真实的、有欲望、会算计、会不择手段的她。也让她看到,墙的这一边,那个不再是废物,不再需要她用羽翼庇护的、已经长大了的拥有了欲望的你。”
“现在,你‘真的’看到了,她也‘真的’看到了你,
你们母子之间,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呵呵呵呵……”
第三十三章
一夜无眠。
我就那么靠着冰冷的门板,在黑暗中,睁着眼,坐了一整夜。
脑海里,不再是母亲那动情的呻吟,也不再是她与阿蛮那充满美感的交合画面。
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同神迹一般的,黑白灰的能量世界;
是阿蛮那即将突破七阶的磅礴气势,在瞬间被血色丝线吞噬、掠夺的残酷景象;
是母亲那在极致的痛苦中,强行冲破桎梏,踏入八阶时的霸道与决然。
以及,最后先生那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狂笑,
“你们母子之间,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天,渐渐亮了。
窗外,传来了庭院里下人们早起扫洒的“沙沙”声,厨房那边,也传来了伙夫们准备早饭的嘈杂声。
整个将军府,从一夜的沉寂中苏醒,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忙碌,而有序的一天。
世界,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本不打算出门,我想就这么一直坐着,
但就在这时,先生那虚弱的声音,在我脑海中,有气无力地响起。
“去看看你娘吧。”
它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嘲弄,只剩下一种仿佛耗尽了所有心神的疲惫。
“没什么的。”它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要沉睡一段时间了,昨夜的消耗太大,需要时间来恢复,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那股盘踞在我体内的冰冷气息,便如同退潮的海水,缓缓地沉寂了下去,最终,彻底感受不到了。
这一次,先生是真的沉睡了。
我的心中,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反而升起了一丝莫名的……空虚,
站起身,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麻木,眼底布满血丝的脸。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衫,推开了房门。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眯着眼,一步一步,走过那条通往母亲卧房的小径,来到了那扇昨夜被我狼狈冲出的房门前。
门,紧闭着,
我抬起手,手又在半空中顿住。
最终,我还是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房间里,一片寂静。
就在我以为母亲不会回应,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进。”
只有一个字。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汗水,属于昨夜的气息。
我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床榻之上,阿蛮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厚实的锦被,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他睡得很沉,胸膛平稳地起伏着,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而母亲,则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正端坐在窗前的梳妆台旁,手里拿着一把木梳,正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发。
她没有看我,仿佛我只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厉害。
良久,我才终于鼓起勇气,低低地喊了一声。
“……娘。”
我依旧不敢看她,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
“嗯。”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又鼓起勇气,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我最关心的问题。
“娘...你…八阶了?”
“嗯。”
又是简单的一个字。
我感觉到,她似乎并不想与我多谈,
但我还是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那个诅咒契约,对你……”
这一次,她梳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房间安静几息,在我以为母亲不会回答,准备默默退出去的时候,她那清冷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没事了。”
没事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从我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羞耻,愤怒和无力!
“太好了!”
我猛地抬起头,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脱口而出!
也就在这一刻,我的目光,终于与她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了。
镜子里,映出了她那张清冷的面容。
她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威严,如同那万年不化的冰川。
但她的眼睛……
她那双我从小就无比敬畏,锐利如刀锋的凤眸之中,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我从未见过的,晶莹的水光。
我不明白那眼神中复杂的含义,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这一次……”
母亲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意味,
“……倒是要多谢你那个‘师傅’了。若不是他,我恐怕……”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似乎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便缓缓地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朝着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眸,静静地、深深地看着我。
然后,她伸出了她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无比坚定地拉住了我那只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
她的手,很暖,
“饿不饿?”她轻声问道,“…陪娘去吃饭。”
那声音,温柔极了...
第三十四章
那句温柔极了的“陪娘去吃饭”,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瞬间穿透了我心中那层层叠叠由羞耻构筑起来的厚重冰墙。
我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眸,看着她脸上那抹我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一时间,竟忘了言语,忘了动作,只是任由她那温暖而有力的手,拉着我。
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并没有催促,只是拉着我的手,转身走到了房间内那面巨大的衣柜前。
“吱呀”一声,她打开了那扇由上好沉香木打造的柜门。
柜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
但绝大部分,都是样式简洁,便于行动的黑色或深色的戎装,
这些,才是我记忆中,属于母亲的颜色。
然而,她的手,越过了这些熟悉的衣物,径直伸向了衣柜最深处,在那个我从未见她打开过的角落里,取出了一件衣服。
一件……火红色的长裙。
那红色,是如此的鲜艳,如此的炽热,像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又像北境夕阳沉入地平线时,天边最壮丽的那一抹晚霞。
长裙的料子,是上好的流云锦,在光线并不明亮的房间里,依旧泛着一层流光溢彩的华美光泽。
这件衣服,不敢想象穿在母亲身上…会是何等风景...
“夜儿,”母亲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唤醒。
她转过头,看着我,那张清冷的脸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如同少女般的羞涩红晕,
“过来~帮娘穿上。”她的声音里仿佛有命令,但我听出了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撒娇”的味道。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自己,不自觉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将那件火红色的长裙,递到了我的手上,然后转过身,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狂跳不止的心脏,
用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笨拙的手,将那华美的长裙,缓缓地披在她那削瘦的香肩之上。
我的手指,在为她整理衣领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脖颈处那细腻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她皮肤下,似乎是因为紧张,而微微加速的血脉搏动。
然后是那条同样红色的宽大腰带,
我绕到到母亲身前,面对着她,为她束上腰带。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复杂的体香……
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微微起伏的柔软胸脯...
我的手,在为她系上腰带时,剧烈地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系错。
终于,我系好了最后一个结。
我后退一步,抬起头,看向她。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母亲,
她站在那里,一身火红的长裙,将她那高挑、完美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炽热的红色,非但没有让她显得俗艳,反而将她那原本清冷如冰的气质,衬托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艳丽;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动人的绯红,
那双总是锐利的凤眸,也因为这身华美的红妆,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杀伐之气,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镜子里,映出了我们母子二人的身影。
她,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而我,则像一个站在她身旁,因为她的光芒而显得无比渺小、无比局促的侍从。
她看着我那副呆若木鸡的傻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动人的笑意。
那笑意,如同一朵在万年冰川之上,骤然盛开的雪莲,瞬间便融化了我心中所有的局促和不安。
然后,再一次,主动地拉住了我的手。
“走吧,宝贝...”她轻声说道:“陪娘去吃饭。”
…
饭厅里,母亲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偌大的饭厅,便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菜肴,许多都是我平日里爱吃,但母亲却因为觉得“过于油腻,不健康。”而从不让我多碰的。
而今天,她却亲手,将那些菜,一样一样地,夹到了我的碗里。
“尝尝这个,水晶肴肉,你小时候最喜欢偷偷让厨房给你留的。”
“还有这个,蟹粉狮子头,入口即化...”
“这个也不错,多吃点。”
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她的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处的。
我坐在那里,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享受着来自母亲迟到了十六年的宠溺。
我感受着她那前所未有的温柔,感受着她那双含笑的凤眸中,所传递出的暖意,我的心,一点一点地,被一种巨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感所填满。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昨夜那不堪的一幕,都只是一场噩梦。
仿佛我们,只是一对最普通、最寻常的母子,正在享受着一顿,属于我们的温馨早餐。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将母亲夹给我的菜,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
我想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她的温柔,来告诉她,我……我很开心。
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时不时地会拿起手帕,为我擦去嘴角的油渍,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整个饭厅,都弥漫着一种温暖而又宁静的氛围。
然而,
就在我彻底沉浸在这份温馨之中时,母亲那温柔的声音响起,
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起头,用那双依旧带着水光的凤眸看着我。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法读懂的、极其复杂的、混杂着试探、好奇与一丝……异样期待的神情。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只是在询问我今天天气如何的语气,轻声问道:
“夜儿,”
“昨晚……”
“你喜欢看?”
“……还是想和我,一起?”
轰——!
在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彻底炸裂,头皮发麻到脚后跟!
嘴里那块刚刚咀嚼了一半的狮子头,再也咽不下去,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依旧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我是不是我出现了幻听...
但母亲那双紧紧盯着我,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眼睛,却无比清晰地告诉我,
我没有听错。
一股难以形容的,比昨夜当场“现形”,还要强烈百倍的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滚烫!
手中的筷子,也“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想要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愣愣的坐在那里,
承受着她那如同实质般,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第三十五章
饭厅里,持续在温暖宁静又有些“恐怖”的氛围里,
我的大脑,在经历了长达数息的“搏斗”,终于说出了一句:
“娘…我...我不知道...”。
“呵呵……”
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轻笑。
她没有再追问,只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拿起了筷子,又为我夹了一块水晶肴肉,放进我的碗里。
“快吃吧~,”她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种温柔得不像话的语调,
这顿饭,成了我十六年来,吃过的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一顿饭。
……
上午,阳光正好。
温暖的光线透过窗棂,在母亲的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和母亲回到她的房间,我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清水,用一根筷子,小心翼翼地沾着水,润湿着阿蛮那干裂的嘴唇。
母亲在饭后,便将照顾阿蛮这个“任务”,理所当然地交给了我。
当时,她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眸,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我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我的“投名状”,也是她对我的一种无声的“接纳”。
我看着床榻之上,那个陷入沉沉昏睡的阿蛮,
他那张憨厚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血色,只剩下一片因为精气被榨干而产生的不正常苍白。
很是让人心疼,但我知道,阿蛮除了境界跌落以外,并不会出现其他问题,他那强悍的蛮人体质足以让他很快恢复过来。
最大的问题,或许就是他未来的境界,最高也只能止步于六阶巅峰了,永远无法再触碰到七阶的门槛。
但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有我在...有如今已是八阶的母亲在...这世上,谁又能伤害到他呢?他依旧会是那个力大无穷、忠心耿耿的阿蛮,这就足够了。
紧接着,一个更加扭曲、更加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最深处探出了头。
我希望他早点醒来。
那样……母亲是否会和阿蛮……
如果再一次……
那便完全不再是为了境界和修炼……而是真正的只属于欲望的……
这个念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让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了几分。
就在我思绪意淫之时,床榻之上,阿蛮那浓密的睫毛,突然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他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极其缓慢地睁开了。
他醒了。
“主母……”阿蛮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虚弱,
“我……我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只是……消耗有些大,休息几日便好。”母亲的声音很是温柔,
“哦……”阿蛮憨憨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就那么赤裸着,从床榻上爬了下来。
随着他的动作,那根因为昏睡而一直疲软着的巨大肉棒,也随之晃动着,暴露在我与母亲的视线之中。
母亲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去,
“我……我的身体……怎么……怎么变小了?!” 他带着一丝惊慌、难以置信的惊呼。
“主母!我的胳膊……我的腿……都……都变细了!力气……我的力气好像……好像都没了!”阿蛮的声音里,充满了孩子般的恐慌和无助。
看着原本已经比我高一点的阿蛮此刻居然比我还矮了许多,看来阿蛮不光丢失了境界,就连身高也...
不过,我不自觉的看向阿蛮胯下,
这阿蛮的身子明明已经小了一圈,
为何……为何那根肉棒,却还是那般雄伟?
阿蛮此时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张憨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忙脚乱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体,
但缩小了的手掌根本遮挡不出那根“图腾长枪”...
“阿蛮,你仔细看看我。” 母亲红着脸说道。
阿蛮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母亲,
然后,阿蛮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喜和狂喜的欢呼,
“主母!你……你的气息……你好强!比以前……强了好多好多!阿蛮……阿蛮感觉,你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
他的声音里,完全没有了恐慌和无助,满是因为母亲变强而发自内心的喜悦。
“嗯。”母亲红着脸笑着应了一声,
“所以,阿蛮,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的力量,没有消失。它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保护我。”
“我……我明白了!”阿蛮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主母!只要能帮到你,阿蛮……阿蛮什么都愿意!就算……就算让阿蛮去死,阿蛮也愿意!”
“傻孩子,我怎么会让你去死呢?你是我最忠诚的勇士,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母亲的这句话,让阿蛮那颗单纯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
“夜儿,”
“在呢..娘。”
“去……去给阿蛮找一身干净的衣服来。”
“嗯。”我转身回到我的房间,找出几件衣服,
当我再次回到母亲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再次愣在了原地。
阿蛮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身上依旧未着寸缕。
而母亲,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块湿润的软巾,极其仔细地,为他擦拭着身体。
从阿蛮那布满了纵横交错伤疤的胸膛,到他那因为境界跌落而变得松弛了些许,但依旧结实的小腹...
最终,那块湿润的软巾,毫不避讳地,落在了他那根因为母亲的亲密接触,而再次有些蠢蠢欲动的巨大肉棒之上。
母亲仔仔细细地,将上面属于他们二人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仿佛在研究一件,既让她感到棘手,又让她爱不释手的珍奇玩物。
而阿蛮,则像是在享受着最至高无上的荣耀,他闭着眼睛,那张憨厚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喉咙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如同猫咪般的呼噜声,身体甚至因为母亲的擦拭而微微颤抖着。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为阿蛮找来的衣物,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该做什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母亲回过头,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眸,温柔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嗔怪。
“还看?”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黏腻,
“傻站着做什么,赶紧把衣服拿过来。”
第三十六章
为阿蛮擦拭完身子后,母亲便将照顾阿蛮的工作交给了我,随后母亲就那么穿着那一身足以让整个北境都为之燃烧的火红长裙,径直去了军营。
我没有跟去,只是一个人站在将军府最高的瞭望台上,遥遥地望着军营的方向,任由北境那凛冽的寒风,吹拂着我那因为激动和不安而微微发烫的脸颊。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着那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想象着,当母亲那如同浴火凤凰般的身影,出现在那片充满了铁血与肃杀之气的军营时,会引发何等剧烈的骚动。
那些平日里只见过她身穿戎装,不苟言笑的普通士兵们,在看到她这副充满了极致女人味的,艳丽得不可方物的模样时,会是何等的目瞪口呆,甚至会因为过度震惊,而忘记了行礼,忘记了呼吸。
而那些跟随她多年,桀骜不驯的将领们,在看到他们心中那个如同神明般高不可攀,冰冷如霜的女将军,展露出如此动人、如此妩媚的一面时,又会是何等复杂的心情?是震惊?是爱慕?还是……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的母亲,不再仅仅是那个需要用冰冷和威严来武装自己的北境战神。
她也是一个……女人。
一个在认清了现实,捅破了所有窗户纸之后,开始学着,也开始享受着,去运用自己作为“女人”的权力...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因我而起。
这让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
傍晚时分,母亲回来了。
她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处理完军务后的疲惫,但那双凤眸之中,同样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后的自信与光彩。
晚饭时,她将管家福伯叫到了身前,
“福伯,从今夜起,后院不再需要任何下人值守。
晚饭后,任何人,不得踏入后院半步。你亲自去传令,若有违者,军法处置。”
福伯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震,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和不解,但作为将军府最忠诚的老人,他没有多问一个字,只是恭敬地弯下腰,
“是,将军。”
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一片了然。
随后,我打了一份饭,端着食盒,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阿蛮正赤裸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似乎在尝试着运转体内那微弱的气血。
看到我进来,他立刻咧开嘴,露出了那熟悉的憨厚笑容。
“小主人!”
“吃饭了。”我将食盒放在桌上,将里面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
那都是些富含气血的珍贵药膳,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阿蛮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饭菜,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
他已经恢复了不少,虽然境界还停留在一阶,但那强悍的蛮人体质,让他看起来已经不再那般虚弱,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我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小主人,你也吃。”他将一只烤得金黄的鸡腿递到我面前,憨憨地说道。
“你吃吧,这是娘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阿蛮吃完后,身上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
我看着他,心中那份属于“兄长”的责任感,让我下意识地开口道:“走吧,阿蛮,吃完了,我带你回我房间休息。”
然而,就在我准备拉着他起身之时,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让他留下~”
我猛地回过头,看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俏生生地站在了门口。
“娘?”我愣住了。
“阿蛮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尽快恢复实力。”母亲缓步走了进来,眼中水光粼粼地看着我,
“第十三营的那群小子,还需要他这个统领回去镇着。今晚,他留在这里,我……帮他疗伤。”
疗伤?
第十三营,那支由阿蛮带回来的,对他崇拜到近乎狂热的黑石部落,确实需要阿蛮,
但以母亲的实力和在北境说一不二的威望,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只有千人的蛮族营,就算是将整个北境军都翻过来,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所以,这个理由,是假的。
让阿蛮快速恢复实力,只是一个借口。
所以……
伴随着这些分析,让我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我看着母亲,
看着她那张微红的面容,
看着她那双刻意隐藏着水光的凤眸,
点了点头。
然后,我走到房间的角落,将那盏昏黄的油灯,亲自吹熄。
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
我鼓起勇气,没有选择离开...
而是站在一片最深沉的阴影里,像一个等待着好戏开场的观众。
黑暗中,我听到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轻笑。
然后,是衣物褪去的“悉悉索索”声。
紧接着,是她那带着一丝命令,又带着一丝娇媚的黏腻声音。
“阿蛮,到床上来。”
……
….
..
“宝贝...你也到床上来...”
第三十七章
“宝贝...你也到床上来...”
母亲那黏腻、娇媚的命令,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地刺入我的耳朵,瞬间便将我那早就沸腾的大脑,彻底搅成了一锅滚烫的浆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床榻之上,
我听到,母亲那湿润的喘息,
我看到,她手正拍着的位置。
我像一个被驯服的小狗,激动的颤抖着,爬上了那张床。
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身旁的母亲,我就那么僵硬地躺着,和阿蛮一左一右,将母亲夹在了最中间。
我感觉到,母亲似乎在我上来后,便转过了身子,面向了阿蛮那边。
我听到她似乎在对阿蛮低声说着什么,那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检查。
但不知为何,我那经过锤炼、早已变得无比敏锐的耳力,此刻却什么也听不见,一个字也听不见。
是真的什么也听不见。
随后,我心中了然,这想必是母亲不想让我听见,而刻意用她那刚刚踏入八阶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强大力量,为我屏蔽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床榻晃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股温热带着淡淡幽香,属于母亲的柔软气息,从我身旁传来,
她转过身子,面向了我。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却让我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限。
“呵呵……”
一声轻笑,在我耳边响起。
“你不是喜欢看吗?怎么这会儿,眼睛闭得这么紧?”
我没有说话,因为紧张得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语言。
是啊,我喜欢看。
可我只是想做一个躲在暗处的观众,
谁又能想到……此刻,我竟然成了台上的参与者。
见我没有反应,母亲似乎也不以为意。
她没有再用言语来调戏我,反而……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意想不到的举动。
“唉……”她发出一声极其悠长的,充满了无限感慨的叹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搂着你睡了……”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臂,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胸前,将我半拥入怀。
“记得那时候,你才这么大一点点……”她的声音,不再有任何情欲的成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母亲的,最纯粹的温柔与怀念,
“小小的,软软的,像个瓷娃娃,生怕一碰就碎了。每天晚上,都要娘搂着,才能睡得着。”
这突如其来温馨到了极点的对话,像一剂最有效的镇定剂,让我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几乎要爆炸的心,奇迹般地,缓缓平复了下来。
我依旧闭着眼睛,但那紧绷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些许。
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就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一样。
她的声音,也变得悠远而飘忽,仿佛要将这十几年来,所有压抑在心底的委屈、愤怒和孤独,都向我这个唯一的听众,尽数倾诉。
“夜儿,你知道吗?朝堂之上,远比北境的战场,要可怕得多。”
“在战场上,敌人就在你面前,你看得见,摸得着。他们的刀砍过来,你知道该如何去挡;他们的斧劈下来,你知道该如何去躲。输了,不过是死。可是在朝堂上,那些所谓的同僚,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文臣武将,他们捅向你的刀子,是看不见的。”
“他们会笑着,称赞你为‘国之栋梁’,为你请功,为你加爵。转过头,就会向皇帝上奏,说你拥兵自重,功高震主。他们会用最华丽的辞藻,来构筑最恶毒的陷阱,让你防不胜防。”
“还有这北境……”她的声音,又带上了一丝疲惫与悲悯,“我们身后是手无寸铁的北境子民,而我们面对的,是如同蝗虫般无穷无尽的蛮族。我每天都在杀人,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杀戮换不来真正的和平,只能勉强维持着这道脆弱的防线。我也会怕,也会累。但我不能倒下。”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听出了一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悲凉。
“而最可恨的便是中州的那些皇族……”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所谓的‘补天’,不过是为了某人的苟延残喘,而进行的一场血腥的饕餮盛宴。
他们用你的性命威胁我,同时又不顾北境百姓的生死。”
我静静地听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母亲似乎也感觉到,刚才流露出太多的真情实感,仿佛是怕给予我增加不必要的压力,
所有的锋芒和杀气瞬间都收敛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她还在为我考虑...
“你小的时候,其实很爱笑。”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怀念,“有一次,你发高烧,烧得满脸通红,说胡话,谁喂药你都不肯喝,又哭又闹。我没办法,只能一整夜都抱着你,你就在我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后来,烧退了,你醒过来,看到我,突然就笑了,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然后抱着我的脖子,用你那软软的,还带着奶香味的嘴,亲了我一下。”
“那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
可是在她的描述里,那画面,却又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暖。
“娘……”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别说话,听娘说。”她拍打下娘的手臂,顿了顿“夜儿,你知道吗?这世上,为何高阶的女性武者,只有我一人吗?”
“不知道。”我摇着头。
“因为,武者,靠的是气血之力来修炼,男子天生阳气足,气血旺盛,所以,在武道一途上,有着天然的优势。而女子,天生阴柔,气血本就弱于男子,想要达到高阶,需要付出的努力,就要比男人更努力。”
她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那搭在我胸前的手臂,也不自觉地动了动。
“气血,不仅仅是力量的源泉,也是……欲望的根源。”
“一个气血旺盛的男人,他的精力,他的性欲,也必然会远超常人。这,是天道,是本能。”
“所以……女人,也一样。”
“一个将气血之力修炼到极致的女人,体内的欲望,也会像一头被囚禁了千年的猛兽,无时无刻不在咆哮着,嘶吼着,想要挣脱牢笼,想要……被填满。”
听完母亲所说,一股巨大情绪,瞬间淹没了我。
不是兴奋,不是那扭曲的情感,
而是……心疼。
心疼我这个,孤独、高傲、强大的母亲。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她将我抱得更紧了,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们是母子,不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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