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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把逼舔干净
苏昭来到射箭馆时,看到的是仔细擦拭箭柄的沈砚修。
他朝门口瞟了一眼,只是吩咐工作的引导人员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着,又仔细擦了最后一道,才舍得移开目光转到她身上。
现在是五月,天气越发炎热了,苏昭今天穿的是上衣下裙,中长款的黑色裙子,堪堪遮过膝盖以下。
沈砚修走近,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却一句话不说,只是用眼睛望着她。
苏昭眨了几下眼,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于是抓着衣角边缘准备撩高,却被沈砚修一只手拦了下来。
“这里随时都有人来的,等会去里面的房间。”
“...哦。”
她刚要点点头,放下手搭在膝盖上,没想到他倾身凑过来,挑了挑眉问道。
“这么急?”
“我才没有!”
“不过也确实会急一点...昨天下午你自己通奶了吗。”
他说着话,手却悄悄绕到她腰侧,就这样环上去,而全身也压上她屈起的后背,非要去贴着人耳背说话。
“通了...”
苏昭去扒他扣住自己腰际的手,可沈砚修怎么也不肯松开,反倒伸着舌尖勾起耳廓舔弄起来,啧啧的厮磨水声在耳畔无限放大,她好像只能听见他低哑的嗓音了。
“那现在难受吗。”
很难受。
摸一摸...快摸一摸吧。
苏昭很想这样回。
她有时是会堵在心里一些不太符合外表的淫语的,比如被沈砚修吸爽时总会想去拱起下身蹭他,不过大多以春梦的形式展现了,倒成了一种隐晦的助兴剂,下一次她便会因梦影响更大胆地去隔着衣服偷吃他。
尤其是在难熬的时候,好比这两天没有沈砚修细致照顾沉甸甸的乳的时候。在学校的五天苏昭是尝到甜头了的,中午沈砚修会把淤积十几个小时的奶吞咽干净,下午还会在临走前帮她疏通残余,这样就算晚上不管,到了第二天也不会难受。
可就是周末,沈砚修不可能一整天都和她待在一起,顶多也就吸食一次的量。到了下午,苏昭又不得不用挤奶器把双乳整的生疼。
那时她真的会很想他,很想他温柔地舔弄。到了晚上,自慰对象、春梦对象,全都是沈砚修的脸。
她真的是疯了。
她的暗恋对象明明是韩沐澜才对,可他似乎只能少少地存在在她纯洁的校园恋爱幻想中了。更多的、更不可言说的,竟然是沈砚修。
就好像她的性爱和沈砚修绑定了一样。
“有点...”
她弱弱地回应了一句,尽管没有按自己心里所想,但他已经从她的微表情上读懂了。
“进去吧。”
说完这句,沈砚修抓着她的手拉进了角落的房间,推门而入,再锁好门锁。
一气呵成的行为,他没有在中途发言,而是直接伸手帮她脱下上身的衬衣,解开聚拢的内衣,两团柔软弹跳出来。
可沈砚修没有在第一时间吃它们。
他转过身去。
苏昭慌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细想自己昨天的作为,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了呢...
虽然他用语直白到不堪入耳,可也确实是她心里所想,只是羞耻心作祟,她做不到坦言自己的欲念。
沈砚修不会生气了,要晾她在这,放任两胸肆意流乳出来吧—— 她主动用手捧起来,学着他过去的动作,将沉甸甸的乳聚拢,挤出深陷的乳沟。
早上没来得及处理的乳液因这轻微的动作而溢出,好几滴从乳尖滴落,触碰到小腹,顺延着流下。
苏昭不敢低头去看那滚动在小腹上的瘙痒来源,只凭那折磨的感觉,她就能无比肯定,一定是一副淫乱景象。
其实沈砚修转身只是突然想起胸口的项链没摘,他是要把项链摘下放到后方的桌子上去,顺势把自己的短袖也给脱了。
等他回看来,才发觉苏昭不自知的媚态,汹涌的奶水早就流满全身了,小腹上几道蜿蜒的奶渍。
“沈砚修...”
她颤颤开口。
“..吃一吃...吃一吃好不好...都流出来了..”
苏昭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许是从意识到奶水乱流时脑子就开始昏沉,不知所措地求助于面前这个被她视作变态的他。
明明知道这样说的下场是什么,她还是这么做了,夹紧的双腿容不得她再听从于羞耻心的掌控了。
再看到他精干的腰肢,紧致的肌肉被恰到好处地分为几块腹肌,她看了一眼下腹就在燥热,想抗议是他勾引自己在先。
“好啊。”
沈砚修再次弯眸笑了。
他顾不上照顾她那柔嫩的乳了,原是白花的肤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尽管他明白这是挤奶器留下的,却还是不爽。
就因为前一天没被好好照顾,现在就捧着胸求他吃奶,好像下一秒就会摇着屁股求他操一样。
太色了,太淫乱了。
他必须小小惩戒一下不好好清理乳液导致浪费的苏昭。
沈砚修很过分,他衔着一只乳吸食,却用指尖揪着另外半边乳头向外拉扯。
稍稍拉长,又骤然松开,乳尖因松懈的力度弹回,荡起乳晕。
有时,还会有些许奶水喷出,他又会松开嘴去接那一边的汁液,再咬回发红的乳头,不亦乐乎。
两个乳头都被亵玩到红肿,他又要屈起手指去弹,又挥掌去扇,每一下都让她呜呜地淫叫起来。
这两个动作明明是痛的,为什么会带给她特殊的快感、为什么她会疯狂想要一个能抚慰腿心的动作、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痒—— 苏昭受不了。
她的腿在发软,她的小穴在汩汩外泄,她贴身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不行...不行了啊啊...沈砚修...沈砚修...”
“呜呜...沈砚修...沈砚修...啊...啊...”
沈砚修感觉自己头顶就盘绕着几句媚叫,越是钻进他耳里,他就越想更为大口地吮吸每一滴乳汁。
他最后接过她的双手,胡乱用大手抓揉柔软的胸乳,苏昭一下倒进他怀里,五指抓着他裤缘哭喘。
“呜呜....内裤湿了...”
“...没带干净的内裤了吗..?”
沈砚修依旧乐此不疲地玩弄着,握不住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露出,那他下一秒就换个角度揉,安抚那些被冷落的部分。
“没有...”
苏昭把额头贴在他胸脯做依靠,时不时会偷偷用嘴唇擦过他的乳头,就好像一种礼尚往来。
“那脱下来吧,等会洗干净,我给你烘干。”
脱下来...
她很庆幸自己这次没有穿连衣裙,不然连内裤都脱下的话,就彻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了。
那太不好了...她明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却要被他看光,而他也要被自己看光。
苏昭点着头,心里想的和做的是两码事,沈砚修帮她撩开裙边,她摸着内裤边缘往下拉。
淫水黏附在裤裆,跟着下拉出好几条银丝,沈砚修只是轻声笑笑,勾着她的心又羞又痒。
湿透的内裤被脱到一边了,现在苏昭夹腿,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腿间的黏腻。
“苏昭同学...应该不会想让其他同学闻到身上的...骚味吧。”
他正吻着她发顶,却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来。
她的手再度抓紧了他的裤腰。
...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
沈砚修太坏了...
可苏昭明白,他要听什么。
别无他法,她只能乖巧地掀开裙子的边缘,把那已没有任何遮掩的阴户露出来,泛着水光的阜肉紧闭,大腿中间余留的细缝却缓缓有银线坠落。
“苏昭同学,要怎么说啊。”
“....帮我...帮我...舔、舔...”
沈砚修已没有耐心等她说完,径直蹲下身去,张开的嘴完全贴合上一塌糊涂的腿心了。
他含糊不清地替她补完了最后这句话。
“我帮苏昭同学把逼舔干净...对吗。”
15.把腿夹紧
比苏昭的羞耻感先来的是直击头皮的爽意,沈砚修一如吸食乳液时那样大口,高挺的鼻梁挤进细小的红缝中央,舌头顺势滑上那颗被阴唇包裹的阴蒂。
一瞬间,她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不容按压的开关,全身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哆嗦着推搡他的脑袋。
沈砚修没让,反倒抬起她一条腿起来,直挂在他的肩膀上。
被迫分叉开的腿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她握不住的裙摆垂落下来,反倒盖住了他的脸。
这下,他完全到了她的裙底,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仔细盯着湿淋的阴户。
沈砚修以前被无聊的同学拉着看过一些片子,但他听着那些叫喊声只觉得假。屏幕上几个白花花的肉体交姌在一起,很是无趣。
他对此并不感冒,兴许在他的世界里,射箭才是最高级的乐趣。
但现在应该要加一个苏昭了,只要能见到她,好像每天都是一种乐趣。
以至于,本是平淡的那份欲望被萦绕在她身上的香气勾起,让沈砚修总会无端联想到更多,不堪的画面。
苏昭没感受到下一步,可隐隐能猜出他的行为。
被视奸的穴口竟然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他惊诧于她被眼神刺激而来的快感,吐着气故意用嘴唇磨在小豆四周。
“苏昭同学不会要被我看到高潮了吧。”
“没有...没有...你不要说了...”
他好讨厌...他太讨厌了...
苏昭开始后悔了,弯下腰来要躲,尽管看不见裙下风光,却还是要隔着布料推他的脑袋。
“好好好,我不说了。”
沈砚修看似体谅地不再说些荤话刺激她,可代价就是延续刚才没继续的口交,舌尖压在小小豆粒上,还要过分地用两手将阴唇外掰更多,只为吮吸一整颗阴蒂。
他不愿离开着蜜液源泉,吃出啧啧水声传进她耳中,那些从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不客气地卷进嘴中,像在品味琼浆玉液。
苏昭感觉心里的防线被一道道突破,倒化作腹腔里堆积的水液,羞耻感越强,那波想要喷涌的异样就愈发强烈。
她只能用一条腿巍巍地支撑着全身,可已然因快感的冲刷而扭得不成样子,就像一直被架在高潮上停不下来。
“啊...沈砚修...沈砚修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呜呜——”
托举在手上的屁股痉挛起来,沈砚修岂不明白她的反应,舌尖直直送进未经造访的甬道,灵活地去碾平屄道的褶皱。
涌泄的水液尽数钻紧了口腔,他急忙吞咽,却始终不及她痉挛的速度。苏昭哭着喊着要推他出来,可还是不敌他的亵玩,猛然尖叫出声,一道淤积的淫水在极致的收缩下而喷溅出来。
她在他脸上潮吹了,没有任何预兆地。
“呜呜呜...呜呜呜....”
苏昭哭的不成样子了,垂着头大口喘息,涣散的瞳孔直到被起身的沈砚修抱进怀中才堪堪回神。
刘海湿淋还在滴着水,沈砚修半张脸都被水浸染了,但他没有怨言,还在含笑吻着她被捧起的脸,最后再来到唇上,用舌尖撬开牙关勾出了一个深绵的吻。
好乖。
沈砚修真的要抑制不住躁动的心跳了。
墙上报时的闹钟准时地响起,现在已经一点整。
还有一个小时,同学们就要来了呢。
可两人收拾好,还要替苏昭把洗好的内裤烘干也需要不少时间。
沈砚修再看了眼下腹鼓胀的性器,把昏胀的苏昭转过身,压在门板上。
他本来只是想让她用手抚慰的,可转念一想,恐怕是有些来不及。
“帮帮我吧...好不好..”
“...什么...?”
他趁她尚是迷糊的时间释放出挺立的阴茎,顺便掀高了身后的裙摆,没了束缚的性器一下打在她浑圆的臀肉上,给苏昭激起一哆嗦,又溢出不少的淫水。
干脆就这样简单直接地压着腿操吧。
“啊啊...”
她回忆起了梦里的场景,他抱着她、吻着她,从后面送进了他的性器,插进已然湿软的穴肉里。
苏昭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臀部悄然上抬,往他胯间送。
他是不是要...要操她了..
沈砚修一下一下地从她肩胛吻下来,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握着阴茎往她湿润的阜肉上送,龟头摩在逼缝里,几番擦过肿立的阴蒂。
“哈啊...啊...”
她舒服地闷哼,可时不时缩紧穴口,沈砚修听到那几声嘤咛就总会胡乱挺动两下腰干,戳弄的龟头就会因此捅进半点。
“嗯啊...沈砚修...沈砚修...”
那一点点的满足感都会使她喟叹,连声喊他名字,沈砚修还怕是磨疼了她,舔了叁两下耳垂。
“我在呢...”
他又轻轻抚慰了几下她的乳头,确定苏昭适应得了,便用手臂抱住人两边胯骨,开始快速地滑动。
“大小姐...把腿夹紧哦?”
独留这一句告诫。
先是硬挺的龟头碾磨在她敏感的阴蒂,再是整张屄口都被柱身无情碾动,盘虬的血管时而擦过穴瓣的敏感点,又紧接着有顶端的棱角刮蹭在被扒开的嫩肉上。
性器几番插在腿心,还会戳到小腹,苏昭的腿夹得死紧,却还助长了沈砚修腿交的力度。
身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穴口四周糊上淫水和龟头分泌的精液,苏昭从开始就不断媚叫,好像真的是被他插进去操弄了一般。
她要站不住了,她真的要站不住了。
颤抖不止的女体被沈砚修稳稳抱进怀里,他揽过她的头,亲吻在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
到阴茎跳动着要释放欲望时,他坏心眼地抵在了她发肿的阴蒂上,任由水柱般的精液冲刷在最敏感脆弱的肉粒上。
“啊呜呜呜呜——”
连串的淫叫从苏昭的喉中溢出,灭顶的快感似滚烫的热水般不断浇在她的全身,穴口决堤似的泄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混着精白的浓液一同滑落在大腿根。
意识尚存的最后几秒内,苏昭感觉到沈砚修轻轻把她抱了起来。
沈砚修望着怀中一脸被玩坏模样的苏昭,略带歉意地吻着额头道了歉,但诚意到底有几分呢,似乎说不清楚。
他终于舍得让她双腿歇息,尽管是他坐在沙发上,她窝在他怀里的姿势。
几口清水喂进干涩的口腔,流动的水液滋润到方才喊得沙哑的喉咙中,苏昭才勉强恢复了些气力。
可才舒缓不到五秒,门外传来的却是响亮的人声。
“小少爷,您的朋友来了——”
沈砚修看向墙上时钟,一点半,提早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他颇为苦恼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 「呀,我得走咯?」
苏昭急了,尚还湿漉的眼无助地看向他,她还主动转过身去,不着半缕的性器紧贴一起,扭着屁股去磨蹭。
“不可以...沈砚修...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胸乳摇摇晃晃,刺激得沈砚修眼睛都眯起来了。
色欲昏心啊。
他抬手拍了拍不安分的臀肉,可那欲盖弥彰的下裙依旧黏在她身上,他真想给她撕烂了去。
“我不走...”
虽然沈砚修很想趁现在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可凡事是要讲究循序渐进的。
他还不想进展那么快。
“现在去洗澡,衣服和贴身衣物我已经喊人按你的尺寸买来了,等会给你拿进来。”
“换好衣服,出来就能看到我——”
“好不好,大小姐?”
最后,他选择吻在她的眼角。
16.关系很差
等苏昭洗完澡,已经是接近两点的时间。
她换上沈砚修提前准备的衣物,发现竟然意外得合身,怀揣着疑问推开浴室的门时,就见他一脸得意的模样坐在沙发上。
苏昭走过去,却被沈砚修拉着转了一圈,好像在向他展示这套衣服的全貌。
最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穿这件很好看。”
听到他毫不吝啬的夸赞,苏昭不免害羞,低头朝裙摆边看。这是一条天蓝色的过膝连衣裙,方形的领口衬得她脖子细长,没有很花哨的装饰,只是分层垂落着碎纱。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先前的问题,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体数据的,裙子这种有码数的还能大致估量,那内衣的尺码又是从何而来。
“...咳咳...摸多了不就知道了吗。”
沈砚修是这样回复的。
荣获了今天苏昭的第一句骂声。
** 今天来射箭馆的人还算挺多,且至少有一大半的人是苏昭不认识的,但倒是都和沈砚修混过脸熟。
她和沈砚修是错开出去的,偷摸趁大家没发觉的时候溜到身后,只有眼尖的秦梓雯发现苏昭是从旁边的小房间里面出来的,便赶紧拉着苏昭往自己身边带。
过了一会,沈砚修才姗姗来迟,简单和在场的人都打了声招呼。
轮到塑造时,他反倒不说话了,眯起眼睛朝她看去,却得到苏昭迅速扭头避开目光的回应,浅浅地笑出声。
但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只当是沈砚修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苏昭和秦梓雯在角落窃窃私语,两人虽然是摆出拉弓的姿势了,但嘴上的闲聊不停。
秦梓雯忙着和她分享昨天吃到的惊天八卦,直到注意到旁边沈砚修手里拿着手机走过来。
“喝什么。”
他低头打字,只是微微瞟了她俩一眼。
秦梓雯不假思索要了瓶可乐,苏昭跟在后面刚要开口,就被沈砚修抬眼的一个视线堵住了话。
“桃汁?”
“....啊...嗯...”
他点点头,抬腿就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皱眉呢。
沈砚修怎么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啊,喜欢的东西他全知道。
一旁早知猫腻的秦梓雯只是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用着苏昭看不懂的眼神笑笑。
...总感觉秦梓雯也怪怪的。
苏昭没有多想,摇摇头试图把一些奇怪的事情甩出脑海,拉弦射出下一根箭。
可产出的思想废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抛之脑后的,恍惚间,她竟然在瞄准靶心的一刻浮现出沈砚修的脸。
但她并非是慌乱的心,反而忽略了沈砚修带给她过的酥麻快感,只记得他是如何欺负自己又哭又叫的,一根箭直直飞出,稳稳落在靶心。
这就是坏人的下场。
秦梓雯和旁观的两叁同学喝彩几声,但还没给苏昭留多少得意的时间,冰凉的瓶身便抵上她的脖颈,那股寒意刺入温暖的皮层,给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苏昭愤然扭过头去看是什么情况,就见沈砚修摆了摆手中粉红塑料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逞坏笑,送到她手心便转身走了。
她握着蜜桃味的饮料,又羞又恼,却给周围几位惊掉下巴。
他俩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况且,大家还都是一块登记的,怎么其他人的饮料还没来,反倒是沈砚修特地拿了瓶过来给苏昭。
目睹此事的人,是心里滋长起一个不太思议的想法,但又不敢起哄。
但这么多人不乏有和沈砚修关系好些的,直白点就开口发问了,怎么先给苏昭拿了饮料,还是沈砚修自己特地去拿的。
谁知道沈砚修一本正经地解释,射箭馆只囤了桃汁饮料,其他饮料一概没有,都是现叫人去买的。
这下倒还真解释了,为什么苏昭成了个特例。
有些人嚷嚷着起哄说也要喝桃汁,沈砚修便指了指仓库的门,过去一探便知,里面几大箱好几个牌子的水蜜桃饮料。
虽然之前也没听说过沈砚修喜欢喝桃子味的饮料这种事。
众人一哄而散,只觉得无趣,说到底这两人身上能挖到什么绯闻呢,不过是一个最东边一个最西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倒是秦梓雯从中挖出了不少信息,比如她很确定,沈砚修所囤的桃汁品牌,不全是苏昭爱喝的那个牌子吗?
这心思,昭然若揭啊。
“诶诶,昭昭。”
秦梓雯尚摸不清二人关系,决定先试探性地问个一二。
“嗯?”
苏昭正拧开瓶盖喝一口饮料下去,根本没注意到背后还有一道目光,反倒被转过身来说话的秦梓雯目睹。
这沈砚修怎么和别人说两句话就往这边看一眼啊。
“...你和...沈砚修,关系很好吗?你们看上去很熟的样子。”
“嗯...”
苏昭咽下口腔中积蓄的饮料,认真思虑了半秒。
“很差。”
...?
秦梓雯又瞄了偷看过来的沈砚修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走到苏昭背后,遮挡住了来自远边的视线。
能让苏昭说出和他关系很差的人,可能...人真的很差吧!
17.亲亲我
一行人在射箭馆玩了几个小时,直到肚子咕咕叫出声,才后知后觉发现早已到饭点。
趁着人多,几个首当其冲的就组织起聚餐来,但架不住人多,基本分成了两个小团体,由此形成了男生与女生的分隔。
本来在射箭馆的时候,秦梓雯就和苏昭缩在角落闲聊,沈砚修几番想观察苏昭在做什么,都被秦梓雯挡了去。
他倒是不太懂秦梓雯是几个心思了,怎么跟苏昭说了几句话就对他如临大敌,这回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能怎么办,现在还分出来两个组,他是更没理由贴在苏昭旁边了。郁闷地吃完了一顿饭还不够,又被拉着去唱K,为首的同学更是开了两个包厢,这下连偷瞄的机会都没有了。
沈砚修坐在沙发上,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不过他向来都摆一张无表情的脸,同行人只感正常,没觉出他有任何的不对。
包厢内的男生自发唱歌聊天起来,时不时和沈砚修搭几句话。直到想追求刺激,发起了真心话挑战。
这个年纪的学生总对所谓大人的世界感到好奇,叫了几瓶啤酒上来,作为游玩过程中的惩罚和指令。
其实这种无聊的消遣活动很无用,谁知道被问的一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呢,以至于转盘轮到沈砚修时,大家都开玩笑般地问了个惯例问题——喜欢的人是谁?
按理来说,回答没有便是,根本无需因说不出口而老实遵循自罚叁杯的规则。
可沈砚修,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替自己倒了叁杯酒。
他笑着尽数喝了下去。
这下可是小小惊动了其他人,纷纷追问起来,坐在边角的沈砚修倒瞬间成了被盘问的对象。
可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只是一股脑喝酒,有关这个人的细节是一概不回。
以至于沈砚修很快就醉倒窝在沙发里,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这可犯了难—— ** 女生的包厢里同样热闹,几嗓子一喊下去,声贝实在过高,只会吵的耳朵疼。
不太喜好喧闹的苏昭便先行叫了自家司机来接回家,纷纷和其他人道别,就碰到了隔壁男生包厢走出来的同学。
一问苏昭要先离开,他们一个二个都端起跟得救般的表情迎上来,苦恼地指着睡在沙发角落的沈砚修。
“喊好几次他都没醒,要不我们一块把他抱到你家车上,你带回去?”
苏昭点了头,毕竟除了她是真的和沈砚修熟悉一些,其他人好像也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她靠近到他身边,浓烈的酒气入鼻,却并非是呛人的难闻感,竟还散着水果的香气。
这家KTV什么时候也供应果酒了?
苏昭想不得那么多,伸手轻轻推了推好似熟睡的沈砚修,本以为他是无意识的状态,还想叫其他人来帮忙一起把人带上车。
可沈砚修醒了,几乎就是在她指尖触碰到他手臂的那一瞬,他扭过头来,双眼微眯,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她的五指。
包厢内的灯光昏暗不清,离得近的人也未必能看出苏昭脸上那一份微红,她正怒视了装睡的罪魁祸首一眼,却又不好开口。
“诶,砚修哥醒了?”
在模糊中看见坐起身的沈砚修,其他人皆是上前把他扶起来,搀扶着送上苏昭家的车里去,竟然没看出一丝的不对劲。
苏昭真想抗议,在坐上后座的前一秒都还在想开口宣告——这家伙根本就没睡着!
得逞的沈砚修只在她准备上车时用手偷偷比了个耶。
没有独处的时间,那就自己创造。
等到苏昭把车门关上,车辆缓慢移动到她看不见窗外熟悉面孔后,腿上便多出了一个脑袋的重量。
她甚至无需低头,垂眸就是他那张熏红的脸,沈砚修整个人正弯腰往她腿上躺呢。
苏昭有些恼了,推他头顶要沈砚修离开,可那毛茸的触感只是在她手心擦过几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头好晕”
他因为是侧卧过来,最多分出一只眼看向苏昭,配合染得潮红的半张脸,倒真像微醺的人在苦恼。
苏昭深知醉后的那股难受劲,这下可动了她的恻隐之心,伸手略微施力把他整个人带起来。
“你靠着座位吧,我帮你把靠背往后调一点。”
沈砚修乖顺地被她抱起脑袋往靠垫上搭,却在她双手即将离开的一瞬,将整个人倒进她怀里。
他明明都比她高一个头,此刻却将颈椎压得极低,小鸟依人般钻进她怀里去。
“喂!”
“头好晕嗯”
这怎么成了万能借口了!
侧坐着的苏昭也不太舒服,如同念经般重复着让他起来之类的话语,企图将怀里的人烦死,以免他再度得寸进尺。
可好不容易找着机会的沈砚修哪能善罢甘休,上手环过她的脖子,堪堪扬起半点下巴,装出一副迷离不省的醉酒模样。
“起不来。”
“那怎么才起得来?”
“亲亲一亲”
“苏昭亲亲我”
他又往她颈窝里蹭,鼻尖扫过两叁下,惹得她心痒痒。
本就怕痒的苏昭经不住他几下的撩动,身上哪哪都发痒得难受,只能顺着他耍赖般的话,低下脸亲到对方的额头上。
“行了吧。”
眼看人就要一步一步掉进自己织起的陷阱,沈砚修忍不住欣喜,朝她扬起嘴角一笑,还不忘低顺着眉眼,好似是醉酒人得到美梦的眷顾般,傻傻的笑。
深知他这人脾性的苏昭就知道他不会满足于此,只好耐下性子吻上他的唇,没想一下就被有力的手掌按紧了后脑,逃都逃不掉。
果香味的舌尖卷绕着她想收回的舌,却被对方很轻易地抓住,就此缠绕。
被压着的舌面感受到甜腻的桃味汁水细细地滑进喉咙眼,一颗未化的糖竟然被他推送进她的口腔,苏昭这才明白他身上的果香是何来源。
这家伙,偷偷含了好几颗糖吧!
似乎运送一颗糖就是他的任务,没有吻很长时间,沈砚修便松开了苏昭的后脑勺,笑眯眯地见她气恼的模样,俨然没了先前醉醺醺的姿态。
好巧不巧,苏昭还没来得及说话,连同司机一并开口的就是沈砚修那句“再见”,下车的速度甚至赶上了司机说出一句“到了”的速度。
苏昭本是咬牙切齿的表情,却没想一下咬碎了糖,又只得愤愤地边嚼边在心里暗骂。
这个沈砚修拿她当猴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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