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01.揉胸+指奸
暗色的别墅里,只有落地窗前落了月光。玫瑰花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生长着,绽放着,从落地窗前可以看见朵朵开的娇艳的花。
身穿西服的祁宴礼步步紧逼,像蛰伏已久的猎人,姜月被逼的往后退,退到墙角,背后是冰凉的墙壁,无处可退。
她看着眼前笑不达边的人,心里生出一丝害怕。
他眼底含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她单薄的衣服里,一路摸着她的脊梁骨往上,激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姜月身体空前的敏感起来,双手抵在身前,注意力全都放大在他滚烫的手上,目光闪烁地望着远处。
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脚底发软,整个人只能软软的贴在他身上,靠他支撑才能站稳。
他的手掌握住那两团柔软,贴在她耳边轻声、浪荡的说:“月月,你这好软,好喜欢。”
姜月羞红了脸,声音娇滴滴的:“别、别说了。”
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却在下一秒,另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推到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里面的衣扣。
那一双浑圆的兔子毫无遮挡暴露在他面前,姜月想要用手扯下,但是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整个人都被迫仰起来和他对视,眸子朦胧,似有江南烟雨。
“很美,我喜欢看,不要遮。”
姜月感觉耳根子都在发滚,眼角带了点颤红。
他大手揉捏了会,低下头,准备吮吸住那可爱的小樱桃。
姜月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急忙出声。
“不、不要,三哥。”
祁宴礼非但没有停下,还用力咬了下,像是恶趣味般。姜月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整个人颤的不行,只能喘息。
他的手渐渐往下,将她的短裙褪下,接着又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根。修长的手指探索着幽深的花房。
姜月感觉下体一凉,滚烫手指嵌入她的私密处,努力收紧双腿,但是男人的手稍一用力,她的腿就被迫分开,甚至比之前打开的更大,无力感在她的心头盘旋。开始感受到男人的可怕。
“三哥,不、不要了,我、知道错了。”
但是祁宴礼像没听到一样,那只邪恶的手缓慢在里面搅动,像在寻找她的敏感点。
一进一出,很快那手带出点晶莹的液体,而后又没入多一根手指,液体哗哗的流出,沾的他满手都是。
姜月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腰肢被他另一只手的虎口紧紧禁锢着,只能往前趴倒在他身前。
祁宴礼眸底的情欲加重,将她拉到沙发上,面对着自己,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整个人凌乱妩媚,而他的衣服仍是完完整整。
他的黑色西裤很快被浸湿,那只手还在不停的动着。
姜月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但是男人就是不停,眸底漆黑观察着她的表情。
动作力度渐渐的加大,速度也变快,每一次都抵在她最敏感的地带。
姜月止不住地溢出声。
“啊,嗯.......嗯嗯”
他似乎很享受,唇角勾起。
“三哥,嗯嗯......嗯......”
他又将她的上体也剥的一干二净,白的发亮的少女,全身都渡着一层粉,额前是隐忍的汗珠,嘴唇被死死咬着。
在小幅度的运动下,她的肌肤被他的西服摩擦出点红。
他的手指舒舒服服的伺候了她一番之后退出她的身体,拿起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沾满液体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开口。
“没有下次。”
姜月软的像一瘫水,倚靠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回答。
02.破处
看着不远处的书桌,祁宴礼眸色加重,看着怀里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
就在姜月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时,她被抱起就往书桌的方向走去。祁宴礼将她趴放在桌上,很快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碍人的衣服。
地毯上衣衫凌乱,俩人坦诚相见。
姜月被按在书桌上,身子都在发抖,身前一片冰凉,身后贴着他的滚烫。
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之事,但她也知道祁宴礼现在想破了她的处。
“不要,三哥,求你。”姜月是真的害怕,眼泪掉下来。
“乖,这样你才能长记性。”
他双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将他身下的粗硬的性器狠狠的没入她的花穴。那层膜被鸡巴无情地捅破,流出温热的血液。
红色的液体艰难的从逼口流出来,将他的鸡巴染红,一滴接着一滴的掉落在白色的地毯上,像是在作画,渐渐地变成一朵妖红的花。
一时间,姜月疼的脚背绷紧,脚趾头蜷缩起来,如梗在咽,想要逃离,双手不停往后推他,硕大的泪珠落下。
身体像被劈成两半,逼肉还能清晰的感应到鸡巴里面的经络和跳动。
祁宴礼也不好受,纵使用手指帮她扩张过花穴,她还是很紧致,他被夹的发疼,只得温柔细细的吻着她的背部,安慰般。
“放松点,月月。”
他将鸡巴从里面抽出一半,露出来的一半鸡巴都是红的,被她的处子血沾红的。
“三哥,疼,我疼。啊嗯、嗯......没有下次了,求、求求你,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不停地喊疼。
她不该私自出去见男同学,不该收他的情书,不该对他笑。
“宝贝,乖点,放轻松。”
语毕,他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缓慢的动起来,感觉到她能接受他的巨大之后开始加快速度鞭挞起来。
“嗯、嗯......”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整个书房。
桌子不停地发出吱呀的声响。玻璃窗映出他们交缠的场景,地上的书被打湿,皱巴巴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月被抱着放在地毯上,双腿被迫打开成M字形。
泥泞的小穴不断地往外流着白浊的液体,一吸一张的,祁宴礼看着又硬了。
她的处女血早就被淫水稀释了。
他俯身吻她的眼泪,同时狠狠地捣进去,将那些液体又塞回了花穴里面。
姜月感觉身下那处又酥又麻又胀,没有力气。
白皙的皮肤摩擦地毯的速度不断地加快,女孩的哭声哼唧唧的。
姜月被撞的晕头转向,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书房。
他又将她的腿盘在他腰部,抱起她,就着那亲密的姿势往卧室走去。
每走一步,那体内的东西就用力一分,白色的液体不断地从那交合之地流出,滴滴答答的漏出掉落在地上。
姜月不敢看,闭着眼,眼睫毛挂着泪珠,微微湿润,鼻尖和眼角通红,因为害怕跌落,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背,在上面抓出一道道痕迹,嘴咬住他的肩胛骨。
走过镜子的时候,他迫使她睁眼,故意的让她看镜子里的他们,看他是如何进入、占有的,看她那处地方不停的收缩,流出的液体是谁的。
镜子里的她媚眼如丝,脸如潮水,动情,男人的瞳孔都是红的,隐藏着很大的危险。
他放倒她仰面躺在床上。她如瀑的长发散开在头顶。他屈腿跪在她的俩侧,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又捉住她白软的长腿架在肩上,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他的小姑娘此刻在他的床上,被他开苞。她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勾人,每一帧画面都在要他的命,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同时要的更狠。
刚停了一会,她的花穴又不适应他的尺寸。
花穴受到了入侵不断收紧后退。
他咬着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该怎么操你才能操开,嗯?”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他大力驰骋起来,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回应他的只有她一声声止不住的娇喘。
“嗯、嗯……”
他速度越来越快,汗自他的背部流在她的身体上,与她融为一体。
“叫我名字。”
他渐渐放缓动作,眼睛盯着她看,像要把她看进灵魂里。
“祁、祁宴礼,嗯嗯......嗯 听到不满意的回答,他稍用了点力。
“不要了、不要了,嗯嗯嗯……”
姜月被弄的摇着头,泪光闪闪地看着上方的他。
“叫我。”
“三,三哥……啊嗯、嗯......”
他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没克制的迅速的开始撞击,哑声道:“以后在床上都得这么叫我。”
“嗯、嗯……啊。”
姜月感觉自己要被撞死,声音溢满整个房间,别过头。
03.你好会出水
他侵略性满满,俯身,去找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压回嗓子里,双手压着她的手,挤进她指尖的缝隙,与她十指相交。她被迫的承受他的所有情和欲,次次都被撞上云端。
像触了礁的船,在汹涌的大海上,被浪花猛烈地拍打,找不到方向。
久了,她又被迫跪着,背对着他,他从后方进入,不停的在她耳边说一些浑话,让她叫他,她的整个人被他填满,只能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翘的更高了点,适应着他的速度和激情。
女孩受不住的发出哭腔,但是男人只是吻了吻她的紧闭的眼皮,身下的动作丝毫没停,他是发了狠的要将她弄哭,想让她记住这一夜。
她被弄的发抖,求着他,他也没心软停下来。
之后这一夜,姜月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叫的声音都变嘶哑。迷迷糊糊间她身体就被摆成不像样的姿势,之后就是猛烈极具力量的进攻。
床单被他们的汗液打湿,人也是,最后他低吼,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身上黏搭搭的。
她呜咽出声。
房间是糜烂的情欲味道,他用手将她湿透沾在脸上的头发弄开,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姜月累的睁不开眼,爪子都握不紧,任凭他抱着。看着她的疲倦,祁宴礼低低的笑,“好好记住这一夜,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放好温水,用毛巾细细地帮她清洗身体。入目,她整身都是他不节制留下的掐痕,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遍布全身,大腿根那里更甚。
好几次他都失控的要她,把她弄哭。
的确是他太过了。
他眸色加深,换了床单,将人放回床上,从柜子拿出一瓶药,将药沾在手指抹在她的私处。
最后,隐隐约约,姜月能感觉到祁宴礼很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
不久下身那处冰冰凉凉的,她再也没了意识,沉沉睡过去。
他揽住她的腰,与她相向而眠。
待姜月醒来,已是下午,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被子滑落,春光大泄。
一动,整个人仿佛要散架,双腿酸痛无力。
一看,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醒了?”
看着罪魁祸首正无事的站着,姜月在心底咒骂。
他一把将她打抱起,让她洗漱。
姜月羞的不行,她现在还处于真空状态。偏偏他还含着笑意,“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姜月脸憋的更红了,只得加快洗漱的动作。
洗漱完后,他又抱着她到衣帽间,丝毫不色情的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条长裙。
抱着她下楼,他圈住她细小的腰,看着她吃。
感觉到被东西顶着,姜月往前,但是下一秒又被拉回原位,耳朵泛红。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
“可是我也饿。”
“那你也吃。”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在这里吃。”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小姑娘不再动桌上的东西。
“不要脸。”
“我要上楼。”
“可是我想在这里了。”
他话音落,姜月就感觉底下一凉,内裤被他扯到膝盖弯,双腿被强制分开。他将俩根手指探进去,浅浅的捣弄起来,姜月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难耐的呻吟出声。
祁宴礼看着她眸子含雾的样子,亲上她的唇,同时将手指插进去,带出一包又接着一包的春水。
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月月,你好会出水。”
04.花穴泡酒喝
姜月被他的话刺激的下意识就夹紧了他的手。
餐桌上的银勺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被压上餐桌,双手往后撑着桌子,双腿被他分在两边。他黑着眸,将红酒堵在她的花穴口,不断地往里面灌。
姜月里面凉凉、辣辣的,咬着下唇,闭着眼,掉出眼泪。
祁宴礼看着手上变空的一整瓶红酒,在她的耳边笑了笑:“哭什么,这不挺能装的吗?”
“装不下了,不要了。”姜月看着他想要换瓶的趋势,咬着唇出声。
祁宴礼看着她眼里的乞求,没上心:“装多点,待会三哥帮你操出来。”
酒瓶被他拿开,发出啵的一声,然后酒水从糜烂的花穴里面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姜月喘了一口气,肚子的那种饱胀感消去不少。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花穴再度被一瓶红酒堵住。
“嗯......”
“还有呢。”
姜月彻底没力了,倒在餐桌上。祁宴礼衣冠楚楚的就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按着那红酒瓶,一手按住她的大腿。
看到红酒瓶空的差不多了,他拿掉,埋头在她被酒泡过的花穴开始吮吸起来。
姜月被刺激的脖子高高仰起,双手插在他的发间。
快感堆砌上头,没过多久,脑子闪过白光,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祁宴礼抬起头,看着她,色情的舔了舔带着酒渍的唇。
“月月花穴泡过的酒就是不一样,好甜。”
“以后都这样泡给我喝好不好,月月?”
姜月小声的呜咽着,轻幅度的摇着头。
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脸,“乖,听话一点,三哥才会疼你。”
念在小姑娘头夜是第一次,祁宴礼最后还是完全没有进入她的体内。
他的硕大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快的只剩下残影。
但会故意将龟头撞进她的花穴里,引她流水。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空气中一阵腥味。
她的脸上满是潮红,没了他的手,两腿大大的张开着。
之后,祁宴礼几天都没再动她。
姜月躺在床上,突然想起那一晚他没有戴套,直接射在她的体内。
害怕怀孕的她偷偷地到客厅的医药箱找到了一瓶72小时避孕药,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嘴才安心下来。
她今年才刚刚十八,九月份就要上大学了,她才不要这么小就怀孕。
祁宴礼因为有事临时外出几天,那几天姜月留在别墅里,很乖。
她在等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到九月份的时候就可以自由了。她被他养了十几年,早就已经被他养出了反骨。
她瞒着他报了一个很远的城市。到时候她就一边上学一边兼职打工赚生活费养活自己。
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想的很美好,但是她忘记了,祁宴礼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占有欲强,心狠手辣的太子爷。
他当然不会错过她上大学的任何信息。
所以他早就叫人帮她拿了录取通知书,她不知道。
05.花穴插花+被插的喷水
看着录取通知书上的大学,祁宴礼眸子冷的能结成霜。所以当祁宴礼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的那一晚,姜月又被操了。
祁宴礼回到家,很平静地将录取通知书放在了桌面上。那时候姜月正在客厅插着花,完全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祁宴礼看着小姑娘拿着玫瑰花笑意丛生的样子,当即想到了惩罚方法。
插花。
既然喜欢插花,那他亲自帮她插。
插满花,应该很好看。
不到二十分钟,姜月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撕裂,双手被他用领带绑在椅子上,双脚被分别固定在扶手上。
下体的花穴插着几枝颜色不一的花,看上去异常的迷人,惹人摧毁。
祁宴礼手里拿着一枝去掉了刺的玫瑰花,正缓缓地往里推着。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姜月叫出声,下体流出透明的液体。
顺着花瓣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祁宴礼又拿起旁边放着一枝话花,毫不犹豫地就往刚才的那处软肉插进去。
“是这里吗?”
姜月又是一抖,流的更多,往后缩着,但是哪里也缩不了,她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求你,求你了,三哥,别插了。”
“那可不行,还没插完。”
祁宴礼看着小姑娘湿透的额头,痞坏的笑着,然后继续的往里插着,每插一枝花,她便流一次水,直到花穴被花插的满满当当,那水无处可出。
本以为结束的姜月又看见,他拿着摄影机对着自己的下体拍照。
脸上的血色褪去,她央求。
“三哥,不要拍,不要拍。”
祁宴礼将拍好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看,好不好看。”
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姜月只能被迫的看着自己的花穴被插满花的照片。
照片很高清,可以清楚的看见挂在花瓣上将落未落的透明液体,娇红的阴唇被挤到最大的程度,往外翻,还泛着一点白。
黑色的毛发也被打湿,在灯光下泛着光。
姜月整个人都感觉委屈极了,又开始哼唧唧的哭起来。
“哭什么,还喜欢什么,告诉三哥,三哥再试试?”
祁宴礼动手覆上她的奶子,揉捏,啃咬。
姜月哭着:“不喜欢,什么都不喜欢了。”
他松开最,瞬间红梅顶立。
“瞧,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姜月喘着气,弓着身子,不停地挣扎,想要逃离。
他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将性器放到她的嘴边。
“乖,帮三哥舔舔。”
姜月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他的这一根东西,别过头,咬紧了下唇。
她不,她绝对不要帮他口。
祁宴礼也没强迫她舔,他实在忍得要命,快手将她花穴里面的花全都拔了出来扔在地上。
那粉嫩的花穴突然空虚,翕动流着水。
祁宴礼看着,血液直冲脑门,直接提枪捅了进去,姜月被那深度捅出声,止不住的惨叫。
他直接捅到了子宫口。
姜月高潮了几回后。看着她被领带绑的泛红的手和脚,祁宴礼给她松开了,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然后将人抱到靠着墙的桌上,双手强势插进她的指尖,按在墙上,下体不停地冲撞着那柔软的蜜穴。
“为什么骗三哥?嗯?”
“三哥对你不好吗?”
每问一句,他就要重重地捅到最深处。
姜月眼神迷离,长发沾在脖颈上,根本回答不了。
祁宴礼往身下看了眼,俩人的交合处黏腻不堪,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她的小穴不断地往外喷水,水花四射,溅湿了他的白衬衫和背后的墙。
“月月水好多,喷的好高,墙都被你的淫水打湿了。”
祁宴礼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姜月的身子里面过了电,战栗起来。
“怎么这么敏感?嗯?”
她浑身都被操到泛着可爱的一层粉色,对他的话似听非听。俩条腿垂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粘稠的水不停的滴在桌面上,无声无息的随着桌身流下。
姜月浑身湿透的被抱着操回主卧。
祁宴礼将她放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进去。
水漫出。浴室的玻璃门上布满雾气。
姜月双手抓着浴缸边缘,坐在他的身上。
祁宴礼的手帮她抬着腰上上下下,在放手的同时挺腰向上。
姜月被插的头发发麻,浑身痉挛不止。
没等她缓过来,他又接着进去。
到后半夜,她被操的完全失去了意识。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埋在她的体内。
她一紧张就开始夹,如潮般,祁宴礼被她夹的闷哼出声。
“还欠操?”
他双臂撑在她的脑袋俩旁,同时身下一记用力。
姜月溢出声,身下的蜜穴又开始流出水。她摇着头,白净的耳根又爬上了红晕,“不要了,不要了。”
祁宴礼本就没打算操她,将性器从她的体内拔出来。
“长记性了?”
姜月点头。
“以后你骗我一次,我就玩你一天一夜。”
06.你也就挨操的时候懂得服软
大学这件事祁宴礼就跟她翻篇了。
九月份,姜月成功的进入大学报道。祁宴礼帮她在大学的附近买了住处,放着几天没管她,终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当晚他就开车到她的学校里面找她。
他在校园里面行走着,抱着一束花,正想拿手机给她打电话,却看见她和一个男孩子走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扯了扯领带,将怀里的花扔进垃圾桶,然后大踏步走到俩人的跟前。
姜月看着突然出现的祁宴礼愣了愣,随即和旁边的男孩子说。
“师兄,不好意思,这是我三哥,今晚可能没空了。”
“没事。”
“三哥好,我是月月的同专业师兄。”
祁宴礼没理,抽了根烟。
“不好意思,我三哥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那男孩子看了看姜月,之后和她拜拜。
看着自己的师兄走远后,姜月才敢和祁宴礼讲话:“三哥。”
祁宴礼呼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眸色深沉似墨,“忘记教训了?”
一时之间,姜月的脸变得惨白。
“没,没忘,三哥。”
“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操,都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祁宴礼将人拉进自己的车里,然后上车,开车。
车子在一处非富即贵的地方停下,他将人扛在肩上。
而姜月此时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
大门被踢开,她被扔在柔软的沙发上。趁着他去关门的缝隙,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楼上跑,可惜脚刚落在台阶上就被人捉了回去。
她发丝散乱,眼睛湿漉漉的,浑身颤抖。
“怎么还没开始就害怕了?”
祁宴礼咬着烟,满身的戾气。
“三哥,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姜月咽了咽口水,试图和他讲讲道理。
祁宴礼看着身下眼睛发红的小姑娘,哑声低笑:“聊什么?聊骚吗?”
姜月瞪大眼眸,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然而下一秒就陷入黑暗。
祁宴礼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条黑丝带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看不见的她,感官变得灵敏起来。
她的手也被绑住,喘气声变大。
一切都变成了未知。
她被他放到机器上。她坐在机器上,双腿被机器分开到最大程度,心脏急速的跳动。
哽咽着声音:“三哥,三哥,我知道错了。”
“嘘!别吵。”
她的蜜穴正在流着水,然后一根和性器一样的玩具被机器慢慢的推进她的穴里,由小变大,直到她的最大限度。姜月感受着那根冰凉的东西,眼泪开始掉。
祁宴礼看着进入的深度,按下一个开关,然后玩具就像是性交一样,在她的小穴进出。他又按下一个开关,进出的速度变快。
姜月由坐姿变成了躺姿,双手的禁锢解开,被钉在机器上。
绑在眼睛上的黑丝带已经被泪水浸湿。她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裙子,只是被推到了腰间,内裤被脱了下来。
她的花穴艰难的吃着那根冰凉的玩具,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整个人都累的只会发出呻吟。
祁宴礼停了机器,看着她还含着玩具的花穴,解开她眼睛上的黑丝带,像个变态一样地去吻她的眼睛。
“舒服吗?”
姜月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半响声音嘶哑的开口:“别玩了,好不好?三哥,我求你了。”
“你也就挨操的时候懂得服软,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祁宴礼拨开她的湿发,咬上她的唇。
07.我要三哥操我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祁宴礼还是心软了。
“要我操你还是机器玩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姜月实在是被冷冰冰的机器玩的快要失禁,没有犹豫的回答他:“要你,要你。”
“我是谁?”
“三哥。”
“连起来说。”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姜月闭了闭眼,声音细如蚊蝇:“我要三哥操我。”
“大点声。”
“三哥,操我。”
祁宴礼满意的按下按钮让机器松开了对她的全部禁锢,将她抱起来走上楼,然后将她扔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房间里面很明亮。
祁宴礼倒了杯酒,渡了一口酒给她。
“喜欢那个学长?”
他跪在她的俩侧,看着她艳红的嘴唇,牵引着她的手摸上他下体硬邦邦的棍子上下撸动。
之后他滚烫炙热的手撕开她身上的白裙,解开她的胸罩扔到地上。
姜月浑身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害怕不停的扭动身子,身前的俩团柔软也跟着晃动。她的奶子不算大,刚好够他一手掌握,小巧娇气。
女孩浑身赤裸,躺在黑色的大size床上,白亮的肤色与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然后,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一根俩根的没入,缓慢的在动。
“嗯…”
很难受,涨的她头往前仰,额前的碎发被汗沁湿。
猝不及防,他的手指在里面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把弄起来。她死死咬住嘴唇,脚趾蜷缩起来,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他的手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的银丝,她的脸染上红润。想要坐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他另一只手按回去。
“别怕啊,我待会会好好的喂你的小穴。”
她发不出声音,摇着头,眼泪不停的掉落。
空气安静的诡异,只有暧昧的水声以及少女的呜咽声。
下一秒,祁宴礼就摁住了她的腰枝,抓着她的脚,狠狠撞了进去,她躲无可躲,被填满。痛,一下子眼泪掉的更厉害,呜咽出声“我不要,出去。”
“不是喜欢学长,不想长记性?”
换来的是更深入,更贴近,她索性咬住他的肩胛骨。
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大,黑色的床单被打湿,枕头也被打湿。
铁锈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开。
他亲她的唇角,亲她的脸,一下比一下重的撞进。
他没有出声,充血的眼睛盯着她。
阴鸷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拒绝。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被捏碎。
她往床边移动着,还没到一分钟,腿被身下的人紧紧抓住,一个用力,又将她拖到了身下。
才一会没进去,她的花穴又紧致起来了。他只没入了一个头,她就痛的大汗淋漓,想要往上。
那人下一秒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
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滴落在他的腿上,然后他又松手,没了力量的支撑,她被整根没入。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惨白。
她太小,抵不住突然的贯穿,很痛,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腰还被他的手死死按着,不让她逃离。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姿势,将她在半空中放手了好几次。
然后他让她跪在床单上,从后面进入。她只能被迫的被进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也很深,她的膝盖都因为承受不了而瘫软,最后只能完全由他圈着。
水声很大,掩盖住了女孩的哭泣声。
黎明破晓,房间里面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一场绝对压制的交欢才结束。
看着红肿的完全合不上的蜜穴,他俯身亲了上去,她不自觉的颤抖。
“操开了,月月。”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抱紧人,才开始入睡。
姜月被他操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到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出话,腿也合不拢。
好在是周末,没课。
她看着天花板,眼泪又掉出来。
“哭什么,嗯?还想挨操?”祁宴礼看到她眼角的晶莹,不耐的说。
姜月停了眼泪,实在是不想被操了。
她五岁就被他养在身边,他长她五岁,对她很好,可就在她私自和男同学出去玩之后就展现了他的真实面目。她现在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些人对于祁宴礼的畏惧,不过她的畏惧全部都出自于性交这件事情,而那些人的畏惧出自于他的手段。
姜月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声音:“三哥,明天有课。”
祁宴礼阖着眼,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嗯,明早送你过去。”
她没再说话,越发的委屈。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主,像只待闸的羔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养了小姑娘十几年,他也清楚小姑娘的脾气,现在她正生着闷气。
他揉了揉她的发,将下巴磕在她的发顶,“今晚想吃什么,三哥待会带你去。”
姜月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心里发涩:“我想睡觉。”
“再睡会,待会带你去吃。”
祁宴礼睁开眼,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晚上六点多。
姜月滑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哭的绯红的眼。
祁宴礼扯开被子下了床,到浴室洗澡。她刚才那一动,他又硬了。
姜月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伸出手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给那个学长发了拒绝的信息。
然后她将手机放到枕头底下,他从浴室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发滴落,他的八块腹肌块块肌理分明,潮湿的眸子朝她看。
还能从被子上看到她M字型的姿势,又想起昨晚的激情,他含笑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擦干自己的头发,然后扯开她的被子。
姜月整个人缩起来,牵扯到大腿,一阵疼痛。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到浴缸里。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祁宴礼出去后还是时刻注意着浴室的动静。姜月伸手去扣自己花穴里面没排出来的精液,控制着自己不出声。
她还没有吃避孕药。
一个小时后,姜月满面潮红的从浴室里面出来。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祁宴礼直接伸手进她的浴袍里面刮了刮她的大腿内侧。
“不想怀我的种?”
姜月摇头,浑身哆嗦。
他的手触到那俩片花瓣,按住花蕊。
她哼出声音,双手掐住他的手臂,撒娇般:“三哥,吃饭好不好,我饿了。”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没再继续深入进去。
08.这才是遮
姜月晚上特意穿上了牛仔裤,还有一件高领的衬衫,遮住了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不想他再次乱来。
祁宴礼看着她,扯了扯唇,没说什么。
车上,司机在前边开车,中间放了隔板。后车座上,他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把玩着她的乌软的长发。
姜月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祁宴礼低头在她的眼皮落下一吻,嗓音低低沉沉的:“故意穿成这样?”
“怕挨操?”
姜月听着,乱了气息。
“不是,我是为了遮。”
“待会去买条裙子,方便我在外面操进去。”
“不要。”
姜月睁开眼睛,呼吸潮湿,眼里满是倔强。
祁宴礼没打算放过她,“你是我的,我说了算。”
“再说,多操点,操开了,我就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前戏上。懂吗?”
姜月咬着唇,闭上眼,没回应他。
祁宴礼低头去舔舐她的红唇,“别咬,不然下次就用你这张嘴帮我口出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到那个场景就兴奋。
姜月脸上血色尽褪,任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伸进嘴里和自己舌吻。
他的手贴着她的大动脉,将她压在车座上亲吻。
祁宴礼亲自为她挑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缀满玫瑰花的,然后带着她到酒楼吃饭。
因为从小被他管教的原因,她的吃相和他一样,很好,两个人安静的吃着。他时不时地会给她夹菜。
两人和谐吃饱了晚饭。
酒楼暗黑的阳台上,姜月背对着坐在祁宴礼的大腿上,黑色的裙子完全遮盖住了俩人的交合处。
“这才是遮,知道吗?”
祁宴礼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在她的耳边闷声说。
姜月的手撑在他的大腿上,长发散乱在空中,脖颈上沾满了汗液。
裙底下的腿大开着,那红润的小逼被他大尺寸的鸡巴塞的肿胀,像腐烂的水蜜桃,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从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两人性器的毛发,和她的内裤,还有他的西裤。
不时有人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姜月一听见脚步声就将他的鸡巴绞的更紧,害怕被发现。
“怎么操这么久还没操开,你这小逼真紧。”他在她的耳边喷气。
他将她掉了个面,与她面对面的插着她的蜜穴。伸出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将胸罩推上去,俯身去咬那俩粒红梅。
过了一会,他将人抱起来,抵在阳台的玻璃上大开大合的操着她的小逼。
水声悦耳,越来越汹涌。
她闭着眼睛,下体开始痉挛。
黑色的裙摆还在半空中摇晃着,透明的水顺着玻璃门流下。
祁宴礼闷哼一声,又加快速度插她的蜜穴,然后射在她的穴口。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娇艳的阴唇往下滴。
他抱紧人,拨开她的发,隔着衬衫咬她的奶子,鸡巴重新滑进她的甬道,边操边问:“刺激吗?”
姜月被撞的浑身发软,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爆发。
小逼猛地喷水,又被他粗硬的鸡巴堵住,肚子胀的难受,放低了声音求他。
他埋头专注的挑逗着她的乳尖,舔咬,鸡巴染了性瘾般的插她。
09.口交吞精
黑色的裙子被做爱时流的淫水浸的湿透,内裤挂在白嫩的脚裸上,也往下滴着水。
祁宴礼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狭长的眼角因为这一场性爱泛红。他将姜月抱在怀里,与她额头相对,喘着粗气。
晚风吹过,带走一些味道。她的长发在夜里飘动,眼睛闭着,嘴还在无意识地求着他。
“不要插进去了,我好累。”
“会坏掉,别顶那么深。”
“三哥,求你。”
祁宴礼喉结动了动,眼里闪过几分疼惜。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将人打横抱进去。
月光下,阳台上的那一大片水亮着光。
她的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液,大腿上全是白浊的精液,有些都干涸了。
他将姜月送到大学附近的房子帮她清洗收拾好,抱着她沉沉入睡。
第二天,姜月醒来的时候身旁被子的温度早已经冷却,她看着熟悉的装潢,再看了眼时间。
她周一上午没课,只有下午有课。
她将手背搭在眼睛上,脑海里闪过昨晚欢爱的片段,脸颊发烫。
虽然她不喜欢这样做爱,但是昨晚她的的确确的在后面感受到了做爱的快乐。
一想,她的蜜穴分泌了不少淫液出来。起来的时候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她看着,觉得不可置信。
姜月吃完午饭,挑了遮住自己脖子的衣服换上才背书包出门去学校上课。
下课之后,她和几个女生到学校的食堂吃饭。
其中有个女生叫做赵欣,她对姜月特别热情。姜月不在学校住,和班里的人不大熟,是赵欣主动和她接触,带着她融入了班集体。
所以,她对赵欣满感激的,在心里把她当成自己的好朋友。
她相信她。
很快姜月就和赵欣走的很近,她才了解到,原来赵欣在酒吧打工。赵欣问她要不要一起进去打工。
姜月想了想祁宴礼,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来找她了,昨晚才发消息告诉她,最近一个月都要待在国外,让她安分点,别到处沾花惹草。
她不想挨操,所以她没去。再者就是,酒吧在她的眼里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赵欣看着她,眼底闪过几分冷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她笑吟吟的对着姜月说没事。
祁宴礼不来找她的这一个月,姜月的生活就和普通的女大学生一样,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玩的时候玩,不过她不敢再和别的异性走的太近,都是和女孩子玩。
月尾的时候,赵欣突然打电话给她,问她能不能替她上最后一天夜班。
姜月想着那肯定是因为真的没空,也没想多就答应了。
赵欣又跟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特别强调一定要顺着客人来,不然会被投诉,那她这个月就白干了。
酒吧的裙子很短,可以看见穿着的黑色底裤,上身是白色的短吊带,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腰,还要光着脚服务客人。
像是色情勾引。
姜月穿上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成熟又大胆的衣服,前半夜都是红着脸低着头给包厢送酒。
“谁是赵欣?”
有个黄毛在酒吧前台喊,他的后边还跟着几个小弟。
姜月只得被推上前,“我、我是。”
黄毛看着她,笑的猥琐,“你是赵欣?”
为了赵欣的工资,姜月硬着头发重重点头。
“待会跟着我到101包厢送酒。”
姜月点头。
“小姑娘,今晚101包厢里边的全是大佬,你待会进去送酒可千万别跟里边的人起冲突,我看见有好几个姑娘被喊进去了,现在都还没出来。”
有一个稍微年长点的提醒她。
“谢谢明姐,我会小心的。”
她推着酒车在黄毛等人的带领下进了包厢,然后她感觉得黑暗的角落里面有道目光一直盯着她。
她往那处看了看,只看见一个人影,手拿着烟,跟祁宴礼的身影很像。
她定了定神,不可能,祁宴礼是明晚的飞机。
“洛哥,这是酒吧里最后一个大学生了。”
黄毛讨好的在被叫为洛哥的人面前恭敬地说。
“长得不错,就是奶子有点小。”
程洛上下打量着她,最后停在她的胸部位置。
姜月没敢反驳,只是默默的倒着酒。但她好像听见黑暗中有人的杯子破裂了。
然后她看见包间里面还有五个和她穿着一样工作服的女孩,她们分别被男人搂在怀里,摸着胸,揉着逼。
有的甚至直接用手指插了起来,女孩发出阵阵娇喘。
姜月绷紧脚背,连呼吸都放轻了。
“过来,给洛哥倒酒。”
姜月一直在桌尾倒酒,根本不想靠近人,这一叫,直接把她叫到了人跟前。
她硬着头发,走到人的身前给他倒酒。
程洛拿出一把刀子,碰了碰她的腰。姜月的手一抖,酒洒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急忙道歉。
程洛给黄毛使了个眼神,然后黄毛从口袋里面拿出几粒透明哇药丸放进酒杯里,很快药丸就化了。
“喝了这杯酒,我就不跟你计较。”
程洛看着姜月白细的长腿,坏笑。
姜月不想喝,但是门有四个人在守着,她如果跑,也肯定是跑不了了。
泛白的手指抓起那个酒杯,然后慢慢地喝了起来。
直到见底。
“喝完了,我可以先出去上个厕所吗?”
姜月看着男人,很有礼貌的问。
包厢里的男人都笑起来。程洛起身伸手攫住她的下巴,“行啊。”
姜月心里一松。
“现在脱掉,在这里尿。”
姜月小脸变得惨白。她算是知道了,自己是根本没法逃出去了。
“还有一个选择。”
“给他口。”
姜月的心冷到极点,摇头,两个她都不想要。
想了很久,她视死如归般的说:“我选择给他口。”
黑暗里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眸子里开始结满冰川。
他都舍不得让她给他口,她倒好,直接自己来酒吧帮别人口。
烟被他掐灭,他没说话。
程洛让人给姜月蒙上了眼睛,然后将她带到祁宴礼的身前,让她跪在他的腿间。
姜月看不见,犹豫的伸出手去握男人的炽热硕大。
她刚碰上,就听见男人发出闷哼的声音。
隔了一会,祁宴礼清空了包厢里面的人。姜月沉浸在自己的羞耻中,根本没发现包厢里面还剩下他们两个人。
拉链声响起,然后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姜月想偏头呕吐。
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按着她的头,将他的那根鸡巴送进了她的嘴里,不断地进出着,次次都捅到喉间。
津液从嘴里流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的糜烂。
姜月呜咽着哭出声,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腿跪着,挺着腰板,被迫的给他口交。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
姜月拍打着他,模糊不清的说:“不要。”
但是最终,祁宴礼还是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流出来,还有一些溅到了头发上。
祁宴礼是狠了心的要让她吞下去,一直按着她的头。
姜月受不住,吞了下去,同时吸到了他的鸡巴,他发出声音。
一场新的口交又开始。
姜月吞了俩次精,口腔里面全是腥味,坐在地上干呕着。
10.今晚把你小逼操烂
身体开始爬上陌生的酥麻感,花穴开始流水。她夹紧了两腿,在地上扭动着。白色的吊带早就已经被扯断,露出一对不大的白兔。
乌发的长发散乱在身后,她难受的咬牙。
祁宴礼仰头喝了口酒,扯掉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将人抱起来遮盖住往外走。
姜月认出了眼前的人,双手环着他,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眼睛逐渐覆上一层水雾。
“三哥,三哥。”
她叫。
祁宴礼冷着脸,没应,直到将人抱出酒吧带到车上。
姜月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蹭着他,手不安分的从衬衫下摆摸进去。
祁宴礼抓住她作乱的手,眸子深沉。
她委屈难受的眼睛发红,抽泣着,“三哥,我难受。”
她将自己的柔软对着他的坚挺坐了下去,隔着衣物,她的水都渗到了他的鸡巴上。温热的。
他能想象她底下的那张嘴有多会咬,多会流水,夹的他都要断掉。
额前青筋迸起。
“难受就自己脱掉。”
姜月开始褪着自己的裙子和内裤,露出满是淫水的小逼,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来回磨着蜜穴。
水不断地从那个小孔流出来,湿了他一身。
车座上也满是水。
“三哥,帮我,帮我。”
祁宴礼听的眼睛发红,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小逼里,带出一大片粘稠的液体。姜月上下起伏着,自己将花穴对准那三根手指套弄着。
祁宴礼也在她坐下的时候,往上送上自己的手指,不断地加快着速度。她的小逼里面很温软,手指很轻易地就能破开层层褶肉,直抵花蕊。
噗嗤噗嗤的水声激烈的在车里响起,暧昧至极。
没过多久,俩人从里到外都湿漉漉的,像是打了一场水仗。
姜月被手指插的酣畅淋漓,舒服的呼出声。
祁宴礼还没有将自己的坚挺送进去,他只在外边磨着她的小逼口,看着她脸红难耐动情的样子。
她的逼已经湿透了,给人一种快要烂透了的感觉。
他一碰就喷水,只要鸡巴一碰到她的穴口,她的穴肉就会自动的缠上去,像是要自动将它吃进去。
他的手指已经把她操开了,操的近八成烂了。
当车子停在私人别墅的时候,司机自动下车。
车后座,姜月浑身赤裸跪在祁宴礼的腿间帮他舔着鸡巴。
他哄骗着让她舔。她的牙齿会不小心的磕到,他按在她脖颈后的手会一颤。
她纤细的小手根本就握不全整条鸡巴,只能双手握着,放在唇边舔。
没多久,祁宴礼就射了。射在她的胸上,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乳尖往下滴。
他将人捞起来,放在腿上,低头去吸她的小红梅。姜月被他吸的颤抖,骚逼又涌出水,里面空虚的难受。
密密麻麻地感觉爬上心头,她娇喘出声。
“三哥,我要,我......”要。
最后的那个要字还没说出口,祁宴礼再也忍不了,将自己的坚硬直直地捣进她不停流水的蜜穴,她喊出声。
他用手分开她的腿在两侧,让她的头靠在车隔板上,小逼毫无保留的对着他。他挺胯狠狠的撞击着她里边敏感的软肉,撞得她失声连连。
那根巨大比手指的进出速度更快,也更充满她的逼。
姜月被操的意识回笼,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性感的下颌,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每一次进去都仿佛要撑破她的花穴。
“呜呜......嗯......”
姜月受不住力度,又开始哭起来。
祁宴礼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耳边低语:“好玩吗?”
姜月摇头,哭的梨花带泪。
“要不是我今晚刚好在那个包厢,你真打算给别的男人口?”
姜月还是摇头。
“还是在男人面前尿?让他们看你的小逼有多会出水,多会夹?让你在他们的身下浪叫?”
姜月被他问的直摇头。
“我看你欠操的很,今晚把你的小逼操烂好不好?”
“嗯?”
“嗯......不啊......不要.....三哥......”他又开始加快速度,姜月只剩下浪叫,被操的摇头晃脑,眼睛翻白,小腹痉挛不止。
“你下面这张嘴真是水做的,怎么一直流个不停?”
姜月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进,身体泛着红。
祁宴礼将她抱下车。
别墅的院子里种满了银杏树,此时地面上落了叶子。因为她喜欢,所以这个院子才会种满了银杏树。
小路上,零星的几盏路灯在亮着。
姜月被祁宴礼抵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上操。
姜月的腿被架在他的手臂上,背部是银杏树的树干,长发被他撩到一边,双手攀着他的背。
“知道吗,十年前种这些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祁宴礼的黑眸沾着月光,柔情,但说出的话却色情不已。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树上的叶子不停的飘落,落到两人的肩上,也落到地上。
水从连接处的地方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很响亮,还有鸡巴插进小逼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银杏树下不断。
后面,祁宴礼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她的骚逼里。
姜月的手心撑在银杏树的树皮上,弓着腰。
白花花的一对奶子被撞的前后晃动。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不断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按,像是真的想要操烂她的小逼。
然后,还不够,他又将人放倒在地上。
月光下,银杏树下,两人在落叶上做着爱。他咬她的乳尖,喝她的水,也亲她的嘴,捅她的逼。
姜月的背部有好几处都被树叶割破,渗着血丝,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
祁宴礼在性爱这件事情上,根本就像是嗑了药一样猛,怎么都要不够她。
最后,她还是被抱着操进屋的。落在树叶上的那些春水,月亮看着都红了脸。
操了很久,小逼不仅没有被鸡巴操烂,而且变得更加的会咬,将他的鸡巴吸的紧紧的。
鸡巴将她的小逼操的更开了。
祁宴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唇角上扬,“月月,感受到了吗,你下边的那张小逼嘴在咬我。”
姜月喘着气,拒绝不了身体的空虚。她不会知道,那药的药效是隔着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上头的。她只知道她很难受,想要他狠狠地捣进去,填补那一份空虚。
“三哥,三哥。”
“这样叫就对了,三哥疼你。”
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脸,朝着露出一个笑。
上一秒还在对她温柔笑的人,下一秒直接用鸡巴将她狠狠地贯穿了。
她眼泪被插的掉下来几滴。
“疼......我疼......”
祁宴礼战红了眼,那是他一直忍着没有触碰的地方。
妈的,被夹的几乎都要射了。
他往里面横冲直撞,慢慢的,姜月的痛被快感代替,整个人止不住的浪叫。
药效慢慢的褪去,她的身体还在愉悦的接纳着他的进入。
11.冰块塞满小骚逼
祁宴礼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奶子,身下的鸡巴还在不停的撞击着她红嫩的小逼,操的她骚水横流。
“今晚操到你长记性。”
祁宴礼起身,顶着一根棍子往厨房走去,在姜月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提着一袋冰块回来。
他手指夹着冰块,将寒冷的冰块往她的花穴里面推。
姜月被冷的往后爬,然而无济于事,她又被祁宴礼拖回来。
每放一块冰块,他就用鸡巴将它送进去,寒冷和火热折磨着姜月的小逼。
“不要了......好胀,要撑坏了......”
她葱白的手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祁宴礼将那块冰块往里一推,姜月哼出声。
冷,胀。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冰块在她温热的蜜穴里面开始融化,流出一滩又一滩的水,祁宴礼低头在她的穴口喝着。
“取出来,好不好?”姜月红着脸问他。
“操死你,好不好?”祁宴礼反问。
姜月哭出来,鼻子通红,肩膀颤抖着。
“我只是帮朋友忙,我、我不是要去那里做服务生。”
她哭的人心碎。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背,将人抱起来。
“乖,别哭。”
他将姜月放进浴缸,然后拿起花洒试了试水温,将花洒对着她被塞满冰块的小逼。
姜月被刺激的叫出声。
“啊......三哥,我知道错了......嗯......”
祁宴礼用手帮她扣着,一块,二块,三块......九块,还有那最深的一块还没有扣出来。
“月月,看来那一块要用鸡巴操才能出来。”
话落,他就将鸡巴插了进去。
她的花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被冰块塞过后,鸡巴进去都变得容易许多。
“月月,你的小骚逼要被我玩坏了。”
姜月呻吟着。
“以前你的小逼很紧,现在都被操的松开了。”
他一说,姜月的眼泪又流出来,自己的腿心那里已经被玩弄到没有知觉了。她害怕是真的操坏了,急忙地低下头去看俩人的结合处。
粉嫩的阴唇被操的外翻,大腿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手印和牙印。那根巨大的紫色鸡巴在她的体内不断地进出,激起水花。
祁宴礼看着她,笑了笑:“没坏,还能操。别怕。”
姜月感觉他又顶到了一个点,身子颤抖。祁宴礼眯起眼,开始朝着那处深顶。
“又找到一个新敏感点了,月月。”
之前的那些敏感点都已经被操的没有感觉了,但是现在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祁宴礼很兴奋,不停地往那处顶。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哈......啊.....嗯......”
姜月拱起腰,指甲陷进他的肩上的软肉,叫的比之前更为大声。
她被祁宴礼强制高潮,然后被玩到失禁。
她挂在他的身上,任着他帮她抠逼。祁宴礼给她射了很多精液,她的肚子都鼓鼓的。
他用手按在她的肚子上,稍稍用力,然后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逼口流出来,流进下水道。
俩人洗了个鸳鸯澡。
出来之后,祁宴礼给累的睁不开眼的小姑娘吹干长发。
他没给姜月穿衣服,自己也没穿衣服。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用舌头舔了舔她分泌出来的春水,吸了一口,再将春水渡进她的嘴里,让她吞进去。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12.你擦你的,我插我的
那一晚过后,赵欣会时不时的问她有没有事。祁宴礼帮她请了一周假,她在床上躺了三天。
姜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机上赵欣的信息。
赵欣:有没有空,要不我请你吃个饭?【笑脸】
赵欣:我真的很担心你。
手在上面敲下一行字。
月:没事,就是家里人刚好过来,带着我玩一星期 那边很快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过了一分钟。
赵欣:那你们打算去哪里玩呀,看看我能不能偶遇上你们 姜月裹着毛毯看了眼坐在落地窗前开会的男人,随手回她。
月:就随便走走,没什么地方去 赵欣:这样,好吧,去哪里要跟我说哦 姜月没再回她。
祁宴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完了会,坐在她的旁边,低头看她的手机,刚好看见她和赵欣的聊天记录。
“想去哪玩?”
他眼里带着纵容的笑。
姜月心颤了颤,长睫动了动,将手机反扣在腿上。
“没想玩。”
她怕死了他又玩起她来。
“那就跟我上山到寺院里面住俩晚?”
祁宴礼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看透了小姑娘心里的小九九也不说破。
“哪有寺院?”姜月挠了挠他的手心,让他松开手。
祁宴礼将她的手扣得更紧,不放开。
姜月小声说:“手疼。”
“三哥。”
她的声音很好填,软软的,叫床一样。
祁宴礼将人压在沙发上,俯身和她接吻。客厅里面很快就响起密密咂咂的接吻声,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埋头在她的肩颈上平复着心里的欲望。
见鬼,一旦碰上她,就想操。
可小姑娘一挨操就哭,一哭他就心疼。
姜月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硬邦邦的鸡巴,耳根发烫,变红。
他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蹭了下她的腿起身不回头地进了浴室。
姜月盘着双腿,将脸藏在抱枕里。
直到浴室传来男人的克制的声音,她将抱枕扔在沙发上,快步的上了楼。
明明前几天还被他插着,现在还是很纯情。
她的脸上泛起可爱的潮红,脚趾也跟着泛着红。她关上门,躲进被子里。
祁宴礼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姜月,到她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一团,哑声笑了笑:“月月。”
他唤她,“起来,帮三哥擦个头发。”
姜月从被子里出来,跪在床上,拿起他肩上的白毛巾覆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给他擦着。
祁宴礼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三哥,我还没擦好。”姜月擦着头发的手一抖,差点跟着掉下床。
“你擦你的,我插我的。”
祁宴礼伸出俩根手指插进她的小洞里,慢慢的抽插起来。
姜月浑身被卸了力气,软在他的怀里,呻吟出声。
她的小逼几天没操现在又变紧了,两根手指进出稍有困难。
但没多久,姜月就叫着泄了,纯白的内裤滑腻一片。
水喷在他刚洗好的腹肌上。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调侃:“怎么这么不经插?”
姜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的喘着气。
她严重怀疑祁宴礼有过非常丰富的小黄实践,每次都能弄得她狼狈不堪。
“好了,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出发上山。”
祁宴礼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捏了捏,瞬间红了一片。
“还是操得太少。”
姜月听着他出门后小声说这话的时候,花穴又喷出一包春液。
现在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吗?光是听着那个字就仿佛被鸡巴操着。
小逼自己会漏出淫水。
13.青衫湿
等到祁宴礼开车带着她到山脚下,姜月才知道他所谓的寺院在哪里。
就在她的学校附近。
山上种满了枫叶,时值秋令,满山红。
祁宴礼看着小姑娘欣喜的样子,弯了唇角。姜月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裙,外加一件小外套,特别的显眼。
姜月看到景色之后,拿起手机边走边拍。祁宴礼背着一个书包,配合着她走的很慢,在满山的红叶中,他的眼里只有那一抹绿。
姜月感觉这几天的积在心底的不开心通通一扫而光,脚步也边的轻盈起来。绿色的裙摆被山风吹动,也吹乱了他的春心。
上山花了俩小时,但两人都没感觉到累。
祁宴礼早就和寺院的管事人订好了房间,两间房。
寺里的人取来几件青衫,姜月身上出了汗,换了一件上去。
天空变黑,慢慢的降起雨水。
窗外,是风带雨在飘洒。
室内,她一袭青衫,乌发四散,媚眼如丝,被他压在席上。
地上,经书掉落,被风翻动着,发出声响。
祁宴礼扣着她的双手,露出尖利的獠牙,咬在她的脖颈上。
瞬间,有一朵粉粉的花绽开在纤细白瘦的脖颈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说话。
“月月,三哥疼你好不好?”
姜月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烫,脸上带红,整个人的后背都沁出一层薄汗。
她的声音出口哑的不成样子。
“好。”
得到她的回答,他的眸子变得越加炽热。他从她的唇不断地往下吻,腾出一只手引诱着她,解开他的西服扣子。
姜月双手打着颤,去触碰他扣子,手上满是汗,解的很费时,很磨人。
在她帮他解扣子的期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都被他从青衫里面剥出来。祁宴礼舔着她的锁骨,一寸一寸的往没了束缚的地方去,姜月的脚背绷紧,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扣子才解到第三粒。她呜咽出声,手指带着冰凉的金属质感入侵体内。他这次换了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插进她的小逼。她弓起身子,双手转为抓住他的手臂。
温度在不断的上升,满山的翠绿在风中摇曳。
她像是一只在暴风雨里的小舟,被雨打湿,被浪拍打,起起伏伏,却怎么也靠不了岸。
祁宴礼的脖颈被抓出一条条红痕,里边白衬衫的扣子被扯掉,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又弹起来滚到隐秘的席子底下。
祁宴礼没真正动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全程都在让她喷水。
姜月高潮了挺多次。最后他每碰一下,她的身体都抖的不成样。
席上的青衫已经完全被浸湿。姜月像是从水里面出来的一条鱼,闭着眼睛喘着气,双腿圈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同时白藕一样的手无力的垂在他的背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外面的西服外套也被打湿,祁宴礼一手搂着她,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肩上,确认不会走光后,将人就着这个姿势带回隔壁自己住的房间。
他将外套扔在一旁,又脱下自己里面的白衬衫给她穿上,因为扣子失踪一粒,低头可见她那一手可掌控的白腻。
祁宴礼喉结滚动的厉害,将人打横抱到床上,拿过一条薄被给她盖上,帮她拨长发到一边,低头在她湿漉漉的额头落下一吻。
窗外雨还在下,京城太子爷为她弯腰,低头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
一吻落情,一吻定心。
他光着上半身,露出八块肌肉,宽肩窄腰,坐在床边,简直禁欲的要杀人。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