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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7/28 15:36 / 342 / 52 /
【小说】一手抚大(H)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22:10:40

第50章:年少,春梦(2)
  靳北然正在查阅冗长的卷宗,余光瞥到书房的门被推开。
  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穿着短裤短袖的宁熙白嫩嫩地出现。
  他刚从公事中脱离,眼眸还带了些惯性的冷淡,看起来带些距离感,宁熙一时就没吭声,直到他问,「有事吗?」
  她壮着胆子,「然哥哥,你怎么还不睡?」
  姑且不论这个问题毫无营养,重点是那三个字的称谓,他听的莫名其妙。
  「你叫我什么?」
  宁熙红着脸,目光闪躲。
  那天她听南嫣在亲热时这样叫对方,当时觉得好酥好软,怎么自己一试就令人起鶏皮疙瘩?
  靳北然那表情宛如吃了发腻的糖糕,咽不下但碍于修养又硬忍着。
  气氛有点尴尬,所幸他及时转移话题,「南嫣没回来,你一个人又睡不着?」
  同一楼层不同房间,十六七了又不是小孩,姐姐不在就睡不着?宁熙这坏习惯全是被宠的。
  先前去外地参加英语竞赛,只需一晚,靳北然都专门请假陪她。
  南嫣在本市上大学,起先没住校,最近才开始不回家。宁熙说自己很不习惯,心里空落落却也不敢跟姐姐讲,免得影响她。
  正常不都该劝导她要独立要适应?轮到靳北然却成了,好吧,你想在哪睡?等你睡着了我再把你抱回去。
  宁熙就经常赖他床上,或者身边。
  靳北然还不觉有异,有次南嫣回来,说怎么没见着宁熙,这么晚还没下自习?
  「哦,她在我床上,差点忘了,要把她抱过来。」
  南嫣一脸惊悚,「她怎么会在你床上?」
  靳北然平淡极了,还嘲笑她大惊小怪。
  南嫣虽觉得不妥,但也还是接受,毕竟心疼宁熙,从小寄人篱下,估计很多感情都寄托在靳北然身上,依赖成这样也无可厚非。
  宁熙一听这问话就知道他是疼爱的意思,肆无忌惮地钻进他怀里,软软地往他胸膛上一靠。
  好舒服,很有安全感。
  清淡的发香扑鼻,靳北然抬手捋捋她柔顺的发丝,「去旁边躺着,这样怎么睡?」
  甚至为她在书房专门弄个有损正经办公氛围的软榻。
  「不,我就想这样。」
  「你今晚又磨人,卷宗我还没看完。」
  「我坐着又不影响你看,」她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我不是很重吧?」
  一股钻心的痒意忽然袭来,他把她摁住,「乖,别乱动。」
  她娇滴滴地回,「好。」
  宁熙像团猫咪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无事可做只有盯着他那俊脸瞧,靳北然办公时象征性地戴了银丝边眼镜,可镜片薄成那样真有度数吗?宁熙抬手一抓。
  靳北然把她小手一摁,「别闹。」
  「眼镜给我玩玩。」
  「你是三岁小孩?这有什么好玩的。」
  宁熙怔怔地看他片刻,忽然笑起来,「你这样好像斯文败类。」
  靳北然极淡地扬了下嘴角,估计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宁熙一会要他眼镜一会掰他手指,一会又从他腿上下去。靳北然任由她折腾,等她犯困自然会去那榻上躺着。
  半小时后宁熙呼吸均匀。
  靳北然把空调调高几度,刚准备将毯子盖她身上,又觉得干脆抱回房更好。一手穿过宁熙的腿弯,稍稍一抬,她那阔边短裤瞬间走光。
  轻薄的小内裤裹着少女娇嫩圆润的臀,以及发育很好的三角地带。
  肉欲的深粉色,从裆部的边缘泄露一点,已初步窥见饱满肥嫩的形状。
  靳北然喉结上下滚动,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口,视线却粘在少女的私处挪不开。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食指中指轻轻摸了下。
  她是侧身幷腿的,小逼自然被夹的很紧,不费什么力道就让他感受到那里的鼓胀和弹性。
  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想扯下碍事的内裤,狠狠揉弄小嫩逼。
  这念头或许不变态,成年男性欲望浓厚甚至掺杂一点蹂躏,但淫欲对像是个未成年,这不正常。
  靳北然皱起眉,不想再待在书房,出去抽烟。
  南嫣这时候回来,做贼似的往楼上溜,靳北然出声叫住她,让她去书房把粘人精弄走。
  她可抱不动宁熙,肯定把人推醒。宁熙无辜着一张困倦的小脸,被牵走时略带幽怨地瞥了靳北然一眼,埋怨他为什么不抱自己。
  然而,那次只是开始,后续是旷日持久的疏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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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22:19:11

第51章
  不久前,靳北然把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送给宁熙。他说这处没谁知道,包括家人,完全是私密空间。
  「居然连我都瞒,「她故意揶揄他,「那你是不是早在这小金屋跟别的女人鬼混过?」
  他反过来挑逗,「但凡用性减压,不还得靠你?每次插到你小逼里都特别舒服。
  「啧啧,小心我把你这句话录下来寄到检察院。
  她开始到处端详,看到底有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
  靳北然由她去了,给她倒了杯橙汁放在茶几上。
  逛一圈下来,宁熙连根头发丝都没发现。没把柄继续逗弄,她只好无事生非。
  「光凭几套房子就想买断我?哼,想得美她骄傲又娇俏地冲他挑眉,「我赵家又不是出不起。」
  可不是么,赵父洗脱罪名后,她现在更是心高气傲的小公主。
  靳北然就喜欢看她这副骄横样,因为这意味着她不再恐惧害怕。
  「你说想离上班的地方近点,那我就把它送你。」
  瞧瞧这话,哪个女人能抗拒这般宠溺?宁熙心里甜的像吃了一大勺蜜糖。但偏偏面上就是不显,还故意提出更苛刻的条件。
  「只能我一个人住,你不许在这过夜,省的你总让我第二天起不来。」
  「那大小姐,周末行吗?不用早起。
  「要看我心情,你得把我哄开心了,话才好说。「她装腔作势。
  先板着脸讲完又侧过脸偷笑,还以为他没留意到。小模样真是可爱的紧。
  「那要怎样,」他语速忽然放慢,声线也十足低沉,「才能取悦你?」
  手滑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拨开软绵绵的花唇,揉弄。
  她没有拒绝,而是抬手抱住他脖子,微红的脸颊贴着。
  指尖一摁,裆部就凹陷到小肉隙里,他揉着顶端的小珍珠。
  快感立刻就来了
  声声猫叫一样的低哼无比挠着他的心。
  才被靳北然搔刮几下肉缝,淌出来的爱液就把内裤洇湿。
  漂亮的双眸也跟着湿了,烟氲一样迷蒙蒙的醉人。
  这也意味着她准备好被操了。
  龟头挺入的慢些,她塌腰绷紧屁股,感受那硕大一点点播入自己。;
  微蹙眉心,咬着红红的唇,拖长呻吟,「——啊。」
  又粉又紧的穴口把龟头好好地含住了。
  头部进去后,整根肿胀的阴茎也随之没入。下身的满胀感又来了,真的好胀。最近跟他做爱,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啊又变粗了吗?「宁熙一边娇喘-边问。
  靳北然哑声回答,「是你太紧了,宝贝。」
  这小穴总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里,艰难地把鶏巴吃进去后却开始色情地蠕动,试图把他往自己深处吸,简直爽的人头皮发麻。
  靳北然握住她的细腰,开始一下下的顶撞。她被撞得酥吟不断,愈发抱紧他,跟着他节奏晃动。
  他怎么这么大?粗的把她里面那肉褶都碾开,每一次摩擦就把令人战栗的快感传遍她全身,整个人都要软成潍水。
  宁熙被操时的模样,眉眼间丝丝缕缕的媚意,绝不是那种放荡或艶丽,更没有刻意轻贱的俗媚,只是那种轻轻柔柔的诱惑。
  这就是足以让他疯狂的魅力。
  他真的好强,慢的时候非常深,每次都重重顶到她宫口,几乎要把她彻底贯穿。
  而快的时候,却也没有丝毫潦草,又狠又快,把她晃的头晕目眩。
  所有感知全部汇集在身下,被他撑开、插入、拔糜的水渍声合着响亮的「啪啪」,肉体的交合越来越激烈,也把她逼的越来越失控。
  「靳北然
  疯狂累积的快感不停拉扯她的神经,身体越来越热,滚烫,她快受不了了。
  在发麻的颤抖中,她听到他克制地粗喘,洞真小,越操,你夹的越紧,乖,放松
  太粗了私密的地方被超负荷地撑开,这还要她如何放松?
  「逼水次比一次浓,又白又粘。「他在交合处摸,裹了稠液的手指递到她面前。
  「讨她羞耻地别过脸,柔媚沙哑的声音带着微妙的娇嗔。
  「怎么样,被取悦到?不然小逼怎么叫的这么欢?」
  她好恨他在操干时声线也基本是稳的,为什么自己就颤成这样?
  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奶子晃的太厉害,都有点儿发疼。;
  小逼肯定被他操肿了,热热麻麻的;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喷水,直往他柱身淋,对男人来说是致命般的快感。她好想叫」救命」,自己几乎要被榨干了。
  结束之后她格外疲惫,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晕头转向很快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宁熙感觉身体清清爽爽,显然被靳北然仔细清理过。
  房里是恰好的温度、湿度,让人感觉格外舒服。
  厚重的窗帘留了一道缝,阳光照进来产生普通却美妙的光影。
  她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起来,稍稍拉开帘子。
  阳光映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愈发显得洁白细嫩。
  眼前这一切让她觉得真美好,发自内心地笑了。
  然后慢慢转过身,她瞥到床头柜,那里正放着一个盒子。
  她怔了怔,赤脚走过去。
  打开一看,被夺目的光芒耀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片刻后,眼睛湿了。
  那是一枚钻戒。
  赵宁熙,嫁给我。
  再一转头,靳北然正好来到门边。
  这一幕落在他眼里,不也正是出奇的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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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22:35:37

第52章
  宁熙面上要强,但内心很柔软。别看她在外受欺负总能强硬反击,但到了晚上就会悄悄抹泪,不是因为被侮辱,而是思念和无助。
  这世上再没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让她安心栖息,总要绷紧自己,防备所有人。
  直到后来,避风港终于又有了。
  是他怀里。
  最初那次,是宁熙忽然晚上过来,靳北然正欲问怎么,在看到她神色时打住。
  她走过来,默默抱住他,默默把脸埋在他胸口。
  「一下下就好。」细细的鼻音,实在没法让人拒绝。
  不多时,靳北然感到一阵湿意在自己胸膛弥漫。
  他什么都没问,她哭好了就走,关门时还不忘抬着湿润的眼对他说「谢谢」。
  越来越依赖他,全身心的信任。
  有几次哭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把他胳膊都枕麻了。
  那时候的他真的好温柔,让人心尖子都酥了是不是?仿佛对她有无限的包容和耐心。
  她后来觉得,或许正是因为他已经看够了自己哭,才导致后来再也勾不起一分怜惜。初夜结束后不久,他竟又找过来,那时候宁熙幷不懂抗拒,还跟以前那样,抹泪跟他撒娇,哀求「不要」。
  这才发现,自己哭对他没用了。
  经历过两三次后,她发现自己哭得越惨,他反而越猛,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对她来说,靳北然从拯救她的神,一夜之间变成魔鬼。
  如果不是那一晚,恐怕连靳北然自己都想象不到,对她的爱欲已经累积的这么这么多,只豁开一个口子就宛如溃堤,那样铺天盖地,瞬间吞噬他所有理智和自制。
  其实,他看见她眼泪仍会心疼,只比以前更甚。
  可那泛滥的爱欲几乎催发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般,掰开她的腿,把硬胀的欲望深深嵌入她体内。
  好像这是唯一的解药。
  每次结束总是有些后悔,然后对她特别好,百般宠溺。
  结果下一次,还是照旧把她操哭。
  他何尝不知道这错了,可是,就是没办法。
  在那栋别墅时,宁熙几乎没穿过内裤。下身总是光着,不是被他摁倒抽插,就是被他握着腰肢,坐他腿上含着他那根晃。
  春梦里的场景实现了,可自己为什么不快乐?
  她终于不哭了,开始激烈地、冷酷地反击他。就像对待外人那样。
  漫长的僵持期,让很多爱意只能默默潜藏。
  平常再敌对,再吵架,只要一到床上,肢体缠绵的热度还是那么滚烫,每回欢爱都那么激烈,好像有浓浓的爱意,好像仍旧跟以前那样。
  于是,更加依赖性,似乎,一不做爱就成了敌人。于是,恶性循环。
  所幸,这个错误最终化解,俩人都脱离了只能靠性来维系的怪圈。
  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她跟他本来就相爱。
  倘若是不爱的两人,恐怕最后会是悲剧。
  偶尔回想起来,靳北然总还是有点心惊,万一,就这样失去她了呢?
  一睁眼,就见宁熙已经醒了,正趴在他胸口,饶有兴致地端详那枚戒指,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她那睫毛跟扇子似的,一眨一眨。
  「肚子饿了吗?」靳北然出声问。
  「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宁熙凑近他的脸,「是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靳北然听完笑了笑,言简意赅地回一个字,「奸。」
  她佯装生气,瞪起眼睛,「那我可要跟你谈条件,一颗钻石只能包一晚,靳先生,你的余额已经耗尽,请尽快补充哦。」
  「你跟我把证扯了,余额都是你的。」
  她想了想,用力摇头,「才不要。」旋即不吭声,继续趴他身上。
  「我怕生孩子。」
  「嗯,听你的。」
  隔了会儿,她又听到靳北然慢悠悠开口,「密码你生日,所有的。」
  她故作不在意,「我又不缺钱。」心里早已放起烟花。
  「宝贝,」靳北然抬手推推她,「起来,我去弄点吃的。」
  她懒洋洋地翻身,还继续赖,「我不饿。」
  「我都没射在你里面,你怎么就饱了?」
  猝不及防又开荤,宁熙咬他一口,「太下流了。」
  「有点渴,需要水,」他喉结滚动一下,「不让我起来,那让我舔你下面?」
  宁熙忙不迭地从他身上起来。
  没想到,做饭做到一半,门铃忽然响了。
  宁熙如临大敌,跑到厨房扯他袖子,「你快去,快去!不是说没人知道这吗?谁会来?」
  「我确实没跟任何人说,」靳北然瞧她慌成这样,话锋又一转,「白日宣淫……该不会惹来警察?」坏心逗她。
  「啊……怎么可能?」可她的脸明显更红了。
  她只穿着他衬衣,两条白嫩的腿袒着,干净又诱人。然而此刻她只想赶紧藏起来。
  靳北然笑着转身。
  宁熙追问:「该不会是哪个女的上门找你?」
  「你过来看一眼不就知道。」
  「我才不要。」
  她一溜烟跑回卧室,还把房门关上了。
  结果来的还真是个女的!
  但不过是敲错门的外卖员。
  「你看你,吓成这样,」靳北然回来就说她,「你跟我已经公开,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还不太习惯,也怕被别人说我傍你,这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为了得到你,我已经声名狼藉。」靳北然漫不经心,开个玩笑就把真话说了。没告诉她的是,他以后大概很难再升职。
  宁熙正要细问,空气中却飘来一丝异味,她鼻子一紧,「哎呀……烧糊了,快去关火!」
  然后在厨房一阵折腾,那事也就轻飘飘地掀过。
  靳北然早已坦然接受,哪怕像他这样的人,也很难做到两全。
  有得必有舍,他现在只要最最渴望的。
  客厅和厨房都亮着灯,里面是哗啦啦的水声和「硁硁」刀切在案板上的动静,外面是电视播放的声音,几种混在一起颇嘈杂,却又意外的和谐,充满了烟火气。
  食物的香气弥漫房间每一个角落,先前还说不饿的她,时不时溜进厨房偷吃,被靳北然摁着洗手,她又耍脾气跑出来,没隔一会儿又忍不住进去。
  她拈了颗樱桃塞到嘴里,抢在靳北然说她之前把唇落在他唇上。
  那么温软的触感,带着丝丝缕缕的甜。
  她双手抱着他的腰,小舌头主动勾引。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扣着她后颈深深吻下去。
  「嗯……」宁熙舒服地哼出声,双手攀上他的肩,用力抱紧。
  像要把口水彻底交换一遍,迫切地吮咂对方。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每次都像初吻般热烈。
  好滑、好热,是不是下面也要湿了?她被吻的晕晕乎乎,快分不清哪条才是自己舌头,已经粘哒哒的一片。
  吻到最后,靳北然抱她坐上案几,她微微岔开腿,下面一丝不挂。
  明净的大窗,暖黄的灯光。
  映出两个亲密交叠的人,身体暧昧地晃动。
  「乳头让我含一含,想它的滋味了。」被她嘴里渡过来的那丝甜勾出了欲望。
  「不要……你又没完没了……」
  靳北然从她脖颈吻下去,她哼哼唧唧地推拒,「待会儿再做嘛……现在好饿……」
  「你先把我喂饱。」
  细细碎碎的呻吟又开始伴着动情的喘息响起。
  夜幕渐渐降临,城市霓虹渐次亮起,仿佛繁华永不落幕。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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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22:46:30

番外篇 【宠妻狂魔】
  这段关系,靳父不太同意,但靳母跟南嫣赞同。她们又不考虑政治利益那复杂因素,简简单单只要靳北然喜欢。赵家知根知底,现在也洗白。宁熙又是她们看着长大,品性信得过。再说了,她还那么年轻漂亮。
  阿姨让靳北然把人带回来吃饭,以女朋友的身份。但宁熙犹豫了。
  总觉得无法面对,在靳家寄居这么多年,到头来把他家儿子抢了,他们会以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靳北然说,「你就爱瞎想,心思敏感。」
  她哼的一声,拿眼角横他,「有种你先来我家?」
  「你以为我去的还少?我见你爸的次数,比你见他都多。」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是以前坐牢的时候吗?」
  待她细问,靳北然却又不吭声,只把话题转移,「就这个周末,你跟我一起。」
  宁熙沉默一会儿,蔫蔫地说,「不想去。」
  语气虽软,但态度是回避,靳北然略有一丝不满,「还要不要跟我结婚?」
  宁熙知难而退说「不要」,「好麻烦的。」
  「还有你爸,感觉很棘手,我怕会跟他吵架。」
  还是孩子气,完全拿她没辙,靳北然不想说什么。
  以为她爸出了狱,她就能慢慢开朗起来,至少敞开心扉,别像只小刺猬。
  但仔细想想,人又不是植物,环境恢复了就能跟着完好如初吗?
  有些伤害不是重新修复就能弥补的。
  然后那天,宁熙真没去,靳北然和赵父到场。
  被问及缘由,他就帮她推拒,「身体抱恙,今晚算了。」
  「抱什么恙?」靳母不知是想起什么,忽然就问,「不会怀孕了吧?」
  靳北然卸下领带,外套也脱了,「太忙,暂时不适合要孩子。」
  「你也不小了,」她一面接过一面隐晦地催促,「过了三十五,跟孩子年龄差距大,到时候会有代沟。」
  南嫣在一旁楞楞地听,似乎比靳北然还有感触。
  他继续推脱,「她还年轻,等工作稳定再说。」
  讲到这,宁熙最后没留检察院,而是去了律所,从助理开始。没人知道她来头这么大,还有靳检给她撑腰。
  赵父一过来,靳父显然有所收敛,俩人去书房谈些什么,出来后靳父态度竟有所缓和,吃饭时问起婚礼怎么准备。
  南嫣往常一贯热络问这问哪,这次却反常的沉默,还中途离开几次,最后直接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靳母把这些尽收眼底,又开始怀疑自己女儿怀孕。
  她把卫生间的门敲的「砰砰」作响,「你今晚怎么回事?是不是在里面吐?」
  「……没有。」声音细细软软。
  「那你躲里面干什么?出来啊。」
  里面登时没了声,隔了会儿,南嫣把门打开,靳母拧眉正要细问,南嫣指着窗户,似乎就把答案说出来,「我看到宁熙在楼下院子里。」
  「什么?」靳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刚刚在喊她,所以才耽误了会儿。」
  靳母一脸不可思议,「我天……她来了怎么不上来,光蹲在院子里怎么回事?」
  「可能不想吧,你瞧我爸那吓人的样。」
  「你爸就喜欢装腔作势,这不今晚已经答应了么?哎呀,小熙这丫头真是……太会拿乔……」靳母感慨地摇头,回身去找靳北然,把这事跟他一说,让他把人带上来。
  宁熙一早就来了,藏在院子里不敢上去,知道靳北然和自己爸爸能把一切都解决好,也还是忐忑。
  有时候她真想干脆不结婚,只跟他一直谈恋爱多好,不用面对这么多人和事。
  她就是一个被他宠坏的小女孩,而结婚是要以妻子的形象去担当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负面,而她现在还做不到。
  靳北然看她在楼下,毫无诧异,平静地说,「不想上去就算了,别逼自己。」
  「那个……」宁熙绞着手指,「你爸最后同意了吗?」
  靳北然轻轻点头,「不然呢?」
  「那我要以儿媳的身份,重新跟你爸妈认识、相处……可是,以前那些事都在呢,他们把我当女儿养,结果……」她哽了哽,头慢慢低下去,盯着脚下的树叶,「还是不习惯这样……」
  靳北然走到她身边。
  她声音更小,「你说的对,我又不是你亲妹,凭什么不能跟你在一起,但我还是……」
  「好了,」靳北然瞧她说不下去,再自然不过地接茬,「两年内不结婚,不是已经答应你?」
  「跟你一起走下去,就该一起承担责任,我知道,我该长大懂事了。」
  靳北然笑了一下,声音磁磁的,「谁要你长大?」
  宁熙抬眸,直勾勾地望他。
  他把她的发拨到耳后,「我希望你一直这样,永远都不用懂事。」
  夜风骤起,树叶吹的飒飒作响,停止后,周遭便很静很静。
  宁熙慢慢抱住他,侧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就算看不到她也笃定,他眼里全是不自觉得宠溺。
  「哪天你真的懂事了,我才会感到不安。」
  靳母让他带人上来,结果他跟宁熙一块走了,儿子大了根本管不住。
  她跟靳北然在一起总是做爱居多,像今晚这样手牵手,如同寻常情侣一样在湖边散步,似乎还是头一遭。
  她爱玩儿,拉着他手那样一甩一甩,周遭人来人往,靳北然也不嫌幼稚丢脸,任由她闹,今晚她兴致特别高,时不时还偷亲他一下。
  「去度蜜月吧!到南方的海边好不好?我还没见过大海呢。」
  「不去,婚都没结想蜜月?」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刚刚还说什么都依我,只要我开心,还不到一小时呢就出尔反尔。靳检,你有没有一点诚信?」
  「少得寸进尺,工作没转正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哼,你又软禁我……」
  宁熙又要想尽三十六计撬动他的嘴。
  又有新一轮的粘粘缠缠、闹闹腾腾。
  曾经她觉得爱情遥不可及,因为一无所有,靳北然凭什么爱她?不过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罢了。那些骄横和敌意,很有一部分是因为难过、痛苦,干脆破罐破摔,甚至在他面前故意作践自己。
  现在她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傻,竟为了这个跟他旷日持久地较劲,浪费了多少本该好好快活的时光。
  这大概是真正幸福的时刻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忘了,那时她才十八岁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