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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7/28 15:36 / 342 / 52 /
【小说】一手抚大(H)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7:21:34

第14章:操弄
  靳北然用两根指头把她的穴插的「噗滋噗滋」响,爱液越流越多,时不时在激烈抽插间喷溅出来,面前的玻璃沾满了咸咸的小水珠。她被他搞的浑身都酥了,酥到骨头缝里,肉唇里嫩嫩的褶皱被不停捋动翻动发出「唧唧」的细小声音,好羞耻。
  「你听听,下面这张『嘴』把我吸的多卖力……」他往里面一顶,她「啊」地狠狠一抖,穴口直含到他指根。她大口喘着,抓紧他手臂勉强维持身体平衡,看着从穴里淌出来的淫水都蜿蜒到自己的腿根。
  原本软绵绵、叠在一起的肉褶被爱液浸透,像海绵吸水那样饱胀起来,愈发显得那粉逼饱满多汁。
  他把手指撤出时,她被第一波快感带入状态,穴里钻心的痒,那种她越想忽略越嚣张的痒意。
  她听到他拉下裤链,那声音让她头皮发麻,却也同时掩盖了心底泛起的酥软。
  他马上要插进来了。
  但靳北然刚把性器抵上去,摔在地板上的手机却突兀地响起来。
  这次是她的。
  来电显示,宋言钦。
  她以为不接就罢了,由它响几次自然会消停,但屏幕第二次亮起时,靳北然竟给划开,还开了免提扔在一边。
  手机接通的那刻,宁熙确实有点慌,但下一刻她又稳住了。靳北然什么心思,她再了解不过,无非是想对宋言钦宣示对她的独占欲,把这段还没萌芽的恋爱关系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她知道他的算盘,所以偏偏不开口。
  那边悦耳的男声在问:「宁宁,你在吗?」
  靳北然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昂扬的性器对准那个小口子,慢慢喂进去。
  她双手扶在玻璃上都不够,连额头都抵着,看到自己那窄窄的小口被撑成薄薄的粉色肉圈,含那硕大的龟头含的好吃力,可最后还是全塞了进去。
  靳北然故意把这个过程搞的很慢,想磨的她呻吟出来,但她用力咬着唇,偏不让他遂愿。
  「不是说在加班么?我来二分院接你,现在下来一下?」
  宋言钦没有等到回答,倒是一股「嗞嗞」的水腻声传过来,他有点诧异,下一秒又听到她压抑的一声喘,「嗯……」
  他可是官二代公子哥,怎么能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
  宁熙被靳北然顶的有点站不稳,只能紧紧扒着他结实的手臂。湿滑的爱液伴随阴茎的填满而一点点挤出穴口,粗壮的柱身被整个吞进去。
  他贴着她的背,手绕过去揉她胸,故意戏谑:「怎么不吭声?不够深,不够胀,嗯?」
  阴茎已经全部插进去。里面好热,宁熙难耐到极点,好想叫但拼命克制,眉心蹙起,咬着唇。
  他轻柔但坚决地掰开了她的小嘴,手指探进去,搅弄她湿滑的小舌。
  「呜呜……」她浓密的睫毛簌簌抖动,「不……」
  她一直没听到宋言钦挂断的「嘟嘟」声,恐怕还是通着的?
  他轻咬她红透的耳尖,「整根都吃进去了,爽么?」露骨的言辞,配合他性感的低音,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他撩她很上瘾的,「每次插到你最里面,你的小腹就会隆起一点,」手自然也摸索到那,「怎么,被我顶到子宫?」
  他温柔却有力道地抽插,她一阵阵低哼,迷醉的脸庞布满汗水。
  「宝贝,让我戳进去亲一口,就一口好么?」
  贪心到想占这么大便宜,亲她的小子宫,那不就是内射么!真过分。
  靳北然不徐不疾地慢慢抽送,每次都要她命似的刺激她敏感带,湿热的花穴不停吐出蜜液往他柱身上淋。
  她看到他把手也探下去,将兴奋到探出头的小珍珠揉回软肉里,天哪,又是快感暴击,她整个都麻了,爽得臀尖子都在打颤。
  「嗯嗯……嗯……」她只能吟哦的非常轻,急促的呼吸被刻意压抑又无法抑制,从鼻腔里泄出轻微的气流响动,混合在抽插的粘腻水声中,淫乱的很微妙。
  她的呻吟非常勾人,令宋言钦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被最柔软的羽毛撩过,泛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可是又过了几分钟,他竟什么都听不到了,再一看手机,才发现那边已经挂断。
  宁熙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再不叫出来发泄都要被快感击溃,生生憋坏。
  「你不是喜欢我叫床吗?」她难得主动凑到他耳边,「只要你把手机关掉,我就配合你……做一次……」
  什么?配合他,做爱。这个简直太有诱惑力,靳北然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还不等她再说什么,就一把将她抱起,裹满了淫液的阴茎从她紧致的体内滑出来。
  他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到他把手机摁到黑屏。
  他立刻上床,双臂抱住她,很缠绵的姿势,「现在,乖乖配合我?」
  她摸着他肌肉贲张的大臂,慢慢抱住他肩头,「嗯。」
  那声「嗯」在他听来真是甜美无比,心尖子都颤了。然后那晚,他极其狂热,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先是把她口到高潮,趁她身子最敏感时插进去狠肏猛干,干完又色情地吸她下面,她潮吹两次,床单湿的能挤水。他技术是真的好,只要有心取悦就能让她欲死欲仙。那场性爱太爽太酣畅,她又哭又叫,双手在他背上乱抓,他低笑着说「宝贝你今晚真带劲」,然后一直到第二天心情都极好,居然没在早晨把她弄醒来一轮,反倒着迷地看着她乖巧的睡相。
  宁熙虽拒绝了靳北然,但幷没有放弃争取减刑,只是,她把这事自己揽过来。而大名鼎鼎的代理律师,正是宋言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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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7:30:03

第15章:「昨晚在自慰?
  赵宁熙跟几个关系户发生冲突,二分院闹的人尽皆知,而最后的反转也让所有人隐隐感受到,她靠山很硬。这么一来,她人缘反倒好起来,没人敢惹,还有主动套近乎的。连中午下来吃饭,她都不用再独自一人。
  三三两两的女孩结伴而行,刚出电梯就见着大厅那儿站在一个男人,一身浅色西装,器宇轩昂,本来嘴里还衔着烟,一见她过来就把烟掐了。
  赵宁熙还没开口,旁边几个妹子就笑了,挽着她手的也主动松开,「喏,你男朋友最近好粘你,连中午都来约饭,是不是好事将近呐?」
  宋大律师不是靳大检察官那种面上看着多严肃正经的男人,他里里外外都随性的很,嘴角一勾就有股风流倜傥的况味。宁熙的同事起初见他,都觉得是收不住心的那种男人。
  当时在靳父的介绍下,俩人在餐厅里第一次见了面,虽说他一直导着话题看似挺捧场甚至对她感兴趣,但宁熙能感觉到不过是应付敷衍,只是这男人天生能撩罢了。搞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宁熙听到那头声线娇嗲嗲的,「人家先到了,呐,你来不来嘛。」
  他眉梢一挑,「等着我,二十分钟。」然后挂了电话就利索地跟宁熙说拜拜。
  她以为自己跟他没有后续,谁知后来,他又断断续续地找过她,不过都是拿她做挡箭牌,赶走那些纠纠缠缠的女人,他就那么一试,压根没想到赵宁熙会配合,估计挺高兴的,也就对她刮目相看。
  她可不是对他有意思,而是不喜欢欠别人,她拿人家做挡箭牌赶靳北然,别人也可以用她,用完了两清,互不相欠多好。
  宋言钦心情一好就挺由着性子,某天对她说,你爸那案子扔给我,我想试试。其实当时,愿接这种烫手山芋的律师真不是很多。她又问他,你确定?他漫不经心地笑,你爸以后可能是我丈人,你说我确不确定?
  「靳检负责现在这起网路色情案,你已经跟他沟通了吗?」
  「沟通了,他说无可奉告,」但想想她又补充一句,「他承认有些证据跟十一年前对不上号。」
  「他承认也没用,这句话你又没录下来。」
  「宋律师,接下来该怎么办?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去争取。」
  「先不急,最好瞧瞧新案子什么走向,如果靳检确实查出以前有污秽,那时候再上,别轻举妄动,你爸服刑已经服了一半。」
  说完这句他就将话头一转,「你干嘛叫我宋律师,这么见外。」
  她微微一怔,就见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嘴角,「叫我言钦。」
  「因为诉的是十一年前的旧案,光找靳北然还不够,最好找到当时负责这案子的检察官。」
  「我知道他是谁,但已经调离了,姓白。」
  「白家啊……」宋言钦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但似乎只是感慨一下,没了后续。
  「晚上来接我吧,做戏做到位。」赵宁熙直截了当。其实是受够了靳北然每晚的索求。
  「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了躲谁?」
  「没谁,」她平静极了,「只是为了让靳叔叔满意。」
  靳父挺会挑人,她这种有污点的背景,跟了哪个政客都不好。宋家二公子桀骜不驯,不屑官场偏偏出来当律师玩,门当户对了又不妨碍宋家仕途,堪称完美。
  他咀嚼她那句话,眉头稍稍拧起,「那这么说,你幷不想真正嫁给我?」
  她说:「你也不想真正娶我。你帮我打官司,我给你做掩护,你继续走马灯似的换女人,爸妈都管不了你,不爽么?」
  他听完都笑出声。
  她施施然垂下眸,继续端碗喝汤。
  就在毫无防备时,宋言钦冷不防地来一句,「你昨晚在自慰?」
  她顿时一口汤呛在喉咙,猛地咳嗽。他立马站起,一手递毛巾一手抚着她的背,「慢点……慢点,深呼吸。」
  缓下来之后,她一抬头就对上他幽暗玩味的眼眸,唇边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她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谁也没再提这茬,吃完了他就开车把她送回去,她想坐后面的,但他率先给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所以,我还是要找靳北然对吗?」
  他们称呼靳北然都尊称一声「靳检」,这小丫头却经常直呼他大名,或许是因为,她被靳家抚养大吧,宋言钦当时还真没想到别的。
  「不然还能找谁?其他案子跟你爸又没关系,除非他还牵扯了别的。」
  她不再说话了,沉默下来的侧脸隐隐透出一丝,跟她娇媚柔弱的外表格格不入的刚硬。
  律师不像检察官在体制内,他们可以随便炫富,宋言钦开的就是高档跑车,安全带都比一般车难卸,太紧了她抠半天都纹丝不动。他就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弯下腰,身子探进去。
  她不知道是前座太窄还是自己胸太大,跟他贴的很紧,乳房被那样压着,有点闷。
  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一秒就好,他怎么捣鼓好一会儿,就忍不住催了声:「你快点啊。」
  结果宋言钦说:「你裙角卡在里面了。」说这话时他微微侧过头看她,但身子还没起来,好近,她身上的体香都给他闻到了。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娇弱淑女,裙角卡住有什么大不了,直接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她就把那小禁锢摆脱了,可是裙边也开了条缝,好好的包臀成了开叉——倒是别有韵味。
  她推开他站起,也不专门说一声再见就走了。他盯着她大腿侧边,那里真是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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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7:39:45

第16章:情欲诱惑
  宁熙一过来女秘书就要讲靳检多么用心,为这个案子呕心沥血,把警方的起诉书打回去八次,不让轻结,得罪一帮人。可她还是觉得宁熙没把这些听进去,不然脸上怎么淡淡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靳检最近连轴转,真的很辛苦,今天坐车去警局他路上都睡着了,所以赵小姐,你对他温柔点好不好。
  宁熙只觉得好笑,到底谁该求谁温柔点?靳北然的女人缘可真好。
  秘书说今天押了犯人来审,一旦指认受谁驱使,案子将有重大突破,兴许能让十一年前的旧案重翻,就算到时候没给你爸彻底平反,但至少……
  宁熙听到这才有兴趣,她跟其他检察官坐在监控室,通过摄像头看审讯。听他们说,白家疑似利用职务之便牟取色情直播的非法利润,所有资产现已全部冻结,且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失踪。
  「小赵,如果没记错,你爸当时就是白检逮捕的吧?」
  「你们赵家跟靳家关系真好,现在都传言在帮你们复仇呢。」
  另一个检察官也接茬,「权力的更迭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宁熙却不以为然,「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姓白的犯罪,这是他们应得的。」
  那几个都笑着说她太年轻。
  权贵们相互认识,宁熙以前还在白家玩过,何曾想过害父亲入狱的黑手竟是他们。当年,白检亲自逮捕她爸,她痛哭流涕地抱着他腿,「白叔叔,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爸?」
  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俯视,让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第一次感受到残酷以及成年人的善变。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恒的是利益和权力。
  白检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叫白悬,传言他先天多病,不受待见。只在白家参股的一家传媒公司担任股东,平淡无奇,当时没有深查。但现在知道白家暗地里干这种勾当,怎么能没个洗钱途径?
  色情直播、网路平台、传媒公司、幕后股东……这关系已经再明白不过。白悬不是无辜的,他从头到尾都知情,幷且在用公司洗钱!真狠,一般都是父辈作恶,子女甚至不知情,而这姓白的,居然父子一起!
  「你还要继续装清白?给我看看这些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啪的一声,靳北然把女主播跳楼自杀的照片全甩对方脸上,「你攫取的利益沾满她们的血,以为自己拿的只是脏钱?不,你拿的是她们的命,是你逼死她们,你这杀、人、犯!还要再死多少人你才满意——啊!」
  审讯室的大动静打断了宁熙的思绪,她看到靳北然在大发雷霆,死者照片全散落在犯人跟前的桌上,靳北然掐着那人脖子往桌上摁,「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她们很清楚自己被谁逼死的,你给我看着她们死时的模样……最小的女孩才十六岁,你就没有一点悔恨?」其中有张现场特别血腥,堪堪对着那人的脸,他挣扎着避开,却被靳北然一手盖回来,「告诉我,谁逼死她们?谁是主、谋!」他眼神非常吓人,跟地狱来的判官一样,怪不得外界都称他阎王。
  女秘书像是受不了那些死者的惨状,哭了,捂着嘴避到一边。而宁熙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在等犯人崩溃,然后痛哭着指认幕后黑手。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那人明显怯了,「我、我只是每月给她们钱,最多私吞了几回,她们的死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靳北然寒侧侧的眸光,几乎要把人千刀万剐,「是啊,你这辈子就浑浑噩噩,没人在意你,你也没有要保护的人。赚够了黑心钱就跑到肮脏地方,全部花在赌博和妓女身上,从出生到死,你他妈就跟渣滓一样……」
  靳北然越往下说,犯人越不想听,最后甚至捂起耳朵,他却再度发狠,直拎着衣领把那人整个吊起来,「混蛋,你给我清醒过来,给我吐出所有事实!」
  嫌犯吓懵了心脏病都要犯,哪还有什么自主意识?只知道喃喃:「不是我,不……不关我的事……」
  靳北然就在这时,从口袋里抽出另一张照片,堪堪抵在那人眼皮子底下。
  「告诉我,关不关他的事?」
  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姓白的检察官,指认来了!可是,这样真的不算逼供吗?但显然此刻没人管这个,全都屏住呼吸,候着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分。
  一秒,两秒,三秒,那人竟然摇头,「不……不是……」
  宁熙悬着心脏就等着这一刻,但对方竟然否认,她眼眶瞬间通红。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怎么可能不是?
  只要那人点一下头,她爸就能翻案,可结果呢?就这样毁于一旦。
  她不信,疯了似的冲到审讯室,用力拍门,泪流不止,已经说不出是痛恨还是焦急。
  靳北然没理,仍旧死盯着犯人的眼,缓慢却极其有力地又问一遍:「是不是,他。」
  他手指一拈,两张重叠的照片分开了,而第二张正是白检长的儿子,白悬。
  一秒,两秒,三秒……赵宁熙狠劲拍门的声音仍持续不断地刺痛鼓膜。
  终于,犯人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刹时,监控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嘴唇嗫喏着,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飘出一句,「……是他,我见过。」
  濒临崩溃和绝望的赵宁熙,忽然听到这句简直绝处逢生,所有动作滞住,连呼吸都停了。
  身后,女秘书跑过来拽她走,「赵小姐,你冷静一点,你要相信靳检可以的,只是时间问题,大不了多审几次……」
  「不,」赵宁熙眼睛通红,声音都在颤,「已经做到了。」
  利用完毕,靳北然把犯人当废品一样丢弃,然后转过身,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命令了句,「逮捕白悬。」
  证据和指控都围着白检打转,却又幷没真正指到他身上。所幸靳北然足够老辣,拿了父子两张照片进去,不然这场审讯可就白费,反而还落下违规逼供甚至虐待犯人的把柄。
  一结束靳北然就收敛了阎王气场,出来看到赵宁熙在,愈发让他平静镇定。
  她看到了他工作时的样子,彻头彻尾的威严、压迫、震慑,但此刻,她反而一点都不怕他。
  「靳检,刚刚可真有你的,指控好狠好绝,看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爽!」
  「要是都这么审何愁解决不了悬案?就是可惜,这种录像又不能作为证据。」
  「逼出结果就好,再倒着查证据呗,不都这么干?我觉得现在一点都不愁,可以去开庆功宴。」
  「庆功早着呢,白悬失踪了,逮捕恐怕没这么容易。就算抓回来,他的供词恐怕不好套,毕竟,俩人可是狼狈为奸的父子。」
  年长的、年轻的都围在靳北然身边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听没听,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也望着他,这个目光对视特别绵长,她湿润的眼,分明有话在对他说。
  他眸光渐渐落到她大腿上,她知道他在看,不仅没避开,还侧过身把那香艶的一截露给他。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然后她转身走了,去女厕所。
  洗手时她顺带擦一下眼角的泪,可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一出去,她正好对上站在男厕门口的靳北然。他似笑非笑地问:「要给我奖励?」
  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幼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唇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唇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唇。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重了吮出一丝甘甜。
  他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问,「你看我看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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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7:47:09

17. 「你裹的真紧……」【纯肉章】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她紊乱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紧致的腔道里淫水泛滥,靳北然一抽送就发出「滋滋」声响,煽情的很。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你裹的真紧……」就像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样,爽的他顶弄的愈发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操软了也湿透了。
  他的大肉棒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吟,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
  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操,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淫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肏,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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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7:57:24

第18章:内射【接上一章H】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插,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肉棒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穴就吸裹着阴茎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肉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呻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强悍的抽插在三轮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肏的淫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龟头戳开紧紧闭合的肉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穴,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肉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阴茎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射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肉吮着紫黑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穴口粘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精液从她小穴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发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领导请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她脸色真不假,秘书楞了,问:「你生病了吗?」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全程没说一几句话,直到秘书问她病了吗,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静时几乎有种覆着薄冰的质感,冷的很。
  「随她去吧。」语气寡淡,像对待普通下属。
  一小时前,她跟他明明灼热缠绵到近乎失控,现下却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是不是该给我爸找律师?」结束后她问。
  「嗯,可以,」他把她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我帮你找。」
  她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他动作慢慢停下,「谁?」
  她说,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变天,明明上一刻还晴朗无边谁知一出来又阴云密布,空气里一股潮味。
  大厅里人群散尽,赵宁熙也在下雨之前等来了她的车。
  车门落锁,宋言钦扭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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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06:29

第19章:操弄
  靳北然射到她里面的精液,此刻还在她小腹里揣着,她坐着时两瓣肉唇一包挤,那小口子就一点点地渗出粘的,沾在她内裤上,不太舒服。这种情况赵宁熙实在没胃口吃晚餐,只想回去洗澡,她就跟宋言钦说,「麻烦你送我回学校。」
  「现在下暴雨,还是先吃点东西,好歹等这阵雨过去。」
  「那你找个药店停一下。」
  车子泊在最近的地方,但离药店还有一段步行距离,宋言钦很绅士地说:「要买什么,我去。」
  宁熙没吭声,打开车门,冒着瓢泼的雨幕冲过去。
  「一盒避孕药。」
  她语速很快,又夹杂着慌张,店员很了然地问,「紧急?」
  她用力点头,买好药又跑回车上,雨幕里来回两趟,夏季衣服又单薄,被淋的有点透,宋言钦把自己的外套塞给她,「披上,怕你感冒。」
  她没有拒绝,衣服透透的才尴尬呢。
  他已经在一家很有异域风情适合约会的小餐厅订好雅座,但现在又决计不想她再冒雨走一步,干脆弃了那家转而奔向有地下车库的大酒店,从负一楼直接带她上去。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他还是点了包厢,下完单他又跟服务员说哪些忌口,宁熙趁这时把避孕药吞下去。
  吃了这颗定心丸她整个人可算舒坦,把外套放沙发上,走到空调那儿,想尽快把衬衣吹干。
  包臀裙的襟缝不是开了么,她后来换了备用的裤子,衬衣下摆扎进去,愈发衬的那腰细。
  她嫌湿了后粘在身上闷得慌,就把下摆抽出来,这件衣服尺寸正适合,但胸口那儿实在耸的太高,就把先前贴合腰肢的下摆顶出一缝,塞进一只拳头都绰绰有余。
  赵宁熙转过身,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宋言钦正站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对视片刻,她慢慢停下所有动作,重新坐回椅子上,又觉得不大自在,还是把他外套披上。
  二十一岁的大小姐,恋爱史几近空白,这种女生应该很没警惕才是,可宋言钦觉得,她明明很懂与性有关的尺度,譬如,她左手一直拽着外套前襟,挡在胸前。看来很清楚自己哪里最诱人。如果没有交往过男人,又怎么如此敏感?
  宋言钦投其所好,点了她喜欢的海鲜,可她刚刚服下避孕药,这就弄巧成拙,把她搞的有点反胃。她起先没在意,喝半杯果汁压压,但胃里愈发绞的慌。她以为这是后悔药的副作用,对靳北然恨的牙痒痒,胃里又忽然一个痉挛,她连忙跑到外面找卫生间,结果好巧不巧,经过走廊时竟无意中撞到靳北然就在另一间包厢!
  坐了满满一桌,看来不止检察院的人,门没关,里面热闹的很。
  靳北然靠着椅背,略微眯着眼,指间夹着烟卷,姿态随意又优雅。
  男女错开坐,他身边坐的正是童琳。
  宁熙就懂了,原来他不想自己过来是因为这个。
  席间嘈杂,童琳靠过去跟他说话,靳北然也微微俯身,俩人挨的挺近。
  童琳说着说着笑了,还抬手略挡嘴,楚楚动人地看他,整的多亲昵。而靳北然,似乎也笑了,那样懒散地一勾嘴角,说不上是漫不经心还是若有似无的宠溺。
  宁熙只觉反胃的更厉害,一眼都不想多看,可偏偏身后传来一句高喊:「宁宁,你在干什么?洗手间在这头。」
  然后,那一刻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她眼睁睁地看着靳北然顿一下,然后抬头,淡淡地往门口这瞥一眼。
  他看到了她,漆黑的眸底泛起细微的波澜,但离得有点远,她无从察觉。他好似在确认什么,眼睛微微一眯。童琳顺着他视线一望,心里却「咯噔」一下。
  靳北然下一刻就站起,餐桌上的人惊讶地望向他。
  赵宁熙扭头就走。
  他一脚豁开椅子,步伐像一阵风。
  「——诶,北然!」童琳莫名不安,下意识一伸手去够他,然而连他的衣袖都没蹭到。
  走廊上,宋言钦站在她跟前,低头端详她:「你怎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察觉?不是要去卫生间么,往这边走可是出口。」
  她余光瞥到那里站了个人,心一横,干脆主动握住宋言钦的手,「你带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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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20:30

第20章:操弄【大肉预警】
  「站住。」身后响起一声过于低沉的命令,宁熙不想停,但耐不住宋言钦顿了,转过身去看是谁。
  「靳检?」他有点诧异,「你怎么也在这?」某种预感像是得到印证。
  靳北然一直盯着俩人相牵的手,宋言钦不自在地松开,但那手转而搭上宁熙的肩,把她身子慢慢转过来。
  「不好意思,我在陪女朋友,没注意到检察院的也在,不好意思了靳检,只能下回再跟你问好。」
  对方这么礼貌客气,靳北然却不买账,连应付的意思都没,一径冲着赵宁熙:「你为什么盯着我那么久,结果我一站起来你又跑了?」
  这话真是该死的暧昧,明摆着故意。
  宋言钦眸色微变,愈发确定这俩人什么关系——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不然靳父何必急着把宁熙推出去,怕是担心这个身世有污点的小养女耽误自家长子的前程。
  他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听懂那意思合着该主动避让,但不知吃错什么药,竟把宁熙搂紧,「我女朋友没见过大场面,估计看你们都在才忍不住多瞥几眼,靳检不要太在意。」顺带警告靳北然里头还坐着一堆同事,闹出大动静吃亏的是谁?
  靳北然仍盯着宋言钦的手,面露厌恶。忽然发作,抓住宁熙的腕子,用力一拽,她整个人都从宋言钦怀里掀出来,身子趔趄差点没站稳。他不由分说带她往相反方向走,结果下一秒,她另一只手被宋言钦握住。
  「靳检想把我女友带到哪去?我恐怕你没这个权利。」宋律师率先丢掉和气的面具。
  「你对她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靳北然眯起眼,平静的表面下是危险的暗流,「拿她做宋家的垫脚石,你想都别想。」
  宋言钦一怔,笑了,「那你又拿她当什么?床伴,还是年轻漂亮的玩物?」
  两个男人为她撕破脸,谁都不屑再伪装。
  「她是我女人。」靳北然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
  宋言钦却不肯松手,「宁熙,你知道靳家没把你当回事。」
  「够了!」她胳膊被他俩拽的生疼,用力甩开,转过身,目光在宋言钦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直勾勾地望向靳北然。
  「我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谁,一切只是为了让你放手!」她尽量克制激烈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靳北然,如果你真的为我好,那就放过我行吗……」
  他一动不动地凝视她,静的出奇,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脸。这在外人看来几乎是心软想要放弃的前兆,他眼神那么柔软,像对着极心爱又易碎的珍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他说,「原谅我的自私,我没法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他又捉住她的手,力气那样大,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走。从里面冲出来的童琳堪堪挡在他们面前,眼睛圆睁着,像已经被眼前这幕冲击的缓不过来,颤声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靳北然对宁熙以外的女人,连刻意冷漠都嫌多余,彻头彻尾无视。但赵宁熙却趁这个停顿的机会使劲挣扎,「放开我!放开!」
  他把唇线抿的很紧,愈发显得那张清俊的面孔冷峻无比,他忽然松手,她冷不防摆脱了还被那反冲力搞的连连后退。
  她毫不犹豫地远离他,跑回宋言钦身边,「我们走。」
  我们?靳北然眼里的寒霜结成冰凌,阴沉地开口,只一句,就让她彻底顿住。
  「你还想不想你爸早点出来?」
  宋言钦明显感觉宁熙身型一僵。
  靳北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随身碟,小小的,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锋利的刀尖,轻易扼住她的脉搏,「这案子所有的证据全在这,只要把它毁了,你什么都别想要。」
  她脸色煞白,猛地转过身,呼吸急促。
  「查还是不查,到底查多深,谁说了算你再明白不过。只要我不立案,你找这世上最顶尖的律师都没用!连诉讼词都无法呈庭,还想平反?做梦。」
  她强自镇定,可明明声线都不稳,「靳北然你……你想干什么?」
  「你最该求的人是我!」他眼底的锐利和嘴角的紧绷,无一不昭示着竭力忍耐,「只能是我。」
  之前口口声声,不是为了吊着你掌控你才接手这案子,冠冕堂皇地说是出于检察官的职责,可现在呢?不是威胁又是什么?在她心里,这不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权色交易么!
  「过来。」他说,声音低沉的可怕。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紧了宋言钦的袖子。
  「过来。」第二遍。
  可她还是没有即刻回到身边,某种狠戾的欲望在他心底已经控制不住。
  「赵宁熙,你给我看好了。」他一挥手,那随身碟直接被扔出窗外。
  她心跳几乎停了,瞳孔缩成针尖般的一小点,疯了一样冲过去,扒着窗户一看,雨大到能湮没一切,繁密的车流更能轻易碾碎那个小玩意。
  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毫不犹豫地调头冲向楼下。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他追上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但她跟着了魔一样,用力推开他,大声痛哭,一边哭一边义无反顾地往雨幕里冲,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药引子,如果没了马上就会死。
  她总是故作坚强,当年就算痛惨了也只是偷偷抹泪。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哭的那么用力,撕心裂肺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心脏被什么触动,令他在那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亦让她抓住这个机会挣开。他又追上去,在大雨里紧紧抱住她,「别找了,还在!」
  什么?她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一动不动,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她任由他抱着,终于没像刚刚那样激烈,被他放进车后座,她忽然抱住他脖子。
  靳北然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像深不可测的海面,却独独倒映了她一人。
  她嗫喏着开口:「告诉我……你没有扔,一切证据都有……」
  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眼睛已经那么红,一说这话泪水就溢出。
  他如此贴近地凝视她,看她眼泪大颗大颗涌出,就好像,瓢泼大雨下在他心里。
  「我换……」她狠狠抽噎了一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前所未有的急切,「我什么都交换!靳北然,你要怎么操,我……给你!」
  骄傲的公主从没对谁低过头,哪怕现在要求重新交易,她也没有一丝苦情和可怜。
  她收住泪,见他没有反应,突然把嘴唇贴上去,僵硬地吻着他。
  他深深闭上眼,像瘾君子那样将她送上门来的甜美气息深深吸入肺里。那一刻,竟有一种奇诡的痛快从他心底升腾而起,像是一口气割开了大动脉,世界一片淋漓的鲜红,只剩下麻痹的快意。
  爱情遥不可及,肉欲触手可得。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让她高高仰起脸,「你就这么想我干死你?」
  前面司机还在呢,听到这话简直想弃车而逃,她倒旁若无人地笑了,「靳北然,这样才像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情欲、戾气、渴求、心疼、疯狂、爱情、热切……所有正面的、不正面的统统挑起。
  「我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你害我吃避孕药,我罚你一下又怎样?什么瓜不瓜葛。」
  她一双清纯无辜的桃花眼,刚刚哭过眼尾染着粉晕,泪盈盈的似醉非醉,没有一丝柔弱可怜,仍然媚的骄傲。
  「先告诉我,到底还在不在?」她佯装寡淡地瞥他,方才那点悲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猾。
  靳北然轻扯一下嘴角,「在不在……要看你的表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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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27:34

第21章
  今晚跟以往哪次都不太一样,靳北然没有一来就把她摁在床上狠操,倒是往沙发上一靠,隔了会儿才波澜不惊地来了句,「衣服脱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玄关处亮着一盏,里头暗暗的,宁熙心想这样正好,就在半明半晦的朦胧里把上衣脱了。
  靳北然半边身子陷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余迷蒙的柔光镀在他精致的轮廓上。
  他没发话,她就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他蓦地笑了,声音很低:「脱光啊,隔着胸罩,怎么玩你?」
  她怔了怔,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搭扣。
  娇嫩瓷白的肌肤,乳房是饱满的球形,圆圆胀胀的,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粉色的乳晕硬币般大小,绕着正中心一对嫩色的小乳头。胸罩一脱,乳尖就有点硬起来,她脸上发热,忍不住用双手遮了一下。
  靳北然抬眸瞧她,那样的眼神,幽深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淫邪。她心里咯噔一跳,他用脚把她勾过来,「知道要干什么吗?蹲下来。」
  她慢慢屈下双膝,地毯很软,他在这上面干过她。
  靳北然养尊处优,那手碧一般男人好看太多,修长笔直,看不出一点骨节的形状。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指腹还是有些粗糙,直接摸到她柔嫩敏感的乳尖上,她低低哼了声,忍不住闪躲。
  他往前坐,倾身,一手握住饱满的乳房,像抓了一只肥白的兔;另一手握住她腕子,把她的小手摁到自己胯下。
  「摸到它硬。」
  今晚的靳北然很不一样,以往从不让她干这些事。宁熙没由来的喉咙发干,咽了咽,指尖轻轻蹭了蹭男人已经有些肿胀的胯下,他猛地把她拉近,更用力地揉她胸,双手一起,将那饱满软腻的乳内玩弄的不住变形。
  她看到自己两团奶子被他搓的跟满胀的水袋似的,阵阵发热,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被揉红了。
  「手怎么不动?」他突然揪着她乳尖一掐,她「嘤」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用力咬住了唇,把尾音克制在喉咙里。
  「什么时候我硬的忍不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一对奶子已经被他揉凸了尖儿,被他指腹磨的微微生疼,像被蚂蚁啮咬一样有快感,热热麻麻的电流从胸部传到两腿之间,她不住地挪动膝盖,直到双腿夹紧。
  有湿湿的液体从阴唇里挤出来,她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他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挺挺把她架起来,「内裤脱了。」
  她照做,手探进裙子里,勾弄两下,小布条掉在脚踝。
  他掀着眼皮子自下而上地瞧她,明明是仰视,却像头猎食的豹子。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一对奶子送到他面前,他张嘴含住那内粉色的乳尖,吸吮舔弄,咬着尖儿往外拉扯,鼓鼓的乳房都被他吸扯成了笋状。
  「啊……嗯啊……」呻吟出来的那刻,她身体就不住地摇摆,骑在他腿上,像骑在他的大肉棒上。
  靳北然徐徐拉下裤链,抓着她的手一起伸到自己内裤里。
  「嗯……好粗……」她那小手几乎握不拢那壮硕的柱身,被靳北然带着,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地缓缓撸动,触摸到沉甸甸的阴囊时,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的声音也变得好沙,「给我揉。」
  她指尖不住地颤,跟男人触感截然不同的柔软指腹在那胀胀的卵蛋上摩挲,他煽情地喘了声,热气对着她裸露的脖子一喷,把她烫的浑身一颤,花唇也跟着收缩,把里面的稠蜜又挤出一点。
  他不满地「啧」了声,「太轻了。」
  她只好加重些力道,他喉结翻滚着,欲色难耐,胯下那肉棒竟又涨大一圈,内裤不再兜得住,它高高翘起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羞耻地别过脸,他却让她再转回来。
  「好好认认,把你操的欲死欲仙的东西。」
  他包着她的小手,让那湿透的掌心裹住自己的龟头,他继续含着吮她的乳尖,像要吸出奶那样把她索取的嗷嗷直叫,「呜呜,疼……吸的好重……轻点……」
  他松开时,嘴唇跟她的乳头粘连一道银丝,那奶尖子已经又硬又红,充血兴奋竖的那样高,怕是有一两厘米。
  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还是自己带大的奶子吸起来最爽。」
  她装作没听到这羞耻话,可耐不住身体更有感觉,奶头好胀,像要什么热液要喷出来。
  「别吸了……」她面红如织,双眼迷离,「下面……都湿透了。」
  闻言,他把手指挤进她的小碧跟自己大腿之间,「西裤又被你蹭湿,你怎么就这么多水?」
  他慢慢把指头拔出来,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淫液,「看来的确欠操。」
  她说才不是,「明明被你操成这样的,以前没这么多水……」
  靳北然低低一笑,大手捧着她屁股蛋子往前一挪,让她更紧地抵着自己胯下。
  「想要了?」
  她小声呢喃:「……里面好痒。」
  「想要大肉棒进去搅一搅?」
  她没吭声,细细的白牙一点点地咬住嘴唇。
  他眸色一沉,血脉沸腾,把她一拎压在沙发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脸靠近,她以为他要把阴茎塞到自己嘴里,没想他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奶,还大力往中间一挤。
  白花花的娇乳,中间幽深的乳沟。
  他把性器塞进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两团嫩奶,一边佼合般前后抽送,龟头时不时顶到她下巴。
  她被他顶的双颊嘲红,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水汽,下唇紧紧咬住,睫毛不断颤动。
  他一见她这幅样子就想极尽摧折,更重地捏住两团,肉棒夹在中间,把她奶子都挤变了形。
  「你看看,都被磨湿了呢。」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把奶子濡的滑腻晶亮,大肉棒不停耸动,发出的声音不堪入耳,像极了他说的黄话。
  好羞耻,她艰难地撇开脸,可胸部传来的触感还是那么清晰,双乳被阴茎磨的愈发滚烫敏感,小小的奶尖儿也被他的龟头顶的陷入乳内里,简直色情到极点。
  「啊……啊……不要……」她下面越来越湿,两瓣内唇也渴求夹住肉棒似的一下下翕张收缩。
  宁熙好想骂自己放荡,却又不得不认,在性上自己跟他愈发契合。被他这样粗暴地乳佼,她竟清晰记起那根东西揷在自己里面时有多爽,它粗壮的形状和嚣张的跳动,每次被他操穴都带来既崩溃又如攀至巅峰的高嘲快感。
  靳北然喘的那样粗重激烈,很明显这快感也几乎让他崩溃。重重地高频抽送,噗叽噗叽,滑腻的摩擦声。她一对奶子简直要麻过劲,才终于感觉他要到了,因为那根阴茎突突跳动。
  他骤然放开她,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精液就喷涌而出,全射到她白花花的奶子上,还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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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42:15

第22章
  白晰的双乳,一片粘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精液的腥膻。
  靳北然拈着她乳头揉,像要迫使那小乳喷出汁似的。娇嫩的奶子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像两只肿胀的水蜜桃,她搭着他腕子推拒,「别揉……别……」高高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奶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很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乳头被毛衣磨的有点破皮,然后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乳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乳尖激凸,顶起两个点。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乳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一定粘哒哒。
  受伤的乳头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夜夜呵护,不到三天就痊愈,她还以为是自己恢复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说,她是被他一手抚大的性感尤物。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将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内隙里摩擦,「碧口一张一张,还真是饥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像下面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开,掰的她内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刚操你时,这碧又小又粉,现在夜夜被精水泡着,倒是红艶许多,还胀鼓鼓的。」
  靳北然凑近她香艶的腿心子,唇舌含住肥美的大阴唇,不轻不重地那样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嫩碧,宁熙整个狠狠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碧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搔味。说搔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碧男人的精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碧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晰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揷,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嘲吹来的,碧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碧,舌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嘲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茎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碧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内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把她下面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晰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揷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内唇不住地收缩只求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他马上要操穴,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碧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将那粘稠泛白的爱液挤出来。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碧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内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揷,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晰的臀内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像被抽掉骨头,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色愈浓,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操猛干,整个佼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穴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后,她无力地趴下去,汗湿的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揉她。
  他双手抬起她的腿,再度压下炙热坚硬的胸膛,只听「噗嗤」一声,二次勃起的肉棒操的那小碧淫水四溅。
  铺天盖地的情欲。
  她困在他狂热的吻里,陷在他粗暴的抽揷里,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点燃,哪怕她是一块冰,此时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啪嗒」往下滴。
  他顶的好深,她的宫口被热胀的龟头烫的直颤,她还没准备好,男人的大肉棒就一口气顶开了她的瓣膜。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点没接上气,要命的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屁股跟男人硬实的下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两瓣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内粉色的嫩唇贴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下下耸动,红嫩的碧口就被迫陷进翻出。
  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活活操死,到最后身子像从热水里捞出来,汗直往下滴,思维断片,身体虚脱,真的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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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49:18

第23章: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
  酒店那一闹,不止童琳亲眼目睹,有些同事也看到那场拉扯,靳北然从楼上追下去,还从背后一把抱住赵宁熙。
  童琳恼羞成怒,一状告到最高检,说靳北然滥用私权,为小情人各种开后门。童父也气得要死,宝贝女儿竟被当成玩物耍,把靳家怒斥一通不说,还用职位关系对最高检的领导施压,誓要让靳北然好看。
  靳父火冒三丈,肯定要兴师问罪,靳北然心中明了,对他的电话一概不接。
  靳北然正处于即将升职的敏感期,但凡出一点差错就落空。领导找他谈话,他拒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幷不避讳,利落大方地说自己跟赵宁熙正是恋人关系。
  「我没娶,她没嫁,正当合理。检察官也有正常需求。」
  上级又问:「那她进二分院是不是你通的关系?」
  「她的确是我的心肝,可即便想把最好的都给她,也只能力所能及。我不会昏庸到为她挑战底线,」靳北然心中有数,姿态便不冷不热,「凭本事进,进不了我再给她谋出路。但她可是笔试第一,被二分录取幷不奇怪,您应该查的到。」
  「北然,你工作上那么有能耐,怎么这上头如此糊涂?小丫头跟你沾亲带故,又是这种男女关系,就算正当也还是古怪——人言可畏啊!你当初就不该让她进检察院。」
  靳北然沉默片刻,「她想要什么还是尽量不阻止。」
  「但凡不是女强人,谁把工作当一辈子追求?你这里自私点,其他方面加倍对她好,所有的钱都给她花,用力弥补,她还巴不得呢。」
  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
  「我已经很自私了。」
  要是别的方面也逼她,宁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总是百般纵容,什么都让她如愿。
  宁熙从来不把他当「靳检」,时常比他上级还拽,直接一个电话过去。
  「白悬的证词还没拿到?」
  「人失踪了。」
  「当时负责查他的警察,不该负责抓到人吗?难不成警察跟他也有勾结?」
  姑且不论下属都不敢跟他这么讲话,就算偶有新人不懂,冷面阎王绝对是不理,但对着宁熙他总是很有耐心。
  「这话别乱说,拿出证据。你实习这么久,谨言慎行还没学会?」
  她不满地哼了声,不喜欢他逮着机会就训自己,不过正事当头,她也没空使性子,转而道,「我查了那个警察,他很可疑。你还记得先前色情直播窝点被捣毁吗?很多女主播跳楼,但偏偏有个溜了,我怀疑这个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了解情况,你猜怎么着,有人跟我实名举报这事。」
  靳北然听完毫无波动,「包庇女主播就能证明他跟白悬有勾结?」
  「可以拷问,像你上回那样,坐实概率很大。不说勾结,但至少有某种联系。」
  「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为拷问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随便用?」
  她对他的讽刺不以为然,「你跟我这层关系也见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吗?说的那么正直,其实还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讲的确是该死的真理。
  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帮你?」
  「哼,明明就是步步勾着我,有本事一口气做完啊。」
  靳北然哪能不知这小狐狸在用激将法?他偏不一口气办完。
  「非要这样求我?」他嗓音还跟之前那样磁性醇厚,但话极其下流,「岔开腿来我身上动一动,比什么都见效。」
  她恼羞成怒的说「滚」,「才不求你。」
  靳北然以为是气话,听听就算,不甚在意地把电话压了继续忙自己的。
  然而没想到,她又来真的。
  她不肯明知被吊着还上他的钩,而这次她不想寻求宋言钦帮忙,吃了上次的亏,她觉得都靠不住,得自己冲锋陷阵。
  靳北然不是给过她账号密码么,他权限极广查谁都易如反掌,赵宁熙就把那个叫黎昼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个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苏晚」的女主播照片时,宁熙震惊极了,这脸不正是对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认错,又去学校论坛翻照片,苏晚浓妆艶抹,跟那清纯校花最多几分神似。但女人对这种事就是有种敏锐的嗅觉,宁熙又从事检察,尤甚。
  她转而查这个校花宛秋,竟发现她最近去了趟医院,还是妇产科。
  哟,又一起权色交易,宁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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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50:56

第24章:操弄
  黎昼没想到亲自审问自己的,竟是个女检察官,而且她看起来很年轻。
  但她很凌厉,上来就问:「既然色情直播被你接手,为什么查到一半又放弃?」
  黎昼避重就轻,「我跟白悬有过节,理应规避,上级不让继续。」
  「什么过节?」
  他抬眸看她,冷峻而疏离,「不便透露。」
  「我是主办的检察官,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我。」
  宁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昼没让她一晃而过,而是接过来仔细看。
  「靳检?」他有点不信,「为什么不把我叫到检察院?」
  「因为这事很急。白悬现在失踪了,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黎昼摇头,「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们警察一贯瞧不起检察官,总觉得我们做的事都是文职,凭什么还当上级,那我告诉你,我们的本事在这。」
  她逼近黎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你在撒谎,为了包庇一个女嫌犯。」
  黎昼怔了怔。
  「我问你,端色情窝点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个?」
  黎昼反问,「你听谁说的?」
  「你以为监控摄像头是摆设?还是觉得在那种暗巷里就没有目击证人?」
  他没吭声。她蓦地发火:「给我回答是不是!」
  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问话逻辑也堪称娴熟,眼神还那么凛然。那一刻黎昼几乎都信了她是该案的主检,可他觉得,她眼里有别的东西,明显不止是为了履行职责的迫切,还有一种鲜明的恨意。所以她在逼他。
  「你逼我承认,无非是想白悬失踪了,转而拿我的口供指认白家。可我真的对内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认,不就是在给你做伪证吗?」
  宁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病历甩他身上,黎昼接住一看,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底登时掀起惊涛巨浪。
  她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跟女嫌犯偷腥还导致其怀孕,我这一状告上去,就算你背后有靠山动不了你,但让宛秋刑拘入狱,甚至一尸两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尸两命?」黎昼丢开刚刚那好整以暇的态势,露出锐利锋芒,「检察院就这么办案?」
  她嗤笑反问:「警察就是这么办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昼皱眉,静默片刻,他竭力压住额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无疑是妥协,宁熙甩条件:「给我把白悬逮回来,让他伏罪;要么,你做证人,亲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当没发现。否则,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据我收集到的证据,她搞色情直播所得,已经超过十万,妥妥的能入刑。」
  黎昼没什么犹豫地说「成交」。
  本来一切已经圆满,没想这时下属偏偏推门进来,「老大,刚接到最高检通知,说马上要到,让我们准备一下。」
  黎昼跟宁熙皆是脸色突变,她反应快立刻就想走,但还是被黎昼箭步挡在跟前,「你是谁。」这三个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终于毫不避讳地拿出凶狠态势,「伪造公检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吗!」最后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吓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
  宁熙可没像那些女主播一样吓的腿软,反倒用力推开他,可警察制服一个女人还不轻松?黎昼拽着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头瞪他竟比他还凶,「我是检察官。」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却被黎昼抓住双腕往背后一拧。
  听到「咔哒」一声,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
  「你敢铐我!」宁熙哪受过这种待遇,简直火冒三丈。
  黎昼阴沉到极点,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脸色发白。
  「押到审讯室,先关个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静,「喂,你先放开我,我把真正的检察证拿给你看。」
  但黎昼就是要整她,「你敢冒充最高检,知法犯法,够你进去喝一壶。带走!」
  结果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来也就喊一声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认识他的样。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却没出声叫停,许是被她傲慢的态度触怒。
  有人还凑近提醒:「靳检,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赵?怎么被铐?」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铐着吧,罚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俩人互相看不见了。
  宁熙办事简单粗暴犹如男人,她在短短几天内把宛秋查的那么彻底,还收齐所有罪证。只要有这把柄在,不怕黎昼不给她办事,而且刚刚的对话她还悄悄录音,又添一层保险。扣押就扣押,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不仅能完美避开靳北然,还能把他的证悄悄还回去。不过转念一想,他来的这么赶,肯定是发现自己的证被偷。
  靳北然觉得她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而宁熙倒觉得一切全赖他,谁让他上午在办公室就搞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独拉开裤链,粗长的肉棒填满她里面,把她的小逼插「噗叽」响,证件从口袋里掉出来,给她看到就计上心来。
  不白日宣淫不就不发生这事吗?不怪他怪谁。
  宁熙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向靳北然求助。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会先心软,不会让她在冰冷的审讯室待一天一夜。
  两小时后,门「哐当」开了。
  「给我。」靳北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公文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筹码,坚决不放手。
  他提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从她手里强硬地夺,「非法得来的证据有什么用?」
  她跟他撕扯挣拨,怎么都不松手,可最终敌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收集的证据被拿走。
  没多久,靳北然再次进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红的像会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铐解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预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俩人针锋相对,他平静,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为什么愤怒,却不愿再纵容,「你跟那些违法的女主播有什么区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凑近她耳边,最后那句话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毫无原则的检察官,迟早沦为罪犯。」
  她如遭雷击,狠狠一颤后静止,忽然推开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经把她收集的证据全部交给黎昼,包括那录音器,全封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此刻正被黎昼拿着。
  她胸腔怒意翻涌,冲到黎昼面前,他没想到她一个女的如此野性难驯,靳检竟没能让她服软,黎昼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狠的。
  他眸色变得非常可怕,而她,还那样直直迎上,一字一顿地吐出:「还、你、的。」
  黎昼怒意瞬间飙过警戒线,高高扬起手掌,她丝毫不躲避,仍咄咄逼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白悬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他放过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产业,黎警官,你的良心不会不安?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卑鄙吗!」
  是的,在她眼里,黎昼就是个勾结反派的大恶人,跟当初谋害他爸的同僚没什么两样!
  那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另一个男人截住,靳北然把他手往旁边挥开,「我的人,只能我训。」
  只能。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是属检察官天生的威严。
  旋即,靳北然又转向赵宁熙,「给黎警官道歉。」口吻虽沉缓,但极强势。
  凭什么!宁熙气的浑身都在打颤,牙关更是被咬的「咯咯」作响,「靳北然,你家没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风顺。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篱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来,怕赵家东山再起,你没法像现在这样掌控我……」
  靳北然听得太阳穴突突跳动,把他激到的是她后面那番质问,「要是我爸还在,我仍是赵家大小姐,你还敢这样对我不择手段?」她露出一个极讽刺的笑,「我毫无原则,迟早沦为罪犯……呵,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仿佛被狠狠刺了下,他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绕过他走了,而他眼前仿佛还是她的残影。
  女佣小萍过来也有大半年,没少见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情趣,他乐意把她宠的这么骄横。但今晚,不太一样。
  靳先生一进来就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保安听到了,立刻锁起大铁门。
  以往宁熙总是红着脸抗拒,小萍都会上去帮她,劝靳先生别这样。但此刻,宁熙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咬紧牙关。
  很快地,小萍听到了楼上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着就是小姐急促无助的呻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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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8 18:59:41

第25章
  如果一个女孩能无所顾忌地宣泄情绪,不必把愤怒难过都憋在心里;不看谁的脸色行事,不逢迎赔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担心闯祸后无法收场,那她肯定有人宠着。
  十岁之前,她爸是叱咤风云的司法部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也异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后总低着头,再也不是骄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艶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没再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他也不准别人来,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时候他心又很哽。
  对宁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独靳北然把她欺负到哭着求饶么?
  所以他坏吗?答案是肯定的。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操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内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阴唇裹着夹着。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还在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肉棒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色的内缝里泌出来,他的阴茎又堪堪卡在那儿,视觉效果就像被他挤出来一样。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阴唇,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难耐地呻吟,「啊……」翘起来的脚丫子都绷直了。
  下面有多湿,她自己也是有感觉得,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调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靳北然……你个色魔。」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操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阴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内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他色气满满:「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无耻!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着。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搔更浪,一对奶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一边玩着她奶子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内,「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着,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内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哽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奶子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几乎纹丝不乱,他不知道,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一颗心牢牢困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搔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她实在做不出来,完全不符合她的气质。
  「又操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欲暴涨,对着她的花芯狠操猛干,压她腿根子愈发用力,她屁股几乎离开床单悬空了。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操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干她,刚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操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操她穴?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睁半合地眯着眼,她在素颜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轻轻浅浅,但极其勾人。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为,湿粘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操熟了剩下的蜜,跟精液一样令人羞耻。
  还以为她饿了,问道:「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她声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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