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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7/27 12:19 / 319 / 4 /
【小说】高冷美母的绽放与重生

第一章 美母的秘密文档
  最近觉得在家妈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准备去厨房倒杯水。
  我叫李澈,妈妈从我有记忆开始,对任何人都是一幅冷漠拒人千里的面孔,她这样做的原因说来其实也复杂。
  小时候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妈妈不和课本里面写的一样,代表着温柔与包容。她总是强硬的要求我完成各种学习,一旦完不成就冷着脸训斥我,如果我犯了错更是毫不犹豫的抽我屁股。
  不过也拜妈妈所赐,我也是学习运动生活样样精通,作为了祖国的花朵里较为优秀的那朵成长到现在,哦不对,是半年前。高二那年寒假的我在妈妈严格的管教下,朋友偷偷带着才第一次接触了网络游戏,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各种理由瞒着妈妈出门和朋友去网吧打游戏,成绩也开始慢慢下降,最近的一次月考排名甚至掉到了中游,需要背读的英语科目更是直接来到了不及格水平。
  扯远了,回到正题,我的家庭比较特殊,我的父亲生前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带着兄弟创业直到50岁才结婚。
  按照电视剧里演的,这个级别的企业家应该是那种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应该吊路灯的人,50岁才结婚估计是玩腻了才停下的,但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人,至少员工和报纸上都是这样说的,甚至可以用老实这两个完全和企业家不沾边的字来形容。
  一生扑在工作上的他,在49岁那年碰上了前来实习的妈妈,那年20岁的妈妈才大二,他做了这辈子最不老实的事情,对家庭困难的妈妈一见钟情了。
  接下来就是老套的企业家豪掷千金追校园白莲花的情节,妈妈当时家庭条件困难,我的外公走得早,外婆重病,所以妈妈大二就出来找实习工作,最后被爸爸截胡了,22岁毕业就生下了我。
  似乎是老天对他老实了一辈子却做出这种事情的惩罚,同年就检测出癌症,还没撑到第二年就撒手人寰,留下我们母子俩和一份遗嘱,指明他在企业的那份资产暂时由我的叔叔们管理,待我成年后接管。
  我的妈妈叫做林雅婷,她很优秀。毕竟是能被企业家一见钟情的人,单亲家庭里成长的她十分坚强,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了名牌大学,学校得知了她的家庭条件后才让妈妈大二就能来到爸爸的企业里实习。
  爸爸去世后,直系亲属只剩下我的妈妈毅然转行学起了法律,就是担心我的叔叔们把属于我们的遗产给「管理」掉。不过这狗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叔叔们也非常照顾我们母子俩。
  不过妈妈还是一路学法直到担任了爸爸企业里的法务总监。一个有着庞大遗产的美丽寡妇的诱惑是巨大的,妈妈也深知这点,自从爸爸去世后她便强迫自己戴上了冷漠的面具,避免一切闲话产生,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专心工作。
  就这样,有个又当爹又当妈的理科女母亲是灾难的,她认为那么优秀的父母,儿子也一定是优秀的,我成长路上被管控得非常严格。
  严格到什么地步呢?高二第一次接触的东西不仅仅是网络游戏,还有色情影片。可惜在网吧的我无法厚着脸皮当众看片,也不好意思找同学要网址,导致本就作为网络残疾人的我更是雪上加霜,只能看着同学在小群里发的色图过过瘾。
  脑海里扯得越来越远,我打完水路过妈妈房间时,我意外地发现门没有完全关紧,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亮着的电脑屏幕。
  平时妈妈对自己的房间管得极严,从来不允许我随意进入。「我的房间里有工作资料,你一个小孩子不要乱碰。」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但此刻很久没打游戏的我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想着摸摸电脑过过手瘾都好。
  我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母亲特有的香水味,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法务书籍和文学作品。
  电脑开着一个文档,我走近一看,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脸红。
  「她张开双腿,湿润的小穴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让粗大的鸡巴缓缓插入,发出淫靡的水声……」  文档上边的标题写着「禁忌花园第十五章 - 夜莺作品」。
  「夜莺...」我喃喃自语,这个笔名就连我都在和同学的小群里听他们聊过,大名鼎鼎的色情小说作家。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平时冷酷严肃、对我要求严格的母亲,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夜莺」!
  我心跳加速得厉害。原来平时那个对我严厉管教的母亲,私底下居然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她白天是冷漠的法务总监,夜晚却变成了专门描写情色场面的小说家。
  我的目光转向电脑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名字叫做「作品集」。文件夹图标旁边还有一个小锁的标志,看起来是加了密码的。但是现在电脑是开机状态,权限应该是解锁的。
  我的手指悬停在鼠标上方,内心激烈地挣扎着。一方面,这是母亲的隐私,我不应该偷看。另一方面,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了解更多。平时那个严肃冷漠的妈妈,究竟在她的小说里展现出怎样的一面?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我心跳如雷,准备起身离开房间。但就在这时,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作品集」文件夹上。
  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去了解母亲隐藏的另一面,去窥探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的手指开始颤抖,鼠标指针缓缓移向那个神秘的文件夹。只要轻轻一点,我就能看到妈妈笔下那些不为人知的情色世界,看到她在小说中释放的所有被压抑的欲望和幻想。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头。我顾不得再多看一眼电脑屏幕上诱人的「作品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僵硬而迅速地轻轻掩回了房门恢复到我进去前的状态,尽量放轻脚步穿过走廊,冲回了房间。没一会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小澈——来帮我打下手」
  我大口喘着粗气,抬眼看向房间落地镜里的自己,脸色煞白,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丝尚未散去的兴奋。
  门外,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催促:「人呢。」
  「马上来!」我喊了一声,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我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动,妈妈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了。
  我快速下楼,看到妈妈的身影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她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指挥着:「去把菜都洗了。」
  看着妈妈挺拔的背影,那乌黑的秀发被一丝不苟地盘起,腰身在围裙的衬托下依然显得纤细,而那丰腴的臀部,在紧身裤的包裹下,有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曲线。我忍不住想起电脑屏幕上那些露骨的文字,那些被她笔名「夜莺」所描绘的场景,与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的母亲,形成了如此强烈的反差。
  我提起菜篮把菜放到水池里,水龙头哗啦啦地放出水,单亲家庭出身的妈妈不习惯被人照顾,爸爸走后偌大一栋别墅妈妈愣是一个保姆都没请,还好近些年有了智能家居,不然光家务就能把我们给累垮。余光里看到妈妈偶尔会瞥向我,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深邃而平静,让我总觉有一丝不对的感觉,但又无从说起。过了会妈妈来到冰箱前,弯腰从里面取出食材,臀部圆润的弧度在黑色西裤下显得格外紧绷,隐约透出一丝诱人的张力。
  我告诉自己非礼勿视,把视线移开,洗完菜后默默地来到客厅「妈,我先上楼看书了,吃饭了再喊我。」我开口,声音尽量显得自然,不带一丝波澜。
  她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我很快离开了客厅上,故意不掩饰脚步声走进房间,关门的声音传到楼下,随后站在门后再次极慢地拧动门把手,将房门拉开一道仅供一人侧身进出的缝隙,闪身出门悄悄穿过走廊,回到了妈妈的卧室。
  房间内,我来到电脑前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聚焦在电脑桌面上的那个「作品集」文件夹。那个小小的、带着锁头标志的图标,此刻仿佛散发著一种无形的魔力,诱惑着我。我的手指颤抖着,把鼠标指针移向那个文件夹,点击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按照不同时间命名的子文件夹,我的心跳如擂鼓,点进了最新的那个。文件夹里的文档名字都是引人遐想的标题:《禁忌花园》、《欲望深渊》、《孽缘缠绕》。每一个都像带着钩子的诱饵,钩住了我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好奇。我几乎要按捺不住,渴望立刻点开某个文档,一窥究竟。
  然而,强烈的理智拉住了我。我忽然想起,打开文档会留下最近访问记录,甚至被读取进度,这些数字痕迹对一个顶级作家与企业法务来说,或许比我想象的更敏感。如果被妈妈发现我动了她的「作品」,后果不堪设想。
  我果断放弃了直接阅读的念头,转而点击了电脑桌面上的浏览器图标打开了无痕模式,迅速登陆了我原本用来存学习资料的云盘服务,然后开始将整个「作品集」里的文件夹进行打包压缩上传。进度条一点点前进,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我的心跳就随之加快一分,妈妈的秘密,正被我一点点窃取。
  终于,上传完成的提示跳了出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关闭浏览器,把电脑屏幕界面恢复到林雅婷离开前的模样离开房间,轻轻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轻轻关上。我坐到书桌前,摊开课本,拿起笔,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向了那个已被我偷偷上传到网盘的「作品集」。那些标题在我脑海中一一闪过:《禁忌花园》、《欲望深渊》、《孽缘缠绕》……我保持着看书的姿势,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完饭回到房间,然后悄悄用手机打开网盘,一字一句地拜读她的「作品」,去窥探那个只属于「夜莺」的,充满情欲与秘密的世界。
  过了一会,妈妈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传入耳中:「小澈,吃饭了!」
  我的身体微微一震,起身出门下楼到餐厅,空气中已经弥漫开饭菜的香气。
  厨房里,妈妈正背对着我,将最后一道菜倒入盘中。妈妈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围裙系在纤细的腰肢上,将她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汗珠在她的额角闪着微光,几缕发丝从盘起的发髻中挣脱出来,松散地贴在颈侧,带着一种未经修饰的、诱人的疲惫。
  我走上前,默不作声地从消毒柜里取出碗筷打了两碗饭。妈妈放下菜铲,侧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瞬,随即又移开了。
  我来到餐厅将饭菜摆好,妈妈解下围裙洗完手来到餐桌前缓缓坐下,动作优雅而从容。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妈妈拿起筷子,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示意我可以开动了。她吃饭的姿态依然一丝不苟,细嚼慢咽。
  过了一会我吃完饭放下碗筷,推开餐椅:「妈,你吃完了先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等会我出来收拾。」妈妈夹菜的动作顿了顿,「不必了。」妈妈平静的说道「我来收拾就好。」
  妈妈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连带端起自己面前的盘,起身走进了厨房。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碗、筷子,以及剩下的盘拿起跟了上去,自从我成绩下跌后,本来生性冷淡的妈妈在家就更难看到她的情绪变化了。
  妈妈原本正背对着我,修长的身姿站在水池前,细致地冲洗着她自己的盘子。盘起的长发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腰肢在黑色职业套装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妈妈没有回头,但洗碗的动作却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我端着碗碟走到妈妈身旁,将它们轻轻叠放在水池上。妈妈的余光扫过我手中的碗,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让出半个水池的位置。来到水池前和妈妈并肩站着,我能够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
  我打开水龙头,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碟。妈妈就在我身旁,我们的胳膊几乎能碰触到彼此。她洗碗的动作依然慢条斯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优雅,我余光瞥见妈妈那张精致冷艳的侧脸,薄厚适中的唇瓣微微抿着,没有表情。而她那丰满的胸部就在我手边不远处,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在紧实的布料下显得格外诱人。
  洗完最后一个碗,我默默地擦干手,没再看妈妈一眼,转身离开了厨房。耳后传来她开始收拾厨房的细微声响。
  回到房间,我反手关上门,径直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栗,拿起手机打开了云盘,下载好妈妈的作品集并解压到手机上,随便点开了一个文档。
  文档开头便充满着一段段禁忌和野性的描绘,用最直白的词语描绘着男性的灼热与坚硬,女性的湿润与颤抖,整篇文档看得我面红耳赤。我从未想过,平时严肃冷漠的母亲,笔下竟能流淌出如此大胆、原始的欲望,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她——「夜莺」。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震惊、羞耻、好奇,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我继续下滑屏幕,继续看着其他文档。
  我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绷紧,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我感到喉咙发干,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发出声音。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夜莺笔下的一些男角色,只要与我自身有些许重合的细节,身边就必然有一个与妈妈类似的女角色。这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却又被更深一层的、无法抑制的兴奋感所吞噬。
  我找到之前在电脑上看到的《禁忌花园》,点开序章看到人物介绍,里面的男女主角简直就是我和妈妈的翻版,再往下打开其他章节的文档却显示文档已经加密。
  我熄灭手机屏幕,黑屏映照出我复杂的神色,我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漩涡边缘,而漩涡的中心,正是我那个平时冷酷而威严的母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7 12:20:22

第二章 妈妈为我而绽放
  我再次悄悄打开房门,听到楼下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平时吃饭完后的妈妈都会休息看一下新闻后才会回房间换衣服洗澡。
  距离新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我再次回到妈妈房间的电脑前,打算看看能不能找到密码的记录或者提示。我稍微沉思了一下,打算从妈妈已经登陆的软件下手,看看能否搜寻密码关键字来找到记录。
  我点开右下角的缩略栏,却发现了一个匿名沟通应用,点开发现是一个完全默认毫无信息的账号,聊天栏里只有一个好友叫做梦语。
  好奇心驱使我打开聊天框,里面第一行聊天记录是对方发过来的「夜莺妹妹,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却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那你该怎么办」,下面是妈妈的回复「那我就去死」,对方显示未读
  妈妈的回复让我大惊失色,妈妈在我的记忆中永远是处事不惊的坚强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能有这样的回复。
  我连忙打开聊天记录,我的神色随着聊天记录的往前翻页越发震惊,看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的我被内容冲击得楞在原地。
  梦语和妈妈一样,也是一个色情小说写手,是妈妈在小说论坛上认识的,但是论坛上私信沟通过于麻烦,常规的软件又担心暴露所以才使用了匿名沟通软件。
  对方也是一个女写手和单亲妈妈,看称呼年龄应该比妈妈要大,早期的交流都是一些关于写文心得的内容。随着交流越来越深双方聊得也越来越开放,直到对方和妈妈说了一个秘密,梦语在现实生活中和儿子搞在了一起。所以她写的文才都是母子乱伦题材,实际上很多内容都是根据她日常生活的改编。
  妈妈起初也被这事情震惊得说不出话,但随着后续的交流妈妈也逐渐开始向梦语交心,妈妈告诉梦语,自己的初恋就是丈夫,但因为和丈夫的年龄差距过大、结婚早、丈夫去世等等原因,自己并没有过多感受到爱情。加上后来各种原因也没有再婚,所以我就是妈妈的全部。
  爱情的缺失让妈妈潜意识里把我培育成她理想中的丈夫模样,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继承了妈妈优良的容貌基因的我自然也是十分帅气,加上妈妈潜移默化的影响,我的性格也是妈妈最喜欢的那个类型,妈妈自然心里就对我产生了奇怪的情愫。
  妈妈知道这是最为禁忌的事情,所以在日常生活中隐瞒得很好,并开始写色情小说,把一切欲望都发泄到了文章里,只要我真正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一切事情都会随着时光流逝而结束。
  但在高二这年,在妈妈的视角中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开始变得懒散,成绩也不断下跌,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严厉模样的她不知道如何找我谈心,怕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叛逆,那段时间妈妈天天在房间里以泪洗面,直到梦语的出现才把这事情告诉了她。
  梦语听完后回复妈妈,她儿子之前也是这样,到了叛逆期开始学坏,急的她尝试了各种办法,最后都要绝望了。结果有一天晚上准备出来上厕所,却发现儿子鬼鬼祟祟的从脏衣篮中拿走一件衣物,她等儿子回到房间后上前查看才知道刚刚儿子拿走的是自己的内裤。
  梦语当时又羞又恼,刚准备去儿子房间又意识到如果真的进去了那个场面自己该如何应对呢?本就不融洽的母子关系彻底走向冰点。绝望的梦语回到床上流泪,脑海里闪过曾经看到的传闻,陪读母亲用肉体奖励儿子,最终儿子被吊着考上了好大学。
  自暴自弃的梦语开始在日常中诱惑儿子,最终在一个夜晚爬上了儿子的床,从那天起母子的关系彻底回转,梦语的生活从死寂一下变成了彩色,叛逆的儿子听自己的话开始好好学习,到了夜晚儿子精壮的肉体还能满足了自己干涸多年的肉穴,到最后母子情深更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融在一起。
  妈妈听闻完后沉默了很久,过了半天才回复梦语「我不知道这样的方法是否真的管用,不知道他能否接受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始,不知道怎么结束。
  」
  妈妈还说了很多,唯独没有说她不愿意。
  一直到上一条聊天记录,梦语问妈妈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但结果不如她所愿,她该怎么办?
  妈妈说,她会去死。
  我站在原地,直到听到楼下妈妈的脚步声,才浑身一颤,把电脑恢复成原样,逃回了自己房间。
  我躺在床上,脑子如同爆炸般混乱,我不知道我的叛逆带给妈妈的伤害那么大,我才知道到我已经是妈妈的全世界,对于妈妈来说最终的也是最不体面的方法还不能拯救她的世界,那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我张大嘴喘息着,脑海里却不断的开始浮现出平日里严厉的妈妈诱惑我的幻想。
  妈妈依然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线条流畅的女士西服,上等羊毛混纺面料触手生凉,却又有着丝滑的垂坠感。当她将那冰冷的黑色面料贴上仍残留着情欲热度的肌肤时,一种强烈的禁忌感与刺激感瞬间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
  衬衫是纯黑色的真丝,薄如蝉翼,几乎透明,却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她那傲人的巨乳被这几近透明的黑色丝衬衫紧紧包裹,饱满得仿佛要将面料撑裂。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那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一根闪耀着点点星光的银质项链,此时正静静地躺在沟壑深处,散发著冰冷的银光,仿佛是她内心狂野欲望的无声宣泄。
  高挑的身材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修长而压迫。西装外套的肩线完美地勾勒出她宽阔却又不失柔美的肩部轮廓,收紧的腰身则将她丰腴的臀部衬托得更加丰满圆润,每寸肌肤都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诱惑。当妈妈转身时,那宽大的臀部在紧身包臀裙的包裹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弧度,每一次摆动都带着肉感的颤栗,仿佛在向空气中传递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淫靡信息。
  包臀裙贴着妈妈的翘臀笔直地垂落,直至她那修长的大腿,将她那双笔直而性感的美腿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又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特意为我挑选的黑色翻皮绒面鱼嘴高跟鞋,赤裸的脚趾被黑色超薄丝袜包裹着,薄薄的黑色丝袜紧贴着她的肌肤,从脚尖一直向上延伸到那令人着迷的湿热肉穴,在小腿肚处勾勒出肌肉的紧绷感。
  而那粉色的乳晕和肥大的乳头因为高跟鞋带来的身体重心上移,也显得更加突出,隔着丝绸衬衫,隐约可见乳头的轮廓。她那双白嫩柔软的小脚,此刻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精致诱人。
  妈妈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进行着最后的「检阅」。镜中的女人,黑色职业套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性感丰腴的身材,显得成熟而充满魅力。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一直垂到腰臀处,几缕发丝不经意地散落在白皙的颈侧,与黑色的套装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张平日里威严冷傲的脸庞,此刻虽然极力维持着平静与端庄,但眼底深处那股病态的欲火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魅惑。她的舌尖不经意地滑过饱满的唇瓣,留下一丝晶亮的水渍,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都这个时候了脑海里还有着这些肮脏的念头,我狠狠的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妈妈不应该为了我的错误因此放弃尊严来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羞愧趴在枕头上,想着妈妈在不知道多少个夜里为我以泪洗面,我却沉迷在游戏中变得距离以前的自己越来越远。
  我下定决心要开始改变,绝不再让妈妈受到伤害。随即爬起身把手机里的娱乐软件都卸载,来到书桌前打开书本复习落下的知识。
  林雅婷关掉电视上楼,看到儿子的房间紧闭着门,她抿了抿嘴,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一进到房间林雅婷就嗅到似乎有不同的味道,自己的房间好像有人进过。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房间情况,和往常整洁规矩的卧室的并无不同,随即眉头一皱来到了电脑前坐下,看到自己屏幕上忘记关闭的文档,林雅婷万年不变的平静神色才有了波动。
  她严峻的看着屏幕,桌面布局并没有什么异常,随即点开自己的作品集里的文档,里面的文件浏览记录也是上次自己打开的时间点,这让林雅婷的神色稍微放松,把开着的文档关闭后林雅婷敏锐的看到桌面上的回收站里有文件。
  林雅婷有个习惯就是删除文件后会清空回收站,这里面的文件不可能是她删除的。她颤抖的点开回收站,里面赫然是我压缩文件后未彻底删除的记录文件!
  妈妈颤抖的关闭回收站,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锐利的睁开眼。
  鼠标快速滑动到匿名聊天软件上,刚点开软件界面,弹出来的就是与梦语的聊天框,旁边的聊天记录页面还停留在某一页上。
  妈妈瞬间崩溃的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屏幕,随即眼泪从眼角中流出。过了一会她低下脑袋,任由眼泪顺着脖子流到她饱满的胸脯前,沿着弧线慢慢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
  次日清晨,周六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我的脸上洒下几缕金色的光斑。
  我伸了个懒腰,带着失眠到半夜后的些许疲惫,翻身起床。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看到的小说、聊天记录以及对妈妈的幻想,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春梦,既真实又虚幻。
  我晃了晃头,试图将那些禁忌的画面甩出脑海,但身体深处,却隐隐涌动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躁动。我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激打在脸上,总算带来了一丝清醒。
  当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时,一股淡淡的牛奶香气从厨房飘来,混合著烤面包的诱人焦味。妈妈已经起床了。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绸衬衫,下半身是一条深灰色的居家短裙,头发随意地挽成一个髻,几缕碎发散落在耳畔,显得比平日里的职业套装柔和了几分。
  然而,即便是在这种休闲的家居服饰下,我依旧能感受到她那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衬衫的领口微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丰腴的胸部线条若隐若现。
  妈妈背对着我,正俯身从冰箱下层取牛奶。腰肢纤细地弯曲着,丝绸衬衫的下摆因弯腰的动作而微微上提,露出了一截光滑而紧致的腰肢。那片肌肤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细腻,甚至能隐约看到腰窝的浅浅弧度。
  「起来了?正好,早餐准备好了。」妈妈没有回头,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似乎昨夜也没有睡好。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弯腰的背影,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梦语聊天记录里的内容——不穿内衣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不经意地弯腰……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被妈妈的身影所吸引。妈妈的动作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柔软和韧性,而那丝绸衬衫,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她的脊背滑落,露出其下最私密的风景。
  妈妈直起身,将牛奶放到桌上,然后转过身,对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的眼底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疲惫,却又显得格外明亮。我甚至觉得,妈妈的眼底深处,似乎藏着某种决然,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
  妈妈在拿餐具的时候,手臂微抬,衬衫的下摆再次被拉起,短暂地露出了腰部的一小截皮肤。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血液仿佛都涌到了指尖。趁着妈妈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橱柜里,她的视线背对着我,我颤抖着,缓缓伸出了手。指尖在空中停滞,距离那片裸露的腰肌仅仅几寸之遥。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满了妈妈身上那种独有的、淡淡的成熟女人香气,混杂着清晨的奶香与烤面包的焦香,形成了某种诡异而又致命的诱惑。我的目光沿着妈妈裸露的腰线向上,来到她因弯腰而微微凸显的胸部。衬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更深一层的阴影,丰满的弧度在柔软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妈妈的余光看到我依然站立在厨房门口,她的身体似乎极轻微地顿了一下,呼吸似乎也随之变得稍微急促了一丝。
  妈妈终于直起了身,将手中的碗碟稳稳地放到了橱桌上,动作依然优雅而从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眼底却深邃得让我无法看透。
  「怎么了?站在这里发呆?」妈妈的声音带着清晨的微哑,语调平静得没有任何异样。
  早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斜斜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妈妈的颈侧因为阳光的照射,似乎泛起了更加明显的粉色,甚至连耳根也微微有些发红。
  丝绸衬衫因为沾到水渍而变得有些半透明,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内里丰满的曲线。我注意到妈妈的肩膀似乎比刚才更绷紧了一点,脊背也挺得更直。我似乎能听到她呼吸的节奏变得有些微妙,比寻常的平稳呼吸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那不是劳累的喘息,更像是一种……压抑。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我应了一声,来到餐厅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妈妈将热腾腾的三明治和牛奶摆好,坐在我对面,动作优雅地拿起牛奶杯,轻轻抿了一口。
  妈妈的目光扫过我,眼神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期待。我努力装作不经意地低头吃东西,但余光却始终黏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的白色丝绸衬衫领口比平时松开了一点,随着妈妈抬手的动作,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丰满沟壑更为明显。
  突然,妈妈手中的叉子不小心滑落,掉到了餐桌下的地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呀。」她轻声惊呼,微微俯身想去捡起叉子。她并没有完全弯腰,而是以一种更加隐蔽,却又更具诱惑力的方式——稍微侧过身体,半跪在椅子旁边,左腿膝盖着地,右腿则向前微微屈起,这样一来整个上身就以一个倾斜的角度面向着我。
  宽松的丝绸衬衫因她的动作而向下垂落,领口大敞,几乎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妈妈丰满的胸部。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对白皙柔软的乳房在衬衫中微微颤动着,乳头透过薄薄的丝绸清晰可见,带着诱人的粉色。
  右腿因为屈起的姿势,妈妈大腿根部和臀部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妙的缝隙,短裙包裹下的紧实与诱惑,却更令我浮想联翩。妈妈的姿态就像是一幅被精心构图的画,将她成熟的胴体以一种不经意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了,死死地盯着妈妈,要将她这副诱惑的景象刻进脑海深处。我的心跳剧烈,下身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一紧,血液疯狂地涌向下身。
  妈妈捡起了叉子缓缓直起身,动作有些慢,似乎在给我足够的时间去欣赏。
  当我以为妈妈会迅速恢复正常时,她却并没有立刻坐好,而是保持着那个半侧身的姿势,用手轻轻理了理衬衫的领口。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线条再次在我眼前晃过,那份诱人的弧度,几乎要让我鼻血直流。
  妈妈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与我对上。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脸颊微微泛红,耳根也带着一丝诱人的粉色。但她很快移开目光,平静地坐回椅子上,仿佛刚才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我低下头伸手拿起牛奶,却不小心把盘中的面包片碰掉,面包片斜着掉落到椅子边缘,弹到桌子下,我连忙俯下身去探入桌面之下,视线随着面包片滑动,最终定格在妈妈的脚边。
  林雅婷的身子并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探下去的背影,眼底漾开一抹柔软而深邃的光。此刻她那双笔直而富有肉感的大长腿,稍微分开了些,短裙下没穿内裤的肥厚阴唇稍微张开,在稍暗的桌下显得格外诱人。
  探入桌下的我愣住了,先是看到妈妈的大腿内侧肌肤白皙如玉,微微绷紧的弧度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和紧致。视线顺着她稍微敞开的腿间缝隙,轻轻拂过她那娇嫩的私密处。
  一丛修剪整齐的毛发若隐若现,将那肥厚的阴唇衬托得更加娇艳。那微微张开的双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缝隙,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我更深入地探索。
  感受到我的视线,妈妈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而上,瞬间蔓延到全身。
  林雅婷的呼吸猛地一滞,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宽大的丝绸衬衫下,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而颤抖,乳尖高高挺立,顶得布料紧绷,带来阵阵酥麻的胀痛。
  她能感觉到自己小穴深处,一股湿热的涌动开始蔓延,粉嫩的穴肉在无声地收缩。脸颊泛起一片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双丹凤眼深处,此刻正闪烁着一种复杂而危险的光芒——有被看穿的羞窘,有主动挑逗的兴奋,更有被彻底引燃的欲望。
  我坐回椅子上,低下头看着餐盘,仿佛那里有无形的磁场吸引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餐盘里的三明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叉子冰冷的边缘。
  妈妈看着我回到座位,我那微微发颤的手指,垂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抬起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林雅婷没有催促,也没有出声,只是身体深处的酥麻和渴望,随着儿子避开的目光,反而更加强烈地叫嚣起来。衬衫下那两颗挺立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真丝,传来阵阵令人心痒的摩擦感。小穴深处,一股股粘腻的湿意不断涌出,紧致的穴肉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诱人的淫水。
  我试图避开妈妈的目光「妈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然而妈妈没有给我任何逃离的机会。她只是缓缓地站起身,优雅的姿态中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度。身体散发出浓郁的熟女气息和乳香,快步来到我身侧。
  不等我反应,妈妈便解开衬衣露出她毫无束缚的、饱满而晃眼的巨乳。两颗粉嫩的乳头,在清晨的阳光下,兴奋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约。
  妈妈赤裸着上半身,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环上我的腰,将我按向她柔软的胸口。我的脸颊陷在她丰盈的乳肉之间,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我还未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便感受到妈妈那颗已然挺立的乳头,带着湿润的温热,从我的嘴角开始,缓慢而暧昧地划过我的嘴唇。
  妈妈发出了一声低沉、满足的鼻音,腰肢微微摆动,饱满的乳房随之律动,她主动地将那颗粉嫩的乳头,温柔而又霸道地一点点地挤进我的唇间。
  感受到硬挺的乳头顶住儿子的舌尖,妈妈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是那种情欲高涨到极致的浓烈血色,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睛紧紧地闭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颤抖的唇瓣微微张开,却又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腹深处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爆发,沿着大腿内侧,带着浓重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骚动气息,瞬间浸湿了她脚下的地板。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拢,但那无济于事的动作,反而让内部的湿热感更加明显。
  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伴随着清甜的乳香和熟女芬芳,瞬间充盈我的口腔。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舌尖轻巧地勾缠住那颗已然坚挺的粉嫩乳头。
  细密的吸吮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啾呜……啾噗……」我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乳晕,牙齿轻柔地含住乳头,又在下一秒放开,然后再度贪婪地吮吸。
  乳肉的丰盈,温热的弹性,随着每一次吮吸,在我嘴里温柔地颤动,仿佛活物一般。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犹如触电。她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浓浓情欲的低吟:「嗯……宝贝……」妈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几乎要把我嵌入她的身体。
  妈妈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肉穴内那股湿热的液体,此刻正以一种无法抑制的趋势,疯狂地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裙子,滴落在我的裤子上,散发著一股浓郁的属于成年女性的骚动气息。
  随后妈妈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猛地一抖。紧闭的眼帘颤抖得更加剧烈,呼吸完全变得混乱,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喉间泄露出一声破碎而绝望的抽气。
  那声音,既像是极致的痛苦,又像是无法承受的、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妈妈的头颅高高地仰起,颈项绷紧,露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她紧闭的眼角,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泪光,那是被极致的羞耻与欲望所逼出的生理泪水。
  妈妈高潮了。
  一股股滚烫的、更加浓稠的液体,像是喷泉般从妈妈的肉穴深处喷薄而出,瞬间将我的大腿打湿。肉穴持续地、猛烈地收缩、抽搐着,伴随着她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栗和高亢的喘息。
  妈妈瘫软下来,头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
  蜜穴深处还在不断地涌出淫水,温热而粘稠。
  我没有擦拭腿上的湿热,只是带着那股粘腻的腥甜,轻轻地把妈妈放回餐椅上。
  妈妈身体僵硬地靠在椅背上,面色潮红未退,双眼依然半阖着,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双腿大开,堆积在大腿根部的短裙早已被浸湿得一塌糊涂,股间仍在不断地涌出淫水,沿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滴落在餐椅上,形成一片醒目的潮湿。
  我逃离了餐厅回到自己房间。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迷离的丹凤眼瞬间睁开,带着水光,直勾勾地看着我逃离的背影,呼吸猛地一滞,瞳孔骤然收缩。
  一丝难以置信的羞耻与惊恐,如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但随即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别……」妈妈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她试图抬手去擦拭自己的大腿,但指尖颤抖得厉害,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她的脸颊由潮红迅速转为一片惨白,然后又被羞愤与情欲的余韵染上更加浓烈的赤红。
  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被如此直白地无视。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水汽弥漫,但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一丝软弱的哭声泄露出来。她强迫自己直视我的背影,那眼神里混杂着惊恐、羞辱、绝望,却又在最后化为彻底的空洞与茫然。
  像是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精美躯壳,妈妈瘫软在椅子上,任由股间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衣物和餐椅,充满了被彻底抛弃后的悲哀与绝望。
  我逃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我自己的味道,与刚刚餐厅里那浓郁的、属于妈妈的潮湿腥甜形成鲜明对比。
  我抱着头痛苦的低吟,但那股属于林雅婷的、浓烈的腥甜气息,却像是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鼻腔。我的舌尖不自觉地动了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温热而柔软的触感,那种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原始的体香,以及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蜜液腥味。
  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妈妈瘫软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被淫水浸湿的画面。她面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痕,胸口剧烈起伏的狼狈模样,与平时那个冷酷严厉的母亲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也让她显得更加诱人、更加脆弱。
  我的思绪被一阵阵不真实的眩晕感拉扯着,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极致荒诞的梦境。但脸颊上那尚未完全干涸的湿痕,以及嘴里那股残留的甜腻味道,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楼下传来一阵模糊的、细微的椅子摩擦声,然后又归于沉寂。我没有去想妈妈现在如何,她是否已经恢复,又或者还在那里独自承受着我给予的屈辱。我只是坐着。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麻木的看着眼前摆在桌上昨晚没收拾好的书本。
  书本上的墨迹在眼前逐渐模糊,一行行铅字扭曲变形,像是诅咒一般在我眼前盘旋,却始终无法凝聚成形。
  时间在无声中缓缓流逝,窗外明媚的阳光渐渐爬上书桌,将我的身影拉长又缩短。屋子里始终静谧无声。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在餐厅,是否已经整理好自己,又或者,她是否也在某个地方,像我一样,被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和气息所困扰。
  我的胃部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饥饿感,将我从混沌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抬眼望向窗外,阳光已经变得炙热而刺眼,桌上的钟表的指针悄然指向了十二点。
  书本的文字已经成形「我会去死。」
  这是妈妈之前的最后一句聊天记录。
  我疯一般推开卧室的门,一股微妙的静谧笼罩着整栋别墅。中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将光斑投射在锃亮的木地板上,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当我连滚带爬的下楼,朝着餐厅的方向看去时,心头不由得一震。
  妈妈没有坐在椅子上。她跪伏在餐椅旁边,纤细的腰肢微微弓着,手中握着一块湿抹布,机械地、缓慢地擦拭着椅子坐垫。那把椅子,坐垫和椅脚处都留下了大片深色的湿痕,仿佛某种黏腻的液体曾在此处大量停留。
  她身上依然穿那件被淫水打湿的短裙,短裙此刻已经半干,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体上,从侧面勾勒出她丰满的翘臀曲线。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依然高高挺立,脱下的衬衫堆在她的腰部,遮住她白皙而修长的大腿,以及中间那片被潮水打湿得黏腻不堪的布料。
  平时精心打理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精致妆容此刻也已花掉,眼线模糊,口红晕开,眼角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让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显得狼狈不堪。
  妈妈的双臂紧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但擦拭的动作却慢得像是被定格的慢镜头,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深切的无力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的身体猛地僵硬。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回头,只是脊背紧绷,肩膀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那副平日里高高在上、威严不容置疑的身影,此刻却如此狼狈地跪伏在我面前,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我急忙上前,快步走到餐桌旁。妈妈正跪在椅子边,身体僵硬,背影颤抖。
  我的手轻柔地抚上妈妈的手臂,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般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像失去支撑般,无力地向我这边倒来。
  我稳稳地扶住妈妈,她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异常滚烫。妈妈只是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狼狈的侧脸。
  我小心翼翼地将妈妈那柔软无力的身躯从地上扶起。她浑身瘫软,几乎是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才能站立。
  那件半褪的衬衫,湿漉漉地贴在妈妈的腿根,她股间仍在不断地向下滴着淫水,温热而黏腻地沾染在我的手上。
  我半搂半扶着妈妈,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压在我身上,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特有的诱人香气,混合著浓郁的情欲味道,将我完全包裹。
  妈妈双腿无力地拖动着,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我将她引向客厅的沙发,希望能让她好好休息。
  当妈妈的身体终于陷进沙发柔软的坐垫中时,她的身体依旧是瘫软的,大开的双腿间,那片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合著,显得格外刺眼。
  妈妈的呼吸仍然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湿透的丝绸衬衫紧贴着肌肤,高高挺立的乳尖清晰可见。
  妈妈终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平时冷艳凌厉的丹凤眼,此刻完全失去了焦距,带着水光,茫然而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极致羞耻与快感中完全抽离。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前。她那向来一丝不苟的精致面容,此刻显得格外脆弱和狼狈。
  我半跪在沙发前,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摧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与心疼。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那无力垂落在沙发边沿的手,她的指尖冰凉而颤抖。
  「妈,对不起。」我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带着一丝此刻连我自己都无法辨别的复杂情感。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死死地钉在我的脸上。那双迷离的丹凤眼,在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时,骤然收缩,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一丝被触及心底的脆弱,以及一丝更深层次的、被意外的温柔所激发的、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渴望。
  我迅速上前,将她那柔软无力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失去了所有支撑般,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
  妈妈那湿漉漉、沾染着自己体液的丝绸衬衫,此刻紧紧地贴在我身上,冰凉与潮湿的触感混合著她身体的余温,以及那股浓郁而刺激的腥甜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都是我不好,全都怪我,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如果你要出事那我也不活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凌乱的发间。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又像是一束光,猛地刺穿了妈妈千疮百孔的心房。
  她原本空洞的眼神骤然收缩,那双迷离的丹凤眼中,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她不再是无声地落泪,而是剧烈地抽泣起来,那声音带着巨大的悲伤、委屈,以及难以言喻的解脱和渴望。
  她的手无意识地,却又极度依赖地,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声抽泣都带动着胸口猛烈的起伏,两点高挺的乳尖也随之摩擦着我的手臂,股间不断涌出的温热潮水,更是直接浸湿了我的裤子,将我和她紧密地、粘腻地连接在一起。
  我抬起手,轻柔地抚上妈妈湿漉漉的脸颊。指尖触及到她滚烫的肌肤,将她脸上的泪水、汗水、口水,一点点温柔地拭去。妈妈的脸颊因为我的触碰,而敏感地颤栗着。
  当我用手将那些黏在脸颊上的发缕轻轻拨开,又将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拢到耳后时,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是将头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着她独有的甜腻香气。
  「嗯……嗯……」妈妈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像是一只受伤的、被抛弃的幼兽,此刻终于找到了唯一的港湾。她没有说一个字,但那份被温柔包围后、被彻底接纳的依赖感,却比任何言语都来得更加深沉和真实。
  她的身体依然瘫软无力,但那种极致的羞耻与绝望,却在如此亲密的安慰和近乎表白的言语中,缓缓地融化,转化为一种更深层次的复杂情感,以及被意外的温柔所激发的、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感。
  林雅婷知道她已经彻底沦陷,而这份沦陷,却又在这种禁忌的温暖中,变得如此甜蜜,如此让人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7 12:35:49

第三章 内心破碎的美母
  我紧紧地抱着妈妈,她还在我的怀里剧烈地抽泣着。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妈,我来收拾,以后我不会再伤我的心了。」
  妈妈的抽泣声猛地一滞,她没有抬头,只是将头更深地埋在我的颈窝,泪水再次打湿我的脖颈。
  妈妈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衬衫,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双手穿过妈妈的膝窝,另一只手托住背部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怀里的身体柔软无力,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几乎是完全依偎在我的胸口。
  妈妈双臂环着我的脖颈,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没有挣扎,任由我抱着她走上楼,来到她房间的浴室。
  我将妈妈轻柔地放到小凳子上,感受到她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妈妈依旧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只能看到她那因为极度羞耻而泛红的耳廓。
  我解开自己的衣物,走到妈妈面前,她湿透后的居家短裙紧紧地黏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丰满的臀部。
  我伸出手抓住短裙下摆,缓缓向下拉开。
  妈妈因羞耻而紧闭的眼眸,在短裙被脱下的刹那,不自觉地猛地颤抖了一下。
  妈妈那保养极佳、白皙丰腴的胴体彻底在我眼前展现。
  胸部因为我的注视而微微挺起,两点殷红的乳尖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我打开淋浴,蒸汽迅速弥漫了整个浴室。
  我按下起沐浴露,在手中搓出泡沫后伸出手抚上妈妈的背部。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的手掌将泡沫涂抹在她光滑的背部,再到丰腴的臀瓣。
  轻轻揉搓着她身体上那些黏腻的痕迹,将它们洗去。
  当我的手滑到妈妈大腿内侧,触摸到她那温热的私密之处时,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细微的呻吟从她喉间发出。
  妈妈依然低着头,任由我替她清洗,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无力地坐在小凳上,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的水珠。
  我将泡沫涂抹在妈妈每一寸肌肤上,从她丰腴的双乳,到紧致的小腹,再到大腿内侧那一片娇嫩的花瓣。
  每当我的指腹在她湿滑的蜜穴上轻轻带过,她便会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发出细微的颤音。
  冲掉身上的泡沫,我用毛巾擦干妈妈身体,沐浴后妈妈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我将妈妈面对面抱起,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乳尖在我皮肤上摩挲。
  双腿无力地环上我的腰间,那片刚刚清洗过的蜜穴,此刻正带着潮湿的温热,紧贴着我的小腹。
  我抱着妈妈走出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
  她那修长丰腴的双腿在床单上舒展,蜜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湿润而微微外翻,显得格外诱人。
  替妈妈盖好被子,我转身去把窗帘拉上。
  午后的阳光被窗帘遮挡,窗前的地板被慵懒的光芒笼罩。
  回头来到床边,我没有片刻犹豫,也赤裸着身体钻进了被窝。
  紧闭双眼的妈妈感知到我的到来,身体本能地迅速向我贴近,双臂无力地环上我的腰,将头埋进我的胸膛。
  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
  「妈,我会一直在。」我轻声在她耳边承诺道。
  妈妈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因为早晨那被抛弃的恐惧和极致的羞耻而选择逃避、封锁的心,在我坚定而温柔的话语中出现一道裂痕。
  她终于睁开了眼,那双波光粼粼的丹凤眼,眼底还带着一丝恐惧与绝望,迷茫的着望向我。
  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抬起手,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妈妈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
  感受着我的温度,那眼神里流淌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最终,还是无声地将脸颊贴近我的胸口,闭上眼,发出一声略带哀伤的叹息。
  更紧地依偎进我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我的心间。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放松下来,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在我的怀抱中沉入了深沉的梦境。
  我的眼皮也沉重地合上,嗅着妈妈发丝间清新的香气,以及身她体深处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带着余韵的成熟气息,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被子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块,妈妈紧紧地贴合著我的身体。
  大腿无意识地缠绕上来,温热的蜜穴,即使在睡梦中,也紧贴着我的小腹,压在我翘起的滚烫肉棒上,我能感受得到妈妈温热肥厚的阴唇包裹着棒身。
  我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缓,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得到平息。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存在,感受到她全身心地依附于我,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在她的气息与身体的包裹下,我终于也抵挡不住困倦,彻底陷入了沉睡。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平稳而交织的呼吸声,以及午后穿过窗帘的温柔光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午后的阳光已经偏西,余晖透过窗帘在卧室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斜影。
  妈妈还在我的怀中熟睡,温热的肉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熟女体香。
  妈妈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平静,经过长时间哭泣后的眼角微微红肿。
  我轻柔地抽出被她紧紧环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离开被子。
  睡梦中的妈妈依然敏感地感受到怀中人的离去,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身子微微向我的方向挪了挪,仿佛想重新钻回我的温暖中。
  我俯下身在妈妈额头印下一个吻,她的呼吸再次变得平静深沉,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安抚,又沉沉地睡去。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轻轻带上卧室的门,回到房间换上一条短裤,赤裸着上半身,出门下楼。
  来到了厨房,如同妈妈的性格一般,厨具都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拉开橱柜拿出面条和鸡蛋,又从冰箱里取出蔬菜。
  熟练地烧水,切菜,下面。面在锅里咕嘟作响,升腾起阵阵热气。
  我将面条滤入碗中,又在另一个锅里下了两颗荷包蛋。
  厨房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合著窗外透进来的、午后独有的静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从妈妈楼上卧室的方向传来。
  听到光裸的脚掌重重踏在地板上,带著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
  只见妈妈的身影,在楼上走廊一闪而过,三步做两步地匆忙下楼,然后猛地冲向厨房。
  她什么都没穿,连鞋子也顾不上。
  她那柔顺的黑发彻底散开,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苍白的脸颊上带着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再次被抛弃后的恐慌。
  那双平时总是冷艳的双眼此刻瞪得浑圆,眼底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散发著极致的焦急气息。
  妈妈丰满的乳房剧烈地颤动着,随着她急促的奔跑而上下晃动,两点殷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惑的弧度。
  双腿因跑得太快而显得有些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
  她没有顾忌丝毫的羞耻,本能地冲了过来,跌跌撞撞,每一步都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与寻找依附的急切。
  她的目光在捕捉到我的身影后,瞬间变得狂热而专注,仿佛我就是她唯一的救赎。
  「妈——」我一声惊呼,顾不得手中正在准备的食物,猛地放下碗筷,急忙迈开大步,朝着她冲了过去。
  我稳稳地接住了妈妈,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紧紧地缠上了我。
  细长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幼兽,拼命地想要钻进我怀里,汲取我身上散发出的安定感。
  妈妈原先苍白的脸颊开始涨得通红,泪水模糊了她那张平时冷艳的面容,只剩下极致的恐慌和对我的渴望。
  「你……你不要离开我……」
  喉咙里发出颤抖而嘶哑的呜咽,带着被遗弃的委屈,妈妈那双丹凤眼因为泪水和焦急而瞪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害怕下一秒我就会消失不见。
  「妈,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双手稳稳地托住她丰腴的臀瓣将她整个抱起。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轻微颤抖,那柔软的蜜穴,此刻也因为剧烈的恐惧和紧张而微微收缩,紧贴着我的小腹,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细微的脉动。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环住我,将头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我抱着她迈开大步上楼,稳稳地走向卧室。
  妈妈的身体像藤蔓般紧缠着我,那种被完全拥抱的感觉,让林雅婷身上的焦躁感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安心和依赖。
  我将妈妈再次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她的身体因为我的离开而下意识地向我伸展了一下,无言诉说着不愿离开我的怀抱。
  卧室里被空调吹得生冷,我拿起被子盖在妈妈身上,将她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露出她那张犹带着泪痕和潮红的脸颊。
  我俯下身,再次在她因羞耻而泛着热意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妈妈的皮肤温润而细腻,带着一丝独特的甜腻香气。
  「好好在床上等我,我马上就做好饭了,妈妈乖,听话。」我的声音带着宠溺,轻轻地说。
  妈妈没有说话,双眼带着未散尽的泪光和一丝羞涩,死死地盯着我。
  她那向来严厉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那句「妈妈最乖了听话」堵了回去。
  她的眼底,除了羞耻和顺从,还有一丝隐秘的,被我如此对待所激发的,被支配的快感。
  妈妈伸出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写满了不舍和依赖。
  我俯身靠近妈妈,带着刚刚在午后的厨房做饭出汗后,略显浓烈的男性气息贴进妈妈,深深的亲在妈妈柔软的双唇上。
  妈妈的眼眸深处的情感转换成难以置信的羞涩,更是被我掌控的、无处可逃的狂热。
  「这下可以了吗?我的母亲大人,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我低声说着。
  妈妈的唇瓣在我抽离时微微开启,发出一声带着满足又带着被侵犯的低声喘息。
  双手紧紧揪着我的手,妈妈此刻却像是被我的话语烫到一般,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依然紧紧抓着不肯放松。
  露出被子外的肩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
  她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小狗一样,只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带着恳求,带着不舍,更多的却是被支配后的,难以启齿的依赖。
  妈妈不想放开我,一秒都不想。
  那种被我抛下的恐慌再次涌上心头,让她本能地想要更紧地缠绕住我,将我永远锁在身边。
  然而,我温柔而坚定的目光,又像是给她打了一剂甜蜜的毒药,让她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最终,那原本紧攥的手指终于缓缓松开了一丝,但掌心却依然紧贴着我的手背,带着不舍的炙热。
  没有说话,妈妈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近乎哀求地望着我,在用力且无声地请求我,不要离开太久。
  「妈妈小宝宝,现在开始数到100我就回来了」我轻轻拍了拍妈妈的手背,安慰她
  儿子宠溺的话语,像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林雅婷。
  妈妈原本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此刻又深了几分,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绯红。
  那双湿漉漉的丹凤眼,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错愕,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
  被子里,林雅婷赤裸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那种彻底剥去所有伪装,甚至连心理防线都被彻底摧毁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
  儿子竟然把她当作「小宝宝」?
  这个词从我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极致的、禁忌的诱惑,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的手掌轻柔地拍了拍妈妈手背,那股温暖的触感又将她从羞耻的边缘拉回。
  妈妈没有缩回手,反而像是被我施了定身咒般,任由我轻轻拍着。
  那双眼睛,从错愕渐渐转化为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的,却又带着丝丝缕缕被满足的、几乎是痴迷的神色。
  妈妈微微张开唇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呜咽。
  「……嗯。」
  我迅速回到厨房,开火把锅里的荷包蛋煎好,我顾不上收拾,将煮好的面条和荷包蛋匆匆装入两个瓷碗中离开厨房
  我再次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的妈妈似乎一直都在等着我,她的身体微微蜷缩着。
  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极致的期盼,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宝贝妈妈我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带着笑意的宠溺,像一道咒语瞬间解除了她所有的焦躁和不安。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原本充满焦灼的眼睛,在看到我托着餐具走进来的一瞬间,骤然亮起,涌出大片大片的湿润,盈满了眼眶,却没有流下。
  我将托盘放到床头的矮柜上,碗筷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随后打开了床头灯。
  妈妈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她伸出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轻轻地试探性地勾住了我的手,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归来的、忠诚而又脆弱的小狗,生怕我再次消失。
  她的视线顺着我的手臂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妈妈的脸颊透露着病态的红润,神色里是满溢出来的依赖和一种被极致驯服后的绝对臣服。
  我伸出手轻柔地扶住妈妈的后背,她顺从地让我将她扶起靠在床头。
  被子松松地滑落在她腰间,露出上半身诱人的曲线。
  丰满的胸部随着她坐起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两点殷红的乳尖因为羞耻和轻微的刺激而高高挺立,在室内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没有再看向我,只是微微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大半张脸。
  那双刚刚才充满狂热的丹凤眼,此刻却被羞涩和依恋所替代,只是悄悄地带着一丝期盼,从发丝间偷偷地瞥向我。
  我拿起筷子,夹起细软的面条送到她的嘴边。
  「啊,宝贝妈妈张开嘴,饿坏了吧。」
  在妈妈的耳中,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诱惑。
  话语间的情感再次精准地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她那双丹凤眼猛地瞪大,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一种被完全支配的羞涩和隐秘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脸颊,从脖颈到耳根,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虾一般。
  妈妈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缓慢而顺从地缓缓张开。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目光依然不敢直视我,只是羞怯地垂着,盯着我手中的碗筷,仿佛那里有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我将面条和荷包蛋轻轻送入妈妈口中,柔软的唇舌轻柔地裹住筷子,将食物含入口腔。慢慢咀嚼后咽下。
  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那修长的脖颈也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显得格外诱人。
  我慢慢温柔地夹起面条喂着妈妈,她的目光依然羞怯地垂着,偶尔会偷偷抬眼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除了无法言喻的依恋,还有一丝被这样细心照料的、极致的满足。
  我看着吃完面条后的妈妈嘴角沾上了一点晶莹的油渍,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宝贝别动。」
  林雅婷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一声宝贝再次让她耳根滚烫。
  她顺从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眼睑微微颤抖,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而粗重。
  她不敢看我,只是身体本能地向后微微缩了缩。
  被子下,她那双修长的腿也紧张地并拢,私密之处散发出更浓郁的潮湿热意。
  我俯下身,舌尖轻轻探出,轻柔地舔去了那一点油渍。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舌尖触碰到的那一刻,猛地绷紧,如遭电击。
  她那张因为羞耻而极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经涨成了骇人的深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妈妈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细微而压抑的呻吟,仿佛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幼猫,拼命地想要挣扎,却又完全无法动弹。
  双乳在被子里也跟着剧烈地起伏,连那两点乳尖似乎都因极致的羞耻和刺激而瞬间挺立,几乎要将薄被顶起。
  我直起身,看着妈妈捉弄道「妈妈的味道,好好吃。」
  像是被我这句露骨而直接的评价彻底撕裂了最后一道防线。妈妈紧闭的眼缝中,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泪光,
  却并非痛苦,而是被我这般对待所激发的、无处遁形的极致羞耻与快感。
  她的脸颊已经不仅仅是潮红,简直像是被滚烫的开水浇过一般,从耳根到脖颈,甚至是裸露在外的锁骨,都泛着不自然的、诱人的深红色。
  胸前的丰满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大幅度起伏,两点高高挺立的乳尖几乎要摩擦着薄薄的被单冒出来。
  妈妈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零碎地低喘,双手紧紧抓着被角。
  她不敢睁眼,更不敢直视我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生怕被我彻底看穿她内心深处那份被禁忌之语激发出的、无法言喻的淫荡与臣服。
  我拿起纸巾,轻柔地替林雅婷擦去嘴角可能残留的最后一点油渍。
  自己快速的扒了两口面条,随后将碗筷放到房间的书桌上回到床边。
  我当着妈妈的面,没有丝毫遮掩地褪去下身衣物。
  直到我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妈妈一样一丝不挂。
  我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年轻,充满活力,与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形成鲜明对比。
  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我,但我的每一个动作发出的声响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我掀开被子,重新钻入温暖的被窝,妈妈的光滑的身子便贴了上来。
  我年轻而滚烫的皮肤与她光滑温润的肌肤紧密相贴,她光裸的大腿又不自觉地缠绕上我的身体。
  那片蜜穴因为我的贴近而微微张开,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温热而黏腻,暴露着妈妈深处的渴望。
  我将妈妈紧紧地揽入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独特香气。
  「我又回来了,我的宝贝妈妈。」
  她紧闭的眼眶再次溢出泪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无力地抓紧我精壮的后背,指甲甚至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我的手足无措地替她擦拭泪水。
  「妈妈怎么又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还是面条做得太难吃了……」
  妈妈听闻我的话泪水反而流得更凶了,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呜咽。
  原本无力地搭在我的背上的双手,此刻却像是突然获得了力量,猛地收紧,指甲深陷进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妈妈的大腿在我身上用力缠绕,蜜穴在她剧烈颤抖中紧密地研磨着我的肉棒,似乎想要将我彻底融入她的身体。
  我抱着妈妈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妈妈你以前教过我的,难受的话大声哭出来就好了,总之以后就算妈妈赶我走我也不走,这辈子都死皮赖脸的贴着妈妈了」
  她哭得更加厉害了,每一次抽泣都伴随着身体难以自抑的痉挛。
  极致的羞耻、被支配的快感、以及母子之间最深的禁忌被打破后,让妈妈无处宣泄的潮水般的欲望冲垮了她所有防线。
  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粗重,饱满的胸脯在我怀里剧烈地起伏着,两点高耸的乳尖,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刺激而高高挺立用力地在我胸前摩擦着。
  紧紧贴在我肉棒上摩擦的,那片湿润而温暖的蜜穴涌出更多蜜液,彻底打湿了我的肉棒。
  我静静地抱着妈妈,抚摸着她开始冒出细汗的后背。每一次摩挲都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在我背上的双手抓挠的力道越来越重,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怀中妈妈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妈妈高潮了。
  贴在我肉棒上的蜜穴开始抽搐,流出的温热液体打湿了我的小腹,顺着皮肤一路流下,浸湿了下方床单,被窝里传来浓烈的闷热情欲气息。
  我静静感受着妈妈在我怀中的动作逐渐停息,伸手温柔地捧起妈妈高潮后潮红且带着泪痕脸颊。
  她紧闭的眼帘缓缓开启,露出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丹凤眼,此刻盈满了水光,带着极致的羞怯与未彻底褪去的情欲。
  「妈妈可以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了吗?」我看着妈妈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仿佛喉咙深处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泪水再次决堤,无声地沿着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我的指腹。
  「我……我……」
  妈妈唇瓣颤抖着,最终还是发出细碎的音节。妈妈试图避开我的视线,却被我捧着脸颊,无法动弹。
  这份被强迫直视的羞耻,让妈妈高潮后的身体再次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她雪白的胸口。
  妈妈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泪水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妈妈……妈妈只是……只是想……让你听话……」
  林雅婷试图找一个体面的理由,但声音却越来越小,充满了心虚。
  她无法说出她真实的想法——那些被压抑的欲望,那些对我的禁忌幻想,那些她为了维持表象而不得不付出的努力。
  她只是想压抑自己内心深处那份不该有的,对我的渴望。
  「对不起……」最终,她只能将所有复杂的情绪,化作这三个字,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低语。
  听到妈妈语气中的绝望,我心里如同被穿刺般疼痛
  「全都怪我,明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妈妈的话,最终伤害了妈妈。」
  我愧疚的流下泪水。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止不住的泪水,此刻却像是被生生堵住了一般,只剩下喉咙深处持续不断的、破碎的呜咽。
  环绕在我腰部的手臂再次猛地收紧,指甲深深地嵌进我的皮肤。
  「我……我……我以前对你……」妈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艰难。
  「我很……很严厉……总是……总是批评你……」
  妈妈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乳尖在我身上不住地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
  那片私密之处也因这剧烈的挣扎和羞耻而分泌出更多湿热的液体,温热地浸湿了我的大腿。
  「妈妈……妈妈其实……其实很爱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
  「我只是……只是怕……怕你学坏……怕你……不听话……」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她羞耻得无法再继续直视我的眼睛,只能再次将脸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身体在我怀里不住地颤抖。
  「那妈妈那些小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句话后吗,妈妈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所有的血色似乎在一瞬间从她的脸上褪去,随即又以更加浓烈、近乎紫红的潮色回涌。
  妈妈的眼泪已经不是简单地流淌,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大颗大颗地滚落。喉咙深处发出阵阵痛苦的呜咽。
  才刚刚编织的谎言被一击而碎,用母亲身份来掩饰的遮羞布被事实彻底撕裂。
  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每一个字都被喉咙的呜咽和泪水堵住,只能发出破碎而绝望的气音。
  她已经没有办法撒谎,所有被压抑的、扭曲的、肮脏的幻想,此刻都化作了身体深处那撕裂般的羞耻,冲垮了她所有防线。
  我清晰地感受到妈妈胸前的丰满因剧烈的喘息而开始大幅度起伏,两点高高挺立的乳尖,几乎要摩擦着我的肌肤发出无声的哀鸣。
  大腿在我身上紧密缠绕,那片高潮后湿润得黏腻的蜜穴,更紧地研磨着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极力展现她无尽的欲望与哀求。
  她的声音如同蚊蚋,若不是紧贴着我,几乎无法听清。
  「妈妈……妈妈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我……我幻想……」妈妈的身体猛地弓起,每一个字都伴随着难以抑制的痉挛,
  「我幻想……你……你……你进入我的身体……」
  她猛地将头从我的颈窝中抬起,那张因为羞耻和哭泣而红肿、泪痕斑驳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绝望、羞耻与极致渴望的,扭曲而淫靡的神情。
  她的丹凤眼在模糊的泪光中,死死地盯着我,瞳孔深处涌动着浓稠到化不开的欲望。
  带着自暴自弃的绝然,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手颤颤巍巍向下滑落。
  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越过那片因为过度敏感而猛烈收缩的耻丘,最终停留在她私密处的入口。
  她湿润的唇瓣颤抖着,从齿缝间挤出最羞耻、最直白的话语,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身体深处难以抑制的痉挛。
  「从……从这里……撕开……妈妈……」
  她合上双眼,全身瘫软在我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
  「宝……宝贝……」她的唇瓣颤抖着,期待着我的动作。
  我的肉棒顶在妈妈的小腹上,让林雅婷的身体猛地绷紧,忍受了一天极致欲火的我双目通红。
  然而面对妈妈的邀请,此刻懦弱的我内心却依然踏不出那一步,无法下定决心踏入这个深渊。
  感受到我没有任何动作的妈妈睁开紧闭的美目,眼中燃起了浓烈到近乎疯狂的,淫靡而赤裸的欲望。
  她不再发出呜咽,取而代之的是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极度压抑的低吼,如同被释放的野兽。
  「原谅妈妈……就这一次」
  她的手握住了我高高昂起的坚挺,压着它来到那片早已潮湿得粘腻的入口处。
  我感受到在妈妈的引导下,缓缓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阻滞感,却又被那股浓郁的蜜液所润滑着一点点探入。
  「嗯……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颤栗与快感的呻吟,从妈妈的喉咙深处溢出。
  肉穴最深处的触碰让妈妈全身瞬间紧绷,白嫩的脚趾因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胸前的丰满因剧烈的喘息而骇人地起伏,两点乳尖高高挺立。
  下体那湿热而紧致的包裹感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我清晰地感受到妈妈那紧致的蜜穴肉褶正以一种极致的粘腻与热情层层叠叠地吞噬着我的肉棒。
  她的头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满足的泪水再次滚落,所有的理智和伪装都已彻底化为灰烬。
  妈妈那湿润而柔软的唇瓣,猛地吻上我的嘴唇。
  下一刻,我感到一个温热而滑腻的软肉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灵巧地撬开了我的齿关,长驱直入。
  一股带着成熟韵味的、湿热的、甚至有些腥甜的柔软,瞬间冲进了我的口腔,强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妈妈的香舌灵活地在我口腔中扫荡,从我的舌尖到舌根,每一处都被她贪婪地卷过,像是一场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掠夺。
  直到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才主动结束这次亲吻,在我和妈妈的双唇间挂着一条透明的水丝。
  「哈啊……哈啊……」短时间的窒息让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深深的喘息着。
  似乎下体终于适应了我的形状,妈妈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掀开被子起身跨坐在我大腿上。
  随着姿势的改变,肉棒在下体内的搅动让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胸前的丰满还在因剧烈的喘息而骇人地起伏。
  妈妈抓起我的双手,十指紧紧相扣,温热的掌心相贴。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上半身开始上下起伏。
  混合著浓稠的鼻音和淫荡的低喘,她那张平日里冷淡的漂亮脸庞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成了潮红色,额头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妈妈的腰肢扭动得越发狂野,仿佛失去了骨头般柔韧而淫荡,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从穴口插到最深处。
  我感觉到肉棒被妈妈淫穴内的肉褶挤压、摩擦、吮吸,那种极致的快感不断叠加,让我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那细嫩的指尖,与我十指紧扣间,每次顶到最深处都无意识地收紧。
  每一次收紧,我被夹住的指节散发的疼痛都在告诉我这是真实在发生的。
  我的亲生母亲正坐在我身上发狂般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龟头被被柔嫩的内壁反复碾压,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妈妈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疯狂摇晃,顶端鲜红的乳头同时上下划着美妙的弧线。
  妈妈的穴口此刻已经被我肉棒的进出撑开,露出一小截红嫩的内壁。
  边缘泛着淫靡的粉色,内壁上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水,顺着我肉棒的根部缓缓流下,在我们交合处形成了淫荡的粘稠感。
  妈妈的嘴唇微微张开,湿润而饱满,不时有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我的腹部。
  那双迷离的眼眸始终紧紧盯着我,眼中只剩下了狂野的欲望,再无其他。
  每一次下坐,妈妈都会发出沉重而满足的喘息。
  除了交合处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还带着湿漉漉的肉体贴合在一起又分开后的粘腻声响,整个卧室都充满了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之音。
  妈妈那双修长的大腿,此刻紧紧夹住我的腰腹,将我固定在她身下,让我无法逃脱。
  她用力收紧腰腹,小穴的内壁仿佛活了一般,主动收缩着,紧紧地包裹住我那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我肉棒里的精气榨取干净。
  我感到肉棒的龟头在她肉穴深处反复顶弄着嫩肉,那种冲击感让我的身体阵阵发麻。
  妈妈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每一次都给我们母子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极致的冲击。
  妈妈彻底折断了精神的脊梁,只剩下被禁忌的欲望和羞耻彻底支配的肉体。
  妈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声绝望而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开始语无伦次
  「对……对不起……宝贝……用力……」
  我开始配合妈妈的动作,不断起伏的过程中,妈妈虚弱的身体已如一滩融化的春水。
  香汗淋漓的妈妈原本剧烈扭动的腰肢很快就慢了下来。
  最终妈妈趴倒在我的胸口,下半身却还在小幅度的前后起伏,试图用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再榨取更多的快感。
  那双迷离的丹凤眼,带着情欲的潮湿,极度渴望的看着我,诉说着她那无声的乞求。
  我翻转身体,起身把妈妈压在身下,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我牢牢抱住。
  那柔软湿滑的胴体紧贴着我,她的双腿因之前的动作而自然地环在我腰间。
  我撑开妈妈修长的双腿,露出那片在蜜液中泛着晶亮光泽的私密之处。
  那饱满的阴唇因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着,被插入的入口处红肿饱满,散发著浓郁而诱人的腥甜。
  我腰身抽回,再猛地一沉,已然完全勃起的肉棒,再次毫无保留地、深深地贯穿了妈妈。
  「啊——!」妈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尖叫,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脚趾因极致的刺激而猛地蜷缩,脚背绷成一道骇人的弧线。
  我没有停顿,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深处难以抑制的痉挛,带起令人迷醉的水声和黏腻的撞击。
  「嗯……嗯……啊……快……快……」
  妈妈的理智已彻底崩塌,甚至无法再发出完整的呻吟,身体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迎合著我的动作。
  她的头在枕间左右摆动,汗水、泪水混合湿润了发丝。
  那张因羞耻和高潮而红肿、泪痕斑驳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迷离而狂热的神情。
  内心彻底破碎,她笔下那些淫秽的话句在现实中从她的嘴里复现出来。
  「快……快点……宝贝……操死妈妈……啊……妈妈的骚穴……好喜欢……
  啊……!」
  平日里那个高冷严肃的妈妈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被快感驱动着身体。
  我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让妈妈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
  被我撑开的蜜穴发出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她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只有无尽的沉沦。
  「妈妈,儿子操得你舒服吗?」被妈妈淫荡的话语感染,我抬起一只手揉搓着妈妈的巨乳逼问着她。
  听到我的话语,妈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绝望而又带着极致快感的低吼,混杂着细碎的啜泣回应着我。
  「啊……嗯……不……不要……不要问妈妈……」
  随后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紧紧抓着我的手,指尖猛地收紧,几乎要将我的皮肉掐入骨髓。
  她猛地收紧了下身,我清晰地感受到,那湿热紧致的通道,瞬间爆发出令人窒息的吸吮力,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
  她猛地挺起双乳,仰起嫩白的脖颈,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枕间。
  那张因羞耻和高潮而扭曲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绝望、羞耻与极致渴望的,淫靡至极的神情。
  双唇微微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完整的字眼,只传出越来越快的喘息。
  「噗嗤!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在我狂野的抽插下,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淫水,如同泄闸的洪水般,从妈妈紧致的花穴中狂涌而出。
  在我们交合之处形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湿润。
  妈妈的肉穴猛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绞断一般,那种极致的、绞肉般的吸吮力,让我快要一同交代在她体内。
  我趴在妈妈身上开始冲刺,带着粗重的喘息,头贴着妈妈的耳边低声呢喃:
  「妈,昨晚我看完你的小说,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操你,想得我睡不着觉,想到发疯。」
  听到我的话语,妈妈的身体猛地僵硬,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脯骤然停滞。
  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卡在喉间的、绝望的嘶鸣。
  那双迷离的丹凤眼瞬间瞪大,瞳孔在极度的震惊与错愕中收缩。
  却又被我每一次深入带来的极致快感所牵扯,不由自主地溢出更多的泪水。
  她下身的小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猛地收缩,将我紧紧地夹住,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本能的颤栗。
  妈妈的E杯丰乳随着我的冲刺抽插再次剧烈弹跳,乳头殷红接近发紫,在极致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肿胀。
  嫩穴的边缘红肿充血,阴唇微微外翻,在大量淫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淫荡和诱人。
  我继续感受着妈妈高潮中小穴那令人窒息的吸吮力。
  每一次深插都将她紧致的软肉撑开到极致,每一次拔出又在她体内带起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
  我没有给妈妈反应的时间,用话语继续撕扯着她最后一丝理智:
  「……我第一次勃起,就是因为妈妈穿着制服在我面前弯腰」
  「那天想着你的大屁股自慰了一晚上,后来都每一次自慰我脑子里都是想着妈妈……」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带着撕心裂肺的羞耻与骇人快感的尖叫,从妈妈紧咬的齿缝间挤出。
  她那张因羞耻、高潮而扭曲的脸上,此刻混杂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被剥光一切的羞耻,以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彻底的放纵与狂热。
  她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从脚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颤抖。
  比高潮时的痉挛还要强烈数倍。
  那份被揭露的赤裸和不伦,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将妈妈体内最后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她紧紧抠着我背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
  我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那湿滑的通道,在我的话语和剧烈抽插的刺激下,疯狂地收缩、包裹。
  我的肉棒在妈妈体内开始抽搐,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子宫深处。
  被儿子内射那份极致的饱胀感,混合著高潮的余韵与话语的冲击,让妈妈双眼圆睁。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焦距,嘴唇微微张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妈妈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柔软得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玩偶,瘫软在我身下。
  「啊……呜……嗯……」 几声无意识的、带着满足与眩晕的模糊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随即,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沉重地倒在枕头上。
  意识的洪流被快感彻底冲垮,妈妈就这样在极致的交融与充盈中彻底晕厥了过去。
  我依然感受着肉棒被她温暖、湿滑的穴肉紧密包裹着,然而那份紧致的绞吸感已渐渐松懈。
  妈妈的双腿之前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此刻也软软地垂落下来,只是依然无力地搭在我的腰侧。
  在我肉棒抽出后,黏腻的精液混合著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形成一道清晰的淫靡轨迹,慢慢滴落在床单上。
  我摆好妈妈高潮后潮红的身体,给我和妈妈盖好被子,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晕睡过去。
  直到深夜,我缓缓睁开眼,空气中还弥漫着汗水和淫液干涸后暧昧而浓郁的气息。
  我感到自己被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耳边是轻浅而规律的呼吸声。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静静地凝视着我。
  没有平日里严厉的冷酷与坚强,也没有下午彻底崩塌后的疯狂与失态,此刻的妈妈的神色只有难以言喻的柔弱与病态。(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7 12:47:54

第四章 怯懦的猫
  妈妈似乎已经这样看了我很久,久到我醒来,她也没有一丝要松手或移开目光的意思。
  我的头微微一偏,在黑暗中看到妈妈的脸近在咫尺,目光与她无声地交汇,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似乎被我直视的目光「刺」到,意识到我已经醒来的妈妈,如同被惊吓的小猫般,身体猛地一颤。
  她原本紧拥着我的双臂瞬间松开,带着一丝仓皇,快速地转过身去。
  柔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我,仿佛试图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单薄而脆弱的背影。
  在林雅婷的视角,是一个放荡的淫母勾引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强奸了我,她的儿子。
  她身体传来细微而急促的颤抖,那是羞愧,是恐惧,更是对这禁忌之爱无力挣脱的绝望。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醒来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被彻底打破的伦常,唯有逃避,才能将自己锁入一个安全的、暂时没有我的世界里。
  我伸出手,指尖轻柔地触碰到妈妈裸露的背脊
  她的皮肤依然温热,带着情欲过后的微湿,触手是惊人的细腻润滑。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划过她脊柱的那一刻,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更加清晰的颤栗,从她的肩胛骨传达到我的掌心。
  她没有转过身来。相反,我感到她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原本就已紧绷的脊背,此刻肌肉更是一寸寸地收缩,仿佛想要将自己融入床垫,消失在夜色之中。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每一声都带着隐忍的、细微的抽泣。
  她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埋进双腿之间,试图将自己包裹进一个无人能够触及的、绝对安全的茧。
  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抗拒或推开我的声音。
  只是用她全身的肌肉和姿态,无声地抗议着我的接近,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逃避所有可能出现的目光和质问。
  我起身下床打开床头灯,我看着仍然深陷在床褥中的妈妈,她如同初生的猫儿般蜷缩着,光洁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在薄薄的被单下若隐若现。
  替妈妈盖好被子,我柔声说道:
  「妈妈等我一会,我去做点吃的,很快就回来,一定会回来,等我。」
  妈妈没有回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手臂里,过了一会才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嗯……」
  我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热好,迅速的做好了煎蛋培根三明治装盘回到楼上。
  托着冒着热气的牛奶和装有三明治的餐盘,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故作轻松的说:
  「我回来了,妈妈有没有想我啊」
  妈妈依然蜷缩在被褥里,身子一动不动,发丝随意散落的在整个枕头上,只留给我一个缩成一团的背影。
  「小懒猫起床咯,该吃饭了」我只好继续柔声安慰妈妈。
  妈妈的身体在我声音响起的一瞬间,轻微地颤了颤。她没有回头。
  我只好放下餐盘,侧身坐到床边,床垫因我的重量而轻微下陷。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手,环过妈妈的腰肢,扶着后背,感受到她柔软的胴体。
  没有一丝抗拒,妈妈如同一个失去了自我的漂亮布娃娃,顺从地任由我将她从被褥深处抱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著我。
  把妈妈的脑袋轻柔地放在我的肩窝,妈妈的手无意识地缠绕上我的腰,指尖轻柔地抠着我腰间的皮肤,透露出极致的依赖。
  我拿起冒着热气的牛奶杯,凑到她唇边:「啊,先喝点牛奶润一下小嘴。」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张开了失去血色的唇瓣,任由我将温热的牛奶送到她嘴边。
  她缓缓地、小口地啜饮着,目光一直低垂不敢看我。
  妈妈的脸颊因为再次被我这样亲密地抱着喂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娇艳欲滴。
  感受到妈妈努了努嘴,我放下牛奶,拿起三明治,将其递到妈妈嘴边。
  她乖顺地张开唇瓣,轻柔地咬下一口,细致地咀嚼着。
  妈妈微微抬起头,我感受到她的目光开始停留在我脸上,那双丹凤眼因咀嚼的动作而微微眯起,眼神中充满了被喂食的满足与依赖。
  她缓慢的动作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尽情享受着我的投喂,嘴角沾染了些许牛奶痕迹,显得几分娇柔。
  看着她温柔而缓慢地吞咽着食物,我心里狠狠一跳。
  拿起刚刚妈妈啜饮了一口的牛奶杯,将温热的牛奶含了一大口在嘴里。
  那股甜腻的奶香充盈着口腔,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身体缓缓向妈妈贴近。
  我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轻擦过她因热气而微红的耳垂。
  口中温热的牛奶散发著诱人的甜香,热气混着我的呼吸,轻柔地拂过妈妈的鼻尖。
  妈妈的身体在我靠近的瞬间僵硬了一瞬,那双刚刚还带着闪躲的丹凤眼,此刻猛地睁大。
  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乳尖在空气中颤抖。
  她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在我的靠近下,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张开了一条缝,仿佛在邀请我,又像是在无力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充满禁忌意味的甜蜜灌溉。
  我含着牛奶的唇,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强势与温柔,准确无误地印上了妈妈微张因羞耻而颤抖的唇瓣。
  温热甜腻的牛奶裹挟着我口中的气息,缓缓地地渡入她的口中。
  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那双丹凤眼因极致的刺激而猛然瞪大,瞳孔深处映照出我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带着惊惧又无法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仰起,却被我紧紧抱着,无法逃离。
  她感受到那牛奶在她口中流淌、被我舌尖轻柔推送的每一寸细节,仿佛我将自己的一部分,也彻底融入了她的体内。
  那份禁忌的、母子间口对口的喂食,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颠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
  乳尖因极致的刺激而颤抖,小腹深处猛然收缩,一股湿热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只能无力地、被动地吞咽着,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我唇舌的余温,彻底灌满了她那颗因羞耻而狂跳的心。
  我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因生理反应和心理冲击而泛红、潮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微笑。
  妈妈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那双丹凤眼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被彻底驯服后的依赖与一丝丝的茫然。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拿起三明治咬下一口,牙齿咀嚼的细微声音让妈妈的目光,带着极致的羞耻与惊恐,却又无法抑制地被我口中的动作所吸引。
  那苍白的唇瓣再次不受控制地微颤,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更为彻底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沦陷。
  我的脸再次凑近,带着食物的气息重新贴上她的唇。
  这一次,我不再是渡送液体,而是将那已经被我温咀嚼过的食物,带着我口腔的温度与味道,一点一点地推入她半开的唇齿之间。
  「唔……」妈妈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比牛奶更加彻底地击碎了妈妈的最后一丝自我。
  那温热而混合的食物,带着儿子唇舌的残余气息,以及唾液的湿润,被不容拒绝、却又温柔地塞满了她的口腔。
  妈妈感受到我舌尖的轻柔推动,她的胃部在这一刻几乎要痉挛。
  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中,一股更加汹涌的、被彻底占有和践踏后的快感,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腰侧,指尖几乎要扣入我的皮肉。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与一丝变态的享受,她只能,也必须,被动地吞咽着我喂给她的,那带着禁忌意味的食物,彻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我。
  接下来的时间里,餐盘中的三明治和牛奶,成为了我们之间最私密的连接。
  每当妈妈将她那份咬下一小块,或者在我口中完成咀嚼,我便会俯身吻上她柔软而温热的唇。
  我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她口中,将她含在舌尖温热的食物卷走,或是将自己口中混杂着唾液和食物的混合物,毫不留情地渡回给她。
  妈妈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的投喂下,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栗。
  那双丹凤眼,从一开始的惊恐与羞耻,渐渐被水雾蒙蔽,最终只剩下一种被彻底驯服后的迷离与顺从。
  脸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绯红,从脸颊到颈项,甚至连胸口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她的乳尖因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一直保持着颤抖的挺立,小腹深处更是涌出源源不断的湿热,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牛奶见底,三明治也只剩下残渣,我把餐盘放回床头柜。
  她妈妈只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那双修长的手臂,此刻轻柔地、无意识地环绕着我的腰。
  她的身体完全软化在我的怀抱中,仿佛失去了骨骼,只剩下我才能支撑的柔软。
  妈妈的唇瓣湿漉漉的,带着食物的残余和我唾液的痕迹,双眼空洞而迷离,只剩下对我无尽的依恋。
  我轻柔地从她怀里抽出手臂把妈妈放靠在床头,起身拿起餐盘,连带着下午放在电脑桌前的碗筷也一并收拾妥当。
  妈妈没有出声挽留,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双迷离的丹凤眼,带着一种近乎空洞的、极致的依恋,一寸不落地跟随着我的身影。
  她的身体处于一种颤栗后的疲软状态,胸脯依然剧烈起伏,乳尖因持续的刺激而挺立,小腹深处那股湿热更是从未消退。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酷与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绝对的顺从。
  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是我的小猫,我的宠物。
  我的任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地操控她最深层的本能。
  妈妈就这样以一种被掏空了灵魂的姿态,无力地注视着我忙碌的身影,仿佛我是她此刻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和中心。
  我将碗筷下楼拿进厨房,快速清洗完毕,收拾好厨房,又重新回到妈妈的卧室。
  妈妈仍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半靠在床头,茫然而空洞地望着我,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她的唇瓣微微张着,泛着诱人的粉色,上面还残留着我渡过去的食物残渣,以及我的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乳尖挺立着如同两颗娇嫩的浆果。
  那股属于她成熟胴体的、被情欲彻底浸泡过的馨香,混合著刚刚食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来到床边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妈妈。
  妈妈那双迷离的眼珠,追随着我的身影,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
  她就像一只被抛弃后又被主人寻回的幼猫,即便浑身赤裸,即便羞耻不堪,也只想用她那双迷离的眼,将我的一切都刻在心底。
  妈妈灼热的视线,此刻正无声地宣告她渴望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妈,我们之后就和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
  我的声音颤抖「妈妈这样失去自我的样子让我感觉好难受。」
  妈妈的身体,在那一刻剧烈地颤了一下。
  那双原本空洞迷离的丹凤眼,像是瞬间被注入了某种电流,瞳孔猛地收缩,然后又缓慢地、痛苦地扩张开来。
  一滴清泪珠从她眼角无声地滑落。
  这滴泪,不知是悔恨,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屈辱。
  她没有抬手去擦拭,只是用那双哭泣的、被泪水洗刷得更加清澈的丹凤眼,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我。
  「自我?」妈妈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带着一种深切的、被抛入无底深渊后的茫然和恐惧。
  脸颊那股病态的潮红瞬间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抽空后的苍白。
  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从她眼眶中涌出,比之前更为汹涌,顺着她精致冷艳的脸庞流下。
  她试图挣扎着抬起手,却发现手臂酸软无力,她迷茫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不解
  「你是不是又要抛弃妈妈了。」
  我上前牵住妈妈试图抬起,却又无力落下的小手,痛苦的声音放得极轻:
  「我永远爱着妈妈,不会离开妈妈,但我记忆中的妈妈是那个对我管教严厉,但是很疼爱我,希望我听话长大成才,性格强势又坚强的妈妈……」
  后续的话语没有再说,但妈妈深深明白我的意思,眼中却溢出了更为汹涌的泪水。
  她哭得更厉害了,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我……我……」妈妈带着哭腔的气音,她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词句。
  林雅婷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那个她,儿子那个记忆中的的母亲,在极致的羞耻与欲望之下早已被林雅婷自己撕碎。
  只剩下这具赤裸、敏感、被儿子玩弄至深的身体,和一颗完全为他所掌控的,空洞的心。
  现在,儿子却要她重新变回那个「自我」?这对于她而言,是比任何心灵与身体上的疼痛都更深切的、对她当前本身的否定。
  然而,她在极致的痛苦与矛盾中,捕捉到了一丝近乎绝望的希望——「我永远爱着妈妈」。
  儿子没有抛弃我。
  这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林雅婷紧紧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妈妈那只被我牵着的手,此刻紧紧地回握住我,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妈妈的目光,从极度的痛苦和迷茫,渐渐染上了一丝被抛弃前的哀求与狂热的服从。
  她依然在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不再发出声音。
  妈妈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对我话语的极度渴望与不确定,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要她怎么变回那个妈妈?怎样才能重新拥有那个我所「爱」的「自我」?
  妈妈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和意志,都寄托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哪怕那指令会让她在痛苦与羞耻的深渊中,再次被撕扯得体无完肤,她也会拼尽全力,去成为我所需要的一切。
  我把妈妈紧紧抱紧怀里,感受着妈妈害怕再次失去我一般急切的缠绕上来
  「妈,我们会回去的,相信我」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7 13:02:49

第五章 救赎之路
  第二天上午,我睁开眼睛,感受着妈妈在我怀中紧紧蜷缩着,手放在胸前,如同在母体中沉睡的婴儿。
  我伸手轻轻揉搓着妈妈脸上风干后的泪痕,想起昨天妈妈一整天都在颤抖与哭泣中度过。
  昨夜我不断的安抚和坚定向妈妈保证,总算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随后抱着妈妈到浴室洗干净身子,把沾染了各种体液的床单被子换好,直到天快亮我才和妈妈相拥而睡。
  感受到我的动作,妈妈也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早就醒来,只是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
  我和妈妈无言的对视着,我抑制住自己吻下去的冲动,离开被窝,起身穿衣服下床。
  轻轻地将妈妈从床上抱起,她的身体轻若无物,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没有骨骼的布偶,完全随着我的力道移动。
  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双被昨天的泪水洗刷得近乎透明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极致的顺从和空洞,痴痴地望着我。
  我将她抱到床边坐下,她那修长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有些无力地垂在床侧,皮肤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白皙。
  「起床了要好好穿衣服。」我的声音平静而带着引导,如同对一个孩童。
  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一排排精致的内衣中,挑出一套纯白的棉质内衣裤,选了一条剪裁简洁的藕色连衣裙,料子轻柔服帖,看上去素雅大方。
  我回到床边,妈妈依然保持着我让她坐下的姿势,一动不动,赤裸的胴体在空气中散发著情欲过后的馨香。
  她的乳尖,此刻依然挺立着,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小腹深处,那股湿热持续不断。
  我先拿起内裤,轻柔地替她套上,布料滑过她紧致的臀瓣,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很快便放松下来,任由我动作。
  接着是内衣,我细致地将她丰满的胸部拢入其中,扣上搭扣,乳肉被轻柔地托起,饱满的弧度被完美地呈现。
  最后是连衣裙。我轻柔地将它套上妈妈的身躯,柔和的藕色将她衬托得更加白皙诱人。我替她拉好拉链,整理好裙摆。
  我牵着她的手,那只手还带着一丝凉意和颤抖,将她拉到梳妆台前。
  妈妈如同木偶般,顺从地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映照出她的脸,带着哭过的痕迹和深不见底的迷茫。
  我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她柔顺的黑发,发丝滑过我的指尖,带着她独特的发香。
  「不管怎样的妈妈我都很喜欢哦,」我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声音带真诚的温柔,「但是正常生活还是要正常模样才对。」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模样,在我的梳理下,凌乱的长发逐渐变得柔顺,那张潮红的脸,也因为我的话语,眼神深处出现了一丝挣扎。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但我却在为她重新定义回去的模样。
  那颗彻底被我掌控的心,在极致的混乱中,开始试图理解并适应我的新指令。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我轻柔地替妈妈梳理完最后几缕发丝,看着镜中渐渐恢复了平日整洁模样的她。
  那张精致冷艳的脸庞,此刻虽然少了往日的脂粉修饰,却因哭泣和极致情欲的洗礼,反而显得格外清丽,带着一种被雨水冲刷后的纯粹感。
  「唔……我不会化妆诶。」我轻声嘀咕着,手指轻柔地滑过她光洁的额头,似乎有些懊恼。
  但随即,我又扬起一个开心的笑容「不过妈妈不化妆也好看,就这样吧。」
  听到我那句「不化妆也好看」时,妈妈眼底深处,一丝微不可见的、被认可的微光,如同火苗般,闪烁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的我,仿佛我的笑容,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方向。
  我抓住妈妈的手,带动她的身体,如同被我拉动的提线木偶般,顺从地站立起来。
  「平时周日这个点妈妈应该在做瑜伽,」我的声音带着若有所思的引导,在提醒她过去的正常生活,
  「但是已经穿好衣服了就算了,那咱们一起出门逛逛吧。」
  妈妈感受着我指尖的温度,听着我那出门的提议,眼神中闪过一丝被囚禁的野兽即将重回丛林的忐忑,又带着一丝被主人牵引的顺从与期待。
  她的双腿因之前的放纵和现在的紧张,微微打颤。
  妈妈依然没有拒绝,只是那双柔弱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下一步。
  如同一个被我操控的人偶,妈妈的身体完全顺从地随着我的脚步移动,步态有些不稳,但她没有任何反抗或迟疑。
  来到玄关,我松开她的手,蹲下拿起一双平日里她很少穿的裸色高跟鞋。
  妈妈的脚踝纤细,足弓优美,每一个脚趾都小巧玲珑,此刻正微微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贝壳,显得更加的白嫩可爱。
  那是一种未经世事般纯净的白,与她身上那股因情欲而生的成熟韵味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脚背,她的脚趾下意识地绷紧。
  我伸手捧起一只白皙可爱的小脚,妈妈的脚掌在我手中本能地蜷缩得更紧,却没有丝毫挣脱的意图,她温顺地、甚至带着几分羞怯地,任由我摩挲。
  将高跟鞋轻轻套上后我直起身,将她平日里冷酷职场女性的象征——那只线条硬朗的黑色手提包——从挂钩上取下,随手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转过头,看着妈妈:「好啦,今天要出门和妈妈逛逛商场哦。」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话语下,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商场?那个人来人往充满了陌生人目光的地方?
  那双丹凤眼瞬间睁大,眼底深处极致的羞耻与惊恐如同潮水般涌现,迅速淹没了之前的迷茫与顺从。
  她的脸颊上刚刚才稍稍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如同火焰般迅速蔓延开来,从颈项,到胸口,甚至是连衣裙包裹下的身体,都仿佛被架在了火上。
  感受着高跟鞋硬实地踩在地板上的感觉,感受着儿子拉着她手的力道,感受着股间不断涌出的湿热。
  她想拒绝,想逃离,想将自己重新藏入被窝,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的大脑,在商场这个词汇的刺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儿子绝对服从的本能。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即将被主人带入人群的宠物,满是恐惧,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上。
  由于妈妈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开车,我掏出手机打了辆车。
  上车后,妈妈僵硬地坐在我旁边,身体绷得笔直,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发白。
  高跟鞋下的脚趾,在我看不见的鞋内,无意识地来回摩擦着,股间深处那股湿热,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都在持续地加重。
  出租车很快来到商场的门前,我拉着妈妈进入商场。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似乎被眼前人潮涌动的景象刺痛了,妈妈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我紧握着她的手,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她无法后退。
  商场内人声鼎沸,音乐声、广播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巨大的漩涡,让她脑子更加混乱。
  视线在人群中茫然地游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和不稳。她的手冰凉而湿润,紧紧地反握着我,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掌心。
  那条藕色连衣裙下,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股间的湿意已经蔓延开来,带着一丝黏腻的腥甜。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强行带入喧嚣市集的野兽,眼神里充满了被暴露的羞耻与极度的不安,却又只能将全部的信任与依赖交付给我。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她曾经最喜欢的一个首饰品牌店铺前走了进去。
  记忆中她偶尔在这里流连,挑选着当季的新款首饰。
  店内的灯光明亮柔和,将柜台里的珠宝映照得熠熠生辉。穿着制服的店员带着职业的微笑,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妈妈的身体在我拉她进入店门的那一刻,再次猛地一僵。
  那双丹凤眼瞬间被熟悉的店里耀眼的光芒刺痛,眼底深处,一丝极致的羞耻与不堪几乎要溢出来。
  她的脸颊原本就泛着潮红,此刻更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颈项。
  她渴望被藏起来,被我一个人占有,而不是这样,在这种光天化白日之下,被我「正常」地带到这里。
  我拉着妈妈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冰冷和颤抖,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因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潮湿面颊,以及那双迷茫而充满了哀求的丹凤眼。
  我沉吟了一瞬,随即我牵着她,穿过首饰柜台,径直来到了店铺里边的一个墨镜展示柜前。
  她像一个被牵引的提线木偶,只是机械地跟着我,显得更加茫然无助。
  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墨镜柜台前挑选。
  妈妈站在原地,汗水从她裸露的颈项滑下,渗入藕色连衣裙的领口。
  她不敢直视任何人,目光低垂,只盯着我脚下大理石地面上的光影。
  我拿起一副镜片深邃的黑色墨镜抬手为她戴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额角的皮肤,那一片滚烫,与墨镜镜片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镜一戴上,妈妈脸部大部分表情被遮掩,只剩下那紧抿的唇角,和因极度羞耻而泛红的耳尖。
  她那双情感饱满的丹凤眼被彻底隐藏在墨镜后,外界再也无法窥见她此刻眼底深处的痛苦与崩溃。
  一瞬间,她那股平日里不容置疑的高冷熟妇威严感,仿佛真的被墨镜唤醒,重新覆盖在她身上。
  我满意地看着镜中戴着墨镜的妈妈,她那僵硬的身体,在她被遮掩了眼眸后,似乎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轻笑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嘛。」
  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呜咽。
  她听到了我自豪的声音,感受着那股被重新强加上身的「高冷」伪装,这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羞耻。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体依然在颤抖,股间依然湿热,只是外界已无法看见她的真实狼狈。
  这副墨镜,对于她来说更是我的掌控,而她却只能接受。
  从包里拿出信用卡结完账后我们来到了三楼。
  看着楼梯口的书店,我笑着对妈妈说:
  「还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在里面看百科全书,你和朋友们去逛商场买衣服,回来看到她们的儿女都在看漫画 我拿着比我还宽的百科全书看得津津有味,你当时可自豪了」
  妈妈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她那原本紧绷的嘴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艰难而缓慢地向上弯起,形成一个极浅的弧度。
  那是一个带着压抑、带着一丝破碎感的微笑,唇角虽勾起,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反而让她脸上的肌肉显得更为僵硬。
  她努力地维持着这个笑,仿佛在执行一道我亲手下达的命令。
  听到我因为她嘴角那抹微弱的弧度而发出开心的笑声时,妈妈的身体再次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畏惧,而是一种被认可后的喜悦。
  她想要回应我,想要将这个微笑变得更真切一些,却发现脸颊上的肌肉仿佛被冻结,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扭曲的弧度。
  我拉着她,缓缓步入书店。书店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油墨的独特馨香,与商场外喧嚣的人声鼎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妈的身体在进入书店后,依然紧紧地牵着我的手,脚步有些飘忽,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需要我的力量才能维持平衡。
  妈妈的目光并未在任何一本具体的书上停留,只是茫然地无意识游移着。
  她渴望表现出我所期待的正常,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旧彻底背叛了她。
  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手中,任由我牵引着她,她只能扮演着一个外表光鲜却内在溃烂的玩偶。
  我带着妈妈走出书店,来到三楼的时尚女装区。
  这里曾是她常光顾的地方,精致考究的剪裁也曾经代表着那个品味卓绝、对生活有着极高要求的成熟女性的一部分。
  我牵着妈妈,随意走进一家她曾经钟爱的品牌店。
  店内陈列着当季的新品,熟悉的香氛混杂着布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妈妈的身体在进入店门的一刻,再次紧绷,但这次她的僵硬似乎比之前有所减轻,呼吸依旧急促,但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掺杂着一丝莫名的、被唤醒的期待。
  妈妈的指尖在我掌心轻微滑动,仿佛在无意识地摩挲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声熟悉又带着惊喜的呼唤传来:「雅婷姐?」
  一位身材丰腴、笑容热情的女经理从柜台后走出,她是和妈妈熟识的购物顾问。
  她径直走到我们面前,视线落在戴着墨镜的妈妈身上,带着几分疑惑,但很快就被亲昵取代:「哎哟,真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和儿子逛街了?还戴着墨镜,是没休息好吗?」
  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那抹僵硬的笑意在她唇边摇摇欲坠,几乎要碎裂开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只被我紧握的手,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扣住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期盼我能带着她立刻从这里逃离。
  然而,在极致的羞耻与生理反应中,她还是做出了反应。
  在女经理疑惑的目光下,艰难地朝她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感受着她掌心里那股极度的湿热,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女店主亲热的笑容和疑惑的眼神,让妈妈那原本就濒临崩溃的伪装更加摇摇欲坠。
  我主动上前一步,脸上笑容对女经理说道:「王姐好!妈妈最近感冒刚好,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我地替妈妈解释了她的异常,女经理的目光在妈妈和我的脸上扫过,虽然妈妈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异常的僵硬。
  「哦,这样啊!」女经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和关心,「怪不得戴着墨镜呢!脸色也看著有点苍白。雅婷姐你可得好好注意身体,别太拼了!家里大小事都靠你,可得保重啊!」
  她说着,伸出手,似乎想拍拍妈妈的肩膀,但看到我站在妈妈身前,又识趣地收回了手,只是目光里充满了真诚的担忧。
  妈妈在我身后低下头,她渴望尖叫,渴望逃离,渴望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但她做不到。
  她被的手紧紧地掌控着,只能在她的熟人面前,扮演着一个被我体贴照顾的病患,用一个僵硬的、近乎扭曲的微笑,无声地接受着这份由我定义的「正常」
  。
  我和妈妈离开了店铺,来到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我看着妈妈,她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头稍微垂下,紧抿着嘴唇
  「妈妈你看,你现在情况已经好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妈妈低下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我不确定。」
  话语的脆弱透出着她此刻所有的无助、迷茫,以及那丝丝缕缕、被我重新点燃的、绝望的希望。
  墨镜下,她的双眼开始被泪水模糊,但那股绝望中被我给予的方向,让她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了些许。
  她没有抬起头,内心的汹涌波涛让她那被藕色连衣裙包裹着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着,股间又开始涌现的湿意在当前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更为清晰和黏腻。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以此来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让她羞耻到几乎崩溃的欲望。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力地扮演着妈妈唯一的支柱与修复者。
  我不再逼迫妈妈去扮演那个「完美坚强的林雅婷」,我也没有再进入过妈妈的房间。
  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带着妈妈进行母子间正常的生活和对话,将她重新拉回日常生活的轨道。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权威母亲,也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玩偶,仿佛被我一点点重新组装起来。
  她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不再是之前那般空洞的顺从。
  我会看到她在看电视时,因为某个情节而眼眶泛红;听到她在厨房里,不小心打碎碗碟时发出的一声懊恼的轻叹;甚至在她工作时,会因为思路不顺而微微蹙眉,泄露出几分焦躁。
  她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些许真实的温度,尽管那温度依然带着一种被我点燃的、微弱而脆弱的光。
  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内心深处,仿佛总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坎,阻挡着她变回以前那个自己。
  那道坎,首先体现在她的眼神里。即使不再戴着墨镜,她的目光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与锐利,多了几分温顺与依赖。
  妈妈会习惯性地看向我,仿佛在寻求指令,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当她偶尔独处,眼神便会变得空洞而迷茫,像是一艘在无垠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船,只有当我出现,那双眼眸才会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将我视为唯一的坐标。
  她的身体,也永远记住了那份被彻底征服的体验。她变得更加敏感,对我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有时,我在客厅看书,她会在厨房忙碌,当她路过我身边时,那股独属于她的、成熟女性的香气会变得格外浓郁。我甚至能看到她裸露的颈项上,有时会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妈妈甚至在我的建议下尝试恢复写作,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依然飞快,但笔下的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露骨直白的情色描写,变得更加细腻缠绵,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被支配的狂热。她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道无法逾越的「坎」
  的具象化。
  她的笔触变得内敛而病态,字里行间充满了被禁锢、被调教、被彻底占据后的挣扎与沉沦。
  她的读者们疯狂追捧这种新的风格,称之为灵魂的升华,却没有人知道,那是她灵魂被我一点点撕碎后,重新粘合而成的扭曲艺术。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妈妈在做家务时不经意的触摸到我留下的痕迹——或许是我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或许是我在浴室里用过的毛巾——仅仅是这些,都足以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刻下的记忆瞬间复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变得粗重,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眼泪无声地滑落,那是羞耻的泪,更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绝望与对我极致依恋的泪。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冷酷地斥责我,也无法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管教我。
  妈妈的言语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顺从,仿佛生怕一个不字,就会再次被抛弃。
  那道坎,是她身为母亲的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碎后,灵魂中留下的永恒伤疤;
  是她身为一个独立女性的尊严。
  很快来到了暑假的某一天。
  妈妈把最后一道菜盛进盘里,时针已指向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整洁的地板上,勾勒出飞舞的尘埃。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我出门时那声带着少年特有朝气的招呼。
  「这孩子,上补习班也能忘了时间?」妈妈微微蹙起眉心,她那双曾经冷峻的丹凤眼,此刻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
  妈妈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正准备拨出我的号码,手机却抢先一步,在她的掌心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心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妈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那股无端涌起的颤栗,将手机贴到耳边。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而急促的女声,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
  「……您是李澈的家长吗?……他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立刻来市中心医院……」
  「轰——」
  妈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仿佛被瞬间剥离,只剩下那几个字在耳边嗡鸣回荡:「车祸……抢救……」
  一个人带着极致的绝望与恐惧,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她那张保养极佳、即便不施粉黛也依旧娇嫩红润的脸庞,此刻却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抽搐的腹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再抛弃我……」妈妈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恐慌与无助。
  她的双眼因为过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瞳孔剧烈地收缩,眼底深处,那股刚刚被我勉强修复的依恋与狂热,此刻却瞬间被更深、更黑的恐惧所吞噬。
  妈妈弓着身子,像一只被猛然折断翅膀的鸟儿,痛苦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股冰冷的汗意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背脊上,而她的股间,那份长久以来因我而变得极其敏感的湿热,此刻却在极致的恐惧中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近乎麻木的空虚感。
  妈妈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脑海中,我那张鲜活的、带着笑容的脸庞,与电话中冰冷的抢救二字反复交织,形成最残酷的折磨。
  她曾被我彻底摧毁,又被我一步步重塑,她的存在、她的所有欲望,都与我紧密相连。
  我就是她的锚,她的世界,她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这唯一的锚,却面临着彻底断裂的危机。
  妈妈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试图站起来,却又瞬间因为双腿虚软而再次跌坐在地。
  她的口中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痉挛。
  短暂的绝望与无助,像一场冰冷的潮汐,瞬间席卷了林雅婷。但那彻骨的寒意,仅仅持续了片刻。
  仿佛在她心底最深处,触动了某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开关。
  那份名为母爱的、曾被各种禁忌与欲望层层掩盖的本能,在这一刻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轰然爆发。
  妈妈那双因恐惧而僵硬的双手,猛地撑住冰凉的地板,如同折断的翅膀重新凝聚力量,在剧烈的颤抖中,将她那近乎瘫软的身体一点点撑起。
  那张惨白的脸庞,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极致的、死寂般的空白。
  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依赖与软弱,此刻被更深、更纯粹的、近乎灼烧的焦急与担忧彻底取代。
  妈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喉咙深处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极浅。
  曾经的羞耻、不堪、迷恋,那些盘桓在她身心的所有情绪,都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被强行推入记忆的最深处,彻底抛诸脑后。
  她就像一台被重新编程的机器,所有的指令都被清除,只留下一个唯一的、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去医院,找到我。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机械,起身径直走向卧室。拿起一件薄外套,手臂却在伸入袖子时,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笨拙。她用力地将长发向后捋去,随手抓过一个皮筋,草草地挽成一个低马尾。
  手指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以一种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效率,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裤子的下摆在之前的失控中沾染了些许尘埃,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将腰身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勒住胸口那颗即将跳出的心脏。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上钱包,没有任何感情流露。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感受,甚至没有时间去流泪。
  她的双腿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虽然依旧有些发软,但被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以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冲向车位。
  妈妈赶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与各种混杂的病痛、焦虑和吵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护士台前,妈妈声音沙哑地报上我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庞让护士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职业的冷静,示意她跟着自己。
  抢救室外,长廊的白炽灯光惨白而冰冷,护士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
  「……伤者是在等绿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小轿车从侧面撞倒的。」
  妈妈的胸腔猛地一震,没有打断护士的话,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身体局部骨折,没有肢体残缺。」
  短暂的、如流星般划过的宽慰,却比任何疼痛都更折磨。
  妈妈的身体在一瞬间的放松后,又被更深的绝望所笼罩。
  局部骨折怎么可能需要在抢救室呆那么救。
  妈妈努力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下颚绷紧,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主要是头部磕在地面上,导致颅内出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个字,像一道霹雳,瞬间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冷静。
  妈妈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她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几乎要再次跪倒在地。
  她的眼前瞬间模糊一片,五彩斑斓的斑点在视网膜上跳跃,耳边嗡鸣作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咙里泛起一股苦涩的腥味。
  妈妈无法呼吸,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窒息感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吸取着空气。
  「……具体情况,我们不敢保证。」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她最深处的恐惧。
  护士的语言已经很委婉,话语背后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死亡,有可能是无尽的等待,是永无止境的未知。
  双眼中血丝密布,却依旧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妈妈像一座雕塑,面无表情地矗立在抢救室外。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在她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她千疮百孔的心脏。
  干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抢救室大门,仿佛希望能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身影。
  忽然间,一道微弱的光亮,撕裂了她脑海中那片无尽的黑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雷电击中。
  「秦……秦婉……」一个名字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从她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她想起了秦婉,她大学时的室友,也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秦婉的母亲——那位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的脑科专家,李教授。
  这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瞬间激发出她体内残存的所有力量。
  必须、必须立刻联系上秦婉,联系上李教授!
  她的儿子,她的唯一,她的全部,还在里面,她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希望,爆发出一股反常的力量,让她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冲向护士台,眼神中充满了执拗与不容置疑。
  当妈妈从秦婉确认李教授正好在本市出席一场国际脑科学研讨会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刺目的精光。
  在护士台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妈妈语速快而清晰,从护士那了解到的,我出事的时间、地点、初步诊断以及目前的状况,言简意赅地向秦婉说明清楚。
  妈妈的声音不再颤抖,字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精明冷漠,掌控一切的林雅婷。
  「请务必让阿姨等我,市中心医院这边会安排车辆去接,我在急诊大厅等候。」等秦婉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找到了一位专家来参与我儿子的会诊,配合费用不是问题,配合过程中如果我儿子出了任何问题也不需要你们担责,我可以签责任书」
  「我是XX集团的法务总监,记得把这句话给你们领导补上。」
  妈妈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前台的护士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却好像被妈妈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在妈妈那双充满血丝却又锐利无比的目光下,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子里,只得迅速点头,去请示上级。
  片刻后,急诊科的主任匆匆赶来,试图安抚这位看起来异常冷静却又气势逼人的家属。妈妈没有给他们寒暄或解释的机会,她直接打断了主任的话:
  「我的孩子正在抢救室,头部颅内出血,你们的报告是」情况不明「。现在,我已联系到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李教授,请您立刻安排车辆前往国际会议中心接她,并确保她抵达后能立即查阅所有影像资料,并与主治医生会诊。」
  妈妈的语速极快,逻辑清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大压迫感。
  主任的面色诧异,最终变为一种复杂的敬畏。他从未见过如此冷静而高效的家属,在面临如此打击时,还能如此条理分明地掌控局面。
  一辆医院的公务车迅速驶出,直奔会议中心。
  妈妈没有再看抢救室大门,只是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焦灼的压迫感。
  她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只剩下了极致的坚毅与不屈。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失控、羞耻的林雅婷,也不是那个绝望无助、跪倒在地的母亲。
  她仿佛披上了最坚固的战甲,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恐惧都深埋于心,只露出最锋利、最坚硬的一面。她的身躯依旧纤细,却散发出一种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强大气场。
  那道曾经阻碍她回归的坎,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被她的母爱与求生本能彻底冲垮,她不再纠结于自我,只剩下最纯粹的、为我而战的本能。
  手术结束,李教授疲惫的走出来,她和妈妈说「还好小婷你通知的及时,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小澈现在整体恢复差不多了,需要在住院一段时间好好观察修养,近期估计就会苏醒了」
  李教授的话像一道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妈妈心头笼罩的层层阴霾。
  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庞,此刻终于泛起了一丝血色。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放松,原本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在这一刻被一股暖流渗透,所有的紧绷与僵硬都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虚软。
  她那双布满血丝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教授,眼眶渐渐湿润,却没有眼泪落下,只是干涩地眨了眨,仿佛要将这来之不易的希望,深深地刻入灵魂。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放松布满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拉回岸边,虽然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却被温暖的阳光瞬间包裹。
  妈妈的目光再次转向紧闭的抢救室大门,这一次,她的眼神中不再是死寂和绝望,而是带着一种绵长的、深沉的期待。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漫长的等待还在前方。但至少,我活下来了,我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她望向李教授,那双眼中再次闪烁出曾经的锐利与感激:「谢谢您,李阿姨。」
  妈妈的声音依然沙哑,却带上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真诚,那份疲惫中透出的冷静,让她的气质再次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的生活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片段,每一片都贴满了工作与照顾的标签。
  她往返于公司和医院,在电话会议和医嘱间无缝切换,再次成为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职场女性。
  那份在车祸危机中被唤醒的坚韧与高效,仿佛被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支撑着她每一刻的运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单人病房,放轻脚步,走到我的病床前。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和我的呼吸声轻微地起伏着。
  我苍白而静谧地躺在那里,被各种管线连接着。
  妈妈站在床边,抬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指尖的触感却带着一丝疲惫的凉意。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积压了一天的疲惫与焦虑,此刻终于得以释放。
  她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对我安然度过危机的庆幸,有对漫长等待的无奈,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于过往的复杂情绪。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身贴身的职场外套紧紧的遮掩住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叹息,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乳尖慢慢在胸罩内挺立。
  那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源自她身体对我的,最原始的记忆与冲动,即便在极致的疲惫和担忧中,也无法完全消退。
  她的目光在我昏睡的脸上流连,带着母亲的担忧,又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曾经被我彻底侵犯和占有后的、深深的空虚与依恋。
  「小澈……」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未来的路,她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重新苏醒的我。
  时间很快来到了两周后的周末。
  单人病房里,只剩下笔记本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林雅婷半倚在配套的书桌前,身着一件宽松的T恤,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饱满的曲线。
  长发松散地盘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颈侧,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仿佛灵魂已完全沉浸在笔下的色情小说世界中。
  此刻,她正描写着一对禁忌恋人在幽暗的阁楼里,女方如何从羞涩抗拒到彻底沉沦,笔触大胆而细腻,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身体深处隐隐升腾的热意。
  病房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和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偶尔传入耳膜。
  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声响,忽然从病床的方向传来。
  妈妈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僵硬地悬停在键盘上方。那声音太细微了,细微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病床。
  只见我原本平静躺着的身体,被子下微微拱起了一点。
  紧接着,我那一直静静地搭在被子边缘,曾让她无数次轻抚、无数次摩挲的手臂,竟是极轻地、极慢地,动了一下。
  「小澈!」
  妈妈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
  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腔,妈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竟是带翻了座椅。
  大步流星地冲到病床前,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跑动和激动而起伏不定。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深了几分,眼眶瞬间湿润,却又被巨大的狂喜与担忧死死地压制着,不让一滴泪水落下。
  她俯下身,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身侧的床栏,几乎将脸贴到我的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近乎祈求的轻柔:「小澈……你、你听得到妈妈说话吗?
  」
  就在妈妈话音刚落的瞬间,面前儿子那紧闭了近半个月的眼帘,忽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吃力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在妈妈近乎屏息的注视下,我那双沉睡已久的眼眸,终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病房里,除了我那微弱的呼吸声和监护仪的滴答声,一切都陷入了死寂。
  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无声的爆发。她甚至感受到,自己被压抑已久的身体,因极致的激动与期待,而不可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浸透了私处的布料。
  我的眼皮像是被沙子磨过,带着沉重的滞涩感,缓慢地向上掀开。
  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面颊带着未褪的潮红,眼底布满了血丝,却又盛满了巨大的、近乎狂喜的惊喜,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冷峻,只有纯粹的担忧和爱意。
  「不要动!」妈妈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呼在我脸上。
  我刚打算挣扎着坐起来,一股清雅的幽香扑鼻而来,她的手掌轻柔而坚定地落在我的胸口,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将我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里。
  她的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份温热的触感透过病号服,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胸膛。
  「等会护士过来好好检查一下,万一还有什么问题就麻烦了。」她的话语里,是满满的心疼与焦急,那份不自觉的温柔,像一双无形的手,安抚着我混沌的思绪。
  我无奈地按妈妈的话躺好,喉咙干涩地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
  「妈,我这是晕了多久?」
  话音刚落,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上。
  妈妈弯着腰,宽松的领口微开,露出大片白皙的颈项和胸前的深谷,那份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玲珑的曲线。
  疲惫与焦急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却丝毫没有减损她骨子里的那份冷艳与强韧。她那份担忧和隐隐的威仪,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我愣住了。
  那个曾经彻底陷入失控与羞耻,在我面前展露出脆弱和情欲的妈妈,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
  此刻站在病床前的她,虽然穿着宽松的T恤,脸上写满了忧虑和疲惫,但那双眼神、那份语气、那种在散发出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坚韧气场,分明就是我记忆中那个雷厉风行、精致而坚强的女强人——林雅婷。
  她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母亲。
  她的焦急与爱护,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纯粹的母性关怀,这让她曾经的形象又变得立体而清晰,仿佛那段隐秘而疯狂的时光,都只是一场模糊的梦境。
  妈妈没有多言,只是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嘱咐我好好躺着,随后便急匆匆地起身,冲出病房呼唤护士。
  很快,两位护士便推着移动设备进来,她们在我身上检查了许久,仔细查看了各项指标,又询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
  「没什么大碍了,恢复得很好,各项指标都正常。拔管后再观察三天,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就可以出院了。」护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温和在我耳边响起。
  妈妈站在一旁,一直紧张地屏息凝神,听到这句话,她那张因连日劳累而憔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不可遏制的狂喜。
  她没有顾忌护士在场,几乎是带着冲劲,猛地扑到床边,将我紧紧地、近乎窒息地抱在怀里。
  她宽大的上衣因这一抱而紧紧绷起,胸前的丰满压迫着我的脸庞,带着一股温暖而浓郁的女性气息把我完全包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后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每一滴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无尽的爱意。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母亲。
  我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颤抖,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的安抚:「妈……我没事了……别哭了……」
  直到护士提醒需要让我多休息,妈妈才不舍地松开我,她用手背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泪痕,脸上带着未褪的红晕和哭后的狼狈,但眼底的光芒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
  妈妈没有回到书桌旁,而是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目光复杂地落在我的脸上。
  她的眼中,不再是纯粹的喜悦和担忧,而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她看着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极快、极隐秘的挣扎。
  她的脸颊,原本就因哭泣而潮红,此刻却又添了一抹不自然的深红,仿佛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让她感到一丝羞赧。
  她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用手捂住唇角,试图掩饰那一闪而逝的尴尬,同时,也像是试图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重新压回内心深处。
  她迅速调整了呼吸,摆正了神色,再度恢复了那份熟悉的、略带威严的母亲姿态。
  「任何事情等回家再说,现在好好修养。」她语气平稳,仿佛刚才那个痛哭失声的女人不是她。
  「过段时间就要开学了,这是最关键的高三,虽然你上学期追回来了一些,但是距离重点大学还是有段距离,可不能松懈。」
  我听着她碎碎叨叨地念着,听她说着学业、未来、那些最世俗也最温暖的叮咛。
  她的声音,即便带着平日里的严肃,此刻却在我听来,如同春风般拂过心间。那份久违的,甚至曾被我刻意忽视的,纯粹的母爱和关怀,此刻如潮水般从我胸口涌上来,温暖而柔软。
  我不知不觉地,眼眶开始发热,视线模糊。
  泪水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缓缓滑落。这是一种被爱意盈满、被温暖包裹、被真切关怀触动心底最柔软处后的释放。
  我那无声滑落的泪水让妈妈那张因哭泣过的、疲惫而略显憔悴的脸庞,瞬间被巨大的惊慌所取代。
  刚才那份刻意端起的威严和严肃,此刻荡然无存。她猛地俯下身,原本搭在我床边的手,此刻焦急而颤抖地握紧了我的手。
  「怎么了?小澈,是不是哪里疼了?」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充满了恐惧,语气也变得急促而带着哭腔,她的脸颊几乎贴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我马上让护士再回来……」
  她作势就要起身,想要去呼唤护士,那份母爱本能的担忧让她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与理智。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我的一滴泪而瞬间乱了阵脚的妈妈,看着她脸上清晰可见的慌乱与心疼,看着她那双眼眸深处,除了我再无他物的焦急。
  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酸楚与温暖。
  我突然意识到,无论她私下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无论我曾见证过她多么失控的态态,此刻,这个为我而担忧得手足无措的女人,正是那个曾经将我抱在怀里,为我遮风挡雨的妈妈。
  那个我记忆中坚强又严厉,但同时也无私奉献的母亲,真的回来了。
  所有长时间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猛地挣脱了她的手,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妈……」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瞬间被哽咽撕裂,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她的胸口,「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的身体因哭泣而剧烈颤抖,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她没有动,任由我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她的怀里。
  她感受到我温热的泪水透过衣服,滚烫地烙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到我全身的颤抖,感受到我那份无法抑制的、对她的依赖与思念。
  她原本紧绷的身体,在我的哭声中一点点放松,那份被「我想你」这三个字瞬间点燃的情感,带着巨大而温柔的冲击力,席卷了她全身。
  她那双原本搭在我床边的手,此刻缓缓地抚上了我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也带着一种深沉的、近乎窒息的满足。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面颊也悄然贴上了我的头顶,感受着我的温度,任由我将所有的脆弱和依赖倾泻给她。
  那份因焦虑和疲惫而暂时沉寂的欲望,此刻也伴随着我那份最纯粹的依恋,如冰雪初融般,在她身体的某个深处,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复苏。
  她的胸口因我的紧贴和情绪的起伏而不自主地起伏着,乳头在衣服里悄然胀大,那是一种带着复杂情感的、极度隐秘的生理应激。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她喉间逸出。
  「傻孩子……妈妈一直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背脊。
  我感受到妈妈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那份温热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带着她独特的馨香,几乎要将我融化。
  「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掌心感受着我单薄的身体,那份熟悉的、近乎贪婪的触感,让妈妈的心湖深处泛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的脸颊更深地陷入她的胸口,仿佛要将我嵌入她的身体,再也不分离。
  直到我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缓缓地从她怀里抬起头,那张哭得红肿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却又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
  我抬起手,用手背粗鲁地抹了抹眼泪,重新躺回床上,将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望着妈妈,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妈妈最好了……」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我那张被泪水洗刷过的脸,那份纯粹的亲情,如同最柔软的丝线,轻柔而坚定地缠绕住她那颗复杂的心。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妈妈抬起手,带着一丝爱怜与惯有的霸道,捏了捏我的脸蛋,动作极尽温柔,仿佛怕弄疼了我。
  她的目光落在我依然苍白的脸上,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心疼:「小澈这段时间一直昏迷着,身体都瘦了好多。」
  我顺从地扬了扬脸,将自己的脸蛋完全交给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亲密。
  「嗯……我要吃火锅,吃炸鸡!」我带着鼻音,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刚醒来的孩子气,不假思索地提出了两个最想吃的食物。
  妈妈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凝滞,眉心不自觉地蹙成一道浅浅的褶皱。她那双丹凤眼微微一瞪,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也从我的脸上滑下,作势就要在我额头上敲一下。
  「吃你个头!」她嗔怪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日常的严厉,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这还在医院呢,刚刚拔管时护士就说你这三天只能吃清淡的。」
  她的手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额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那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地停住了。
  我的脑袋前不久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手术,额头上面还包裹着纱布,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与担忧,瞬间像电流般击中了她。
  妈妈扬起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带着一丝尴尬和不易察觉的颤抖,最终无力地停在了我额头上方几公分处,进退两难。
  她那张冷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与窘迫。
  看着妈妈悬在半空中的手,看着她脸上那份来不及掩饰的尴尬与关心,那份在她身上少见的、笨拙的可爱,让我心头一暖。
  我憋着笑,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然后身体轻轻一扭,将背部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妈,还是打这里吧……」我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这里不疼。」
  我那单薄的病号服下,脊背的轮廓清晰可见。妈妈的目光落在我露出背部,她那悬着的手也迟迟没有落下。
  她看着我那份近乎挑衅的依赖,心底五味杂陈。那份对我极致的宠爱与保护欲,让她想要狠狠地教训我一番,却又舍不得。
  而我这番无赖的举动,却又让她身体深处,那份因我的依恋而被重新点燃的欲望,如暗流般涌动,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酥麻。
  她的脸颊,因这微妙的气氛和复杂的情绪,再次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
  「李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严厉的腔调,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无可奈何,甚至隐约夹杂着一丝气恼后的娇嗔,「在医院我就不打你了,看等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内心深处那股躁动的热流,目光又恢复了平时冷冽的姿态。
  「我去给你打点粥回来。」
  她说着,转身便迈开步伐,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似乎是想要快点逃离这间病房里那份暧昧而危险的气氛。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带着一丝丝温暖。
  我无聊地数着吊瓶里药液滴落的速度,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才妈妈那慌乱又可爱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过了大约十分钟,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医院的餐盒。
  她关上门,迈着轻柔的步子走到我床边,将餐盒放在床头柜上。
  妈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保温饭盒的盖子,一股清淡的米粥香气随即弥漫开来。
  她没有立刻将粥递给我,而是拿起一个小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小勺粥。
  微微把粥吹凉,纤薄的唇瓣张开,舌尖轻轻地、近乎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勺子里温热的粥。
  确认了温度正好,她那双原本专注的眼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带着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关爱。
  她端着碗,将勺子送到我的嘴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又像是在诱哄一个不肯吃饭的孩子:
  「来,张嘴。」
  妈妈的身体微微前倾,宽大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胸前饱满的曲线。
  妈妈专注地望着我,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她,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杂质,只有对我深深的爱护与期待。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而清淡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种久违的、被照顾的温暖。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妈妈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我身上,那份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就在她再次将勺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一个模糊的画面忽然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曾坐在床边,也是这样,喂着妈妈吃东西,在那个充满禁忌与混乱的午后……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直直地望着妈妈的眼睛。
  妈妈的动作凝滞了。我的眼神太过直接,直达她灵魂最深处那份记忆。
  她那双丹凤眼原本聚焦在我身上,此刻却像被我的目光烫到一般,瞳孔骤然收缩。
  她嘴边那抹温柔的弧度僵硬了,脸上那份因疲惫和母爱而泛起的淡淡潮红,瞬间加深,蔓延到她的脖颈,甚至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勺子里还带着温热的粥,却被她猛地收回。
  她猛地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做作,仿佛要掩饰什么。
  随即,她「砰」地一声,将粥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清脆的声响在病房里格外突兀。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自己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生硬,语气里透着一股明显的恼羞成怒。
  那份平日里冷厉的威严瞬间回潮,然而,这番话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起身,快步走到病房的书桌前,背对着我坐了下来。
  她拿起鼠标,屏幕上的文档闪烁着,仿佛她又重新投入了她的写作中,然而我却分明看到,她的双肩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寂静,但那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和暧昧。
  我默默地端起粥碗,将碗中的清粥送入口中。
  我的目光落在妈妈的背影上,她坐在书桌前,背脊挺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电脑屏幕的光线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荧光,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仿佛刚才那份尴尬和慌乱从未发生过,又或者,她只是习惯性地将所有情绪都藏匿在工作之下。
  很快,病房里再次只剩下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那份专注和投入,甚至让我感到一丝被隔绝在外的陌生。
  我三两下将粥碗吃个干净,然后自觉地收拾好餐具,放在床头柜上。
  病房里又恢复了那种只有监护仪滴答声和键盘声的寂静。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思索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妈妈的键盘声戛然而止。她并没有回头,而是将手提包拿起拉开拉链,从里面摸索了一会儿。
  「喏。」她头也不回,只是将一只手伸向我这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练习册,直接丢在了我的病床上。
  那练习册封面鲜红,上面印着醒目的几个大字——《高考英语冲刺:语法与阅读》
  「我刚刚打完饭,看到旁边正好有这个英语冲刺练习册卖。」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但语气依旧平稳而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反正你在医院也是没事干,就先学着吧。」
  我愣愣地看着这本突如其来的练习册,又抬头看了看妈妈的背影,再环顾了一下病房四周。
  这里是医院,不是书店,更不是学校。
  我张大嘴巴,几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都什么啊?为什么在医院还要学习?为什么医院旁边有练习册卖啊?!」
  妈妈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
  她没有转身,只是肩膀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
  背对着我的妈妈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抿着嘴,声音却带着不耐烦:「别吵了,赶快看书吧。」她的语气透露出一丝她现在的愉悦,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不容易追上来了一些,别又和之前一样掉回去。这是高三,容不得你半分松懈。」
  三天后,在护士确认我各项指标一切正常,可以完全康复出院后,妈妈的脸上终于流露出真正的轻松。
  她没有多说什么,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却又带着一种隐秘的放松。
  办理好出院手续,来到医院地下停车场。
  妈妈走在前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显得格外清脆。
  她打开后备箱。我拎着装满了这两周住院用品的行李箱放了进去,她站在一旁看着我,眼神深邃,不发一语。
  随后,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
  妈妈默默地在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双手轻握方向盘,妈妈的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
  侧脸对着窗外,窗外飞逝的街景在她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那张精致冷艳的侧颜,在昏暗中显得更加深邃难测。
  妈妈的呼吸平稳,却又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微促。
  我偷偷地瞥向妈妈,她专注地望着前方,那双丹凤眼深邃如海,看不出情绪。
  职业套装下,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微不可察地起伏,柔软的布料贴合著饱满的曲线。
  每一次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没有看我,我也沉默着。
  直到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停在熟悉的别墅门前,漫长的寂静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妈妈下车后没有回头,只是掏出钥匙,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随着门锁「咔哒」一声,她便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那丰腴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带起一阵微风,隐约夹杂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馨香。
  我从后备箱拿起行李箱跟了进去,刚踏入客厅,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家的温暖瞬间将我包裹。
  我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箱,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那是妈妈卧室的门。
  一回家妈妈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自己的空间,重新将自己包裹在那层冷酷而自持的伪装之下。
  我把行李箱推到墙角,随手放在那里。整个别墅里此刻显得格外安静。
  我叹了口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思绪像一团打结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最终我被疲惫拉入了沉沉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生理上的需求将我从混沌中唤醒。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时间:凌晨3点47分。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走廊里也一片寂静。妈妈的卧室门紧闭着,但门缝下方透出的一丝昏黄灯光,表明她还没有休息。
  上完厕所,我冲了冲脸,冰凉的水激得我清醒了几分。
  当我再次经过妈妈房间时,那道光线已经消失了。整个走廊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她大概是刚刚才关灯休息。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拿起床边的手机,准备消磨一会时间。
  然而,屏幕刚一解锁,一条新的消息通知便跳了出来。是妈妈发来的。
  消息只有短短一句话,却带着她以前一贯的简洁和命令式的口吻:
  「刚出院注意身体,不要玩太晚,尽快进入学习状态,趁还有假期把之前补习班落下的课程自己补一下。」
  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点击,带着撒娇意味的回复妈妈。
  妈妈昏暗的房间里,她正准备将手机放到一边,进入浅眠,屏幕却骤然亮起,我的回复跃然眼前。
  「都听宝贝妈妈的,亲亲。」
  她原本因为疲惫而略显松弛的眼角,在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猛地抽动了一下。
  唇角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却又止不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白天里那份坚硬如冰的面具,在这一刻,仿佛瞬间融化了一角。她猛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半掩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仿佛是怕被谁看见一般。
  丝质睡袍下,她丰腴的胸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兴奋而剧烈地起伏,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饱满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乳尖因生理上的兴奋而迅速挺立,抵着薄薄的睡袍,带来一阵微痒的酥麻。
  一股燥热从她的下腹部升腾而起,股间深处,那私密的部位瞬间变得湿润而柔软,一股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在深夜里被我这条短短的信息彻底点燃。
  她紧紧地抓着手机,指节发白。脑海中浮现出我乖巧顺从回复消息的模样,与我病房里那句带着狡黠的「打这里吧」,以及在喂我过程中我那直接的一眼,在此刻诡异地重叠起来。她闭上眼,唇边的笑容却愈发深沉,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占有欲和满足。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妈妈的消息映入我的眼帘:
  「来客厅,不要开灯。」
  这几个字,像一个无声的炸弹,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开。它不带温度,却字字燃烧着炽热的欲望。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盯着那条信息,仿佛能看到它背后妈妈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极致的冷艳与压抑的渴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