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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情趣内裤(H)
他两根手指连刺蜜穴,嫣红的穴口饥渴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她轻喘着斜看向他,手捧住他的脸蛋轻声细语地说:“你想要了吗,再来一次吧。”
他默不作声地脱掉裤子,炙热的巨物从后面顶住她的花穴,她却推了推他的脸,有些不愿地哼了一声:“从前面,别弄乱了我的衣服。”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抱到了太师椅上,内裤的珠带已完完全全地勒进了花穴里,两条腿被他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滚烫的阴茎没有一丝阻碍地冲进了花穴里,她想起身,屁股却往椅子里凹去,他往她身下垫了一个软垫,将她屁股垫高,不发一语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她两条腿都软绵绵地挂在椅子扶手上,男人在她体内搅起万千风浪,性感的内裤紧紧地被吸附在屁股缝里,两条珠带把花唇分开,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但每一下的磨弄都能蹭动带子上的珍珠,顺带着磨搓娇嫩的花唇,这使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每一次进出都能搅起淫水喷溅,花汁乱颤。
他好像是生了气,但却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来,她欣赏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涌出报复的快感。
“再快一点,快一点…”她肩头乱颤,阴道紧缩,呻吟着扣住椅子扶手,“宥琛,宥琛…”
他剧烈抽动着,忍受着她甬道骤然的紧缩,在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之时,他俩同时攀上了高潮,滚烫的白浊在他抽身退出的那一刻喷洒而出,溅在了地板上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白线,约愫脸颊泛红喘息着,赵宥琛低头给自己简单擦拭了一下就起身用温热的帕子替她清理下体,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浸在那一滩软红烂肉里,被吸附成了两条幼弱的条片。
“内裤都已经湿了,换一条吧。”
他声音喑哑,盯着那被水浸透的内裤,她懒懒动了动身子,站起身来,将湿哒哒的内裤脱下随手一扔,拿起包就要出门。
赵宥琛拦住她,紧盯着她被裙子掩住的下体:“穿好衣服再去。”
“你管我。”她嗤笑一声,咄咄逼人地朝他走近一步,“我是去见我丈夫,穿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他沉默地拦在她面前,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约愫瞧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嘲讽,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头,暧昧地靠近他:“让开。”
“你把衣服穿好我就让你去,”他想起方才那软红淫糜的下体,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你这样…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你不知道我要和他做什么吗?”她使劲一推他,满眼尽是嘲讽的笑意,“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插足我们婚姻,见不得光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丢脸吗?”
三十九 醉秋酿(一)
他一向自尊心很强,她故意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就是想狠狠地气他,他果然身子轻颤起来,约愫趾高气昂地打量着他,心里那股报复的快意愈演愈烈,她重重推开他,不理他就夺门而出。
赵宥琛久久地都没有动,这确实是他心中最深的隐伤,她确实懂得怎么才能最狠地刺痛他。是啊,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只是她的一个无关痛痒的床伴,他有什么资格管她。
他和她交欢只是在偷情,她和谢向墨才是登双成对。
约愫没有停歇,踩着高跟鞋就下了楼,她本来心里俱是报复的快意,可渐渐地这快意消散,她想到他刚才痛心的眼神,心里竟也跟着难受起来。
不行…她怎能如此懦弱,现在她给他的算什么,他曾经那样伤害过她。
她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手包,脚下依旧没有迟疑,她推开大门,却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
身穿卡其呢子大衣的男人站在车前,高举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逗孩子玩儿。
约愫看见之后,一股怒火从心里升腾而起,她快步走过去,重重一扯男人的胳膊,压低声音质问道:“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谢向墨一惊,转过头来有些无措地看着约愫:“你一直不来,小襄想见你,我们就来找你了,对不起,你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约愫回头看了看帅府,声音不由压得更低了,“快上车!若是被他看见了怎么办?”
在一旁等着的小男孩脸团粉粉的,长得非常精致好看,看起来也就两叁岁的样子,他穿着黑色衬衣和背带裤,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黑色的眼球滴溜溜地瞅着约愫。
“妈妈,我和谢叔叔...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约愫转头看向小男孩,本来满肚子的气突然消散了几分,看着那张小脸,她愣了一下,世襄其实长得和赵宥琛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精巧漂亮的长相,只是世襄年纪还太小,脸上肉嘟嘟的,没有赵宥琛那么俊美妖邪。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了摸世襄的小脸,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没有,我没生你的气...咱们先上车吧。”
世襄乖巧地点点头,谢向墨也不敢多说什么,上了车瞥了一眼在后排搂住世襄的约愫:“约愫,我...跟赵司令说一声吧?”
约愫沉下脸,方才骨血中的情欲还没褪去,没有穿内裤的小穴有些凉飕飕的风意。
“跟他说什么?”
“别让他误会什么,”谢向墨垂下头,“你怎么跟他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开车吧。”约愫摸了摸世襄的脸,也没看谢向墨,“以后我跟他的事情,你不要多问。
谢向墨叹了口气,开始开车,世襄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约愫:“妈妈,司令是谁,是你的男朋友吗?”
约愫轻轻拧了一把世襄的小脸:“怎么问题这么多,这是你小小年纪该关心的吗,也不知道你谢叔叔平常都教给你什么了,你怎么懂这么多。”
四十 醉秋酿(二)
“我不小了,都快叁岁了!”世襄挺直胸膛,“妈妈,谢叔叔说你现在跟男朋友在一起,我们不能去打扰你,我很早就开始想妈妈了,一直想来找你。”
约愫有些心酸,揽住儿子的头将他抱进怀里,她突然不想再跟赵宥琛纠缠下去了,就这样和儿子一起过日子也挺好的,她脑海中又闪现出她临行时他悲怆的眼神,她闭了闭眼睛,将那眼神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妈妈今晚陪着你,”她摸了摸世襄的脑袋,“好不好?”
世襄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识地搂住约愫的胳膊:“真的吗?”
“嗯。”约愫笑着点点头,“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吃什么都好。”世襄乖巧地笑笑,“妈妈,谢叔叔最近做饭越来越好吃,让谢叔叔给你做吧。”
“嗯”约愫抬头看向谢向墨沉默的背影,“刚才,对不起,不该朝你发脾气。”
“没关系。”谢向墨笑笑,“你这样我倒觉得挺好的。”
“这些年你帮我照顾世襄,辛苦了,世襄毕竟是我的孩子,等稳定下来,那边的房子收拾好,我就把他接过去住。”约愫摸了摸世襄的脸,“真是麻烦你了。”
谢向墨眸子里流过一丝黯然,不过因为背对着约愫,她也不知道。
“我也挺舍不得世襄的怎么,你要搬回哪里去,瑞亲王府旧宅吗,我听说你把哪里买下来了。”
“不,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又买了一栋小别墅,瑞亲王府那里地段不错,我打算开酒庄的,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有瑶池皇宫,我又装修了一下,打算重新开业,以前的那一套已经不流行了,我打算把那里当成个歌剧院,不论是地段,还是装潢,都挺不错的。”
谢向墨有些惊讶:“酒庄?那毕竟是你曾经住过的地方啊。”
“若是没勇气跟过去割裂,那我今天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约愫微微昂起下巴,“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跟我全无干系了。”
“但即使如此,有些东西还是你割舍不下的吧。”谢向墨意味深长地微微回头看了约愫一眼,“约愫,有时候不要急于否认,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约愫没再说话,搂着世襄的脑袋仰在车后座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约愫陪了世襄一晚,她很少跟世襄这么亲密,今天却搂着世襄睡了,半夜叁更,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她看着睡在自己怀中世襄安闲乖巧的小脸,在心里有些恍惚地叹了口气。
外面月明星稀,几颗星星孤零零地在天空半明不暗地闪烁着,约愫换了个姿势,摸了摸世襄的小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四十一 含乳(H)
约愫第二天吃完早饭才回了帅府,她昨夜没休息好,脸上有淡淡的疲色,她没有化妆,换了一身低调乖巧的粉色洋裙套装,一双素雅的白色平底鞋,看起来文雅素净。她刚进门,就见一个身影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眼底有淡淡的乌青,像是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约愫有点惊讶,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等着,她放下手中的包,表情淡漠:“吃过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啊。”他站起来搓了搓鼻子,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又惹你生气了吗?”
“我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你等了一晚上吗?”
她反而被他气笑了,她今天没穿高跟鞋,站在他面前好小的一只。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沙发上…挺舒服的。”
她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本来想说一下缓和气氛的话,可话到嘴边又变得言不由衷起来。
“你在这里等着,是不是想检查我的身体还干不干净?”她嗤笑一声,凑近他,“昨晚,我感觉真不错呢…”
他面色立马变了,抿着唇一言不发,她冷哼了一声就上了楼,进门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她知道他跟她进来了,她丝毫不在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浑圆丰满的翘臀,凹凸有致的曲线,下身穿着一条薄薄的纱质内裤,透过内裤能朦朦胧胧地看到里面的风月宝地,她玉葱般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了几下,女子脸上动情泛红,毫不羞耻地当着他的面发出呻吟,她缩回手,用两手捧着自己的玉乳,对着赵宥琛娇媚一笑。
“过来。”
赵宥琛乖乖走过去,她捏着自己乳上的红樱对着他:“含住。”
他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含住了那颗红樱,她坐在床上,两条腿张开,朝他露出那一点把纱内裤濡湿的嫣红。
“揉这里,给我揉舒服点。”她以命令的语气对他说,嗓音中却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暧昧,“揉的让它湿透,知道吗。”
他一边含着她的乳吮吸,一边揉着那迷人的私处,他想掀起粘在粉穴上那一点形同虚设的布料,她却坚决不让,只让他隔着内裤揉穴, 她舒服地哼喘着,身下花核在男人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出水。终于,她起身褪去湿哒哒的内裤,看着自己腿间像艳丽花瓣一样绽开花朵,她故意伸手将自己的腿张到最开,喘息着抬头望向他:“想要吗?”
在她面前,他从来不加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已如看向美味可口食物的猎豹,约愫的表情却冷了下来,用手指勾勾他的下巴唇角一弯:“可真饥不择食啊,刚被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你也有兴趣?原来你真这么贱,就喜欢女人张着腿来勾引你。”
她用手指随意翻弄着自己嫣红的花唇,挑衅似的看着他,她玩了一会看他都没反应,心里觉得无趣,冷笑一声就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四十二 花瓣
他这次没有跟进来,他还留在刚才的地方,指尖还粘连着她身体里的黏液,他自嘲地笑了笑,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她跟谢向墨交欢时,该是什么景象。
那美丽的神秘之地,昨天刚被另一个男人造访过。
可是他没什么资格愤怒,他想起叁年前的自己,那时的他年少轻狂,满腹占有,得知她和谢向墨的事,嫉妒地将她在身下狠狠占有。
那时的她也纤细柔弱,胆小害羞,不像现在这么媚态万千,张着腿在他面前妖娆地亵玩着自己的私处。
她进去了许久都没出来,他心中的担心还是盖过了自尊心,敲了敲浴室的门:“愫愫,愫愫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人出声,赵宥琛心头一惊,撞开门就冲了进去,女子安静地泡在浴缸里,像是已经睡着了,浴缸里有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随着水流沾到女子身上,坠在雪白的奶子和顶端的红樱上,那炙热浓艳的红衬着玉一般的冰肌雪骨,像是在芳淳热烈的红酒中绽开的雪花。
“愫愫。”
他蹲下来,轻轻摇着她的胳膊,约愫皱着眉头,像是被打扰了睡眠一般,许久才迟迟不愿地睁开眼睛,昨夜一晚未眠,现在竟然困到在浴缸里睡着了,她看着眼前男子的俊容,一时竟忘了要说些什么好。
这落在男子眼中就又成了她昨晚太累,现在才睡着了,他压下心底的苦涩,看着她说:“回床上去睡吧。”
“嗯。”她揽过他的脖子,亲昵地朝他脸上蹭蹭,“你抱我。”
他抄起她雪白滑腻的腿弯,手指在抱过她的时候不经意蹭到了她的密处,她呻吟一声,脸颊上有两坨诱人的粉红,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他衣服里,在他皮肤上撩起一串串火花似的滚烫。
他抱着她出了浴室,将她放在床上,她却依旧没放开他,小手拖着自己的奶子看向他:“是不是下垂了?”
“没,很好看。”他捏了捏红彤彤的乳头,“我喜欢。”
“早晚会下垂的。”她捏捏自己的乳房,“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我觉得就下垂了许多,生完孩子的女人和没生孩子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松开握住她乳房的手,她看着他,有些嘲讽地一笑:“怎么,你也接受不了吗?”
“你的孩子,一定长得很漂亮。”他有些苦涩地弯弯唇角,“他也跟着回来了吗?”
“嗯,回来了,他很懂事。”约愫抬眼看向他,“我身体不好,生他的时候也落下了些病根,我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落下病根?谢向墨没好好照料你吗?”他有些急切地问,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愫愫,你…”
“不是,他对我已经够好的了。”她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他,“能遇到他,是我的幸运,若不是因为有他,都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我。”
四十三 水乳交融(H)
赵宥琛误会了她的意思,垂下头静静地说:“哦。”
约愫不愿再说,拉着他的手揉着自己绵软的雪乳,美眸带着微微的疲惫看着赵宥琛,与她相处这么久,赵宥琛当然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他抱住她,将她轻轻压倒在床榻上,两片薄唇吮吸住她乳上的红樱。
她和他都忘却了所有言语,似乎只有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候才是最能放空一切,忘记恩怨前仇的时候,他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她已经湿润的身体,两片花唇相吸着吮吸住他昂扬的阳物,不论哪一次,她的神秘之地总是湿润紧致,是他生而为人造访过的最快乐的地方。
情到深处,她紧抠着赵宥琛的胳膊攀上了高潮,骤然而来的紧缩让赵宥琛咬紧了牙齿,她高潮过后胸脯轻颤喘息着,他抚了抚她黑色的额发,小声地问了句:“我可以去看看你儿子吗?”
约愫愣了一下,在这句话中已从方才的快乐中清醒过来。
“别了,向墨会不高兴的。”
“哦,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有,”她不愿多说,“你不要多问了。”
第二天一大早约愫就早早起来走了,她换了一身白色的洋装,白色的西装小外套配同色的洋裙,手里拿着祖母绿色的挎包,她出门之后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拿着几张纸站在汽车旁,看见约愫下楼慌忙迎了上去。
“夫人,”戴眼镜的男人生得温文尔雅,看约愫出来笑了笑,“您起的真早啊。”
“今天是剧院开场的日子。我能不早点起吗。”约愫想起这事也是心情颇好,“杨彦,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座位早就预定满了,还有好多人宁愿站着也要看咱这第一场演出,”杨彦笑着替约愫拉开车门,“夫人请吧。”
…
盛堂剧院自第一场演出后就在禹州迅速地确定了声名,盛堂的旧址是原先的瑶池皇宫,瑶池皇宫在禹州也曾红极一时,但后来因为演出越来越千篇一律,也越来越少的达官显贵愿意捧场,这才渐渐走向了衰亡。
听人说,盛堂剧院的老板是个女人,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大部分人并没有亲眼目睹她的模样,只是听人说起那日现在剧场二楼头戴白色礼帽,身穿白色洋裙的窈窕妩媚的身影,这个女人迅速成了禹州城最神秘最有魅力的女人,所有人都在打听她,就算曾经大红大紫的歌星影星也及不上这个女人对大家的吸引力。
约愫对现在的结果颇为满意,不过她又开始忙着准备酒庄的事了,她一忙起来便忘了困扰在她身边的那些爱恨交织,在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没回过帅府,一直都在酒庄住着上下忙碌,就在中途回去看了两次世襄。
这样的生活很充实,约愫指导着工人将原先的瑞亲王府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曾经的功勋荣耀,在改朝换代中只不过成了最不值一提的虚有其表,约愫看着曾经住过的地方在自己眼前轰然倒塌,眼波平静,眸子里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建筑物倒下的尘灰溅脏了她刚买的新靴子,她掩了掩身上披着的羊毛披肩,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原来不知不觉中,已是深秋了。
四十四 醉秋酿(三)
她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回过帅府,但赵宥琛一直也没来找她。她想了一下,决定趁着今天中午回去一趟。
杨彦走过来,替约愫披上厚的大衣外套:“夫人在想什么?”
“没什么,以后不要叫我夫人了。”她拽了拽衣服,垂下眼睛,“都是假的,以后没必要这么称呼了。”
“我还以为您会和谢先生在一起。”戴着眼镜的男人温文地笑笑,“谢先生对您挺好的。”
“有些缘分错过了便是没有了,”约愫淡淡一笑,“别光说我了,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不也没有着落?”
杨彦不在意地笑了笑:“当初是您在饥寒交迫中救了我,我这辈子都是要好好报答您的,不想什么别的。”
约愫想说什么,但又知道杨彦就是这个性子,就算她说什么也没用,她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杨彦贴心地询问她说:“小姐,我送您去帅府吧?”
约愫嗤笑一声,心想杨彦改口改的倒是很快:“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帅府?”
“我不一直都是小姐你心里的蛔虫吗?”杨彦笑笑,“走吧小姐。”
“你和我认识的另一个人倒是很像,”约愫想到了梁齐瑞,也是这般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内心隐藏的东西却都不简单,“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一下。”
杨彦没有再追问,他一向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他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了一下,送约愫去了帅府。
赵宥琛不在,只有梁齐瑞在家,梁齐瑞今日罕见地穿了长衫,戴着副眼镜姿态温文地在院子里扫地,看见值守的士兵将约愫带进来,他抬起头,脸孔平静又不失礼貌。
“夫人回来了。”
约愫拉拉身上的外套,朝楼上看了一眼。
“赵宥琛不在吗?”
“司令不在,您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梁齐瑞点点头,看向约愫身后的杨彦,“这位是?”
“我的助手,”约愫回头看向杨彦,“把我东西放下,你先回去吧。”
“司令既然不在,不如小姐也跟着我出去逛逛,小姐忙了这么多天,也该好好放松一下。”杨彦说,“听说街上新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不如我陪着小姐去逛逛吧。”
“不用了,”约愫笑笑,“我也有些累了,就在这里等他吧。”
杨彦见她不愿,也没再多说,又看了梁齐瑞一眼才转身离去。
梁齐瑞帮约愫提着东西回了房,他今天安静的出奇,也没有向约愫说什么关于赵宥琛的事,进了大厅他冷不丁地突然问了句:“夫人是在哪里认识那个助手的?”
约愫察觉不对,转头看向梁齐瑞:“怎么,你认得他?”
梁齐瑞摇摇头,没再说什么,约愫也觉得他们两个不太对劲,但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太多过问,等回头有机会再问问杨彦好了。
四十五 水晶阳物(H)
约愫沐浴过后,换上了一条丝绸刺绣游鱼的裙子,她正对着窗户梳理自己的长发,突然有门声响起,有人从后面扣住她的腰肢,那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上,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她反手推了他的脑袋一把:“松手,你先去洗洗吧。”
“想你。”他弯下腰蹭在她肩窝,“一连这么多天没回来,好想你。”
“真的吗?我没看出来。”她微微偏了偏头,“怎么个想我法?”
“也不敢去找你,怕你生气。”他用头在她肩窝又蹭了蹭,“反正就是想,想的要命。”
他的手已经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酥胸,顶端的两粒红樱早已硬了起来,将软软的丝绸裙顶起了两个圆点,他的手探进了裙子下摆里,慢慢地抚摸摩挲着花唇的轮廓,突然他的手一顿,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约愫勾唇一笑,自己将裙子拉了起来,两条白色玉腿中间的粉色密缝中,正插着透明的水晶假阳,假阳雕刻的格外漂亮,水晶表面做了切面,隐隐还能看出上面折射而出的七彩的光斑,透过晶体能看到里面层峦迭嶂的粉色媚肉,妖艳多姿地随着水晶的棱角绽放出不同的姿态。
“你...”他不是头一次见她在自己的私处放东西,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愫愫,你插这东西干什么?”
“我觉得你没那么快回来,就想着自己先纾解一下,现在你回来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耳语,“来,帮我拔出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水晶阳物的手柄,缓慢地往外拉扯,水晶阳物的纹路每一下都蹭住她敏感的粉色内壁,约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的细碎呻吟,赵宥琛眼神迷醉地盯着她,女子的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丰盈的胸脯弹跳起来,他将裙子从她身上褪去,两坨曼妙的雪团宛若雪地里开出的灿烈红樱。
水晶阳物从她体内连根拔起,约愫脚趾蜷缩,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她娇喘连连:“快给我。”
赵宥琛脱下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阳物送入她体内,两个人身子紧紧相连,他抬起她的两条腿,让她挂在自己腰间,他在她体内深撞了几下才转到床上,嫣红的花心被完完全全地撞开。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种姿势,从后面重新进入她,她撅起屁股,两颗乳粒磨弄着柔软的床单,他见她乳尖痒,用手揪扯着乳尖从后面入她,乳头被他揪扯得微微发疼,却在这隐隐的疼痛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他一下重过一下地钉着她的身体,啪啪啪的交合声在房里络绎不绝。
约愫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做了多久,她只记得睡梦来临的时候两人的身体仍是连在一起的,他从后面揽着她,也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什么别的,她这一夜睡的格外安稳。
四十六 乳夹(H)
约愫和赵宥琛从此渡过了一段放荡自由的时期。
赵宥琛夜间归来,见卧室的灯已然打开,推开房门,玉白的女人躯体在柔和的灯光中绽放着独一无二的光彩,即使看了无数次,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洁白如玉的躯体。
她转过身,红彤彤的乳头上夹着纯金的夹子,夹子上还连着链子,链子一路朝下,夹在其中的一瓣阴唇上,阴唇随着她的动作被轻轻扯开,隐隐露出里面红色的肉洞,女人手拿细长的玉条,在自己的密处飞快地抽插着,见他进来,她的动作也没有一刻停止,她朝他摊开两腿,魅惑性地朝他笑了笑。
他心跳漏了半拍,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的夹子,夹子被做成了蛇头的形状,蛇嘴张开,里面的小舌上缀满了细小的红色宝石,夹子上连着的链子一路朝下,搅开花唇,露出插着白色细条的密处。
“小妖精,一刻不给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赵宥琛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用力捏住她另一个没有夹夹子的乳头,“舒服吗?”
“没有你弄的舒服,这样太累了,”她声音娇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今天,你想来点什么新花样呢?”
他觉得自己骨子都酥了,揽着她的纤腰轻声说:“你想玩什么新花样?”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的花唇上,他的指甲冰凉,轻轻碰在她嫣红的私处,她用手扯着他的手指勾住花唇上的链子,他轻轻一抬,她娇喘一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花唇大张在他挟着冷意的军装裤上来回蹭着,他的阳物早就肿胀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想要进入她,她却抬手阻止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等等。”
他不解,但还是在即将进入她时停了下来,她将他压倒,轻柔地褪去他的衣服,他被她脱得精光,她却没立即给他,拿起从他身上褪下的皮带反绑在了他手上。
他被她绑住,突然觉得很没安全感,他仰望着她,她的眼神里却仿佛含着一汪碎冰,她冷冷地收紧皮带,他被勒得闷哼一声,她骑坐到他身上,手摸着他的阳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呢。”
他又想起了最后对她的伤害,他很愧疚,也就默默地忍受她的为所欲为,她拿起眼罩蒙住他的眼睛,剥夺了他所有的视力,她用手指轻轻挑着他沉甸甸的囊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约愫将夹在自己身上的乳夹拿下来,张到最大猛地夹在了他鲜红的茱萸上,骤然而来的疼痛让他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但他还是咬牙强忍住了,约愫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他的乳头上,男人的茱萸小小的一点,夹子上的齿轮更是狠狠地巴着他的乳头,让他万分疼痛。
她叉开大腿,将他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濡湿的黏腻花户随着她的动作蹭在他脸上,他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花户,她主动掰开两片花唇让他舔,他仰面朝上舔舐着她的花洞,这个位置正好方便了他的舔弄,舌头一下下灵巧地在花户间穿梭,她忘情地浪叫,两手捧着自己的两团娇乳不断揉捏,扯着自己红彤彤的乳头享受着他的舔舐。
四十七 绿丝带(H)
他目不能视,只能通过脸上滑腻的质感觉察到她的存在,他用心舔舐着娇嫩的花心,牙齿轻轻啃咬着她两片肥厚的花瓣,她被他舔得舒服,张开两条腿让他舔得更加深入,她私处刚长出了浅浅的耻毛,他啃噬着她的耻毛,让她私处痒得要命,她微微加紧双腿,他的唇舌更加深入,鼻端尽是她甜腻的味道。
她突然起身,离开了他口舌的舔弄,细长的手指慢慢握住他巨大的阳根,她将那东西对准自己的下体,慢慢坐了下去。
在自己被填满的那一瞬间她舒服地一声呻吟,她懒得再动,抱住他的脊背与他面对面躺着:“你来动。”
他手还被她绑着,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阳物被她的紧致所包满,他也舒服地低喘了几声,同时胸前的茱萸和背后的捆缚同时磨出疼痛,他不顾疼痛,按照平时的节奏在她体内冲撞,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嫣红的花心被钻磨的更加通红,肉体相撞,花汁飞溅,男人犹如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凭借原始的本能讨好着爱人。
…
癫狂过后,赵宥琛已经忘了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了,等他醒来天已经亮了,长时间蒙着眼睛的黑意让他在看到光亮以后还有点不适应,他揉揉眼睛,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松开了,胸前的两粒茱萸微微红肿,精壮的腰身下,已经半软的阳物上绑着一条墨绿色的丝带,丝带缠过他的两颗囊袋,绑得极其暧昧缠绵。
饶是赵宥琛历经千帆,早已沉稳不乱,但看到此情此景他还是不禁脸红起来,约愫已经不见了,他像是一件用完之后就被人无情抛之脑后的东西一样,被随意丢在事毕的清晨。他活动了活动身子,手腕还带着被皮带绑过的阵痛,他伸开两条长腿站起身子,穿上衣服推门走了出去,梁齐瑞正在客厅里安静地浇花。
“看到约愫了吗?”
“夫人一早就出门了,”梁齐瑞放下水壶,“说是今天有一笔生意要谈,虽然夫人没告诉我,但通过她和…杨彦的谈话,我觉得她是去见朱挺了。”
赵宥琛脸色一变,这个朱挺是禹州出了名的色鬼,因为家大业大,在禹州颇有势力,便也造就的他无法无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而且朱挺有一个特殊癖好,就喜欢已经结过婚的少妇,听说他喜欢闻少妇的私处,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她们。
赵宥琛没多耽搁就出了门,他非常担心约愫,他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他突然想起昨晚约愫从包里随意拿出来的帖子,那帖子表面烫画滚印,看起来是孔雀尾的模样,城东有个孔雀饭店,因为里面养了很多孔雀以供欣赏而得名,他们或许就去了那里。
此时,约愫和朱挺果然就在孔雀饭店,眼前是琳琅满目的精致饭菜,肥头大耳的朱挺朝约愫举起酒杯,里面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脉脉流动。
“沉小姐,您尝尝,这葡萄酒酿造可用的是几百年来传承的手艺,我敢说,禹州没有比这更美妙的葡萄酒了。”
约愫端起酒杯摇了摇,在酒杯遮掩下她眼中流过一丝不屑,她今天穿了丝绸质地的碎花旗袍,丝滑的面料裹着曼妙的身姿,旗袍外还戴了一串红色的玉石链,她也没有刻意打扮,偏偏看起来那么风情万种,妩媚妖娆。
朱挺望着女子娇艳的脸,细小的眼睛里仿佛都在闪光,眼前的女子眉眼精致,脖颈修长如天鹅一般,她虽然已经不是那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但却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更多了一种韵致风情,看着她那流转的眼波,他仿佛已经醉在了美酒的香气里,她就像那芳醇的美酒一样引人沉醉,若是今晚能和她共度良宵…
“沉小姐怎么不喝啊?”朱挺眯着眼睛笑笑,“莫不是看不上这酒?”
“怎么敢。”
约愫温婉地笑笑,又将酒杯朝朱挺晃了晃,朱挺已经醉在了她的笑容里,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了女子细白滑腻的藕臂,就在他的手刚碰上雪肌玉肤的一瞬间,门猛地被人撞开,身姿颀长,面容俊美的男子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目光紧紧锁在了朱挺放在约愫胳膊的手上。
朱挺愣了愣,将目光转向约愫,眼里流露出些许不解,约愫眼波流转看向朱挺放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捂着嘴嫣然一笑:“我的一个助手,不太懂礼貌,朱老板见谅。”
“哦,这么回事啊。”朱挺摸着胡子笑笑,眼中满是了然,显然已是将赵宥琛想象成被约愫包养的小白脸,“沉小姐这助手长得倒是好看,不过能在沉小姐身边服侍,不知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哦。”
他说着那油腻的手就从约愫胳膊上拍了拍,赵宥琛顿时勃然大怒,迈开大步就走了过去,就在这时,约愫却及时地拉住了他,他低头看向她,见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她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对朱挺笑着:“少年人脾气冲,有时候还喜欢吃个醋。”
“小男孩嘛,都这个样子,”朱挺的手滑下,在约愫玉白的手背上摸了,一下,“沉小姐艳福不浅呐。”
四十八 玉楼梦(一)
约愫仿佛没感觉到朱挺在揩自己的油一样,赵宥琛眼中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怒气,约愫抬起手,恰好避开了朱挺的触碰,她掩唇一笑:“那朱老板,咱们原先说好的那批货”
“沉小姐别急嘛,”朱挺更加得寸进尺,直接截断约愫的话头按住了她的手,“既然沉小姐要求了,那一切好说,只是沉小姐,我给了你这么大的好处,你拿什么来回报我呢?”
朱挺这话说的已是极其露骨,他的手紧紧按住约愫的手,手指抓住软腻的小手,反复抚摸着那细腻光滑的皮肤。赵宥琛终于看不下去,长腿猛地踹开面前的板凳,看着朱挺双目发红。
“放手。”
朱挺吓了一跳,却依旧没有放开握着约愫手的手,他看了约愫一眼,冷笑一声:“沉小姐,你的这个小白脸的脾气可真大。”
约愫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朱挺也恼了,拽着约愫的手恶狠狠地说:“年纪轻轻就将生意做的这么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的什么,别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老子不吃欲擒故纵的那一招,乖乖从了爷,不然”
“砰!”
朱挺的话戛然而止,他两眼圆睁,眉心之间却有一个圆形的血洞,血洞里还往外冒着烟,他最后的表情凝混着惊恐跟不可置信,他甚至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被迫草率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朱挺肥胖的身躯“嘭”地一声重重倒地,他的眼睛依旧圆睁着,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哪里给自己招惹了杀身之祸。
约愫也吓了一跳,她抚了抚胸口才转头望向赵宥琛手里还在冒着烟的枪,外面的人听见声响纷纷赶来查看,赵宥琛收起枪,依旧面无表情,警卫很快就把围观的人群清理了出去,朱挺的尸体也被拖了出去,转眼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连地上的血迹都被警卫清理干净了,约愫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语气平静:“你干什么,这不是浪费了一桌子好菜吗?”
听见她这句话,赵宥琛像突然被点燃了一样,他伸手拽过约愫,逼她看着自己:“和那种人在一起,你能吃得下去?”
“哪种人?”约愫冷笑一声,拽下他握住自己的手,“我在谈生意,谁叫你来捣乱的,这下可好了,生意没谈成,反而惹上了一身麻烦。”
“什么都怪我,你永远能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他摸你的手你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宥琛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在她面前生了气,“但对我,你就永远这么一副冷脸色。”
“是你自己贱,非要这么缠着我。”约愫紧紧盯视着他,“这些年我经历过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若在意这些现在就给我滚,这些年我睡过很多男人,逢场作过的戏也绝不在少数,你现在嫌我脏,是不是太晚了?别忘了,”
她突然朝他逼近一步,眼角流过盛气凌人的妩媚:“你昨晚睡我睡的可开心了,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自己贱呢?”
他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晚缠绵悱恻的场景,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她虽然比他矮,可浑身的气势居然溢出了些癫狂的意味来。
“你杀掉了一个朱挺,你能把所有碰过我的人都杀尽吗,你觉得我是自甘堕落是吗,你觉得我脏是吗。”她拉过他的手,抚在自己酥软的胸前,“可当初身无分文地出海,到现在坐拥万千财宝,你以为我是如何到今天这一步的?”
四十九 玉楼梦(二)
他顿时哑口无言,这也是他不能提及的痛,他曾经对不起她,如今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成了对自己的辩解,她直直地盯着他,目光凌厉,他的手还停在她胸前,她的目光却仿佛已经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确实变得不同了,她以前总是怯生生像小鹿一般纯澈的眼睛,面对他的进攻她也总是羞涩害怕,他的心突然又开始抽痛起来…是他将她逼成了这个样子,从一个行为举止都循规蹈矩的格格成了现在跟男人谈笑风生,面不改色的商界女强人。
“你是不是嫌我脏,你说是不是?”她却不肯饶过他,“你怎么不嫌周毓滢脏,她为了生意都跟别人睡过了,你不一样也不嫌弃她,对她那么好?你是不是就喜欢别人睡过的贱货?你是不是天生下贱?”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目光中流露出痛苦:“愫愫,你别再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了…我没跟周毓滢睡过,一直都没有,当年是骗你的,对不起…”
“那又怎么样?你在我眼里就是脏,”她脸上没有丝毫诧异,反而渐渐地平静下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我也无所谓了。赵宥琛,我们…”
“到此为止吧。”
“我就此放过你,也放过自己,我一直在追寻叁年前没得到的东西,可现在我才发现,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也没必要再去追寻了。”
约愫轻轻闭上眼睛,这些年她活的很辛苦,她心底一直想要证明给他,也证明给自己看,她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她自己也可以的。
但现在她突然累了,与其这样辛苦地去为自己争辩什么,还不如舒舒服服过完接下来的日子。
她转身要走,却被赵宥琛紧紧拉住手,她回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他却将刚才打死朱挺的手枪慢慢塞到她手里,然后握住她的手,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约愫大惊失色,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躲,他却格外坚定地握紧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指扣住扳机。
“你说得对,我就是天生下贱,你杀了我,我就让你走。”他直直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慌,“若你舍不得下手,就留在我身边,以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到你。”
“你疯了?”
约愫想要挣开他的手,他却紧紧握着怎么都不肯松。
“我杀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们之间结束了,你不要…”
“没有结束!”他猛地打断她,“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结束,想结束,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会纠缠你一辈子,纠缠到死,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杀了我。”他看着她,双目赤红,“杀了我我就放过你,再也不会打扰你,对不起愫愫,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停止爱你。我原先撒了谎,说我不在意,其实我在意的要命,我不想让别人碰你,若你不杀我,我以后不会允许别人再碰你!”
“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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