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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笼中鸟(H)
Y市的雨下得毫无预兆。
林尽染蜷缩在拍卖会后台的铁笼里,听着雨水拍打棚顶的声音。十六岁的身体只裹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布料透得能看见底下发育中的曲线。
铁笼外的标价牌上写着"20万",墨迹还没完全干透。
"这批货色不错啊,老林。"一个油腻的男声从帘子外传来,"尤其是那个小的,嫩得能掐出水来。""那是我亲闺女。"另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回答道,"要不是欠了赌债...嘿嘿,反正女人迟早要给男人用的..."林尽染把脸埋进膝盖,指甲深深掐进大腿内侧。铁笼的冰冷透过单薄衣料刺入皮肤,却比不上心里那股寒意。她数着左手腕上的烟疤,七个,正好是父亲这周输掉的第七场牌局。
拍卖场的灯突然全亮了。
"接下来是今晚的压轴商品!"主持人亢奋的声音穿透后台,"十六岁处女,Y中学优等生,保证干净无病!起标价十万!"林尽染被推上舞台时差点跌倒。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只听见台下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十五万、十八万、二十万...数字像刀子一样凌迟她的耳膜。她下意识去摸颈间的小熊项链——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唯一物件。
"三十万。"一个清冷的男声突然压过所有嘈杂。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林尽染终于睁开眼睛。聚光灯边缘站着一个修长身影,黑色西装剪裁精良,腕表在暗处泛着冷光。他看起来很年轻,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压迫感。
"程...程少爷?"主持人结巴起来,"这不合规矩,竞价还没到...""五十万。"男人甚至没提高音量,只是从内袋抽出一张支票,"现在,把笼子打开。"当铁链哗啦落地时,林尽染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男人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眼睛在暗处呈现一种奇特的琥珀色,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我的。"程傲的拇指擦过她干裂的嘴唇,"我叫程傲,二十岁,是你的新主人。"黑色宾利穿过雨幕,驶向Y市最高的玻璃塔楼。
林尽染缩在真皮座椅角落,湿透的连衣裙在座椅上留下水渍。
程傲正在看平板电脑上的股市行情,彷佛刚才买下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普通商品。
"为什么...是我?"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程傲头也不抬:"你的眼睛。拍卖目录上,只有你的照片里还有光。"他忽然转过脸,手指缠绕她的一缕湿发,"不过很快就不会有了。"电梯直达顶层。当公寓大门滑开时,林尽染倒抽一口冷气——整面落地窗外,Y市的灯海像被踩在脚下的星河。
程傲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一扔,露出里面的暗纹衬衫。
"浴室在左边。"他解开袖扣,"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血腥味。"热水冲刷着身体时,林尽染才发现膝盖在发抖。
沐浴乳是某种木质调香水同款,浓烈得几乎呛人。
她机械地搓洗每一寸皮肤,直到泛红。镜子里的少女苍白得像鬼,只有颈间的小熊项链还带着温度。
"太慢了。"磨砂玻璃门突然被拉开。程傲只围了条浴巾站在门口,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林尽染惊慌失措地去抓浴巾,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瓷砖上。
"记住第一条规则,"他贴着她耳垂低语,"我的时间很宝贵。"浴室的蒸汽模糊了镜面,却让触感更加鲜明。程傲的手像某种精密仪器,丈量着她的肩宽、腰围、臀线,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胸脯。
林尽染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喉咙里却溢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
"发育得不错。"程傲评价道,手指捻弄着粉嫩的乳尖,"就是太瘦,以后每天要吃营养食谱。"他忽然将她转过身,浴巾落在地上。林尽染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二条规则,"程傲掐着她的后颈,"不许对我隐藏任何部分。"当她被扔在主卧大床上时,林尽染终于哭出来。
床单是冰冷的丝绸,程傲从背后压上来时,她闻到浓郁的麝香味。有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臀缝。
"知道这是什么吗?"程傲咬着她的耳垂,引导她的手向后摸索。指尖触到某种滚烫的柱体时,林尽染触电般缩回手。
"二...二十三...公分..."她结结巴巴地重复拍卖会上听到的窃窃私语。
程傲低笑出声,掰开她纤细的手指圈住自己:"真聪明。现在,让我教你第一课。"卧室的智能玻璃调成单向透视模式,Y市的夜景成了这场性爱教学的荒诞背景。
林尽染的手被强制上下撸动,掌心很快被前液沾湿。程傲的喘息越来越重,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粗暴地揉弄着稚嫩的花核。
"感觉到它在跳动吗?"他舔着她颈侧的脉搏,"这就是男人的欲望。"突然加重力道,"握紧点,对,就这样..."林尽染闭上眼睛,却关不掉耳边黏腻的水声。当滚烫的白浊喷溅在她小腹时,程傲咬着她的锁骨闷哼,像野兽标记猎物。她盯着天花板的隐形灯带,忽然想起生物课上被解剖的青蛙。
事后程傲靠在床头抽烟,烟圈飘向自动净化系统。林尽染蜷缩在床角,身上套着他的衬衫,下摆沾着可疑的湿痕。
"明天开始会有家教来上课。"他弹了弹烟灰,"你只需要学三样东西:金融、艺术、如何取悦我。"林尽染盯着自己红肿的手指,轻声问:"为什么不直接...要我?"程傲突然掐灭烟头,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张开腿。"他的舌尖舔过她颤抖的眼皮,"记住,这栋大楼有32个监控探头,你逃不掉。"深夜,当程傲的呼吸趋于平稳,林尽染悄悄摸向颈间的小熊项链。指尖触到金属冰凉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第三条规则,"程傲的手臂如铁箍般勒住她的腰,"睡觉时不许背对我。"窗外,Y市的霓虹淹没了最后一颗星星。
二 教学(H)
程傲的公寓在清晨显得格外冷清。
林尽染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单上残留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她撑起身体,手腕和指尖仍隐隐作痛,昨晚被迫触碰的灼热触感彷佛还黏在皮肤上。
落地窗外,Y市的天空泛着铅灰色,高楼间的雾气缓缓流动。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现自己身上仍套着程傲的衬衫,衣摆下空荡荡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林尽染浑身一颤,猛地转身。
程傲倚在门框边,黑色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未系,露出精实的腹肌和胯间隐约的轮廓。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琥珀色的眼睛在晨光下显得格外锐利。
「我……我该做什么?」林尽染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细如蚊蚋。
程傲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走近,咖啡的苦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不敢动弹。
「先学会回答问题时看着我的眼睛。」他低声道,指尖微微施力,迫使她抬头。
林尽染的睫毛颤了颤,终于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像某种野兽,冷静而充满掠夺性,让她想起拍卖会上他盯着她的模样——彷佛在评估一件商品,又像是在欣赏猎物的挣扎。
「很好。」程傲松开手,转身走向客厅,「过来吃早餐,然后我们继续昨晚的课程。」
「课程」两个字让林尽染的耳根发烫。她抿紧嘴唇,跟在他身后,衬衫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腿间的凉意提醒着她此刻的赤裸。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点,热腾腾的粥、新鲜水果和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
程傲坐下后,示意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对面。
「吃。」他简短地命令。
林尽染拿起勺子,指尖仍在隐隐作痛。她小口喝着粥,不敢发出声音,视线始终低垂。
程傲没有动食物,只是靠在椅背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昨晚的感觉,记得吗?」他突然开口。
林尽染的动作一顿,喉咙发紧。她当然记得——他的灼热、粗砺的触感、掌心黏腻的液体,还有他贴在她耳边的低喘。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记得……」她轻声回答。
程傲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桌上。他的掌心温热,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指尖,像是在检查某种工具。
「今天,你要学会更熟练。」他低声道,拇指按压她的指节,「不只是握住,而是要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
林尽染的心跳陡然加快,胸口发闷。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扣住。
「我……我不想学这个。」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却仍旧细弱。
程傲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松开她的手,靠回椅背,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她的脸。
「你以为你有选择?」他轻笑一声,语气危险,「林尽染,你是我买来的,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服从——全都是我的。」
空气彷佛凝滞,林尽染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盯着桌面,眼眶发热,却不敢让泪水滴落。
程傲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抚上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吃完早餐,去书房等我。」他低声命令,随后起身离开,睡袍的衣摆扫过她的膝盖。
林尽染僵在原地,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仍残留着他的温度。
她知道,接下来的「课程」,会比昨晚更加漫长。
书房的门半掩着,林尽染站在门口,迟疑了几秒才轻轻推开。
程傲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手里翻阅着一份文件,听见声音后抬起头。他已经换上了西装裤和白衬衫,领口微敞,锁骨线条分明。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优越的轮廓,却也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关门。」他淡淡道。
林尽染照做,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无形的囚笼合上。她站在原地,手指绞在一起,不敢靠近。
程傲放下文件,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他面前。程傲伸手一拉,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臀瓣贴着他的大腿,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他腿部的肌肉线条。
「紧张?」他低笑,手掌抚上她的腰,指尖轻轻摩挲。
林尽染浑身紧绷,不敢乱动。他的气息太近,雪松混着淡淡的古龙水,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
「放松。」程傲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今天我只教你手的技巧,不会做别的。」
他握住她的手腕,引导她的手贴上他的胸膛。衬衫下的肌理坚实温热,心跳沉稳有力。
「触碰男人时,力道要适中,太轻会像搔痒,太重会让人反感。」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从这里开始,慢慢往下。」
林尽染的手被他带着,滑过他的腹肌,指尖能感受到每一寸紧绷的线条。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掌心微微出汗。
程傲的呼吸渐重,却仍旧冷静地控制着她的动作。当她的手来到他的裤腰时,他停下,拇指按在她的腕骨上。
「现在,解开它。」
林尽染的手指颤抖,勉强按在皮带扣上,却怎么也打不开。程傲耐心地等着,不催促也不帮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挣扎。
终于,皮带松开,金属扣发出轻响。她的指尖触到拉链时,程傲的呼吸明显沉了一分。
「继续。」他命令,嗓音已经染上一丝沙哑。
林尽染闭上眼,拉下拉链。
三 滑动(H)
林尽染的指尖触及那层布料时,程傲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她不敢睁眼,只能凭着触感摸索,掌心下的温度灼热得几乎烫手。
「睁开眼睛。」程傲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它。」
她颤抖着睁开眼,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黑色的内裤布料下,硕大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喉咙发紧,指尖几乎要蜷缩起来,却被他牢牢扣住。
「碰它。」他贴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像昨晚那样。」
林尽染的指尖轻轻贴上去,触碰到那团炽热的硬物。程傲的肌肉瞬间绷紧,喉结滚动,却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颤抖的手指。
「握紧。」他低声指导,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她收拢五指,「对,就是这样……慢慢上下滑动。」
她的掌心被烫得发麻,指节因紧张而僵硬。程傲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让她的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放松一点,」他的拇指按在她的腕骨上,轻轻摩挲,「太紧会不舒服。」
林尽染试着放松力道,指尖的触感更加清晰——滚烫的温度、跳动的脉搏,还有布料下隐约渗出的湿润。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口,却不敢停下动作。
程傲的呼吸越来越沉,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他的眼神暗得惊人,像是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欲望。
「学得很快。」他的嗓音低哑,拇指擦过她的下唇,「但还不够熟练。」
话音刚落,他忽然拉开她的手,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
林尽染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粗长、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的脑子「嗡」地一声,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牢牢按住腰。
「别躲。」程傲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现在,用手碰它。」
她的指尖颤抖着靠近,终于触碰到赤裸的皮肤。烫,这是她的第一感觉,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铁,却又柔韧而跳动。程傲的呼吸一滞,肌肉绷紧,却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探索。
「握紧,然后……上下滑动。」他低声指导,嗓音已经哑得不象话。
林尽染的手指缓缓收拢,试着模仿他昨晚的动作。她的掌心被完全填满,甚至无法圈住全部的粗度。当她试着上下移动时,程傲的呼吸陡然加重,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调整节奏,「再快一点。」
她的手腕开始发酸,却不敢停下。掌心渐渐变得湿滑,黏腻的液体让动作更加顺畅。程傲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肌肉紧绷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眼神死死锁在她脸上。
「很好……」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微微施力,「继续,别停。」
林尽染的指尖已经发麻,却仍机械地动作着。程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够了。」他的声音紧绷,像是压抑着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放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的背抵着冰冷的桌面,程傲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他的吻粗暴而急切,手掌探入衬衫下摆,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肌肤。
「今天教到这里。」他贴着她的唇低语,嗓音危险而暗哑,「下次,我会教你用别的地方。」
林尽染的心跳几乎停滞,还未来得及回应,他的手掌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再次吻了下来。
四 手指(H)
Y市的雨季来得突然,连绵的雨丝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中。
林尽染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水珠顺着她的指腹滑落,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她已经在程傲的别墅里住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她的生活被切割成精确的时段——早晨七点起床,八点开始金融课程,午后是艺术史与绘画,傍晚则有舞蹈老师来教她古典舞。
程傲从不允许她浪费时间,甚至连她的睡眠时间都被严格计算。
「在想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林尽染的手指微微一颤,迅速收回。程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他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笼罩着她。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没有回头。
程傲低笑了一声,手掌搭上她的肩膀,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锁骨的线条。
「舞蹈课上得怎么样?」
「还……还可以。」
「是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那让我看看你学了多少。」
林尽染终于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
程傲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他的眼神很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现在?」她迟疑地问。
「现在。」他微微偏头,示意她走向宽敞的客厅中央。
林尽染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顺从地走到空旷处。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丝质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中段,纤细的双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臂,摆出舞蹈老师教她的起手式。
古典舞讲究柔韧与流畅,林尽染的动作很标准,但略显生涩。她的腰肢柔软,腿部的线条优美,每一个伸展都带着青涩的韵律感。
程傲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她。
「腿再抬高一点。」他忽然开口。
林尽染一怔,但还是照做。她缓缓抬起右腿,试图达到标准的一百八十度,但肌肉的紧绷让她微微蹙眉。
「不够。」程傲站起身,朝她走来。
他的手掌直接贴上她的大腿内侧,温热的触感让林尽染浑身一颤。
「放松。」他的声音很低,手指沿着她柔嫩的肌肤缓缓滑动,直到抵达她的膝盖后方。
然后
「啊!」
他猛地施力,将她的腿向上压去。
林尽染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拉伸而摇晃。
程傲的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疼……」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忍着。」他的语气不容反驳,手指仍旧按在她的腿根,力道不减反增。
林尽染咬住下唇,眼眶微红,却不敢挣扎。她能感觉到程傲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温热而潮湿。他的手掌贴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指尖甚至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的身体很软。」他低声评价,手指缓缓收紧,「但还不够。」
林尽染不知道他指的是舞蹈,还是别的什么。
程傲终于松开手,林尽染的腿瞬间落下,酸软得几乎站不稳。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连衣裙的领口因方才的动作而稍稍滑落,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程傲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眸色渐深。
「继续跳。」他命令道。
林尽染勉强稳住呼吸,重新摆好姿势。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先前更加流畅,但程傲仍旧不满意。
「转身。」
她旋身,裙摆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再快一点。」
她加快节奏,脚尖轻点地面,像一只被风吹动的蝶。
然后
程傲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林尽染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尖直接触碰到她最私密的部位。
「程、程傲……!」她的声音瞬间变了调。
「嘘。」他的唇贴近她的耳垂,嗓音低哑,「让我看看……你这里,是不是也学得很好。」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按压。林尽染浑身僵硬,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
「放松。」他命令道,手指已经挑开那层阻碍,直接触碰到她湿润的嫩肉。
「啊……!」她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呼吸彻底乱了。
程傲低笑,指尖沿着她的缝隙缓缓滑动,感受着她的颤抖。
「湿了。」他评价,语气带着一丝戏谑,「这么敏感?」
林尽染羞耻得几乎想蜷缩起来,但他的手臂牢牢锁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继续探索,终于,在某个瞬间
「唔……!」
他猛地刺入一根手指。
林尽染的呼吸瞬间凝滞。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收缩,却只让他的手指陷得更深。程傲的眸色暗沉,指尖在里面缓缓搅动,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
「很紧。」他低声评价,嗓音沙哑得不象话。
林尽染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栗。
程傲的手指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他的拇指按上她前端的小核,轻轻揉捏。
「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叫出来。」他命令,动作加快。
林尽染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细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某种陌生的快感从下腹蔓延,让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然后
程傲突然抽出手指。
空虚感瞬间袭来,林尽染茫然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今天先到这里。」他的嗓音低沉,指尖还沾着她的湿润,「下次,我会教你更多。」
她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程傲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
「用别的地方。」
五 剃耻毛(H)
钢琴声戛然而止。
林尽染的手指悬在黑白琴键上方,微微颤抖。她弹错了三个音符,在肖邦的《夜曲》中显得格外刺耳。
"继续。"程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沈而不容抗拒。他站在三角钢琴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可鉴人的琴身,节奏恰好是她刚才出错的那段旋律。
林尽染深吸一口气,重新将手指放在琴键上。音乐教室的落地窗外,Y市的灯火如繁星般闪烁。
这是程傲别墅的顶层,整层被打通改造成她的艺术学习区,而此刻却像一座精致的牢笼。
"手腕再放松些。"程傲忽然俯身,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他带着雪松香气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你太紧张了。"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移动。林尽染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比钢琴的黑檀木键还要灼热。
"这里,要像这样——"程傲的手指突然用力,带着她重重按下三个和弦。钢琴发出震撼的轰鸣,在林尽染胸腔里激起一阵战栗。她的肩膀不自觉地缩了缩,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
"别躲。"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两个月了,你该学会接受我的触碰。"林尽染屏住呼吸。自从被他用二十万从那个所谓的"家"买来后,程傲一直在用各种方式测试她的底线。金融课、艺术课、舞蹈课...每一项学习都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驯化过程。
琴声再次中断。这次是程傲关上了琴盖,差一点夹到林尽染的手指。
"今天就到这里。"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的进步太慢了。"林尽染低着头,看见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正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她穿着程傲为她挑选的白色丝质连衣裙,裙摆下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是同样白色的芭蕾平底鞋——全套都是他喜欢的风格。
"看着我。"程傲命令道。
林尽染抬起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程傲今天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的肤色愈发冷白。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
"今晚我要检查另一项功课。"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尽染瞬间绷紧了身体,"你知道是什么。"主卧室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暗黄色。
林尽染站在浴室中央,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顺着锁骨滑入浴巾遮掩下的阴影中。
程傲坐在浴缸边缘,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小物件——电动剃毛器。
"过来。"他命令道。
林尽染的脚趾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迟迟没有移动。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两个月来程傲一直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各种突如其来的触摸、舞蹈课上的"柔韧性训练"、每晚临睡前落在额头上的吻...都是循序渐进的驯服。
"别让我说第二遍。"程傲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尽染终于迈开脚步,走到他面前。浴室的暖气很足,但她仍然在发抖。
程傲伸手扯开她的浴巾,布料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十六岁的少女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林尽染的皮肤像上好的瓷器一样白皙光滑,胸前刚刚发育的乳房形状姣好,顶端点缀着粉嫩的乳尖。她的腰肢纤细,臀部线条青涩却已见柔美,双腿笔直修长。
而此刻,程傲的目光正落在她双腿之间那处稀疏的黑色绒毛上。
"躺下。"他拍了拍铺着白色毛巾的理容台。
林尽染咬着下唇,慢慢躺了上去。理容台的表面冰凉刺骨,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程傲打开剃毛器,嗡嗡的震动声在浴室里回荡。
"分开腿。"他说。
林尽染闭上眼睛,缓缓将双腿打开。她感到程傲的手指抚上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触感温热而粗糙。剃毛器的震动声越来越近,然后
"啊!"冰凉的凝胶突然涂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林尽染惊叫出声,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程傲用膝盖顶住。
"别动。"他警告道,手指将凝胶在她阴部涂抹均匀,"除非你想受伤。"林尽染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抓紧理容台边缘。剃毛器贴上她的皮肤,震动带来的奇异触感让她浑身紧绷。
程傲的动作很熟练,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操纵着剃毛器小心地刮除那些柔软的毛发。
"放松。"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夹得太紧了。"林尽染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金属刀片刮过敏感部位的触感,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战栗。
程傲偶尔会用手指拨弄她的阴唇,确保每一处毛发都被清理干凈。这个过程既漫长又羞耻,林尽染的眼角渐渐渗出泪水。
"好了。"程傲终于关掉剃毛器,用湿毛巾擦拭她光洁的阴部,"看看。"他拿来一面手持镜,让林尽染看自己被剃得干干凈凈的下体。镜中的少女阴唇粉嫩,此刻因为羞耻而微微充血,显得更加娇艳。林尽染别过脸,不愿再看。
程傲低笑一声,放下镜子,手指突然探入她的私处。
"唔!"林尽染弓起背,他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让她猝不及防。
"很敏感。"程傲评论道,手指在她体内轻轻搅动,"这很好。"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林尽染羞耻得几乎要窒息,而程傲却将那只手指举到她面前。
"舔干凈。"他命令道。
林尽染摇头,泪水终于滑落。
程傲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根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了进去。
"尝到了吗?"他的声音低沈而危险,"这是你为我准备好的证明。"
六 破处(H)
主卧室的大床上铺着深红色的丝绸床单,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滩凝固的血。
林尽染被程傲放在床中央,浑身赤裸。她的皮肤在深色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苍白,刚被剃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合。程傲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黑色睡袍。
他的身体完全展露时,林尽染倒吸一口冷气。程傲的身材修长而精壮,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最令人惊骇的是他双腿间那根勃起的性器——粗长狰狞,青筋盘绕,目测至少有23厘米。
"怕了?"程傲俯身撑在她上方,阳具前端渗出的一滴液体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林尽染说不出话,只能摇头。程傲轻笑,手指抚上她刚被剃光的阴部,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这里,"他的手指突然刺入一小节,"今晚就会属于我。"林尽染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程傲俯下身,舌尖舔过她胸前挺立的乳尖。
"啊..."林尽染轻呼一声,乳尖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更加硬挺。程傲轮流吮吸她的双乳,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一只手继续玩弄她的小穴,指尖浅浅抽插。
"已经湿了。"他抽出手指,银丝在指尖拉长,"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林尽染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耻的表情。程傲却不允许,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他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程傲调整姿势,将他硕大的龟头抵在林尽染紧窄的入口。即使有前戏的润滑,这个尺寸对她娇小的身体来说仍然过于庞大。
"放松。"他命令道,腰腹缓缓用力。
"啊!疼——"林尽染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龟头刚挤入一点就遇到了阻碍。她的处女膜像一道脆弱的防线,阻挡着侵略者的进入。
程傲没有停下,他继续推进,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林尽染疼得弓起背,眼泪夺眶而出。
"程傲...求求你...太疼了..."她抽泣着哀求。
程傲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下身却猛地一沈。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林尽染尖叫出声。程傲的阴茎彻底贯穿了她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鲜血从交合处渗出,染红了深色的床单。程傲停在里面,让她适应被撑满的感觉。
"乖,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轻吻她的耳垂,声音异常温柔,与他残忍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林尽染哭得浑身发抖,阴道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却只是让体内的阴茎感觉更加粗大。程傲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血丝,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
"夹得真紧..."程傲喘息着,双手掐住她的腰,"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林尽染摇头,却无法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程傲的抽插逐渐加快,粗长的阴茎在她稚嫩的甬道里摩擦,带出淫靡的水声。疼痛渐渐被一种奇怪的饱胀感取代,林尽染的呼吸变得急促。
"感觉到了吗?"程傲咬住她的耳垂,"你里面在吸我..."林尽染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他的抽插,阴道分泌出更多液体,让交合变得更加顺畅。程傲的喘息越来越重,突然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
"啊!"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林尽染感觉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胃部。程傲抓住她的臀部,开始更加凶猛的冲刺。
"你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撞击都像要贯穿她整个身体,"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林尽染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不再分明。程傲的阴茎在她体内肆虐,粗大的尺寸撑开每一寸褶皱,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吮吸着入侵者。
程傲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林尽染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掌控着节奏上下起伏。
"看着我高潮。"程傲命令道,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着我是怎么填满你的。"他的冲刺变得杂乱无章,最终深深抵入她体内最深处。林尽染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子宫,烫得她浑身颤抖。程傲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粗重的呼吸声像是野兽饱食后的满足。
当程傲终于抽离时,混合着血液与精液的液体从林尽染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大张,阴部一片狼藉。程傲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出奇地温柔。
"疼吗?"他轻声问,手指轻轻拨开她肿胀的阴唇检查伤势。
林尽染点头,嗓子已经哭哑了。程傲从床头柜拿出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她受伤的部位。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一些灼热感,但下体仍然酸痛不已。
"第一次都会疼。"他躺下将她搂入怀中,"以后就不会了。"林尽染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程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明天休息一天。"他说,"后天继续钢琴课。"林尽染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她的身体疲惫不堪,思绪却异常清醒。这个夜晚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改变。她仍然是程傲的"所有物",只是现在,这个所有权有了更加实质性的证明。
窗外,Y市的灯火依然璀璨。在这个由字母构成的世界里,权力与欲望的游戏永远不会结束。而林尽染知道,自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程傲的呼吸渐渐平稳,手臂却仍然紧紧箍着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肯放松分毫。林尽染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既是施暴者又是保护者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种覆杂到令人窒息的情绪。
七 看片(H)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林尽染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意识缓缓浮出水面。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每一处关节都在隐隐作痛,而下体传来的灼热感尤为鲜明。她试图移动双腿,却引发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醒了?"程傲的声音从床侧传来,低沉而平静。林尽染转头,看见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膝上放着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银灰色的金属表面反射着冷光。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晨光中,他的侧脸线条如同雕塑般分明。
林尽染下意识地抓紧被单往身上拉,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她完全不记得程傲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的,记忆停留在昨晚被折腾到昏厥前的最后一幕——程傲将她抱进浴室清洗,而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十五分。"程傲合上电脑,走到床边坐下,"我取消了今天的课程。"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林尽染额前的碎发,动作出奇地温柔。林尽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反应让程傲的嘴角微微下沉。
"还疼?"他的手滑到被单边缘。
林尽染咬住下唇,点了点头。程傲掀开被单,她的双腿立刻紧张地并拢。睡裙下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她苍白肌肤上几处淡紫色的指痕——那是昨晚程傲太过用力留下的印记。
"分开。"程傲命令道,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白色药膏。
林尽染闭上眼睛,慢慢将双腿打开。睡裙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卷起,露出红肿的私处。程傲戴上医用手套,挖出一团半透明的药膏。
"会有点凉。"他说着,将药膏涂抹在她受伤的黏膜上。
"嘶——"林尽染倒抽一口冷气,药膏接触伤口的瞬间带来一阵刺痛,随后是舒缓的清凉感。程傲的动作很专业,手指轻柔地将药膏涂满她外阴的每一处伤口,甚至小心地分开阴唇,将药膏送入更深处。
"昨晚是我太急躁了。"程傲一边上药一边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紧。"林尽染的脸烧了起来,她别过头不去看程傲专注的表情。他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游走,却带着医生般的冷静与精准,这种反差让她无所适从。
"好了。"程傲脱下手套,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温水和两粒药片,"消炎药,吃了。"林尽染撑起身体,接过药片和水。吞咽时喉咙的肌肉牵动了下体的伤口,她皱了皱眉。程傲注意到了,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纹。
"午餐会送到房间来。"他说,"我让厨房准备了燕窝粥和清蒸鳕鱼,容易消化。"林尽染惊讶地抬眼看他。程傲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以为我会让你自己爬去餐厅?"他站起身,睡袍下摆拂过林尽染裸露的小腿,带来一阵轻微的痒。走到门口时,程傲停下脚步:"对了,下午周老师会来给你上金融课,就在这里上。如果你不舒服,随时可以停止。"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林尽染缓缓吐出一口气,身体陷入柔软的枕头中。阳光温暖地照在她的脸上,却驱散不了体内那股莫名的寒意。程傲的温柔比他的粗暴更令人不安,就像猎人在享用猎物前的最后抚摸。
下午三点,周老师准时敲响了卧室的门。
"请进。"林尽染说道,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整理了一下。她换了一件高领的淡蓝色连衣裙,长袖设计完美遮住了手臂上的痕迹,只有细看才能发现她脖颈处的一小块淤青。
门开了,但进来的不是预期中那位五十多岁的女教师,而是程傲。他身后跟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手提一个黑色公文包。
"周老师临时有事,我请了赵教授来代课。"程傲介绍道,走到床边坐下,"赵教授是Y大金融系的副主任,讲授投资学。"林尽染微微点头致意。赵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林尽染和程傲之间游移了一瞬,很快恢复了专业表情:"程先生说林同学对衍生品定价模型感兴趣?"林尽染愣了一下——她从未表现出对这个晦涩主题的任何兴趣。程傲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拇指在她锁骨上轻轻摩挲:"对,她最近在读Hull的《Options, Futures and Other Derivatives》。""啊,很好的教材。"赵教授打开公文包,取出几份装订整齐的讲义,"那我们从Black-Scholes模型的基本假设开始?"接下来的两小时,赵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解着随机微积分在金融中的应用。林尽染努力集中精神,但下体的不适和程傲不断在她肩上画圈的手指让她难以专注。程傲似乎对课程内容很感兴趣,时不时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让赵教授的额头渐渐渗出细汗。
"......所以,这个公式说明了期权价格与波动率的正相关关系。"赵教授擦了擦汗,指向讲义上的一个复杂方程式。
程傲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林尽染的耳朵:"听懂了吗?"他的气息温热而潮湿,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林尽染轻轻摇头。程傲低笑一声,伸手拿过讲义:"赵教授,或许我们该用更直观的方式解释。"他随手在纸上画了一个坐标系:"假设x轴是时间,y轴是股价..."他的讲解简洁明了,几句话就让晦涩的概念变得清晰起来。林尽染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跟上了思路。
"很好。"程傲满意地看着她恍然大悟的表情,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今天就到这里吧,赵教授。下周同一时间?"赵教授连忙点头,收拾讲义的速度快得近乎慌乱。程傲送他到门口,低声交代了几句。当门再次关上时,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表现不错。"程傲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虽然前半段走神了。"林尽染的心跳突然加速。程傲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头与自己胸膛之间的小空间里:"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他的脸离得太近,林尽染能看清他虹膜中的深褐色纹路。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没...没什么。""撒谎。"程傲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轻轻摩擦,"你的眼睛一直在飘向窗外,至少七次。"他准确地报出数字,像在陈述某个金融数据,"而且每次我碰你这里——"他的手滑到她腰侧,"你的呼吸会停顿0.5秒左右。"林尽染睁大眼睛。程傲微笑,那笑容不达眼底:"我观察得很仔细,尽染。比你想象中仔细得多。"他突然直起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卧室一侧的墙壁上,隐藏式的投影屏幕缓缓降下。
"既然基础金融知识对你来说太枯燥,"程傲调暗灯光,"我们来点更实用的教育。"投影仪亮起,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高清画面:一间布置豪华的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交媾。镜头特写了女性张开的双腿间,男人粗长的手指正在她湿漉漉的阴部进出。
"啊!"林尽染惊呼一声,猛地闭上眼睛。
程傲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面对屏幕:"睁眼。"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是你今晚的作业。"林尽染颤抖着睁开双眼。屏幕上的女人正在呻吟,男人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那尺寸虽不及程傲,却也足够惊人。男人将女人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龟头抵在湿润的入口处。
"看他是怎么进去的。"程傲在她耳边低语,一只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注意角度和节奏。"屏幕上,男人缓缓插入,女人发出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叫声。林尽染的身体开始发抖,她能感觉到程傲的手指已经撩起她的裙摆,探入内裤边缘。
"程傲,不要..."她小声哀求,双腿本能地夹紧。
"嘘,专心上课。"程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晚你要重现这个场景,每一个动作都要准确。"他的手指找到她敏感的核心,轻轻按压。林尽染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绷直。屏幕上,男人已经开始大力抽插,女人的乳房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动。
"看她的腿。"程傲命令道,同时用拇指画圈按摩林尽染的阴蒂,"缠在他腰上,这样可以让他进得更深。"林尽染的呼吸变得急促,尽管她拼命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程傲的手指感觉到了湿意,他低笑一声:"这么快就湿了?看来你是个好学生。"他抽出手指,在林尽染面前展示上面晶莹的液体,然后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林尽染被迫吮吸自己的体液,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屏幕上的性爱已经进入高潮阶段,女人的尖叫声回荡在卧室里。程傲解开皮带,释放出他半勃的阴茎。
"跪起来,"他命令道,"像她那样。"林尽染颤抖着爬跪在床上,背对程傲。他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内裤。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湿热的私处,让她打了个寒颤。
"自己分开。"程傲的声音沙哑,他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瓣,"让我看看你学到了多少。"林尽染咬住下唇,颤巍巍地伸手向后,分开自己的阴唇。屏幕上的女人正在被从后方进入,她大声哭喊着高潮的到来。
"很好。"程傲的龟头抵上林尽染的入口,"现在,慢慢往后坐。"林尽染闭上眼睛,缓缓向后移动身体。程傲的龟头撑开她紧致的入口,一点点侵入。尽管有前戏的润滑,初夜的伤口仍然让这个过程充满疼痛。
"啊...疼..."她小声啜泣,停住了动作。
程傲的大手握住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林尽染尖叫出声,程傲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她。屏幕上的女人也在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两种声音在房间里诡异地重合。
"动起来。"程傲命令道,双手掐住她的腰,"像她那样。"林尽染透过泪眼看向屏幕,模仿着女人的动作,前后摇摆臀部。程傲的阴茎在她体内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酸胀感。疼痛逐渐转变为一种陌生的快感,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
"对,就是这样。"程傲的声音变得粗重,"感受我,记住这种感觉。"他忽然抽身而出,将林尽染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他俯身将脸埋入她的腿间。
"程傲!"林尽染惊呼,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安静。"他抬头命令道,然后伸出舌头,直接舔上她湿漉漉的阴蒂。
"啊!"林尽染的背弓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击穿她。程傲的舌头灵活而有力,时而画圈,时而快速拍打,同时两根手指插入她紧窄的甬道,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
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切换到另一个场景,女人正在被舔舐,她的双腿大张,表情迷醉。林尽染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羞耻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她。程傲的舌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集中火力攻击。
"不...不行了..."林尽染摇着头,双手抓紧床单。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她感到自己正在坠入某个深渊。
就在这时,程傲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来。林尽染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正在用纸巾擦拭嘴角。
"今天就到这里。"他平静地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明天继续。"林尽染的身体还在颤抖,高潮被硬生生中断的痛苦让她几乎哭出来。程傲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记住这种感觉,"他说,"下次表现好,我会让你体验完整的。"门关上后,林尽染蜷缩成一团,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的身体还在渴望着那个未完成的高潮,而她的心则在为这种渴望感到深深的羞耻。屏幕上,色情影片仍在播放,男女交合的画面与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无处可逃。
八 游泳(H)
周老师的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沙沙声,林尽染盯着那支万宝龙钢笔在财务报表上勾画的轨迹,墨迹在纸张上晕开细小的毛边。空调冷风吹过她后颈的汗珠,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这里,"周老师用笔尖轻点损益表的一行数字,"营业外收入突然增加,要特别注意现金流匹配情况。"林尽染点点头,余光瞥见程傲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里。他膝上摊开一本精装书,修长的手指夹着书页边缘,却一整个上午没有翻动过一页。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毛边般的金晕。
"林同学?"周老师敲了敲桌面,"这个折旧计算方法听懂了吗?""啊,是直线法..."林尽染慌忙收回视线,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裙摆。丝质面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就像她这周以来越发混乱的思绪。自从那晚程傲中断她的高潮后,身体深处总蛰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焦渴。
程傲突然合上书本,皮革封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休息一会儿吧。"他走向书桌,手指搭上林尽染的肩膀,"眼睛都看直了。"他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那里还留着上周的淡紫色吻痕。周老师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在两人接触的皮肤上短暂停留,又迅速移开。"那我们休息二十分钟。""不用了。"程傲从西装口袋取出一张对折的支票,轻放在讲义上,"今天就到这里。下周的课我会再通知。"周老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熟练地收拾起文件。林尽染注意到她收拾钢笔时手指微微发抖,笔帽两次都没能对准笔尖。
门关上后,程傲的手指沿着林尽染的颈线滑到后颈,像把玩某种珍稀动物般揉捏她的颈椎。"学得怎么样?""还...还可以。"林尽染缩了缩脖子,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灼烧皮肤。
程傲低笑一声,突然揪住她脑后的马尾辫向后一拽,迫使她仰头看他。"撒谎。你至少走神了三次。"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琥珀色的透明感,"第一次是周老师讲到合并报表的时候,你在看窗外那只蓝尾鸲。第二次——""对不起。"林尽染截断他的话,声音细如蚊蚋。她不想听他如数家珍地剖析自己的分神时刻,那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解剖的实验品。
程傲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捏住她下巴。"今天天气很好,"他突然转了话题,"去游泳吧。"泳池水面泛着碎钻般的光斑,林尽染站在池边,脚趾悬在瓷砖边缘。她穿着程傲早晨放在她床头的白色比基尼,细带子勒在大腿根部和胸脯上,露出大片苍白肌肤。微风吹过,乳尖在单薄布料下挺立出明显的凸起。
"会游泳吗?"程傲已经脱掉上衣,阳光在他腹肌的沟壑间投下阴影。他的泳裤紧贴着胯部,勾勒出明显的隆起。
林尽染摇头,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却撞上程傲突然伸来的手臂。他不知何时已经贴到她身后,胸膛紧贴她的背脊,两具身体的温差让她打了个寒颤——他的皮肤像被太阳烘烤过的大理石。
"我教你。"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双手搭上她纤细的腰肢,"深呼吸。"还没等林尽染反应过来,程傲已经抱着她跃入水中。冰凉的池水瞬间淹没头顶,她惊慌地挣扎,四肢乱舞中抓到程傲的肩膀,像溺水者攀附浮木般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出水瞬间,她呛得剧烈咳嗽,睫毛上的水珠模糊了视线。
"放松。"程傲的声音带着笑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举高,"水只有一米二深。"林尽染的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她比程傲高出半个头。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向胸膛,她盯着那滴水珠的轨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耻骨正紧贴着他腹肌的沟壑。比基尼下摆被水流冲得歪斜,几乎遮不住什么。
程傲的手掌沿着她脊椎上移,停在她后颈。"先学换气。"他的拇指摩挲她跳动的脉搏,"吸气——"林尽染刚张开嘴,程傲突然带着她沉入水中。水压挤迫着耳膜,她睁大眼睛,透过晃动的水体看见程傲的脸在咫尺之距。他的黑发像海藻般漂浮,气泡从他鼻尖溢出,在两人间升起一串银珠。
氧气耗尽的灼烧感从胸腔蔓延开来,林尽染挣扎着想浮上水面,程傲却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水下拥抱。就在她眼前开始发黑的瞬间,程傲猛地带着她冲出水面。
"咳、咳咳——"林尽染趴在程傲肩上剧烈喘息,鼻腔火辣辣地疼。程傲的大手在她背后顺气,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
"肺活量太差了。"他评价道,手指卷起她一绺湿发,"得多练习。"林尽染还没缓过气,程傲已经再次带着她沉入水中。这次他在水下捏住她的鼻子,用嘴堵住她的唇渡来一口气。氧气混杂着薄荷味从他口中渡来,林尽染睁大眼睛,看见程傲近在咫尺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气泡。
他们浮出水面时,林尽染的嘴唇因缺氧和摩擦而泛红。程傲盯着她肿胀的唇瓣,突然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疼痛让她轻哼出声。
"接下来学漂浮。"程傲松开牙齿,转而舔舐那个细小的伤口。他双手托住林尽染的背部,缓缓将她放平在水面上,"放松,感受水的浮力。"林尽染僵硬地躺在水面上,阳光直射她的眼皮,将视野染成血红色。程傲的一只手从她背部滑到腰际,另一只手突然扯开她比基尼上衣的系带。
"程傲!"林尽染惊呼一声,下意识要伸手去抓飘走的布料,却被程傲按住手腕。
"专心。"他命令道,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暴露的胸脯。水波荡漾中,她的乳尖因为冷意和羞耻而硬挺,像两颗粉色的鹅卵石。
程傲俯身,舌尖扫过一颗挺立的乳尖。"呼吸要保持平稳。"他含住那点嫩肉轻吮,说话时唇齿的震动直接传导到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林尽染的背部弓起,脚趾在水下蜷缩。程傲的牙齿轻轻啃咬乳晕边缘,同时手指拨弄另一边的乳尖,水珠在指尖与皮肤间拉出银丝。快感如电流般从胸部窜向下腹,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
"这么敏感?"程傲松开被吮得发红的乳尖,转而攻击另一边。他的手掌没入水中,探向她比基尼下装的边缘,"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也一样。"林尽染夹紧双腿,却被程傲用膝盖顶开。他的指尖挑开湿透的布料,直接触碰到已经微微湿润的阴唇。池水让他的触摸更加冰凉而鲜明,林尽染倒吸一口冷气,指甲陷入程傲的肩膀。
"别..."她的抗议被程傲突然插入的手指截断。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闯入紧窄的甬道,池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入体内,引起一阵奇异的胀痛。
程傲观察着她皱起的小脸,手指在体内缓缓屈伸。"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他贴着她耳垂低语,同时拇指找到阴蒂开始画圈,"怎么收紧,怎么放松。"林尽染摇头,水珠从发梢甩落。程傲的手指开始加速抽插,水声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暧昧地回响。他的虎口卡在她阴唇外侧,每次插入都带出少量透明液体,很快被池水稀释。
"记性真差。"程傲轻叹,突然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转而解开自己的泳裤。勃起的阴茎弹出,在阳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林尽染瞪大眼睛,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池壁挡住去路。
程傲掐住她的腰将她拉近,龟头蹭过她紧闭的大腿内侧。"这次换个教法。"他咬住她耳垂,同时挺腰将前端挤入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实践出真知。"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残忍。程傲每次只推进一寸,停下来等她适应,再继续侵入。林尽染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头向后仰着,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池水随着他的动作涌入撑开的甬道,引起诡异的凉意。
"疼..."当程傲完全没入时,林尽染终于挤出一个字。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那根灼热的异物。
程傲的呼吸粗重起来,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放松。"他命令道,拇指按上她紧绷的腹部肌肉,"呼吸,数到五。"林尽染抽噎着数数,在数到三时,程傲突然开始抽动。他的胯骨撞击她大腿内侧,水花随着动作溅落在两人交合处。龟头每次退出都带出少量体液,在池水中拉出细丝。
"看着。"程傲突然托起她的臀部,让两人连接处浮出水面。林尽染看见自己粉色的阴唇被撑开,包裹着程傲深色的阴茎,交合处泛着水光。这视觉冲击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诡异地更加湿润。
程傲低笑一声,猛地向上一顶。林尽染惊叫出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龟头碾过某个让她眼前发白的点。
"就是这里。"程傲精准地重复那个角度,双手掐着她的腰辅助动作,"记住这个感觉。"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林尽染的抗拒逐渐变成无意识的迎合。她的头向后仰着,湿发贴在瓷砖上,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程傲的嘴唇贴上她跳动的颈动脉,牙齿轻轻磨蹭那层薄皮肤下的生命迹象。
"要来了是不是?"他感受着她体内越来越快的收缩节奏,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林尽染茫然地睁开眼,身体悬在高潮边缘的痛苦让她眼角泛泪。程傲欣赏着她失控的表情,缓缓抽出身来。
"上岸。"他将她抱上池边,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瓷砖上。林尽染的手肘撑在湿滑的地面,臀部高高翘起,暴露着还在微微开合的湿润入口。
程傲从后方再次进入时没有任何缓冲,一插到底。林尽染的额头抵着地面,喉咙里挤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次撞击都直击子宫口。
"数数。"程傲掐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数我插了多少下。"林尽染破碎地数着,在数到十七时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程傲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般在她体内进出,带出的体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阳光直射在她赤裸的背部,汗水在皮肤上汇成细流。
"三十七...三十八..."数到这里时,林尽染的声音突然拔高。程傲的手指绕到前方找到她肿胀的阴蒂,配合抽插的节奏快速揉按。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她的背部反弓如满弓,内壁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者。
程傲闷哼一声,在几下猛烈的冲刺后深深埋入她体内。林尽染感受到一股股热流注入最深处,烫得她小腹抽搐。高潮的余韵中,她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在瓷砖上,只有程傲仍扣着她腰的手防止她完全滑落。
阳光将两人交迭的身影投在池边,随着水波晃动而扭曲变形。程傲缓缓退出时,混着精液与体液的浊流从林尽染红肿的穴口溢出,滴落在白色瓷砖上格外刺目。
更衣室的镜子蒙着一层水雾,林尽染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伸手抹开一片清晰。她脖子上新增的吻痕像一串紫葡萄,胸脯上还有程傲留下的牙印。热水从花洒冲刷而下,却洗不掉皮肤深处那种被占有的钝感。
门开了,程傲走进来,腰间围着浴巾。他从梳妆台抽屉取出一个蓝丝绒小盒,在林尽染疑惑的目光中打开——里面是一条细白金脚链,坠着一颗水滴形蓝宝石。
"转过来。"程傲命令道。
林尽染顺从地转身,看着程傲在她脚踝处扣上脚链。宝石垂在她踝骨上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一滴不会坠落的泪。
"这样就跑不掉了。"程傲的手指抚过链条,金属与皮肤的触感让林尽染颤抖。他突然用力一拽,链条勒进皮肉引起细微疼痛,"记住这种感觉。"林尽染低头看着那颗蓝宝石,水珠从发梢滴落在石面上,像为它镀上一层更深的忧郁。程傲的拇指突然按上她的喉咙,不轻不重的压力让她抬起头。
"下周开始,"他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除了金融课,再加一门艺术史。"林尽染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坠落。程傲的指尖沿着她锁骨滑到胸口,停在那个他刚刚留下的咬痕上。
"我要你从里到外,"他按压那个伤痕,满意地看着她皱眉,"都打上我的印记。"花洒的水突然变冷,林尽染打了个寒颤,却没有躲开程傲的触碰。脚链随着她的动作轻响,在蒸汽氤氲的更衣室里,像某种无形的枷锁收紧的声音。
九 黏合(H)
周一的阳光穿透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尽染跪坐在落地窗前的波斯地毯上,膝盖压着一本厚重的《西方艺术史》。她的脚踝上,那条蓝宝石脚链在阳光下折射出深海般的光泽。
"巴洛克艺术的特征?"程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刚结束晨会,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袖扣反射的冷光刺得林尽染眯起眼。
"动态构图...强烈的明暗对比..."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那里有程傲用钢笔做的批注——他的字迹像刀刻般锋利。
程傲突然俯身,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他伸手翻过几页,停在《劫夺吕西普的女儿》彩图上。"看这肌肉线条。"他的指尖划过画中男子隆起的手臂,"鲁本斯笔下的力量感..."手指突然转向画中女子袒露的胸脯,"和这种被迫绽放的柔美。"林尽染的呼吸变得浅促。程傲的左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她真丝衬衫的下摆,指腹沿着脊椎一节节向上攀爬,像在数她的骨头。
"艺术的本质是征服。"他咬住她发红的耳尖,同时解开她胸衣后扣,"就像宙斯化身天鹅强暴勒达..."衬衫前襟顿时松散,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
午后三点,梳妆镜前的钨光灯将林尽染的脸照得惨白。新来的化妆师鹿小姐正在展示一盘TOM FORD眼影,金属外壳在灯下闪着冷光。
"先打底。"鹿小姐的无名指沾着乳霜点在她脸上。那手指细长苍白,指甲修成完美的杏仁形,像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爪。
林尽染从镜中看见程傲倚在门框上。他手里把玩着一个丝绒首饰盒,目光却锁定在鹿小姐触碰她脸颊的手指上。空气中突然有种微妙的紧绷,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眼线要贴着睫毛根部..."鹿小姐的呼吸忽然一滞——程傲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手里的铂金钢笔正抵住她后颈。
"我来教。"他轻声说,钢笔尖在鹿小姐皮肤上压出一个小凹痕。化妆师仓皇告退时碰翻了化妆刷筒,十几支刷子滚落地面,像被飓风吹折的麦秆。
程傲拾起一支眼线笔,在灯下检视笔尖。"知道文艺复兴时期的贵妇怎么保持苍白肤色吗?"他旋开笔盖,露出锋利的碳芯,"她们放血。"笔尖突然划过林尽染锁骨,留下一道黑线。她惊喘一声,看着那道线条沿着胸沟向下,在乳尖周围画出扭曲的漩涡。
"威尼斯交际花们..."程傲的声音像浸了冰的蜂蜜,手指扯开她裙带,"会用颠茄汁滴眼睛..."眼线笔此刻抵在她大腿内侧,"让瞳孔放大..."笔尖刺入嫩肉的瞬间,林尽染的指甲抠进真皮椅背。
那支笔成了最残酷的刑具。碳芯描绘过耻骨时刮起细小皮屑,在阴唇褶皱里留下蛛网般的黑线。当笔尖探入穴口时,林尽染的腰肢像弓弦般绷紧,脚链在踝骨上勒出红痕。
程傲又拿起唇刷,蘸取鲜红的Chanel唇釉。"路易十五的情妇..."刷毛扫过林尽染颤抖的唇瓣,"会用葡萄酒染红这里..."突然刷柄插入她紧咬的齿间,"含住。"刷毛上的颜料顺着下巴滴落,像一道血痕。程傲用指腹抹过那道红,转而涂抹在她乳尖。冰凉的唇釉接触到空气后慢慢凝固,将两粒蓓蕾包裹成硬挺的红宝石。
"现在..."他从首饰盒取出一对珍珠夹,"我们来重现克里奥佩特拉的耳环。"金属夹咬住涂满唇釉的乳尖时,林尽染的惨叫被唇刷堵在喉咙里。珍珠随着她胸口的起伏晃动,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当程傲拿起睫毛膏时,林尽染的瞳孔骤缩。他却只是拧开盖子,将膏管里黏稠的黑色液体挤在掌心。"知道中世纪修女怎么惩罚自渎的女孩吗?"他涂满黑膏的手指分开她紧闭的阴唇,"用松脂封住罪恶的源泉..."黏腻的膏体侵入敏感皱褶时,林尽染的脚趾蜷缩成惨白的螺。程傲用剩余的膏体将她两片阴唇黏合,只在顶端留下一个小孔。他拿起镊子夹住那里的阴蒂,像对待某种需要精心处理的标本。
"这才是真正的..."镊子突然施力,"巴洛克美学。"林尽染在剧痛中达到高潮,被黏合的阴唇像蛹般剧烈蠕动,却无法完全绽放。
最后是那盒Givenchy散粉。程傲打开镶满水钻的盒子,捏起一撮淡紫色粉末。"十八世纪的假面舞会..."他将粉末吹向她潮红的脸,"贵族们用砒霜调制的香粉..."细密的粉尘落进林尽染张开的嘴里,她呛咳着,看着程傲解开皮带。23厘米的阴茎从西装裤里弹出时,顶端已分泌出晶亮的黏液。他将散粉倒在勃起的柱身上,紫罗兰香气混着腥膻味在空气中炸开。
"呼吸。"他掐住她喉咙插入时,散粉从两人交合处簌簌飘落。林尽染的视野开始泛紫,就像那些被砒霜毒杀的贵族临终前看到的颜色。每一次顶入都带出更多粉末,在她大腿内侧堆积成小小的紫色山丘。
当程傲终于允许她高潮时,被黏合的阴唇在剧烈痉挛中撕裂开来。睫毛膏的黑色混着爱液滴落在散粉上,形成诡异的抽象画。林尽染的尖叫声中,程傲咬住她晃动的珍珠耳环,将精液射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梳妆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像某幅被泼洒颜料的油画。林尽染溃散的视线落在翻开的艺术史扉页——程傲的钢笔注解在血迹旁闪着冷光:「所有绽放,本质都是暴力。」
脚链上的蓝宝石在混乱中碎裂,碎片扎进她脚踝的皮肤,像一串被迫绽放的蓝色血花。
十 牢笼(H)
落地钟的铜摆在黑暗中划出沉重弧度,凌晨三点的月光被铁窗切割成惨白格栅。林尽染蜷缩在四柱床的阴影里,脚踝上的电子镣铐闪着幽蓝微光。床头柜上放着半杯冷掉的热可可,奶油已经凝结成蜡状浮沫。
「喀嚓——」
程傲推门进来时带着夜风的寒气,黑色大衣肩头沾着Y市罕见的雪粒。他脱手套的动作很慢,小羊皮在指尖剥离时发出黏腻声响,像是从伤口撕下绷带。
「还没睡?」他将金属怀表搁在床头,表链压住一本翻开的《金融衍生工具》。表盘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隐约可见:C♡L 2025。
林尽染把脸埋进鹅绒枕,真丝睡裙肩带滑落处露出淡紫色的指痕。那些瘀伤正在愈合,边缘泛着黄晕,像即将凋谢的番红花。
程傲的指尖突然抵住她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五天。」他咬住那根细细的肩带,牙齿磨蹭着蕾丝边缘,「明天开始计算。」
睡裙从肩头滑落的瞬间,林尽染闻到他身上混着雪松香烟味的血腥气。程傲今天戴了那副罕见的金丝眼镜,镜链垂落时在她锁骨上烙下冰凉的触感。
「我要去中央公园。」她盯着床幔上摇晃的流苏,「看雪。」
程傲低笑出声,手指插进她发间突然收紧。发丝缠绕着他指节,像黑珊瑚缠住沉船的锚链。「可以。」他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寒鸦,「但现在...」
23厘米的阴茎弹出时顶端已经渗出黏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程傲用龟头拨弄她紧闭的唇瓣,像在把玩某件易碎的珐琅器。
「张嘴。」他将眼镜推到额前,镜片反射的冷光割裂了他的面容,「这是你讨价还价的代价。」
林尽染的牙关刚松开,粗热的肉柱就捅进喉咙深处。程傲的阴毛摩擦着她鼻尖,带着麝香味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她干呕时分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副金丝眼镜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晃动。
「唔...咳...」喉咙被撑开的剧痛中,她突然尝到铁锈味。程傲的拇指按在她颈动脉上,感受着食道肌肉痉挛的频率。
当精液直接灌入胃囊时,林尽染的指甲抓破了天鹅绒床单。程傲缓缓抽离时,黏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金融衍生工具》的扉页上——正好晕开了某个希腊字母的印刷体。
「第一天。」他将电子镣铐的限时器设定为120小时,萤幕蓝光映出她喉咙的淤红,「现在该教你什么是期权合约了。」
正午的阳光将琴房照得透亮。周老师的钢笔尖在合约书上停顿,墨水晕开成一个漆黑的太阳。落地窗外,园丁正在修剪玫瑰丛,剪刀的咔嚓声与挂钟秒针重合。
「看第四条款。」周老师的珍珠耳钉随着转头动作闪烁,她今天喷了太多香水,白麝香的雾气里漂浮着腐朽的橙花味。
林尽染盯着文件上「流动性风险」几个字,大腿内侧的嫩肉正与真皮座椅黏连。程傲今早离开前涂的药膏还没干透,每次挪动都会扯出透明的丝。
「专心。」周老师突然用钢笔敲她手背。笔帽上的镀金雕花刮过皮肤,留下浅红的印记。「如果标的资产是艺术品...」
话语戛然而止。林尽染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大腿内侧的电子镣铐。那圈黑色金属上镶着细钻,像某种昂贵的宠物项圈。
周老师的瞳孔微微扩张,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迹。她迅速翻到下一页,声音突然变得干涩:「我们跳过衍生品定价...」
琴房门突然洞开。程傲拎着雪茄盒倚在门框上,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到覆盖整个五线谱地毯。他今天穿着暗纹竖条纹西装,银色袖扣的图案是缠绕的荆棘。
「课程暂停。」他弹开镀金雪茄剪,刀刃反射的光斑掠过周老师苍白的脸,「我需要检查学生的...作业。」
当琴房门重新关上时,林尽染被按在施坦威钢琴上。程傲扯开她衬衫前襟,珍珠母钮扣蹦跳着滚进低音踏板下方。他的雪茄烟雾喷在她裸露的胸脯上,灼热的灰烬落在乳尖周围,像正在烙下无形的印记。
「第二天。」程傲咬着雪茄解开皮带,烟草碎屑落在她小腹,「知道钢琴为什么叫『乐器之王』吗?」他分开她双腿压在黑白琴键上,突然的重力和弦惊飞了窗外的鸽群。
23厘米的阴茎贯穿时,林尽染的背脊撞出杂乱的音阶。程傲的拇指按在她肛门外圈,随着抽插节奏施加压力。雪茄烟雾在他们交合处缭绕,每次顶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因为它...」程傲突然拔出性器,精液喷洒在琴弦上,「能同时演奏旋律与和声。」他将她翻转过来,龟头抵住紧闭的后庭。
当肠道被撑开时,林尽染的惨叫与最高音区的颤音共鸣。程傲咬着雪茄调整角度,每次顶撞都让钢琴发出幽灵般的泛音。音槌敲击琴弦的震动透过她赤裸的胸脯传导,乳尖在共振中硬得像两粒珊瑚珠。
精液灌入直肠的同时,程傲将雪茄按熄在琴凳上。焦糊味混着腥膻充斥琴房,他却俯身舔去她耳后的汗珠:「明天该教你债券的...久期概念了。」
第三天清晨,林尽染在丝绒囚笼中醒来。程傲昨晚离去前给她的阴道塞了颗冰种翡翠,此刻那颗石头已经被体温煨热,棱角摩擦着敏感点。
她刚伸手想取出异物,卧室门就被推开。
程傲端着早餐托盘,托克杯里的咖啡还在冒着螺旋状的热气。他今天换了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灰眼睛像冻结的汞。
「早课暂停。」他放下托盘,银质餐刀在奶油光下闪着冷光,「今天实操教学。」
翡翠被取出时带出黏稠的爱液,程傲将它举到阳光下端详。「种水不错。」他突然将石头按在她乳尖研磨,「知道缅甸矿工怎么选原石吗?」
林尽染的乳头在冰凉的翡翠刺激下硬挺,程傲却用餐刀挑起一团奶油。「他们用舌头舔。」刀尖将奶油涂抹在她阴唇,冰冷的金属激得她浑身颤抖,「感受毛细孔...」
他的舌尖取代餐刀时,林尽染的脚趾勾住了床单。
程傲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眼镜框的冷金属贴着大腿内侧。当他将奶油和爱液一起吸吮时,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第三天。」程傲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23厘米的肉刃毫无预警地贯穿,「教你什么叫...超额抵押。」
撞击声中,早餐托盘翻倒在地。枫糖浆在地板上蔓延,像一摊粘稠的血。
程傲咬着她锁骨抽插,眼镜链在两人身体间晃动,每次深入都让链条在乳尖刮出红痕。
当高潮来临时,林尽染的阴道像要绞碎入侵者般剧烈收缩。
程傲闷哼着射精,精液冲击子宫颈的力度让她眼前炸开白光。他却在退出时将翡翠重新塞回红肿的穴口,冰凉的触感与滚烫的精液形成残酷对比。
「留置权标的物。」程傲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咖啡的苦香在唇齿间蔓延,「现在...该准备第四天的课程了。」
电子镣铐的萤幕在黑暗中闪烁:剩余43小时12分。
林尽染望着天花板的镜面倒影,那里有具布满指痕的年轻肉体,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白玫瑰。
程傲正在浴室冲洗,水声中隐约传来哼唱——是华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
爱与死的咏叹调穿透水雾,镜面上的蒸汽缓缓凝聚成水滴,像某种无声的哭泣。
林尽染转头看向床头的金融教材,精液正从书页边缘缓缓渗出,将「风险对冲」的章节标题泡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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