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千里马 / 2025/07/23 07:29 / 295 / 39 /
【小说】年下诱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1:42

14
  客厅里的灯光调得昏暗,电视萤幕的光影闪烁着,一幕幕缓慢而暧昧的画面在眼前交错。
  我随手抱着抱枕,半躺在沙发上,将电视音量调低,让整个空间变得更安静,更具氛围。
  今晚,我特地挑了一部情欲场景极多的电影,里面那些细腻的情感与挑逗的氛围,我很清楚书砚一定会察觉到。
  我想看看他现在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害羞地别开视线,还是……他已经足够适应,甚至,开始反击?
  书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穿着一件灰色短袖与黑色休闲长裤,发丝还带着些微湿润的凌乱,看起来刚洗完澡,散发着一股刚沐浴过的清爽气息。
  「你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清醒的懒意,微微哑着。
  「电影啊。」我语气随意地回应,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这里。」
  他没有犹豫,直接坐在我身旁。
  我余光偷瞄着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萤幕上的画面逐渐变得暧昧,一对男女缓慢地靠近彼此,呼吸交缠,彼此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气氛瞬间变得暧昧又闷热。
  按照以往的经验,书砚应该会回房,或者至少转开视线假装没看到这一幕。
  然而,这次他没有躲避,反而很自然地单手环住了我的腰,掌心温热,带着淡淡的潮气,慢慢地滑动。
  「这部片……有点无聊。」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慵懒的磁性。
  我一愣,还没回过神,他的手指已经若有似无地沿着我的腰际缓缓游走,像是随意地抚摸,却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
  那股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肌肤,带起一阵异样的电流。
  我竟然……微微颤抖了一下。
  该死。
  这不对劲。
  这次,他没有回避,反倒是我,开始无法招架了。
  「刚刚怎么了?会冷?」
  耳边突然传来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坏心眼的笑意,彷佛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异样,甚至想要逼我承认。
  「什么?」我猛地转头,视线与他对上。
  他离我很近,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我错愕的神情,眼神幽深,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刚刚,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我?」
  他的手掌仍然落在我的腰上,指尖轻轻地勾勒着我的曲线,每一下触碰都让人心跳加速。
  我心跳瞬间乱了。
  该死的,这小子……!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假装没有受到影响,但理智却告诉我——我已经输了。
  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站起来,语气刻意带着不耐:「太晚了,我回房了。」
  然后,不等他回应,我直接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满是汗。
  我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心跳快得不象话,脑海里全是刚刚他靠近时的低语、他的掌心、他的温度……
  这一次,我完全落入他的圈套里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微微洒进来,房内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
  我明明躺在床上,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今晚原本只是想试探书砚的反应,但他不仅没有躲,还变本加厉地回击了我。
  我懊恼地抱住枕头,想要驱散脑海里的那些画面。
  「刚刚,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我?」
  他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我的指尖颤了一下。
  该死的。
  我伸手抚上自己的腰侧,刚刚他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微弱的余韵,皮肤敏感得像是还记得他的指尖滑动时的温度。
  我无法控制自己,指腹顺着他的路径再次抚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一股奇怪的悸动从腹部窜起。
  我的腿微微夹紧,身体因为这种异样的感觉变得僵硬,甚至有些发烫。
  这种诡异的状态让我更加烦躁,我翻了个身,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快点睡着,却发现那种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该死。」
  我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轻抚,就变得这么敏感。
  这不应该发生的。
  这本来应该是我的游戏,我的主导权,结果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然而,当我闭上眼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还有他手掌的温度,彻底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绪。
  我,真的输了。
  
  客厅里的灯光昏暗,电视萤幕闪烁着微弱的光影,画面里是一对男女渐渐靠近,呼吸交缠,彼此的温度不断上升,气氛暧昧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选这部电影,是故意的吧?
  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她正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神懒散地看着画面,但她的神情,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漫不经心。
  「你在看什么?」
  我语气平静地问,顺势走到她旁边坐下,余光扫过萤幕。
  情欲戏已经开始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应该是在试探我,想看看我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假装没事,或者干脆找个借口回房。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逃了。
  我沉默地靠进沙发,抬手顺势环住她的腰,掌心落在她的腰际,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不经意的触碰。
  「这部片……有点无聊。」
  我低声说道,语气故意放得很轻松,彷佛只是随口一提。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在意了。
  我手指无意识地沿着她的腰线缓慢地划过,感受着布料下那细致的皮肤。
  她的反应,比我预想得还要大。
  明显的颤抖,极短暂的屏息,甚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像是在忍耐什么。
  我微微勾起嘴角,这一次,终于轮到她无法招架了。
  她在逃避。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紧绷,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但她却故作镇定,不肯让自己露出破绽。
  可惜,我已经比她更懂得如何玩这场游戏了。
  我微微凑近她的耳边,让我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垂,刻意放轻了声音:「刚刚怎么了?会冷?」
  她猛地转头,瞪向我,眼神里有些许的慌乱,还有一丝被识破的恼羞成怒。
  「什么?」
  她想装作没事,但她的反应已经泄露了一切。
  「刚刚,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我?」
  我语气淡淡地问,手掌仍然放在她的腰际,指尖若有似无地加重力道,缓慢地划过她的皮肤,感受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微妙的挑逗而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笑了,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占上风。
  她的心跳很快,我能感觉到。
  但她还是嘴硬,试图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不稳,甚至微微颤抖。
  她开始不知所措了。
  「太晚了,我回房了。」
  她突然站起来,像是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被拆穿一样,直接转身就往房间走去,完全不敢回头看我。
  我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低声笑了。
  她逃回房间后,客厅陷入了一片安静。
  电视还开着,萤幕上的光影闪烁不定,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却再也无法引起我的兴趣。
  但我的注意力,早就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她刚刚的颤抖、她急促的呼吸、她刻意别开视线的模样,全都还历历在目,让我的脑海无法平静。
  她真的动摇了。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一向掌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被动的神情,而这一点,让我比想象中更加无法自拔。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背紧贴着沙发,闭上眼,回忆刚刚那一刻的触感。
  如果当时我没有停下来呢?
  如果她没有逃走,我会怎么做?
  我低低地喘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另一种画面
  她被压在沙发上,微微喘息,我紧扣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描绘着那片细腻的肌肤,感受她因为敏感而颤抖的瞬间。
  她会不会轻轻地颤抖,像刚刚那样?会不会不自觉地抓住我的衣服,像是在挣扎,却又无法抗拒?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指腹轻轻摩挲着沙发的布料,像是想要模拟那种触感,却无法填补内心的渴望。
  该死的……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却又不想停下这种幻想。
  想象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勾住我的肩膀,呼吸急促地轻唤我的名字,声音带着一点颤音,那样的她……应该会更加动人吧?
  如果真的发生了,她还会躲吗?还会像刚刚那样逞强地推开我吗?
  还是说……她会像刚刚那样颤抖,却无法说出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额头抵着沙发的靠背,指尖按揉着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身体的反应却比理智还要诚实。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1:53

15
  这场游戏,开始失控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导权,挑逗、试探,然后看著书砚不知所措,红着耳根闪躲。可如今,他的反应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样子。
  他不再逃避,甚至开始主动……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太迟了。
  那天,我刚从房间走出来,准备喝点水,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一个让我停下脚步的画面
  书砚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迭,手里拿着一本书,修长的指节懒懒地翻动页面,表情专注,眉眼间带着些许放松的慵懒气息。
  这本该是一幅再平凡不过的画面,可问题是
  他不再穿那种宽松的衬衫,而是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与线条分明的胸膛。
  从来没仔细注意过,他的身材居然……精壮得刚刚好,肌肉紧实却不过分夸张,锁骨深邃,手臂的肌肉线条顺着角度刚好落入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不是没看过男人裸露的身体,但这次,却让我莫名感到一阵燥热,甚至有点……危险的吸引力。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他手臂的弧度,然后是肩膀、锁骨,然后……
  我居然开始想象,当这具身体覆在我身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瞬间,我猛地回神,心跳陡然加速,赶紧别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厨房。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的视线,突然锁住了我。
  我感受到他的目光,带着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专注地凝视着我,彷佛要将我看穿。
  「怎么,你在看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沙发处传来,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是暗藏某种陷阱般,让人无法轻易回答。
  我的脚步微顿,指尖无意识地握紧了杯子。
  「……没什么。」
  「没什么?」他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在享受这场对峙,「你的视线,停得有点久。」
  我没有回应,但我的理智,第一次在这场游戏里产生了微妙的动摇。
  晚餐时间,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书砚的变化,不只是行为,连他的气场也变得不一样了。
  当我坐下时,他却突然刻意拉开椅子,坐得比平时更靠近,让我们的膝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
  我本能地往后挪了一点,可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的大腿压着我的膝盖,轻轻地蹭了一下,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却又不像是刻意的。
  我皱眉,低头吃饭,假装没发现他的动作。
  「最近睡得不好?」他的声音淡淡地响起,随口一问,却像是带着什么深意。
  「嗯?」我不解地看向他。
  「昨晚的声音……挺大的。」
  我的手顿住,汤匙在指尖轻颤了一下,汤面随之泛起一圈涟漪。
  「……你在说什么?」
  书砚抬头看我,眼神沉稳,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急着揭穿我,却已经牢牢掌控住这场对话的节奏。
  「你的声音,让我睡不着。」
  他这句话一出,我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凉了一半,又像是被一股热潮席卷,莫名的羞意与不安在胸口翻滚。
  他的视线太直白,太过淡定,完全没有从前那种被调戏时的慌乱,反而像是在享受这种反击的快感。
  该死的……这小子是故意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维持平稳,低头继续吃饭,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
  可是,我知道他知道,我们都知道
  昨晚,我根本没压住自己的声音。
  我以为他已经睡了,我以为我的房门足够厚,可是……他听到了。
  更糟糕的是,他开始享受我的慌乱了。
  这场游戏,还能回到我掌控的节奏吗?
  我不确定了。
  但有一点我非常确定
  书砚,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被我随意捉弄的邻家小弟弟了。
  
  这场游戏,她已经玩不过我了。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掌控一切,肆意地挑逗、试探,享受着看我慌乱闪躲的快感。
  但她没发现,在这场游戏里,她其实早就落入了我设下的陷阱。
  我不再逃避,甚至开始主动,而她……终于意识到危险了。
  ——但已经太迟了。
  今天下午,我坐在沙发上看书,随意翻动着页面,心思却不在书里,而是等待着她从房间走出来。
  当她的脚步声响起时,我没有立刻抬头,而是用余光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果然,她停住了。
  我知道她在看什么
  我今天刻意没穿衬衫,而是换上了贴身的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与胸膛的线条。
  她一直以为我是个禁欲又闷骚的男人,没发现……我一直在等她先坠落。
  当我感受到她的视线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滑落,甚至停留了一秒,我的嘴角微微扬起,隐藏住内心的得意。
  她终于动摇了。
  而我,正等着这一刻。
  我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然后慢悠悠地抬头,目光笔直地看向她。
  她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像是被我抓包了一样,想要迅速收回视线。
  「怎么,你在看什么?」
  我的声音刻意压低,语气懒散而漫不经心,像是在开玩笑,却又带着某种压迫感。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我能看出她在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正常,可惜……她还是露出了破绽。
  「……没什么。」
  她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走向厨房,却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像是要逃离这个空间。
  她当然不会承认,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场游戏,她已经开始输了。
  晚餐的时候,我刻意拉开椅子,坐得比平时更靠近她,让她的膝盖与我的大腿轻轻相碰。
  她的第一反应是微微僵住,然后本能地想挪开。
  可惜,我没打算让她逃。
  她刚要退开,我就顺势动了一下腿,若无其事地蹭了蹭她的膝盖,像是不经意的接触,却足以让她心跳紊乱。
  她低头吃饭,努力忽略这个动作,像是没发现我的刻意接近。
  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不自在了。
  我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最近睡得不好?」
  她皱眉,抬头看我:「嗯?」
  「昨晚的声音……挺大的。」
  她的手顿时一颤,汤匙在指尖抖了一下,汤面随之泛起一圈细小的波纹。
  很好,她听懂了。
  我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微微勾起,等着她开口。
  「……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却努力装作毫不在意,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以为,昨晚她在房间里的放纵,我不会听见?
  她以为,她压抑的喘息声,那些微弱却渴望的呢喃,不会传进我的耳朵?
  她以为,她一个人偷偷地沈溺,就能骗过我?
  她错了。
  我放下筷子,眼神沉稳地锁住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的声音,让我睡不着。」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直接砸在她的理智上。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像是想要握住什么来稳住自己。
  她的眼神,从震惊、羞恼,再到试图镇定,短短几秒内变换了好几种情绪,可惜
  她的破绽,已经足够多了。
  她的耳根红透了,她的指尖颤抖着,她的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突然觉得
  她平时那副冷静、自信、掌控全场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但现在这样……
  她因为我而慌乱,无法反驳,甚至无法呼吸的样子……
  更让人无法自拔。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2:04

16
  晚餐时间,我努力忽视刚刚的不安,低头专注地吃饭。
  可书砚的气场,却比平时更强烈,他坐得比平时更近,肩膀与我几乎没有距离,腿也随意地贴在餐桌下方,让我的膝盖碰到他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闪开。
  他的视线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观察着我的反应,带着某种隐藏的期待与耐心,这不像是一个单纯的年下男人,这是……某种掠夺者的姿态。
  我皱了皱眉,正准备起身拿餐巾纸,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指腹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沾到了。」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人,却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暧昧。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我的心跳加快了一瞬间,甚至来不及退开。
  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眼里,带着明显的恶意。
  「你……」
  我刚要开口,他却突然凑近,距离近得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的热度。
  「可彤姐今天要按摩吗?」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压低的笑意,彷佛这是一场他正在享受的游戏,而我……才是那个被戏弄的人。
  我皱眉,想要反驳,可是心跳却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这种异样的情绪,让我更加不安。
  他眨了眨眼,笑容越发意味深长,「看起来肩膀有点僵硬!!」
  这次,换他来挑逗我了。
  我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地握紧了汤匙,可还没等我稳住情绪,他突然伸出手,修长的指节顺着我的锁骨轻轻画了一下,力度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乱了一秒。
  「书砚……」
  「嗯?」他轻轻挑眉,语气懒散,像是完全在享受我的反应。
  该死的……
  我应该马上后退,可是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像是被禁锢在这场游戏里,无法逃离。
  这场战争……已经从单方面的挑逗,变成了双方的拉扯,而我,开始失去主导权。
  
  这场游戏,她以为自己能掌控,可是现在……轮到我来反击了。
  一开始,她不断试探我的底线,挑逗、诱惑,然后冷眼看着我的反应,享受着我的压抑与忍耐,甚至得意地以为我会一直逃避。
  可是她没发现,这场战争早就开始反转了。
  今晚,我特意选了个最能激起她反应的方式——黑色运动短裤,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看著书,露出精壮的肌肉与流畅的线条。
  我想看看,她的目光会不会停留得比往常久一点。
  果然,当她推门进来的瞬间,我明显看到她的脚步顿住了。
  她的视线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滑,落在我微微收紧的腹部肌肉上,停顿了一秒,然后才迅速移开。
  我看得很清楚,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她的耳垂却微微泛红。
  她终于动摇了。
  很好,这比我预期的还要快。
  「怎么,你在看什么?」
  我慢悠悠地开口,语气懒散,却带着某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她的手指紧了紧,明显不想回应这个问题,直接绕过我走向厨房,像是在逃避。
  但这已经足够了。
  她开始有反应了,这就代表……这场游戏,已经从「她的诱惑」变成了「我们之间的拉扯」。
  而我,已经不打算再忍耐了。
  晚餐时,我故意坐得比平常更近,肩膀几乎贴着她,腿也随意地放在餐桌下,让她的膝盖轻轻碰到我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闪开。
  她明显僵了一下,然后装作没发现,继续吃饭。
  这种挣扎,实在是太有趣了。
  我低头吃饭,目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直到她的嘴角不小心沾到了酱汁
  机会来了。
  我没有让她有时间去擦,而是直接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嘴角,语气淡淡地说:「沾到了。」
  她瞬间僵住,像是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碰她。
  我抬眼看她,她的瞳孔明显震动了一下,甚至连手指都微微蜷缩,彷佛在压抑某种冲动。
  「你……」
  她刚要开口,我却故意凑近,靠在她耳边,低声道:「可彤姐今天要按摩吗?」
  这句话,让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不会承认,可是她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这次,轮到我来主导这场游戏了。
  我勾起嘴角,语气轻快,「看起来肩膀有点僵硬!!」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握紧了汤匙,这种强迫自己镇定的动作,反而让她看起来更狼狈。
  我忍不住轻笑,抬起手,修长的指节顺着她的锁骨,轻轻画了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能让人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书砚……」她咬牙,声音比平时更低了些。
  「嗯?」
  我故意装无辜,却发现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像是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被反击的感觉。
  我笑了,靠回椅背,满意地欣赏她现在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这场战争……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能赢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4:34

17
  夜晚的空气静得不自然,寂静得甚至能听见时钟指针移动的声音。
  这一晚,我照旧窝在床上,试图用自己的方式释放白日累积的压力,让身体彻底放松,让那些因他而生的悸动消散。
  可今晚,却一点都不顺利。
  我已经无法纯粹地放纵自己了。
  指尖刚沿着身体滑落,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张铭刻在心底的脸。
  书砚。
  该死的……又是他。
  我咬住唇,指尖试图专注于熟悉的律动,可我的思绪却偏离了该有的轨道,脑海里满是他的影像
  他盯着我的眼神,深邃得像是要将我吞噬。
  他低沉的嗓音,压得极低时,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锁骨上,随意地划过,轻轻一触就让我的呼吸乱了节奏。
  画面开始变得具象,变得无法忽视
  ——他靠在沙发上,黑色运动短裤松垮地挂在腰骨上,露出结实的腹肌与人鱼线,姿态懒散又隐隐透着压迫感。
  ——他伸出手,指腹擦去我嘴角的酱汁,修长的指节只是一瞬的触碰,却像是故意的试探。
  ——「可彤姐今天要按摩吗?」
  他的声音低哑,嘴角带笑,像是猫戏弄着无处可逃的猎物,而我,正在被他牢牢控制。
  我狠狠地闭上眼,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可身体的感官却骗不了人。
  我的腿根轻颤,指尖已经微微发麻,渴望着更多,可
  为什么我会开始想象他?
  为什么只有想著书砚,这份快感才会来得更猛烈?
  「……哈啊……」
  隐忍的喘息声泄露了我的烦躁,指尖的动作更快了些,像是在发泄,像是试图透过这样的方式把他的影像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可是……
  画面更清晰了。
  ——他是不是就在房门外?
  一个危险的念头闪过,我蓦地睁开眼,视线落在门口。
  门,没有完全关上。
  是我故意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暧昧的危险感让快感翻腾得更加汹涌,我甚至开始期待
  他会不会进来?
  如果他真的推门进来……我会拒绝吗?
  思绪乱成一团,可我的手指却没有停下。
  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席卷而来,我的喘息变得更急促,感官的每一寸都变得极度敏感。
  可就在此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短暂的停留,而是,他站在那里,很久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指尖停顿在半空,理智与欲望在同一瞬间拉扯,让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在听吗?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这里的?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被无限拉长,空气中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我甚至能想象此刻的书砚站在门外的模样
  他的手指蜷缩成拳,指节泛白,嘴唇紧抿,额角有青筋微微绷起,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可他,没有离开。
  他在等我。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指尖轻轻滑落,在肌肤上留下一条极淡的颤动痕迹,我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可这股快感却让我的身体热得发烫。
  他还在听。
  他是不是在想象房间里的画面?
  是不是在压抑着自己不推门进来?
  他还是无法入睡,那就表示我还有胜算。
  我喘息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余韵未散的笑意,翻身躺好,闭上眼。
  明天早晨,他会是什么反应?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夜晚的空气闷热,静得不太寻常。
  客厅的灯已经熄了,我靠在沙发上,手里的书早已被翻过无数页,却连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她的房门没有关紧。
  缝隙间透出的微光,像是在无声地吸引着我,而那道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则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起初,我以为只是错觉,可当我经过她房门时,那声音变得更加明显——细碎的、带着压抑的颤音,似乎在拼命忍耐,却又不自觉地泄露出来。
  她又来了。
  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我站在原地,呼吸有些发烫,理智与欲望在同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让我无法迈开步伐,也无法离开这个位置。
  她是故意的吗?
  房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恰到好处,光线足以勾勒出隐约的轮廓,让人不禁想象里面的画面。
  而她……知道我在这里吗?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落在那扇门上,指尖轻轻摁住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当下一秒
  「……书砚……」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像是呢喃,又像是无意间泄露的梦话。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
  脑海里某根理智的弦瞬间绷断,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因为这声低喃而变得无比灼热、无法压抑。
  她刚刚……叫了我的名字?
  她在想着我?
  这一刻,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灼烫。
  该死的……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像是在挑逗,像是在引诱,却更像是一场残酷的折磨,让我的指尖紧紧摁住沙发扶手,骨节泛白,却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的躁动。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她的画面
  她蜷缩在床上,雪白的肌肤隐没在柔软的床单里,额角带着细密的薄汗,双腿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摁住床单,唇瓣微张,喘息不稳。
  这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吧?
  呼吸变得紊乱,我的指尖收紧成拳,手臂上的肌肉因过度紧绷而绷起,胸膛也因为压抑而起伏剧烈。
  如果我现在推门进去……
  她会怎么看我?
  她会惊慌地瞪大双眼,还是会咬住唇瓣,极力掩饰自己刚刚喊出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仍在持续,像是某种有意无意的诱惑,让我的理智荡然无存,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下腹的紧绷让我喘不过气。
  该死的……
  我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心跳快得不象话,指尖微微发颤,终于无法再忍耐,手掌顺着腹部滑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闭上眼,脑海里满是她的声音,满是她那副沈溺于欲望中的模样,压抑已久的冲动终于泄出,带着某种近乎报复的快感,让我的胸膛起伏得更剧烈。
  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
  心脏仍然跳得极快,我喘着气,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步伐沉重地走向浴室。
  夜色凉薄,水流滑过身体,我却怎么样也无法冷却体内的灼热。
  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失控。
  她再这样折磨我……我一定会进去,然后让她知道
  这场游戏,应该由谁来掌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5:33

18
  太安静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面包的香气,按理说应该是一个寻常的早晨,但
  气氛变了。
  书砚比平时更沉默,坐在餐桌前,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麦片。
  他的动作很慢,似乎每一口都在细细咀嚼,却没说一句话。
  这很不寻常。
  我坐在对面,咬了一口烤得酥脆的面包,试图维持自然,然而……他的沉默,让我有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昨晚,他站在门外多久了?
  他……听到了多少?
  我试探性地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话一出口,我立刻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于随意与试探,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书砚终于抬头,视线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深,像是沉入了无底的海洋,幽暗得让人无法读懂。
  「……你觉得呢?」
  我指尖微微僵住,心跳也跟着乱了一拍。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他知道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瞬间运转起来,试图找回掌控权,试图回到我熟悉的「游戏规则」里。
  我勾起嘴角,试图化解尴尬:「怎么?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梦,才让你睡不好?」
  书砚低笑了一声,视线落在咖啡杯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梦……?」
  他的语气拖得有些长,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懒散。
  「如果是梦的话,应该会好受点。」
  我的背脊瞬间一僵。
  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什么,但他的神色依旧淡然,彷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我知道,不是的。
  这个男人……开始反击了。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汤匙,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手臂,精壮的腰线与人鱼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像是不经意,却又带着刻意的引导。
  我的目光停在他的腹部,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开始失控,急忙移开。
  「我去洗澡了。」
  书砚语气淡淡的,彷佛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对话。
  然而,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步伐却突然慢了下来,身体贴近我的侧脸,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你要一起吗?」
  轰
  我大脑一片空白,指尖无意识地握紧了面包,心跳骤然加快,血液疯狂涌上脸颊。
  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等我回答,转身走进浴室,但他没有关门。
  门,只是半掩着。
  我瞪大了眼,视线落在那道半敞开的门缝上,隐约透出的热气慢慢地氤氲开来,水声响起,雾气开始弥漫到客厅……
  他在……报复我?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无心的试探。
  这是一场「针锋相对」的较量。
  我吞了吞口水,觉得嘴里的面包干得难以下咽,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假装不在意,但我清楚地知道,这场游戏,已经被他扭转了方向。
  这次,我好像真的玩火自焚了。
  
  清晨的阳光落在餐桌上,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面包香气,与昨晚残留在脑海里的画面形成了强烈对比。
  她坐在对面,侧着头咬着面包,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真的没发生过吗?
  我握着汤匙,动作依旧缓慢,目光落在咖啡杯里翻腾的黑色液体,强迫自己忽略身体里某种燥热的不安感。
  昨晚,她又这样折磨我了。
  她的声音、她的喘息、她在房间里的那些动静——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以为半掩着的门不会引起怀疑,可她没发现的是,她的演技根本拙劣得不堪一击。
  她想挑衅我。
  她想玩这场「谁先失控谁就输」的游戏。
  但现在,换我来主导了。
  「昨晚睡得好吗?」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语气自然得像是随口一问,然而,我清楚地知道,她想试探什么。
  我抬头,目光直直锁住她,「……你觉得呢?」
  她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扣住面包边缘,却很快地掩饰过去,轻笑:「怎么?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梦,才让你睡不好?」
  她总是这样,即使开始心虚,也还是嘴硬,像是逗弄猎物的狐狸,明明自己已经在劣势,却仍然不肯示弱。
  我轻轻地笑了,「梦……?」
  这一次,我没有闪躲,没有回避,而是让自己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锁骨,顺着领口的弧度往下,慢条斯理地勾起唇角。
  「如果只是梦的话,应该会好受点。」
  她瞬间怔住,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好受点?
  她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昨晚的她,放纵得过头了,以为自己还能掌控这场游戏,却没发现——她早就让我侵入她的世界。
  我知道,她昨晚喊了谁的名字。
  也知道,她的身体正在为谁颤抖。
  这次,轮到她无法全身而退了。
  我放下汤匙,慢条斯理地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伸展了一下手臂。
  「我去洗澡了。」
  语气轻描淡写,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我知道她正在盯着我——尤其是当我举起手,露出结实的腰线与人鱼线时。
  视线灼热,却极力掩饰着。
  这让我忍不住想笑。
  她是不是没发现?
  过去每一次,都是她在撩弄我,让我在她面前忍耐,在她面前压抑,可现在……
  该换她来体验这种感觉了。
  经过她身旁时,我刻意放慢脚步,弯下腰,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是一阵轻柔的电流:「你要一起吗?」
  她的手指猛地握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多么熟悉的反应。
  这不就是她过去几个月来,一直想让我露出的神情吗?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现在才是被狩猎的那一方。
  我没有等她回答,转身进了浴室,却故意没有关门,让门缝微微敞开,让外头的她清楚地看到里头氤氲的热气开始蔓延开来。
  水流声落下,雾气缓缓溢出,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她以为我会忍耐?
  不,我会让她尝尝被「折磨」的滋味,让她明白,这场游戏,应该由谁来掌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5:42

19
  水声响起,雾气从浴室里弥漫出来,温暖潮湿的空气带着某种暧昧的压迫感,一点一点渗透进我的感官。
  我站在餐桌旁,目光无意识地瞥向那扇半掩的浴室门。
  这一次……轮到我无法忽视他了。
  空气静得诡异,时钟的滴答声在耳边缓慢地敲响,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汤匙,却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动过餐盘里的食物。
  我努力移开视线,试图让自己冷静,可是,浴室里的水流声却像是一种致命的暗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我
  书砚现在就在里面。
  这是报复吗?
  是因为昨晚,他站在我的房门外,听到了我的声音?
  还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我总是肆无忌惮地挑逗他,却从不让他得逞?
  无论是哪种原因,这场游戏……已经变得不受我控制了。
  我吸了一口气,拿起咖啡杯,强迫自己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但……手指是颤抖的。
  内心某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我:
  「不要看过去,不要让他发现你在意。」
  可是,我控制得了自己的眼神,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水滴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从锁骨蜿蜒流下,经过结实的腹肌,没入腰间。
  ——他是不是正在仰头,让热水冲刷着额前的黑发,让水滴沿着轮廓线缓缓流过?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我站在门外,却故意没有出声,等着看我到底能忍耐多久?
  该死的……
  我不该这样的。
  我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胸腔里的悸动却随着那些不受控的想象逐渐升温,让我的呼吸变得不稳。
  我甚至开始怀疑……
  他是不是故意没有关上门?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站在这里?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手指紧握住咖啡杯的耳柄,指节微微泛白。
  该死……这场游戏开始变得危险了。
  不行……我得转移注意力。
  我低下头,试图让自己专注于餐盘里的食物,可是……
  耳边的水声依旧,还有某些细微的动作声。
  是错觉吗?还是……他真的知道我在这里?
  一种无法言喻的燥热感从体内蔓延,我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呼吸也隐隐急促起来。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视线朝门口方向看去
  浴室的门,还是半掩着的,雾气缓缓地从里面弥漫出来,朦胧地将他若隐若现的身影映照在雾气之中。
  我的步伐不受控制地往门口靠近了一步,然后……又一步。
  我站在浴室门外,双手无意识地捏住自己的睡衣下摆,指尖微微颤抖,内心的理智与欲望在激烈地拉扯
  进去,或是……逃开?
  但,最终……
  我还是没有走开。
  雾气蒸腾,水流声持续落下,我的视线透过半掩的门缝,看到里头的男人,高大的身形在水雾中隐约显现,肌肤透着微微的湿润光泽,线条流畅而匀称。
  他微微低着头,额前的黑发被热气打湿,水珠沿着下颚轮廓滴落,他抬起手,指尖随意地拨开湿润的发丝。
  这个画面……危险得要命。
  我屏住呼吸,不敢再多看,可就在我准备后退时
  他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了我。
  我猛地睁大眼,心脏像是瞬间被击中,指尖一颤,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发现我了。
  更糟的是,他笑了。
  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你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透过水雾传来,低哑而慵懒,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狠狠抽离,所有的游戏规则……都被他打破了。
  这次,轮到我……招架不住了。
  
  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热气笼罩着整个浴室,雾气氤氲,让视线变得模糊。
  但即使如此,我依然清楚地感受到——她在门外。
  从刚刚开始,她就一直站在那里。
  一开始,脚步声只是经过,却没有离开;后来,我听见了她短促的呼吸声,像是某种压抑的挣扎,想逃,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地留了下来。
  这是她自找的。
  过去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挑衅我,一次又一次地测试我的极限,看我能忍耐多久。
  昨晚,她的声音、她的呢喃,让我在夜里辗转难眠;现在……该换她来尝尝这种滋味了。
  我伸手拨开额前的湿发,指尖从脖颈顺着锁骨往下滑,水珠沿着肌肤流淌而过,划过结实的线条,没入腰间。
  这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但我知道——她一定看见了。
  她的视线像是一道灼热的触感,紧紧地黏在我身上,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压抑感,像是极力掩饰自己的悸动,却又控制不住被吸引的本能。
  这让我忍不住想笑。
  她以为她可以掌控这场游戏,让我在她面前一次次地失控,却没发现——她早就掉入了自己的陷阱里。
  她在门外,不敢靠近,却也舍不得离开。
  她的呼吸……已经泄露了一切。
  我抬起手,随意地将水拨开,然后……慢慢地抬起头,视线穿过朦胧的水雾,看向门口。
  下一秒,果然
  她就站在那里,微微睁大双眼,像是被当场抓包的猎物,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行为。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心底生出一种势在必得的征服快感。
  她动不了。
  她终于也陷进来了。
  「你在看什么?」
  我故意压低声音,语气慵懒而带着一丝戏谑。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指尖颤抖了一下,像是想要退后,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多么有趣的画面。
  她曾经无数次让我忍耐,让我无法入睡,让我被她的声音折磨,可现在……
  她自己也开始无法逃离这场游戏了。
  这次,换我来掌控一切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5:51

20
  夜色沉静,窗外的街灯洒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微弱的光影,我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
  指尖轻轻摩挲着被单,心跳却比白天来得更加紊乱,脑海里的画面一遍遍地重播,像是无法抑制的欲望种子,已经在心底深深扎根。
  书砚……他真的变了。
  变得越来越危险,也变得……让人无法抗拒。
  水滴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他随意拨了拨湿漉漉的黑发,目光正好对上我——早上怎么没有冲进去摸摸看有多结实呢?
  他在浴室里,水声流泻而下,雾气氤氲,他的身体若隐若现,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惑。
  「你在看什么?」
  他当时的声音低哑、慵懒,带着一丝戏谑与掌控力,像是早就知道我会站在那里一样。
  我当时没有回答,甚至不敢多做停留。
  但现在……
  我却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当时没有更靠近?
  为什么没有顺着他的话回应:「真的?姐姐帮你洗?」
  为什么……没有更进一步,让这场游戏不再是游戏?
  我闭上眼,身体微微发烫,熟悉的酥麻感自体内蔓延开来,手掌缓缓滑过自己的肌肤,想要冷静,却越发沉溺。
  如果当时,我真的走了进去呢?
  指尖沿着锁骨滑落,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某种画面
  ——他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掌心沿着我的腰际滑动,低哑地问:「姐姐,这样可以吗?」
  ——水珠滑落,他的手扣住我的腰,热气轻轻拂过我的耳垂,让我无法呼吸。
  「书砚……」
  我不自觉地低喃出声,指尖顺着敏感处轻轻按压,轻柔的快感像是一股电流窜过脊椎,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腿微微颤抖,肌肤滚烫,脑海里的画面变得更加具体
  他经过我身边时,刻意凑近,在我耳边低语:「要一起洗吗?」
  他的声音,又近又沉,带着刻意的试探与戏弄,甚至不等我回答,就转身离开,留下门半掩着……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
  这根本就是在逼我失控!
  我的呼吸变得更急促,指尖按压的力度加深,快感一点点地堆积,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但还不够……
  还差一点……
  如果是他的手呢?
  如果是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着:「这次,不准逃了。」
  如果他直接将我困在浴室里,让我再也没有办法撩完就跑……
  「哈啊……」
  我的背微微拱起,脑袋一片空白,指尖的动作加快,快感如汹涌的海浪袭来,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书砚……」
  当这个名字从我嘴里溢出时,我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底。
  「嗯……哈啊……」
  最后的快感像是决堤的浪潮,将我整个人吞没,我的双腿颤抖,指尖无法控制地蜷缩,内心深处某种压抑的渴望彻底崩溃。
  我的脑海里只有他
  只有他的声音,只有他的触碰,只有他看着我的眼神,只有他带来的折磨与悸动。
  我的呼吸紊乱,心跳急促,高潮的余韵让我无法从这股沉溺中脱离,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身体仍然残留着无法抑制的颤栗感。
  「该死的书砚……」
  我喘息着,无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这次,真的……是我输了。
  
  夜深了,房间里只有床头灯投下昏黄的光影,我却丝毫没有睡意。
  躺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揉捏着眉心,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画面,像是无法驱散的影像,不断缠绕着我的意识。
  今天,我玩得很过瘾。
  刻意地靠近她,故意让她看见我的身体,故意在她耳边低语……然后,看着她的反应彻底失控。
  要进去浴室前,我刻意经过她的身边,在她耳边停下,刻意放低声音,「要一起洗吗?」
  可这种游戏……并没有让我获胜,反而,让我自己陷得更深。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只是想让她「输」,不只是想让她尝尝我的报复。
  我想要她。
  而且,是现在就想要她。
  回想起今天早上的情景,我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水滴顺着我的肌肉线条滑落,我随意拨了拨湿漉漉的黑发,抬眼便正对上她的视线。
  她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微妙,像是刻意经过,却又舍不得离开。
  可惜雾气太浓,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但我知道,她在看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顺着锁骨往下,停留在腹部线条与腰际间,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样,迟迟没有移开。
  我嘴角勾起,心里涌上一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我开口了
  「你在看什么?」
  声音压低,带着水雾的湿润,刻意放慢语调,像是在引诱她继续看下去。
  她猛地一僵,像是被当场抓包,眼神瞬间闪躲,转身就想离开。
  但这怎么可以?
  她玩了这么久,现在该换我来挑逗她了。
  于是,我加重语气,低声补了一句
  「不是很好奇?不进来看清楚一点?」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显然,这句话击中了她。
  我看见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呼吸紊乱,却强装镇定地逃走了。
  这次,终于轮到她无法招架了。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明显的动摇。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像是要压住自己的情绪,但我分明听见了她短促的喘息声。
  她没有回答,只是快速地抿唇,低头避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但我知道,她听见了,而且这句话会让她整晚无法入睡。
  这场游戏,终于进入我的掌控之中了。
  但问题是……
  该死的,讲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硬了。
  到底是有多期待她回应?
  她若是真的回头,对我说:「好啊,那你帮我洗。」
  我一定会直接把她抱进浴室,让她连洗澡的机会都没有。
  光是这样想,我的身体就燥热得不行,呼吸也变得紊乱。
  
  我闭上眼,试图冷静,却在这时
  隔壁房间,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呼吸瞬间停滞。
  我已经习惯了她夜晚的「习惯放纵」,习惯了她没有完全关上的门,习惯了她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但今晚不一样……
  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大,更多情绪,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失控了。
  她是在想着什么?
  是在想着今天早上的事?
  是在想着我刚刚靠近她的时候?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的理智也开始崩溃,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应这股闷烧的渴望。
  当她最后颤抖着,喊出我的名字时
  我彻底失控了。
  指尖收紧,压制住体内汹涌的热潮,喘息变得沉重,胸膛起伏得剧烈,最后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狠狠地席卷全身,将我吞噬其中。
  该死的……
  她真的成功了。
  我翻身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但我知道……
  这场游戏,她玩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轮到她尝尝被逼到崩溃的感觉了。
  我闭上眼,嘴角微微勾起,主导游戏的快感果真比当学霸更令我沉溺其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6:07

21(H)
  夜晚的空气闷热,我靠在沙发上,手里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轻轻晃动,映照着我微微发红的脸颊。
  酒精让我的身体微微发烫,意识有些迷离,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躁动。
  今天工作上的应酬让我喝得比平常还要多,回到家后,原本打算直接洗个澡睡觉,可当我躺在床上,身体的燥热却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明显。
  这种时候,我通常有一个习惯性的解决方式。
  但今晚,它没电了。
  我瞪着手里完全没有反应的按摩棒,心里一阵烦躁。
  这到底是什么烂状况?
  偏偏今晚的身体状态比平时更敏感,酒精让我的皮肤发烫,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理智也因为醉意变得模糊。
  解决不了的焦躁感让我翻来覆去,最后干脆披了件睡衣走到客厅,打算再喝点酒让自己彻底昏睡。
  这时候,程书砚正坐在客厅,低头看书。
  他的身影安静又专注,金框眼镜下的眼神冷静如常,笔挺的脊背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稳固的堡垒,禁欲又克制。
  这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不满。
  为什么他能保持这么冷静?
  为什么只有我被这种烦躁的渴望折磨得难受?
  我盯着他,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不是一直在压抑吗?不是一直在忍耐吗?
  如果我现在直接开口,他还能忍多久?
  酒精让我的胆子变得比平时更大,我抿了抿唇,然后,在他翻页的瞬间,突然开口
  「你的……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夜晚的公寓静谧无声,电视机的光影闪烁在客厅的墙壁上,我坐在沙发上,指节无意识地敲着膝盖,脑海里还是挥不去这几天她的试探。
  她的刻意靠近、她的挑逗、她的呻吟,还有她高潮时喊出的那个名字——我的名字。
  我强迫自己把思绪拉回手里的笔记本,试图让理智不再动摇,却在下一秒,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所有沉静。
  「书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语气轻缓而暧昧,光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走向我时,丝质睡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光洁的肩膀、甚至还有呼之欲出的雪团。
  我眉头微蹙,她怎么只穿这样就出来?
  「你喝醉了,回房间。」我压低声音,想要维持一贯的冷静,却无法忽视她贴近时带来的体温。
  「可是……」她低笑了一声,视线带着几分暧昧,慢慢凑近,几乎贴在我耳边,唇瓣轻轻擦过我的耳垂,声音又轻又软,「按摩棒没电了。」
  「……什么?」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炸开,短暂地一片空白。
  她垂下眼眸,睫毛微颤,语气理所当然:「你的……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该死的……
  我紧咬着牙关,理智几乎瞬间炸裂,双手无意识地攥紧沙发扶手,指节泛白,连胸膛的起伏都变得紊乱起来。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我刚想开口,却感觉到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双腿柔软地贴合在我的腰侧,膝盖无意识地收紧,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
  她却没有让我说完,手掌直接落在我的大腿上,指尖轻轻划过布料,明显感受到我的反应后,唇边扬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嗯……好硬。」她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甚至有些恶作剧般的诱惑,「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死死攥紧手掌,手背上青筋微微浮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身体本能的悸动。
  「你醉了,别乱来。」我的声音低哑得不象话,试图挣脱,却被她缠得更紧。
  「我才没有醉……」她贴在我耳边,温热的吐息轻轻扫过我的侧颈,语气娇软,「我只是……真的很难受。」
  她说着,腰微微摇晃,腿间柔软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烫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猛地闭上眼,手掌紧扣她的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轻笑,然后直接拉下睡衣的肩带,36D的雪白双峰瞬间弹出,蓓蕾在微弱的灯光下微微挺立,透着一抹粉红色泽,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
  我的视线瞬间暗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理智的弦紧绷到快要断裂。
  她见我不动,主动扶住我的后颈,将自己更进一步送到我唇边,「书砚……」她轻轻叫着,声音带着醉意的撒娇,「含住它,好不好?」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想逼死我到什么程度?!
  我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毁,一把扣住她的腰,猛地含住她的蓓蕾,重重地吮吸起来。
  「啊……!」她的喘息瞬间破碎,手指紧紧攥住我的头发,细腻的腰肢颤抖起来,随着我的动作,身体本能地往前凑近。
  我的舌尖绕着她的敏感点打转,牙齿时不时地轻轻咬住,吸吮的力道忽重忽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让她完全逃不开。
  「嗯……书砚……你……好会……」她瘫软在我怀里,声音又甜又媚,「继续……用力一点……」
  她的手掌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衣襬,修长的指尖沿着腹肌轮廓轻轻划过,一路往下,最后直接握住了我的滚烫。
  然后
  她竟然直接伸手,拉开了我的裤链。
  她的手掌像是带着醉意般颤抖地抚过我的大腿,指尖沿着布料摩挲,温热的掌心缓缓下滑,最后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我滚烫的昂扬。
  「……你疯了吗?」我倒抽一口气,声音低哑,浑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烫得像是要炸裂。
  她没有回应,只是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像是酒气将她的理智吞没了一般,整个人宛如烈焰在夜色中燃烧。她膝盖轻轻蹭着我的腰侧,借着酒意,她全然沉溺于自己的欲望,身体热得不象话,微颤着将双腿大胆地跨坐上来,毫无预兆地——坐下。
  「……操!」我低吼,狠狠扣住她的腰,额际渗出细汗,这突如其来的包裹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她没有穿内裤,那片温润的幽谷早已濡湿,柔软地将我吞没,一点一点地滑落,像是在确认最敏感的角度,腰肢试探性地摆动,细腻的蜜腔紧紧吸附着我,彷佛渴求更多地将我纳入深处。
  「书砚……嗯啊……好、好深……」她仰起头,雪白的颈项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双颊晕染着情潮的绯红,双唇微张,喘息断断续续,指尖已经死死地扣着我的肩膀,身体不安地轻颤着,腰肢本能地迎合。
  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每一次律动都带着一丝试探与贪婪,她的指尖紧抓着我的手臂,甚至不自觉地滑过我的胸膛,时而无意识地按压,时而收紧指尖轻抓,像是在发泄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她的头发也随之轻轻摇晃,几缕落在她的颈侧,微微黏着被汗水濡湿的肌肤。她伸出手,仿若痴迷般地拨开发丝,指尖轻轻掠过自己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自己晃动的雪团上,颤抖地轻揉着自己挺立的蓓蕾,嘴里喘息交错,带着失神的呢喃:「嗯啊……哈啊……好涨……书砚……让我……更多……啊嗯……!」
  她的腰肢剧烈地摆动,甚至开始主动地前后磨蹭,寻找着最能让她颤抖的敏感点,每一次坐下,她都会轻颤着低喘,无法自控地收紧双腿,柔软的身体贴合着我的胸膛,彷佛渴望更多地沉浸于这场狂乱之中。
  「林可彤……!」我咬牙,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但她浑然不顾,醉意让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蜜腔内壁轻颤着包裹住我的炽热,紧密地收缩吸吮,甚至无意识地用臀部轻轻磨蹭,像是沈迷于某种瘾,嘴里不自觉地喘息:「嗯……这样……这样……好棒……啊……书砚……别停……」
  该死……她根本是在玩火。
  她完全不让我掌控,甚至自己扶着我的肩膀,支撑起身体,微微抬起腰又重重地坐下,每一次落下都让她发出柔媚的娇吟,像是刻意让我听见她的渴望,腿心湿润地滑落,染湿了彼此相连之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连带着我们交合之间发出的暧昧水声,淫靡至极。
  「你给我……冷静点……!」我低吼,强行扣住她的腰,压制她失控的动作,但她却只是笑,半睁着水光潋滟的杏眸,红唇贴上我的耳畔,气息炙热地呢喃:「书砚……忍不住了吧……让我……更深地、更多地……要你……啊嗯……」
  ——理智彻底崩溃。
  我猛地搂紧她,强势地压下她失控的身体,夺回所有的主导权,狠狠地吻住她喘息不止的红唇,湿润的舌尖缠绕,吮吸,掠夺,一点一点地啃咬她的敏感唇瓣,让她的呻吟尽数被我吞噬。
  她的舌尖被我强势地缠住,吮吸、掠夺,唾液交缠,发出湿润的声响,而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指尖死死地扣着我的肩膀。
  「嗯……书砚……嗯啊……」
  她的声音已经软得不象话,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甜腻的余韵,随着我的律动颤颤地泄出。她的身体如同被情欲燃烧的火焰,红唇微张,呼吸炙热,眼角泛着泪光,显得既陶醉又失控。
  我低吼一声,手掌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加快律动,直捣她的深处。她顿时全身一颤,指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像是被快感电击般绷紧了身体:「啊……哈啊……太、太快了……嗯……!」
  她的双腿颤抖地环住我的腰,细软的脚踝扣住我的后背,像是不让我逃离一般。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想要迎合,又像是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只能微微抽搐。
  「书砚……好……好深……」她颤抖地呢喃,指尖颤颤地攀上我的后颈,微红的指甲不自觉地划过我的肌肤,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承受不住。
  「再……再多一点……嗯啊……我要……啊啊……」她的声音几乎哭出来,语尾带着颤音,凄媚得让人发疯。
  我咬牙忍耐,额际已经渗出细汗,狠狠地封住她颤抖的红唇,舌尖强势地探入,吞噬她所有的喘息与呻吟,深深地与她交缠,带着不给她喘息的猛烈律动,一次次冲刺,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啊……啊啊……不、不行了……书砚……!」她猛然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蜜穴猛然一缩,狠狠地将我包裹住,汹涌的高潮如同骤然炸开的浪潮,让她的双腿绷紧,指尖死死扣住我的肌肤,红唇颤颤地开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娇吟:「啊……哈啊……哈……!」
  她的身体被高潮吞噬,颤抖着、抽搐着,整个人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在我怀里。
  但我还没结束。
  她高潮的瞬间,那紧缩的抽动让我几乎无法忍耐,烫热的内壁缠绕着我,一波波吸吮着,像是在邀请我一同沉沦。我狠狠地抱住她,最后的几下疯狂地挺入,直接将她柔嫩的幽径填满,直至我的理智在她紧密的包裹下彻底崩溃。
  「可彤……!」
  我低吼一声,猛然埋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瞬间泄满她的幽谷,烫热的液体漫溢而出,混合着她的蜜液,染湿了彼此交迭之处。
  她颤抖着,几乎被这股热流烫得又是一阵细小的颤栗,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喘息破碎,呢喃着我的名字:「书砚……好、好满……嗯……」
  ……
  喘息还未平复,她的身体仍因高潮后的余韵微微颤抖,额际贴着我的肩膀,微凉的发丝沾着细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我的胸膛,像是还沉浸在那场汹涌的颤栗中。
  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还不满足吗?
  「书砚……」她轻唤,气息微颤,腰肢微微摆动,柔软的地方顺着我的形状贴合,湿热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像是在用她的身体挑逗我。
  她缓缓下滑,趴伏在我腿间,修长的指尖抚上我的根部,眼神迷离而妩媚,像是染着情潮的雾霭,带着微醺的笑:「还不够硬呢……书砚……让我来帮你……」
  她红唇轻启,娇嫩的舌尖细细地舔舐着炽热的前端,像是试探,又像是存心折磨,柔滑的唇瓣轻轻包覆住滚烫的昂扬,含住后缓慢地吮吸,带着湿润的声响,一寸寸深入。
  「操……」我低咒一声,喉结滚动,手掌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指尖埋入她的发丝之中。
  她像是被鼓励般,唇舌更加主动,柔软的舌尖舔绕着敏感的龙首,唾液濡湿了她的红唇,连接着几丝淫靡的银丝。她的双手轻轻扶住根部,微微摇晃着,让整根在她的口中深入又退出,时而舔舐,时而轻咬,发出湿润的水声:「嗯……哈啊……书砚……好烫……」
  她的娇喘混杂着口中的吮吸声,像是要将我折磨至疯狂。
  「你这女人……」我低咬着牙,指尖收紧她的发丝,逼得她深深吞入,最后一寸没入她的口腔,湿热的温度包裹着我,让我几乎无法压抑理智。
  「呜嗯……」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双颊鼓起,努力地适应我的尺寸,舌尖灵活地扫过滚烫的昂扬,含着上下律动,像是在尽情品尝我的炙热。
  该死的……她真的上瘾了吗?
  她双手轻轻搓揉着根部,嘴巴里含着,含嗜的力度时轻时重,带着湿润的啜泣声,舌尖细细地描摹,似乎享受着这样的亲密。她抬眸看我,眼角染上情潮的泪光,眼神濡湿又妖媚,轻轻地退开,舔去唇上的银丝,然后含笑道:「嗯……现在够硬了吗?」
  她微微喘息,声音软得像是浸了蜜,眼神里满是欲望。
  「操……」
  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将她翻过身,狠狠地按在沙发上。
  她的腰被我扣住,臀部高高翘起,柔软的曲线在灯光下颤抖,彷佛在等待我的进攻。
  「林可彤……这是你自找的。」
  我咬着牙,毫不犹豫地挺身撞入
  「啊……!」
  她的背脊瞬间绷紧,小手死死扣住沙发,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该死的,她……怎么这么紧?
  「嗯……书砚……」她颤声喘息,回头看着我,眼神湿润,唇间泄出细碎的呻吟。
  我低咒了一声,指节泛白,压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进攻,让她无处可逃,让她承受她亲手挑起的后果。
  「刚刚不是很嚣张?」我附身在她耳边,唇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她的指尖狠狠地抓紧沙发,红唇颤抖着,已经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
  「啊……书砚……慢、慢一点……」
  「现在才求饶,晚了。」我低笑了一声,握住她的腰,用力地顶弄,狠狠地占有她,让她记住
  她的指尖无力地滑落,红唇颤抖着,整个人伏在沙发上,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软,却依旧紧紧包裹着我,像是深陷其中,无法从快感的深渊抽离。
  「嗯啊……书砚……」她的喘息断断续续,颤抖的声音带着醉意般的呢喃,「好、好满……我、我受不了……」
  「受不了?」我轻笑,低头舔咬着她细嫩的耳垂,手掌滑过她的腰线,狠狠地揉捏住她的翘臀,炙热的昂扬仍深深埋在她的幽谷里,感受着她高潮后紧缩的悸动。「那刚才是谁一直不让我停下来?」
  她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我强势地再次顶入,撞击她敏感的深处。
  「啊啊……!」她惊喘一声,指尖死死地扣住沙发,细腻的雪肤被汗水浸润,泛起一层嫣红,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已经完全失去掌控。
  「不、不行……啊……我、我已经……」她颤声求饶,红唇颤抖地开合,却只换来我更深、更猛的挺入。
  「不行?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咬牙,手掌顺势滑到她的雪团上,指腹恶意地揉弄着她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蓓蕾,硬挺的昂扬依旧在她体内律动,故意放慢速度,深深地碾压过她的敏感点,一次次让她抽搐、呻吟,却又无法真正得到释放。
  「书砚……啊啊……别、别这样……!」她几乎哭出来,腰肢颤抖着,细软的腿心不自觉地绷紧,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但又被我从后方狠狠地拉回,一次次地迎接更深的撞击。
  「哈啊……我真的、真的要……啊……!」她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紧,蜜腔剧烈地抽搐,像是被推上极致,整个人颤抖着崩溃,深处紧紧地吸吮着我,汹涌的蜜液再次泛滥,顺着交合处滴落,濡湿了沙发。
  她瘫软地趴伏在沙发上,气息紊乱,喘息着呢喃:「不行了……太、太多了……」
  可我还没满足。
  她的蜜肉还在细细地收缩,带来让人发狂的吸吮感,紧密得像是在邀请我继续深入。我低吼一声,强势地将她抱起,让她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支撑在靠背上,纤细的腰肢被我掌控,昂扬的滚烫再次没入她已经濡湿一片的深处。
  「啊啊……书砚……!不、不行了……!」她惊喘一声,无力地回头看我,眼角噙着情潮的泪光,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晃动,红唇开合,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娇吟。
  「现在才说不行?」我冷笑,狠狠地顶弄着她的深处,故意让她毫无喘息的空间。「你刚刚不是还想要更多?」
  「啊……!不、不是……啊啊……书砚……!」她完全招架不住,指尖死死地扣着沙发,身体被快感推送到一波又一波的巅峰,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人仿佛要被我的冲撞击碎。
  「再让我听听,你刚才说什么?」我咬着她的耳垂,手掌顺势滑到她的花蕊处,恶意地揉弄着早已肿胀敏感的红珠,让她的身体再一次绵软地颤抖,完全沦陷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啊啊……书砚……不要、太、太深了……啊……!」她疯狂地颤抖着,蜜液不断地溢出,双腿颤巍巍地发软,整个人几乎要瘫下去。
  「你再忍耐一下……」我低吼,狠狠地扣住她的纤腰,加快速度,炙热的昂扬一次次地顶入,磨擦着她的敏感内壁,掠夺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身体被快感折磨得颤抖不已,甚至开始微微抽搐,红唇无力地颤动:「书砚……我、我……啊啊……!」
  她的身体猛然紧缩,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深处剧烈地收缩,狠狠地箍住了我,汹涌的高潮让她全身抽搐,完全沦陷在快感的深渊之中。
  「操……!」她的紧缩让我彻底失控,我再也无法忍耐,猛然将她压在沙发上,最后的冲刺毫无保留,狠狠地埋入她的深处,在她的紧缩中狠狠释放,滚烫的欲望汹涌而出,填满她已经濡湿一片的幽谷,泄出大量的情潮。
  她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着,喘息断断续续,蜜穴仍微微抽搐,像是在余韵中不断索求。
  我深深地埋入她体内,低头咬住她红润的耳垂,低哑地呢喃:「这次记住了吗?不要再挑衅我……」
  她无力地睁开迷离的眼,气息微弱地呢喃:「嗯……你、你太过分了……」
  我轻笑,将她搂进怀里,感受着彼此交缠后的余韵与温存,沙发上仍残留着我们纵情的痕迹,而她……已经完全成了属于我的模样。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6:16

2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微暖的光线落在肌肤上,让我缓缓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
  昨晚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上脑海,让我瞬间睁开眼,脑中一片混乱。
  我昨天……做了什么?
  指尖轻轻触碰到微微发酸的腰部,身体还残留着昨晚过度欢爱后的余韵,双腿间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让我不禁回想起那些令人喘不过气的画面
  我醉醺醺地走进客厅,书砚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眉头微蹙地看着我。
  「你怎么还没睡?」他语气淡淡的,却压不住眼底的探究。
  我倚着门框,眼神朦胧,轻笑道:「按摩棒没电了,书砚,你的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他当场僵住,手上的书啪地合上,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错愕又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
  我一步步靠近,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紧绷,像是努力忍耐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场游戏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这一次,我想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可彤……别闹了。」他低声警告,语气里带着浓烈的压抑。
  我轻轻地笑,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滑,最后停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他咬牙,喉结微动,像是在做最后的理智挣扎。
  但我没有给他时间思考,我缓缓地坐上他的腿,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胸口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衣服,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混乱。
  「可彤……」
  他的声音哑得不象话,双手死死抓住沙发扶手,指节发白,眼底暗潮汹涌,像是快要失控。
  「不想吗?」我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手掌沿着他的腹肌向下,试探性地碰触着他的欲望。
  他颤抖了一下,终于……失去了所有理智。
  「你自找的。」
  他低头含住我的锁骨,轻轻地咬了一下,烫热的舌尖顺着皮肤滑过,激起阵阵酥麻的颤抖感。
  话音未落,他已经受不了似地将我扯入怀里,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目光深沉得像要将我吞噬。
  「可彤,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我,舌尖强势地侵略,毫无喘息的空间。我还没来得及调整气息,双腿已被他分开,滚烫的炙热贴着我的敏感处,呼吸交缠,浓烈的情欲在空气中弥漫。
  他直接贯穿了我,让我骤然颤抖,身体微微弓起,指尖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住唇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哈啊……书砚……」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让我完全臣服于他掌控之下。
  沙发上的摆放早已凌乱不堪,气息交缠,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手指沿着我的曲线来回抚弄,指尖所到之处皆掀起战栗般的颤抖。
  我被他撞得几乎语无伦次,抓住他的手臂,意识恍惚地说:「我还要……」
  他笑得低哑,身体却猛地往深处挺入,低语在我耳边:「还没结束。」他突然将我翻身,压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
  这种姿势更深,我只能无助地攀住沙发扶手,感受到他的进攻一次次地抵达最敏感的地方,撞击着让人忍不住颤抖的深处。
  「你还有力气吗?」他低声问,手掌顺着我的背滑下,扶住我的腰,让我的臀部微微抬高,让每一次冲撞都更加毫无阻碍地深入。
  「哈啊……书砚……」我忍不住颤抖地呻吟出声,眼眶微微泛红,情绪与快感交织成一股难以压抑的渴望。
  最后的一次冲刺,像是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热度,将我们一同带往极致的颤栗巅峰。
  我们同时达到了顶点,彼此紧贴着,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在这场情欲的狂潮中完全沉沦。
  隔天早晨,我醒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我忍不住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指尖还能感受到身体残留的余韵,双腿间的酥麻让我无法忽视这一夜的激烈程度。
  「该死……」
  我低咒了一声,翻身躺平,看着天花板,脑袋还是一片混乱。
  书砚已经起床了吗?他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麻烦?
  如果现在出房门,他会怎么对我?会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裹着浴袍走出房间,然而书砚已经坐在餐桌前,低头喝着咖啡,侧脸线条冷静而疏离,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我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打破沉默:「怎么?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的动作一顿,耳根瞬间泛红,却依旧故作镇定:「你……醒了?」
  「你脸红什么?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你负责吧?」
  我语气轻快,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随手拿起面包,语气慵懒:「炮友嘛,有需求不用自己解决,门都没关。」
  书砚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手指收紧,骨节泛白,明显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说什么?」
  我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笑得轻佻:「炮友啊,书砚,这不就是我们的关系吗?」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落在凌乱的床铺上,映照着她睡得安稳的脸。
  昨晚,我彻底失控了。
  她躺在我怀里,一次次攀上巅峰,哭着求饶,却又在我的亲吻下沉溺。
  她的指尖在我背上留下淡淡的红痕,我的体温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上。
  这一切,真实得不象话。
  我低头看着她,心脏剧烈地跳动,胸口的闷热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进浴室,冷水冲刷在肌肤上,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这不是我计画中的结果。
  原本,我想让她尝尝自己挑起的火焰,让她知道自己玩不起。
  但最后……我却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昨晚,她喊着我的名字,疯狂地迎合我,每一声喘息都像是在撩拨我的心脏。
  她的身体贴合着我,像是专为我而生,她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我
  她是我的。
  但她真的这么想吗?
  如果她醒来后,又把这一切当作游戏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莫名的情绪,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至少……在她醒来之前。
  当我泡好咖啡,正要调整情绪时,房门打开了。
  她裹着浴袍,懒懒地走了出来,毫无异样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
  她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她突然开口,语气带着戏谑,「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一怔,眉头微微皱起:「你……醒了?」
  她噗嗤一笑,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你脸红什么?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你负责吧?」
  我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攫住,却依旧故作冷漠地移开视线。
  「你……」
  「炮友嘛,有需求不用自己解决,门都没关。」
  她语气随意,甚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轻挑。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
  她的意思是,昨晚……对她来说,依旧只是场游戏?
  「……你说什么?」
  她可以嘴硬,但她的身体会诚实地告诉她,这场游戏,已经没有退出的选择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6:28

23
  这几天,书砚变得有些奇怪。
  以前,他虽然嘴上总是冷冷淡淡的,却无法真正忽视我的存在——无论是我的挑逗、靠近,还是偶尔故意说些过分的话,他总会被我牵动情绪,反应虽然克制,却从不是真的冷漠。
  但最近……他变了。
  他开始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不再主动接近,甚至连以往会让他脸红、动摇的那些小动作,他也能轻易忽视。
  更让我无法忽略的是——他对学妹的示好,竟然没有再拒绝。
  这让我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
  他是故意的吗?
  这天晚上,我坐在客厅滑手机,电视的声音在背景里低低地响着,却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因为书砚坐在对面,低头专注地回讯息。
  他表情平静,指尖在萤幕上轻轻滑动,偶尔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甚至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在对话中感到愉悦。
  我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他的手机上,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烦躁,像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上来。
  最终,我还是开口了:「你最近很忙?」
  语气听起来随意,但我自己都知道不太自然。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沉,带着些许探究与意味不明的情绪,然后,他勾起唇角,语气淡淡地开口
  「嗯,学妹说明天想去看个电影,正在订票;可彤姐明天就早点睡。」
  「……」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甚至来不及反应。
  他的语气,刻意加重了「可彤姐」这三个字,像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来都不该太近。
  我死死地盯着他,却发现他已经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神色没有一丝波澜,彷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可我知道,这场游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这一次,他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开始反击了。
  而我……竟然感到不舒服?
  这种情绪,让我有些恼怒,却无法忽视。
  午后的咖啡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桌面上,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咖啡与奶茶香气。
  我搅拌着杯里的奶茶,视线懒散地落在液面上,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点乱。
  「所以,你现在是跟书砚在打炮友游戏?」
  对面的姗姗挑眉,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手里的吸管搅动着杯里的珍珠,看起来像是刚听到什么荒唐的事。
  「嗯,就这样。」我语气轻描淡写,假装这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谁知,姗姗下一秒差点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瞪大双眼:「可彤,你该不会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我毫不犹豫地否认,语气笃定,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真的假的?」姗姗眯起眼,明显不信,随即搂着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觉得没关系,但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对你有兴趣了,你真的无所谓?」
  我本来想立刻反驳,但她的话像是戳中了什么,让我怔了一下。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再想碰我了呢?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开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呢?
  我真的不在意吗?
  心底突然涌上一丝说不清的烦躁感,让我有点不安,我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绕着杯口,低声开口:「……他有学妹在追。」
  姗姗眨了眨眼,语气故意拖长:「所以呢?你生气了?」
  我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撇开视线,语气不以为意:「没有。」
  姗姗看着我,眼神像是透过我看穿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真的?」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手肘轻轻顶了顶我的手臂,「你确定?」
  「当然。」
  可是,为什么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没什么说服力?
  
  只是炮友~她说得那么轻松,像是我只是她的一个「需求工具」,用完就能抛开,丝毫不留恋。
  这种态度让我烦躁了整整一天。
  我知道,她不是不在乎——她只是害怕承认自己已经被我影响。
  那么,既然她选择后退,那我就来看看,她到底能退到哪里?
  于是,这几天,我决定改变策略。
  我不再主动靠近她,甚至……对学妹的示好,也不再拒绝。
  她习惯了掌控这场「游戏」,习惯了我的忍耐,习惯了我被她挑衅后的失控反应。
  但如果我不再被动呢?
  如果这场游戏,我来主导呢?
  某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回复学妹的讯息,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着。
  不远处的餐桌上,可彤坐在那里,假装随意地滑着手机,但我知道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萤幕上。
  果然,不到三分钟,她终于开口:「你最近很忙?」
  她的语气淡淡的,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但我抬眼看过去,正好捕捉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呵。
  她开始在意了。
  「嗯,」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然后才淡淡地开口:「学妹说明天想去看个电影,我正在帮她订票。」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微微眯起眼,声音听起来依旧轻松:「哦?什么电影?」
  「好像是某个新上映的爱情片。」我随口回应,低头继续敲着手机,「可彤姐明天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明显顿了一下。
  空气有那么几秒钟的静默。
  然后,她笑了笑,语气平稳:「挺好的,学妹那么可爱,你也该多试着谈恋爱。」
  她表面装作毫不在意,甚至说得理所当然,像是真的替我感到开心一样。
  但我知道她的情绪并不是真的平静——因为她说完这句话后,视线就一直没有再看过我,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呵。
  她开始烦躁了。
  很好,我就看看,她到底能忍多久。
  其实学妹是真的在追我。
  但在她传来讯息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拒绝了她。
  我没有兴趣。
  我真正的目标……是这个现在假装无所谓、却明显开始坐立不安的女人。
  这场游戏,我会让她自己输得彻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6:36

24
  前几天晚上开始,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背景声低低回荡。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书砚最近常没回家吃晚餐,这本来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他偶尔会因为学业或研究待在学校,但那天,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晚上十点多,门锁才传来转动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书砚拎着外套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杯奶茶。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直到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杯身,发现上面写着:「学长加油~」
  字迹圆润清秀,还画了一个爱心。
  眉心微微一蹙,心底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异样感。
  我撑着头,语气平静地开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随意地把外套挂起来,语气淡淡地回应:「学妹约吃饭,顺便讨论报告。」
  我一顿,抬起眼看向他:「学妹?最近你挺受欢迎的。」
  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心底却开始莫名烦躁。
  他闻言,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没再回话,但心底的情绪却变得更复杂了。
  这阵子,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开始对我的撩拨无动于衷,甚至还刻意对学妹的示好不再拒绝,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他。
  他,是故意的吗?
  这场游戏……似乎开始不受我的掌控了。
  今晚,我刚从超市回来,手里还拎着几样食材,走到门口时,却正巧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前,对著书砚挥手。
  「学长,晚安哦~」
  语气甜腻,带着几分熟稔与亲昵。
  我脚步微顿,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他们,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走上前,语气懒散地开口:「谢谢你送他回来哦~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有我照顾。」
  学妹一愣,明显没有预料到我的出现,目光在我跟书砚之间游移了一瞬,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她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那学长晚安」,然后转身离开。
  门口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但气氛却变得异常凝重。
  我转过头,与书砚对视,发现他的眼神深沉,没有像以往那样沉默忍耐,而是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压抑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你在做什么?」
  我眨了眨眼,语气轻快:「没什么啊,我只是提醒她——你已经有固定的『发泄对象』了。」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变得死寂。
  书砚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眉心微微皱起,目光死死地锁住我,像是想看穿我的内心。
  我知道,他生气了。
  可我更知道——他开始察觉到,这场游戏的掌控权,似乎正在改变。
  他知道,我开始意识到「失去他的可能性」。
  但我却不愿承认。
  
  最近的课业比平时更繁重,教授临时安排了额外的讨论,我在图书馆待到了很晚,回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那天一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可彤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手机,低着头像是在滑着什么。
  我以为她没注意到,放轻脚步走进屋内,刚想直接回房,却发现她的视线微微一动,慢悠悠地抬起眼,看向我。
  「今天回来得挺晚的。」她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应了一声:「学校有事,刚刚帮同学送笔记。」
  「嗯。」她没有多问,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视线随意地扫过桌上某张纸片,「学长?」
  我愣了一下,才注意到她手边的便条纸
  【学长,谢谢你的帮忙~下次再请你喝奶茶!♡】
  纸条上的字迹秀气,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我微微皱眉,这应该是那个来借笔记的学妹留的……我自己甚至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放下的。
  「只是学妹。」我语气平静地解释,「帮她送笔记。」
  可彤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慢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不咸不淡地开口:「嗯……你身上有香水味。」
  我一怔,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果然,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应该是刚刚那个学妹坐在我旁边时沾上的。
  「……不小心沾到的。」我避开她的视线,试图忽略胸口那股微妙的不安感,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她只是学妹。」
  可彤看着我,唇角微微扬起:「哦?所以不是追你的?」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闲聊,可她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打量。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烫。
  「没有。」我回答得有些生硬,然后快步往厨房走,倒了一杯水,试图掩饰自己不自然的反应。
  可彤盯着我微红的耳朵,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是吗?」她拖长音调,然后忽然笑了笑,「书砚,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握紧水杯,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眼神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调侃,像是在等我反应。
  「我没有。」我低声否认,却发现自己的耳根烫得更厉害了。
  可彤看着我,不知为何,忽然笑得更深了一点。
  「嗯……是吗?」她轻轻地笑,语气听起来像是随意的调侃,可她的眼神,却有些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带着点不爽的神情。
  她不会是在……吃醋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我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
  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仅仅是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便条纸,随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我先去洗澡。」她语气随意,转身回了房间,步伐轻盈,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我站在原地,看着垃圾桶里的纸团,耳边还回荡着她刚刚那句话
  「书砚,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低咒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心跳,还是乱得不象话。
  今天有点飘雨,我和学妹一起走到公寓楼下,她顺道送我回来,这本来没什么,但在楼下的电梯口刚好遇到可彤从超市回来,她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懒洋洋地打量着我们,那眼神,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学长,晚安哦~」学妹轻快地挥了挥手,语气自然地道别。
  但下一秒,可彤忽然微微一笑,语气懒散:「谢谢你送他回来哦~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有我照顾。」
  她的语气听起来客气,但眼底的笑意却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
  学妹一愣,目光有些迟疑,像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才点了点头,匆匆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抬起眼看着她,语气平静:「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啊。」她耸耸肩,语调轻飘飘的,然后笑着补了一句
  「我只是提醒她,你已经有固定的『发泄对象』了。」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底的某根弦被狠狠地扯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居然用这种语气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在刻意压抑某种情绪?
  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我却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但她宁愿用这种方式掩饰,而不是承认自己在吃醋。
  该死的,这个女人。
  她开始意识到「失去我的可能性」,但却宁愿假装没事,甚至刻意用这种话来试图界定我们的关系。
  可她忘了,不是所有游戏都能按她的规则来进行。
  这一次,她挑起的火,我不会再轻易熄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3 07:36:45

25
  夜色深沉,公寓里静得只能听见微弱的风声。
  我靠在我和他共同的那面墙上,指尖顺着自己的曲线缓缓下滑,肌肤因酒精而变得更敏感,快感一点点地蔓延至全身。
  今晚的我,特别放肆。
  「嗯……哈啊……」
  声音比以往更加放纵,毫无遮掩地流泄出来。
  房间的门没关上,我知道,外面有个人在听。
  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坐在房间里,手指死死扣住床单,耳朵捕捉着每一声喘息,心里煎熬得几乎发疯。
  这是报复。
  是因为他刚才对学妹的「温柔」,是因为他开始不再被我掌控,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该存在的危机感。
  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的手会怎么搂住我的腰,怎么吻上我的肌肤,怎么狠狠地侵占我……
  这样的幻想让我的喘息变得更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腿根微微颤抖,但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哈啊……嗯……」
  「够了!」
  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下一秒,房间的门被人狠狠推开
  我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双炙热的眼眸死死地锁住。
  书砚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呼吸急促,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压抑,低沉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眼神带着浓烈的不满,还有隐隐的……占有欲?
  我轻轻地笑了,毫不羞耻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姿态放纵,指尖沿着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当然是在玩啊,不是很正常吗?」
  我语气慵懒,像是刚从愉悦的余韵中回过神,刻意用轻佻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彻底失控。
  书砚的下颚微微绷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胸膛的起伏比平时更加剧烈,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
  「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象话,眼底的情绪翻涌,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像是随时都会爆发。
  我舔了舔唇,笑得更加肆意:「你受不了,就来啊。」
  这句话,像是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下一秒,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我压住,动作粗暴,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让我整个人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掌控之下。
  「你真的以为,炮友就是这么当的?」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然后直接从后方顶入,狠狠地贯穿我的身体。
  我僵住,指尖死死地扣住床单,一瞬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
  「哈啊……书砚……」
  「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掌控这场游戏的人。」
  他动得更深,让我彻底沦陷在这场夜晚的报复之中。
  
  公寓里一片静谧,她的房间再次传来娇喘与呻吟声,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我的理智。
  「嗯……哈啊……」
  她的声音放得比以往更大,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透过房门缝渗透出来,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听得到,知道这些声音会让我煎熬,知道这会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象她现在的模样——她靠在墙上,双腿微微颤抖,指尖肆意地探索着自己,沈浸在放纵的愉悦里,却又带着某种刻意的挑衅。
  该死的……她到底想证明什么?
  这是报复,因为她觉得我和学妹的距离太近,因为她开始意识到,我不再完全属于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娇喘与呻吟混杂着细微的颤抖,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忍耐推向临界点。
  她是故意的,我却无法忽视。
  指尖死死地抠住掌心,喉咙干得发烫,胸口憋闷得像是要炸开,可她还不打算停下来。
  「……哈啊……嗯……」
  「够了!」
  理智断裂的瞬间,我猛地起身,大步走向她的卧房,毫不犹豫地推开那扇她故意没关的门。
  她猛然睁开眼,还未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微微湿润的唇间还残留着喘息,而她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我的。
  我站在门口,呼吸粗重,视线死死地锁住她,压抑着所有几乎失控的情绪:「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笑了,嘴角带着一抹让人想要摧毁的挑衅。
  她随意地靠在床上,姿态放纵,双腿分开让我清楚可以看见她湿润的花径,指尖顺着大腿内侧划过,动作缓慢又恶劣,像是在邀请我……彻底失控。
  「当然是在玩啊,不是很正常吗?」
  语气慵懒,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眼神赤裸裸地落在我身上,等着我崩溃。
  「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吗?」
  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已经岌岌可危,指节收紧,胸膛的起伏比平时更加剧烈。
  「你受不了,就来啊。」
  她舔了舔唇,笑得更加肆意。
  ——她想让我发疯,那我就让她知道,挑衅我的后果。
  我喘着气,看着她挑衅地朝我勾了勾手指,眉眼间满是狡黠与欲望,彷佛刻意想逼得我失控。
  「怎么?不敢吗?」她笑着,语气里带着挑逗的轻颤。
  该死。她知道这样的语气会让我发疯。
  我狠狠地扑上去,将她压制在身下,双手紧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我早已忍到极限,没打算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挺身贯穿,深深地埋进她炙热的幽谷里。
  「啊啊!书砚、好……好深……啊、你……你太粗了……」
  她猝不及防地仰起头,身体瞬间绷紧,眉心紧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咬牙忍耐,却无法停下,只能加快节奏,让她的紧窄包裹得更深、更紧。
  「现在才知道后悔?」我嗓音沙哑地低吼,狠狠地撞击她的深处,感受那片湿润的幽径死死地吸吮着我,像是要将我整个吞没。
  「哈啊……不、不要……太快了……我……」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牢牢扣住,任由我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带着她沉沦。
  「不要?」我冷笑,手指滑到她的小花蕊,恶劣地揉捏起来,「那你刚刚是为什么这么诱惑我?」
  「啊啊……不、不是……啊……好、好深……嗯嗯……呜……」她颤抖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却还是不自觉地夹紧,体内的春潮泛滥,包裹得我更加炽热。
  这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我狠狠地顶入几下,感受她紧缩的悸动,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便将她的腰拉近,让她更深地吞下我。
  「啊啊!书砚、我要、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她的眼尾染上潮红,娇喘破碎,纤细的手指死死攀着我的手臂。下一秒,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幽径剧烈地收缩,一阵汹涌的悸动席卷而来,将我死死绞住。
  「操……你这小妖精……」我低咒一声,被她紧缩得头皮发麻,只能更加用力地挺入,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粗暴地摇晃她的身体,直到快感堆积到极限,在她的深处猛然炸开。
  「啊……哈啊……好、好烫……」她颤着声音,浑身无力地攀着我,双腿微微发颤,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喘息着,感受着彼此交融的温度,终于缓了下来,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指尖轻柔地抚过她微颤的肌肤。
  「刚刚不是还很嚣张?」我轻笑,语气多了一丝宠溺,低头舔舐着她被咬红的锁骨,手掌轻柔地覆上她的雪团,指腹细细揉捏着她因刚刚的激情而挺立的红蕊。
  她还在喘,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却还是不甘心地勾起嘴角,「……谁、谁让你这么粗……啊嗯……书砚……」
  「现在就知道撒娇了?」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我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过她的红蕊,手指轻柔地探入她仍然濡湿的幽径,带起阵阵情潮。
  「嗯……不要……还、还没……啊啊……」她轻颤着,双手忍不住攀住我的发丝,喘息间带着一丝柔媚的颤音。
  我勾起嘴角,吻住她微微颤抖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描摹,像是补偿刚刚的粗暴。
  「这次……我会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