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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凉州城内,自上次王愠和南宫画晴亲密无间的样子,被郑元珍撞破后,他和祝鸿雪就搬了出来,毕竟,虽然人家郡守大人当时没说什么,可是那猪头都气得红温了。
这也间接导致南宫画晴和郑元珍的关系破裂,降至冰点。
“唉...”
王愠倚在栏杆旁叹着气,看着眼前的荷塘,带着几分忧郁。
“怎么,想你的小情妇了?”
祝鸿雪一身青衫打扮,悠悠走到他身后,笑着调侃,今日她看上去开心不少,不对,自从搬离郡守府,她的心情格外好,眉宇间笑意盈盈,风情无限。
王愠看了她一眼,祝鸿雪身形本就高挑,一袭青衫下,别具滋味,让少年心里痒痒的,总是能看,却不能吃,于是更郁闷了。
“雪姨,你就别说笑我了,你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祝鸿雪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眼里的狡黠丝毫没有减少。
“当然是我娘啦,分别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祝鸿雪闻言沉默了一会,她用手拍了拍王愠的肩膀,安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么,不过倒也不用太担心,消息已经放出去,最多十日内,白汐就会赶到,嗯...虽然白汐也没有那么靠谱,但她应该是能照顾好苏苏的...”
王愠:“...”
“雪姨,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更有点担心了...”
祝鸿雪顿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似乎是想到赵白汐以前的事迹,心中有些虚,但过去这么多年了,人总归是会改变,对吧?
“那不如我们今晚去喝一杯,一醉消愁...”
祝鸿雪笑着提议,王愠想了想,便点点头:“好。”
夜色降临,热闹的城中消停不少,白日里忙碌的行人们不见了踪迹,转而是达官富贵们开始出没了...
各色花楼外人声鼎沸,酒馆亦是络绎不绝,西北风气不和江南比,没有宵禁,人们一到晚上,就喜欢喝上几杯。
王愠和祝鸿雪坐在一处雅间内,两人本是没钱的,不过临出郡守府前,南宫画晴给了他不少银两,让他不由得感慨,这种感觉真好。
“来,雪姨,这杯我敬你,敬你一路对我的照顾...”
王愠举杯,一饮而尽,祝鸿雪轻笑着回应,严格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吃饭。
“雪姨,第二杯我还敬你,敬日后兴许还有诸多地方麻烦你...”
王愠目光十分真挚,看着眼前的清秀丽人,即便是戴着冠帽,可依旧无法完全掩盖住,那耳鬓的缕缕白发,王愠不知道那日她在天山经历了什么,让原本有一头乌黑秀发的祝鸿雪,一夜白了头,她不愿说,但少年始终记在心里,这份恩德,无以回报。
“雪姨,第三杯,我还敬你,敬你是我长辈...”
酒过三巡,王愠的脸上已经浮现一抹红润,两人还没吃两口菜呢,祝鸿雪见状连忙道:“愠儿,你的心意,我领了,认识你,也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幸运的一件事,现在我了然一身,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王愠不知是喝多了还怎么,整句话,啥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个“情人...”还特么听叉了。
他顿时大笑道:“哈哈,好好,雪姨,我要当你的情人,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能反悔!”
祝鸿雪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又似乎听着他这句话当中,有哪里不对,也没多想,:“嗯,愠儿你慢点喝,不要急,吃口菜...”
王愠随后道:“雪姨,今晚我们要一醉方休,你答应过的,不能偷偷用内力逼出来哦...”
祝鸿雪含笑宠溺道:“好,一切依你,真是拿你没办法...”
面对格外真挚的王愠,祝鸿雪自然也是真情流露,丝毫不保留,和王愠大口喝酒,谈笑风生,江湖儿女就是这样,从来不避讳,大方而又热情。
两人喝得尽兴之余,祝鸿雪一把扯下冠冒,白银泄露,月华漫天,夜色下,这一抹雪白格外耀眼,看得王愠入了迷。
飘柔的白发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倾泻而下,宛如银河,十分醒目,祝鸿雪桃腮容貌俊美,星眸闪烁着点点星光,带着几分清冷,浑身那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酒后消散不少。妖孽如斯,端的是风华无双,那白发倾泻而下,散落腰际,带着几分散漫,气质高雅出尘,温润如玉,纯净的若天上谪仙。
尤其是她的眸子,秋水含情之下,淡雅清澈,更带几分飒爽。
王愠默默咽了口唾沫,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
祝鸿雪这时用那双英姿飒爽的美眸扫了一眼望云,呵呵笑道:“愠儿,雪姨好看吗?”
若是平时,祝鸿雪是绝对问不出这样的话,可今天喝完酒,倒是令她有些上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好看,当然好看,雪姨您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王愠说话之余,偷偷用右手逼出酒水,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雪姨,对不住了...
“你就会骗我,人家早已人老珠黄,怎么会是最美的呢...”
她嗔了一句,可是脸上依然是止不住的开心,王愠顺势走到她身旁,靠着美人挨坐在一起,借着祝鸿雪的酒意,将她的纤腰揽住。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偏要说雪姨是最美的,谁若不服,我就揍他...”
“呵呵哈哈哈...就凭你,你打得过谁...”
祝鸿雪突然放声大笑,美酒醉意之下,她眼角都渗出了几滴泪珠。
“那...我打不过,这不是还有雪姨嘛,咋们夫妻联手,天下无敌...”
“你,混蛋,谁跟你是夫妻...”
祝鸿雪含羞带怨,用粉拳轻轻锤了一下王愠的肩膀,两人靠的这么近,彼此嗅着对方的体味,祝鸿雪是真有些喝多了,但王愠却没有,那股沁香入鼻,瞬间点燃起他的火热和欲望。
“愠...儿...”
“怎么了...”
祝鸿雪抬起头,那双清澈美眸带着几丝迷茫,脸颊布满红晕,红唇微张,眼波盈盈,看上去可口诱人。
“你...在摸那儿呀...”
祝鸿雪幽怨的眼神,仿佛要将王愠刮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王愠就是脸皮厚,抱着祝鸿雪的大手不仅没松,还用力了几分...
“没...没啊,雪姨,我什么都没做...”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与之对视。
“哼,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在摸我的胸...”
祝鸿雪鼓起嘴角,撒娇般轻哼一声,她低下头,赫然就看见自己饱满的酥胸上,有一只男人的大手覆盖。
“你们男人就是爱骗人,不说实话,刚刚还说我最美,最好看,肯定也是骗我的,呜呜...你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
祝鸿雪说着说着,在醉熏的状态下,竟是伏在王愠肩膀上哭了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伤心难过的事。
“雪姨,我真没骗你,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点欺骗,我愿天打雷劈...”
祝鸿雪闻言便抬起头,看着王愠认真的样子,她止住哭泣,用手指在他脸上揉揉摸着,窃喜道:“真的?”
“嗯,我从不骗你...”
“好,我信你,那你摸吧...”
祝鸿雪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后,就把柔软的身子靠在王愠身上,任由男人的大手隔着衣物亵渎,王愠听后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没想到雪姨有一天,居然会主动开口让自己摸她?
那还客气什么。于是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双手齐齐上阵,一手一只,抓着白发丽人两只挺翘用力揉捏起来。
一边摸一边想,再怎么强大的女子又怎样,哄两句照样拿下...
王愠双手捏的起劲,祝鸿雪的酥胸很软,也很大,摸上去就像是摸在棉花上,和南宫画晴的酥胸手感差不多,两人都是妇人,都是生过孩子的妇人,经历过哺乳期,那乳肉就是不一样。
他低头看去,只见祝鸿雪将自己脑袋靠在王愠肩上,她轻轻闭上眸子,若不是呼吸有些粗重,王愠还以为她睡着了。
“嗯...”
耳边传来女子的轻吟,低浅宛如林间小泉,悦耳动听。
“愠...愠儿...你只能摸这里,不可以作别的...”
“做别的,雪姨指的是什么?”
王愠轻轻呵笑道,祝鸿雪闻言抬起头,眸子带着几分火意,她娇羞道:“就是不准乱...”
话还没说完,双眸瞪大,便再也发不出声了,只因少年趁机吻了上去,王愠见祝鸿雪那红唇那水润的模样,怎能忍得住,一口就含住,细细品尝起来。
“呜呜...”
祝鸿雪瞪着美眸,嘴里发出咽唔,用粉圈拍打着王愠的后背,表示自己的不满,你怎么能偷袭雪姨呢,雪姨现在很生气,哄都哄不好...
可王愠丝毫不在意,一口亲上去,很热烈,很强势,他用力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舌头就滑入祝鸿雪湿润的檀口内,细细品尝着,品尝着美味的蜜汁。
祝鸿雪虽然喝了酒,但嘴里的味道并不算重,反而是酒香混合她独有的味道,让她的唾液变得清甜起来,既有美酒的醇香,也有女子津液的甘甜,两种结合在一起,令王愠爱不释口。
“吧唧吧唧...”
祝鸿雪在王愠凶猛的进攻之下,也无法反抗了,一双玉手无处安放,搭在他的后背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尤其是嘴里充满男人的气味,勾动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再加之酒精的作用,更让她无法思考,只好张开自己的口舌,回应着王愠,和他纠缠起来。
双手熟练揉搓着祝鸿雪的奶子,大嘴贪婪舔着她的红唇,用自己舌头勾引着祝鸿雪香舌,朝着自己嘴里带去,两人舌尖彼此纠缠,不分你我。
王愠浴火旺盛之际,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就要去解开祝鸿雪衣领,想着近距离,毫无保留去感受那丰满柔软。
可祝鸿雪怎么会让他如愿,连忙一把推开王愠,她脸色微醺,眼神闪躲,用手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娇羞道:“愠儿,我们不能如此。”
“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是你长辈呀,你...快放开我...”
王愠不以为意回应道:“雪姨,我喜欢你,想做你的男人,年龄和身份不是问题...”
祝鸿雪却是低头垂着眼眸,她眼中不知闪着何样的光彩,在酒色的照应下,她都有些迷茫动摇了。
“愠...愠儿...切莫说这种话,我...死过丈夫...你还是未成婚的孩子,不吉利...”
“更何况,你娘也不可能同意你娶我...”
祝鸿雪说到最后,情绪颇有些低落,只是惋惜,没能早些,年轻些遇见王愠,她已经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青春,残柳之躯,什么都给不了王愠。
她是个思想传统的女人,三从四德,让她本能的跨不过去那道坎。
“那你就给我做妾呀...”
王愠半开玩笑的笑道,谁料知祝鸿雪听后,却是怒目而视,她指着王愠的鼻子道:“你个小色批,就知道没按好心,居然想着这种事...”
王愠依旧笑容满面,他伸手将祝鸿雪的手指握住,贱贱道:“不仅仅是你,还有花姨,月姨...”
“我要把你们风花雪月,一网打尽...”
“嘶...你你你...”
祝鸿雪顿时倒吸一口两,小手捂着嘴巴,眼里满是吃惊,那娇气的模样,似乎被王愠这番话语,惊得酒都醒了不少。
最后,祝鸿雪也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敢想!”
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有点赌气的意味,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于是更气闷了。
王愠乐呵呵抱着她,双手重新攀上她的翘乳,祝鸿雪一边吃着菜,一边被王愠捏胸,半响她才冷不丁来一句:“那你娘呢...”
“什么?”
祝鸿雪回头,目光灼灼:“你别忘了,风花雪月,你娘是风!”
王愠顿时哑口无言,祝鸿雪见状,只觉得这都是些酒话,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这才娇嗔道:“你今晚是喝酒喝多了吧,我权当没听见,以后不要乱讲了,一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王愠眼见祝鸿雪给了台阶,便抱着她的娇躯,在她后背上蹭了蹭:“雪姨,你对我真好...”他刚刚是脱口而出,心里可完全没想过她娘是风的事,不过,人的心底一旦埋下种子,欲望就如同雨后春笋,未来究竟会不会长成参天大树,就看那春雨浇灌得够不够了,少年王愠第一次有了禁忌的想法。
酒越喝越多,雪愈是越发的迷醉,白发丽人整个身子靠在王愠怀里,被男人肆意抱着,而她的胸襟,不知何时,早已打开,一只粗壮大手伸了进去,揉捏玩弄着。
王愠耍赖用功逼出酒水,骗的祝鸿雪一醉方休,他这才有机会抚弄她的身子,祝鸿雪迷迷糊糊喊着:“嗯...哼...别,不要...痒...”
王愠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悄然声道:“雪姨,那我们回房去,可好?”
祝鸿雪闻言,双眸猛然睁开,再一低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玉手,早已握住了男人那根火热粗长之物,她盯着看了片刻,呼吸逐渐...重了几分...
?第十九章
“唔唔...愠儿不要...”
不知是梦亦否,祝鸿雪红着脸,羞涩推搡着伏在她玉体上亲舔舐的人,那人将脑袋埋进她耳畔,吸吮着白玉般的耳垂,令祝鸿雪发出好听的嘤咛。
她被酒意冲昏脑袋,或许是醉后勾起心底的欲望,祝鸿雪并没有反抗的很激烈,若如不然以她的实力,一掌将那人打下去,绰绰有余。
“雪姨...哦,你好香...”
王愠整个人扑在她的娇躯上,白色发丝柔顺,让他感到晶莹冰爽,一双大手更是紧紧抓捏住美人的两颗翘乳,尽情揉捏,尽管衣服还没脱光,但现如今散乱的情形,却早已泄露出大片雪白。
“愠儿,你住手,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祝鸿雪睁开眸子,水雾盈盈,她俏眉含怨,有几分责怪之意,王愠对她觊觎已久,她当然知道,尽管她心底对此少年也是欢喜,但真要发生这种男女之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不,雪姨,今晚我就要得到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王愠双手捧着祝鸿雪的脸颊,动情说道,感受少年的热情,祝鸿雪也是再难说出决绝的话语,要知道,在之前她可是在门外偷听王愠和南宫画晴做爱而自亵,如今面对正主,还有什么理由推脱呢,是为了那点可有可无的矜持,还是身为长辈的自尊?
两者纠结之下,祝鸿雪神色还是略显得犹豫,她双手护在胸前,不肯放开,王愠见状,眉头一皱,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于是大呵一声:
“雪姨,手拿开!!”
祝鸿雪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歪着脑袋,那眸光带着几分疑惑,刚才...他好像...吼我了?
似乎是有些不确定,让她神色变得很复杂,有纠结,愤怒,犹豫,迷茫以及,一丝丝的期待?两人对视之下,仅仅只是几息,她的脸上就出现诸多情绪,这一切都被王愠看在眼底,其实刚刚他用命令的口吻对祝鸿雪说话,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还担心雪姨不高兴呢,这要是换凌清雪那等高傲女子,王愠说完就已经飞出去三米远了。
王愠心想之余,不禁疑惑,难道雪姨就喜欢这个调调?
仔细想想也是,和她相处这么久以来,好像自己每一次强势逾越,祝鸿雪都会忍受,退让,只要自己不主动,她也不主动,自己主动,她就接受...
她从不是自视清高,孤傲冷漠的女子,祝鸿雪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
“雪姨,我让你把手拿开,快点!”
王愠重新说了一遍,然后用凌厉的眼神与之对视,同时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生怕下一息就会被打下去,可是好一会过去,祝鸿雪都没有动作,只是脸色格外的红,紧咬着牙冠,不吱声,用羞愤的目光盯着王愠,似乎是在做无声的抵抗,可王愠不吃这一套,平时他是只狐狸,现在在床上,可就是老虎了。
最终,祝鸿雪不发一言,默默将护在胸口上的玉手挪开,将脑袋撇向一旁,不敢去看王愠。
这让少年大喜,他感觉似是拿捏住了祝鸿雪的性子,雪姨优柔寡断,就得用强势一点的手段去征服她。
“嘿嘿...”
他露出一个淫笑,不客气的将祝鸿雪胸襟的衣领扯开,顿时被白色肚兜包裹的挺翘饱满呼之欲出,随着衣物的撕开,还伴随着波浪荡漾,让王愠大饱眼福。
他咽了口水,双眼被吸引而去,用手抚摸了一下,真当是比面团还要柔软哩。
“雪姨,你这奶子,真大呀...”
王愠赞不绝口,借着屋内烛火的光芒,仔细欣赏,白发美妇人听到少年的声音,虽没说什么,但呼吸粗重几分,似乎是被王愠的淫语勾引起了情趣。
“嘶...”
“啊...”
随着极快的衣物撕裂声响起,祝鸿雪檀口中发出一抹惊叫,她没想到王愠这么大胆,竟然直接把她肚兜扯破,然后她慌乱看着少年,王愠却没有给祝鸿雪反应的时间,直接将脸埋了进去。
“嗯...哼...哦...”
随着乳肉入口,祝鸿雪顿时就发出好听的呻吟,她仰着脖子,檀口微张,因为胸前的刺激而让她眼神都变得迷离不少,王愠灼热的呼吸和湿润的舌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不断啃食吸吮,像是几天没吃饭的乞丐一般。
“愠儿...慢点...嘶...啊...不要咬...哦哦...”
祝鸿雪被王愠凶狠的压制住,曾经闻名江湖的血魔,杀人无数的剑道宗师,在男人面前,此刻也是被压制住,只顾着扭着身子,丰腴的娇躯在男人身下不断挣扎着,却没什么作用,祝鸿雪被王愠吸的大脑一片空白,或许,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年近四十,会被一位十八十九的少年按在身下疯狂亵渎。
可是,为什么身体不厌恶这种感觉呢...
反而滋生起诸多的快感,它们汇聚,最后让胯下最为神秘的地方,那处花心,湿润一片...
王愠可不管祝鸿雪的那些心思,他只顾着自己舔舐这饱满的酥胸,祝鸿雪的奶肉弥漫着她十几年来的幽香,即便是点滴汗渍,都是无比可口。
王愠享受着这美味,舌头在不停往乳沟里挤,那深邃的乳沟将他的舌头夹住,不知有多销魂。
光是舔舐还不够,王愠双手齐齐握住,用力挤压揉捏,将饱满柔软的胸脯捏得十分坚挺,让后他再一口咬上去,将嫣红的乳豆含入嘴中,用力吸吮着,这经过许久的调戏,让祝鸿雪的乳豆早已坚挺,王愠吃入嘴中,正好能够感受那微微的坚硬。
“啊...嘶...愠儿...”
祝鸿雪发出一声悠扬而又婉转的长吟,动人天籁,听在王愠耳中十分兴奋,他便吸得更用力了,舌头在上头打着圈,来回快速灵活挑拨着,让那嫣红更加红透几分。
“雪姨,爽么?”
王愠抬头看向祝鸿雪,白发丽人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神死死盯着王愠,那似乎是她最后的抵抗。
“哼,雪姨不诚实...”
王愠伏起身子,伸出手掌在她坚挺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啪...” 乳波荡漾,清脆响亮。
“愠儿,你...定要这么折辱我么?”
祝鸿雪咬着嘴唇,眸子闪着精光,颇有些气哄哄道。
“雪姨,你不也很喜欢么...”
“我是你长辈!”
祝鸿雪用纤纤玉手指着王愠,不满道,就算她心里不排斥,但...也不许你这么做!
看着雪姨这般小女儿的姿态,王愠哑然失笑,他俯下身子,将脸凑到祝鸿雪耳边道:“雪姨,其实人的欲望有很多种多样,你不需要躲避,有时候,直接面对,能体会到更高的快乐,况且,你不是喜欢我么,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有什么放不开呢...”
“你...谁说我喜欢你了...”
祝鸿雪黛眉一蹙,颇有些心虚,见她这幅慌张的模样,王愠会心一笑:“还嘴瘾...”说罢用手指捏了一下挺翘的奶头,惹得祝鸿又是一阵娇呼。
“雪姨,你还别不信,之前我来天狼山的时候,还收过一个干女儿呢...”
“她年纪比我大,不也心甘情愿喊我做爹爹...”
祝鸿雪闻言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似乎是想到什么,随后才惊呼:“我...我才不信,世间不会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说到最后,心虚的声音都没了。
“雪姨,要不你喊我一声试试?”
“喊什么?”
王愠眼珠子转了下,淫笑道:“喊我爹...哎哟哎哟...”话还未落下,耳朵就被祝鸿雪拧成麻花了,王愠疼得急忙求饶,祝鸿雪瞪着他,目光含煞道:“你想的挺美,还想做我爹,你怎么不喊老娘干奶奶?”
“哎哟...干奶奶...疼,你放手吧,别拧了...”
“您是我亲奶奶...”
王愠毫无羞耻喊道,趴在祝鸿雪身上搞怪,他心里也明白,一时间就想改变这种思想传统的女人,不容易,不过后面的时间还长,王愠有信心,一定能够发掘祝鸿雪真正的一面。
“呵呵...你别喊了,我这年纪,真能做你奶奶,倒把我喊得老了...”
祝鸿雪放开王愠,眼神给了他一个,还不敢不敢放肆的目光,王愠捂着耳朵,见祝鸿雪目光凌厉,索性也不管三七二一,立马扑上去,朝着那诱人的红唇就是吻了上去。
“唔唔...”
唇瓣相连,祝鸿雪被少年突然而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檀口很快就失守,王愠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伸了进去,与那灵巧小舌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放...开...”
祝鸿雪嘴唇被堵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王愠可不听她的,亲得凶猛,大口大口吸那甘甜津液,将祝鸿雪的香舌吸入自己嘴中,不断品尝着,很快,她眼中的凌厉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逐渐升腾的情欲火焰。
这是她第一次和王愠接吻,也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和别的男人亲吻,这个吻火热而又猛烈,和祝鸿雪从前与丈夫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王愠亲的强势,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强力的舌头挤压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空间,让她很快沦陷,瘫软在男人的身下。
“吧唧吧唧...”
王愠双手抱着祝鸿雪臻首,贪婪吸取着,两人彼此交换口水,祝鸿雪也不知吞咽了多少,直到两人都没了气,这才松开,王愠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祝鸿雪笑道:“雪姨,爽不爽?”
“呼呼...”
祝鸿雪媚眼如丝,嘴角也是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她瞪着王愠,不去回应他,不过王愠可不管这么多,用大拇指塞进她的嘴里,拨动软绵无力的舌头,心中很是得意。
然后在祝鸿雪炙热的目光下,他一下子便将自己衣服全部脱光,精装的上半身,充满力量感的腹部,以及...浓厚发毛下,那根火热粗长的棍棒,祝鸿雪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上头了,目不转睛,呼吸逐渐粗重。
“嘿嘿,大不大?”
王愠见白发妇人露出这般姿态,便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面耀武扬威,那龟头前后左右甩动着,祝鸿雪的眼睛就因此随之转动。
“...大...”
她鬼使神差道,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说完才意识不对劲,连忙捂口,不过为时已晚,王愠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到祝鸿雪跟前,循循道:“雪姨,大你就感受一下...”
祝鸿雪便因此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颤颤巍巍,伸出自己的小手,慢慢捏住了粗大肉茎。
“哦...好滑...”
王愠闭着眸子,仰头发出一声感叹,祝鸿雪的小手一握上去,火热的肉棒就感觉被一股冰冰凉凉包裹住,十分滑腻,虽然平时那双手多用来杀人,但是捏这肉棒的活,也是绰绰有余。
“雪姨,你前后动动...”
王愠继续教导着,祝鸿雪方才只是握着不动,发呆不知想些什么,王愠就权当是她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嗯...”
鼻尖传来男人的气味,祝鸿雪忍不住听从王愠的指令,缓缓撸动着,随着她小手的动作,包皮被剥开,露出那怒气冲冲的硕大龟头,马眼也顺势流出晶莹的液体。
祝鸿雪闭着眼睛,感受着肉棒的味道,这股味道,很是上头,说它腥臭,倒也不错,但是却能准确勾起她内心的欲望,祝鸿雪不讨厌这股味道。
王愠看着祝鸿雪痴迷的样子,忍不住接着道:“雪姨,要不,你舔一下?”
顿时,美眸睁开,祝鸿雪双眼带着几分惊惧,她摇着脑袋道:“不,我不要...”
“雪姨,张开你的嘴,含进去,要我再说一遍?”
王愠见她神色动摇,便出口命令道,顿时祝鸿雪脸上就出现一股莫名的潮红,随后她闭上双眸,脑袋朝前,张开下口,缓缓将猩红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二十章
“唔...雪姨,真乖,嘿嘿...”
王愠用大手安抚着祝鸿雪的臻首,在她额上来回抚摸着,祝鸿雪虽是有些不愿,却也没办法,只能小口小口吃着,用红唇含住硕大的龟头,慢慢吸吮。
王愠就这样坐在她身侧,看着祝鸿雪享用自己的肉棒,心中更是激动不少,终于是有一天,让雪姨给自己含萧吹笛了,这股风情,还真不是一般人经受得住。
祝鸿雪成熟妩媚的身子无比诱人,散发着妇人独有的气息,她檀口的温热包裹着王愠肉棒,舌尖扫过马眼处,弄得王愠痒痒的。
“雪姨,瞧你这样子,怕也不是第一次给人含了吧,以前有没有为你夫君做过?”
王愠淫笑问道,祝鸿雪红着脸,瞪着柳眉,她一口吐出肉棒:“呸,你这小流氓,我亡夫饱读四书五经,乃是教书育人的先生,哪能像你一样成天使些流氓手段?”
“那你就是第一次吃肉棒咯?”
王愠继续追问,不过祝鸿雪也没回答他,转而将硕大的龟头重新赛回自己嘴里,小口抿着,那样子,似乎是在和王愠的肉棒斗着气。
“嘿嘿,真爽,雪姨小口的第一次给了我...”
王愠激动挺着肉棒,用力将自己硕大之物朝着祝鸿雪檀口中抽送,只不过由于他的肉棒太大,祝鸿雪并不能完全吞下,只能吞咽一半。
“哦哦...好爽,好紧...”
王愠感受着口中美妙的滋味,肉棒被湿润紧紧包裹着,龟头抵在口腔肉壁上,他缓动腰肢,做着细微的抽动,同时祝鸿雪的香舌也迫不得已,抵挡着口中的异物,这种扭捏下,更加带给王愠深深的刺激。
祝鸿雪整个檀口都被塞满了,王愠还是觉得不够,他跨坐在白发妇人胸前,屁股压住两只挺翘的奶子,腰跨一沉,顿时肉棒就在红唇里消失大半。
“呜呜呜...”
祝鸿雪被这般粗鲁对待,双眸瞪大,那龟头都快插入她娇嫩的喉咙里去了,十分不适,尤其是那股窒息感,令她几近眩晕,她从没有帮别人深喉过,王愠第一下就捅了进去,祝鸿雪说不上来这种滋味,身体上排斥,心底却并不反感,纠结之下,喉咙里被异物填充的感觉转化为快感,祝鸿雪双眸失神,只是努力将自己檀口张到最大,承接着男人的粗壮。
“哦哦...真爽...”
王愠淫欲大发,双手抱着白发美人的颔首,胯下不断用力,把祝鸿雪檀口当做小穴一般抽插起来。
“噗哧,噗哧...”
他整个屁股都伏在美人的脸上,用宽厚的臀瓣遮住祝鸿雪的那张俏脸,从背后看去,只能看见两只白皙玉手,扒在王愠的大腿上,不只是抵抗还是渴求...
“咕噜咕噜...”
抽插了好一会,祝鸿雪喉咙里才发出吞咽蠕动的声音,她的口水太多了,虽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但大部分还积攒在口中,她不得已全部吞下,而顺着她的视角,眼前只有一片黑漆漆的森林。
王愠算是祝鸿雪口中好好享受了一番,他低头看着白发妇人翻着白眼,明明被他压得都快喘不过气,却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王愠心中总算是明了,雪姨,似乎就有受虐那方面的潜力...
嘿嘿一笑,他眼瞧祝鸿雪快要坚持不下来,就将自己肉棒抽出来,顿时,龟头上沾满湿润的口水,和马眼相连,而祝鸿雪也是大大张着嘴巴,没有闭合,胸襟激烈上下起伏,似乎是在缓着气。
“雪姨?”
王愠喊了她一声,祝鸿雪双眸无神,依旧张着嘴巴,将半截舌头吐出来...
“呼呼...”
短暂的平静中,只有急促的呼吸,王愠见状玩心大起,他又顺势将硕大龟头塞回去,反正祝鸿雪也没有合上唇瓣,而随着肉棒的重新没入,那丁香小舌也顺势舔舐了一下,然后就是喉咙的蠕动,祝鸿雪鼻尖又一次埋入了王愠的阴毛当中。
“雪姨,我插进来了...”
王愠一捅到底,然后抽出来...
“雪姨,我又拔出来了...”
然后他又重新塞进去,周而复返,每次都是整根插入,每次又都是整根拔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而祝鸿雪只是默默承受着,承受这一切,当有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喉咙蠕动,吞咽吸吮,当肉棒抽出去,又会大大张开嘴唇,任由离去,然后等待着下一次的临幸。
“嘿嘿,雪姨真好玩...”
王愠看着身下的白发美妇人,承受着这一切,任谁能想到,这会是曾经那个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血魔头呢...
“雪姨,你喜不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王愠用肉棒沾染她的口水,在她鼻息间拍打着,很快,她的脸上就沾满晶莹的液体,祝鸿雪闭着眼睛,承受王愠的亵弄,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少年骑在脸上口交,仅存的一点羞愧,也转变成了无穷的情欲。
“雪姨,快说,不然以后就不给你吃了!”
王愠突然厉声呵斥道,面对近在咫尺的粗壮之物,那浓厚的男人气息,祝鸿雪猛然睁开眸子,火热看着狰狞的龟头,便听见一声细小的轻吟:“喜...欢...”
“嘿嘿,喜欢,那就以后多给你吃...”
王愠得到满意的回答,便也不再为难她,从祝鸿雪身上下来,然后就把目光扫向了她纤细苗条的下半身了。
祝鸿雪高挑修长的身子矫健,常年练武,让她那双腿特别结实,看得王愠口干舌燥,他本就喜好女子的腿,这么看去,雪姨饱满丰腴的双腿,简直就是他的盘中大餐呐...
于是在祝鸿雪休憩之余,他快速就将妇人身下的衣物脱下,尤其是鞋袜,当那双晶莹如白玉一般的玉足出现在王愠眼前,他不由得暗自吞咽着口水,于是神情迷恋得将那鞋袜凑到鼻子边嗅着...
“嗯...淡雅清新,雪姨你平时一定有好好保养这双玉足吧...”
王愠嘿嘿淫笑着,祝鸿雪抬起眸子撇了一眼王愠,看他抱着自己的双脚露出痴笑,眉头微微皱起,她不由得道:“愠儿,你...为何要去闻这肮脏的地方?”
王愠转头笑道:“雪姨你可不知,我就喜欢女子这双玉足,天底下的女人身上都诸多妙处,可我唯独钟爱它...”说完扔下鞋袜,捡起一只玉足放在鼻子上狠狠嗅了一口,继而道:“我不仅要闻,还要吃,更要舔...”
“啊...愠儿,你...”
祝鸿雪似乎被王愠话语惊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那只脚,可是却被王愠死死捏住,让她不得已抽回去,女子脚部自古就是羞涩敏感的地方,传统大家闺秀,有时候就算是面对情郎,也不会轻易让之窥视,祝鸿雪虽然没有那么多规矩的束缚,江湖上的女子,放开不少,可是听到王愠要舔舐她脚足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毕竟,在她心目中,那可是很脏的地方...
“你...你放开我...今日...出了不少汗...太脏了...”
祝鸿雪不愿王愠舔,可是王愠哪会如她所愿,张口就将几根晶莹的玉指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啊...别...愠儿,好痒...”
祝鸿雪被王愠舔舐脚底板的动作,弄得身子酥软,她躺在床上,眼里像是要滴出水。
王愠品尝着祝鸿雪美足,动情亲吻着,祝鸿雪所说倒也属实,她白日里一天未曾更换过鞋袜,有些味道也算正常,只是并不臭,而是汗水混杂着女子身上的幽香,竟是品尝出了一丝丝的甜味。
他越吃越来劲,粗糙的舌头划过祝鸿雪玉足上的每一处,舌尖扫过根根指缝,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王愠将自己整张脸埋在祝鸿雪脚底板,深情而又迷恋,灼热的呼吸浇在敏感柔嫩处,让祝鸿雪身子颤抖不已。
“雪姨...舒不舒服?”
王愠坏笑看向祝鸿雪,见她这模样,定然也是第一次被人舔足。
他大手摸上那结实有力的腿肉,用力捏着,祝鸿雪的身子顿时便绷得更紧了些,王愠放下这只早已被舔舐得湿润的玉足,如法炮制,捧起另一只深深亲吻舔舐。
两只脚轮流被王愠舔吃,带给这位白发妇人不一样的体验,她心中格外娇羞,可是却又贪恋这种感觉,贪恋这种新奇的体会。
“雪姨真不诚实...不过没关系,你上面那张嘴不说,下面...那张嘴早就告诉我了,嘿嘿...”
王愠享用完玉足,边大力用双手分开祝鸿雪的长腿,瞬间,就让下边那一片漆黑森林暴露在王愠的眼前。
“啧啧啧...”
“这是好看呐,雪姨,这就是你的小穴么...”
王愠借着烛火欣赏,他终于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神秘花源,微卷的阴毛密布,露出中间那条粉嫩红线,不算很厚重的阴唇紧闭着,将格外娇柔那处遮掩,祝鸿雪被男人这样分开大腿,难免有些害羞,她伸手去捂住下体,支吾道:“愠儿,你...不能看,我们不能这样,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王愠听后冷哼一声,他目光强势盯着祝鸿雪,闭着对方心虚不敢与之对视,随后一言不发拨开那捂住的手掌,用手指轻轻在上头捻了一下,拇指和食指之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粘液。
“雪姨,你看看,你真的不想继续下去?”
王愠将那淫液递到祝鸿雪眼前,给她示意,但祝鸿雪却不愿去看,尽管她知道,内心深处对王愠那根粗壮之物,有多么渴望,如若不然,下体的反应是怎么都无法骗人的。
“愠儿,你要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以后...会面对什么,你知道么...”
祝鸿雪这时转过头来,用带着倔强的眼神看向王愠,在她内心深处,自始至终,都想要和王愠有个未来...
“雪姨,你放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我会为你承担一切。”
王愠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祝鸿雪蜜穴上来回蹭着,他神情认真道,两人的性器官已经完美贴合在一起,祝鸿雪穴内分泌诸多蜜汁,打湿了这硕大棒身,令肉棒看上去光滑无比,而那两片薄薄的粉嫩唇瓣,也被肉棒挤开,亲密无比和王愠接触。
祝鸿雪看着少年的模样,看着他眉星目月,英俊风流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感叹,几曾何时,她第一次遇见亡夫时,那时候的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二十年过去了,脑中的记忆逐渐模糊,那人的模样,逐渐和王愠年少的样子重叠在一起,似乎,他就是他。
“罢了,你进来吧...”
最后,祝鸿雪万般心事,只化为了一声清幽的叹息,所有的言语都饱含进去了,带着无尽的惆怅,既有面对接下来的不安,期待,也有对过往的愧疚,遗憾。
夫君,对不起了,曾经许诺一生只一双人,现在,我的身子...是别的人了...
祝鸿雪回想着,二十多年过去,她也早已忘记原本夫君的样貌,其实她能活到现在,也只是因为心底的一个执念,让她强撑罢了,不然以她一介弱女子,怎么能够在危机四伏的江湖当中,生存下来呢...
王愠看着祝鸿雪眸子紧闭,眼角含笑带泪,便伸手去拂过她的泪珠,吻在她白皙的面额上,轻轻说道:“雪姨,都给我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要你的身子,更要你的心...”
听着少年在耳边的轻轻呢喃,祝鸿雪不由得点点头,她用手掌撑在王愠的胸口位置,心中默默念道:“傻孩子...我的心,其实早就给了你呀...”
只是王愠不知道罢了,祝鸿雪感受着那颗心脏火热的跳动,咚咚有力,然后,一声清脆肉体没入的声音响起,两人胯下彻底连接在一起。
“啊...唔...”
今夜,王愠正式成了雪无双的男人。
第二十一章
肉棒应声没入,伴随着“噗哧”的水声,王愠激动看着自己下体,那根巨大之物消失在眼前,深深顶入祝鸿雪的穴内。
火热紧致的包裹感袭来,像是插入一团软绵的花瓣肉壁内,龟头被阴道吸吮着,随着祝鸿雪颤抖的身子,不断夹着,越夹越紧,一股男人最原始的性激动冲上脑海,然后他就慢慢挺动身子,抱着祝鸿雪精壮有力的大腿肏干了起来。
“啊啊...嗯嗯...哼...”
祝鸿雪躺在床上,张开红润小口,随着王愠的抽动而有规律的呻吟着,那声音细碎而又连绵,像是低泣,却也不像,带着一丝独特的女子欢愉,祝鸿雪叫床的声音,十分含蓄。
“哈哈,雪姨,我终于肏到你了...”
王愠一脸淫笑看着身下承欢的白发女子,她蜜穴里涌出大量花汁,浇到王愠肉棒上,多余的汁液被硕大肉棒挤出阴道,流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呵...愠儿,你...”
祝鸿雪仰头看着肏弄自己的少年,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一身武功在这时失去了作用,她只能被动被男人压在身上,虽然很羞耻,但心底那股欲望,却得到了释放,空虚二十多年,饶是今天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这股欲望,烧的她也有些激动,尤其是王愠的肉棒格外粗长,刚好能够将她花径填满,每一次深入都能堵住释放欲望,让她逐渐有些迷恋了,祝鸿雪也是没想到,真正被他肏的滋味,是这般美好。
“嘶...啊啊...身子要烧起来了...嗯哼...好热...愠儿,雪姨...受不了...”
祝鸿雪蹙着黛眉,伴随王愠的循序渐进,她逐渐适应下来,但那根火热的棍棒搅在她的穴里,将里头弄得泥泞不堪,阵阵快感弥漫至全身,让她的欲望得到释放。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祝鸿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别看平时矜持,但是真正上了床,释放的比谁都快。
“呵呵,雪姨,你看你,我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成这样了,不禁肏呐...”
王愠支着她的两条大长腿,举在空中,居高临下欣赏这具丰腴完美的肉体,祝鸿雪身子不瘦也不胖,腰肢纤细有着完美曲线的腹部,再往上,便是两处浑圆挺翘,没有一丝下垂的乳房。
而她的下体,蜜穴上部饱满,密布浓郁的黑色森林,王愠伸手抚弄,一片湿润。
“啊啊,愠儿,你...是你的太大了...又...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哦哦...雪姨...忍不住...要尿了...”
祝鸿雪被王愠压在身下,蜜穴两片唇瓣被棍棒挤开,火热之物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是整根没入,也难怪祝鸿雪禁受不住,她已经多年没有过性经历。
“雪姨,那你就尿吧,尿得越高越好,嘿嘿...”
王愠一脸的坏笑,看着脸颊早已红透的白发美人,他将那两只长腿缠在腰上,空出双手来,一左一右按在祝鸿雪的腰肢上,胯下的动作不停,依旧一深一浅地进进出出。
“呜呜...我不要...愠儿...你要看我笑话...嗯...”
祝鸿雪捂着脸,狭长的眸子里媚眼如丝,充满火热的情欲,她被王愠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很难说完一整句话,尤其是胸前两只巨乳,晃动的宛如水波。
“呵呵,雪姨真是不死心,你忍得住吗?”
王愠眉头一皱,又是朝着她花心一记猛攻,顿时便让祝鸿雪发出一声悠扬的长吟,随手少年就伸手搬开红润肥美的唇瓣,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
心中得意之际,便想看祝鸿雪高潮的余韵,于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捻住那颗挺翘的红豆,细细摩擦着,这一下子就令身下妇人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啊啊...”
祝鸿雪只顾着放声呻吟,任由王愠玩弄自己那敏感的地方,很快,王愠只觉得阴道传来一阵紧促的吸吮,祝鸿雪双腿想要合实,他知道身下妇人就要高潮了,于是抽出自己的肉棒,大力分开丰盈长腿,将脑袋凑了过去...
“嗯...啊...”
“噗...”
还未完全闭合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浓郁的淫液,浇在王愠的脸上,那粘液咸湿,带着女子体内独有的幽香,仿佛是花蕊最深处的蜜汁一般,甜蜜可口。
王愠张嘴吃了几口,用舌头舔舐着红粉的肉缝,嘴唇紧贴,细细吸吮品尝,这是祝鸿雪二十多年以来,积攒的第一发高潮爱液,沉香悠久,王愠舔吃的心满意足。
半响,他才抬起身子,伸手抹去脸上多余的蜜液,看着祝鸿雪躺在床上双眸无神的样子,坏笑道:“雪姨,你尿的好多哦...”
祝鸿雪用无力的白眼还击,现在她发泄过一次,身体倒也没那么渴望了,神情稍稍理智一些,只是眼角的风情,徒增不减,她用玉指指着王愠,娇声颤道:“你...既已得到我的身子,可心满意足了...”
“残柳之躯,垂垂老矣...”
祝鸿雪悠悠一叹,颇有几分娇怨,她看着王愠年少的模样,满眼都是曾经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美好,只是少女没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罢了。
“雪姨这是什么话?哪里老了?明明就是风韵犹存,我还爱不释手呢...”
王愠说完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揉捏祝鸿雪的两只乳肉,软香入手,少年捏住两颗乳豆,极尽把玩。
祝鸿雪也不阻拦,任由王愠亵玩自己的胸脯,她将自己身子朝着王愠靠的近了些,叹息道:“可是你终会遇到比雪姨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雪姨...又怎能争得过她们...”
见祝鸿雪患得患失,王愠连忙安慰道:“雪姨,你不懂,人妻良妇的滋味,可是和一般处子不一样嘞...”
“你说说,有何不同?”
祝鸿雪柳眉一竖,她只听过男人自始至终都喜欢年轻嫩雏,可没听过有人喜欢年长残破之躯...
“嘿嘿,当然是,人妇喷得水更多呐!”
王愠咧嘴一笑,抬手就在祝鸿雪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顿时便发出“啪”地清脆响声,而那翘臀的臀瓣,也被王愠这一巴掌,打得来回晃动。
“嘶,你...愠儿,竟敢轻浮于我...”
祝鸿雪瞪着美眸,不满看着王愠,她才是长辈,怎么轮得到他这个毛头小子打屁股。
“呵呵...什么轻浮不轻浮的,雪姨不妨看看这是什么?”
王愠转过身子,将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露出来,放在祝鸿雪眼前,耀武扬威,似乎是在说,都肏过你的穴了,还端着呢...
祝鸿雪见后,神色稍稍慌乱了一下,随后才启声问道:“怎么,还是这么大...”
“当然,刚刚可是雪姨一直在爽,我可还没射呢...”
王愠左右晃动着那根大宝贝,油光发亮,在烛火下十分骇人...
祝鸿雪看得心跳又是快了几分,忍不住喃喃自语:“愠儿...你真当是天赋惊人...”
“那当然,雪姨,张开你的大腿,看棒!”
王愠大喝一声,也不给祝鸿雪继续休息的时机,侧躺着抬起她的一只玉腿,便将自己肉棒朝里头送,刚刚祝鸿雪泄过一回,此刻蜜穴里还残留大量遗留的蜜汁,这一下很快就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接击打在花心处嫩肉上,令祝鸿雪再次长吟:
“哦...”
王愠从侧翼抱着祝鸿雪丰满的身子,胯下不断耸动,肉棒击打着丰腴挺翘的屁股,那双大长腿,此时无力垂着,随着王愠的手退去,便慢慢合上,祝鸿雪就变成了侧面挨肏的姿态,她眯着眼睛,小口小口呻吟着,身后男人伏在她的背后,前后动着,连带着她白皙娇躯,也微微颤动。
“啪啪啪...”
客栈厢房内,微弱昏暗的烛光下,再次响起密集的肉体纠缠声,犹如拍着巴掌,连绵不绝。
“雪姨...我肏你肏得爽不爽?”
王愠抱着香汗淋漓的娇躯,边干边道。
“啊啊...愠儿,嗯呢...”
祝鸿雪用鼻腔发出细小的回应,不过王愠可不满足,他再次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挺翘的臀部,重新问道:“说清楚点,大鸡巴肏你肏得爽不爽?”
王愠特意用最粗鲁的话语刺激祝鸿雪,他一条腿搭在她修长的娇躯上,大力而又快速抽插,很快便让蜜穴喷涌出大量的淫液。
“啊啊...爽了,愠儿慢点,雪姨,快被你肏死了...嗯啊...”
“愠儿...大鸡巴,肏得雪姨...受不了...”
“雪姨求你了...慢点肏...嗯啊啊...”
王愠一阵快速的抽插,让祝鸿雪神情迷乱,以至于他将祝鸿雪完全压在身下,从背后用肉棒狠狠的肏干,听着身下妇人传来求饶般的呻吟,王愠双眸极度兴奋,他跪坐在挺翘而有力的屁股上,深深冲击着,双手搬开两瓣翘臀,露出娇嫩的后庭花,心中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要知道这可是不一般人,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雪无双被他按在身下肏得求饶哭泣,怎能不令人激动兴奋呢。
王愠一边用手拍打祝鸿雪挺翘的屁股,心中得意想着: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艾肏。
随后他接着问道:“雪姨,那你要不要以后一直给我肏?”
“嗯啊...好,愠儿,雪姨以后...啊哦...都给你肏...”
“我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
祝鸿雪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王愠见状,又立马用力,加快速度冲击,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快说!雪姨给不给?”
“啊啊...给,愠儿...雪姨以后,怎样都随你...”
祝鸿雪皱着眉头,那双柳眉拧在一起,似乎是经过不小的纠结,不过身下蜜穴再被冲击,快感连连,容她想不了那么多,便都将心底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
反正上过一次,和多上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祝鸿雪半眯着眼睛,便早已想通。
王愠快马加鞭,骑在祝鸿雪身上像个骑士,他肉棒就是缰绳,抽打得胯下马匹乖巧听话。
“雪姨,快喊我夫君!”
王愠用手按住她扭动的纤腰,目光灼灼,他要从心底占有她,成为她新的丈夫。
“嗯嗯...啊啊...”
祝鸿雪眼神迷离,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句话后,那双眸子里光彩了几分,脑中回想着亡夫的形象,可是越回忆,便越清晰,直到完全显现,却是王愠的脸!
“啊啊...对不起,夫君~”
祝鸿雪将头一扭,换了个方向,那声歉意,似乎对已故亡夫所说。
王愠俯下身子,悄声道:“雪姨,别有负担,你已经为他守寡了二十年,不是么,以后的日子,你要为自己而活...”
“嗯啊...愠儿夫君,好...”
王愠嘿嘿一笑,用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过足了瘾,便支着身子,抬起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他快速的抽插着,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液,他粗着气息道:
“雪姨,屁股翘高点,夫君要射给你了!”
祝鸿雪闻言就顺势抬起自己的屁股,微微曲着膝盖,承受着王愠如骤雨一般的抽插。
“好雪儿,再高点!”
王愠激动喊道,祝鸿雪咬着牙齿,默默又将翘臀抬高。
“哦...”
随着少年一声沉稳的怒吼,肉棒重重落下,插到蜜穴最深处,一股浓厚的白精,喷射而出,冲刷着祝鸿雪光滑湿润的阴道。
“嗯啊...”
祝鸿雪弓着身子,将王愠的精华全部接纳,她感觉腹部,都被一股温热的洪流填满,顿时淫水混着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慢流出。
“哈哈,真爽...”
释放一次后的王愠,心满意足躺在祝鸿雪身旁,他看着自己有些疲软的肉棒,再看看一旁香汗淋漓的白发美妇人,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温存着最后的余韵。
“雪姨,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记得听夫君的话哦...”
王愠将她秀发顺到一旁,露出那略显疲态却充满无限风情的玉容,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口,祝鸿雪眉眼如丝,娇嗔看了他一眼,柔柔道:“才跟我上了一次床,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雪姨这是不服?看看我这是什么?”
王愠闻言,便又将那肉棒露出来,顿时刚刚射过的阳具,却又神奇重新立了起来,惹得祝鸿雪一阵惊呼:
“你...你这怎么又...”
王愠憨厚一笑,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天赋异禀!”
不久,房内又响起阵阵女子欢愉的呻吟。
?第二十二章
凉州城外,群山累着群山,一路向西,远远看去,层层叠叠,墨绿隐如画。
大献十几州,越往西边越是人烟稀少,极西更是罕见人迹,群山占据西边,一山比一山高,山脉连绵不绝,没人能走到尽头,或许,能有勇气踏入的人,都成了野兽的腹中餐。
正午十分,两匹骏马悠闲吃着草,初夏时节,青草翠绿,树木成荫,马儿时不时啃一口草,抬头张望,它们在侧耳聆听,聆听周围的动静。
只有虫鸣鸟疾,偶尔闪过几声兽吼,惊得林中雀起。
然而,却又一丝极低宛如女子哭泣的呻吟,若隐若现,它伴随着风声,转身即逝,若不仔细,便会错过。
...
“嗯...啊...”
一颗松树下,两只白皙玉手扶在上头,它的主人,是一位高挑的女子。
这女子一头雪白的秀发,如瀑布般下泄,她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目,身子高挑的她,此刻却是弯着腰,双手扶着树干,将自己的浑圆挺拔的大长腿分开,那柔软的翘臀高高翘着,露出光滑白玉一般的肌肤。
她下身的衣物早已被掀开,劲装掀至纤腰处,挺翘浑圆的臀部暴露在空中,胸襟也是敞开,两只柔软的白兔在空中晃动着,荡漾迷人眼。
“啊...”
随着女子一声长吟,她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清冷却又充满风情的脸。
祝鸿雪檀口微微张开,短促的呼吸不断喘着,她狭长的凤眸满是迷离,似乎被一层薄雾笼罩。
“愠...愠儿,别弄了...一会还要去见白汐...”
王愠这时将脸从祝鸿雪翘臀边露出来,他嘿嘿吟笑道:“雪姨,还有不少时候,我们快点...”
“你...唉,真是的,我怎能容你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
祝鸿雪咬着薄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发出来,脸上早已羞红大片,这林中虽然没人,但白天看得一清二楚,还是带给她不少的刺激。
这不,胯下那淫水就如同小溪一般,流个不停,王愠用手指都堵不住。
“雪姨,你明明也很爽,看,骚穴把我手指夹得老紧...”
“别...别说这等粗鄙的话语了...”
祝鸿雪颇有些不满回头,美眸瞪着王愠,只不过没啥威慑罢了。
“啪...”
清脆响起。
王愠抬手就在祝鸿雪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不说骚穴说什么?难不成雪姨不骚?”
“你若不骚,怎么大白天就张开双腿,让我摸逼?”
祝鸿雪顿时便皱着黛眉,王愠又一下让她身子颤抖,说的话也是深深刺激这位传统妇人。
“还不是...还不是你定要摸的...”
王愠蹲在祝鸿雪的屁股后面,看着这嫣红粉嫩的蜜穴和娇嫩的雏菊,心中浴火大盛,今天在白日里,他才彻底看清祝鸿雪蜜穴的模样,两片阴唇肥嫩多汁,整个丘壑饱满,上头覆盖着浓郁的毛发,光是看着,胯下肉棒就鼓起。
这等美景,王愠自然是要好好欣赏。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插进去,蜜穴里头温热湿软,像是有无数小手按摩,吸吮着王愠的手指,无比销魂。
王愠只是没插几下,便淫水泛滥,粘稠的淫液打湿整个胯下,双腿之间也是沾染许多淫液。
“啪...”
王愠朝着那大屁股,又扇了一巴掌:“我要摸,你就给么,还不是你骚,骚雪姨!”
“啊...不...我不骚...”
“雪姨骚,雪姨就骚!”
“嗯...不...”
“骚!”
然后就是一连串密集的屁股拍打的声音。
不多时,祝鸿雪白皙的屁股就被王愠打红了,上面布满掌印,而随着王愠的拍打,她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都快在地上汇聚成为一个小潭了。
“雪姨,喜欢我打你屁股么...”
祝鸿雪闻言没有说话,她半眯着眸子,感受屁股上的火热,有些无力垂着眸子,她应该不喜欢这样,可是不知为何,王愠拍打的时候,她心底弥生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忍不住摇着屁股,想要更多...
“你肯定喜欢...”
王愠嘿嘿一笑,在她穴上抹了一把,然后将一掌的蜜汁淫水放到祝鸿雪的面前,示意她看,祝鸿雪只是无神看着,然后重新将自己脑袋低下去...
王愠见状心中一喜,双手搬开那肥硕的屁股,将两片阴唇大开,然后就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啊...哦...”
随着身下蜜穴被男人舔舐,祝鸿雪发出一声长吟,王愠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朝着里头打圈,在唇缝当中来回划过,舔着湿润的蜜肉。
王愠借此双手扶着祝鸿雪挺拔的长腿,将自己一张脸全部埋在她的胯下,舌头用力朝着蜜穴深处钻去,那火热的阴道内因为有柔软的舌头进入,变得更加湿润,祝鸿雪白发十分凌乱,胸前的乳峰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
林中传来女子的呻吟,王愠大口大口舔着,丝毫不放过蜜穴里的每一处,两片唇瓣被他吸入嘴中,不断品尝着,那花穴里的味道,令他很是上头。
祝鸿雪淫水源源不断,被王愠纳入腹中,他很喜欢吃女子胯下的蜜汁,尤其是这般水嫩、风雨犹存的妇人,而且祝鸿雪武功高强,内功深厚,体内也没多少杂质,自由修行的内功让她蜜汁吃起来有一股清凉,仿佛是腊月寒梅的花汁。
王愠吃得满脸都是水,他抬起头,朝着祝鸿雪的后庭吹了一口气,笑道:“雪姨这里这么干净,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祝鸿雪身子一震,她急忙道:“愠...愠儿,别,哪里脏...”
“没关系,雪姨,我不嫌弃你...”
“你身上任何地方,对我来说都是最宝贝的...”
王愠说完,便埋头将舌尖送上那紧闭的菊穴上,刚一接触,祝鸿雪身子就猛地颤了一下,随后菊穴就止不住的收缩,似乎要抵挡异物的入侵。
祝鸿雪轻咬嘴唇,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些奇怪,她倒也不反感。
王愠舔舐着娇嫩的菊穴,随后惊喜抬头:“雪姨,你这里居然挺香的...”
祝鸿雪抿着嘴没说话,心里倒是有些疑惑,虽然平时注重清洗,但毕竟是用来做那事的,总不会是香的吧...但王愠这么说,想必也是真的。
少年抱着她的屁股啃咬了一阵后,上面就布满他的牙印了,王愠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点头,然后瞬速解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肉棒,这肉棒早就一柱擎天,怒气冲冲对着祝鸿雪蜜穴。
“雪姨,我来了...”
王愠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扶着祝鸿雪的屁股,用龟头在她的唇瓣上不断摩擦着,沾染大量的蜜汁后,就对着那销魂蜜穴,挺身再次插入。
“啊!”
“嘶...”
两声各不同的呻吟响起,祝鸿雪高昂细长,王愠粗重兴奋,两人的下体,在林中,就这么重新结合在一起了。
肉棒一插入,便是整根没入,王愠直捣黄龙,龟头顶上花心的最柔软,然后双手抱着浑圆翘臀,缓慢而有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
快速而又密集的交合声响起,王愠站在祝鸿雪身后,不断抽插这丰满的屁股,蜜穴也随之荡出大量的淫液。
“雪姨,爽不爽?”
王愠兴奋喊着,抱着白发的美妇人的身子,肏干着她。
“啪...”
王愠用手大力打了一下挺翘的臀瓣,又问了一遍:“雪姨,快说,爽不爽?不说我就一直打你的屁股...”
“啊啊...爽,愠儿,雪姨好爽好舒服,你满意了吧...”
祝鸿雪回过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王愠,那双眸子,盈盈如秋水,妩媚动人。
“嘿嘿,雪姨,不是我满意不满意,而是你满意不,我肯定舒服,但雪姨你舒服也要说出来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男欢女爱,女子当然也舒服,不然我一直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呢...”
王愠摸着她的纤腰道,他喜欢女子在欢爱的时候回应他,这令他有一股深深的征服感。
“啊啊...好...愠儿,你...肏得雪姨好爽,快...再继续...再用力肏雪姨吧...”
祝鸿雪这次便没有扭扭捏捏,她很大方的喊出来了,听得王愠十分兴奋,他抱着美妇人翘臀抽插的速度,便也是愈发的加快。
祝鸿雪蜜穴里头实在是太销魂了,紧致宛如处子,温热柔软,王愠每次抽插的时候,那里头就传来一股吸力,紧紧箍住龟头,不让拔出去,然后当他再深入插的时候,又会不断蠕动,摩擦着粗壮的棒身。
“啊,雪姨,真骚,肏你的骚屁股,肏死你...”
王愠红着眼睛,不断深入,越是用力肏干,便越是尝到这熟妇的美妙。
祝鸿雪耳边听着王愠的亵渎,更是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呼吸着,那大大分开的优美修长的玉腿无力颤抖着。
“啪...”
王愠肏得尽兴的时候,便会在她翘臀上扇一巴掌:
“骚逼...”
“肏死你这个骚逼...”
“...”
如此往复,祝鸿雪虽然不回应,但是那羞耻感却是实打实的,很快她就长长一声呻吟:
“啊啊啊...”
蜜穴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浓郁的蜜汁,浇打在王愠的龟头上。
“啊啊...我受不了,要去了...”
祝鸿雪喊完,淫水如潮水般涌出,将两人胯下全部打湿,然后她双腿无力垂下,便径直跪在了地上。
但王愠可没有发射,他依旧抱着雪白的翘臀,猛烈肏干着,祝鸿雪跪在地上,他就借此骑上去,双腿有力撑在她双边,肉棒如雨滴般落下,每次都肏到花心。
“雪姨骚穴真能喷...”
王愠感受那股大量的淫水,喷的他龟头都有些酥麻。
“屁股翘高点,骚逼!”
王愠朝着她屁股上又是扇了一巴掌,然后祝鸿雪便听话的翘着,王愠深吸一口气,又狠狠顶进住鸿雪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夹紧的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心,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将巨大肉棒往她火热紧窄的最深处猛插...
“啊,雪姨,我要射里,快用骚穴接好!”
王愠抱着大屁股激动喊道,然后肉棒猛然深入的时候,龟头酥麻感传遍至全身,马眼打开,滚烫的阳精汹涌喷出,灌入祝鸿雪最娇嫩的深处。
“啊...”
祝鸿雪一声长吟,银牙紧咬,黛眉轻皱,心中暗道终于是结束了。
王愠狂野而又强势的欢爱,将她按在地上蹂躏,不过却也让她很是满足,祝鸿雪懒懒的眯着眼睛,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许久之后,两人穿好衣服,从林中出来。
王愠心满意足,走在最前头,而祝鸿雪在身后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只见她姿态扭捏,眉头蹙着,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
王愠见状,笑道:“雪姨,我们快走,别让花姨等的久了...”
祝鸿雪闻言却是柳眉一竖,她嗔怒道:“你有脸说?”
随后咬着银牙,看得王愠有些心虚,他摸摸脑袋,憨笑道:“那个,雪姨,我先上马...”
“给我站住!”
“放手,啊,雪姨,轻点,疼...”
然后就是少年的惨叫,祝鸿雪像是拎着小鸡仔一般,把王愠提仔手里,她翘着眉毛,颇有几分得意看着王愠。
终于有点解气了,她算是报了刚刚被王愠一顿狠肏的仇。
竟敢骂她骚?
还敢打屁股?
此时王愠却是一脸生活可怜,皮青脸肿的,被祝鸿雪思考人生,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呢,不过王愠可没放弃挣扎,心中正计划着,下一次怎么再狠狠玩弄回来。
而两人离开的地方,树枝上头挂着一块白布,仔细瞧去,似乎是女子的亵裤...
?第二十三章
王愠和祝鸿雪一路骑马,两人向西,路上荒无人烟。
远处的山脉逐渐清晰,只是被笼罩着一层厚重的白雾,看上去深幽黑暗,令人心底弥生一股压抑。
“雪姨,我娘她真的有办法重新化为人形吗?”
临近了,王愠终究还是有些担忧,不知是不是远处的山脉,扰得他心神不宁,那一眼望不到头,幽静得黑暗的群山,看上去充满着未知。
“青丘之国是你娘的诞生地,那里蕴藏着生机。”
祝鸿雪低头,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的场景,王愠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心里想着,青丘之国...
“青丘真有这么神奇?”
王愠转头问道,祝鸿雪闻言,便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道:“嗯,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有着...许多小狐狸...”
“苏苏带我来过一次,她笑得很开心,于她而言,那是她的家...”
祝鸿雪说完,她顿了片刻,才道:“也是你的家...”
她看着王愠,美眸流盼,笑意浅浅地,灿如黄花。只是少年脸上露出一些惊慌,他想象不到青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里于他而言,很陌生。
“不要太有压力...”
肩上传来温暖而有力的手掌,王愠回头,对上祝鸿雪的眸子,那双温柔的眸子。
“好,我相信,我娘一定会好起来...”
两人说话间,不远处就出现一座茅屋草棚,孤零零矗立在路边,和周围林木近乎融为一体。
王愠走在前头,走着走着,便隐约闻道一股酒香,醇香绵软,带着谷物的气息,初识辩,应该是好酒。
“雪姨,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酒味?”
祝鸿闻言,微微一笑,她策马走在最前头:“看来,白汐比我们先到...”
两人在茅屋前下马,这茅屋不算大,看上去有些年头,木头腐朽得很厉害,破碎的牌匾上模糊不清,不过却隐约能看见两个字:“驿站...”
越是走进里头,酒香就越浓厚,茅屋不大,只有几个桌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王愠扫视了一眼,回头对祝鸿雪道:“雪姨,没人...”
祝鸿雪微微颔首,然后用木剑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王愠顺着看去,这才发现,那桌椅角落处,杂乱的地上不知何时铺了几堆茅草,上面躺着一个黑球...确切来说,是缩成一团,全身被黑色斗篷笼罩的人影...
这人影随意躺在上面,似乎是睡着了,身上盖着的黑袍又破又脏,而酒香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额...”
王愠抓了抓脑袋,回头看向祝鸿雪,似乎是在询问,这个宛如乞丐般的东西,就是花姨赵白汐?
祝鸿雪抿着嘴点点头,也有些不忍直视,好像对这个多年不见的姐妹,还是这样,不修边幅...
“怪不得江湖上很少有花姨的传闻...”
王愠失笑摇摇头,恐怕她这个样子,都不知道流浪了多少年。
谁会去关注一个乞丐呢...
于是他用手指点了点草坑上的黑影...
那黑影起初没反应,直到王愠加大力度,才扭了扭身子。
王愠:“...”
他回头看向祝鸿雪,眼神里满是求助,祝鸿雪点点头,便上前,用力拍了拍:“白汐,白汐,醒醒?”
“别睡了,我带了好酒...”
“嗯...什...么...酒...”
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慵懒,似乎还没睡够,那团黑影缓缓坐起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唔...”
片刻,她的眼神才清澈,看见祝鸿雪和王愠后,露出一个笑容,灿烂而又天真的笑容:“好久不见,雪儿,还有...嗯...王幼麟?”
王愠这才打量起,这位风花雪月当中,花剑赵白汐。
赵白汐肌肤不算很白,兴许是因为常年没洗澡,比较偏黑,头发乱糟糟的,卷成麻花,眸子狭长细小,别具风情,脸蛋尖俏,可以看出来,有美人的底子,只是不打扮,不注重仪态的打理,此刻颇有些狼狈。
“花姨...”
王愠恭敬行了一礼,虽然她看上去邋遢,但王愠知道,眼前之人,可是和祝鸿雪一样,都是江湖高手,花剑赵白汐,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宗师了。
“别客气...”
赵白汐随意摆摆手,她站起身来,走到王愠面前,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很是熟络笑道:“好酒呢...不错嘛,还知道孝敬我老人家...”
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脏兮兮的手,对上她期待的笑容,王愠不知说些什么,祝鸿雪见状黛眉一蹙,她掰开赵白汐,将她拉倒一旁道:“白汐,我们没带酒...”
赵白汐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后瞬速变脸:“没带?没带你喊我做什么,还有...咦,雪儿,你这头发怎么了,怎么全都变白了?”
赵白汐说完,将祝鸿雪手腕牵起来,仔细感受着,疑惑道:“奇怪,你的身体怎么...”
祝鸿雪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然后摇摇头:“白汐,这事以后再说,对了,苏苏呢?”
“嘿,在这里...”
赵白汐在自己怀里捣鼓了一阵子,片刻,提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娘!”
王愠见状,立马上前,将那...原本毛发青光发亮的小狐狸接过来,只见小狐狸焉巴拉着脑袋,身上的毛发又黑又脏,脸上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见着王愠后,眼神立马清亮,赶紧扑入他的怀里,嗷嗷叫着,似乎是在诉苦...
母子两一见情深,简直是,天见犹怜...
“瞧瞧,多么感人的一幕,真是母子情深呐...”
赵白汐在一旁抱着手臂,煞有其事道,那小狐狸闻言,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赵白汐,这些天跟着她,真是有苦说不出,想逃也逃不掉,每天跟着赵白汐不是睡街道,就是马厩,而且这家伙酗酒,每次被捂在怀里,都要被熏死...祝鸿雪也是无奈摇摇头,李沐苏跟着你,还真是...
“白汐,你也不收拾收拾,都成什么样子了...”
祝鸿雪忍不住数落她,赵白汐听后满不在意,她摆摆手道:“喂喂喂...我孤身一人,要那么好看作甚,人生苦短,每天有酒喝,就行了...”
说罢,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酒馕,仰头就饮上几口。
王愠见此一头黑线,赵白汐可谓是完全颠覆了他心中的形象,他本以为会是一位如花似貌,和祝鸿雪一样风韵犹存的女子,没料想却是位邋遢乞丐...
如此不修边幅,倒也让王愠另眼相看了。
“你们先聊,我去帮我娘洗洗...”
王愠抱着黑乎乎、脏兮兮的小狐狸道,他转身离去,背影如风,赵白汐看他走远的表情,欣慰而又释然。
“这小子,那张脸,和苏苏真像...”
“是吧...”
她用手肘推了推祝鸿雪的胳膊,祝鸿雪目光平静,随后露出一个半带着玩味半带着自嘲的笑容道:“一只小狐狸精罢了...”
“你是夸他呢,还是骂他?”
赵白汐抱着手臂,斜撇着她,一阵清风吹过,吹到祝鸿雪的裙底,那青衫低下,凉飕飕,她顿时皱了皱眉头,脸色一红,小声碎了一句:“跟他娘一样,都是喜欢骗人的混蛋,大混蛋生的小混蛋...”
赵白汐闻言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清祝鸿雪对王愠的态度了,心道是不是那小子有地方冒犯她?
“算了,不扯了,我还想问你,你这头发怎么回事,而且你的生机折损的很厉害,你...活不了几年...”
祝鸿雪听后,眼神暗淡几分,她看着外头的天空,如此碧蓝,几朵厚重的白云飘过,一切是那么美好,她渴望的美好,只是,却没有多少时间去享受,如果可以,她愿意将这天下都走一遍,想去看祁连山上的雪,江南的水,以及塞外的风情...
她喃喃自语一般道:“我还能活着,便已是最大的恩赐,鸿雪...不敢奢求长寿,在我有限的生命里,看着我爱的人,年年岁岁安好,就知足...”
然后,目光深情看向赵白汐,眼神柔得快滴出水来,她...从来都是这般温柔。
赵白汐愣了一下,随后失意笑笑,她神情也是颇有些黯淡,仰头喝了一口酒,方才缓缓道:“你知道,有些痛,即便是喝醉了,也难以压下...”
“人生在世,诸多事情难以释怀,可庆的是,我们都还活着,风花雪月,时隔二十年,重聚在了一起,我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或多或少,充满遗憾,你是如此,我也是,苏苏亦是,二十年足以改变很多,江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确保,自己二十年后,还能见到好友呢...”
“重逢,我很高兴...”
赵白汐说完,将酒馕递给祝鸿雪。
祝鸿雪低头看了片刻,方才接过,仰头痛饮一口,她重新看向她,温柔笑道:“白汐,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赵白汐的笑容同样温柔,两位时隔二十年未见的好友,在这一刻,仿佛是看到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她和她,都还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年纪,少年有侠气,义肝冲天,少女,何尝没有?
江湖从来都不是男儿的独属,同样也有女子的浪漫。
奈何往事已成追忆,徒留下...满身伤痕。
她们都是很艰难活着,只因她们未曾丢下年少时的傲骨。
重逢的喜悦总是欢快的,祝鸿雪和赵白汐聊了很多,两人生死与共,也是闺中密友,几乎无话不谈,当然祝鸿雪隐瞒了她和王愠的事,而远去的王愠...
他说是帮李沐苏洗澡,其实也只在岸边看着,小狐狸自己扎进水里,清理着毛发,她坐在水中央,用粉嫩的舌尖,舔着爪子,白日里,水波荡漾,她的身形是那么美好,充满灵性,媚意天然。
王愠双手撑着脑袋,目光发呆看着,他安静的样子,和周围几乎融为一体,少年心中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像是愁云一般,风也吹不走。
“青丘...”
他小声呢喃了一句,然后看着自己的脚尖,黑色眸子里,不知为何,有些伤感,其实他一直再想一件事,王宗对于娘亲来说,真的不算是家吗?
那么慈祥的父亲,和蔼的爷爷,温和的叔叔婶婶们,又会是什么...是一场梦?尽管他们已离世,可王愠心中一直记着,从小在王宗长大的他,那些快乐的回忆,是抹不掉的,如果...这些都对娘亲不重要,那么自己呢...
他在娘亲心中又是什么样的位置?
青丘里,是不是有很多娘亲的亲人?
娘亲是不是爱他们,更胜于自己?
突然之间,王愠有些不开心...
很快,王愠抱着小狐狸,从林中走了出来,隔着很远,他便看见祝鸿雪和赵白汐坐在一块,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
“雪姨,花姨...”
赵白汐回过头,看着毛色发亮,宛如精灵的小狐狸,眯着眼睛狡黠笑道:“苏苏,你好香,快让我抱抱...”
小狐狸见状,傲娇昂起脑袋,眸子里满是嫌弃,那模样似乎是在说,现在的我,你高攀不上。
“嘿,你这小家伙...”
赵白汐瞪着眼睛指了指,王愠见状,细声道:“花姨,你别欺负我娘...”
“哈哈,幼麟呀,你有所不知,从前可是只有她欺负我们的份,不信你问问雪儿...”
赵白汐说完朝着祝鸿雪挤眉弄眼,祝鸿雪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参与你们的纠纷...
风花雪月里,祝鸿雪性子软,李沐苏强势,赵白汐叛逆,南宫沁鸟年纪小,往往更多的,是赵白汐和李沐苏之间的吵闹,算得上是,相爱相杀...
两人的相遇,也是一场意外,一场,特别意外的恩怨情仇。
?第二十四章
“既然我们已相逢,事不宜迟,雪儿你带路吧...”
祝鸿雪点点头,然后朝着王愠说道:“山路不好走,去青丘少说三五天路程,这马...就放了吧。”
“好。”
王愠伸手摸了摸,算是道别。
他放开两匹马的缰绳,目送它们远去,三人就一齐踏上路程,这偌大的山脉远看巍峨,走进去之后,才能感受到它的古朴苍茫,林子十分寂静,鲜有鸟鸣,偶尔的一声清脆,也是突然惊诈,抬头向上望去,葱郁浓厚的枝叶遮天蔽日,让光芒透不下来。
祝鸿雪走在最前头,她手持那柄古木剑,目光深远,时而停下脚步,侧目观察,似乎是在辨别方向。
王愠抱着小狐狸,紧紧跟着,他的身后则是赵白汐。
“幼麟...”
走了好一会,赵白汐欺身上前,她用手轻轻揽着王愠的肩膀,一脸笑意。
“花姨,你还是喊我愠儿吧,幼麟是我以前的名字...”
赵白汐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随后笑意吟吟道:“好,不过我觉得幼麟挺好听...”
王愠回以温和的笑容,他没有接这个话,而是问道:“花姨,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见过落花无情?”
看着赵白汐的双眸,那眸子里似乎有着莫名的情绪。
“嗯...”
王愠点点头,然后将自己在铸剑山庄的遭遇和赵白汐讲述了一遍。
“凌清雪...我听过她的名字,很年轻的天才,倒真没想到,她能伤到落花无情...”
赵白汐说着说着,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样子,似乎是遗憾。
“落花无情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赵白汐接着问道,王愠闻言,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塞给他一个本子,不过那是...
被眼前之人盯着,他脸色有些红晕,半响说不出话来。
“哈哈,肯定有吧...是不是这个?”
赵白汐笑着笑着,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本子,在王愠面前晃了晃,封面上,三个大字:《御女经》...
王愠十分吃惊,他支支吾吾道:“花姨,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那原本,已经被凌清雪销毁了,凌清雪说那是害人的淫欲之物,让他少看,王愠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呢...
“嘿嘿,你先别管我怎么有的,你...想不想学?”
赵白汐说完,朝着王愠露出一个些许猥琐的笑容,是的,他第一次在女人的脸上看到了这种表情,像是诱拐无知少女,一步一步将她带入深渊...
“嘶...”
王愠倒吸一口凉气,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他问道:“花姨,这东西...好像不怎么好吧...”
赵白汐一脸理所当然:“我当然知道!”
她紧接着道:“《御女经》...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玩弄女人的玩意,你要是想学,我就教你...”
“你放心,我本事多着呢,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王愠皱着眉头,目光看向祝鸿雪,那背影修长苗条,妙曼而又灵动,纤腰扭着,丰腴的臀瓣也随之晃动,令人心生欲念。
似乎是察觉身后有人一直注视自己,祝鸿雪回过头来,看向王愠,见两人挨得这么近,她便疑惑问了一句:“你们有什么事?”
“没...没事...”
王愠急忙摆手,等祝鸿雪回过身子,他凑到赵白汐耳边悄悄道:“学,花姨,我学!”
见他双眸发光,赵白汐咧嘴一笑,随后低头,却是瞧见小狐狸瞪着一双眸子,警惕看着她,于是赵白汐伸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大人说话,小孩回避...”
小狐狸扭开她的手,挣扎从王愠怀里跳出来,蹦蹦跳跳跑到祝鸿雪脚边,跟着她一齐找路去了。
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画着两个人,其中女子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着,而男人骑在她的后边,犹如骑马一般,一手扯着那女子的头发,挥舞着另一只手臂。
旁边还有注释:
母马式,女驮男根,跪地爬行。
这第一页就足够震撼,赵白汐接着往后翻,有女犬式、缚绳式、香炉式、人乳式、屁穴式...五花八门,奇淫技巧,看得王愠心头火热,他便颤颤巍巍问了一句:
“花姨,这些...这些真的能用吗...”
这本书里,可是没把女人当人,仿佛是牲畜一般,各色调教折辱,只为淫乐一番...
“要不怎么说是魔教的东西呢...”
赵白汐得意一笑,收起这本《御女经》,塞入自己怀里,王愠这时却有些犹豫道:“可...我若是学会了,岂不是就成魔教中人?”
“将这些手段用在女子身上,未免太过了吧...”
赵白汐这时拍拍王愠的肩膀,她眯着眼睛道:“御女...重在御字,用什么样的方式倒不重要,重点则是,男人要强势,性爱当中,只要你掌握主动,无论多么贞烈的女人,都会从中得到快感,你看似这上头的法子行不通,其实,飞花欲神教早就用在各个贵妇人身上了...”
王愠睁大眼睛,他惊讶道:“当...当真?”
“当然,要不然飞花欲神教怎么能在江湖各个门派追缴当中,还能一直长存?”
赵白汐这时追忆道:“我曾经遇见不少沉浸在飞花欲神教淫徒手中的贵妇人,她们皆是身份高贵,地位崇高,有着良好家庭的夫人,可却还是选择和那些淫徒纠缠在一起,她们的玩法,要比你想象还要淫乱...”
“这一切表现之下,只为追求快感...”
赵白汐笑得很狡黠,看着王愠一副听懂却又不懂的样子,接着循循诱导:“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都有欲望,在心底藏着呢,你不去发觉,怎么知道她不喜欢呢...”
话语中,似乎有所指,王愠听后偷偷瞄了一眼祝鸿雪,心道,花姨说得很有道理,雪姨就是嘴硬不承认...
“不过,花姨,你为什么要教我...”
赵白汐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总觉得,你以后女人不少,你这小子,不缺桃花运,不过你若是镇不住,到时候后院起火怎么办?”
看着赵白汐笑意吟吟的双眸,王愠摸摸脑袋,心中暗想花姨真是把他看透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性子不能太软,规矩要定好...”
“到时候三妻四妾,谁都不服你,可就好玩了...”
王愠听着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花姨在暗示谁呢?
随后他便道:“花姨,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白汐一愣,随后眼珠子转了几下,突然语气娇媚道:“哎,愠儿,其实...你姨我也是空虚寂寞冷,好久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渴望有人鞭挞...怎么样,你要不要在我身上试试?放心,包你爽...”
说着说着,半解开自己的胸襟,露出里头的...黑色肌肤...这下看得王愠头皮发麻,花姨,你还是先去好好洗个澡啊,臭死了...
王愠急忙捂住鼻子,和她拉开距离道:“这个,花姨,我明白你的孤独,但您是我长辈,咋们尊卑有别,我心里尊敬你,断然不敢对您有什么其他想法...”
说完匆匆朝着前头的祝鸿雪跑去,像是逃跑一般...
赵白汐见状摇摇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看着王愠逃离的身影,舔了舔嘴唇,然后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很臭么,也没味啊...”
跟上祝鸿雪的王愠,心跳加快还没有完全静下来,只因刚才看到的东西,过于刺激,这让他如今看祝鸿雪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不过片刻后,他还是开口询问道:“雪姨,花姨...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赵白汐这般大胆直白,不仅教他怎么玩弄女人,说话还那样直接,丝毫不带掩饰,完全没有身为女子的矜持,他都有些搞不懂她是不是故意逗弄自己。
“嗯?白汐?她和你说了什么?”
王愠连忙摇头,他可不敢和祝鸿雪说实话:“没...就是,我觉得花姨吧,是不是太...豪放了一点...”
祝鸿雪听后,露出一个果真如此的表情,她想了片刻,这才叹道:“白汐她...从小被卖到青楼,我和苏苏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当家花魁了...”
“啊?”
王愠听后再次露出震惊的表情,他回头看了看那个脏兮兮,黑乎乎的人影,只见她用小指扣着鼻孔,见了王愠,咧嘴一笑,然后毫不在意在身上擦...
“你不要看白汐如今的样子,这般邋遢,二十年前,她可是漂亮美人呢...”
王愠点点头:“嗯,我信,不然也不会当上青楼花魁,不过,雪姨,你和花姨,当年谁更美呢?”
祝鸿雪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皱起,颇有些愠怒道:“你就关注这个?”
看着白发美人有些发怒的表情,王愠急忙摆手讪笑道:“雪姨别生气,我就问问,在我心里,您才是最美的...”
“哼!”
祝鸿雪俏皮的扬起自己的拳头,那模样,似乎再说,你若再敢说错话,我就揍你。
“那花姨和飞花欲神教,有关系吗?”
王愠的话语瞬间便让祝鸿愣住,她沉默了一会,方才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看着王愠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祝鸿雪眨眨眼睛,随后开口道:“这...这算是白汐心底的痛,你不要当她面说,当年,她为了救我们,被那群淫徒抓走,兴许是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吧,后来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只是抱头痛哭,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早点来...”
“关于那段在飞花欲神教的经历,她闭口不谈,后来白汐就学会了喝酒,以至于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而且据我所知,我们四姐妹分开后,她便一直在追杀落花无情,距今已有二十余年了...”
王愠听后,沉默了,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再回头看向赵白汐的时候,她依旧笑着和王愠招手,甚至偷偷眨眼,做着“拿下”的手势...
王愠欣然一笑,这一刻,赵白汐在他心目中,那道身影,有了特别的意义...
“花姨,也是苦命之人呐...”
王愠感慨道,祝鸿雪轻笑:“是啊,于我们一样...”
“一群伤痕累累的孤魂野鬼,互相舔舐着伤口...”
王愠看着小狐狸,那青色毛发熠熠生辉,他突然坚定道:“雪姨,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
祝鸿雪看着王愠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抚弄他的脸颊,眸子含情:“小家伙,我信你...”
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身后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啧笑:“哟,当我面调情呢,要不要亲一口?”
祝鸿雪急忙收回手,她回头瞪了一眼赵白汐,却也是什么都没说,向前的脚步却是加快了几分...
赵白汐一把将王愠的肩膀搂住,满脸笑意道:“快说,什么情况?”
王愠搪塞道:“花姨,没什么,雪姨看我额上有汗水,关心我罢了...”
“是吗?你说话当真?”
“当然!”
“骗人是小狗哦...”
“好,我绝不会骗你的...”
...
三人一路走下去,很快,天色就暗淡下来,黑夜来临,繁星挂上天幕,这片深林中,便燃起了一团火焰。
小狐狸枕着王愠的外衣,安详熟睡着,火堆将这片区域燃得暖暖的,驱散黑夜的寒冷。
王愠添加着树枝,上面烤着几只兔子...
“该死的兔子,就扒你皮,吃你肉...”
王愠一边烤着,一边愤恨道,看得祝鸿雪哑然失笑,但也没说什么,好歹让王愠也能发泄发泄...
“你们先吃,我去洗漱一番...”
祝鸿雪对二人道,赵白汐不在意挥挥手,倒是王愠闻言心中微动,等待她走远,过了小一会,王愠起身朝着赵白汐道:“花姨,我内急...”
“去吧去吧...”
赵白汐接过兔肉,认真烤着。
耳边虫鸣不断,独自一人的赵白汐等了很久,却依旧不见两人回来,她顿时皱眉道:“怎么这么久?”随后双眸一亮:“莫非?”
将兔肉往地上一插,她便也快速起身,消失在了此处,只留下熟睡的小狐狸,睡得香甜...
溪水声渐近,赵白汐蹑手蹑脚,借着月光微弱的星辉,她躲在一颗树后,探头望去,随后睁大双眼,深吸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
?第二十五章
夜色渐浓,偌大的林子格外静谧,只有微风吹得木叶莎莎响着,更添几分安详,夜晚,是万物熟睡的时候,可却总有人打破这份静谧,让乌黑的林下,多了一丝旖旎...
“嗯...啊...轻点...别...”
极力压抑的女子轻吟莫名响起来,这其中带着一丝兴奋,以及紧张,更多的是慌乱。
水潭旁,借着月辉,可以看见有一妙曼女子,屈膝跪在地上,她双手撑着石头,将自己身子弓起来,那雪白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来,而后边,则是趴着一男子,他将脑袋全部塞入那修长挺拔的双腿间,用力吸吮着。
祝鸿雪皱着眉头,脸上早已红透,她双眸盈盈,咬着嘴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完美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弧线,而王愠,早已埋头进她的双腿里,对着那湿哒哒的蜜穴,用力吸着。
“雪姨,腿再打开点...”
王愠脑袋伸到她的胯下,大口大口吸吮,可是祝鸿雪夹得太紧,让他不好动作,于是开口道。
“啪...”
“雪姨,让你把腿打开点,不听话了是吧...”
见祝鸿雪久久没有动作,王愠便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下,惹得熟美妇人发出一声娇哼:“嗯...”祝鸿雪默默分开了些大腿,屁股再次沉下,迎合着王愠的舔弄。
心满意足的王愠,用双手分开厚重的阴唇,祝鸿雪唇瓣不像小姑娘那么娇嫩,反而颜色有些深厚,如同盛开多时,正直娇艳的花朵,王愠很喜欢她蜜穴的味道,醇厚,如同美酒,令人上头,只要闻了,便勾起他的性欲,让肉棒硬得一柱擎天。
“雪姨,你骚穴毛真多,吃我一嘴...”
王愠用手玩弄着,指尖拨弄熟女唇瓣两侧浓密的阴毛,甚至轻轻扯着,极力刺激着这位武功高强的女侠。
“啊...愠儿,你轻点...”
祝鸿雪被王愠弄得眉目紧蹙,那里是何等娇嫩的地方,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玩法,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啪!”
王愠又朝着那翘臀扇了一巴掌,扇得臀肉波涛汹涌。
“雪姨,那你说你这是不是骚穴?”
“水流这么多,毛这么多,真骚,白天你走在前面,我隔着大老远都闻到骚味了...”
说完,王愠埋头进穴肉上,深深嗅了一口,腥咸无比,却又带着独特的沁香,有些清凉。
“嗯啊...你...”
祝鸿雪脸上浮现一抹嗔怒,可却终究没有开口训斥王愠,她早已知道,两人关系逾越后,她在王愠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呢,自己只是乖乖分开大腿,任由他肏干的...
后面两个字她没敢想下去,因为仅仅只是这样,她就淫水泛滥了...
“咦,雪姨,你怎么骚水越来越多...快说,你这个骚货,是不是骚穴?”
王愠感受大量蜜汁流出,他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就全部吃入嘴里,只是淫水不会减少,反而随着他越舔越多。
“啊啊...是,我是骚货,愠儿,还请你怜惜我的骚穴...呼...”
祝鸿雪憋着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心中释放了什么,格外畅快,没开口之前,只觉得羞耻,怎么都不愿开口,可是一旦说出后,打破这层砂纸,她便觉得,也没什么,甚至有种奇异的暗爽。
“嘿嘿,好的,骚雪姨...”
王愠得意笑道,然后双指搬开唇瓣,再次将舌头伸进去,来回扫着,将那粉嫩的肉缝,舔的湿哒哒。
“啊...嗯...哼...”
祝鸿雪也只顾着呻吟,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诱人,她表情销魂,喉咙里的声音一深一浅,从鼻腔挤出。
她也不知为何,原本只是清洗身子,却最后演变成这个样子,王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强行抱着没穿衣服的她,硬说她发骚勾引自己,祝鸿雪双目无神看着天空,只求这小混蛋能快点,别被赵白汐发现,不然...
祝鸿雪这边担忧着,但是完全没想到,其实两人已经赵白汐发现了。
不远处,一颗古树后,赵白汐借着月光,很是清楚看着两人动作,她武功同样不低,在晚上目视犹如白昼,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赵白汐不由得喃喃自语:“鸿雪,没想到啊没想到,从前那么贞烈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一股的骚劲,看来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深藏不漏,啧啧啧...玩的真刺激,小愠儿不错不错,白天和你说,看来认真听了,嘿嘿,就是这样,玩死她,把她肏成母狗...”
赵白汐说着说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暗自骂了一句:“草,看你们爽,老娘都受不了...”
“妈的,不管了,先止痒再说!”
说完,一股屁坐在地上,掀开自己的黑袍,把那破烂裤子拽到腿边,然后一只手向下探,就这么自亵起来...
“啊,愠儿,好愠儿,快来肏我,肏我啊...”
听着旁边两人的呻吟,赵白汐双指插入自己的穴道内,另一手捏着饱满的奶子,眯着眼睛享受起来,她幻想着王愠此刻用那肉棒狠狠插进自己的穴内...
“哦哦,爽,真爽...”
王愠只顾着舔舐祝鸿雪的穴肉,自然不知道不远处赵白汐将他当成幻想的对象,等他吃得心满意足,方才从美妇人腿下抬起头,王愠直起身子,双手伏在翘臀上,看着这饱满的屁股忍不住感慨道:
“雪姨,你这屁股,真是极品,每次看你扭来扭去,我都想按着肏一顿...”
祝鸿雪闻言,无声的将自己的翘臀左右扭了扭,似乎在回应王愠,这让少年见后,浴火盛起,他用力朝着浑圆屁股扇着:“真骚,雪姨,你是不是在勾引我?用你的骚屁股勾引我?嗯?”
说完,瞬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肉棒掏了出来,硕大肉棒直勾勾挺立,龟头对准早已湿透的蜜穴,蓄势待发,似乎一声令下,就会狠狠操进去。
“啪啪...”
“啪啪...”
王愠双手扇得起劲,很快就将那雪白翘臀扇的通红,清脆的掌声,响彻在这寂静的夜里,而祝鸿雪,则是埋着头,一言不发,雪白秀发将她面容遮掩,任何人都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随着王愠的拍打,她的臀部,翘得更高了些,双腿打得更开些,蜜穴里头,淫水流得更多了些...
“雪姨,说,喜不喜欢被我打?”
“啪...快说!”
王愠用力打着,双眸通红,他现在很兴奋,面对祝鸿雪无声的臣服,心中征服感洋溢...
“喜欢...”
“谁喜欢?喜欢什么?”
“鸿...鸿雪喜欢,喜欢被愠儿打屁股...”
“说骚货!”
“嗯...骚...骚货...喜欢被打屁股,啊...再用力些,骚货被打得好爽...啊啊啊...尿...要出来了...啊啊...”
随着一声娇吟,祝鸿雪蜜穴大开,一股淫液喷涌而出,像是尿了一般,冲在地上...
“呼...呼...”
高潮后的祝鸿雪,脸色通红,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她眸子里满是情欲,只是颇有些迷茫。
“嘿嘿...雪姨,你就是喜欢我虐你吧...看看,只是打屁股你就喷了,这说明,你内心深处,很渴望...渴望被人肆意玩弄,踩踏...践踏你的尊严...”
王愠伏在祝鸿雪耳边,淳淳低语,没说完一个字,祝鸿雪的表情就变换一次,从迷茫,到羞涩,再到嗔怒,直到最后的...舒爽...王愠的话语,像是钉子一般,深深扎进她的心中...
见祝鸿雪没有任何反应,犹如木头一般趴在原地,王愠也是搞不清,自己说的话到底对不对,只是白天看那《御女经》,上头有这样的话,他就学着说出来了,《御女经》上有言,任何女子,内心深处都有对性欲的渴望,尤其是强势、高贵、冰冷、养尊处优的女人,她们期待被开发,调教,只是这种对性的渴望,埋藏在心里的深浅罢了,而男人,就要善于去开发,打破她们传统的观念...
王愠想了想,便道:“雪姨,没关系,你一时接受不了,咋们日后还长呢...嘿嘿...”他特意将日后两个字加重,祝鸿雪闻言,却是转过头,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娇滴滴道:“愠儿,你,你还要继续吗,我们已经出来这么久,白汐...她会怀疑的,不如早点回去...雪姨...雪姨,下次再补偿你...”
说道最后,底气越来越不足,只因王愠的目光,将她逼退。
“雪姨,你可不能顾着自己爽了,就丢下我啊,你看看,我这玩意,可是硬得很呢...”
王愠说完,挺身将自己的肉棒怼到祝鸿雪蜜穴口,上下来回挑逗着,那硕大的龟头,很快就被淫水沾湿,变得油光发亮。
“那...唉,那你快点吧...”
祝鸿雪最终只是幽幽一叹,转过头去,将脑袋埋进双臂里,她摆好姿势,就为等王愠的进入。
“呵呵,这样才乖嘛...”
王愠大手抚摸着她的翘臀,然后龟头抵住蜜穴口,腰身一个用力,便整根没入...
“哦...”
“啊...”
两道呻吟同时响起,让着林间,更添淫靡。
赵白汐在一旁,手指也是逐渐加快,她上半身也已经掀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她用力捏着,手指掐在奶头上,不断拽着。
“嗯啊,终于开始了么...”
她双眸迷离,喃喃自语。
“啪啪啪...”
王愠一进入,就抱着硕大的屁股,快速抽插着,她腹部重重撞击在浑圆臀瓣上,粗长肉棒在娇嫩蜜穴当中,进进出出,用力抽插着,王愠的肉棒很长,每次都是全部没入,龟头挤进花宫深处,撞击在娇嫩的肉壁上,每次深入,都会让祝鸿雪身子激烈颤抖,因为王愠插得太深了,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只有和王愠做的时候,才能体会到。
“哦哦哦...啊啊...太深了...啊啊...要坏了...求求你...慢点...”
祝鸿雪带着哭腔呻吟,虽然有些怜人,可是声音当中更多的却是快感,而且王愠每次深入,祝鸿雪都快将自己的屁股往后迎合,似乎是怕他抽插的不够深...
“嘶,真紧,爽死了,雪姨,叫哥哥!叫哥哥我就轻点!”
王愠抱着大屁股激动道,他用力抽插着熟妇的蜜穴,很是得意,不过祝鸿雪听后却是摇头:“不...愠儿,我是你...啊啊...是你长辈...嗯啊...你...要尊重我...哦哦...”
祝鸿雪说完,王愠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又扇了她一巴掌:“雪姨,说什么呢,啊?还长辈,你就是被我肏翻的骚货,我不尊重你?看我肉棒都把你肏得爽死了,还要我怎么尊重你啊,快点,叫哥哥!”
“啊啊...不,我不!!”
祝鸿雪被一连串的激烈抽插,肏得扬起脑袋,她高昂着脖子,忘我呻吟着,感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疼,以及蜜穴的快感,她只记得自己快要沦陷在这快感当中了。
“啪啪...”
“不喊是吧,扇死你个骚货,肏烂你的骚逼...”
王愠恶狠狠说道,同时曲起双腿,将祝鸿雪狠狠压在地上,快速而又暴力抽插着。
“啊啊啊...受不了...肏死我了...骚逼...骚逼好爽...嗯啊啊...快点...在快点,哥哥...好哥哥!”
最终,祝鸿雪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快感,在王愠奋力的抽插下,喊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后辈为哥哥...她暂时丢掉尊严,只为享受这无与伦比的刺激。
“哦,好爽,哥哥肏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舒服...嗯哦...好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啊啊...肏死我了...好爽...妹妹也很爽...哥哥...哥哥...哥哥...”
祝鸿雪放声呻吟着,被王愠按在地上狠狠的抽插,几百下之后,王愠感受到龟头酸酸麻麻的,这种感觉传递至脑中,他知道,要射了。
“雪姨,啊,要射了,给哥哥接好!”
“啊啊啊...好哥哥,都射给我吧...”
随着浓厚精液的爆发,冲击着祝鸿雪花心,她也随着喷涌而出一股大量淫液,两人一同高潮,在月色的见证下。
“啊...愠儿,我也来了...”
不远处,赵白汐手指越来越快,然后猛然抽出,一股晶莹液体爆发,喷得地上湿了一片...赵白汐剧烈喘息着,随后将那沾满淫液的手指,深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尝,她突然一笑:“呵呵,雪儿,真是个小骚货呢,和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第二十六章
王愠和祝鸿雪发泄完后,两人结伴回来,远远看见林中的火堆,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愠儿,你看看还有何不妥...”
祝鸿雪脸上的红润还没彻底散去,她理了理秀发,清澈白如雪的发丝沾染着水滴,还未完全擦干净,看来刚刚他们交合完后,祝鸿雪清理了身子。
“雪姨,没事,你现在和刚才出去一模一样...”
王愠笑嘻嘻道,他大手揽着熟妇软绵腰肢,体味着风情。
“啪!”
“放开,已经到了,你别太逾越了...”
祝鸿雪蹙着黛眉将王愠的手拍开,然后迅速和他拉开距离。
“雪姨,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么...”
王愠目光灼灼看着眼前的白发妇人,沉声道。
祝鸿雪深深看了一眼火堆,然后便悠悠道:“我...我们这样,对不起苏苏...”
“也许我娘不介意呢?”
祝鸿雪没回他,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了...
两人回到原地,却发现原本在烤兔肉的赵白汐,没了人影,只有小狐狸躺在一旁,安静睡着,王愠走过去,用手抚了抚她的毛发,小狐狸鼻尖微微耸动,睡得很安详。
“白汐去哪了...”
祝鸿雪有些心慌在四周找了找,王愠见她动作,忍不住笑笑,他道:“雪姨,说不定花姨有些急事呢。”
然后他就捡起插在地上的兔子,接着烤起来,祝鸿雪无奈回身,王愠见后便兴奋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她挨着自己坐,祝鸿雪瞪了他一眼,坐到了他的对面。
两人沉默不语,良久,一声轻笑打破寂静。
“咦,巧了,都在呐...”
待王愠循声看过去,便呆住了,眼眸顿时明亮起来。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位妩媚娇艳的美人,她依着林木,仪态慵懒,黑色长袍随意遮住酮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王愠紧紧盯着,目不转金,眼前的美人,有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他试着喊了一句:
“花姨?”
美人顾盼流兮,妩媚的眸子瞥了一眼王愠,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吟吟笑道:“好看吗?”
“好看...”
王愠想都没想便出口回应了,赵白汐一改白日的邋遢,秀发垂落,带着湿意,看样子是刚刚才出浴,宛如初绽放的花蕊,美不胜收。
而且她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赵白汐狭长的眸子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妩媚得宛如一个勾人的妖精,尤其是那双含春带魅的眼眸,与王愠对视之下,情意绵绵,赵白汐就这般盯着王愠,她扭着柳腰,款款走来,那丰腴翘臀,在黑袍下左右扭动着,浪荡无比,王愠从未见过有女子这般走路,就像是...花楼里花枝招展的美妓一般,而且赵白汐黑袍只是随意遮掩着,在摆动之余,裙下风光若隐若现,她似乎,就只穿这一件...
王愠倒真没想到,赵白汐能有如此之大的反差,现在的她,除了身上那黑袍,丝毫和白日里的形象不沾边。
“花...花姨,你,原来你这么漂亮...”
赵白汐来到王愠跟前,居高零下,她突然弯下腰肢,将自己那张堪比狐媚的脸蛋凑到王愠跟前,朝着他的鼻子上吐着香气:“喜欢吗?”
“喜...喜欢...”
赵白汐用纤细手指将自己衣领朝下拉了拉,媚眼流转道:“想不想和姨...深入交流?”
王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那衣领下的大片白皙,饱满酥胸半遮半掩,在火光下如雪般细腻,尤其是深深的沟壑,被两处雪峰挤压,吞噬着王愠的视线。
“哈哈哈...”
赵白汐突然直起身子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叉,媚态连连,胸前那处高耸也随之颤抖,波涛汹涌。
“你就后悔吧...”
她丢下这句话,便离开王愠,朝着祝鸿雪走去,王愠这才反应过来,看向雪姨,却发现她拳头已经握紧了...
‘对不起!’
眼神认错...
‘小色狼!’
眼神威胁...
赵白汐见两人眉来眼去,眸子也是含着笑意,她刚刚的确故意戏弄王愠,本来还想给王愠来个乳香扑鼻的,不过祝鸿雪盯着实在是让人背后不舒服,便算了。
呵呵,既然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她来到祝鸿雪身侧,挨着她坐下,然后抱着白发美人的手臂,娇滴滴道:“雪雪,今晚人家要和你一起睡...”
说完还将自己脑袋埋进祝鸿雪的酥胸里,在上头蹭来蹭去。
“白汐,你...离我远点...”
祝鸿雪被她抱着,脸上浮现一抹嫌弃,但赵白汐可不管这么多,她声音酥软道:“雪雪,人家不香么...”
“你...发骚自己解决去...”
“不嘛,雪雪,我们一起睡吧...”
说完将祝鸿雪扑倒在地,抱着她的腰肢上下其手。
“哈哈...白汐,你...住手,放开我...”
祝鸿雪被挠得有些酥痒,只是想推开,却又推不开,被赵白汐按在地上戏耍,王愠坐在对面,看着两位美妇人打闹,脸上浮现笑意,两人的打闹声,很快就将小狐狸吵醒了,她跳到王愠的膝盖上,狐媚眼闪闪发光,只不过,她看得是王愠手中的兔子...
竖日,三人一狐在明媚的晨光中醒来,这偌大的山脉中,早上湿气很重,有些湿寒。
赵白汐依旧身着宽松黑袍,王愠在白日里更欣赏到了她的明媚,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很重的痕迹,赵白汐肌肤依旧细腻,和祝鸿雪一齐,完全是不同风情的美人。
一位温婉柔情,一位妩媚娇艳。
只是一大早,赵白汐就不知哪里掏出一壶酒,仰头痛饮。
“花姨,您这酒...瘾也太大了吧...”
赵白汐满足打了嗝,脸色浮现一抹红晕,她娇笑道:“来一口?”王愠摇摇头,赵白汐又喝了一口,方才收起酒壶,随后悠悠道:“以前喝酒,只为想遗忘一些事,现在嘛,便习惯了,戒不掉了...”
赵白汐说完,揽住王愠的肩膀,然后神秘兮兮道:“昨夜,爽不爽?”
王愠顿时瞪大眼睛看着她,刚想说话,却被她一根葱指点在唇上:“嘘,你小子,行啊,把鸿雪都整到手了...”
“花姨,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两当我是空气?出去那么久,鬼都能猜出一点蛛丝马迹...”
赵白汐在王愠面前晃了晃手指,媚眼如丝道:“胆子不小嘛...”
王愠这时壮着胆子道:“那...那又如何,我和雪姨,真心相爱...”
“哟哟...真心都来了...”
赵白汐顿时露出讥讽,她看着王愠的目光像是看傻子:“真心才值几个钱,你去骗骗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还行,在我面前就不要说了。”
“我...我真的喜欢雪姨!”
“你就是好色!”
赵白汐翻了个白眼,直接了断戳破王愠,让少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心底真实的想法被爆了出来。
“没关系,男人好色很正常,况且不止男人好色,女人同样也好色...”
赵白汐大手拍了拍王愠的肩膀,看着她的笑脸,王愠倒有些疑惑,他试探问道:“花姨,当真?”
赵白汐眨了眨媚眼,随后抱着王愠的手臂,将自己饱满的胸脯朝着里头挤压,她低声笑道:“何不来试试?”
看着热情娇媚的熟妇诱人模样,王愠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似乎被赵白汐勾起了浴火,胯下也不由得矗立了起来,将裤子挺起一个山丘...
然后在祝鸿雪没注意的时候,赵白汐拉起王愠的手,直接朝着自己的衣领塞了进去。
“嘶...”
王愠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没入了一片柔软当中,带着几分温热,白皙肌肤十分滑腻,赵白汐黑袍下空荡荡,什么都没穿...
“花姨...你...里面没穿衣服...”
赵白汐轻咬着嘴唇,吐气如兰道:“穿那玩意做什么,荒山野岭,难不成还有色狼?”
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王愠,王愠笑道:“是啊是啊,又没有色狼...嘿嘿...”
然后反手抓住赵白汐一只娇嫩玉乳,用力揉捏起来,这软绵的触感,令王愠格外兴奋,尤其是那乳豆,在掌中摩擦,赵白汐便不由得娇吟了一声:
“嗯啊...”
“色狼没有,色狐狸倒是有一只...”
赵白汐媚眼如丝,用手指在他胸前点着,两人靠的很近,姿态格外暧昧。
王愠被她挑逗的有些兴奋,胯下一柱擎天,顶在裤子上有些难受,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没停,抓着赵白汐的一只雪乳,一直揉捏。
“嗯嗯...力度可以,手法欠缺...”
捏了一会,赵白汐伏在王愠耳边道,她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点了几下,犹如蜻蜓点水,一触便离开,抓得王愠痒痒的,但就是不伸入。
“花姨...那我该怎么做...”
听着王愠轻柔的声音,赵白汐舔了舔嘴唇,她笑道:“你捏住奶头...”
“用指尖抚摸,轻轻的转着圈...”
“然后用力捏,手掌抓住整只奶子,用力挤压....嗯...对,就是这样...啊...”
赵白汐指挥着,王愠听从她的话语,玩弄娇嫩敏感的乳头,这使得赵白汐的身子一颤一颤,她逐渐有些兴奋起来。
“嗯啊...用力,用力扯...手指也用力...嘶...”
王愠加大力度,在柔嫩的奶头上来回揉弄,赵白汐则是任由他玩弄,甚至还用手把自己的衣领打得更开了些。
“嘶,不错...”
“算是入门了...”
赵白汐咬着牙道,她被王愠玩弄奶头,身体颇有些兴奋,眼眸柔情似水,都快拉出丝了。
“花姨,你是爽了,我忍得难受...”
王愠摸着摸着,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裤裆早已被拱起,怒气汹汹,赵白汐媚笑一声,用玉手轻轻拍了一下龟头,娇气道:“看来昨晚不够尽兴嘛,不过现在你就忍着吧,莫非你想当着鸿雪面把我办了?”
说完赵白汐就抽身离开,将衣领拉好,神色如常,王愠看着自己的手掌,嗅了嗅,似乎上头还残留乳香。
“哈哈...日后还长,愠儿,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赵白汐点点头,眼里满是欣赏的意思,然后转过身子,扭着丰腴翘臀走了,领走前,丢下一句话:“记得多学学《御女经》,那可是好东西...”
王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真荡...”
虽然不知赵白汐是和何用意,定要教导自己学会《御女经》,但总归没有坏处。
“难道,我以后真的会变为一个淫贼?”
王愠喃喃自语,看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
?第二十七章
历经数日,三人一狐爬山涉水,走了不知多少的路,最后,他们在一处高山前停下脚步。
山是青山,不算太高,也不是很大,在一望无际的林中,它有些醒目,像是原本不属于这里,然后突兀地出现一般,拔地而起,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
王愠目光所致,皆是泛着湛青,他忽心有所动,猛然回头,祝鸿雪温柔的目光看着他,柔情似水,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已经肯定王愠的所想。
“前面,山之后,便是青丘...”
王愠一时间,心情变得有些沉重,犹如一块巨石压在上头,他也不是为何,总归是有些情绪的,体内的血脉像是觉醒一般,他变了一个样子,在微风中,长发飘动,王愠那张俊逸的脸上,显现出异样的秀美。
赵白汐饶有兴趣看着少年的变化,她大口喝了酒,宽大黑袍随风而动,即便是花如月貌的她,在王愠眼前,都有些黯然失色。
体内的血脉,沸腾着,它们在欢呼,回到了家乡...
青丘从来不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却是王愠十八年来,第一次地踏足。
“娘...”
王愠摸了摸怀中的小狐狸,柔顺的毛发传来温热,小狐狸悠悠醒来,她眸子看着青山,里面有喜悦,这个地方,与她而言,再怎么都熟悉不过了...
只是她眼中虽然有兴奋,却依旧乖乖待在王愠的怀里,她并没有离他而去。
似是感应到李沐苏的存在,青山里头,有着数之不尽的狐鸣,它们接二连三的传出,小狐狸扬了扬脑袋,想要回应,最后却是看了看王愠,没有出声,王愠释然一笑,他道:“娘,没关系的...”
然后她便在王愠怀里长吟,顿时,狐啼满山。
“嘿...在什么呢,这么出神...”
王愠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便是赵白汐笑吟吟的脸,少年蠕动了嘴唇,最后还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怕...苏苏回不来,便再也不肯离开青丘了吧...”
王愠眸光一顿,他低头看向小狐狸,却发现小狐狸也在看他,他顿时摇摇头,便笑道:“花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说,你在想,苏苏不愿变回来?”
这一刻,王愠愣住,他终于明白内心深处,那悸动是什么了,原来,他一直都有过这样的担忧么...
他再次低头的时候,小狐狸却没有看他,用平静的目光看向青山。
王愠露出苦笑:“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李沐苏心底怎么想的呢,从小到大,他们娘俩,就没说过几句话吗,不过他能察觉到,娘亲并不开心,如若不然,她为什么不曾笑过...
但李沐苏在慕容嫣黛剑下,倒地前,她说过她爱自己...那句话,是真的还是假呢...她让自己送她回青丘,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吗...
这一切再回想,王愠发现有个惊恐的念头浮现在脑中,她...有没有利用自己...
顿时少年的手有些颤抖,要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不过耳边赵白汐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散。
“没关系,苏苏要是不跟你走,我就把她绑起来,反正我看她不爽很久了,以前总是喜欢臭着一张脸,是吧,鸿雪...”
赵白汐挤眉弄眼笑道,王愠感激笑笑,没说什么,白发的祝鸿雪也是柔情笑了笑,不言语,王愠心底生起暖意,赵白汐的安慰让他想明白了些,于是便脚步坚定朝着前面走,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他道:
“不碍事,娘...毕竟是妖...融入不了我们这些凡人的生活,我理解,就算她从此以后留在青丘,我也不怪她...毕竟...”
王愠回过头,无比灿烂笑道:“我...还有你们啊...”
某一刻,祝鸿雪迎着风,笑颜如花,雪融于春风,更融于心上人的承诺,她仿佛是回到了年轻时候,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祝鸿雪不由想起了在雪阁那日,某位青衣少女的一句:“我带你走...”让她记了很久,直到现在。
赵白汐脸色倒是有些怪,她摸了摸后脑勺,看着王愠远去的背影,笑骂了一句:“臭小子...”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这些话她听得多了,她只在乎行动,光是嘴上说说,可无法让她刮目相看。
青山脚下,有一水潭,水潭旁,有座早已破烂的茅屋,在风雨洗刷中,艰难保留原本的模样。
王愠走到它的附近,他不知为什么这般荒山野岭下,会有这么一座茅屋,他看了看,随后,发现它还有一处篱笆,那里头,早已被野草占满,可是王愠却还是从中认出一株熟悉的草药...
曾在大雪山顶上见过,他不知道叫什么,却印象深刻,因为他受伤后,喝了很多。
“叶倾城....”
那位惊鸿绝世的女子容颜浮现,端坐在轮椅上,一袭白衣,是何等惊艳...可是她明明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却为什么治不好自己的腿呢,王愠想不明白,有时候偷看她看雪,总有种淡淡的悲怜。
医者难自医罢了,心病,是治不好的...
王愠在破败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屋子虽小,五脏俱全,桌椅板凳,锄靶镰刀,什么都有...甚至破旧的灶上,还残留一坨黑状物体,像是食物,屋里挂着不少蝴蝶结,也有不少风铃,地上,还有零零散散的瓷娃娃,它们皆是成双成对,只不过随着屋主人的离开,都埋葬这里...
王愠捡起无人在意瓷娃娃,看了看,祝鸿雪和赵白汐也进来了,她们相视一眼,站在王愠身后不说话,小狐狸此刻也很安静,乖乖待在王愠怀里,只是,她的眸光,似乎始终带着几分悲伤,她仿佛是在这里生活过一般,看着这里面的一切,有着无尽的追忆。
正当王愠要离开的时候,忽觉脚下踩着什么,拂去尘土,一枚玉佩出现,在岁月下,它依旧闪闪发亮,如今重见天日,似乎无比喜悦。
这枚玉佩入手很温热,正面是一棵树,不过样子有些奇怪,盘踞蜿蜒到侧边,像是被砍断,它只有一半,王愠翻过去,瞳孔一震,只见有三个娟秀的小字:“琉璃允...”
“琉璃...琉璃...”
王愠不断念着,眼前似乎出现一人,一位白衣仙子,光是背影,就已经缥缈似仙,随后,她回头,王愠大梦初醒,他喊出了声:“慕容嫣黛!”
手里一紧,王愠脸色大变,他像是看见什么不愿见到的东西,阴沉着脸,大步离开这里。
“我们走...”
他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待,赵白汐又看了看祝鸿雪,随后摊摊手,跟着离开了。
只不过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王愠将那枚玉佩藏了起来,藏到衣领深处,很深很深的地方。
翻过青山,大风吹拂,让三人有些踉跄,王愠迎着大风看去,然后,入目就是一片无限的草原,一望无际,草长莺飞,碧绿的草长得很深,它们被风吹弯了腰,王愠猛地回头,身后是青山,青山后是深林,似乎这两个世界,就这样被这座不算太大的青山给隔绝了。
这是无比神奇的一幕,在大山里头,居然会出现这偌大的草原,若不是亲眼所见,王愠怎么都不敢相信。
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祝鸿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愠儿,这就是青丘,你娘的故乡...”
李沐苏这时候从王愠怀里跳了出来,她漫步在草原里头,随着她的出现,不远处,一只只青色狐狸纷纷现身,她们坐在草地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众人。
青丘之狐,传说中的百媚之首,曾在各种神话故事里头出现,王愠眼见为实,只不过那些狐狸似乎并不能称之为妖,因为它们只是狐狸,既不能口吐人言,也不能变化为人形。
李沐苏慢慢走向狐群,在王愠的眼下,她融入了狐群,便也和它们一样,坐在草地里,看着三人,看着三位不速之客。
王愠不知为何,心有些绞痛,似乎是感受到,她和他之间,无形之中,隔绝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可是血脉当中的联系却无法隔绝,王愠慢慢朝着它们走去,草深依旧难挡他的步伐,他的身上也流淌着一半的狐血啊,不过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狐群却是一哄而散,一只...都不见了...
王愠呆住,他只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随后疯狂在草地里寻找,边找边喊:“娘...娘...娘!”
可是草虽然深,却藏不住一只狐狸,王愠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双目苦涩看着青丘,这里有很多狐狸,可是属于他那一只,不见了...
有泪珠从脸上划过,尽管他强忍着,可却还是哭了出来,压在身上的酸楚,爆发出来,她离他而去,很简单,可是要让他接受,却很难。
无论是谁,在失去娘亲的那一刻,总会哭的吧。
只不过王愠更伤心一些,他的娘不要他了,回顾自小长大的日子,他没有感受到一刻的母爱,小时候他会想,是不是自己的错,做了什么事,惹得娘不开心,娘亲才不理他,随着长大,他逐渐明白,娘...似乎并不喜欢他...
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问过爹,可是陆行风从来都闭口不谈,只说是自己的错。
所以王愠很努力,很努力在她面前展现自己,只不过是想得到她的认可罢了,可既然她不爱自己,那时在慕容嫣黛剑下,她又为何会说出那句话呢...
是为了给他希望么...
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王愠很快就安静了,他默默起身,漆黑的眸子,十分深邃。
祝鸿雪只是平静看着这一切,倒是赵白汐上前安慰他:“愠儿,你没事吧。”
“王愠摇摇头...”
赵白汐脸上浮现担忧,她接着道:“要不这样,我们把青丘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揪不出来...”
“不...”
王愠直截了当拒接,他抬起眸子,看向祝鸿雪,她自始至终都很安静,没说过一句话,王愠沉声问道:“雪姨,你一定还有什么话没说,对吧...”
赵白汐随后疑惑看向祝鸿雪,再看看王愠,两人沉默而又平静的对视,在草原上,犹如对峙。
不过最终还是祝鸿雪打破了平静:“愠儿...我不想瞒你...可是...”王愠静静听着,祝鸿雪张了几次口,还是没法开口,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道:“你随我来吧...”
王愠默默跟在他身后,三人走着走着,很快,就来到了青丘中央,只见广阔的草原上,出现了一处断崖深坑,有一溪水流淌而下,形成了一处不大的瀑布,祝鸿雪站在崖边,王愠和她齐平,顺着目光看下去,下边不算很深,溪水汇聚成了一处水潭,只是神奇的是,水潭没有朝外流的痕迹,而这处断崖,也呈圆形,宛如一个祭坛。
那底下,岸边还摆放了不少的狐狸雕像。
“你知道青丘是怎么来的么...”
祝鸿雪喃喃自语,王愠没有回应,她接着道:“这里,原本是没有青丘的,直到有一人的到来...”
“琉璃...”
王愠替她说出了口,祝鸿雪点点头,王愠想都不用想,若世间谁有这个本事,便只有她了,而且外面还遗留她住过的痕迹。
“当年琉璃,费劲心血培养四灵,青丘便是那个时候诞生,只不过所有的狐狸血脉都不纯,于是她就将一只只狐狸献祭,最后经过几百年,才诞生了你娘...”
“这其中的过程我不得知,但你娘曾说过,妖兽,血脉最为重要,而你娘,之所以变成小狐狸,就是因为血脉不纯,严格来说,就是缺少一半的狐灵...”
“而让她恢复,重新化形也就只有一个方法...”
祝鸿雪转过身子,深深看着王愠道:“凝聚血脉...”
“那这血脉从哪里来?”
赵白汐忍不住问道,她也是第一次听闻这辛密,祝鸿雪悠悠道:“祭祀狐族...”赵白汐闻言张了张嘴,却没开口,这方法貌似可行,可未免太残忍了些了吧,而且,也不知道要杀多少只...
举全族之力,就为复活李沐苏,恐怕她自己也不会答应,以前是被迫,现在...这...才是她不愿再见王愠的缘由吧...
“不,雪姨,还有一个办法...”
王愠突然笑了,他看向祝鸿雪,少年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还有什么办法?”
祝鸿雪不语,赵白汐却是抢先问道,王愠目光柔和,他淳淳道:“你们忘了?我体内,不是还有一半的狐脉么...”
“啊?愠儿你...你疯了!”
赵白汐当即跳了出来,她大声道:“你...会死的!”
王愠却是不在意,他异常英俊的眉目此刻坚定道:“花姨,我这条命是她给的,即便还给她又如何...”
“你!”
赵白汐还想说什么,却被祝鸿雪拦住了,她惊讶看着白发女子,失声道:“鸿雪,你也疯了?”
祝鸿雪摇摇头,她平静道:“让他去吧,愠儿,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阻拦...”她说话的声音,虽然淡然,却和王愠一样的坚定。
“疯了,都疯了...”
赵白汐不可思议看着两人,王愠却道:“花姨,雪姨,倘若我真不在了,就拜托你们问一句...”
王愠割开自己的手腕,顿时鲜血如柱般喷涌,他沉声道:“她,有没有后悔生下我...”然后回头朝着两人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便迎着风,张开双臂,王愠意气风发,他一跃而下,同时大喊道:“娘,我知道你在看,孩儿这条命,今天还给你了!”
然后,便跌入水中,顿时,鲜红将潭水染满,一股血腥的气息弥漫,祝鸿雪全程漠视,格外冷静。
就在这时,一道青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奔跑而来,纵身一跃,跳入了猩红的水中,领下前,那双狐眸看了一眼祝鸿雪,满是幽怨和责怪...
?第二十八章
王愠跌落水潭,伤口里的鲜血喷涌而出,将水面完全染红,水中幽寒,他的身体慢慢下沉,体温也随之下降,降至冰点。他虽然睁着眸子,可眼前是一片血红,手腕处的经脉割断,再加之身处水中,体内鲜血如同找到宣泄口,很快,少年就没了意识。
青丘狐国的祭坛,是祭祀狐灵的地方,王愠有着一半人类的血脉,他像是个外来者,水中无数狐狸的亡灵对他嘶吼,它们在说,这里不欢迎人类的到来。
王愠身子就这样漂浮在谭中,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在一望无际的黑暗当中,少年睁开眸子,茫然看着周围,他不知身处何处,低头一看,双手却是透明状态。
“难道,这就是灵魂?”
随后,他猛然抬头,只见四周出现了一双双红色眼眸,那是一群群的狐狸,青丘之狐,它们面带憎恶看着王愠,和王愠一样,都是透明状。
它们慢慢将王愠围住,这无数的狐狸有多少呢,王愠一眼根本看不到头,他现在明白了,原来,这水潭里埋葬这么多的狐魂,几百年,几百年,谁知道死了多少狐狸,恐怕就算是卯兔,都数不清吧。
王愠连忙抬手道:“慢着,我没有恶意...”
可是这群死去的狐狸,并没有给王愠解释的机会,它们一拥而上,全部扑上去,用利爪和牙齿撕咬着,王愠的灵魂,在这黑暗的空间,被无数狐灵攻击,他根本无从闪躲,因为身体任何一处,都在面临着攻击。
撕裂般的痛疼让少年都呐喊不出口,身体上任何一处都在受伤,而且还是灵魂上,比肉体更加百倍的伤害,王愠麻木了,连昏厥都做不到,他时刻而又清晰感受着,这种撕咬的痛苦百倍传递。
少年被狐灵们包围,它们惩罚着外来者,或者说是,惩罚李沐苏的后代,她之所以能够化形,便是这一代代青丘狐族堆积,它们献祭自己的生命,只为培育出一只...妖...
天底下不允许出现妖怪,这是凡世间的规则,如若不然,卯兔也不会浪费这么长时间,杀了这么狐狸,没有人能像她一样,拥有悠久的生命。
王愠被这黑暗中的狐灵撕咬着,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很漫长,这种痛疼他躲不掉,无时无刻折磨着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而从外面看,其实这么多的狐狸,它们也只是咬一口,并且只咬一口,每只狐狸咬完,就会转身离开,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只不过狐狸太多了,所以王愠感觉世间过得很漫长。
那些狐狸似乎也并不是真的想杀死王愠,它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他。
...
青色小狐狸跳进水中,她落入满是血腥的潭水里,划动着短小的四肢,猛然朝着水下钻去,这些血液让她身上的毛发更加光亮,在祭坛的作用下,似乎有不知名的力量流入她的体内。
那双狐眸,更加闪亮,漆黑之下,宛如星辰。
少年就这样漂浮在寒冷的潭水中,他的面色早已冻得发紫,甚至睫毛都染上了冰爽。
小狐狸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埋头进他的胸膛,那原本火热的跳动,此时变得微弱,她知道,他的生命在急速流失,如果不做点什么,恐怕,他就会死在水底。
水潭中的鲜血越来越浓郁,它们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都朝着小狐狸的身上汇聚,顺着她的毛发,消失在她体内,这些鲜血带着满满的活力,让她身形逐渐变大,变长...
但是小狐狸严重焦急却也逐渐加深,她在吸收他的生命力,她知道,这世间没有奇迹,只有等价交换,王愠用他的生命,换她的生命。
“嗷嗷...”
“熬唔...”
“不...不要...”
清脆灵音响起,水中一位不着一丝衣物的女子,身形慢慢勾勒,她三千青丝如雾般散开,那双腿修长,白皙如雪藕,模糊的背影下,她是如此美丽,宛如天宫雕琢,而那张仙颜此时却满是焦急。
女子黛眉含烟,精致如画,那双狐眸美而不媚,反而带着清冷,她怎能生的如此美好呢,薄唇淡雅,娇嫩的脸蛋如初生,她样貌和王愠很相似,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李沐苏双手捧着王愠的脸,这是她的孩子,一路上吃了这么多苦,她看着他的眼神里,只有心疼,她很为王愠而感到骄傲,从未有这么一刻。
最后,她没了法子,用自己的薄唇,在水中,朝着那冻得发紫的唇上吻了去,她为他渡着真气,强行续命。
而身处黑暗中的少年,麻木中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弥漫至传身,为他驱散黑暗,暖流遍布传身,这时,他只觉得身上充满力量,就连狐灵的撕咬,都减少了些疼痛。
随着李苏沐在水下为王愠渡气,少年心脏部位,似乎有什么碎裂,然后强大的生命力顺着心脏流遍全身,这股强盛的力量让李沐苏都有些吃惊,她伸出玉手去感受,王愠的心脏,跳动的格外火热,一咚一咚,仿佛燃烧着烈焰。
某处的雪山,天空依旧下着大雪,叶倾城靠坐在床边,眯着美眸欣赏这一成不变的雪景,突然,她似乎心有所应,眸然回首,笑了笑,手中把玩那陶瓷兔子,喃喃自语:“琉璃,你欠我的,该用什么来还呢...”
她深情看着,逐渐痴了,似乎眼前出现了那位风华正茂,始终翩翩公子模样的白衣美人,她温和的浅笑,一如五百年前,药谷山底那带她走的样子。
痴情之人相思疾苦,唯有用大雪冰封那颗火热的心,她一辈子都走不出...亦如那双无法治好的腿。
祝鸿雪和赵白汐站在崖边,草原上的风吹得她们衣物作响,尤其是赵白汐,那双美腿裸露,只是美景无人欣赏,她仰头喝了一口酒,转而问向白发飘飘的祝鸿雪:“你这么放心,想必还有什么后手吧...”
祝鸿雪摇摇头,赵白汐却是惊讶道:“你真不怕他死了?”
“他不会死的...”
祝鸿雪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看得赵白汐十分无语,其实祝鸿雪为什么这么相信王愠不会死呢,她也不知道,但是经历了雪山那次,王愠死而复生,即便那么大的危机,都挺过来了,祝鸿雪相信这次也一样,毕竟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水中的王愠,灵魂身处黑暗当中,当体内的温热爆发后,吓退了那些狐狸,它们躲在黑暗中,似乎无法忍受王愠的炙热,此刻他就像是太阳,光芒万丈。
看着那群狐狸,王愠思索了片刻,随后他收起那耀眼的光芒,一屁股坐在地上:“来吧,你们继续...”
王愠笑得很灿烂,他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道:“我为我娘,替你们赎罪...”
那群狐灵似乎是呆住,它们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类,居然不跑,还一副任由它们宰割的样子。
很快,王愠的灵魂身旁,便围满了狐狸,只不过这次它们没有攻击他,皆是齐齐坐在他的周围,用充满灵性的眸子看着他,他们之间难得保持平静。
都说狐狸聪明,通人性,这些青丘之狐哪里不懂得眼前少年的友善呢。
它们以痛报复,王愠全都承受下来,他想化解它们的怨恨,毕竟...有些事不是这些无辜的狐狸能解决的,也不是他娘能决定的。
“人类,你属于这里,走吧...”
黑暗中响起莫名的声音,虽是耳边传来,却更像是从心底发出的。
王愠一愣,他犹豫道:“那我走了,你们以后,可不能再去找我娘...”
看着满地围绕着他的狐狸,王愠站起身来,他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只的脑袋,笑道:“一言为定。”
然后他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只是王愠灵魂虽然回归了,但他也只能够感受外界的环境,却无法睁开眼睛,因为他的身体太虚弱了,他即便没死,但鲜血实打实流了很多,这些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补回来。
随着他感觉的回归,他能体验到身处冰冷的环境当中,寒冷刺骨,他不由得喊了句:“冷...”
李沐苏见他嘴唇蠕动,眼睛一亮,伸手探去,他的心脏也终于是恢复正常,她虽然不知道王愠经历了什么,但眼下,他明显回归。
于是她一把将他抱住,带着他朝着上头游去。
王愠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子被什么光滑温热抱住,很滑腻,像是...肌肤...而且,他手臂,很明显感受到一团柔软压上来,但随着身子的上浮,他意识渐渐消失,随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潭水上的血红色早已消失,中间冒着泡,然后破水而出,一位天仙容颜般的女子探出头,她身无一物,赤裸着身子,胸襟虽然藏在水下,但依旧浮现大片雪白。
女子面前漂浮着一位少年,她抱着他就这样显现,也同样吸引了岸上两人的目光。
她浅浅一笑,仰着脑袋,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两道高挑的身影,其中一位白发如雪,姿态娴静端庄,双手负于身后,有着风归宁静的气势,另一位黑袍宽大,被大风吹得飘逸飞舞,她单手支着腰肢,另一手摇晃着,满面笑容道:“苏苏,你好呀...”
三人皆是各不相同的美人,风情无限,而她们气质同样卓越...
这场重逢,隔了二十年,风花雪月已聚其三,李沐苏神色认真道:“好久不见,雪儿,还有汐汐...”
“谢谢你们...”
赵白汐不在意道:“都是姐妹,何必这么客气,不过...苏苏,你春光大泄了,哈哈哈...”
说完她弯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李沐苏黛眉蹙起,她瞪了一眼赵白汐:“我当然知道!衣服呢?”
“没有...”
“没有你来做什么?”
“你管我,就要来!”
“赵白汐你欠打...”
看着两人重逢第一面就互怼,祝鸿雪失笑,仿佛是回到了从前,那时候,赵白汐和李沐苏亦如现在,总是喜欢互掐,谁不服谁...
等李沐苏穿好衣服,一袭雪白如画,亭亭玉立,仙姿侍立,王愠在她怀里,睡得很安详,草原上风吹不断,她踏着青而去,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喂,狐狸精...照顾好他...”
李沐苏回头,是赵白汐,她狐媚眸子眨了眨,莞尔一笑,母子两向着更深处走去...
当王愠醒来的时候,他躺在白云下,耳边传来风声摩擦,他仰着脑袋,入目则是雪峰,愣了一下,他试着喊了一句:“娘?”
然后他的眼里就被一张朝思暮想,倾国倾城的容颜覆满,王愠直勾勾看着她,他眼神恍惚,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她...何曾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过自己。
王愠颤抖着手,他想摸上去,可是明明近在咫尺,却为何迟迟...他止住手掌,少年嘴唇有些发白,他怕,他怕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梦,即便这是梦,也是他不敢打碎的呐...
李沐苏垂下脑袋,将那张绝世容颜放在了他的掌上,手心处传来的温暖,以及那柔嫩的触感,都在告诉王愠,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娘...就在自己身边。
“娘?”
少年喊了一句。
“嗯。”
女子应一声。
“娘...”
少年再喊一句。
“嗯。”
女子再应,她目光平静如水,深幽不见底,却也满眼只剩王愠了。
王愠瞬速起身,他一把抱住李沐苏,埋头在她耳边,嚎啕大哭起来,他哭得很大声,也很崩溃,或许,没人知道,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抱她。
他渴望的母爱,从小渴望的温暖,李沐苏在这一刻给了他,她轻轻抱着他,安慰道:“孩子,我在。”
“对不起...”
这声歉意,令王愠哭的更伤心了,那是迟到十八年的关怀,可现如今,他早已失去一切...
?第二十九章
“他们来了...”
青丘原上,祝鸿雪和赵白汐看着两人慢慢走来。
四人齐聚,谁都没有说话,只剩下风吹得劲头很大...
“走?”
赵白汐看向李沐苏,李沐苏点点头,然后语气平静道:“让我和它们道别...”她说完,朝着远方走去,不久她蹲下身子,很快,一群小狐狸就出现她的身边。
青丘之狐们用脑袋蹭着她的玉手,李沐苏脸上露出一个轻笑,她顺着这些小狐狸摸了个遍,小狐狸们似乎也知道她要走了,眼里有不舍,却也齐齐恭迎。
它们很整齐坐成排,用那双天然大眼睛,有灵性盯着她。
李沐苏是它们的王,青丘女王。
她稍稍打了个响指,很快大风刮过来,她在为首那只小狐狸头上点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向王愠,严重流露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过来。
王愠犹豫片刻,走到李沐苏身边,和她肩并肩蹲着,他问道:“娘,你这是做什么?”
“送它们一个大机缘,同样,也送给你?”
“机缘?什么机缘...”
李沐苏狡黠一笑,反而是故作神秘道:“不告诉你...”看着娘亲那模样,古灵精怪的样子,真只狐狸精一模一样。
李沐苏低下头,她望着为首那只青色狐狸柔声道:“记住了,他是我儿子...”
狐狸们闻言,齐刷刷的目光看向王愠,十几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李沐苏对王愠道:“摸摸它...”王愠看着面前青色小狐狸顺服的样子,就伸出自己的手,在它脑袋上抚摸一阵子,小狐狸似乎很开心,它眯着眸子享受,用鼻息在他掌心蹭了蹭,像是在记住他的味道。
“呵呵...”
王愠被它的样子逗得笑了,摸得刚开心。
“走吧...”
然后李沐苏就带着众人离开,徒留青丘的狐狸们,目视相送,它们在恭送自己的女王离开,这次,便很可能是永远了...
重新路过那不算高耸的山脉时,李沐苏站住,她目光审视,转头问向往愠:“你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吗?”
王愠摇摇头,李沐苏叹口气才道:“终西山...”
“终西山?”
李沐苏看着王愠疑惑的样子,她解释道:“不管是谁,走在这里,就不要再往西边进去了,这山,是人类的终点,所以才取名终西山。”
“西边还有什么?”
王愠问道,李沐苏神情肃穆道:“妖魔之界...”
王愠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妖魔之界,那不正好是人类的禁地么...
四人路过那早已破败的茅屋时,李沐苏眼里闪过追忆,她悠悠道:“我...就是在这里长大...”
“也是在这里化为人形...”
王愠道:“你是被卯兔养大的?”
“还有叶倾城...”
李沐苏点点头,然后轻笑一声:“卯兔,她的名字叫琉璃,青蛇江是她一手创立,琉璃活的时间很长,历史上,许多逝去的王朝都有她的身影,大献开国皇帝也是她一手扶起来的,那时候天下战乱,四处兵荒马乱。”
“那...她到底想做什么?”
王愠问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只知道卯兔有着什么目的,集齐四灵还是什么...
“是开天门吧...”
赵白汐这时候开口,王愠看向她,赵白汐不在意笑道:“江湖都传疯了...”
“愠儿,既然有妖魔之地,那么同样也存在天界,只不过在上古演变如今的时候,这些都成为了神话传说..”
“万物皆有灵,天底下却没有修炼之路,只有古典上记载,浩瀚盛世的上古,有着诸多神灵,他们创造世界,演绎封神之路,天庭统管三界秩序。
但不知何时起,三界独立了,人间只是人间,仙界也只是仙界,人们再也看不到仙,也见不到妖了,世间进入了末法无灵的时代,神仙和妖鬼,只出现在书上。
有人穷尽一生,只为寻找仙缘,大多数也都是老死,要么老死在孤庙古观,要么就死在探寻仙缘的深山野兽口中,似乎,修仙在这世间是一条违反规则的逆路。”
听到这些传闻,王愠只觉得视界一下子打开了,仙...妖...从前,那是想象不到的事物...
“琉璃费尽千年,只为寻找能开启天门的方法,而四灵就是钥匙...青丘之狐、东海青龙、涅盘凤凰、神兽麒麟...”
“可她真能找到这些...传说中的神兽吗?”
李沐苏这时回头笑道:“所以她才布局了千年啊...”
王愠顿时哑口无言,是啊,卯兔,她活这么久,青丘之狐是她弄出来的,那么其他...恐怕也不是什么难题吧...
“那...天门在何处?”
妖魔界在极西,这天门,总不会也在遥远的地方吧...
赵白汐抢先道:“昆仑山。”
李沐苏回头,目光盈盈,她看着赵白汐笑道:“你倒是知道不少,看来脑子也没烧坏...”
“呵呵...你以为我消失在江湖里二十年,真的去乞讨了么...”
她得意笑笑,然后将目光看向祝鸿雪,祝鸿雪愣了下,随后说道:“谢谢...”
她入魔十几年,杀了那么多人,遭到全武林追杀,一次次逃脱陷阱,背后其实都有赵白汐的影子...
赵白汐像影子般,始终跟着祝鸿雪。
“哎呀哎呀...我们之间还说那些,你不如请我喝点好酒...”
她一脸无所谓,不着调讪笑着,那双明眸美眸,带着几分潇洒。
这时,林中传来狼嚎,数之不尽的狼嚎一波接一波,幽远而又深长,它们吸引了四人的注意,这狼嚎从四周而发出,像是把他们都包围了...
李沐苏走到他们前面,将所有人护至身后,很快狼群出现,它们睁着猩红嗜血的眸子,凶恶盯着几人,王愠心中一惊,这狼群数量很多,一眼看过去数不到尽头。
“咦,这群畜生,看上去有些灵智...”
赵白汐抱着手臂,点评道,祝鸿雪将木剑斜至身前,她目光凌厉,但脸上也没有多少惊慌,对于她们三人来说,处理这群狼,有些麻烦,但不会太大。
狼群在距离他们几十米的地方停下来,没有前进,只是将他们围住,它们犹如得到什么命令一般,很有秩序。
但是李沐苏始终没放松警惕,她双指作剑,婉约有流光在上头闪烁。
王愠站在后头,他总觉得这些狼群有些熟悉,好像是天狼山那边的...
片刻后,只见林中走出来一女子...
她身形高大,有着一头银灰色长发,身着素白长衫,净的有些扎眼,洁净的光芒下,她面色毫无情绪,只有额上一轮精致的弯月,让她看上神圣皎洁。
细察她这冷艳无暇的脸,不难发现她是位绝世佳人。
她慢慢走来,身形笔直而优雅,那浑然天成的气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若是在月色下,她一定是位月之神女。
看着她一步一步走来,李沐苏皱着眉头,她容色凝重,气质清雅不可方物,眉间如聚霜雪,在这女子身上,她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也就是说,她也是妖...
“站住,何事?”
李沐苏冰霜般的眸子,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咳咳...娘,我想她应该是来找我的...”
这时,身后响起一声略显不自然的声音,三女顿时回身,皆是瞪大美眸看着王愠,仿佛是在说,啊,你?于是在三人不可置疑的目光下,王愠硬着头皮走出来。
两人临近的时候,王愠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好...”
“噗哧...”
话还没说完,那高大女子便直接跪了下去,只见她冰雪容颜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几乎哽咽道:“求求你,帮帮我...”
王愠吓了一跳,他连忙上前,想要去将她扶起来,可是那尊身躯不为所动,她眸光闪烁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一跪,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过她始终昂着脑袋,笔直的背影让她多了几分坚定。
她是个骄傲的女子,也是狼族的王,如今跪向一个人类,足以见,她应是走到绝路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王愠蹲在她面前,看着这位曾经...在天狼山有过邂逅的神女,那夜的风情,很模糊,也是王愠的初夜...
而两人由于身高的差异,王愠蹲着只能到她胸部。
她哽咽道:“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孩子!”
王愠大吃一惊,当然同样震惊的还有后面看戏的三人...
李沐苏:“...”
赵白汐:“有趣有趣...”
祝鸿雪则是默默捏起了粉拳...
“你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女子点点头,她咬着嘴唇,几乎潸然泪下:“那夜过后,我...找不到你...后来生了孩子,便一直徘徊在天狼山,我应该带着狼群去极西的,如果去了,或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极西就是妖界,王愠听后沉默了,李沐苏皱着眉头,再看王愠的时候,眼里似乎在说,好小子,我刚回来,你就整一出始乱终弃的戏码是吧,赵白汐很不客气啧笑出了声:“王大公子,你还真是多情种呢...”
就连一向温和的祝鸿雪,神色都带着些冷意。
她们女子,可见不得始乱终弃之人...
王愠连忙解释:“娘,花姨,雪姨,你们误会了...”然后他就将天狼山的事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她也是妖族啊...”
高大女子点点头:“我修行也有了千年,倘若不是遇到...你,我或许还差些契机...”
“不过,你刚刚说,让我们救你的孩子,是什么情况,孩子怎么了?”
李沐苏问道,高大女子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王愠的娘亲,于是便道:“不久前,有人类将我打伤,抢走了我的女儿,他们...自称星神宫,为首那人...名唤卯兔...”
王愠听后这才想起来,好像之前有传闻,朝廷来人平乱西北,他没想到居然是卯兔亲自来...
“她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的孩子?”
王愠疑惑,难道卯兔就是要和他对着干,不放过他?
高大女子想了想,这才道:“她说我们的孩子...是麒麟...”
王愠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问道:“她真这么说?”
高大女子点点头...
“娘,这是怎么回事?”
李沐苏想了想,随后才叹道:“唉,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的孩子,的确承了天地之气运...”
“麒麟乃是瑞兽,传闻能给人间带来大气运,是祥瑞,麒麟的诞生,是天地间,所有好运的结合,你们的孩子...愠儿你身上有着狐族和人族的血脉,这位姑娘又是狼族,同样积攒了千年的气运,你们三种血脉结合,怎能不视为天底下一大罕事呢,这种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这孩子...”
听着李沐苏的解释,王愠沉默了,他也是明白了,麒麟在如今这个天下,不一定非得是妖兽,背负大气运者,同样可视为“麒麟”。
“四灵,四灵,我原本以为琉璃永远都集不齐,现在看来,距离她实现目标,很接近了...”
“愠儿,我们一定要赶在她开天门之前救出来,不然一旦打开天门,他们就会成为祭品...”
王愠站起身来,他早已不知是什么心情,但是得知自己有了孩子,却莫名多出几分喜悦,然后他郑重道:“原本,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报仇,现在看来,我和她,早就无可调和...”
然后他朝着跪在地上的高大女子道:“你...起来吧,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救出来...”
他承诺道,高大女子见后,喜极而泣:“谢谢你...”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高大女子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愠儿,不如你帮她起一个,反正是你娘子...”
赵白汐在一旁挤眉弄眼,王愠闻言,有些尴尬,什么他娘子,还没问人家的意思,不过待高大女子起身后,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神色,于是他笑道:“你额上有一轮银月,不如就叫你银月吧...”
“银月...”
她喃喃自语,随后朝着王愠勉强笑了笑:“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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