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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7/23 03:54 / 2897 / 210 /
【小说】风花雪月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2:17:28

?第六章
  凉州郡守内最大的花楼,白日里,人声渐息,碉楼画廊处十分平静,不过,路过这里的人们都知道,只有到了晚上,这平凡无奇的楼上,才会张灯结彩,开门迎客。
  “大人,一切都已办妥,您就放心玩吧...”
  楼内一处精致房里,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坐在太师椅上,身上锦袍稀疏敞开,露出胸口上黑乎乎的毛发,他双手各搂着美女,眯着眼睛好生享受。
  “嗯~郑大人~姐姐还说您近日不来,是不是冷落她了呢...”
  一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娇滴滴道,她趴在胖子身上,用玉指挑逗着他胸前敏感的地方,惹得男人细声呻吟起来,不愧是久经风月的女子,一瞥一笑间,都充满风骚。
  “哈哈哈,这不是家里那位回来了,我怎么舍得小心肝呢...”
  这人正是郑元珍,只是没想到,夫人回来第二天了,他就跑青楼里泻火,着实饥渴难耐,旁边站着他的狗腿子,看着郑元珍和妖艳女子打情骂俏,他也是暗自吞咽口水,只不过很晦涩,不敢正大光明。
  “大人,要不要查查那两人?”
  郑元珍听后皱起眉毛,似乎是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他挥挥手,不耐烦道:“本官什么身份?这事不要在我面前提了...”下人听后应予,仔细琢磨了一番,但也猜不透郑元珍的意思,索性默默记在心里。
  “对了,大人,您要的药,已经安排了,每日在夫人膳食...”说罢做了一个眼示,郑元珍听后会心一笑,露出一个淫笑。
  王愠和祝鸿雪入了城后,便在一处客栈落脚,两人换了一身行头,王愠身穿一袭劲衣,头戴束冠,远远看上去,充满江湖少侠气息,祝鸿雪便低调很多,一身灰色长袍遮住清冷身姿,头上的斗笠将晶莹白发遮住,面纱虚掩,跟在王愠身后,充满神秘味道。
  “雪姨,这里真的能找到花姨?”
  王愠打量着这泥丸巷子,两旁矮墙坑洼,不少露天铺子上,坐着三五人,皆是佩戴兵器,看起来,这里是江湖人士的聚集地。巷子里来往的行人,也与城里寻常百姓不同,每个人了,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凶狠。
  王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满眼好奇打量四周的时候,这些人同样观察着他们,有人警惕,有人好奇,更有人露出凶光,毕竟王愠的模样,很像是大势力未涉世的公子,说不定能好好宰一顿。
  不过祝鸿雪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一马当先,越过王愠,低声说了句:“我们不需去找她,让她来找我们即可。”
  “嗯?”
  祝鸿雪停下回头看着王愠轻笑道:“愠儿,江湖上,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成为大人,还远着呢...”
  自从那天,王愠说自己长大了,想做祝鸿雪的男人,她一直记在心里,现如今算是一个回应,虽不是明确拒绝,但也从侧面表明,你还太嫩了...
  王愠露出一个笑容,心中却是想着,雪姨没有拒绝,那就是还有机会,自己可要向她证明。
  几乎每座城里,都有这样的地方,鱼龙混杂,江湖人士聚集,便意味着消息的灵通和广为流传。
  “哎,你们听说了吗?昆仑山上,据说有成仙之路...”
  “是吗?真的假的...”
  “那便不知了,只是现在江湖里,传得凶呢...”
  杂七杂八的言论传进耳里,不过大家谈论最多的,还是最近江湖最为火热的事情,成仙之路!不知是何人放出的消息,也不知是谁推波助澜,传遍整座江湖,就连偏院的西北,都在谈论。
  “成仙...”
  王愠琢磨了片刻,随后便联想到星神宫,她刚想问问祝鸿雪怎么看待此事,却发现她已经走出很远,看来是不感兴趣,于是便赶忙追上去。
  不一会,她就在一处简陋木屋前停下来,屋里平平无奇,门扉敞开着,里头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精瘦男子。
  祝鸿雪伸手在门框上敲了几下。
  “咚咚...”
  “咚咚...”
  “...买还是卖?”
  “不...”
  “那你找错地方了...”
  “我要你帮我带一句话...”
  王愠站在门外,看着祝鸿雪和里头的人交谈,有些插不上嘴,只好静静看着,只见祝鸿雪从兜里拿出一个袋子,打开一开,金光闪闪,那精瘦男子一瞧,顿时睡意全无,眼冒金光,就差流出口水了。
  “只要你帮我将事情办好,这些钱,都是你的...”
  那精瘦男子听后,眼珠子迅速转了一下,随后搓搓手,献媚笑道:“好说,好说,我们飞旗帮的消息最灵通,你既然找到我们了,那便对我们也是有所了解...”
  他暗自打量这两人,祝鸿雪一身灰袍斗笠掩饰,不清楚身份,不过后面站着的那位年轻公子,看上去就不一般,气宇非凡,定是大家族子弟来江湖历练。
  “不知你要我们具体做些什么?”
  祝鸿雪平静道:“风花雪月无双。”
  “风花雪月无双?”
  那人琢磨着这句话,不知什么意思,听着有些熟悉,似乎和数十年前的几位江湖剑客有关。
  “你帮我散播出去,传得越快越远...”
  “呃...”
  精瘦男子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心中不由得想到,怎么最近都是散播消息的单子...飞旗帮,在江湖上不算有名,很多人都没听过,实则正常,他们不过是一群混混游侠组成,靠贩卖江湖小道消息为生,几乎每一座城,都有他们的据点,虽不起眼,但是胜在错综复杂,消息来源广。
  “不过,客人,传出去...没问题,只是时效...恐怕...”
  “你们自有你们的方法,不过也不必面面俱到,有心之人自会意味...”
  祝鸿雪说完,就将那金子丢给精瘦男子,便朝着外头走去,边走边道:“一定要快...”说罢朝着王愠笑道:“愠儿,我们走...”
  “雪姨...你就这么给他了?”
  祝鸿雪淡淡道:“他们虽不起眼,不过眼目能遍布天下,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
  王愠点点头,做生意嘛,就是讲究信誉,人家也有人家的生存之道,雪姨既然相信,说明以前打过交道。
  这时,两人面前出现了三五个汉子,他们挡在面前,神色不善。
  “小兄弟,我看你器宇不凡,出手阔绰,不如接几个银子给哥几个花花?”
  王愠回头,看着祝鸿雪露出无辜的表情:“这算什么?”
  “喂,我大哥和你说话呢?”
  旁边一狗腿子看不下去了,他瞪着眼睛,上前一把擒住王愠的肩膀,用力一捏,本以为只是使点小劲,王愠便会疼的嗷嗷乱叫,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仿佛捏在了石块上,王愠肩膀坚硬无比,根本捏不动,顿时,这人就有些慌,毕竟他们武功不高,只是看着王愠年轻,长得白嫩俊俏,身边也没什么人,就动了些歪心思。
  两旁坐着不少人,不过都是一副看笑话的姿态,这种事,在江湖人聚集的地方不少见,虽是城区,但打架斗殴甚至杀伤都不算稀罕。
  “所以说,我再给你上一堂课...”
  祝鸿雪波澜不惊,面色无常从王愠身边走过,自始至终看都没看,只丢下一句话:“财不外露,宝不示人...”
  王愠很是无语,嘴里嘟囔着:“这不是雪姨您掏的么...”
  那几人被这般无视,或许是平时横惯了,觉得颜面扫地,为首那人抽出长剑朝着祝鸿雪刺过去...王愠直接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像是在看勇士...
  “好走不送...”
  剑还在空中,众人眼前只觉得雁过无痕,斗笠女子的身形像是闪烁了一下,又像是在原地不动,大汉手中长剑瞬间就消失了,就连他自己都没弄清楚,满脸茫然看着双手:
  “咦,我剑呢...”
  抬头一看,便发觉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斗笠人的手上,她单手负于身后,长剑指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顿时小巷所有人脸色巨变,悠闲喝茶的顿住,吃面的止住,吆喝的,走路的,纷纷定住,所有人额头上,冷汗渗出...
  “有高手!”
  众人心中纷纷冒起同一个念头,然后再看向祝鸿雪,这神秘的斗笠人,持剑侍立的姿态,风华无双,暴雪顷刻间来临,寒冰刺骨,方圆几里地,人人心生寒意。
  飞旗帮精瘦男子率先反应过来,他一把冲出门,不可置信看着王愠两人,这种感觉错不了,是剑道宗师才有的压迫感,浑身上下每一处的毛发,都仿佛被针刺痛一般。
  “没想到,这小小的泥巷,居然有如此大佬...”
  随后他转头看向桌上那一袋金子,顿时感觉颇为烫手...
  而拦住祝鸿雪几人...
  “噗通...”
  “两位爷,是小弟无眼,对不住,求求两位爷就当咋是个屁放了...”
  “对不起!”
  齐齐的跪在地上,那脑壳磕在地上,响亮的王愠都有些肉疼,他摸了摸额上,讪笑一声,蹲在他们面前:“其实呢,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
  这几位听到他这么说,心中松了口气,但一听到还有后续,顿时又紧张起来。
  只见王愠露出坏坏的笑容:“最近哥呢,手头有些紧,不如借几个银子花花?”说话的内容和语气与刚才一模一样,看着王愠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几人连忙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财,献媚笑道:“爷,都孝敬您的,尽管花,不过在跟咋说...”
  “好,好,好,我就不客气了,都哥们...”
  “对对对,都哥们...”
  王愠和这几人勾肩搭背的样子,看得祝鸿雪很无语,她可做不出来如此掉身份的事,于是手中长剑随意一扔,斜插入地,冰冷道:“剑,可不是这般耍的...”
  说完就走了,一副不想和王愠认识的样子,倒是王愠收钱收的喜笑颜开,也是来着不拒,等他发现祝鸿雪走远,想叫都叫不住,才抱怨道:“也不知道帮帮忙,就知道花我的钱,败家娘们!”
  埋怨完后,也是快步跟上去...
  巷子众人在祝鸿雪走后很远,才有人陆续起身,行色匆忙离开,飞旗帮那人久久才回神,嘴中始终喃喃自语那句话:“风花雪月无双...风花雪月...风花雪月?”
  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然后回身匆匆关好门,便离开了此地。
  ...
  祝鸿雪和王愠两人一路回到落脚的客栈处,屁股还没坐稳,店小二就跑过来道:“两位客人,总算回来了,有人...有人找你们...”
  “找我们?”
  王愠一脸疑惑看向祝鸿雪,随后露出一个笑容:“难不成又来送银子了...”祝鸿雪摇摇头,两人初到凉州郡守,有谁能够找上门呢....
  这时,只听身后响起一道男声:“王少侠,还有祝女侠,久违了...”
  “是你?”
  “冯侍郎?”
  来人正是冯侍郎,只见今天的他,一身金甲,身后还跟着不少护城军,看上去风光无限,冯侍郎笑呵呵的跑上前:“少侠,别来无恙...”
  “哈哈哈,才一日不见,你这就光鲜不少呢...”
  王愠笑着点头回应,那日王愠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半死不活,若不是遇到他们,早就在丧生在狼口了。
  “多亏了少侠,冯某才有今天,改日冯某一定好好拜谢一番...”
  冯侍郎发自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神情真诚不少,王愠笑着他,不由得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哦,是这样,夫人昨天回府后,心里对少侠的感激之情,实在是难以忘怀,所以就令我打听少侠在城里落脚的地方,好请回府上,当面感谢。”
  “郡守大人也是交代了,一定要好好招待少侠...”
  这时,祝鸿雪突然便道:“不必了。”
  王愠不明所以,回头看向她,只不过由于她带着斗笠,看不出此刻的表情,王愠不知道她为什么回绝,但祝鸿雪当然清楚,总不能说,是那郡守夫人看你的眼神不对吧...
  “这...”
  “哎,雪姨,这你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人家好生请我们去,怎能不去呢,冯侍郎,我们走...”
  王愠看着冯侍郎有些犯难,立马便道,他一听,缓缓呼出一口气,笑道:“少侠所言有理,我还生怕请不回去呢...”
  眼见两人达成共识,祝鸿雪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哼!”
  ...
  郡守府位于城里最好的位置,占地广阔,非常气派,王愠站着门外,都不由得感慨,真是阔气...
  一路入府,他便发现,里头十分奢华,和荒凉的西北完全不同,是两个世界,其实这些放在金霄城不算什么,但王愠已经好久没进过这种府邸,一时间,像是第一次,好奇打量着周围。
  等到几人走到后府,冯侍郎安排他们在一处景坛落座:
  “两位先歇息一番,我去通知夫人...”
  “哎,你先等等,我还不知郡守及夫人贵姓呢,可否方便告知?”
  王愠拉住冯侍郎,虽然直接询问名讳,有些不妥,尤其是一州之主和名门妇道人家,但是...你都来人家府上做客了,却不知道主人姓名,岂不是更没礼貌?
  冯侍郎笑了笑,也不在意,他小声道:“郡守大人姓郑名元珍,而夫人嘛,则是复姓南宫,名画晴...”
  “什么!南宫!”
  王愠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忍住大声喊了出来,冯侍郎听了,却是急忙拉住他,连忙做着嘘声的动作:“嘘嘘...小声点...”王愠和祝鸿雪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
  这时,不远处响起一个柔情妩媚的声音:“没错,小女子正是江南苏州,南宫家族之女,南宫画晴。”
  王愠闻言,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子火辣,面色雍容华贵,姿态端庄的美妇人,迈着金寸莲步,款款走过来,她目光柔和,眼中只有王愠,看得少年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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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2:26:12

?第七章
  南宫画晴红衣锦袍,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在无声地散发魅力,似乎有清香沁人心脾,想让人好好亵玩一番。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美艳的,但这身装扮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丹凤眼含笑含俏含惑,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水润淡薄,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妖媚诱人之间却不失端庄,秀发金簪挽着,眉宇间风情万种。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子,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王愠,牵动着他的神经。
  王愠目光火热,看着心跳加快几分,美妇人似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比前些日子见到的模样,更美。
  “夫...夫人...”
  王愠颇有几分拘谨站起来,南宫画晴越发的近了,她身上的香味直扑扑袭来,胭脂味浓郁,天然的花香粉饰,很好闻,王愠只有在金霄城里,姑姑王依然身上闻到这般的香味。
  到不愧是贵妇人,金镂玉脂,麝香迷人,稍稍打扮一番,就将王愠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迷得神魂颠倒。
  祝鸿雪似是看不下去,她摘下斗笠,露出真容,一头白发晶莹如雪,眉目冷淡,神色清冷,白皙面容纯洁像是雪莲,一身白衣裙让她身形亭亭玉立,俏丽之下显出几分风韵,臀瓣浑圆,胸脯饱满,双腿丰满有力,腰肢婀娜,南宫画晴打量了几下,便已知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虽然肌肤保养的不错,不过身子却是骗不了人,这是同作为妇人之间才有的直觉,两人相同之处,便都是眉眼角透着三分落寂,这是长时间的孤寂和无人安慰才有的表现,顿时,南宫画晴莫名生起一份敌意。
  “呵呵,原来这才是姐姐的真面目,只是姐姐看起来年轻,怎就成了一头白发呢...”
  她捂着嘴笑道,直接绕过王愠,款款来到祝鸿雪的面前,自来熟的表现,拉进两人不少距离。
  “我乃江湖人士,自幼习武练功,白发不过是功法的表现,倒是夫人,用的胭脂水粉挺好,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不过这声姐姐,不敢当。”
  祝鸿雪不卑不吭道,她微微颔首,尽显风范。南宫画晴闻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笑声宛如银铃,她牵起祝鸿雪一只玉手,朝着里头边走边道:“妹妹称呼姐姐是应该的,姐姐救了妹妹的命,这份恩情,如论如何都抹不掉,妹妹是打心底尊敬姐姐,没别的意思,若是嫌妹妹攀得高了,让姐姐心底不舒服,妹妹在这里赔个不是。”
  说完弯着身子低头表达歉意,面对南宫画晴如此姿态,祝鸿雪不好说什么,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今日人家是主人,于是扶起她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认了你这个妹妹...”
  两人谈笑间,便已走出很远,徒留王愠原地不知所措,怎么就把我抛弃了呢...
  不过从背后看,两位妇人身材婀娜多姿,各有千秋,祝鸿雪更为高挑,长腿十分修长,若是夹在腰上,那滋味,肯定很销魂,而南宫画晴则比较妩媚,浑圆柔软的翘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那衣摆下的风光,别提多么诱人,真是风骚无比,王愠看得直咂舌,甚至胯下都稍稍有了些反应。
  “哎,雪姨,南宫夫人,等等...”
  王愠还没回过神,两人就已走远,于是他急忙跟上,郑府不愧是首府的府邸,后花园相当大,一路上各种假山,江南山水及花蕊,将园子点缀得五颜六彩,看得人乱花迷人眼。
  “南宫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王少侠,你说吧。”
  南宫画晴看着从身后追上来的王愠,温婉一笑,只见王愠摸了摸下巴,悠悠道:“不知夫人您和月仙子南宫沁鸟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从刚开始他就有些好奇,两人皆是出自南宫世家,王愠问完看向祝鸿雪,却发现她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于是便搞怪般眨眨眼,惹得她嫌弃的白了一眼。
  “哈哈哈哈...”
  南宫画晴闻言娇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宛如百灵鸟,动人心弦,胸前一片白皙随之上下起伏,饱满而又柔软,看得王愠眼睛都直了。
  “原来只是问她呀,王少侠,不瞒你说,南宫沁鸟,正是舍妹...”
  王愠看了祝鸿雪一眼,两人皆是流出,果真如此的表情,这时便听她接着道:“舍妹与我不同,喜欢武功,从小就对舞刀弄枪感兴趣,性格上呢...也是和男子一般,不拘小节,你若和她探讨武功秘籍,她便能和你说上一天一夜,若是琴棋书画,就真的一窍不通了...”
  南宫画晴说着说着就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子,朝着两人笑道:“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嫁出去,唉...”
  摇了摇头,似乎是对自己这个妹妹,颇有些头疼,女子未能早点出嫁,的确是个让人诟病的毛病,王愠只是笑笑不说话,南宫画晴接着道:“你们若是日后有机会见到舍妹,应该能够好好交流一番。”
  王愠听后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倒是希望有见到她的一天,对吧,雪姨?”
  祝鸿雪不说话,王愠便捏了捏她手臂的衣角:“是不是啊,雪姨...”
  “是是是,愠儿你有...”
  后面两个字硬生生被她憋回去,若不是看在南宫画晴的面子,她都要出手教训他了,不知为何,自从前几天被他在马背上捏了几下胸后,这小子便越来越没大没小,刚下雪山的时候规矩得像个孩子,转眼就变了样,像只小狐狸,不对,他本来就是只小狐狸,狡猾奸诈!
  祝鸿雪在想,什么时候该训一训他了。
  南宫画晴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脸上露出更为和善的笑容,她咯咯道:“看你们俩,不像姨侄关系,更像是姐弟...”
  “本来就是!”
  王愠抢先回答,堵住祝鸿雪的嘴,让她有气没处说。
  “雪姨这么年轻漂亮,任谁见了,都说我俩是姐弟...”
  祝鸿雪朝着王愠露出一个冷笑:“呵呵,就你会说话,我都快到知命年纪了...”
  “那雪姨在我心里,也是永远年轻...”
  南宫画晴看着两人打趣,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哀伤,眼前实在是太温情了,她都好久没体会过了,即便是回家省亲,她作为出嫁的女儿,和南宫家族,也是有些格格不入...
  “唉...”
  听着南宫画晴突然之间叹气,王愠瞧着她妩媚的脸上浮现落寂,于是便关切问道:“夫人,这是...”
  可谁知南宫画晴很快收起脸色,平静笑道:“没什么,只是看着满园春色,突然有些伤感罢了...”
  “夫人也有烦恼么...”
  南宫画晴娇媚白了他一眼,纤细白嫩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一点,语气娇媚嗔道:“瞧你话说的,姐姐我的烦恼可多着呢...”像是撒娇一般,让一旁的祝鸿雪瞪大眼睛。
  王愠更不是什么君子,就顺着竹竿往上爬,便要去抓那只玉手,不过却被南宫画晴提前抽开,只留下一鼻子的沁香,不过他倒不恼,顺着她的意思:“那姐姐可否和弟弟讲述一二?”
  南宫画晴这时却转过身子,扭着纤细腰肢和风韵翘臀,朝着前头走去,边走边娇笑道:“弟弟若是想知道姐姐的烦恼,可要更深入些哦~~”
  说完还不忘留下一个让人耐以寻味的眼神,看得王愠激动起来,心中更是不由得感叹:真是骚浪...
  三言两语就将两人关系拉近,而且给了种种暗示,不得不说,真是个惑人心神的妖精,拿捏王愠这种纯情少年,手到擒来。
  “老不正经...”
  祝鸿雪冷哼了一声,神色十分不满,王愠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没想到她狠狠瞪了一眼王愠:“小不正经!”
  说罢径直离开,似乎是独自生起闷气,王愠看着祝鸿雪离开的修长身形,心里低估了一句:“那你倒是给我啊...”
  ...
  郡守府,郑元珍一天都没回,似乎并不是很重视这两位客人,但王愠也不介意,你不来正好,有你夫人服侍就行...
  南宫画晴将他们安排得十分体贴,虽是住在客房,但也格外精致,晚上王愠躺在床上,左翻过来,右翻过去,无聊透顶,白天被南宫画晴撩拨得心里痒痒的,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就浮现那骚媚妇人的身影,火辣热情,风韵多姿,衣衫半解之下,是那若隐若现的...
  “啊啊啊...”
  王愠就要抓狂了,他笔直坐起来,低头看向早已因肿胀而鼓起来的胯下,这怎么睡得着觉?但这大晚上的,总不能偷摸跑去别人房里偷人吧,万一刚好遇见郑元珍,那不就有理说不清了么...
  眼珠子转的飞快,想去城里的花楼,但看过太多美女,又瞧不上这些胭脂俗粉,思来思去,就只有住在隔壁...
  “雪姨,你...自己答应过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完,舔舔嘴唇,眼中冒出火热的精光,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可就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今夜的月色有些淡,天空挂着一轮新月,不过却丝毫不影响王愠的视力,他小心翼翼翻出窗子,左右看了一眼,没什么异常,随后翻身上屋檐,爬到檐下的小窗前,心中不由嘀咕着,这个点上,雪姨在做什么呢?
  是睡了,还是在沐浴,还是在看书?
  心想之下,便悄悄推开那扇小窗,借着屋里明亮的烛光,打量起来,只见祝鸿雪房内,布置和王愠那间房大差不大,只是多了铜镜和屏风,王愠在屋里没看到她的身影,只在屏风上看见诸多衣物,白色衣裙披在上头,看得王愠双眼发光,那是白日里,祝鸿雪穿的那套,上面一定还留着她的痕迹,这么一想,更激动了。
  他深呼一口气,悄悄推开小窗,然后翻进去,一落地,就听见水声,看来雪姨是在沐浴,房里充斥着女子的幽香,王愠十分迷恋。
  不过他也不敢多待,毕竟是偷摸着溜进来,心里还是有着做贼心虚的意味,王愠三两步就走道屏风前,打量了一下,就找到此行的目标,一件白色肚兜!
  上面绣着鸳鸯的图案,王愠越看越激动,他伸手拿起来,肚兜一入手,绵软的触感带着几分温热,似乎是刚脱下来的,摸在上面,就像是摸在祝鸿雪白嫩滑腻的胸脯上,顿时就让他胯下支起一个帐篷,他来不及过多欣赏,连忙塞进自己衣领里头,刚想离开,耳边就响起一声冰冷:
  “谁!”
  顿时房内温度骤降,仿佛有高压的乌云,又仿佛是一座厚重的山头,压在王愠肩上,让他动弹不得,浓郁的杀气弥漫,王愠只觉得身后有一头嗜血的猛兽苏醒了,用冰冷无情的双眸盯着自己,那杀意刺得皮肤隐约作痛,甚至额头上,背心处都渗出冷汗,王愠终于知道那天那几个被祝鸿雪气势吓到跪起求饶的混混的感受了。
  真是可怕啊...这就是顶尖高手的压制么...
  他僵硬转过身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雪...雪姨,晚上好呀...”
  “愠儿?你来做什么?”
  王愠的面前,出现一位白发披肩,身上裹着单薄衣物的俏丽女子,她肌肤白嫩,身形高挑,垂在肩上的发丝滴答水渍,似乎在告诉别人,刚刚浴水而出。
  祝鸿雪精致小巧的莲足裸露在外,晶莹如白玉般的指甲片片发着光泽,犹如璞玉,玉足白里透着嫣红,灵秀饱满,看上去就想让人抱在怀中,狠狠吃上一口,王愠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祝鸿雪见他久久不说话,甚至用奇怪眼神盯着自己的脚时,眉头一皱,语气严厉几分:“我问你,半夜不敲门,来我房做什么!”
  王愠顿时回过神来,看着祝鸿雪神色不善,心中暗道不妙,今天要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不能竖着出这个门了,同时暗恼自己精虫上脑,祝鸿雪何等武功修为?恐怕就算是房里进了一只苍蝇,她都能察觉到...
  “这个...雪姨,你听我解释...”
  王愠脑中飞快想着对策,祝鸿雪也不说话,目光冰冷盯着王愠,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若是给不出话语,就休怪她无情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他一番,让这臭小子学会怎么尊重长辈!
  气氛越来越严峻,王愠心想不能就这么将主动权交给她,不然怎么都圆不回去,这顿毒打是挨定了,自己一定要抢回来,于是脑中灵光一闪:
  “雪姨,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
  祝鸿雪一听,黛眉蹙着:“什!什么赌注!”虽然语气依旧强硬,但相比之前,少了一丝坚定,王愠一听,顿觉有戏,于是嘿嘿笑道:“就是那天我说了,如果我能完好无损救出南宫夫人,你就让我摸你胸!”
  “你!”
  祝鸿雪一听,耳边便浮现红晕,脸上颇有些温热,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难道雪姨你想赖账?”
  “呵呵,那你要怎样?”
  王愠随即搓了搓手,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当然是,现在就要兑现了咯!”说完,就缓步走向祝鸿雪,配合上他脸上的淫笑,十足一个登徒子!而祝鸿雪明显有些慌,脸上时而闪过嗔怒,时而闪过娇羞,不过更多的是慌乱,她甚至还后退几步,像是被欺辱的女子一般。
  “愠儿...你...别过来...”
  “那我就不好意思,要用强的了...”
  王愠眼里闪烁兴奋的光芒,甚至还把舌头伸出来,幻想着一会掀开雪姨的衣袍,欣赏玩弄那迷人的娇躯时的样子,这幅姿态,把他原本的英俊丢得一干二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用强?”
  祝鸿雪闻言一愣,随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王愠,见这家伙精虫上脑无药可救,随即露出一抹冷笑:“呵呵,愠儿,今天我就是赖账又如何?”
  王愠刚想说些什么,只见祝鸿雪将自己拳头捏紧,放在两人中间:“你搞错了吧,我的拳头,可比你的要硬!”随后一脚踹向王愠,伴随着少年的一声惨叫,王愠应声倒地,祝鸿雪赤裸着玉足踩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威胁着:“赌约?”
  “没...没有的事...”
  “用强?”
  “错了,错了,雪姨,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便只见祝鸿雪面无表情打开门,提着王愠的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般,将他丢了出去。
  “哎哟...”
  王愠躺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哼,面对如此野蛮的动作,就算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于是他指着转身回屋的白发美人喊道:“祝鸿雪,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骑回来!”
  “滚!”
  随着这声冰冷,还有飞驰而出的椅子,以及少年的惨叫...
  好不容易回屋后,王愠精疲力尽躺在床上,双目无神,随后,颤颤巍巍从自己怀里掏出那柔软的肚兜,让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感慨道:“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不少代价呐...”
  然后就将肚兜伸到胯下,包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边撸边怪叫道:“哦哦...好爽...嘶...雪姨...好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2:39:31

?第八章
  竖日,王愠无精打采,面对郡守府丰盛的早餐,也有些兴致怏怏,祝鸿雪端坐一旁,不说话,两人之间氛围有些奇怪。
  这时南宫画晴款款而来,今日她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清秀可人的同时,艳丽妩媚,纤细腰肢一扭一扭,让人心中火热,头发挽着,几只翠绿宝簪点缀,三两发箍仿佛几只蝴蝶,白皙的脸蛋上依旧流露一抹浅笑,似乎是见到王愠,心情很好。
  “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如此穿着自然吸引王愠的眼球,他偷偷打量那饱满的胸脯,大片大片的白皙,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今日她这身衣裳确实大胆暴露,胸前两颗乳峰一颤一颤,王愠不由得回头看了看祝鸿雪,一身劲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脖子手腕都不露,就差穿个斗篷了。
  王愠不争气般摇摇头,祝鸿雪却不明所以,一脸无辜。
  “愠弟弟,昨夜睡的可好?”
  面对王愠的夸赞,她自是笑意盈盈,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美呢,借着问候的机会她一屁股便坐在王愠身旁,香风循循,温软在侧,王愠心猿意马。
  “唉,夜色漫长,连月亮都有星星陪伴,我怎么能睡得好呢。”
  王愠感慨一句,眼角时不时撇向祝鸿雪,恰好对上她的视线,后者轻哼一声,转头就扭开。
  “咯咯咯...原来愠弟弟是想有人陪着你看月亮...”
  南宫画晴捂嘴掩笑,翘着一只玉腿,薄纱滑下,露出里面白皙晶莹的肌肤,小腿精致而又圆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便是被绣鞋包裹着的小巧玉足,这番风景,让王愠好生饱眼福,他本就喜好玉足,心中激动之下,甚至就想抓起来放嘴里细细品尝。
  王愠讪讪一笑:“南宫姐姐也喜欢赏月?”
  “月色星河过,深闺一段愁...”
  南宫画晴没有明说,只是呢喃了一句诗词,王愠有些不明,她随后语气一转,娇笑道:“愠弟弟,吃早餐吧,也不知合不合你意...”
  王愠看着满桌的精致佳肴,说实话,已经好久没吃过这般食物了,又有美人作伴,于是胃口大开,边吃边含糊道:“呜呜...好吃...”
  南宫画晴于他身侧端坐着,姿态随意,脸上笑意盈盈。
  “咳咳...”
  王愠狼吞虎咽之下,不一会就噎着,红着脸咳嗽起来。
  “愠弟弟,糕点好吃,可要慢点...”说罢用酥手轻轻抚摸拍打他的后背,王愠感受背上柔软的手掌,耳边徐徐的香风,再加之妇人柔软温热的身子靠的极近,他都有些经受不住。
  “南...宫...南宫姐姐,我没事...”
  偷偷瞄了一眼,妩媚妇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却又没有停下手中动作,依然用玉手轻轻抚摸,样子十分温柔,两人这般动静吵闹,反观祝鸿雪一旁小口吃着,不动声色,娴静悠然。
  “愠弟弟,这梨花酥清爽甜腻,是江南远道运来,大西北平常可吃不了这么好的东西,我来喂你...”
  南宫画晴似乎是觉得王愠从未吃过这么好的食物,于是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梨花酥,慢慢伸向王愠嘴边,两人亲昵的动作,像极了一对真正的姐弟,南宫画晴似乎也从心底喜欢王愠,举手投足间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
  看着王愠吃下自己递过去的食物,她很开心,便又喂了一块,妇人虽已成婚,是这凉州郡守府邸的女主人,可是内心始终压制不住对这少年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他救过自己,而是王愠十分符合她少女时,对另一半的想象,有着江湖侠客的萧逸,有一颗宽厚仁和的心,更重要的是长得玉树临风,眉宇间英姿潇洒,就好比如男人爱美女,女人自然也喜欢美男。
  南宫画晴以前看不顺眼郑元珍,遇见王愠后,更看不惯他了。
  “啪...”
  两人亲昵的举动,让一旁的祝鸿雪看不下去,她素手拍在桌上,站起身来,淡淡道:“我吃饱了...”便转身离去,王愠想叫住她挽留,祝鸿雪却头也不回离开,只留下一道清冷背影。
  南宫画晴瞧见,露出一个得逞的狡黠笑容,她身子挨得王愠更近些,在他耳边吹着香风道:“愠弟弟,我继续喂你...”
  ...
  “大人,那两江湖人,正在府中...”
  郡守府邸外,郑元珍从马车上下来,他身穿锦袍,十分宽厚,却也包裹不住那臃肿的身材,肥头大耳的他神清气爽,昨夜在花楼里过夜,搂着最漂亮的花魁美美睡了一觉,狠狠发泄一番男子气概,今天心情很好,听到府里下人汇报后,便皱起眉头...
  “还没走?”
  “夫人将他们留宿了一夜...”
  郑元珍听后心情更不好了,心中隐隐约约担心什么,他并不想见王愠,只觉得两个江湖人而已,太掉身份,随便给点银子打发走便好,但现在想不见都难。
  更何况自己的夫人还将他们留宿,那日马车下来的场景,很多人都看见了,南宫画晴当着凉州文武百官的面,和那小白脸卿卿我我,可是狠狠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即便他是依靠女人上位,即便他在南宫画晴面前没有尊严,但他现在好歹是一州之主,俗话说家丑不可外传,时至今日郑元珍才尝到这彻骨的憋屈。
  但他可不是南宫家的上门女婿,这里是西北凉州,更不是江南苏州,于是一挥袖子,怒气冲冲踏入府内,周围侍女仆人见状,大老远就离得远远的,不敢触这个霉头。
  后院,有侍女在南宫画晴耳边低语什么,妩媚妇人听后露出深思的表情,王愠见状便问道:“怎么了,南宫姐姐?”
  南宫画晴闻言重新换上娇笑:“没什么,愠弟弟,来尝尝这个...”
  等到郑元珍赶到之时,被眼前一幕气的火冒三丈,自己八抬大轿迎娶的貌美娘子,三岁女儿的娘亲,正穿着火热暴露,和一位白皙少年紧贴着身子,不仅如此,她还流露出从未对自己这个丈夫表现出的柔情,服侍着少年,甚至亲手喂他。
  “小白脸,哼!”
  郑元珍不敢骂南宫画晴,嘴碎了一句王愠,甩手就气势汹汹朝他们过去。
  “夫人好兴致呐...”
  郑元珍来到两人面前,皮笑肉不笑,王愠颇有些尴尬,其实他老远就看见这个胖子了,想要抽身,却被南宫画晴用手拉住,死死按在原地,等到郑元珍临近,她才将自己玉手抽出来,这一幕更是看得郑元珍眼皮子一跳。
  “有话说话,语气这么怪,指什么呢...”
  南宫画晴默默用手帕擦拭着鲜红嘴唇,看都不看一眼郑元珍,这态度让他更加气氛了,于是便道:“夫人觉得我说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地知道?”
  “好,好,夫人真是装得一手好糊涂...”
  郑元珍快要被气笑了,南宫画晴油盐不进,似乎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当着他这个夫君的面,公然养小白脸,他已经能想象到,府里下人们在背后会怎么议论他,不出多久,便会传得郡守城大街小巷都是,成为人们饭后谈论的热点,平常老百姓最稀罕什么?不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琐事?
  “郑元珍,一大早上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更想问你,他是怎么回事?”
  南宫画晴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站起来,连带着胸前的一对乳肉荡得波涛汹涌,她等着面前的胖子,呵斥道:“我留救命恩人在府里住一晚,不行吗?你知不知道,没有他,我早就死在狼口!媛媛那么小,也会丧生在狼口!这些你都知道?你问过?你关心过我们母女?”
  郑元珍对一连串的反问怼的说不话来,只是脸色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
  南宫画晴见他这副窝囊样子,又是冷笑道:“你倒好,当了个天大的官,忙的很呢,日理万机,夜不归宿?”
  “南宫画晴!你...你...你...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该过问吗?”
  “我是不该问,那我便不说,我只问一件事...”她说完,目光灼灼看着郑元珍,一字一句道:“我从江南回来,路过天狼山,为什么不派兵接应!”
  “你书信早已许诺,可是一路上为什么一个人,一匹马都看不见!”
  她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叠文纸,拍在桌上,郑元珍见状,心中一惊,这件事,他还真不好解释,要怪就只能怪听信了花楼里那位花魁的谗言,让南宫画晴自然暴毙在天狼山,这样一来,他和南宫家族也有个解释,自己也能续娶几位美娇娘,过上真正的天伦之乐,可事情败就败在...出现了王愠这个变数,要知道他为了万无一失,还暗地里派去不少死侍,可全部...有去无回,他也纳闷,实在想不通,那些死侍里,不乏江湖高手,更有出身蓬莱剑宫的剑客,据说离宗师境界之差一步,天门巅峰,可却了无音信...
  至今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郑元珍明白了,原来南宫画晴就是为了这一刻,等着发难呢...
  一时间,额头冒出冷汗,眼神有些慌乱,王愠在一旁瞥见,会心一笑,路上他们的确遇到了刺客,不过全都被祝鸿雪解决了,一开始南宫画晴还不相信是郑元珍要杀她,直到亲耳听见,她才心如死灰,郑元珍不顾及他们夫妻之情倒能理解,可是媛媛这么小,他怎能狠下心来...
  南宫画晴何等聪明,从他的反应当中便读出事情真相,心底最后一点顾及之情彻底消失,这时,郑元珍身旁侍从道:“夫人,这你可真误会大人了,那天大人指派督军千户秦将军派兵迎接,可是城外突然出现了一伙贼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挑衅官府威严,于是大人就着手处理这件事去了,一时间便忘记...”
  “是么...”
  南宫画晴现在已经对他们所说真假不在意了,语气十分冷淡,郑元珍听后,眼睛一亮,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慌忙解释道:“对对对...夫人,真不是我故意不派兵,只是事情太紧急,后来忘记了,夫人你也知道,西北一直闹反贼,前些日子朝廷派星神宫的大人才解决此事,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郑元珍说的很真切,听得王愠笑出了声。
  “小子,你笑什么?”
  郑元珍还没说话,他身旁的侍卫就忍不住,先发制人,王愠听了大半天的戏,这时便不慌不忙站起来:“大人,您也误会夫人了,我家世惨淡,年纪轻轻便在江湖当中漂泊,夫人听闻我的经历后,仁厚仁爱之心满溢,心疼之余,便要认我为干弟弟,我承蒙如此厚爱,受宠若惊,更推脱不得,不然拂了夫人一片好心,对吧,姐姐...”
  南宫画晴听见王愠一本正经话说八道,便点头应予,脸上浮现笑容,她呵呵道:“愠弟弟要说回来,祖籍在江南扬州,和我们南宫家族也算是世交,只是近些年来,家道落魄,我唤他一声弟弟,于情于理,也没什么不妥...”
  “是这样啊,那...这位...公子倒真是和夫人有缘...”
  郑元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猪头憋得通红,但他心中的苦闷可是没处撒,憋屈的很,他又不能去真的证实王愠话语真假,因为他说的也是假话,大家伙互相瞎扯,谁也不能说谁...
  只是王愠和南宫画晴似是心有灵犀一般,两人脸上都挂着和煦的笑容,这一幕看得郑元珍心底更是难受,但他也知道,现在再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只好道:“既然二位是老乡,又是远方亲戚,现如今认为干姐弟,夫人就替我好生招待这位公子,我还有些事,便不做陪了...”
  “好,你去忙吧,我一定...“好好招待”...”
  南宫画晴最后几个字特别咬重些,似乎别有用意,郑元珍听得脸都绿了,于是匆匆离去。留下王愠和南宫画晴在原地,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憋不住的笑容。
  ...
  走了很远的郑元珍,心中怒火彻底爆发,他来到书房前,对着外头露天的花蕊撒着气,大片大片花朵枝丫变成碎片,不过这样还不够他发泄,郑元珍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南宫画晴,你等着!”
  他转头朝着侍从道:“加大药剂,我就不信,还日不了你!”
  “是...不过,大人,属下有一计...”
  “哦?你说来听听...”
  于是侍从就趴在郑元珍耳边悄咪咪说着什么,只不过,某处隐秘,藏着一位白发女子,正是祝鸿雪,她本来百般无聊在府里闲逛着,看见郑元珍一路怒气冲冲后,心中便想一探究竟,只是没想到,这下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身形犹如鬼魅,一眨眼就消失在此处。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2:50:37

?第九章
  傍晚,郑元珍在府内设宴,邀请一众官员及客卿,为夫人接风洗尘,同样也邀了王愠,当然是南宫画晴亲自开口。
  祝鸿雪白日早早便说要出府,王愠也不知她的行踪,直到临近宴辰之时,她才出现在王愠面前,一身打扮,却是让人多看几眼,她身穿青色长衫,一头白发被巾冒遮掩,手里拿着纸扇,若是不开口,忽视胸前的高耸,外人恐只会将她当成一位皮肤白皙,身子瘦弱的儒生。
  “雪姨,你...”
  “愠儿,先别说话,我与你说个事...”
  祝鸿雪堵住王愠,将他拉到一旁,片刻,王愠露出一抹冷笑:“呵呵,这猪头,我说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鸿门宴...”
  祝鸿雪看了他一眼,露出淡笑道:“愠儿,那你去还是不去?”
  “嘿嘿...去,怎么不去...”
  王愠摸摸下巴,露出深沉的笑容,再看向这偌大的府邸时,心中丝毫不慌。
  郡守府今晚格外热闹,许多达官贵人接踵而至,外头一辆一辆马车停靠,很快便已人山人海,不过好在府邸够大,能够容纳如此之多的宾客和侍卫。
  偌大的殿里歌乐升平,王愠和祝鸿雪进来的时候,一支舞曲刚好停歇,只见殿内早已摆好礼桌,落坐着不少人。
  最上首的长桌是空的,看样子是郑元珍的座位,王愠扫了一眼殿内众人,仔细观察一番,发现众人分为两派。
  左边坐着的宾客衣袍文雅,都是些文官文人,右侧的宾客衣着则紧身束腰,更有少数江湖打扮的人士,其中最显眼是坐在上首下位那人,面色阴沉沉稳,不思一苟,身前摆放着一把剑。
  王愠多看了几眼,祝鸿雪却是对场内众人毫无兴趣,反而饶有意思看着殿外。
  “王公子,你来了,快入座......”
  冯侍郎从右侧一桌起身,他笑眯眯和王愠打着招呼,十分热情,面对他,王愠也有些亲切,抓着他的手道:“不必了,我看冯大哥这桌没人,不如我就和冯大哥一起吧。”
  “这......”冯侍郎面色露出几分难意,其实夫人早就打过招呼,让他好好接待王愠,便心想给他和祝鸿雪单独安排一个桌子,以显示夫人对他的看重,不过郡守大人却没有这么想,所来宾客并没有给王愠单独备上一个桌子,这让他心底颇有些不瞒。
  “冯大哥,每桌至少坐三人,我看你这边,应该是没人,你若不介意,就一同吧。”
  王愠早已看出来,这里头三三两两一桌人,谈笑风生,只有冯侍郎这边孤身一人,看样子他在军中混得不咋样。
  “也好,二位是夫人贵客,我只是怕到时候夫人责怪我不周道。”
  王愠摆摆手不在意道:“我自会和南宫姐姐说明。”
  说罢就拉着祝鸿雪坐在冯侍郎身边,入座后,冯侍郎为他上了一杯茶,王愠不禁问道:“冯大哥,今日来了这么多人,你不妨给我介绍介绍。”
  冯侍郎点点头:“好,不过我上任不久,对他们不熟知,希望王公子谅解。”
  然后就给王愠为在场主要人员介绍了一下,当说到那桌上摆着一把剑的黑衣人时,王愠才知道,他居然是蓬莱剑宫出身。
  “此人名叫田鹤岩,曾是蓬莱剑宫长老之一,江湖人称黄磐剑,是蓬莱三十六式的创始人之一,武功极高,只是后与飞花欲神教独眼龙黄志远交战中受伤,自此便一直待在凉州郡守大人身边了。”
  “他算是郡守众多门客当中,最出名一人了。”
  王愠听后点点头,怪不得觉得他不一般,身形挺拔,气息沉稳,不动如山。
  王愠转头看向祝鸿雪,低声询问:“雪姨,你认识他吗?”
  祝鸿雪点点头,解释道:“黄磐剑乃是剑道宗师,以前较为活跃,踏入过十大高手之列,如果没受伤,恐怕有机会步入剑仙之列......”
  王愠听后不由得对他多看几眼,似乎祝鸿雪对他的评价颇高......
  “对了,你所学的剑法,出自蓬莱三十六式......”
  祝鸿雪最后补充了一句。
  “我剑法不是传承南剑独孤雁么......”
  祝鸿雪喝了口茶,淡淡道:“呵呵,徐青玄,一个卑劣小人罢了。”话语中有着讽刺的意味。
  ...
  后院一华贵厢房内,南宫画晴照着铜镜梳理秀发,身后侍女为她梳理一个端庄雍容的发饰,桌上木盒摆放着诸多流光闪烁的发簪耳饰,她挑选了几样佩戴。
  不多时门外有侍女端着泥罐进来:“夫人,该喝药了...”
  她顿时皱了皱眉,有些生硬道:“你放着吧...”
  “夫人,老爷特意嘱咐,要趁热喝药效才好...”
  “我知道了...”
  房内一时,药香满溢,这药是郑元珍为她求的补药,药材取自天山雪顶,十分罕见,是滋润养神好东西,据说还有着驻颜的效果,一开始南宫画晴并不太愿食用,出自对郑元珍的厌恶,他们也早已分房睡,起居膳食也都是分开的,只是听说有养颜的效果,她才试了一下,喝了几天后,肌肤光滑水嫩不少,似有效果...
  不过这药虽然好,但不知为何,每次喝完,夜里总会做那令人羞涩的梦,弄得早上起来时,还要更换亵裤,着实有些...南宫画晴对此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全当药效强劲...
  画好装饰后,她端起泥罐,放在嘴边准备一饮而尽之时,郑媛媛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娘,我也想喝...”
  原来是这药飘香扑鼻,引得郑媛媛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南宫画晴笑眯眯摸着她的脑袋道:“媛媛乖,一会娘带你出去吃好吃的...”随后在郑媛媛鼓着嘴角的目光下,南宫画晴将这药喝光,小孩子,尤其是年纪如此小的情况下,不能乱喝药品。
  当这药入了肚子后,美妇人娇媚的脸上,便迅速生起一抹红晕,然后就感觉身子有些发热,气血上涌,她蹙起黛眉,心底格外奇怪,怎么今日药效这么快就见效,她不由得夹紧了些双腿,尤其是腿心根部,隐约有些酥痒...
  “夫人,夫人,宴席要开始了...”
  门外传来侍女的催促,南宫画晴捏着衣袖,片刻才道:“好,我这就出来...”
  ...
  夜色渐浓,烛光摇曳,郡守府里歌舞升平,与城里三三两两的孤灯相比,像是皓月,不少夜宿街边的乞丐,在梦中呓语,似乎耳边听到了歌声,眼前出现佳肴。
  王愠等人坐落大殿里不起眼的地方,相比较众人们相谈甚欢,他们倒格格不入,不过闲人自有闲人福,除了祝鸿雪不爱说话,他和冯侍郎倒是聊的很开心。
  两人喝着茶水,说着肺腑之言。
  “不瞒王少侠,其实冯某人当初年少的时候,也想过学武,行走江湖,只是后来拜师蓬莱剑宫的时候,身上几两银子拿不出来,囊中羞涩,便断了江湖梦,唉...”
  王愠听后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只听闻蓬莱剑宫是江湖剑道圣地,没想到拜师学武,还要讲元分呐...”说完拍了拍冯侍郎的肩膀,以示安慰...
  冯侍郎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是啊是啊,就因为没钱便拒之门外,那会损失多少穷苦天才呢,当年要是收了我,说不定现在江湖里又多一位剑仙呢...”
  王愠脸上温和的笑容更浓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祝鸿雪,对方露出无辜的表情,这下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王少侠,你不会以为我在说笑吧,其实我根骨不差...”
  冯侍郎说罢指了指自己接着道:“我靠自学成才,都能拳打十匹狼,要真有名师教导,啧啧...”他说着说着,摇摇头,然后又喝了一杯茶。
  “那...怎么样的高手才算是名师?”
  “他算不算?”
  王愠说着偷偷指了指田鹤岩,冯侍郎见状便道:“他?算个屁,连江湖十大高手都没进去...”
  两人说话的间隙,田鹤岩似乎朝着这里无意间看了一眼。
  “哈哈,冯大哥你说话挺有趣...”
  冯侍郎闻言理所当然道:“事实便是如此,想当年,我还在南宫家的时候,二小姐时常夸我悟性高呢...”冯侍郎说着挺自豪,脸上流露几分回忆的神情。
  “二小姐?南宫沁鸟?”
  “嗯,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月落倾城的南宫沁鸟,我家二小姐武功可是极高,甚至当年武林大比的时候,连败九十人,这才位列江湖十大高手,他不过也是我们二小姐的手下败将...”
  王愠默默听着,武林大比是蓬莱剑宫主持的,正道所有高手都可以参加,二十年一办,也是江湖上名剑归宿的最公正处,算算时间,距离下一次,似乎不远了...
  “王公子,你也是习武之人,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为你引荐我们二小姐,若是能得到她的指点,日后剑法一定能更上层楼...”
  “好好,那便一言为定...”
  王愠笑着点头应予,只是冯侍郎不知,曾经江湖闻风丧胆的雪魔,风花雪月之一的雪无双,正坐在他身侧喝茶呢,雪魔现如今对外是宣布身亡了,若是让他知道还活着,恐怕他都连坐都坐不住吧。
  这时,大殿逐渐安静下来,王愠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便瞧见郑元珍和南宫画晴,一前一后缓缓出现,郑元珍肥胖的样子自然被王愠无视了,他目光始终盯在那妖娆的红衣身上。
  南宫画晴一袭华贵红衣,特意打扮过后的她,十分耀眼,她一出场,便吸引全场的目光,顿时就把舞女的光芒全部盖过去,她盈盈如水的目光在众人当中扫视一圈,当看见王愠后,朝着他温和一笑,目光透着几分妩媚,看得王愠有些激动。
  不过当他看见王愠坐在角落的时候,眉头忍不住微微蹙起,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随着郑元珍上了首座。
  “今夜承蒙各位,为夫人平安归来接风洗尘,本官再次,先干为敬!”
  郑元珍和在场众人熟络寒暄着,南宫画晴则是在一旁含笑附和,两人的样子,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让人看不出任何隔阂。
  “不过,今天在此,我还要感谢另一个人,那便是这位,王少侠...”
  郑元珍说着说着,就为介绍起来王愠,他笑眯眯道:“如果没有王少侠,夫人也不会平安回来,王少侠,郑某小小心意,希望不要推辞...”
  说罢,将手中清酒一饮而尽,王愠见状,便也将手中美酒喝完,郑元珍喝完便坐了下来,然后侍女们齐齐端上佳肴,他挥手示意,让众人自行享受,很快,大殿内一片祥和。
  吃着吃着,郑元珍朝着手下使了个颜色,很快,便有许多人,一个接着一个,起身向王愠敬酒,他们似乎是商量好的,根本不给王愠停歇的机会。
  南宫画晴远远看见,撇了一眼郑元珍,见他笑眯眯,心中冷笑一声,便也起身,端着手中杯酒向王愠走去。
  主母来了,其他人自然不敢放肆,于是便纷纷给南宫画晴让出位置,很快,她走到王愠桌前,看着不胜酒力的少年,小声问道:“愠弟弟,你还好吧,少喝点...”
  王愠迷迷糊糊道:“没...关系...我...没醉...”
  南宫画晴看他这副样子,心中微微有些心疼,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郑元珍,朝着祝鸿雪道:“祝姐姐,你看他这样子,已经喝不了,要不你先带他下去歇息?”
  祝鸿雪低头沉思片刻,随后她点点头:“也好,那我们就失陪了...”
  南宫画晴点点头,便目送着祝鸿雪扶着王愠,摇摇晃晃走了出去,她依旧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便对冯侍郎道:“你也出去看看,出什么事,跟我汇报...”
  “是,夫人!”
  一路出了大殿,祝鸿雪扶着不省人事的王愠,走在寂静的黑夜里,而庭院中,毫无人影,甚至连烛火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祝鸿雪面色不惊走着,就连耳边响起屋檐的脚步声,都不在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00:59

?第十章
  殿内宴会依然,烛火灯明,郑元珍在一杯杯美酒当中,都有些微微醉熏,他满面笑容看着在场众人,随后侧目,南宫画晴光彩动人,妩媚妖娆的身子坐在身侧,白皙的脸蛋上也是染上一片红润,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看上去就很可口,顺着目光往下,脖颈十分白腻,尤其是高耸的胸脯,挺翘而又饱满,近看特别诱人,看得郑元珍直咽口水。
  明明是自己娘子,可他却只能暗暗偷看,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从腹部一直传到脑子里,郑元珍真想将这个看不起自己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打她的大屁股,然后用肉棒贯穿,肏得她求饶。
  越想越气,于是借着酒胆,肥胖大手直接伸向南宫画晴,似乎要将她搂在怀中。
  可南宫画晴却率先一步躲开了,她早就注意到郑元珍用令人厌恶的眼神盯着自己,心有防备,于是在他突然袭击里避开身子,和他拉出一道距离。
  “你...为何要躲我!”
  郑元珍兴许是和多了酒,有些上头,怒目而视,南宫画晴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是保持清醒,也不好直接拂他的面子,于是轻笑道:“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你!我...我没喝多!你是我夫人,我今天,就要亲你一口!”
  说完郑元珍猛然起身,肥胖的身躯像是一座大山般,朝着南宫画晴扑过去,这下便让这位娇媚妇人有些惊吓,朝着身后躲去,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主座上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全场,骤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两人。
  郑元珍感受不同的目光,有看戏的,有暗带嘲笑的,还有可怜的,纷乱杂章的目光交汇,让他酒醒了几分,猛然一看,只见南宫画晴跌倒在地上,咬着嘴唇,一双妩媚桃花眼娇滴滴看着他,楚楚可怜。
  他连忙解释:“夫人...我...我不是有意的...”说罢就想去扶他,不过却被南宫画晴愤怒躲开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狗腿子赶忙道:“哎...夫人别见怪,大人喝多了,一时上头,绝不是有意的...”说完朝着周围侍女使了眼色,侍女们赶紧将南宫画晴扶起来,并帮她整理衣物。
  “对对对...是我喝多了...”
  郑元珍献媚笑道,看他折腰赔罪的样子,南宫画晴也不好直接拂他面子,于是收起冷脸,急忙挤出一个笑容,捂着嘴笑道:“夫君真是的,喝醉了非要和妾身玩游戏,妾身还真以为夫君要打人,重振夫纲呢,咯咯...”
  说完还用粉拳在他身上敲打了一下,顿时便让郑元珍的猪头浮现受用的表情,如此娇媚女子的娇嗔,哪个男人顶得住,甚至下身都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
  “嘿嘿...夫人,怎么会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大家别光看着,喝酒,继续喝酒啊...”
  就在众人要继续的时候,门外却匆匆跑来一人,他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什么事?”
  定睛一看,原来是冯侍郎,只见他神色慌张,身上有几分杂乱道:“大人,不好了,府里来了刺客...”
  “刺客?在何处,可有人受伤?”
  南宫画晴率先发问,娇媚的脸蛋上浮现几分焦急,因为她清楚记得,冯侍郎是和王愠他们一同离开的,这一表现让郑元珍有些不满,他沉声问道:“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刚刚我护送王公子回去休息,没想到走到一半,突然遭到几名刺客的袭击,属下一时慌乱,就...就...”
  “就什么,你说,没事!”
  冯侍郎脸色变了变,犹豫之下便道:“就慌不择路,等我再看的时候,刺客已经被王公子他们杀了两人,剩下的都走了...”
  “那王...王公子有没有受伤?”
  南宫画晴听后明显惊慌了一下,便赶忙问道。
  “没...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臂...流了不少血...”
  “这还叫没事?快带我去看看!”
  南宫画晴闻言立马起身,不顾大殿内其他人的反应,脚步轻快,三两步就出去了。
  “哎,夫人,夫人!”
  郑元珍在后头喊道,可是南宫画晴根本不听,他暗自碎了一口,转头看向田鹤岩,之间后者也是不得其解,喃喃自语道:“我明明挑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好手,怎么会失手?”
  “那不成,那少年是高手?”
  他自己在脑海中想着,回想看到王愠时的细节,可越想越不对劲,王愠他暗自试探了一番,气息不强,顶多剑指境界,即便入了天门,可派去的刺客有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宗师一品的高手,对付他们,怎么都绰绰有余...
  “等等,不对,是他!”
  田鹤岩突然想到,他一直忽视了一个人,那个一直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甚至不起眼的柔弱书生,他看人很准,能记住关键人物,可是那人居然能让他完全无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连忙站起来,贴身在郑元珍耳边小声道:“有高手...”
  郑元珍听后紧皱眉头:“走,我们去看看...”
  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地上躺着两具蒙面黑衣人,而眼前却有让他更为恼火的一幕,南宫画晴神色焦急,抓着王愠的手臂,仔细检查起他的伤势,地上的确有一滩血迹,但王愠手上的伤口已经经过简单包扎,不再流血。
  郑元珍气愤的是,南宫画晴对待王愠的态度,温柔可人,玉手紧紧抓着他,生怕王愠有什么不妥,而自己作为她的正牌夫君,连碰她一下都不许,落差实在是大。
  “夫人,我看王公子身上并无大碍,就不必这般担忧吧...”
  “呵呵,郑元珍,伤得不是你,你怎地知道?难不成,你没看见这地上的血迹?”
  南宫画晴本就对郑元珍心存怨气,此番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我...”
  郑元珍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美貌妩媚的夫人,秀手抚摸上另一个男人的胸膛,于是他赶紧给田鹤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想想办法。
  田鹤岩这时冷笑一声,上前道:“夫人请放心,在下走南闯北多年,真伤还是假伤,我一看便知,我看这位公子面色精神,嘴唇红润,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莫非是苦肉计,故意骗夫人善心?”
  身旁狗腿子连忙附和道:“对对对...这小子鬼灵鬼灵,一看就是装的,夫人别上当...”
  南宫画晴黛眉顿时蹙起,神色不满,王愠见状,便叹一口气:“唉,南宫姐姐,这位...仁兄说得有理,弟弟没什么事,劳废姐姐分心了,只是看见姐姐这般焦急的样子,弟弟实在是不忍,还请姐姐多多关心自己的身体,就不必为这点小事费神了...”
  南宫画晴娇媚的脸上立马换上一抹疼惜的柔情,她拉着王愠的手道:“怎么会呢,愠弟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在自家府里发生这种事,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招待不周,快让我在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这一幕看得郑元珍几人十分不舒服,田鹤岩立马冷哼道:“呵呵,真伤假伤,让我一验便知!”说罢一只大手苍劲有力,就要朝着王愠捏去,看样去十分用力,似乎真要把他捏出个什么三长两短。
  就在他出手之际,一旁静立的祝鸿雪伸出两根手指,轻轻钳住田鹤岩的手腕,那样子,轻松随意,宛如夹住一片树叶,田鹤岩顿时脸色聚变,手腕使了使劲,发现抽不回来,祝鸿雪两根手指,比铁还要坚硬!
  “你...你是谁!”
  祝鸿雪随意笑笑:“一位读过两年的书的小生罢了...”声音清脆清冷,惹得众人纷纷看去,原来这位脸色白皙,身子有些柔弱的小白脸是个女的...
  见田鹤岩满头大汗,一副抽不出来的样子,祝鸿雪风轻云淡的放开,这一下,便让他后退好几步,松开后,田鹤岩连忙检查生生硬疼的手腕,发现上面两道乌青痕迹,赫然醒目,抬头再看向祝鸿雪的时候,眼里满是惊骇。
  若说这江湖上有谁能够做到如此轻而易举的制服他,除了徐青玄,他想不出第二个人,宗师境界分为三六九等,细分可以从一品直至九品,一品宗师乃是入门,九品则是顶峰,只有达到九品宗师境界,才有资格号称剑仙,这女子能够轻易制服他五品宗师境界,说明她的实力最少七品宗师起步,甚至更高,可是江湖上,根本没听说过,有这么强大的女子。
  女子高手本就稀少,除去明凰剑仙梦蝉妃,十大高手里面也只有凌清雪和南宫沁鸟位列,可是近百年来,江湖出来的女子高手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开国之初,大献第一位九品宗师为琉璃剑仙,往后就是明凰剑仙梦蝉妃、风花雪月四位,即便加上凌清雪,也不过区区七位...等等,风花雪月?
  田鹤岩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风花雪月算是十几年前的人物,和他是一辈,只是出现的时间短,在江湖当中名气不高,但了解真相的人都知道,这四位女子,除去南宫沁鸟当年年轻,武功不高之外,剩下三位,可都是八品九品的高手,实打实的女剑仙!
  她是谁?田鹤岩中十分疑惑,他可不信是近些年出的高手,至少这女子年纪看上去不小,雪无双入魔后,前些日子被铲除,她是风不语?还是花解仇?
  看着祝鸿雪风轻云淡,清冷静立的样子,田鹤岩眉头更深,瞧瞧退至郑元珍身后,细声说着什么话。
  “郑元珍!”
  南宫画晴见后却不满意了,田鹤岩她认识,是郑元珍身旁的江湖人,据说武功高强,他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着实也把她吓着了,连忙将王愠护在身后。
  “夫人,我...”
  郑元珍脸色难看至极,得到田鹤岩的示意后,心想今天这小子是动不了。
  “南宫姐姐,算了吧,弟弟不想你因为一件无关重要的小事便和郑大人不合...”
  “没关系,愠弟弟,今天有我在,我护着你...”
  王愠躲在南宫画晴身后,用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郑元珍,悠悠道:“南宫姐姐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别为了弟弟动气,不值得...”
  “愠弟弟...”
  南宫画晴听后,只觉得王愠即便受伤,还为她着想,心中特别感动,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都快溢出水了,可这话听在郑元珍耳里,格外刺耳,好你个王愠,装无辜是吧,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是吧,我...
  夫人呐,这小子故意呢,难道你看出来吗?被他表面那层皮迷成这样?夫人平时你防我防得猴精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狐狸精?
  郑元珍刚想发怒,却被南宫画晴眼神制止,她转身道:“愠弟弟,我带你回房,再仔细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不...不用了...”
  王愠本只是想气气郑元珍,故意恶心他,可是现在好像南宫画晴当真,居然要拉着他回房?
  乖乖,已婚夫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在夜里公然带别的男人回房,这...不好吧...万一发生点什么...不对,就算是什么都没发生,都洗不清了...
  他连忙看向祝鸿雪,却发现雪姨也是皱着眉头,用一脸幽怨的表情看着他,那模样,像极了吃醋的小媳妇...
  “我...”
  “走,愠弟弟,我亲自为你上药!”
  “哎,你...”
  “走!!”
  随着南宫画晴一声霸气的娇吼,王愠被逼无奈,两人不断拉扯着,朝着后花园走去...
  郑元珍看得咬牙切齿,大手一挥,转身就离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去花楼泻火...众人皆走光,只有田鹤岩留在原地,和祝鸿雪待在一块,他目光忌惮看着那清冷背影,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祝鸿雪气冲冲转过身子,艳丽决绝的容颜上挂着冷若冰霜的表情,看见田鹤岩还在,便接连发出冷笑:“呵呵呵呵...”
  紧接着,黑暗中便传来他的惨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10:15

第十一章
  王愠被身躯火热,娇媚柔软的妇人,一路搀扶着,尤其是南宫画晴胸前柔软的酥胸,压在王愠手臂上,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受那温热,让他心猿意马,虽没有真醉,不过几杯酒水下肚,饶是然他神志都有些迷糊,走着走着,胯下肉棒也便有了反应,龟头在衣裤上摩擦,使得格外敏感,王愠不由得挽着腰走路,姿态很是滑稽。
  南宫画晴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酒红美人醉,今夜的她,格外诱人。
  “南宫姐姐,要不我还是...”
  久久的沉默被王愠打破,他觉得还是说些什么,要不然自己就要露出丑态了,可接下来,南宫画晴用一个动作,堵住了王愠的嘴...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王愠的腹部缓缓向下,随后...一把抓住那早已鼓起的山丘。
  “哦...”
  这下让他立马叫出了声,然后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南宫画晴,却发现妇人脸色布满红润,眼神看向别处,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令人激动不已。
  王愠思索再三,便也不言语,胯下被小手抚摸得无比舒爽,于是他将脑袋转向别处,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偷偷享受着南宫画晴的挑逗,妇人手法很巧妙,手掌朝下,整根握住肉棒,隔着裤子一紧一松捏起来,很快就将这根阳具摸得粗硬起来,瞬间南宫画晴小手便握不住了。
  “好...好大...”
  南宫画晴心中惊诧,她经历过的男人较少,除去郑元珍那根豆芽菜,她就只在淫秽书籍中见过这般粗大之物,心下之余,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心里更是喜欢的紧了。
  多年久旷,她也渴望得到滋润,更不提还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其实前两日她有意无意的勾引王愠,早已看出他对自己的迷恋,今夜喝了几杯酒,胆子大了起来,素手握着肉棒便也上下轻轻撸动起来。
  “嘶...呼...”
  王愠被刺激的气息颇有几分粗重,只能怪南宫画晴太诱人,隔着裤子揉捏,上下起伏,手掌紧紧裹着肉茎,时不时摩擦龟头,别有一番感受。
  两人有着默契一般,谁也不出声,王愠肉棒被南宫画晴捏着,牵着朝前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但是胯下的舒爽让他只想这样,就像是牵着一根绳子的黑牛,南宫画晴指哪儿,王愠就得跟着哪儿。
  偌大的郡守府里,罕见行人,似乎都被刚才的刺客风波吸引,但南宫画晴还是觉得异常刺激,毕竟是在外头,她身为主母,有夫之妇,放下身段去勾引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少年,还伸手捏着男人的肉棒,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下一刻别人看见,正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令她心跳异常加快。
  不过再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很快两人就到了南宫画晴的闺房,妇人于是松开王愠的肉棒,转身眼神暧昧道:“你随我进去,我找找金疮药...”
  说完给了王愠一个妩媚的眼神,甚至还舔了舔嘴唇,便扭着丰硕肥臀推门而入。
  “靠...好风骚...”
  王愠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他循着徐徐香风,一个快步就挤了进去,南宫画晴的闺房古色古香,摆放着不少精致小物件,红漆木桌椅上也纹着不少花纹,很有江南古韵的风格,整间房内都弥漫着女子的幽香,王愠对此自然不陌生,那正是南宫画晴身上的味道。
  看着丰腴妇女留给自己一个诱人的背影,王愠情欲大涨,胯下似有冲破的意思,涨的难受,于是三两步走到南宫画晴背后,伸手就揽住她,揽住那柔软纤细的腰肢。
  软香怀玉,王愠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背后,轻轻摩擦着。
  “愠弟弟...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画晴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似乎是被王愠的偷袭吓了一跳。
  “姐姐觉得呢?”
  王愠抱着她的身子不撒手,一双手不老实,在她腹部抚摸着,逐渐有着向上游走的意思。
  “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娇媚怜人,若不是王愠了解她,还真要被骗过去,见她演戏,王愠也不点破,就看看这骚浪妇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姐姐...对...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王愠急忙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真心诚恳的表情,只是胯下隆起的肉棒,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南宫画晴也不去看王愠下体的丑态,笑意盈盈牵着王愠的手,让他坐在凳子上,娇声道:
  “愠弟弟,可不要着急,先让姐姐为你上药...”
  说完用素手在他胸膛轻轻点着,呵气如香,等到王愠要去摸她手的时候,南宫画晴急忙抽回去,不给他机会,几番挑逗下来,令王愠欲火膨胀。
  南宫画晴却也不急,扭着柳腰翻箱倒柜,摸索了一阵子后,才转过身子,手里握着一个药瓶,高兴道:“找到了!”
  “这是家妹当年给的,我一直没机会用,今天正好派上用处...”
  南宫画晴走到王愠面前,让他将受伤的手臂放在桌子上,仔细看了一眼后道:“愠弟弟,你...先把衣服脱了...”说完也不觉得哪里不妥,自顾自笑起来,王愠闻言抬头看向南宫画晴,她没有丝毫羞涩,一时间倒是自己有些不适应,半将半就,便将上身脱了个精光。
  “咦...愠弟弟,没想到你看起来不怎么魁梧,这身上倒是挺有...”
  南宫画晴看着王愠精壮的上身,尤其是胸前和腹部,都可以用优美形容了,她的眼里顿时闪着光芒。
  王愠被美妇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摸了摸脑袋,好像哪里不对?
  “咯咯..愠弟弟,我这就来帮你上药...”
  说完她打开药盒,纤纤玉手摸上药膏,在王愠受伤的手臂上均匀涂抹,这伤痕并不深,药膏涂在伤口上有股冰凉的感觉,令王愠感受破好。
  不过南宫画晴可不会这么老实,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紧盯着王愠的上半身,火热无比。
  “好些了么...”
  “嗯,很舒服...”
  上完药后,她给王愠简单包扎了一下,转身就想走,可是王愠欲火旺盛,哪里忍得住,面对如此诱人的妇人,他一把揽住南宫画晴的腰肢,将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
  “啊...”
  南宫画晴被王愠突然的袭击弄得一声惊呼,片刻她才道:“愠弟弟,你...放开我...”正因如此,她的屁股心,正好对上火热坚硬的肉棒,被深深顶着...
  “姐姐心里当真这样想的?”
  王愠抱着这具柔软火热的媚体,不愿轻易放开,尤其是自己的肉棒,抵在女子花心的柔软处,虽是隔着裤子,可是滋味格外舒爽。
  南宫画晴试着挣扎几下,却发现身子被少年死死箍住,按在男人怀里,索性也不再动弹,她转过头用纤细晶莹的手指点在王愠鼻子上,娇颤笑道:“坏弟弟,想做什么?”
  王愠闻言用胯下用力起伏,他笑道:“弟弟想要...顶撞姐姐呀...”
  这下冲击让肉棒顺利插入到南宫画晴双腿之间,顿时她的屁股就和王愠下体亲密接触,双股夹着粗长肉棒,王愠感受到了一股温暖,外加...一丝丝湿润...
  原来她早已动情了,嘿嘿...
  “嗯啊...”
  南宫画晴嘴里发出一声娇吟,腿心的炙热像是烙铁一般,深入胯下,令她的思绪紊乱。
  “姐姐是不是想要了?”
  王愠将脑袋凑到她耳畔,吹着热气道,他脸紧贴着南宫画晴,像是要亲上去。
  南宫画晴白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勾的王愠心头又是一动。
  “姐姐想不想,不要问我...”
  “那应该问谁?”
  王愠眼里倒真是闪烁了几分光彩,似乎被南宫画晴这句话吸引过去,随后,只见怀中的丰腴妇人轻轻一笑,手指划过红唇,沾染些许口水,一截粉嫩舌头伸出来,舔了指尖一下...
  王愠见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南宫画晴的动作,彻底让他瞪大双眼,美娇娘朝着一旁侧了侧身子,单单支起一条修长玉腿,踩在王愠膝盖上,那秀巧锦鞋纹着梅花,仿佛莲足在轻舞,王愠目光瞬间便被吸引,紧紧盯着似乎闻到了玉足的沁香。
  南宫画晴身着乃是紫袍礼服,正好配得上她端庄的形象,不过现在,这位端庄主母,却做出一个不雅的动作,她缓缓掀开自己的裙摆,露出里头白巾蝉纱亵裤,她用另一手指了指裙摆下最神秘的地方,女子最为娇羞的部位,就这般翘着一条腿,吐气如兰道:“你要问它...”
  王愠当然知道南宫画晴口中的它是什么,不正是那销魂小穴?
  美人都已如此热情邀请自己,王愠再不动就有些不识风情,他伸出手,一把摸向女子的胯下,隔着薄薄的蝉衣,精准摸到胯下的一片饱满柔软上。
  “看来姐姐已经回答了我...”
  王愠看着手指上粘稠的液体,在两指之间拉出了丝,南宫画晴没有回应他,在王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一把抱住他的脑袋,玉唇猛得吻了上去。
  美人送吻,王愠兴奋无比,两人唇瓣接触,王愠便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南宫画晴抹了胭脂,吃起来味道很好,甜甜的,有些冰凉,尤其是她鼻息,灼热而又急促,充满她的味道。
  “呜呜...”
  两人动情忘我亲着,南宫画晴柔软娇舌被王愠卷进自己嘴里,细细品尝着,美妇人檀口中的味道很好,王愠饥渴吸允着,柔软的舌头怎么尝都不够。
  王愠越亲越是来劲,吸允的声音也是变大,一双手不老实,攀上妇人高耸的胸脯,抓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揉捏抚弄起来,很快就让南宫画晴发出娇颤鼻音。
  “嗯嗯...”
  这对饱满酥胸王愠觊觎已久,白天和她相处的时候,她总喜欢用这对奶子将自己手臂夹住,仅仅只是手臂感受那柔软,还有些不实际,而今真正握在掌心,只觉得又大又软。
  两人因为喝了些酒水,所以从对方口中,都能品尝到一些酒味,王愠并不讨厌这种味道,配上南宫画晴甜蜜的口水,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愠弟弟...”
  南宫画晴被他亲嘴的间隙,喊了他一句。
  “怎么了?”
  王愠放开她的唇瓣,用火热目光看着她,只见眼前风韵妇人妩媚一笑:“你把舌头伸出来...”
  王愠听后照做,张开自己的嘴唇,将那舌头伸出来,上头带着他的口水,暴露在两人之间,只见南宫画晴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格外迷离,她用手指捏了捏王愠的舌头,双指便沾满他的口水,南宫画晴随即将双指送入自己口中,品尝一番后笑道:“让你吃了些我的,口都有些渴了,现在轮到我来品尝...”
  然后低头把王愠的舌头吸入嘴里,用力吸允着,同时檀口中的小舌不断搅拌的王愠的舌头,时不时抚摸,王愠被她这样服侍得十分舒爽,尤其是自己舌头被她搅拌着,大量口水被她吸去,此刻身上坐着的美妇人像是个吸取阳气的妖精...
  不过王愠别的没有,就是不缺阳气。
  便放开所有,任其品尝。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唇分,王愠喘着粗气,看着南宫画晴唇瓣上满是他啃出来的痕迹,心满意足笑了。
  美妇人不由得拍打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你瞧你,自个舒服了,可是累了我...”
  “难道姐姐不舒服?”
  “哼,一点都不舒服!”
  王愠看着她鼓起嘴角,像是生气的孩子,心中更是怜爱,于是抱在怀里更紧了,和气道:“我看姐姐舒服得紧了...”
  “呵呵,你从何得知...”
  南宫画晴话还没说完,王愠就把自己手朝着她裙摆里头伸,直到摸上那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时,他狠狠在上头抓了一把:“你这里可是很诚实呀...”
  “哦,是吗?”
  南宫画晴听后,捂嘴笑了起来,随后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两边更开些,似是让王愠更好的扣弄穴肉。
  “嗯嗯...哦哦...”
  妇人仰着脑袋享受,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她坐在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一只大手在她胯下的双腿中,做着起伏的动作...
  “哦哦...就是这里,对,啊...”
  南宫画晴享受着王愠手的服务,让他尽情爱抚,多年以来的寂寞,在此刻得到缓解,那小穴为此更是汁水泛滥,将亵裤湿透了。
  王愠看着她一脸娇媚的享受,忍不住要逗弄,于是一点点,朝外收回自己的手,而南宫画晴似有察觉,不断挺动腰肢,朝外送着自己小穴。
  “姐姐舒服吗?”
  “舒服...”
  王愠得意一笑,跟着问道:“哪里舒服?”
  南宫画晴盯着王愠的脸,嘴唇亲启道:“是...下面舒服...”
  “下面什么?姐姐可要说的仔细些...”
  南宫画咬着嘴唇,虽然内心有些羞耻,不过眼下情欲盖过女子的娇羞,更何况她还是偷情,于是娇羞道:“下面的...下面的穴...舒服,小穴好舒服啊,愠弟弟,快快满足姐姐吧...”
  “错了,不是穴,是骚穴,淫穴,姐姐的骚穴好舒服,再说一遍!”
  南宫画晴闻言,一把拉住王愠后撤的手臂,将它死死塞到自己胯下,身子随之坐起来,一双长腿,紧紧夹住男人的手臂,她嘴角弯起,双眸动情看着少年道:“姐姐的骚穴好舒服啊,你快些扣它,今夜,它是你的...”
  说完,舔了舔嘴唇,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好景不长,就在两人干柴烈火,准备脱衣大干特干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童音响起:“娘亲,你为什么坐在大哥哥腿上,你们在玩游戏吗,媛媛也要玩!”
  瞬间,两人笑容僵在脸上...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12:10

?第十二章
  “媛...媛媛?”
  南宫画晴吓了一跳,连忙从王愠身上跳下来,匆忙之中,整理自己衣物,还好媛媛年纪小,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望着自己娘亲捂着胸口,脸色红扑扑的。
  “娘,大哥哥,媛媛也要抱抱...”
  说完,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朝两人伸出双手,大大的眸子中,闪烁着清纯懵懂的光彩,王愠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蛋,忍不住解释:“媛媛,我和你娘...”只是不知怎么开口,毕竟小女孩太纯真,王愠不忍骗她。
  于是便蹲下,用手温柔抚摸她的脑袋,媛媛随南宫画晴,长得一点都不像郑元珍,胖嘟嘟的脸蛋很可爱。
  “哦,那是不是媛媛长大了,就可以和大哥哥玩?”
  王愠听后脸上的笑容僵住,就连身后整理衣物的南宫画晴都蹙起黛眉,眼神颇为心虚,她急忙将自己女儿抱起来,安慰道:“媛媛,你现在还小,以后的事,等你长大后再说...”
  不料小姑娘听后,不高兴鼓起嘴角:“娘总说长大后,娘是大骗子!”
  南宫画晴闻言不由得扶额,她极为宠爱这个唯一的女儿,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所以一时间拿她没办法。
  王愠这时却笑着道:“好,媛媛,哥哥答应你,等你以后长大了,就和你玩这个游戏...”
  “所以现在,赶快去睡觉吧,只有睡觉好了,才能快快长大,这样才可以和哥哥玩游戏呀...”
  “好呀,大哥哥,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反悔!”
  郑媛媛听后,眼里尽是新奇,虽然她现在年纪小,不懂玩游戏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可以和最喜欢的大哥哥一起,心底便很高兴。
  “大哥哥,我们拉钩!”
  郑媛媛说完,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那白嫩嫩的小指,看的王愠有些好笑。
  “好,好...”
  就当王愠笑着答应,准备伸手的时候,腰间突然被人用力拧了一下...
  “啊啊啊...疼疼疼...”
  王愠瞬间变了一个表情,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一转头,就对上南宫画晴嗔怒的眸子,她狠狠瞪着王愠,似乎有威胁的意思,你敢答应试试!
  王愠连忙眨着眼睛,努力解释,我不是真的以后要和郑媛媛玩游戏,而是先骗过去而已...
  “哼哼...”
  南宫画晴收回拧在腰间的手,给了个表情,等下再找你算账...
  于是在小姑娘娘亲的见证下,这一大一小,成功拉钩,郑媛媛见状,便没多想,高高兴兴,又蹦又跳跑去睡觉了...
  “唉...”
  王愠叹了口气,心道这是什么事,好好的氛围都被破坏了...
  这时南宫画晴叉着腰,率先逼近王愠,她笑吟吟道:“哟,王公子真当潇洒,觊觎妾身就算了,连妾身女儿都不放过,难不成,你也要享一番母女齐上的滋味?”
  王愠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误会我了,这不是哄媛媛么...”
  南宫画晴紧接着道:“是吗?你心中,当真没这么想过?”
  她边说上半身边靠近王愠,很快两人又贴在一起了,南宫画晴香风循循,温热的唇瓣贴着王愠耳朵,不断吹气,诱人非凡,随后她放低声音,柔媚道:
  “世间几人能尝到母女双飞的滋味呢,你想不想试试?”
  “我不介意的哦...”
  南宫画晴说完,故意在他耳边媚笑了一声,然后玉指从他胸前点起,慢慢朝着向下滑去,酥痒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令王愠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南宫画晴的嘴唇,在他耳边摩擦着,甚至她还微微娇喘,如此勾人手段,瞬间又让王愠燃气熊熊浴火。
  王愠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一个场景,南宫画晴和长大后的郑媛媛,齐齐跪在自己胯下,争先要含萧吹笛,两人及其相似的面孔,再加上身份的刺激,瞬间让王愠肉棒涨的粗大,顶着裤子,不由得期待起来,若真能肏一对母女,该是怎样的享受啊...
  全天地下,恐怕皇帝老儿都没这个待遇吧...
  “嘶...”
  南宫画晴不止在他耳边挑逗,那只向下滑的手,直接将他粗硬的肉棒握住,在柔嫩光滑的掌中,慢慢抚摸,修长的玉指抓向两颗卵蛋,隔着裤子带给王愠无比舒爽的享受。
  不过王愠还没享受一会,南宫画晴就一声冷哼:“呵呵,你果然有这种想法...”
  王愠一愣,随机辩解道:“姐姐,我没有...”
  “你肉棒这么硬,比刚刚还硬,还狡辩?”
  说完玉手一个用力,将这粗长之物狠狠抓着不放开,王愠忍不住发出声,申请纠结,在享受和痛苦之间来回切换,真是销魂。
  “没想到,愠弟弟你...”
  南宫画晴随后语气颇有些失落,神情有些迷茫。
  “怎么了,姐姐有心事?”
  “没什么...”
  南宫画晴不想说,随后才转而一笑:“只怕你这心思要作废,等媛媛长大,就算她还喜欢你,但我定然人老珠黄,那时候,你对我还有什么心思呢...”
  “不会的,南宫姐姐这么漂亮,就算老了,也依然迷人...”
  王愠说完,大手揽上美妇人柔软的腰肢,随后向下移动,一把摸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在上头的软肉上,轻轻捏着。
  “嗯,愠弟弟,你...”
  美妇人忍不住风情万种白了她一眼,感受男人大手在屁股上的温度,她身子不由得软了几分,双手趴在王愠肩上,任由他亵渎。
  “姐姐这屁股,真弹...”
  王愠双手齐上,在锦衣上肆意揉捏,妇人的屁股又大又软,两篇臀瓣分别被手掌覆盖,王愠五根手指都捏不全,只因太大...
  “你喜欢么...”
  “喜欢!”
  两人像是夫妻一般,互相倾诉着情欲。
  “不过,我最喜欢,却不是这里...”
  王愠看着南宫画晴,坏笑着,妇人被他盯着十分羞愤,稍稍低下头,她扭捏道:“那...你更喜欢...哪里...”
  王愠大手顺着南宫画晴大腿一直向下,抓着她的膝盖,将她一只玉腿揽起来,抓着她的小腿呼吸粗重道:“玉户莲足...”美妇人闻言,双眸瞪大几分,她昂起脑袋,正视王愠,神色似乎兴奋不少...
  绯色侵染,香气蔓延,一张精致的床上,传来诱人的呻吟...
  “啊...愠弟弟,你...居然还有这种话癖好...”
  满脸羞涩的南宫画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她双手支着身子,轻咬嘴唇看着王愠,看着他抱着自己一双玉足,放在脸上感受,灼热的呼吸喷在脚底,令她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姐姐不喜欢?”
  王愠笑着看向南宫画晴,捏着她白嫩脚丫子,看美妇人扭捏的样子,心中便已知,她肯定是第一次体验这般。
  “这倒不是,不过...”
  南宫画晴摇摇头,随后接着道:“愠弟弟,你就不嫌脏么...”说完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
  “嘿嘿,姐姐有所不知,你这莲足,精致小巧,捏着温润如玉,闻上去香风浓厚,简直秀色可餐...”眼看王愠一副陶醉的样子,南宫画晴娇羞的同时,心底更多的是欢喜。
  “咯咯...那你就别客气了...”
  说完,双脚一齐踩到他的脸上,将这双精秀莲送到王愠嘴边。
  王愠自然不会客气,张嘴就将晶莹的指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他的舌尖舔过每一处的指缝,随后在嫣红的脚底板游走,让南宫画晴的脚上沾满他的口水,不仅如此,吃完这只,更将另外一只含进嘴里,不断在双足之间游走,体验着它的美好。
  南宫画晴被这柔软的舌尖挑逗的酥酥麻麻,尤其是每次舔舐脚底的时候,都会惹得她的娇颤:“呵呵...愠弟弟不要...”有时候忍受不了,还会做着轻微的抵抗,可是王愠一双大手死死抓着,不让她抽走,南宫画晴无奈,身子扭得厉害。
  王愠见她反应这般大,更是舔的来劲,大嘴吃得滋滋作响,不断吸允着,尤其是敏感的地方,舔的美妇人身子酥软,毫无招架之力...
  “啊...愠弟弟,饶了我吧,别舔了,姐姐...呵呵,姐姐怕痒...”
  南宫画晴娇枝乱颤,身上的衣物都凌乱不少,王愠吃了一会,放开道:“你这骚浪蹄子,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不...不敢了...”
  王愠见她撅着嘴唇求饶,心底颇有得意的感觉。
  “嘿嘿,背着郑大人偷人,一定很刺激吧...”
  南宫画晴听他提起郑元珍,心中有些恶寒,她对郑元珍没有丝毫好感,更别提愧意了,于是娇笑道:“嗯~愠弟弟,提那个废物做什么,在你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王愠把玩着娇足,听着南宫画晴为讨好自己,贬低郑元珍,于是笑道:“那姐姐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
  南宫画晴没有丝毫犹豫,她一手伸进自己嘴里,细细舔着指尖,另一手掀开裙摆,露出双腿间,洁白的亵裤,然后轻轻褪下亵裤,在王愠面前直接将自己神秘的花穴暴露出来,她脸上满是娇媚道:“难道,你们男人不是更喜欢这个?”
  说完,双手伸到下边,将两片紧闭的阴唇打开,露出那销魂的粉嫩...
  “姐姐...你...真是个...”
  王愠见后,便被眼前吸引过去,双眼紧紧盯着,盯着妩媚妇人的胯下,让他血脉膨胀的一幕...
  “骚货!”
  王愠大喝一声,低头就扑向了那早已湿润的销魂蜜穴,南宫画晴闻言没有丝毫羞涩,她吃吃一笑,双手将王愠按向自己的胯下:“姐姐只骚给你看,郑元珍那个乌龟王八蛋这辈子都看不见,嘻嘻...”
  南宫画晴说完,双腿夹上王愠的肩膀,将少年的脸狠狠压上自己蜜穴,随着王愠的嘴唇和阴唇紧密接触,她最终也是发出一声高昂:“啊!”
  挤压依旧的欲望,终于是在这一刻释放。
  王愠一埋头进南宫画晴的胯下,鼻子就消失在妇人浓密的阴毛里,但他并不反感,反而更加激发起他的欲望,因为南宫画晴胯下没有丝毫异味,只有女子发情的淫欲,和蜜穴本身的淡香,这便足以看出,美妇人平时一定是花了重心打理私处。
  嘴里传来咸湿味道,王愠欲望爆发,他不顾一切的张口吃着,大嘴完全覆盖这饱满丘壑,南宫画晴虽然生过孩子,但蜜穴没有丝毫松弛,反而更加饱满,像是白面馒头一般,和少女的形状不同,她更加丰满,却有着不失少女蜜穴的娇嫩,这是很难得的,粉嫩穴肉和唇瓣入口就如同桃花瓣,嫣红檀香。
  王愠对这个蜜穴很是喜欢,心底不由得感叹,真是个尤物,除了水多之外,这娇嫩穴肉没有丝毫缺点。
  南宫画晴不断喘着粗气,胸口高高起伏着,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多年的禁欲在这一刻爆发,自然难得,穴道的淫水泛滥,犹如滔滔江水。
  “啊,这就是男人,啊啊,愠弟弟,好棒...姐姐...嗯...好喜欢你...姐姐...要你舔一辈的骚穴...”
  南宫画晴低头看着俊秀少年埋头在自己胯下,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王愠卖力的开垦,用舌头顶开唇瓣,探索更加神秘的穴肉,而随着大量的淫水从穴洞口流出,都一一被王愠吃下,王愠的舌头也是找到了穴道的入口,于是在外围探索一番后,终于是一个深顶,舌尖突破,瞬间滑入湿润精致的阴道里头。
  “啊...”
  南宫画晴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随着舌头的深入,她眯着眼睛享受起来,王愠灵活的舌尖进进出出,搔刮着穴道内壁,在里头不断搅拌着,让南宫画晴下体传来液体搅动的声响。
  不知为何,美妇人感受极大的快感,那股感觉穿上脑海,让她失去思考的意识,成为只顾着发泄欲望的欲女,于是她檀口大大张着:“嗯嗯...啊...愠弟弟,姐姐受不了,你...快些插进来,姐姐...嗯嗯...姐姐要你肏我...”
  随着女子的淫语传入王愠耳中,他再也忍不了,从她双腿间爬起来,瞪着躺在床上的美妇人呵斥道:“你这勾人的骚货,看棒!”
  说完,他握着粗长肉棒,对准那湿润的蜜穴,一个挺身,便整根没入,随之而来的,便是女子的呻吟:
  “啊...”
  外头的祝鸿雪,她站在南宫画晴的门前,听着里头的声音,脸上早已一片红晕,想要离开,可是不知为何,迈不开脚步,似乎里头的声音,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于是将手伸到跟前,低头看着,目光复杂而又难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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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23:36

?第十三章
  “啊啊...”
  伴随着女子高昂的呻吟,门外偷听的祝鸿雪脸色微变,她紧紧蹙着黛眉,咬着牙齿,身子变得有些软,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不多久,她靠在门扉,缓缓坐下,而那只向下的手,也是伸到了双腿之间...
  “愠...愠儿...”
  祝鸿雪眯着眼睛,喃喃自语,耳边听着房内娇媚的呻吟,她终究是按耐不住诱惑,在门外自亵起来。夜风吹过,吹过她发烫的脸,让她理智不少,她刚想离开,可是心底的欲望再一次爆发,让她起不了身,这些天来,祝鸿雪每每被王愠骚扰,她是咬牙坚持,她十多年没尝过那种滋味,早已忘记,但却渴望,她内心深处实则对王愠喜欢的紧,可不敢开口。
  祝鸿雪始终有一股自卑的情绪,尤其是叶倾城说她活不过十年,她不敢去奢求那短暂的爱和温暖,更何况自己和王愠相差一个辈分,大他十多岁,嫁过人,生过孩子,早已人老珠黄,根本配不上他...
  残柳之躯,怎敢误君...
  她仰着脑袋,望着天空的星月,思绪杂乱纷飞...
  “苏苏,你会怪我吗...”
  祝鸿雪轻轻呢喃,可惜李沐苏并不在此处,给不了回答。
  房内,南宫画晴的绣床被王愠压得吱吱作响,身下丰腴的身子温润柔软,南宫画晴被王愠大大分开双腿,他胯下肉棒在蜜穴里进进出出,肏弄得美妇人娇吟练练:
  “啊啊啊...”
  令人兴奋的呻吟随着王愠插入的节奏而起伏,南宫画晴身上的衣物还没有完全褪干净,不过上身的胸衣被扯开,露出里头饱满酥胸,伴随着身子而摇晃,像两只大白兔。
  王愠十分兴奋,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他感觉自己仿佛插入什么温水当中一般,被极致包裹着,肉棒和阴道穴肉相互摩擦,他感受这里头的美好和紧致,舒爽的叫不出声。
  两人胯下相连的地方,毛发被打湿,彼此缠绕,王愠每一次的抽离,都感觉黏糊糊的,硕大龟头顶入蜜穴深处,王愠屁股狠狠一压,就顶在了南宫画晴的花心,然后花心便会喷出一道水柱,浇在王愠的马眼上,令他感觉酥酥麻麻。
  男人和女人交织在一起的气息弥漫,让这里头十分奢靡,王愠抱着南宫画晴的大腿,用力肏干,这是连郑元珍都没体会过的滋味,就连那花穴深处,也是郑元珍不曾到达的地方。
  南宫画晴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快感,粗涨火热的肉棒像炙热的铁棍,每次搅动,都会填满内心深处的寂寞,她双手抓着王愠的手臂,眼神迷糊道:“啊啊...愠弟弟,你...嗯...好厉害...”
  王愠见美人眉眼如丝,欲望膨胀,他调笑道:“什么弟弟?叫哥哥,我是的好哥哥!”
  说完用肉棒猛地插入进去,也不动弹了,就这般让自己的胯下和南宫画晴胯下紧密连接,堵住那源源不断冒着水流的洞穴。
  “啊~愠...哥哥...好哥哥...你...肏死我了...”
  听见南宫画晴这等成熟妇人喊自己哥哥,王愠心中很是畅快,毕竟这是别人老婆,能把别人老婆肏服,那个男人不兴奋呢,不过王愠感觉还有些不够,南宫画晴这妇人可不是一般风骚,他要彻底开发这骚媚妇人,让她离不开自己肉棒。
  “舒服吗?”
  “嗯嗯,你每次...都顶到我的最里面...”
  王愠听后,抬起屁股,又狠狠插下去,伴随着一声“滋...”肉棒整跟没入,他大声道:“顶到你的什么?”
  “哦!”
  南宫画晴长吁一口气,她娇媚道:“好哥哥,你...顶到我的穴里去了...”
  王愠纠正道:“是骚穴,再说一遍,骚穴!”
  南宫画晴闻言白了他一眼,不满道:“哼哼,人家才不是骚穴,你不要污蔑人家~”说完用眉眼如丝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是想用娇柔来博得男人的怜惜。
  不过王愠可不会轻易放不过她,胯下肉棒又深深顶了一下,继续道:“不是骚穴是什么?你看看流了多少水,啧啧...”他说完直起身子,将南宫画晴两条大长腿驾到肩膀上,低头看着自己粗黑肉棒插在粉嫩穴里,两片阴唇早已不堪重负,被挤开贴在大腿内侧,露出被包裹的嫩肉,那里也早已被蜜汁打湿,甚至在王愠肉棒紧贴的间隙,还有不少汁液偷偷挤出来...
  “真是骚水泛滥啊...”
  王愠感叹一句,这寂寞成熟的妇人真是饥渴,和凌清雪那种小姑娘完全不一样,凌清雪的嫩穴不管怎么肏,肏多久都不会泛滥成这样,甚至第一次插入的时候还有干燥,王愠只记得给凌清雪开苞的那晚,废了老大劲才肏进去,而且由于凌清雪很害羞,他没过多欣赏到她清冷的酮体,着实可惜。
  “还不是都怪你!”
  南宫画晴忍不住白了一眼王愠,就在她差异王愠为何不继续的时候,却突然感觉下身一空,炙热的肉棒从穴内抽离,瞬间大量蜜汁汹涌喷出,打湿了一片床单。
  “嗯?”
  一时的空虚感让妇人难耐,她正是浴火旺盛的时候,王愠的离开让她胯下的瘙痒无处安抚,于是不由得扭着身子,就在她忍不住要开口让王愠快些插进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将脑袋埋进她底下了...
  “哦...”
  南宫画晴仰着脑袋,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王愠又重新亲上她的蜜穴,灵活柔软的舌头舔上湿润的唇瓣,他不断汲取着,汲取那美味的汁液,源源不断的的粘稠蜜液从阴道内涌出,全都被王愠吃下。
  王愠刚才看着她娇嫩小穴湿哒哒,再加之空中弥漫这股淫欲的气息,他心中不由得就想尝尝,将这圣水喝进肚子里。
  “嗯...你这小家伙...怎么总喜欢...做些奇怪的事情...啊啊...别舔了,好哥哥...你快些肏我吧...”
  南宫画晴蜜穴被王愠舔的痒痒的,但是阴道口刚刚被他狠狠灌入的时候,那股满足感是舌头所不能带来的,所以她双腿夹着王愠脑袋,想要得到更多。
  “晴儿,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嗯嗯,好哥哥,今夜我就是你的,是你的晴儿!”
  王愠得意笑笑,双手掰开她的玉腿,看着一片泥泞的小穴,不由得感慨:“晴儿你的骚水真好吃...”
  “哼,都是骚水了,你还吃,不嫌脏...”
  南宫画晴颇有些不满看着王愠,索性王愠也没在趴她胯下,支起身子,重新趴会她的身上:“怎么会脏呢,可甜了,不信你尝尝...”
  说完用手在她胯下摸了一下,指头上沾了许多蜜液,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南宫画晴本不愿吃,可是王愠的指头将她的唇瓣堵住,她没办法,只好将上头的蜜汁舔舐干净。
  “怎么样,好吃吧...”
  南宫画晴羞涩点点头,其实味道不谈有多好吃,有些咸咸的,却也算不上难吃,细品之下,还有点香味。
  王愠见她这幅样子,翻起身来,拍拍她的身子道:“晴儿,你起来,转过身子,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你...又想到什么法子辱我...”
  “嘿嘿...这个姿势,能肏得更深...”
  南宫画晴娇羞看了他一眼,顺从转过身子,趴在床上,按照王愠的要求,将屁股撅起来,王愠大手模在她丰满的屁股上,看着娇嫩小穴和粉嫩的后庭花,眼前被这幅美景吸引。
  他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龟头对准湿哒哒小穴,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啊...”
  肉棒重新进入的感觉,再次充满南宫画晴的身心,她无比舒爽的眯着眼睛,努力将屁股撅得更高,只为更好迎接王愠的撞击。
  “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交织的声音响起来,王愠双手扶着南宫画晴的大屁股,每一次都插的很用力,在后入的姿势下,整根没入,这丰腴的大屁股手感特别好,捏起来十分柔软,王愠爱不释手。
  南宫画晴穿衣服的时候,他在后面偷瞄就已心猿意马,现如今捏在手中,用力撞击,果然挺翘浑圆。
  “嘶,晴儿,哥哥肏得深不深?”
  “啊啊...好深,哥哥...哥哥好厉害...晴儿,嗯嗯,要被肏得去了...”
  王愠将南宫画晴按在身下,不顾一切冲击着,他抱着妇人柳腰,双脚踩在床上,每次的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水,很快,这雪白的大屁股便被王愠冲击得有些红晕。
  “哈...你这骚货,真他妈的爽...你丈夫有没有这么肏你?嗯?”
  王愠可不管什么,只想将南宫画晴这个骚媚妇人狠狠按在身下蹂躏,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一路也是背负不少压力,如今要在她身上释放。
  “啊啊...哥哥,愠哥哥...你...是第一个...这样肏我的...你才是...我夫君...”
  南宫画晴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在王愠面前极尽表现出淫态,说话的声音也逐渐高了起来,叫的外头都能听得响亮,而靠坐在门外的祝鸿雪,一手摸着自己的饱满酥胸,另一手伸到胯下,伸到裤子里头,轻微起伏着,她脸色特别红,呼吸也很重,皱着黛眉,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屋内的动作愈发大,王愠很是亢奋,在凶猛进攻的时候,他大手怕打着南宫画晴的屁股:“啪啪...”左一巴掌又一巴掌,拍打得响亮。
  “骚货,我就喜欢肏你这种熟妇的骚穴,尤其是生过孩子,瞧瞧这水喷的,嘿嘿,真耐肏...”
  王愠淫笑着,他这话倒也没错,熟妇的确耐肏,不像凌清雪这样的处女,肏弄两下就喷了,而且动作一大就喊疼,弄得王愠也不敢大开大合,而南宫画晴这种熟女就不一样了,怎么肏都肏不坏,狠狠按在脚下干都没事,穴也禁得住粗长肉棒的抽插。
  “哦哦...”
  南宫画晴被王愠大巴掌扇得语无伦次,只顾着乱叫,片刻她缓过来才道:“哼,你就肏死我吧...反正我也没人疼...”
  王愠闻言,这才将她翻过来,伏在她身上,摸着她的脸颊,动情道:“好晴儿,我疼你,日后一定加倍怜惜你...”
  “我不信,你...会喜欢我这种老女人么...”
  “说什么傻话呢,你不老,更何况,我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你看看和我一块的雪姨,心里爱极了...”
  他话音落下,南宫画晴就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巴,语气幽怨道:“和我在一起,不许想别的女人...”
  “好...”
  随后,他看着那诱人红唇,便吻了上去,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融为一体。
  门外的祝鸿雪听到王愠这番话语,不由想着,愠儿,他真的,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么...随后她抽出胯间的玉手,看着上头晶莹的汁液发呆,没过多久,房内响起激烈的呻吟,祝鸿雪将那手指放入嘴中,仔细品尝着自己的味道,就像是...吃到肉棒一般...
  然后她又重新自亵起来,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更加激烈,似乎是到了灵界点,嘴里不停呢喃:“嗯...愠儿,愠儿,雪姨...雪姨也爱你啊...”
  然后她的身子绷起来,片刻之后才松懈,祝鸿雪无神看着夜色,小口小口喘着粗气。
  此刻房内的战斗也是接近尾声,王愠抱着南宫画晴坐在自己怀里,不断用力上下起伏着,胯下的肉棒抽插着湿润的穴肉,两人身上都渗出不少汗水,王愠抱着南宫画晴柔软的身子,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嗅着她的香味,而南宫画晴早已不知亵了几次身。
  “啊,晴儿,好姐姐,我要射了,快接好!”
  王愠低声吼了一声,南宫画晴只觉得肉棒顶端,从龟头处喷出一股浓厚的液体,冲击她的花心,令她娇躯乱颤,那股液体火热而又多,一时间穴内都充满他炙热的精液。
  被这般冲击下,南宫画晴也是喷出一股蜜汁,随后她瘫软在王愠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少年,不由得露出真心的笑容。
  “愠...愠弟弟,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嗯,好姐姐,那你和郑大人...”
  南宫画晴闻言不屑撇了撇嘴,她毫不犹豫道:“他太令我失望了,我要回江南老家,如果继续待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和我媛媛性命就不保,只要回到南宫家族,他便奈我不何,而我,也能和你长相厮守,你说了不会嫌弃我,我就跟定你了...”
  王愠看着娇媚妇人心系自己,心中也是感动,他承诺道:“好,等我处理完手中的事后,一起离开。”
  “嗯。”
  今夜漫长,但是南宫画晴第一次经历这么凶猛的性爱,显得有些疲惫,王愠也不好再继续肏弄她,于是为她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刚一出门,就闻到熟悉的味道,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他可是吃了一肚子,不会闻错,那正是女子的阴精,可这里怎么会有女子阴精的气味,难道...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便蹑手蹑脚离开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26:33

?第十四章
  竖日,王愠出门的时候,恰遇祝鸿雪一同,她睡眼惺忪,边走边打着哈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雪姨,你昨夜休憩可还好?”
  祝鸿雪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着王愠呆了几息。
  “哼!”
  一声冷哼,扭头快步就走了,也不理人,让王愠一头雾水,随后摇头笑了笑,雪姨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姿态,真是...有几分俏皮。
  按说王愠昨晚耕耘一夜,今天可是特别舒畅,不仅没了火气,精神也是格外抖擞,似乎发泄完于他而言,只是补充能量一般,倒是南宫画晴,一上午见不着她,王愠琢磨着还没醒呢,昨晚她可是流了一晚上的水。
  凉州郡守内,郑元珍阴沉着脸,心情差到冰点,他的左手旁,坐着田鹤言,他同样一言不发,脸色沉重,而他们面前,跪着几人,正是郑元珍饲养的死士,也是昨晚袭击王愠的黑衣人。
  “那看似柔弱的书生,竟没想到武功这么高强,田执事,你是江湖人士,有什么想法?”
  郑元珍下令除掉王愠,却只剩三人回来,不仅如此,更被王愠倒打一耙,自己抓自己人,当然他肯定不会真的去抓,但这种滋味颇为憋屈,只有他欺压别人,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在凉州,他就是土皇帝,谁能管他?
  “大人,依我之见,不能强取。”
  “你亲自出手都不行?”
  田鹤岩沉吟了一会,片刻才摇摇头。
  “那就这样,看着他...和...”后面一句话他没说出来,意思很明显,看着王愠和自己老婆亲密接触?
  “大人,我们无法主动出击,不如就再等等,夫人...不是每日都有服药么...”
  郑元珍听后,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脸上的肉全都挤在一起了,更显得他猥琐,心中想到,每天在南宫画晴的饭菜里加点小剂量催情药,日积月累下,终有爆发的那天,那时候,就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了。
  王愠再见到祝鸿雪的时候,她正站在一颗古树下,一袭青衣儒衫,头戴巾冠,那满头白发被藏起来,光是背影,天清一色,她娴静修长的身子,如柳枝飘摇,却又比劲松还要坚强,这正是她,江湖曾经冠绝天下的剑客,雪无双。
  “雪姨,你想些什么呢...”
  王愠轻声走到她身侧,看着她深幽的目光,岁月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尤其眼角的皱纹,诉说着她的疲惫,可祝鸿雪自始至终都没有怨过,心静如水。
  “自我恢复神志以来,想起了许多往事,浑浑噩噩度过了二十年,浪费二十年光阴,我本以为早已忘掉,忘掉过去的曾经,但我发现...”
  “师门音容,犹如昨日...”
  “夫君儿女笑言,仿佛身边...”
  她说话的声音很平静,淡到听不见任何感情,但王愠知道,越是平静的背后,隐藏着浓厚的情绪。
  “小时候,每当睁开眼,就只能看见雪,我在雪阁长大,却不喜欢它,师父教我练剑,教我识字,教我人世间的大道理,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勿以雪厌、但凭雪指...”
  “后来,我只爱雪...”
  祝鸿雪说完,转过头,目光悠悠看着他,王愠心中微微一动,两人在树下相视,一位年少,一位岁夕。
  “雪姨,你...爱的不是雪,是那个人吧...”
  祝鸿雪闻言,垂下目光,点了点头,她缓缓道:“师父临死前,将一身内功传给了我,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未回过雪阁,从未去祭奠过她...”
  “雪阁...在哪里?”
  祝鸿雪看着他的眼睛,终是流露出一个笑容:“塞北,祁连山。”
  “祁连山...”
  王愠默默念着,不知为何,突觉一股苍凉的气息,由心底而发,他隐隐听过,那边,似乎有外敌来犯,正打仗...
  “师父九泉之下,定然对我很失望吧,未能重振雪阁...”
  祝鸿雪说罢,背着双手,抬头看向古树,古树被风吹得作响,树叶纷舞,春日让它换发新机,粗壮的枝干悬在头顶,不知多少岁月。
  “雪姨,你不也是报了仇?”
  祝鸿雪目光突然便有些暗淡,她自语道:“真的,报了...仇么...”
  那年杀死萧容翎的独孤雁,的确死了,青蛇江也被她们亲手覆灭,她如愿退隐江湖,直至如此,她再一次尝到了拥有到失去的滋味,祝鸿雪脸上浮现一个痛苦的表情,清冷如她,几乎哽咽。
  “愠儿,你知道,我心中有多痛么...”
  不可一世的雪无双,亲眼看着丈夫孩子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刻的绝望,王愠...感同身受。
  两人似乎被这不堪回首的往昔,勾引得难以释怀,少年面对当年,满门屠斩的时候,又何曾不是哭的撕心裂肺,只是他相比较祝鸿雪,少了一丝绝望,至少,他还有娘亲,如若没有她的存在,恐怕那天,他也就会随着家族,一起葬在那个雨夜。
  慕容嫣黛,我应该恨你么,这个问题,他在心底问了很多次,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如今的动摇,他也给不出答案了,她在心中留下的影子越来越模糊,恨意却越发淡薄了...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雪姨,我不知要怎么安慰你,可是,还有很多人等着你...”
  祝鸿雪抬起头看向王愠,少年目光满是真诚,温柔一如曾经那个他,她看得有些呆了,思绪回到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如同现在,少年的炙热,少女的心动。
  “从今往后我陪你,你跟我走吗?”
  “你和你娘真像...”
  祝鸿雪看着他笑了,再无其他失落的情绪,极尽柔情,她接着道:“骗人的话语一模一样呢...”祝鸿雪的声音让王愠一愣,再看去,却见她笑得狡黠,王愠便知道了,她是在打趣自己,当然,这话有几分真实不得知,王愠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就是这么骗我的,把我从雪阁骗走...”
  祝鸿雪语气有些幽怨,带着几分愤怠,王愠闻言,回想在后山,那道冰冷的青衣,不自觉脑补了一个狡猾狐狸的形象,和娘亲真有些不像呢...
  “我娘...她...在你眼中,她是个怎样的人?”
  王愠的记忆里,她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自始至终都保持一个高冷清静的形象。
  “她呀...”
  祝鸿雪转过身子,神色回忆,她看着高高在上的古树,眼神闪烁,声音徐徐传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
  “额...”
  王愠听了顿觉有些尴尬,自己娘亲是只妖的事,他知道,但祝鸿雪说出来,怎么就感觉有些违和,毕竟狐狸精可不是一个褒义词。
  “谎话连篇,骗死人不偿命,我跟着她的第一年,她就忽悠了多宝斋的掌柜,到现在那边还欠着她几千两银子的欠条,第二年,骗了当时武帝盟三天王之一的魏迟水,给她卖命抵抗青蛇江的追杀,最后魏迟水死在蚩尤剑万顾俊手下,挑拨了青蛇江和当时正道的关系,最后引得正道纷纷讨拔,从而推进了邓光济、徐青玄、梦蝉妃的上位,让如今江湖落入卯兔手中...”
  “额...”
  王愠再次扶额,没想到娘亲当年还有这本事?不由得汗颜...
  “当然这都是后话,谁知道卯兔没死呢,暗中安排这一切...”
  祝鸿雪看着王愠尴尬的样子,心中更是觉得有趣,一步一步打破李沐苏在王愠心中的形象,着实好玩。
  “第三年,你娘带着我,忽悠了当时江南第一名妓赵白汐,引得飞花欲神教内乱,上演一出师徒相残的戏码,花剑霞剑分离,最后老教主传功赵白汐,死在新任教主手下。”
  “啊?”
  王愠闻言大吃一惊,飞花欲神教的事也和我娘有关?
  “具体怎样的细节我不清楚,以后你见了白汐可以问问她,我只知道,从那以后,赵白汐和那个什么新教主成了死敌,两人彼此追杀十几年了。”
  祝鸿雪想了想,随后补充道:“这一切,似乎源于一个赌约...”
  王愠沉默不语,飞花欲神教现如今的教主,落花无情他见过,怪不得当初,他认出自己后没杀,王愠挠挠脑袋,心中苦笑一声,娘亲江湖上的故人...还蛮多...
  “第四年,从南宫家族带走一个女孩,也就是小沁鸟,差点惹得南宫家族领兵满天下找...”
  祝鸿雪说着说着,始终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王愠,只是王愠被这眼神看得不自在,他讪讪笑道:“总不能还有吧...”
  “当然没完,你娘又不是一个安分的主,除了喜欢骗人,更喜欢惹事!”
  “第五年,领着我们杀到青蛇江,一举覆灭这个从大献开国延存百年的杀手组织,用风剑插入卯兔的胸口,哦,那时候应该叫她琉璃,青蛇江之主,琉璃剑仙死了,当然现在我们知道她是假死...”
  “第六年,朱兰国祸,把北冥桀骗的一愣一愣的,追你娘追到了今霄城,惹得当时的皇后叶红霜不满,那时候叶红霜与北冥桀早已暗连珠胎,因为这事暴露,让先帝震怒,抄斩了叶家满门,也让如今大献的局势变成这样,后来你娘随着你父亲出征讨伐这个最大的藩王,结束后肚子有了你,才消停...”
  王愠脸上露出不知该说什么的表情,真没想到,娘亲是这样的人,而且和父亲有这样一段故事,但现在回想,娘她肯定不爱父亲,要不然怎么会十几年来,不和他说几句话,这其中恐怕还有一些缘由。
  “现在,知道你娘了吧,你说说,她是不是个狐狸精?”
  祝鸿雪笑得欢,她伸出一根手指道:“不仅喜欢骗男人,也喜欢骗女人...”
  “嘿嘿,雪姨,这...不正是说明我娘,天资聪慧,有过人之处么...”
  “能够引得江湖纷乱,朝堂哗变,那她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呐...”
  王愠不由得感慨,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不然,定然也是膜拜,一介女儿身,比男人都要折腾,似乎就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比风都要自由潇洒。
  “的确,苏苏她...是个捉摸不透的人,我无法形容她的为人,但她就如同你所说,风华绝代,自由自在,不为任何实物所拘束,在天地间畅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说过最多的话便是:我偏要如此...”
  “我偏要如此...”
  王愠仔细咀嚼这句话,脑中再次浮现青衣的身影,于后山瀑布之下,享天地清风,世间皆在我掌控。
  “原来如此...”
  王愠似是明悟了,怪不得,她从来不回王宗府邸,区区一座院子,怎么可能锁得住一缕风?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不过是负担,连他也是...
  王愠想明白了这么多年不明白的东西,娘亲为何不爱他,李沐苏不是不爱他,而是根本不懂得爱,不知爱为何物,或许,她根本就搞不清人类那复杂的感情,动物产子,养育长大后,便会分离,她是妖,妖如何懂得表达爱意呢,男女之情她不懂,亲情她更不懂,她能有的,只是动物出于保护子嗣的本能罢了...
  王愠有些丧气,看着温柔如水的祝鸿雪,心中不由得想到:“若她是自己娘亲该多好,那么小时候,他一定是最快乐的孩子...”
  “愠儿,你也不要多想,其实,苏苏在有了你之后,和我见过最后一面...”
  王愠失落的眼神看向她,这一刻,他很迷茫,又一次回到小时候,眼巴巴看着别家孩子,牵着母亲的手,他自小到大缺失的爱意,让他到如今,更喜欢成熟的妇人,这一点,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祝鸿雪正色道:“她说过,不后悔...”
  “不后悔为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38:18

?第十五章
  祝鸿雪看着王愠呆滞的样子,心中暗叹一口气。
  她将目光重新移向古树,春日初生,朝气蓬勃,上头的绿意盎然,有一股特别的气息。祝鸿雪凝神片刻,单手负于身前,随着脚尖的浮动,她整个身子便飞上了去。
  “雪姨?”
  王愠看着书生模样的祝鸿雪踏上几十米高的古树上,目光灼灼,以他的轻功,倒也能上,只是不会有祝鸿雪这么轻松,眨眼之间就处于树端。
  一根粗壮枝丫随风而落,祝鸿雪的身子轻飘飘落地。
  她眼眸含着笑意道:“总归要有一把趁手的剑...”
  说罢在王愠眼前,削起了树枝,很快一把粗制的木剑就初具模型。
  “木剑,木剑能杀人?”
  “为何要杀人?”
  祝鸿雪反问了一句,她笑意吟吟,这话便使得王愠说不出口了,看着眼前温婉和睦的丽人,眼中透露无限的柔情。
  她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始终不变。
  王愠注视着她削好木剑,长剑在手,朴素简单,祝鸿雪满意点点头,在手里耍了一阵后,见王愠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便好奇问道:“愠儿,你看得这么认真作甚?”
  王愠顿了顿,他才道:“雪姨,你刚才耍得这招剑式,有些眼熟...”
  “这样吗?”
  祝鸿雪笑着又重复了一遍,王愠越看越熟悉,这不正是娘亲教给他的剑法么,《出云剑法》据说练到最高境界,全力一击可劈云开雾,王愠尚且没有这等实力。
  “你武功套路,内功心法,皆是出自你娘,嗯...据我来看,功法是《风灵秀动》吧...”
  王愠点点头,这套身法祝鸿雪不可能不知道,于是他问道:“雪姨,我现在觉得我武功到达了一个瓶颈,天门往后,再怎么迈,都迈不过去...”
  “天门天门,既然是门,自然就要打开,你知道天门在哪里么?”
  王愠摇摇头,他迈入天门境,也是机缘巧合,甚至可以说,太过于懵懂,祝鸿雪见状摇摇头,随机她伸手在王愠脑门上一指:“天门,在这里...”
  “开了天门,你才真正能够去感悟,感悟这世间万物的...灵...”
  王愠不禁问道:“灵,什么是灵?”
  祝鸿雪缓缓道:“说起来复杂倒也是,灵很玄妙,就像人,有了灵才有了思想,才能说话,走路,这乃是动物,可若是花草树木呢,他们不会说话,也不会行走,那么,他们有没有灵?”
  王愠听后,便被祝鸿雪的话语点悟,再看向那苍茫古树的时候,眼里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花草树木尚可,再往大的去说,天地万物,山川日月,风雨雷电,等等,它们是不是又带着一股特殊的灵呢?”
  “这就叫悟道...”
  祝鸿雪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轻轻笑着:“悟道不一定非得是出家人,我们习武之人,内功心法,何尝不是一种修行,修行自己的道路”
  “当然,这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完的,日后我再教导你吧...”
  王愠点点头,他已步入天门,再往下,就是宗师境界了,江湖里哪位宗师高手不是苦修几十年?若是没人指点,恐怕这辈子都摸不到那个门槛。
  两人谈话间,一道柔柔的女声从后头响起,带着几分慵懒和娇媚,颇为怜人。
  “愠弟弟,祝女侠...”
  南宫画晴扭着水灵的腰肢,款款走来,她身着一袭红色锦服,裙摆摇曳至脚跟,雪肩外露,大片白皙如玉,云鬓上插着几只珠光簪子,彩妆动人瞩目。
  一双媚眼盈盈似水,檀口红润,半启香兰,今日她的脸上风情无限,眉宇间像是被这春风吹得熟透了。
  妇人得到了滋润自然变得不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水灵,配合上这身打扮,倒真是富贵端庄,俨然有着几分郡守府女主人的气势。
  王愠眼前一亮,南宫画晴盛装打扮,美若天仙,他知道这是给谁看的,也只有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欣赏她丰腴的身子。
  祝鸿雪见她来了,皱皱眉头,终是没说什么,她一身书生打扮,和这位美妇人比起来,自然逊色很多,只是看着王愠的眼睛始终在她胸口上,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小色批!
  祝鸿雪悄悄捏着拳头,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
  “南宫姐姐起来了,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王愠闻着扑鼻而来的香风,心中微动,便关怀问了一句,昨晚这位娇媚妇人可是流了不少水,今天还能这么水灵灵站在自己面前,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
  “拖弟弟的福,姐姐昨晚...香的很呢...”
  她捂嘴掩笑,那双媚眼始终留在王愠身上,热情似火,毫不掩饰,昨夜可是说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天,王愠走后,她脑袋里毫无意识,放空一切的睡眠,身子十分放松,也不像从前,夜里被一点风吹雨动就惊醒,睡得很安心。
  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安稳,尤其在这个年代,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物,南宫画晴经历天狼山那段事之后,就再也不敢相信郑元珍了,她无法将自己和女儿的性命都交给他,否则哪天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当然这番话听在祝鸿雪耳里稍稍有些刺,你睡得好,可我一点都不好!
  她居然觉得南宫画晴有些故意了。
  祝鸿雪内心的想法,王愠肯定不知道,当然他也不可能想得到,一向清冷如长辈般的雪姨有这般小心思,着实有些不符合她的形象。
  不过同为女人的南宫画晴很是敏锐捕捉到这一点,她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呵呵,弟弟昨晚可是让姐姐大开眼界呢,害得姐姐生怕累坏了你...”
  说完,鼓起嘴角,作出一个怜惜的表情,那媚眼盈盈,看的王愠都快拉出丝。
  面对南宫画晴如此露骨的话语,王愠刚想调笑两句,突觉空气中弥漫了一丝丝杀气...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傻,压下原本要说的话,正色到:“不知姐姐找我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声音娇柔似水,媚得让人招架不住,王愠笑容僵在脸上,好姐姐,你就不能看我眼神行事?
  “啊,这当然可以,只是,只是我还要练功,恐怕不能陪姐姐...”
  他刚说完,只觉得空气中的杀气少了几分,暗自呼出一口气,却听见南宫画晴悠悠道:“弟弟昨日还说要陪姐姐去看戏呢,怎么今日就变了,呵呵,也对,男人就喜欢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王愠顿时愣住:“这...姐姐...我说过吗?”
  南宫画晴轻轻咬着嘴唇,一双眸子水汪汪的,脸上的表情格外认真,她十分委屈的点点头:“难道...愠弟弟也要做那负心汉么...”说到最后,倒有几分欲言欲泣的样子。
  “我今个还特意让人要了几个好座...”
  王愠犹豫片刻,他才道:“雪姨,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南宫画晴听后看向祝鸿雪,眼里有几分询问的意味,祝鸿雪却是移开目光,生硬道:“不必了,我一向不喜热闹,愠儿你既然答应夫人,那就好好陪陪人家,只是你尚年少,切莫忘了礼仪,做些出格之事...”
  祝鸿雪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什么,王愠听得有些惭愧,刚想应下来,南宫画晴就抢先道:“祝姐姐放心,愠弟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我一直将他当家人看待,一家人哪有这么讲究...”
  “那就好...”
  祝鸿雪说完,就冷着脸离开了,王愠看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颇有些不忍,想追上去,又被南宫画晴拉住,只见她摇摇头,悄咪咪道:“你若想得到她,便听我的...”
  王愠顿时大吃一惊。
  ...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王愠与南宫画晴同处一室,尽管车里沁香扑鼻,美妇人身子妖娆,可少年依旧正襟危坐,他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倒是南宫画晴,用那迷人媚眼始终火热看着王愠,时不时舔舔嘴唇,十足的...淫女形象...
  “南宫姐姐,我和雪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默半天,他才开口解释,可是一开口就被南宫画晴堵住:“你别解释了,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我?”
  “你这小色批看她的眼神,和看我时一模一样,还说对她没想法,口嫌体正!”
  王愠倒吸一口凉气:“有...那么明显?”
  南宫画晴翻了个白眼道:“当然,不止你,我看你那雪姨,平时看你的眼神也不对,你两明明都喜欢对方,还装模作样作甚?”
  “额...你是说,雪姨,她也喜欢我?”
  “废话,如果她不喜欢你,刚刚吃醋做什么?啧啧,你是没看到,那看我的眼神,都快要把我千刀万剐...”
  南宫画晴说完,还故意做出一个后怕的神态。
  王愠听后沉默一会,方才道:“她是我姨...”
  “有血缘关系?”
  “没...”
  南宫画晴轻轻笑道:“这不就完了,既然没那血缘饽论,又有何不敢想。”
  “可是,雪姨她,为何从不正面接受我?”
  “我曾表示过很多次心意,但她始终不愿意接受我...”
  南宫画晴看着他迷惑的样子,一拍手道:“你笨啊,也不想想,祝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那...她是怎样的人?”
  南宫画晴哼了一声才道:“我虽和祝姐姐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我知道她是个不爱说话,性格冷静的女子,这种女人,自然也不会主动表达情感,同样,面对太突然的心意,不会第一时间接受,因为她是个理智的人,身为女子的羞涩内敛让她不敢迈出那一步,祝姐姐是个传统贤惠的女人,对自身很忠贞...”
  说着说着,南宫画晴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她转而道:“当然,我也很贤惠,也是个忠贞的女人,你不要多想...”
  王愠:“...你这话,确定?”
  南宫画晴顿时恼羞成怒:“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嗯?”
  她捏着拳头做出凶狠的表情,看得王愠满脸乐呵呵。
  “我知道,你一定再想,我是个风骚浪荡的骚货,对吧,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没有,没有...南宫姐姐,我怎么敢这么想呢,你继续,继续说...”
  南宫画晴这才放过王愠,她敛了敛神色,身子端庄道:“祝姐姐这种女人,看似木讷,其实内心特别细腻,很在乎细微之事,你想得到她,不能强来,得注意方法...”
  “那姐姐,你觉得有什么很好的方法吗?”
  南宫画晴刚想开口,马车外便传来侍女的声音:“夫人,戏园子到了...”
  她收回即将开口的话语,转而笑道:“愠弟弟,我们先看戏,待姐姐后续再为你出谋划策...”说罢还朝着他狡黠眨眨眼睛。
  这戏园子很大,外头看上去富丽堂皇,有许多戏曲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不少穿着锦衣华服的人出没,看上去这里是富贵人家喜欢来的地方。
  王愠跟着南宫画晴一路来到琼楼厢房里,这是单独的房间,也是最好的观戏台子,居高临下不说,眼界开阔,能一览无余,而且单独房间瓜果茶水具备,还十分幽静,不与底下一班子人挤在一起,有着格外的闲情雅致。
  两人坐在一起,南宫画晴笑着对身后侍女道:“你们出去吧,如若没我的传唤,不得轻易入内。”
  “是...”
  于是房内便只有两人了。
  ...
  戏声妙曼,台上的角唱的动人心弦,王愠目光灼灼,正襟危坐欣赏着曲子,厢房外,时不时有人大声叫好,王愠饶有兴趣,他看得尽兴的时候,还会跟着哼上一两句。
  “嘶...”
  突然,王愠朝着身后一趟,闭着眼眸露出享受的神情,方才两人一起坐的椅子上,如今只有了他一人,那么南宫画晴在何处呢?
  “好姐姐,你含得太深了,好紧,好爽!”
  王愠睁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下,埋头在胯间的端庄夫人淫笑道,他用手摸了摸她鼓起的腮帮,那里头,正含着粗大肉棒。
  “姐姐你说是第一次吹箫,真当是学的快呐,嘿嘿...”
  南宫画晴含着王愠的肉棒,上下起伏,这端庄的样子,让王愠格外舒爽,他忍不住道:“你真是个风骚浪荡的骚货...”惹得后者一个妩媚的白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3 23:54:07

?第十六章
  戏园的厢房里,王愠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妇人的服侍,原本两人只是坐的很近,南宫画晴将自己柔软的身子靠向王愠,然后,不知怎的,胯下就被一只小手,若有若无挑拨着...
  王愠一转头,就只见这明媚妇人嘴角挂着若有如无的笑意,双眸有神看着戏台上,再低头,她白皙玉手攀上自己的胯间,轻轻抚弄,很快就将沉睡的怒龙唤醒。
  “姐姐这是做什么?”
  王愠倒也不阻止,任由她玩火。
  面对鼓起的肉棒,南宫画晴似乎被惊讶一般,她回头看着王愠,眼里满是不解:“咦,昨晚你折腾我那么多次,没想当今天还能站起来...”
  话语间,难掩兴奋,就连眸子里,都多了几分期待。
  王愠看着她姣好的容颜,眉眼盈盈,肌肤白嫩像是要挤出水,一身衣衫华美,馥郁香气,悄然扑鼻。
  美妇人身着红色长裙,木簪精致,纤腰高束,窈窕玲珑,芬芳秀发的玉容下如花盛开,娇艳艳丽,水墨黛眉下,狭长媚眼璀璨明亮,琼鼻秀挺,两片晶莹唇瓣上似涂着一层粉红胭脂,愈发染颜。
  光洁如玉的下巴尖俏,尽显美艳妩媚,玉颈上挂着一串白银项链,红色抹胸之下,是挺拔玉立。
  王愠凝神打量了下,心中更是微动,昨晚怎么没发现她这般美呢,随机便想到,兴许是衣物妆容的加持,今天的南宫画晴,更多了几分端庄高贵,仿佛是贵妇人,良家夫人的打扮,夺人眼眸。
  “你...愠弟弟,你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南宫画晴被盯得有些害羞,耳畔都染上几分红晕了,这样让她看上更加娇艳动人了,宛如是可口诱人的桃子一般,咬上一口就水密多汁。
  “姐姐你太美了,实在是让我情不自禁...”
  南宫画晴听后,一颗芳心便乱颤,她早已年过三十,这个年纪听到情郎的赞赏,怎能不高兴呢,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却是嗔道:“还美呢,我又不是小姑娘,岂是你三言两语就打发...”
  嘴上不承认,但那股娇羞劲可是十足,王愠心中恋爱万分,她一把将南宫画晴揽入自己怀里:“好姐姐,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南宫画晴却是幽怨看着他:“你们男人,那个不是见色起意,说过的话,比那水流的都快...”
  “那我走?”
  王愠笑了笑,知道她口是心非,明明心底喜欢得要死,非要说一些违心的话语,说罢就作势要走。
  南宫画晴顿时露出错愕的表情,见着那桃腮上闪过的愕然,王愠轻轻一笑,稍稍低头,在其一声娇呼声中,拥入佳人,凑近过去,含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
  “你...”
  丽人“唔”的一声,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山下闪烁着慌乱。
  但片刻,其人就如同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微微闭上明眸,所有的言语都被这热烈的一吻抵住,王愠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瓣,深入进去,稳住了那略微温热的香舌,细细品尝着。
  虽不是第一次吃到她嘴里的味道,但王愠还是异常激动,南宫画晴嘴里带着女子特有的香甜,那口水特别甘甜,令王愠忍不住大口吸吮,妇人的檀口失守,她就这般闭着眸子,享受着,享受男人的吻。
  王愠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搅拌着,连带着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嗯嗯...”
  “吧唧吧唧...”
  但很快,那几声轻吟便被口舌交织的声音掩盖下去,南宫画晴脸蛋红晕,像是喝醉酒一般。
  她不甘被动,也是主动将自己的小舌深入王愠口中,和他激烈纠缠着,两人像是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般,忘我而又动情吻着,将台下的戏曲声视若无睹。
  感受着南宫画晴的回应,王愠心中一喜,他便用自己舌头引导着,引导这位有些生疏的美妇人。
  他用手抚过丽人的香肩,那种熟悉的温软触感袭来,软香如玉,同时探手入怀,直奔饱满的满月。
  南宫画晴的娇躯颤抖了一下,嘤咛一声,更是热烈回应着。
  王愠探入衣裙当中,拨开碍事的肚兜,直取玉兔,一手便握住一只饱满的酥胸,用力捏了起来,美妇人的酥胸本就酥软,被王愠这样抚弄,在他手里更是变成了各种形状。
  柔软的胸脯令王愠异常兴奋,他甚至难掩浴火,肉棒冲天而起,撑得裤子有些难受,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解开腰带,直接把裤子扒了下来,肉棒一没了舒束缚,就这样挺立在空中,凶煞无比,完全看不出作业的疲态。
  王愠手上动作不停,将那只白嫩玉兔捏的不停变换,他五更手指全部覆盖,掌心压在乳豆上,不断摩擦着,用手掌粗糙的纹路,摩擦娇柔的乳头。
  南宫画晴被这样弄得娇吟不断,她呼吸粗重,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让她娇躯更软,全身依偎在男人怀里,没有任何反抗,让王愠尽情玩弄。
  王愠嘴上亲着,品尝这朵桃花的甘甜,两人忘我亲吻了不知多久,但王愠始终感觉不够,他死死咬住南宫画晴的唇瓣,亲得丽人脑袋迷眩。
  随机他手掌揉捏酥胸还不够,便用两根手指捻住敏感的乳头,轻轻摩擦着,这下让南宫画晴娇躯猛然一震,仿佛触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王愠便松开吻着她的唇瓣,将嘴边的津液全部舔干净,他轻笑看向不断粗重喘气的南宫画晴,呵呵道:“姐姐是忍不住了?”
  听到少年的打趣,美妇人有气无力的白了一眼,风情无限道:“你...就会使坏...”
  “可我觉得姐姐很兴奋呀...”
  南宫画晴稍稍有些凌乱,也不去看他,而是低头注视着深入自己肚兜里头的手,感受手指带来的触感,她不由得细声呻吟起来:“啊...”
  王愠可不会给她休息的时间,牵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肉棒上,南宫画晴一接触他的肉棒,内心深处就不由得再次被狠狠触动,这个东西,还是这么粗大,正是这粗大的东西,昨夜把自己贯穿的死去活来...
  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王愠却是笑道:“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比如姐姐,真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需要我这大家伙,来治治...”
  “你...呸,登徒子!”
  南宫画晴不由得碎了他一句,不过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缓缓为王愠撸动着,外头,戏曲唱的热闹,台上怜人们卖力的表演,只为博得那厢房里的贵宾一笑,若是让这些大老爷们开心了,说不定还能赏点。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某个厢房里,上演一幕淫欲的场景,一位华衣贵服的丽人,衣衫凌乱,坐在一位少年的身旁,用手尽心为他服侍着。
  少年爽的直打哆嗦,那副猪哥模样,惹得妇人掩嘴轻笑。
  伴随着女子淡淡的呻吟,王愠只觉得肉棒被玉手捏的包裹紧致,而掌中也是丰腻寸寸流溢开来。
  “南宫姐姐,等我们回江南,我一定娶你...”
  少年突然起来的宣告,让妇人一愣,她旋即目光灼灼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道:“愠弟弟,你这份心意,我领了,只是我们终究有别,我嫁过人,你还未娶,论身份,我配不上你...”
  “姐姐,别这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为何不能娶你?”
  南宫画晴这时却笑道:“我可没说你不能娶我,只是,你现在还没有娶妻,我们之间还不合适,等你娶了一位和你相仿年纪的女子后,我或许可以答应嫁你,做一房妾室...”
  “姐姐,我不介意...”
  南宫画晴这时淳淳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那位祝姐姐呢,你又怎么办?”
  王愠一时语塞,是啊,是他想得太简单,他身边,可不止一个女人,未来,也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倒也正常,还是南宫姐姐考虑得周到。
  “好姐姐,那你一定要答应我,日后嫁我...”
  南宫画晴这时白了他一眼,娇羞道:“我还没离呢,你就惦记着别人的娘子?”
  王愠顿时尴尬笑笑:“啊哈,是啊,姐姐现在还是有夫之妇...”
  “你...故意调笑我是吧...”
  说完,她手掌稍稍用力,捏住王愠的肉棒,顿时便让王愠倒吸一口凉气:“啊,姐姐,你轻点,别捏断了,要是捏断了,你以后就享受不到了...”
  “呸,下流玩意!”
  两人甜言蜜语打趣着,过了一会,南宫画晴软绵绵靠在王愠身上,衣衫不整,完美的眉眼间满是羞喜之意。
  那张艳丽、白腻的脸颊,滚烫如火,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她眼看王愠眯着眼睛便忍不住问了一句:“爽吗?”
  “当然爽?”
  “那你想不想更爽?”
  “嗯?”
  王愠睁开眸子,一脸差异看着妩媚妇人,只见端庄的丽人眉眼盈盈,她似乎不好意思一般,娇羞开口:“我...用嘴巴帮你吧...”
  “南宫姐姐,可是当真?”
  王愠脸上浮现难掩的兴奋,这可是她主动提的,一想到这贵妇人要帮玉唇檀口给自己吹箫品棒,他就激动的肉棒都粗大不少。
  “你瞧你,什么嘴脸...”
  王愠讪讪一笑:“嘿嘿...”
  南宫画晴虽是羞涩,却最终还是叹口气,她盯着那粗长肉棒看了一会,才道:“愠...弟弟,我也是第一次含,希望你别介意...”
  “你是第一次棒男人吹箫?连郑大人你都没有含过?”
  南宫画晴摇摇头,随机嗔笑道:“我这小嘴的第一次交给你这坏东西,怎么样,高兴吧...”
  “当然,南宫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
  “嘿嘿,姐姐对我真好...”
  南宫画晴扑在他身上,娇颤道:“我没什么珍贵东西给你,便只能这般...”
  “别这样说,姐姐你整个人对我来说,就是最珍贵的宝贝...”
  “就你嘴甜...”
  南宫画晴白了他一眼,欣喜之余,也是慢慢屈下身子,在王愠双腿跪下,用颔首对着粗长的肉棒,目光微微闪烁,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直视男人的阳具,以前她只知道,这玩意是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
  “姐姐,你在哪里学的这样服侍男人?”
  王愠笑呵呵问道,虽然他知道妇人和小姑娘不一样,例如凌清雪,压根就不知道吃饭的嘴还能做这样的事,她就算是在床上,也只会顺其自然躺着,对男女的事完全是一张白纸。
  “你明知故问...”
  南宫画晴拍打了一下王愠的大腿内侧,接着道:“我出身江南大世家,有些事,家族里会有教的,好了你别问这么多,好好享受便是。”
  “好好,那姐姐还不开始,让我见识一下,大小姐的口技?”
  南宫画晴闻言白了他一眼,也不与他做过多的口舌之争,轻启薄唇,便朝着挺立的肉棒吻去,红唇一接触火热的肉棒,就有一股难言的味道传入嘴中,说不上好不好吃,南宫画晴第一次吃,却也不讨厌。
  随后她伸出小舌,在龟头上慢慢舔着,舌头划过硕大的龟头上每一处,最后停留在马眼上来回舔着,这下格外敏感,王愠长呼一口气,龟头上的柔软令他十分舒爽。
  南宫画晴由下抬起眸子,看着少年享受的样子,便更加卖力舔着,不仅用舌头卷着,还一口将龟头含入,小口唑着。
  “啊...南宫姐姐,就是这样,嘶,好爽...”
  “用舌头舔,对,就是这样...”
  “嗯,哦,等等,不要用牙齿,轻点...”
  感受肉棒在柔软温热的檀口里套弄,王愠相信她是第一次的棒男人吃了,那牙齿时不时的剐蹭,令他有些难受。
  不过还好,王愠在一旁悉心教导,南宫画晴学得也快,仅仅只是吃了几口,就学会了技巧,含得王愠怪叫不已。
  他低头看去,一身华服的贵妇人,跪在自己胯下,顺从吃着自己的肉棒,硕大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顶的她腮帮子鼓鼓的,王愠肉棒太大,南宫画晴自然不能一口完全吞下,不够这种视觉上的盛宴,还是让王愠感受非凡。
  王愠只觉得身下的美妇人,浪荡无比,而且,这份浪荡,只属于他。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00:02:29

?第十七章
  “唔唔...”
  南宫画晴埋头在王愠胯间,用湿润柔软的香唇服侍着,她的动作不快,很轻柔,这就使得她嘴里发出咽唔的声音,是喉咙蠕动,吞咽口水的声音。
  王愠肉棒很粗长,硬起来的时候,一柱擎天,硕大的龟头暗红色,比多数男人都要粗大,加之他年少,浓厚的雄性气息,随着马眼内的津液渗出,迷得美妇人脸蛋通红,一身宫裙下的蜜穴都逐渐湿润了。
  王愠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南宫画晴的口交,刚开始她还有些生俏,不过却越吃越熟练,已经把龟头舔的油光发亮。
  “姐姐,好吃吗?”
  王愠用手抚摸上她脸蛋上的凸起,那里正是他的肉棒。
  南宫画晴侧着脑袋,眼神从下撇向上头,那双丹杏眼带着几分凌然,与之对视,颇有些自豪感从心底而生,饶是如此端庄富贵的女人,都在胯下吹箫,令王愠很享受。
  “唔...呸...”
  美妇人吐出肉棒,她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道:“一点都不好吃,咸死了...”
  “哈哈哈...”
  王愠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捏了捏身下妇人的鼻尖,故意逗她道:“多吃几次,便不觉得难吃了...”
  “哼,你想得美,我为你含这一次,就不错了...”
  说完还用手拍打了一下那挺立的龟头,王愠吃痛吸了一口气,却惹得妇人娇笑连连。
  他看南宫画晴妩媚的样子,像是妖精一般,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薄薄的红唇晶莹剔透,他小腹一火,淫声道:“好姐姐,帮我再舔舔呗......”
  刚才的滋味太销魂了,肉棒在口中搅动的感觉,又软又热,紧致包裹着,还不断传来吸吮的声音,与外界的热闹相比,屋内更加刺激。
  南宫画晴闻言白了他一眼,其中的娇媚让王愠的肉棒又跳了跳,这位妇人又忍不住惊呼一声,笑着拍了一下手中的肉棒,这才缓缓重新低下头。
  靠近一看,目视着这粗壮阳具,上面满是她刚刚留下的痕迹,硕大的龟头布满着液体,深红见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南宫画晴的心跳又重新加速,就是这个味道,格外上头。
  于是她小嘴微张,便把龟头含进口内。香舌轻轻滑过马眼,又引得王愠一阵抖动。南宫画晴内心一笑,暗自啐了一口:小色鬼!手中动作却不马虎,前后套弄起他的肉棒。绷紧的包皮在南宫画晴白嫩的小手中被抓得有些扭曲,使得龟头更大了几分。香舌压在马眼下面,开始用力吮吸,两颊也凹了进去。
  都说男人在性事方面学得很快,其实这女人倒也不慢,尤其是偷情的女人,在情夫面前,尤其放得开。
  王愠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的美人儿,唾液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左右摇摆着臻首,把自己的肉龙含进喉咙深处,不禁一阵志得意满。
  “小色鬼...舒服吗...”
  南宫画晴口齿不清地问道:“真是便宜你这小滑头了,老娘第一次含就给了你......”
  “真爽......好姐姐,你的舌头真灵活......”
  王愠两手抱在南宫画晴脑后,开始轻微地耸动着臀部,他只感觉肉棒隐约触碰到喉咙深处,被一处极窄包裹,马眼不断撞击着那处柔软。
  南宫画晴更加卖力地舔动起来,一手捏着王愠的囊袋,轻轻搅动着内里的肉蛋。王愠被南宫画晴这么刺激一阵,再也忍受不住,他连忙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来,牵起这位妖娆的美妇人,淫笑道:“宝贝姐姐,我们做正事吧......”
  南宫画晴顺势将翘臀坐在他的腿上,用丰满屁股挤压他的肉棒,抛了个媚眼,小手依旧抓着肉棒打转道:“在这里?”
  说罢指了指窗外,戏台上的戏曲也已经换了一茬,现在是几个角的打戏,台下众人看得正兴奋呢......
  王愠目光火热道:“就在这里...好姐姐,我们继续吧...”
  南宫画晴也不是什么矜持小姑娘,她眉眼连连,语气挑逗,无比风骚道:“那你想怎么干呢......”
  王愠用大手在她翘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呵呵笑道:“我想干你的大屁股......”
  “小色鬼,登徒子,变态...”
  王愠闻言嘿嘿一笑,示意南宫画晴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淫亵的香艳翘臀。两腿深处早已有些湿意。王愠也不揭穿,拍了拍她的肥臀,干脆把整个人压在玉背上,贴在她耳边道:“美人儿,门没开呢,怎么迎客......”
  “小混蛋......”
  南宫画晴咬牙嗔道,无奈下体早已瘙痒无比,她伸手脱去长裤,里面居然连亵裤也没穿,顿时就露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
  王愠双眼放光,没想到这美妇人出门竟然裸着下体,于是暗道:好个骚货。
  两只大手有力的掰着妇人的玉臀,大肉棒便驾轻就熟地挤进了那窄窄的湿润肉洞。
  “哦......好粗......小色狼,今天还是那么厉害......”
  南宫画晴被肏得小嘴夸张地张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不住地向前,纤腰却是抵死地向后迎送,不知是抗拒还是欢迎。
  昨晚风云一夜,这火热的棒子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休息了大半天,这小混蛋却和没事人一样,依旧这么硬,南宫画晴心中不由得惊叹他的性能力......
  “还不是宝贝姐姐长得太美了......”
  王愠从心底里道,南宫画晴成熟妩媚,稍稍一打扮,就是倾城的美人儿,也那怪郑元珍吃不着,心里却惦记的狠。
  美妇人听后也是微微一甜,仔细感受着下身的满足感。蜜穴内的每一寸都被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两人天衣般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而他们双双趴在身前的桌子上,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可下体却紧密相连,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王愠把肉棒一直挺送到底,最后一截也插了进去,两人同时轻舒了一口气,尽管昨晚已经感受到这穴肉的美好,但再次探入,还是不得不说,真紧!
  “好涨......插到底了,先别动......唔......”
  南宫画晴回头想要制止王愠的抽插,因为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太过于激烈,让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却没想到迎来的是男人的呼吸。
  愣了片刻,她便反手抱着王愠的肩膀,热情和他湿吻起来。王愠倒也不嫌弃南宫画晴刚刚为他含过萧,用力吸吮着,搅动她的檀口,舌头在对方口内来回交缠,战场不断变换。一个纯阳少年,一个风骚少妇,此时如同最深情的爱人般吸取着对方的唾液,一刻也不忍分开。
  王愠趁着深吻,便分神开始慢慢抽动着大肉棒,挥军进攻那一片红嫩的湿热小道。柔软的臀肉被他满是凶狠的拍打着,啪啪作响。
  “喔......粗,真的好粗......要死人......”
  南宫画晴松开嘴巴,娇声呻吟道,她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热吻留下的痕迹,那双眉眼,都快拉丝了。
  “粗你才爽......”
  王愠兴奋抽插着,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他昨夜就感受过了,这美妇人柔情似水,蜜穴喷得厉害。
  两人再不说话,开始你来我往地对攻。
  美妇人强忍着快意,尽管不去浪叫呻吟,鼻头的粗气都快窒息了,动作偏是越来越大,火热的肉棒搅起饱满粉嫩,珍珠般的阴蒂,不断溅出粘稠的浪水。
  “啊......小色鬼,轻点......好深,快要爽死了......”
  南宫画晴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王愠也嘿嘿一笑,却把南宫画晴早已被拍红的浪臀抬得更高,用力抽送。
  “哦......这下好重......顶到花心了,小混蛋,夹死你......”
  “坏蛋,姐姐不行了...再狠点......肏死我算了,用力......都被你干坏了,噢......”
  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南宫画晴毫无意识地叫喊着,深恐别人不知道她此时的愉快。两手掐着桌沿,酥胸越是挺拔地向前耸起。屁股无力地摇晃,再摇晃,直到无法迎合。
  “骚姐姐,你再大声点,底下人就全知道了...”
  王愠扶起美妇人低垂的脑袋,让她双眸睁大,看着厢房下边的人群,可怜被肏成一滩烂泥的南宫画晴那还有力气,站都站不稳。
  “难不成,你想让全凉州的人都知道,你给郑大人带了一顶绿帽子?”
  “堂堂郡守夫人,光天白日下,不看戏,却翘着屁股挨肏...”
  “啧啧啧...是不是个小骚货?”
  王愠在背后不断说着淫语,他目光兴奋,双手按着妇人的纤腰,这种偷奸的滋味,真令人上头。
  “呵呵...别人知道又如何...嘶哦...小混蛋,老娘就给那个废物带绿帽...郑元珍是个没用的东西,一辈子都只能想想...”
  “啊啊...真爽,肏死我吧......姐姐随便你肏...姐姐就是骚,就是贱...”
  南宫画晴丝毫不避讳对郑元珍的厌恶,将心中的恨意全部转化为对自己的作践,似乎只要自己越沉沦,便越能报复他。
  “啊,好姐姐,我肏死你,把你肏成母狗...”
  王愠喘着粗气,伸手握住南宫画晴的巨乳,把她的上身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前。南宫画晴展臂往后抱着王愠,大香臀不断地向下坐去,把王愠的肉棒当做支点,摇啊摇,像是摇摆的船。
  两人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根本没有心思变换其他姿势,只知道勇往直前,战死沙场。交合声,浪叫声,桌椅声,一时成为战场厮杀声音,激烈的碰撞让厢房几近着火。
  “好姐姐,我快来了...”
  王愠用力地抓着南宫画晴的乳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射进来,狠点......把我当母狗一样......别怜惜......啊...”
  此刻的南宫画晴早已经来了几次高潮,蜜穴内的淫水流了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两眼发黑,她已被王愠干得有些神志不清。
  王愠听后格外兴奋,奋起余勇,与她做最后的殊死搏斗。迷情中的两人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用力再用力地重复着原始的动作,深入浅出,啪啪作响,花心和马眼撞在一块,搅成满腿泥浆。
  “来了......”
  “啊,好多......”
  王愠马眼一松,一直紧绷的腰顿时如同拉断了筋,全身的气力精华都向着南宫画晴的最深处倾泻而去。南宫画晴只觉得下身涌入一股滚烫的洪流,像是春风吹拂江水,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呼......呼...”
  同样起伏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呼吸,释放淫欲的两人相拥在一块。王愠借机把身体摊在椅子上,任由南宫画晴的大屁股压着自己的大腿,躺在自己身上喘息。撕扯之中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服露出了她半只玉乳,白嫩浑圆,坚挺高耸。
  南宫画晴缓过气来,回头咬着王愠的嘴唇,香舌在上面舔过。王愠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两人摇曳之间,一双大手也揉摸着南宫画晴的雪乳。
  “小色鬼,爽了吗?”
  南宫画晴娇声问道。
  “嘿嘿,真爽。”
  王愠由心底而发。
  “我也舒服死了,今天怎么还是这么厉害?该不是出门前,偷偷吃了什么药吧?”
  南宫画晴调笑道。
  王愠却是大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大奶子,扇得两只雪乳摇摇晃晃,不高兴道:“怎么和主人说话的?我用的着那东西?我看你这小母狗还没尝到厉害,看我今天不把肏服气...”
  “咯咯咯...别别,姐姐的小主人,你看这戏都快唱完了,我们还走吧,反正日后还长呢,到时候,姐姐再仔细验验主人这根...小家伙...”
  说罢,一手揽住王愠的脖子,另一手两根手指捏住那湿润的龟头,戏弄起来,她笑得狡猾,轻浮的姿态,调戏着王愠。
  “好你个骚母狗,居然还不服气!”
  王愠听她说自己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没有继续肏的意思,而是在她腰间使坏,挠着她的痒痒。
  “呵呵呵...主人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看我龙抓手!”
  “...”
  两人在屋子里嬉戏一阵,不断有娇声笑语传出来,最后,却是南宫画晴一手揽住王愠的手臂,笑意吟吟,一脸的媚态,她耳畔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正是风情万种的时候。
  “小宝贝,你真是我的好心肝...”
  “嗯哼~~大人坏!”
  这时,迎面走来一胖一瘦,肥头大耳的猥琐胖子,抱着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妓,油腻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四目相对,顿时宛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