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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7/21 00:40 / 711 / 98 / 0
【小说】隐秘 (公媳 H)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3:44

十四 掩盖
  浴室的事情让闻旭心绪复杂,在老家的宅子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连躲也没处躲。
  看到温欣,他就想起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像个妖精一样,身上散发着淡香。
  是夜,他从梦里醒过来,喘着粗气,身下顶了个帐篷。
  身旁柳芳被惊醒,迷迷糊糊靠过来,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冲天似的帐篷,脸上带红,“你想要了?”
  闻旭跟柳芳做的时候少,多数都是柳芳主动。但他那里格外粗壮,每次都让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们上次做也隔了许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双手往下,帮他把裤子解开,想帮他口。
  闻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经够硬了。
  他摩挲着柳芳的胸乳,那儿也很大,但没有温欣的圆润挺翘,乳头是黑褐色的,乳晕也是。
  柳芳夹着嗓子发出娇吟,闻旭皱了皱眉。
  他闷头插进女人阴毛浓密的私处,闭着眼挺弄。
  柳芳只感觉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奋,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重,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闭眼,脑海里全是温欣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里捣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几声,不一会被干晕过去,闻旭抽出肉棍,熟练地套弄。
  心里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发疯,脑海里想起温欣在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影,丰盈娇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里,那一声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阴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条白线,喷涌出来,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浓稠。
  温欣在老宅这边没什么事干,柳芳倒是跟镇里的女人天天打牌。
  闲着没事,温欣去帮族里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点,需要采摘一种叫鸡婆藤的植物晒干,然后用水泡出淀粉,再加糖和鸡蛋做成。
  为表诚意,祭糕都要族里的女人亲手做。
  一个面容亲切的大婶教她怎么把淀粉团捏出好看的形状,“你是闻旭的儿媳妇?是个好的,不像你婆婆。”她一言难尽。
  “您认识我婆婆?”温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这镇上长大的,她那点老底谁不知道?不就是当年……”她瞥了眼温欣,没说下去。
  “就是可惜了闻旭,年轻有为,结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话里对柳芳的鄙视毫不隐瞒。
  温欣没开腔。
  看来当年婆婆赖上闻旭的事情,镇子上好多人都不齿。
  做了会儿糕点,这个自称叁婶的女人给了她一篮子祭糕,“去给你男人尝尝。这个自家亲手做的,下次吃还不知道几时呢。”
  温欣装了点祭糕,装了点水,挎着篮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闻旭和闻辉正跟着男人们忙活着修整庭院,准备祭祀的场地。
  闻旭光着上身,在烈日下搅拌水泥,一身精壮的腱子肉随着手臂动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见惯了他西装革履的老干部模样,如今一下子看到他这一面,温欣心头跳了跳。
  有人喊了声闻旭,他回过头,看见温欣。
  温欣喊了声,慢慢走过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带了些糕点和水过来。”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干了会儿体力活,他确实有些饿了,但他双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洗了手……”他刚想说什么,温欣却仿佛毫不在意地举起一个祭糕,送到他唇边。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张开嘴,咬住嘴边的糕点,嘴唇碰到她细嫩的手指,她一触即收。
  嘴里咀嚼着糕点,他却感觉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这边够了,去看看阿辉吧。”
  几口嚼完糕点,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汗。
  温欣垂着眼应了一声,将水壶递给他,“爸爸,我又冲了些花草茶,您记得喝。”
  闻旭拿过水壶猛灌一口,嘴里的花草香冲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里持久不散。
  “爸,阿辉呢?”女人在问。
  “他在后院搬木头。”他擦着汗说。
  于是女人拎着篮子向后院走去,浅绿色的裙摆飘了飘,带出一阵水果味的甜香。
  闻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离浴室那天两人的越矩行为又过了好几天,公媳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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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3:53

十五 上山
  祭祖那天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人,大家聚集在修缮好的祠堂里,一个一个按辈分排着上香叩首。
  闻旭排在比较前面的位置,温欣亲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喊他四叔。
  “爸爸辈分这么高?”温欣有些惊讶。
  闻辉与有荣焉,“是啊,这次他们本来都想让我爸爸领头祭拜的,但是爸爸拒绝了,说族里还有族叔,不该越俎代庖。”
  前头的闻旭一身黑色西装,本来应该与这老旧的宅子格格不入,却奇妙地融进了这画面中。
  周围的人簇拥着他们前头的人,随他们一起走进祠堂中去。
  近年来祭祖的仪式简化了许多,只一个上午便搞完了。
  中午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打打牌,叙叙旧。
  下午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他们一家人不准备今天走,打算再在这里逗留一晚,明天出发。
  有几个年轻些的小姑娘想上山挖笋采蘑菇,问了坐在一旁正闲着没事的温欣,“小嫂嫂,你去不去?”
  温欣正无聊呢,于是兴冲冲背着篮子跟他们去了。
  走时跟闻辉说了声,他正跟其他人喝酒,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小心安全。
  这个镇子背靠一座大山,山里物产丰饶,温欣跟着一群姑娘一会儿挖笋,一会儿捡蘑菇,玩得不亦乐乎。
  她在竹林某一处发现了一朵竹荪,眼睛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
  她背着篮子慢慢走过去,刚要走到那颗竹荪下,右脚一滑,踩到了一处陡坡。
  她一声惊叫,整个人就滚下去,幸而陡坡不深,其他人也离得不远,她这一声喊将其他人引了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拉上了陡坡。
  “还能走吗?”一个年轻姑娘担心的问。
  温欣动了动右脚,“嘶…好痛…”
  “怕是崴到了,都肿了。”另一个姑娘看着她的脚开口。
  “那恐怕是不能走下山了,得找人来背。”
  温欣苦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得让你在这里等会儿了,我们背不动你,得去找个男人来。”
  山上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打不通。
  姑娘们七嘴八舌商量,很快决定留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温欣,另外的人下山找人来帮忙。
  大部队远去了,温欣跟一个短头发的姑娘等在原地。
  过了会儿,正晴朗的天色突然转阴。
  “这天……怕是要下雨啊……”那姑娘是当地人,一看这阴沉沉的天就觉得不妙。
  “那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吧?”温欣开口。
  正迟疑着,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姑娘眼睛一亮,“四叔伯,这边!”
  温欣抬头看着男人魁梧的身影走近,发现是闻旭。
  “我在半山腰遇到人,说你们有人脚崴了?”
  他开口,眼睛看了看温欣。
  温欣低头,有些羞臊,“爸,是我没注意……”
  闻旭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那短发姑娘,“闻之晴,你下去叫他们抬个担架上来。”
  温欣脸色通红连忙制止,“别,爸爸,这不是什么大伤……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叫闻之晴的姑娘倒是觉得有道理,“你这么一会儿脚就肿得老高,说不准是骨折呢…抬个担架保险些。”
  她说着就准备趁着雨还没下下来往山下跑。
  温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有些担心。
  “她小姑娘家家,这么下去安全吗?”
  闻旭倒是很放心,“没事,她们从小在这山头上长大,这里也不是深山,她们早把地皮踩熟了。”
  温欣放了心。
  闻旭看了眼天色,“得找个地方避雨了。”
  话音刚落,就有淅淅沥沥豆大的雨滴从竹叶上落下来。
  闻旭蹲下身子,示意温欣上来,他背她。
  温欣没多迟疑就趴了上去。
  闻旭背着她在林间奔走,寻找避雨的山洞或大树。
  盛夏的骤雨来得极快,不一会儿林子里就都是密密麻麻的雨线,两人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闻旭很快找了块大石头,石头卡在山缝里,空隙刚好能够让人躲进去避一避,只是容纳两个人就略显局促了。
  温欣只好缩进闻旭怀里,紧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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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02

十六 躲雨时的身体相贴
  两人躲在窄窄的缝隙里,背后挤着石头,前面是瓢泼大雨,他们呼吸相接。
  温欣想起,她们那天在浴室里也是这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她这一次穿了衣服。
  但穿了衣服却跟不穿没多大区别。
  她轻薄的衬衣湿透,透明一样直接紧紧贴着肌肤,将上半身肌肤一览无余,她就像只穿内衣,缩在闻旭怀里。
  夏天她穿的都是轻薄的乳罩,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胸乳在闻旭坚硬结实的胸膛上铺成一摊水。
  下半身只有一只脚能受力,她只能依靠着闻旭,双手搂住他的腰。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边,女人吐气如兰,呼吸急促。
  她感觉到那硬挺的阳根正热热地顶着她的腰腹,胸口的心脏跳得有些急。
  两人沉默了一会。
  “冷吗?”闻旭开口,声音沙哑。
  温欣眼波带水,抬头看了眼闻旭,又慌忙垂下眼。
  “好冷…爸爸…”,她在发抖。
  男人的大掌于是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贴得更紧,灼热的掌心一贴到因为淋雨而泛着湿冷的腰肢,温欣就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她乖巧搂上闻旭的脖颈。
  尽管之前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这一次是闻旭第一次搂她的腰。因为做瑜伽的缘故,她身形苗条,腰线曼妙,内凹的部分完全贴合他掌心的弯曲,像是为他而生,闻旭揽住她的力道重了重。
  这是他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拥抱。
  淋了雨皮肤湿冷,但闻旭完全不会,他全身像个火炉,腾腾烧着火。
  温欣一边说着冷,一边尽可能将皮肤与他相贴。
  她像根树藤,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抖着身子寻求温暖。
  “爸爸,衣服湿透了…再穿可能会越来越冷……我把它解开些…”温欣在他耳边轻声说。
  闻旭喉头滚了滚,“嗯”了一声。
  她垂下头,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若隐若现的湿衣一点点褪去,露出女人白到发光的皮肤,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沾了些淋湿的碎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和雾蓝色的内衣,大半的乳肉溢出来,挤了一条深沟。最后衣襟敞开,露出无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腹。
  闻旭眼睛狼狈地移开。“爸爸…你冷吗?要不也把湿衣服脱了吧?”
  温欣小声在问。
  默了默,他把自己的T恤也一把脱了下来。
  女人半披着衬衣,埋进他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着,她软嫩的细肉贴上他硬实鼓胀的肌肉,似被他的热气烫了烫,整个人发了个抖。
  闻旭只感觉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牛奶,粗糙的大掌不自觉在她后背滑移,引得女人无声的颤抖。
  他们是公媳,这样做是出格。
  可周围厚重的雨幕把天地间一切都隔开,两人都保持着无声的默许。
  她一只脚受力站着有些累了,微软了软腿弯,被闻旭察觉。
  他半蹲下来,“坐我腿上吧。”
  她静了静,没有选择侧坐,而是跨坐在他腿间。
  腿间淋湿的裤子抵上男人翘的高高的帐篷。
  她坐上去的瞬间,听见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
  她的胸又软又大,压在他胸膛上,因两人紧抱的姿势,溢出来一些乳肉,摩挲着他的胸肌。
  他手臂青筋微微鼓起。
  男人的大手还在她雪背上游移,除了被内衣带子系着的地方,她背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那手知礼,又放肆。除了被她脱下来的上衣,他连内衣也没有解开,但那粗糙的手,却抚遍了她的背脊、肩胛骨、脊椎、腰……甚至时不时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抚摸她的臀瓣。
  痒,她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被他揉捏的臀间窜上来,让她微张着唇轻喘。
  她穴里吐露出一汪热液,浇在他帐篷顶上。
  男人感觉到温热的东西一点点浸湿胯间,他不动声色,棒子更硬了些。
  雨声掩盖了两人的喘息,温欣坐在他腿上没坐稳,往下滑了滑。
  他一把压住她下滑的臀瓣,将她那处湿热往自己坚挺肿胀处压了压。
  她身上各处都是温热,只有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女人似是不舒服,分坐在他胯间的腿张得更开了些,内裤里的花唇微分,里面的嫩肉芽磨着粗粝的布料,痒得流水。
  酥麻的痒意从那嫩芽蔓延到全身,她在他身上调整着坐姿,内裤里的的肉唇张开,隔着衣料想啃咬男人胯下硬硬的圆头。
  腿心的磨弄缓解了痒意,但带来更多的欲求不满,她不安地蹭着他。
  他隔着裤子揉捏她紧致丰润的臀瓣,帮她寻找舒服的坐姿。
  可女人总是坐不舒服,她娇喘着,眼睛发潮,脸颊泛红,埋在他颈边呼气。
  他逐渐喘息加重,不耐烦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眉心蹙起。
  嫩滑的肌肤在他腹肌上摩擦,连被内衣裹住的乳肉也往外漏了些,甚至乳尖的红樱都仿佛若隐若现。
  女人小手扶着他健壮的肩膀,臀部突然一翘,再痉挛一下,她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舒服。
  男人手臂一鼓一鼓,调整姿势般,大腿发力颠了颠,将坐在腿上的女人颠得往上窜了窜。
  “啪”的一声闷响,两人重新贴在一起抖了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两人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再动了。
  有什么似腥似膻的味道在石缝中弥漫。
  雨停了,闻旭把她背到半山腰,刚好遇到了抬着担架来的闻家众人。
  见两人浑身湿透,一片狼狈,忙送了毛巾让他们擦拭。
  两人虽浑身湿透,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温欣脸颊还有红润,闻旭也还有力气,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回了闻家老宅,等在门口的柳芳看见温欣的担架,第一句话竟然是,“人又不是动不了,抬什么担架?”
  第二句话就是,“阿辉喝醉了,我让他先去睡了。”
  闻旭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来帮忙的,就别在这里碍事。”
  柳芳本想还嘴,见他也浑身湿透,闻家众人还在忙前忙后,现在也不是个吵架的时候,只悻悻闭了嘴,一双眼还要瞪一下温欣。
  温欣心情却很好似的,朝她笑了笑。
  柳芳古怪的看她一眼。
  温欣当然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柳芳男人的裤裆里,还鼓鼓囊囊射满了被她磨出来的精液。
  她因这隐秘的报复和快感兴奋不已。
  连对柳芳挂上的和煦笑容都似有深意。
  柳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嘀咕着将头一转,去照顾喝醉的闻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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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10

十七 修指甲
  总归是淋了一场雨,温欣回家后还是病了一场,只是症状不重。
  闻旭身体素质却很好,一点事也没有。
  闻辉因为那天喝醉没去山上接她,心里愧疚,这几天都在她身边忙前忙后,连妈也不顾了,气得柳芳又是吹鼻子瞪眼,说她装病。
  温欣的脚只是脚崴伤,休养了几天,等她病好,脚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离开老宅回了家,公媳两人默契地对在老家发生的事三缄其口,两人之间像是恢复了寻常公媳的相处。
  温欣偶尔会帮闻旭泡杯茶,端点点心,就像是一个关心公公的孝顺儿媳,分寸恰到好处。
  闻旭也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对她就像是对待儿子的媳妇,不偏不倚。
  老家发生的事,两人像是已经忘记了。
  转眼到了金秋九月。
  柳芳从老宅回来后平静了几天,最近又开始频频出门。
  温欣不知道她憋着什么主意,不过不用在家里跟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是很满意的。
  下班回来,温欣从车库走进家门,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九月的天气算不上寒冷,但在室外还是要多加件外套。
  不过回了家穿着外套又有些热,她干脆直接脱了穿打底衫。
  她今天穿的打底是一条到小腿的线裙,有些贴身,她胸和臀又很有料,衣服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多了点撩人的味道。
  方形的领口露出锁骨白腻的肌肤,配上她耳边的碎发,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闻辉回来后看她的眼神都比平时炙热不少。
  柳芳今晚不回来吃饭,说是去跟什么小姐妹聚餐,家里就只有父子俩和温欣。
  餐桌上没了柳芳,大家都能安安心心享受美食,温欣吃得很饱。
  吃完了饭,温欣和闻辉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新闻消食,闻旭坐在另一边翻报纸。
  温欣泡了壶茶倒给父子俩,氛围很是轻松。
  闻辉看闻旭正低着头翻报纸,悄悄凑到温欣旁边,手摸上她的腰,“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温欣似嗔似怒瞥了他一眼,眼里像带了勾子。
  闻辉胆子更大了些,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她的腿。
  “你们在说什么?”突然,旁边插进来一道声音,是闻旭。
  闻辉似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闲情找他们聊天,一时间有些狼狈地收回搭在温欣大腿上抚摸的手。
  “没…没什么,爸,就是温欣她……嗯她说她好久没修脚指甲了…我帮她看看。”闻辉心慌之下随便想了个蹩脚的理由。
  闻旭“唔”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又低头看报纸了。
  闻辉松了口气。
  温欣似笑非笑,身子向后倚了倚,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将腿放在了他大腿上,“喏,不是要帮我修指甲?”
  闻辉一时有些羞窘,他被柳芳给捧着长大,又怎么会修指甲呢。
  只是话说都已经说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抓着她放在膝头的脚。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忙如释重负般放下温欣的脚,接起来,“喂,妈,什么事?”
  “嗯嗯,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对温欣说,“妈那边有点事,让我去接她。”
  温欣横倚在沙发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你去呗。”
  闻旭抬头看了眼闻辉,“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事情可能有些急,闻辉抓起桌上的钥匙,打个招呼出了门。
  “嘭”一声闷响,门被关上。
  温欣偏头和旁边的公公对视一眼。
  女人横倚在沙发上,一只脚已经被褪去袜子,露出一截滑嫩的小腿和嫩白的脚,一只脚还穿着棉袜,凌乱的美感。
  她双膝微弯,裙子上移了些,腿侧的裙摆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肌肤。
  活色生香。
  她问,“爸爸会修指甲吗?”
  闻旭默不作声收了报纸,坐在了长沙发上,刚刚闻辉坐过的地方。
  他大掌抓上温欣脱了袜子那只白嫩的小脚,挪到自己大腿上。
  大掌的老茧摩挲着脚背又嫩又滑的肌肤,温欣缩了缩脚趾,有些痒。
  她脚跟在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上磨蹭几下,语气有些娇,“爸爸轻些,我怕痒。”
  她人娇,脚也嫩得很,闻旭收着力道抓她的脚。
  她却越发痒得很,弯曲的膝盖受不住晃了晃,裙摆又向下移了点,露出大腿内侧白生生的细肉。
  “哈……爸爸,痒……”她上半身被刺激得向后移了移,紧身的布料勾勒出挺翘的胸。
  她弯曲的双腿间,被裙摆遮住的腿心若隐若现,她没穿什么打底裤,只穿了条内裤。
  男人喉头上下滑了滑,嘴唇有些发干。
  男人粗糙的手从脚背滑到她白皙小腿上,摩挲了几下。
  温欣颤了颤,上半身顺势横倒在沙发上,衬裙又往膝盖下滑了一大截,只堪堪遮住她的腿根,只要她膝盖稍微分开些,男人就能对她腿间的美景一览无余。
  她双膝合拢磨了磨。
  没人提起把裙子拉上来。
  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空气中发酵升腾。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19

十八 老公的电话
  温欣躺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潮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放大。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腿嫩肉上游移,她被痒得受不住似的,膝盖时不时分开又合拢,腿心浅黄色的棉质内裤在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子里若隐若现,却又不肯完全分开让他大饱眼福。
  她整个人娇媚地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眼尾慵懒,像是刚刚经历了情事。
  闻旭大掌抚上她嫩生生的膝盖和大腿。
  刚才儿子没摸到的大腿,被他老子摸到了。
  她嘴唇微张。
  沙发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温欣的手机。
  她随手捞过来,是闻辉的电话。
  她接起来,声音还带了些娇懒,“喂?老公?”
  闻旭抚摸她膝盖的手顿了顿,没停,反而越发向下,掌心的硬茧摩挲起她大腿的细肉,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她喘气重了重,咬住唇。
  闻辉没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在电话里说要晚些回来,让他们不用等,先睡觉。
  他旁边传来柳芳的声音,“你跟她说这么多干嘛?你跟我在一起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还能害了你?”
  温欣微分了分膝盖,向公公露出腿心,浅黄色的内裤间已经有湿痕,男人掌下的力道重了重。
  她喘了喘,对电话里说,“没事的阿辉,你和妈妈在一起我很放心。”
  就像我和公公在一起,你不是也很放心吗?
  她被腿心细腻的电流激得仰了仰头,丰盈柔软的胸乳微微挺了挺,她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闻旭胯下的帐篷都被撑得要爆开。
  “爸爸这边我会照顾,你放心吧。”
  他被我照顾得很舒服。
  她另一只脚的袜子被脱下,她的双脚被放上男人硬实的大腿。
  她会意,眼神带媚色,两只脚心在他家居裤上摩挲了几下,踩上了公公高高翘起的大帐篷。
  电话那边,柳芳嚷嚷着,“闻旭在家吗?”
  她脚心软肉摩挲着帐篷的顶端,感受男人令人心惊的尺寸。
  好大……
  闻旭粗喘了声,掌下摩挲的力道变重,她白皙大腿多了些红痕。
  “爸爸在家呢。”温欣脚尖点了点那翘起的顶,公公的前列腺液把自己的脚趾都弄得潮湿。
  男人的喘息重了重。大掌拍了拍他的腿。
  “你让他接电话!”柳芳似乎不放心。
  温欣笑了笑,压下嘴里一声轻喘,“妈妈,爸爸已经回房了,我也在卧室里,我们没在一起。”
  其实是在的,公公只是没空接电话呢。
  柳芳嘟嘟嚷嚷了几句作罢,电话又回到闻辉手里,“老婆,那我先挂了。”
  “嗯。”最后一声,她因为体内汇聚的酥麻说的有些飘。
  闻辉挂了电话,感觉她最后一声有些奇怪。
  柳芳在旁边催他,他只得放下电话,不再多想。
  挂了电话,温欣另一只脚放上闻旭的胯间。
  柔软的脚心一起一伏,粉嫩嫩脚趾还泛了水光,男人腿间的帐篷却纹丝不动。
  公公那里很粗,又硬,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软,一碰就乱晃。
  她脚心被那顶端戳了戳,痒意和电流窜上去,穴肉里一股水冒出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浅黄色的棉质内裤中间一下子溅出一朵水花印子,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露出一点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柳芳的水没有那么多,毛发很重,小穴是暗红色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但儿媳那儿,虽被内裤遮住,却可以看出没有什么毛,水也流得多,且颜色好像也要浅一些,干干净净的。
  他腿间的肉棍立得更高了些,硬硬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温欣羞怯地并拢腿,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点力踩下去,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肉棍。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滑嫩的小腿,没有章法地搓揉,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身躯,雪白的腿,纤细的腰,柔软挺翘的胸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尽管上半身被衣料遮住,他却知道衣料下是一副多么撩人的景色,老家躲雨时,掌下曾触到的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娇喘几声,分开的腿心里,内裤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身酥软,腿心的水液一点点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揉着自己泛红的小腿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液湿透的内裤,在脚心戳刺着到了高潮。
  安静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么刺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27

十九 菊花茶
  温欣早知道闻辉是靠不住的,他性格软弱,又是个妈宝男,柳芳一哭一闹,他就会放弃媳妇,偏帮母亲。
  如今她与柳芳颇有水火不容的味道,她要留在这个家里,且要有话语权,只有闻旭才是最大的靠山。
  以前她想的是做个长辈眼里温顺贤惠的儿媳,让公公对她有个好印象。
  如今,她有了更好的办法……做他的好儿媳,怎么能比得上做他的枕边人?
  柳芳,不是最以闻太太自居吗?
  勾着她的老公,在她眼皮下让男人肉棒邦硬,背着她与她老公偷情,光是想想就让她感觉刺激又兴奋。
  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省厅位高权重的领导,是让闻辉又敬又畏的父亲,她的公公……
  中午,正在食堂吃饭的闻旭手机一振,收到了儿媳妇的信息。
  他心念一动,点开那微信。
  上面是她发的自己的午餐,下面配了文字:爸爸要按时吃饭哦。
  闻旭心尖一软,将自己的午餐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在吃了,谢谢小欣。”
  那边回了个小猫点头的可爱表情包。
  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把自己编辑在页面上的文字“吃这么少?”发出去。
  两人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了线。
  但没有人挑破,甚至都有些对这隐秘而刺激的暧昧上瘾。
  任由其发展下去会如何,闻旭也不好说。但起码现在,没到最后一步,这种隐晦的擦边和勾引他与她都是沉迷其中的。
  下午三点,温欣发了个“喝茶”的表情包过来。
  闻旭将自己桌上泡好的菊花茶拍了照片发过去,菊花成色很好,芳香四溢,余韵悠长。
  那边又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看着屏幕上小猫小巧可爱的脑袋,闻旭不自觉轻笑一声,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另一边,温欣坐在办公室里微挑了眉。
  她没想过今天下午公公就能跟她聊出什么,她只是想在他那儿刷点存在感,顺便显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没想到效果出人意料,男人已经很上道地给她发了表情包。
  她愉悦地回了个“回见”的表情,开始工作。
  那边闻旭也放下了手机,心里却隐隐期待起回家见到她。
  温欣回家的时候,柳芳已经在家了,她身边坐了个年轻女人,带了个小男孩。
  “温欣回来了啊,来,你过来,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个是我娘家那边的妹子,叫王艳红,这是她儿子胡兵兵。”
  小男孩吸着鼻涕看着她,嘴里舔了根棒棒糖,被女人掐了一下,才小声喊了句,“阿姨好。”
  “我这妹子可怜啊,年纪轻轻就遇到个天杀的男人,把她打得浑身是伤。现如今好不容易离了婚,想进城里来找口饭吃,我就先让她暂时住我们家,跟王婶住一起。”
  柳芳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把她叫过来就是通知。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的先斩后奏,只神色淡淡地说,“您决定就好。”
  她累了一天,只想回房换衣服休息。
  上楼前她看了眼柳芳身旁的女人。
  虽然略显憔悴,可也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样子,身材还挺丰腴,跟她外表看上去有些违和。
  她没多想回了房,等换了衣服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柳芳跟闻辉在花园里说代孕的事,说看上了个女的,离异、生了个大胖小子、好生养……
  温欣终于反应过来。
  她冷着脸一声讥笑。
  她婆婆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这是打算直接踩在她脸上了?
  可她温欣可不是什么温柔良善任人宰割的。
  没过多久,闻辉也下班回来了。
  他也看见了沙发上的女人,却没有表现出疑惑。
  温欣看在眼里,问他,“你认识这个婶子?”
  他倒是没对她隐瞒,“那天晚上妈叫我出去接的就是她,她老公家暴,她离婚后没地方去,我妈给她找了个宾馆住。”他脸上有些动容,似是也觉得这个女人挺可怜。
  闻辉是真傻还是假傻……
  什么女人会让已婚的儿子大半夜抛下妻子开车去接?
  温欣瞥了眼闻辉,没再说话。
  又坐了一会儿,闻旭回来了。
  一进门柳芳就拉着他介绍,“老闻啊,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娘家的妹子,她这段时间进城找工作,可能要在我们这儿呆一段时间。”
  闻旭皱了皱眉。
  如果是帮忙找工作,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住在家里……
  柳芳似是看出他的犹豫,连忙保证,“她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不会打扰大家的。”
  闻旭不欲在这件事上纠结,听她如此一说,也勉强同意了。
  一切妥当,大家坐在餐桌上开饭。
  柳芳殷勤地给王艳红和孩子夹菜,又给闻辉盛汤。
  王艳红似乎是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餐桌上不时瞥向闻辉,脸色有些红。
  温欣玩味地看着这一出闹剧,慢悠悠夹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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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35

二十 书房情事
  吃了饭,闻旭去了书房看文件,闻辉回卧室,用电脑加班,柳芳拉着王艳红坐在那里说话。
  温欣没往柳芳她们那边去,她才不去惹一身腥。
  她倒了两杯茶,削了点水果,放在盘子里,端上了楼。
  一份送到卧室里给闻辉,一份端到了书房。
  温欣轻轻敲了敲门,“爸爸,是我。”
  里面默了默,传来一声,“进来吧。”
  她端着托盘进门,闻旭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见她进门,眼神深深望过来。
  门轻轻关上,她走到他桌旁,把水果放在他桌上,“爸爸,吃些水果吧。”
  女人声音温柔,带了关心,闻旭不自觉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温欣没急着离开,她拿起一张书桌旁的大字,那是闻旭平日里练的。
  字体大气磅礴,刚中藏柔,就像他人一样运筹帷幄,胸有城府。
  “这是爸爸的字?”她仔细欣赏了一会儿。
  男人应了一声,走到她身后,与她一同看那字。
  她拿过旁边笔架挂着的毛笔,沾了些未干的墨汁,在他的字旁边写了个“欣”。
  女人的小楷清雅温和,依偎在他写的墨字旁边,像是与它做伴。
  一副大气磅礴的字瞬间多了点缱倦温柔的意味和情意,看得男人心内一动。
  他走上前一步,两人距离拉进,女人小巧的身体像是依偎进他高大的怀里。
  身后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温欣雪白的颈后和耳垂,激得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双白嫩精致的耳朵慢慢变红,拿着大字的手也有些颤颤巍巍。
  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慢慢覆盖上来,硬邦邦的老茧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似乎是帮她拿稳那字。
  但那字却抖得更厉害了。
  温欣颈后是敏感处,如今被男人灼热又粗重的鼻息喷过,一股电流瞬时流窜到全身,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被虚搂着轻颤。
  更别提小手还被他大掌摩挲着揉弄。
  她几乎要软在他怀里成一滩水。
  男人胯间的炽热硬涨抵在她臀后,贴紧尾椎骨的位置。
  楼下就是柳芳和她亲戚,斜对面的房间里还坐着闻辉,他们随时可能进来,这里不该是调情的地方。
  可两人都没有动。
  大字轻飘飘落回桌上,但男人的大掌却没有收回,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女人柔弱无骨的手。
  温欣轻颤着被他从背后搂进怀里,面色潮湿,红唇微张,细细喘息。
  男人轻靠坐在书桌前,将站着的她搂在怀里。
  他太高大了,哪怕他侧坐着,她站着,他仍然比她高了半个头。
  他像是猎食的猛兽轻嗅着食物的后颈,又像是叼着幼崽的雄狮。
  他低头,轻埋进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嗅闻着她肌肤上清甜的果香。
  温欣和他都正对着书房的大门。
  她盯着门,仿佛那里会突然打开,出现柳芳或闻辉的身影。可刺激和快感交替涌上,她只无力地仰着头,感受他胯间的硬涨摩挲着她的尾椎,高挺的鼻尖在她耳后游移。
  她要爱死这种偷情的感觉了。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老闻?你在书房吗?”
  是柳芳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同时看向发出声音的大门,默了默。
  温欣退出了他的怀抱,闻旭怀里落空,眉眼皱了皱,“在,你有事吗?”
  柳芳在外面说,“我进来当面跟你说吧。”
  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闻旭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她走进书房,刚想跟书桌前端坐的男人说什么,目光突然移到旁边书架旁站着的女人身上,眉头一皱,“温欣?你怎么在这里?”
  温欣脸色红润,拿着手里的书冲她笑笑,“妈,我来借书。”
  柳芳眉头皱得死紧,闻旭这个人极重隐私空间,连她自己都需要敲门等他同意才敢进去,温欣这个儿媳妇居然可以呆在里面选书。
  她心里涌上一层羞恼和酸涩,“你出去,我跟老闻有话说。”
  温欣没说话,拿着书跟闻旭说了声,“爸爸,我走了。”
  闻旭点了点头。
  房门关上,闻旭才回头看了看柳芳,“什么事,说吧。”
  柳芳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对闻旭开口,“老闻,这不是我娘家妹子来这边找工作嘛,想让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也不用太高大上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口,“她想要干什么?”
  柳芳就等他这句话,极快地开口,“闻辉他们那政府办公楼不是缺个打杂文员吗?我想让她去那里…”
  柳芳念念叨叨地说着,恐怕如果他不答应就得一直念下去。
  安排一个打杂文员对闻旭来讲不是难事,他不想听柳芳絮絮叨叨,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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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4:53

二十一 儿媳妇的枕边风
  温欣是之后才知道柳芳打算安排王艳红到闻辉单位做打杂的文员。
  柳芳还真的煞费苦心呢,为了制造王艳红跟闻辉相处的机会,连闻旭都利用上了。
  她冷眼瞧着柳芳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不太爽。
  心里不舒服,她就想搞事情。
  寂静的夜里,书房大门突然被打开,闻旭猛地抬头,看见儿媳妇穿着睡袍走进来。
  她光着脚,像猫一样悄无声息。
  书房的门被她轻轻带拢锁上,闻旭轻挑了下眉。
  她像只白猫,光着脚娇俏地走到他面前,轻叉开腿,跨坐到他腿上,身后抵着书桌。
  闻旭抬手放到她大腿上轻抚,入手光滑细腻,她浴袍下面除了内衣内裤竟什么也没穿。
  男人的老二一下子翘得老高,血液上涌。
  她勾着他的脖颈,轻轻在他耳边说,“阿辉睡着了。”
  呼吸间幽香扑鼻,V领的浴袍露出一小截盈润的肌肤。
  他胯间硬物跳了跳。
  “爸爸,妈妈来找你帮她亲戚安排工作了?”
  女人腿心的蕾丝小裤慢悠悠抵上男人怒涨的胯间,轻轻地摩挲。
  他大掌难耐地在睡袍下搓揉着她浑圆鼓胀的翘臀,沙哑开口,“嗯,是有这事。”
  她丹唇不染而朱,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喘气,“那,您知道那王艳红对阿辉是什么心思吗?”
  男人动作一顿,因女人的话皱了皱眉,“你是说…”
  她媚眼如丝,白嫩的脚尖在桌下缠住他的小腿,抵在他小腿肌肉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点上下起伏,磋磨男人胯间那能把她顶起来的帐篷。
  就像是两人已经插进去了一样。
  男人眼眸一深,狠狠向上顶了顶,顶得她“唔”一声泄了股水,猛地夹紧放在他腰两侧的白腿。
  “你不想让她去那儿上班?”男人手掌游移在女人睡袍下的纤腰、小腹…那里肌肤紧致滑嫩,又没被丈夫以外的人摩挲过,被他粗糙的掌心老茧一磋磨,就微微颤抖。
  温欣娇喘着“嗯”了一声,小手抚上他宽阔的胸膛,解开他胸前扣得严实的扣子,柔嫩的手心熨帖着抚上勃发的胸肌。
  “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她向后靠在桌子上,露出两人已经被水湿透的腿间。浴袍被撩上去,露出女人的内裤和男人的帐篷。
  蕾丝内裤被硬涨的帐篷顶端顶进去一截,穴内流出的蜜液已经把内裤湿透,甚至从裤边还流了几丝银丝出来,把帐篷浇得一塌糊涂。
  男人眼睛微红盯着那处。
  帐篷撑得高,后面的布料就紧了,箍得他臀肌紧绷。
  女人的手勾着他去玩睡袍边的结,却又不准他解开,“行不行嘛,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他感觉到背德的刺激和快感。
  身下被他顶得春色满面,娇喘不已的女人,是他的儿媳,是他儿子的老婆。
  他帐篷顶端叫嚣着要往那炙热潮湿的细缝里钻,她腿间的黑色布料又被顶送进去一截,女人腿间的细缝像是只夹了一条黑色的线。
  他粗喘着回答她,“可以。”
  总归不过是换一个岗位罢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人笑得勾人,“谢谢爸爸…”
  像是奖励他,她拉着他的手,解开了睡袍边的结。
  刹时,女人婀娜有致的曼妙身躯在书房的大灯下展露无遗。
  她全身仅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越发衬得她肌肤莹白似雪,滑如凝脂。
  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摩挲着她肌肤细腻的纹路,她蜷缩着脚趾,红着脸任他亵玩。
  小麦色微深的大手抚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眼色的对比更加重了两人间的禁忌感。
  大掌抚过女人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胸乳,那里高高耸起两团柔软,包不住溢出来的乳肉让男人眼红。
  她小手轻引着男人隔着轻薄的蕾丝玩弄她柔软的乳肉,里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隔着蕾丝布料抵着男人的手掌。
  但男人居然能控制住不解开她的内衣,仿佛不解开那最后的屏障他们就还能做回普通的公媳。
  他赤红着眼,狠狠隔着乳罩薄薄的布料捏住她硬涨的乳头。
  “哈啊…”她抱着他喷出一股水,男人胯下的裤子湿透,家居裤的布料一点点贴合他巨硕硬挺的阳根。
  女人只感觉身下的帐篷一点点变成了公公性器的形状,越坐越硬,越坐越扎。
  浴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男人腿上的女人像是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夹进臀缝里,像是一条丁字裤。
  女人的秘缝里夹着大半布料,男人湿透的裤子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巨物形状,一下一下在她腿心磋磨,溅出来的银丝糊满她的大腿、翘臀,她整个下身湿漉漉一片。
  女人娇喘呼呼,男人蹙眉粗声喘息,书房里回荡着淫靡之音。
  她上半身的乳罩被男人大手揉捏地皱皱巴巴,估计今晚之后就不能再穿了。嫩滑的肌肤更是在粗糙大掌的反复疼爱和搓揉下泛起薄红。
  在男人咬牙切齿的顶弄下,她高潮了几次,眼睛都有些失神,泛着水雾,可怜极了,更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占有掠夺。
  身下粗硬的棍子隔着布料都气势汹汹,她本以为快感已经到了顶,却没想几次高潮后,腿心的软肉越发敏感起来。
  下腹有些胀胀,她在男人的顶弄里不安地挣扎了一下,离地的双脚蜷缩着蹬踢着男人的小腿,“爸爸……不行……好奇怪……”
  男人没听见似的,鼻尖在她耳后凌乱地吸闻。大手磨着已经泛出粉红色的嫩臀。
  她眼尾流了串泪珠,一张脸迷离又难捱,“不要爸爸……停一停……”
  她大腿用力,腿心肌肉绷紧,感觉怪怪的,想要尿出来。
  她推了推死死抱住她的男人,那股感觉在他胯下狠命顶弄下越发强烈,“爸爸……放开我……我想尿……”
  男人一听,下面受刺激似的摩挲地更用力,“就在这里尿,尿给我看……”
  温欣羞耻又难捱,脚上踢蹬着,却又逃不开男人的大掌,她并拢腿心,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要…不要……要尿了……”
  挣扎间她花瓣内的小豆突然撞上男人粗硬的龟头,“唔…啊啊……”
  她只感觉身下一泄力,一股电流窜过,有什么从痉挛的小腹喷出来。她难以自持,又是爽,又是羞,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腿间,那里喷溅出一股股水,被布料遮住的小洞仿佛在呼吸一样,一吸一缩。
  “哈…”男人被腿心的紧夹和她潮吹的淫靡画面刺激地双眼通红,干脆不再压抑自己,插着越来越湿的白嫩腿根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精液鼓鼓在胯间积了一大包。
  她身体向后仰倒,躺在桌子上。男人粗喘着,身下紧紧抵住她的私处,与她脸贴着脸,呼吸相融。
  房间里陷入沉寂。
  过了会儿,她才从这种失控的失禁感里缓过来,捂住眼睛小声地流泪起来,脸色潮湿,还有着高潮后的红润。
  “都怪你……我都跟你说了停一下,你为什么还要……尿出来好羞人……”
  女人浑身嫩嫩的,像朵霜打的娇花,在他怀里呜咽着嗔骂,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缓解着失禁的感觉。
  男人有些无措地受着她在胸口的拍打,只感觉心口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不疼,但痒。
  “小欣,别哭……那不是尿……那个……是你爽到潮吹了……”他有些艰涩的给怀里的女人解释。
  温欣也不是不经事,当然知道潮吹是什么,她动作一停,红着眼睛看向他,“那我……怎么感觉像尿一样……”
  “你没有尿……我看见你喷水了……很美……一点也不脏…”闻旭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嫣红的唇,上面还带了水光,只勾人犯罪。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儿媳妇怕是从来没有被儿子干潮吹过,才对这种感觉如此陌生。
  可惜了她这么敏感娇软的身子,结婚那么久却从未尝过真正的性高潮。
  她的第一次潮吹绽放在他身下,这种认知让他有一种开发她身体的快感,让他变态地满足了自己的掌控欲。
  他的老二又开始翘起来。
  温欣羞死了,只把脸转向一旁,不敢看他直勾勾的眼神。
  闻辉是她光明正大的老公,插进去却无法让她高潮,而他爸爸,她的公公,还没有插进去,仅仅是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就能够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潮吹。
  闻旭大掌留连在她滑嫩的皮肤上,低声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红着眼睛看他,眼神带了勾子,“看你表现…”
  女人像来时一样轻披上浴袍,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像猫一样溜出去。
  留下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5:03

二十二 冰棍
  第二天,闻旭把柳芳叫到书房,告诉她王艳红的工作落实了,只是工作地点不是闻辉工作的办公楼,而是在市中心的某个事业单位。
  严格说来,都是文员,这个单位可比闻辉的建筑规划局要轻松许多,而且单位地段更好,还是在市中心。
  但柳芳听了这安排,却不喜反惊,“怎么没安排到建筑规划局?”
  闻旭看着她,“你好像很失望?”
  柳芳见他眼神敏锐地看过来,一下子有了自己心思被看透的错觉,忙打着哈哈道,“哈哈,怎么会呢?她被安排进这么好的单位,高兴还来不及……”
  闻旭淡淡看她一眼,“既然已经落实了,就让她好好干。”
  柳芳心虚地笑了笑,“是是,她肯定会好好干。”
  她转念一想,“老闻,建筑规划局那边怎么突然去不了了?按理说市中心那个单位更好,其他人要安排熟人的话,那里应该是个更好的去处……”
  柳芳感觉自己像是被特意针对了一样。
  闻旭却没回答她,只反问道,“为什么这么想去建筑规划局?”
  柳芳一哽,只呐呐说了声,“这不是阿辉在嘛,想着照顾一下……”
  闻旭皱了皱眉头,想起温欣说的那些话,“阿辉已经结婚了,在单位照顾一个离异的女人算怎么回事……收起你的小心思,柳芳。”
  这句话几乎就是在敲打了。
  柳芳心里一惊,冷汗直冒。
  她狼狈地走出书房。
  等在楼下的王艳红凑上前去,“柳姨,怎么样?”
  柳芳看着她,“不行,老闻像是感觉到什么了……”
  王艳红脸色白了白,“那怎么办……我们……”
  柳芳低头,慢慢走出客厅,“让我想想……”
  事情办砸了,柳芳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温欣却高兴极了。
  她每天就着柳芳铁青的脸色都能多吃一碗饭。
  不枉她费尽心思深夜偷偷溜到书房去使了美人计。
  虽然男人把她折腾得够呛,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枕边风果然好用。
  又是相安无事度过几天,转眼就临近中秋节和国庆节了。
  温欣今天车辆限号,上下班都是坐地铁。
  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有人在卖老式冰棍。
  她小时候生活贫瘠,母亲偏心弟弟,不会给她花钱,只有外婆偶尔给她一点零花钱,她存一个星期,就能够买一根这种冰棍。
  那时这种带着香精的奶味是她一个星期的盼望与慰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总盼望快点到周末,好买一根冰棍慢慢品尝那点甜。
  她心念一动,走过去买了一根。
  她如今口味养刁了,这冰棍的味道也变得平平无奇,但她还是边走边慢慢吃着。
  一直走到家,这冰棍还没吃完。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舔着冰棍,柳芳和闻旭从外面回来。
  她抬头喊了声,“爸,妈。”
  柳芳走过来,嫌弃地看了眼她的冰棍,小声嘀咕了句,“家里也没缺你吃穿,偏去买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果然山猪吃不了细糠。”
  身后传来闻旭的脚步声,柳芳没再说话,乘着电梯上楼去了。
  闻旭走上前看她。
  温欣抬头,粉嫩的舌头还舔着奶白色的冰棍,看着闻旭,打了声招呼,“爸。”
  闻旭看着她伸出的舌尖,眸色深了深,“好吃吗?冰棍。”
  温欣看着载着柳芳的电梯上升,嫣红的唇吮吸了一下冰棍上流下的水,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那甜味,眼睛定定看着男人,“好吃的。”
  她坐着的姿势刚好与男人胯间平齐,看他那儿也慢慢鼓起了根棍子,比冰棍大多了。
  她起身,莫名多了些妖娆勾人的况味,靠近男人,将冰棍递到他嘴边,“爸爸要不要尝一尝?”
  男人手握着女人拿木棍的小手,就着女人已经舔平的一个角,咬下一口,含在嘴里消火气。
  大掌熟稔地磋磨她手背的细肉。
  她将冰棍拿回来,就着他咬下的地方,伸出舌尖舔抿,唇瓣浸了些水光,像是被露水浇湿的花。
  一滴乳白色的水没被她舌头接住,沿着嘴角滑下来。
  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慢慢抹去那滴水,也不急着收回去,就这样摩挲着她晶莹的唇。
  她唇被逼得张开了些,粉嫩的舌头又软又湿,伸出小半截,细细地舔弄着他的指纹。
  小舌软糯细嫩,粗糙的指腹都怕给她刮伤。
  他胯下鼓了个小包,指节在她粉舌间搅了搅。
  这带了点逗弄和赏玩的调情让她急促了呼吸。
  客厅里寂静无声,两人都沉迷于这种在情欲里游刃有余的把玩。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彼此的防线。
  门口传来钥匙的轻响,有人进门了。
  客厅里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手。
  女人舌尖嫩红,又轻轻舔向快要化的冰棍。
  闻辉进门就看到妻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棍,父亲站在她旁边,像是刚洗了手,正在擦手。
  “爸,小欣,你们都回来啦。”他站在玄关处给两人打招呼。
  温欣站在茶几旁,闻旭在她身后。
  女人的身形遮住了闻旭鼓了个小包的胯间。
  公媳两人的站姿像是比以前要亲近些,闻辉没有多想。
  温欣迎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身后的闻旭将手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冲小两口说,“我先上去换衣服。”
  脚步一抬,他慢慢上了楼。
  闻辉跟温欣也纷纷回房,客厅里重又恢复安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5:12

二十三 古城
  今年的中秋和国庆排在一起放假,闻辉和温欣打算着全家出去玩一趟。
  计划的目的地是稍微温暖一点的南边城市,那边有个古城,很适合一家人休闲旅游,古城附近有个温泉山庄,还可以去泡泡解乏。
  敲定好后,就可以收拾好行李等待出发了。
  闻辉的行李都是温欣替他收拾的,他坐在床上只看着温欣低头往行李箱装衣服。
  “哎老婆,你那套黑色内衣怎么没看见了?”他看着温欣往行李箱里装的几套衣服,突然开口。
  温欣眸色一闪,那套内衣在书房那天晚上被公公揉的不成样子,都变了形,当然只能丢了,“那套睡衣的搭扣坏了,穿不了了。”她编了个理由。
  闻辉哦了一声,“可惜了,那套内衣你穿起来很性感,我还想让你这次带上呢。”
  温欣没说话。
  那套内衣确实很性感,穿上后公公的帐篷顶得老高。
  假期很快来临,一家人坐着飞机飞到此行目的城市。
  一下飞机,比北方更加潮湿温热的气流就扑面而来。
  此时北边已经有人穿上毛衣了,南边大街上却随处可见单薄的春秋衣物和外套。
  温欣在机场将身上的毛衣换成件衬衫,才感觉没那么热。
  抵达古城时已经是下午了,城里刚下了场雨,气温慢慢降下来,一家人在提前订好的套房入住。
  因为十月黄金周的缘故,游客纷至沓来,快要将古城仅有的几家优质酒店挤爆,就这一个套房,还是加了价钱才定到的。
  套房包含两室一厅一卫,客厅外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窗台,能够俯瞰古城的景色。
  毕竟是在古城里,尽管酒店花了大力气装修,套房的设施还是稍显老旧,房间与房间之间用木制墙隔着,隔音也不怎么好。
  柳芳一来就开始挑叁拣四,一会儿说酒店的水质不好,一会儿说卫生不干净,总之就是哪哪都不好,嚷嚷着要换房。
  酒店经理一脸尴尬站在旁边。这套房已经是酒店里最好的房间了,这座酒店也是古城方圆十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温欣却是知道,柳芳不是在为难酒店,是在为难她呢。这酒店和行程说是她和闻辉一起安排,可闻辉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懂什么呢?
  到最后都是她在统筹。柳芳这是在跟她较劲儿。
  她也不惯着她,只说,“妈,这附近只有这一家五星酒店,这套房已经是最好的房了,您如果想要更好的酒店,可能只有住到温泉山庄那边去了。”
  闻旭也皱着眉头喝止柳芳,“行了,当初孩子安排的时候你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来刁难,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我说,这样就很好。”
  柳芳冷哼一声,“谁要她给我安排?我就要我儿子帮我安排!”
  闻辉尴尬地被柳芳扯住,只能低声劝他妈消气。
  好不容易安置好一切,众人一起出门吃晚饭。
  出门前,温欣特地说了一句,“古城在山上,昼夜温差有些大,大家最好还是带件外套。”
  柳芳穿了条裙子,嫌穿外套不好看,不想穿。
  谁知那晚出门不久就遇到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雨一下,晚上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几人带的外套都不厚,只能勉勉强强挡点寒风。
  柳芳被冻得瑟瑟发抖,闻辉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母亲披上,被闻旭拦住了,“你给你媳妇儿披上吧,她也冻着了。”
  说着,闻旭把自己的外套拿给柳芳,示意她赶紧穿上。
  几人匆匆返回酒店。
  柳芳在临睡前出现发热症状,之后几天也只能卧床休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5:20

二十四 一墙之隔
  之后几天还算顺利,只除了柳芳感冒症状加重,开头两天都无法起床,只能卧床度过。
  温欣几人在古城还算玩得愉快,她品尝了当地特色的石锅蒸鱼,糖油粑粑,还买了些特色的石拓画和绣扇,准备作为伴手礼送人。闻辉甚至在这里遇到了大学同窗好友。
  古城最后一晚,闻辉去跟好友聚餐,喝得半醉回来。
  温欣给他开的门。
  男人满身酒气,但神态还算清醒,他看着温欣穿着浅粉色睡裙在光影下温柔恬静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
  拉着温欣回房,他小声问她,“爸妈都睡了?”
  温欣看出他眼底藏欲,只低声道,“这房间不隔音的。”
  闻辉沾了酒,大胆许多,他手掌抚摸着温欣睡衣胸前的乳尖,小声说,“我们小声些就是了。”
  温欣睡衣内没穿内衣,胸乳被他胡乱揉拧,乳尖在里面翘起来。
  闻辉激动起来,想到爸妈就在隔壁,更有些刺激,胡乱亲吻她的嘴,锁骨和肩头。
  温欣推拒了几下,奈何他喝酒后力气大了些,她只能被他压在床上。
  睡衣下的奶子被他用力揉搓,泛了红,有些疼痒,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副隐忍的模样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闻辉解开裤子,将她按在身下,剥开她花穴摩挲几下就往她体内挤,又急又猛。
  温欣还不够湿,体内受惊的软肉猛地夹住入侵者,让闻辉差点直接缴械。
  温欣捂着嘴轻叫一声。
  隔壁,柳芳因为感冒药的药劲儿,睡的死死的。
  睡在她身旁的闻旭却突然因这细微的声音睁了眼。
  他因为常年的军旅生活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警惕,睡意也比较浅,如今听见隔壁响动,直接就醒了。
  隔壁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若有若无像猫叫的低吟。
  木板的墙壁根本不隔音,闻旭耳力又好,甚至能听见隔壁细细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儿媳和儿子在做爱。
  闻旭耳边听着那明显压抑的低吟喘息,想起儿媳陷入情欲时红润撩人的脸,又燥又闷,下半身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硬挺壮硕的阳根要把裤裆顶出个洞来,他烦躁地揉了一把。
  另一边,闻辉还在趁着酒劲插弄,温欣在他的进入中强自放松了一下,小穴出了些水。
  性器相交处发出滋滋的水声,温欣双手捂住嘴,只发出闷闷的哼哼。
  闻辉粗哑的喘息重了些,身下肉根的顶弄加了速。
  温欣知道他是要射了,小腹收缩,双腿夹了夹。
  闻辉马上便急刺几下哆哆嗦嗦地射进去。
  隔壁闻旭只听见男人几声闷哼,女人喘了喘,啪啪声缓慢加重几下,随即陷入一室寂静。
  这是……射了?
  他裤裆下那巨硕的灼热肉棍跳了跳。他出了一头薄汗。
  泄了酒劲儿,闻辉一个翻身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温欣坐起身子,穴里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夹着一泡精液,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卫生间清洗。
  她有些难受。
  她身子感受过别样的快感,闻辉这么一折腾让她有些不上不下。
  身子里面还渴望着什么更舒服更激烈的感受。
  她知道这些变化是谁带来的。她眼睛望向隔壁紧闭的木门。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
  闻旭从黑暗里坐起身来。
  朦胧的月光下,女人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睡衣,面色潮红地望向他。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7/21 00:45:30

二十五 在柳芳旁边偷情
  月光下,浅粉色的睡衣衬得温欣肤色越发白皙光泽,整个人婷婷犹如仙女,可她却做着与仙女截然不同的事。
  她垫脚轻轻走到闻旭床边,将他结实有力的大掌引到自己睡裙下包裹的胸乳,那里的乳尖还硬硬的顶着,露出小小的凸点。
  闻旭裤子里硬涨到极致的巨根被这淫靡而刺激的景象激到,溢出点前精。
  他胯间的帐篷连被子都遮不住,突兀的凸起一个弧度。
  温欣钻进他的被子里,骑在他身上,柳芳的鼾声近在耳畔。
  妖精一样的女人,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还夹着丈夫射进去的稀薄精液,就来勾引公公。
  闻旭喘着粗气,额头青筋跳了跳,眼尾发红。
  女人只隔着层睡衣,将柔软丰盈的奶子蹭到他没穿衣服的壮硕胸肌上,喘着气声说,“爸爸,好难受……”
  她穴里的精液夹着蜜水,落了一丝到闻旭裤头上,一股骚甜腥味儿。
  闻旭的粗喘着揉弄她睡衣里柔软丰润的奶团子,一双大掌按弄她翘起的圆臀,将她湿热的秘缝贴近自己蓄势待发的巨根。
  “怎么,阿辉没让你爽?”他黑暗里的眼睛发红,长臂充满占有欲的搂抱住她的娇躯,臂上有力紧实的肌肉绷紧。
  哦,公公听到她和闻辉做爱了。
  温欣没感觉到奇怪,这房间隔音本来就不好。相反,她感觉到出奇的刺激。
  这刺激让她身体里的蜜液流的更欢了。
  她感受到比丈夫更具侵占性和野性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包裹,软着脚摩挲那硬挺的帐篷,颤声说,“只有爸爸让我爽……”
  艹,男人低骂一句,一把将身下的裤子脱掉。
  温欣心里一动,以为今晚他就要克制不住插进来。
  她今晚也有些渴望,如果他要进来,她不会拒绝。
  可他还是忍住了。
  男人灼热粗硬的大棍子没有如预期一样抵住穴口,而是在黑暗里毫无阻碍贴上湿漉漉还流着精液的小小花缝。
  两个人浑身一颤,搂抱着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
  旁边睡着的柳芳鼾声停了停。
  两人具是一顿,温欣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腿根紧紧夹着他健壮的腰。
  幸而那鼾声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起来。
  她睡前吃了感冒药,有安神催眠的效果,没那么容易醒。
  偷情的刺激让两人浑身发颤。
  闻旭只感觉那无毛的软嫩秘处比婴儿的皮肤还娇嫩,时不时从缝中流出一股水来,是她的蜜水混合儿子的精液。
  这认知几乎让他更硬起来,刚才听到的情事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又激动又刺激。
  粗糙大掌把住她的圆臀,那青筋虬结的肉棍就硬挺着摩挲她软嫩的秘缝。
  温欣近距离感受到公公硕大的硬根,再一次感受到他的粗长。
  那东西甚至能比婴儿手臂粗壮,慢慢当当挤在腿心,他在她肉缝里摩挲,硬硬的顶头甚至能戳到她菊穴的入口,激起她另一种陌生的电流。
  黑暗中响起两人粗重的喘息,被子都遮不住交合处滋滋作响的摩擦声,她在他被窝里抖着身子,出了一层薄汗。
  突然,肉棍斜着往秘缝里挤了挤,小球般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擦过她花唇中心小小的阴蒂。
  “哈…”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身子里激出一股蜜汁。
  身旁的柳芳翻了个身,男人低头用嘴将她声音堵住。
  唇与唇接触间,两人双双一愣。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擦边的行为,他们还从未接过吻。
  好像没有接吻,就还没有精神背叛。
  可现在,男人的唇紧贴她软唇,两人呼吸急促着交融,下半身更是毫无空隙地紧贴。
  男人按在她臀间的大掌用力揉按着,灼热的掌心有火在烧。
  女人紧了紧搂住他脖颈的小手,伸出了一截软嫩的舌头。
  一时间宛如猛兽出笼,男人的大舌有力地裹吸住那嫩嫩的舌尖,不容她逃脱。她檀口微张,极具侵略性的大舌破门而入,扫遍每一处幼嫩的腔室,几乎要把舌根都送进去,搅弄那粉嫩的软肉。
  女人张着嘴快要喘不过气,上颚被似有若无的勾扫,身子里电流乱窜,身下的精液早被蜜水冲刷干净,甚至那水还在流个不停,床单打湿了一片……
  她腿跟发软,身下花唇分开了些,灼热硬涨的阳棍便乘势而上,让那花唇裹住自己亟待舒缓的棍身,有力地磋磨。
  安静的室内响起水声,闷在被子里的噗嗤声,男女动情的粗喘声,舌头交缠作响的声音。
  柳芳的鼾声掩盖了些情欲的声响,但掩盖不住两人的火热。
  温欣只感觉嘴里快要吞吸不住他舌头的搅弄,嘴角溢出一些涎水,色情地滚落,流进她莹白的胸乳间。
  身下磋磨不停,她抖着身子又泄了一股水,高潮了一次。
  男人按着她的软臀,一手揉弄着她白嫩的胸乳,睡裙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勉强遮住她上半身。
  他臀肉耸动几下,将肉棍顶了顶,床便轻晃两下。两人不敢乱动。
  但他不想忍了,直接手臂用力,肌肉鼓了鼓,竟是让她挂在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光着身子,将仅着睡衣的她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她花唇和腿心夹着他的肉棒,双腿紧紧圈住他有力的腰,红肿着唇埋进他颈间,任他耸动着臀肌打开木门,走到客厅。
  身后卧室,突然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老闻……”是柳芳的声音。
  他搂着她没动,她被刺激地涌出一股蜜液,沿着两人的腿间慢慢流下来,流过男人青筋鼓起的大腿肌肉。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她心里报复般的快感达到巅峰,甚至想让柳芳亲眼看看他老公青筋鼓起,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下耸动腰臀的性感模样。
  你老公可不是欲望不重,你看他在我身上,硬到快要爆炸。
  可惜身后的声音又没了,鼾声起来,这只是梦话。
  温欣被搂抱着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一坐下男人便急切地吸吮住她嫣红肿胀的唇,品尝她嘴里的甜香。
  两人比刚才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声音也放肆了些。
  禁忌的夜里,背德的快感,她感受着男人肉棒粗硬的磨蹭,像是已经被他插入一样。
  男人将她抱紧,快要不能呼吸。她微仰着头,脚背在他腰侧绷直,一声声猫儿似的娇吟。
  身下男人顶弄越发急躁,木制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被他吸吮住舌头,身下蚌肉收缩。
  男人几下狠顶,两人间白光一闪,一股酥麻到极点的快感从身体里涌上来。
  她颤抖着身子,感受喷溅到她小腹和腿缝的热液。
  那是他浓稠的白精。
  客厅里慢慢平息,她软在公公怀里,低喊了句,“爸爸……”
  男人掌心还熨帖着她的蜜桃臀,嗓音沙哑,“老公满足不了你,就来找公公?”
  她声音发媚,尾音轻颤,一听就是经了餮足情事,“那爸爸想让我找别人?”
  男人一把箍住她的细腰,狠狠一捏,“你敢?”
  她感觉自己下颚被大掌微微挑起,黑暗中,男人的眼神灼灼,“小心老子肏死你。”
  温欣被他的糙话弄得满脸通红,埋进他怀里,又被他勾着下颌吻住,男人的大舌在嘴里肆掠,她眼眶发潮。
  “别……爸爸…明天嘴肿了阿辉会怀疑的……”
  男人听罢,更用力地猛吸几下,让她喘息越发加重,才分开她的软舌。
  分开时,两人嘴边都勾起银丝。
  黑夜里,两人默不作声清理完身体。
  两声木门轻响,一切重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