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千里马 / 2025/07/09 01:25 / 163 / 5
【小说】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

(1上)
  那晚,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在钱塘市曼哈顿KTV那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撞见我名义上的妻子,燕子。她刚迈过三十门槛,正是女人味最醇厚的年纪,在本地顶级的洲际酒店做了四年销售经理。模样嘛,是真挑不出错,盘靓条顺,一米六七的个子,体重却轻飘飘的,才四十五公斤,可那身段曲线却玲珑得要命(三围估摸着32/23/33),C罩杯的胸脯,饱满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亏。平日里,她总是那身酒店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套裙,剪裁贴身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纯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裙腰里,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反衬出胸前的挺拔曲线。那条包臀短裙,紧紧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脚上踩着一双经典的RV方扣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声清脆利落,敲击着大理石地面,仿佛在宣告着一种混合了职业女性的干练与一丝潜藏在骨子里的柔媚。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绸般披散在肩头,偶尔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会滑过她光洁白皙的脸颊。那双大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即使是淡雅的职业妆,也掩不住那份骨子里的自信与精明。眉毛修得极为精致,如同工笔画,鼻梁挺翘,唇上通常只抹一层淡淡的粉色唇彩,增加气色又不失专业。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带着一种经过精心计算的亲切感,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职业化的疏离。耳朵上常年戴着一对小巧温润的珍珠耳钉,低调却彰显品味。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多数时候都乖乖地藏在衬衫领口之下,只有在她低头签单或不经意转动脖颈时,才倏地划过一道冷冽的微光,恰如她本人,看似端庄得体,却总感觉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令人意想不到的秘密。
  燕子主攻酒店的大客户(KA)销售,业绩好坏直接决定她口袋里钞票的厚度,所以她工作起来是卯足了劲的拼命三郎,销售额总能在部门里拔得头筹。她的美貌和那份由内而外的自信无疑是敲门砖和加分项,但也正因如此,工作中那些暧昧不清、甚至肮脏的灰色地带,成了她无法、也不敢轻易回避的暗礁。直到那个晚上,我才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惊觉在光鲜亮丽的职业光环背后,她有时竟不得不放下身段,像个高级陪侍,在觥筹交错、污言秽语间卑微周旋。
  我跟合伙人老陈开了家私募基金,生意做得还算风生水起。那天傍晚,老陈一个电话打过来,嗓门洪亮:“老高,晚上有局!咱们投的那个医疗公司的刘总攒的,说带咱们去‘happy’一下,放松放松筋骨!” 我当时没多想,生意场上的应酬嘛,家常便饭,便爽快应了。随手给燕子拨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去。“嗯,老公,” 她在那头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无异,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职业柔和,“我正想跟你说呢,今晚我也脱不开身,要招待刘总他们。你知道的,刘总可是我们酒店的顶级VIP,一年几百万的消费额呢,我这儿必须得全程陪好,怠慢不得。” 我当时还沉浸在白天复盘的数据里,并未细品她话里的深意,只随口叮嘱了句“少喝点,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晚上,我和老陈在公司点了两份油腻的外卖盒饭,胡乱扒拉了几口,之后便像两个逃学的半大孩子,窝在办公室里联机打起了魔兽,一个史诗副本刷得正酣畅淋漓,肾上腺素飙升。直到晚上九点多,刘总的催命连环call响了好几次,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我俩才意犹未尽地强制下线,揉着酸胀的眼睛,懒洋洋地起身出门。
  钱塘市的夜,总是氤氲着一股撩人的迷离。霓虹灯像泼洒的颜料,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晕染开来,晚风里混杂着酒精的辛辣、劣质香水的甜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欲望的腥膻气息。曼哈顿KTV鎏金的包厢大门被侍应生恭敬推开,一股混合着烟草、酒气和靡靡之音的热浪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暧昧流淌,低沉的电子乐如同暗流涌动,一场心照不宣的、包裹在所谓“商务应酬”糖衣下的欲望盛宴,在推杯换盏的虚伪寒暄中,无声地拉开了帷幕。我叼着一支刚点燃的帕特加斯雪茄,懒散地陷进包厢角落宽大的皮质沙发里,吐出一口浓郁的青烟,眼神带着几分惯有的倦怠和审视,扫过在座的几位。
  今晚这局,攒局的是刘总,那个我们基金投了的医疗健康企业老板。公司正在冲刺上市,人前是精明强干、运筹帷幄的企业家,私底下嘛……圈内人都知道,是个出了名的老色批。尤其他的口味还挺刁钻,就偏爱那种表面看起来端庄正经、骨子里又透着点风骚的良家妇女,经常打着“团队建设”或“客户关怀”的幌子,把自家公司的女下属或者供应商的女销售带到这种场合来“增进感情”、“放松身心”。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合伙人老陈。四十出头,常年混迹健身房练就一身疙瘩肉,身材敦实,皮肤黝黑,嗓门跟打雷似的,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眼神里总有股压不住的野性。他管着公司的钱袋子,跟我搭档三年,臭味相投,配合默契。另一边沙发上坐的是聂总,钱塘市一家大型消费品公司的营销副总。瘦高个,戴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有点斯文败类的调调,却是圈内闻名的夜场老炮儿,据说夜夜笙歌,不是在KTV,就是在去KTV的路上。他和老陈、刘总是长江商学院的EMBA同学,这“铁三角”在钱塘的夜场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老陈,老高!聂总!看看哥哥我给你们安排的这几个妞儿怎么样?” 刘总抬手一挥,像个检阅自己后宫的土皇帝,朝着身后刚被经理领进来、站成一排的几个女人示意,语气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油腻得意,“都是我特意给你们几个老哥哥挑的!今晚敞开了玩,一人挑一个,必须尽兴,不醉不归!”
  包厢门应声开启,幽暗的灯光下,几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随着动感的音乐节拍,扭动着腰肢款款走入。她们像是流水线上精心打造的产品,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诱惑角色。有的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亮片吊带短裙,随着动作流光溢彩,摇曳生姿;有的则裹着一身哑光的黑色紧身皮衣,将凹凸有致的曲线绷得惊心动魄;还有一个,竟然穿着一身日式的短裙学生制服(JK),白袜及膝,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清纯与无辜。我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随意掠过,却猛地在一个身穿熟悉的精致黑色西装套装的女人身上定住了——那张脸,那身段,那熟悉的气质……即使化了比平时浓艳不少的妆,即使那身衣服的穿法如此……不堪,我还是瞬间认了出来——那是我妻子,燕子!
  她站在那里,和其他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格格不入,又似乎……奇异地融入了这片污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外套敞开着,里面的白色真丝衬衫似乎是故意被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紧紧包裹着她那引以为傲的C罩杯,柔腻的布料下,隐约能窥见精致的白色蕾丝胸罩轮廓。更让我心脏猛地一缩的是,那条本该及膝的包臀裙,此刻竟被刻意地卷到了大腿根部,短得令人发指,堪堪遮住臀线。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我甚至能瞥见一抹极细的黑色丁字裤边缘,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脚上,依旧是那双伴她征战职场的RV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敲击着铺着廉价地毯的地面,发出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嗒嗒”声。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黏腻地贴在她精致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双往日总是神采飞扬、顾盼生辉的大眼睛,此刻却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受伤的小扇子,掩盖着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羞涩、挣扎与深深的屈辱。眉毛依旧是精心修饰过的完美弧度,嘴唇却紧紧抿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耳垂上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而无助的光芒。脖颈间那条我送她的铂金项链,细细的链身半隐半现在敞开的衬衫领口,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起伏。
  怪不得!我跟老陈厮混各大夜场酒吧也有两三年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见了不少,他也算阅女无数。但他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下,仔细打量过燕子。顶多是在一些商业酒会或我们公司年会上,远远地瞥过几眼那个“高总的漂亮太太”,一个模糊而端庄的剪影,连她的具体长相恐怕都记不太清。加上此刻她这身“变装”和周围环境的烘托,难怪,他压根没认出眼前这个被刘总推出来、准备任君采撷的、化名为“Cici”的女人,就是他合伙人的老婆!也正是因为这该死的阴差阳错,才有了后续那一整夜荒唐到令人窒息、扭曲到让我灵魂颤抖的经历。
  那几个一看就是场子里混迹已久的陪侍小姐开始轮流自我介绍,声音一个比一个嗲,一个比一个浪,仿佛要用声音把在座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老板们好哟~ 人家叫晶晶啦,身高1米6,但人家有傲人的E罩杯哦!我是地道川妹子,嘴巴甜,性子辣,保证让各位老板今晚爽翻天,巴适得板!” 一个穿着宝蓝色亮片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露出底裤的高挑女人率先开口。那裙子紧紧贴着她丰腴的大腿,随着她刻意摇摆的动作,饱满得快要炸开的胸部剧烈晃动,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眉梢眼角全是风情,带着川妹子特有的泼辣和直白的诱惑,嘴角勾起的笑容,赤裸裸地写着“快来玩我”。
  “各位老板晚上好呀,人家是妞妞呢,身高165,D罩杯,是咱们钱塘本地的小姐姐哦。妞妞最懂我们本地老板的心思啦,我的服务,绝对包您满意,让您找到初恋的感觉~” 另一个穿着改良版JK制服的女孩,声音甜得发腻,还故意撩了撩她那头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卷发。五官算是清秀可人,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可惜她显然没抓住老陈这种糙汉的喜好。老陈一向偏爱燕子这种熟透了的、带着禁欲感的性感韵味,对这种刻意装嫩的学生妹调调,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老板们好……我,我叫小琪,1米66,来自赣省来的……” 这次开口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紧身吊带,下身配着一条磨白高腰牛仔裤的女孩。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虽然胸前不算丰满,但那牛仔裤包裹下的挺翘臀部弥补了胸前的些许不足。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初入此行的生涩和掩饰不住的紧张,像只受惊的小鹿。
  终于轮到燕子。她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那长长的睫毛几乎要刷到高挺的鼻梁,目光仿佛要在华丽却肮脏的地毯上钻出个洞来,刻意地、死死地避开我的方向。我几不可察地用嘴朝包厢门外努了努,无声地示意她:出去,我们谈谈。她眼角的余光显然捕捉到了我的动作,那低垂的头颅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错觉。然而,还不等她按照惯例开口介绍自己,那边厢的刘总已经抢先一步,带着一种“你看我多懂你”的油腻表情,对着老陈嚷嚷开了:“陈总!这位,这位可是我挖空心思,特意按照您老人家的口味给您请来的!‘Cici’!怎么样,还入得了您老的法眼吧?”
  老陈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立刻肆无忌惮地黏在了燕子身上,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像屠夫审视待宰的羔羊,又像嫖客掂量妓女的成色,一寸寸地扫描过去。半晌,他咧开大嘴,露出两排被烟酒熏得微黄的牙齿,声音粗粝得像砂纸摩擦:“嗯!妈的,看着是真够劲儿!这股骚劲儿,老子喜欢!”
  燕子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认命般,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刻意压抑的柔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低声道:“老板们……大家好,我……我叫Cici,来自……湘省……” 她竟然用了化名!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喧嚣的音乐吞没。那简单的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和尊严。话还没说完,老陈已经像头饿极了的公牛,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蒲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粗暴地拽住她的胳膊,几乎是把她“拎”到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重重地按了下去:“行了行了!别他妈介绍了!名儿不重要,活儿好就行!今晚,就你了!归我!”
  燕子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难堪和痛楚,但那情绪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立刻被一层厚厚的、职业化的微笑面具所取代。她甚至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地陷在老陈身边,柔声细气地对着这个刚刚粗暴对待她的男人说:“陈……陈总好。” 那声音,温顺得像猫,柔软得像水,与她平日里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雷厉风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老陈圈在臂弯里,老陈那粗壮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甚至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摩挲。他瞥见我直勾勾盯着他怀里女人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的大笑:“操!看来高总对咱们这朵娇花‘Cici’也很感兴趣啊?眼神都快把她衣服扒光了!没事儿!今晚哥哥我先替你尝尝鲜,探探路!改天再让老刘把她叫过来,单独开个房,好好伺候伺候你高总!”
  我心里腾地窜起一股无名火,暗骂:还用得着刘总叫?操你妈的,今晚她不还得乖乖跟老子回家睡一个被窝?!那一刻,我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掌控局面,以为燕子最多也就是在这种污浊的场合被揩揩油,占点口头便宜,陪笑卖乖而已。却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也无法控制的深渊,疯狂地、头也不回地奔去。燕子低着头,没有接话,只是顺手点了刚才那个自我介绍时声音软糯的赣省女孩小琪,让她过来陪我。
  小琪刚在我身边坐下,一股廉价的香水味混杂着青春的体香袭来。我下意识地又回头看了一眼燕子,正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眼神——那里面,竟然有一丝……类似吃醋的恼怒?她似乎感应到我的注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像是赌气一般,又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故意挺了挺胸,将那被白色衬衫和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饱满的C罩杯,更加紧密、甚至可以说是挑逗性地贴向了身边老陈那肌肉虬结的手臂。老陈哪里感受不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更加放肆的大笑:“嘿!Cici!你这身打扮可真是操到了老子的心坎上!妈的,要不是在这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哪个高级写字楼里刚下班的闷骚小白领,被老刘这个老色鬼给绑架来,脱光了伺候咱们哥几个呢!”
  燕子被他这粗俗不堪的话语羞辱得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耳根都泛起了红色,但很快,她就顺势依偎得更紧了些,甚至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老陈粗壮的胳膊,用一种带着刻意撒娇和嗔怪的语气说:“哎呀陈总~ 这还不是刘总特意吩咐的嘛,说今晚来的都是他最尊贵的客人,非要让人家打扮成这样,说是……说是有反差感,更有……情调呢。” 她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带着几分故作的天真和几分久经应酬场面的圆滑世故,显然深谙如何在不得罪金主的前提下化解尴尬。
  那边厢,聂总也已经把那个穿着JK制服的妞妞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刘总在一旁端着酒杯,笑得像个老鸨一样打趣:“妞妞啊,我看聂总这么稀罕你,要不干脆让他把你弄到他们公司去上班得了!给你挂个市场部经理的虚职,一个月开你几万块,白天当秘书,晚上当炮友,好好养着你这只小妖精,岂不美哉?” 聂总怀里搂着已经把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露出粉色胸罩的妞妞,笑得一脸暧昧和满足,手指还在妞妞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显然对这女孩相当熟悉,也对刘总的提议颇为意动。刘总自己身边,则搂着一个后进来、没来得及介绍,但明显也是熟面孔的女孩。那女孩叫小萨,年纪看着不大,二十出头,打扮却相当成熟性感,一身黑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将修长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领口开得很低,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头发松松地挽成一个髻,几缕微卷的发丝慵懒地垂在额前,眼神带着几分世故和风情,一颦一笑都透着股被精心调教过的妩媚。仔细一看,眉眼间竟和燕子年轻刚毕业时有那么几分不易察觉的神似,难怪刘总对她似乎也格外偏爱。
  聂总立刻笑着反击刘总的调侃:“你个老色鬼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每次出来都点小萨?我看下次咱们也别来这种闹哄哄的地方了,直接找个清净点的度假山庄,或者租个海边的别墅。带上小萨,你和老陈、老高把今晚各自认领的‘临时老婆’也都捎上,痛痛快快玩个几天几夜!省得每次都跟打游击似的,刚有点感觉就得收摊,多扫兴!” 刘总听了哈哈大笑,也不反驳,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怀中的小萨,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得意。
  几个男人各自“认领”了心仪的“猎物”后,场子里的气氛顿时更加热烈起来。刘总拍了拍巴掌,像是发号施令的总指挥,高声道:“好了好了!既然各位老板都挑好了自己的心头肉,春宵苦短,不能浪费!先让美女们给各位老板敬一轮酒,暖暖场子!预祝今晚咱们都玩得尽兴,操得痛快!”
  小姐们闻言,立刻训练有素地、娇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开始挨个上前敬酒,各种软语温存,搔首弄姿。燕子也拿起一个盛满了洋酒加冰块的玻璃杯,正要按照规矩递给身边搂着她的老陈,老陈却粗鲁地摆了摆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上下打量着她,咧嘴说道:“用什么杯子?多他妈麻烦!来,Cici宝贝儿,用你那小嘴儿,喂二老公喝!”
  燕子明显僵了一下,白皙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下意识地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屈辱。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恳求,小声嗫嚅道:“陈……陈总……我……我刚才吃过东西,嘴里……不太干净……” 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最后的挣扎。然而话音未落,老陈已经像头蛮牛一样,粗鲁地凑上前,一只大手箍住她的后脑勺,滚烫而带着烟臭味的嘴唇直接、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呜……唔唔……” 燕子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双手象征性地推拒着老陈壮硕的胸膛。但在老陈那如同铁钳般的力量和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道下,她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更何况,在这种场合下,“客人就是上帝”,尤其这位上帝还是刘总千叮咛万嘱咐必须“伺候好”的贵客。几下徒劳的推拒之后,她的身体便软了下来,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认命般地依偎在老陈那散发着汗味和酒气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
  老聂在一旁看得兴奋,怪叫着大声起哄:“我操!还是陈总生猛!会玩儿啊!看来今晚对咱们这位新来的‘Cici’是相当满意!直接就上嘴了,够味儿!” 我端着面前的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强撑着接话:“是啊,真他妈够可以的。我跟陈总搭伙这么久,一起混KTV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还从没见他像今晚这么猴急过,看来啊,Cici确实是魅力非凡,把我们陈总的魂儿都勾走了。” 然而,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幕——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个看客一样说着风凉话——我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失望、愤怒、困惑、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理智。但与此同时,一个更加诡异和羞耻的感觉却在滋生——我的下腹,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升起一股邪火,硬得有些发疼。
  或许是察觉到我一直若有若无地、目光复杂地盯着燕子那边,陪在我身边的小琪放下了她刚喝空的酒杯,突然整个人腻了过来,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然后直接伸手,有些霸道地扳过我的头,用她那涂着亮粉色唇彩的嘴唇堵了上来。一番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湿吻之后,她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和酸溜溜的味道:“高总~ 怎么……看您和陈总,好像都对那个叫Cici的挺感兴趣?依我看呐,那女人骚得很!哪有正经出来坐台的还穿成她那样的?又是西装又是衬衫的,假正经!您看她那身衣服,料子就好,看着就不便宜,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在办公室里被领导压榨狠了,还是在家里缺男人干了,憋得慌,才跑到咱们这儿来找刺激,顺便赚点皮肉钱的……”
  我听着她这番尖酸刻薄的猜测,心里像被撒了一把盐,一阵阵地抽痛和苦涩。燕子这身看似普通的OL行头,从西装、衬衫到裙子,可都是我前几个月亲手陪她去恒隆挑选的大牌货啊……难道,这真的是报应?报应我平时在外面逢场作戏,玩得太多,如今,轮到我自己的老婆,被人当成出来卖的小姐,像货物一样拉出来,摆在台面上招待所谓的“贵客”了?可更让我自己都感到恐惧和不齿的是,在这种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的情绪中,我竟然……竟然隐隐升起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我想看看,她在别人面前,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一副放浪形骸、彻底堕落的模样。
  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思绪,脸上不动声色,随口问身边的小琪:“这个Cici……听你的意思,她不是经常来这儿的?”
  小琪撇了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高总,这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是听姐妹们瞎传的,好像是刘总特意从外面带来的‘干净货色’,专门伺候你们这种大老板的。是不是经常来,跟咱们是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清楚。再说了,我们这儿分好几个组呢,妈咪都不一样,就算她常来,跟我们也不是一个坑里的。”
  敬酒环节在喧闹刺耳的音乐声和男人们越来越放肆的笑声中继续着。刘总像个殷勤的皮条客,招呼着小姐们轮换着给每个人敬酒、喂酒。老陈、刘总和聂总这“铁三角”喝得倒是挺规矩,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燕子也端着酒杯,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地依次敬了一圈,最后,脚步有些虚浮地来到我面前。
  我没等她开口,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拉到我的腿上坐下,强笑道:“来来来,让本总也好好瞧瞧,把咱们陈总迷得神魂颠倒的绝色佳人Cici,到底有多大魅力!”
  燕子惊呼了一声,身体僵硬地跌坐在我腿上。趁着这短暂靠近的机会,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哭腔的极低声音,在我耳边飞快地哀求道:“老公……求你……带我走……等会儿……等会儿回去,我跟你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眼角的余光就瞥见旁边的小琪端着满满一杯酒,正笑吟吟地朝我走回来。燕子显然也看到了,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立刻从我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地走回老陈身边,重新依偎进他怀里。临走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带着怨恨和绝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力道之大,疼得我暗暗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一轮敬酒总算完毕,刘总再次兴奋地拍着巴掌,脸颊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好了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光喝酒多没劲,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助助兴!” 他神秘兮兮地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淫笑着宣布,“今晚的游戏,叫做‘摸胸识佳人’和‘闻鸟辨情郎’!规矩都给我听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KTV的服务员立刻心领神会地端来了几个黑色的眼罩和一张打印好的、写着详细规则的卡片。
  刘总清了清嗓子,拿起卡片,用一种抑扬顿挫、仿佛在主持什么盛大仪式的语气念道:“第一轮,‘摸胸识佳人’!规则很简单,在座的各位男士,蒙上眼睛,然后挨个儿去摸我们这几位美女的胸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你刚才选定的‘临时老婆’!猜对了,有奖!美女主动献吻一个!猜错了嘛……嘿嘿,那就要罚酒三杯!而且,你选的那位美女啊,得委屈一下,跟你猜错的那位男士,来个法式湿吻!亲不够一分钟不准停!”
  “第二轮,更刺激!‘闻鸟辨情郎’!反过来,轮到我们几位美女蒙上眼睛,然后……嘿嘿……” 刘总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几个女人脸上或惊恐或羞耻或故作兴奋的表情,满意地继续道,“然后就来摸咱们哥几个的‘宝贝’!也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刚才伺候你的那位‘临时老公’!猜对了,有赏!老公亲自奖励你个深吻!猜错了嘛……那惩罚可就更重了!不但要跟猜错的那位‘老公’亲嘴,还得加罚,给他做‘特殊服务’至少两分钟!当然啦,被认错的那位‘老公’也别闲着,你得‘主动配合’,接受这位美女‘加深熟悉度’的吻和‘服务’!总之呢,一个原则——玩错了,就得罚得狠一点!关键是大家要开心,要尽兴!都听明白没有?!”
  我下意识地又看向燕子。她站在老陈身边,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眼神复杂地死死盯着地面肮脏的地毯,那眼神里,我读出了深深的羞耻、无法言说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认命和倔强。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被刘总这番露骨的话彻底点燃了。小姐们发出一阵阵或真或假的、暧昧不明的哄笑和尖叫,男人们则个个摩拳擦掌,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验货”的猴急模样。
  好的,我们继续。第一轮游戏,“摸胸识佳人”,正式拉开帷幕。
  按照刘总带着淫邪笑意的指示,几个女人被要求站成一排,像待售的商品。在包厢里那昏暗暧昧、不断变幻色彩的镭射灯光下,她们或主动或被动地,开始整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故意弄乱)自己身上的衣物,毫不吝啬地展露出胸前的“核心竞争力”。
  那个叫晶晶的川妹子最大胆,一把就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蓝色亮片裙褪到了腰间,只剩下里面一件黑色的、明显承托力极强的聚拢型胸罩,托着她那两团沉甸甸、几乎要从布料边缘溢出来的E罩杯巨乳。乳晕宽大而色深,像熟透了的桑葚。内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大半边丰腴雪白的臀肉和下方若隐若现的、修剪过的浓密毛发。脚上那双摇摇欲坠的银色超高跟凉鞋,让她本就高挑惹火的身材更显挺拔,胸前那惊人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和刻意的晃动,微微颤抖,闪烁着廉价却刺眼的光泽。
  穿JK制服的妞妞,身上的白色短袖衬衫被完全解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胳膊上,露出里面一件粉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可爱型胸罩,堪堪包裹住她同样不容小觑的D罩杯。或许是为了迎合某些男人的“少女”幻想,她的乳头看起来小巧而粉嫩。那条格子百褶短裙,则被高高掀起,一直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里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地贴合着私密处的轮廓,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潮湿的印记。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让她纤细的小腿线条显得格外诱人。
  赣省来的小琪,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白色吊带,其中一边的细肩带已经滑落到了臂弯,露出了里面淡蓝色的、款式简单的少女胸罩和B罩杯略显平坦的轮廓。大概是紧张或者刺激,她的乳头微微挺立着。那条高腰牛仔裤的拉链和纽扣都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露出了里面内裤的大片边缘。脚上的白色帆布鞋被她紧张地、随意地踢到了一旁。
  而我的妻子,燕子……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白衬衫,扣子已经被老陈刚才粗鲁地扯开了三颗,此刻更是被他顺手完全解开,只松松地掩着身体。里面那件我挑选的、精致的法式白色蕾斯胸罩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清晰地勾勒出她C罩杯饱满而完美的形状,乳晕是淡淡的、诱人的樱粉色。她的包臀短裙,早已被老陈揉搓、卷到了大腿根部以上,紧绷的布料下,那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丁字裤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脚上那双价格不菲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身处如此屈辱不堪的境地,站姿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浸入骨髓的优雅和挺拔,却更添了几分凄艳的诱惑。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第一个迫不及待地上场。他戴上黑色的眼罩,原地转了两圈,小姐们立刻心领神会地打乱了刚才的站立顺序,嬉笑着互相推搡。当他摸索着走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从背后环抱住了她。那双看起来斯文、实际上却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甚至带着几分狎玩地覆盖、挤压着她胸前那对C罩杯的柔软。细腻的蕾丝胸罩被他揉捏得变了形,甚至有些移位,半透明的布料下,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她身上那件敞开的白衬衫也被揉得皱成了一团。聂总口中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低声嘀咕着:“嗯……这手感,软糯里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形状也完美……真是极品……” 燕子咬紧了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羞愤的低哼:“嗯……别……聂总……别捏那么重……” 胸前那对柔软在他掌中微微变形,像受惊的白鸽。接着,聂总又摸索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似乎更加兴奋,甚至干脆利落地一把扯下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黑色胸罩的一边肩带,那饱满得惊人的E罩杯顿时像熟透的木瓜一样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深红色的乳头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晶晶配合地发出一声浪叫,她的裙子被他顺手拉得更低,内裤几乎快要挂到膝盖。最后,当他摸到那个JK女孩妞妞时,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猜道:“我的妞妞……应该……是第三个吧?”
  “——猜错了!” 刘总立刻大声宣布,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按照事先定好的规则,被认错的妞妞立刻被拉到老陈面前,接受“惩罚之吻”。老陈毫不客气,一把将妞妞拽进怀里,大手直接解开了她JK衬衫剩下的所有扣子,顺势将那件粉色的蕾丝胸罩也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妞妞那对丰满挺拔的D罩杯瞬间暴露无遗,青春饱满的柔软紧紧贴上了老陈布满肌肉的、带着汗味的胸膛。老陈低吼一声,低头就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妞妞也配合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聂总懊恼地摘下眼罩,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操!失误失误!这么嫩滑的大奶子,我居然没认出来!罚酒罚酒!” 说着拿起酒瓶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第二个上场的是老陈。他兴奋地搓着手,戴上眼罩后,咧着大嘴嘿嘿直笑,显得兴致勃勃:“妈的!这个游戏好!这个游戏老子喜欢!摸起来才有感觉!” 当他庞大的身躯摸索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贪婪地、仿佛要将那柔软捏碎一般,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力道十足地揉捏、搓捻着。他手指粗暴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来回捻动。蕾丝胸罩被他推高、揉搓得不成样子,大半个乳房都暴露了出来,衬衫更是被他揉得像块咸菜干。他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念叨着:“这对奶子……啧啧!太他妈带劲了!又滑又嫩,软得像豆腐,弹得像刚蒸好的白馒头!比老子以前玩过的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啊……陈总……轻点……疼……” 燕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辱而剧烈颤抖。她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到了腰间,紧紧贴合着臀部曲线,黑色的丁字裤勒出深深的痕迹,在那暧昧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她腿根处似乎有了一丝可疑的湿痕,不知是汗水还是……
  老陈似乎对她的痛呼和颤抖更加兴奋,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接着,他摸索到了旁边的小琪。刚一触碰到那略显平坦的B罩杯,他就明显带着嫌弃地“啧”了一声:“操!这个太小了,干瘪瘪的,跟没发育似的,不够劲儿!” 说话间,他随手一扯,竟“刺啦”一声,直接扯断了小琪那本就松垮的吊带,又顺手将她那件淡蓝色的胸罩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小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彻底裸露的胸部,牛仔裤也被老陈顺势拉低了几分,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最后,老陈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那双大手立刻像找到了归宿般,满意地覆盖上去,用力揉捏着那对惊人的E罩杯,嘴里发出满足的啧啧声:“嗯!这个带劲!够大!够沉!够浪!这手感,操!绝对错不了!” 揉捏了一会儿,他似乎已经确认,便松开手,胸有成竹地、大声宣布:“老子的Cici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谁也抢不走!那对奶子,化成灰老子都认得!”
  他得意洋洋地一把扯下眼罩,果然看到燕子正站在他认定的第一个位置。他爆发出一阵粗野得意的狂笑,像炫耀战利品一样,不由分说地再次将燕子紧紧搂到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燕子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被推高的胸罩根本遮不住什么,大半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起伏。她的裙子被卷得更高了,几乎露出了整个臀部,那条黑色的丁字裤边缘甚至被老陈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着、捻动着,姿态屈辱又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终于轮到我了。心脏在胸腔里如同擂鼓,砰砰狂跳。我深吸一口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眼罩戴上。眼前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指尖的触觉上。侍应生引导着我,我开始依次摸索过去。
  第一个是晶晶。那对E罩杯果然名不虚传,沉甸甸的,触手温热而极其柔软,像两团发酵过度的、几乎要流淌下来的面团。她的胸罩早被聂总和老陈联手扯掉了,此刻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掌中,随着我的触摸微微弹跳,触感惊人。
  第二个是妞妞。她的D罩杯则明显更挺拔、更紧实一些,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我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小巧而坚挺的乳头时,她配合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笑,甚至故意挺了挺胸。那件粉色的胸罩已经被老陈扯得七零八落,挂在身上,衬衫更是早被扔到了一边,几乎等同于半裸。
  第三个是小琪。她的B罩杯小巧玲珑,虽然不大,但指腹按下去,能感受到清晰的、如同果冻般的弹性。她的吊带已经断裂,胸罩也被老陈粗暴地扯掉,牛仔裤被褪到了大腿,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内裤也松松垮垮地挂着,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有些冷。
  最后,当我的手终于、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燕子的身体时,那熟悉的、温润的肌肤触感,那恰到好处的、盈盈一握的C罩杯的柔软度和惊人的弹性,让我几乎是瞬间就辨认了出来。她的胸罩同样被老陈和之前的聂总弄得凌乱不堪,肩带滑落,大半个乳房在敞开的衬衫下暴露着,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那颗我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凸显、变得有些坚硬的乳头,烙铁般烫着我的掌心。她的裙子凌乱地卷曲在腰间,丁字裤勾勒出浑圆的臀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混合着愤怒、嫉妒、屈辱和强烈占有欲的复杂情绪瞬间冲上了头顶。但与此同时,下腹那股邪火也烧得更旺了。鬼使神差地,我故意在她胸前那对柔软上多揉捏了几下,力道甚至比刚才老陈和聂总还要重一些,感受着那熟悉的柔软在掌心变形、颤抖。
  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我的手指故意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反复打着转,感受着它在我的指腹下变得越来越硬,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假装迟疑了很久,似乎在仔细分辨手感,然后,深吸一口气,手指指向了旁边身材娇小的小琪的方向,用一种带着几分不歉意的语气说道:“嗯……这个……是第二个吧?应该是她。”
  “哈哈!高总也猜错了!” 刘总立刻高声宣布,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按照规则,被我“错误”选中的小琪,立刻被拉到了刘总面前,接受“惩罚”。小琪似乎还有些羞涩,脸颊红扑扑的,但在刘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和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她还是顺从地凑上前,在刘总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吻。
  刘总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一把搂住小琪纤细的腰肢,大手甚至毫不客气地、带着侵犯性地伸向了她那被拉下半截的牛仔裤和几乎滑落的内裤边缘,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引得小琪发出一阵短促而暧昧的尖叫。
  我适时地摘下眼罩,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惋惜又带着几分回味的笑容,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唉,没办法,这几位美女的身材都太好了,尤其是Cici……手感实在太棒,摸着摸着就有点舍不得放手,反而把自己给摸糊涂了,猜错了,该罚该罚!”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灌下,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中那愈演愈烈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火焰。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今晚的东道主刘总。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罩,脸上带着一种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他摸索着,第一个就摸到了燕子。他的手指似乎比聂总和老陈更加“专业”,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揉捏,而是如同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敏感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轻轻打着转,然后指腹用力,轻轻一捏。
  “哦……!” 燕子立刻如同触电般,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别……刘总……那里……那里太敏感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和一丝奇异的颤抖。
  刘总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低笑了一声,顺势解开了她胸罩另一边的肩带,又将她那件早已敞开的衬衫彻底从她肩头剥落,扔到了一边。至此,燕子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C罩杯,除了那件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歪歪扭扭挂在下缘的蕾丝胸罩外,几乎是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包厢昏暗的灯光和所有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它们随着她急促而羞耻的喘息微微颤动,如同两只受惊的、瑟瑟发抖的白鸽。她的裙子也被他顺手掀得更高,黑色的丁字裤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紧贴着圆润的臀瓣,勒出诱人的凹陷。刘总俯下身,仿佛在仔细嗅闻她身上的香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充满淫靡意味的语气低声赞叹:“这对奶子……啧啧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皮子,又滑又嫩,细腻得跟上好的绸缎似的……这形状,不多不少,刚刚好一手掌握……真是摸一辈子都不嫌腻啊!”
  接着,他又摸了摸旁边的妞妞,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D罩杯,他捏了捏,似乎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点评道:“嗯,这个嘛……是挺大,也挺硬,就是……感觉不够软,欠点火候,还是太年轻了。” 此刻妞妞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早已不知所踪,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最后,刘总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用力揉捏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嚯!这个尺寸!这个分量!这个手感!带劲!够浪!一摸就知道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晶晶的胸罩早已不知被谁扯掉,巨大的E罩杯在灯光下肆无忌惮地弹跳晃动着,充满了原始而直接的视觉冲击力。
  摸完一圈,刘总似乎已经了然于胸,准确无误地指着一直陪在他身边、同样衣衫不整的小萨,自信满满地说道:“我的小萨是第三个!这错不了,哥哥我的眼光和手感,那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他摘下眼罩,果然小萨就站在他指的位置。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把将小萨搂回怀中。小萨那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此刻也被掀到了胸口,里面的胸罩同样被扯得半脱不脱,露出大半个乳房,下身的内裤也在扭动挣扎中若隐若现。
  第一轮令人血脉偾张的“摸胸识佳人”游戏总算在男人们意犹未尽的叹息和女人们或羞耻或麻木的沉默中结束。紧接着,是更加赤裸、更加挑战底线的第二轮——“闻鸟辨情郎”。
  按照刘总之前宣布的规则,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和皮带,然后有些粗鲁地褪下裤子,露出了各自早已因为之前的视觉和触觉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家伙”。昏暗的灯光下,我偷偷快速扫了一眼,心里暗暗比较着:
  老陈的那根,确实如他自己吹嘘的那样,粗壮得惊人,像一根熟透了的、饱满的紫色香蕉,目测长度大约在18厘米左右,直径相当可观。整个茎身布满了虬结突起的青筋,像盘绕的怒龙,龟头圆润硕大,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深邃的紫红色,硬挺如铁,充满了野蛮的力量感。
  戴眼镜的聂总,他的则相对显得有些“秀气”,整体比较细长,像一根微微弯曲的黄瓜,长度估摸着大概16厘米左右,带着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龟头尖尖的,是健康的深粉色,茎身比较光滑,没什么明显的青筋。
  而我的尺寸,在男人中应该算是中等偏上,或者说相当不错的水平。长度完全勃起时大约有20厘米,粗细适中,比例匀称。茎身光滑,没有什么狰狞的青筋,龟头饱满圆润,是健康的粉紫色,硬度也足够。
  至于刘总……他的尺寸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几乎有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长度更是惊人,我粗略估计,至少有23厘米以上!那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一颗鹅蛋,颜色是近乎恐怖的紫黑色,闪烁着油亮的光泽。茎身上青筋暴起,如同老树盘根,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力。这也难怪后面燕子被她操上了后,被老刘给拿捏住,估计这根东西帮老刘拿捏燕子出了大功劳。
  这边男人们已经“亮剑”完毕,那边几个女人则再次被要求站成一排,身上的衣物比刚才更加凌乱不堪,几乎已经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
  晶晶那件亮片短裙被完全卷到了腰部以上,皱成一团。胸罩早已被扯掉扔在了一边,那对巨大的E罩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略显不安的呼吸剧烈晃动。内裤则被褪到了膝盖处,下方浓密茂盛的毛发一览无余。脚上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倒是还顽强地穿着,让她即使近乎赤身裸体,站姿依然带着一种风尘里练就的、刻意的撩人姿态。
  妞妞身上的JK衬衫也不见了踪影,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同样不知所终。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暴露在外,乳头是未经世事般的粉嫩色。那条格子短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白色的棉质内裤被褪到了膝盖,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一只还好好穿着,另一只则歪歪斜斜地挂在脚踝上。
  小琪更是凄惨,那件白色的吊带断裂后早已掉落在地上,淡蓝色的胸罩之前被老陈扯掉后就没再穿上,娇小的B罩杯彻底裸露在空气中。高腰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脚踝,堆在那里,像一堆破布。帆布鞋也散落在旁边,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毯上,双手无助地捂着胸前和下方。
  而我的燕子……她的白衬衫被完全敞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肩上,如同两片破布。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谁粗暴地扯掉了,遗落在某个角落。她那对挺翘饱满的C罩杯,在薄薄的、湿透的衬衫布料遮掩下若隐若现,乳晕的颜色和形状都依稀可见。因为之前的揉捏和刺激,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显着,顶起小小的尖角。她的包臀短裙被高高卷起,堆积在腰臀之间,而令人心脏骤停的是——她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也不见了!她丰腴的、修剪整齐的私密之处,就这样在裙摆凌乱的缝隙间,毫无遮掩地、羞耻地裸露着!我甚至能看到那微微分开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柔软缝隙!脚上那双沾染了污渍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是此刻以一种近乎赤裸的姿态站立,也依然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优雅与堕落的美感。
  晶晶第一个上场。她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地戴上了眼罩。亮片裙堆在腰间,饱满晃动的E罩杯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侍应生引导着她走向第一个目标——刘总。当她那保养得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颤颤巍巍地触碰到刘总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时,手明显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我的妈呀!这……这也太……太大了吧!跟……跟驴屌似的!” 她试探着,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滚烫粗壮的柱体,指尖滑过那些暴凸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尝试着想要用一只手握满一圈,却发现根本无法合拢!又用指腹轻轻捏了捏那颗硕大无比、形状骇人的龟头,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这头……我的天……简直快跟我的拳头一样大了!” 她的经验显然非常丰富,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几分魅惑的语气,准确地猜了出来:“这位巨根大哥……肯定是刚才一直搂着小萨姐姐的那位老板!我的临时老公是……聂总!他的是第二个!” 她得意地摘下眼罩,扭着腰肢坐回聂总身边,似乎在邀功。她膝盖处的内裤顺势滑落到了脚踝,她看也没看,直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一脚踢开,就这样彻底赤裸着下身,依偎进了聂总怀里。
  第二个是妞妞。她戴上眼罩时,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好奇、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JK短裙完全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下方浓密的阴影,青春的D罩杯裸露在外,内裤也褪到了膝盖。当她被引导着,小手触碰到我的“家伙”时,轻轻地、完整地握住了。她似乎在仔细感受尺寸和形状,指尖沿着茎身缓缓滑到龟头顶端,感受着那里的脉动,然后发出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满意的轻笑:“嗯……这个尺寸,刚刚好呢,手感不错,硬邦邦的,温度也正好……” 她似乎很有信心,很快就猜了出来:“第一个就是我的‘老公’!” 她欢快地摘下眼罩,果然看到是我。聂总立刻将她搂入怀中,大概是对她刚才的“配合”很满意,顺手一把就扯下了她褪到膝盖处的白色内裤,随手扔到了一边。妞妞就这样光着下身,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聂总怀里,甚至主动凑上去亲了聂总一下。
  第三个轮到小琪。她戴上眼罩后,显得更加紧张无措,双手依旧下意识地护在胸前和下方。白色吊带早已不见踪影,B罩杯暴露无遗,牛仔裤和内裤都堆在脚边。当她冰凉的小手被迫触碰到老陈那根硬挺如铁棍的“家伙”时,手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低声道:“好……好烫……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棍子!” 她尝试着用指尖捏了捏那粗壮的茎身,划过那些凸起的、吓人的青筋,又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那颗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龟头,似乎被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吓到了,再次低语:“好……好可怕……”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回忆刚才被拉过去时的位置和触感,然后不太确定地、怯生生地猜道:“应……应该是……第二个吧?”
  “又猜错了!” 刘总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再次响起。惩罚立刻开始执行。小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挪动着赤裸的双脚,走向了被她“错误”指认的我。她在我面前停下,犹豫了片刻,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乞求,但还是俯下身,闭上眼睛,给了我一个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深吻。她温热湿滑的小舌头试探着钻入我的口中,笨拙地纠缠着,足足持续了两分钟。那温热的气息和少女口中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柔软触感,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下身也涨得更硬了。
  吻毕,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将目光投向我的下体,那里早已是怒张勃发的状态。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张开她那樱桃般小巧的红唇,慢慢地、试探性地含住了我的前端。她显然没什么经验,动作生涩而笨拙,舌尖只是紧张地、胡乱地绕着我的龟头打转,然后尝试着将嘴张到最大,缓缓地向下吞咽。她的喉咙似乎很浅,而且非常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茎身前端,吞咽时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嗬嗬”声和“啧啧”的水声。因为紧张和不适,她的口水分泌得特别多,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她大概含了十几秒,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和呕吐,连忙吐了出来,抬起头,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用眼神询问般看向我:“高……高总……这……这样……可以了吗?” 我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和一种莫名的怜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绷紧的大腿肌肉都有些发软。
  终于,轮到燕子了。她是最后一个。全场的目光,包括那些已经完成任务、或坐或趴在男人怀里的小姐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她缓缓地戴上眼罩,仿佛那薄薄的黑布能隔绝掉所有的羞辱和视线。她那件湿透的白衬衫依旧敞开着,歪斜地挂在肩上,C罩杯完美的轮廓在薄纱般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性感曲线。高高卷起的裙摆下,那片神秘而令人遐想的区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里的起伏。
  刘总不等侍应生引导,就迫不及待地、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他伸出那双肥厚油腻的手,并没有立刻去引导燕子的手去触摸男人的器官,而是先解开了她衬衫中间仅剩的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扣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肆意地、贪婪地揉捏着她那对丰腴饱满、形状完美的C罩杯,口中还发出满足的、啧啧的低语:“这对奶子……真是他妈的绝了!手感好得没话说!操!老子今晚要不是得陪聂总和高总,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子在他粗鲁的揉捏下,身体再次僵硬地颤抖起来,但她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任由他为所欲为。
  刘总揉捏了一会儿,似乎终于过足了手瘾,这才抓起燕子那只冰凉的、微微颤抖的手,强行引导着她,去触摸自己那根狰狞丑陋、尺寸惊人的巨物。
  燕子的手刚一触碰到那粗壮滚烫、如同烙铁般的茎身,整个人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僵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度惊恐和嫌恶的声音:“啊!这……这太……太大了!太可怕了!”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她试探性地、被迫地握住那根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柱体,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暴凸的、如同蚯蚓般盘踞的青筋,掌心被那灼热坚硬的巨大龟头烫得猛地一缩,仿佛想要立刻逃离。
  接着,刘总又引导着她的手,摸到了旁边老陈的。燕子的手抓住那根同样粗硬如铁棍、形状如同香蕉般的柱体,感受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的温度,捏了捏那颗紫红色的、圆润饱满的龟头,她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分辨和判断:“嗯……这个……也好硬……像……像石头一样……”
  然后是聂总的。她握住那根相对来说显得有些“苗条”、如同黄瓜般细长的柱体,手指顺着那轻微的、优美的弧度滑到尖尖的龟头顶端,语气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轻声道:“这个……好像……挺直的……没那么吓人……”
  最后,她的手终于摸到了我的。当她那微凉的、带着汗湿的指尖触碰到我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剧烈地顿了一下。她握住我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家伙”,指尖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和眷恋,在我饱满的龟头冠状沟附近轻轻地、反复地打着转,甚至用指甲盖极轻微地刮擦着马眼。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在其他人那里要长得多。就在我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认出我的时候,她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抽回了手,然后指向了旁边老陈的方向,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刻意的犹豫和颤抖:“第……第二个……是他……是……是刚才抱我的……那位老板。”
  她,竟然,故意,认错了!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那些小姐们更是七嘴八舌地、毫不留情地尖叫着起哄:“哎呀!错了错了!Cici姐,你怎么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呀!” “是啊是啊!刚才陈总那么疼你,又亲又抱的,你这都记不住啊?” “看来Cici姐对陈总的服务还不太满意哟!”……
  燕子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色。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站立不住。
  惩罚,在她认错的那一刻,便如同冰冷的判决,轰然降临。
  按照规则,她首先要走向她“认错”的老公——也就是老陈。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老陈。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破烂不堪的白衬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臂弯,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半边挺翘饱满的C罩杯,诱人的乳晕若隐若现。裙子凌乱地堆在腰间,光裸着下身。她低下头,甚至不敢去看老陈那张充满了淫邪和占有欲的脸,凑近过去,快速而敷衍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然而老陈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用那张油腻的大嘴,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粗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吮吸、搅动、掠夺着,唇齿间甚至拉出了清晰可见的、暧昧的银丝。老陈一边狂吻着,一边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吻毕,他似乎意犹未尽,又低头狠狠地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吮吸啃咬了一番,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地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用力地抓握、揉搓着。燕子身上的衬衫被他彻底扯开、剥落,扔到了一边。她上身彻底赤裸,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
  接下来,是更具侮辱性的惩罚——深喉服务两分钟。燕子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跪倒在老陈面前的地毯上。她微微张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伸出她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明显的抗拒和颤抖,舔过老陈那根依旧硬挺狰狞、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粗壮“家伙”顶端的紫红色龟头,绕着边缘打转。然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般,努力将嘴张到最大,尝试着将那惊人的柱体缓缓深吞。她的嘴显然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那恐怖的尺寸,最多只能吞下接近一半左右。她的喉咙被那粗硬的柱体撑得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呃……好粗……”的闷哼声,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口水,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的肌肤上。老陈似乎被她这副痛苦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到了极点,身体微微前倾,握住她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起来,嘴里发出极为享受的、满足的低吼:“操!妈的!太他妈会吃了!这小嘴儿……啧啧……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而燕子这时候则是挣扎着在嘴上”呜呜的抗争这,老刘这巨大鸡巴的插入。
  两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旁边掐着表的小姐终于示意“时间到”时,燕子立刻如同逃离地狱般,猛地将那根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狼狈不堪。她赤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混合着大量的口水和汗液,显得在忙碌不堪的口交后的凄美。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因为她猜错了“老公”,所以还要对那个被她“错认”的“老公”——也就是我——进行同样的惩罚:深吻加深喉服务。
  她抬起头,用那双噙满了泪水、红肿不堪的眼睛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乞求、有怨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她再次缓缓跪下。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起头,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报复般的狠厉,仰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疯狂,猛地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深入地与我的舌头纠缠、吮吸、撕咬!那不再是吻,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无声的控诉!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老陈那根东西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液和口水的咸涩与甘甜,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悸的味道。
  这个疯狂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唇分之时,我们之间甚至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低下头,目光直视着我那根同样早已硬得发烫、甚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家伙”。她再次张开那红肿的小嘴,这一次,动作却比刚才对老陈时熟练了许多,也凶狠了许多。她直接一口,就将我的整个龟头和茎身前端含了进去!然后,她抬起那双依旧含着泪,却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开始了令我永生难忘的“惩罚”。
  她的舌头技巧性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钻入我的马眼,带来一阵剧烈而销魂的刺激!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我的茎身,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吸吮和吞咽动作!她的小脑袋上下晃动着,将我的“家伙”吞进吐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最深处!裙子在她跪着的姿势下皱成一团,凌乱不堪。口水很快就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前。她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喉咙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呻吟,像是在对我控诉,又像是在对我表白:“老……老公……你……你好硬……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刺激和她口中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称谓弄得浑身剧烈颤抖,强烈的、混合着罪恶感和极致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冲垮!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地喷射出来!
  这个惩罚,同样持续了漫长的两分钟。当旁边的人再次提醒时间到时,她猛地将我的“家伙”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上面还沾染着我们两人的口水和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游戏环节,终于在一片狼藉和极度亢奋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包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各种香水味、烟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腥甜气息。灯光依旧昏暗迷离,重金属的音乐如同催情的迷药,持续不断地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燕子跪坐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被口水、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C罩杯诱人的形状,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挺立。卷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衣早已不知所踪,光裸的下身在裙摆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她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还残留着刚才被逼口交时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和沾染的、属于男人的污浊痕迹。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固执地在灯光下摇曳着,闪烁着微弱而悲哀的光芒。
  刘总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后、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的模样,眼神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淫笑着开口,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沙哑:“妈的!Cici这小骚货……真是……真是他妈的太会伺候了!看看,看看!这小嘴儿,啧啧,把咱们哥仨,三个‘老公’,都喂得舒舒服服的!这技术,绝了!”
  老陈在一旁粗喘着气,连连点头附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般贪婪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嗯!操!这小娘们儿看着正经,没想到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又紧又会吸!操!光用嘴都能把老子弄射!要是真干起来……那还不得爽死?!”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加入了这场对猎物的评头论足:“奶子手感一流,腰细屁股翘,口活儿又这么绝……妈的,刘总,你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个极品尤物?Cici……啧啧,真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骚货!”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他们这番露骨的点评和燕子那副任人宰割的惨状,再次被推向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潮。其他几个小姐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更加卖力地在各自的“临时老公”怀里扭动、撒娇、起哄:“再玩一轮嘛!老板!再玩一轮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今晚还没玩够呢!”……我被那个叫晶晶的E罩杯大妞和旁边的妞妞、小琪她们几个紧紧围在中间,各种柔软的、带着不同温度和香气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们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试图用更风骚的姿态、更浪荡的言语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仿佛想要证明自己比那个备受瞩目的“Cici”更有价值。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趴伏在地毯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燕子身上移开。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百味杂陈,又酸又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而我的下身,却依然可耻地、坚硬地、灼热地挺立着,叫嚣着原始的、黑暗的欲望。
  时间在喧嚣和混乱中不知不觉地滑向后半夜。酒精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疲惫,却又异常亢奋。老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拍了拍,粗声粗气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看这天都快蒙蒙亮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散了!不过嘛……” 他话锋猛地一转,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死死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地毯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屈辱中缓过神来的燕子身上,“老子今晚他妈的还没玩够呢!这点前戏,刚把火勾起来!Cici!” 他直接点名,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你,今晚跟我走!哪儿也别去,就楼上吧!凯悦酒店!老子开好房了!”
  燕子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僵!她倏地抬起头,那双写满了惊恐、屈辱、无助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求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我!她身上的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红肿的乳尖。裙子凌乱地卷着,露出光洁的大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私密阴影。她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是虎视眈眈的猎人。
  老陈显然注意到了她投向我的求救目光。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然后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牙,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哟!高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从进门开始,你这眼珠子就跟长在Cici身上似的,那眼神,啧啧,跟饿了八辈子的狼见了肉一样!绿油油的!要不这样,”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反正今晚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春宵苦短,别浪费了!咱俩,一块儿去!楼上开个大套房!顺便,把你旁边这位小琪妹妹也带上!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啊不,凑一床!换着玩儿!晚上咱们让两个美女一起服侍咱们,双飞3P随便怎么我们玩!岂不是更刺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燕子。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光彩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认命。那副任人宰割、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我的心乱如麻,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理智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她!
  可偏偏……偏偏我身体里的魔鬼却在狂笑。下腹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在老陈那番露骨的提议下,如同被浇上了汽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身边的小琪也适时地再次紧紧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用一种腻得发齁、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高总~ 去嘛~ 去嘛~ 人家保证……也能让您很爽很爽的……我们三个一起伺候您和陈总,多刺激呀……”
  最终,在一片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到令人羞耻的生理冲动驱使下,在燕子那双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注视下,我……我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几乎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四个人,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离开了那个喧闹淫靡、充满了罪恶与交易的KTV包厢,乘坐电梯,直达与KTV同在一栋楼里的、钱塘市顶级的凯悦酒店顶层。
  老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在前台用他那张不知道是谁名字的VIP卡,开了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豪华套房。推开厚重的房门,一股奢华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异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鱼肚白,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至少两米宽的超级大床,铺着洁白如雪、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高支棉床单。柔软厚实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丝高级定制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柑橘类香氛的味道,与楼下KTV那股廉价的污浊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更反衬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肮脏与不堪。
  老陈推开房门,像个主人一样,侧身让开,用他那粗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都进来吧!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尤其是你,Cici!” 他直接点名燕子,“洗仔细点!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
  燕子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一把拉了进去。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猛地回头,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怨恨,有祈求,有自暴自弃,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期待。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故作镇定的伪装,让我心悸不已,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伸出手,僵硬地搂住身边同样眼神闪烁的小琪,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扭曲的期待,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仿佛预知到末日降临的不安。
  进了房间,老陈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燕子那浑圆挺翘、被湿透的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臀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控制欲和命令的语气说道:“Cici!听见没有?去!浴室在那边!给老子洗干净点!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一会儿不好好伺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裙子皱巴巴地黏在大腿上,不断往下滴着水。她拖着那双沾满了污渍和酒水的、价值不菲的RV高跟鞋,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脚步虚浮地、机械地走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就在她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我猛地冲上前,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等等!老陈!要不……咱们换着洗?这样快点!我跟……我跟Cici先洗,你带小琪去另一个浴室?” 套房通常都有两个卫生间。
  老陈正准备去吧台拿酒,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随即就露出了那种心照不宣的、充满了雄性竞争意味的笑容,咧嘴说道:“行啊!高总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去吧去吧!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暗示和警告,“可别在里面玩得太久,忘了时间!我们哥俩儿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们,一把搂过旁边同样有些惊讶的小琪,径直走向了房间另一侧靠近客厅的那个小一点的卫生间。
  我没有再犹豫,立刻上前一步,拉起燕子冰凉的手,几乎是把她推进了主卧那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在她进去后,我迅速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几乎是同时,我拧开了墙壁上巨大的花洒开关。温热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哗哗落下,瞬间将我们两人笼罩。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也仿佛暂时隔绝了门外那个虎视眈眈的、令人窒息的世界。终于,在这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法言说、沉重如山的秘密和即将爆发的情绪。
  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茧。和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们喜欢她穿着情趣内衣一起来洗澡,今天燕子的打扮虽然不是情趣内衣,但是意外的比平时的情趣内衣,更加让我兴奋,让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操她。
  温热的水流无声地冲刷着我们两人,带着一种近乎洗涤罪孽般的仪式感。燕子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铺着大理石纹路的瓷砖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紧紧贴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C罩杯饱满的轮廓、胸前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的花纹,甚至连因冰凉刺激而微微凸起的粉色乳晕和挺立的乳尖,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那条被卷到极致的黑色包臀裙,湿漉漉地裹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紧贴着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犯罪的曲线。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光洁的后背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润而悲伤的光泽。
  我默默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挺立这我巨大的鸡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两人同样狼狈不堪的身体。水流打湿了她的衬衫,使其变得更加透明,几乎等同于赤裸。胸前那两点嫣红和更深色的乳晕,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和诱人。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没入那条紧裹着她臀部的短裙,仿佛在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过了许久,我抬手,关掉了花洒。在准备操我自己的真·老婆燕子的过程前,我还是得问问她,我的疑问。
  哗哗的水声骤然停止,浴室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压抑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地响起:“燕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晚……你怎么会……会在这里?以……以这种方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我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眼圈瞬间就红了,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脸上残留的水珠,汹涌而出。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而无助,低低地说:“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没想让你看到这些……我……”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她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刘总是……是我们酒店最大的客户之一……真的太重要了。他和他公司每年在我们酒店的消费额,高达几百万……我部门……我部门一大半的业绩,都指望他一个人……我……我真的得罪不起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委屈、疲惫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一开始……真的只是……只是陪着吃吃饭,喝喝酒,顶多……顶多在酒桌上被他摸摸手,揩揩油……我还能……还能应付过去。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进尺!饭局上就开始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甚至……甚至有一次喝多了,直接把我拉到……拉到洗手间想……我想反抗,他直接就把杯子摔了,说要立刻撤掉所有订单,还要投诉我……我当时吓坏了……”
  “后来,他还经常找各种借口,让我陪他去洗脚、按摩……甚至美其名曰‘考察’,带我去外地‘出差’……其实就是……就是变相地让我陪他……我根本推不掉!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情愿,他就拿撤单、拿投诉、拿影响我年底考核来威胁我……老公,我想过辞职,真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可是在这个行业里,好像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业绩就是天,就是一切!奖金、提成、升职……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该死的业绩挂钩!我……我除了忍,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再后来……他就开始把我当成他炫耀的工具了!带我去见他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投资人……让我陪酒,陪笑,陪玩……甚至……甚至让我故意穿得暴露一点,去……去勾引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我都……我都忍了……”
  “可是今晚……今晚在KTV,让我假扮成……假扮成那种女人……这真的是第一次!他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投资人要招待,点名道姓非要我来!说什么……说什么这样显得他有诚意,有面子……能给合作加分……我找了无数借口,可还是推不掉…… Nancy……Nancy也劝我,说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会在这里……被你……被你和陈总撞见……” 她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被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和胸前,勾勒出单薄而诱人的曲线,随着她的抽泣微微起伏,显得那样脆弱,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性感。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屈辱和血泪的诉说,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愤怒、心疼、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腾、灼烧。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蜷缩在地上的她紧紧地、用力地抱入怀中,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燕子……这些事情……这些……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抖,“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们可以报警!或者……或者你直接辞职!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你那个主管……那个叫Nancy的女人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人渣欺负?!她还是不是人?!”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这迟来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温暖和支撑,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她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轻轻地摇着头,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老公……没用的……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担心,更愤怒……报警?呵……那些人……哪个不是人精?他们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报警,能告他们什么?性骚扰?还是强奸未遂?没有证据,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后的、令人心寒的 cynicism:“至于辞职……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燕子’被推出来。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一样,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地爬上去。而Nancy……她……” 燕子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Nancy她怎么了?” 我追问道,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Nancy,燕子的顶头上司,洲际酒店的市场销售部总监。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几次酒店活动上,一个极其干练、精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艳的职场女强人。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而匀称(目测至少172cm,体重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三围虽然算不上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配上她标志性的利落短发、精致却略显冷漠的五官,以及总是穿着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踩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走路带风、气场强大到足以碾压周围所有男性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女王。我甚至私下里觉得,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性冷淡,或者根本不需要男人。
  燕子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是为了积攒勇气,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Nancy……她……她其实……可能……可能比我……还要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她也……她也这样?!”我还以那个干练精明的nancy会护佑着我美丽的妻子的。
  燕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悲凉:“嗯……老公,你以为她那个销售总监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又凭什么能坐得这么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内幕后的苦涩和无奈,“Nancy……她不光要像我一样,应付像刘总这种难缠又好色的外部大客户,更重要的是……她还得伺候好我们酒店真正的大老板——黄总。黄总那个人……在咱们钱塘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尤其喜欢玩弄自己公司里那些有野心、长得又漂亮的女下属……”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声音压得更低了:“Nancy刚升上总监那个位置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黄总给盯上了。一开始,也是吃饭、喝酒、送点小礼物……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了……Nancy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但她也是个女人,她也要靠业绩吃饭,也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稳,要往上爬。黄总一句话,就能让她之前十几年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所以……她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忍着,陪着笑脸,陪他玩……甚至……有时候黄总会以‘去外地考察项目’或者‘参加行业峰会’的名义,把她一个人带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每次回来,都能明显看出来,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像是被……被精心滋润过一样,眉宇间那种冷硬也化开了一些,但……但她走路的姿势,总会显得有些……有些不自然,腿都合不太拢的样子……她……她有一次喝多了,私下里跟我哭诉过……说这行就是这样,像个巨大的名利场和绞肉机。你想往上爬,或者哪怕只是想保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得付出点别人看不见的、甚至是肮脏的代价……”
  燕子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的绝望和自我厌弃:“老公……我觉得……我好像……我好像正在变成下一个Nancy……我们……我们都……都脏透了……真的……太脏了……” 她说完,似乎是为了寻求最后的安慰和确认,那只一直紧握着我下身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地动了动,隔着湿透的裤子,感受着那里依旧坚硬滚烫的存在。
  我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肮脏不堪的内幕,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黄总那个名字,我在财经新闻和一些高端酒会上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他白手起家,手段狠辣,把酒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没想到私生活竟然如此糜烂不堪。而Nancy,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背后竟然也有着如此不堪的、被潜规则的经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震惊、鄙夷、同情和一丝病态好奇的感觉,如同藤蔓般在我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我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湿透的燕子。泪水划过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在那昏暗的水汽中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下摇曳着温润的光泽。湿透的、几乎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勾勒出C罩杯完美的轮廓和下方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今晚的她,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而妖冶的美。一种我从未在她平日里端庄得体的模样中见到过的、近乎堕落的、极致的性感。这种性感,像罂粟花,明知有毒,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搂紧了她颤抖的身体,感觉自己血液的温度在急速升高。我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小巧玲珑、沾着水珠的耳朵,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低沉而沙哑的、带着一丝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燕子……我不怪你……真的……其实……”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其实……我刚才在包厢里看出来了……你今晚……被他们那样对待……被老陈,被聂总,被刘总他们轮番玩弄的时候……好像……好像也并不完全是痛苦和抗拒……你好像……也挺享受的,是不是?”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颊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然后又如同被烈火灼烧般,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和赤裸的肩头。她猛地低下头,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嘴唇翕动着,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我看着她这副被戳穿了心事后,惊慌失措、羞愤欲绝的模样,下腹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我伸出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我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羞耻、慌乱,以及一丝……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窥破内心最深处黑暗秘密后的……恐惧与兴奋。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继续用那种如同魔鬼低语般、充满诱惑和暗示的语气说道:“别否认……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被老陈他们轮番摸胸、揉捏乳头的时候,你那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么浪,那么勾人……你被逼着给他们口交的时候,尤其是……尤其是在给我做的时候,你那迷离的眼神,那主动深喉的动作……那脸上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跟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在床上,你被我操到丢盔卸甲、神魂颠倒、浪叫着求饶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顿了顿,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下血液的奔流,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蛊惑:“燕子,听着,钱对我们来说,真的,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跟老陈管着几十个亿的基金,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我们不需要你再去为了那点该死的业绩,去牺牲尊严,去受这种委屈。但是……” 我的语气猛地一转,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但是……今晚在KTV里看到的你……还有刚才……被那么多人那样羞辱、玩弄之后的你……真的……他妈的美得惊人!像一朵在污泥里挣扎着、却开得更加妖艳的暗夜之花!我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这么放得开、这么性感到骨子里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副又骚又浪的样子,勾得我……心痒难耐……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迷蒙的、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羞耻,有长久压抑后的崩溃,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被看穿和理解后的慌乱与解脱。她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和确认般问道:“老公……你……你真的……不嫌我……不嫌我脏吗?被……被那么多人……那样……”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那个愚蠢的问题。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我直接低头,狠狠地、带着一丝惩罚般的粗暴,吻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柔软而冰凉的嘴唇!
  我的舌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扭曲的欲望,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疯狂地搅动、吮吸、掠夺着属于她的津液。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涩,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更尝到了她独有的、如同醇酒般甘甜醉人的气息。我一边狂野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带着低吼的声音回答她:“不嫌!我他妈不但不嫌你脏!我他妈就爱你现在这副又骚又浪的贱样子!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只是被平日里的端庄给压抑住了!你要是真的……真的享受这种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我没意见!你想玩……你就继续玩下去!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底线!哪天你玩腻了,不想玩了,就他妈立刻给老子辞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养你!放开了!彻底放开了!去干你想干的!去做真正的你!”
  她似乎被我这番惊世骇俗、颠覆三观的话语彻底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我疯狂地亲吻、啃噬着她的嘴唇、脖颈和锁骨。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会被吓傻的时候,她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彻底解脱后的释然、压抑许久后的兴奋、以及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疯狂的放纵!
  她喃喃地、仿佛在确认一个梦境般问道:“老公……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真的不介意我……我变成这样……甚至……甚至喜欢我这样?”
  我捏了捏她绯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摸摸,” 我抓起她冰凉的小手,按在我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隔着湿透的裤子都能感受到惊人热度和尺寸的“家伙”上,“看看‘大老公’现在有多想要你!我现在……硬得要命!就想操你!狠狠地操!把你操到哭!操到求饶!操到忘记自己是谁!”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取而代止的是一种更加艳丽的、如同桃花般的红晕。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极致羞赧和浓烈情欲的、几乎听不见的低哼:“老……老公……”
  那一刻,仿佛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枷锁、所有道德的束缚、所有世俗的观念,都被我刚才那番疯狂的言语彻底击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彻底的、决绝的释然和一种令人兴奋的、即将堕落的放纵光芒。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头早已挣脱囚笼的、咆哮的野兽!我低吼一声,一把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重重地、几乎是撞击般地,将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冰冷坚硬的浴室墙壁上!
  “刺啦——!”一声裂帛般的脆响!我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紧紧贴着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布料应声而裂,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向两边分开。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C罩杯乳房,瞬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捏出的红痕,更显得触目惊心。乳晕是诱人犯罪的淡粉色,如同熟透的樱桃。顶端的乳头因为激动、羞耻和冰冷墙壁的刺激,早已如同两颗坚硬的小宝石般挺立着,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粉嫩色泽,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我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我的舌头灵活地、带着侵略性地绕着那坚挺的乳头打转、舔舐、吮吸!我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那里的甘甜和生命力全部吸干榨尽!湿滑的吮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嗯……啊……老公……轻……轻点……好……好痒……嗯……”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粗暴直接,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撩人至极的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逃离,却又被我更紧地按在墙上。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它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覆上了她另一边的柔软。那完美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掌心一阵阵发麻。我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同样硬挺的小巧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捻动、搓弄、拉扯!乳头在我的蹂躏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红肿,像一颗熟透了的、饱受摧残的草莓。
  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放荡的、带着哭腔的低叫:“啊——!老公!不……不要……那里……太……太刺激了……要……要坏掉了……啊……”
  我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地扯掉自己身上同样湿透、紧贴着身体的衣裤。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刚才的视觉、触觉、精神刺激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足有20厘米长的“家伙”,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潮湿温热的空气中。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狰狞的粉紫色,顶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粗暴地分开她紧致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臂弯里。她的那条黑色短裙早已被水流彻底冲垮,皱巴巴地卷缩在腰间,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她光裸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混合着温热的冲凉水,不断地向下流淌,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水痕。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燕子……我的骚货老婆……我他妈现在就要操你!狠狠地操!” 我挺起腰,将自己滚烫粗大的前端,抵住她那同样滚烫、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神秘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占有的狠厉,我的腰部猛地向前用力一挺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整根巨大的凶器,送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啊——!!” 燕子瞬间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那声音里混合着极致的痛苦、突如其来的惊恐,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奇异快感!“老……老公!太……太大了!太深了!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挣扎,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我伸出双臂,紧紧地、如同要将她揉碎般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剧痛而滑落。同时,我的腰部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用力抽送起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6:20

(1下)
  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都深入到底,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退出,然后再次携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捣入!坚硬的肉体撞击着肉体,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激烈地回荡。她被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怜惜的操干,撞得全身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乱颤,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水花四溅!狭小的浴室里,除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从痛苦惊呼逐渐转变为越来越放荡、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浪叫:
  “嗯……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太……太快了……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啊……好……好爽……嗯啊……”
  我一边疯狂地动作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边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那些越来越浪荡的叫喊。我的舌头粗暴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同时,我的双手也更加放肆地、贪婪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如同熟透果实般诱人的C罩杯,用力地揉捏、抓握、蹂躏着!她胸前那对柔软丰满的白鸽,在我毫不留情的掌中变幻着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我用指腹狠狠地捏住、搓捻,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她似乎被这来自上下两处的同时的、狂暴的刺激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紧紧地夹住了我强壮有力的腰,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用力和摩擦而变得一片绯红。她身体最深处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痉挛,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我的巨物,试图将我榨干!那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老……老公……太……太猛了……受……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剧烈悸动!我立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疯狂地、如同要把她钉死在墙上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终于,在她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在她一声响彻整个浴室的、濒死般的、悠长而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上!她迎来了被压抑和扭曲后的、第一次淋漓尽致的、惊天动地的高潮!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
  我立刻伸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瘫软的腰肢,防止她从墙上滑落到冰冷的地砖上。但我的下身,那根依旧坚硬如铁、战意盎然的“家伙”,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紧致绞缠而变得更加兴奋!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态面对着我,然后再次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又深又狠地在她已经高潮过后、变得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猛干了几十下!
  她无力地趴在我的手臂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嘶哑而带着满足的颤音:“老……老公……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太……太爽了……身体……身体要化掉了……”
  我在她汗湿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邪恶笑意的声音低吼道:“燕子!我的骚老婆!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完呢!外面的‘客人’可还等着呢!在出去之前,再让‘大老公’好好疼你一次!”
  我将她再次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宽大的盥洗台前,将她放了上去,让她面朝我坐着。她白皙浑圆的臀部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形成强烈的冷热对比。我掰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更加放荡、更加门户大开的姿势,将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我的腰。她那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我粗暴地、进一步地扯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被我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依旧微微翕张的穴口和周围潮湿凌乱的毛发。
  我站在她身前,调整好角度,欣赏着她此刻这副既狼狈不堪又诱人至极的模样,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甚至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操了进去!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得似乎比刚才靠墙时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粗大的龟头仿佛直接撞击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她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老……老公!太……太猛了!顶……顶到里面了!我要……我要疯了……啊……”
  我双手如同铁钳般,抓着她丰腴柔软、微微晃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同时,我的腰部如同安装了永动机的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更加不知疲倦的猛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撞得她身下的盥洗台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和“哐当”声!
  这一次,燕子似乎彻底放开了自己最后一丝羞耻和矜持。或者说,是被我这狂野的、不顾一切的操干,彻底激发出了她隐藏在端庄外表下最原始、最放荡的本性!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情欲和沉沦的浪叫:
  “老公……啊……操死我吧……对……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好……好舒服……我……我还要……啊……嗯啊……”
  我埋首在她散发着馨香和汗味的颈间,用力地吮吸、亲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色吻痕。我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小巧圆润、微微发烫的耳垂。而我的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飞出来!坚硬粗大的龟头在她紧致湿滑、不断收缩分泌着爱液的甬道里疯狂地碾磨、冲撞!操得她淫水四溅,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积成了一小片暧昧的水洼。
  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涛,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向她席卷而来!她修长的双腿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我的腰,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我的后背,发出濒死般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老……老公!我……我又要来了!不行了……我要……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在她高潮达到最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甬道疯狂绞紧的那一刻,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最深处!那灼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稠液体,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紧致痉挛的内壁,让她再次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高潮过后,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连喘息都带着慵懒而满足的颤音:“老……老公……好……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这么疯过了……”
  我同样喘着粗气,下身还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余韵和脉动。我紧紧地抱着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燕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到了没有?!”
  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疲惫不堪的小猫,鼻腔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低哼:“嗯……老公……我好骚……我是骚燕子……我知道……我……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然而,身体的欲望,似乎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轻易关上。仅仅相拥了片刻,我便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家伙”,在她温暖湿润的包裹和高潮后的紧致绞缠下,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抬起了头!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亮光,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从正面,狠狠地操了进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惊呼,反而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将双腿缠上了我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入。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C罩杯,随着我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弹跳晃动起来。
  我再次低下头,含住她那红肿不堪、却依旧诱人无比的乳头,用力地舔弄、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而我的下身,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也更加疯狂的猛烈撞击!
  她再次发出婉转而放荡的浪叫:“啊……嗯……老公……你好……你好硬……好棒……继续……继续操我……操我骚燕子……不要停……啊……啊啊……”
  我抓着她浑圆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颤抖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和黏腻的丝线。她在我身下连连尖叫,语无伦次:“老……老公……我……骚燕子又快不行了……太……太深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头如同灵蛇般再次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吮吸着她口中的甜美,压下她那些足以点燃整个房间的浪叫。而我的下身,撞击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抑、愤怒、嫉妒和扭曲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在这场更加漫长、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疯狂欢爱中,她又断断续续地、如同破碎的浪涛般,高潮了至少三次!泛滥的爱液如同小溪般,流满了整个盥洗台的台面,甚至顺着边缘滴落到地毯上。
  最后,在又一次将她操干到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时,我终于再次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华,再次、狠狠地、全数射入了她早已被撑满、却依旧贪婪吮吸着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最后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满足而慵懒的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迷离而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娃娃。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在我耳边低语:“老……老公……太……太爽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紧紧地、赤裸地相拥着,任由头顶温热的水流继续冲刷着我们两人汗湿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平复着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和情欲混合气息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如同缠绕的水草。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顽强地挂在那里,在水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暧昧的光芒。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残酷的冷静:“燕子……听着,既然你自己也享受,既然我们都决定了……那索性……就玩个痛快!彻底放开!门外面……可还有老陈……还有你那位‘二老公’……正等着‘临幸’你呢!”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空洞的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极致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种彻底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疯狂!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同样沙哑,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的声音,低声回应:“嗯……老公……我都……都听你的……”
  我伸出手,如同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好了,擦擦干净,穿好衣服……嗯,或者不用穿了。出去吧,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旁边挂着的干净浴巾,有些笨拙地、颤抖着裹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浴巾很大很厚,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住她刚刚被疯狂蹂躏过的、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身体。我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件早已被撕破、又湿透了的、皱巴巴的黑色短裙,勉强让它挂在腰间,稍微遮住关键部位。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还残留着吻痕和红晕的柔软,在薄薄的纯白浴巾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再次加速的心跳。那是混合了恐惧、期待、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疯狂的预兆。
  正当我们犹豫着,准备打开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浴室门时,外面清晰地传来了老陈那粗哑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喊声:“我操!高总!Cici!我说你们俩他妈在里面洗鸳鸯浴还没洗够啊?!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飞机?!再不出来,老子可要直接踹门了啊!快滚出来!接着玩儿!”
  我看向燕子,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对我说:“老公……走吧。”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燃烧!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低沉而带着疯狂意味的声音,喘息着、命令般地低语:“出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放开了玩!让他们看看……看看我高某人的老婆……到底有多骚!多浪!”
  “对了,骚燕子,出去了你可不喊错自己的名字了啊。你现在骚cici哦”我回头还调侃了下,就看到燕子楞了一下后,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高总今晚不是还要去让小琪服侍嘛?cici我可不一定有空哦”,那一刻的燕子,愈发的风情万种了,我恨不得立马提枪再来一发的。“不一定哦,今晚你可是主菜,一会别乱喊老公哦,可别吃不消哦。”
  说完,我不再犹豫,率先伸手,拧开了浴室门厚重的把手。我们裹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一前一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犯,又如同即将登台的演员,走出了这个刚刚见证了我们疯狂与沉沦的私密空间,迈向了客厅里那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舞台。
  客厅里,柔和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而紧张的气氛。老陈和小琪显然也已经洗漱完毕,正等得有些不耐烦。
  老陈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下身同样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他就那样大喇喇地、毫无顾忌地敞开双腿,瘫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令人震惊的是,他那根如同巨蟒般粗壮狰狞的“家伙”,此刻竟然还保持着一种近乎恐怖的、完全勃起的状态!那惊人的18厘米长度,那虬结狰狞、如同老树盘根般的青筋,那硕大饱满、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龟头……在晨曦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坐在他旁边的小琪,同样只裹着一条略显宽大的浴巾,勉强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她那略显平坦、却依旧带着青春少女紧致感的B罩杯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黑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更显得脸蛋小巧而苍白。那双之前被她踢掉的白色帆布鞋,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旁的地毯上,旁边还散落着她那件被扯断的白色吊带和撕破的牛仔裤。
  老陈听到开门声,立刻抬起头,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欲望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然后咧开他那张油腻的大嘴,发出一阵充满了揶揄和不怀好意的粗野笑声:“哟!我说你们俩可算是舍得出来了!动作挺麻利啊!我还以为……以高总你这如狼似虎的劲头,怎么着也得把咱们这位娇滴滴的Cici宝贝儿,在里面翻来覆去干上个把小时才肯放人呢!”
  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干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和刚刚经历过的疯狂,随口应付道:“没……没多久,主要是洗得快。” 心里却还在疯狂地回味着刚才在浴室里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激情和燕子那令人沉沦的、放荡的呻吟。
  燕子默默地站在我身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湿漉漉的黑色短裙依旧紧紧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纯白的浴巾下,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琪似乎也对我们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有所察觉,她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燕子,然后悄悄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几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的语气,低声问道:“高总~ Cici姐……伺候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因为老陈已经有些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浴巾下晃动着,充满了压迫感。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小琪,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然后用他那粗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嗓门,炫耀般地大声说道:“我跟小琪刚才在那个小浴室里也没闲着!也抓紧时间玩了一轮!别说,这小骚娘们儿看着嫩,嘴上功夫还真不赖!给老子口活儿做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小舌头,又软又灵活,舔得老子差点没忍住!”
  小琪立刻配合地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声,小手还在老陈壮硕的胸膛上轻轻捶打着,撒娇道:“哎呀~ 陈总~ 您就别取笑人家了啦!还不是……还不是您那个太……太粗太吓人了嘛!人家……人家的嘴巴都快要被撑破了,差点都吞不下去呢!”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间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大半个小巧而挺翘的B罩杯和上面残留的暧昧红痕。
  老陈毫不客气地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去,用力地、带着几分粗暴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虽然不大却依旧充满弹性的柔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操!这小奶子,手感也还凑合!捏起来也挺有感觉!刚才她给老子舔鸡巴,那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舔又吸的,妈的,要不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干正事,老子差点没忍住,直接就射她那张樱桃小嘴里了!” 小琪听着这粗俗不堪却又带着某种赞赏意味的话语,咯咯地笑着,更加柔顺地依偎进老陈那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怀里,甚至主动仰起头,用自己温热的脸颊去蹭老陈粗硬的胡茬,声音腻得发齁:“哎呀陈总~ 人家也是第一次……第一次伺候您嘛!您那个……硬得跟铁棒似的,人家才含了一半就感觉喉咙都被顶满了!以后……以后您多教教人家嘛~”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边的燕子。她依旧低着头,如同一个精美的、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湿漉漉的裙摆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浴巾下那对饱满的胸脯,在晨曦的光线照射下,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此刻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正在积聚的、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力量。她的眼神,似乎比刚才在浴室里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疯狂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猛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她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旁边正搂着小琪上下其手的老陈,然后,用一种清晰的、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却又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脱口而出:“老公!今晚……我豁出去了!我放开了玩!”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对我说的。但是,称呼却是……“老公”?!
  我和老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下意识地、带着疑惑和惊讶地应了一声:“嗯?!”
  燕子显然也被我们两人这同步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她那张原本苍白平静的脸颊,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老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更加放肆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都在浴巾下剧烈地晃动着:“哈哈哈哈!我操!Cici!Cici宝贝儿!你这声‘老公’……啧啧啧……真是叫得……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魂儿都快被你叫没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带着戏谑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刚才高总可是比我先应声哦!看来啊……高总在你心里,才是那个真正的‘大老公’吧?嗯?”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看好戏般的淫邪笑意:“高总!你看!这就有意思了!咱们的Cici美女,现在有两个‘老公’了!你说说,咱俩这地位,怎么排?谁是‘大’的,谁是‘小’的?总得有个说法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荒诞至极的局面彻底弄懵了!燕子这声石破天惊的“老公”,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我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更加汹涌的波涛!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简直是疯了!但血液里那股兴奋感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地飙升!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呼吸急促,下腹那根“家伙”更是硬得像要断掉!
  在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了自己带着一丝颤抖和疯狂的笑声响起:“那还用说?!还用分大小?!老子的家伙可是足足有20厘米长!难道我这个尺寸,还不够当‘大老公’?!”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让浴巾下那狰狞的轮廓更加明显。
  老陈不屑地瞥了一眼我的胯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切!长有个屁用?!关键还得看粗细和硬度!老子这根虽然只有18厘米,但粗得像他妈的擀面杖!刚才在包厢里,Cici可是被老子这根粗家伙操得浪叫连连,差点没直接爽死在老子身下!她的小嘴儿可是亲自‘尝’过的!你说,谁更厉害?!”
  就在我们两个男人如同争夺配偶的公兽般,用最粗俗的语言互相炫耀和挑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燕子,脸颊绯红,微微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深的歉意。然后,她用一种细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如同宣判般说道:“高……高总是……是大老公……陈……陈总是……是二老公……”
  她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不敢再看我,只是飞快地、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老公……对不起……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只能……用心……伺候好你……”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刺痛,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燕子……记住了,你是我高某人的……大老婆!永远都是!”
  旁边一直被晾着的小琪,显然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她立刻不服气地从老陈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小猫一样爬到老陈身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一种极尽谄媚和撒娇的语气,尖着嗓子叫道:“陈总~!您才是我小琪唯一的‘大老公’呢!我才是您的‘大老婆’!那个Cici……哼!她顶多……顶多算您的一个暖床的‘二老婆’!还是倒贴上来的那种!”
  老陈被她这番争风吃醋的模样逗得再次哈哈大笑,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啪”声,然后粗声粗气地说道:“好好好!小琪是我的大老婆!Cici嘛……就委屈一下,当我的二老婆!高总,你可得看好你这个‘大老婆’!别让她给我这个‘二老公’戴绿帽子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再次如同饿狼般锁定在燕子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和占有欲,“老子今天他妈的,非得把这个新收的‘二老婆’,操得她哭爹喊娘,操得她浑身瘫软,操得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能满足她的‘老公’!”
  燕子接收到老陈那充满了侮辱和侵略性的目光,非但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退缩或恐惧,反而挺直了脊背,向我抛了一个极其勾人魂魄、充满了挑衅和放纵意味的媚眼,然后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柔媚入骨的声音,低声对我说道:“大老公……人家……都听你的……”
  老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和风骚入骨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兴奋地大吼一声,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声音洪亮地宣布:“操!行了行了!都他妈别废话了!时间宝贵!四个人都在,正好!两对!妈的,换着玩!老子今天要玩个通宵!今晚咱们就不玩到精尽人亡不罢休!”
  他说着,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拉起身边还在撒娇的小琪,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柔软、铺着洁白床单的双人床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伸出手,紧紧搂住身边微微颤抖、却眼神坚定的燕子,也紧随其后,走向了那张即将上演一场更加疯狂、更加突破底线的情欲混战的大床。
  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我们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甩掉了身上那象征着最后文明遮羞布的浴巾!赤条条的、带着不同程度兴奋和期待的四具肉体,就这样坦诚相见,然后如同投入战场的角斗士般,或主动或被动地,挤上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足以容纳更多疯狂的大床。
  老陈喘着粗重的鼻息,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指挥道:“高总!你他妈刚才在浴室里,肯定已经把Cici这小骚货操得够呛了吧?!嗯?!” 他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道,“现在!轮到老子了!老子要好好‘疼爱疼爱’我的‘二老婆’!你去!你去玩小琪那个小嫩货!妈的,正好换换口味!”
  他说着,便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公兽,不由分说地将刚刚站上床、还没站稳的燕子一把搂入怀中,然后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一次,燕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甚至,她还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迎合了上去!她那件破烂不堪的湿裙子,被她自己毫不犹豫地掀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光洁浑圆的臀部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饱满挺翘的C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在晨曦中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在被老陈彻底压在身下之前,她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挑衅、一丝决绝的放纵,还有一丝……让我心头发紧的痛苦和哀求。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我微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她无声的许可和鼓励。
  随即,她便被老陈那庞大粗壮的身躯彻底淹没了。老陈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杵般、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粗壮“家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就那样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抵住了她那刚刚被我蹂躏过、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然后猛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燕子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似乎少了几分纯粹的痛苦和惊恐,却多了几分被极致撑满后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情欲!“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被你……捅穿了……好……好胀……嗯啊……”
  老陈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扭动,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他的腰部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却又力道十足地撞击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液体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那壮硕的身体沉重地压在燕子娇小的身躯上,操得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剧烈晃动、变形!身下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仿佛在痛苦呻吟。老陈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操!小骚货!夹得真他妈紧!还流水了!看来刚才被你大老公干爽了?!嗯?!现在轮到二老公了!看老子今天怎么把你这个欠操的二老婆,操得死去活来!操得你只记得老子!”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燕子,似乎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底线。她的浪叫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荡入骨,充满了沉沦和绝望的意味:“嗯……啊……二……二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我不怕疼……我受得了……嗯……就是这样……再……再快点……啊……”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主动迎合着老陈那狂野而粗暴的撞击!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上下剧烈弹跳着,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粘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这场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却又带着极致刺激的疯狂性爱之中。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显然也不甘示弱。看到燕子那边战况如此激烈,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服输的光芒。她主动地、像条灵活的美女蛇一样,缠上了刚刚也在床上躺下的我。她直接跪趴在我面前,然后大胆地、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紧致挺翘的B罩杯乳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带来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明显比刚才在包厢里更加熟练、也更加大胆的小嘴,主动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滚烫、蓄势待发的“家伙”。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般,熟练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然后沿着茎身一路向下,将整根巨物都尽可能深地吞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她的吸吮技巧似乎在刚才短暂的“学习”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而销魂的吮吸感,同时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挑衅意味地低语:“二……二老公……唔……您尝尝……人家的……人家的技术……唔……肯……肯定比那个Cici……那个骚货强吧?……嗯?”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竞争意味的主动服务弄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哼,下意识地回应道:“嗯……小琪……真……真他妈会吃……”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从另一边,从正在被老陈如同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燕子身上移开。看着她被老陈那粗壮的巨物操干得秀发凌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态尽显的那副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如同刀割般的刺痛和屈辱,但同时,一股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和一种奇异的欣慰感,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她,我的妻子,似乎……似乎真的彻底放开了自己,正在堕入那无边的欲望深渊。而这深渊的入口,竟然是我亲手为她打开的!
  老陈那边,大概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撞击了十多分钟。他身下的燕子,早已被他那蛮横的冲撞和惊人的尺寸操干得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浪叫和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破皮。她似乎已经在这场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蹂躏中,断断续续地高潮了两次,泛滥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将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彻底打湿、浸透,洇开了一大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就在这时,燕子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不够屈辱,不够放荡!她竟然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老陈稍微停顿换气的间隙,猛地翻了个身!她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丰腴挺翘、被操干得微微红肿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身后如同公牛般喘着粗气的老陈。然后,她回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痛苦、哀求,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近乎献媚和邀请的、浪荡入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邀请道:“二……二老公……求……求你了……从……从后面……从后面操我……我……我想……被你……像……像母狗一样……狠狠地操……”
  “我操!!!” 老陈听到她这番露骨至极、下贱到骨子里的请求,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的……够贱!够浪!老子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来!趴好了!撅高点!让二老公好好看看,怎么把你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操得服服帖帖!操得你叫爸爸!”
  他怒吼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燕子那两瓣不断颤抖、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瓣,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地、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从后面,再一次没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似乎比正面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那粗壮的柱体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操得燕子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凄厉、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变调尖叫:“啊——!二……二老公!太……太深了……顶……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好……好爽……要……要坏掉了……嗯……啊……”
  她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试图减轻那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却又本能地迎合着那带来灭顶般快感的撞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两只熟透了的、即将坠落的蜜桃般,随着她身体剧烈的晃动而疯狂摇摆、弹跳,诱人的弧度在晨曦中划过令人心悸的轨迹。她甬道深处被操干出来的、混合着爱液和体液的黏腻液体,甚至随着老陈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溅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老陈被她这副淫荡至极、如同真正发情母狗般的模样彻底刺激疯了!他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如同驾驶着一辆失控的战车,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疯狂、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那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操得燕子连连尖叫,声音嘶哑,语无伦次:“二……二老公……太……太粗了……太……太猛了……饶……饶了我……我……我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而我这边,也正抱着跨坐在我身上、同样卖力扭动的小琪上下起伏。她那具略显青涩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小巧的B罩杯随着我们两人动作的节奏而上下弹跳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我一只手抓着她略显单薄的胸脯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托着她小巧的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地向上狠狠顶弄!坚硬的巨物在她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进出,撞得她也如同被点燃了一般,连连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啊……啊……二……二老公……你……你好硬!好……好厉害!比……比陈总还厉害……”
  小琪一边浪叫着,一边还忍不住回头看向另一边叫得更加凄惨、更加放荡的燕子,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口中还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酸溜溜地低声嘀咕着:“哼!这个骚货……叫得那么大声!好像多舒服似的!简直……简直比我们这些专业的还放荡……装什么清高……” 她似乎很不服气被燕子抢了风头,骑在我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狂野!胸前那对小巧的B罩杯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摩擦着我的皮肤。下方湿滑紧窄的小穴也更加用力地夹紧、吮吸着我的“家伙”,仿佛要将我榨干一般,尖叫着对我喊道:“二老公!操我!用力操!我肯定比你那个只会叫床的‘大老婆’Cici更骚!更能让你爽!”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竞争意味的疯狂举动也刺激到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操!小琪……你这小穴……也很紧!也很会夹!”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注意力,以及内心深处那最黑暗的欲望焦点,始终还是无法完全从另一边那更加疯狂、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上移开。
  那边的燕子,此刻已经完全被老陈操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蛮横的力量起伏、摇摆、沉沦!她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快感和彻底的放纵:“啊……啊……二老公……太……太猛了……太……太舒服了……嗯……啊……” 她甚至像是嫌弃这样还不够刺激,竟然主动伸出那只没有支撑身体的、微微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颤颤巍巍地抓住了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家伙”的根部,感受着那里的粗壮和坚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快感,主动要求道:“二……二老公……再……再操深一点……求求你……把……把人家……彻底操烂……操废……我要……我要爽死了……嗯……啊……”
  老陈被她这下贱到骨子里的动作和浪语彻底刺激到了临界点!他粗重地喘息着,全身肌肉紧绷,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撞击,然后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了血丝和疯狂欲望的眼睛看向我,声音嘶哑地、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喊道:“高……高总!妈的!别他妈光看着了!过来!来!一起干她!操!她大老公是她大老公!二老公也得让她爽翻天!今晚,咱们哥俩,就让她尝尝,什么叫他妈的‘冰火两重天’!”
  他说着,也不等我反应,就强行让身下已经如同烂泥般瘫软的燕子,继续保持着那种极度屈辱的、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将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他,让他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后穴里。然后,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理智?道德?羞耻?全他妈见鬼去吧!此刻,我的身体里只剩下最原始、最黑暗的冲动!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还在我身上扭动的小琪,翻身下床,然后大步走到正跪趴在床上、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剧烈颤抖的燕子面前。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兴奋的俏脸,看着她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肿不堪的小嘴……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甚至前端已经溢出更多黏液的、20厘米长的大“家伙”,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塞进了她正急促喘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温热小嘴里!
  瞬间,一幅挑战人类伦理认知极限的、极其荒诞淫靡的、一女侍二夫的画面,就在这奢华而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在晨曦的光线下,无比清晰地上演了!
  燕子的嘴里,瞬间被我那尺寸同样惊人的大“家伙”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她努力地、本能地伸出她那小巧而灵活的舌头,绕着我滚烫的龟头笨拙地舔弄着,试图缓解那被撑满的不适感。她的喉咙被我粗大的柱体一次次地、深入地顶弄、冲击,撑得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口中断断续续地、破碎地呻吟着:“大……大老公……嗯……好……好硬……太……太满了……”
  而她的身后,她的身体,则在同时承受着来自“二老公”老陈那根如同攻城锤般粗壮“家伙”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
  老陈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操干着她的后穴,一边还兴奋地、粗俗不堪地低吼着:“Cici!我操!你这小穴……操!真是他妈的又紧又滑!里面又热又会吸!二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出来!让二老公听听!你到底有多爽!多浪!”
  我则双手抓着燕子汗湿凌乱的、散发着馨香的长发,控制着她头部的角度和节奏,让自己的“家伙”在她那温热湿滑、却又显得格外紧致的口腔里,更加深入、更加有力地进出!滚烫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呕吐反射点!
  她似乎完全承受不住这来自前后两端的同时的、如同酷刑般的双重刺激和侵犯!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滑落,口中的浪叫和身后被撞击时发出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放荡、既绝望又沉沦的、令人心悸的交响曲:“啊……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太……太深了……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好……好爽……我……我要去了……嗯啊……”
  她似乎彻底沉沦了!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她竟然主动地、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深喉我的“家伙”!她的小嘴努力张到最大,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和吞咽动作!灵活的小舌头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舔舐着我的马眼和冠状沟!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寂寞,或者说是不想错过这场“盛宴”。她竟然也主动地爬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跪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她伸出她那同样灵活湿润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讨好般地舔舐着我因为被燕子深喉而暴露在外的“家伙”的根部和沉甸甸的囊袋!她那对小巧的B罩杯柔软地、温热地紧紧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口中还用一种委屈巴巴的、充满了嫉妒和乞求的语气低语着:“二……二老公……您……您也疼疼我嘛……我……我也不输她……我的嘴……也很会吃的……”
  我被这来自前后左右的三重极致刺激,爽得几乎要立刻爆炸!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而处于这场风暴中心的燕子,在我们两个男人的疯狂夹击和身下另一个女人的“助攻”下,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在这多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泛滥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潮水般,从她身后被疯狂撞击的穴口汹涌而出,将身下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雪白床单,彻底浸透、染黄,散发出浓郁而糜烂的腥膻气息。
  终于,燕子猛地、用力地将我的“家伙”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口水横流的小嘴里吐了出来!她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眼神迷离空洞,却还不忘转过头,看向同样在她身后停下撞击、正在剧烈喘息的老陈,用一种嘶哑到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挑衅的语气,尖叫着要求道:“大……大老公……二……二老公……还……还不够……换……换个位置……再来……我……我要你们……一起……一起操我……”
  她的话,如同投入滚烫油锅里的一瓢冷水,瞬间再次点燃了我和老陈眼中那刚刚稍有平息的、疯狂的火焰!
  老陈和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如同两头配合默契的饿狼,立刻交换了位置!
  我再次翻身,从后面,狠狠地整根插进了燕子那依旧紧致温热、泥泞不堪的小穴!那熟悉的、令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再次传来,粗大滚烫的“家伙”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操得她胸前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C罩杯再次如同波浪般剧烈晃动!她又一次发出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啊!大……大老公!嗯……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好……好胀……嗯……啊……”
  而刚刚从她身后退出来的老陈,则狞笑着站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起燕子汗湿凌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粗大、甚至顶端还沾染着她肠液的“家伙”,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还在急促喘息、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燕子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如同认命般,或者说,是更加沉沦般,熟练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她开始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弄、吸吮着那颗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喉咙深处因为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顶弄,不断发出令人心悸的“咕咕”水声和压抑的干呕声。
  老陈一边享受着她这屈辱而卖力的口交服务,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用充满了占有欲和炫耀的语气,低吼着挑衅道:“怎么样?!二老婆!舔得爽不爽?!二老公这根大家伙……跟你那尺寸惊人的‘大老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哪个更能让你爽?!嗯?!”
  燕子被我们这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疯狂夹击和蹂躏,彻底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迷乱状态!她的理智似乎已经完全被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身体和声音!她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豪华套房,肆无忌惮,充满了绝望的沉沦:
  “啊……啊……老公们……大老公……二老公……太……太爽了……要……要死了……嗯……啊……受不了了……两……两根……都好大……好硬……我……我要……我要疯了……啊啊啊……”
  老陈似乎是故意要和我从后面发起的猛烈进攻一较高下,他抓着燕子的头发,开始更加疯狂地、粗暴地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猛烈抽插起来!那根粗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她的喉咙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食道都捅穿!燕子被他这毫无人性的干弄刺激得眼泪直流,口水混合着泪水、以及她自己和我们两个男人的体液,不断地从她嘴角溢出,流淌下来,将她身下的枕头和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身后的甬道,也在我同样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撞击下,不断地痉挛、收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将我们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狼藉。
  老陈大概在她嘴里疯狂地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燕子被他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无比的动作干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尖叫和呜咽:“二……二老公……嗯……太……太粗了……呕……啊……我……我不行了……受……受不了了……”
  最终,在又一次狠狠地整根鸡巴顶入她喉咙深处后,老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口腔最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燕子努力地、几乎是本能地,将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液体艰难地吞咽了下去。然后,她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但即使是在这种近乎虚脱的状态下,她竟然还不忘转过头,对我——她名义上唯一的、也是她口中的“大老公”——艰难地、虚弱地抛了个极其妩媚、却又带着无尽悲哀的媚眼,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一丝病态的、想要确认和讨好的意味,喘息着问道:“大……大老公……您……您看……我……我伺候得……还……还满意吗?……爽……爽不爽?”
  她那眼神,那语气,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再次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而刚刚在她口中释放完毕的老陈,似乎还没有尽兴。他拔出自己那根还沾染着燕子口水的、微微有些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家伙”,然后狞笑着,一把就将旁边一直眼巴巴地观战、跃跃欲试的小琪拉了过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还在燕子体内埋首苦干的我说道:“高总!他妈的!换着玩!换着玩才有意思!老子还不信了!今天非得把你这个‘大老婆’和我的‘大老婆’都操服了不可!”
  他说着,便如同对待一个玩偶般,将身下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琪粗暴地翻了个身,让她也如同刚才的燕子一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然后直接从后面,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我,则将几乎已经虚脱昏厥、身体滚烫、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燕子,怜惜地、却又带着一种强烈占有欲地搂入了怀中。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如同条件反射般,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沉重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主动地、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望着水源一样,将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甚至因为刚刚被老陈那粗大之物蹂躏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我那根同样刚刚在她体内释放、却又一次因为这无边的欲望而再次抬头的“家伙”,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引导着我的巨物,再次、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得无比松弛、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粗暴,只有一种近乎缠绵的、缓慢的研磨和抽送。我抱着她瘫软无力的身体,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温度。我的“家伙”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缓缓地、温柔地进出着,每一次都尽可能地深入,然后又缓慢地抽出,带出黏腻的液体和令人心醉的摩擦感。她伏在我的肩头,发出满足而慵懒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和浪叫:“嗯……嗯……啊……大……大老公……就……就这样……慢……慢一点……太……太舒服了……啊……”
  我抓着她那对饱满柔软、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甚至留下指痕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爱抚着,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我的腰部也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缓缓地、却充满了力量地向上顶弄、研磨。
  她似乎在这种缓慢而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至少在她感觉是如此)操干中,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和力气。她很快再次迎来了又一次温柔而绵长的高潮。她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着,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更加紧致、更加销魂的绞缠和吸吮!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一种近乎幸福和满足的光芒!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柔软诱人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脖颈和胸膛,口中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梦呓般低语着:“大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只爱你……啊……就这样……就这样……永远……永远别停……嗯啊……我……我好爽……真的……好爽……”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更加疯狂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弄和撞击,主动地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如同小蛇般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纠缠嬉戏,口中含糊不清地、充满了浓情蜜意地低语:“老公……大老公……我……我好爱你……我好想……就这样……被你……一直操……操到死……”
  看着她此刻这副既放荡形骸又充满了缱绻爱意的模样,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心疼,有强烈的负罪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而另一边,老陈也正压在小琪身上,进行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他似乎完全把小琪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动作粗暴而直接,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小琪虽然也在努力地配合着扭动、尖叫,但她的声音和表情,明显带着几分痛苦和敷衍,眼神深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老陈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甚至还不忘回头冲我喊道:“操!高总!你看我这个大老婆怎么样?!是不是也很带劲?!嗯?!不过瘾!他妈的!再换!一起换!”
  他说着,似乎对身下的小琪已经失去了兴趣,或者说是为了追求更加新鲜刺激的玩法,猛地将身下还在尖叫的小琪如同扔麻袋一般,推向了我这边!同时,他则像一头看到了新的猎物的饿狼,再次将那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投向了正坐在我身上、沉浸在温柔情潮中的燕子!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燕子的胳膊,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拉开!
  瞬间,我们四个人,再次如同提线木偶般,身不由己地交换了伴侣!
  我甚至来不及从刚才那短暂的温情中抽离出来,就再次面对着被推到我面前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泪痕的小琪。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不轻的身体,散发着汗水和另一种陌生女性体液混合的气味。她的小穴因为刚才被老陈那粗大之物狠狠蹂躏过,显得有些红肿,却依旧紧窄异常。我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和周围疯狂的气氛所支配。我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
  “啊——!” 小琪瞬间爆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剧烈痛苦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锐惨叫!“疼……!大……大老公!高总!太……太硬了!要……要断了……”
  而老陈那边,则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强行将还在迷茫和不情愿中的燕子从我身上拽了下来,然后再次将她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他那根刚刚在小琪体内肆虐过、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粗壮“家伙”,甚至连擦拭一下都没有,就再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力量,狠狠地、 پوری तरह से没入了燕子那刚刚才承受过我温柔抚慰、此刻却再次被迫张开的、湿滑而脆弱的甬道!
  “啊……!不……不要……二……二老公……轻点……刚……刚才……嗯啊……” 燕子猝不及防,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呻吟和浪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和躲避,却被老陈用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她只能顺从地、绝望地趴在床上,如同祭品般,任由老陈如同驾驭烈马一般,在她身后疯狂地冲击、驰骋!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因为这个被动的姿势而剧烈晃动、变形,如同两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熟透果实。她甚至绝望地、主动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抚摸着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家伙”,口中发出破碎而浪荡的低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身后这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以换取一丝怜悯:“二……二老公……您……您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点……求求你……再……再快点操我……嗯啊……”
  老陈被她这又怕又浪、又求饶又主动迎合的下贱模样彻底刺激得失去了最后一丝人性!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撞散架!操得她连连发出濒死般的、凄厉的尖叫:“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而我身下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当成交换的工具,或者说,她也被这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控的气氛所感染。她主动地、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用自己那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来取悦我这个名义上的“二老公”,口中也发出了更加卖力、更加尖锐的尖叫:“啊……啊……二……二老公!我……我也很行的!您……您看我的!看我怎么伺候您!” 她的小穴如同有着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家伙”,扭动着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被我操干得淫水直流,口中也开始发出真正享受的、放荡的呻吟。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两男两女,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大床上,彻底陷入了一场没有规则、没有底线、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疯狂的肉体混战!
  我们如同中了邪一般,不断地、疯狂地交换着伴侣,尝试着各种能想象到的、甚至超乎想象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和老陈,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女人。
  当目标是燕子时,场面总是更加疯狂和失控。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如同最卑贱的母狗。我从后面狠狠地操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销魂的呻吟:“啊……大……大老公……就……就是那里……嗯……” 而老陈,则会狞笑着站在她面前,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塞进她的小嘴,强迫她深喉,一边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一边还用污言秽语不断地羞辱她:“骚货!二老婆!给老子舔干净点!含深点!你他妈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 燕子被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夹击干弄,常常会承受不住这双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而崩溃哭泣,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地在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发出破碎而放荡的浪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我……cici不行了……要……要被你们……操死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我从后面疯狂地猛插,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宫口;老陈则抓着她的头发,如同对待一个性奴般,粗暴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和喉咙,逼迫她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和分泌物。
  她尖叫着,眼泪鼻涕横流,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太……太深了……太……太粗了……饶……饶了我吧……啊啊……太爽了……我……骚Cici又要去了……” 她甚至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失控,主动地伸出手,一只手向后抚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家伙”,另一只手则向前抓住老陈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口中用一种近乎疯癫的浪语低语着:“大老公……二老公……换……换位……我要……我要都尝尝……嗯啊……” 我们便会立刻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士兵,兴奋地交换位置!我站到她面前,将“家伙”狠狠塞进她的小嘴;老陈则从后面,更加凶猛地操她的小穴!燕子被我们这样翻来覆去地、用不同的方式蹂躏、占有,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高潮迭起,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啊……两个老公……都……都好厉害……我……我快……快要飞了……啊……啊啊……”
  而当目标换成小琪时,虽然场面同样淫靡不堪,但相比之下,似乎总是少了几分燕子身上那种极致的、混合了痛苦与沉沦的破碎美感。小琪同样会被迫跪在床上,接受我们两个男人的同时侵犯。老陈通常会选择从后面操她那紧致的小穴,一边操干一边还会评论:“操!这小B就是紧!操这么久了,水还有这么些!真他妈够嫩!” 而我则会站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接受我的“家伙”。
  她也会努力地、甚至带着几分不服输的狠劲儿,试图用自己的口技来证明自己不比燕子差。她会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刻意放荡的尖叫:“啊……大……大老公!高总!嗯……太……太猛了!人家……人家也要去了……” 她似乎很不甘心总是被我们拿来和燕子比较,有一次,她猛地吐出我的“家伙”,喘息着,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低吼道:“老公们!别光盯着那个骚货!我可不比她差啊!不信你们试试!我保证比她更能让你们爽!” 但老实说,无论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疯狂的放荡劲儿,小琪确实还是比不上已经彻底放开、彻底沉沦的燕子。
  更多的时候,则是我们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断地交换着身下的女人,尝试着解锁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抱着燕子,让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我身上,以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疯狂交合,她在我耳边浪叫着“老公,操死我吧”;而老陈则会在旁边,将小琪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摆弄着,时而让她跪舔自己的脚趾,时而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干……
  有时候,是老陈将燕子扛在肩膀上,如同战利品一般,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燕子双腿大开,无助地晃动着,发出破碎的呻吟;而我则会将小琪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欣赏着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然后狠狠地顶入,在她尖锐的叫声中肆意驰骋……
  有时候,我们甚至会玩得更加过火。比如,让两个女人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互相亲吻,甚至模仿着女同性恋的动作,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以此来助兴,刺激我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燕子一开始还会有些抗拒和羞耻,但在我和老陈的威逼利诱,以及小琪半推半就的主动配合下,她最终还是会屈服,然后便会爆发出一种更加疯狂的、自暴自弃般的放荡,动作甚至比小琪还要大胆,还要出格……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混乱、交换、羞辱和极致快感的混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从清晨的微光,一直到太阳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满整个房间!
  最后一次,当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要虚脱昏厥的时候,我和燕子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她交换,也不记得我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和释放。
  我只知道,此刻,我让她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跪趴在凌乱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床单上,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对着我,而再被我和老陈来回操弄这么多次后,燕子的阴道里面依然还在分泌大量的淫水。
  然后,我从后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那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不屈地保持着硬度的“家伙”,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宣泄和告别的意味,再次整根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cici ,你这骚货到现在,骚B里面还有这么多水,真是欠人操的大骚货。”
  “啊……!”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大……大老公……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双手抓着她那对被我们两个男人轮番蹂躏得布满了红痕、指印甚至浅浅牙印的C罩杯,用力地、最后一次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沉沦的柔软和弹性,腰部疯狂地、如同濒死挣扎般冲刺着,将最后残存的精力,全部倾泻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深处!操得她淫水四溅,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而就在这最后的疯狂时刻,另一边,同样已经筋疲力尽的老陈,正趴在同样虚脱无力的小琪身上,进行着他最后的冲刺。小琪无力地跨坐在老陈壮硕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那对小巧的B罩杯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地晃动着。老陈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疲惫的低吼:“操!二……二老婆!妈的……骑……骑得真他妈骚!”
  就在这时,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正承受着我从后面最后疯狂撞击的燕子,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或者说,是她内心深处那彻底觉醒的、对羞辱和放纵的极致渴望,驱使着她!她竟然主动地、挣扎着、拖着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匍匐着爬向了正在小琪身上驰骋的老陈!
  她爬到老陈的腿边,然后像一只无比卑微、无比顺从的宠物般,跪在了那里。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各种污秽液体、却依旧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美感的脸,伸出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灵活柔软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虔诚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舔舐着老陈那根依旧埋在小琪体内、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的“家伙”的根部和沾染着两人体液的囊袋!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屈辱和祈求的低语:“二……二老公……您……您也……也疼疼我……我……我也要……嗯……”
  老陈似乎完全没想到燕子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如此放荡的举动!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将身下已经几乎失去识的小琪推开,然后一把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燕子拉到了自己身前!
  他强迫她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不顾她身后依旧承受着我疯狂撞击的事实,再次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地、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蛮横,从后面用我的大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同时,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挑衅的目光看向我,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再次用我的“家伙”去堵住她的嘴!
  燕子,再一次,陷入了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同时侵犯、同时占有的、如同地狱般却又让她欲仙欲死的绝境之中!
  她再次发出了破碎而绝望、却又充满了极致兴奋的尖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不……不要……太……太满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而被老陈推到一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的小琪,似乎也被眼前这极度疯狂和淫靡的一幕彻底刺激到了!她竟然也挣扎着爬了过来,然后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报复和不甘的疯狂,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刚刚从燕子口中退出的“家伙”,强行纳入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小穴!口中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大……大老公!高总!我……我比她强!你看我!操我!用力操我!”
  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人彻底陷入混乱和疯狂的局面冲昏了头脑!我下意识地抱着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琪,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同时,我的目光,却依旧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盯着正在被老陈从后面狠狠操干、嘴里还被迫承受着……等等,她嘴里并没有东西!老陈正在从后面操她!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丝!
  对!现在是老陈从后面操燕子,而小琪正骑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小琪在我身上疯狂起伏、浪叫连连的样子,又看了看另一边被老陈操得如同死鱼般、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燕子……一股无名火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涌了上来!
  我猛地推开身上的小琪,然后再次扑向了燕子!老陈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在燕子体内留下最后的精华,然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将燕子翻过身,让她面对着我。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那双空洞迷离、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怜惜、愤怒、占有和毁灭的复杂情绪!
  我低下头,最后一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家伙”,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 پوری तरह से操入了她那早已麻木、却依旧温热湿滑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如同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般,缓慢而深入地在她体内研磨、顶弄着。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尽的缠绵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最后一次交合中不同寻常的意味。她不再发出浪荡的叫喊,只是无声地流着泪,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我同样充满了疯狂和痛苦的脸。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 पूरी तरह से融入我的身体,与我一同沉沦,一同毁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在这场充满了悲伤、绝望、占有和毁灭意味的、缓慢而绵长的最后交合中,我们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某种灵魂与肉体交织的、超越了单纯情欲的奇异高潮。
  我感觉到自己最后的精华,如同生命的潮汐般,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她,也在一阵剧烈而无声的颤抖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朵被彻底摧残蹂躏后、终于凋零的花朵,软软地、沉重地瘫倒在了我的怀里,只有胸口还在随着极其微弱的呼吸,几不可察地起伏着。
  天,终于,彻底大亮了。
  灿烂的、带着暖意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房间,将这片刚刚上演了整整一夜疯狂与沉沦的战场,照得纤毫毕现。
  房间里的四个人,两男两女,都已筋疲力尽,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我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搂着怀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无生息的燕子。她赤裸的身体滚烫而汗湿,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指印、牙印,甚至还有几处细微的、被指甲划破的血痕。我的“家伙”还深深地、疲软地留在她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红肿撕裂的小穴里,我们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的污渍。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的呼吸声,如同游丝般,在我耳边响起。
  另一边,老陈也像一头酣战过后、终于力竭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瘫倒在床上。他的怀里,同样搂着已经彻底虚脱昏厥、不省人事的小琪。他那根尺寸惊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也疲软地耷拉着,半截还插在小琪同样泥泞不堪的体内。小琪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唇红肿破裂,眼神空洞无光,身体也布满了各种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看起来比燕子更加凄惨几分。她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用一种充满了嫉妒、恐惧和极度疲惫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对着早已昏睡过去的燕子,断断续续地抱怨着:“Cici……你……你这个……贱货……怪物……体质……怎么……怎么这么好……被……被干了……这么久……都……都没事……下……下次……下次再看到你……出来……出来坐台……我……我可……可不敢跟你……一起……一起出台接客了……我……我都……怕了……差点……差点被……折腾死……”
  我们四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毫无尊严地瘫倒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争的战场般的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活下去的氧气。最终,在极度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混合了罪恶与满足的空虚感中,沉沉地、如同死过去一般,睡了过去。
  落地窗外,是钱塘市繁华而喧嚣的清晨。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而窗内,这间奢华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地毯上满是干涸的水渍、酒渍、以及各种不明液体的痕迹;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散落着被撕破的衣物和皱巴巴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浓郁而糜烂的、混合了汗味、精液味、以及各种香水和体液的复杂气味。
  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我们四具赤裸交缠、昏睡不醒的身体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荒诞、疯狂、而又充满了悲哀的堕落与沉沦。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6:32

(2-团建上)
  那次曼哈顿KTV的疯狂一夜,像一道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燕子的灵魂里,怎么也抹不去。至今她都能清晰地回想起那晚,昏暗闪烁、如同鬼魅般的灯光,空气里混杂着呛人的烟草和浓烈的酒精味。燕子,我的妻子,那时她还穿着酒店那身熟悉的制服——白色衬衫紧绷地裹着她饱满的C罩杯胸脯,纽扣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而崩开;下身的黑色包臀裙紧贴着她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嗒嗒”轻响。可后来在KTV里面,那件象征着职业和端庄的衬衫被粗暴地撕开,她和其他几个陪酒小姐一起,就在我这个做丈夫的眼前,被迫玩弄着身体,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挑逗。最终,那个情欲被彻底点燃,浑身滚烫的她,被她的“真老公”我,以及我的合伙人老陈,一起像货物般架回了房间。在那个私密的房间里,她和另外的小姐一道,不得不曲意逢迎,侍奉着我和老陈这两个所谓的“老公”。她的嘴巴、她的下面、甚至她的后庭,都先后被粗暴地填满。破碎的呻吟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呜咽,屈辱和快感交织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杂着嘴角被迫承受的白浊液体,一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斑驳而刺眼的痕迹。
  然而,也正是那一晚的冲击和后来在浴室里我们夫妻俩那番撕心裂肺又坦诚的谈话,让燕子某种程度上放开了自己,或者说,是被迫接受了某种现实。在我半推半就,甚至带着一丝扭曲期待的默许下,她才最终踏上了这次,与那个在KTV里唯一没能“品尝”到她的聂总的丽江团建之旅。
  聂总,这人我听燕子提过几次,45岁,S公司营销部的头儿。人长得粗犷,一脸络腮胡子,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似的。他特喜欢穿那种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毫不避讳地让裤裆下那玩意儿的轮廓若隐若现。他身上有股子豪放不羁的劲儿,烟不离手,酒不离口,谈生意兴奋了能拍桌子吼。但私底下,据说他对女人,尤其是像燕子这样新婚不久的少妇,有着近乎病态的强烈占有欲。KTV那晚之后,他对化名“cici”的燕子就念念不忘了。后来几次他再去曼哈顿想找“cici”,自然是扑了个空。不死心的他又几次三番找刘总(我和老陈的另一个合伙人,也是KTV那晚的参与者)喝酒,旁敲侧击地打听。终于有一次,趁着刘总喝高了,聂总套出了话,知道了那个让他心痒难耐的“cici”其实就是我老婆燕子,以及那晚她是特意化名来“摘到”我和老陈这两个“金主”的内幕。
  打那以后,聂总就像苍蝇见了血,几乎每周都要找借口跑到钱塘洲际酒店,名义上是找燕子谈合作,实际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当然,为了维持这种接触,他也确实给燕子带来了几个相当可观的大单。燕子回来跟我提及时,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每次这时,我都会故意用暧昧又带着点刺激的语气开玩笑:“老婆,我看那聂总八成是看上你上次在KTV里那股骚劲儿了,念念不忘啊!” 说这话时,我往往已经不安分地把手伸向她,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轻颤。接着,家里免不了又是一场翻云覆雨,我会故意粗暴地模仿KTV那晚的场景,在她耳边低吼“cici”,看着她羞愤、屈辱却又情动难抑的模样,从中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果然,几个大单敲定后,聂总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邀请就来了:“燕子啊,下回我们公司部门出去团建,你跟我一块儿去呗,就当放放风,玩玩。对了,团建住的酒店,干脆也交给你们洲际来安排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燕子每次听到这话,总是下意识地低下头,用柔顺的长发遮住半边脸,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嘴角噙着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像是没听懂那话里的深意。但我知道,这个在男人堆里打拼多年,外表清丽温婉,内心却并非不谙世事的女人,心底深处一定泛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混杂着恐惧与期待的异样渴望。她今年30岁,167的身高让她显得高挑又柔媚,恰到好处的C罩杯既挺翘又不失含蓄,配上那一身白皙如细瓷的皮肤和乌黑长发,整个人透着一股清丽脱俗又暗藏媚骨的气质。她在酒店摸爬滚打五年,从学校毕业后一路干到KA销售经理,位置仅次于销售总监Nancy。在同事眼里,她是温柔体贴、值得信赖的“燕子姐”;但在聂总、刘总这类“大客户”眼中,她无疑是一块值得耐心围猎的“肥肉”。
  十一月中下旬,S公司为了庆祝所谓的“双十一”销售业绩飘红,营销部门决定组织一次高管团队建设活动,地点选在了风景旖旎的丽江。聂总亲自拍板,点名要燕子作为他的“特别助理”随行,理由找得冠冕堂皇:“燕子对我们公司的需求最熟悉,方便全程对接,确保服务到位。” 那天晚上,燕子回家收拾行李,身上穿着一套米色的纯棉家居服,宽松的面料也难掩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挺翘的臀部曲线。她坐在沙发上叠衣服,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明天的天气:“老公,聂总那边定了,让我跟他们去丽江团建,就几天,说是顺便考察下那边酒店。我很快就回来,给你带牦牛肉干和鲜花饼。” 我看着她那张素净清丽的脸,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惯有的温柔笑意。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去,她将面临的是怎样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和一场怎样心照不宣的“交易”。然而,一种阴暗而隐秘的期待感,竟然像藤蔓一样在我心底悄然滋生。“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还记得咱们上次在浴室里说的吗?生活是你自己的,你想要体验什么,或者…享受什么,都可以自己选择。咱们家不缺钱,你就当是…去纯玩,放松一下。不过,”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别让人真把你怎么样了,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话音刚落,我的大手已经不规矩地探进了她宽松的家居服,准确地覆上她胸前那对隔着薄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饱满弹性的C罩杯乳房。同时,另一只手也熟练地滑向她双腿之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我凑近她耳边,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调笑道:“怎么了,燕子?还是…该叫你Cici?嗯?一想到要去见那些老色鬼,就想起KTV那晚你那个骚浪入骨的模样了?下面是不是又湿了,我的小骚货?” “Cici”这个名字像一个开关,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甚至能隔着她的棉质内裤感受到下方汹涌而出的热流。于是,顺理成章地,客厅的地毯成了我们临行前宣泄各自复杂情绪的战场。那一整晚,我和燕子极尽缠绵,酣畅淋漓地交合了一次又一次。每当我从后面狠狠地操弄她那丰满挺翘、如同满月般的大白屁股时,我都会一边用力拍打,一边故意粗声喊着:“Cici!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而每一次喊叫,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紧致的甬道猛地收缩,感受到她身体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羞耻与情欲的激烈碰撞。
  第二天早上醒来,燕子又带着一丝犹豫,再次问起我去丽江的事。我的态度依然没变:“你自己决定。想去就去,就当是工作需要,或者…像我说的,去享受生活。但有两点:第一,保护好自己,底线不能破;第二,回来后,把所有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要知道全部细节。”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后来的整个过程,都是燕子从丽江回来后,在我再一次把她按在床上,一边狠狠操弄,一边逼问下,断断续续、带着羞耻和泪水描述出来的。
  这次S公司的“高管团建”队伍,成分相当复杂,简直就是个小型权色交易的名利场缩影。除了带头的聂总,还有几位S公司其他部门的高管,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带了自己的“伴侣”——说白了,就是情人。
  辛总,五十岁上下,是行政部的一把手。身材明显发福,那个标志性的啤酒肚把深色西装撑得紧绷绷的。眼神总是带着点阴鸷,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袖口常年残留着雪茄的焦糊味,一看就是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他带来的是刘姐,三十八岁,名义上是辛总手下的行政经理,实际上谁都知道她是辛总养了好几年的情人。刘姐身材相当丰腴惹火,一对D罩杯的胸部饱满得惊人,走起路来,圆润挺翘的臀部扭动得像风中摇摆的杨柳枝。嗓音有点低哑,总是涂着大红色的唇膏,身上喷着浓郁的玫瑰香水,笑起来眼波流转,带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劲儿。
  王总,四十二岁,营销部的另一位总监,跟聂总算是竞争对手。人长得瘦高精干,常年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喜欢穿剪裁合体的衬衫,总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但那眼镜片后面,时不时闪过的淫光,却暴露了他闷骚的本性。他偏爱红酒,举手投足间总想模仿点欧洲贵族的优雅派头,可惜底子里的市侩气藏不住。
  赵总,四十岁,采购部的负责人。这人跟文质彬彬的王总完全是两个极端,一身结实的肌肉块,皮肤黝黑,特喜欢穿紧身的T恤,显得精力旺盛。性格看起来挺直爽,说话大嗓门,但据说私下里玩起来极其粗暴,是个信奉“暴力就是美学”的享乐主义者。
  陈总,四十七岁,物流部的老油条了。个子不高,矮矮胖胖,脸上总泛着油光,一脸横肉。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花衬衫,嘴里常年叼着烟,一张嘴就是一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看女人的眼神毫不掩饰,充满了贪婪,像饿了三天的狼看见了肥羊。
  除了这几位大佬,随行的还有几位年轻女员工,无一例外,都是大佬们的情人。
  丽丽,二十五岁,行政部的小文员,自然是王总的小宝贝。身材娇小玲珑,胸前是含苞待放的B罩杯,留着一头俏皮的栗色短发,皮肤很白。嗓音清脆,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身上喷的是清甜的茉莉花香。
  小雅,二十七岁,行政助理,是赵总的女人。这姑娘身材极其丰满性感,一对E罩杯简直是人间凶器,身材是那种肉感十足的类型。手指甲总是涂着鲜艳的红色,身上散发着有点侵略性的麝香气息,笑起来很是风情万种。
  小雯,二十六岁,行政专员,算是陈总最近比较宠爱的一个。C罩杯的身材也算有料,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长发披肩。身上喷的是淡雅的栀子花香,性格看起来温顺乖巧,但眼神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这些女人,虽然各有各的风情,也各有各的“主子”,但私下里,她们看燕子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主要是嫉妒。因为谁都看得出来,燕子是聂总这次点名要带来的“珍宝”,和其他人带的“附属品”性质不同。
  11月18日清晨,丽江的空气果然名不虚传,清新得仿佛能洗涤灵魂。灿烂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远处的玉龙雪山上,洁白的雪顶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像一面巨大的银镜悬在天边。燕子站在酒店大堂气派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始祖鸟alpha 硬壳冲锋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紧身loro piana羊绒衫,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C罩杯柔和而优美的曲线,胸前那道优雅的弧线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动人。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直筒lululemon瑜伽裤,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臀部显得紧致挺翘。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鞋带系得一丝不苟。乌黑的长发被利落地扎成一个向下自然下垂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练,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柔媚动人的风韵。阳光洒在她略施粉黛的清丽脸庞上,晕开一层柔和的光辉,乍一看,真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温柔娴静,宛如画中走出的芷莹仙子。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间,还是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
  聂总第一个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穿着件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和一条膝盖磨白了的牛仔裤,身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他毫不客气地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了拍燕子的肩膀,那手掌的余温仿佛能透过冲锋衣传到她皮肤上。他凑近燕子耳边,用那砂纸般的嗓音低沉地说道:“燕子,今儿个可得好好陪我,啊?晚上,还有大戏等着咱俩唱呢!” 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眼神里的占有欲更是浓得化不开——显然,KTV那晚燕子在他心里留下的烙印太深了,让他对她格外上心。燕子微微侧过头,避开他呼出的烟气,声音依旧柔和:“聂总说笑了,我就是过来帮大家把酒店这边安排妥当的,其他的行程,还是得听聂总您的安排。” 她的语气带着职业性的顺从,但眼神快速闪过的一丝娇羞,却像电流一样,瞬间让聂总感觉裤裆里的家伙又硬了几分。
  虽然聂总出发前就在他们那个核心小群里打过招呼了,但在酒店大堂,等所有人都集合完毕后,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当众再强调一遍。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各位,这位是洲际酒店的燕子小姐,也是我特意请来的助理。这次出来玩,燕子呢,算是新人,脸皮薄,怕你们这群老油条把她给吓着了。所以,我先在这儿跟大家打个招呼,此行啊,燕子就专属我一个人陪着,负责我的‘贴身服务’,其他各位,男的女的,都别打歪主意,不许越界,听见没有?”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立刻心领神会地开始起哄。尤其是向来泼辣,又跟辛总多年的刘姐,更是扭着水蛇腰,嗲声嗲气地打趣道:“哎呦喂,燕子妹妹,快快快,过来让姐姐们好好瞧瞧,给我们大家伙儿也做个自我介绍呗!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下凡,能让咱们聂总这么宝贝着?来之前就在群里三令五申,说只属于他一个人,这到了地方还得当众强调一遍!啧啧啧,以前咱们聂总带出来的姑娘,可没见他这么金屋藏娇过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聂总这次把正牌聂夫人给带出来参加活动了呢,哎呦,刚才可真把我们几个给吓得够呛!”
  众人的哄笑声和暧昧的口哨声在大堂里回荡。燕子被推到了人群前面,站在大堂中央的水晶灯下,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抹红霞,显得有些尴尬。那身粉色的冲锋衣在晨光下格外鲜亮,衬得她肌肤胜雪。内搭的白色紧身毛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窈窕身形,下身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和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更显得她身材纤细挺拔,亭亭玉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声音清亮,却依然带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羞涩:“大家好,我叫燕子,来自钱塘。大家如果觉得方便,也可以叫我Cici。我今年30岁,身高167。这次非常荣幸能有机会为大家服务,丽江这边的行程,住宿已经安排在我们集团旗下的束河洲际酒店,希望环境和服务能让各位领导满意。如果在行程中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 她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站在一旁的聂总,语气变得更加柔和,却也带着一丝不卑不亢的意味:“聂总刚才说让我全程陪着他,那是跟大家开玩笑呢。我的职责是服务好整个团队,确保大家这次团建玩得开心、住得舒心。” 她的话说得坦诚又得体,既表明了身份,又巧妙地化解了刚才的尴尬,还顺带捧了所有人。众人听了都纷纷鼓掌叫好。聂总却咧着大嘴,毫不客气地接茬:“Cici啊Cici,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服务好大家哪儿行啊?你啊,这次就只需要服务好我一个,明白吗?” 辛总在一旁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而刘姐更是咯咯娇笑着附和:“就是就是!燕子妹子你要是敢‘雨露均沾’服务大家,我们聂总啊,保准第一个就不答应!非得把你关起来,好好‘惩罚’一番不可!” 燕子听到这些越来越露骨的调笑,脸上红晕更甚,也只能低下头,露出一个略显尴尬又无奈的笑容,不再辩解。
  辛总自然是带着他的刘姐来的。辛总穿着件深灰色的冲锋衣,拉链被他的啤酒肚顶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刘姐则是一身鲜艳的红色抓绒外套,里面配了件黑色的紧身毛衣,本就傲人的D罩杯被撑得更加鼓胀夺目。下身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脚上一双棕色的高帮登山靴,走起路来依然摇曳生姿,风骚不减。她身上浓郁的玫瑰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凑近燕子,看似亲热地拍了拍她的胳膊,嗲声说道:“哎呦,燕子妹妹,你这身打扮可真清爽好看!瞧瞧这小细腰,这大长腿,姐姐我看了都嫉妒死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心的羡慕,但更多的还是不加掩饰的挑衅和暗暗的比较。燕子只能报以柔和的微笑,谦虚道:“刘姐你才性感呢,我这太素了。” 刘姐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燕子一番,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夹杂着同情和更深嫉妒的复杂情绪,嘴里“啧”了一声,心里暗想:“哼,装什么清纯玉女,回头到了床上,还不是得浪得飞起来?走着瞧!”
  王总则斯文地搂着他的小情人丽丽。丽丽穿着件浅绿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件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白色卫衣,下身是条灰色的运动裤,衬得一双腿细长匀称,脚上一双粉色的运动鞋,显得格外清纯可人。她仰着小脸,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王总撒娇:“王总你看,今天天气好好哦!阳光真暖和!” 赵总一把拉过丰满的小雅,小雅外面套了件深蓝色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里面灰色的紧身打底衫,那惊人的E罩杯被撑得几乎要爆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瑜伽裤,紧紧勾勒出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和臀部曲线,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厚底登山靴,性感又张扬。陈总则几乎是把整个矮胖的身躯都贴在了小雯身上,一只咸猪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小雯穿着件米色的抓绒外套,里面是白色毛衣,配蓝色牛仔裤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白得发光。她被陈总弄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小声抗议:“陈总,别…别这样,人多呢。” 陈总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在她耳边低语:“怕啥,都是自己人。再说,晚上有你忙活的!”
  众人说笑着登上了前往第一个景点的大巴。车窗外,晨雾尚未完全散去,丽江古城的青石板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路旁古老的木屋飞檐翘角,黛瓦参差,勾勒出一幅淡雅而宁静的水墨画卷。清澈的溪流沿着街巷潺潺流淌,晨光洒在水面上,碎成点点跳跃的金光。
  燕子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冲锋衣在略显昏暗的车厢里,像一抹柔和的晨曦。里面白色的高领毛衣紧贴着她玲珑的身段,清晰地勾勒出C罩杯柔美的曲线和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下身的黑色运动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脚上的白色运动鞋依旧一尘不染。她那扎成高马尾的长发随着车身的轻微颠簸,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脸上挂着一抹清丽娴静的微笑,仿佛只是个出来旅行的普通女孩。聂总毫不客气地挨着她坐了下来,他那件黑色羽绒服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息,粗壮的大腿紧紧贴着燕子运动裤包裹下的大腿,隔着两层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灼人热度。他身体前倾,凑到燕子耳边,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嗓音低沉地命令道:“Cici,听着,今天这气氛,得靠你给我带起来!别端着了,拿出你在KTV那晚一半的劲儿来就行。可别让我失望,嗯?” 燕子下意识地将头转向窗外,目光落在古城那些蜿蜒的青石巷弄上,声音轻柔得像风:“知道了,聂总。我会…尽量配合的。” 她的语气听起来轻快如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早已绷紧如弦,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这趟所谓的团建,恐怕…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第一站是雄伟壮丽的玉龙雪山。封闭的观光缆车缓缓向上攀升,窗外的景色也随之变化。皑皑的雪峰在云雾中时隐时现,显得愈发巍峨神秘。墨绿色的松林覆盖着山坡,郁郁葱葱。缭绕的雾气像轻柔的白纱缠绕在山间,整个世界宛如一幅流动的仙境画卷。车厢内开着暖气,与外面凛冽的寒意形成了鲜明对比。空气中混杂着各种香水味、男人的烟草味以及若有若无的酒气。燕子依然坐在聂总身旁,内搭的白色高领毛衣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胸前C罩杯那柔和的弧线在紧身衣料下若隐若现。聂总指着窗外一座被阳光照亮的雪峰,身体更加贴近燕子,几乎是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耳廓上,低语道:“燕子,你看这雪,白得跟你这身皮肉似的,纯得…让人心里发痒,就想伸手上去捏一把,看看会不会留下印子。” 他的语气带着赤裸裸的戏谑和调情,眼神里的灼热却像两团火焰,几乎要将燕子点燃。燕子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她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帘,露出一个羞涩的轻笑,声音柔得像春水:“聂总,您真会逗人开心。” 她这副娇羞含怯的模样,落在聂总眼里,更是让他心头火起。
  缆车的另一边,辛总正搂着刘姐。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毫不避讳地在刘姐鲜红色的抓绒外套下游走,最后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嘴里嘿嘿笑道:“哎呦,刘姐,你这对宝贝疙瘩,我看比外头那雪山还要挺拔壮观呐!” 刘姐立刻发出一声娇嗔,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过去:“去你的吧,老色鬼!就知道胡说八道!真要说大,哪儿有人家小雅那对儿E罩杯厉害啊!” 她说着,还故意夸张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胸前那对饱满的D罩杯在黑色紧身毛衣下剧烈地晃动着,引来周围几个男人暧昧的低笑声。王总和他带来的丽丽并肩坐着,丽丽穿着浅绿色的冲锋衣,里面是白色卫衣。她指着窗外,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兴奋地喊道:“王总,王总你看!这雪景太美了!简直跟画册里的一模一样!” 她那头俏皮的栗色短发在光线下泛着温暖的光泽。王总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放在腿上的手,眼神里却充满了意味深长:“嗯,是挺美的。不过嘛,再美的风景,在我眼里,还是没有我们丽丽好看。” 赵总则紧挨着身材火爆的小雅,手指在她那条紧绷的黑色瑜伽裤大腿外侧上不安分地来回滑动着,嘴里还调笑道:“我说小雅,你这条裤子也太紧了吧?跟刷了层油漆似的,滑溜溜的,手感真他妈带劲儿!不过就是有点滑不溜手啊!” 小雅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回敬道:“是吗?那你可得加把劲儿啊赵总!看看能不能‘抓住’我!” 她说话时,胸前那对傲人的E罩杯在灰色打底衫下不安地颤动着,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陈总依然把他那矮胖的身躯紧紧挤在小雯身旁,一只手又在她裹着牛仔裤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小雯疼得吸了口气,红着脸压低声音央求道:“陈总,别…别在这儿闹了,怪不好意思的,让别人看见了多尴尬啊。” 陈总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这有啥好害羞的?都是老夫老妻了…哦不,是老相好了!放心,晚上回了房间,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忙活’,好好‘伺候’我!” 缆车里,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和女人们或娇嗔或顺从的回应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像窗外的雾气一样,迅速弥漫开来,越来越浓。
  终于到达了山顶的观景平台。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放眼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一望无际。远处的雪峰在缭绕的云雾中若隐若现,更显神秘。阳光洒在洁白的雪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几乎睁不开眼。众人纷纷换上在山下租来的厚重羽绒服,脚上的雪地靴踩在积雪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咯吱”声,每一次呼吸都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团白色的薄雾。
  燕子站在一块覆盖着冰霜的巨大岩石旁边,她那件粉色的冲锋衣在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像一抹跳跃的亮色,格外引人注目。里面紧身的白色毛衣依然勾勒着她窈窕动人的身形。阳光温柔地映照在她清丽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眉眼如画,让她看起来真如一位不染凡尘的雪中精灵。她冷得轻轻跺着脚取暖,脚下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浅浅的、秀气的脚印,高高束起的马尾在凛冽的寒风中轻轻舞动。聂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递过来一个保温杯,粗粝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她微凉的手背。他用那沙哑的嗓音低声问道:“冷不冷?给,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燕子接过保温杯,纤细的手指握住温暖的瓶身,小口地啜饮着里面的热水,氤氲的热气在她微张的唇边升腾缭绕。她轻声道:“谢谢聂总。”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除了感激,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不远处的雪地上,刘姐正和辛总打起了雪仗,嬉闹声不断。刘姐那件红色的抓绒外套上沾满了雪花,牛仔裤下丰满挺翘的臀部随着她的跑动扭动得更加厉害,胸前那对D罩杯在紧身毛衣下也肆意地晃动着。她抓起一个雪球,准确地砸在了辛总的啤酒肚上,然后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死胖子!有本事来抓我呀!抓到我,姐姐今晚就让你……嘿嘿!” 她一边跑一边心里暗自盘算:“哼,这个燕子一来就独占了聂总的风头,我可不能让她专美于前!我得闹出点动静来,让这帮臭男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会玩的尤物!让他们都对我眼热心痒才行!” 另一边,小雅正和赵总一起堆雪人。小雅身上那件深蓝色羽绒服敞开着,里面的灰色打底衫被胸前那对巨大的E罩杯撑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会裂开。她玩得兴起,也抓起一个雪球,娇笑着砸向赵总,声音妩媚入骨:“赵总~!来追我呀!追到我就让你……随便怎么样都行哦!” 赵总发出粗犷的哈哈大笑声,迈开腿就追了上去,追到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腰间最怕痒的地方挠个不停,惹得小雅尖叫连连。小雯则显得安静许多,她被陈总搂在怀里,陈总那只不安分的咸猪手在她米色的抓绒外套下面肆意乱摸。小雯只是红着脸,小声地嘟囔着:“陈总,别闹了……你看,别人都看着咱们呢……” 陈总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嘿嘿笑容:“怕个鸟!看着就看着呗!反正晚上回去了,你这身皮肉,还不是得由老子我说了算?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燕子没参与他们的打闹,她先是帮着文静些的丽丽拍了几张以雪山为背景的照片,又耐心地陪着有些拘谨的小雯一起堆了一只耳朵有点歪的可爱雪兔。那雪兔有着圆溜溜的眼睛,憨态可掬。丽丽在一旁拍着手,用她清脆的嗓音娇笑着称赞:“哇!燕子姐,你手好巧啊!这兔子堆得真可爱!” 小雯也小声地道了谢,看着温柔大方的燕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心里默默想着:“她长得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性格还这么温柔大气,难怪聂总会像护着宝贝一样护着她,跟我们这些……确实不一样。”
  中午时分,众人在半山腰的一家特色木屋餐厅用餐。餐厅里,烤全羊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大铁锅里翻滚着热气腾腾的牦牛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木质的长条桌上摆满了切好的金黄色烤羊肉、香辣可口的牦牛肉,还有各种当地的特色小菜。墙上挂着色彩艳丽的藏式挂毯,在噼啪作响的炉火映照下,泛着温暖的光芒。
  燕子被安排坐在聂总和辛总的中间。她脱掉了外面的冲锋衣,只穿着那件紧身的白色高领毛衣,C罩杯柔美的曲线在贴身衣物的勾勒下愈发明显,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峰在餐厅温暖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诱人阴影。聂总用公筷夹了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羊肉,直接放进了燕子的盘子里,语气暧昧,意有所指:“多吃点,燕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晚上……呵呵,晚上可是得干‘体力活’的。” 燕子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低下头,小口小口地细嚼着嘴里的羊肉,羊肉丰腴的油脂在她水润的唇上留下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泽。她小声回应道:“谢谢聂总关心。” 坐在一旁的辛总立刻发出粗声粗气的哈哈大笑,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碗碟作响:“聂总这话说的太对了!燕子这小身板,看着是纤细了点,是该好好补补!不然晚上怎么‘伺候’得动我们聂总这头猛虎啊?哈哈哈!” 刘姐立刻对着辛总嗔怪地翻了个白眼,风情万种地说:“瞧瞧你们这些臭男人!脑子里就知道想那些坏事!” 说着,她夹起一块炖得烂熟的牦牛肉,直接塞进了辛总张开的大嘴里。她外面的红色抓绒外套也敞开着,露出里面黑色毛衣下那对随着她动作不停晃动的D罩杯。她心里暗自较劲:“哼,燕子这股子清纯劲儿是挺招人,但我刘姐也不是吃素的!我得想办法压她一头,让男人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熟女尤物’!”
  丽丽则紧紧靠在王总身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撒娇:“王总人家也想吃那个烤羊腿嘛你喂我好不好?” 她说话时,浅绿色的冲锋衣敞开着,里面的白色卫衣微微向上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肢。王总笑着夹起一块烤得焦香的羊腿肉,耐心地喂到她嘴边,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小雅正和赵总碰杯喝酒,大概是被辛辣的牦牛汤呛到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不停地扇着风,娇嗔道:“哎呀赵总!这汤也太辣了吧!辣得我舌头都麻了!” 赵总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低声淫笑道:“嘿嘿,舌头麻了算什么?放心,小骚货,等到了晚上,我让你尝点比这更‘辣’、更刺激的东西!” 小雅立刻回敬了他一个勾魂的媚眼,胸前那对惊人的E罩杯在灰色打底衫下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小雯则一直低着头默默地喝汤,她身上那件米色的抓绒外套和里面的白色毛衣显得干净而素雅。陈总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多吃点,吃饱点。记住了,晚上……你得把我伺候舒坦了,听见没?” 小雯紧紧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却没有说话。
  一顿饭吃得是热火朝天,酒酣耳热之际,充满了各种露骨的调笑和暧昧的肢体接触。饭后,众人重新坐上大巴,驱车前往束河古镇。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洒在丽江古老的石板街巷上,泛着一层慵懒的暖光。清澈的溪水倒映着造型古朴的小桥和岸边垂柳的倩影,整个古镇像一首宁静而悠远的诗篇,在时光中静静流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6:47

2-团建中
  束河古镇的石板路蜿蜒曲折,宛如一条沉睡的青龙。路两旁是一家挨着一家的茶肆、酒馆和各种特色小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茶的清香,偶尔还夹杂着路边摊炒栗子散发出的甜腻焦香。古色古香的木质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低沉悦耳的“吱呀”声。
  燕子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冲锋衣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古镇的背景中翩跹。内搭的白色毛衣依然紧贴着她曼妙的身形,下身的运动裤衬托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步伐轻快而优雅,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她在一座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木桥前停了下来,举起手机,对着古镇的景色拍了几张照片。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侧脸的轮廓显得宁静而美好,但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依然带着一丝难以放松的警觉。
  聂总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捏着一罐啤酒,他那条磨白了边角的牛仔裤显得有些随意,脚上的户外靴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哒哒”声响。他快走几步,凑到燕子身边,用他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道:“燕子,你说这地方,是不是太安静了点?一点都不热闹。依我看啊,晚上,咱们必须得想办法让它‘热闹’起来,你说对不对?” 燕子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柔和得体的微笑,避开了他过于贴近的身体,轻声回应道:“聂总您说的是。您想怎么安排,我……我配合就是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依旧轻快温顺,但内心深处,却因为他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暗示而泛起了阵阵涟漪。
  下午时分,一行人走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肆歇脚。茶肆临河而建,雕花的木窗敞开着,午后的斜阳透过窗棂,懒洋洋地洒在室内斑驳的木质桌椅上,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茶香。燕子端着一个青瓷茶杯,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的普洱。她依然穿着那件白色的高领毛衣,胸前饱满的曲线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着。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素净的脸庞上,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宁静得像一幅画。聂总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到了她旁边,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粗糙的指尖在她细腻的毛衣料子上轻轻滑动着,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燕子身体微微一僵,不着痕迹地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巧妙地避开了他进一步的触碰。聂总见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燕子啊燕子,你这股子温柔劲儿,真是……越看越让人上瘾,越琢磨越有味道。”
  另一边,辛总正大咧咧地搂着刘姐,毫不客气地对着众人调侃道:“哎,我说刘姐,你也跟人家燕子学学!收敛收敛你那火爆脾气,学学人家这含蓄内敛的劲儿,多有女人味儿!” 刘姐立刻对着辛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身上那件红色的抓绒外套敞开着,里面的黑色紧身毛衣被她傲人的D罩杯撑得紧绷绷的,胸前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她嗤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反击道:“去你的!我这叫豪爽,叫真性情!燕子那是叫含蓄美!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们聂总就喜欢燕子这调调,指不定啊,有些男人就偏好我这种热情似火的呢!” 她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杯,用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却挑衅似的瞟向燕子,心里暗想:“哼,跟我玩这套?我刘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今天晚上,我非得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尤物!”
  丽丽、小雅和小雯三个年轻女孩则围坐在一张小方桌旁,各自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丽丽那件浅绿色的冲锋衣敞开着,露出里面卫衣上可爱的卡通图案。小雅换了姿势,紧身的瑜伽裤在古朴的木凳上绷得更紧了,勾勒出她肉感十足的臀部曲线。小雯那条蓝色牛仔裤的膝盖处,似乎因为经常走动而微微有些磨白。她们这边的气氛相对轻松自在一些,但也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暗流涌动、互相较劲的微妙火花。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际。晚餐安排在古镇里一家颇具特色的餐厅包厢内。包厢中央,一口巨大的铜锅里,红油翻滚的牦牛火锅正散发着热气腾腾的诱人香气,浓郁的辣椒和香料混合的辛香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木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色彩神秘的藏式唐卡,天花板上悬挂着的纸灯笼洒下温暖而暧昧的昏黄光芒。
  燕子正拿着汤勺,小心翼翼地帮身边的聂总盛汤。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宛如行云流水。身上那件白色高领毛衣的领口处,不经意间露出了她一小片细腻如白瓷的锁骨肌肤。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在灯光下勾勒出柔美动人的弧线。当她微微俯身舀汤时,贴身的毛衣袖口向上滑落了一小截,露出了她一截白皙纤细、宛如玉琢的手腕。聂总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她身上,那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他压低了声音,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燕子,今晚,你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别再像白天那么端着了。这可是‘关键一战’,明白吗?千万别让我失望。” 燕子低下头,手中的汤勺似乎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知道了,聂总……我…我会尽力的。” 她脸上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但笑容背后隐藏的,却是难以言说的不安和抗拒。
  餐桌上,辛总夹起一块烫好的肥牛,直接塞进了旁边刘姐张开的嘴里。刘姐立刻发出咯咯的浪笑声,嗲声道:“哎呦喂,辛总亲自喂我吃东西,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真是稀罕死我了!” 她身上那件红色的抓绒外套依然敞开着,黑色毛衣下那对饱满的D罩杯随着她的笑声剧烈地晃动着,下身的牛仔裤在木凳上绷出浑圆诱人的弧线。丽丽紧紧靠着王总,用甜腻的声音撒娇:“王总这火锅好香哦!香得我都流口水了!你也喂我吃嘛” 王总笑着夹起一片毛肚,细心地在蘸料里滚了一圈,然后喂到她嘴边,手指却不老实地在她内搭的白色卫衣下摆处轻轻蹭了一下。小雅正和赵总互相灌酒,大概是喝得太急,被辣得直吐舌头,对着赵总嗔怪道:“哎呀赵总!你灌我这么急干嘛!这汤底也太辣了!辣得人家都受不了啦!” 赵总看着她这副娇媚诱人的模样,发出一阵粗豪的淫笑:“嘿嘿,这就受不了啦?放心,我的小骚货,等到了晚上,有你‘受’的!保证让你爽到‘受不了’!” 小雯依旧是那个默默低头吃菜的角色,她身上那件米色的外套和里面的白色毛衣在周围一片声色犬马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干净。陈总又凑到她耳边,用油腻腻的声音低语:“多吃点,吃饱点,才有力气干活。记住了,晚上……一定得卖力点,把我伺候舒服了!” 小雯的脸颊瞬间红透,她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一顿晚餐吃得是酒池肉林,觥筹交错。饭后,聂总红光满面地大手一挥,提议道:“吃饱喝足了!时间还早,光这么坐着也无聊。走!我带大家去泡个温泉,好好放松放松,解解乏!”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男人的热烈响应,女人们也发出了各种意味不明的娇笑声和起哄声。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黏稠而燥热起来,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闪烁着心照不宣的期待。
  温泉池被巧妙地掩映在一片茂密的竹林深处。夜空中繁星点点,像碎钻般洒落在墨蓝色的天鹅绒上。温泉池里,乳白色的蒸汽氤氲升腾,水面上倒映着皎洁的月光,碎成一片粼粼的银光。夜风穿过竹林,竹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带来一丝沁人心脾的清凉。
  燕子换上了一件款式相对保守的黑色连体泳衣。但即使是这样,她那美好的身材也依然无法完全遮掩。饱满的C罩杯在泳衣的包裹下显得挺翘而富有弹性,腰肢纤细柔韧,宛如初生的柳条。一双长腿在月光下显得修长笔直,莹白如玉。晶莹的水珠在她细腻光洁的锁骨上滚动滑落,几缕被水汽濡湿的黑发调皮地贴在她光洁的肩头和脖颈上。月光洒在她身上,那白皙的皮肤仿佛能发出莹润的光泽,让她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浮出的美人鱼,带着一种纯净又致命的诱惑。她缓缓地走进温泉池,温暖的水流漫过她的身体,泳衣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曲线,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曼妙轮廓。
  聂总的目光像钉子一样,从燕子换好泳衣出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死死地盯在她身上。他只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泳裤,裤裆处早已高高鼓起一个醒目的帐篷。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 趟着水走向燕子,一把就将她柔软的腰肢搂进了怀里,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沉地赞叹,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燕子,你这身段,真是绝了!放眼望去,这儿哪个娘们儿能比得上你?啧啧啧,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算计的口吻,“要说起你们酒店的那个Nancy,嘿,那股子高冷又风骚的御姐范儿,我估计辛总他们几个肯定好那一口!怎么样?下次咱们再搞团建,你把她给我一起带来,让她陪陪他们,嗯?你俩一个清纯,一个妖艳,凑一对儿,那才叫绝配!” 他的手指一边说,一边在她光滑的后背以及泳衣的边缘不安分地滑动着,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和物化的意味。燕子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温热的水里,被他这样紧紧搂着,听着这番话,脸上瞬间泛起一层更深的红晕。她有些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她只能侧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娇羞,低声回应:“啊,总监她。。。。我…我回头试试看吧,看能不能劝动Nancy总监…”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辛总更是指着聂总,大声调侃道:“哎呦喂!看看我们聂总!护着燕子这劲儿,简直就跟护着自己眼珠子,护着正牌老婆似的!出发前就三令五申,说谁都不许碰,这到了温泉里,还搂得这么紧!啧啧啧,聂总啊,你这小娇妻,可真是对得起你这份独宠啊!” 刘姐在一旁也适时地抛了个媚眼过来,语气酸溜溜地说:“可不是嘛!燕子妹妹这待遇,简直就是皇后级别的!看得姐姐我这心里啊,都羡慕嫉妒恨得直冒酸水儿了!” 燕子听到这些露骨的调笑,只能羞赧地低下头,嘴角勉强维持着一丝笑容,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翻腾不休。聂总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借着氤氲的水汽和昏暗的光线作掩护,搂在燕子腰间的手更加放肆起来,手指用力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甚至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企图触碰她泳衣包裹下的臀瓣。燕子身体一僵,连忙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警告:“聂总!您…您别这样…在水里呢,这么多人看着,别乱来……” 聂总却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掌控欲的笑声,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放心,宝贝儿,我心里有数。好戏啊,都在后头呢。今晚,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伺候’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温泉池的另一边,景象更是香艳。刘姐换上了一套极其暴露的红色比基尼,那本就惊人的D罩杯被两片小小的布料挤压得几乎要满溢出来,泳裤更是勒得紧绷绷的,仿佛第二层皮肤。她似乎嫌不够惹眼,故意在水里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扭动着丰满的腰肢和臀部,溅起阵阵水花,成功地吸引了辛总的注意。辛总像头饿狼一样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浑圆的臀瓣上又抓又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喟叹:“哎呦,我的刘姐!你这身材,真是越来越带劲儿了!光是摸着,就够老子我玩上一宿的了!” 刘姐发出一连串勾魂的娇笑声,一边象征性地拍打着辛总的胸膛,一边浪声道:“去你的!死鬼!手脚麻利点儿倒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小雅则穿了一件亮绿色的分体式比基尼,胸前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更是被衬托得无比雄伟,布料少得可怜,几乎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丰满。她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在水面上轻轻荡漾着,整个人慵懒地靠在赵总结实的怀里。赵总的手指早已按捺不住,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肆意游走探索,惹得她发出咯咯的浪笑声,身体像没骨头似的扭动着:“哎呀赵总~!你的手往哪儿乱跑呢!痒死人家了啦!” 丽丽穿的是一套粉色的泳装,款式相对少女,但也遮不住她那份青春的诱惑。她身材娇小,坐在温泉池边,两条白皙的小腿在水里来回踢打着,溅起一串串水珠。王总坐在她身边,在她耳边不停地低语着什么,一只手还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惹得丽丽脸颊绯红,不停地发出娇嗔:“王总~!别闹了啦!好痒哦!讨厌!” 小雯换上了一件米色的连体泳衣,款式和燕子的类似,相对保守素雅。她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一直低着头,默默地将自己泡在水里,尽量降低存在感。但陈总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他故意捧起水,朝着小雯泼了过去,瞬间将她的泳衣完全打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她那同样有料的C罩杯曲线。陈总看着她这副湿漉漉的狼狈又诱人的模样,咧嘴发出猥琐的笑声:“哎呦,小雯啊!你看你!这么好的身材,藏着掖着干嘛呀!湿了才好看嘛!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小雯被他弄得又羞又窘,下意识地用手臂捂住了胸口。
  氤氲的蒸汽中,女人们或真或假的娇笑声、或羞或浪的嗔怪声,与男人们粗俗的调笑声、压抑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淫靡乐章。春心在温热的水汽中悄然萌动,发酵,空气似乎都带上了一股甜腻而危险的味道。
  夜色越来越浓,泡完了温泉,众人湿漉漉地回到了位于玉龙雪山脚下的洲际酒店总统套房。套房巨大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雄伟的玉龙雪山轮廓在墨蓝色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肃穆静谧,清冷的星光洒落在洁白的雪峰上,泛着一层圣洁而冰冷的光辉。这窗外的纯净,与套房内即将上演的,或者说已经开始弥漫的淫靡奢靡气氛,形成了一种刺眼而荒诞的对比。
  这间总统套房足有三百平米,极尽奢华放纵之能事:宽敞的客厅里,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呈环形摆放,围绕着一个光可鉴人的玻璃茶几。墙边的酒柜里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高档威士忌、红酒和进口啤酒。空气中,既有燃点的檀香散发出的清幽,又混杂着开瓶后酒精散发出的辛辣,更缠绕着女人们身上尚未完全散去的各种香水味——玫瑰的浓烈、麝香的诱惑、茉莉的清甜、栀子花的淡雅,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燕子身上那独特的、不易察觉的体香。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像无数条看不见的丝线,将暧昧和欲望编织得越来越浓密。主卧室里摆放着一张足以睡下四五个人的巨大圆形睡床,上面铺着深红色的真丝床单,散落着几个天鹅绒的抱枕,床头昏黄的壁灯投下暧昧旖旎的光晕。次卧里那张双人床上的床单,则已经皱得像一团废纸,显然已经有人“提前”使用过了,床脚还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而连接主卧的那个带有巨大按摩浴缸的浴室里,正传出低沉的水流声和压抑的喘息声,门缝里不断溢出氤氲的蒸汽。
  燕子已经冲过澡,换上了一套衣服。上面是一件极为简单的白色紧身T恤,但料子很薄,隐隐约约能透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精致轮廓。饱满的C罩杯将T恤撑起柔和的弧度,胸前那两点在灯光下甚至能看出微微凸起,透出一种少女般娇嫩的粉色。下身则穿了一条看似随意的宽松灰色运动裤,但这裤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臀部浑圆紧致的曲线。脚上,却出人意料地蹬着一双精致的黑色细高跟鞋。这种居家休闲与性感诱惑的奇妙混搭,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纯又欲的迷人气息。她正拿着酒瓶,手指微颤地帮聂总倒威士忌,随着她的动作,T恤下那对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乳房微微晃动着。柔和的灯光洒在她微微低垂的侧脸上,投下长长的睫毛阴影。
  聂总也换了一身行头,上身是件黑色的T恤,下身是同款的灰色运动裤,裤裆处那狰狞的轮廓比白天更加醒目。他一把将正在倒酒的燕子搂进怀里,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低声道:“燕子,听好了,今晚,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老子我的!待会儿玩游戏,你他妈给老子放开点!拿出你骨子里的那股骚劲儿来,别再给老子藏着掖着,听见没有?” 燕子身体一僵,但还是顺从地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柔得几乎听不见:“知道了,聂总……我…我听您的。” 她的语气是顺从的,甚至带着一丝麻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老公,对不起……但我会记住你的话,我会守住最后的底线……”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辛总搂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刘姐走了进来。刘姐显然也精心准备过,她换上了一件紧身得不能再紧身的红色吊带小背心,布料少得可怜,那傲人的D罩杯几乎要从极低的领口和两侧溢出来,感觉稍微一动就能彻底崩开。下身是一条超短的黑色皮裙,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臀部,裙摆下是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她那双颇具肉感的长腿。空气中再次弥漫开浓烈的玫瑰香水味。仔细看去,她那件红色吊带衫的边缘似乎有些褶皱,腰侧的位置,隐约露出了一小片精致的刺青图案。她扭动着水蛇腰走进客厅,紧身的皮裙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紧接着,赵总也拉着小雅进来了。小雅换上了一件亮绿色的紧身上衣,饱满的E罩杯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晃动着,吸睛效果十足。下身是一条堪堪遮住臀部的黑色超短迷你裙,裙摆下是诱惑力爆棚的吊带长筒袜,性感而张扬。她身上那股麝香气息似乎更加浓郁了。那件绿色上衣的领口被她有意无意地拉得很低,露出了胸前那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她甩了甩妩媚的长卷发,对着屋里的男人们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王总也搂着他的小情人丽丽出现了。丽丽换上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裙子的料子很薄,隐约能看到里面内衣的轮廓。胸前的B罩杯虽然不大,但也显得娇小玲珑。下身是一条超短的牛仔裙,搭配着性感的黑色鱼网袜,勾勒出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少女腿。身上清新的茉莉花香和她这身打扮倒是很相配。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偶尔会不经意地露出大腿根部蕾丝花边的安全裤边缘。
  最后是陈总牵着小雯进来的。小雯似乎不太适应这种场合,显得有些拘谨。她换上了一件米色的紧身上衣,胸前的C罩杯依然显得很挺翘。下身是一条白色的百褶超短裙,配着洁白的长筒丝袜,让她那双本就白皙的腿显得更加晃眼。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米色上衣的袖口被她无意识地微微卷起了一小截,露出了一段纤细的手腕。
  男人们则不约而同地都换上了宽松的运动裤和T恤,似乎这样更方便“活动”。每个人裤裆下的轮廓都蠢蠢欲动,看女人的眼神活像一群饿了许久的野狼终于看到了围栏里的羔羊。
  众人围着客厅中央的玻璃茶几坐下,酒杯的碰撞声此起彼伏。茶几光滑的表面倒映出男男女女们或兴奋或暧昧的光影,也映照出女人们或暴露或紧身的衣着和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气氛像干燥的火药桶,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
  聂总举起手中的威士忌酒杯,用他那粗砺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宣布道:“好了!各位!今天晚上,咱们这团建就算是进入‘深度交流’环节了!彻底放开!怎么高兴怎么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尤其是在辛总、王总、赵总和陈总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落回到紧挨着他坐着的燕子身上,一只手还占有性地放在燕子的大腿上,“燕子,是老子我的人!待会儿玩什么都行,但谁他妈也别想碰她‘下面’!用用上面,解解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都听明白了?”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和宣示主权的意味。
  燕子在他说话时,一直微微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听到聂总的话,她只是用极低的声音,柔顺地应了一句:“嗯,我…我跟聂总。”
  辛总第一个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哈哈哈!聂总这话说的!不过啊,说实话,燕子这股劲儿,是真他妈的特别!那种骚,是骚在骨子里的,带着点含蓄,欲拒还迎的,确实比刘姐这种火辣辣的风格更耐看,更让人有征服欲!也比丽丽她们这些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更有味道,熟透了,刚刚好!”
  刘姐立刻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自己的长卷发,对着辛总嗔怪道:“讨厌!辛总你就会埋汰我!我这叫豪爽大气,热情奔放!多少男人就好我这口呢!不信你问问他们!”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D罩杯,身上的红色吊带似乎又往下滑落了一点,屁股下的皮裙发出诱人的“吱吱”声。
  赵总在一旁嘿嘿淫笑着搓了搓手:“行了行了!都别争了!不管是含蓄的还是豪放的,等会儿都有的是机会‘品尝’!咱们啊,还是先玩几轮游戏热热身!把气氛搞起来!等大家都有点感觉了,再加点‘猛料’,怎么样?”
  燕子在他旁边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我尽量试试看…” 她的声音柔和得像羽毛,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了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恐惧。
  空气似乎瞬间被点燃了,整个套房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带着酒精的灼热和情欲的躁动。一场注定疯狂而失控的游戏,即将开始。
  游戏是从最俗套但也最刺激的“国王游戏”开始的。抽签决定谁是国王,国王可以对任意编号的人下达任何指令,拒绝执行命令的人必须罚喝一大杯烈酒。
  第一轮,手气不错的聂总就抽到了国王牌。他狞笑着,目光直接锁定了身旁的燕子,然后又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大声宣布道:“好!第一轮!1号和2号,给我来个法式深吻!舌头得伸进去那种!计时一分钟!” 他顿了顿,得意地亮出自己的牌,“不巧,2号就是老子我!” 然后又指向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的燕子,“那么,1号是谁呢?让我看看……哦,是我们的燕子大美女啊!”
  燕子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聂总,这……这不太好吧……” 她试图站起身来躲避,但身上那件紧身的白色T恤下摆却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沙发边缘挂住,向上掀起了一大块,露出了腰侧一截细腻白皙的皮肤和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精致边缘。那黑色的蕾丝在灯光下,衬托得她那截腰肢愈发显得莹白诱人。还没等她站稳,聂总已经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强行搂进了怀里。他那满是胡茬的下巴粗暴地蹭着燕子娇嫩的脸颊,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滚烫而带着浓烈威士忌辛辣味道的嘴唇就狠狠地压了上来,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挤进了她的口腔,肆意地搅动、吮吸。燕子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她的手腕很快就被聂总用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另一只手更是按住了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深吻。吻得又深又重,甚至有两人交融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她白色T恤的领口上,留下了一小片暧昧而屈辱的水渍。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更加兴奋的起哄声和口哨声。辛总更是粗声粗气地吼道:“妈的!看看!看看燕子这小嘴!被聂总亲得!啧啧啧,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看着都让人硬!”
  这个屈辱的深吻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才结束。当聂总终于放开她时,燕子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她那张清丽的脸庞红得像晚霞,眼神里充满了羞愤和迷离。她挣扎着坐回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灰色运动裤的裤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老公,对不起……这只是游戏,只是开始……我得守住,我一定得守住……”
  第二轮,国王轮到了辛总。他那双阴鸷的眼睛在刘姐和丽丽身上扫来扫去,最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嗯……3号和4号,你们俩,互相摸摸对方的胸!不许隔着衣服,手得伸进去摸!摸够三十秒!” 结果3号是刘姐,4号是丽丽。刘姐发出一声浪笑,一把就将娇小的丽丽拉到了自己怀里,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了丽丽那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里,准确地握住了她那尚显青涩的B罩杯乳房,还故意用力揉捏了几下,嘴里嗤笑道:“哎呦喂,小丫头片子!这儿也太小了吧?跟个小馒头似的,还没发育开呢!嫩得跟块豆腐似的!” 丽丽被她捏得痛呼出声,脸涨得通红,带着哭腔喊道:“刘姐!你…你轻点!好疼啊!” 但她也不敢反抗,只能红着脸,伸出颤抖的手,反过来摸向刘姐那被红色吊带衫紧紧包裹着的、丰满得惊人的D罩杯。刘姐被她那生涩的触摸逗得浪笑不止,还故意挺了挺胸,鼓励道:“使点劲儿啊!小丫头!没吃饭吗?姐姐这儿可不怕你摸!” 混乱中,刘姐身上那件本就布料很少的红色吊带衫被扯得更加歪斜,半边浑圆的肩头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第三轮,国王是赵总。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在小雅和陈总之间转了转,然后嘿嘿一笑,大声说道:“这次玩点刺激的!5号,脱一件你身上穿的衣服,扔给6号!6号必须穿上!” 抽签结果,5号是小雅,6号是陈总。小雅发出一阵咯咯的浪笑,毫不犹豫地,动作麻利地就将身上那件亮绿色的紧身上衣给脱了下来,随手扔给了对面的陈总。上衣脱掉的瞬间,她那对丰满得惊人的E罩杯只被一件同样亮绿色的性感胸罩包裹着,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弹跳着,晃得人眼晕。那件绿色的上衣似乎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了,紧贴着她的皮肤。陈总接住那件还带着小雅体温和麝香气息的上衣,费力地套在了自己矮胖油腻的身上,那紧绷的效果显得滑稽可笑,立刻引来了全场一阵更加响亮的哄堂大笑。而小雅则毫不在意地坐在那里,任由众人欣赏她几乎**的上半身,那条黑色的超短迷你裙也因为之前的活动和汗水而紧紧贴在了她的臀部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游戏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很快,“国王游戏”已经满足不了这些寻求刺激的男男女女了。他们又开始了新的玩法——“贴纸游戏”。每个人在脸上贴一张小纸条,然后互相提问,只能回答“是”或者“否”。如果提问者猜对了对方的答案,则安全过关;如果猜错了,就要被罚喝一大杯烈酒。累计喝满三杯,就必须脱掉身上的一件衣物。
  轮到聂总提问燕子。他盯着燕子那张因酒精而泛红的脸庞,眼神露骨而充满挑逗,用他那沙哑的嗓音问道:“燕子,我问你,你…是不是今晚在场所有女人里面,最骚、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一个?”
  燕子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抖着,她垂下眼帘,避开聂总那灼人的目光,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不……不是……”
  聂总立刻咧开大嘴,发出一声得意的狞笑:“嘿嘿!撒谎!你这小骚货明明就是!罚酒!给我喝!”
  燕子没办法,只能端起面前那杯琥珀色的威士忌,闭上眼睛,仰头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滑过她娇嫩的喉咙,带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痛感,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脸颊也变得更红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恤因为之前的活动和紧张,已经渗出了些许汗水,此刻更加紧密地贴在了她的身上,清晰地透出了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内衣的精致轮廓和纹路。
  第二轮,辛总问刘姐:“刘姐,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鬼混了?” 刘姐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毫不犹豫地嗲声回答:“是啊!姐姐我精力旺盛着呢!怎么?辛总吃醋啦?” 辛总猜中了,两人都免罚。
  第三轮,王总问丽丽,问题更加露骨:“丽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用那玩意儿狠狠地搞啊?” 丽丽那张娃娃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游丝地“嗯……”了一声。王总也猜对了。
  ……
  几轮下来,似乎是运气不好,又或许是其他人有意无意地针对,燕子竟然连续输了三次,被迫喝下了三杯浓烈的威士忌。酒精迅速上头,她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按照规则,她必须脱掉一件衣服。在众人充满期待和兴奋的注视下,燕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双手颤抖着,缓缓地,将身上那件已经湿透了的白色紧身T恤从头顶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T恤脱掉的瞬间,她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了。精致的蕾丝堪堪包裹住她那对形状浑圆饱满的C罩杯乳房,中央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挺立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色泽,仿佛熟透了的樱桃尖儿。灯光下,她胸前、颈间和手臂的肌肤莹白如玉,细腻光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喔——!!!” 套房里立刻响起了一片更加响亮的口哨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聂总更是双眼放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妈的!看看燕子这奶子!真他妈的嫩!又白又挺!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硬炸了!”
  燕子下意识地用双臂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胸脯,脸上充满了羞耻和屈辱,但眼神深处,却又流露出一种近乎认命的顺从。她下身那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因为之前的动作,裤腰已经有些松垮地低垂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内裤精致的细边。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在迷离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性感的光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老公……对不起……我快撑不住了……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然而,游戏的尺度还在不断升级。赵总大概觉得之前的游戏都不够刺激,他一拍茶几,大声提议道:“光喝酒脱衣服没意思!咱们来点更刺激的!分组!两人一组,互相拼酒!可以是猜拳,可以是摇骰子,什么都行!输的一方,直接脱一件!直到脱光为止!怎么样?”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男人的热烈响应。聂总二话不说,一把就将身旁的燕子拉了起来,宣布道:“老子跟燕子一组!” 辛总则自然地搂住了刘姐的腰。王总对着丽丽使了个眼色。赵总搂紧了怀里的小雅。陈总则拍了拍坐在地毯上的小雯的屁股。
  拼酒开始。聂总和燕子对阵。燕子本来酒量就不好,再加上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此刻更是头重脚轻。她只能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的威士忌,那辛辣的液体让她不停地皱眉,有好几次,酒液甚至顺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来,正好滴在她胸前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上,深色的布料立刻被浸湿,变得更加透明,几乎能清晰地看到里面乳头和乳晕的轮廓,湿漉漉地紧贴着她娇嫩的皮肤。而聂总则像是喝白开水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面不改色。结果毫无悬念,燕子很快就输了。
  按照规则,她必须再脱一件。在聂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燕子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泪水,缓缓地弯下腰,颤抖着双手,将下身那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给脱了下来。
  运动裤滑落的瞬间,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就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腿上的皮肤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瑕疵,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此刻,她全身就只剩下那件湿漉漉的黑色蕾丝胸罩,和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布料少得可怜的性感内裤了。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让她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挺拔,但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脆弱和无助,摇摇欲坠。
  “操!” 聂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沙哑,“看看燕子这腿!我操!又长又直又白!妈的,比她们所有人的腿都好看!老子真想现在就上去舔一遍!”
  其他几组的战况也同样激烈。刘姐也输给了辛总,她骂骂咧咧地将身上那件本就快要散架的红色吊带衫彻底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那对被黑色性感胸罩托举着的、波涛汹涌的D罩杯。她那条紧身的黑色皮裙,似乎在之前的活动中,侧面已经裂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辛总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在她暴露出来的白皙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嘴里还嘿嘿笑道:“骚是够骚,不过嘛,这弹性,确实跟燕子那身嫩肉没法比!”
  丽丽也输了,她羞红着脸脱下了那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露出了里面一套粉色的、带着可爱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衣。胸前的B罩杯显得有些娇小。下身的牛仔短裙也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那双被黑色鱼网袜包裹着的细腿,只是那鱼网袜似乎在之前的拉扯中,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皮肤。
  小雅和赵总拼酒,也败下阵来。她咯咯浪笑着,将身上那件绿色紧身上衣也脱掉了(虽然之前已经脱过一次),此刻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绿色的性感胸罩,那对巨大的E罩杯随着她的动作晃得人眼花缭乱。下身那条超短的迷你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臀部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
  小雯在和陈总的对决中也输了。她红着眼睛,默默地脱掉了身上那件米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了里面一件款式相对保守的白色棉质胸罩,但依然能看出她C罩杯的挺翘轮廓。下身那条白色的百褶短裙已经皱成了一团,几乎失去了原来的形状,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更是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里面大片白皙柔嫩的大腿肌肤。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而疯狂。之前的游戏似乎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即将登场。
  聂总大概觉得这样脱衣服太慢,不够刺激,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而残酷的光芒,提议道:“妈的!这样玩没劲!咱们换个更刺激的!咱们四个男的(指聂总、辛总、王总、赵总)来打掼蛋!陈总,你胖,跑不快,就负责给我们发牌、监督!怎么样?” 另外三人自然没有异议,陈总也乐得轻松。聂总接着宣布规则:“规矩很简单!打完一局,头游,也就是第一个打完牌的赢家,可以优先挑选在场的任意两位女士,让她们用嘴或者用胸给你‘服务’!二游,可以选一位!三游就没得选了,看着别人爽!至于末游,也就是最后一个打完牌的,哈哈,那就得贡献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出来给大家‘助兴’!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这个极其侮辱和物化女性的规则一宣布出来,燕子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聂总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聂总……别…别这样玩……这…这太过分了……”
  聂总却一把将她搂得更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灼热的欲望:“过分?这才哪儿到哪儿!燕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是老子我的!今晚就得给老子放开了玩!拿出你骨子里的骚劲儿来!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们开开眼!”
  第一局掼蛋很快就开始了。牌局紧张而激烈,男人们的呼喝声和拍桌子声不断。最终结果,聂总手气爆棚,拿了头游。辛总是二游,王总三游,而运气最差的赵总则成了末游。
  聂总得意地狞笑着,目光在在场几个几乎**的女人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毫不犹豫地指向了燕子和打扮得最风骚的刘姐,命令道:“你们两个!过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燕子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但在聂总那威慑性的目光下,她不敢反抗,只能和其他人一样,屈辱地跪在了聂总面前的羊毛地毯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有一边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半边浑圆白皙的乳房。聂总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扯下了自己宽松的运动裤,露出了早已狰狞挺立、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那玩意儿足有十七八厘米长,青筋虬结,异常粗大,紫红色的龟头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臊气息。燕子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地叫了一声:“聂总……” 话还没说完,聂总已经粗暴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柔软温热的口腔里。
  “呜……” 燕子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满了眼眶。她被迫张开嘴,感受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冲撞,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她只能凭着本能,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巨大的龟头,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咕噜咕噜”的水声。她身上那件蕾丝胸罩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之前脱掉的灰色运动裤被扔在了一边,只剩下那条同样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
  与此同时,刘姐也跪趴在聂总的背后,她敞开的D罩杯胸脯紧紧贴着聂总的后背,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聂总的肩膀和后颈。她身上那件红色吊带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乎变成了几根布条。下身的皮裙向上翻卷着,露出了里面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的黑色丝袜和浑圆的臀瓣。
  聂总舒服得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嘴里还不忘粗俗地评论着:“操!爽!燕子这小嘴儿,真他妈嫩得像蜜桃!又软又滑又紧!刘姐这对奶子,也真他妈够骚!像两团发情的母浪!”
  二游的辛总则毫不客气地选择了身材最火爆的小雅。小雅也是一脸媚笑地跪在了辛总面前,熟练地将辛总那同样尺寸惊人的阳具含进了嘴里,胸前那对巨大的E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她之前脱掉的上衣早已不知去向,下身的超短裙也因为动作而裂开了一道更大的口子,腿上的吊带袜松松垮垮地挂着,更添几分淫靡。
  而输了的赵总,则只能郁闷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露出了两条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腿毛的粗壮大腿,引来了其他人一阵哄笑。
  第二局掼蛋紧接着开始。这次风水轮流转,辛总拔得头筹,成了头游。王总是二游,赵总三游,而上一局还春风得意的聂总,这次却垫底成了末游。
  辛总淫笑着,目光在小雅和小雯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决定“雨露均沾”,让小雅继续用嘴服务,同时让看起来最乖巧的小雯用胸给他按摩。小雅依旧是那副经验丰富的模样,跪下就含住了辛总的阳具。小雯则显得极其不情愿,但在辛总的催促和陈总的威胁下,只能红着眼睛,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白色胸罩,露出同样挺翘饱满的C罩杯,羞耻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摩擦辛总的后背。二游的王总则选择了丽丽,丽丽之前穿的那双黑色鱼网袜此刻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几乎成了一堆黑色的线头挂在腿上。
  输了牌的聂总脸色有些难看,按照规则,他需要贡献一件身上的衣物。但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燕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声说道:“老子今天输了,认栽!不过嘛,老子自己脱没意思!燕子!你替我脱!把你身上那件内衣给我脱了!”
  燕子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聂总,眼中充满了屈辱和哀求。但在聂总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她最终还是流着泪,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背后那件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
  胸罩滑落的瞬间,她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C罩杯乳房就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前。因为之前的揉捏和刺激,两颗娇嫩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像熟透了的红樱桃一般挺立着,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润光泽。她下身的灰色运动裤早已被脱掉,此刻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近乎透明的内裤,以及腿上那些早已破碎不堪的黑色丝袜碎片。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也显得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从脚上脱落。
  第三局,王总运气不错,拿了头游。赵总二游,聂总再次成了三游,而辛总则垫底。王总毫不客气地同时选择了刚刚“服务”过聂总的刘姐和“服务”过辛总的小雅。赵总则选择了看起来最柔弱、还在默默流泪的小雯。输了牌的辛总只能骂骂咧咧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露出了同样毛茸茸的大腿。
  几轮掼蛋下来,整个总统套房已经彻底陷入了失控的疯狂之中。窗外,玉龙雪山依旧在夜色中肃穆地矗立着,那份圣洁与静谧,与室内这片淫靡、混乱、肮脏的景象形成了触目惊心的残酷对比。
  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到处散落着被撕成碎片的衣物——有白色的T恤碎片、红色的吊带布条、黑色的皮裙残片、各种颜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有大量破碎不堪、如同蜘蛛网般的黑色丝袜、白色丝袜、鱼网袜的碎片。光滑的玻璃茶几上堆满了喝空的酒瓶——威士忌、红酒、啤酒瓶横七竖八地倒着。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浓烈的汗液腥臊味、女人的香水味,以及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属于精液和体液混合的粘稠气息。
  燕子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瘫坐在沙发的一角。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只剩下一侧的肩带还勉强挂在肩膀上,另一侧的已经断裂,使得她那对饱满的C罩杯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红色的吻痕,两颗乳头更是红肿不堪,像两颗熟透了即将破裂的樱桃。下身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扯得歪歪斜斜,堪堪挂在胯部,大片白皙浑圆的臀肉都暴露了出来。腿上那些破碎的黑丝袜更是被撕扯成了无数条碎片,稀稀拉拉地缠绕在腿上。她的大腿内侧,甚至可以看到有亮晶晶的、不知是谁留下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闪烁。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其中一只已经不知去向,另一只也孤零零地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乌黑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像一蓬枯草般披散在脸颊和肩头。眼神迷离而空洞,嘴角甚至还沾染着一丝尚未干涸的白色浊液。羞耻、屈辱、恶心、迷茫,以及一种身体深处无法抗拒的、被强行点燃的奇异快感,在她心中激烈地交织碰撞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老公……聂总…聂总他遵守了承诺,他只用了我的嘴和手……他没有碰我下面……可是…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像火一样……快要把我烧化了……我停不下来……我好像…真的停不下来了……”
  聂总像一头宣告胜利的雄狮,站在燕子身旁。他下身的灰色运动裤半褪在胯部,那根粗大的阳具依旧怒昂着,顶端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体。他伸出手,在那双布满指痕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一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用野兽般沙哑的嗓音低吼道:“燕子!操!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刚才那小嘴儿,真他妈会伺候人!记住!游戏到此为止!今晚,你这身子,从上到下,都他妈是老子一个人的!尤其是你那逼!谁他妈也别想碰!听见没有?!” 燕子空洞的眼神转向他,下意识地,或者说是麻木地点了点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回应:“知道了…聂总…我…我听您的…”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恤早已被撕开,随意地丢弃在地上。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残片挂在沙发的扶手上。腿上的黑丝袜已经完全变成了条状物,下体部位更是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形同开裆裤。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被她踢飞到了房间的角落。
  房间里的其他女人,此刻的状况也同样狼狈不堪,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刘姐几乎是赤裸着身体,倚靠在另一个沙发的扶手上。她那件红色的吊带衫早已不知所踪,变成了一堆破碎的布条散落在地。饱满的D罩杯上布满了更加骇人的青紫色掐痕和牙印,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肿胀着。下身那条黑色皮裙早已被撕成两半,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露出大片青紫交加、惨不忍睹的臀部肌肤。腿上的黑色丝袜更是毁坏得一塌糊涂。她身上那股浓烈的玫瑰香水味早已被汗味和各种男人的体液味道彻底掩盖。她手里居然还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暧昧的烟圈,鲜红的唇膏在烟蒂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印记。她看着眼神迷离的燕子,用她那特有的、低哑而充满诱惑的嗓音说道:“燕子妹妹,别怕,也别觉得委屈。咱们出来混,进了这个圈子,就这样。哪有什么清纯玉女,最后还不都是被男人干成这样?”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在你来之前啊,姐姐我可是这里的头牌!聂总以前总说,搞我就像在抱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汁多肉甜,怎么干都干不够!” 她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烟,心里却在暗骂:“妈的!燕子这个小骚蹄子一来,风头全被她抢光了!不行!今晚我非得拿出看家本领,把这些男人的魂儿都勾回来!我得压她一头!”
  丽丽则瘫坐在冰冷的玻璃茶几边上,她那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衣,娇小的B罩杯上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下身的牛仔短裙更是被扯得稀巴烂,腿上的鱼网袜彻底变成了一张破网,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身上那股清新的茉莉花香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她看着燕子,用带着哭腔的娇嫩声音说道:“燕子姐……呜呜……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我…我刚开始也害怕得腿发软……可是…可是后来…真的…真的挺爽的……”
  小雅则像一滩烂泥似的,倚靠在赵总的怀里,几乎不着片缕。那件绿色的紧身上衣早已不见踪影,饱满的E罩杯被汗水和男人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紧紧挤压在赵总结实的胸膛上。下身那条黑色迷你裙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腿上的吊带袜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身上那股麝香气息也淡了许多,被更浓烈的腥臊味所取代。她看着燕子,发出咯咯的浪笑声,眼神却有些迷离:“燕子姐~!我说你呀~!就是太端着了!放开点嘛~!你看我们~!多爽啊~!简直爽得要飞起来了~!哈哈哈!”
  小雯则蜷缩在地毯的一个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条白色的百褶短裙皱成了一团,几乎被掀到了腰部以上,露出里面同样破损不堪的白色丝袜和光洁的大腿。身上那股淡雅的栀子花香几乎微不可闻。她看着被众星捧月般围在聂总身边的燕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燕子姐……你…你真厉害……”
  燕子听着她们的话,眼神更加空洞。她柔声回应了一句:“我…我再试试…” 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挣扎和矛盾:“老公……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想守住了……可是…可是她们……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放浪……她们说的话像毒药一样钻进我耳朵里……她们那种浪到骨子里的劲儿……让我害怕……可又…又让我心跳得厉害……”
  就在这时,刘姐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曳着几乎赤裸的身体,走到燕子面前。她俯下身,将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贴近燕子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带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灼热而暧昧:“我说妹子,听姐姐一句劝。别总想着家里那个男人了,没用的!到了这儿,就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更没有人会怪你。你这身子,啧啧啧,真是天生的尤物!媚得像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又嫩得能掐出水来!说实话,姐姐我都嫉妒!听我的,放开了玩!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保管你爽到忘了自己姓什么,爽到喊娘!” 她说着,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燕子精致的锁骨,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痕。她身上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红色吊带衫的残片彻底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丰满得惊人的D罩杯。
  燕子被她这番露骨的话语和大胆的举动惊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刘姐……我…我害怕……”
  刘姐却发出一声更加放浪形骸的低笑,鲜红的嘴唇微微向上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怕?怕个屌啊!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贞洁烈女!听姐姐的,跟着感觉走!今晚啊,保准让你爽到魂儿都飞了!” 说完,她扭动着腰肢,回到了自己的沙发阵地,过程中,那条破烂的皮裙彻底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大半个浑圆而布满痕迹的臀部。腿上那原本性感的黑色丝袜,此刻只剩下脚踝处还有几缕残存的碎片。她心里得意地想着:“哼!跟我装清纯?老娘今晚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这群男人眼里真正的女王!”
  燕子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刘姐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里。她不想听,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刘姐身上那股子毫无顾忌、彻底放纵的风骚劲儿,却像一把无形的钩子,勾起了她心底深处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黑暗而扭曲的渴望。她动摇了。
  仿佛是看穿了燕子内心的动摇,又或许是急于在众人面前彻底占有这个让他心痒难耐的尤物,聂总不再满足于之前的口舌之欢。他一把将几乎瘫软的燕子从沙发上抱起来,粗暴地按倒在客厅中央那块昂贵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命令她像母狗一样趴好,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燕子那条早已被扯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蕾丝内裤被他一把就撕扯到了脚踝,露出了整个白皙丰腴、微微颤抖的臀瓣。臀缝深处,因为之前的挑逗和紧张,早已变得泥泞不堪,有亮晶晶的爱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窗外,玉龙雪山依旧冷峻地矗立着,像一位沉默的神祇,冷眼俯瞰着这总统套房内正在上演的、极致的堕落与沉沦。
  聂总分开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对准那隐秘诱人的入口,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烧红烙铁、尺寸惊人的阳具,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燕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呼,“聂总!疼!好疼……!!” 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毫无缓冲地侵入,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叫着,“你…你这家伙……硬得像根烧红的钢条!又粗又烫!烫得我……我里面都要化了!好烫……好疼啊……”
  那根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的狰狞巨物,硬生生地撑开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致湿滑的甬道。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向里深入,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上,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痛楚。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啪啪”的水声,那是两人身体交合处,爱液被不断挤压撞击发出的淫靡声响。有更多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滴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很快就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重而令人面红耳赤的腥臊气味。
  聂总似乎对燕子这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被强迫快感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像一头发了情的公兽,伏在燕子柔软的背上,双手紧紧抓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每一次都深入到底,然后再狠狠抽出大半,再用尽全力顶入!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不休。他还嫌不够,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瓣因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狠狠地拍打着,留下一个个鲜红刺眼的掌印。他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粗重的低吼:“操!燕子!你这逼!真他妈的绝了!又紧又嫩!像个刚撬开的嫩蚌!水儿还他妈这么多!像蜜一样!夹得老子……老子鸡巴都要爽断了!!”
  燕子被迫承受着这狂风骤落般的侵犯。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毯上,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柔软的绒毛里,仿佛想抓住一点支撑。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混合着汗水和泪水黏在她的脸颊和脊背上。她的视线早已模糊一片,只能看到眼前地毯上那些繁复扭曲的花纹。身上那件早已撕破的T恤碎片散落在她身体周围,胸前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只剩下几根破碎的布条还挂在身上,腿上的黑丝袜更是彻底成了一堆废物。脚上那双象征着她曾经骄傲和体面的黑色高跟鞋,早已被踢飞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绝望呐喊:“老公……对不起……我被……我被他……他进来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像洪水猛兽一样……要把我吞没了……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之前的底线……可是现在……”
  就在燕子被聂总按在地毯上疯狂蹂躏的同时,房间的另一边,刘姐的处境更是“惨烈”。她几乎是被辛总、王总、赵总和陈总这四个男人围在了沙发上,进行着一场毫无廉耻的轮奸游戏。她身上那件红色吊带衫早已变成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碎片。那对曾经傲人的D罩杯上布满了更加触目惊心的红痕、紫印甚至牙印,两颗深红色的乳头更是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像熟透了即将破裂的红枣。下身那条黑色皮裙也早已被撕成了两半,勉强挂在腰间,完全遮不住下方被轮番侵犯而红肿不堪的私处,以及布满了青紫色掐痕和巴掌印的臀部。腿上的袜子更是破烂得不成样子。身上那股浓郁的玫瑰香水味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汗水、精液和各种男人混合在一起的浓重腥臊味。
  然而,即使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刘姐脸上却依旧挂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媚笑。她像一根失去了骨头的藤蔓,瘫软地倚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腿大张着,任由男人们在她身上肆意施为。她甚至还有力气用她那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嗓音浪叫着:“来吧!都来吧!我的好弟弟们!用力干!别怜惜姐姐!姐姐今晚就豁出去了!陪你们玩个痛快!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辛总第一个将她那件仅存的胸罩布条也扯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对虽然布满痕迹但依旧丰满的乳房。他一边用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着,一边低吼道:“操!刘姐这对奶子!真他妈软!软得像棉花糖!又骚又浪!捏得老子鸡巴硬得像铁!”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动着早已硬挺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刘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刘姐立刻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啊——!辛总!你…你这根屌!真他妈粗!粗得像根擀面杖!干得…干得姐姐爽死了!要飞了!用力!再用力点!!”
  王总则跪在她面前,将自己的阳具放在她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肉之间,上下摩擦着,挤得那对乳房不断变换着形状,嘴里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啧啧啧!刘姐这对豪乳!真是名不虚传!又大又软又有弹性!夹得……夹得老子都快要射出来了!”
  赵总则更加直接,他捏着刘姐的下巴,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硬生生地塞进了她那涂着鲜红口红的嘴里,不停地抽动着。刘姐被迫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嘴角流下了混合着唾液和浊液的液体:“呜呜……赵…赵总……你…你这家伙……太大太粗了……塞得…塞得我嘴巴都要裂开了……”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就在辛总还在刘姐身体里冲撞的同时,矮胖油腻的陈总也挤了过来,竟然也扶着自己的阳具,强行从后面顶进了刘姐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里!
  “啊——操!!!!” 被前后夹击,同时承受两根粗大阳具的开垦,饶是经验丰富如刘姐,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太…太猛了!要…要死了!要被你们这群禽兽给干死了!!” 她浑圆的臀部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红肿不堪,腿间更是流淌下大量的液体,将身下的沙发都浸湿了一大片。她那头精心打理的长卷发早已散乱得像一蓬鸡窝,脸上满是淋漓的汗水和男人留下的白浊痕迹,鲜艳的红唇也早已脱色,变得苍白而狼狈。身上那件红色吊带衫彻底消失了,皮裙也只剩下腰间一圈破布条,腿上的袜子更是只在脚踝处还残留着几缕黑色的碎片。
  燕子即使在被聂总疯狂侵犯的间隙,也瞥见了沙发那边这骇人而淫乱的一幕。她惊得目瞪口呆,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楚和屈辱。她在心里惊恐地想着:“天啊……刘姐……她…她竟然被四个男人同时轮着干……她…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还能叫得那么浪?这…这种淫乱的场面……太可怕了……让我害怕得想吐……可是……可是为什么……她那副彻底放纵、毫不在乎的媚劲儿……却像一把火……烧得我…我心里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
  紧接着,燕子又看到了小雅、丽丽和小雯的惨状。她们也无一幸免,被剩下的男人们拉扯着,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进行着同样混乱不堪的多人淫戏。丽丽那娇小的身躯被王总和赵总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轮番干弄,她那条白色的吊带裙早已被撕成了碎片,腿上的鱼网袜更是破烂得不成样子,只能看到几根黑色的线缠绕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小雅则被辛总从后面抱着,按在茶几上,而陈总则跪在她面前,将脸埋在她那对巨大的E罩杯之间疯狂地吸吮啃咬,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腿上的吊带袜也散落在地上。小雯被赵总和王总同时按倒在地毯的另一端,白色的丝袜被撕裂开来,露出了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那条白色的百褶短裙被高高掀起到了腰间,露出里面同样湿透了的内裤……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里充斥着女人们或痛苦或兴奋的浪叫声,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兴奋的吼叫声。
  “啊!辛总!干死我!用力!操烂我这个骚逼!!” ——这是刘姐近乎癫狂的呐喊。
  “赵总!快点!再快点!啊——!我要…我要飞起来了!!” ——这是小雅尖锐的娇吟。
  “王总……呜呜……轻点……求求你轻点……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这是丽丽带着哭腔的喘息。
  “陈…陈总……你好粗……顶得……顶得太深了……啊!顶到头了……” ——这是小雯压抑的低吟。
  男人们也用更加粗鄙的吼叫来回应:
  “妈的!刘姐!你这骚逼里的水儿可真他妈多!跟开了闸似的!” ——这是辛总的声音。
  “小雅!夹紧点!再夹紧点!妈的!老子快要被你这小妖精夹射了!” ——这是赵总的怒吼。
  “嘿嘿!丽丽!你这小逼可真嫩!嫩得像块豆腐!一捏就碎!” ——这是王总的嗤笑。
  “操!小雯!真他妈的紧!操你这小雏儿可真他妈爽!” ——这是陈总粗重的喘息。
  燕子听着看着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内心那道原本坚固的道德防线,在酒精、药物(她怀疑自己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下了药)、强迫以及眼前这极致淫乱场景的冲击下,正一点一点地崩塌、瓦解。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将她的理智和羞耻心都烧成了灰烬。她在心里绝望地想着:“老公……对不起……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只让聂总一个人碰我下面的底线……可是……可是我现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这种快感……这种沉沦的感觉……让我想放开一切……让我也变成她们那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燕子身体和精神上的变化,聂总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捧起她那对虽然布满痕迹但依旧挺翘饱满的C罩杯乳房,用他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掌心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甚至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微微渗出。聂总看得双眼赤红,俯下头,张开嘴,将其中一颗红肿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操!燕子!你这对奶子!真他妈的极品!又嫩又甜!像刚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满嘴都是香甜的汁水儿!”
  “啊!聂总……疼……嗯……” 被粗暴对待的乳房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酥麻感,让燕子忍不住低呼出声,“别…别咬……你捏得……捏得我奶子都要炸了!”
  就在这时,聂总再次挺动腰身,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阳具,又一次狠狠地顶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湿滑的甬道里!
  这一次,燕子没有再发出痛呼,也没有再抗拒。仿佛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又或许是身体的快感终于压倒了精神的屈辱,她彻底放开了所有的矜持和底线。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聂总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无边沉沦快感的浪叫:“啊——!!聂总!!你这根铁棒!好烫!烫得我……我里面都要化了!像岩浆一样!操我!求求你!快操我!用力操死我!!”
  她的叫声不再是之前的压抑和痛苦,而是变得高亢、尖锐,充满了彻底堕落的疯狂和绝望的快感。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以及她叫声中那股子令人骨头发麻的骚浪劲儿,响彻了整个总统套房,甚至让正在埋头苦干的其他男人们都纷纷侧目!
  辛总、王总、赵总、陈总的目光,像饿狼一样,齐刷刷地投向了正被聂总压在沙发上疯狂耸动的燕子。他们看着她那因为剧烈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布满红痕的C罩杯乳房,看着她那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的乳头,看着她那被扯烂的黑色蕾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的、泥泞不堪的私处,看着她腿上那些破碎的黑色丝袜残片,看着她那双因情欲而紧绷的大腿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晶莹液体……他们的呼吸不约而同地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辛总第一个按捺不住,他暂时放开了身下的刘姐,摇晃着自己那根尺寸同样惊人、足有十八厘米长、粗得像根小木桩似的阳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燕子面前。他将那根沾染着刘姐体液的狰狞巨物,直接递到了燕子眼前,用低沉而充满命令口吻的声音吼道:“燕子!妈的!你这骚劲儿上来了是吧?!来!给老子尝尝!尝尝老子这根大家伙!”
  此刻的燕子,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眼神迷离涣散。酒精、药物和被强行点燃的强烈性欲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看着眼前那根粗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阳具,竟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用她那双纤细柔软、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木桩”,上下套弄起来。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被随后挤过来的王总抓住,被迫握住了王总那根同样硬如铁杵的阳具。她的舌头,更是被辛总强行按着头,伸出来,舔上了他那巨大的龟头。她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呜呜……辛总……你…你这根木桩……好…好粗……粗得像柱子……塞…塞得我嘴巴要裂开了……”
  在她身后,聂总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其他男人的觊觎而变得更加疯狂和粗暴。他一边狠狠地撞击着燕子体内最深处,一边用占有欲十足的语气低吼道:“妈的!燕子!你是老子的人!记住了!只有老子能干你的逼!”
  燕子被他撞得身体剧烈地摇晃,口中发出的浪叫声更加凄厉高亢:“啊——!聂总!操我!求你用力操我!干死我!!”
  紧接着,王总也将自己的阳具挤到了她嘴边,硬是塞进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嘴里。那根硬如钢筋的阳具顶得她喉咙阵阵发麻,几乎要呕吐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呜……王总……你…你这根钢筋……顶…顶得我喉咙都要麻了……”
  赵总也兴奋地挤了过来,将自己的阳具塞进了燕子那只正在套弄辛总阳具的手里,命令道:“还有我!快!给老子撸!” 燕子只能用那只早已酸软无力的手指继续套弄着,口中喘息着:“赵…赵总……你…你这根铁锤……好硬……硬得像榔头……”
  最后,连矮胖的陈总也凑了过来,将他那根相对短小但硬度惊人的阳具顶到了燕子嘴前,仿佛一根烧红的钻头。燕子连呜咽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发出绝望的啜泣声:“呜呜……陈…陈总……你…你这家伙……好烫……烫得…烫得我嘴巴要碎了……”
  聂总在身后更加疯狂地冲刺着,一边撞击一边对着其他几个男人怒吼道:“操!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听好了!你们只能用她的嘴和手!解解馋就算了!她下面这块宝地,是老子我的!谁他妈也别想碰!!”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幅惊心动魄又荒诞淫靡的画面:燕子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瘫软在沙发上,身后承受着聂总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嘴里同时含着王总和陈总(轮流)的阳具,两只手则分别握着辛总和赵总的阳具,被迫进行着机械的套弄。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言语,而是混合着浪叫、呻吟、呜咽和哭泣的破碎声音:“聂总!操我!啊——!好爽!要…要死了!啊——!!”
  她身上那件白色T恤早已变成了几缕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条。黑色的蕾丝胸罩更是被彻底撕毁,扔在了一边。下身那条蕾丝内裤早已被扯断,松垮地挂在脚踝处。腿上的丝袜也彻底变成了几根黑色的细线。她的整个身体,从上到下,布满了汗水、泪水、唾液以及各种男人留下的粘稠液体。那双曾经象征着优雅和职业的黑色高跟鞋,早已散落在地毯的各个角落,蒙上了屈辱的尘埃。
  沙发另一边,刘姐、小雅、丽丽和小雯也没有闲着。她们就像是公共物品一样,被这几个刚刚“享用”过燕子的男人轮番拉过去,继续进行着混乱不堪的淫乱派对。她们的眼中,看着被聂总“独占”却又被其他男人以各种方式“共享”的燕子,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不甘,或许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和认同。
  刘姐被辛总和赵总再次按倒在沙发上,前后夹击,她那对丰满的D罩杯剧烈晃动着,口中发出的浪叫声却似乎更加卖力了:“啊——!辛总!干我!再用力点!把姐姐这个骚逼彻底操烂!!”
  小雅则被王总和陈总夹在中间,丰满的E罩杯随着撞击不断颤动,她尖叫着:“王总!快点!再快点!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丽丽被赵总从后面顶弄着,辛总则捏着她那对青紫的B罩杯肆意玩弄,她带着哭腔喘息着:“呜呜……赵总……轻点……求求你轻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小雯则被陈总按在地上,王总则抓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双穿着破烂白丝袜的腿扛在肩上,她发出压抑的呻吟:“陈…陈总……好深……太深了……要…要被你顶穿了……”
  她们身上的衣物早已荡然无存,所谓的裙子,最多也只剩下腰间几缕破碎的布条。她们几乎是被所有在场的男士(除了或许还保持着一丝对燕子“独占权”尊重的聂总)轮流以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侵犯、干弄着。唯独燕子,她的阴道,从始至终,都只被聂总一个人占有,但她的双手、她的嘴巴,却被迫为其他所有男人提供了服务。
  刘姐在被辛总猛干的间隙,眯起眼睛看着沙发上那个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的燕子,心里恨恨地想:“妈的!这个小骚蹄子!真是天生的狐狸精!这股子又纯又浪的骚劲儿,真他妈的勾人!把这帮臭男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小雅也咬着下唇,看着燕子,眼神复杂:“哼!一来就把风头全抢光了!算你狠!”
  丽丽更是带着明显的恨意低声道:“真不要脸!把男人全都迷得团团转!”
  小雯则用一种近乎崇拜又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燕子,低声喃喃:“她…她太强了……”
  这场混乱而疯狂的性爱派对,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当聂总不知道第几次(大概是第三次)将已经浑身瘫软、几乎失去意识的燕子抱到主卧室那张巨大的圆形睡床上,再一次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滚烫的阳具狠狠插入她那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甬道时,燕子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啊——!!聂总!!你…你这根铁棒……烫…烫得我逼里像个熔炉!要…要被你烧化了!操我!!求你…快点…干死我吧!!!”
  聂总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用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早已失去弹性的C罩杯乳房,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狰狞的低吼:“操!这奶子!真是越捏越有味道!嫩得像熟透的桃子!这逼!也他妈越干越紧!越干水越多!夹得老子……老子快要爽死了!燕子!下次!下次老子一定让你把那个Nancy也带来!妈的!她那御姐范儿配上你这清纯骚浪劲儿!绝了!想想都他妈硬!”
  燕子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喘息着回应:“我…我回去…就劝她……啊——!!操我!!”
  随着聂总最后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和猛烈的撞击,一股滚烫的洪流终于喷射进了燕子身体的最深处。燕子再次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随即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那张铺着深红色真丝床单的巨大圆床上。
  她的身体完全赤裸着,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纵欲过度的痕迹——青紫的吻痕、深红的指印、甚至还有几处被牙齿咬破的细小伤口。胸前那对C罩杯乳房红肿不堪,娇嫩的乳头更是被蹂躏得像两颗熟透了即将破裂的浆果。双腿之间,原本粉嫩的阴唇早已红肿外翻,穴口一片狼藉,不断有混合着男人精液和她自身体液的粘稠液体缓缓流淌出来,将身下那昂贵的深红色真丝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留下深浅不一的污浊印记。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早已被汗水和体液弄得一团糟,像枯草般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尚未干涸的白色浊液。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还在昭示着她生命的迹象。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老公……对不起……我…我守住了……我真的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只让聂总一个人碰了我的下面……可是……可是我好像…彻底沉沦了……”
  这场混乱不堪的淫乱派对,一直持续到天色微明才渐渐平息。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了这间奢靡而狼藉的总统套房。窗外,玉龙雪山在晨曦中显得愈发洁白、神圣、纯净。这份纯净,与室内这如同战场废墟般的景象,形成了一种极其残酷而讽刺的对比。
  昂贵的羊毛地毯上黏腻不堪,到处都是干涸或半干涸的液体痕迹,以及撕碎的衣物碎片。沙发上更是污迹斑斑,散落着皱巴巴的靠枕和各种不明污渍。玻璃茶几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散的、令人作呕的精液腥臊味、汗臭味和酒精味。
  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巨大的圆床上。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酸痛无比,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被撕裂过一般。她艰难地撑起身体,看到自己胸前那对原本引以为傲的乳房,此刻布满了青紫红肿的痕迹,乳头更是肿胀得厉害。下身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红肿不堪,沾满了干涸的液体。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脸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嘴角似乎还有淡淡的白浊印记。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响:“老公……对不起……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只让聂总碰了我的下面……”
  不远处的沙发上,刘姐也同样赤裸着身体瘫在那里,她那对丰满的D罩杯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也同样布满了各种骇人的痕迹。她似乎也醒了,正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燕子,低声自语着,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和一丝认命:“妈的……燕子这小狐狸精……这媚骨天成的劲儿……真是个尤物……老娘……我这头牌……这次算是彻底被她比下去了……”
  茶几旁边的地毯上,丽丽蜷缩在那里,身上胡乱盖着一件男人的T恤,她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早已变成了碎片。她看着燕子,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怨恨,低声骂道:“骚货!一来就把所有男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沙发的另一头,小雅也靠在那里,她那条黑色的迷你裙被撕裂开来,几乎无法蔽体。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燕子,低声道:“燕子姐…真是抢尽了风头!哼!”
  蜷缩在地毯角落里的小雯,身上披着一件皱巴巴的抓绒外套,腿上的白丝袜早已破烂不堪。她看着燕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莫名的羡慕,低声喃喃:“她……她太厉害了……”
  就在这时,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聂总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似乎精力旺盛,丝毫不见疲惫。他走到圆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赤裸而布满痕迹的绝美身体,眼中再次燃起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那根刚刚“休息”过的阳具,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挺了起来。他俯下身,拍了拍燕子布满红印的屁股,用野兽般沙哑的嗓音低吼道:“燕子!操!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极品骚货!老子他妈的还没玩够呢!再来一次!”
  说着,他根本不顾燕子身体的状况和意愿,再次粗暴地分开了她那双早已无力并拢的双腿,挺动着自己那依旧狰狞的阳具,又一次狠狠地插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几近麻木的甬道里!
  “啊——!!” 燕子发出一声微弱而绝望的呻吟,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着,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聂…聂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然而,她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房间里的其他高管似乎也被这“晨间运动”刺激到了,纷纷拉过自己身边同样衣不蔽体、神情麻木的女伴,开始了新一轮的耸动。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内再次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窗外,圣洁的玉龙雪山,依旧在晨曦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荒诞与沉沦。
  燕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体内驰骋挞伐。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老公……我是不是……我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天生就是个骚货吗……?”
  ……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晨起的加时赛终于也偃旗息鼓。男人们似乎终于耗尽了精力,开始慢吞吞地收拾东西。整个总统套房宛如被龙卷风洗劫过的战场,地毯黏腻不堪,沙发上污迹斑斑,空气中那股浓重而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混合着烟酒和香水的味道,久久不散。
  燕子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人从床上扶起来,机械地走进浴室冲洗。热水冲刷着她布满痕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刺痛,却也让她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眼神空洞,嘴唇红肿破裂,脖颈、胸前、甚至手臂上都布满了青紫暧昧的印记。她匆匆换上了一套自己带来的、干净的粉色冲锋衣套装,拉链一直拉到最高,试图遮掩住那些屈辱的痕迹。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每动一下,身体深处都传来撕裂般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火烧火燎,让她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不自然。原本清丽的脸庞,此刻虽然依旧难掩疲惫,却在酒精和纵欲的摧残后,莫名地泛着一层病态的红晕。
  走出房间时,聂总早已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等她。他走上前,又一次重重地拍了拍燕子的肩膀,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征服者笑容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说道:“燕子,干得不错!昨晚表现很好,老子很满意!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下次,把你们那个Nancy总监给老子带来!听见没?”
  燕子微微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只是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微弱的声音应道:“知道了,聂总……我…我试试看……”
  坐上返回机场的大巴时,燕子再次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她将头深深地埋在冲锋衣的领子里,蜷缩在座位上,身体因为彻夜未眠和过度消耗而疲惫不堪,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她出神地凝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玉龙雪山,那圣洁的雪峰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Nancy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高傲和冷艳的面容,在她混乱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模糊得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大巴车里,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闷,男人们大多带着满足后的疲惫,偶尔交换几个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而女人们,则个个面色憔悴,眼神躲闪,默默地低着头,没有人说话,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粘稠而淫靡的气息。
  回到钱塘后没多久,那个属于S公司营销部门核心高管的微信群里,就开始炸开了锅。
  聂总率先发言,发了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所有人] 丽江团建圆满成功!收获颇丰!特别是要感谢洲际酒店燕子小姐的全程‘贴心’服务!啧啧,真是个极品尤物!下次再搞活动,各位董事们,我强烈建议也邀请燕子小姐出席,顺便让她把她们那个更带劲儿的Nancy总监也带来,好好招待招待大家!”
  辛总立刻跟上,发了个流口水的表情:“ 1!聂总说得对!燕子那小娘们儿,看着清纯,干起来真他妈带劲儿!那小嘴儿,那身段,绝了!爽翻了!Nancy总监?听着就很刺激!”
  王总也冒了出来,发了个色眯眯的表情:“听聂总这么一说,我对那个传说中的Nancy总监很期待啊!下次必须得好好‘品尝’一下!”
  赵总更是直接:“没错!早就听说Nancy是个冰山美人,就喜欢这种反差!下次一定得试试,看看聂总口中这个和燕子小姐这种清纯骚货截然不同的极品,到底有多带劲儿!”
  陈总也发了个猥琐的笑脸:“嘿嘿,我觉得聂总的‘燕子嫂子’就已经够极品了,回味无穷啊……当然,要是能再来个Nancy,那就更完美了……”
  群里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充满了对女性的物化和意淫。
  ……
  那天晚上,燕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我早已等候多时,手里正拿着她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翻看着S公司那个群里的聊天记录。当她带着一身风尘和难以言说的疲惫走进卧室时,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机扔在床上,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探进了她那件看似严实的冲锋衣里,准确地覆上她胸前那对似乎在丽江之行后变得更加饱满挺拔、但也布满了痕迹的乳房。不需要任何前戏,我挺动早已勃发的欲望,狠狠地从后面撞入了她尚未完全恢复、依旧有些红肿的体内。
  “嗯……” 燕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剧烈颤抖。昨夜被聂总反复蹂躏的甬道还带着未消的痛楚,此刻被我的粗暴对待,更是雪上加霜。
  我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而凶狠地抽插着,大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一边将嘴唇贴在她耳边,用一种冰冷而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骚老婆,玩得开心吗?嗯?看看你这名声,都传遍人家公司高管群了!‘极品尤物’?‘清纯骚货’?‘回味无穷’?啧啧啧,看来我老公的面子,都被你挣足了啊!” 我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一句句刺进她的心里。
  燕子没有反驳,也没有挣扎,只是默默承受着我的侵犯。她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更是几近崩溃。但或许是出于一种近乎本能的讨好,又或许是身体在连番的刺激下已经变得麻木而顺从,她竟然开始微微扭动腰肢,试图迎合我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口中发出了细碎而破碎的娇喘声,那声音里混合着痛苦、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病态的兴奋。
  “老…老公……” 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我…我没有……我只是……像你说的……去…去享受…享受过程……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守住了……我真的只让聂总一个人……你…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她的辩解在我听来如此苍白无力,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心中的暴虐和占有欲。我更加用力地操弄着她,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一边拍打着她那布满红印的丰臀,一边恶狠狠地低吼:“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我该‘感谢’你才对!感谢你这么‘懂事’,这么‘放得开’!感谢你让那么多男人都‘品尝’到了我老婆的‘好’!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贱货!骚货!婊子!!”
  我的辱骂和粗暴的动作,似乎触动了她身体里某个开关。她的娇喘声变得更加高亢,身体的迎合也更加明显,眼中闪烁着一种混杂着屈辱、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光芒,仿佛只有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疼痛中,她才能找到一丝存在的实感,或者说,是对那场噩梦般旅程的一种病态延续。
  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墨,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燕子那夹杂着哭泣与浪叫的破碎呻吟,在黑暗中久久回荡……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充满了爽快、屈辱和高涨情欲的不眠之夜。。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7:00

3-开端
  4月周末的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卧室的实木地板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馨香,是燕子惯用的那款薰衣草助眠香氛。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心底却翻涌着一股莫名的躁动与不安,像一团被搅浑的清水。我转头看向身旁,燕子依旧沉浸在熟睡之中,她侧身蜷S着,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间,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薄薄的真丝凉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圆润的臀部,那曼妙的S形曲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睡颜安静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恬淡而美好。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柔地触碰她温润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我低声而沙哑地问:「老婆,醒醒。你跟那个老刘……到底怎么回事?」
  燕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那双平时清澈明亮的杏眼此刻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与迷茫。她抬手揉了揉眼角,声音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沙哑与慵懒,像猫咪的轻语:「嗯?老公,你说什么?」 她缓缓撑起身子,柔软的杏色丝质睡裙的肩带不经意间滑落,露出她圆润而白皙的肩头,以及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丰满胸部,那C罩杯的柔软曲线在丝绸的轻抚下更显诱人。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胯下瞬间昂扬的欲望,那份突如其来的燥热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直截了当地再次开口:「
  那天KTV结束后,你说要解释一下和老刘之间的事情。」
  燕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羞愧,像湖面被投下的石子,泛起了微小的涟漪,但很快便被她巧妙地掩饰过去,恢复了平静。她坐直了身子,睡裙的下摆微微上滑,露出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小腿,在晨光中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她轻咬了一下红润饱满的下唇,那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不确定:「老公,你先别急,我……我跟你说清楚。」
  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但却透着坚决:「我和刘总的事,我一五一十地和你说吧,但你得听我说完。
  」
  我紧紧盯着她,胸口因郁闷而阵阵发紧,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压住。然而胯下越来越胀的欲望却昭示着内心深处另一种复杂而隐秘的期待,那是一种愤怒与兴奋交织的矛盾情感。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燕子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吸入肺腑,然后缓缓吐出,开始了她的坦白。
  燕子,作为钱塘市洲际酒店的KA销售经理,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套装,内搭白色真丝衬衫,那丝滑的面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窈窕身形。C罩杯的胸部在修身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散发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腰间的黑色高腰包臀裙紧致地包裹着她的臀部,将她一米六七的纤细身材衬托得更加高挑挺拔,曲线优美。
  她正站在酒店前台旁,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笑容甜美而恰到好处,与前台人员确认着接下来一周宴会厅以及各大客户的房间预订情况,手中的文件夹被她无意识地紧握着。她的眼神却不时地瞥向电梯口,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与期待。
  一阵清脆而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皮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回响。Nancy,燕子她们酒店37岁的销售总监,迈着干练的步伐走了过来。她一头利落的短发,发梢带着微微的弧度,显得精明而干练。她身穿一套蓝色西装套裙,面料考究,剪裁得体,西装上别着与燕子相同的酒店Logo,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贴身低领羊绒衫,柔软的羊绒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成熟的曲线。她172厘米的修长身形,加上黑色无纹丝袜和黑色尖头平底鞋的搭配,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和自信,仿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打破了大堂的平静:「燕子,准备好了吗?今晚和刘总他们公司的人吃饭,咱们得把会议订单的事敲定。这单子要是成了,年度KPI就稳了。」
  燕子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文件,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漾开一抹职业的笑容,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都准备好了,宴会厅的布置我刚确认过,投影和音响也没问题。刘总那边……应该没啥问题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确定,回想起前几次与刘总见面时,他那双总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眼神,像X射线般在她身上游走,让她隐隐感到不适与被冒犯。
  Nancy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像是在传授某种秘诀:「刘总那人好说话,但喜欢漂亮女人,咱们多笑笑,订单的事八九不离十。」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凑近燕子耳边道:「我带你去见识见识,这种大客户,哄好了咱们后半年的业绩都不用愁。」
  燕子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坠落,掀起了涟漪。她知道Nancy是在点拨她,也在暗示这种饭局的不简单,但为了工作,她也只能点头应允。她深知Nancy在职场上的手腕和手段,这几年跟着她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但也明白这种饭局从来都不简单,充满了各种潜在的「潜规则」。她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真丝面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紧跟在Nancy身后,一同走进了今晚饭局的包间。
  包间内,灯光柔和,壁灯散发出温暖的光晕,将整个空间烘托得温馨而私密。圆形餐桌上已然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散发著诱人的香气。高脚杯中红酒泛着诱人的暗红色光泽,像红宝石般晶莹剔透。刘总已经坐在主位,他大约40来岁,头发浓密乌黑,打理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剪裁合体,虽然身材略显发福,但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看起来和蔼可亲。然而,当他的目光在燕子和Nancy身上扫过时,却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像两束X射线,直白而充满侵略性。他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Nancy,燕子,来,坐这儿!今晚就咱们几个人,轻松点,边吃边聊。」
  燕子礼貌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公式化,她在刘总旁边的座位坐下,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了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小腿,那丝袜紧致地勾勒出腿部完美的线条。刘总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举起酒杯,脸上笑容更甚:「
  来,咱们先喝一杯,祝合作愉快!」 燕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在舌尖散开,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像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饭局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刘总谈笑风生,话题从会议订单的细节,到行业内的趣闻轶事,再到一些不着边际的荤段子和玩笑。Nancy应对自如,她时而娇笑,时而抛出几个俏皮话,将气氛推向高潮,逗得刘总哈哈大笑,酒杯也随之晃动。燕子则更多地保持着微笑,那笑容带着一丝拘谨,她适时附和着,偶尔点头示意,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突兀,像个陪衬的花瓶。酒过三巡,刘总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他端着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凑近燕子,低声说:「燕子,你这气质,真是酒店销售里的一枝花。以后咱们合作多了,你可得负责来给我们公司对接啊,也能让我们公司一堆书呆子学霸养养眼。」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暗示,让燕子感到浑身不自在。
  燕子心里一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她试图用客套来化解这份尴尬:「刘总过奖了,我就是个跑腿的,Nancy才是咱们酒店的负责人。」 她试图把话题引开,但刘总只是笑了笑,眼神在她丰满的胸前扫过,那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意味深长地说:「也来,Nancy和你这俩大美女都来。Nancy是主心骨,你就是门面。咱们公司今年的会议订单,少说也有几百万,燕子你多费点心,条件好说。」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露骨的暗示,让燕子感到一阵恶心。
  燕子手指紧了紧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轻轻点头,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地听着。Nancy在旁边打圆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刘总,您放心,燕子办事妥当,订单的事咱们一定伺候得您满意。」 她朝燕子使了个眼色,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与安慰,示意她别太在意刘总的言语,一切以订单为重。
  这场饭局持续到深夜,包间里的烟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空气变得有些浑浊。燕子喝了几杯红酒,脸颊微微泛红,像熟透的苹果,头有些晕乎乎的,思绪也变得迟钝。刘总提出送她们回去,Nancy摆摆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不用麻烦,我们自己打车就行。」 但刘总坚持道,语气不容拒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这么晚了,两个美女不安全,我送你们。」 燕子只好跟着Nancy,半推半就地上了刘总的车。
  车内,皮革座椅散发著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一丝烟草的味道,空间显得有些狭窄而压抑。刘总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与她们聊天,他的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燕子身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侵略。Nancy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低声对燕子说:「没事,他就是喜欢嘴上占点便宜,订单到手就行。」
  燕子点了点头,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像有一块小石子悬在心头,挥之不去。
  此后的几次合作洽谈中,刘总的态度越发暧昧。每次饭局,他都会点名让Nancy带着燕子出席,实在不行也得有一个人出席,言语间总带着几分挑逗和暗示,像猫捉老鼠般玩弄着她们。Nancy起初还会在一旁打圆场,用巧妙的话语化解尴尬,但渐渐地,她似乎默认了这种氛围,甚至偶尔会笑着对燕子说:
  「燕子,你多陪刘总喝两杯,订单的事他肯定不会亏待咱们。」 燕子心里很不舒服,那份不适感像藤蔓般缠绕着她,但为了工作,为了酒店的业绩,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将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咽回肚子里。
  终于,在一次刘总公司与外地客户的重要应酬中,刘总提出让Nancy或者燕子陪他出席。那天Nancy独自一人前往,她穿着一袭红色紧身连衣裙,鲜艳的红色衬托得她肌肤更加白皙,裙身紧紧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修长身形,短发被精心打理,每一根发丝都显得一丝不苟,显得既干练又妩媚,散发著成熟女性的魅力。饭局设在一家高档会所,包厢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酒精混杂的味道,显得有些颓靡。刘总频频敬酒,Nancy喝得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应酬结束后,刘总送Nancy回酒店,车内,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Nancy的腿上,那份侵犯显得如此自然。Nancy象征性地推了几下,却没能推开,那份推拒显得如此无力。在酒精的作用下,作为一个熟透的离异少妇,Nancy心底也有着自己的渴望,那份被压抑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渐浮现,于是半推半就地靠在了刘总怀里。
  那一晚,Nancy在刘总的套房里留宿。事后,她回到酒店,脸色红润,仿佛刚出水的芙蓉,整个人看起来愈加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她带着一丝兴奋与得意,对燕子说:「燕子,订单签了,咱们最大的客户搞定了。」 燕子看着Nancy眼中飞扬的神采以及双腿的微微颤抖,当时也没细想,只以为她是为成功签约订单而开心,所以没有多问。然而在后来,当燕子自己也经历了被老刘操弄的经历后,她才彻底明白那天晚上Nancy是被老刘操得全身心舒坦了,老刘彻底喂饱了这位37岁轻熟女饥渴的肉体,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订单正式敲定后的几个月内,刘总公司的会议安排陆续交给了洲际酒店。燕子作为对接人,频繁与刘总接触,每一次见面都带着一丝工作的严谨。在此期间,虽然刘总总有一些赤裸裸的献殷勤举动,例如送小礼物、发暧昧信息等,但他并没有后续更亲密的接触,燕子也就慢慢放下了心防,以为刘总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是个比较喜欢开玩笑的客户。然而燕子后来才知道,是那段时间Nancy一直在和刘总厮混,经常一周有几天Nancy都要去和刘总欢好,她用自己的身体为酒店换取了更多的合作。Nancy在刘总的办公室、她自己家里,甚至借着外出出差的时机在酒店里,都留下了Nancy挺着翘臀、刘总在后面卖力干着这位轻熟妇的身影和刘总的子孙,那些淫靡的场景被刻画得淋漓尽致。在这几个月里,燕子以及酒店里面的好多同事都觉得Nancy越来越光彩照人了,她的皮肤甚至开始像刚入职的前台小姑娘一样红润细腻,散发著诱人的光泽。为此燕子还好奇地问过Nancy是怎么保养的,Nancy每次都笑着说回头她就知道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自得。后来等到燕子也被刘总同样操弄后,她才明白Nancy的红润都来自于刘总精力的滋养,那是一种被滋润后的焕发。
  某天,Nancy接到业主黄总的电话,要求她参加一个重要的酒局,因此无法陪同那个月例行的与刘总团队的饭局。Nancy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信息,脸上带着一丝为难,她对燕子说:「燕子,今晚你替我去吧,刘总那边你熟,问题不大。」 说话的过程中,Nancy一直在看手机,漫不经心地对燕子说着,也没有让燕子注意什么,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替代。后来燕子和Nancy对质才知道,那晚Nancy被业主黄总给操弄了,那便是后话了,又是一个被利益驱使的故事。
  燕子不疑有他,单纯地认为这只是一次工作上的调动,她点了点头,换上一身黑色正装套裙,那套裙剪裁得体,将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白色真丝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显得端庄却不失优雅,领口处系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胸针。她站在穿衣镜前,整理了一下盘起的长发,那乌黑的发丝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一丝紧张,赶往饭局地点。
  那是一家高档餐厅,包厢的落地窗外是钱塘江璀璨的夜景,江水在灯光下波光粼粼,如同一条流动的绸带,映衬着城市的霓虹。刘总一见到燕子,眼睛顿时一亮,那目光中充满了惊喜与贪婪,他起身为她拉开椅子,热情地招呼道:「燕子,今天你来啊?Nancy呢?」
  燕子礼貌地坐下,微笑着解释道:「Nancy姐有别的安排,今晚我陪您。」 她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自然,但刘总赤裸裸的目光让她身体有些燥热,那份燥热从心底升腾而起,让她感到不安。饭局上,刘总频频劝酒,酒杯不断被斟满,燕子不好推辞,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红酒,酒精在她体内蔓延,头部越来越沉重。她试图保持清醒,但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刘总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暧昧的蛊惑:「燕子,你喝了不少,脸都红了,真好看。」 他的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
  燕子听到这话,心中既开心又羞涩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醉意。她想起身去洗手间,却发现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无力。刘总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他的手掌宽厚而有力,语气中带着关切:「没事吧?我送你回去。
  」 燕子想拒绝,但舌头像是打了结,话语堵在喉咙里,只能任由刘总扶着她上了车。一上车,燕子便迷迷糊糊地靠在后座,头脑一片空白,试图说出家里的地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刘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
  「没事,我带你去个地方休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却也充满了不轨的企图。
  车子最终停在钱塘江边的万豪酒店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车影幢幢。
  刘总半搂着燕子,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倚在他的怀里,走进电梯。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气氛暧昧而紧张。当酒店套房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燕子脑子里仅剩的意识告诉她,情况有些不对劲,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像被抽走了骨头。她被刘总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那床垫富有弹性,陷下去一小块。白色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动作缓慢而充满诱惑,露出了内里淡绿色的蕾丝内衣,那精致的蕾丝勾勒出她丰满的胸型。刘总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在燕子耳边,带着一丝酒气,低声在她耳畔厮磨,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燕子,你真美,我早就想操你这个小少妇了,让你臣服在我的胯下了。」
  燕子那时候脑子有点清醒了,那份清醒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想推开他,但手臂软得像棉花,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发出模糊的、如同娇喘般的低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反而更加激起了刘总的性趣。刘总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的腰肢缓缓向上,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光滑的大腿,黑色的丝袜被缓缓褪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像两根玉柱。他的动作熟练而强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舌头在燕子的下半身不断探索,而两只手则在她丰满的C罩杯胸部上不断揉捏,那份揉捏带着情欲,让燕子感到一阵阵酥麻。燕子在酒精和身体原始欲望的双重激发下,逐渐失去抵抗,体内也流出了潺潺的湿润,那份湿润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显。床单在身下皱成一团,刘总的喘息声和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原始的交响乐,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暧昧声音,一声又一声,充满了情欲。
  那一夜,刘总的天赋异禀让燕子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极致享受。不同于我和她之间小心翼翼的节奏,刘总那23公分长、拥有天鹅蛋般龟头的雄伟尺寸,在KTV的那个吃肉棒游戏环节,我就已经见识到了,那份尺寸带来的震撼让人难以忘怀。也难怪老刘能不断通过卑鄙的手段拿下一个个少妇,而最终所有少妇都沉沦于与他的快感之中,这其中也包括了我心爱的妻子燕子——这老刘确实有着雄厚的资本,他用自己的身体征服了无数女性。老刘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侵略性,深入她从未触及的深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感到身体的颤栗。燕子在迷雾般的意识中,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在两腿之间形成一片湿润。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娇媚和痛苦:「嗯……好深……不要……不要……我老公呢.....不要……」 她的理智在欲望的浪潮中溃散,而她的抗拒则激起了老刘更加强烈的战斗力,他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彻底沉沦。
  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床上,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燕子从宿醉中醒来,头部传来阵阵剧痛,仿佛要裂开一般。她低头一看,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刘总身旁,床单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她猛地坐起身,羞耻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质问刘总,却发现他已经醒来,正用一种得意而玩味的目光看着她。「醒了?」 刘总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那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语气轻佻地说:「燕子,你昨晚的骚劲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我所有的女人里面,也就你的上司Nancy比你更有劲了,难怪她是你上司呢。燕子,你老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啊?」 说完,老刘便用嘴覆盖上了燕子C罩杯丰满胸部的奶头,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颤栗,一只手随意把玩着另外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摸到了燕子底下最隐秘的地方,开始摩挲,那份摩挲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
  燕子咬紧牙关,想骂他,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仿佛被堵住了一般。而全身则在闻着昨晚一股子精液和自己不知道流出多少骚水的空气中渐渐开始发烫,那份燥热从身体内部升腾而起,下面则又隐隐地要流出自己欲望的象征,那份湿润让她感到一阵羞耻。刘总坐起身,赤裸的上身肌肉紧实,线条分明。他俯身贴近她,带着一丝酒气,低声说:「别生气,昨晚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咱们以后合作多的是,开心点不好吗?况且你这下面可是蠢蠢欲动了啊」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那份威胁让她感到一阵心寒:「再说,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老公那边可不好交代吧?」
  燕子心底一寒,那份寒意从脊背直窜而上,她想到我,想到我们曾经美好的婚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滑落。她别过头,不想让刘总看到她的软弱,低声说:「你别太过分,刘总。」 刘总只是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刘总喊道:「来洗个澡吧,清醒清醒。」 燕子坐在床边,犹豫了片刻,那份犹豫让她感到无比纠结,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浴室里,水汽弥漫,模糊了视线,空气中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意。刘总站在花洒下,赤裸的身体在水流中泛着光泽,肌肉线条在水汽中显得更加模糊而有力。
  燕子裹着浴巾,站在门口,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羞耻,也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屈辱。刘总朝她招手,声音带着一丝诱惑:「过来,别害羞。」 燕子咬了咬牙,那份屈辱让她感到一阵阵刺痛,她脱下浴巾,走进水流中。刘总的大手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动作温柔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那份占有欲让她感到一阵阵颤栗。燕子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去想昨晚的荒唐,但身体却再次背叛了她,小穴在刘总的挑逗下又湿了,那份湿润让她感到一阵羞耻。
  「燕子,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 刘总低笑,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他的手指滑到她双腿间,轻轻揉搓,那份揉搓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燕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嗯……别……」 但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就像垂死挣扎的鱼儿。刘总将她压在浴室墙上,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后背,肉棒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燕子双手撑着瓷砖,呻吟声在水声中回荡:「啊啊……好深……不要……我不行了……」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的身体在刘总的冲击下颤抖,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让她彻底沉沦。
  从那以后,燕子像是被刘总拿捏住了。每隔一两周,他都会以各种理由叫她出去,名义上是谈合作,实际上却总是在酒店的套房里结束,每一次的结束都意味着一次身体的沦陷。她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每次在刘总的挑逗下,她的身体总会背叛理智,那份原始的欲望让她无法拒绝。那些夜晚,她穿着各式各样的性感装扮——有时是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有时是半透的蕾丝衬衫,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的肌肤;内衣永远是刘总喜欢的黑色蕾丝款,精致而诱惑。她在床上被操得浪叫连连,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嘴里喊着:
  「刘总……好厉害……操我……快点……」 而事后,她总是默默洗去身上的痕迹,那些痕迹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身上,回到家对我撒谎说加班,用谎言来掩盖内心的不堪。
  直到那次KTV的经历,彻底改变了她对这段关系的认知,那次经历像一道闪电,撕裂了她所有的伪装。那天,刘总打电话给燕子,声音带着一丝命令:「
  有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要接待,需要你帮忙」陪陪「。」 燕子起初拒绝,那份拒绝带着一丝犹豫,但刘总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燕子,这单子关系到明年几千万的合作,你不想砸了自己的饭碗吧?」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带着一丝诱惑:「就当帮我个忙,陪陪客人,玩得开心点,事后我给你补偿。」
  后面就是那次在KTV里面被我发现,然后玩那些游戏以及后面被我和老陈给带去房间里面和小姐一起双飞的故事。当然也是那次后,我们才开始了后面淫妻的故事,那是一个堕落而刺激的开始。
  燕子的坦白到这里停了下来,她低着头,那乌黑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滑落,声音哽咽,带着一丝哭腔:「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一开始是被逼的,但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拒绝他。KTV那次是第一次那么过分,我真的只是想帮他接待客户,没想到会那样……」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愧疚,那份愧疚深深刻在她眼中,带着一丝祈求:「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盯着她,胸口像是被刀割一般,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愤怒、羞耻和莫名的兴奋复杂地交织在一起,那份矛盾的情感让我感到无比混乱。她的坦白让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被刘总压在身下的画面,那画面如此清晰,胯下的肉棒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那份疼痛带着一丝情欲。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粗暴地撕开她的睡裙,纽扣崩裂开来,露出她丰满的胸部。我狠狠吻上她的唇,那吻带着惩罚与占有。燕子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回应我的吻,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娇媚:「老公…
  …嗯……我错了……操我吧……」
  我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肉棒在空气中跳动,狠狠插入她的小穴。燕子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温热而柔软,像是早已准备好迎接我,那份湿润让我感到一阵满足。我一边凶猛地抽插,每一次冲击都带着怒火,一边在她耳边低吼:「你被刘总操得那么爽,还记得我是谁吗?」 燕子双腿缠上我的腰,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发出浪荡的叫声:「老公……我爱你……操我……用力……啊啊……」 她的呻吟让我更加疯狂,我狠狠地操弄着她,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心中所有的怒火和欲望,将她彻底占有。
  事后,我们赤裸着躺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我搂着燕子,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平静下来说:「燕子,我不怪你,但我有条件。你可以继续跟刘总,但要保护好自己,后庭只能给我。」 我顿了顿,坏笑着说,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恶与期待:「下次,我也要玩这种游戏,你把Nancy叫上,我也要借着合作的名义,把你这我的正牌老婆给潜规则了。顺便让Nancy这个坏女人让老陈也尝尝。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燕子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脸颊泛红,像熟透的樱桃,轻声说道:「好…
  …老公,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顺从与依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7:15

4 - 我的新情人
  又一个清冷的周末清晨,阳光像打碎的金箔,穿过米色亚麻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舞蹈,宁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的妻子,燕子,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柔软的鹅绒被里。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对C罩杯的乳房,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薄薄的布料下微微起伏,像两座温润的雪山,顶端的蓓蕾隐约可见。她瀑布般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天鹅绒枕头上,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昨夜激情后淡淡的麝香气息,钻入我的鼻腔,撩拨着我每一根神经。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像一汪深潭,里面有羞涩、有不安,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被秘密灼烧后的疲惫。她看了我许久,才咬了咬丰润的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老公,那次……那次丽江团建的事……我……我得跟你坦白。”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指尖在她温热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过了一会儿,我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说说吧,我听着呢。让我听听看,我这个平时乖巧的小宝贝,是怎么在外面放飞自我,变成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又是怎么被那帮老家伙们享受的。”
  我的话语直白而粗俗,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她羞耻心的锁孔里。燕子的脸颊“唰”地一下腾起两朵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根。她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身体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她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她那对柔软的乳房里蹦出来。
  “别怕,宝贝,”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放得更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从头到尾,一点一滴,都告诉我。聂总、辛总、王总、赵总,还有那个新来的陈总……他们是怎么发现你的,怎么把你弄到手的,又是怎么轮流玩弄你的。我想知道,你那具让我着迷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抗拒到沉沦,身体在羞耻和快感之间挣扎,最后又是怎么被他们彻底开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荡妇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燕子在我怀里僵了几秒,然后,她似乎放弃了所有抵抗。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她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将那段被她深埋心底的、放荡的记忆,一点点吐露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在叙述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春梦。她讲到在丽江古城的酒吧里,公司的老总们如何用酒精和暧昧的玩笑将她灌得晕头转向;讲到聂总那双肥厚的手第一次“不经意”地抚过她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讲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她如何被辛总和王总联手剥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暴露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讲到她最初的哭泣和反抗,是如何在赵总粗暴的侵犯和陈总温柔的挑逗下,渐渐消弭,最终化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描述着聂总的肚腩压在她身上的沉重感,辛总手指在她体内探索的异物感,王总舌头在她乳尖上肆虐的湿热感,赵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痛楚感,以及陈总……那个最年轻也最英俊的陈总,是如何用他那充满魔力的唇舌,吻遍她的全身,让她第一次尝到了除了我之外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夹杂着羞耻与罪恶的极致快感。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评判。但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腹有一股邪火“腾”地一下窜了起来,血液加速流向某个部位,让它迅速地膨胀、变硬,充满了原始的攻击性。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嫉妒、愤怒、屈辱,与一种变态的、强烈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暗流。我为自己妻子的遭遇感到愤怒,但同时,她被一群男人轮番玩弄的画面,却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燕子终于讲完了,她像虚脱了一样,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我的胸膛。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颤抖:“老公……我……我这么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我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仿佛要将她口中残存的其他男人的味道全部清除。
  燕子起初还在呜咽,但很快,她的身体就在我的吻下软化了,双手无力地环住我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我。
  就在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挣脱我的吻,滑下床,跪在床边。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格外动人。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讨好,然后,俯下头,用她那温润的嘴唇,一口含住了我早已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积极。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舌头笨拙却卖力地模仿着她刚刚描述的场景,舔舐着、包裹着我。她抬起含情脉脉的眼眸,含糊不清地问:“老公……我……我这样……你喜欢嘛……”
  我伸手抹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湿润发丝,露出她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情欲的脸。我的双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单薄的睡裙,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C罩杯的饱满恰到好处,像两团温润的玉,握在手里,手感好得惊人。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动着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的指尖下变得越来越硬。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就在这股邪火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一个疯狂而刺激的念头突然从我脑中闪过。我猛地按住她的头,让她停下了动作,然后用一种沙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说:“燕子,不如……以后你就冒充我的新情人,怎么样?这样,我们再去跟老陈、聂总他们那些人见面,也就不会尴尬了。”
  燕子愣住了,嘴巴还微微张着,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显得既无辜又淫靡。她的大脑似乎宕机了几秒钟,才慢慢消化了我这句话的含义。然后,我看到她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里,有惊讶,有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释放的、压抑已久的狡黠和兴奋。
  “好啊,”她放开了我那根弄得梆硬的鸡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老公,你这个主意……听起来……挺刺激的。”
  说完,她像一只找到了庇护所的小猫,重新扑进我的怀里。那件碍事的真丝睡裙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了她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我紧紧地搂住她,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惩罚,而是充满了欲望的缠绵。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追逐、交缠,湿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特的茉莉香和我的烟草味,构成了一种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堕落而又亲密的味道。
  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温度节节攀升。燕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像一只渴水的鱼。我那件碍事的睡裙被我粗暴地撩到腰间,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那条包裹着她神秘花园的纯白色蕾丝内裤。蕾丝的边缘,已经被她流出的爱液濡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下面饱满的轮廓。
  我的手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摩挲、揉捏,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每一下,都换来她一声压抑的低哼。
  “老公……你这个坏蛋……”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糖,带着一丝嗔怪,却充满了纵容。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道:“这不正合你的意么?我的小骚货。”
  她的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充满了水汽。她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扭动腰肢,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C罩杯的乳房剧烈地颤动起来,透过薄薄的睡裙,乳头的轮廓愈发清晰凸显,像两颗诱人的樱桃。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那点遮蔽。睡裙被我扔到床下,她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在晨光下白得有些晃眼。乳晕是娇嫩的粉色,像初春的樱花瓣,顶端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舌尖灵活地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啊……老公……你……你舔得我好麻……身体……身体要化了……”燕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呻吟声从她的喉间溢出,婉转动人。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主动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贲张的阳具。她湿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用一种从那几个老总身上学来的、生涩却极具挑逗性的手法,轻轻地套弄着。那销魂的触感让我浑身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股原始的冲动即将支配我的理智时,那个疯狂的计划又在我脑中浮现,并且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我抬起头,离开她那颗被我吮得红肿湿润的乳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燕子,就这么定了。下午,咱们就约老陈出来吃个饭,让他……正式见见我的‘新情人’。”
  燕子浑身一颤,套弄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愣了一下,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那丝犹豫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所取代。她娇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带着一丝妖媚:“好啊!老公,就让他看看,你这个‘大老公’,是怎么疼我这个‘新情人’的!”
  说完,她俯下身,用她那沾满了津液的红唇,再次吻住了我。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滑动,带着一丝酒后初醒的甜腻。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床单在我们身下被揉得皱成一团,就像我们此刻混乱而刺激的关系。
  当天下午,我靠在沙发上,拨通了老陈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粗犷的大嗓门,夹杂着麻将牌的碰撞声。
  “喂!老高,什么事?又想找我喝酒了?”
  我笑了笑,对着电话说:“喝酒是肯定的,不过今天有新鲜节目。晚上钱塘江边那家‘观潮’,我请客。带你见个人。”
  “哦?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老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我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还记得那天IN11的Cici吗?被我拿下了。今晚带出来给你瞧瞧,以后就是你嫂子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我操!老高你牛逼啊!我还以为那妞被哪个大佬包了,原来是落你手里了!行!晚上我准时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那匹小野马训成私家车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正在衣柜前精心打扮的燕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此刻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身上试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像一只即将开屏的孔雀。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件浅底蓝花的蕾丝吊带裙上。那件裙子的剪裁极为贴合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将她那曼妙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裙子的V字领口开得很低,边缘镶嵌着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包裹住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乳峰在薄纱下高高地挺立着,挤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事业线,既柔媚又充满了视觉冲击力。裙身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紧紧地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然后在小腿处散开,蕾丝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让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动感和诱惑。
  为了不过于暴露,又增添一丝朦朦胧胧的神秘感,她又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雪纺衬衫。衬衫的面料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乎能清晰地看见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内搭的吊带裙在那层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口那抹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轮廓,更是引人遐想。这种搭配,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高雅与撩人并存的矛盾气质,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她站在镜子前,满意地转了个圈,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盈地摆动。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问道:“老公,我这样……行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我的手指隔着那层滑腻的雪纺衬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混杂着她为今晚精心挑选的“迪奥真我”香水味,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何止是行?简直美得让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在镜子上,再狠狠地来一发。又美又骚,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
  燕子被我的话逗得“咯咯”直笑,身体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她踮起脚尖,转过头,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她今天涂了淡粉色的唇彩,亮晶晶的,像沾了晨露的果冻。那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钱塘江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钻。我们驱车来到江边的“观潮”餐厅。
  这是一家格调极高的高档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览无余的壮阔江景。我们到的时候,老陈已经坐在了靠窗的那个最佳观景位上。他今天穿得比平时还花哨,一件范思哲的丝质衬衫,上面的印花张扬而浮夸,敞着两颗扣子,露出胸口浓密的黑毛。他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正对着江景吞云吐雾,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当他看到我和燕子手挽着手,亲密地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无意识地张开,那根燃了一半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了昂贵的意大利餐布上,烫出了一个小黑点。他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堆满了夸张的笑容,咧着嘴大笑道:“老高!你这家伙!我说那天晚上从IN11出来,怎么就死活找不到Cici了呢,找遍了所有卡座,连厕所都看了一眼!搞了半天,是被你小子捷足先登,直接牵回家变成你的私家车了啊?”
  他的嗓门很大,引得邻桌的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燕子身上上下打量,像X光一样,从她精致的脸蛋,到她雪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到蕾丝吊带裙下那傲人的曲线,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一丝懊悔。
  我搂着燕子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又迅速放松下来。我笑着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带着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故意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口吻,低声对老陈说:“那天在IN11玩得确实爽,觉得Cici这姑娘不错,有味道,就跟老刘要了联系方式。这不,一来二去,就聊到一块儿去了。现在,正式算是我的人了。对了,得纠正你一下,人家小姑娘真名叫燕子,Cici只是那天在IN11那种场子里的代号而已。”
  燕子非常配合地将身体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用一种娇滴滴的、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说:“大老公,你看你,当着陈总的面,说得人家好害羞哦。”
  她故意用了那天我们在酒店疯狂之后,我给她起的爱称——“大老公”,这个称呼完美地掩盖了我们的真实关系,又增添了一层情趣和暧昧。说话间,她还顺势挺了挺胸,那对C罩杯的乳房在吊带裙下微微颤动,雪纺衬衫的透明布料下,乳晕的轮廓更加若隐若现,看得对面的老陈喉结上下滚动,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老陈哈哈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酸味:“行啊!你们俩!这狗粮撒的!那照这么说,我这个‘二老公’,现在是正式下岗,被扫地出门咯?”他故意提到了那天在丽江,他和其他老总轮流占有燕子时,他们之间的戏称。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心里冷笑一声。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搂紧了燕子的腰,当着他的面,俯下身,在燕子那涂着粉色唇彩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记。我甚至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唇瓣上舔了一下,带出“啧啧”的轻响。
  燕子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气声喊道:“大……老……公……”
  老陈看得眼都直了,他低吼一声:“好家伙!老高你真行!就冲燕子这骚浪劲儿,我真好奇你回家怎么还有精力喂饱你老婆?说起来,弟妹我还没见过呢!你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这老小子,何止是见过我老婆,你还把她操得浪叫连连,水都流了一地呢!”
  但我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拍了拍老陈的肩膀,说:“什么跟什么啊,别瞎扯。以后,燕子就是你嫂子了,知道不?见了面客气点。”
  老陈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举起酒杯道:“得!得!得!嫂子好!就冲咱们Cici……哦不,燕子嫂子这身段,这骚劲儿,老高你以后可得好好补补身体咯,别到时候交不上公粮,那可就丢人了!”
  饭桌上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变得热烈而暧昧。
  老陈夹起一块七分熟的安格斯牛排,一边大口地咀嚼着,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燕子,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燕子啊,说真的,那晚在丽江,IN11散场之后,你们公司在酒店那个总统套房里续摊……啧啧,你那股骚劲儿,真是绝了。尤其是后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被罚给我们在场的所有男的挨个口……你那张小嘴,又软又湿,吸得我跟老刘、老聂他们几个,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呢!”
  燕子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一样。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殷红的酒液在她娇艳的唇上留下一层晶莹的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那件薄如蝉翼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动感。
  她强作镇定,用一种娇嗔的语气说:“陈总,您就别老提那晚的事了,多丢人呀。人家现在可是高总的人了,您再说这些,我大老公可要吃醋了。”
  我适时地伸出手,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裙边,在她光滑的腿肉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我笑着对老陈说:“行了老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英雄不问出处嘛。吃完饭,咱们换个地方,继续乐呵乐呵。去KTV吼两嗓子,怎么样?”
  老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两盏一百瓦的灯泡。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作响:“好主意!这个好!不过我可得先说好,我得带个女伴,不然光看你搂着燕子嫂子卿卿我我,我这心里干烧火,那不得憋死我啊!”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我转过头,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燕子:“宝贝儿,你给Nancy打个电话,问问她今晚有没有空,出来喝点酒唱个歌,放松一下。就说……是跟你男朋友一起,让她别多想。”
  燕子心领神会,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她那只精致的爱马仕包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Nancy的号码。
  Nancy是燕子所在酒店的市场销售总监,也是燕子的顶头上司。这个女人,算得上是个极品。她身高至少有172cm,体重却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身材高挑而匀称,像个天生的衣架子。她的三围虽然算不上特别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一双大长腿又直又长,堪比T台上的超模。
  更绝的是她的气质。她总是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得像雕塑,但表情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她日常的穿着,永远是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上踩着一双鞋跟超过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作响,气场强大得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
  但据燕子私下里告诉我,这个外表高冷得像冰山一样的女强人,背地里却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为了酒店的业绩,她不仅是业主黄总的私人泄欲工具,还得随时随地陪好几个手握大单的大客户。燕子曾经无意中撞见过一次,Nancy被黄总按在办公桌上,昂贵的阿玛尼西装被揉得皱巴巴,里面的真丝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平时一丝不苟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脸上是屈辱和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所以,我让燕子以“男朋友”的名义约她,这个定位就显得格外暧昧又刺激。她知道燕子有老公,那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究竟是谁?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和禁忌,足以勾起任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
  然而,电话响了很久,铃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始终无人接听。
  燕子皱了皱眉,挂断电话,对我摇了摇头:“Nancy可能在忙,没接。”
  她当然不知道,此刻的Nancy,根本不可能接任何人的电话。她正被她们酒店的业主黄总,带到了一家更为私密的私人会所里,招待几个从外地远道而来的“重要朋友”。在那个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的豪华包厢里,Nancy正像一件没有灵魂的精美商品,被黄总和他的朋友们轮番传递、肆意玩弄。她那对虽然只有B罩杯但形状完美的乳房,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揉捏得红肿不堪;那身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早已被粗暴地撕扯开,扔在黏腻的地毯上;紧身的包臀裙和昂贵的Wolford丝袜,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她那总是带着冷漠表情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和屈辱的红潮,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粗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包厢。
  我看着燕子,笑着对一脸期待的老陈介绍道:“老陈,我跟你说,Nancy那个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那身材,那大长腿,啧啧,跟模特似的。虽然胸只有B罩杯,但腰细臀圆,比例好得没话说。最关键的是那股劲儿,平时看着跟个冰山女王似的,冷得能冻死人。但听燕子说,她其实是个反差婊,关上门,到了床上,骚得能要人命。”
  老陈听得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操!真有这么极品?老高你可别忽悠我!那……那今天我必须得见识见识!必须得试试!”
  可一听说Nancy没接电话,他脸上瞬间写满了失望,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这不存心吊我胃口吗?错过这么好的货,今晚得少多少乐子!”
  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电话一接通,他就压低声音,用一种熟稔而暧昧的语气说:“喂,丽丽啊……对,是我……晚上有空吗?出来玩啊……老地方,带你见两个朋友……对对,高总也在……行,那你快点啊,我们先过去等你。”
  挂了电话,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色眯眯的笑容。
  这个许丽,我当然也认识。她大概35岁左右,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算是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但和Nancy那种冰山美人不同,许丽走的是性感熟女路线。她最引以为傲的,是她那对至少是D罩杯的豪乳,配上她丰腴圆润的臀部,整个身材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的皮肤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脸上总是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一头栗色的长发烫着时髦的大波浪卷,让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听说她老公常年在上海打拼,两人分居多年,基本上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状态。她自己一个人住在老陈家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平时耐不住寂寞,喜欢一个人去威士忌清吧喝酒,一来二去,就被老陈这只老狐狸给勾搭上了,成了他的固定炮友之一。
  许丽是个骨子里就放浪的女人,她似乎很享受被男人注视的感觉。平时喜欢穿紧身的运动装,或者短得不能再短的网球裙,故意露出她那双虽然不算特别修长,但极为笔直丰满的肉感美腿。据老陈炫耀,她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了得,花样百出,什么姿势都会,叫声浪得能把屋顶掀翻。
  有一次,老陈喝多了,非要拉着我搞“资源共享”。我至今还记得那个画面:许丽就穿着一条瑜伽裤,上身一件运动背心,趴在老陈家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老陈从后面抓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干,而我则跪在她面前,埋头在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之间。那对奶子被老陈从后面撞得波涛汹涌,而我则负责用嘴和手,把它们揉捏、吮吸得不成样子。许丽被我们两个人前后夹击,操得浪叫连连,那声音,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
  不过,因为我当时也有自己的情人,所以那次之后,我们就没再一起玩过。许丽平时,还是以满足老陈为主。
  老陈很快就敲定了晚上的场地——钱塘江边一栋顶级写字楼的48楼,一家极为私密的会所。那里不对外开放,只接待熟客,私密性极高。里面不仅有顶级的KTV全套设备,还有两个自带浴室的大套房,非常适合玩累了直接过夜。会所的客厅有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俯瞰整个钱塘江的璀璨夜景。江面上的游船灯光闪烁,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我们这帮人,经常在这儿玩各自带来的情人。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柔软昂贵的地毯,巨大的真皮沙发,摆满了各种顶级洋酒的酒柜,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高级檀香和酒精混合的颓靡味道,是专属于我们这种人的销金窟和极乐场。
  挂断电话后,老陈咧着嘴,一脸淫笑地对我说:“老高,今晚咱们可得玩痛快了!燕子嫂子和许丽,一个清纯玉女,一个性感熟妇,这两大尤物凑到一块儿,啧啧,足够咱们爽翻天了!”
  燕子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轮廓若隐若现。她听着老陈露骨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娇笑着,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大老公,听见没?陈总他们,今晚又想合起伙来使坏了。”
  我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却不老实地滑进了她的蕾丝裙摆下,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温热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间的肌肉瞬间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心里那团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了。
  晚上八点,我们准时抵达了那家位于48楼的私人会所。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一股混合着檀香、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许丽已经到了,她正站在客厅中央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欣赏着窗外的无敌江景。
  她今晚的打扮,比我记忆中那次还要大胆、火辣。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运动瑜伽背心,面料紧绷地包裹着她那对傲人的D罩杯乳房,将胸型勾勒得浑圆挺拔。布料很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乳头在背心下凸显出来的轮廓。背心是短款的,露出了她一截纤细的腰肢和白皙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是白色的网球短裙,裙摆短到刚刚能遮住臀部的程度,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晃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双笔直丰满的肉感美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充满了健康和性的张力。她脚上踩着一双纯白的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甜腻气息的桂花香水味。
  她身上还披着一件薄薄的Lululemon运动外套,但只是随意地披着,拉链敞开,露出了里面大片的春光,包括她精致的锁骨和胸口那道深不见底的“事业线”。她那头栗色的波浪卷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当她看到老陈时,立刻朝他抛了个媚眼,声音酥麻入骨:“陈总,你可算来了,让人家好等。说吧,今晚又想怎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啊?”
  老陈哈哈大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在她穿着网球裙的翘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丽丽宝贝儿,今晚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总,我的好兄弟。这位,是高总的新情人,燕子。今晚,咱们得玩出点新花样来。”
  许丽的目光这才落到我身边的燕子身上。两个同样出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迸发出一丝看不见的、充满竞争意味的火花。
  许丽上下打量了燕子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这位妹妹就是高总的新欢燕子啊?长得可真是水灵,跟个刚出水的芙蓉似的,难怪高总这么宝贝。”
  燕子也微笑着,礼貌地回应道:“丽姐您过奖了,跟您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丽姐您这身材,这气质,才是真的女人味十足,看得我一个女人都心动了。”
  她静静地站在我身旁,浅底蓝花的蕾丝吊带裙将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外面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让她在高雅和性感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与许丽那浓烈的桂花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清雅,一个甜腻。
  燕子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哼,这个许丽,一把年纪了还穿成这样,骚得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出来卖的吗?”
  我们四个人走进里面那间更为宽敞的KTV包厢。
  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昏黄色,墙壁上包裹着顶级的隔音软包,泛着低调的金属光泽。一张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环绕着一个黑晶玻璃茶几,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两瓶顶级的山崎18年威士忌和几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空气中,威士忌的醇香、檀香和两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奢靡而又令人沉醉的气息。
  我搂着燕子柔软的腰肢,让她紧挨着我坐下。她很自然地将身体的重心靠在我身上,蕾丝裙下包裹的浑圆臀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那柔软而温热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都清晰可辨。
  老陈则搂着许丽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许丽一坐下,那条超短的网球裙裙摆就翻到了大腿根,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腿肉和里面那条丁字裤的细带。老陈的手像蛇一样,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上去,在她腿根处不断地摩挲、挑逗。他低笑着对许丽说:“丽丽,今晚可得把你从里到外都玩个通透。”
  许丽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在紧绷的瑜伽背心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老陈:“那就要看陈总您今晚的本事了,可别中途就缴械投降哦。”
  我拿起那瓶山崎18年,娴熟地打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金黄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子端起杯子,放到唇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老公,这酒好烈啊,我怕我喝多了会乱来……”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搂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手指隔着雪纺衬衫和蕾丝裙,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弹性。我在她耳边用气声回应道:“要的就是你乱来。宝贝儿,烈才好玩,不是吗?”
  为了让气氛快速升温,我提议玩一个简单粗暴的游戏:两两分组,我和燕子一组,老陈和许丽一组,轮流上台合唱情歌,看KTV系统最后的打分。分数低的那一组,每个人都要无条件地喝掉一杯纯的威士忌,并且,要从一副特殊的扑克牌里抽一张,当众执行上面的惩罚。
  那副情趣扑克牌,是老陈上次从日本带回来的“土特产”,每一张牌的牌面上,都用文字和图画描述着一个大胆而挑逗的指令,色情却又不失趣味性,专门就是为这种私密聚会设计的。
  燕子听完游戏规则,眼神亮晶晶的,她将身体更紧地靠在我身上,用一种撒娇的口吻说:“老公,那我们可不能输呀。”
  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滑到了她的臀下,隔着裙子和丝袜,轻轻地摩挲着她浑圆的臀瓣。我低声对她说:“放心,有你这个小尤物在,咱们稳赢不输。”
  对面的老陈则发出一阵粗犷的大笑,他搂着许丽的肩膀,豪气干云地说:“丽丽,听到没?他们这是向我们下战书了!今晚,咱们必须得拿出看家本领,把他们俩压得死死的!”
  许丽则向老陈抛了个媚眼,她那对D罩杯的乳房在瑜伽背心下轻轻晃动,充满了节奏感:“陈总,我可没问题,就怕您到时候唱破了音。输了罚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游戏,就此开始。
  第一局,我和燕子先上。我们点了一首张学友的《你最珍贵》。燕子的嗓音清亮甜美,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态,当她唱到“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时,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穿着那身浅蓝色的蕾丝裙,外面披着半透明的雪纺衫,整个人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她眼神里的那抹春情,却又让她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轮到老陈和许丽,他们选了一首《广岛之恋》。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把KTV当成了调情现场。许丽整个人都贴在了老陈身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毫不客气地挤压着老陈的手臂,随着她的呼吸和歌声不断地摩擦。她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网球裙,随着她扭动的腰肢,裙摆翻飞,好几次都露出了里面那条黑色的丁字裤。
  一曲唱罢,系统评分很快就出来了。95分对88分,我们赢了。
  老陈骂骂咧咧地走下台,嘴里嘟囔着“这破机器肯定坏了”。他愿赌服输,端起桌上那杯满满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许丽也跟着喝了一杯,她的脸颊很快就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接下来是抽牌惩罚。许丽伸出她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从那副牌里随意地抽了一张。
  她翻开牌面,念道:“亲吻对方身体的任意部位,持续一分钟。”
  老陈一听,立刻咧嘴淫笑起来。他一把将许丽拉到自己怀里,毫不犹豫地掀起了她那件白色的瑜伽背心,露出了她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硕大无朋的D罩杯乳房。他俯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开始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还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
  “嗯……陈总……你……你这舌头……好会舔……”许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手也顺势伸进了老陈的裤子里,隔着布料,轻轻地抚摸、套弄起来。包厢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混合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淫靡气息。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看着对面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身体微微发烫。她用手指在我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地划着圈,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他们……他们好大胆啊……”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滑进了她的蕾丝裙摆深处,隔着丝袜,准确地找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片最敏感的湿热地带。我能感觉到,那里的布料已经变得黏腻湿滑。我用手指在那片区域轻轻按压,低声在她耳边回应道:“宝贝儿,这只是开胃菜。今晚,咱们也得放开点,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第二局,老陈和许丽大概是受了第一局失利的刺激,选了一首难度极高的《千年之恋》,结果一个高音没上去,直接破了音,再次惨败。
  许丽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娇嗔地打了老陈一下,然后认命地喝下了第二杯威士忌。这一次,她抽到的惩罚牌是:“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
  她咯咯一笑,似乎对这个惩罚很满意。她站起身,当着我们的面,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身上那件Lululemon的运动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现在,她的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紧绷的白色瑜伽背心了。那对D罩杯的巨乳,将薄薄的背心面料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裂衣而出,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操!丽丽这奶子,真是他妈的绝了!又大又挺!”老陈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伸出那只刚才捏过许丽屁股的手,直接抓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隔着背心,肆意地揉捏起来。
  “哎呀……陈总,你轻点嘛……都快被你捏爆了……”许丽媚笑着,身体却主动地向老陈怀里蹭去。
  燕子看着他们那副淫靡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充满竞争意味的火花。她心里暗想:这个许丽,骚得这么明目张胆,不就是仗着自己胸大吗?哼,我得让老公和陈总看看,论起勾引男人的本事,我可一点都不比她差!
  想到这里,她突然主动地转过身,捧着我的脸,用她那温润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嘴里搅动、滑动,湿热而又缠绵。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瞬间就有了反应。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低声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第三局,风水轮流转,我和燕子因为一处转音没配合好,分数输给了对面。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然后各自端起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浑身都燥热起来。
  这一次,轮到燕子抽牌。她伸出白皙的小手,紧张地抽了一张。当她看清牌面上的字时,脸瞬间就红了。
  “老公……这……这张牌好坏啊……”她把牌递给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为对方按摩私处三十秒(可隔着衣物)。”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我的腿上,让她侧坐着。我的手,光明正大地伸进了她那件优雅的蕾丝裙摆里,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濡湿的纯白色蕾丝内裤,轻轻地摩挲着她那片神秘而敏感的三角地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布料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甚至渗透了出来。
  “嗯……”燕子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身体像触电般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夹住了我的手。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气声说:“老公……你……你摸得我……下面好麻……”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也学着刚才许丽的样子,大胆地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具。她湿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用一种生涩却极具挑逗性的手法,轻轻地来回套弄。
  燕子心里在呐喊:许丽那个骚样儿算什么?她能做的,我也能!我还要做得更好,要让我的老公爽翻天!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看得眼都热了。老陈更是忍不住低吼道:“我靠!老高你真有福气!燕子嫂子这双小手,看着就嫩,干起活来肯定更带劲儿!把你爽死了吧?”
  许丽则咯咯地笑着,她那对D罩杯的乳房在背心下剧烈地晃动。她对老陈说:“陈总,光看他们有什么意思?咱们也别闲着呀。”
  说完,她竟然直接跨坐在了老陈的大腿上,将那条网球裙的裙摆整个翻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丰满圆润的、白得发光的臀部。我这才发现,她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自己脱掉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清晰可见,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游戏还在继续,但包厢里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变得越来越淫靡,越来越疯狂。
  我们大概玩了十局左右,老陈和许丽输得多,两个人大概都喝了六七杯威士忌,而我和燕子也喝了四五杯。所有人都已经醉眼朦胧,东倒西歪,理智的弦,早已被酒精和情欲绷断了。
  此刻的老陈,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紧身的平角内裤,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布料下面鼓起一个巨大的帐篷,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而许丽,她那件白色的瑜伽背心已经被掀到了胸口以上,那对硕大无朋的D罩杯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乳头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红肿挺立。她那条白色的网球裙,也早就被揉成一团,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臀部和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
  老陈正抱着她,在沙发上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舌吻。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疯狂地搅动、吮吸,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他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把它们捏成了各种形状。乳头被他捻得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丽丽……你这对奶子……真他妈是人间极品……捏得我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老陈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许丽则发出了浪荡的呻吟,她的声音因为醉酒而变得更加沙哑和性感:“嗯……陈总……你……你的舌头……舔得我……下面都湿透了……”
  燕子看着眼前这淫秽的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和好胜。她心里想:这个骚女人,也太浪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勾引男人!不行,我得让老公看看,我比她更能勾魂,更能让他爽!
  想到这里,我还没来得及动作,燕子就主动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她那件浅蓝色的蕾丝吊带裙,在她扭动间,肩带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那对C罩杯的乳房。她今天为了美观,特意没有穿胸罩,只贴了两个肉色的乳贴。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两个小小的圆片,反而比完全裸露更增添了一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我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再次探入了她的裙底。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直接扯开了她那条已经被爱液浸透的纯白色蕾丝内裤,用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最敏感的珍珠。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将我的手指浇得更加湿滑。
  我低吼一声,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宝贝儿,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简直就像个关不住阀门的小泉眼。”
  燕子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说:“还……还不都是你害的……老公……你……你的手指……摸得我……下面好痒……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掉了她滑到手臂上的肩带。那件优雅的蕾丝裙瞬间滑落到了她的腰间,她那对完美的C罩杯乳房,终于彻底地弹了出来。乳房的形状挺拔而圆润,顶端的乳头因为强烈的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像两颗熟透的粉色樱桃。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啊……老公……你……你舔得我……奶子好麻……”燕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呻吟声婉转动人。
  我的一只手,在她另一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她湿滑泥泞的阴唇间不断地探索、挑逗。我的指尖,已经能感觉到那紧致温暖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那湿热紧致的内壁立刻就将我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媚叫:“老公!你……你的手指……好坏……弄得我……下面像着火了一样……”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看得眼都直了,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自己还在亲热。老陈更是忍不住对着许丽低吼道:“丽丽,别光亲了!给老子口!”
  许丽妩媚一笑,顺从地从老陈的腿上滑了下来,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毯上。她那件瑜伽背心早就被掀到了胸口,那对D罩杯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水味。
  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老陈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粗大阳具,用她那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开始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她一边吸,一边还抬起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燕子,含糊不清地低哼道:“陈总……你……你这根大鸡巴……硬得像根铁棒……烫得我……嘴巴都麻了……”
  老陈爽得仰头低吼,他抓住许丽那头栗色的卷发,开始在她那张性感的嘴里猛烈地撞击起来。
  “噢……丽丽……你这张骚嘴……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吸得老子魂都快飞了……”他一边享受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我。他瞥了一眼我怀里的燕子,低吼道:“老高!燕子嫂子这骚劲儿,我看一点都不比丽丽差!要不……咱们……换着玩玩?”
  这个提议,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炸响。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着怀里早已意乱情迷的燕子,说:“好主意。”
  燕子的脸瞬间红透了,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闪烁着一种禁忌的、刺激的光芒。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娇媚地哼了一声:“老公……你……你好坏……”
  话音刚落,许丽就已经从老陈的胯下爬了过来。她跪在我的腿边,那对硕大的D罩杯乳房在瑜伽背心下剧烈地晃动,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扑鼻而来,充满了侵略性。
  她抬起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脸,媚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她的口腔技巧,比燕子要娴熟太多了。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我,吮吸的力道恰到好处,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高哥……你……你这根大鸡巴……比陈总的还厉害……硬得像根烧红的钢柱……烫得我……嘴巴都快酥了……”她一边吸,一边还不忘用言语挑逗。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伸向了旁边还在喘息的老陈,隔着内裤,套弄着他那根刚刚被她伺候过的、依旧硬挺的阳具。动作娴熟而放浪,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而老陈,则像一头饿狼,扑向了我怀里的燕子。他粗暴地将燕子从我腿上拉了下来,按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俯下身,一口咬住了燕子那对C罩杯的乳房,用牙齿在她那颗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地啃咬、厮磨,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尖叫。
  “燕子嫂子……你这对奶子……真他妈嫩得像块豆腐……舔起来……香喷喷的……”老陈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燕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心里想:这个许丽,这个老骚货,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口我的老公!还这么卖力!不行,我绝对不能输给她!我得让老公看看,我才是最骚的,最能让他爽的!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温热紧致的暖流包裹。我低头一看,竟然是燕子,她一边承受着老陈对她胸部的肆虐,一边还不忘伸出手,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指,然后主动地引导着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湿滑、紧致、温热……我的手指一进去,就被那销魂的内壁紧紧地夹住,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媚叫:“老公……你……你的手指……终于进来了……弄得我……下面好热……好涨……”
  她的呻吟,低媚而又淫荡,身体随着我手指的节奏,剧烈地扭动着。那件优雅的蕾丝裙,早已被揉得皱成一团,而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半敞着,露出了她大片白皙的胸膛和不断起伏的柔软。
  许丽两头开工,技术精湛。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湿热地包裹着。她的另一只手,则在卖力地套弄着老陈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她的动作熟练得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甚至还抽空抬起头,对着我妩媚一笑,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高哥,你这个新情人,可真是个水做的宝贝儿。你看她下面,水多得都快流成河了。”
  燕子听到了许丽的挑衅,她狠狠地瞪了许丽一眼,心里暗骂:这个骚女人,还敢说我?我得让她看看,到底谁更会玩!
  只见燕子突然主动地从老陈的身下挣脱出来,然后以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跪趴在了沙发上,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她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早就被扯到了一边,湿腻的液体不断地从她那紧闭的穴口渗出,将沙发垫都染湿了一小块。
  “老公……来……干我……”她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我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我抽出被许丽含在口中的阳具,对准燕子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穴口,没有丝毫的怜惜,狠狠地、一次性地顶了进去!
  “啊——!”燕子发出了一声穿透云霄的尖叫,那声音里,有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老公!你……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我……逼里像着火了一样!”
  她的阴道,是那样的紧致而温热。我的阳具一进去,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啪啪”的、清脆的水声。大量的爱液,顺着我们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流淌出来,滴落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拍打在她那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低吼道:“宝贝儿!你这小逼,真是他妈的极品!又紧又滑,水又多得像蜜汁一样,夹得老子鸡巴爽得快要断了!”
  燕子被我干得浑身乱颤,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啊……啊……老公……你……你干得我……好爽……要……要死了……”
  她的上身,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随着我剧烈的撞击,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在我眼前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美感。衬衫很快就被她流出的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膛上,乳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美感。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也早就按捺不住,在沙发的另一端干了起来。许丽同样是跪趴在沙发上,她那条白色的网球裙被掀到了腰间,那对D罩杯的巨乳因为重力的关系,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顶端的乳头被刺激得红肿挺立。
  老陈的阳具,正狠狠地顶在她的阴道里,他一边干,一边低吼:“丽丽!你这骚逼!水多得像个温泉!又骚又媚,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干起来滑腻腻的,真他妈爽!”
  许丽也发出了浪荡的叫声:“陈总……你……你的大鸡巴……也硬得像根钢筋!每一次……都戳到我的G点了……戳得我……逼里又痒又麻……爽得……爽得要命啊!”
  她的臀肉,被老陈撞击得波浪般地晃动着,同样发出了“啪啪”的脆响。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混杂着汗水和体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燕子瞥了一眼他们,心里那股好胜心再次被点燃:这个老骚货,叫得这么浪!不行,我得叫得比她更浪,更骚!我要让老公干得更爽!
  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想法,于是加快了撞击的节奏。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口,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终于承受不住,再次发出了穿透云霄的尖叫:“老公!啊……不行了……你……你干得我……逼里……好像要爆炸了!”
  我一把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蕾丝裙彻底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件被汗水浸透的、半透明的雪纺衬衫。她那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顶端的乳头因为强烈的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泛着诱人的粉光。
  我低吼一声,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宝贝儿,你穿着这件衬衫的样子,真他妈的骚!我爱死了!”
  燕子在我的撞击下,勉强回过头,对我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喜……喜欢我……这样吗?”
  她一边说,一边还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她的阴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紧致,更加会吮吸了,夹得我爽得忍不住低吼连连。
  就在这时,对面的老陈看得眼都红了,他突然低吼一声:“老高!换着玩!”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从许丽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燕子从我身下拉了过去。而我,则顺势拉过了还在娇喘吁吁的许丽。
  许丽跪趴在沙发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被压得微微变形,臀部高高地翘起,阴唇湿腻泛光,散发着一股熟女特有的体香和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那同样湿滑泥泞的阴道。
  “嗯啊!”许丽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低吼道:“丽丽,你这逼,果然名不虚传!水多得像个温泉,干起来滑腻腻的,香得要命!”
  许丽则浪叫着回应:“高哥……你……你的鸡巴……也硬得像根钢柱!比陈总的还厉害!戳得我……逼里爽死了!”
  她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力量。
  而另一边,老陈则扑向了燕子。他将燕子按在沙发上,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他那根粗大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燕子的阴道。
  燕子再次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陈总!你……你的鸡巴……好粗……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我……逼里像着火了一样!”
  老陈一边干,一边还伸出手,揉捏着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甚至还伸出舌头,在她那颗被他吮得红肿的乳头上打着转。他低吼道:“燕子嫂子……你这对奶子……嫩得像块豆腐……舔起来香喷喷的……你这小逼……也紧得像个没开苞的处女……夹得老子……爽死了!”
  燕子则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发出的呻吟,低媚而又淫荡:“啊……陈总……你……你干得我……好爽……再……再快一点……”
  在某一刻的休息间隙,燕子暂时退出了战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大口地喘息着。而我和老陈,则意犹未尽,将目光同时投向了那个同样在喘息,但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欲望的许丽。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许丽似乎也明白了我们的意图,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个更加兴奋和妩媚的笑容。她主动地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了昂贵的地毯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顶端的乳头红肿挺立,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桂花香水和汗水的浓郁味道。
  她先是爬到我的面前,张开红唇,含住了我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依旧硬挺的阳具。她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灵活地滑动着,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我,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她低哼道:“高哥……你……你的大鸡巴……真厉害……硬得像根钢柱……烫得我……嘴巴都麻了……”
  而老陈,则走到了她的身后,扶着她丰腴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狠狠地、一次性地顶进了她那片泥泞的后庭!
  “啊——!”许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
  老陈低吼道:“丽丽!你这骚货!连后面这张嘴,都这么紧,这么会吸!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
  许丽就这样,被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她的嘴里,吸着我的阳具。她的后面,承受着老陈猛烈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水声。她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不断地颤抖。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不断地流淌下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她发出了浪荡的叫声:“啊……高哥……陈总……你们……你们两个……太猛了……要把我……干死了……好爽……我好爽啊……”
  燕子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许丽被我们两个人同时玩弄的淫靡画面。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发出来的好胜心和不服气。她心里想:这个老骚货,也太耐干了!竟然能同时伺候两个男人!不行,我得把老公看紧了,绝对不能让他被这个老骚货给彻底勾引走了!
  我和老陈轮番地、猛烈地干着许丽,许丽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疯狂。终于,在一次剧烈的颤抖之后,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股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毯上,嘴里还无意识地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声。
  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低声说:“高哥……陈总……你们……你们太猛了……我……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动了。
  她不甘示弱地,主动地从沙发上爬了下来,爬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她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紧紧地贴在她汗湿的胸膛上,那对C罩杯的乳房轮廓若隐若现,顶端的乳头坚挺地翘立着,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
  她回过头,对着我和老陈,抛了一个极尽妩媚的媚眼,用一种挑衅的、沙哑的声音说:“老公,陈总,你们看她干什么?来……来玩我啊。”
  这个画面,比刚才任何一幕,都更具冲击力。
  我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大步走到她的身后。我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硬挺如铁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那片同样紧致湿滑的神秘花园。
  “啊!”燕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低吼道:“燕子!你这小逼!真是他妈的紧得像个嫩蚌!水又多得像蜜汁一样!夹得老子鸡巴爽得快要飞上天了!”
  而老陈,则淫笑着跪在了她的面前,扶着她的头,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小巧的嘴里。
  燕子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唔……唔……陈总……你……你的鸡巴……好大……好硬……顶得我……喉咙都麻了……”
  她的长发,因为汗水而散乱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到她深邃的乳沟里。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膛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衬衫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在这时,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许丽,也淫笑着爬了过来。她没有参与到我们三人的战斗中,而是用她那头栗色的、微卷的发梢,轻轻地挑逗着燕子那对正在不断晃动的乳房。那柔软的发尖,在她那颗坚挺的乳头上轻轻地滑动、搔刮,带起了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燕子再次发出了穿透云霄的尖叫:“啊……丽姐……你……你这头发……弄得我……奶子好痒……好麻啊……”
  燕子心里想:这个许丽,还敢来挑逗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表现得比她更骚,更浪!
  她开始更加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从身后的猛烈撞击。她的阴道,夹得更紧了,吮吸得更有力了。她的嘴里,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老陈的阳-具,用她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断地打着转,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被她夹得爽到了极点,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插着,带出了震耳欲聋的“啪啪”水声。我低吼道:“燕子!你这骚逼!爽得老子鸡巴快要爆炸了!”
  老陈也抓着她的头发,在她那张小嘴里,进行着最后的猛烈撞击,他低吼道:“这小嘴……这小嘴吸得老子……爽死了!”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猛烈的撞击之后,燕子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了。她的阴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她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高亢、最为凄厉的尖叫:“啊——!老公!陈总!我……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最后,她彻底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属于老陈的白浊液体。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胸膛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疯狂过后,我和老陈又分别抱着许丽和燕子,在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各自走进了一间套房。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铺着纯白色的丝绸床单。落地窗外,是璀璨如银河的钱塘江夜景。
  我将浑身无力的燕子轻轻地抱到床上。她身上那件雪纺衬衫,在刚才的冲洗中,已经变得更加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又性感:“老公……今晚……今晚真的……好疯啊……”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儿,这只是个开始。下次,我们把Nancy也叫出来,让她好好伺候一下老陈。”
  燕子的脸颊,再次泛起了一抹红晕。她娇笑着,用拳头轻轻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好啊……你……你这个大坏蛋……到时候……羞都要羞死了……”
  她像一只疲惫的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汗水、体液和属于我和老陈的味道,形成了一种复杂而又令人沉醉的气息。
  我们紧紧地相拥而眠,窗外的江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夜色,深沉如墨。而我知道,我和燕子之间那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已经被彻底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