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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记者会
下午的记者会上,叶竹溪一袭Dior黑色套装,红唇如刃。闪光灯下,她宣布新加坡公司将裁撤40%管理层,同时成立直接向总部汇报的监察部门。
「叶氏集团不容许任何蛀蚀行为。」她环视全场,声音不带起伏,「无论资历多深,职位多高。」
回酒店的路上,小林汇报着舆论反应:「财经频道评价这是近五年最强力的亚太区整顿,但内部有声音说您太激进...」
「把名单给我。」叶竹溪滑开平板电脑,在几位高管的备注栏标记星号,「这些人,年终奖扣30%。」
套房里,景以舟刚结束线上会议,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在调两杯马丁尼,冰块碰撞声清脆悦耳。
「庆祝叶总大获全胜?」他递来酒杯,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
叶竹溪接过酒杯,突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她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扯开他的衬衫钮扣:「不,是庆祝权力的味道...」她俯身咬住他的锁骨,「比性爱更让人上瘾。」
景以舟翻身将她压制,酒杯翻倒在波斯地毯上。他撕开她的丝袜,手指直接探入早已湿热的入口:「那我们来比比看...哪种高潮更难忘?」
夜幕低垂时,叶竹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新加坡璀璨的灯海。景以舟从身后拥住她,吻痕从她肩颈一路蔓延至腰际。权力与情欲在血管里奔流,她清楚知道哪种快感终将胜出——当一年后飞往伦敦的航班起飞时,此刻缠绵的体温终将冷却成记忆里的标本。
但此刻,就让她在这双臂弯里,暂时忘记父亲的教诲,做一个贪恋温柔的平凡女子。哪怕只有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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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变数
叶竹溪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她伸手抚过微微凹陷的枕头,指尖触及残留的体温,景以舟大概刚离开不久。她侧过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杯底压着一张纸条——
「医院急诊,先走了。晚上见。」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熟悉的随性。她轻笑,将纸条揉进掌心,蜂蜜水的甜味滑过喉咙,像极了昨晚他吻她的方式——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手机震动,萤幕上跳出父亲的讯息:「今天下午三点,董事会。」
简短,却足以让她彻底清醒。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落地窗外,阳光刺眼,整座城市尽收眼底。她眯起眼,指尖轻轻划过玻璃,彷佛在触摸权力的轮廓。
半年了,从她正式接手叶氏亚太区业务开始,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决策的叶家千金。她是叶总,是董事会里最年轻却最不容忽视的存在。
而景以舟,是这条路上唯一的变数。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叶竹溪踏入叶氏大楼顶层会议室。
会议室内的低语声瞬间静止,几位董事抬头看她,眼神里藏着复杂的情绪——敬畏、算计,甚至隐隐的不甘。她微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像是某种宣告。
「叶总。」财务长陈志明站起身,递上一份文件,「关于并购案的资金流,我们有些疑虑。」
她接过,指尖轻轻翻动纸页,目光扫过那些刻意标红的数字,唇角微勾:「陈董事是担心叶氏的现金流不足以支撑这次收购?」
「这笔金额不小,我们需要更谨慎的评估。」陈志明语气平稳,却藏不住试探。
叶竹溪合上文件,抬眼看他,声音不疾不徐:「陈董事,上个月你经手的那笔海外投资,回报率是多少?」
陈志明脸色微变。 「3.2%,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平。」她微笑,指尖轻敲桌面,「而我这次的并购案,预期回报是17%。」她停顿,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如果各位对我的决策有疑虑,可以直接提出,但——」
她将文件推回陈志明面前,声音轻柔却锋利:「别用无谓的拖延,浪费我的时间。」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父亲坐在主位,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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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强势(H)
会议结束后,叶竹溪直接回了办公室。
门刚关上,她就被一股力道抵在墙上,灼热的呼吸贴近耳畔——
「叶总今天很强势啊。」
景以舟的声音低哑,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抬眸,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他穿着白大褂,显然是刚从医院赶来,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冷冽气息。
「景医生翘班?」她挑眉,手指轻轻勾住他的领带。
「午休时间。」他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丝质衬衫感受她的体温,「想你了。」
她轻哼一声,却没推开他。他的吻落下来,强势而缠绵,舌尖撬开她的唇,像是要将她所有的理智吞噬殆尽。她回应着,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挑开那层薄薄的阻碍,直接触及她的湿热。她喘息,咬住他的下唇:「……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呢?」他低笑,手指恶意地揉弄,「叶总怕被人听见?」
她眯起眼,猛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弹跳几下,滚到角落。她的指甲刮过他的胸膛,留下浅浅的红痕:「景以舟,你越来越放肆了。」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转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西装裙被掀起,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欲望抵在她身后。
她回头看他,眼神挑衅:「……你敢?」
他低笑,猛地进入。
「啊——」她仰头,指尖抠进桌面,他进得太深,几乎瞬间就撞上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震动,文件散落一地。
「嘘……」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沙哑,「外面有人。」
她咬唇,却抑制不住呻吟从唇缝溢出。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指尖玩弄着早已挺立的尖端,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腿间,按压那颗饱满的蕊珠。快感堆积得太快,她浑身颤抖,高潮来得猛烈,她死死抓住桌沿,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他紧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深处,喘息着伏在她背上,吻着她的后颈。
傍晚,叶竹溪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夜景在脚下流淌。
景以舟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晚上有应酬?」
「嗯。」她轻啜一口酒,「和银行的李总。」
他沉默片刻,突然问:「你快乐吗?」
她顿了顿,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权力、金钱、地位……」他的目光深邃,「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
她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景以舟,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个了?」
「我只是在想……」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如果有一天,这些都不再能满足你,你会想要什么?」
她凝视他许久,最终轻轻抽回手:「我不知道。」
她转身,拿起外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但现在,这就是我要的。」
门关上,景以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眼底情绪翻涌。
权力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她,早已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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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合作愉快
叶竹溪踏入「云顶」私人会所时,李总已经在包厢内等候。
水晶吊灯的光线被刻意调暗,投射在深褐色的实木桌面上,映出几道暧昧的阴影。李总站起身,西装笔挺,领带却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显然已经喝了几轮。
「叶总,迟到了啊。」他笑着举杯,眼神却黏在她裸露的锁骨上。
她微笑,指尖轻轻搭上酒杯边缘,却没接过:「路上塞车,李总见谅。」
「罚一杯?」他将酒杯推近,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她垂眸,笑意不减,却将酒杯推了回去:「李总,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李总眯起眼,语气带了点试探:「叶总这么急?难道叶氏的资金链真如传闻所说……」
「传闻?」她轻笑,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上季度的财报,李总不妨看看,叶氏有没有『资金问题』。」
李总翻开文件,脸色渐渐变了。
她靠向椅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李总,我知道你手上有笔闲置资金,正好,我下个月的并购案需要一个合作伙伴。」
「叶总消息真灵通。」他合上文件,眼神闪烁,「不过,这么大的案子,风险不小啊。」
「风险?」她倾身向前,红唇微勾,「李总,你去年投资的那家生技公司,股价跌了多少?40%?还是50%?」
李总的脸色瞬间铁青。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和我合作,至少能保证你20%的回报。」
包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最终,李总松了松领带,苦笑:「叶总,你真是……令人无法拒绝。」
她微笑,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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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想来(H)
离开会所时,夜已深。
叶竹溪站在路边等车,寒风掠过她的颈侧,带走几分酒意。手机震动,萤幕上跳出景以舟的讯息:「结束了吗?」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回复:「嗯。」
「我在你家。」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半小时后,她推开公寓大门,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景以舟的轮廓。他靠在沙发上,白天的白大褂已经换成黑色毛衣,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在光影下显得格外性感。
「怎么突然过来?」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上地毯。
他抬眼看她,目光深邃:「想见你。」
她轻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景医生今天很闲?」
他没回答,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衣料感受到他腿间的热度,已经有了反应。
「你喝酒了。」他低声说,鼻尖蹭过她的颈侧。
「一点点。」她仰头,任他的唇贴上她的肌肤。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内裤边缘,直接按上她湿润的入口:「……这么湿?」
她喘息,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自找的。」
他低笑,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舌纠缠,手掌则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落,滚到地毯上。
「景以舟……」她喘息着唤他,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叫我的名字,」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我想听。」
她眯起眼,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间,指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这么想要?」
他喉结滚动,眼神暗沉:「你明明知道。」
她微笑,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他早已硬热的欲望。20公分的尺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缓缓沉下腰,将他一点一点吞入体内。
「啊……」她仰头,感受着他填满她的快感,指尖掐紧他的胸膛。
他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腰,猛地向上一顶——
「唔!」她浑身颤抖,差点直接高潮。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由下而上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的长发散落,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胸前晃动的乳尖被他张口含住,舌尖恶意地拨弄。
「慢、慢一点……」她试图掌控节奏,却被他一个翻身重新压制。
「今晚我说了算。」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双腿折到胸前,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她,抽插的幅度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音淫靡至极。
她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体内剧烈收缩,绞得他低吼一声,狠狠撞了几下后释放在她体内深处。
事后,叶竹溪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
景以舟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他走到床边,抽走她指间的烟,按灭在床头柜上:「少抽点。」
她挑眉:「管我?」
他没回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她看着他走向衣柜的背影,突然开口:「景以舟。」
他回头:「嗯?」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沉默片刻,最终只是笑了笑:「因为我想来。」
简单的回答,却让她心口一紧。
她别过脸,没再追问。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权力的游戏永不停歇。
而她,早已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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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默契
叶竹溪站在叶氏大楼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玻璃映出她冷静的面容,黑色套装勾勒出凌厉的线条,指尖捏着一份刚签署的合约——她刚刚以低于市场价30%的条件,收购了李总手中最后的股份。
「小姐,叶先生请您去办公室。」秘书轻声提醒。
她点头,高跟鞋踩过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如刀刃出鞘。
叶父的办公室弥漫着雪茄的气息,他背对着门,手中把玩一枚古董怀表。「听说你让李绍谦签了『自愿』让渡书?」他没回头,语气里藏着赞许。
「他别无选择。」她将合约放在桌上,唇角微勾,「三个月内,他的资金炼会因为我们的施压彻底断裂。现在卖,至少还能体面退场。」
叶父终于转身,目光如鹰隼般审视她:「你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权力?」她直视父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合约边缘,「它比爱情可靠得多。」
父女俩相视而笑,那是掠食者之间才懂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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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真正的我(H)
景以舟的手机在深夜亮起。
萤幕上是叶竹溪发来的定位,附带简单三个字:「过来。」
他刚结束一场长达十二小时的手术,白大褂还沾着血迹,却在读完讯息的瞬间扯下医用手套。二十分钟后,他推开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的门,看见她赤脚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套了件男式白衬衫——是他的,半年前遗留在他公寓的那件。
「你喝了多少?」他嗅到空气中的威士忌气息,皱眉走近。
她转身,衬衫下襬堪堪遮住腿根,手里的水晶杯还晃着琥珀色液体。「足够让我想要你。」她将酒杯贴上他的唇,看着他喉结滚动着咽下,突然伸手扯开他的领带,「但还不够让我说爱你。」
景以舟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海,而她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灼烧他。「半年了,」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你的嘴比你下面硬得多。」
她嗤笑,膝盖顶上他胯间早已鼓胀的轮廓:「彼此彼此。」
衬衫钮扣在拉扯中迸裂,景以舟的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胸脯,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叶竹溪仰头喘息,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腰抱起,双腿被迫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肩膀命令,20公分的欲望抵住她湿透的入口,却恶意地只进入一寸,「那些大楼里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巴结你?而你现在……」
骤然贯穿!
「啊——!」她指甲陷入他手臂,被他以近乎残暴的力度顶弄,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整根撞进最深处。落地窗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散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乳尖随着撞击在玻璃上磨蹭出暧昧红痕。
「叫出来,」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胯骨撞击她的臀瓣发出黏腻水声,「让整座城市听听叶总怎么挨操的。」
她咬唇瞪他,却在他突然按住阴蒂揉弄时溃不成军。高潮来得剧烈,体内绞紧的节奏让景以舟闷哼着射进她深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滴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
事后,叶竹溪趴在丝绸床单上抽烟,景以舟的唇沿着她脊椎一路吻到腰窝。
「下周我要去英国。」她突然开口,烟雾模糊了表情,「格林集团的收购案,父亲让我亲自坐镇。」
他动作一顿:「多久?」
「一年。」她转身面对他,眼神清醒得残酷。
景以舟冷笑出声,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所以今天是临别赠礼?」
「是提醒你别越界。」她拍开他的手,起身披上睡袍,「我们之间从来就不仅仅是爱情,景以舟。你是最好的床伴,但叶氏才是我的人生。」
他看着她走向浴室,突然抓起床头的怀表——那是她父亲今天给她的古董,表盖内侧刻着叶氏家训:「权力即真理」。
「你变了,竹溪。」他轻声说。
水声响起前,他听见她的回答:「这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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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记住(H)
一周后。
景以舟将叶竹溪压在床褥间,手指掐着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淤青。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浑身泛着薄红,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可他仍不打算放过她。
「你够了……」她喘息着推他,声音哑得不象话。
「不够。」他冷笑,20公分的性器仍硬挺地抵在她腿心,前端沾满两人的体液,湿淋淋地贴着她颤抖的肌肤。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你明天就要飞伦敦,今晚不操到你记住我,怎么行?」
叶竹溪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掐着她的腿根,强硬地分开,再一次闯了进去。她仰头闷哼,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而他开始了近乎折磨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顶得她浑身发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景以舟……你……混蛋……」她断断续续地骂,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内壁绞紧,像是舍不得放他离开。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敏感的阴蒂,恶意地揉弄,「嘴上骂我,下面倒是咬得紧。」
她瞪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猛然加快的节奏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破碎地呻吟。他的喘息粗重,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胸口,烫得她心尖发颤。
最后一次深顶,他强势地抵进最深处,内射时甚至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手掌压着她的小腹,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她体内。
「记住这感觉,叶竹溪。」他咬着她的唇,嗓音沙哑,「别以为去了英国,就能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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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想他
飞机起飞前,叶竹溪坐在VIP候机室里,双腿仍有些发软。
她低头翻阅格林集团的收购文件,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昨晚景以舟在她耳边的低喘,还有他射进来时滚烫的温度。
「该死……」她低咒一声,端起黑咖啡灌了一口,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
秘书走过来,低声提醒:「叶总,飞机准备好了,另外,伦敦那边的团队已经在等您。」
她点头,合上文件,起身时下腹仍有些酸胀。
景以舟那个疯子……做得太狠了。
伦敦的雨下得绵密而冷。
叶竹溪在抵达的第一周就迅速投入工作,格林集团的收购案比她预想的复杂,股东们各怀鬼胎,谈判桌上刀光剑影。但她擅长这个——权力博弈、利益交换,她从小就在叶父的教导下熟稔于心。
「叶总,这是新的报价方案,对方还在犹豫。」助理递上一份文件。
她扫了一眼,冷笑:「再压5%,他们没别的选择。」
助理犹豫:「可是……」
「没有可是。」她抬眼,眼神锐利,「告诉他们,要么接受,要么等着破产。」
权力就是这样——当你足够强势,别人就只能低头。
就像景以舟在床上逼她屈服一样。
……该死,她又想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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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怀孕(H)
一个月后,叶竹溪在清晨的浴室里盯着验孕棒,脸色苍白。
两条线。
她怀孕了。
手指不自觉地发抖,脑海里闪过景以舟最后一次内射她的画面,他压着她的小腹,说——
「记住这感觉。」
她闭上眼,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叶父的电话。
「爸,」她的声音异常平静,「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叶父低沉的声音传来:「景以舟的?」
「嗯。」
「你想留下吗?」
她握紧手机,指甲陷入掌心。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
她竟然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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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打掉
伦敦的雨声敲打着酒店落地窗,叶竹溪站在窗前,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尽头。她没有抽,只是看着烟灰一点点积累,然后断落在波斯地毯上。
「怀孕了还抽烟?」叶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冷静得像在讨论一份并购案。
叶竹溪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没抽。」她停顿了一下,「爸,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敲击桌面的声音,那是叶父思考时的习惯。「竹溪,你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格林集团的收购案一旦成功,你在董事会的地位就稳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但如果在这时候怀孕——」
「我明白。」叶竹溪打断他,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形成的生命,景以舟的生命。
「动作要快。」叶父的声音不容置疑,「现在不是时候。等你站稳脚跟,想要几个孩子都可以。」
叶竹溪闭上眼,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某种无声的哭泣。「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打开笔电,邮箱里有十二封未读邮件,全都标记着「紧急」。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然后迅速敲打起来,彷佛这样就能忘记子宫里正在发生的微小奇迹。
景以舟在手术室外的走廊狂奔,白大褂的下摆扬起。他刚刚结束一台八小时的脑外科手术,护士就告诉他有紧急电话。
「景医生,」电话那头是伦敦皇家妇产医院的玛丽安医生,他的大学同学,「有个病人的检查报告你可能有兴趣。叶竹溪,妊娠五周。」
他的手指瞬间攥紧了电话,指节发白。「你说什么?」
「系统显示她预约了后天的手术。」玛丽安的声音带着犹豫,「我想你应该知道……」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寂静。景以舟感到一股热流从心脏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要当父亲了。他和叶竹溪的孩子。
然后,寒意袭来。
预约手术。
「把报告发给我。」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当他看到邮件里附带的检查单和预约确认函时,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扶着墙,呼吸变得困难。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终止妊娠手术同意书已签署」。
「不……」他摇着头,手指颤抖着拨打叶竹溪的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再拨,再转。
三小时后,景以舟站在医院天台上,伦敦的雨水透过电话信号打湿他的耳膜。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的声音压抑着暴风雨。
叶竹溪的声音冷静得残酷,「在开会。有事?」
「你怀孕了。」他直接说,感觉每个字都在割裂他的喉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他几乎要捏碎手机,「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
「没有孩子。」叶竹溪打断他,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后天就不会有了。」
景以舟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栏杆,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叶竹溪,」他喊她的全名,像在呼唤一个陌生人,「那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不是时候。」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很快恢复平静,「景以舟,我们谈过这个。事业上升期——」
「去你妈的事业!」他突然怒吼,声音在雨夜中炸开,「那是条生命!我们的生命!」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她居然还在处理文件。「我已经决定了。」她说,语气像在讨论一份合同条款。
景以舟闭上眼,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我明天飞伦敦。」
「别浪费时间——」
他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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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流产
伦敦希斯洛机场被浓雾笼罩。景以舟站在叶竹溪下榻的酒店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他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没有行李,只有一张超音波照片——玛丽安偷偷传给他的。
门开了。叶竹溪穿着丝质睡袍,头发微湿,显然刚洗完澡。她看到他,眉头微蹙,但没有惊讶。
「你来了。」她说,转身走进套房,彷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切。
景以舟跟进去,随手关上门。房间里弥漫着她常用的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桌上摊开着文件,笔电萤幕亮着,显示一份财务报表。
「取消手术。」他直接说,声音沙哑。
叶竹溪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没加冰。「不可能。」她抿了一口,琥珀色的液体沾湿她的唇瓣。
景以舟大步上前,夺过她的酒杯摔在地上。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像某种预兆。「那是我们的孩子!」他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叶竹溪挣开他的手,睡袍滑落一角,露出锁骨上的吻痕——那是他上个月留下的。「冷血?」她冷笑,「你知道什么叫冷血?冷血是在董事会上看着对手破产跳楼而不眨眼。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理性的决定。」
「理性?」景以舟的声音开始颤抖,「杀死自己的孩子叫理性?」
「别用那个词。」她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这只是个胚胎,还不是孩子。」
「对我来说已经是了!」他怒吼,从口袋掏出那张超音波照片摔在桌上,「看到吗?这是心跳!已经有心跳了,叶竹溪!」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迅速移开。「那又如何?」她走向窗边,背对着他,「现在怀孕意味着放弃格林集团的收购,意味着给竞争对手可乘之机,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都比不上一个生命重要!」景以舟从后面抱住她,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声音突然变得哀求,「溪溪,求你了……留下他。我们可以一起养大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孩子……」
叶竹溪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要软化,但最终,她掰开了他的手。「我已经预约了手术。明天上午十点。」
景以舟后退一步,像被烫伤。他看着她冷静的侧脸,突然感到无比陌生。「为什么?」他轻声问,「为什么连商量都不肯?」
叶竹溪转身,眼神终于流露出一丝疲惫。「因为我知道你会这样。情感用事,不计后果。」她深吸一口气,「景以舟,我们不是普通人。我是叶家的继承人,每一步都关系到上千人的生计。我不能——」
「不,你只是害怕。」他打断她,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害怕有了孩子就会变得软弱,害怕爱会让你失去控制。」他苦笑,「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把你教成了另一个他。」
叶竹溪的眼神变冷了。「说完了吗?我要休息了。」
景以舟看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赢得这场战争。他弯腰捡起那张超音波照片,轻轻放在桌上。「我会在手术室外等你。」他说,声音里有种可怕的平静,「也许最后一刻你会改变主意。」
她没有回答。
第二天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景以舟站在伦敦皇家妇产医院的手术室外。他穿着昨天的衣服,下巴冒出青茬,眼睛布满血丝。
叶竹溪准时出现,穿着黑色套装,像是要去参加会议而不是手术。她身边跟着秘书和保镳,看到他也没有惊讶。
「你真的要这么做?」他拦住她,声音嘶哑。
叶竹溪示意其他人先进去,然后面对他。「是的。」她说,眼神平静如水。
景以舟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跳动得厉害。「感觉到了吗?这颗心正在为我们的孩子而跳。」他的声音破碎,「求你……别这么做。」
叶竹溪抽回手,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恢复坚硬。「再见,景以舟。」她转身走向手术室。
「如果我跪下来求你呢?」他突然说,声音哽咽。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别让自己难堪。」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景以舟站在原地,感觉世界在崩塌。他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像个失去一切的孩童。
三小时后,叶竹溪被推出来,脸色苍白但神情清醒。她看到墙角的景以舟,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结束了。」她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景以舟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你真的做了。」他站起来,身体微微摇晃,「你真的杀了我们的孩子。」
叶竹溪闭上眼,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这是我的选择。」
「不,这是谋杀。」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你是凶手。」
她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够了!你以为只有你痛苦吗?」她的声音终于出现裂痕,「但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会为了一时的感情用事毁掉多年的事业!」
景以舟看着她,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心碎。「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心里还有爱,现在我知道了,那里只有权力和算计。」他后退一步,「如你所愿,叶竹溪。从今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会让我父亲知道你怀过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叶家的继承人亲手扼杀了自己的骨肉。」
叶竹溪的脸色变得更苍白了,但她挺直了背脊。「谢谢你的体谅。」她说,声音恢复了商务式的平静。
景以舟转身离开,没有再说一个字。
当天晚上,叶竹溪出现在格林集团的谈判桌上。她穿着高领毛衣遮住苍白的脸色,涂了深色口红提亮气色。没有人知道几小时前她刚结束一场手术,除了她偶尔按在小腹上的手。
「叶总,您确定要今天签约吗?」助理小声问,「医生说您需要休息——」
「闭嘴。」她冷冷地说,接过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笔迹一如既往地锋利。
当晚宴会上,她喝了三杯香槟,笑容完美无瑕。只有回到酒店房间后,她才允许自己瘫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手机亮起,是景以舟的讯息:「已回香港。保重。」
她盯着那条讯息看了很久,然后删除,起身去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终于让眼泪混入水流中,无声地哭泣。
权力的代价,她一直都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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