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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7/04 06:14 / 311 / 107
【小说】眷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17:07

(50) 试婚戒(H)
  翌日清晨,叶竹溪醒来时,景以舟已经不在床上。她撑起身,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去医院了,晚上回来试婚戒。」
  她唇角微扬,拿起手机,发现父亲叶明远已经发来讯息:「婚礼场地确认好了,下周末带以舟来看看。」
  她回复后,起身走向浴室。热水冲刷过肌肤,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疯狂。半年来,他们从分手到纠缠,从炮友到未婚夫妻,关系微妙却又莫名契合。
  她擦干身体,换上套装,准备前往公司。今天要和英国项目的负责人视讯会议,虽然行程推迟了一年,但她仍需要掌控全局。
  会议室里,叶竹溪冷静地听着对方的汇报,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偶尔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萤幕那端的英国高管额角冒汗,显然没料到她对细节的掌控如此精准。
  「这个条款必须修改,」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否则合作终止。」
  对方迟疑几秒,最终妥协。会议结束后,她的秘书低声问:「叶总,这样会不会太强硬?」
  她淡笑,「强硬?不,这只是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导者。」
  权力的滋味,她早已习惯,甚至享受。父亲从小教她,在商场上,仁慈等同于软弱。而她,从不软弱。
  傍晚,景以舟来接她,两人一同前往婚纱店试戒指。店内灯光柔和,玻璃柜里陈列着各式钻戒,璀璨夺目。
  「试试这个。」他拿起一枚镶嵌着椭圆形主钻的戒指,执起她的手,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
  钻石在灯光下闪烁,她垂眸看着,心头微动。
  「喜欢吗?」他低声问。
  她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忽然笑了。「嗯,就这个吧。」
  他低头,在她指尖轻吻一记。「那说好了,戴上了,就不准再摘下来。」
  她没回答,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十指紧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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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18:16

(51) 化妆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斜切进来时,叶竹溪已经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酒店套房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今天是她的婚礼日,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早上六点十五分。
  手机屏幕亮起,父亲的讯息简洁有力:「七点到会议室,有事交代。」
  她掀开丝绒被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镜中的自己黑发微乱,锁骨处还留着昨晚景以舟留下的淡红色吻痕。手指轻抚过那处痕迹,她想起他昨晚临走前说的话:「明天过后,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门铃响起,化妆团队准时到达。叶竹溪披上睡袍开门,六位专业人士鱼贯而入,带着各式化妆箱和服装袋。为首的造型师Lena是她在米兰时装周认识的,此刻正用专业眼光打量她的脸庞。
  「叶小姐,我们先做面部护理,婚纱已经熨烫好挂在更衣室了。」Lena的普通话带着法国腔,「景医生刚才托人送来这个。」
  那是一个精致的保温餐盒,打开后是还冒着热气的法式吐司和一杯现榨橙汁。餐盒底下压着一张卡片,上面是景以舟工整的字迹:「记得吃早餐,今晚见。——你的准丈夫」
  叶竹溪嘴角微扬。这半年来,景以舟总能准确掌握她会忘记吃饭的习惯。她小口咬着吐司,甜腻的枫糖浆在舌尖化开,化妆师正用冰凉的精华液轻拍她的脸颊。
  「叶总,婚礼流程需要最后确认。」助理小林捧着平板电脑站在一旁,「叶董事长说仪式前要加一个家族合影环节。」
  「知道了。」她擦擦手指,接过平板。屏幕上是详细到分钟的流程表,从上午的妆发到晚上的婚宴,每个环节都标注了参与人员和注意事项。她的目光在「新人致词」那栏停留片刻,手指轻点修改了几个字。
  六点五十分,她换上丝质晨袍走向会议室。推门而入时,父亲叶明远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初醒的城市天际线。
  「爸。」她唤道。
  叶明远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女儿素净的脸。他今天穿着订制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是叶家企业标志性的暗红色,袖扣在晨光中闪着低调的光泽。
  「坐。」他指了指会议桌对面的椅子,「英国那边来消息了。」
  叶竹溪挑眉。原本计划半年后启动的海外项目推迟了一年,这给了她筹备婚礼的时间,但也让某些股东蠢蠢欲动。
  「克莱蒙特集团换了CEO,新上任的Richard Holloway想重新谈判合作条款。」叶明远推过一份文件,「他今天会来参加婚礼。」
  她快速浏览文件,指尖在某个数字上停住:「这个利润分成比例比当初谈的低了15%。」
  「正是。」叶明远露出满意的笑容,「所以我打算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你处理。」
  叶竹溪抬头。父亲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那是猎人看见优秀继承者的目光。从小到大,每当她精准解决一个商业难题,父亲眼中就会闪现这种光芒。
  「婚礼后三个月,你开始接手集团国际业务部。」叶明远的声音不容置疑,「等英国项目结束回国,你就是叶氏集团的执行副总裁。」
  权力的交接来得比她预想的更快。叶竹溪感到心脏在胸腔里重重跳了一下,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某种近乎饥渴的期待。她曾经以为这种感觉只来自于商场上的厮杀,直到遇见景以舟,才发现原来征服一个人也会带来类似的快感。
  「谢谢爸。」她简短回应,知道父亲最厌恶矫情的表态。
  叶明远站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去准备吧,今天你不只是新娘,还是叶家未来的掌门人。」
  回到套房时,造型团队已经准备就绪。Lena为她敷上特制的面膜,两位助理正小心翼翼地将婚纱从防尘袋中取出。那是一件由黎巴嫩设计师量身打造的鱼尾裙,上半身是精致的蕾丝刺绣,下半身则缀满了细小的水晶,走动时会折射出星河般的光芒。
  「叶小姐,景医生在门外。」一位助理小声通报。
  叶竹溪刚想拒绝见面,却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不进去,就说句话。」
  她示意助理开一条门缝。景以舟穿着浅灰色衬衫站在走廊,领带还没系上,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透过门缝,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剃须水味道。
  「按照习俗,新郎新娘婚礼前不能见面。」他笑着将盒子递进来,「但没说不能送礼物。」
  盒子里是一对珍珠耳环,款式简约优雅,珍珠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粉晕。
  「我妈留下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她说要给未来的儿媳妇。」
  叶竹溪捏着绒布盒子,喉咙莫名发紧。她知道景以舟的母亲在他大学时因病去世,这对耳环承载的重量远超过它的物质价值。
  「谢谢。」她最终只说出这两个字,却将盒子握得很紧。
  景以舟的目光透过门缝与她相接,那里面有太多她读得懂却不愿深究的情绪。最后他只是轻声说:「晚上见,我的新娘。」
  门关上后,Lena感叹道:「景医生真体贴。」她正用专业手法为叶竹溪涂抹底妆,「听说他昨天值完夜班还特地绕道去取了订制的结婚戒指。」
  叶竹溪闭上眼睛任凭化妆刷在脸上轻扫,脑海里浮现景以舟修长的手指——那双既能精准执刀又能温柔抚摸她的手,今晚将为她戴上象征承诺的戒指。
  上午十点,家族成员陆续到达酒店。叶竹溪已经完成妆发,正对着全身镜调整头纱。镜中的女人眉眼精致,红唇饱满,婚纱完美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这副模样与平日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叶总监判若两人,却又奇异地和谐统一。
  「竹溪,」姑姑叶明芳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绒布首饰盒,「这是叶家传给长女的翡翠手镯。」
  冰凉的翡翠滑入手腕,叶竹溪恍惚想起小时候见过母亲戴这只手镯的样子。那时母亲还在世,父亲的事业刚起步,一家人住在普通公寓里,远没有现在的权势与财富。
  「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姑姑轻叹,帮她整理头纱,「但她比你柔软得多。」
  叶竹溪没有回应。她知道姑姑话中的暗示——母亲当年因为承受不住家族斗争的压力而抑郁成疾,最终在一场车祸中香消玉殒。那之后,父亲将她培养成如今的模样,一个不会被任何情感击垮的强者。
  「时间到了。」小林在门口提醒。
  宴会厅门口,父亲正与几位商业伙伴交谈。看见女儿走来,叶明远难得地露出微笑,向她伸出手臂。
  「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
  叶竹溪挽上父亲的手臂,感受到四周投来的惊艳目光。她知道今天自己很美,但更清楚在场众人关注的不只是新娘的外表,更是她背后代表的商业帝国与权力交接。
  「嗯。」她简短回应,挺直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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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32:01

(52) 婚宴
  婚礼进行曲响起,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数百位宾客同时起立,目光齐聚在她身上。叶竹溪的目光却穿过长长的红毯,直直望向站在尽头的景以舟。
  他穿着黑色燕尾服,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完美勾勒出来。当她一步步走近时,能清晰看见他眼中闪动的光芒——那不是商业伙伴眼中的算计,不是竞争对手眼中的忌惮,而是一种纯粹的、几乎令人心惊的专注与热切。
  走到红毯三分之二处,叶明远突然停下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内袋取出一枚印章,郑重地放在女儿手中。
  「从今天起,叶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决策权交给你。」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这是你应得的。」
  现场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叶竹溪稳稳接过印章,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质感。这是父亲在公开场合最明确的权力移交表态,选择在婚礼上进行,意义不言而喻。
  「谢谢爸爸。」她微微颔首,将印章交给一旁的助理,然后继续挽着父亲走向礼台。
  当叶明远将女儿的手交给景以舟时,现场响起热烈掌声。叶竹溪感受到景以舟掌心的温度,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像是在无声地问:「还好吗?」
  证婚人是景以舟在医学院时的导师,一位德高望重的心外科权威。他讲述了两人相识的过程,提到景以舟如何在急诊室值完36小时班后,仍坚持去听叶竹溪的投资峰会演讲。
  「爱情和医学一样,需要精准的判断与无畏的勇气。」老教授笑着说,「而今天站在这里的两位年轻人,恰好都拥有这两种品质。」
  交换戒指时,景以舟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那枚钻戒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很快被体温焐热。
  「叶竹溪,」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承诺不仅做你的丈夫,还做你最坚实的后盾。无论商场如何风云变幻,家永远是你可以卸下盔甲的地方。」
  这不是排练过的誓词。叶竹溪睫毛轻颤,准备好的官方说辞突然卡在喉咙里。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罕见地感到一丝无措。
  「景以舟,」她最终开口,声音比预想的要柔软,「我愿意与你分享我的世界。」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那些我不太擅长表达的部分。」
  现场响起善意的笑声。景以舟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仪式结束后,新人退场到休息室短暂休整。门一关上,景以舟就将她抵在墙上,吻得又急又深。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线下滑,婚纱的蕾丝在他指尖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你今天美得犯规。」他喘息着松开她,拇指擦过她唇上花掉的口红,「知道我在台下看着你走过来时在想什么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明显起了反应的身体:「大概能猜到。」
  「我想把你按在礼台上干。」他贴着她耳边低语,热气喷进她耳廓,「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叶家大小姐,是怎么在我身下——」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小林在门外提醒:「叶总,英国克莱蒙特集团的代表到了,想提前跟您聊聊。」
  景以舟退后一步,表情瞬间恢复了得体的微笑,只有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欲望。叶竹溪整理了一下婚纱,对门外回应:「五分钟后到。」
  她转向景以舟,伸手替他调整领结:「晚上有你表现的机会,景医生。」
  他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印下一吻:「记住你的话,叶总。」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叶竹溪换了一身红色礼服,正与英国客人周旋。Richard Holloway是个四十出头的英国绅士,灰蓝色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恭喜您,叶女士。」他举杯示意,「没想到婚礼如此...传统。我以为您会选择更现代的风格。」
  「商业与传统从来不冲突,Holloway先生。」叶竹溪微笑着与他碰杯,「就像我们的合作,既需要创新思维,也需要尊重既定规则。」
  「关于合作,」Holloway切入正题,「听说您婚后会推迟赴英行程?」
  叶竹溪晃了晃香槟杯:「推迟不代表取消。叶氏集团对该项目的重视程度不变,只是调整了时间表。」
  「恕我直言,」Holloway压低声音,「婚姻往往会改变一个女人的职业规划,尤其是...」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正与宾客交谈的景以舟,「嫁给一位医生。」
  叶竹溪的笑容冷了三分:「Holloway先生,在我们的文化里,这种假设不仅冒犯,而且愚蠢。我的婚姻状况与商业决策无关。事实上,」她向前一步,红唇几乎贴上对方的耳朵,「我丈夫非常支持我拓展国际市场,毕竟...」她退后,露出锋利的微笑,「谁不喜欢有个在伦敦有豪宅的妻子呢?」
  Holloway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大笑:「不愧是叶明远的女儿!期待我们的合作。」
  晚宴进行到一半,新人开始逐桌敬酒。景以舟的手始终扶在叶竹溪腰后,看似亲昵的举动实则支撑着她穿高跟鞋久站的身体。每当她需要应酬时,他会适时递上茶水代替白酒;当某位宾客纠缠不休时,他又能巧妙地转移话题。
  「没想到景医生这么会社交。」前往下一桌的间隙,叶竹溪低声调侃。
  景以舟趁没人注意,快速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没想到叶总穿婚纱这么性感。我等不及要看你穿那件传说中的'洞房睡衣'了。」
  叶竹溪轻笑:「那得看景医生今晚的表现了。」
  「Oh?」他挑眉,「叶总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只是提醒,」她指尖划过他的领带,「别像上次那样把扣子扯掉了,这套礼服很贵。」
  敬酒结束后,舞会开始。新人领舞时,景以舟的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带着她在舞池中旋转。灯光下,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累吗?」他低声问,手指在她腰间轻按。
  叶竹溪摇头,脸颊因为酒精和舞蹈泛起薄红:「还好。」
  「撒谎。」他轻笑,「你右脚已经在偷偷活动脚趾了。」
  被戳破的叶竹溪难得地有些赧然。景以舟总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谈判时转笔的频率,高跟鞋磨脚时细微的步态变化,甚至压力大时会无意识摸左耳垂的习惯。
  「再坚持一小时。」他安慰道,「然后我帮你按摩。」
  最后的送客环节结束时已近午夜。叶竹溪终于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婚纱早已换下,此刻她穿着丝质睡袍,正卸掉耳环。
  景以舟从身后抱住她,吻落在她裸露的肩颈:「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转身面对他,手指解开他的领结:「今天表现不错,景医生。」
  「只是不错?」他假装受伤,手却已经探入她睡袍,「我还以为至少能得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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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35:09

(53) 洞房(H)
  叶竹溪笑着推他:「先去洗澡。」
  「一起?」他诱惑地低语,手指在她腰侧画圈。
  「想得美。」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拦腰抱起。
  「抗议无效,叶太太。」他大步走向浴室,「婚礼当天,新郎有特权。」
  浴室里水汽氤氲,景以舟的吻从她唇瓣一路向下。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舌尖在锁骨凹陷处打转,牙齿轻咬乳尖,手掌则稳稳托住她的臀部按向自己。当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时,叶竹溪仰头靠在瓷砖上,水珠顺着她的颈线滑下。
  「湿得这么快...」他哑声调侃,指尖在入口处轻揉,「今天一直想着这个?」
  她咬唇不答,却被他突然插入的两指逼出呻吟。他的指节弯曲,准确找到那一点敏感处按压,同时拇指揉搓前端的小核。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抓着他的肩膀,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
  「景以舟...」她喘息着唤他名字,像是一句咒语。
  他抽出手指,将她转过身面对瓷砖,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尺寸每次都能让她有种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热水冲刷在两人交合处,更添几分滑腻。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喜欢这样?」他贴着她耳边问,手绕到前方继续刺激她敏感的核心。
  叶竹溪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点头。他却突然停下,将她转回来面对面抱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背靠着冰凉的瓷砖。
  「看着我。」他命令道,重新进入她,「我要看你高潮时的表情。」
  这种体位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擦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攀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快感如潮水般累积。当他拇指再次按上那粒小核时,她终于绷直身体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
  景以舟闷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最后几下又重又深,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体内。两人喘息着相拥,热水冲走身上的泡沫与汗水。
  回到床上时,叶竹溪已经昏昏欲睡。景以舟从身后拥住她,手掌轻抚她平坦的小腹。
  「今天开心吗?」他低声问。
  她模糊地「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难得的温顺姿态让景以舟心头发软,吻了吻她发顶。
  「睡吧,太太。」他轻声说,「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人生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但这一刻,权力、财富、算计都暂时远去。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叶竹溪第一次感到某种陌生的安宁——那或许就是所谓的幸福,她想,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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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50:24

(54) 第一天(H)
  晨光穿透纱帘时,叶竹溪首先感受到的是腰间沉甸甸的重量。景以舟的手臂横亘在她裸露的腰线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婚礼次日的清晨,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慵懒的气息,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疯狂的痕迹。
  她轻轻转身,面对仍在睡梦中的新婚丈夫。晨光中,景以舟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叶竹溪伸出食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虚划而下,在即将触及嘴唇时被突然抓住手腕。
  "偷看我?"景以舟睁开眼睛,眸中哪有半分睡意。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灼热抵着她大腿内侧,"景太太昨晚睡得好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景医生这么精神,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正好相反。"他低头咬开她睡袍的系带,唇舌覆上她锁骨处的吻痕,"你太努力了,所以我得...回报一下。"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下滑,指尖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画圈。叶竹溪呼吸微乱,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叩声。
  "叶总,董事长请您九点到商务中心。"助理小林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英国客人提前到了。"
  景以舟的动作顿住,不满地皱眉:"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
  叶竹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嘴角:"二十分钟。"她伸手握住他挺立的欲望,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足够让你舒服一次了。"
  他喉结滚动,却抓住她作乱的手:"不急,晚上继续。"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向前顶了顶,"不过既然你主动..."
  叶竹溪轻笑,熟练地上下滑动。她太了解这具身体的反应,知道怎样的速度和力度能让他最快失控。果然,不过几分钟,景以舟就绷紧了背部肌肉,在她手中释放。他喘息着倒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耳垂:"晚上换我服务你。"
  "我记着了。"她推开他起身,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睡袍滑落肩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背部。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睛,任水流带走昨晚的疲惫。门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20公分长的性器在半勃状态下随着步伐轻晃。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沐浴球,为她涂抹泡沫。
  "转过去。"他轻声命令,手掌贴着她的背脊下滑,在腰窝处停留,"这里还酸吗?"
  叶竹溪摇头,却忍不住享受他恰到好处的按摩。景以舟的医者之手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每一分力道都精准落在肌肉的酸痛点上。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后停在颈后。
  "你太紧绷了。"他低声说,拇指按压她后颈的穴位,"即使在新婚夜。"
  叶竹溪没有否认。昨晚的高潮确实让她短暂忘却了一切,但在景以舟睡着后,她还是花了半小时回复英国那边的邮件。权力从不会因为私人时刻而暂停运转。
  "Richard Holloway不是省油的灯。"她转身面对他,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他提前到访肯定有所图谋。"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睫毛上的水珠:"现在是我们的沐浴时间,叶总。"他故意用了敬称,却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公司的事,洗完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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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2:54:25

(55) 第一位
  九点整,叶竹溪准时出现在商务中心。她换了一身象牙白的修身套装,头发挽成俐落的发髻,耳垂上戴着景以舟母亲留下的珍珠耳环。除了唇色比平日红润些,完全看不出这是新婚次日的早晨。
  叶明远已经在会议室内,正与Richard Holloway交谈。看见女儿进来,他微微颔首:"来了。"
  "抱歉让您久等。"叶竹溪用英语向Holloway致意,在他对面落座,"没想到您这么早就来拜访。"
  Holloway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她:"希望没有打扰您的新婚假期。"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
  叶竹溪面不改色地打开面前的文件:"婚姻不会影响工作节奏,Holloway先生。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与Holloway就英国项目的细节展开激烈交锋。对方试图以市场变化为由重新谈判分成比例,叶竹溪则用一组组精准的数据反驳他的每个论点。当Holloway提到"女性高管在跨国项目中的适应性问题"时,她甚至没有抬眼,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过去五年我经手的国际项目收益率。"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比集团平均水平高出23%。性别从来不是问题,能力才是。"
  会议结束时,Holloway不得不让步,同意维持原有合约条款。送走英国客人后,叶明远难得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做得好。下周董事会上,我会正式宣布你接管国际业务部。"
  "谢谢爸。"叶竹溪整理文件,语气平静,彷佛这不是她职业生涯的重要跃升。
  叶明远审视着女儿:"婚后感觉如何?"
  "没什么不同。"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景以舟明白我的重心在哪里。"
  "很好。"叶明远点头,"记住,婚姻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叶家的人永远要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想起今早景以舟为她按摩时的眼神,那种专注与温柔,与父亲谈论商业版图时的锐利如出一辙。只是前者温暖得几乎令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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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3:05:13

(56) 眷恋(高H) 《目录》
  回到套房时,景以舟已经换好衣服,正在阳台上接电话。他穿着浅灰色休闲裤和深蓝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看见她进来,他做了个"马上结束"的手势。
  "...对,婚礼很顺利...不,暂时不要接新病人...好,下周一见。"他挂断电话,走向她,"谈得如何?"
  叶竹溪松开发髻,让长发披散下来:"Holloway让步了。"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他暗示英国那边可能会在监管审批上制造麻烦。"
  景以舟走到她身后,手指代替她的按压太阳穴:"头痛?"
  "有点。"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恰到好处的力道,"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
  "躺下。"他引导她到沙发上,从行李箱取出一个小瓶子,"熏衣草精油,帮助放松。"
  叶竹溪任由他将精油涂抹在自己太阳穴和颈后。景以舟的手指像有魔力,每一次按压都带走一丝紧绷。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叹,这在平日的叶总身上几乎不可能出现。
  "舒服吗?"他低声问,唇几乎贴着她耳廓。
  "嗯。"她难得地顺从回应,像只被顺毛的猫。
  景以舟轻笑,手指下滑到她肩膀:"这里也绷得很紧。"他稍稍用力,拇指陷入她肩胛骨的肌肉,"你该多休息。"
  "没时间。"叶竹溪闭着眼睛说,"下周要接管国际业务部,下个月还有新加坡的并购案。"
  "现在是我们的蜜月期。"他的声音带着不赞同,"医院给了我两周假。"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景以舟,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但即使是机器也需要保养,叶总。"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莫名带了点调侃的亲昵。叶竹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我现在有更好的放松方式。"
  景以舟顺势将她压进沙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开始很温柔,渐渐变得热烈。他的手探入她衣襟,指尖找到胸前的敏感点轻捻。叶竹溪弓起身体,西装外套滑落沙发。
  "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窗帘..."
  "已经拉上了。"他咬开她衬衫的钮扣,舌尖扫过锁骨,"专心点,太太。"
  当他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时,叶竹溪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舌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视野因愉悦而模糊。这就是权力的另一面吗?能够掌控一切,却在这一刻甘愿放弃控制?
  高潮来临时,她咬住下唇抑制尖叫,却被景以舟的手指撬开牙关。"喊出来,"他沙哑地命令,"我想听。"
  释放后的余韵中,叶竹溪罕见地感到一丝脆弱。她拉过景以舟,急切地解开他的裤扣。20公分的硬热在她掌心跳动,她熟练地上下滑动,欣赏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孔。
  "一起..."他喘息着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抓着沙发扶手,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当他一手绕前刺激她的小核时,她再次达到高潮,内壁的收缩将他也推向顶峰。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纠缠在狭窄的沙发上。景以舟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午餐想吃什么?"
  叶竹溪看了眼手表:"一点半要和财务团队视讯。"
  "叶竹溪。"他难得地叫了她全名,"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
  她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妥协地叹了口气:"给我半小时处理公事,然后整个下午都是你的。"
  景以舟满意地笑了,起身走向浴室:"记住你的话。"
  叶竹溪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在这段关系中,景以舟可能是唯一一个不会称呼她"叶总"的人。对世界而言,她是叶家的继承人、商场上的女强人;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只是叶竹溪——一个会在高潮时失控尖叫、会在按摩时舒服叹息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颤。她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平板电脑开始处理邮件。权力才是永恒的,感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
  但当景以舟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只围了一条浴巾时,叶竹溪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结实的腹肌上还有她昨晚留下的抓痕,性感得令人喉咙发紧。
  "看什么?"他挑眉,故意松了松浴巾。
  叶竹溪合上平板:"突然觉得视讯会议可以推迟一小时。"
  景以舟大笑,走向她:"这才是我的新娘。"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两人交迭的身体上投下斑驳光影。在这短暂的时刻,叶竹溪允许自己忘记董事会、忘记跨国项目、忘记权力交接。只有体温是真实的,只有此刻的喘息与心跳是确定的。
  至于明天?明天她依然是叶家的掌舵人,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但今晚,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她可以暂时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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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3:16:12

(57) 公私分明(H)
  落地窗外的香港夜景璀璨如星河,叶竹溪站在君悦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香槟杯映着维多利亚港的灯光。身后浴室的水声停了,景以舟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胸膛滑落,在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
  "财务部的报表看完了?"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沐浴后的热气混着檀香沐浴乳的味道包裹着她。
  叶竹溪微微侧头,让他的唇能更方便地落在自己颈侧:"合并报表有问题,新加坡子公司的现金流异常。"她放下酒杯,转身面对他,"明天要飞过去查账。"
  景以舟皱眉,手指卷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我们才到香港三天。"
  "所以你自己享受剩下的蜜月。"她解开他浴巾的结,掌心贴上他结实的臀部,"反正医学会的研讨会你要参加到周末。"
  他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叶总真是公私分明。"
  "彼此彼此。"她轻笑,指尖沿着他脊椎凹陷处下滑,"景医生昨天不也为了急诊病例抛下我两小时?"
  景以舟将她抱上落地窗前的矮柜,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她轻颤。他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其间,20公分的欲望已经半勃,顶端蹭着她丝质内裤的边缘:"那现在补偿你。"他扯开她的真丝睡袍,唇舌覆上她胸前的蓓蕾,"两小时够吗?"
  叶竹溪向后撑着手臂,感受着他湿热的舌尖在乳尖打转的快感。窗外是香港不眠的夜色,窗内是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当他的手指探入内裤,找到那处敏感时,她仰头轻喘:"会议...明早九点..."
  "嘘。"他含住她的耳垂,中指缓缓进入她已经湿热的甬道,"现在是我们时间。"
  他的指节弯曲,精准按压那处令她颤抖的软肉。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呻吟,却被他用拇指撬开齿关:"叫出来,我想听。"
  快感如潮水拍打着理智的堤岸。她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后的饱满感。当他拇指同时按上顶端的小核时,白光在她脑中炸开,身体不受控地绞紧他的手指。
  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展示在她面前:"这么敏感?"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才刚开始呢,太太。"
  他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翻转过去面对落地窗。叶竹溪双手抵着冰凉的玻璃,透过自己的倒影看着身后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扶着自己硬挺的欲望,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长度让她饱胀得轻哼。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后颈命令,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想想有多少人抬头看这扇窗,却不知道他们的女神正在被我操得发抖。"
  粗俗的话语刺激着她的耳膜,与下身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形成双重快感。叶竹溪的额头抵着玻璃,随着他的节奏轻喘。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
  "景以舟..."她难得地唤他全名,声音碎在喘息里。
  他加重了力道,一手绕前捏住她挺立的乳尖:"说,谁的太太?"
  "你的..."她妥协地低吟,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景以舟的..."
  这回答似乎取悦了他。景以舟将她转过来抱上窗台,托着她的臀瓣开始新一轮进攻。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肌。快感太过强烈,她不得不咬住他肩膀抑制尖叫。
  当高潮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只听见他在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一起..."
  热流在体内迸发,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两人同步的脉搏。香港的灯海在视线边缘模糊成一片光晕。
  良久,景以舟才将她抱下来,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洗澡?"
  叶竹溪摇摇头,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我先回封邮件。"
  他皱眉抓住她手腕:"刚做完就工作?"
  "新加坡那边还在等回复。"她安抚地吻了吻他嘴角,"很快。"
  景以舟叹了口气松开手:"我去叫room service,你想吃什么?"
  "你决定。"她已经打开笔电,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当客房服务送来晚餐时,叶竹溪刚结束视讯会议。她合上电脑,看着景以舟将餐车上的银盖一一揭开:龙虾汤、松露牛排、还有她最爱的巧克力熔岩蛋糕。
  "庆祝什么?"她在餐桌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红酒。
  "庆祝..."景以舟碰了碰她的杯子,"我们结婚第四天?"
  叶竹溪微笑,切下一小块牛排:"我还以为医生都反对这种高热量饮食。"
  "偶尔放纵。"他将龙虾汤推到她面前,"就像叶总偶尔也该放下工作。"
  她没有接话,安静地享用晚餐。景以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接起:"怎么了主任?...现在?...好,我二十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他歉然地看向叶竹溪:"玛丽医院有个复杂的动脉瘤,他们希望我参与会诊。"
  "去吧。"她啜饮一口红酒,"我正好处理些文件。"
  景以舟起身换衣服,白衬衫下的肩背线条流畅如雕塑。他打好领带,俯身吻了吻她额头:"尽快回来。"
  门关上后,套房突然安静得令人不适。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香港夜景。手机震动,是叶明远的讯息:「新加坡的事处理干净,别留尾巴。」
  她回复:「明白,明天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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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3:29:37

(58) 普通女人
  放下手机,叶竹溪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也从未真正放下防备。景以舟的拥抱能带给她肉体的欢愉,却触碰不到那个藏在层层算计下的核心。
  她打开笔电,调出新加坡子公司的财务报表。数字比言语诚实,加减乘除间自有其逻辑与秩序。权力也是如此,清晰明确,不像感情那般混沌难解。
  浴室镜子上的水雾已经消散,叶竹溪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因方才的激情仍有些红肿,锁骨处留着新鲜的吻痕。这个女人既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也是景以舟怀中会失控呻吟的妻子。两种身份如同平行线,永远相近却不相交。
  她涂上口红,将激情留下的痕迹用粉底遮掩。再抬头时,镜中只剩下那个无懈可击的叶家继承人。
  景以舟回来时已是深夜。叶竹溪靠在床头阅读合约草案,床头灯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他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病人稳定了。"
  "嗯。"她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浴室有热水。"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她脚踝:"明天几点的飞机?"
  "七点。"她终于放下文件,"不用送我,小林会安排。"
  景以舟沉默片刻,突然问:"为什么选择我?"
  叶竹溪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叶家唯一继承人的婚姻对象,"他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是一个医生?"
  "因为你不会干涉我的事业。"她回答得很快,像早已准备好答案,"也因为...身体很合。"
  他低笑,手指沿着她小腿内侧上滑:"只有这样?"
  叶竹溪抓住他作乱的手:"景以舟,我们一开始就说清楚了。这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的关系。"
  "是吗?"他俯身压近,气息拂过她唇瓣,"那为什么每次我提到英国的事,你就转移话题?"
  她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一年后的事现在讨论太早。"
  "一年很快。"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特别是对即将分居的夫妻。"
  叶竹溪猛地推开他,下床走到窗前:"我们不会分居,只是暂时异地。"她的背影挺直如刀刃,"你可以申请英国的医院。"
  "我是可以。"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你真的希望我陪你去吗?"
  维多利亚港的游轮拉响汽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叶竹溪没有转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玻璃:"工作就是工作。"
  "我明白了。"床垫发出轻响,他站了起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浴室门关上后,叶竹溪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四个月牙形的红痕提醒着她方才用了多大力气。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把刀,精准地挑开了她精心缝合的伪装。
  水声响起时,她回到床上,关掉床头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浴室的水声、远处的城市喧嚣、还有自己胸腔内不规则的心跳。
  当景以舟带着湿气躺到她身边时,叶竹溪背对着他假寐。他的手搭上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后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几乎要叹息出声。
  "睡吧。"他吻了吻她耳后敏感处,声音低沉,"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拥抱中。仅此一夜,她对自己说。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依然是那个理性至上的叶总,是叶家无懈可击的继承人。
  但在这一刻,在景以舟的臂弯里,她允许自己短暂地成为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忧虑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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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3:38:37

(59) 铁腕
  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五十五层的行政套房里,叶竹溪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碎纸机。金属齿轮碾碎纸张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她今早亲手终结的那场财务舞弊——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手术结束,刚出医院。你那边几点完事?」
  她看了眼腕表,回复:「刚处理完,董事会的人还在楼下宴会厅等我。」
  讯息刚发出,电话就响了起来。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我改签了机票,明早到新加坡。」
  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灯火通明的金融区:「医学会不是后天才结束?」
  「请假了。」他轻笑,背景音里有救护车的鸣笛,「想看看传说中的叶总铁腕手段。」
  她指尖轻叩玻璃:「那你应该昨天就来,今天只剩收尾工作了。」
  「无所谓。」景以舟的声音突然压低,透过话筒传来令人耳热的气音,「反正我的主要目标是...检查你的床垫够不够结实。」
  叶竹溪感觉一股热流窜向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景医生,这是骚扰病人。」
  「哦?」他尾音上扬,「那叶总打算怎么处罚我?」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她听见门外助理的脚步声,「先这样,董事会要开始了。」
  挂断电话,叶竹溪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好Armani套装的领口。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膏是恰到好处的暗红,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已被遮瑕膏完美掩盖——那是三天前在香港,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叶总,董事们都到齐了。」小林在门外轻声提醒。
  叶竹溪拿起平板电脑,最后看了眼邮件里父亲刚发来的批示:「斩草除根。」简短四个字,是叶家一贯的行事风格。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长桌照得如同审判席。十二位董事正襟危坐,其中三位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正是那三位纵容亲信挪用公款的元老。
  「根据审计报告,新加坡子公司过去两年有四千三百万新元去向不明。」叶竹溪将平板电脑推向长桌中央,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相关人员已经移交警方,而各位...」
  她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年长的陈董事身上:「陈叔,您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所以我想听听您的解释。」
  满头银发的老人双手微颤:「竹溪,这件事我确实有失察之责,但绝没有参与...」
  「失察?」叶竹溪轻声重复,突然将一迭照片甩在桌上,「那您每周和财务总监在高尔夫球场密谈,也是在'失察'吗?」
  照片上,陈董事正将一个厚信封塞给财务总监。老人脸色瞬间灰败,像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在椅子上。
  「叶总!」李董事突然站起来,「我们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请看在多年情分上...」
  「情分?」叶竹溪冷笑,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李叔,您儿子在伦敦买的那栋豪宅,是用什么钱付的首付?」
  宴会厅陷入死寂,只剩下中央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叶竹溪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全额赔偿进入公司账户。否则...」她点了点平板电脑,「这些证据会出现在廉政公署的办公桌上。」
  离开宴会厅时,小林快步跟上:「叶总,陈董事的秘书刚才塞给我一张支票,说是私人补偿...」
  「记入公司账户,注明'其他收入'。」叶竹溪按下电梯按钮,「通知人力资源部,明天开始新加坡公司全面换血。」
  回到套房,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权力是种奇妙的东西,使用时令人战栗,过后却只剩空虚。叶竹溪倒了杯威士忌,站在窗前一口饮尽,任由酒精灼烧喉咙。
  手机再次震动,是景以舟发来的照片——他已经在机场候机,照片里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登机牌。叶竹溪放大图片,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们只在正式场合才戴婚戒,显然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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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3:51:25

(60) 柔软(H)
  她回复:「记得带洗漱用品,酒店的不够好。」
  景以舟秒回:「带了,还带了你喜欢的那款润滑剂。」
  叶竹溪差点被第二口威士忌呛到。这个男人总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击碎她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她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钮扣,突然觉得套房空调温度调得太高。
  凌晨两点,叶竹溪刚洗完澡,门铃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景以舟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凹陷。她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搂住腰按在墙上,带着夜间凉意的唇覆了上来。
  「想你了。」景以舟在她唇间低语,行李箱还倒在门外走廊。他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她睡袍的腰带。
  叶竹溪喘息着推开他:「先洗澡...」
  「飞机上洗过了。」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检查看看?」
  她被扔在King Size的床中央,景以舟单膝跪上床垫,扯开领带。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结实的腰线。叶竹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锻炼得当的胸腹肌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新加坡的事处理完了?」景以舟俯身撑在她上方,指尖描绘她的唇形。
  叶竹溪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三个董事退位,十二人被起诉。」
  「真厉害。」他轻笑,任由她抽走皮带,「那现在...换我来审判叶总?」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景以舟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叶竹溪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发间。半年来的肉体磨合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吸吮会让她颤抖,她也清楚抓他后背哪块肌肉会让他失控。
  「转过去。」景以舟突然命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
  叶竹溪顺从地翻身,跪趴在床中央。她听见润滑剂瓶盖打开的声响,接着是他带着凉意的指尖探入她腿间。一根手指先试探性地进入,然后是第二根,指节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点时,她忍不住将脸埋进羽绒枕头里闷哼。
  「别躲。」景以舟抽出手指,将她翻回来,20公分的硬挺抵在湿热入口,「看着我。」
  他缓缓进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指甲陷入他肩膀肌肉。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碎她的理智。
  「说,今天在董事会上...」景以舟突然停下,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有没有想我?」
  叶竹溪难耐地扭动腰肢:「别停...」
  「回答问题。」他恶劣地后撤,只留顶端在体内。
  「...有。」她妥协地呻吟,在他重新填满她时尖叫出声。
  景以舟的冲撞越来越快,床头撞击墙壁的节奏如同她的心跳。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释放和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
  余韵中,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两人交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未平的心跳。叶竹溪闭上眼睛,突然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没有叶氏集团,没有英国计划,只有这个拥抱真实得令人心碎。
  「饿吗?」景以舟轻抚她腰侧的曲线,「叫客房服务?」
  她摇摇头,脸颊贴着他胸口:「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线上病例讨论?」
  他关掉床头灯,将她搂得更紧:「嗯,早上九点。」
  黑暗中,叶竹溪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思绪却越发清明。权力场上的所向披靡,肉体关系中的放纵沉溺,这两种极端状态在她生命中诡异地共存。而景以舟是唯一能让她同时体验这两种极致的人——既见证她在董事会上的冷酷决断,也拥抱她在情事中的脆弱颤抖。
  窗外,新加坡的灯火依旧璀璨。叶竹溪轻轻转身,指尖虚描景以舟熟睡中的轮廓。一年后,这座城市、这张床、这个怀抱,都将成为回忆。她突然理解父亲为何告诫她不要动真情——因为权力与爱情从来都是非此即彼的单选题。
  景以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短暂的温存里。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会重新戴上叶总的面具。但今夜,就让她做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心痛的普通女人。
  【未完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4 14:03:18

(61) 滋味(H)
  新加坡的晨光穿透纱帘时,叶竹溪正坐在套房书房里审阅电子邮件。景以舟还在睡,他修长的手臂横占了她原本的位置,被单只堪堪盖住腰际,露出背上几道浅浅的抓痕——那是昨晚她失控的证据。
  萤幕上,父亲的邮件简洁有力:「做得漂亮。权力的滋味如何?」
  叶竹溪指尖悬在键盘上方,想起昨天那三位董事灰败的脸色。当她将那些证据一字排开时,他们颤抖的手指、哀求的眼神,甚至陈董事最后踉跄离席的背影——这些画面比四千三百万新元的追回更令她战栗。
  「比想象中更令人上瘾。」她回复道,然后将视线转向卧室方向。景以舟翻了个身,被子滑落至大腿,晨勃的轮廓清晰可见。
  手机震动,小林发来消息:「叶总,陈董事刚刚递交辞呈,李董事和王董事的赔偿金已到账。」
  她唇角微勾:「准备新闻稿,下午三点公布新加坡公司架构调整。」
  刚放下手机,一双温热的手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景以舟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叶总一大早就办公?」他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手掌顺着丝质睡袍滑入领口,「不公平,我昨晚那么卖力...」
  叶竹溪向后靠进他怀里,感受他硬挺的欲望抵在自己腰后:「景医生今天没有病例讨论?」
  「九点开始。」他咬住她耳垂,手指已经灵活地拨开睡袍前襟,「还有一个半小时...足够让叶总迟到一次晨会。」
  她轻笑,转身跨坐到他腿上。晨光中,景以舟的瞳孔呈现出透明的琥珀色,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这个在手术台上掌控生死的男人,此刻正用同样专注的眼神凝视她每一寸肌肤。
  「你确定?」叶竹溪解开他睡裤系带,20公分的灼热立刻弹跳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她故意用指甲轻刮冠状沟,满意地看他喉结剧烈滚动,「线上会议可不会等你高潮完...」
  景以舟猛然托起她的臀瓣,就着坐姿直接进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叶竹溪仰起脖颈,感受他瞬间填满自己的饱胀感。
  「那就速战速决。」他掐紧她的腰开始上下抽送,书椅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呀声。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下顶弄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咬唇压抑呻吟,手指在他肩背留下新的抓痕。办公椅的轮子随着他们的节奏滑动,撞上后方的书柜,几份文件哗啦啦散落在地。
  「叫出来...」景以舟喘息着加重力道,额头抵着她的锁骨,「我爱听你在办公室里失控的声音...」
  她终于松开紧咬的唇瓣,发出甜腻的呜咽。快感堆积得太快,当他拇指按上她前端的小核时,叶竹溪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剧烈而突然。景以舟紧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深处,他喘息着吻住她颤抖的唇。
  「...你该去准备会议了。」片刻温存后,叶竹溪推开他,从地上捡起睡袍系好。
  景以舟靠在椅背上看她整理文件,突然问道:「权力的滋味怎么样?」
  她动作一顿,想起父亲同样的提问。阳光从她背后照来,在地毯上投下修长的影子:「很甜。」她直视他的眼睛,「甜到让人忘记其他所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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