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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7/04 06:14 / 210 / 107
【小说】眷恋

(01) 重逢
  叶竹溪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她推开酒吧厚重的玻璃门,冷气混着威士忌的香气迎面扑来。这家隐匿在信义区高楼间的酒吧是她的秘密基地,会员制,安静,酒保从不过问客人的私事。
  "叶小姐,您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服务生微微欠身,领她走向靠窗的卡座。那里已经坐着一位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正低头查看腕表。
  "王总,久等了。"叶竹溪勾起职业性的微笑,将爱马仕包放在一旁,优雅落座。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下身是同色系的铅笔裙,刚好包裹住她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臀部曲线。
  "叶小姐果然准时。"王总笑着为她倒了一杯威士忌,"关于上次提到的投资案..."
  叶竹溪啜饮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热感让她微微眯起眼睛。她正准备回应,余光却瞥见吧台边一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呼吸一滞。
  景以舟。
  他穿着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半年不见,他的轮廓似乎更加锋利了,下颚线条如刀削般分明。他正和身旁的人交谈,嘴角挂着叶竹溪再熟悉不过的那抹淡笑——礼貌中带着疏离,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敷衍。
  "叶小姐?"王总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抱歉,刚才说到哪里?"叶竹溪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却感觉喉咙发紧。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这家酒吧明明是她分手后才发现的。
  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但叶竹溪的心思早已飘远。她不断用余光扫向吧台,景以舟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这让她既松了口气又莫名恼火。半年前那场分手明明是他提出的,现在却能如此若无其事。
  "我去一下洗手间。"谈判告一段落时,叶竹溪起身离席。
  洗手间的灯光比外面明亮许多,叶竹溪盯着镜中的自己,发现眼角有一丝疲态。她从手包里取出唇膏补妆,深红色勾勒出她饱满的唇形。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镜中映出景以舟的身影。
  叶竹溪的手指微微一颤,唇膏差点划出边界。她没有转身,透过镜子与他对视。"男洗手间在隔壁,景医生。"
  "我知道。"景以舟靠在门边,没有靠近的意思,"你胃不舒服?"
  叶竹溪皱眉:"什么?"
  "你刚才按了三次左上腹,喝水的时候眉头皱了两次。"他的声音平静,像在讨论天气,"而且你今晚只喝了半杯酒,不像你的风格。"
  该死的观察力。叶竹溪暗自咬牙,他还是这样,总能轻易看穿她的伪装。"只是工作压力大,不劳费心。"她转身想离开,却被他挡住去路。
  "让开。"
  景以舟没有动,目光落在她脸上:"你瘦了。"
  这简单的两个字不知为何击中了叶竹溪,她感到一阵鼻酸,但很快压抑下去。"与你无关。"她试图从他身侧挤过去,却被他轻轻扣住手腕。
  "我送你回家。"
  "不必。"叶竹溪甩开他的手,"我有约。"
  "那个秃头老男人?"景以舟挑眉,"他刚才趁你上厕所时偷看你的腿至少三次。"
  叶竹溪几乎要笑出来,这该死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他们已经分手了。"景以舟,我们结束了,记得吗?是你说的'我们不合适'。"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暗,终于让开一步:"至少让我送你,就当...老朋友。"
  叶竹溪想拒绝,但胃部确实传来隐隐绞痛。她最终点了点头:"等我五分钟。"
  回到座位,她向王总道歉,声称身体不适需要提前离开。王总虽然失望但也不好强留,约好下次再谈细节。
  当她再次走出酒吧大门时,景以舟已经靠在他的黑色Audi旁等候。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幕熟悉得让叶竹溪心脏抽痛,过去无数个夜晚,他也是这样等她下班。
  "上车。"景以舟为她打开副驾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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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6:26:07

(02) 我想你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是景以舟惯用的古龙水味道。叶竹溪系好安全带,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沉默不语。
  "还在生我的气?"景以舟启动车子,声音很轻。
  叶竹溪冷笑:"我们已经分手半年了,景医生。成年人不会为这种事生气半年。"
  "但你会。"景以舟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你记仇的本事我比谁都清楚。"
  "那你应该记得我们为什么分手。"叶竹溪转头瞪他,"因为你觉得我把工作看得比你重要,因为我'太强势',因为我'不懂得依赖别人'。多么老套的理由。"
  景以舟没有立即反驳,车内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雨点开始敲打车窗,台北的夜雨来得总是猝不及防。
  "我从没说过那些话。"许久,他才开口,"那是你的解读。"
  "哦?那你的版本是什么?"叶竹溪挑眉。
  景以舟看了她一眼,又专注于路面:"不重要了。反正你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句话刺痛了叶竹溪。她正想反驳,一阵剧烈的胃痛突然袭来,她不由得弯下腰,额头冒出冷汗。
  "该死。"景以舟立刻变道靠边停车,"胃痉挛?"
  叶竹溪说不出话,只能点头。景以舟从后座拿出一个小医药箱,取出药片和一瓶水:"先吃这个,能缓解症状。"
  叶竹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药片吞下。景以舟的手掌贴上她的腹部,轻轻按摩:"呼吸,别紧张。"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透过薄薄的丝质衬衫传来令人安心的热度。叶竹溪闭上眼睛,感受疼痛慢慢减轻。这太熟悉了,过去她每次经期不适或工作压力大导致胃痛,景以舟总是这样照顾她。
  "好点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
  叶竹溪睁开眼,发现他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公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是她读不懂的情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深夜,密闭空间,前男友,还有她从未真正放下的感情。
  "好多了,谢谢。"她坐直身体,拉开距离,"继续开车吧。"
  景以舟收回手,重新上路。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雨刷规律的声响填满沉默。
  车子停在叶竹溪的公寓楼下,雨已经小了。叶竹溪解开安全带:"谢谢你的药和便车。"
  "竹溪。"景以舟叫住准备下车的她,"你需要吃点东西,胃药不能空腹。"
  叶竹溪叹气:"我会叫外卖。"
  "我可以煮给你。"景以舟说,"你知道我的白粥是一绝。"
  这太过分了。叶竹溪转身看他:"景以舟,你到底想干什么?半年不联络,现在突然出现,送我回家,还要给我煮粥?"
  景以舟的目光坦率得让她心慌:"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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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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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6:39:57

(03) 不该(H)
  "上楼吧,我只是...想确认你安全到家。"景以舟移开视线,"晚安,竹溪。"
  叶竹溪应该下车的,应该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寓大楼,应该彻底斩断这份纠缠。但她听见自己说:"你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景以舟明显也愣住了,但他很快点头:"好。"
  电梯里,两人站得很开,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如磁石般强烈。叶竹溪的公寓在顶层,宽敞明亮,装修简约现代。她踢掉高跟鞋,走向厨房:"咖啡还是茶?"
  "我来煮粥。"景以舟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袖子,"你有米吗?"
  叶竹溪点头,指向橱柜。她靠在流理台边,看着景以舟熟练地淘米、烧水,动作流畅得像是在自己家。这一幕太过熟悉,让她眼眶发热。
  "你最近怎么样?"景以舟背对着她问。
  "忙。"叶竹溪简短回答,"投资了几家新创公司,压力很大。"
  "我看了财经杂志对你的专访。"景以舟说,"'最年轻的女性天使投资人',很厉害。"
  叶竹溪惊讶他会关注这些:"只是运气好。"
  "不,是你的眼光和决断力。"景以舟转身看她,"我一直相信你会成功。"
  这句话不知为何触怒了叶竹溪:"但你不想在我成功的路上当绊脚石,是吗?所以选择离开。"
  景以舟关上火,走向她:"我们非得今晚重提旧事吗?"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叶竹溪的声音开始颤抖,"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开始忘记你。"
  景以舟站在她面前,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和古龙水的气息:"你真的忘记了吗?"
  叶竹溪抬头看他,那双她曾深爱的眼睛里有她熟悉的情欲和温柔。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
  当他的唇压下来时,叶竹溪闭上了眼睛。这个吻温柔而试探,像是询问又像是道歉。她应该拒绝的,但半年来的思念如洪水般冲垮了理智的堤防。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这个吻。
  景以舟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将她抱上流理台,双手探入她的衬衫下摆。他的触碰如电流般让叶竹溪战栗,她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不应该..."她在亲吻间隙喘息着说。
  "我知道。"景以舟的唇移到她的颈间,"告诉我停下。"
  叶竹溪说不出口。她的身体记得他的每一个触碰,每一处敏感带。当他的手指滑入她的底裤时,她忍不住弓起身体。
  "还是这么敏感。"景以舟低笑,声音沙哑,"想我吗?"
  叶竹溪咬唇不答,却被他熟练的挑逗逼出呻吟。她报复性地解开他的皮带,握住他已经硬热的欲望。景以舟倒吸一口气,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该死,竹溪..."
  接下来的交缠混乱而激烈。衣物散落一地,流理台上的碗碟被扫到一旁。景以舟进入她时,叶竹溪忍不住哭出声,半年的分离让身体比心更诚实。他们的节奏从激烈到缓慢,再到激烈,像是在用身体诉说所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思念与愤怒。
  结束后,景以舟抱着她走向卧室,两人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却又异常清醒。
  "这不代表什么。"叶竹溪背对着他说。
  景以舟从身后环抱住她:"我知道。"
  "只是生理需求。"
  "嗯。"
  "我们...我们可以偶尔这样见面。"叶竹溪听见自己说,"没有负担的那种。"
  景以舟的呼吸喷在她颈后:"随你安排。"
  叶竹溪闭上眼睛,心知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但此刻,在他的怀抱中,她允许自己暂时沉溺。
  窗外,台北的雨依然下着,城市的灯光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就像她与景以舟之间,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欲,是眷恋还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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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6:42:01

(04) 模糊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叶竹溪先感受到的是背后传来的体温。景以舟的手臂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这种熟悉的亲密感让她瞬间清醒,昨夜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臂,却被收得更紧。
  「几点了?」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嘴唇贴上她肩胛骨。
  叶竹溪摸到床头的手机:「七点二十。」她顿了顿,「你今早有门诊吧?」
  身后的人突然僵住。景以舟撑起身体,阴影笼罩着她:「你还记得我的排班表?」
  该死。叶竹溪翻身下床,抓起地上的衬衫套上:「只是常识,周三早上你一向有门诊。」她走向浴室,刻意忽略身后灼热的视线。
  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试图洗去昨晚的痕迹。镜子里的女人锁骨与胸口布满红痕,腰侧还有指印。她闭上眼,任水流冲刷脸庞。这太荒谬了,他们居然就这样滚上床,甚至没好好谈过半年前的分手。
  当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卧室已空无一人。床单被重新铺平,连昨夜扔在地上的衣物都不见踪影。叶竹溪心头一紧,快步走向客厅——
  景以舟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身上套着她放在健身房的备用T恤,过紧的布料勾勒出背部肌肉线条。流理台上摆着两杯咖啡,香气弥漫整个空间。
  「我借了衣服。」他头也不回地说,「冰箱里只剩鸡蛋和吐司,将就吃吧。」
  叶竹溪愣在原地。这场景太过熟悉,彷佛时光倒流回他们同居的日子。那时景以舟下夜班回来,总会为睡过早餐的她做一份简单的早点。
  「我不饿。」她最终说道,走向衣帽间。
  「说谎。」景以舟的声音追过来,「你胃不好还敢空腹喝咖啡?」
  叶竹溪猛地转身:「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立场管我?」
  平底锅里的煎蛋发出滋滋声响。景以舟关掉炉火,转身面对她:「炮友?」他挑眉,「这不是你昨晚订的规则吗?」
  叶竹溪被噎住。确实是她提议维持肉体关系,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刺耳。
  「既然是炮友,」她抬高下巴,「就不该过问彼此的饮食习惯。」
  景以舟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他停在一步之遥,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那炮友能不能关心一下,你背后的瘀青是怎么回事?」
  叶竹溪呼吸一滞。她忘了昨天会议室玻璃门突然打开时撞到的那一下。
  「工作意外。」她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景以舟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收回:「瘀血面积不小,最好热敷。」他走回厨房,从公事包取出一个药膏放在餐桌,「一天两次。」
  叶竹溪看着那个熟悉的药膏牌子——是她以前惯用的。他竟然还记得。
  「谢谢。」她生硬地说,拿起药膏走向卧室,「你该去医院了。」
  当她换好职业套装出来时,景以舟已经收拾好厨房,正在打领带。晨光中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叶竹溪不得不承认,即使过了半年,这个男人依然能轻易扰乱她的心跳。
  「我下午三点后有空。」景以舟突然说,「如果你需要人帮忙擦药。」
  叶竹溪差点被咖啡呛到:「我们说好的,只上床,不约会。」
  「上床前总得见面。」景以舟扣好袖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病例,「除非你喜欢直奔主题?」
  叶竹溪耳根发热。她放下咖啡杯:「我今晚有应酬。」
  「明天呢?」
  「景以舟。」她直视他,「我们不需要定期见面。有需求时再联络,好吗?」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点头:「随你。」拿起西装外套走向门口,又停下,「对了,你流理台下的水管接口松了,我简单处理过,但最好找水电工来看看。」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在叶竹溪心里激起回响。她瘫坐在沙发上,盯着那管药膏。一切都乱了套——她原本打算用肉体关系划清界线,却发现这只会让界线更加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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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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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6:56:49

(05) 原计划
  叶竹溪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听着身后团队汇报投资方案,思绪却飘向早晨景以舟离开时的背影。
  「叶总?」助理小林轻声唤她,「王董事长问您对这个估值的看法。」
  叶竹溪回神,迅速扫过报表:「B轮估值偏高,但考虑到他们的专利布局,可以接受。」她转向满头银发的王董事长,「不过我要在董事会加一个席位。」
  谈判持续两小时,当她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时,胃部又传来隐痛。叶竹溪皱眉,从抽屉取出景以舟给的药片吞下。
  「叶总不舒服吗?」小林担忧地问。
  「没事。」叶竹溪看了眼手表,「晚上的酒会准备得如何?」
  「都安排好了。不过...」小林犹豫道,「刚收到消息,景阳医院的代表也会出席。」
  叶竹溪的手顿在平板电脑上。景阳医院是景以舟家族经营的私立医院,但主要出席商务活动的通常是他哥哥景以谦。
  「确认一下代表名单。」她尽量平静地说。
  小林查阅邮件:「是景以谦副院长和...景以舟医师。」
  叶竹溪的胃痛加剧了。她该想到的,今晚的酒会主题是医疗科技投资,作为神经外科新锐的景以舟出席再合理不过。
  「需要调整您的行程吗?」小林察言观色。
  「不必。」叶竹溪起身,「按原计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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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05:30

(06) 邀请
  君悦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叶竹溪选择了一件深蓝色鱼尾礼服,衬得肤色如雪。她刻意迟到二十分钟,入场时迅速扫视全场——没有景以舟的身影。
  「竹溪!」景以谦举着香槟向她走来,「好久不见。」
  叶竹溪强迫自己微笑:「以谦哥。」过去她常这样称呼景以舟的兄长,如今听来格外讽刺。
  「听说你最近投资了AI诊断系统?」景以谦眼中闪着赞赏,「眼光还是那么精准。」
  「运气好。」叶竹溪与他碰杯,「听说景阳也准备进军智慧医疗?」
  「多亏以舟推动。」景以谦笑道,「他这半年埋头研究手术导航系统,都快住进实验室了。」
  叶竹溪握紧酒杯。这与她印象中的景以舟不符——他曾抱怨过行政工作占用太多研究时间。
  「他今天没来?」她故作随意地问。
  「在路上了。」景以谦看了看手表,「刚下手术——」
  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被推开。景以舟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走进来,领带是沉稳的藏青色,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叶竹溪看着他与几位医疗界大佬握手寒暄,举止得体又疏离。
  当他的目光越过人群与她相遇时,叶竹溪迅速转头与身旁的人攀谈。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如实质般烙在背上。
  酒会进行到一半,主办方邀请贵宾移步露台欣赏夜景。叶竹溪趁机溜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妆。镜中的女人眼神闪烁,完全不是平日雷厉风行的投资女王。
  「躲我?」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叶竹溪转身,看见景以舟靠在门框上,领带微微松开,露出锁骨线条。
  「这是女厕。」她冷声道。
  「清场了。」景以舟走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们有需要通话的关系吗?」
  景以舟将她困在洗手台与身体之间:「你明知道我们不只是炮友。」
  叶竹溪抬头直视他:「那我们是什么?分手半年还能若无其事复合的前任?」
  「也许从未真正分手过。」景以舟的手指抚上她颈侧,「你这里,」手指下滑到心口,「还有我。」
  叶竹溪拍开他的手:「自大狂。」
  景以舟突然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叶竹溪挣扎两下便软化在他的怀抱中。当他的手探入礼服后背的开衩时,她猛地清醒。
  「住手...」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外面有上百个业界人士!」
  景以舟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所以?」
  「所以我们不能——」
  「VIP休息室在走廊尽头。」景以舟咬住她耳垂,「三分钟后见。」
  叶竹溪想拒绝,身体却已经记起昨夜的欢愉。当景以舟离开后,她盯着镜中满面潮红的自己,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
  但她还是整理好礼服,走向那间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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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09:02

(07) 上瘾(H)
  休息室的门刚锁上,景以舟便将她压在墙上亲吻。叶竹溪的礼服肩带被扯下,胸贴被他用牙齿咬掉。她仰头喘息,感受他火热的唇舌在胸前流连。
  「有人...会发现...」她在亲吻间隙呢喃。
  「锁门了。」景以舟解开皮带,「而且,」他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你喜欢这种刺激,不是吗?」
  叶竹溪无法反驳。当他进入她时,她咬住他的肩膀抑制呻吟。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掌控中,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敏感点。景以舟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手指在她腿心揉捏,很快将她逼至高潮边缘。
  「叫出来。」他沙哑地命令,「我想听。」
  叶竹溪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节奏击溃,发出压抑的哭叫。景以舟封住她的唇,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更深地进入。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景以舟随后释放在她体内,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间。
  「没带套。」他事后才想起,声音带着懊恼。
  叶竹溪滑下他的身体,双腿还在颤抖:「安全期。」她整理着凌乱的礼服,突然意识到这场性爱有多冲动,「我们不能这样。」
  景以舟帮她拉上后背拉链:「但我们还是做了。」他捧起她的脸,「承认吧,竹溪,你对我的身体上瘾。」
  叶竹溪拍开他的手:「别自作多情。」她看了看手表,「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
  「今晚去我那?」景以舟扣好皮带,「我买了你喜欢的香槟。」
  叶竹溪犹豫了。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身体的渴望太过强烈。
  「只是喝酒?」她挑眉。
  景以舟露出胜利的微笑:「当然不只。」
  凌晨两点,叶竹溪从景以舟的床上爬起来。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手臂还维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她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在床头柜留下字条。
  计程车穿过寂静的台北街道。叶竹溪靠在窗边,感受体内残余的酸痛。连续两天的放纵让她身心俱疲,却又诡异地满足。
  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到家了吗?」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最终回复:「嗯。」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叶竹溪屏住呼吸——
  「周五晚上空出来,我订了S餐厅。」
  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叶竹溪的手指悬在萤幕上,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已经超出炮友的界线,但她可耻地心动了。
  「只是吃饭?」她试探地问。
  「吃完再决定下一步。」景以舟回得很快。
  叶竹溪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却无法抗拒这份诱惑。
  「好。」她最终回复,然后关掉手机,将脸埋入掌心。
  车窗外,台北的霓虹依旧闪烁,像一场永不结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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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17:02

(08) 约会
  夜色如墨,叶竹溪站在S餐厅的门口,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包的皮革纹路。她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这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她向来习惯让别人等她。
  餐厅的玻璃门映出她的身影,深蓝色丝绒长裙贴合着曲线,耳垂上的钻石耳环在灯光下闪烁。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侍者领她走向角落的座位,景以舟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他穿着黑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窗外璀璨的夜景上。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嘴角微微扬起:「你来了。」
  叶竹溪在他对面坐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嗯,刚好结束一个会议。」
  景以舟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只是将菜单推到她面前:「先点餐?」
  她点头,随意翻阅着菜单,却发现上面全是她喜欢的菜色——龙虾浓汤、松露炖饭、香煎鹅肝。她抬眼看他:「你记得?」
  「记得什么?」他故作不解,眼底却藏着笑意。
  叶竹溪抿唇,不再追问。
  餐点很快送上来,两人安静地用餐,偶尔交谈几句,话题刻意避开过去,只围绕着工作与近况。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紧绷的氛围,彷佛只要一个契机,表面的平静就会被撕破。
  「所以,」景以舟放下红酒杯,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你这半年过得怎么样?」
  叶竹溪握着叉子的指尖微微收紧:「很好,工作很顺利。」
  「就这样?」
  「不然呢?」她反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颤。
  「竹溪,」他的声音低沉,「我们真的只能这样吗?」
  她抽回手,语气冷静:「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说好什么?」他逼近一步,「说好只上床,不谈感情?但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她打断他,「景以舟,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这样只是各取所需。」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半晌,他忽然笑了:「好,那就各取所需。」
  他招手买单,起身时顺势扣住她的手腕:「那今晚,你还需要我吗?」
  叶竹溪的心跳漏了一拍,理智告诉她该拒绝,但身体却先一步给出答案。她没有挣脱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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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30:32

(09) 留下(H)
  景以舟的公寓比她的更简洁,灰黑色调的装潢,宽敞的落地窗映出台北的夜景。门刚关上,他就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比前两次更强势,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叶竹溪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向上,指尖挑开她背后的拉链,丝绒长裙顺着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
  「你今晚很美。」他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软。
  她没有回应,只是仰头承受他的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景以舟顺势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她的背陷入柔软的床铺,而他随即覆了上来。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锁骨、胸口、腰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唇舌仔细品尝。叶竹溪咬着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在他含住她最敏感的那处时,终于失控地喘息出声。
  「景以舟……别……」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抬眸看她,眼底燃烧着欲望:「你明明喜欢。」
  她无法反驳,只能闭上眼,任由快感将她淹没。当他的手指代替唇舌进入她时,她绷紧了身体,指尖深深陷入床单。
  「放松。」他低声哄着,却又恶意地加重力道,逼得她几乎哭出来。
  「你……故意的……」她喘息着指控。
  他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挺身进入她。叶竹溪瞬间屏住呼吸,身体被他填满的感觉太过熟悉,又太过陌生。
  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停在那里,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痛吗?」
  她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
  景以舟终于开始动,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半年错过的全都补回来。叶竹溪紧紧攀附着他,任由自己沉沦在这场情欲的漩涡中。
  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却偏要逼她,手指抚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叫出来,我想听。」
  她终于失控,破碎的呻吟溢出口,而他也在同一刻释放,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事后,叶竹溪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另一侧。景以舟伸手想将她拉回怀里,她却轻轻避开。
  「我该回去了。」她低声说。
  「留下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拾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景以舟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当她整理好自己,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开口:「叶竹溪,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我们之间,从来不只是身体的关系。」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你明明还爱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叶竹溪闭上眼,喉咙发紧:「景以舟,有些事……不是爱就能解决的。」
  「那什么才能解决?」他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身面对他,「你宁愿和我当炮友,也不愿意重新试一次?」
  她的眼眶微红,却倔强地不肯让泪落下:「我们试过了,结果呢?」
  他沉默,最终松开手。
  叶竹溪转身离开,关门的瞬间,她终于让那一滴泪滑落。
  计程车上,她拿出手机,盯着景以舟最后发来的讯息——「到家告诉我。」
  她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关机,靠向车窗。
  台北的夜色依旧繁华,可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冷风灌入,怎么也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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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33:51

(10) 够了
  叶竹溪睁开眼时,窗外正下着雨。
  灰蒙蒙的天色透过落地窗渗进卧室,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冰凉的手机萤幕。凌晨四点二十七分,距离她从景以舟的公寓离开,仅仅过了三个小时。
  她没有回复他的讯息。
  身体仍残留着他的温度,肌肤上隐约可见他留下的红痕,大腿内侧的酸软提醒着昨夜的放纵。她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画面驱逐出脑海,却只换来更清晰的记忆——他低沉的喘息、指尖的力道、还有那句「你明明还爱我」。
  「……荒谬。」她低声自语,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上冰凉的木地板。
  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眼下浮着淡淡的青影。她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水流顺着脖颈滑下,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景以舟曾经说过的话——
  「叶竹溪,你连失控都要算计好时机。」
  她扯过毛巾,狠狠擦干脸上的水珠。
  上午九点,叶竹溪准时踏入办公室。
  黑色高领毛衣遮住了锁骨上的吻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冷硬。助理林妍跟在她身后,快速汇报今日行程:「十点和陈总的视讯会议,下午两点审核新项目的财务报表,四点半——」
  「全部往后推半小时。」她打断道,语气平静,「我先处理一些事情。」
  林妍愣了一下,但很快点头:「好的,我马上调整。」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叶竹溪终于松懈下来。她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短暂地安抚了神经,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烦躁。
  她拿出手机,萤幕上依旧没有新讯息。
  ——她明明关了机,却又在计程车上忍不住重新开机。
  「……真是够了。」她掐灭烟,强迫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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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49:51

(11) 诚实
  景以舟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刚结束一场手术,白袍上还沾着些许血迹。护士在一旁递上病历,他随手翻阅,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是一条银行通知,显示他的帐户刚转入一笔款项,金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附注栏只有两个字:「房费」。
  他盯着那条讯息,忽然笑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问:「景医生,怎么了?」
  「没事。」他收起手机,语气如常,「3床的病人术后反应如何?」
  叶竹溪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景以舟。
  晚上八点,她独自坐在常去的酒吧角落,面前摆着半杯威士忌。这间酒吧隐蔽性极高,会员制,通常不会遇到熟人,所以她放任自己多喝了几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缘。
  直到一道阴影落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一个人?」
  熟悉的嗓音让她指尖一颤。她抬头,景以舟穿着深灰色衬衫站在她面前,领口微敞,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医院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么巧?」她维持着冷静,心跳却不受控地加快。
  他在她对面坐下,招手向酒保点了杯相同的威士忌。「不巧,」他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了林妍你常去的地方。」
  叶竹溪握紧酒杯:「你找她做什么?」
  「你不回讯息,我总得确认你还活着。」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尖锐。
  她沉默片刻,忽然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推到他面前:「昨晚的钱,我补上了。」
  景以舟垂眸看了一眼,忽然笑了。他拿起支票,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最后将碎片撒在桌上。
  「叶竹溪,」他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这样就能划清界线?」
  她抿唇不语。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自己。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呼吸里的酒气,他的拇指抚过她耳后的敏感带,感受到她瞬间的颤栗。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他低声道。
  叶竹溪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起。他丢下几张钞票在桌上,拉着她大步走向酒吧后方的消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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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52:14

(12) 到此为止(H)
  昏暗的楼梯间里,景以舟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怒意和欲望,粗暴得近乎惩罚。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隔着裙布料磨蹭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闷哼出声。
  「……你疯了?」她喘息着瞪他,「这里随时会有人——」
  「那又怎样?」他咬住她的耳垂,「你不是只想当炮友吗?炮友就该刺激一点,不是吗?」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底裤边缘,直接触上她早已湿润的肌肤。叶竹溪倒抽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景以舟……!」
  「叫大声点,」他恶意地加重力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叶家的大小姐在楼梯间被前男友操到高潮——」
  她的理智被快感击碎,最终只能咬住他的肩膀,在他指尖的折磨下颤抖着达到顶点。
  景以舟等她缓过气,才慢条斯理地抽回手,舔了舔指尖:「你看,你根本逃不掉。」
  叶竹溪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红。她突然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楼梯间回荡。
  景以舟偏着脸,半晌,忽然笑了。他转回来,眼神危险:「打够了?那换我了。」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扯开裤链,就着站姿直接进入她。叶竹溪惊喘一声,指甲深深抓进他的背肌。
  没有前戏,只有纯粹的占有。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他的喘息喷洒在她颈间,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衬衫,将呜咽声闷在布料里。景以舟紧扣着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
  事后,叶竹溪靠在墙上平复呼吸,双腿仍在发抖。景以舟整理好衣着,伸手想替她拉好裙襬,却被她挡开。
  「够了。」她的声音沙哑,「……我们到此为止。」
  他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抬起头,眼神终于恢复清明,「这种关系,该结束了。」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轻笑一声:「叶竹溪,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
  他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给她。
  ——那是半年前,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张合照。
  「下次说谎前,」他转身离开前丢下最后一句,「记得先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清干净。」
  叶竹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手中的照片被攥得变了形。
  雨又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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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7:54:23

(13) 输了
  叶竹溪站在楼梯间,指尖掐进掌心。
  景以舟留下的那张照片边角已经被她捏皱,泛黄的痕迹像是被反复拿出来看过无数次。照片里的他们站在海边,夕阳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笑容真实得刺眼。
  ——那是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次旅行。
  她将照片塞进包里最深处,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推开消防门回到酒吧。酒保递来一杯冰水,眼神微妙地扫过她微肿的唇和泛红的颈侧,但她只是平静地接过,一口饮尽,然后刷卡结账。
  走出酒吧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里仍弥漫着潮湿的冷意。她拦了辆计程车,报了景以舟公寓的地址,却在车子转过第二个路口时,又改口让司机开回自己家。
  「算了。」她闭上眼,头靠着车窗。
  她不能去。
  去了,就真的输了。
  景以舟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早已融化。
  他盯着手机萤幕,上面是半小时前发出的讯息:【你要是敢来,我就当你认输。】
  没有回复。
  他冷笑一声,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喉结滚动,酒精灼烧着胸腔,却压不住那股烦躁。他转身走回客厅,目光扫过沙发——昨晚,叶竹溪就是在这里,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着说「我们只是炮友」。
  可她的身体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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