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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柳叶如钩(微h)
“哦~再深一点……”
昏暗的包厢内,男人坐在贵妃椅上舒爽地仰头呻吟,毫不怜惜地按着女人的头插入更深。
跪在他腿间的女人虽然顶着一脸艳丽的妆,但仍能看得出是一位五官精致的美人胚子。
由于他巨大的肉棒直入喉咙并不舒服,女人眼里带着一丝不满,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极尽可能地让他舒服,嘴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
这男人就是吴江市鼎鼎有名的花花公子,方世安。
但凡在这月夜会所里工作久一点的老员工都心照不宣,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讨好谁也都不如讨好他。
他可以玩的你欲仙欲死,让你一夜成为月夜会所里的红人,但如果你要让他不痛快,他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偏偏这个时候,方世安低头,无意间瞥到胯下女人的眼神,顿时有些扫兴,慵懒道:“怎么,舔我让你很不高兴?”
女人显然是个新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颤颤巍巍地把他变得半软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用手大力的套弄,企图再让他硬回去。
只听她道歉道:“对、对不起方少,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方世安按住她发抖的手,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算了,给我点支烟吧。”
林欣薇刚进月夜不久,也是第一次服务大名鼎鼎的方少,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跟传闻中的形象大相径庭,顿时松了一口气,对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坐在了他的身边。
方世安对上她笑眯眯的眼睛,愣了三秒。
像,太像了。尤其是她笑的时候,一双柳叶眼微眯,眼含秋水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人的魂勾了去。
他突然记起那女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学校街头的样子,一脸的人畜无害,笑得眼睛眯起来,眼尾微翘,下面有一颗泪痣,似含千种风情,脉脉地望着他,柔声喊道:“快点啊!要来不及了!”仿佛等着他伸手给她一个拥抱,或者更多。
那时他虽不认识她,却鬼使神差地加快脚步,想要跟上她的步伐。
只不过,他的身后有另外一个女生快他一步,小跑过去挽住了她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道:“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想吹干头发呢。”
这时候,他才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身后的女孩喊话,自己只不过是自作多情。
方世安的心头怅然若失,自那以后,那双含情脉脉的柳叶眼就印在了他的心里,一直挥之不去。
后来,他也曾找人帮忙查找她的身份,却不了了之——她就好像一道幽灵一样,竟然凭空消失在了校园里,甚至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林欣薇把打火机递到了跟前,方世安却突然推开了她的手,把她按在了贵妃椅上,四目相对,用眼神牢牢锁住林欣薇。
差点什么,还差点什么。
林欣薇清楚的感觉到,方世安身下的巨物又重新昂首挺立,正兴致勃勃地顶在自己的腿间。
“有笔吗?”只听他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啊?”林欣薇被问得莫名其妙,愣在了那里。
方世安没有等她的回答,转身迅速地在包厢的桌上扫视,刚好看到一支签字笔,起身过去拿在了手上。
林欣薇也想起身,却被方世安喝住:“别动。”
她只好换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平躺在贵妃椅上,看着方世安拿着签字笔回来,重新压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的眼角,点了一颗痣。
“其实我有……”眼线笔。
林欣薇的话还没说完,方世安就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嘴,霸道地吻住她,双手伸入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底探索。
第2章 婊子与皮条客(h)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陈梦叶侧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单手支着头,不着片缕,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站在床边的男人,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只听床边的男人啧啧有声道:“真是个骚货!”
陈梦叶低头,敛去嘴角的冷笑,再抬头,又是一脸动情的样子,“成老板,验收的还满意吗?”
此人正是月夜会所的老板,成知言。
成知言是个混血儿,有着一头浅金色的齐肩卷发,配上如古罗马雕塑般无瑕的五官,仿佛是从米诺斯神话里走出来的人。
如果他走在街上,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整个吴江市娱乐业的龙头老大,月夜会所的幕后掌门人。
“当然满意了!”男人俯身,一双大手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肆意抚摸,胯间早已是一柱擎天。
陈梦叶拉住他肌肉紧实的手臂,把他整个人往前一带,他便趴在了陈梦叶的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成知言自然是把握良机,亲吻嘴边她细嫩的脖颈。
陈梦叶微笑,“别忘了,不能留下痕迹哦。”
她越是这么说,成知言越是觉得燥热难耐,不禁手上的动作加大,掰开了她的双腿。
只听他道:“明明还不经人事,勾引人倒是个行家!”
陈梦叶顺势伸腿挂在他的腰上,手指在他的胸前若有似无地画圈,“老板难道不喜欢业务能力强的员工吗?”
成知言倒吸一口气,“操!”
只见他迫不及待地把胯间的巨物掏出来抵在她的腿间,眼看就要提枪上阵。
陈梦叶伸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学着他刚刚啧啧的样子,也“啧啧”了两声,“看来成老板也是个没什么自控力的人嘛。”
成知言青筋暴起,“你是不想干了是不是?”
陈梦叶不慌不忙,一字一句地说道:“成老板,我的第一次,很、值、钱。”
成知言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我也可以让它一文不值!”
陈梦叶不卑不亢地回应:“你当然可以,不过,月夜会所能做到这么大,想必成老板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话里的潜台词不言而喻,因为陈梦叶深知,成知言不会为了一时冲动而毁掉唾手可得的利益。
成知言松手,甩开她的头,起身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骂道:“婊子!”好像甚至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陈梦叶心想,我要是婊子,你也不过就是个拉皮条的罢了。
想到这里,她忍俊不禁,要是这个自以为威风的家伙知道他在自己眼里不过就是个拉皮条的,得有多生气啊。
她温柔地从背后抱住他,胸前的软肉在他的后背上厮磨,温言细语道:“第一次在男人眼里的意义远大于它本身对于女人的意义。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陈梦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磨蹭到他的腿间,安抚还在挺立着的肉棒,“我的第一次留着不过是想要卖一个好价钱,是你我双赢的局面。之后,我的第二次、第三次,不都是你说了算?”其实这话不只是安慰成知言,陈梦叶的确是这么想的,第一次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因为,在她眼里,自己的每一次都是宝贵的。
只不过,她要好好利用自己的“第一次”在这些人眼里的价值为自己牟利罢了。
成知言哼了一声,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大半。但他还是粗暴地把陈梦叶从床上拉下来,命令道:“给我舔。”
第3章 不必脱了
夜色给整个吴江市覆盖上了一层黑色的遮羞布,此时月夜会所的十三号宴会厅却亮如白昼。
十三号宴会厅,是只有月夜最尊贵的客人才能进来的地方,即使是经常来这里消费的熟客,如果没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势,也无法窥其一二。
现在这里却坐满了人。
大厅里是清一色的男人,各个看起来西装革履身价不菲,时不时的举起手里的牌子叫价,台上的拍卖师声音机械又官方地随着台下的情况抬高着价码,这一切仿佛都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拍卖交易,除了台上的拍品—— 陈梦叶双腿微张,坐在舞台中央,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缎面绑带胸衣和堪堪遮住下体的丁字裤,她冷漠地看着台下的人群,努力让自己目空一切,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紧握的手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请换个姿势。”拍卖师转身面向她,彬彬有礼地做出请的姿势,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请求有多么的羞辱。
陈梦叶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她知道如何展现自己的优势,把双手合于胸前,侧身交叠双腿,露出完美的曲线。
随着她身姿的摆动,台下的竞价又开始热烈起来。
陈梦叶的目光游移到人群的角落,成知言就坐在那里,两人目光交汇,他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肯定陈梦叶镇静自若的表现。
她只觉得光裸的脚底阵阵发凉,凉意顺着她的腿从脚底一路传到心肺,是刺骨的寒凉。
陈梦叶时刻提醒自己,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这是她千辛万苦得来的机会,她绝不能搞砸。
她深呼一口气,对自己说,好好看着台下的这一张张脸吧,记住这些不把人当人的资本家,这些把女人当成商品的男人,他们见到利益和美色之时的嘴脸,就像鬣狗看见肉一样,她是不会畏惧这些鬣狗的。
陈梦叶可以想象到,他们如何用这样丑恶的嘴脸,去欺骗父亲的信任,去利用父亲的善良,搞垮了父亲的工厂分而食之,再用这些钱来此取乐……
父亲一生苦心经营的事业,就这样被蝇营狗苟之辈窃取,直至一无所有。
她仍记得父亲多方奔走时疲惫的身影和母亲憔悴苍白的脸……如今,陈梦叶只希望,天堂之上的他们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沦落至此,不要责怪她。
为了让这群鬣狗付出代价,她只有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陈梦叶的眼里已蓄了泪。
“请再脱一件。”拍卖师无情的声音把陈梦叶的思绪拉回现实。
台下的人皆露出兴奋难耐的神情,期待着下一幕的发生。
就在此时,宴会门口冲进来一个年轻人,衬衣领口大开,颈间还有几个暧昧的唇印,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跑出来了一些,看起来吊儿郎当,跟此时大厅里衣冠楚楚的众人相比,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只听他高喊道:“不必脱了,我出五百万!”
陈梦叶准备脱衣的动作停住,望向这个贸然闯进来的男人,她见过他的照片,认出他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风藏集团董事长的长子,方世安。
不知怎的,在两人四目相接的一刹那,陈梦叶还是没忍住,一滴晶莹的泪就这么从她的眼底流下来,湿了她的侧颜。
第4章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那一滴泪,就好像滴到了方世安心上。
他本不打算来这场拍卖会的,直到无意中瞥到侍应生准备给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是他大学生活时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如今却变成一件任人鱼肉的商品。
然后,他想都没想就丢下怀中的软玉温香,想都没想地跑到十三号宴会厅,又想都没想,喊出如此高价。
他们对视的一刹那,方世安的眼睛都好像被灼伤。明明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他却觉得自己为了这一刻,已经等待许久了。
台上的人穿着色情暴露的情趣内衣,白色的布料映衬得她闪闪发光,整个人毫无遮掩地站在舞台中间任人睥睨,这一切在方世安眼里却如同堕落凡尘的天使,纯洁、美艳,又充满诱惑。
他见过太多女人,辜负过太多女人,却从未有这样的感觉,她给人感觉神秘又美妙,干净又肮脏,今天之前都好像远在天边,现在站在这里,她又突然变得触手可及。
她是世间所有矛盾的结合体,是美与恶的共同产物,是他迫切想要一探究竟的女人。
他可以预料得到因为今天豪掷千金的举动,明天的吴江市又会是闹得满城风雨,他败家子的形象会再一次深入人心、臭名昭着,可他不在乎,他势在必得。
随着拍卖师的最后一次落锤,方世安以五百万的高价,哦不,是天价,拍得和她的初夜春宵。
直到现在这一刻,推开酒店总统套房的门,方世安都有一种如同醉酒的不真实感。
甚至,他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她,会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吗?她会记住这个拿走她初次的男人吗?
方世安不会知道的是,这个女人会记得自己的名字,但却不是因为给他初夜,而是他方世安代表着她复仇的正式开始,从此再无退路,一往无前。
方世安脱掉外套,放在门口的衣架上,快步走过正厅,在快到卧室的时候又难得的扭捏,放缓了脚步,像是个生怕惊动主人的登徒子。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不是吗?
方世安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样神奇的魔力,能让自己这样小心翼翼。
也许是因为,花园里得不到的那朵花,才是永远美丽的。
得不到,就会有欲望,就会想入非非,就会辗转反侧,就会记挂在心上,成为一株永不凋谢的白玫瑰。
时间会美化和放大这种悸动,但也会逐渐磨平他的激动。
一旦方世安得到之后,也许他会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块用过的白手帕,衣角掉落的白米粒,揉成一团的白稿纸,于其他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再无特别之处。
可是,在未到手之前,谁知道呢?
第5章 你叫什么名字
陈梦叶已洗过澡,穿了件薄如蝉翼的浴袍坐在床上等方世安。
她自己也没想到计划能如此顺利地进行,按照预想,该费一番波折才是。
甚至在方世安没有到来以前,她已经开始在脑内排演计划中这场戏失败时的收场。
令她没想到的是,方世安不仅在关键时刻赶到了,竟然还拍出一个天价。
计划太过于顺利,她反而有点不敢相信。毕竟,今天才是他们的初次见面,他何以对自己一掷千金?
就在陈梦叶复盘刚刚拍卖的场景时,方世安走进来了。
他身上的外套不见了,也许被脱下放在某个角落,原本里面凌乱的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打理整齐,妥帖地穿在身上,看起来有点衣冠禽兽的样子了。
他从一进来便用那双眼睛锁着她,也不说什么话。
陈梦叶也不想开口破坏和谐的气氛,毕竟他们的交易并不是陪聊,而是陪睡。她换上功利的微笑,对上他的目光,乖巧地让出一半床给他。
方世安一坐上去,她便如水蛇一般缠上来,半坐在他的身上,丝滑的浴袍随着动作从肩头自然滑落,散在一边。
方世安按住她纤细的手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梦叶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波澜不惊地答:“你要中文还是英文?外号还是昵称?大名还是小名?”
方世安翻身压住乱动的陈梦叶,把她的双手缴在头顶,用一只手固定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要你的真名。”
陈梦叶笑了,笑得方世安心里痒痒的,腿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她伸出一只修长的腿,堪堪挂在方世安的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勾着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少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查户口上吗?”
方世安解开她股间的系带丁字裤,用来束缚住她头顶的双手,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陈梦叶的脸,说:“我花了五百万,连个问题都不能问么?”
陈梦叶弯弯嘴角,“方少若想知道,问我岂不是多此一举?”
“我如果非要问呢?”明明床上的陈梦叶表现得世故又矫情,可方世安偏偏就吃她这一套——她这种床上和床下的反差反而更让他着迷。
陈梦叶歪了歪头,对他调皮地眨了眨眼,“那我就只好答你咯。”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巴,像是在暗示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接着说道:“前提是方少高抬贵手松开我的手腕,人家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呢。”
方世安的眼神都被她舔过的唇瓣吸引过去,浅粉色的软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是伊甸园里诱人咬一口的苹果瓣。
他径直吻下去,长臂一伸,解开了她被绑的双手。
纵使表现得再放荡,陈梦叶青涩的吻技终究还是出卖了她。
第6章 情欲滋味(h)
方世安的舌头长驱直入,搅乱了陈梦叶的节奏,也搅乱了她的心。
这不是她的初吻,但却和青涩时期蜻蜓点水般的吻截然不同。
方世安的吻,霸道、强势,不容拒绝也让人不想拒绝,他侵占了她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带着强烈的情欲,极尽可能地去索取和掠夺,仿佛在考验陈梦叶的意志是否坚定——只要稍有松懈,便会在他娴熟的技巧下意乱情迷。
不可否认,方世安是个行家。
他的手拨开早已不再蔽体的浴袍,毫不怜惜地把它丢在床下,然后顺着唇角依次吻向陈梦叶的下巴、后颈和锁骨,最后来到她雪白的乳房。
陈梦叶乳房并不是特别大的尺寸,但是胜在形状漂亮,浑圆挺翘,顶上两颗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红点像是雪山红梅一般娇艳动人,在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更是引人垂涎,方世安见过形形色色的乳房,但从未有如此渴望,想要一亲芳泽。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埋首于她的胸前,从乳沟处舔起,一处也不放过,最后才把胸前的红梅含入口中,舌尖轻挑,啧啧有声。
只见他一只手肆意地把另一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探入陈梦叶的腿间,开始拨弄那两片敏感的贝肉。
方世安抬头,对着陈梦叶露出放浪的笑:“你好湿。”
陈梦叶还是不自觉地羞红了脸,即使她压抑着不叫出声,但是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尽管她心里运筹帷幄,但当两人“坦诚相见”的此刻,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
此时此刻,她竟也无法理智地思考,该去用尽媚态迎合他,还是让他不要发现自己被他点燃的欲望之火。
方世安出其不意地插入两根手指,紧窄的小穴已经被撑满,挤压着想要对抗这个外来的异物。
他已经可以想象,当自己进入后感受到的紧致该有多么美妙。
方世安欺身向上,吸吮陈梦叶软糯的耳垂,声音已经蒙上一层情欲:“刚刚像是个女妖精一样,现在怎么哑巴了?”
陈梦叶咬唇,下体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手指,传递着轻微的疼痛,却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敏感触觉,仿佛全身的触感都被方世安的那两根手指控制,她的身体已由不得自己,她在紧张中下意识地抱紧眼前的人。
“嘶……”方世安倒吸一口气,陈梦叶抱紧他的同时,在他的身后留下一道抓痕。
随着手指前后的进出,细小的洞口被逐渐扩张,加上液体的润滑,快感从腿间一路直蹿入大脑,陈梦叶不由地轻哼出声。
方世安舔了舔她晶莹透红的唇瓣,“尝到滋味了吧?”
陈梦叶被他轻佻的语气惹怒,方世安像对待玩物一样的态度引起她的不满,她明明是正在享受的神情,但偏偏眉头皱起来,瞪了他一眼。
也许自己就是犯贱,方世安心想,不然怎么连她瞪着自己的样子都会觉得如此可爱,恨不得把她据为己有,圈养起来,以后她的小脾气,她这样的娇俏和可爱都只能让自己看见。
方世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间,然后把下面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来,目光锁着她的眼睛,情色地舔舐着手指上的蜜汁,仿佛那就是陈梦叶的化身。
第7章 冰与火之间(h)
方世安已经衣衫尽褪,他覆身上来,双手掰开她的腿,欺身于腿间,一边吻住陈梦叶的双唇,一边用他下身早已硬挺的巨物来回摩擦,蠢蠢欲试。
方世安舔了舔陈梦叶的耳垂,压低声音道:“我可以进去吗?”
陈梦叶虽然面泛潮红,此刻她的大脑却异常地清醒。
她深知,此时的自己正在出卖肉体,而身上这个男人是这间夜总会的资深嫖客,是自己仇人的儿子,是豪掷千金为了买自己初夜的男人,是她屈辱的根源,是她通往风藏集团的钥匙,唯独不是她的爱人。
他这个问题,仿佛一个初次恋爱的少年,在此情此景下愚蠢又可笑。
幸好方世安看不到陈梦叶的表情,她搂紧他的脖子,配合他的表演欲,楚楚可怜道:“我害怕。”
方世安轻笑,“小傻瓜。”语气亲昵得仿佛两人是热恋中初尝禁果的小情侣,甚至忘记了他们距离第一次见面也不过只相隔了几个小时。
他搂紧陈梦叶,缓缓地插入女人的禁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他也做到了,此刻整根没入,正在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
陈梦叶痛呼出声,“好疼好疼……轻一点好吗?”
方世安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里,对她的呼声置若罔闻,粗喘着在她的身上九浅一深地驰骋。
陈梦叶喘得越来越快,快感和痛感在体内交织,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只是被迫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这一场肉欲狂欢。
她只觉得有时自己仿佛被人压进水里无法呼吸,有时又仿佛是渴求水源的绿植被突然浇灌了大量的春泉。
“噢宝贝,好舒服!”方世安抬起陈梦叶的双腿加快速度,身上都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陈梦叶仰头惊叫,颈间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叫我的名字,叫我世安。”他忘情地说道。
“世安,世安……”陈梦叶麻木地叫着她的名字,双手紧握着身下的床单,闭上眼体会传说中做爱带来的快感,但她的理智和身体感受不知何时已分道扬镳,肉体仿佛在坐过山车般惊险刺激,心中能体会到的大部分感受却只有屈辱。
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她却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眼前的男人,任他揉圆搓扁,予取予求。
她咬了咬牙,坐起身来,抱紧方世安精壮的背,扭动腰肢更加卖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努力把自己的神智埋葬在肉体的快感中。
方世安没想到刚才还喊疼的她突然表现得如此主动,得意地弯起了嘴角,抱紧她浑圆的臀瓣狠狠地插入,大叫着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陈梦叶几乎虚脱,就在他射出来之后整个身体都垮了下来。
方世安本想继续,但看到她的样子,还是停了下来,难得温柔了一次,抱着她躺了下来。
睡眼朦胧间,她听到方世安在自己耳边笃定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告诉我你的名字。”
第8章 我的小东西
陈梦叶醒来的时候身旁已没有人,她洗漱之后便匆匆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成知言。
“你怎么在这?”陈梦叶错愕地问道,“你该不会……”
成知言慢条斯理地用书签标记好阅读的位置,不急不慢地合上书,才抬头说道:“我才没兴趣围观别人活塞运动。”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只不过,在这等你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该不会我这一觉起来,月夜就倒闭了吧?”陈梦叶嘲讽道。
不得不说成知言保养得真是不错,一个三十八岁的男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而已,还有混血带来的五官轮廓加成,即使月夜破产了,随便找间杂志社当男模应该也能混口饭吃。
成知言也习惯了她对自己这种没大没小、阴阳怪气的态度,径直怼回去:“该不会我这一觉起来,你就变成方夫人了?连老板都不放在眼里了?”
陈梦叶当场表演了一个川剧变脸绝活:一秒内就恢复成笑笑眯眯的样子,坐在成知言身边,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手背懒懒地撑着侧脸,说,“老板这是哪儿的话呀,我这连夜加班也是为了给您挣钱啊。”明明语气极尽谄媚,动作上却显然不把成知言放在眼里。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成知言笑骂,向她丢过来一个一个纸盒。
陈梦叶伸手接过,“这是什么?”
“他昨晚没带套。”成知言不痛不痒地说道,“你该不会想直接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吧?”
陈梦叶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狠狠刺到自己的心。她还是面上强装镇定,“你怎么知道?”
“别那么天真好不好,方家什么人啊?这种把戏我都见多了,更何况他?你这个身份,要是真的怀孕了,最后曝尸街头就算了,还要连累月夜。”成知言阴阳怪气道。
陈梦叶真的生气了,愤怒地站起来,把药盒甩在他身上,“虽然咱俩没有那个,但我好歹也给你那个过,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但你好歹也对我的人品有点认识吧?即使不说人品,我好歹也是国家一流名校肄业生,你对我的智商也得有点信心吧?”她要的不是什么滔天富贵,她也不要靠一个孩子套牢方世安,更何况方家的肮脏手段她早就见识过,怎么可能不声不息让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去要挟。
他和方世安也谈不上感情基础,生个孩子还要耗费一年的时间,她的报复也不会就这么简单而已,对陈梦叶来说这是一笔稳赔不赚的生意,她不可能去做。
成知言被她的样子逗笑,“你是在跟我出填空题吗?”长臂一伸,便把陈梦叶拉进怀里,明知故问道:“那个是哪个?”
陈梦叶装傻,“我是问你怎么知道他没带套?”
成知言用手指玩着她顺滑的长发,“很显然是他告诉我的。”
“那他昨晚怎么不带啊!我第一次有没经验,节奏都被他带着走,我都没……”陈梦叶话还没说完,就被成知言吻住,剩下的词都被吞吃入腹。
他的舌头并没有侵略性,反而像水一样无声无息地席卷她口腔的每一个部位。
陈梦叶没有回应他,眼睛瞪得发亮,像一对刚刚洗过的黑葡萄一样。
成知言餍足地说道,“据说让一个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吻她,这招我很久没用过了。”他暧昧地按揉陈梦叶的腰窝,“我收五百万只是卖给他初夜,可是我连初吻都附赠了,现在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说的好像昨晚跟他睡的那个人是你。”
对他们来说,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件满足肉体需要的可以议价的商品而已。
陈梦叶冷了脸,从成知言怀里起身,默默捡起地上的药,扫了一眼说明书便囫囵吞了两粒,拿着药盒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总统套房。
成知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第9章 缘起
成知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陈梦叶的场景。
那几天没日没夜地下着大雨,他本是借着坏天气偷懒,歇业一周,跟狐朋狗友一起醉生梦死;中间的时候又想起办公室里有一瓶陈年好酒正好拿出来开了,便驱车回去取。
月夜会所是在成知言斥巨资买下的一家旧时代留下的公馆里营业,靠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高大的围墙和屋檐下隐蔽的大门,保证了极好的私密性,不对一般公众开放,加上他们晚上八点才开业,白天是不会有什么人的,更何况现在天气恶劣,更是不会有什么人来。
偏偏在这天,成知言在屋檐下捡到了陈梦叶。
他到门口开门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个人,小小的一团缩在屋檐下躲雨,身上都湿透了,头埋在双膝里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哭泣。
换做是平时成知言根本不会在意,等到开业那天门卫回来值班,肯定就直接把人赶走了,根本不需要自己浪费时间。
也许是因为连日的恶劣天气加上角落里的人像是个孩子,成知言难得地动了恻隐之心,蹲下身摇了摇他的肩膀,“喂,小朋友,你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对方抬头,露出一张被雨水泡得发白的小脸,一双眼红通通的,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
即使是这样狼狈的状态,也让成知言惊为天人。
湿漉漉的头发,水灵灵的一对眼睛,精致的下颚线,秀气的小嘴……那时候的陈梦叶还不知道,美色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我没有家。”陈梦叶答道。
“外面冷,要不要进来喝杯热饮?”
陈梦叶不说话,警惕地看着他。
“你就这样坐在我店门口,我都不担心带你进去,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老狐狸循循善诱。
单纯的陈梦叶就这么被成知言三言两语地哄进店里。
“想喝Mocca还是latte呢?”成知言试探道。
陈梦叶丝毫没有察觉,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喝cappuccino吗?”
成知言满意地点点头,“sure。”
在冲泡咖啡的时候,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啊,成年了吗?”
“嗯,我二十一岁了。”
“不错不错。”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成知言凭着伪善的面孔一步一步地套出了陈梦叶的个人信息。
那时陈梦叶以为是老天在她遭遇家变、身无分文的时候派一个天使给她带来希望和光,却不知道这是一个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开始盘算着可以卖出什么价格的恶魔。
成知言从来都不细问她的家事,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细节,不在乎她如何伤心,也不在乎她的仇人到底是谁,他要的,就是利用她的复仇心,让她去心甘情愿地献祭自己的身体,从而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成知言从来都不相信陈梦叶凭借一点聪颖和姿色就能做成什么大事,他只是给陈梦叶提供一个看似可以达到目标的平台,借此让她为自己所用罢了。
他的眼光的确毒辣,陈梦叶只不过做了三个月服务生,便掌握了察言观色和巧言令色的本事,之后更是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和应变能力,仅仅是陪酒不出台便成为了月夜的季度销售冠军。
正是因为如此,加上她让人过目不忘的出色外貌,让本处于月夜底层的陈梦叶很快就争取到了一个参与顶级商贾间私密的肉体拍卖的机会,得偿所愿地睡在了方世安枕边。
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走到现在的位置,陈梦叶比成知言想象的更加勇敢,更加聪明,更加拼命,尤其是她为了达到目标对她自己的那股狠劲让成知言刮目相看。
可他却不知为何,心底有一股难言的滋味。
他是从何时开始,对她和别人不同?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对她与别人不同?
第10章 兄友弟恭
那天以后,方世安去月夜的次数只增不减。
他每一次去之前都告诫自己,这样流连烟花场所很危险,这样迷恋一个女人更加危险;他也无数次地提醒自己,这只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这只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漂亮罢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姐”;可是即使是他在公司工作的时候,只要思绪停下来片刻,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陈梦叶的脸庞。
陈梦叶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
她不似那些对方世安言听计从的女人,不似她们那般奴颜媚骨,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却总有法子让他感到身心愉悦;尤其是那双眼睛,远一点看像是有万般风情在其中,近看时却仿佛有漩涡要将他吸进去……她明明对金钱来者不拒,却不会刻意趋炎附势,哪怕对送酒的服务生都是那样笑意盈盈。
无论她的身体如何瘫软在自己怀里,脊椎上似乎永远有一根骨头坚挺在那里。
那张美丽的皮肉背后,有太多他看不清、捉摸不透的东西,方世安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想知道她深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想走进她的内心深处,想让她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对自己俯首称臣。
“哥?”方世礼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只得加大音量,“方总!”
方世安这才回过神来,“嗯?什么事?”
方世礼扯了扯嘴角,把文件拍到桌面上:“签字!”
方世安低头审阅文件的时候,方世礼说道:“昨晚吃饭的时候老方还跟我抱怨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常常夜不归宿,我还帮你解释欸,现在看你的神情是真的有点走火入魔。”他调侃,“哥,你不会被谁下降头了吧?”
方世安认真看完文件才一边签字一边回应他,“小屁孩!等你长大就懂了。”
方世礼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懂什么?懂花天酒地吗?老头子的花心基因是不是全都遗传给你了?”
方世安宠溺地推他一把,“装什么纯情少男!”
“刚刚还说我是小屁孩,怎么两句话的功夫我连纯情少男都不是了?”方世礼笑着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即使他穿着正装,也很有少年感,笑起来露出左边嘴角的两颗虎牙,俨然一个阳光可爱的大男孩。
方世安说不过他,张口催他走:“我文件都签完了,你还不拿去交差?”
方世礼满不在乎地翘起二郎腿,“反正他们都不在乎我的表现,不管我做什么都说好,最后实习表现也会给我A,与其出去面对他们那样虚假的嘴脸,我还不如在你办公室多待一会儿。”
方世安真的是拿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没办法,他站起来,把文件递给方世礼,半哄半劝道:“乖啦,我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也是对你的考验,快去。”
方世礼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小声反驳道:“我们可不一样,老方答应了,只要我毕业就放我自由。”
方世安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11章 她是我的女人
陈梦叶推开门进包厢的时候,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像一条蛇一样盘在方世安身上,妩媚地扭动腰肢。
方世安似乎很享受,眼神却锁在刚推开门的自己身上。
她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便关上门静悄悄地离开,留给他们缠绵的空间。
她一向不喜欢吵闹的环境,就想去花园避一避,正巧遇到成知言也在这里,他手上夹着一根烟,正望着花园里的绣球花发呆。
陈梦叶无心打扰他,刚刚转身就听到背后成知言的声音:“啧啧啧,某人今天竟然落单了?”
她回头,露出职业假笑,“那当然比不上成老板,天天都落单呢。”
成知言猛吸一口烟,然后走近她,恶作剧一样地把烟雾都喷到她的脸上,意有所指地说:“落单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陈梦叶后退一步,对他笑得百媚千娇:“成老板该不会是嫉妒吧?”
成知言摊了摊手,“也许真的是呢。”
陈梦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打趣道:“以成老板的年纪,现在做变性手术会不会晚了些?”
成知言把烟叼到嘴里,大步上前,霸道地抓住陈梦叶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你舍得吗?”
陈梦叶抽回手,从他嘴里拿走剩下的半支烟,背过身若无其事地吸起来,“向来别人嘴里的都比自己的更香,这话果真没错。”
成知言从背后搂住她,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香气,“今晚来我房里。”
陈梦叶还没开口,就有人突然出现,用力地拉开两人,生气地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陈梦叶倒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撅了撅嘴,火上浇油地向他“解释”:“很显然,我的老板企图对我实行潜规则。”
成知言丝毫没有任何尴尬,双手抱臂,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方少不会介意的吧?”
他们两个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方世安大为光火:“你们两个怎么能背着我勾搭在一起?”
成知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原来两位已经是恋人关系了吗?Eileen,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救兵,刚刚怎么不搬出来啊,倒是显得我莽撞失礼了。”话里话外就把两个人的“勾搭成奸”改换为单方面的“强权压制”,既消解了方世安的怒火,还顺带让他无话可说,打得一手好算盘。
方世安本以为陈梦叶会默认,正好成全了他的“英雄救美”。
可偏偏这时候陈梦叶仿佛智商下线了一样,无辜地摇摇头说,“我们不是恋人啊。”
成知言见缝插针道:“是不是刚刚的女人没有服侍好方少?”潜台词告诉他,这是夜总会,不是月老庙,他只是陈梦叶的一个客人而已,陈梦叶也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温软的小手正紧紧贴着他的掌心,方世安刚刚消减的怒气“蹭”的一下又冒上来,他双手横抱起陈梦叶,“从今以后,她是我的女人,不许任何人染指她,包括你!多少钱我方世安都给的起!”陈梦叶配合地表现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没再说什么,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躺在方世安怀里。
成知言鼓掌,目送着两人离开。
陈梦叶把脸贴在方世安的肩头,对着他身后的成知言得意地眨眨眼。
成知言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12章 她没你骚(h)
方世安把陈梦叶狠狠摔在床上,整个人从上面罩着她的身体,给她强烈的压迫感,“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还不满足?嗯?”
陈梦叶注视着他的双眼,伸出手掌妩媚地轻抚他的脸颊:“那方少呢?我对你不够好吗?”
方世安忍俊不禁,“你倒质问起我来了。你吃醋了?”
陈梦叶双腿架在方世安的腰上,用脚隔着衣料似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腿,语带娇嗔:“我不告诉你。”
方世安伸手拽下她的衣领,大力揉搓她雪白的乳肉,“她没你漂亮,也没你胸大,最重要的是……”他捏住陈梦叶的下巴,“她没你骚。”
陈梦叶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对方世安调皮地眨眨眼。
“就喜欢你的骚劲!”方世安三下五除二就把陈梦叶剥了个精光,“今天绝对不轻易放过你。”
陈梦叶翻身把方世安反压在身下,“也许是我不放过你呢。”
方世安没有动作,饶有性质地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陈梦叶跪在他的腿间,胸口雪白的浑圆顶得方世安大腿内侧隐隐发烫,只见她双手虔诚地捧起他腿间的阳具,伸出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去,语出惊人:“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里呢……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吃。”
“呼~”方世安享受着她淫荡的样子。
直到把整根肉棒都舔得湿漉漉之后,陈梦叶张大嘴,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把肉棒吞到嘴里,然后舌尖在里面顶着前端的马眼,惹得方世安喘息不断。
之后,她把肉棒吐出来,一边用右手上下揉搓,一边故作天真地说:“你的下面怎么越来越硬了呢,世安~”
这声“世安”,真真是让方世安整个人酥到骨头里去。
陈梦叶用手立起肉棒,又从底部开始舔弄,一路舔到龟头,用双手扶着肉棒,顺势便再次把它吞进了嘴里去。
她用唇瓣包裹住牙齿,紧紧吸住口里的柱状物体,上下吞吐,当然双手也没有闲着,配合吞吐的节奏撸动肉棒,方世安颤抖着在她的嘴里喷射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陈梦叶坐起身来,伸出食指擦拭嘴角的精液,居高临下地看着方世安,“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方世安腿间的巨物很快又挺立起来,他带着充满情欲的声音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陈梦叶张开腿坐在方世安腰上,扭动臀部在他的胯间来回磨蹭。
胯间湿滑的触感让方世安深吸一口气,“宝贝,我要狠狠操你。”说罢,他掰开白嫩的臀瓣就要顶胯挺入。
陈梦叶偏偏不让他得逞,故意躲开,用食指在他的胸口划圈,搞得方世安心痒难耐。
“再叫三声宝贝听听~”陈梦叶继续用湿热的小穴磨蹭方世安早已经充血的肉棒。
方世安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宝贝宝贝宝贝!快给我!”
陈梦叶笑了,扶着他的肉棒就坐了下去。坐下去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第13章 你只能是我的(h)
陈梦叶双手撑在方世安腰的两侧,用力地摇摆腰肢,放浪地叫床,极尽娇媚,甚至让方世安觉得好像自己才是屈人身下被玩弄的那个。
“今天怎么这么浪,嗯?”方世安问。
陈梦叶向后仰着头,叫床的声浪一波大过一波,整个人被情欲浸透,根本无暇回答方世安的问题。
方世安也毫不示弱,肌肉饱满的双臂抱着她圆润的屁股用力顶胯,仿佛今晚要干穿她。
他发出舒爽的惊呼:“好棒,宝贝,哦~好爽!!!你好紧!!啊~!我的宝贝……”
“啊啊啊!世安,顶到子宫了!啊!!!太深了!!那里啊啊啊!”陈梦叶大叫着。
方世安满足地看着陈梦叶被自己干到眼神朦胧、头发散乱的高潮神态,眼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快要体力不支,越来越脱力,便起身把她压到身下,把主动权夺回来,继续猛烈地操干。
陈梦叶求饶,“啊、啊啊……慢一点……世安、世安,受不了了啊啊啊!”
方世安不给她继续出声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双唇,把陈梦叶的舌头都含进自己的嘴里,来回吸吮这光滑灵活的小东西。
两人唇齿纠缠间,他下身的律动仍旧不停,仿佛要把陈梦叶融入自己的身体。
接着,方世安抬高她的修长白皙的双腿,“操死你,你这个不安分的骚货!”
身下的娇人早已被胯间的巨物插的高潮连连,“好爽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粉嫩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被迫承受着方世安粗暴地抽插。
占有欲作祟的方世安仍是耿耿于怀,恶劣地问:“操得你爽不爽?嗯?想不想去给别人操?”
陈梦叶意乱情迷,“好爽、好爽……世安操得好爽……”花穴已变得泥泞不堪,敏感的内壁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粗壮的肉棒带来的剧烈撞击。
“说,你要不要给别人操?嗯?”方世安仍不罢休。
陈梦叶娇喘着回答:“不要、啊啊啊、不要……只给、只给世安操……”
“乖宝贝!”方世安亲了亲她的侧脸,肆意地律动腰肢,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感受着层层软肉包裹的快感,身心都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
陈梦叶在剧烈的颤动中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方世安紧接着又猛烈冲刺了几下,坏心眼地将所有精液喷射在花穴深处,烫得陈梦叶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他低头将陈梦叶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喜欢吗?”
陈梦叶闭上眼睛,回抱住他,心不在焉地答道:“喜欢。”
方世安仿佛热恋中的大男孩,非要明知故问,“喜欢谁?”
“喜欢你。”陈梦叶的声音都开始模糊。
“谁喜欢我?”方世安仍是穷追不舍地问。
陈梦叶已经睡着,回应他的是轻柔的呼吸声。
方世安摸摸她的头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本来今天他叫了另一个女人,故意让陈梦也过来看到,就是想看她吃醋嫉妒的样子,然后告诉自己,其实她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并没什么不同。
谁知道她只是关上门默默地退出去,搞得他竟然也因为她的漠然而兴致缺缺。
方世安觉得难以置信,却不得不承认,陈梦叶让他上瘾,无法自拔,除了她之外别的女人都让自己失去了兴致,竟然连性欲都提不起来。
可笑的是,最后吃醋的人竟然变成他。
不过方世安有这个自信,有这个魅力让陈梦叶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
他坦然面对自己的喜欢,既然喜欢那就要占有,就要得到,就要让她变成他的所有物,他又不是出不起包养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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