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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7/04 02:07 / 47 / 16
【小说】掌心茸花

01.敢来抓他的奸?(1)
  S城的豪华酒店顶层里,一双人影在月光下晃动。
  女人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黑发铺散,眼神迷离。身后的男人站在地上,抓着她白嫩的腰肢,不断挺身用力抽插,紫黑的粗长进进出出,淫液飞溅,啪啪作响。女人咬着唇,发出低低的呜咽,葱白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突然,男人一把将她翻过来,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一拖一拽,勾挂在他的手臂上,巨大的器物再次闯入,破开甬道,发狠冲撞。
  藕似的白腿悬在空中一荡一荡,脚趾蜷得极紧。
  “嗯......”她轻喘着气,试图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梁先生,轻点.......”
  声音破碎,却更显娇软。
  女人抓着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微眯着眼,面色酡红。
  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淡定。
  裴念心下一动,忽地挺起腰,两腿一勾,男人十分配合地顺势向前靠去,女人一把拉下他的脖颈,咬住他的唇。
  她捧着他的脸边吻边笑,并不遮掩自己对于和他做爱的喜欢。不喜欢,怎么会一起睡了两个月呢?以前的男人基本上几天就会被她pass掉,她的心性实在太不定了,很快就会丧失兴趣。
  见这位小公主对自己表达了满意,梁弈竟觉得自己也得到了某种被肯定的快乐。
  呵,明明他不需要取悦任何女人。
  早听说这个荣家小公主挑剔,但他,对自己是自信的。
  何况,他也挑剔。
  男人的回应相较于他的神情是热烈的。很快,她感到嘴唇一阵生疼,舌头被卷起又拉扯,翻搅含吮,几近发麻。身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捣深处,次次都像要破开子宫口。
  没过几下,女人突然闷哼一声,全身一抽,过电般的酥麻感快速向脊骨聚集,身下甬道极速收缩,哗地一下蜜液倾泻而出,女人睁开了眼,脸颊飞红,大口喘气。
  这个男人,太容易让她高潮。
  已经到达顶点的女人额上沁出薄汗,梁弈亲了亲她的额角,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他还没结束呢。
  此刻,女人已然无力地瘫在那,花穴不自觉地一缩一缩,任由男人施为。
  男人把女人往床中间抱了点,伏在她身上,又干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喷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阴茎半软,梁弈才起身从裴念的身体中抽离出来。摘下避孕套打好结,丢进垃圾桶,男人点了一根烟,坐在床头,朝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从善如流,往他那边挪了挪,把头枕在他的腿上。
  指尖火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男人吐着烟团,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两个人都在静静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忽然,有人重重拍门,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大喊:“念念,你在不在里面?”
  裴念两眼一睁,倏然坐起了身。
  等等,这声音......
  她怎么会来这里?
  男人听到声响,神色不动,抖了抖烟灰:“谁?”
  女人赶紧跳下床,抓起衣服火速穿好,嘴上忙不迭道:“我妈咪。”她朝四周看了看,指了指旁边的小衣帽间,“梁先生,要不您去那边等会儿?要是被我妈咪撞见,您少不得要费些口舌。”她不知道妈咪突然造访会是什么事,但能找到酒店来,八成不是什么好事。这位梁先生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爱沾事的主儿,避一避总是好的。
  梁弈揿灭了烟,不慌不忙站起,拿起衣服穿好,“既然如此,那就见一见好了。”
  裴念一愣。
  他们不是纯洁的肉体关系么,还要见父母?
  梁先生是极好的床伴,不仅床品极佳,还有很好的一点是,两个人都极有边界感,默契地不踏足对方的世界。他们都从没打听过对方的家境和身世,甚至,没有交换姓名。除了酒店之约,他们的聊天框里没有任何其他内容。
  她觉得这样的关系很轻松。
  “你确定?”她犹疑。
  话音刚落,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念念,你在里面吗?”
  “诶妈咪,我来了。”
  女人替男人再扣上一颗扣子以遮住她留下的抓痕,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才小跑着去门口。
  门刚打开,裴念就被眼前这阵仗吓到——足足有三个人,妈咪,二哥,连一向忙于管理家业的大哥,都来了。
  荣正淡淡地看了眼妹妹衣领里露出的一大片鲜红吻痕,喉结滚动,面色严肃,一言不发。
  裴念默默垂下眸。
  当一个男人从卧室里缓步走出时,荣母和荣景陡然变了脸色。
  难道康雯说的是真的?
  他们的宝贝妹妹,真的和有妇之夫通奸了?
  荣正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荣母一把推开裴念,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刚插起腰想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男人招惹他们家念念,而当看清对象后,荣母愣了,“梁,梁总。”
  梁弈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忽然涌进的好几个人,有人乍青乍白,有人眼神锐利。
  他神色不露,和后者对视了一下。
  过了几秒,梁弈收回目光,抽出一根烟,慢悠悠点燃,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笑问,“今晚各位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
  本到嘴边的讨伐之词被生生咽下,荣母顿时愣在原地,还未能从惊诧中回神。
  念念竟会和梁弈在一起?她怎么会接触到梁家的人?念念平时就不爱在圈子里交际,想必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吧。
  在S城,荣家当之无愧称得上是豪门,但是要说和梁家那样的老钱家族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梁家祖上便是名门望族,底蕴深厚,政商通吃,富了十几代人,历经时代多番变革依旧根深树大,绝非一般的家族可比。
  梁家,是他们高攀不起的。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2:19:10

02.敢来抓他的奸?(2)
  今天听准媳妇说念念在外和有妇之夫勾搭,她吓坏了。他们荣家虽不是那种对儿女私生活管制严格的老古董,但那些有违道德的事,是绝对不允许做的。
  所以,她必须亲自来确认。
  她本以为是哪个小开风流在外招惹到念念,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大角色。
  纵使知道梁弈有婚约在身,但现在,她哪里敢说什么呀。
  “梁先生,请问您今晚约我家小妹到这之前,确认过今晚没有别的邀约吗?”言下之意,是否还有什么人,什么闺房佳人,在等你。
  人群后面,一向沉默寡言的荣正突然开了口。
  荣母有些惊讶大儿子这若有似无的质问。
  裴念忍不住朝哥哥看了一眼,但哥哥没有看她。
  梁弈吐出一团白雾,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裴念,又和男人对上目光。
  有些东西,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然一眼便知。
  这位哥哥,关心的不少啊。
  “我想,我的私人安排应该还轮不到向在座的各位公开。”
  裴念奇怪地拧了拧眉,这架势,好像她的家里人都认识他。
  梁总?
  唔,她之前的确猜过他可能是个老板,毕竟能在那个会所出现的,多少有点身家。
  梁弈抖了抖烟灰,看了眼众人,面色不动,“既然各位是念念的家人,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梁弈,念念的男朋友。”他淡笑了一下,“在这个场合初次见面是有些失礼,改日有机会,我亲自登门拜访。”虽然面前站着一位长辈,但梁弈毫无起身说话的打算,也没人觉得这不正常。
  此话一出,在场的每个人俱是各有所思。
  裴念不由皱了皱眉。梁弈?是那个梁家?怪不得要隐瞒身份。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招摇,刚才为何不先去衣帽间避一避呢?
  荣景向来率直,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此刻的痛苦一览无遗。
  荣正神色不动,眉宇间却也忍不住浮出一丝隐痛。
  荣母更多的却是担忧。念念还小,而梁弈比她大了得有八九岁,在各个方面对念念而言都是全面碾压。梁家水又深,谁知道这个男人对念念是什么心态?她怕的是孩子受伤啊。
  虽然念念不是他们荣家亲生的,但她一直视如己出。
  荣母最先反应过来,笑说:“今晚冒昧打扰梁总,我代表荣家向您道歉,我这就带孩子们回去。”说着,她转过身,拍了拍儿子们的后背,又转头对裴念说:“念念,好好和梁总相处,有空也多回家看看,妈妈和哥哥们都很想你。”她不会傻到说让她带梁弈一起回来。
  裴念乖巧地点了点头,把他们送到门口。
  咔哒,大门合上,所有声音都被隔绝。
  裴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今晚这一出,都什么和什么嘛。
  莫名其妙。
  刚才关上门的那一刻,哥哥还在看她,双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能说什么呢。
  他都要结婚了。
  爹地妈咪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忍心让他们再失望呢。
  回到客厅,梁弈还坐在沙发里,垂着眸,烟团四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您晚上还有安排的话就先走吧,别耽误了。”她刚才听哥的意思,应该是这样。
  她现在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沉重,他早点走也好,她想休息了。
  男人转过头看她,不由眯了眯眼睛。
  这个女人,居然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他也给她正式身份后,第一反应是......让他走?
  呵,真是稀奇。
  多少女人巴不得做他的地下情人,哪怕只是一夜情,哪怕只是给他口一次。
  总之,他从没听过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说,“您先走吧”。
  好像关上门后,这个女人的情绪,就开始变得低落。
  梁弈不动声色地吐完肺里的烟,还剩余大半的烟也不想抽了,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忽地起身走近,一把扛起她就往卧室走。
  “啊,你干嘛!”裴念忽然失去重心,两手在空中胡乱扑棱,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貌”了。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他扯掉衣服和内裤抵在墙上,不知何时再次硬了的阴茎立刻挤了进来。裴念猛地睁开眼,两手开始大力推他,两只脚也开始拼命晃动挣扎,“我现在不想做,你走开!”
  男人顿时眼神一黯,对她的不配合十分不满。她一直动来动去,他差点都要滑出来了。
  不让他好好肏个遍,那就别怪他用点狠了。
  之前,是他太温柔。
  她根本就还没见过真正的他。
  梁弈一把把她抱起悬在空中,却又两手摁住她的肩狠狠下沉,“啊!”是一声尖叫,甬道被整个贯穿。
  “走开走开!”女人立刻被气哭了,咬着唇呜呜咽咽。还从来没有男人敢违背她的意愿对她这么做!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次招惹上的是怎样的男人,他在想,他应该要开始带她循序渐进了。
  或者,开门见山点也行。
  女人浑身激颤,花穴肿胀,声音被男人过于快速的频率震得全碎,只剩下不成调的嗯嗯啊啊。她的喉咙都哑了,可是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似乎连哑声在他听来也是享受的。
  眼泪和汗水沾湿了头发,眼睛、鼻子、脸颊全都红红的,男人勾着唇猛干,更起劲了。
  本来,他就有的是力量,有的是手段。
  他是当之无愧的食物链顶层雄性,天然拥有着压制雌性的绝对力量。
  今天被她拒绝一次,骤然就被唤醒了。
  前两个月太过耐心,让他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
  之前是他太过怜惜她。
  搞得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对他说。
  有些话,她是永远都说不得的。
  有些事,在遇上他之后,她也是不能再想了的。
  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连捅几百下都不嫌累。但女人已经被过于长的时间搞得子宫酸胀发麻,纤瘦的后背又被不断顶着撞向墙面,她真的受不了了,“我痛,我背很痛!”她哭着说。
  本以为男人就此能放过自己,哪知道男人一下子把她翻了个面。她的两个大奶子在墙上被挤压得变形,两手被他剪在身后,屁股被他高高抬起。虽然她现在落了地,但她正被迫以更加驯服的姿势被他继续干。
  男人掐着她的腰大力挺送,下面的嫩穴越来越紧,水也越干越多,他想,真是个极品啊。
  * 终于结束时,女人已经晕过去了,不知道是哭晕了还是累晕了。
  男人抱着她去浴室。
  等两人都清洗完,女人已经彻底睡着了。
  男人再次坐到床边,女人的眼角还在隐隐泛着眼泪。
  他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是他太狠了。
  不过男人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她总得学会接受他的这些。
  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
  他披着浴袍走到落地窗边,静静地看着S城繁华的夜景。黑夜之下,多少纸醉金迷,多少勾心算计。
  呵,敢来抓他的奸?
  有意思。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2:28:57

03.鲜红的花汁流淌了满手
  宽阔的道路上,一辆宾利在夜色中缓缓向荣家大宅行驶。
  荣母坐在车上,戴着华贵蓝宝石的手指紧揉着眉间,嘴上不住地叹气,“念念怎么就招惹了梁弈呢。”这事儿要是被梁弈那位未婚妻知道......哎!
  梁弈的未婚妻就是她准儿媳康雯的亲姐姐康媛,康雯怕是早知道“奸夫”是梁弈才来和她举报的。康媛那边若是得知,估计不敢和梁弈闹,但只怕会找上念念啊。
  荣景坐在母亲身边,握着她的手,皱眉安慰道:“妈咪,您先别想这么多,我去提醒念念梁弈有婚约,明天再让哥去和嫂子聊聊,安抚一下,其他再说。”
  荣母像是恍然大悟,“对,对,你说的对,就按你说的办!”她昏了头,还好有两个儿子当作主心骨。
  突然接到“任务”的荣正却像是没听到,神色严肃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车流和树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正,阿正。”见儿子没反应,荣母多唤了几声。
  荣正这才转过头,看着母亲一脸愁容的精致面庞,声音平淡,“怎么了?”
  “阿景刚才说,让你去和雯雯说一下,让她别去和她姐姐告状,我担心那边找念念麻烦。”说到这荣母更紧张了,她一把抓住大儿子的手臂,“要不你现在就和她说,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荣正微微叹一口气,拍了拍母亲的手,“妈您放心,等到家了我就和她说,您先别想这些了。”
  荣母低哭了几声,又是紧张又是头晕目眩,歪倒在小儿子的肩上。
  荣景看着大哥又回到了之前出神的状态,只得自己出面继续安抚,“明天我派几个保镖跟着念念,保证念念的安全。”
  荣母揾了揾眼角的泪,终是点了点头。
  * 回到家,荣正径直去了卧室阳台。外面,明月高挂,繁星闪烁,明珠塔在远处忽明忽暗。
  他靠在单人沙发上,江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男人神色不动。
  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那片红。
  那片红。
  那片红......
  明天,那里就会变成青紫,更加触目惊心。
  那地方,他也吻过。
  但显然,那个男人比他到的地方更多。
  心里一阵钝痛,是被那刺目的红,慢慢绞的。
  念念会是什么的表情?
  会有怎样的声音?
  被干哭的样子,会有多美?
  下面立刻就硬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向下瞥了眼,没管。
  “哥,你和嫂子说了没!”荣景突然推开门大剌剌而入。
  刚进门,他就看到大哥胯前顶起的那个大鼓包。他勾唇一笑,大步上前,“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动情。”
  荣正坦然地靠在椅背上,两手自然垂落在扶手上,漂亮的桃花眼瞥了眼看戏的弟弟,“下次进来先敲门。”
  “嘿嘿,知道,知道。”还是不敲门好啊,不敲门才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刚把妈哄回房间睡了,也给念念发了微信提醒她,那你这边呢,啥时候说?”
  荣正转过头,看着虚空的某处,声音平淡,“不用说,康雯不会和康媛告状的。”
  “啊,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确定。”荣正不打算解释太多。
  他真正该防的,是康雯,她才是那个最可能对念念下手的人。
  见大哥这么说,荣景没再追问。
  “你该派的保镖还是要派,让他们把念念盯紧了。”
  “好嘞。”
  荣景深吸一口气,想到刚才见到念念时她脸颊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顿时一阵难过,“大哥,你说念念这次和那个梁弈,是认真的吗?”
  荣正面目不动,声音冷淡,“不知道。”
  “感觉那个梁弈是认真的,他居然和我们说他是念念的男朋友,以前哪听过他承认有什么女朋友啊。”荣景一脸沮丧。
  念念一直是他年少撸管时的幻想对象,他趁她睡着时偷偷溜进过她的房间,他摸过她的腿,她的腰,还有.......但胸还没来得及碰,就被大哥发现,狠狠扇了一巴掌。
  从此,他的幻想都只能在床上实践了。
  想到此,他又瞥了眼大哥那处的帐篷,嗯,还没下去呢。
  哈,自己也不比他小。
  认真?梁家人能有几分认真。
  就算他是认真的,且不说梁家这种极其重视血统的家族会不会接受念念,念念自己亦是心高气傲,是绝不可能容忍自己给人当外室或者二房的。
  何况,念念还小,不需要急着嫁人。
  他心痛的,不过是自己一心爱护长大的玫瑰被人摘了,揉了。
  有人撷下花瓣,再把她肏碎,挤出来,然后,鲜红的花汁流淌了满手,恰如那,处子之血。
  眉宇轻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2:42:02

04.卖给你了,就是你媳妇
  荣正从小就被当作荣家的继承人来培养,他一直知道,自己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当别人正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个超长假期大玩特玩时,荣正已经被荣家送到偏远的G省工厂,穿上统一工服,站在生产车间里。
  下放到基层,是每一个荣家继承人的必修课。
  N市基建落后,资源贫乏,全靠荣家的工厂支撑GDP。
  在这里的日子并不算好过。很多工人没什么文化,性格鲁莽,偷奸耍滑,惫懒懈怠,出了什么问题一动手就容易见血,18岁的荣正很难压住,但他,必须学会处理。
  但对荣正而言,N市的日子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些管理经验,而是裴念。
  遇见裴念,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N市没什么好玩好逛的地方,结束完一天工作的荣正常会在河边散步。
  夜色初露,左手边的巷子里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后面跟着男人粗鲁的骂声,“小崽子,你还敢跑!都他妈把门关了还能跑!”
  女孩在黑暗里狂奔,见到一个隐约的人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立刻扑了上去。
  “救救我哥哥!求你了,帮帮我吧!”她抓住他的手,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几欲跪下。
  她惊恐地扑进他的怀里,他微微皱眉,看了眼来人。女孩很瘦很小,还没他胸口高,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但那双眼睛,真是生得极漂亮。
  荣正定看了两秒,把她拉到身后,那个男人很快追了过来。
  “哪来的臭小子,别多管闲事!”男人一身浓重酒气,一把推开荣正,要去抓身后的女孩。
  女孩尖叫着后缩,荣正微微侧身替她挡下男人的手,静静看着这个矮自己快两个头的干瘪男人,面色不动。
  男人顿时不爽,抬头瞪着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男孩,露出一口常年烟熏的大黄牙,“我他妈自己闺女的事,要你管?”
  荣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确实是有几分相像,气质却截然不同。
  身后的女孩拉了拉他的衣服,畏畏缩缩的哭腔:“我不想嫁给那个老头,我不回去!”
  男人一听来了气,绕过荣正就要去抓,“妈的养你到这么大还不知道回报!老李那么有钱,你去了就是享福!”
  女孩拼命往后缩,大哭着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荣正牢牢捉住男人的手,神色冷静,声音沉稳:“那人给你多少,我出。”
  话音刚落,两个人俱是一脸疑窦地看向他。
  “你有钱?”男人充满怀疑。这身工作服,不就是隔壁厂子的嘛,做零工的能有多少钱?但看他洁净素整,长相清俊,似乎又比一般的工人看着好些,说不定还真有点小钱。
  他像是突然懂了什么,猥琐地笑了笑,“怎么,家里老婆一个不够,还想养个小的?”他知道那边好多工人都是在老家娶了老婆,在这里打工再养一个。
  荣正没答,只是道:“我的耐心有限。”
  男人霎时住了嘴,安静下来开始思索。
  现在这情况怕也抓不回去了,如果女儿能再卖给这个男人,一个闺女收两笔钱,那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眼咕噜一转,枯瘦的手指比了个数,“五万!”他先往大了说,谈价嘛,总得自恃身份一下。那老头虽然有钱,但连三万都要讨价还价,最后只被压到了两万三。现在他学聪明了,一开口就应该报高价。
  他咧着嘴补充:“我姑娘还没开苞,长得又水灵,这价包值的。”
  女孩眼睛倏然睁大,这完全就是讹人啊!这个数字,面前的男人怎么可能支付得起呢。
  她偷偷看了眼边上的河,一瞬间,她想直接跳下去得了,一了百了,谁都不用为难。
  她捏紧了胸口的衣服,憋着一口气,眼角盯着黑漆漆的河水,心脏狂跳。
  脚尖微动,刚闭上眼准备转身,突然听见耳边道:“好,五万,人给我,从此你俩不再见面。”
  男人狐疑地盯了荣正好几眼,这小子,真的有钱啊。
  他笑了笑,黄牙一露,两手搓了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卖给你了,就是你媳妇!”
  荣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西装像保镖似的人快步跑了过来,走到男孩身边,恭敬地低下了头。
  “这边交给你处理。”
  “是。”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2:45:21

05.初潮
  男孩关上门的声音像是一个休止符,短暂地打断了裴念一路上的胡思乱想。
  女孩拢着胸口的衣服,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房子。这里是市区的一个老破小,但进来后,里面竟然又豪华又漂亮。
  这个哥哥明明只是一身普普通通的工作服,但这个屋子......她又想起刚才那爽快的五万块,还有那个奇怪的黑衣人,愈发疑惑。
  他,到底是什么人呀?
  荣正去隔壁的储物室拿了一个急救药箱,又坐到沙发上,“过来这边。”
  女孩咬着唇走了过去,在他示意的地方坐下。
  一坐近就闻到一股清爽干净的香气,像是一种青葱的树木,和老李身上的恶臭完全不一样。
  莫名安心,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男孩拿着酒精棉捧起她的膝盖,突然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这才发现,这个女孩的大腿上,手臂上,脖颈上,全都是鲜红的抓痕。
  掌心滚烫,女孩不由瑟缩了一下。
  荣正的手紧了紧,低下头,鼻尖有微微的风,手间是少女独有的那种柔软。
  酒精棉就着伤口边缘轻轻点点。
  “你叫什么名字?”
  “裴念。”
  “多大了?”
  裴念也低着头,看他修长洁白的手指。
  真好看啊。
  “十三。”
  十三才这么点高?他以为她才三四年级。
  “初一?”
  女孩摇摇头,“我爸没让我上。”刚读完小学,她爸就给她去说亲了。
  荣正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擦完腿上的伤口,抬起头,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揪着领口的手,撑在沙发上。衣服已经在之前的撕扯中被扯烂,这下一松开,他立刻看到了她双乳上的隐隐血渍。
  他认得出,那是咬出来的。
  骤然意识到自己看了不得体的地方,他咳嗽了一声,立刻偏过头去,心里微微泛疼。
  他隐约能猜到这个女孩刚才经历了什么。
  女孩也意识到自己被看到了那隐秘的痛处,霎时红了脸,也立刻转身到另一边,低下头。
  荣正拿药的手伸到她手臂旁边,她听见他说:“那里你自己擦一擦。”
  女孩接过药,点了点头。
  荣正起身去房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和新的T恤棉短裤扔到她身上,“去洗个澡,注意避开伤口。”
  女孩进了浴室,荣正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打量了下现在的这个小房子。
  这是曾曾爷爷创业时住的地方,家里人惦念着有感情有回忆,就一直没卖,后来重新做了装修。房子很小,不过四十来平,只有一个卧室。
  荣正看了眼客厅里由于空间局限而定制的那个小沙发,并不好睡人。
  他抿唇不语。
  裴念很乖,洗完澡就立刻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一一洗过,又去阳台把它们挂起来。
  女孩穿着他宽大的T恤,踮起脚,衣服下面的身躯娇小玲珑,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她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还挂着水珠,一滴落下来,滑过她潮润的面庞。
  膝盖的伤口因着浸润过水汽,微微泛着粉红。
  荣正看着她,说:“这里只有一个卧室,我拿了两床被子,你单独盖一条。”
  裴念停下手里动作,看了他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
  等荣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裴念已经躺在床上了,侧卧着背对他,蜷缩成一团。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占据另一角,两人背对背。
  关上灯。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安静。
  呼吸清浅。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9月份我给你安排学校读书。”
  女孩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诶?她还能去读书?
  没想到会有这个选择,她以为他买下她是为了......
  “以后你就安心念书,我供你。这段时间你要是无聊就做做家务,总之,少在外面走动。”这附近鱼龙混杂,混混也不少,裴念生得太漂亮,单独出去,难免容易生事端。
  男孩的话像一股汩汩的热流,缓缓淌进女孩的心里。
  她的眼角有些热了。
  “谢谢哥哥。”女孩的声音柔柔的,话里带了点鼻音,似乎又有些笑意。
  荣正看着眼前无序的黑暗,淡淡弯了弯唇。
  * 空调轻轻送出凉爽的微风。
  他好像有点睡不着。
  黑暗里,他睁着眼睛,轻轻吁了一口气。
  供养一个女孩读书,单靠他自己的零花钱也是够的。
  给她找学校也不难。
  但问题是,要把她带回S城吗?
  在这里读书好像不太好,教育资源跟不上不说,小地方人就这么多,指不定入学还会碰上熟人,对她指指点点。
  流言蜚语会杀死人。
  嗯,还是带回S城吧。
  妈咪人这么好,之前也做了不少教育方面的慈善,应该不会对他这个决定有异议。
  女孩浑身的红色抓痕突然又浮现在眼前。
  挥之不去。
  心口像被压着什么。
  她以后不会再经受这些了,她会过得很好很好,只有快乐。
  漆黑的深夜里,他暗暗心想。
  忽然,身后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像是忍着什么。
  荣正睁着眼听了几秒,坐起身把灯打开,只见女孩平躺着,咬着牙关捂着肚子,冷汗涔涔。
  他顾不得男女之防,倾身上前,阴影笼罩住她。
  “你怎么了?”他握住她的手,发现一片冰凉。
  裴念下身一阵绞痛,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她深揪着眉喘气,“肚子痛。”
  荣正掀开她的被子,发现腿间那处一滩血渍。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下。
  是来例假了。
  他估算了一下她这个年纪,想是第一次来。
  意识到这个,一贯淡定的荣正突然微微红了脸。
  对他这个年纪来说,亲自处理这个事,还是太私密了。
  但女孩的呻吟还在继续,他没太多时间想别的。
  荣正翻身下床,“我去给你买东西,你再忍一下。”
  男孩装作淡定地从便利店买完卫生巾,又去药店要了盒止痛的药,对方给了他一盒布洛芬。
  回来的时候,发现女孩竟然站在阳台里,手里搓着她刚才盖的那条蚕丝被,脸上一直在掉眼泪。
  荣正赶紧放下药,抓住她的手阻止,一阵急怒:“你干什么啊!”怎么还碰凉水。
  女孩呆呆地抬头看她,鼻子抽噎,脸已经梨花带雨,“呜呜对不起,把你的东西弄脏了。”这个被子看起来好贵,还好床上没有弄起来,不然她真的要赔不起了。
  当她知道自己来初潮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绝不能再弄脏别的地方了呀。
  荣正看着她手里经过搓洗也未能完全褪去血渍的被子,叹了口气,把她拉去客厅坐下,“先吃药。”
  女孩默默就着水把药吞了,又去换好卫生巾。出来的时候,她愣愣站在卫生间外,离他好远,像他会吃人一样,手里还攥着刚换下来的带血的短裤。
  荣正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拿走她手里的东西,拍拍她的肩:“回房间休息,我来处理。”
  大少爷当然没有处理过这种事。
  来N市没让生活保姆跟着,平时如果要洗衣服,他直接扔进洗衣机就是了,但这个东西,直接扔进去估计洗不掉。
  明天让特助拿去洗?嗯.....让别人看到这个他好像会觉得有点尴尬。
  思索了几秒,大少爷掏出手机,对人生一个从未踏足的领域和话题展开搜索,“如何洗掉月经”。
  按着网上的说法,荣正草草将被子、裤子放进池子里泡水,又猛地倒了不少洗衣液。
  处理完回到房间,裴念还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困吗?”荣正把被子掀开,督促她快休息。
  “对不起。”
  女孩还是这一句。
  “别放心上,这个血渍很好处理的,泡一泡就行了。”
  裴念被赶上床,荣正也躺了进去。
  现在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了,好在足够大。
  裴念还是照例去了床的角落,荣正替她盖好,躺去另一边,自己在肚腹上盖了一个小角。
  荣正依然没有睡着。
  他第一次和女孩躺在一张床上,莫名有些紧张。
  荣母对出现在他周围的异性一直管制很严格,别说交女朋友,连被允许正常交往的异性也并不多。
  肯定是因为这样才紧张。他闭着眼这么告诉自己。
  忽然,身后一阵柔软贴了上来,荣正顿时吓了一跳。
  转过头,却发现女孩仍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原来只是“睡品”不佳。
  她抱住了他的腰,脚也勾住了他的。似乎是觉得很暖和很舒服,头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荣正垂眸看她,女孩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柔软的发丝贴在自己的手臂上,鼻尖有隐隐的温柔芳香。
  喉结滚动,他逼自己挪开视线。
  下面很失礼地顶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腰上环绕的手,正想拉开,却发现女孩的手异常地柔软,细腻。
  不知怎么,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放开。
  过了一会儿。
  半空的手轻轻放下。
  女孩柔软的掌心再次贴住他的腰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2:51:50

06.你越界了
  指尖抽动,裴念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似乎听到男人在客厅打电话。
  环视一圈。
  还在昨天的酒店。
  动了动身子,身上散架般的酸痛。
  裴念的脑袋还有些晕,摇了摇头,在枕边摸了摸,抓到手机。
  本想看看时间,发现还有一条荣景昨晚发来的消息。
  “醒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从客厅走进来。见女人醒来,他笑着把手机随手丢在一边,走过来坐到床边,要捉她的手。
  裴念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捏住把玩,随口问:“康媛是谁?”
  对于女人知道了她的存在,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慌,也完全不准备解释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裴念看了他一眼。
  过了几秒,她收回目光。
  罢了,这不是她要解决的事,她也不准备掺和。
  她抽回手坐起身,掀开被子要下床,“那我们就这样吧。”哪怕是肉体关系,她也只想要简单点的,牵扯太多实在麻烦。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
  就这样?因为什么,那个女人?呵,他从不觉得这件事有资格成为她和他分手的理由。
  不,任何事都没有这个资格。
  梁弈一把揽过她的腰把她放在腿上,抬手掰过她的脸,低头亲了一口,笑:“念念,你把我吃干抹净就要走?”
  这男人,“念念念念”倒是叫得很熟。
  而且,把他吃干抹净怎么了?大家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大腿下面,已经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
  裴念剜他一眼,抬手要推他,却发现动作一大,浑身上下的酸痛立刻被牵动,漂亮的脸蛋霎时皱成一团。
  这个表情取悦了男人。
  裴念抿着唇抬高下巴,回瞪他,“梁弈,你越界了。”
  男人眯了眯眼睛。
  过了几秒,男人的手一把扣紧女人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带,她被迫仰头。
  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他在唇瓣上舔吮了几下,舌头又往里伸去,勾住她的吸吮纠缠。津液交换,黏腻的声音钻入耳朵。
  不仅越界,还要,越进越深。
  他就是故意气她!
  女人睁大了眼,手扔在他胸口抵御推搡,不过,那点力,于他而言只是情趣罢了。
  梁弈很快就嫌不够。
  他正过身一手捏住她浑圆的奶子,一边推着她往后倒。
  这个姿势让女人警铃大作,她挥舞着手脚挣扎,男人一个抬脚压住她乱踢的双腿,一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她的头顶。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气恼而泛起红晕的面庞,露出一片温柔,“念念。”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的小花儿。
  这样美。
  “梁弈!”
  “念念。”他迷恋地叫着,又低下头,含弄着她的耳珠,湿热的舌头舔吮着她的脖颈,轻轻咬起一块,在幸存无几的肌肤上种下一颗新草莓。
  裴念下身很快泥泞一片。
  该死!
  滚烫坚硬的巨大闻“汛”而来已经抵在穴口,沿着贝缝随意磨擦了几下便一下捅了进去。
  “嗯......!”一下被胀满,裴念忍不住拱起了腰肢,像一座雪白的小桥,紧紧贴住他坚实有力的腹肌。
  男人揽住她的腰,下身挺送了好几百下,又在她耳边低低哄着,“乖一点,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乖?
  可她的脾气早就被荣家惯坏了,早忘了这个字该怎么写。
  她恨恨地想,只有哥哥才能配得上她的乖。
  裴念咬牙忍受着他一次次的冲撞,“我什么都不需要!”她已经衣食无忧,剩下的,都是命不可为罢了,梁弈也无法。
  裴念不想再重蹈昨天的覆辙。
  她趁着梁弈一个放松的间隙立刻往旁边爬,眼看就要下床——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往回扯,接着整个人覆身了上来。他的身材高大,一整个把她全部包裹覆盖,两只手牢牢桎梏住她的腕子,两腿一夹,收拢住女人的双腿。
  呵,想逃?
  男人将女人完全收在身下,身躯贴合,密不透风。
  因着这个姿势,女人的甬道更紧更为包裹,因着挣扎,花穴时不时就收缩一下,一下一下地吞吃着他的肉棒。
  过于紧致舒服,男人忍不住喟叹了一下。
  女人的小脸被气得绯红,男人趁势又挺动了几下。
  渐渐的,像是耗费了太多力气,身下的女人终于减弱了些反抗,男人更加愉悦,难得放下耐心解释,“父母定下的婚约而已,我和她就见过一面,哪有和你见得多。”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耳朵,“我花那么多时间疼爱你,我喜欢谁你还不清楚?”
  女人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入侵,脚趾蜷起。
  裴念被顶得迷糊,却依旧清楚,对这些男人而言,宝贵的不是金钱,而是时间和精力。
  男人啄吻着她的背,“给我生个孩子,我不会亏待你。”
  说完,又狠命抽插了几下,全部喷射了进去。
  裴念暗骂,该死,他今天连套都不戴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05:09

07.学会和我提要求
  男人临走前丢给她两把钥匙,一把是珠宝工作室的,一把是鹮园的库房钥匙。
  鹮园是梁弈的宅子,库房里,那必然都是真正的好货。
  看着手里的东西,裴念有些意外,自己之前随口和他提的一句话,他竟然会记得。
  她现在读的专业是金融,这是妈咪的期望——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会玩乐的千金。她知道,妈咪是在以一个亲生女儿的要求对待自己。
  她一直很努力地达成这个期望,但无奈,强扭的瓜实在不甜,从本科念到研究生,她一直专业成绩平平,也兴趣缺缺。她喜欢珠宝设计,收集闪闪发光的漂亮宝石,再把它们打磨一番戴在身上。但妈咪并不支持,“平时看见喜欢的买下来就是了,做这个,不行。”
  后来,她便很少再在家里提这方面的事。
  倒是哥哥,偶尔遇到好的料子就会买下来给她,她私底下还在继续做。
  珠宝工作室是她小小的愿望,之前早以为已经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拥有了。
  现在,如果是梁弈给她弄的,即使妈咪想说什么,估计也没有办法。
  想不到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一个小梦想。
  走之前,男人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对她说:“学会和我提要求,知道吗?”
  裴念捂着肚子,攥着钥匙,咬着唇,心里七上八下。
  她算是有点明白了,这男人,是根本不把世俗规则契约放眼里的。家里明明要有夫人了,还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做梦!
  想到这,裴念三两步跳下床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开车,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药店买药。
  吃完药,她开车去学校。
  刚到学校一下车,身边突然围上来两个黑西服黑墨镜的高大男人,裴念吓了一跳。
  问了一下才知道,是二哥派来的。
  保镖?不至于吧,她基本都在热闹的地方,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她现在上学,这两个男人动辄跟着,也太显眼了。
  不行,不能这样去上课。
  她拿出电话,想都没想直接拨给了荣正。
  她知道,这事哥哥肯定知情,甚至是参与授意的。
  当然,其实是她想和哥哥说说话......
  对方却迟迟没有接。
  奇怪,平时哥哥接她的电话接得很快的。
  是在忙吗?
  就在裴念准备挂的时候,对面突然通了。
  她一阵欣喜:“哥哥,是你给我安排的保镖吗?”
  那边一片安静。
  裴念喂了几声,对方才迟迟回应,“嗯。”
  哥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淡。
  裴念默默低下头,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我都在学校里,他们跟着很不方便,还是让他们回去吧。”
  电话里是荣正清晰的呼吸,又是一片沉默。
  今天哥哥好奇怪。
  荣正的冷淡对裴念而言就像一种惩罚,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不知怎么,她突然一股委屈涌了上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隔了好久,荣正才说:“随你。还有别的事吗?”
  真的好冷漠。
  呜呜。
  裴念已经有点眼酸,但还是回复:“没了。”
  “嗯。”说完,荣正便挂了。
  裴念浑浑噩噩上完了下午的课,整个人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今天哥哥的态度不亚于对她实行了一场酷刑。
  呜呜,到底怎么了,哥哥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裴念在学校附近随便吃了一点当作晚饭,吃完也不想回家,又想起今天的那把工作室钥匙——过段时间哥哥就要生日了,她的礼物还没准备完呢。
  她看了眼副驾上那个丝绒盒,里面是还没做好的袖扣。
  梁弈找的工作室地段极好,市中心的位置,周围十分热闹,离各个商区很近,设施也便利。
  打开门,里面早已布置完毕,简洁大方的黑白设计,角落的架子上,还放着许多泡沫包好的料子,翡翠,水晶,钻石,黄金,红宝石......
  各种工具都很齐全。
  甚至还有一个小榻。
  裴念去到主桌那边,开始给那颗半成品袖扣加工,刚拿起工具,突然,肚子开始发疼。
  她捂着小腹,咬着唇,深呼吸了几下。
  估计是那避孕药吃的,紧急的,就容易伤身。
  勉强能接受,于是裴念继续手里的活儿。
  做到一半,忽然,手机有电话打进来,竟是哥哥。
  裴念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忍着微痛迅速接起:“哥哥!”她要装作无事。
  那边的声音依旧淡淡,“你在哪?”
  冷漠的声音一下有些浇灭裴念的热情。
  “我在......”裴念看了下周围,顿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我在环林路。”
  “环林路哪?我就在附近。”
  是哥哥找她有事吗?
  那她肯定得见的。
  裴念思索再三,想了想,算了,只是个工作室而已,没什么的。
  她报了地址。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13:16

08.不哭了念念
  荣正意外是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看起来,貌似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
  他环视了一圈,“这是哪?”
  裴念一下蹿到荣正身边,背手在身后,歪着头,如瀑黑发披散下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唔,还是很冷漠呀。
  不管了,她不信哥哥能一直这样摆脸。
  “工作室。”她不打算说太多,“哥哥你今天没应酬吗?”哥哥这几年在逐渐接手家业,几乎没几日是得闲的。
  荣正神色不动地看了眼妹妹,没答她的问题,只是抬手把一份文件递给她。
  裴念拿起一看,是课程论文——她读金融一直很吃力,哥哥经常暗地里帮她完成作业。
  女孩粲然一笑,收进怀里,“谢谢哥哥!”
  荣正睨了眼身边的女孩,又看见她领口深处的那片红。
  那颜色分明是对自己的深刻提醒——妹妹迟早会嫁作他人妇。
  从他领她回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和她不可能再变成其他的关系。
  心头微痛。
  其实论文这种小文件他根本不必亲自来送,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来看看她罢了。
  他又垂眸看了眼女孩,恰逢对上她的目光。
  她在对自己笑。
  他突然泛起一阵自嘲。自己有什么立场对她生气?她又没做错什么。是他叫她找别人的,她很“乖”地照做了,不是吗?
  但他依然笑不出来。
  裴念把论文放在一边,因着四下无人,她大胆地搂住他的胳膊,笑问:“哥哥你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吃吧。”虽然她现在并不饿,但如果是陪哥哥的话,她什么都愿意。
  “吃了。”
  女孩的笑霎时僵了僵。
  这分明就是拒绝。
  荣正看了眼不远处的工作台,她似乎在制作着什么,像是男人的袖扣。
  他敛下眸。
  嗯,迟早的。
  如果念念真的能嫁给那个男人,想来妈咪也会开心,毕竟是真正的高嫁。
  荣正轻轻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他该回去了,想看的人也看了。
  有些话,他也问不出口了。
  裴念见荣正转身,顿时一慌,本能地攥住他的胳膊。
  肚腹突然一阵绞痛,她倏然紧皱起眉,蹲下来屏着呼吸,呜呜地发出难受的声音。
  荣正一愣,立刻蹲下来捧起她的脸查看,“念念,你怎么了?”
  听到那久违的昵称,女孩的心终于跳动了起来。
  子宫的绞动再次袭来,她闭着眼紧咬牙关,五指扯着他一丝不苟的衬衫,“哥,我肚子痛。”
  一句话,瞬间将他拉回到十年前的那段遥远记忆,那个小房子。
  那一滩红。
  少女的初潮。
  荣正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那张软榻,把她轻轻放下。
  “痛经?我给你去买药。”
  裴念一把抓住荣正的手,生怕他离开,“不是痛经,别走。”
  荣正拧眉看她,不解。
  她拉着他要他坐下。
  隔了几秒,荣正还是顺应了。
  裴念的面目这才稍稍舒展。
  “怎么突然肚子痛?”
  裴念咬着唇摇了摇头。吃避孕药的事,她不想和哥哥说。
  “留在这陪陪我,好吗?”
  荣正静静地看着妹妹,没说话。
  裴念心里一喜,她知道,哥哥这样,便是同意了。
  她握着他的手,一手掀开自己的衣服,把他伸向自己的肚腹。
  荣正盯着她,手上却没有挣扎。
  “帮我暖暖,这里没有暖宝宝。”
  荣正不言。
  掌心触到熨贴柔软。
  他好久不曾碰过。
  他垂下眸,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裴念拿着他的手,揉捏自己的肚腹。
  哥哥的手干燥滚烫,比暖宝宝还舒服。
  慢慢的,肚子的确好了一些—— 但她才不会和他说。
  过了一会儿,荣正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断被拉着上移。
  是危险的信号。
  荣正眯眼看她的眼睛。
  她直视着他,毫不避讳。
  掌心落在浑圆上。
  像是一种本能,手掌立刻握了握。
  美妙的滋味。
  荣正皱眉,深吸了一口气,提醒她:“肚子痛要好好休息。”他要抽回手。
  裴念抓得更紧,绝不让他走。
  “哥哥,你和康雯上过床了吗?”
  荣正看着她,沉默了好几秒。
  她执拗地盯着他,要一个答案。
  终于,他开口道:“念念,你是我妹妹,你不该问这个。”
  空气安静了两秒。
  接着,是女孩渐起的哭泣。
  眼角淌过热泪,她咬着唇不说话,哭声却抑制不住。
  男人避开眼睛。
  他知道这话狠心,但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狠心?
  半晌,男人终是敌不过心软,“别哭了。”
  他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女孩哭得更凶,像是故意和他作对。
  她任由眼泪流着,一滴滑落,沿着下颌线淌进锁骨,滴落在他的手指上。
  滚烫。
  他不由又收紧了一下手,掌心细腻美妙。
  女孩闭着眼哭着,见男人半晌不动,终是狠下心一把甩开他,翻身面对墙面,抵御的姿态,“你走吧!”
  手心骤然失去温热柔软,荣正微微失神。
  看着女孩的背影许久。
  空气里只剩女孩微弱压抑的啜泣。
  终于,他再次搭上她的肩,“念念。”
  女孩不理他。
  突然,肩头被用力掰过,哭声乍停—— 是被另一张唇堵住。
  裴念立刻揽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下,舌头大胆地伸过去,贪婪地索取津液。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开了城。
  自己何尝不想念这馨香柔软?
  唇被温柔地吮咬着,裴念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某种慰藉。
  但,也只是一点罢了。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下身已经湿漉漉一片。
  女孩抑制不住“嗯啊”了两声,酥酥入骨,挠得他心底一片躁动。
  荣正的呼吸霎时沉重,阴茎涨起硬得发疼,悬着的脆弱理性摇摇欲坠—— 她是妹妹,是妹妹。
  好了,够了。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她每次都是这些小手段,对他却有奇效,屡试不爽。
  但如果再来一次,他怎能忍得住?
  如果他忍不住,又该怎么办?
  他没有资格随时随地、肆无忌惮地得到她啊。
  她不知道他的无力,只是埋怨他的狠心。
  他微微抬起身,吻去她的泪水。
  “不哭了念念,我永远都会待你好,我保证。”
  她还在哭,根本止不住。
  她听懂了潜台词,还怎能忍得住?
  “我要的不是这个。”
  但他们都知道啊,她要的,是不可能的。
  荣正的理性在女孩的哭声中渐渐崩塌。
  忽然,哭声收了一些,变成了抽抽搭搭。
  甬道里,一根略显粗砺的手指滑了进来,沿着层层迭迭的褶皱细细抚摸。拇指在细缝外逡巡游走,突然按住她的小豆,大力地捻着,小洞分泌出一波波爱液,全部黏在那漂亮修长的手指上。
  “嗯......”裴念忍不住蜷起了身子。
  荣正倾过身覆在她身上,低下头,吻住她。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唔......”裴念拱起腰收紧了腿,藕似的细长小腿紧绷着,脚尖点在软榻上。
  她攀住荣正的肩。
  可是,不够啊,她想要更多。
  荣正的吻轻轻点点,沿着脖颈、锁骨一路向下,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推,露出莹白圆润的乳房。
  这一片全都是那个男人到过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刺目吻痕。
  荣正眼神一沉。
  他低下头,含住一侧的乳房,一手握着另一边揉捏。他轻咬着,舌尖来回打转。
  蓓蕾立刻坚硬挺立了起来。
  裴念挺起身子,把白乳送得更深。
  下面已经流出来许多,空虚得发痒,亟需填满,“哥哥,呜呜......”
  她轻轻蹬了腿,碰到那处坚硬滚烫,明明已经涨得厉害。
  他不痛吗?
  “哥哥,求你了。”疼爱我吧。
  他和梁弈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梁弈根本不需要她说,早就把她里里外外肏了个遍。
  而哥哥......
  她知道,是她贪心。
  她又忍不住低哭了起来。
  她执着地要击垮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
  忽然,裤子被一把扯下,花穴里钻进了一条柔软的小蛇,温热濡湿。
  哭声渐停,只剩一抽一抽的嗝。
  软舌沿着两瓣小唇细细勾勒,经过柔嫩的花核,打了个转,又迅速滑向深处,来回吸吮勾缠。
  她垂眸看着哥哥埋在自己的腿间,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她细腻平滑的大腿内侧。
  紧窄的穴口被舌头顶开,似乎感觉到层迭的内壁也被细密爱抚。
  下身的湿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男人悉数收进口中。他含住最敏感的阴蒂,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品尝着最珍贵的玉露,空气里有令人耳红的“啧啧”水声与吞咽声。
  裴念两腿紧绷,微微颤动,双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也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
  快感逐渐席卷了过来。
  “啊....!”裴念仰起头,身子弯曲绷紧,双腿如过电般发麻无力。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指尖收紧,大口喘气,怔怔望着某处。
  终于,女孩忍不住全身一颤,两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穴口喷射出一大口黏液,落在他高高的鼻梁上,湿滑黏腻。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工作室的右上角,微弱的红光一闪一闪。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27:13

09.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
  下了课,学生陆陆续续从大教室鱼贯而出,宋茗挽着裴念的手要拉她去东门吃晚饭。
  裴念也饿了,今天完成了一个课程项目汇报,她如释重负,心情大好。
  刚到东门,就见一辆显眼的黑色豪车在不远处停下,可能是和小吃街热火朝天的朴实氛围太格格不入,周围许多人都不由转头多看了几眼。
  车上下来一个斯文的西装小生,笑吟吟地望向这边。
  裴念一眼认出这是梁弈身边的齐特助,脚步一顿,宋茗拉了拉她的袖子:“念念,好像那个人在看你诶,是来接你的吗?”
  啊,他从美国出差回来了。
  好像昨天他是和她说过,她差点忘了。
  她眉心一皱。
  只是这家伙怎么来学校了?!
  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齐特助打开车门,梁弈下车,笑着朝二人踱步走来。
  宋茗眼睛一亮,“天是梁少,他来找你!”
  裴念盯着他,咬着唇,不说话。
  梁弈走近二人,自然地搂过裴念的腰肢,然后旁若无人地低头亲了一口。
  女人一惊,正想后退,男人却像是更先一步预料到,手贴住她的后背挡住她的去路。
  裴念觉得梁弈变了,好像是在见了她家人之后,感觉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梁弈很少表露情绪,更不说这样当众做亲昵的举动。以前他话很少,也很少笑,而现在......真是!
  众人的目光顿时朝这边看来,宋茗站在一旁,亦是被这个大八卦震惊得不能言语。
  裴念匆匆和宋茗告别,就被梁弈揽着上了车。
  “你怎么来我学校了?”
  梁弈自觉地揽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笑笑:“想你了。”
  他垂眸看她小巧的鼻尖,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想我没?”
  不顾还有别人在场,梁弈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重重捏住一侧的乳房。
  裴念一下吃痛,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梁弈爱死了这个似忍非忍的表情。
  他也没继续追问,笑着坐直身子,手里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是两人都舒服的力道:“工作室去看了吗?”
  提起工作室,脑海里霎时就浮现起哥哥也在的那天晚上。
  哥哥软舌的触感似乎又舔过她的花瓣,她又湿了......
  但她很快提醒自己,那天的事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知道,而他们——谁都不可能对外说的。
  裴念攥紧裙子:“嗯。”
  “喜欢吗?”
  “谢谢。”
  梁弈笑笑,手上又使了点力,把手里的一团捏出形状:“念念,你永远不用和我说这两个字。”
  两人在餐厅吃完饭,裴念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酒店,没想到他说要去工作室,“我还没实地去过。”
  裴念想到那枚还没完成的袖扣,还在工作台上。
  但梁弈的车已经往那边开了。
  男人在工作室四下看了眼,像是对下属的任务完成质量还算满意。
  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工作台的那枚袖扣上,梁弈捻起来放在灯光下看了看。
  嗯,石料还不错,但边上一圈的设计嘛,虽说是还没完工,但已经能看出技术和专业级的一些差距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是念念做的,外面又买不到。
  他解下手上已经佩戴的袖扣,把这颗换上。
  “诶!”裴念一慌,连忙上前,话到嘴边顿时又改了口,“这是给...还没做完呢!”
  梁弈戴好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垂下臂,笑着说:“念念,我很喜欢。”
  裴念心里一叹,这必然是拿不回来了。
  他掐住她的腰让她坐在工作台上,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双乳立刻弹跳了出来。梁弈捧着乳房低头咬住,裴念立刻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
  男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也是毛茸茸的。
  梁弈的唇一路向上,沿着胸脯、锁骨、脖颈,再到耳朵,含住耳垂,反复舔弄吮咬。
  裴念手抓住他的头发,舒服得仰起头,就听梁弈含糊笑问:“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
  女人微微一惊,咬唇含混:“没有。”
  似乎听到男人笑了笑,而后脖颈间被含起一块皮肤,她知道,等会这里就会绽开一朵小红梅。
  梁弈把女人抱起放在小榻上,自己则坐在一边。
  这个姿势和距离,立刻让裴念梦回那个晚上。
  梁弈倾身向前,居高临下地笑看着女人,手伸进她的衣服,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捏她的肚腹。
  裴念舔了舔唇,微微一僵。
  是巧合?还是她太敏感?
  看着女人略显惊愣的表情,男人笑说:“怎么了念念?不舒服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39:22

10.要是你睡别人,我只会要那个人的命
  裴念咬着唇,盯着男人的笑,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如何,微微冒汗。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梁弈要是知道,肯定早发作了。
  还没等裴念回答,男人的手突然握住她的乳房,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一切越来越像,像是某种刻意的模仿——因为这种温吞的前戏完全不是梁弈的风格,此刻的“慢”,更像是某种质询与慢炖。
  裴念背脊一僵,握住他的手想要阻止。
  领口突然被一股大力撕开,胸口乍然一片凉。
  裴念一愣,本能地抬手捂住,手却被男人一把拉下,几个不属于这个男人的印记露了出来,男人眯起了眼睛,“念念,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做什么了?”
  裴念的心咚咚地跳着,突然有些怕梁弈。
  他越不动声色,她越害怕。
  “我就在学校上课,偶尔来这里做点东西,能做什么。”
  梁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柔声笑说:“念念,要和我说实话。”
  裴念咬着唇,把问题抛回,“我又不像你满世界跑,你担心什么。”
  明明被他抓到了证据,她反倒质问他。
  呵,他的小花还是不够乖啊。
  “我担心有些不知好歹的人明明知道我们念念只能被我操,却还敢过来抱你。”
  裴念一惊,怔愣地看着他,眼里有闪过一丝恐惧。
  “念念,你怕我?”
  他笑着摸她的耳朵,声音异常柔和:“我怎么舍得对你做什么。要是你睡了别人——”
  他吻她,话却像恶魔的低语,“我只会要那个人的命。”
  裴念已不敢多说,这个男人的笑,比严肃还让人觉得可怕。
  她趴跪在小榻上,双手被剪在身后,抿着唇承受男人从背后进发一次次的冲撞。
  小穴汩汩流出一滩爱液,巨龙狠狠捣进深处,抽离时又拉出一丝“留恋”的嫩肉。
  男人的力气太大,她的膝盖几次要滑跪到外面,却又被男人及时发现拉了回来。
  梁弈拉住她的手让她仰起上身,角度一换,裴念立刻被捅进了敏感点,小穴猛地收缩,上身一抽。
  “嘶——”一下子咬这么紧,梁弈也有点猝不及防。
  差点就射了。
  梁弈把裴念翻过来,让她躺着。
  这个姿势,她比较容易放松。
  他把她的腿翻折上去推到胸口摆成M型,然后扶着自己的巨大一下子整根没入。突然的涨实让裴念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对着花心狠狠捅刺,裴念一下子受不住,呜咽了一声,“梁弈,梁弈,轻一点......”
  “哪个男人比我轻?嗯?”他故意在她耳边说。
  裴念咬着唇不说话了。
  男人继续挺腰大力抽送,裴念被顶得四处移动,却又总是能在快被撞上时及时拉住。他的手护在她的头上,下身那么狠,手却意外地温柔。
  把两发精液都完完整整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面,梁弈才稍稍有所满意。
  女人已经累晕了过去,汗湿一片,迷迷糊糊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点了根烟,看了眼右上角的那抹微光,笑了笑。
  他回去要调出来好好看看,一定比在那个男人身下美。
  “后天你哥生日,你礼物就别准备了,我送一份,就当我们两个人的。”梁弈吐出一口烟团,突然说。
  裴念睁开眼。他拿走那枚袖扣,还好意思说礼物的事。
  “你要送什么?”
  梁弈笑笑,在一旁抖了抖烟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不说,她也不可能再问出什么。他要送礼,肯定是准备到时候参加生日宴会。
  嘶,想到这,裴念又头痛了。
  哥哥的事,刚才他没明说,她也只当“没发生”。
  虽然他说会“要那个人的命”,但他总不至于真找哥哥的麻烦。
  那可是“她”的哥哥呀。
  他要是真敢做什么,那......那她也不会客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51:33

11.我看见我们念念才硬的
  迈巴赫在黑夜中平稳前行。
  电脑屏幕上,一双藕白细嫩的手揽着男人的脖颈,两条修长白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顶出小榻。男人的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舔弄,女人闭着眼,脸颊绯红。
  梁弈眯了眯眼,按下暂停,两指一划放大画面——女人的发丝被汗水贴在额角,紧皱着眉咬唇,欢愉和痛苦并存。
  是了,是该痛一点,长长记性。
  男人又盯着画面许久,耳边再次回响起女人那不甘却又不得不的求饶,要他轻,又要他重,确实被他搞得够呛。
  唇角勾起。
  愉悦极了。
  男人抬起手截图,保存。
  车子停在路边的一棵槐花树下。
  这里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四下比较冷清,没什么人。
  停这儿是女人要求的,她说,他要是想来接她下课,就必须在这里等。
  这种他服务还要听要求的事,也只有她能指挥得动了。
  他知道女人觉得他出现在学校过于显眼,他当然可以选择不听她的话,但她昨天那么乖给他操了几遍,他自然也要答应她——他嘛,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她乖乖的。
  梁弈看了眼时间,合上电脑放在一边,刚想闭目休息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了敲车窗。
  男人眼皮半抬,皱了皱眉。
  副驾的齐特助立刻下车查看。
  “康小姐,您有什么事吗?”外面,齐特助的声音响起。
  “我想见一见你们梁总,请问他在车里吗?”
  齐特助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后座。
  梁弈眉头微拧,降下车窗,康雯热情的笑靥露了出来。
  “姐夫,方便打扰你几分钟吗?我想请你下车看一些东西。”
  没见面是梁总,见了面便是姐夫,要是这里没其他人的话,她大概会喊他....
  呵。
  梁弈扫了眼康雯,“有事?”
  “是的,有些东西我觉得务必要让你看到。”
  康雯把梁弈拉到一边,给他递了一份文件。
  梁弈眼皮随意扫了几下,勾了勾唇,“怎么?特意跟踪我来这里堵我,就为了告诉我这些?”
  这只是“这些”?这可是裴念的大黑料!梁弈知道后怎么会是这样平静的表情?
  “裴念出身这么低贱,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康雯受不了梁弈这样平静,他不该是这样的!
  她费了老大劲才查出裴念的出身——原来她只是个猪肉铺屠夫的女儿,而她的母亲,还是N市那一带有名的交际花。这样出身的女人,如果不是当年意外攀上了荣家,怎么可能过上如今这样小公主的生活?她已经够走运了,却还那么贪心,竟然暗地里去勾搭梁弈!
  梁弈岂是她配勾搭的?
  但勾搭了也没用,梁家是绝不可能接受她的。
  梁家十几代人积累深厚,家风守正,却也不免守旧老派。尤其是梁弈的爷爷还健在,思想观念里那根深蒂固的嫡庶有别、血统纯正不是到了新中国就能消除的。
  梁家结亲极其看重身世与血统,连荣家这种家庭的嫡亲女儿进梁家梁老爷子都不见得看得上,何况还是个出身低贱的养女。
  梁弈把文件撕成几片扔进边上的垃圾桶,手插着兜,笑着看康雯:“这些我都知道,还有别的事吗?”
  康雯瞪大了眼。
  他这什么语气!竟然如此若无其事?!
  女人咬着唇,眼里泛出了泪。
  为什么,凭什么,明明她比裴念认识梁弈更早,甚至比她姐姐认识梁弈更早,凭什么,最后嫁给梁弈的是姐姐,梁弈偷偷养着的女人却是裴念!而她,只是因为是外室所生,只能降级嫁给荣正!
  明明她也姓康!
  所有的郁结气愤集结在一处,康雯忽然一把揪住梁弈的衣服猛地扎进他怀里,咧咧地哭了起来,“梁弈,如果你能接受她的出身,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我再怎么样也比她好太多,何况我们早就认识,你......你早知道我的感情!”
  梁弈面无表情地看着胸前的女人,只觉得有些好笑。
  过了几秒,梁弈笑了出来,“让荣家来酒店捉我的奸,为了什么?让她离开我?”这动作有多危险,她大概不知道。
  康雯一愣,抬起头,泪珠还挂在眼角,“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梁弈嗤笑了一声,这问题可够蠢的。
  “因为这件事只对你有利。”
  康雯抿着唇,倔强地回望:“梁弈,你值得最好的女人,但绝不该是她。”
  “是么,”男人一笑,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随意地左右看了看,“但你差远了。”
  康雯脸色蓦然一僵,心里却满是不甘。
  忽然,她手心一动,指尖沿着裤缝一路向下,大掌一贴,摁住了男人的那处。
  果然很大一团。
  她继续倾身靠近,把整个身子蜷进他的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闭着眼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还是一个掌握着绝对权力和资源的雄性,怎能不令人心醉?
  没有被推开。
  女人心里一喜,却也一笑。是啊,他到底还是男人。
  她大胆地拉开裤链,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抓住一握,巨龙霎时苏醒过来,迅速涨大成粗长,康雯心跳飞速,下身立刻就湿了。
  啊,她想被这个男人操!狠狠地操!
  她刚想抬头去吻他的喉结,却见他看着自己身后,表情格外温柔。
  他笑说:“念念,来了。”
  康雯顿时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身,只见裴念也是一脸煞白地盯着自己。
  身子被随手推开一个踉跄,梁弈径直朝裴念走去,一把捧住女人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裴念扭开头,胡乱挥手拒绝:“走开,脏死了!”
  梁弈却只是笑,似乎很是高兴。他两手紧紧禁锢住女人的动作,唇却十分温柔地在脸上啄吻,“我看见我们念念来才硬的。”
  裴念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想狠狠咬他一口。男人被咬了手也不恼,只是一味地宠笑。
  康雯在一旁看得脸色乍青乍白,甚至梁弈在说他硬了的话时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量,她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她就是个透明人。
  还是个彻底的局外人。
  裴念一面骂着“梁弈你个王八蛋”一面挣扎,梁弈却笑着把她塞进车里。
  紧接着,司机和齐特助立刻下了车。司机撤到几百米开外,齐特助则走向自己,对她笑说:“康小姐,这边麻烦您回避一下。”
  康雯被齐特助强行带离,她忍不住回头看那辆树下的黑车——细碎槐花轻轻飘落,车身轻晃,女人一直没断过的骂声从里面隐隐传出。
  她回过头,却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神——裴念在梁弈面前竟是这样的娇蛮无理!
  梁弈制住女人乱踢乱瞪的双腿,迷恋地吻着她的眼睛和鼻子,“好了宝贝,别骂了。”
  “梁弈你他妈就是个大混蛋!”她甚至不知道该先骂什么了!
  他居然和自己的未来嫂子有私情!他居然没有推开别的女人,甚至还被她搞硬了!
  滚滚滚!
  去你的狗男人!
  梁弈只是笑,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的肉棒,抵住湿润的小穴开始摩擦,嘴上还是先哄着:“我错了念念,下次我绝不会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三米地方,我的怀里只有你能靠。”
  他真是爱死了裴念吃醋的样子。
  裴念气得不行,伸手锤他,“你居然和我嫂子搞在一起!不要脸!”那可是哥哥的未婚妻!
  就算她嫉妒嫂子,但,她绝不允许哥哥有任何被戴绿帽的风险。而这个给哥哥戴绿帽的男人竟然还是梁弈!
  她要气疯了!
  “和她搞什么?她算什么东西。”梁弈压根不打算继续让那个女人出现在话题里。
  女人还在骂他打他,梁弈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啧,先打一炮再说。
  他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粗长,引导着她插进自己的身体。
  他低哄:“念念乖,帮我泄个火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3:57:15

12.车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隐私玻璃防护得很好,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要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裴念并不打算配合,虽然手被强行握住那个粗长,但就是暗暗用了劲儿,死死抵住不让它进。
  僵持了一小会儿,梁弈笑着松了手,扯下领带捆住女人的手拉到头顶,另一手从座椅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灰色小绒布袋,从里面倒出一枚带着线的小钢球。
  裴念一愣——她知道这东西,是给女人用的。
  她踢了下腿,“你干嘛?”
  梁弈没答,把小球放在穴口,中指一推,带进了深处。
  小穴的嫩肉立刻从四面八方把它包裹,冰与热的交织带来异样的新奇体验。
  梁弈笑笑,低头吻她,“放心,会很舒服。”
  男人从花穴里勾出一滩水液,轻轻点抹在女人的胸口,而后一股大力将其整团捏罩住。
  有了爱液的润滑,奶子摸得更加滑腻。
  裴念感到一丝微痛,咬着唇瞪他,可是空间太小,根本无处可避。
  梁弈捧着她的背含住一侧的的乳头,舌头来回吮砸舔弄,又贪婪地大口吞咽,像是婴儿在汲取乳汁。
  男人的舌尖和牙齿在啃咬刺激,乳头已经又硬又立,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乳尖蹿到下身,但裴念紧咬着唇,就是不想开口说“要”。
  待甬道开始流出汩汩液体,男人从裤子里掏出肉棒,抵着阴唇的两瓣肉随意磨蹭了几下,便将龟头伸进去,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巨龙带动着小球滚动进出,裴念觉得自己的深处被磨得酸胀又麻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全身收紧,酸爽渐渐从四肢漫溢出来。
  男人逐渐感觉到女人状态的进入,于是开始加快了一些速度。
  裴念的手无意识地朝脑后挥舞,想抓住些什么来增加一点“抵抗力”,却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收回在耳边,又听见男人笑说:“小心别把车窗开了。”
  裴念霎时脸红如血,不敢乱动了。
  就这么被抽插了十几分钟,梁弈忽然把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女人一个不稳惊叫一声,一手撑在两个前座之间的扶手箱上,这才找到了支撑点。
  男人硬邦邦的大腿肌肉贴着女人圆翘的臀瓣,炙热抵住温暖的小穴。
  女人一手攀住梁弈的肩膀,两团白兔在空中弹跳摇晃,下身因受到刺激而有规律地一下下收缩,梁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握住那团挺翘,下身加快律动,肉棍下面的囊袋啪啪啪地抖动,不断撞击着女人的股缝。
  “嗯......”裴念仰着头皱紧眉。这个姿势很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甬道里的小球愈发润滑,稍稍溜一点出去,就立刻被粗大顶了回去,像接吻时互相推搡的那颗糖果。
  裴念披散的亮泽发丝在空中阵阵盈动,薄汗在胸前蒸腾。小球在甬道来回破开,细细碾过每一个细小褶皱,她爽得直打颤,脚趾完全蜷起。
  梁弈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肿胀的瓣肉紧紧吞咬着昂扬,离开时那般不舍,嫩肉贴着紫黑,颜色分明。
  女人的声音在空中一下下破碎,男人愈发兴奋,抬高了她的屁股又一个全力顶撞,女人顿时浑身一抽,一股热液从身体深处喷洒到他的龟头上。
  “我到了,累了......”女人大喘着气,无力却尽兴。
  有那个小东西,好像确实感觉不一样。
  男人吻了吻女人汗湿的额角,脸颊热乎乎的,还带着女人特有的香气。
  他让她躺在扶手箱上,双脚打开挂在手臂上,女人却不依,一脚踩在他肌肉分明的肩膀上,踢弄似的推了推。
  “让我休息会儿......”
  男人双眼泛着情欲,两手把双乳往中间一推挤出乳沟,嗓音低哑,侧头捧住她的小脚亲了亲脚踝,“乖,我很快,一起休息。”
  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腰肢,挺起腰身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刚经过一次高潮,此时身子还软,男人却又快又狠,甬道里的小球也疯狂摩擦,穴口处涌出一团绵密的白沫。
  忽然,男人撤离了阴茎,牵着线一把将小球拽出,飞速抽离时穴口因不舍得而快速收紧,带起一阵酸痒空虚,正想要吞点什么慰藉空虚,肉棒直接一杆顶到底,那股酸痒酥麻的劲儿被瞬时放大为鼓涨充实,裴念立刻拱起了腰肢,大睁着眼失声尖叫,“嗯!.....啊!”
  男人将女人纤细的腰整个揽住收得更紧,下身急速挺动,“念念,念念......”
  终于,一下又一下的热烫喷射进子宫,女人已经无力再去推拒。
  梁弈尽兴地来过一发心情大好,复又把裴念抱在怀里。
  裴念闭着眼睛平复呼吸,什么都不想说。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三年前我给母校捐赠回过学校一趟,她不过是在那时见过我一面罢了,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我也绝不会再让她碰我。”说完连男人都觉得神奇,自己竟然愿意和她解释这么多,保证这么多。
  裴念哼了一声,扭开头,不信,也懒得信。
  男人掰正她的脸抵住她的额角,看着她笑:“我和康媛也是什么都没有。”
  “念念,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
  “我疼谁你还不知道吗?”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要我再证明一遍吗?”
  裴念霎时睁开眼,抬手要推他的脸,“不用了。”
  男人得逞似的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今天和我回鹮园,明天我们一起去给你哥庆生。”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4 04:01:48

13.我们的孩子,一定该有的都会有
  这是裴念第一次来鹮园,最外面的雕花大门已经透露出隐隐的庄严之气。
  车子缓缓向里行进了好一段路,道旁绿植密布,人工水渠蜿蜒流淌,树影缓缓倒退。
  同样是豪宅,却依然能轻易看出荣家和梁家的“差距”。
  荣家是三代前起家,为着向外界展现经济实力,荣家的装饰更偏向繁复豪华。不过,这几年荣家在哥哥手上发展,生意从传统实业转向前沿科技,整体上的气质也沉稳了许多。
  而鹮园自是不需要这种“证明”,一切的“实力”是不显山不露水,道旁的名贵木植,讲究风水的布局,名师设计的建筑,低调而不张扬。
  裴念被梁弈横抱着走进大门,女佣们虽然低着头,却难掩好奇。梁弈经过她们面前后,她们纷纷大胆地抬头看向二人,她还看见几个女佣在偷笑。
  裴念有些奇怪,她们看见她不应该觉得“很奇怪”吗?毕竟男主人有“正式”的夫人啊。
  “Austin,把东西送到我房间。”
  “是。”
  裴念看了眼管家Austin,后者一身黑色燕尾西装,四十来岁的模样,看着十分谦逊得体。看见裴念投来的目光,Austin微微颔首一笑,面目柔和。
  裴念将头埋进梁弈怀里——不知怎么,这样的和善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梁弈微微挑眉。
  啧,这女人,似乎还没有做女主人的自觉。
  他从来没带任何女人来过鹮园,这次自己亲自抱着回来,她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鹮园的佣人不多,但都是他绝对信任的人,当然都以他的意志为导向。
  他们不可能多嘴什么,只是,他的小花也该拿出点气势来,毕竟以后是鹮园的主母,要管理他们的。
  梁弈抱着她走进自己的卧室,刚放到床上,Austin带着人推了一个移动衣架进来,上面挂着好些衣服,既有睡衣,还有便于日常出行的各种套装,旁边的女佣还推着一列小车,上面满是各类低调又便于搭配的珠宝。
  Austin笑着对裴念说,“裴小姐,这都是按您的身形挑选的,有些是定制,有些是店里送来。若您对衣服或首饰有任何不满意或意见,请随时与我说,我立刻重新准备。”
  Austin很快指挥佣人们将衣物放进梁弈的衣帽间,然后迅速撤离。
  梁弈扫了眼衣服,还算满意。他转头对裴念笑道:“以后在鹮园有任何事就找Austin。”
  裴念点了点头,心里却忍不住讶异。她听得出Austin的话外音——他很早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了。
  所以,这男人早知道她会来鹮园?
  而且这架势,他分明是准备让她住下来。
  那梁弈岂不是天天要......裴念忽地一颤。
  刚才在车上他也没戴,似乎从和妈咪他们摊牌开始,他已经完全放弃小雨伞了。如果她住这儿了,她以后吃避孕药岂不是更加不方便了?
  她捂着肚子,看了梁弈一眼,咬牙道:“我自己有住的地方。”
  梁弈挑挑眉,“你那小地方别住了。鹮园很方便,要出去就叫司机,有事就吩咐Austin他们。”
  “......”小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找了个理由,“我不喜欢一堆人伺候着。”可能是她出身贫贱的原因吧,她始终不习惯一堆人围在身边的感觉。哥哥从小到大一般也就是一个特助跟着,生活上很独立,只有妈咪会需要很多佣人服侍。
  梁弈笑笑,“那就让他们离远点,这不是什么事。”
  裴念说不过,只得忿忿闭了嘴。
  一想到刚才梁弈往肚子里搞了好几次,她更加郁闷。今晚她一直在这,明天肯定又被他盯着,还要参加哥哥的生日宴,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药?
  这东西,肯定是越早吃越好。
  而且另一方面,一直吃紧急的也不是办法,太伤身体了。
  她是不是该找梁弈认真说说这件事?
  还没等她想出“对策”,梁弈忽然拉起她的手,说:“走,带你去库房看看。”
  库房,就是他上次给她钥匙的地方。
  Austin开了门,梁弈牵着她走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暗色展厅,每件珠宝都被玻璃罩细心保护,静静放置在黑色绒布上。
  裴念只肖一眼,便知这些东西和外面市场上流通货品的天壤之别。真正的好东西,果然是很少流通的。
  梁弈着重介绍了几个,裴念最喜欢的是那枚维多利亚时期的克什米尔蓝宝石戒指。妈咪也有一枚蓝宝石戒指,之前在苏富比花了好多钱拍下的,品质已经极好,但在这枚戒指面前,还是略有逊色。
  所以说,很多资源并不是“全场”流通,就算荣家拿得出这枚戒指的市场价,但却未必有这个机会和资格。
  豪门和豪门之间也存在着隐隐的壁啊,所以妈咪才如此重视和康家的联姻,这样才能继续打通向上流动的渠道。
  想到这,又想起今天康雯对梁弈做的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事儿上,自己只能闭嘴。说破了,对荣家没有什么好处,妈咪可能为难,也可能失望。
  每个人都有向上的欲望,康家也是。
  似乎只有梁弈这种才比较“淡定”。
  “这种清代老坑玻璃种,以后我们梁家长媳要在婚礼上戴。”他在前面一处停下,关了警报系统,戴着手套从里面拿出来。
  裴念站定,顺着聚光灯看着。
  梁弈笑着握起裴念的手要往里戴,裴念一惊,后退一步要拿回手,“我不要。”无论哪个方面,都“太贵重”了。
  “随便试试。”梁弈笑笑,攥住裴念的手一下套了进去,冰冰凉凉,深碧绿的清透镯子扣在女人瘦白的皓腕上,裴念只觉得格外重。
  以前她总觉得翡翠老气,却原来,品质足够硬的玻璃种并不会,只显得华贵大气。
  裴念觉得自己是压不住的。
  梁弈捧着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放回原处,笑说:“我们念念太瘦了,镯子都要掉下来了。”
  走完一圈,梁弈最后关上门时漫不经心道:“以后要是想戴或是做点设计参考,直接过来拿就行。”
  直接过来拿,仿佛只是拿个小摆件。
  梁弈又带着裴念在鹮园的主建筑里简单逛了一圈,裴念已经有些累了。
  梁弈笑笑,横抱起她把她带回房间。
  女人被压在床上,男人又要低头亲她,女人侧过脸拒绝,“今天做太多了,我下面还痛呢。”
  男人勾了勾唇,拿过胸前抵抗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念念,鹮园这么大冷冷清清的,我们多生几个,热闹一点。”
  又提这事。
  裴念咬着唇回头看他,打算认真说说这事儿了,“梁弈,我才23岁。”
  “嗯哼。”所以呢?
  “我甚至还在读书,这很影响我。”
  “要是怀上了,我给你去学校那边打招呼,好好休完产假再回去。孩子我这边带,你不用操什么心,我安排人给你调理身体,绝对确保你的健康。”男人像是早就认真想过。
  她咬着唇,总觉得还有很多问题:“梁弈,你可是有婚约的人。”
  梁弈看着她,似乎为她的“直言”感到高兴。他咬了咬她的指头,笑说:“念念,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告诉你,我这个婚约不会执行的,解除只是迟早的事。”
  裴念一愣,像是隐隐触碰到了什么豪门秘辛。
  他低头亲吻她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所以你放心生,我们的孩子,一定该有的都会有。”
  男人又在女人的脖颈间流连,裴念侧着头看着别处。
  她总觉得还是有什么问题,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