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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7/02 01:18 / 111 / 24
【小说】请杀死我的月光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00:07

(十四)火种
  离开药店后,林知遥径直驱车前往悦华酒店。
  短暂停留二十分钟后,她便匆匆赶回公司。
  尽管谢砚的办公室空无一人,但作为临时掌舵者,林知遥深知自己肩上的重量。
  推开磨砂玻璃门的瞬间,她已不着痕迹地挺直了脊背,眼底的疲惫被锐利取代。
  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推进五场会议、十七份文件、三个濒临破裂的供应商合同,她在数字的悬崖边走钢丝,连喘息都计算着秒数。
  当她把最后一份报表签完,城市已沉入霓虹海底。
  林知遥独自坐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纤长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任由疲惫如潮水般漫过全身。
  还没等她缓过神,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林知遥深吸一口气,迅速戴上搁在桌角的黑框眼镜,指尖掠过镜架时不着痕迹地整理了额前碎发:“请进。”
  人力资源总监Zoe步履匆匆,眉间蹙起的纹路暴露了事态紧急:“Yoyo,还是品宣部那位设计师的事。她母亲病情恶化,ICU费用……她至少需要预支未来半年的工资。”
  林知遥指尖在实木桌面上轻轻一顿。
  她比谁都清楚白色病床前的煎熬,更何况那位设计师三年来晨会从不缺席,无数次加班到凌晨的身影还历历在目,去年面对猎头双倍薪资的诱惑时,也只是笑着摇头婉拒。
  “Zoe,财务部的周报我看了。”林知遥声音轻得像羽毛,仿佛在说服自己,“这个月延发的工资单已经让二十多位同事的房贷产生了滞纳金。”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公司还欠着地下钱庄上亿的资金。
  办公室突然变得很静,中央空调的出风声清晰可闻。
  延迟发放工资已经让员工们怨声载道,若再破例预支,无异于在团队中投下一颗不公的种子。
  在企业管理中,“不患寡而患不均”
  ——一旦让员工感受到差别对待,团队凝聚力便会土崩瓦解。
  Zoe了然地点头:我明白,这就去—— “等等!”林知遥按住桌沿霍然起身,急忙叫住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对员工的困境视而不见。何况她还是跟着谢总打天下的老员工,这个忙一定要帮。”
  停顿片刻,她眼中闪过灵光:“不能以公司名义预支,就以谢总个人名义无息借款,约定未来分期扣还。”
  Zoe怔在原地。
  这个看似简单的方案背后,是管理者在铁律与人情间走钢丝的智慧。
  “你觉得呢?”林知遥耐心询问。
  “没意见,我这就去办。”Zoe唇角微扬。
  她突然想起猎头上周的邀约,此刻已有了决断。
  走到门口又转身,暖黄灯光下,Zoe注意到林知遥眼底密布的血丝:“眼睛红得厉害,注意休息。”
  林知遥内心一暖,笑着解释:“昨晚忘了摘隐形眼镜。”
  当门轻轻合拢,她如释重负地陷进真皮座椅,望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河般闪烁。
  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的决定,不仅守护了一个员工在ICU外最后的希望,更在不知不觉间,为整个团队埋下了共克时艰的信念火种。
  .
  林知遥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十五分。
  飞快洗漱完,她直接扑倒在床上,身体接触柔软床垫的瞬间,仿佛听见自己每一块骨头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
  合上了疲惫的双眸,她一下子回到了高一那年的十月。
  那年秋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校园里的梧桐树早早地褪去了绿意,枯黄的叶子铺满了通往教学楼的小路,踩上去会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林知遥记得,恐怖传闻是从一个周三的早晨开始流传的。
  听说了吗?学校后门那条小巷,昨天又有一个女生被骚扰了。课间操时间,许跃晴秘兮兮地凑到林知遥耳边,据说是个露阴癖,专门挑穿校服的女生下手。
  真的假的?林知遥正喝着矿泉水,闻言差点呛到。
  千真万确!隔壁班的何玉荷亲眼看到的,何玉荷你应该知道吧,咱们的校花,她在热烈追求校霸呢,不过人家校霸貌似对她没意思,爱答不理的。要我说,她压根没有你漂亮,只要你肯摘下万年不变的黑框眼镜……”
  眼见她越扯越远,林知遥赶紧让她打住。
  “好像那个变态喜欢躲在巷子口的垃圾桶后面,突然跳出来……”许跃晴做了个夸张的掀衣服动作,趁着没人,她还把裤子拉开,完美地模范露阴癖的行为,“何玉荷吓得直接跑掉了,连书包都扔那儿了,后来是班主任去帮她拿回来的。”
  林知遥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要知道那条小巷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
  放学铃声响起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十月的白昼正在变短,五点半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暮色。
  林知遥站在教室门口张望,希望能找到同路的同学,但许跃晴今天值日,其他熟悉的同学似乎都已经走了。
  算了,应该没事的。她自言自语地紧了紧书包带,迈步走向校门。
  林知遥刻意避开了后门那条传闻中的小巷,选择了稍微绕远的前门大路。这条路虽然人多些,但要多走十五分钟。
  初秋的风带着微凉,吹动她额前的刘海,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转过第一个路口,同路的学生逐渐分散。林知遥注意到身后似乎一直有个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节奏。她试着放慢脚步,那个脚步声也随之放缓;她加快步伐,后面的脚步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暮色中,一个模糊的身影跟在她身后约二十米处,看不清面容,只能辨认出个子非常高。
  恐惧像冰冷的蛇一样爬上林知遥的脊背,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太阳穴处血管搏动的声音。
  转过弯的瞬间,她眼角余光瞥见路边建筑工地上散落的砖块。
  几乎是本能反应,林知遥弯腰捡起了一块砖头,在转身的同时用尽全力朝那个一直跟着她的身影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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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10:52

(十五)心跳乱了节奏
  纤细的手腕猝不及防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踉跄着停下脚步。
  林知遥下意识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又凛冽的深棕色眼眸。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熟悉又陌生。
  他穿着和她一样的校服,可高大的身影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林知遥呼吸一滞,大脑瞬间空白。
  是我。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颤的磁性,像是砂纸轻轻擦过耳膜。
  林知遥长舒了一口气,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漏了小半拍。
  她当然记得他。
  那个总在走廊被罚站兼高举书包的男生,也是女生们课间窃窃私语时最常提到的名字。
  “你怎么会走这条路?”她丢了手里刚捡到的砖头,歪了歪头问他,语气里带着疑惑。
  据闺蜜跃晴的情报,他明明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少年深深凝视着她素白的小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仓促别过脸,声音平淡:“离家近。”
  “???”
  这分明是南辕北辙。
  难道他搬家了?还是“万事通”的消息有误?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林知遥也不便追问,心底反倒涌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有他在身边,那股莫名的心安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吧,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像堵人形围墙,也不知道平时都吃了什么才能长成这样。
  “那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附近有个变态,专门对着学生脱衣服,你一个人走的话要小心。”
  邢昊苍:“……”
  女孩说的急切,频频回头确认他的反应,结果一个不留神,脚尖绊上了路边的石块。
  邢昊苍甚至来不及伸手,她已经摔倒在地。
  转瞬间,她利落地撑起身子,随意拍了拍沾灰的裙摆,脸上不见半点委屈。
  仿佛摔倒后依靠自己爬起来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邢昊苍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 原本白皙的掌心此刻擦破了一大片,细小的血珠正从砂砾磨出的伤口渗出,混着灰尘凝成暗红的痕迹。
  “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失?!”少年的声音里压着莫名的怒气。
  林知遥镜片后的黑色瞳孔微微瞠大。
  她不理解他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想起了大半个月前两人接近相拥的画面, 要不是他在危急关头扯住她,只怕会被摩托车撞倒,少不了在医院躺上几天。
  嫩白的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抿着唇,愣是没好意思反驳。
  暮色渐沉,晚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仍迷人得紧。
  “跟我来。”他说,耳尖已经微微泛红。
  林知遥本想拒绝,可触及他眼底那抹不容拒绝的关切,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邢昊苍让她等一会儿,自己大步走了进去。他花光了明天一整天的饭钱,买了生理盐水、碘伏棉签和透气型创可贴。
  不知怎的,当他重新望向她时,甚至不用开口,她已经朝他伸出了受伤的掌心,动作自然得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过于配合的态度,让他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许是少年习惯了受伤的生活,他处理起伤口来专业又快速,修长的手指捏着棉签,蘸了生理盐水,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此时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低垂的长睫毛,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掌心,微痒。
  突然之间,她的心跳节奏乱了 ——是那种无法控制的、彻底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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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18:04

(十六)想操死你
  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顺着他的触碰悄然蔓延。
  就在林知遥指尖微颤,下意识想要退缩的刹那,邢昊苍的手掌蓦地收紧,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腕。
  “疼吗?”他的嗓音低沉,却意外地温柔,“忍着点,很快。”
  本就已经极轻的力道又放缓了几分,近乎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琉璃,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碰出裂痕。
  他全然没有察觉,面前的少女连耳尖都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脖颈泛起一片绯红。
  “不用怕。”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莫名让人心头一颤。
  林知遥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扇动,像是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话语。
  少年抬起头:“我回家会经过你走的路。”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几秒后,邢昊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语速缓慢,却字字清晰:“我会一直保护你。”
  保护她。
  一直。
  这句话如同一颗薄荷糖坠入碳酸饮料,在她心口炸开无数细密的气泡,酥酥麻麻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林知遥甚至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紧接着,浑身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 好热。
  热到仿佛有火星在血管里噼啪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时,竟已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她的双手,正无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被他粗长地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陌生又汹涌的快慰如潮水般把她淹没,脸上汗津津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焦。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遥遥……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腿被他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林知遥察觉到他射精的意图。
  “不!不要!”
  她绷紧了身躯,本就紧致的娇穴瞬间绞住体内的巨兽,逼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邢昊苍俯首吻住她的唇,阴茎埋入她甬道最深处,爆发出一股股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冲刷她的子宫内壁。
  烫得她浑身一颤一颤,跟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她好像失禁了?
  林知遥迷迷糊糊的想。
  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软绵无力的身子被男人翻转过来,脊背离开了被她体温捂热的墙面,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眼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而面颊却透出一种被情欲侵蚀过后的红晕,衬衣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就连胸罩也被推到了锁骨下方的位置。
  伴随着他从后方插入的动作,嫩白的俏乳甩出了诱人的乳波,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洗漱台边缘。
  尖锐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她压根没办法提高专注力,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镜面映照出男人挺拔魁伟的轮廓。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锁链,自始至终都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邢昊苍的唇角忽然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遥遥,你这样……会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眼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那目光炽烈得几乎要将人灼穿。
  “想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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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32:38

(十七)动真格
  大手扣住她的腰,健臀一挺,他将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
  骤然加重的撞击让她猛地仰起脖颈,雪白的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身体在剧烈的顶弄中不停地战栗。
  高潮过后,膝盖一软,林知遥几乎跪倒。
  偏偏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她纤白的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
  想要挣脱,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锁住腰肢。
  身后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
  很快,她便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这次的快慰来得更猛烈,更绚烂,仿佛有万千烟火在血管里炸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春水。
  意识浮沉间,她忽然哑着嗓子唤他:
  邢昊苍。
  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带着情欲未褪的轻颤,像被揉皱的绸缎,柔软却沙哑,又似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带着颓靡的芬芳。
  男人精壮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尾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喘息。
  可她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俯身压下来,炽热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贴心地偏过头,将耳朵凑近她颤抖的唇边。
  这一次,邢昊苍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我恨你。”
  我。
  恨你。
  叁个字像淬了毒的银针,无比精准地刺入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镜中,他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泪,在瓷白的台面上溅开了细小的水花。
  .
  邢昊苍猛地睁眼,呼吸急促,冷汗已浸透后背。
  刺目的阳光从网球场顶棚的缝隙间倾泻而下,他下意识眯起眼。
  耳边球鞋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与远处断断续续的击球声交织,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场边计分器在烈日下泛着冷光,4-3的比分刺入视线。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指节微微发僵——竟然在短短两分钟的休息间隙,坐在场边长椅上睡着了。
  眼前光线一暗,楚临奚的身影挡在面前。
  他手里晃动的冰镇饮料瓶身凝结着水珠,一滴、两滴,在邢昊苍的运动短裤上洇开深色痕迹。
  见他还未回神,楚临奚直接把饮料塞进他手里,自己拧开另一瓶。
  “遥遥。”楚临奚忽然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底却藏着探究,“做梦都念着人家的名字。”
  “闭嘴,专心打你的球。”邢昊苍扯松被汗湿透的领口,嗓音低哑,带着未散的睡意和隐隐的不耐。
  见状,楚临奚眼中兴味更浓:“我可是听说了,那小姑娘看着瘦,身材倒是不错,奶子很有分量。”
  故意拖长尾音,舌尖暧昧地扫过齿列:“连乳头都是漂亮的粉色,该不会是个雏……”
  话音未落,一道裹挟着怒意的拳风呼啸而至!
  楚临奚偏头闪避的瞬间,拳锋擦过耳际,带起的劲风掀动他汗湿的碎发。
  若是慢上半拍,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怕是得当场开花。
  “我让你闭嘴!”邢昊苍额角暴起的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眼底翻涌的猩红像是被触了逆鳞的凶兽。
  楚临奚唇边的笑意骤然凝固,慢条斯理地活动了下脖颈,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怎么?”他眸色沉得能滴出墨来,“动真格的?”
  烈日炙烤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邢昊苍瞳孔微缩,某个记忆片段如闪电般劈开意识 ——镜中女人含泪的眼睛与那句刻骨的“我恨你”重迭在一起。
  这细微的变化落在楚临奚眼里,瞬间点燃了他压抑许久的怒火。
  冰镇饮料瓶在地上炸开晶莹的碎片,飞溅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楚临奚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揪住邢昊苍的衣领,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着,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楚临岚是你未婚妻。你要是敢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顿了顿,他眸底掠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一字一句地纠正。
  “不,是不会放过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38:12

(十八)该结束了
  邢昊苍眼底寒光乍现,右手已如铁钳般扣住对方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腕。
  他身形一沉,屈膝、拧腰、发力,动作快得近乎残影,网球鞋在滚烫的塑胶场地上擦出刺耳的锐响。
  下一秒,楚临奚的视野天旋地转。
  他的后背狠狠砸在球网支架旁,金属震颤的嗡鸣混着散落网球的弹跳声,在耳畔炸开。那些被惊飞的网球,跌跌撞撞地滚向场地边缘。
  炙热的塑胶地面烫得惊人,汗水一接触便被蒸发,刺痛感沿着脊背窜上神经。
  楚临奚腰腹刚蓄力准备反击,阴影已如牢笼般罩下。
  ——邢昊苍单膝压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他的手腕死死按在发烫的地面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他骨骼。
  两人相贴的胸膛间,心跳声在燥热的空气里共振,如战鼓擂动。
  逆光中,邢昊苍被汗水浸透的白T恤透明地贴在背上,湿透的布料下脊椎沟壑分明。
  一颗汗珠悬在他锋利的下颌,在剧烈起伏的呼吸间,砸在楚临奚的眼角,烫得他瞳孔骤缩。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手指……”
  邢昊苍牙关咬得发颤,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我就让你在乎的人……”
  他突然俯身,滚烫的呼吸裹挟烈日的燥热,扑在楚临奚耳畔。
  “加倍偿还。”
  两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挨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交迭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暧昧的剪影。
  蒸腾的热气中,紧绷的肌肉、粗重的喘息,将剑拔弩张的对峙染上几分危险的旖旎。
  就在这时,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两人几乎同时侧脸,凌厉的眼神撞在一起。
  “咔嚓”一声脆响,楚临岚举着相机,将这一幕永远定格。
  她红唇噙着玩味的笑,歪头欣赏取景框里性张力爆棚的的画面。
  “这个构图我很满意。”楚临岚指尖轻转焦距环,语气轻佻,“就是表情太凶了。”
  她伸手戳了戳邢昊苍绷紧的手臂肌肉:“笑一笑?”
  楚临奚趁机屈膝顶向对方腰腹,冷笑:“听见没?我姐让你……”
  话音未落,邢昊苍猛然加重膝压的力道,逼得他闷哼一声。
  “你轻点。”
  楚临岚忽然弯腰,长发垂落,在两人之间隔出一片温柔的阴影。
  可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险些憋不住笑:“我们家奚奚他……不太受力。”
  场地上,两道健壮的身影同时僵住。
  空气中凝滞的火药味,突然染上几分微妙的尴尬。
  “跟我来。”
  邢昊苍骤然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楚临岚的手腕,拽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器材室。
  场边,楚临奚目光死死锁住两人交迭的身影。
  他看见姐姐踉跄着跟上邢昊苍的步伐,指节捏得发白。
  想到他们即将可能有亲密行为,楚临奚猛地抬腿,一脚踢飞脚边的网球。
  那抹刺眼的荧光黄在塑胶场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苍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楚临岚的指尖划过邢昊苍青筋暴起的手臂,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邢昊苍下颌绷紧,猛地甩开她的手。
  这个比他年长叁岁的女人,每次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用这种少女般的称谓唤他,嗓音甜得发齁,仿佛他们真是热恋中的情侣。
  胃部泛起生理性不适,他闭了闭眼,压下那股烦躁。
  器材室的门在身后咔哒锁上,隔绝了网球场上的喧嚣。
  楚临岚状似慌张地环视四周,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运动器材——球网、发球机、记分牌,最终定格在那张铺着白色毛巾的休息椅上。
  贝齿轻咬下唇,力道重到唇膏晕开一道绯色,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你该不会……”她睫毛簌簌颤动,像受惊的蝶翼,“想在这里……”
  密闭空间里橡胶与汗水的气息发酵成暧昧的催化剂。
  邢昊苍冷眼看着她表演,目光扫过她刻意扯歪的衣领,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妖冶如血,是她最得意的身体部位。
  “倒也不是不行,我得记录下来。”楚临岚忽然贴近,香水味混着热意扑面而来,单反相机的镜头对准他被运动服包裹的紧实腰线。取景框里,逆光勾勒出他肌肉的锋利轮廓,如同雕刻的艺术品。
  楚临岚喉咙滚出一声轻笑:“我家苍哥哥这么性感,粉丝肯定……”
  “够了!”
  他猛地抬手挡住镜头,动作迅猛而凌厉。
  阴影笼罩下来时,楚临岚终于看清他棕瞳中凝结的寒意。
  “我们该结束了。”
  邢昊苍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那纸契约,在此刻浮现在两人之间,如一条无形的锁链。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楚家明珠。
  从记事起,衣橱里永远挂着当季最新款的巴黎高定,手腕上随意戴的卡地亚猎豹手镯抵得上普通人半年的薪水。十八岁生日宴包下整座半岛酒店时,香槟塔映着维多利亚港的灯火,璀璨得让她睁不开眼。
  但没人知道,那些镶嵌着钻石的发卡有多沉重。
  就像没人会问,为什么她会在众多门当户对的追求者中,偏偏选中了毫无背景的邢昊苍——曾经在雨夜救过突发心脏病的外公,且凭借一己之力在叁年内将公司灰色业务的利润翻了十倍的男人。
  因为他心底藏着另一个人。
  因为他永远不会对她动心。
  他是最完美的挡箭牌。
  而邢昊苍,则借助“楚氏集团继承人未婚夫”的光环,撬动了普通人穷尽一生都难以触及的资源与人脉。
  最长叁年,到期即止。
  现在终于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42:54

(十九)为难
  缓缓放下相机,楚临岚整个人慵懒地陷进那张铺着纯白毛巾的休息椅。
  她修长的手指随意垂落在扶手边缘,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脚尖轻挑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鞋尖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度,仿佛随时会坠落,却又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刚找到白月光,就急着把人家抛弃……”
  楚临岚红唇微启,尾音带着撩人的轻颤,如同猫爪在心头轻轻抓挠:“苍哥哥你就不怕……这些年假戏真做,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
  邢昊苍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像一堵无形的墙。
  让这个女人正常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无视男人眉宇间的不耐,楚临岚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优越的肩线到精瘦的腰身,在裤裆的位置停顿了叁秒,最后才慢悠悠地定格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她忽然伸出舌尖,缓缓舔过自己下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说真的……还真舍不得放你走呢。”
  忽然倾身向前,真丝衬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既然要结束,不如趁现在,把情侣之间没履行的部分,补上?”
  垂涎多年的猎物就在眼前,不尝一口怎么甘心?
  然而—— 一条厚实的白毛巾精准地罩在她身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所有春光。
  邢昊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帮你们楚家做的……或者说,替代你,帮你弟做的肮脏事,已经够多了。”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何况我心里有人,你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再清楚不过。
  在青城老一辈人茶余饭后的低语中,楚氏集团的发家史总裹挟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那是金钱与鲜血混合的气息。
  楚茂华,这个从棚户区阴沟里爬出来的男人,早年的履历写满了底层挣扎的痕迹。中学辍学后,他辗转于各个建筑工地,搬过浸透汗水的红砖,挑过压弯脊梁的水泥,抹过永远抹不平的粗糙墙面。
  那些年,他掌心的老茧比任何身份证明都更真实。
  底层的生活没能驯服这头困兽,反而让他参透了最原始的生存法则——要么吃人,要么被吃。于是当大多数工友还在为一日叁餐发愁时,他已转身投入了当地的黑帮。
  楚茂华凭借做事够狠,眼光够毒,很快崭露头角。在之后几年,他网罗了一群亡命之徒,从歌舞厅、洗浴中心到地下赌场,一步步构筑起自己的黑色帝国。新世纪初,这个帝国已然渗透进房地产、建筑、典当等行业。
  财富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命运终究是记仇的。
  一场离奇空难带走了他的独子,只留下年幼的孙女楚临岚,这个女孩成了他晚年唯一的慰藉,直到他找回流落在外的孙子楚临奚。
  两姐弟相差叁岁,却出奇地亲近。
  仿佛血缘里自带着默契。
  就像九年前沙头镇那起血案,当暴力拆迁引发命案牵扯到楚家时,他们争相处理。两人争执得面红耳赤,最终由老爷子出面拍板,案子交给了孙子跟进。
  气不打一处来,楚临岚迈进了当时最火爆的酒吧,只因听说这里来了一个颜值堪比流川枫的调酒师。
  很想知道到底能有多好看,能比家里那个傻逼弟弟还好看吗?
  她推开玻璃门的力道让风铃剧烈摇晃,香奈儿外套下摆扬起一道锋利的弧线。整个酒吧的目光像聚光灯般追过来。
  楚临岚径直走向吧台,皮质手包啪地一声甩在大理石台面上,声音清脆得让周围几桌客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连菜单都不看,她指尖轻轻敲了敲台面:“一杯拉莫斯金菲士,要十二分钟手摇,不加冰,泡沫层必须能立住吸管。”
  刚过来接班的邢昊苍抬起头。
  灯光恰好滑过他的眉骨,在鼻梁投下分明的阴影,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平静地承接她所有的怒火,像海面吞下一柄匕首。
  她要的这杯鸡尾酒,是业内公认的调酒师试金石。
  摆明是在为难他。
  邢昊苍没说话,只是从酒架上取下金酒、橙花水和鲜奶油,动作行云流水。接下来的十二分钟里,整个酒吧似乎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手中雪克杯的沙沙声。
  年轻男人的手臂稳定而有力,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随着摇晃的动作,肌肉的起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当他把酒杯推到她面前时,杯中的泡沫层如云朵般绵密,吸管稳稳地立在中央,纹丝不动。
  楚临岚盯着酒杯,沉默了几秒,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迭钞票,轻轻推到吧台中央。
  “一万,买你一晚。”她说。
  邢昊苍唇角勾了勾,把钱推了回去, 当他偏头去取酒瓶时,光线顺着他的颧骨滑落,在脸颊凹陷处留下一小片暧昧的暗区,像是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那副模样,疏离又迷人。
  楚临岚喉咙有些发干。
  确实帅到让人心痒难耐,不试试滋味,还真迈不开腿。
  她抽出了烫金支票夹,指尖一挑便展开成扇形,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串数字。
  汇聚成一个他无法拒绝的金额。
  毕竟在这里打工的人,无非就图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格,他也不会例外。
  楚临岚很贴心地把支票推到了他面前,如愿地捕捉到他眸底的诧异。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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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43:14

(二十)和解之酒
  然而,蓄在她唇角的弧度渐渐僵硬。
  只因对面的男人,oh不,少年把支票重新推到她面前。
  大大地挫败了她的自信。
  这对楚家大小姐而言,是极其掉面子的事情。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楚临岚收敛了唇角的笑,眼底凝结着暴风雪来临前的寒意。
  “我有喜欢的人了。”邢昊苍抬眸,深棕色的瞳孔在吧台射灯下呈现出琥珀的质感。
  这句话说得平静,却像一柄锋利的冰锥。
  精准地刺穿她精心维持的傲慢和体面。
  “巧了,我也是。”楚临岚突然双手撑住吧台,倾身向前,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几乎贴上他的耳垂,红唇间呼出的热气裹挟着黑鸦片香水尾调:“但……不妨碍我喜欢你。”
  可少年只是微微后仰,与她拉开距离的动作干脆利落。
  黑色制服衬衫领口不小心擦过她的鼻尖,仿佛她是什么需要紧急避开的污染物。
  吧台暗处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楚临岚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这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尝到被当众羞辱的滋味。
  就算是在她心情好的时候,也没有人敢拂她面子,何况她现在心情糟糕透了。
  楚临岚指尖抚过杯沿时,鲜红的甲油在玻璃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人性总是恶劣的,得不到的时候,就开始思索如何彻底毁掉。
  “你妈妈挺辛苦的。”她抿了口酒,语气就像在和朋友唠家常,“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似乎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以楚家的人脉,想要摸清他的底细,简直轻而易举。
  她的挑衅奏效了。
  放在吧台上的调酒壶声音明显加重,灯光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切割出锐利的阴影,少年原本淡漠的眉眼已经沾染上戾气。
  楚临岚满意地看着他失控的表情,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
  “今年十七吧,酒吧雇佣未成年人工作,这是违法的。情节严重的情况下会吊销营业执照,甚至可能追究老板的刑事责任。”
  她微微歪头,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愉悦:“你猜,要是你打工的录像出现在校长办公桌上……”
  “那你就再也喝不到最地道的拉莫斯金菲士。”
  邢昊苍调了杯“黑色俄罗斯”推到她面前:“请你的。”
  深褐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伏特加的冰冷纯粹与咖啡利口酒的苦涩醇厚交织,象征着“对立后的妥协”,又像是“争吵后的冷静”。
  被誉为“和解之酒”。
  楚临岚凝视着酒杯,闪烁的灯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突然就笑了,眼底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其实并不是容易心软的人。
  ——只因从邢昊苍低头垂眸的瞬间,捕捉到了自家傻逼弟弟的影子。
  那个总是让她无可奈何的傻逼弟弟。
  即便只是眉眼有几分像他的人。
  楚大小姐喝下了那杯“和解之酒”,随后便和其他桌的客人玩在了一起。
  一杯接着一杯,她甚至没注意到有人往她的伏特加里扔了颗药丸。
  当她终于觉得喝够了,准备离开时,脚步已经虚浮得站不稳。
  “这么早走,多扫兴。”染着银灰挑染的男人挡住她的去路,笑容油腻得令人作呕。
  “让开。”楚临岚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男人不仅没退,反而凑得更近,廉价古龙水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清脆的声响在嘈杂的酒吧里依然清晰可闻。
  男人捂住脸,手指擦过嘴角的血迹,眼神骤然阴鸷:“臭婊子!”
  他扬起手就要还击,却在半空中被人死死钳住手腕。
  “再这样下去,我报警了。”邢昊苍眉宇微蹙,难掩脸上的厌恶。
  见男人迟迟没有表态,少年加大了力道,几乎要捏碎他的腕骨,直到对方脸色惨白地求饶。
  邢昊苍搀扶着醉醺醺的楚临岚走到门口,骤然发现一辆黑色宾利早已等候多时。
  原来她很安全。
  “为什么帮我?”她声音含糊,却带着一丝清醒的困惑。
  她明明那样对他,不值得他施以援手。
  “这是我工作的场所。”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哦。”楚临岚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去酒店吧,你一看就是个处男,姐姐教授你点生物知识,有助于你未来服务好女朋友的。”
  邢昊苍面无表情地把她塞进车里,“砰”地一声大力关上车门。
  丝毫不顾及她的头撞到了车顶。
  疼痛驱散了她的酒意,楚临岚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脑门,却忍不住咧唇笑了。
  她突然有点好奇,能被他喜欢的女孩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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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3:54:28

(二十一)好久不见
  不甘心公司仅能勉强维持现状,林知遥主动出击,她联系了此前曾表示过投资意向的数家基金公司。然而,残酷的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 ——所有基金公司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投资请求。
  这些投资机构在尽职调查中发现了两个致命问题:一是公司去年财务状况堪忧,亏损金额触目惊心;二是公司为缓解资金压力,竟与地下钱庄形成了隐秘的债务关系。
  这种游走于法律边缘的操作,彻底击碎了投资方的信任基石。
  而楚氏集团突然宣布暂停入股计划的消息,更如多米诺骨牌般引发连锁反应,让原本就持观望态度的资本方,对写意科技的未来前景形成了集体性的悲观预判。
  此刻,比资本寒冬更让她彻夜难眠的,是谢砚失踪带来的窒息感。
  失联第三天,在联系他父母无果后,林知遥直接去了辖区派出所报案。她填写《失踪人口登记表》,反复强调谢砚的失联极不寻常。警方承诺会先通过内部系统核查他的住宿、交通和银行卡记录,暂时登记为“失踪人员”并协助查找,但尚未达到刑事立案标准。
  如果长时间没有进展,后续可能会发布协查通报。
  手续办完后,接待的民警见她仍站在原地,忍不住问道:“还有什么事吗?或者哪里不清楚?”
  她本就白皙的小脸更加没了血色。
  思索片刻,林知遥牵强地笑了笑:“没事了,后续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走出派出所时暮色四合,枯叶在她脚下碎成齑粉。
  时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谢砚依旧杳无音信。
  直到两周后的清晨,她刚踏出电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青城医院肿瘤内科主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下个月陈格宁院士来青城参加学术会议,他特意留出了档期为你父亲主刀。”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在她脸颊上划出两道晶莹的痕迹。
  要知道陈格宁是国内肺癌微创手术的开拓者,他执刀的手术成功率高达98%,是多少患者家属辗转难求的希望。
  而现在,这束光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照进了她灰暗的生活。
  林知遥仓促抹去泪水,一边应着医生的嘱咐,一边快步走向办公区。
  “遥姐。”行政小妹突然压低声音叫住她,眼睛亮得惊人,手指急切地指向走廊尽头,那个方向只有一间办公室。
  挂着谢砚名牌的那间。
  那一刻,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通话被草草结束,林知遥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那扇紧闭的门,几乎是撞了进去—— 晨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铺陈在办公桌上,将空间割裂成明暗两个世界。而在光与影的交界处,有个高大落拓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修长的手指间是她上周留下的财务重组方案。
  听到动静,男人蓦然转身。
  过快的动作带起一阵微风,桌上散落的文件哗啦作响,像是为这场重逢奏响的序曲。
  晨光为他半身镀上一层金边,却照不亮他深邃的眉眼。
  望着门口脸上残留着泪痕的女孩,邢昊苍缓缓勾起嘴角。
  “遥遥,好久不见。”他说。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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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4:07:26

(二十二)还疼吗
  镜片滤尽了世界的温度。
  即便隔着距离,邢昊苍仍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的光一寸寸熄灭。那一瞬的惊喜甚至来不及舒展,便已凝固成冰,取而代之的是骤然紧缩的瞳孔、微微颤动的眉尖,以及—— 那层层筑起的冰冷防备之下,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濒临破碎的痛。
  “我恨你。”
  她的声音犹在耳畔。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残忍地楔入血肉,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细密的痛楚。
  邢昊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他分明盼这场重逢盼得心尖发疼,可此刻,胸腔里翻涌的竟全是陌生的无措与惶然。
  “不久,两周前才见过。”
  林知遥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声线平直,毫无波澜。
  身体却钉在门边,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猫,随时准备从他眼前消失。
  她在怕他。
  这个念头刺进邢昊苍心口,带来一阵锐痛。
  他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抬手合上那份她熬了无数个日夜的财务重组方案,纸张相触的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还以为你第一时间会去报警。”
  他目光如钩,直直锁住她。
  林知遥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垂下,在苍白的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所有情绪深埋。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邢昊苍忽然低笑一声,带着一丝自嘲的冷意,精准地剖开她的伪装:“你还真想过。”
  ——事后第二天,她立刻赶去酒店,以贵重饰品遗失为由,试图调取当晚的监控。酒店给出的答复是设备维修,摄像头并未开启。
  她最终,徒劳而返。
  “难道不应该吗?”林知遥骤然抬眸,目光如刃,直直刺向他 接受过的教育告诉她,这件事绝对不能轻飘飘地过去。
  即便始作俑者是她暗恋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她的生活不是言情小说,无法成为爱着家暴霸总的娇妻,更滋生不出斯德哥尔摩式的畸恋。
  她是林知遥。
  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与尊严的、活生生的人! “是该去报警的。”
  他凝视她,声音却平静得可怕:“可惜,你已经错过了最佳立案时间。”
  林知遥瞳孔微微瞠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继续说:“遥遥,搜集证据这种事应该交给警察。你……想得太多了。”
  ——他竟在教她如何控告自己。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这意味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犯下了怎样的罪行。
  也是。
  他向来聪明得可怕。
  高中躺平两年,仅凭高叁最后的冲刺,便一举拿下市高考状元。
  她至今记得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脸上惊愕欲绝的神情。
  这个可以用天才来形容的男人既然敢这么说,必然做好了万全准备。
  即便她当时立刻报警,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林知遥感觉身体在一寸寸变凉,凝聚成一句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眼前的男人只是深深望着她。
  眼底翻涌着她无法解读的、浓稠如墨的暗流。
  邢昊苍唇角勾起一缕讥诮的弧度,声音轻得像叹息:“终有一天,小混混长成了大混混,可不就是……这副模样了么。”
  林知遥自认理解力不差,此刻却像撞进了一团迷雾。
  他的话,字字清晰,组合起来成了难解的谜。
  他是在宣告自己是个“大混混”?
  所以,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践踏边界,在灰色地带肆意游走?
  这因果关系似乎搞混了吧!
  思绪翻涌间,那道属于“大混混”的目光,却已无声地压了下来。
  他那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缓缓下移—— 掠过她紧抿的唇瓣,滑过颈间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精致得近乎脆弱的锁骨,短暂地、极具分量地,停驻在那起伏的柔软轮廓上。
  最终,沉沉地落向那片被衣物遮掩、却因他目光而骤然变得敏感起来的隐秘叁角区域。
  他甚至没有吐出一个字。
  可那缓慢逡巡的视线,已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过每一寸被注视的肌肤。
  林知遥只觉得耳根轰然一热,滚烫的血色瞬间烧透了薄薄的耳廓,一路蔓延至颈侧。
  “还疼吗?”邢昊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本就灼烫的肌肤仿佛被沸水兜头浇下,林知遥的脸蛋“腾”地一下红得滴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4:11:45

(二十三)丛林法则
  空气灼热得令人窒息。
  理智在她的颅内炸开尖啸,撕心裂肺地喊着“跑”——跑得越远越好。
  可林知遥的胸腔里塞满了沉甸甸的疑问,亟待从这个男人口中撬出答案。
  于是,她用一个问题狠狠顶了回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尽管心底,那个答案早已呼之欲出,她却死死抵住,拒绝承认。
  邢昊苍斜倚着深胡桃木办公桌,指节漫不经心地叩着桌沿,唇角浮起半分似笑非笑的弧度:“从今天起,你的岗位调整成董事长秘书。”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重锤狠狠砸在林知遥心口。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实木门板,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衬衫。
  他竟成了写意科技的最高控股人?
  难怪曾经的注资方集体失联——所有股权,早已无声无息地流入了他的掌心。
  电光火石间,所有迷雾般的碎片骤然串联,拼凑出冰冷的真相。
  林知遥死死盯住逆光中的男人。
  光线在他冷硬又宽阔的肩线上勾勒出一道锋利的金边,将他轮廓分明的脸切割成明暗交织的、极具压迫感的剪影。
  如此的赏心悦目。
  可喉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艰难吞咽,眼底掀起滔天巨浪:“这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
  “先是让楚氏集团抛出诱饵,承诺用高于市价40%的天价收购阿砚股权,诱使他孤注一掷,以为能靠着你们那笔七日贷如期准时堵上窟窿……然后,在最后关头中止收购!”她的声音冰冷如刃,穿透空气,“高利贷利滚利,欠下的就成了砸锅卖铁也还不起的天文数字。如果我没猜错,阿砚起初,是把股权抵押给了你们吧?”
  一声悲凉到骨子里的嗤笑从她唇间迸出。
  “区区五千万……你们竟然只用了五千万,就生吞活剥了一家市值十五亿的公司!”她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陷掌心皮肉,留下惨白的月牙痕。
  林知遥几乎是咬着牙,把每个字都碾碎在齿间:“这和赤裸裸的诈骗——有什么区别?!”
  邢昊苍凝视着那张因愤怒而灼灼燃烧的小脸,深棕色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快的诧异掠过,随即被更深的欣赏覆盖。
  仅凭一句职位调动,她竟能推演出全局。
  这份洞察力,着实令人意外。
  聪慧得让他不由侧目。
  若不是谢砚护着她,不让她接触核心细节,写意科技的收购案怕是还要多费几分周折。
  “给了你两周时间,不是吗?”他开口,声线平稳慵懒,尾音带着施舍般的从容。
  林知遥被他这副姿态气笑了。
  她声音尖锐地刺破伪装的平静:“公司向地下钱庄借钱的消息,是你们放出来的吧?”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斯文了二十四年的林知遥突然很想骂人。
  那些从未出口的、带着血腥味的脏话,在舌尖疯狂打转。
  可长久以来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如同沉重的枷锁。
  她拼尽全力,嘴唇几度开合,憋出了两个词:“卑鄙!下作!”
  邢昊苍极轻地挑眉。
  她这副被逼到绝境、连骂人都如此“克制”的模样,非但没激怒他,反像只炸毛却挠不伤人的猫,勾起他心底一丝难言的痒意。
  他大步上前,不容抗拒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拖拽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金融中心的摩天巨楼如钢铁丛林般耸立,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阳光,一片森然。
  “遥遥。”他忽地低唤,声音揉进一丝无奈的宠溺,“睁大眼睛看看,外面这些光鲜亮丽的上市公司,十家有九家都是通过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得来的。”
  邢昊苍垂眸,审视她苍白失血的小脸,放缓了语调,带着教导稚童般的耐心:“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非黑即白。”
  说着,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所谓的温良恭俭让,这种价值倡导,不过是上位者的管理手段。”
  他猛地俯身,高大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她,一手强硬地扳过她的下颌,迫使她直面那片冰冷、庞大、弱肉强食的钢铁丛林:“看清了,人和人之间,公司和公司之间,乃至于国家和国家之间,遵循的从来都是最原始的丛林法则。”
  声音沉下去,带着金属般的冷酷质感,字字砸入她耳膜:“弱国无邦交,强权即公理,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落地窗冰冷的玻璃映出林知遥失魂的脸,也映出窗外那个庞大、冰冷、遵循着弱肉强食规则的金融帝国。
  一个她此刻才真正窥见其狰狞獠牙的,肮脏却又被奉为圭臬的“合理”世界。
  “所以……”她猝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竭嘶底里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阿砚现在在哪?”
  几乎同时,林知遥爆发出全身力气,猛地挣脱他铁钳般的手,踉跄着向后急退两步,迅速拉开距离。
  如同要逃离危险的兽。
  “别告诉我他还在筹资,你刚才说的是‘给了我两周的时间’,并不是‘我们’。”她眼中再无迷茫,只剩下尖锐如刀的防备。
  那番扭曲的“真理”未能动摇她分毫,朋友的安危始终是她心中最紧要的事。
  正是这份对谢砚毫不掩饰的、近乎固执的关切,如同火星溅入油桶,瞬间在邢昊苍心头燎起一片暴戾的火焰!
  他下意识地向前逼近,试图抹平这刺眼的距离。
  她却像受惊的鹿,步步后退。
  眼看她纤弱的背脊就要撞上身后尖锐的茶几角—— “小心!”邢昊苍心头一紧,本能地伸出手臂。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林知遥闪电般抄起茶几果盘旁那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
  刀尖,在冷冽的空气中,笔直地对准了他。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4:13:11

(二十四)举旗投降
  邢昊苍瞬间怔住,凝望她的眼,充满了震惊。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用刀指向自己。
  林知遥显然也被自己这下意识的举动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她没想过要伤害他。
  看着他脸上那抹受伤的神情,她握住刀柄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声音细得几乎碎在空气里:“你、你不要过来……”
  “遥遥,你指错地方了。”
  邢昊苍缓步向前,嘴角甚至牵起一丝近乎诡谲的温柔,胸膛却精准地迎向那点寒芒:“应该是这里。”
  眼见他竟要再进一步,尖锐的刀即将要没入他身体的刹那,林知遥惊叫着踉跄后退,后腰狠狠撞上茶几尖锐的边角。
  可她连呻吟都不敢发出,生怕自己稍微一动,那把刀就会不受控制地刺穿他的胸膛。
  泪水汹涌地模糊了视线。
  就在刚才——刀尖抵近他心口的瞬间——她竟清晰地想象到他心脏停止跳动的画面。
  撕裂般的恐惧攫住心脏。
  寒光骤然转向,冰冷的刀刃死死抵住了自己纤细的脖颈。
  林知遥一直觉得自己平凡如尘埃,落入历史长河,激不起半点涟漪。
  此刻却像被逼至绝境的困兽,亮出了最后的獠牙。
  可是求生的本能在疯狂地撕扯着她,银发苍苍的母亲、病床上与死神搏斗的父亲、一张张关切的朋友同事的脸……瞬间涌入脑海。
  荒唐!
  她竟用如此愚蠢的方式对抗?
  凭什么……觉得他会将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然而,那个连刀尖抵心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目睹这抹寒芒转向她脖颈的瞬间 ——脸上失去了血色。
  邢昊苍像被钉在原地,脚步无法挪动分毫,眼中翻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恐慌的情绪。
  “我带你去见他!”声音失了往日的沉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音。
  仿佛怕她听不真切,他几乎是嘶吼出来:“我带你去见谢砚!”
  林知遥怔住了,泪珠凝在长睫上。
  这翻天覆地的急转让她茫然无措。
  可就是她这短短一瞬的失神,足以让邢昊苍的心脏几欲裂膛而出!
  那抵在她颈间的寒芒,仿佛悬在他头顶的利剑。
  “你先放下刀。”他的语气接近哀求。
  林知遥压根也没想过真的自残。
  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威胁,他已溃不成军,举起了白旗。
  邢昊苍生怕这筹码还不够份量,几乎是抢着补充,语速快得像在追赶她颈间的寒光:“谢砚回来,依然是写意科技的CEO!所有人——一个不动,绝不裁员!这样……可以吗?”
  他的声音越发低哑干涩,浸透了近乎绝望的卑微与祈求。
  林知遥几乎要脱口答应,理智却让她警觉起来:“什么条件?”
  “留在我身边。”他答得斩钉截铁,毫无迟疑。
  仿佛这个答案,早已在心中演练千遍。
  似乎觉得不够直白,邢昊苍补了一句,字字清晰:“当我的女人。”
  万万没想到……他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林知遥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肌肤相亲、呼吸交缠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浪猛地窜上脊背,烧红了脸颊。
  她不懂。
  他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卑微祈求,所求的……竟只是要她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我没有做第叁者的习惯。”她想起了电梯里硌着她腰的铂金圈戒,直接拒绝。
  邢昊苍猛地朝她举起左手——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他扯出一个近乎惨淡的笑容,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的第一次,是你拿走的。”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02 04:15:07

(二十五)把刀放下
  林知遥身体瞬间僵直。
  镜片后,那双盛满惊涛骇浪的漂亮眸子死死定住,清晰地映着他脸上那份窘迫却异常认真的神情。
  颈侧——那紧贴着冰冷刀锋的脆弱皮肤——那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竟被彻底遗忘。
  邢昊苍的第一次……给了她。
  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她心底引爆,将她所有预设炸得粉碎,只留下措手不及的茫然。
  紧接着,在剧烈的震惊之下,一丝滚烫的羞耻,混合着某种不该滋生、却疯狂蔓延的窃喜,如同剧毒的藤蔓,死死绞紧了她的心脏。
  荒谬绝伦,不合时宜,却又汹涌霸道得令人窒息。
  连那紧贴着刀锋的颈项皮肤,竟诡异地灼烫起来。
  心底,有个尖锐的声音正歇斯底里地咆哮,狠狠撕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在骗你!”
  “看看他做的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坏种的话能信?!”
  “——而且,是不是第一次,重要吗?!现在说这个还重要吗?!”
  然而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角落却不受控地战栗起来,擅自贪婪地回味起被他强势闯入、填满掌控的每一次律动。
  他的力道,他的节奏,甚至他因她反应而微妙调整的角度……
  所有细节都烙印在神经末梢,灼烧着记忆。
  林知遥用力摇头,仿佛要将这危险的沉沦连同他的话一起甩出去。
  就在这时,邢昊苍像是精准捕捉到了她混乱思绪的轨迹,声音愈发嘶哑紧绷。
  “幻想过太多次……那时候,我、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顿了顿,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一字一句地碾碎她的防线:“而且……你的反应很明显。”
  轰—— 好不容易退去的热潮再度汹涌反扑,瞬间吞噬了林知遥那张精雕玉琢的小脸。
  原来……幻想过这些的,不止她一人?
  这个认知如同细小的电流窜过心尖,她握刀的手指不受控地一颤。
  就这一下,几乎让邢昊苍心脏骤停。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邢昊苍急急抛出真正的筹码,一个他笃信她无法拒绝的筹码,声音里压着难以掩饰的惊慌,“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他抛出了那个原本不欲过早透露的信息:“陈院长研究过叔叔的状况,他向我保证,绝对会腾出档期亲自主刀,叔叔一定会康复,照常说医院今天会给你通知。”
  林知遥眸中的混乱瞬间褪去,化为清晰的诧异与一丝震动:“原来是你……安排的?”
  她就说,这等天大的馅饼,怎会凭空砸在自己头上。
  “我会动用所有资源,为叔叔提供全国最好的治疗。”邢昊苍放柔声线,带着诱哄的魔力,目光紧锁她手中的凶器,“现在,乖乖把刀放下,好吗?”
  在他步步退让与不断加码的承诺中,眼前的女孩终于缓缓垂下了手臂。
  刀尖离开颈侧肌肤的刹那,邢昊苍身形如电,猛地扣住她的手腕!
  “哐当”一声脆响,那柄令他心惊胆战的水果刀已被他狠狠夺下,远远甩向房间最深的角落——一个她绝无可能触及的距离。
  “林知遥——你这个大笨蛋!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男人暴怒的低吼撕裂了方才的温柔与耐心,惊得她浑身一颤。
  完了。
  这个念头瞬间攫紧心脏。
  下一秒,她便被狠狠拽入他怀中——那力道凶悍得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
  脸颊被迫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噗通、噗通……
  那心跳狂乱得如同濒临炸裂的引擎。
  她很想说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却骤然发现,那具死死禁锢着她的、钢筋铁骨般的高大身躯,竟在难以抑制地……细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