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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明日(2)
电视机的画面轻轻闪烁,信号如呼吸般微弱起伏。演播厅的灯光如瀑倾泻,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淡影,将眉骨与鼻梁勾勒得愈发清晰。关铭健双手交迭置于膝上,神情宁静镇定。
主持人礼貌地问出下一个问题:“您如何看待当前市场走势?股市年初以来涨幅接近19%,很多人认为这是复苏信号。”
他抬眼望向背景板上扬的曲线,眼神专注得像在审视什么。“经济确实在恢复,”语气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但复苏不意味着风险消失。资本市场的波动,反映的不只是信心,更是深层的结构调整。”
“加入世贸的谈判是必要的。”他手指在扶手上轻轻一点,像在为一个重要论点打上标记,“无论是出口还是制造升级,开放是唯一的路。”
“我知道目前国内存在诸多异议,外资引进带来的不仅是就业岗位的增多,还有强劲的竞争对手,过去许多国民品牌在这个过程中销声匿迹。”
“但在未来短暂的二十年里,全球化是不可逆的趋势,竞争和机遇总是相伴存在。”
他略一停顿,仿佛在斟酌什么,然后又补了一句:“金融业和银行一定会打开门,鼓励大家参与这些竞争,制度先行之下,资本也要有方向。”
画面在现场的观众席与台上的访谈者中切换,背景板上的数据重新滚动,上证指数、汇率、CPI、企业重组率、恒生指数……
一串串数字闪烁着微光,像时代的心跳。
一个世纪的结束,需要一场极为严峻的复盘。
主持人微微前倾,语气恭敬却带着追问的锋芒:“关先生,您是改革方案的主要推动者之一,在企业重组、证券市场建设这些问题上,外界对您个人评价颇高。您怎么看待这种声音?”
演播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鸣。他沉默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最后唇角轻轻一动。
“不必关注我个人。”他的声音不高,却在安静的演播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们做过什么、制度重建得如何,才是重点。个人只是过程的参与者,不是结果的定义者。”
“如果制度依赖个人,丧失约束力,只考验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有能解决问题的能力,”他抿了抿唇,仿佛在斟酌用词,减少出口的锋芒,“那成功便具有偶然性。”
“我们去达成目标,不会是偶然。”
“Daddy!”
小家伙在母亲怀里扬起手,将奶嘴随意丢在地毯上,朝着电视屏幕的方向伸出肉乎乎的手臂。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门廊处传来。鄢琦闻声回头,只见关铭健不知何时已站在玄关处,正脱下沾着雨点的大衣。
伦敦的冬天依旧阴冷,泰晤士河在雾气里泛着铅灰的光,偶尔有水鸟掠过,拍起一阵稀薄的浪花。河对岸的灯牌闪烁着新世纪倒计时的数字,红与蓝的光折射进酒店的落地窗,映在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场缓慢流动的投影。供暖的气流从踢脚线里散出,带着一点干涩的金属味,压不住空气中潜伏的寒意。
他早早被叫出门处理工作,p行在伦敦的分行即将开业,而她却犯起懒来,推掉了原本约好的spa,抱着正在叽里咕噜说话的孩子窝在套房里看电视。
“我人就在这里,怎么还盯着电视里的我看?”
他大步走来,自然地俯身从她怀中接过儿子,顺势在她身旁坐下。幼儿身上淡淡的奶香瞬间盈满他的怀抱。他低头用鼻尖轻蹭儿子柔软的脸颊,抬眼看向妻子,目光里带着温柔的调侃:“怎么,电视里的我比现在好看?”
鄢琦侧过头,眼眸在香薰蜡烛的光里闪着狡黠的光泽:“我欣赏欣赏关总在电视上的风采,不行吗?”
“行。”他低笑,声音里带着风雨的凉气,却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温热柔软的吻,“不过比起看电视,我更欢迎鄢老师亲自来问我。”
她笑着向后躲,却被他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揽住腰身。雨点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玻璃窗,孩子在他们之间不安分地扭动,小手抓住父亲衬衫的前襟,咿呀着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他今天特别想你,”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午睡前一直指着门口,不过小脾气倔倔的,我问他是不是想daddy了,他总是不愿意说。”
关铭健的目光柔软下来,将儿子搂得更紧了些:“这么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像哪个小别扭精?”
“你……”鄢琦鼓起腮瞪着他的脸,却听见他继续说着:“只有Irwin想我吗,那我眼前这位小朋友想我吗?”
“才不想你。”
话音未落,电视里传来记者的声音。镜头前的记者收起稿纸,语气忽然变得温和:“关先生,请允许我们代表关心您的同仁,想您表达关心,逝者已逝,节哀。”
屏幕里的男人沉默地颔首,目光垂落,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的眼睛从过去的锋芒毕露,到现在变成了一片平静的湖泊,那个低头的神情克制而哀戚,任谁都能看出那份失去挚爱的沉痛。
遥控器被男人夺过,电视屏幕瞬间暗下。他直接关掉了电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在演戏。”
“挺好看的啊,”鄢琦跪坐上沙发,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抚过他眼角新生的细纹,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深情的鳏夫。
在众人面前,他那份恰到好处的忧郁、一闪而过的脆弱,对“亡妻”表现出的忠贞,以及岁月留下的痕迹。
有点好吃。
比她记忆中那个年轻气盛、锋芒毕露的他,更让人心痒。
关铭健凝视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对她那点不怀好意的心思了然于心,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却从善如流地接上了她的戏。
“哦?Leona小姐,”他倾身靠近,嗓音里带着危险的蛊惑,“请注意你的举止,我已经是个有过去的寡夫了。”
“我此生唯一的爱人离开了我,你还如此年轻,而我却已经叁十叁岁了。”
不是有点好吃。
是有点太好吃。
风韵犹存的狐狸精。
鄢琦舔了舔唇,环抱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她盯着男人眼底的哀伤,忍不住凑上前吻了吻他皱紧的眉心。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Leona小姐,你多番引诱我,是会对我负责任的,对吗?”
鄢琦挑起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目光一路向下,盯着他说话间欺负不停的喉结,指尖轻轻地揉按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声回道:“负不负责,要看感觉呢。”
她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带着雪夜的凉意和压抑已久的渴望,直到怀里的儿子不满地扭动起来,发出咿咿呀呀的抗议。
关铭健稍稍退开,额头却仍抵着她的,呼吸微乱:“先把Irwin塞给阿昀。”
搞得人心黄黄的。
嗯。
番外-明日(3)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手锁上套房大门,将女人摁在沙发上,强迫她翘起小屁股,凌乱蓬松的裙摆挡不住她潮湿的腿心,丝质内裤的布料上已经印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她难耐地摩擦着腿根,双臂被他从后钳制着,身体对他的思念瞬间到达了顶峰。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就在鼻尖萦绕,可他始终只是抓着她的手臂,身体克制地站在一旁,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狼狈。
“劫色,看不出来?”她仰起脸瞪了他一眼,翘起纤长的小腿,脚尖勉强勾着他膝盖上的西装裤布料,一点点摩擦揉搓。
“这位小姐,你怎么能对一位心如死灰的男士动心呢?”他轻轻勾住她的内裤边,仅用一根食指缓缓脱下那片面料,然后平铺在她身下的抱枕上,向她展示着“罪状”。
“就是对你动了歪心思,能怎么样?你从不从?”
“恕我直言,还是很难从,”他摘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翻了个身,让人正面双腿大开地靠坐在沙发上,大手暧昧地抚摸着她颤抖不停的腿根。
“你敢不从?”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娇蛮又羞涩。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茧,此刻暧昧地刮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发软。
袖箍勒住了他健壮有力地手臂,紧绷绷地绑住了他的欲望。他却始终保持着克制的距离,除开触摸她的双手,仅仅只用灼热的眼神亲吻遍她的全身。
男人低头望着她那双又开始泛红的眼眶,轻柔地笑了笑,“小姐,你这样,真的很像我的妻子。她也很爱哭,常常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要开始委屈了。”
“先生,可你什么都没对我做。”她有些忍耐不住身体里的酥痒,主动抬起脚尖踩在他的肩头,羞赧地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如果我真的那么像她,你应该对我做些会对她做的事。”
“……会对她做的事。”
关铭健沉吟片刻,忽然淡淡地笑了声,松开了摁住她的手,越过她的头顶取过一旁的消毒湿巾,在她的注视下,一丝不苟地擦起了左手。
那枚婚戒被他轻松摘下,他盯着女人涨红的脸,勾着唇一丝一丝地擦净,然后是他粗硬的指节骨,然后是他的指根。
修长的手指裹在白色的湿巾里,指腹在纸巾里进进出出,仿佛要将每一分指纹都擦净。
小腹都开始发软发酸,明明一切都还没开始,她却仿佛能回忆起他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穴道里穿梭的滋味。
狐狸精。
他勾引自己,还装作光风霁月的样子。
她瘪了瘪嘴唇,不自觉换上他说的那副委屈的表情,小手主动去拉他的小臂,讨好似的想要他。
过去他总是强势地吻自己,或者摁着她喂下那些她再也吞不下的快感,可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冷静克制,她才发现自己的欲望能够生长的多快。
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到她甚至想咬破他的脖子,舔舐他的血液。
“你真的很着急,”他不禁笑叹一声,食指和中指探到她柔软的阴唇之间,另一只手一路向上,将那枚素圈戒指塞进了她的手心。
“我帮你。”他说得慷慨大方,指腹摁着那颗柔软的阴蒂反复打转,女人的身体瞬间触电般想要逃离。
他平静地沉下脸来,强行摁住她的肩头,让她只能卧躺在沙发上,嗓子里都是破碎的呜咽。
“小姐,请你帮我保管好婚戒,”他威胁似的在她挺翘的乳上抽了一巴掌,“如果丢了的话,我就会离开。”
“……不要走……”她急急地回了一句,虚软的身体根本无法让她直起腰来。他的指腹已经贴紧穴道外缘,轻轻浅浅地戳刺,仿佛在等她的回答。
“我会保管好的,”她委屈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被扇过的乳尖早已兴奋地凸起,她努力撑起半边身子,向他展示着发红的胸乳,“可是你打我了。”
“我的错。”
他低笑了声,沙哑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手指猛地用力,直接送入了半根,他满意地看着她失控地发抖,弯下身子含住了那颗红艳艳的蓓蕾。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他用力吸着那一边乳肉,仿佛要将她的魂都吸出来一般,手腕上的动作也不停,指腹细致地抠挖着内壁,配合着她抽动的频率不停地进出着。
“呜呜……”她扭着小腰,欲望得到了些许纾解,可是离她渴望的还有很远。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倾略性地压下来,而是游刃有余地玩弄她。
“闹什么?”他依旧淡着一张脸,大手扇在另一边乳肉上,唇齿间吐出那颗被他吸吮到发胀的乳尖,转而细密地轻吻着她的乳根。
“戒指拿好了吗?”
“……拿好了呀,”她委屈地眨了眨眼,将那枚写着她名字的戒指捧了起来,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不许惩罚我。”
“谁说的不许,嗯?”他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啃咬起她干燥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小姐,引诱我的下场,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猛地动起左手手腕,将食指和中指尽根没入,指腹贴在深处的敏感区反复揉搓,仿佛要将阴道内的褶皱都揉开。
“啊……”她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快感顺着她的脊柱几乎是指数倍爆发,她期待已久的猛烈侵略此刻已经到来,高潮的速度比她想象中快太多。
阴蒂被他的拇指裹挟,男人另一只手紧紧摁着她的上半身,丝毫不允许她蜷缩起来对抗快感,眼神直勾勾地将她此刻的意乱情迷刻进瞳孔里。
她就这样在一个领口都分毫不乱的鳏夫面前,陷入狂乱失控的高潮,将他的袖口喷湿。昂贵的黑曜石仿佛蒙上了一层透明的水晶,色情到了极点。
欧根纱的裙摆完全堆在腰际,她双腿大开着躺在沙发上,被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心中只有妻子的男人玩弄至此。
鄢琦虚弱地瞪了他一眼,对这个丧妻的“高岭之花”恨的牙痒,却又心痒难耐。她从高潮中缓过来了些,小手攀上他的臂膀,一点点起身,当着他的面,跪在沙发上,主动脱下了凌乱不堪的针织衫。
她的手从他的大臂一路向下,在他的腰腹处停留片刻,又轻轻移到胯下那根隔着西裤都能感受到灼热的东西上,暧昧地揉按了起来。
他平稳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破裂,他刚想伸手拦住她继续深入的小手,却不自觉盯着她另一只手的动作。
“先生,你不是要戒指吗?”她娇蛮地眨了眨眼,扬起骄傲的小脸,将那枚戒指含进红唇之间,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服务我不满意,你要自己来拿。”
他喘了几声,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低声道:“小姐,该还给我了,小心吞下去。”
“你拿不到,我就吞下去。”
她倔强地解着他胸前的纽扣,挺起丰满的乳,将乳尖蹭在他僵硬的小腹上。
终于有肌肤相贴的实感,她仿佛被瞬间满足一般,长舒了一口气,挑衅似得吐了吐粉粉的舌头,将他的戒指挂在舌尖,暧昧地舔弄。
他终究是按捺不住这般的引诱,追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他灵巧地夺过那枚戒指,却在拿出来的下一秒被女人追上来的吻再次吞没。
“是你勾引我,不是我忍不住!”
她愤懑不平地咬着他的舌尖,小手主动去扒他的皮带,努力贴的更紧了些,满足地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我吗?小姐,我什么都没做。”
他低低地笑了声,温柔地勾着她的下巴,微微撤离开自己的唇舌,毫不意外地看着她立刻追上来延续下去这个湿热色情的吻,“是你说要劫色,如今却倒打一耙。”
他的指腹一点点向下蹭过两颗发烫的蓓蕾,虎口卡在乳根处反复揉捏。掌心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灼伤,也将她深藏在五脏六腑的欲望烧的更加猛烈。
她急匆匆地拉下他内裤边缘,那根阴茎早已涨紫昂扬,将他看似平静正派的表情撕开了一道裂痕。
“你什么都没做,那这是怎么回事?”她挑衅地笑了笑,凑到他耳边重重咬下一口,“我看口是心非的另有其人。”
“你到底是对着我有反应,还是对着我这张和你妻子很像的脸有反应呢?”她满意地审视着男人的沉默,小手顺着尺寸惊人的肉棒上下滑动不停,半眯着眼故意在他面前扮演起叛逆女人。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低头望着鄢琦那张灵动狡黠的脸,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用力咬了口她的唇瓣,方才唇齿交缠间,他的舌尖被咬破,此刻口腔中充满的血腥气,难以辨认是谁的血。
血肉交融,他们之间就是如此。
唇上那点刺痛似乎都成了助兴剂,将这场情事推向更加失控的局面。
他拿过一旁的抱枕,塞在她的腰下,迫不及待地将硬烫的肉棒贴在她的阴唇之间。一来一回之间的摩擦,让两个人都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他依旧保持克制,在她湿滑不堪的腿心之间摩擦发泄,阴蒂被那根庞然大物反反复复摩擦,她忍不住夹紧穴口,浑身紧绷着。
“吸什么?”他退开些许,手掌不轻不重地扇在她的阴唇之间,中指狠狠揉擦过那颗战栗的阴蒂,“就这么想要?”
“想要,”她迷乱地点头,欲望快要将她啃噬殆尽,她忍不住掉眼泪,控诉起他,“再这样的话,我和她,都不喜欢你了。”
他再次用力扇在她的穴道之外,在她惊呼的那一刻,将龟头塞进她软得不像话的阴道,然后一个挺腰,猛地送到了底。
“呜呜……”
她被突如其来的撑涨感满足得超过了阈值,抱着她想念已久的身体,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气味,陷入了剧烈的高潮。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眷恋地啃咬着她的下巴,轻叹一声,“你说的对,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喜欢你,也喜欢她。”
“贪心!”她牙都快咬酸了,才勉强从快感的浪潮中缓过来,她忍不住去摸小腹上凸起的弧度,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水性杨花的坏男人!”
“嗯,抱歉,”他轻轻地笑了出声,“勾引你了,是我不对。”
“可是你也引诱我了,不是吗?”
“刚刚我说了引诱我要对我负责,小姐,是不是该兑现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腰腹猛烈地动了起来,阴茎在穴道内蛮横地抽插,仿佛不顾她刚高潮过的事实,强制她进入另一个更加深沉的欲海。
“唔……”她仰着头哭吟了一声,小腰却被他牢牢困在手掌间,下身被枕头抬起,毫无保留地向他大开着,迎接他每一次深重的侵入。
他几乎是附爬在她的身上,紧紧贴着她的躯体,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次入侵到底,都要在深处的内壁上猛烈地揉擦,花心被他顶的又酸又胀。
大腿挂在他的臂弯之间,她根本逃无可逃,长长的指甲只能刮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交错的伤痕。
他忽然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未尽的哭吟都摁在手心,“小姐,我们的事不太光彩,还是希望你小声点,帮我保守一下这个秘密。”
她的神经瞬间变得更加紧绷,脑袋晕晕乎乎地只能顺着他的指令照做。声音无法帮助她发泄难以承受的快感,呼吸都变得阻塞艰难,她仰起脖子无助地流泪,身下被猛烈地反复凿着,快感像滔天洪水一般涌来。
“呜呜……”她勉强发出几声声音,宫口已经忍耐不住向他打开一条狭小的缝隙,花心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窒息感让她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身体内部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终究是忍不住,在他的身下再次疯狂地高潮起来。
他松开了手,坐在沙发上,将人轻柔地抱进怀里,安抚着她抽搐的脊背和紊乱的呼吸。
“好了,想要的都满足你了,对不对?”他的唇在她的耳畔擦了擦,低声蛊惑着,对她下意识连忙点头的动作,轻叹了一声。
“可是我呢?小姐,你要对我负责。不能让我一个人背负这样的罪。”
他抬起她的小手,在她无名指的戒痕上落下一个吻,在她虚弱的抗议下依旧我行我素,强迫她从上到下吞了个彻底。
“琦琦,”他吻了吻她的眉心,舔过她眼角的泪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从来都是你。”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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