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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放手(H)
傅筵礼站在卧室中央,指尖触碰着床单上残留的温度。
她走了。
他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他近乎疯狂地占有她,彷佛这样就能将她永远锁在身边。可最终,她还是走了,连一张纸条都没留下。
他的手机萤幕亮起,是助理发来的讯息:【傅总,沈小姐的私人飞机今早八点起飞,目的地是伦敦。】
傅筵礼的手指微微发颤,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拨通沈昭的电话,却依旧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萤幕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真的不要他了。
接下来的三天,傅筵礼像疯了一样寻找她的踪迹。
他派人查遍了伦敦的酒店,甚至亲自飞过去,站在她可能落脚的公寓楼下等了一整夜。可最终,他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
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沈小姐似乎刻意避开了所有监控,我们查不到她的具体位置。】
傅筵礼站在泰晤士河畔,冷风吹得他眼眶发红。
——她不想被找到。
——她真的……要离开他。
他想起她最后看他的眼神,平静、疲惫,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傅筵礼,别逼我。」
他终于明白,他逼得太紧了。
回国后,傅筵礼没有再继续追查她的下落。
他坐在沈宅的书房里,看着桌上那张他们的合照——照片里的沈昭微微侧头,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他站在她身后,目光专注得近乎偏执。
他终于明白,他的爱对她来说,是枷锁。
——如果她想要自由,那就给她自由。
——如果她不爱他,那他再怎么强求,也留不住她。
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讯息:【停止所有搜寻行动。】
然后,他关掉手机,独自坐在黑暗里,任由心脏一点点沉到谷底。
伦敦的雨下得很大。
沈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她怀孕了。
这件事,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傅筵礼。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疯狂占有她的样子——他的眼神里不仅仅是欲望,还有恐惧。
——他怕她离开。
——可他越是这样,她越喘不过气。
她讨厌被掌控,讨厌偏执的爱,讨厌那种窒息般的占有欲。
可当她真正离开后,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深夜,沈昭在梦中惊醒。
她梦见傅筵礼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哑地问:「你真的不要我了?」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发烫,腿心甚至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竟然比她的心更诚实。
她咬着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一周后,傅筵礼收到律师寄来的文件。
是离婚协议书。
沈昭签了字,甚至没有亲自见他,只是透过律师转达:【她希望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傅筵礼盯着那张纸,指尖微微发颤。
——她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
他拿起钢笔,在签名栏停顿了几秒,最终,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他成全她。
——爱是放手,爱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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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尊重(H)
沈昭站在伦敦公寓的落地窗前,雨滴拍打着玻璃,模糊了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沈舒卷(Skye),小家伙睡得安稳,柔软的脸蛋贴在她的胸口,呼吸轻浅。
手机亮起,是私人医生的讯息:【沈小姐,产后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但您的情绪评估显示轻度抑郁,建议适当放松。】
沈昭指尖顿了顿,没有回复。
她低头看着Skye,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像极了傅筵礼。
——她终究没能彻底切断与他的联系。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他最后一次失控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嘶哑地质问:「沈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当时没有回答。
因为她知道,她不是没有心,而是她的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
——她讨厌失控,讨厌偏执,更讨厌被任何人掌控。
可现在,她却发现……
她竟然会想他。
傅筵礼站在沈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金融区夜景。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她的消息。
离婚协议签了,财产分割完成,他甚至没有争取任何监护权——因为他知道,沈昭不会让Skye离开她。
助理敲门进来:「傅总,林氏的收购案已经完成,但……」
「说。」他嗓音低沉,没有回头。
「沈小姐在伦敦的投资公司刚刚截走了我们在欧洲的两个项目。」
傅筵礼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笑意。
——她还是那样,永远在商场上与他针锋相对。
——彷佛他们从未相爱过。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不用管她。」他淡淡道,「她想抢,就让她抢。」
助理迟疑:「可是——」
「出去。」
办公室再次恢复寂静,傅筵礼盯着手机萤幕,指尖悬在她的联络人上方,最终还是没有拨出。
——他答应过自己,不再打扰她。
——可他的心,却从未真正放下。
沈昭半夜惊醒,额间沁出细汗。
她梦见傅筵礼站在床边,手指抚过她的颈侧,低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腿心竟泛起一阵湿意。
——她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她咬唇,手指缓缓滑入睡裙下,想象着是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是他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
——她恨自己,竟然会怀念他的触碰。
Skye在婴儿床里轻轻哼了一声,沈昭立刻收回手,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必须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一个月后,沈昭在巴黎的金融峰会上,见到了傅筵礼。
他站在演讲台上,西装笔挺,嗓音低沉,目光冷峻地扫过全场,直到——
他看见了她。
那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
沈昭面无表情,指尖却微微收紧。
演讲结束后,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拦在走廊转角。
「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沙哑。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比记忆中更憔悴。
「有事?」她语气平静。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Skye……还好吗?」
沈昭沉默两秒,淡淡道:「很好。」
「我能……见她吗?」
「不行。」
他闭了闭眼,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最终低声道:「好。」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变了。」她说。
他苦笑:「是,我学会了放手。」
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缩。
——他终于不再偏执,不再疯狂地想要掌控她。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更难受了?
当晚,沈昭回到酒店,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进去。
傅筵礼将她压在门上,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咬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让我失控?」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我没有。」
「说谎。」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你的身体在发抖。」
「那只是生理反应。」
「是吗?」他冷笑,手掌猛地探入她的裙底,指腹直接按上她湿透的底裤,「这也是生理反应?」
沈昭呼吸一滞,却仍维持着理智:「傅筵礼,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他嗓音低哑,手指恶意地揉弄,「但你这里……还是记得我的,对吗?」
她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傅筵礼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撕开她的丝质内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唔——!」沈昭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冷笑,猛地将她翻过身,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嗓音沙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性与感性,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离开。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Skye的事,我不会干涉。但如果你需要我,我永远在。】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她的选择。
——可为什么,她的心却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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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克制(H)
沈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晨光透过薄纱帘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她的身体仍残留着傅筵礼的痕迹——腰侧的指印、颈间的咬痕、大腿内侧的红痕。昨晚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她按在玻璃窗上、床上、浴室墙上,一遍遍占有,彷佛要将这几个月的空白全部填满。
她低头看着床头那张字条,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的笔迹。
「如果你需要我,我永远在。」
这句话太不像傅筵礼了。
——曾经的他,只会强硬地闯入她的生活,不容拒绝地掌控她的每一寸。
——而现在,他学会了等待。
她闭上眼,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
手机震动,是助理的讯息:【沈总,Skye的保姆说她昨晚睡得安稳,今早喝了180ml的奶。】
沈昭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但很快又抿紧。
——她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里。
——她必须保持理性。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傅筵礼站在巴黎另一间酒店的阳台上,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
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因为沈昭讨厌烟味。
可现在,他需要一点什么来压抑胸口翻涌的情绪。
昨晚,他失控了。
他明明告诉自己,要学会放手,要尊重她的选择。可当她站在他面前,眼神冷淡,唇瓣微启,他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崩塌。
他想要她,疯狂地想要。
——可他更害怕,自己会再次吓跑她。
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呼吸一滞。
「沈昭。」
他接起,嗓音低哑。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传来她平静的声音:「今晚七点,Le Jules Verne餐厅。」
傅筵礼握紧手机:「为什么?」
「谈谈。」
「谈什么?」
「Skye。」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发紧:「……好。」
电话挂断,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她愿意让他见女儿了?
——还是说,这只是另一场谈判的开始?
Le Jules Verne餐厅位于艾菲尔铁塔上,俯瞰整个巴黎夜景。
沈昭穿着一袭黑色丝绒长裙,发丝挽起,露出纤细的颈线。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有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戒痕,证明她曾经属于过谁。
傅筵礼坐在她对面,西装笔挺,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
「Skye的照片,要看吗?」她开口,语气平静。
傅筵礼的指尖微微收紧:「……好。」
沈昭拿出手机,滑开相簿,递给他。
萤幕上,一个小小的婴儿睁着圆润的眼睛,嘴角带着奶渍,小手握成拳头,像是在对镜头打招呼。
——她的眼睛像他,狭长而深邃。
傅筵礼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腹轻轻抚过萤幕,彷佛能透过照片触碰到女儿柔软的脸颊。
「她很健康。」沈昭淡淡道,「体重、身高都在标准值以上,很少哭闹。」
傅筵礼抬眸,嗓音沙哑:「……谢谢你生下她。」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收回手机,端起红酒杯轻抿一口。
「你想见她,可以。」她终于开口,「但有条件。」
傅筵礼眼神一沉:「什么条件?」
「不准干涉我的生活,不准试图掌控我,不准再像以前那样——偏执、失控、不讲理。」
她的语气冷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
傅筵礼盯着她,胸口翻涌着无数情绪,最终,他缓缓点头:「好。」
沈昭微微挑眉,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你变了。」她轻声道。
傅筵礼苦笑:「是,我学会了……尊重你的选择。」
沈昭沉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她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
——可为什么,心里反而空荡荡的?
晚餐结束后,傅筵礼送她回酒店。
电梯里,两人沉默不语,空气中却弥漫着某种紧绷的张力。
沈昭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后颈,灼热而压抑。
——他在克制。
——而她,竟然有点怀念他失控的样子。
电梯门打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傅筵礼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就到这里吧。」她在房门前停下,转身看他。
傅筵礼点头,嗓音低哑:「晚安。」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口——
「傅筵礼。」
他顿住。
「你……真的能忍住不碰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直接剖开他所有的伪装。
傅筵礼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沈昭,别挑战我的底线。」他咬牙。
她微微歪头,眼神冷静却带着挑衅:「如果我偏要呢?」
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门上,呼吸粗重:「你知道后果。」
沈昭仰头看他,唇角微勾:「试试看。」
傅筵礼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肌肤。沈昭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
——她讨厌失控的人。
——可唯独对他,她允许自己沉沦。
傅筵礼将她扔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俯身压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到一片湿热。
「你早就湿了。」他嗓音沙哑,指腹恶意地揉弄她的敏感点,「从晚餐开始,就在等我碰你,对吗?」
沈昭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诚实地颤抖。
傅筵礼冷笑,扯下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入——
「啊——!」沈昭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低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理性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性与感性,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她。
「我订了回伦敦的机票。」她开口,嗓音微哑。
傅筵礼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好。」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吻痕。
「Skye的事,我会安排。」她继续道,「你可以每周来看她一次。」
傅筵礼喉结滚动:「……谢谢。」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闷痛。
——他学会了尊重她。
——可她却开始怀念那个强势到不讲理的傅筵礼。
她下床,走向浴室,在关门前,轻声说了一句——
「傅筵礼,别变得太听话。」
「……我讨厌温顺的狗。」
门关上,傅筵礼站在原地,唇角缓缓勾起。
——她终于,给了他一个机会。
——而他,绝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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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回归
伦敦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沈昭站在婴儿房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Skye在她怀里安睡,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三个月了。
自从巴黎那晚后,傅筵礼严格遵守约定——每周日下午三点准时出现,陪Skye两小时,然后离开。从不逾矩,从不打扰。
沈昭低头轻吻女儿柔软的发丝。她应该感到满意才对,这正是她想要的距离感。可每当看见傅筵礼小心翼翼抱着Skye的样子,胸口总会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沈总,傅先生到了。」管家轻声通报。
沈昭转身,看见傅筵礼站在门口。他穿着深灰色大衣,肩头还带着雨水的痕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这是给Skye的。」他低声说,将盒子递给她,「瑞士工匠做的音乐盒。」
沈昭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她刚睡着。」沈昭示意婴儿床,「你可以看看她。」
傅筵礼点头,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他俯身的姿势近乎虔诚,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女儿的睡颜。Skye今天穿着淡蓝色连体衣,胸口绣着一只小鲸鱼——那是上周他带来的。
「她长大了。」他声音沙哑。
沈昭站在一旁,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连触碰女儿都要征求她的许可。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莫名揪紧。
「你可以抱她。」她说。
傅筵礼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将Skye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Skye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脸往他胸口蹭了蹭。
沈昭看见傅筵礼闭了闭眼,喉结剧烈滚动。那一瞬间,她几乎要上前——但她克制住了。
「我决定搬回国。」她突然说。
傅筵礼身体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沈昭走向窗边,「Skye该见见她的故乡。」
雨声填满了沉默。傅筵礼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许久才开口:「需要我安排什么吗?」
「不用。」沈昭转身,「但我需要你明白,这不代表什么。」
傅筵礼苦笑:「我知道。」
他将Skye放回婴儿床,动作轻柔得让人心碎。起身时,他的目光扫过沈昭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我该走了。」他低声说。
沈昭点头,没有挽留。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钝痛。
傅筵礼的公寓空荡得可怕。
他脱下大衣,倒了一杯威士忌却没喝,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雨中的伦敦。手机屏幕亮起,是沈昭发来的讯息:【Skye醒了,她喜欢音乐盒。】
附带一张照片——Skye坐在婴儿床里,小手拍打着音乐盒,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傅筵礼的指尖抚过屏幕,胸口涌起一阵暖流。他回复:【下次我带更多来。】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最终什么也没发来。
他放下手机,走进浴室。冷水冲刷过身体,却无法浇灭体内燃烧的欲望。自从巴黎那晚后,他再也没碰过沈昭——尽管每一次见面,他都想将她压在墙上疯狂占有。
但他学会了克制。
因为他终于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尊重她的选择。
即使这选择里没有他。
搬回国的准备工作繁琐而耗时。沈昭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各种文件,思绪却飘向远方。
巴黎那晚的记忆时常闯入她的梦境——傅筵礼灼热的掌心,粗暴的吻,还有他埋在她体内时压抑的低吼。她应该厌恶这种失控,可身体却该死地怀念。
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
「沈总,出问题了。」助理声音紧张,「国内的房产手续出了些状况,可能需要您亲自回去处理。」
沈昭皱眉:「什么状况?」
「产权纠纷。有人举报您名下的几处房产涉及违规交易。」
这太蹊跷了。沈昭的房产都是合法购置,怎么会突然...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查查背后是谁在操纵。」她冷声命令。
挂断电话,沈昭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傅筵礼,你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国内的房产纠纷。」沈昭声音冰冷,「别告诉我与你无关。」
傅筵礼叹了口气:「你觉得我会用这种手段逼你回来?」
沈昭握紧手机。理性告诉她傅筵礼不会这么做,但情感却先一步发出了质疑。
「我会查清楚。」她最终说。
「沈昭。」傅筵礼声音低沉,「如果我想见你,我会直接去找你。不需要玩这些把戏。」
电话挂断,沈昭站在窗前,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厌恶这样的自己——疑神疑鬼,患得患失。这不像她。
Skye的哭声从监视器传来。沈昭走向婴儿房,将女儿抱起。小家伙在她怀里渐渐安静,小手抓着她的头发。
「妈妈做错了吗?」她轻声问。
当然不会有回答。但那一刻,沈昭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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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欲望(H)
三天后,沈昭出现在傅筵礼的公寓门口。
他开门时显然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看到沈昭,他明显愣住了。
「查清楚了。」沈昭直接说,「是林世诚搞的鬼。」
傅筵礼侧身让她进门:「我猜也是。」
公寓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傅筵礼身上的味道一样。沈昭注意到茶几上放着几本育儿书,还有一迭Skye的照片。
「我来是想告诉你,」她转身面对他,「我决定提前回国。下周就走。」
傅筵礼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沈昭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浴袍领口,「但有件事,只有你能帮我。」
傅筵礼呼吸一滞:「什么?」
沈昭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像巴黎那晚一样,操我。」
傅筵礼的理智瞬间崩断。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沙哑得可怕:「你确定?」
沈昭直接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回答。这个吻野蛮而充满占有欲,与他们这些月来维持的克制假面截然不同。傅筵礼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柔软,舌尖恶意地刮过顶端。
「啊...」沈昭仰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
傅筵礼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他将她扔在床上,扯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早已湿透。
「这么想要?」他冷笑,手指粗暴地探入,感受她紧致的包裹,「这三个月,你有没有自己解决过?嗯?」
沈昭咬唇不答,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傅筵礼抽出手指,解开浴袍,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一插到底——
「啊!」沈昭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傅筵礼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谁能让你这样?嗯?除了我,还有谁?」
「只有你...」沈昭喘息着,「只有你能...」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傅筵礼的欲火。他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同时扯起她的长发,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沈昭。」他喘息着,「这就是你要的。我们之间,从来就不只是理性。」
沈昭在镜中与他对视,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彻底占有。那一刻,所有的防线都崩塌了。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剧烈抽搐,而傅筵礼紧接着释放在她体内。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沈昭醒来时,发现傅筵礼正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订了今晚的机票。」她说。
傅筵礼点头:「我猜到了。」
沈昭起身,开始穿衣服。傅筵礼坐在床上,没有挽留,只是问:「Skye的东西需要我帮忙运送吗?」
「不用,都安排好了。」沈昭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身看他,「傅筵礼。」
「嗯?」
「跟我一起回去吧。」
傅筵礼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沈昭继续道:「不是为了我,是为了Skye。她需要父亲。」
傅筵礼下床,一步步走向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沈昭没有回答。但当他低头吻她时,她没有躲开。
这就够了。
对傅筵礼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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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失控(H)
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时,沈昭怀里的Skye睡得正熟。
她低头看着女儿,指尖轻轻抚过那柔软的脸颊。Skye的五官像极了傅筵礼,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将来必定会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沈总,车已经准备好了。」陈秘书低声提醒。
沈昭点头,抱着Skye走向出口。她没告诉傅筵礼具体的航班时间,但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
在VIP通道的尽头,傅筵礼一身黑色长风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和孩子,眼神克制而深沉。
沈昭走过去,将Skye轻轻递给他。
「她睡着了,别吵醒她。」
傅筵礼接过女儿,手臂肌肉微微绷紧,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他低头看着Skye,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她长大了。」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向车子。傅筵礼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她觉得被侵犯,又不会显得疏离。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
克制。理性。
却又无法真正远离。
沈昭的新公寓位于市中心最高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她洗完澡出来时,傅筵礼正坐在沙发上,Skye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他低着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儿的小手,眼神温柔得不象话。
沈昭擦着头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她曾经以为,傅筵礼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温柔。可现在,他却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们的女儿。
「你要留下吗?」她问。
傅筵礼抬头,黑眸深不见底:「你想我留下?」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走向卧室。
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午夜。
沈昭被一阵灼热的触感惊醒。
傅筵礼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间,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她的后颈。她没动,但身体已经本能地绷紧。
「……傅筵礼。」她低声警告。
「我知道。」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我只是……控制不住。」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睡裙的边缘。沈昭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腰窝,炙热而坚硬。
她应该推开他的。
可她没有。
傅筵礼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带着压抑的渴望。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一点点向上探去——
「……沈昭。」他低哑地唤她的名字,像是在乞求许可。
她闭上眼,轻轻分开了双腿。
傅筵礼的进入粗暴而直接,没有任何前戏,像是要将这几个月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沈昭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撞击。
「看着我。」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沈昭睁开眼,对上他猩红的双眸。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肌肉紧绷,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钉穿。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无法抑制身体深处涌上的快感。
「……你还是这么紧。」他低喘着,拇指按上她的阴蒂,恶意地揉弄,「这几个月,有没有想过我?嗯?」
沈昭不答,却被他顶得尖叫出声。
傅筵礼冷笑,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紧致的内壁绞着他,让他几乎发狂。
「说啊,沈昭。」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没有。」她终于崩溃地承认,「只有你……只有你能……」
傅筵礼的眸色骤然暗沉。他猛地将她翻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以更凶狠的姿势进入她。沈昭仰起头,长发散乱,白皙的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在他的撞击下彻底失控。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而他则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烫得她浑身颤抖。
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
沈昭背对着他,呼吸还未平复。
「……我们这样算什么?」他低声问。
沈昭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 3. 理性的裂缝
第二天早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离开了。
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还有一张字条——
「Skye的回国手续已经办好了。」
没有多余的话。
没有越界的纠缠。
沈昭握着那张纸条,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
她曾经以为,傅筵礼的爱是占有、是偏执、是疯狂的掌控欲。
可现在,他却学会了放手。
而她,竟然开始怀念那个不顾一切也要得到她的男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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