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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宴会(H)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沈昭的耳坠折射成细碎的光斑。她端着香槟,指尖在杯壁上轻敲三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傅筵礼站在五米外的露台边缘,黑色西装剪裁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他转头时,领针的冷光划过她眼底,像昨夜他咬在她大腿内侧的齿痕。
"沈总对新能源项目也有兴趣?"李董事长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微笑举杯,余光看见傅筵礼解开西装扣子的动作——第二颗钮扣。这意味着监控死角在东南角储物间。
"当然,毕竟..."她故意将香槟倾斜,酒液溅上对方袖口。在道歉的混乱中,傅筵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鎏金门后。
储物间弥漫着松木香熏的气息。她刚反锁门,就被掐着腰按在货架上。傅筵礼的膝盖顶进她裙摆,丝袜撕裂声伴着他灼热的呼吸:"迟了三分钟。"
"你数着?"她扯开他的领带。
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金属链条缠上两人手腕:"从你进门就在数。"粗糙的指腹探入真丝衬衫,掐得她乳尖发疼。货架晃动时,整排档案盒砸在他们脚边,他却趁机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外面有——"她的警告被撞碎。傅筵礼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抵在墙上,西装裤拉链划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当他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时,龟头渗出的前液弄湿了她的蕾丝内裤。
"自己掰开。"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沈昭喘息着勾下内裤边缘,他立刻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黏腻水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这么湿?"他嗤笑,突然抽出手指,转而掐住她阴蒂快速揉按。
她仰头咬住他肩膀才没尖叫出声。傅筵礼趁她高潮收缩时猛地贯入,粗长的阴茎撑开湿软的甬道,龟头碾过宫口时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腰胯开始冲撞,每下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她腿间溢出的爱液,将他的西装裤染出深色水痕。
"傅...筵礼..."她指甲陷入他后颈,在剧烈快感中瞥见他腕表指针——宴会致辞还有七分钟。这认知让体内绞得更紧,他喉结滚动着加快抽插,突然托着她转身,让她趴在货架上从后方进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沈昭抓着货架边缘,感受他炙热的掌心覆上她臀瓣,将两团软肉掰开再狠狠撞进来。当他拇指按上后庭时,她浑身颤栗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紧窒的收缩逼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深处。
重新出现在宴会厅时,傅筵礼的领带换了温莎结。沈昭补过口红的唇在举杯时微肿,锁骨处的吻痕被钻石项链巧妙遮盖。他们隔着人群交换眼神,像两匹刚分食完猎物的狼。
"听说傅总要竞标城东那块地?"沈昭晃着酒杯走近,鞋尖故意蹭过他裤管。
傅筵礼捏住她递来的香槟杯,指尖在她留有齿痕的虎口摩挲:"沈总消息灵通。"他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正是半小时前她舔咬过的位置。
电光火石间,沈昭突然看懂他眼底的暗号——有人在监听。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却是商业机密错误数据。傅筵礼配合地皱眉,在她转身时拍了下她臀部,力道刚好让藏在袖口的窃听器捕捉到这声响。
凌晨三点的卧室,傅筵礼正在处理她腿根的擦伤。酒精棉球按上来时,沈昭踹他胸口:"轻点。"
"偷图纸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他钳住她脚踝,舌尖突然舔过那道伤口。湿热触感让她脚趾蜷缩,却见他从她脚底撕下一枚微型晶片。
沈昭猛地坐起:"什么时候..."
"你勾引李董的时候。"他将晶片扔进威士忌,气泡滋啦作响,"下次换个地方藏。"话音未落,她已跨坐到他腰上,真丝睡裙卷到腿根,露出里头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不如藏你这里?"她俯身,乳尖蹭过他唇畔。傅筵礼眸色骤暗,翻身将她压进床垫时,床头监控闪烁红光——他们心知肚明,这场表演才刚开始。
清晨的董事会上,沈昭在文件右下角画了朵玫瑰。傅筵礼收到传真时,那抹红痕正印在股权转让条款旁。他摩挲着纸张,想起昨夜她高潮时也这样抓着他背脊,指甲陷进旧伤疤里。
助理推门进来时,总裁正对着文件微笑——这比任何商业并购都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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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牢笼(H)
傅筵礼的西装裤被雨水浸成深黑时,沈昭正在撕他衬衫第三颗钮扣。电梯因暴雨停运的十七分钟里,监控镜头凝结着水雾,他的手掌已探入她裙底,将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扯成扭曲的绳。
「你疯了?」她咬他喉结,膝盖顶上他胯间硬热,「这是沈氏大楼——」
「所以呢?」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往上提,西装布料摩擦过她潮湿的阴户,两根手指突然插进去搅动,「上周在傅家祠堂,你不是更疯?」指节弯曲时刮过敏感点,她仰头撞上电梯镜面,他顺势啃咬她随呼吸起伏的锁骨。
暴雨敲打玻璃幕墙的声响盖过黏腻水声。傅筵礼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响像某种信号,沈昭立刻转身趴伏在镜面,臀瓣被他掰开的瞬间,粗长阴茎已抵住翕张的穴口。没有前戏的侵入令她脊椎绷紧,他却掐着她腰肢一捅到底,龟头碾过宫口的酸麻让她脚趾蜷缩。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抽送两下,突然全部退出,在她松懈时又狠狠撞入。反复数次后,沈昭后背已沁出细汗,股间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将丝袜染出深色水痕。傅筵礼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呻吟,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监控镜头红光突然闪烁。沈昭在灭顶快感中眯眼,发现他正对着镜头勾起嘴角——这男人连做爱都像在宣战。她报复性地收缩阴道,听见他喉间溢出的闷哼,随即被翻转过来面对面插入。傅筵礼托着她臀瓣上下套弄,她双腿缠在他腰间,每次下落都让粗硕性器碾过宫颈,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
「要...要到了...」她指甲陷入他后颈时,他却骤然静止。勃发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汗水从他额角滴落她唇间。
「求我。」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核画圈。
沈昭张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在血腥味弥漫时高潮。紧窒的绞榨逼得傅筵礼低吼着射精,精液灌入深处时,电梯突然恢复运转的机械音惊醒交缠的躯体。
更衣室的穿衣镜映出两道身影。傅筵礼正帮她扣内衣搭扣,指尖却沿着脊椎往下,停在尾椎骨凹陷处:「李家的窃听器,是你故意让对方得手的?」
「不然呢?」她透过镜子看他,「那批假数据够他们亏掉半个新能源部门。」转身时真丝衬衫擦过他胸膛,昨夜这具身体还在她掌心颤抖,「倒是你...」指尖点在他锁骨瘀痕,「祠堂那晚的监控备份,该销毁了。」
他擒住她手腕按在镜面上,胯间又有了反应:「怕被看见你怎么骑在我祖宗牌位前——」
叩门声打断露骨描述。助理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沈总,东京那边的视频会议...」
傅筵礼在她耳边低笑,顺势舔去她耳坠摇晃的光斑:「今晚八点,我要看你穿这条内裤。」掌心里的蕾丝布料还带着体温,正是方才电梯里被他撕破的那条同款。
暮色染红办公室时,沈昭发现无名氏送来的礼盒。黑丝绒上躺着枚雕花钥匙,齿痕与她公寓门锁完全吻合。她摩挲钥匙根部刻的「L」——那是傅筵礼母亲的遗物,去年拍卖会上他宁可放弃原油合约也要抢回的珍品。
手机震动,萤幕跳出一行字:『门锁换了,钥匙只有这把。』
她望向落地窗外,傅筵礼的车停在对街,车窗降下露出他夹烟的手指。烟雾缭绕间,他们隔着二十层楼的距离对视,像两头暂时收敛爪牙的兽。
沈昭解开一颗钮扣,在监控死角对他比出中指。傅筵礼大笑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她腿根又泛起电梯里残留的酸软。
深夜的公寓弥漫着威士忌香气。沈昭推开虚掩的门,看见傅筵礼正在擦拭她收藏的武士刀。月光将他侧脸镀上冷釉,握刀的手指骨节分明——正是这双手,白天在董事会签下并购案,夜晚能把她操得汁水淋漓。
「过来。」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她踢掉高跟鞋踩上他膝盖,脚底触到某种冰凉金属。垂眸看见自己脚踝被铐上纯银锁链,另一端缠在他手腕,锁眼正是那枚雕花钥匙的形状。
傅筵礼终于抬头,刀尖挑开她衬衫:「这才是你真正的囚笼。」刀刃滑过乳尖时,她颤栗着看清链条内侧的刻字——两个交缠的姓氏,深深刻进金属肌理。
窗外暴雨再度倾盆,而他的吻比雨更凶猛。当他咬着锁链将她拖进卧室时,沈昭忽然明白:这场较量里,他们早已互为牢笼与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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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锁(H)
沈昭醒来时,脚踝上的银链仍缠着傅筵礼的手腕。晨光透过纱帘,将金属照得发亮,锁链内侧的刻字——「傅」与「沈」交缠的笔画——硌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试图抽回腿,链条哗啦作响,男人在睡梦中收紧手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脚踝内侧的敏感带。
「醒了就别装睡。」她踹他,力道不重,脚掌抵上他赤裸的腹肌。
傅筵礼睁眼,眸底还残留着昨夜的欲念,掌心顺着她小腿内侧往上滑,在膝窝处施力一按,逼得她闷哼一声。
「昨晚是谁抓着这条链子高潮的?」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指痕——他留下的。
沈昭冷笑,猛地翻身骑到他腰上,银链因动作绷直,金属冷光映着她雪白的肌肤。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胸膛。
「你锁了我一整夜,现在该换我了。」
傅筵礼挑眉,任由她拽高链条,将他双手压制在头顶。她跨坐的姿势让两人下身紧贴,晨起的欲望硬热抵着她腿心,她故意磨蹭,感受他呼吸骤然粗重。
「想玩主导权?」他嗤笑,腰腹猛然发力,翻身将她反压在床,银链哗啦缠上她手腕,他低头咬她锁骨,「你哪次赢过我?」
沈昭抬膝顶他胯间,被他单手扣住脚踝拉开,腿心彻底暴露。他指尖探入,仍能摸到昨夜残留的湿黏,指节一曲,她立刻绷紧脊背。
「……傅筵礼!」她咬牙,却被他堵住唇,吻得又深又狠,舌尖缠着她的,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的性器抵着她入口,一寸寸挤进,两人同时喘息。沈昭指甲掐进他后背,他却恶劣地停住,只进了一半,磨人地浅浅抽送。
「求我。」他咬她耳垂。
她冷笑,腰肢一沉,猛地将他全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傅筵礼眸色骤暗,掐着她腰开始狠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沈昭仰头,银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锁链的冷与他体温的热交错刺激着她皮肤。快感堆积得太快,她腿根发颤,指尖揪紧床单,却不肯示弱呻吟。
傅筵礼察觉她的紧绷,拇指按上她阴核揉弄,力道又重又准,逼得她终于溢出一声低喘。他满意地勾唇,俯身吻她,吞掉她所有声音,下身撞击得更凶,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潮,阴道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她体内。
午后的会议室里,沈昭西装笔挺,长裤完美遮住脚踝的红痕。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落在她扣到顶的衬衫领口——那里有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沈总对这份并购案还有异议吗?」他语气公事化,眼底却藏着戏谑。
她冷笑,将文件推回去。「傅董的条件太贪心,不如重新拟一份——」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公平』一点的。」
他低笑,钢笔在纸上轻敲。「公平?」
两人对视,空气彷佛凝滞。
深夜,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枚雕花钥匙。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掌心覆上她的手,一起攥紧钥匙,金属棱角硌着两人皮肤。
「你锁得住我?」她问。
「你锁得住我吗?」他反问。
她转身,吻他,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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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裂痕(H)
傅筵礼的舌尖抵开沈昭的唇时,她闻到了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雨滴在玻璃上炸开成蛛网状的水痕,像极了她此刻被他掐着腰按在窗边时,脑中迸裂的思绪。
「你下午见了谁?」他咬她下唇,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皱眉。
沈昭眯起眼,指甲刮过他后颈,留下一道浅红。「你派人跟踪我?」
他低笑,手掌从她西装裙下探入,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的敏感带。「需要吗?你身上有陌生人的香水味。」拇指突然按进腿心,隔着丝质底裤揉弄,「柑橘调,男性,三十岁上下——」
「客户。」她打断,膝盖顶向他胯间,被他侧身闪过。
傅筵礼单手扯开她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俯首含住她左胸乳尖,吮得又重又急,彷佛要盖掉什么印记。沈昭仰头喘息,指尖插入他发间,却在快感攀升时猛然拽紧——
「你上周末去了哪?」她问。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眸色暗沉。「你查我?」
雨声轰鸣,两人呼吸交缠,沈昭忽然笑出声,腿勾住他腰际一旋,将他反压在玻璃上。她扯开他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清脆一响,掌心直接握上他早已硬热的性器,拇指刮过顶端渗出的液体。
「彼此彼此。」她俯身,唇贴着他耳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
傅筵礼喉结滚动,突然托住她臀瓣往上一抬,就着站姿闯入她体内。两人同时闷哼,他尺寸惊人,每次进入都像要将她劈开,沈昭指尖在玻璃上抓出湿痕,他却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窗外——
「看清楚,」他撞得又深又狠,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能这样操你的只有我。」
她喘息着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他却抽身而出,将她翻转过背对自己,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囊袋拍打她臀肉的声响混着雨声,沈昭咬着唇吞下呻吟,他却掰过她脸索吻,舌尖缠着她咽下所有呜咽。
当他终于射在她体内时,两人西装仍半挂在身上,像两头在厮杀中交配的兽。
三天后的午夜,沈昭在书房发现了那份档案。傅筵礼的钢笔压着一迭纸,最上方是「精子银行」的合约草案,条款详尽得刺眼。
她指尖发凉,身后传来脚步声。
「解释。」她没回头。
傅筵礼抽走文件,语气平静如谈论天气。「备用方案。你不也停了避孕药?」
沈昭猛地转身,咖啡泼在他衬衫上,褐渍在胸口晕开如血。「那是因为——」她戛然而止。
「因为什么?」他逼近,咖啡滴落在地毯上,「因为你开始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因为……」他指尖抚上她小腹,「这里可能有我的孩子?」
她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书架上,古籍震落在地。两人鼻尖相抵,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沈昭,你变软弱了。」
次日清晨,沈昭的办公室多了盆白玫瑰。卡片上写着「会议取消」,笔锋凌厉如刀——傅筵礼的字。她面无表情地连花带瓶扔进垃圾桶,却在五秒后捡回那张卡片,指腹摩挲过纸面。
助理敲门通报:「傅董刚刚撤回了对昭华科技的收购案。」
沈昭望向窗外,云层裂开一线阳光。她拨通电话,响一声就被接起。
「玩够了?」她问。
那头传来打火机的轻响。「取决于你。」傅筵礼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来,「今晚回家吗?」
她挂断电话,唇边泛起冷笑,却在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液泼洒,正好淹没垃圾桶里的白玫瑰。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傅筵礼从背后拥住正在刷牙的沈昭,下巴搁在她肩窝。「你偷看我手机。」
她漱口,吐掉泡沫。「你故意让我看的。」
他低笑,手探进她睡袍揉捏乳尖。「聪明。」突然将她转过来,牙膏薄荷味混着他侵略性的吻,「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昭揪住他湿发向后扯,迫使他仰头。「你想吵架。」
「我想看你失控。」他舔她虎口,「像那年在地下金库一样。」
她瞳孔微缩。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子弹擦过耳畔的生死瞬间,傅筵礼咬破她嘴唇咽下血沫,说「死也要带你一起」。
现在他舔着她指尖,眼神却比当年更危险:「沈昭,你对我还有欲望吗?不是对『丈夫』,是对『我』。」
花洒突然被打开,冷水浇在两人身上。沈昭扯开他浴巾,掌心包裹住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指甲轻刮顶端小孔。「这样?」她冷笑,突然跪地含住他,舌面重重碾过脉络分明的柱身。
傅筵礼喘息着按住她后脑,腰胯前后摆动,在她喉咙深处抽送。她故意收紧咽喉肌肉,在他即将释放时退开,精液溅在她脸颊与锁骨。
「满意了?」她仰头问,像个挑衅的女王。
他拽起她按在瓷砖上,一条腿架在肩上,毫无预警地贯入。沈昭指甲在瓷面刮出尖响,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发狠顶弄,水珠顺着他鼻梁滴在她乳尖。
「不够。」他咬她肩膀,「远远不够。」
当晚他们没用保险套,傅筵礼射在她子宫深处时,沈昭恍惚想起那份被咖啡浸湿的合约——究竟谁在算计谁,早就不重要了。
晨光中,傅筵礼发现床头柜的抽屉被动过。他打开,那张「精子银行」的合约上多了行娟锐字迹:
「你的基因只能浪费在我这里。」
他摩挲着纸张,忽然将它点燃,火光中想起沈昭高潮时掐着他喉结说的话:「傅筵礼,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灰烬落进烟灰缸,像极了他们骯脏又甜蜜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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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疯子(H)
傅筵礼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他伸手抚过沈昭躺过的枕头,指尖触及一丝残留的温度,像是她昨夜挣扎后留下的证据。昨晚他们做得太狠,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而他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可现在,她不在。
他坐起身,视线扫过床头柜。那张被她写下挑衅字句的合约已经烧成灰烬,可她的气息仍旧萦绕在空气里,像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筵礼低笑一声,伸手捞起地上的西装裤,慢条斯理地套上。
沈昭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
她没加糖,也没加奶,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极了她此刻的情绪。
昨晚的性爱激烈到近乎暴虐,傅筵礼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褥间,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最深处,逼她承认——
承认什么?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收紧。
承认她对他仍有欲望?承认她仍旧会为他失控?还是承认……她开始害怕这种失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她没回头,却在听见脚步声的瞬间绷紧了背脊。
「咖啡凉了。」傅筵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抽走。
她没动,任由他将杯子搁到一旁,然后,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耳际。
「你在躲我。」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沈昭嗤笑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这里。」他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指腹按压着脉搏,「你的心跳变快了。」
她猛地转身,却被他扣住腰,牢牢锁在怀里。
「放开。」她冷声道。
傅筵礼低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如果我不放呢?」
沈昭抬膝就往他胯下顶去,却被他早有预料地侧身避开,顺势将她压在玻璃上。他的大腿挤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磨蹭。
「傅筵礼!」她咬牙。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他低笑,拇指抚过她的唇瓣,「从早上开始,你就没正眼看过我。」
沈昭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幼稚的试探了?」她问。
傅筵礼的眸色暗了下来。
「那为什么逃?」他反问。
沈昭沉默。
——因为她开始害怕了。
害怕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害怕他们之间越来越失控的纠缠,更害怕……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纠缠。
傅筵礼看着她的表情,忽然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粗暴的占有。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地侵入,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沈昭挣扎了一下,最终却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回吻。
当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傅筵礼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沈昭,我们早就无路可退了。」
那天晚上,他们没回家,而是去了傅筵礼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沈昭背靠着镜面,傅筵礼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问,语气冷静,可指尖却微微发颤。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伸手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颗、一颗,慢得折磨人。
「你怕了?」他反问。
沈昭冷笑,「你觉得呢?」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镜子,从背后贴上来,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那就看着自己——看着你是怎么为我失控的。」
他的手掌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腹抚过她的腰侧,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的胸乳,指尖掐住顶端,重重一捏。
沈昭呼吸一滞,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神却仍旧倔强。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皮带,西装裤滑落至脚踝,他的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及那片湿热。
「这么敏感?」他哑声道,指节弯曲,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缓缓按压。
沈昭咬住下唇,却在下一秒被他扳过脸,吻住。
他的手指仍在折磨她,进出得又深又重,指腹刮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腰肢发软。
「傅筵礼……!」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嗓音低沉,「说你要我。」
沈昭睁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唇瓣微张,而傅筵礼的眸色深得吓人,像一头盯紧猎物的兽。
她忽然笑了。
「做梦。」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地将她抱起,抵在镜面上,扯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热的性器直接抵了进去。
沈昭倒抽一口气,他的尺寸惊人,进入的瞬间几乎让她窒息。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说你要我。」他咬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
沈昭仰头喘息,指尖在镜面上抓出湿痕,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傅筵礼冷笑,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托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沈昭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
「你……混蛋……!」她喘息着骂。
他却低笑,扣着她的后脑吻住她,下身撞击得更加凶狠。
「沈昭,」他在她唇间低语,「你逃不掉的。」
——他们早已深陷彼此,谁都无法全身而退。
事后,沈昭蜷缩在傅筵礼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胸口。
「我们这样,算什么?」她忽然问。
傅筵礼沉默了一瞬,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算疯子。」他低声道。
沈昭笑了,闭上眼。
——是啊,两个疯子,互相折磨,却又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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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怀孕(H)
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发梢。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单上,将他指尖的动作映得分明。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摩挲着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沈昭抽回手,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昨夜他留下的吻痕。「我九点有董事会。」
傅筵礼低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性器隔着睡裤抵住她腿心,热度惊人。「让他们等。」他咬住她锁骨,手掌已经探入睡裙。
沈昭曲膝顶在他腹部,趁他闷哼时灵活地从他身下钻出。「傅总,请注意商业道德。」她站在床边整理睡裙,长发垂落,遮不住颈间的红痕。
傅筵礼仰躺在床上,晨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腰线。他单手解开睡裤,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沈董确定要这样去开会?」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腿间。
沈昭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在转身时腿根一软。昨晚他做得太狠,她现在还能感受到那处的肿胀感。浴室镜子里,她的腰侧留着清晰的指痕,乳尖被咬得微微发红。
──这男人根本是头饿狼。
会议室里,沈昭将并购案文件摔在桌上。「这份估值报告是谁做的?」她的目光扫过在场高管,最后停在财务总监惨白的脸上。「小学生都算得比这准确。」
空调温度明明适中,却有冷汗从财务总监额头滑下。「沈董,这是按照市场行情──」 「市场行情?」沈昭冷笑,指尖点在报表某处。「去年第四季度,光电产业平均PE是23.6倍,你给我按18倍算?」她推开椅子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重做。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新版本。」
她转身时瞥见玻璃门外的傅筵礼。男人倚在走廊墙边,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显然已经观赏全程。
「精彩。」傅筵礼递过其中一杯,指腹在她接过时故意擦过她指尖。「沈董训人的样子,比在床上还性感。」
沈昭抿了口咖啡,是她惯喝的燕麦拿铁,温度刚好。「傅总很闲?」她瞟向他手边的文件袋。
「来送聘礼。」傅筵礼晃了晃文件袋,「入赘协议,签好了。」
沈昭呼吸一滞。这份协议意味着傅筵礼正式放弃傅家所有继承权,将个人持股全数转入她名下。她接过文件袋,牛皮纸在她掌心发出细碎声响。「不后悔?」
傅筵礼突然逼近,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的气息混着苦艾香水味笼罩下来。「后悔什么?」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后悔把命交给你?」
沈昭攥紧文件袋,指节发白。这份协议比任何情话都沉重。
「晚上见。」傅筵礼退开时,指尖划过她腰线,暗示性十足。「别再放我鸽子。」
沈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西装包裹下的肩背线条利落如刀削。她忽然按住腹部,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沈昭将验孕棒藏在公文包最底层。两条红线刺目得让她指尖发颤。她计算日期,是上个月傅筵礼把她压在办公室落地窗那次。那晚他们都没用保险套,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时,他还咬着她耳垂说「怀了就生下来」。
洗手间的灯突然亮起。沈昭猛地抬头,镜子里映出傅筵礼阴沉的脸。
「躲在这干什么?」他目光落在她手中来不及藏起的验孕棒上,瞳孔骤缩。
沈昭下意识将验孕棒往身后藏,却被他扣住手腕举过头顶,按在瓷砖墙上。傅筵礼的呼吸变得粗重,视线死死盯着那两道红线。
「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沈昭别过脸。「三周。」
傅筵礼的手掌突然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温度透过丝质衬衫灼烧她的皮肤。「为什么不说?」
「还没确定。」沈昭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傅筵礼的唇贴上她颈侧,不是吻,而是近乎撕咬的力道。
「你他妈骗谁?」他抵着她颤抖的身体,「上次经期是5月18日,现在已经──」
「你连这个都记?」沈昭震惊地瞪大眼。
傅筵礼冷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钮扣,露出雪白胸脯。「你身上哪寸我不知道?」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尖绕着晕圈打转,手掌仍按在她小腹上。「这里有我的种了,沈昭。」
沈昭揪住他头发想拉开,却在拉扯间被他顶开双腿。傅筵礼的膝盖卡进她腿心,磨蹭着已经微微发湿的底裤。「放手…唔!」抗议声被他以唇封缄。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傅筵礼咬破她下唇,又温柔地舔去血珠。当他终于退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生下来。」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拇指按在她唇上抹开艳红的血色。「我要这个孩子。」
沈昭喘着气,腹部深处泛起奇异的酸软。她该推开他的,该冷静分析现阶段怀孕对事业的影响,该──
傅筵礼突然单膝跪地,掀开她裙摆,将脸埋进她腿间。湿热的呼吸穿透薄布料打在敏感处,沈昭腿一软,扶住他肩膀。
「傅筵礼!」她惊呼,却在下一秒被他扯下底裤。他的舌直接贴上花核,卷着汁液发出色情的水声。
沈昭仰头靠在墙上,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揪着傅筵礼的头发,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头。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
傅筵礼站起身,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西装裤隆起明显的形状,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回家?」他哑声问,指腹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
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有些东西,正在失控地生长。
「嗯。」她轻声应道,任由傅筵礼将她打横抱起。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傅筵礼的手掌始终护在她腹部,彷佛那里藏着易碎的珍宝。沈昭望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伸手抚平他眉间皱褶。
「我没说不要。」她低声道。
傅筵礼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深。电梯镜面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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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失控(H)
傅筵礼将沈昭抱进车后座时,手指仍紧扣着她的腰。他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彷佛这样就能确认那个尚未成形的生命仍安稳地存在。
「开车,回沈宅。」他对司机下令,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险。
沈昭靠在他怀里,呼吸仍有些不稳。她抬手整理凌乱的衣领,指尖触到颈侧被他咬出的红痕,微微刺痛。傅筵礼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
「你咬得太重了。」她低声道。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舌尖舔过那处齿痕,像野兽在安抚自己的猎物。沈昭轻颤,却没推开他。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掠过傅筵礼的侧脸,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的手指缓缓滑进她裙底,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还疼吗?」他问,嗓音沙哑。
沈昭知道他在问什么。昨晚他做得太狠,几乎是带着某种失控的占有欲,将她钉在床上反复侵入,直到她哑着嗓子求饶。
「有点。」她诚实回答。
傅筵礼的眸色更深,手指却放轻了力道,沿着她腿根缓缓揉按。「待会儿回去,我帮你擦药。」
沈昭没应声,只是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围自己。
回到沈宅,傅筵礼直接将她抱进浴室。热水氤氲中,他褪去她的衣物,指尖滑过她身上每一处痕迹——有些是昨夜留下的,有些是刚刚在洗手间里新添的。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这里,有我的孩子了。」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
沈昭抬眸看他,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滴在她胸口。「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留下?」
傅筵礼的动作一顿,眼神骤然锐利。「你敢不要?」
她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眉骨。「傅筵礼,你怕什么?」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我怕?」他冷笑,低头咬住她的唇,「沈昭,你才是那个随时会转身就走的人。」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沈昭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在挣扎间感受到他胯下早已硬热的欲望,正抵着她腿心。
「傅筵礼……」她喘息着推他,「现在不行……」
他停下,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我知道。」他哑声道,「但你要答应我,不会动这个孩子。」
沈昭望着他猩红的眼,忽然明白——这个向来强势到近乎暴戾的男人,此刻竟在害怕。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我没说不要。」
傅筵礼闭了闭眼,将她搂得更紧。 3.
夜里,沈昭醒来时,发现傅筵礼不在床上。她起身,赤脚踩过地毯,推开阳台的门。
他站在夜色里,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衬衫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抓出的红痕。
「睡不着?」她问。
傅筵礼回头,目光落在她只套着他衬衫的身影上,喉结滚了滚。「嗯。」
沈昭走到他身边,伸手抽走他指间的烟。「别抽了。」
他没反抗,只是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沉哑,「我们结婚吧。」
她怔住。
傅筵礼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际。「不是因为孩子。」他顿了顿,「是因为我他妈的不能没有你。」
沈昭的心脏狠狠一跳。
她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眼,忽然笑了。「傅筵礼,你这算求婚?」
他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算。」
夜风拂过,沈昭在他怀里闭上眼。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她早已无法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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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偏执(H)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沈昭已经醒了。她侧卧着,视线落在傅筵礼沉睡的侧脸上。他难得睡得沉,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薄唇微抿,呼吸平稳。她的指尖悬在他脸颊上方,想碰又不敢碰,怕惊醒他。
昨夜那句"结婚"还萦绕在她耳边。不是疑问句,不是请求,是傅筵礼式的宣告——就像他每次进入她身体时那样不容拒绝。
沈昭轻手轻脚起身,脚尖刚触到地毯,一只灼热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力道却丝毫不减。
"开会。"她试图抽手,"九点和JP摩根的人有约。"
傅筵礼一使劲,她跌回床上,被他翻身压住。他的体温透过丝质睡衣传来,晨勃的欲望硬热地抵在她腿间。"推掉。"他低头啃咬她的锁骨,手掌已经探入她睡衣下摆。
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这个不能推。"她望进他瞬间阴沉下来的眼睛,"是关于南美并购案的最后谈判。"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了。那是沈氏主导的案子,他干涉不了。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确定身体没问题?"
"只是怀孕,不是残废。"沈昭推开他,走向衣帽间。
傅筵礼坐在床沿,目光追随着她纤细的背影。她走路的姿态依旧优雅从容,腰肢轻摆,丝毫看不出体内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这个认知让他下腹一紧,同时又涌起一股无名火——她怎么能如此冷静?
"我送你去。"他起身开始穿衣。
"不用。"沈昭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陈秘书已经在楼下等了。"
傅筵礼扣衬衫纽扣的手指一顿,指节泛白。又是这样,她总是在他以为两人已经密不可分时,划下一道清晰的界限。
会议持续到下午三点。沈昭走出会议室时,太阳穴隐隐作痛。怀孕初期的疲倦感袭来,她扶着墙缓了缓,从包里摸出维生素片吞下。
"沈总还好吧?"陈秘书递来温水,"脸色有点白。"
"没事。"沈昭摆摆手,"傅筵礼今天有什么行程?"
"傅先生上午去了证券交易所,下午应该在傅氏大楼。"陈秘书犹豫了一下,"他打了三通电话来问您的情况。"
沈昭唇角微勾。那个男人表面强硬,实际上从她踏出卧室起就坐立不安。她拿出手机,上面有七条未读讯息和两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傅筵礼。最新一条是二十分钟前:【再不出现我就去JP摩根抓人】
她正要回电,一通陌生来电切了进来。
"沈小姐,久仰。"电话那头是低沉的男声,"我是林世诚。关于南美那个项目,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沈昭眼神一凛。林氏是傅筵礼的死对头,最近在恶意收购傅氏子公司。"林总有何高见?"
"听说傅筵礼最近盯得很紧。"林世诚轻笑,"但有些条件,我想沈小姐会感兴趣。毕竟生意归生意,不是吗?"
沈昭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她瞥了眼身旁的陈秘书,转身走向消防通道:"时间地点?"
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第五次看表。沈昭的会议早该结束了,却迟迟不见人影。他拨通她的电话,转入语音信箱。
"傅总。"助理敲门进来,"查到沈总的车去了丽思卡尔顿。"
傅筵礼转身,眼神锐利:"她去那里做什么?"
助理吞吞吐吐:"根据前台消息...是和林世诚见面。"
办公室气温骤降。傅筵礼面无表情地拿起西装外套,声音冷得吓人:"备车。"
林世诚是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那条毒蛇觊觎沈昭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现在她怀着孕,身体不适...傅筵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各种血腥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黑色宾利在十分钟内飙到酒店门口。傅筵礼大步穿过大堂,直奔顶楼餐厅。当他踹开包厢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昭正优雅地端起红酒杯,对面的林世诚倾身向前,手指几乎要碰到她的。听到动静,两人同时转头。
"傅总?真是巧。"林世诚露出假笑,"我和沈小姐正在——"
傅筵礼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他一把拽起沈昭,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他低吼,目光扫过她面前的酒杯,"怀着孕还喝酒?跟这种人渣见面?"
沈昭挣开他的手,冷静地整理衣袖:"傅筵礼,你越界了。"
"越界?"他冷笑,猛地将她拉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私下见我的死对头,这叫越界?"
林世诚在一旁假惺惺地劝解:"傅总别激动,我们只是谈生意..."
傅筵礼抄起那杯红酒泼在他脸上:"滚。"
包厢里剑拔弩张。沈昭深吸一口气,对林世诚点头致歉:"改天再谈。"然后拽着傅筵礼离开。
电梯里,两人沉默对峙。傅筵礼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胸口剧烈起伏。他能闻到沈昭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林世诚那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气息。这个认知让他几乎发狂。
"解释。"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沈昭目视前方:"林氏手上有南美项目需要的航运许可证。我在谈交换条件。"
"所以你就背着我去见他?"傅筵礼猛地将她按在电梯墙上,"你知道他对你存着什么心思吗?"
沈昭直视他燃烧的眼睛:"我只知道这个项目对沈氏很重要。"
"比我们的孩子还重要?比我们的——"傅筵礼突然哽住,说不出"感情"二字。那太软弱了,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沈昭挣脱他的桎梏,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傅筵礼追上去,在车门关闭前挤进后座。
"回家。"他对司机命令道,然后升起隔板。
车内空间顿时变得私密而压抑。沈昭别过脸看窗外,脖颈线条紧绷。傅筵礼盯着她完美的侧颜,突然注意到她包里露出一角的药盒。
"那是什么?"他一把抓过她的包。
沈昭转身抢夺:"别碰我的东西!"
太迟了。傅筵礼已经拿出那盒维生素,上面"孕妇专用"的字样让他稍感安慰,但紧接着他又翻出一板已经吃了两颗的白色药片,没有任何标签。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下来。
沈昭伸手:"还给我。"
傅筵礼躲开她的手,眼神逐渐变得可怕:"你背着我吃什么药?"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他,"是不是...跟孩子有关?"
沈昭没有立即否认。这一秒的迟疑让傅筵礼彻底失控。
"回答我!"他怒吼,手指几乎捏碎那板药片,"你他妈的想杀了我的孩子?"
司机明显加快了车速,试图尽快抵达目的地。沈昭看着傅筵礼扭曲的面容,忽然感到一阵疲惫。"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平静地说。
91"那是怎样?"傅筵礼冷笑,"偷偷见我的敌人,背着我吃不明药物——沈昭,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车子驶入沈宅车道。没等完全停稳,傅筵礼就拽着沈昭下车,一路将她拖进卧室,反锁房门。
"现在,"他将她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我要听真相。全部。"
沈昭缓缓坐起,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她看着傅筵礼暴怒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偏执。
而她,竟然一直纵容着这种危险的关系。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需要谈谈。"
【未完待续】
(81) 离开(H)
傅筵礼的道歉像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进沈昭的心口。
她闭着眼,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他的手臂仍紧紧箍着她的腰,彷佛怕她会在他松手的瞬间消失。
「你弄疼我了。」她轻声说。
傅筵礼立刻松开手,指腹轻轻摩挲她腰侧被他掐出的红痕,低声说:「……抱歉。」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起身,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衬衫,勉强披上。她的腿还有些发软,但她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傅筵礼坐在床沿,目光紧锁着她,像是想从她的背影里读出什么。
「沈昭。」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低沉。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们得谈谈。」他说。
「谈什么?」她终于转过身,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谈你怎么把我按在窗上操?还是谈你怎么质问我是不是要杀了『你的』孩子?」
傅筵礼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咬牙。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昭冷笑,「傅筵礼,你越界了。」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逼近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意和某种更深的情绪——恐惧。
「我越界?」他嗓音沙哑,「那你呢?你背着我去见林世诚,你吃药不告诉我,你——」
「够了。」沈昭打断他,眼神冷冽,「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傅筵礼的呼吸一滞,像是被她这句话狠狠刺中。
「……我知道。」他最终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挫败。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她讨厌这样的傅筵礼——偏执、失控、占有欲强到让她窒息。
可更让她厌恶的是,她竟然会因为他此刻的脆弱而心软。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浴室。
「我需要冷静。」她说,「你也是。」
热水冲刷着身体,沈昭闭上眼,任由水珠滑过肌肤。
她的腰侧还留着傅筵礼的指痕,大腿内侧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的粗暴。
她应该愤怒的。
可她却在愤怒之余,感受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该死。」她低咒一声,一拳砸在瓷砖上。
她不能这样下去。
傅筵礼的爱太沉重,他的占有欲会毁了她。
她必须保持清醒。
——等孩子生下来,她就离开。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时,她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决定。
她不能被他困住。
当她走出浴室时,傅筵礼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而孤寂。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们得谈谈林世诚的事。」他说,语气已经恢复了冷静,但眼底仍藏着某种紧绷的情绪。
沈昭擦着头发,淡淡地说:「没什么好谈的,纯商业。」
傅筵礼的眸色一沉,但他强压下怒意,沉声道:「他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沈昭冷笑,「但我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
傅筵礼盯着她,最终低声说:「……我只是担心你。」
沈昭的手顿了一下。
他的语气太柔软,几乎不像他。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眼底的偏执已经褪去,只剩下某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
她放下毛巾,走向他,伸手抚上他的脸。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不会跑。」
至少,现在不会。
他闭上眼,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沉重。
「……别骗我。」他哑声说。
沈昭没有回答。
那晚,傅筵礼异常沉默。
他没有再碰她,只是从背后搂着她,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像是无声地确认着什么。
沈昭背对着他,睁着眼,看着窗外的月光。
——她必须离开。
——但她竟然……舍不得。
这个矛盾的情绪折磨着她,直到她终于在凌晨时分睡去。
而傅筵礼,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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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离开(H)
傅筵礼的道歉像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进沈昭的心口。
她闭着眼,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他的手臂仍紧紧箍着她的腰,彷佛怕她会在他松手的瞬间消失。
「你弄疼我了。」她轻声说。
傅筵礼立刻松开手,指腹轻轻摩挲她腰侧被他掐出的红痕,低声说:「……抱歉。」
沈昭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起身,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衬衫,勉强披上。她的腿还有些发软,但她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傅筵礼坐在床沿,目光紧锁着她,像是想从她的背影里读出什么。
「沈昭。」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低沉。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们得谈谈。」他说。
「谈什么?」她终于转过身,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谈你怎么把我按在窗上操?还是谈你怎么质问我是不是要杀了『你的』孩子?」
傅筵礼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咬牙。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昭冷笑,「傅筵礼,你越界了。」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逼近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意和某种更深的情绪——恐惧。
「我越界?」他嗓音沙哑,「那你呢?你背着我去见林世诚,你吃药不告诉我,你——」
「够了。」沈昭打断他,眼神冷冽,「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傅筵礼的呼吸一滞,像是被她这句话狠狠刺中。
「……我知道。」他最终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挫败。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她讨厌这样的傅筵礼——偏执、失控、占有欲强到让她窒息。
可更让她厌恶的是,她竟然会因为他此刻的脆弱而心软。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浴室。
「我需要冷静。」她说,「你也是。」
热水冲刷着身体,沈昭闭上眼,任由水珠滑过肌肤。
她的腰侧还留着傅筵礼的指痕,大腿内侧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的粗暴。
她应该愤怒的。
可她却在愤怒之余,感受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该死。」她低咒一声,一拳砸在瓷砖上。
她不能这样下去。
傅筵礼的爱太沉重,他的占有欲会毁了她。
她必须保持清醒。
——等孩子生下来,她就离开。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时,她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决定。
她不能被他困住。
当她走出浴室时,傅筵礼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而孤寂。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们得谈谈林世诚的事。」他说,语气已经恢复了冷静,但眼底仍藏着某种紧绷的情绪。
沈昭擦着头发,淡淡地说:「没什么好谈的,纯商业。」
傅筵礼的眸色一沉,但他强压下怒意,沉声道:「他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沈昭冷笑,「但我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
傅筵礼盯着她,最终低声说:「……我只是担心你。」
沈昭的手顿了一下。
他的语气太柔软,几乎不像他。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眼底的偏执已经褪去,只剩下某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
她放下毛巾,走向他,伸手抚上他的脸。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不会跑。」
至少,现在不会。
他闭上眼,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沉重。
「……别骗我。」他哑声说。
沈昭没有回答。
那晚,傅筵礼异常沉默。
他没有再碰她,只是从背后搂着她,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像是无声地确认着什么。
沈昭背对着他,睁着眼,看着窗外的月光。
——她必须离开。
——但她竟然……舍不得。
这个矛盾的情绪折磨着她,直到她终于在凌晨时分睡去。
而傅筵礼,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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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飞鸟(H)
傅筵礼醒来时,沈昭已经不在床上。
他猛地坐起身,手指触碰到她睡过的枕头——还残留着一丝温度,证明她刚离开不久。他的胸口瞬间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她是不是走了?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开他?
他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冲出卧室,一路下楼,直到听见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
沈昭站在流理台前,正在煮咖啡。她穿着他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发丝垂落在锁骨处,慵懒而性感。
傅筵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的占有欲——她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怎么能让他像个疯子一样追着她的影子跑?
他大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流理台上。
「谁准你离开床的?」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欲望和未消的怒意。
沈昭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说:「松手,咖啡要洒了。」
傅筵礼盯着她的侧脸,发现她连一丝慌乱都没有。她总是这样,冷静得让他发狂。
「你昨晚说你不会跑。」他贴近她的耳畔,呼吸灼热,「是真的吗?」
沈昭终于转头看他,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
「傅筵礼,你现在是在审问我?」
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几乎要掐进她的肌肤里。
「我只是需要确认。」他咬牙,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他明明那么强势,却又那么脆弱。
——而她竟然会因为他这样的眼神而心软。
她讨厌这种感觉。
「放开我。」她冷声说。
傅筵礼没动,只是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从她的腰际滑下,直接探进衬衫下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沈昭闷哼一声,手指攥紧流理台边缘,咖啡壶里的液体因为震动而微微晃动。
「傅筵礼……够了……」她喘息着推他,但他的身体像铜墙铁壁一样压着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够。」他哑声说,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衬衫领口,低头咬上她的锁骨,「你昨晚说我不会跑,可你现在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肯?」
他的牙齿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沈昭轻颤,却没推开他。
傅筵礼察觉到她的顺从,眸色更深,手掌直接覆上她的胸脯,指尖揉捏着顶端的蓓蕾,直到它在他掌中硬挺。
「你明明喜欢这样。」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不象话,「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
沈昭闭上眼,呼吸急促。
——她讨厌他的偏执,讨厌他的掌控欲。
——可她的身体却该死地熟悉他的触碰,甚至渴望更多。
傅筵礼没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将她抱上流理台,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入她的腿心。
「湿成这样……」他低笑,指尖恶意地按压她的敏感点,「还敢说不要?」
沈昭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听见自己失控的声音,可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手指的节奏精准得让她颤抖。
「叫出来。」他命令道,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我要听。」
沈昭的理智在崩塌,她恨自己对他的反应,恨自己无法真正推开他。
「……混蛋。」她喘息着骂他。
傅筵礼低笑,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睡裤,早已硬热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
「那就让你更恨我一点。」
他猛地挺入,沈昭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傅筵礼的动作又深又重,几乎是带着某种报复性的快感,将她钉在流理台上操弄。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
沈昭的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他。
「你明明离不开我。」傅筵礼喘息着说,低头咬她的耳垂,「为什么总是想逃?」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紧紧闭上眼,不让自己沉沦在他的话语里。
——她不能被他困住。
——可她现在却被他填满,连灵魂都在颤抖。
傅筵礼察觉到她的抗拒,动作更加凶狠,直到她终于在他怀里达到高潮,身体紧绞着他,他才低吼着释放。
喘息平复后,沈昭推开他,径自走向浴室。
傅筵礼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她明明在他怀里高潮,可她的眼神却冷得像冰。
——她到底……还爱不爱他?
沈昭站在淋浴间,让热水冲刷过身体。
她的腿还在发软,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等孩子生下来,她就离开。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眼神复杂。
——她舍不得孩子。
——可她更舍不得……失去自己。
傅筵礼的爱太沉重,像一座华丽的囚笼,而她终究是一只渴望自由的鸟。
她闭上眼,任由水珠滑过脸颊。
——她得走。
——可她竟然……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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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不要他(H)
沈昭从浴室出来时,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晨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硬的边,烟雾缭绕间,他的侧脸显得格外阴郁。
她没理他,径直走向衣帽间,随手挑了件高领毛衣,遮住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红痕。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实话?」傅筵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而压抑。
沈昭的手指顿了顿,继续扣上钮扣。「什么实话?」
「你昨晚说你不会跑。」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可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
沈昭终于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底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情绪,让她胸口发闷。
「傅筵礼,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平静地问。
他眉头一皱,像是没料到她会这样反问。
「你觉得呢?」他冷笑,大步走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身上每一寸都被我碰过,你还敢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昭没挣扎,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所以,你觉得这样就是拥有我了?」
傅筵礼的呼吸一滞,手指不自觉收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轻轻抽回手,「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空气瞬间凝滞。
傅筵礼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却又无法反驳。
他盯着她,喉结滚动,最终只挤出一句:「……你他妈的到底还爱不爱我?」
沈昭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爱他吗?
——爱。
可她爱得喘不过气。
她没回答,只是转身拿起公事包,走向门口。
「沈昭!」他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她停下脚步,没回头。
「晚上有个宴会,我会晚点回来。」
说完,她推门离开,留下傅筵礼一个人站在原地,指节捏得发白。
宴会结束时已经接近午夜。
沈昭刚踏进玄关,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过去,后背狠狠撞上墙壁。傅筵礼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带着浓烈的酒味和烟草味。
「你故意躲我?」他低哑地质问,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沈昭皱眉,闻到他身上的威士忌味道。「你喝多了。」
「回答我!」他低吼,另一只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整个晚上,一通电话都没有……你是不是觉得,我他妈的会就这样放你走?」
他的触碰让沈昭浑身一颤,但她很快冷静下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傅筵礼,你越界了。」
「越界?」他冷笑,低头咬上她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过她的敏感带,「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碰过?现在跟我谈界线?」
他的手掌直接覆上她的胸,隔着礼服揉捏,力道大得让她闷哼一声。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他喘息着,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领,唇舌沿着锁骨往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沈昭的呼吸乱了,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但她仍强撑着理智,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
「……放开我。」
傅筵礼没理会,直接将她扛起来,大步走向卧室,一把扔在床上。
「今晚,你哪都别想去。」
他压上来的时候,沈昭终于挣扎起来。
「傅筵礼!你疯了吗?」她推他,可他纹丝不动,单手就扣住她的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礼服。
「对,我疯了。」他冷笑,眼底燃烧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欲望,「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正常过。」
他的吻落下来,又狠又重,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沈昭的挣扎渐渐变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他——她恨自己对他的渴望,恨自己明明想逃,却又沉沦在他的怀里。
傅筵礼察觉到她的软化,动作更加放肆,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恶意地按压她的敏感点。
「你看,你明明想要我……」他喘息着,嗓音沙哑得不象话,「为什么非要推开我?」
沈昭咬着唇不说话,可身体却背叛了她,湿得一塌糊涂。
傅筵礼低笑,解开皮带,硬热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
「说你要我。」他命令道,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沈昭睁开眼,看着他近乎偏执的眼神,心脏狠狠一揪。
——他明明那么强势,却又那么害怕失去她。
——可她不能给他承诺。
「……傅筵礼,别逼我。」她轻声说。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贯穿她,力道大得让她惊喘出声。
「那我就做到你离不开我为止。」
那一晚,傅筵礼像是疯了一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时,沈昭还是醒了。
她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他的眉头即使在梦中仍紧皱着,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像是怕她会消失一样。
她轻轻拿开他的手,起身下床。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胸口涌上一股酸涩。
——她得走。
——可她竟然……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心痛。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推门离开。
傅筵礼在梦中皱了皱眉,下意识伸手想抱她,却只摸到冰冷的床单。
他猛地惊醒。
「……沈昭?」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他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她走了?
——她真的……离开了?
他抓起手机,疯狂拨打她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傅筵礼的手缓缓垂下,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
——她终究还是……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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