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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公私分明(H)
午后的阳光将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镀成金色。沈昭坐在真皮沙发上,翻阅傅筵礼推来的文件。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套装,脖颈上的丝巾完美遮盖了早晨的激情痕迹。
「西区那块地,你们沈氏确定要抢?」傅筵礼靠在办公桌边缘,长腿交迭,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沈昭红唇微勾,将文件扔回茶几。「不是抢,是合理竞标。还是说……」她起身走向他,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如战鼓,「傅总打算用其他方式说服我退出?」
傅筵礼在她靠近时突然伸手,扯下她颈间的丝巾。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拇指抚过那处瘀红。「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语,呼吸喷在她耳廓。
沈昭的手滑入他西装下摆,隔着衬衫掐他乳尖。「商业归商业,傅总该不会公私不分?」她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笑意更深。
下一秒天旋地转,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百层高楼的视野让整座城市匍匐在脚下,而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住,高举过头顶。
「我从来公私分明。」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现在是私人时间。」
沈昭的套装裙被掀至腰际,底裤直接被撕开。傅筵礼没有前戏,直接将她一条腿架在窗框上,从侧面刺入。她仰头撞上玻璃,呻吟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截断。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次推进都像要将她钉在透明屏障上。
「看着下面,」傅筵礼咬着她耳垂命令,「想象他们抬头就能看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得流水。」
沈昭的视线模糊地扫过蚂蚁般的行人与车辆,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她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随着撞击划出细微的响声。傅筵礼一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下方,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拇指按住敏感的小核旋转。
「叫出来,」他加重力道,感受她内壁的痉挛,「让全世界都听见。」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沈昭的尖叫被傅筵礼的唇堵住。他在她收缩的甬道里又冲刺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宫口释放。热液灌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像两棵在风暴中纠缠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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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光明(H)
傅筵礼解开她手腕的领带,轻吻那些红痕。「晚上有个家宴,」他替她整理衣裙,语气突然柔和,「跟我一起?」
沈昭愣住。这是傅筵礼第一次主动邀请她进入家族场合。她注视他罕见流露温情的眼睛,忽然明白这比任何情话都更像告白。
「好。」她简单回应,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
傅筵礼从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是戒指,」他看穿她的警惕,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翡翠耳坠,「只是觉得它很衬你眼睛。」
沈昭注视那对在阳光下如深潭般的宝石,胸口涌起陌生的暖意。她伸手抚摸他脸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柔软:「帮我戴上?」
当晚的家宴上,傅筵礼始终握着她的手。沈昭看着他与家人交谈时放松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他们终于不再是能杀死彼此的人,而是唯一能让对方完整的人。
夜深时,他们在傅家老宅的花园里接吻。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渴望与温暖。当傅筵礼将她压在百年橡树下,轻声说「我爱你」时,沈昭没有嘲笑,而是以更热烈的吻回应。
卧室里,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变了。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角力,而是两具身体寻找最亲密的契合。当傅筵礼进入她时,沈昭捧着他的脸,在每一次推进中低语爱意。高潮来临时,他们十指相扣,像两片终于找到归处的浮萍。
清晨,沈昭醒来发现傅筵礼正在看她,目光专注如研究稀世珍宝。「我有个提案,」他抚摸她睡乱的长发,「把西区那块地做成联合开发项目。傅氏和沈氏,真正的合作。」
沈昭微笑,翻身跨坐到他腰间。「听起来像是……」她俯身吻他喉结,「一辈子的搭档。」
阳光穿过窗帘,为两具交缠的身体镀上金边。这一次,没有黑暗的过去,只有明亮的未来在眼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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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归属(H)
晨光漫进落地窗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指尖缠绕沈昭的发尾,目光描绘她沉睡的轮廓。昨夜家宴结束后,他们回到他的私人公寓,在浴缸里缠绵到水凉,又在床上折腾到凌晨。此刻她背对着他,肩颈线条柔软,腰窝深陷,薄被只堪堪遮到臀下,露出他留下的指痕。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后颈的淡香,手掌沿着她腰侧滑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沈昭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细微的依赖让傅筵礼胸口发烫,他收紧手臂,唇贴上她肩胛骨。
「……几点了?」沈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还早。」他低声回应,掌心抚过她大腿内侧,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处。
她终于睁开眼,转身面对他,懒洋洋地挑眉:「傅总精力这么好?」
傅筵礼没回答,直接扣住她手腕压到枕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晨勃的性器早已硬热,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沈昭轻喘,感受到他灼热的尺寸——粗长、饱满,前端渗出的湿意沾在她皮肤上。
「昨晚没要够?」她挑衅地笑,脚跟沿着他小腿勾划。
「你觉得呢?」他俯身,咬住她锁骨,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弓起身,呼吸骤然急促。他的技巧太熟练,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性器挤进她腿间,抵着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沈昭坐在傅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指尖轻敲桌面。对面,傅筵礼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沈昭端起咖啡,掩住唇角微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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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承认(H)
晨光穿透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翻身,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邃如夜,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赤裸的占有欲。
「醒了?」他低声问,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指尖沿着他胸膛的线条滑下,停在他腹肌的沟壑间。
傅筵礼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上她,膝盖顶开她双腿,灼热的性器早已硬挺,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
「昨晚没够?」她挑眉,语气挑衅,却掩不住呼吸的紊乱。
「你觉得呢?」他低笑,俯身咬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轻喘,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他的技巧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粗长的性器挤进她腿间,前端渗出的湿意沾上她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沈昭坐在长桌一端,指尖轻敲桌面,目光落在对面的傅筵礼身上。他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会议结束后,他走到她身旁,指节轻叩她面前的档案。
「看够了?」他低声问,眼底藏着笑意。
「傅总今天的表现,值得多看几眼。」她挑眉,语气轻佻,却掩不住眼底的柔软。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沈昭轻笑,指尖抵住他胸口,推开半步。
「看你表现。」
夜晚,私人公寓
浴室的水声停止,傅筵礼推门走出,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布料边缘。
沈昭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杯红酒,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满意吗?」他问,嗓音低沉。
「勉强合格。」她轻啜一口酒,唇角微扬。
他走近,抽走她的酒杯,俯身吻上她的唇。红酒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他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沈昭回应得热烈,指尖陷入他湿漉的发间。当他扯开她的睡袍,唇舌沿着她锁骨向下时,她轻喘着仰头,任由快感侵蚀理智。
这一夜,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归属——不是商场上的对手,不是黑道里的搭档,只是傅筵礼和沈昭,两个终于敢承认爱意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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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合法(H)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如碎钻般洒落在水面上。沈昭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丝质睡袍的衣带松垮地系在腰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手中握着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
浴室门被推开,蒸气氤氲中傅筵礼走了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条黑色浴巾,水珠沿着胸膛的沟壑滑落,在腹肌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那条危险的边界线。
"偷看我?"他嗓音低沉,带着沐浴后的松弛感。
沈昭轻晃酒杯,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全身:"合法观赏。"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舌尖轻抵上颚。
傅筵礼低笑,大步走来抽走她的酒杯。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的弧度让沈昭想起他埋在她腿间时的模样。冰块碰撞杯壁的声响中,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将残存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威士忌的辛辣与他舌尖的温度交织,沈昭不自觉抓住他湿漉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你今晚很急。"分开时她喘息着说,唇上还沾着两人的唾液。
傅筵礼拇指擦过她下唇,眼神暗沉:"因为有人今天在董事会上,用高跟鞋尖蹭了我二十分钟。"他握住她的脚踝提起,果然看见她足底还残留着会议室地毯的细小绒毛。
沈昭轻笑,顺势将另一条腿环上他的腰。睡袍下摆滑开,露出大片肌肤。"傅总记仇?"
"记性很好。"他将她压倒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浴巾不知何时已落在地上。二十公分的性器硬挺着抵住她腿心,前端渗出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肌肤。
沈昭伸手握住那灼热的硬物,拇指在龟头顶端的小孔打转。傅筵礼呼吸骤然粗重,腰腹肌肉绷紧。"你确定要玩火?"他警告地掐住她大腿内侧。
她故意放缓套弄的速度,指尖沿着鼓胀的静脉滑动:"怕了?"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已被他翻了个面。膝盖陷入柔软的沙发垫,臀部被高高托起,傅筵礼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
"别后悔。"他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甬道。沈昭惊喘,手指抓皱沙发面料,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傅筵礼熟练地找到那处软肉,指节弯曲按压,另一只手掐住她乳尖拧转。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沈昭的腰肢不受控地摆动,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已经颤抖着到达一次小高潮,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么敏感?"傅筵礼抽出手指,将湿亮的指尖展示在她眼前,然后慢条斯理地舔净。沈昭羞恼地肘击他腹部,却被他轻易制服。
粗长的性器代替手指抵住入口,他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龟头在外围打转,偶尔蹭过充血的小核。"傅筵礼!"她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臀部向后顶去。
他终于低笑着满足她,一记深挺直接插到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沈昭的背脊弓起,甬道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全部。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没入。
"看见了吗?"他忽然掰过她的脸指向窗外。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如镜面般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跪趴在沙发上,双乳随着撞击晃动,而他精壮的腰臀肌肉绷紧,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
这视觉刺激让沈昭浑身颤栗,内壁剧烈收缩。傅筵礼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粗暴,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夹这么紧...想让我射在里面?"
沈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破碎地点头。他忽然抽身,在她惊呼中将她翻转过来,架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龟头直接碾过宫口,沈昭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脚趾蜷缩。
傅筵礼俯身吻住她的呻吟,两人唇齿间都是威士忌的味道。交合处的水声越发明显,他忽然伸手按住她小腹:"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掌心下,她柔软的腹部确实能摸到硬物的形状。
濒临高潮的沈昭终于崩溃,哭喊着咬住他肩膀。傅筵礼顺势加重顶弄的力道,在几记深贯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体内时,沈昭再次攀上高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余韵中,傅筵礼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翻身侧卧,让两人仍旧紧密相连。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梳理她纠结的长发。沈昭疲惫地闭上眼,脸颊贴着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
"早上的提议,考虑得如何?"他忽然开口,指尖沿着她脊椎滑下。
沈昭睁眼,对上他罕见带着不确定的目光。她想起黎明时分,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娶我",不是疑问句,却在此刻听出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需要条件。"她撑起身体,长发如帷幕般垂落在两人之间。
傅筵礼挑眉:"说。"
"第一,婚后保留我的姓氏。"
"可以。"
"第二,不干涉彼此公司的独立运营。"
"合理。"
"第三..."她忽然俯身,舌尖舔过他喉结,"每晚都要这样。"
傅筵礼眸色骤深,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这不是条件,是义务。"他已经重新硬起的性器抵住她腿心,沈昭惊讶地感受到体内残留的精液被挤出,顺着股沟流下。
"你..."
"我体力很好。"他理直气壮地顶入,这次的节奏缓慢而磨人,每一下都辗转厮磨着她敏感的内壁。沈昭环抱住他宽阔的背脊,任由他带她再次沉入欲望的深海。
这一次,傅筵礼几乎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在爱她。唇舌掠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她的轮廓刻进骨髓。当沈昭在他身下第三次颤抖着高潮时,她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
三个字,轻得如同幻听。
晨光熹微时,沈昭醒来发现自己被他从背后紧紧环住。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手臂横在她腰间,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她轻轻转身,在晨光中描摹他锋利的眉眼。睡梦中的傅筵礼少了平日的凌厉,显得异常年轻。
昨夜那句话是真的吗?还是高潮时的幻觉?沈昭不敢确定,却发现自己心脏跳得飞快。她悄悄贴近,将唇印在他心脏的位置。
傅筵礼忽然睁眼,黑曜石般的瞳孔清晰得不像刚醒的人。"偷袭?"他嗓音沙哑,手臂收紧将她贴向自己。
沈昭发现他早已硬起的欲望顶着她小腹,无奈地叹气:"你是泰迪吗?"
"只对你。"他理直气壮地顶胯,手指已经探入她腿间,"湿了。"
"晨间生理现象。"她强词夺理,却忍不住迎合他的触碰。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到身上:"自己来。"沈昭骑在他腰间,缓缓坐下将他吞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如瀑般垂落。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收紧内壁时他眉头的抽动,当她旋转胯部时他喉结的滚动。沈昭俯身吻他,将那些细碎的反应都吞入口中。
结束后,傅筵礼难得赖床,搂着她不让她起身。"今天周六。"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
沈昭失笑,这人平日雷厉风行,此刻却像只大型犬。"所以?"
"所以陪我躺着。"他理直气壮地命令,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
沈昭拍开他的手:"我饿了。"
傅筵礼立刻坐起:"我做。"
看着他裸身走向厨房的背影,沈昭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有最真实的彼此。或许婚姻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将这段早已深入骨髓的关系,盖上一个世俗认可的印章。
当煎蛋的香气飘来时,沈昭赤脚走向厨房,从背后抱住他。傅筵礼身体明显僵了一瞬,然后放松地向后靠进她怀里。
"蛋要焦了。"他提醒,声音却柔软得不象话。
"那就焦吧。"沈昭将脸贴在他背脊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确信昨夜那句话不是幻听,而她早已用千万种方式回应过。
落地窗外,维港上空的云层散开,阳光如鎏金般洒在两人身上。
【未完待续】
(66) 我和你(H)
傍晚,暴雨将至。
沈昭站在傅氏大楼顶层的玻璃花房里,指尖拨弄着一株濒死的白玫瑰。花瓣边缘泛黄,茎干微微弯折,像极了她与傅筵礼之间那些未曾言明的裂痕——明明已经缠绵至深,却仍旧藏着尖刺。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将玫瑰的刺狠狠掐进指腹。
「你迟到了。」她说。
傅筵礼从背后贴上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强硬地掰开她紧握的指节。血珠渗出,他低头舔去,舌尖湿热而缓慢地滑过她的伤口。
「开会。」他简短地解释,唇仍贴着她的指尖,「下次不会。」
沈昭轻笑,转身面对他。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然是匆忙赶来的。她伸手拽住那条领带,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抵。
「傅总的『下次』,我听过很多次了。」
傅筵礼眸色一暗,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碰,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数掠夺。沈昭不甘示弱,指甲掐进他后颈,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滚到花房角落。
「生气?」他抵着她的唇喘息,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腹按上她腿心的湿热。
沈昭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你觉得呢?」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起,压在玻璃墙上。外头乌云翻滚,雨点开始砸落,在玻璃上蜿蜒成透明的蛇。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粗硬的性器隔着衣物抵住她,尺寸惊人。
「让我补偿。」他哑声说,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边缘,一把扯断。
沈昭仰头,后脑抵着冰凉的玻璃,任由他的唇沿着颈线啃咬而下。他解开皮带的声响清脆,下一秒,灼热的欲望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就这么狠狠贯入——
「啊!」她尖叫,内壁瞬间绞紧,指甲在他背上刮出红痕。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淫靡的水声混着雨声,在密闭的花房里回荡。沈昭的腿环紧他的腰,脚尖在他背后交扣,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只能被他顶得在玻璃上上下滑动。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示意她看向玻璃。
倒影里,她的长发散乱,裙摆堆在腰间,胸口随着他的撞击起伏,而他的肌肉紧绷,额角渗汗,像头失控的野兽。
「你里面……吸得这么紧。」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粗暴揉弄,「这么想我?」
沈昭说不出话,快感堆迭得太快,她只能颤抖着收缩,高潮来临时,她一口咬在他肩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臀狠狠顶了几下,最终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雨势渐大,玻璃上的水痕模糊了整个城市。傅筵礼仍旧埋在她体内,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平复呼吸。沈昭抬手,指尖穿过他的发,轻声问:「……还生气吗?」
他抬头,黑眸深不见底。「你觉得这就够了?」
下一秒,他抽出自己,将她翻转过去,压在摆满盆栽的木桌上。陶瓷花盆被撞落,碎裂声中,他再次进入,这次的节奏更慢,却更深,每一下都碾过她敏感的点。沈昭抓着桌缘,指尖发白,呻吟支离破碎。
「傅筵礼……你……啊!」
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脊椎一路吻上后颈。「叫老公。」
沈昭一震,还未反应,他已加重力道,撞得她双腿发软。「叫。」
「……老公。」她终于妥协,声音细如蚊蚋。
傅筵礼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将这称呼刻进她骨血里。当沈昭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瘫软在桌上,而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捞进怀里,两人一起滑坐在地。
花房里弥漫着泥土与情欲的气息。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忽然开口:「我们结婚吧。」
傅筵礼僵住。
「不是入赘,不是协议。」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就只是……我和你。」
窗外,暴雨渐歇,云层间漏下一缕金色的光。傅筵礼捧起她的脸,吻得极轻,像在对待某种易碎的珍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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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老公(H)
午夜的钢琴声
凌晨三点十七分,沈昭在琴房里弹奏萧邦的《夜曲》。
她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流转,音符像无声的雨,坠落在空荡的豪宅里。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星,而她的身影孤独地映在玻璃上,像一幅被遗忘的画。
琴声戛然而止。
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她,温热的唇贴上她裸露的后颈。傅筵礼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威士忌气息,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木香。
「弹错了三个音。」他低哑道,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重新按下正确的和弦。
沈昭轻笑,指尖在他的引导下重新跳跃。「傅总连萧邦都懂?」
「只懂你弹的。」他的唇沿着她的颈线游移,牙齿轻轻啃咬那处敏感的肌肤,「因为我听过太多次……你高潮时,呼吸的节奏和这首曲子……很像。」
沈昭耳根一热,猛地转身推他,却被他顺势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混乱的声响,她的背抵着冰冷的黑漆,而他的体温灼人。
傅筵礼单手解开她丝质睡袍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颈和饱满的胸脯。他的目光暗沉,指腹抚过她锁骨下的淡色咬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还疼吗?」他问,却没等她回答,低头含住那处红痕,舌尖舔舐。
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你……是狗吗?」
他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这里湿了。」指节抵入,缓慢地抽送,「因为琴声……还是因为我?」
她咬唇不答,却被他加重力道,指腹碾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弓起身子。「傅筵礼……!」
「叫老公。」他命令,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胀的欲望。
他的尺寸惊人,前端抵着她湿热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恶劣地磨蹭,让黏稠的爱液沾满两人交合处。沈昭难耐地扭腰,却被他掐住大腿固定。
「自己来。」他哑声诱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轻轻画圈。
沈昭眼角泛红,终于颤抖着握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缓缓坐下。
「啊……」她仰颈呻吟,内壁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呼吸凝滞。傅筵礼的喉结滚动,手掌扶着她的腰,任由她控制节奏,一点点吞没他。
当她完全接纳他时,两人同时叹息。沈昭撑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硬热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咬唇压抑呻吟,却被他捏住下巴。
「喊出来。」他喘息粗重,胯部向上顶弄,配合她的动作,「我要听。」
钢琴随着他们的律动发出不成调的声响,混着沈昭破碎的喘息。傅筵礼突然抱紧她,转身将她压在琴键上,更凶狠地贯入。
「这里……是你第一次对我开枪的地方。」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撞击又深又重,「记得吗?」
沈昭瞳孔微缩,记忆浮现——三年前,这间琴房曾是他们的战场。她举枪对准他的心脏,而他笑着握住她的手腕,说:「开枪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如今,他的心跳贴着她的胸口,强而有力。
「我后悔了……」她喘息着,双腿缠紧他的腰,「后悔没早点……这样对你……」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然加快速度,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撞进她的灵魂深处。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高潮来临时,她仰头尖叫,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深深抵入她体内释放。
滚烫的液体灌入,沈昭痉挛着抱紧他,泪水滑落。傅筵礼吻去她的泪,动作罕见地温柔。
「……婚礼想要什么样的?」他低声问,仍埋在她体内不愿退出。
沈昭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只要你在。」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
钢琴上,他们的倒影终于重迭成一个完整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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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正好(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伸手抚过身旁的床单,触及一片微凉,显然他离开已久。落地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进来,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她眯了眯眼,缓缓坐起身,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锁骨上几枚新鲜的红痕。
——昨晚的记忆浮现,钢琴、喘息、他低哑的命令。
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捞床头的手机,萤幕亮起,十几条未读讯息跳出来,全是公司高层的紧急会议通知。
「……傅筵礼。」她咬牙,指尖在萤幕上敲了几个字:「你故意的?」
几乎是瞬间,对方已读,回传一句:「醒了?餐桌上有咖啡。」
她冷笑,掀被下床,赤脚踩过长毛地毯,随手捞起傅筵礼遗落在椅背上的衬衫套上。他的气息还残留在衣料上,冷冽的木质调混着一丝昨夜的情欲痕迹。
厨房里,咖啡机仍保着温。沈昭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傅筵礼连她的习惯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端着杯子走向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这里是傅氏大楼顶层的私人公寓,从前是傅筵礼的居所,现在成了两人共用的空间。
玻璃映出她的倒影——长发微乱,衬衫下襬只勉强遮住大腿根,脖颈与锁骨上的吻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她抿了一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从容。
「会议我替你推了。」傅筵礼的声音从后方贴近,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露在衬衫外的肌肤。
「你凭什么?」她没回头,语气冷淡。
「凭你昨晚累坏了。」他低笑,唇贴上她的耳廓,「……而且,你抓伤了我的背。」
沈昭嗤了一声,终于转身面对他。傅筵礼已经换上西装,领带却松松垮垮地挂着,显然是匆忙套上的。他的下颚线条紧绷,眼底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仍藏不住那股侵略性。
她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所以,傅总现在是在补偿我?」
「补偿?」他挑眉,顺势扣住她的后颈,鼻尖抵着她的,「我以为……是你欠我。」
「我欠你什么?」
「一个答案。」他的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婚礼,你想要什么样的?」
沈昭顿了顿,忽然笑了。她松开他的领带,转而解开他西装的第一颗钮扣:「我说了,只要你在。」
傅筵礼眸色一暗,猛地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咖啡杯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溅出几滴深褐色的液体。
「沈昭。」他嗓音沙哑,「别玩火。」
她仰头看他,眼底带着挑衅:「怎么?傅总不敢?」
他没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
傅筵礼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衬衫,钮扣迸飞,沈昭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绷紧。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指尖探入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按上那处敏感。
「……湿的。」他冷笑,「你早就想要了,对吧?」
沈昭呼吸一滞,却不甘示弱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清脆而危险。她直接探进去,握住他早已硬热的欲望,指尖在顶端轻轻刮过。
傅筵礼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过去,胸膛贴上她的背,另一手掐住她的腰,就着站姿直接顶了进去——
「啊——!」沈昭猝不及防,指尖抵着玻璃,被他撞得浑身发颤。
他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钉穿。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纯粹的占有。傅筵礼扣紧她的胯骨,力道又重又狠,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息,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
「……傅、筵礼……!」她咬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被他掐住下巴,强迫她抬头。
「看着。」他命令,嗓音低沉而危险,「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的西装仍穿得整齐,只有胯下的欲望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而她浑身赤裸,长发散乱,被他掌控着节奏,只能承受。
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沈昭的腿开始发软,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傅筵礼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别夹那么紧。」他咬住她的肩,嗓音沙哑得不象话,「除非你想现在就高潮。」
「你……混账……!」她喘息着骂,却被他顶到最深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快感堆积得几乎窒息。
傅筵礼的手滑到她腿间,拇指按住她充血的小核,狠狠揉弄——
「啊——!」沈昭尖叫出声,高潮来得猛烈,她浑身颤抖,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低吼一声,随即深深抵入她体内释放。
滚烫的液体灌进来,她痉挛着向后靠进他怀里,呼吸凌乱。傅筵礼仍埋在她体内,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良久,沈昭才缓过气,哑声道:「……你弄脏了我的地毯。」
傅筵礼低笑,吻了吻她的后颈:「赔你一条。」
「……我要最贵的。」
「整个傅氏都是你的,还在乎一条地毯?」
沈昭哼了一声,终于转身面对他。傅筵礼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底的欲望仍未完全消退。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婚礼简单点,我只想尽快合法地拥有你。」
傅筵礼眸光一沉,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上自己的心口:「你早就拥有我了。」
沈昭怔了怔,忽然笑了。
「……我知道。」
窗外,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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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蚀骨缠绵(H)
沈昭的指尖陷在傅筵礼的肩胛骨里,指甲刮过他紧绷的肌肉,留下一道泛红的痕迹。他没躲,反而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两人交迭在沙发上,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腿根,西装裤的布料摩挲过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还没回答我,」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像某种威胁,「昨晚为什么要逃?」
她轻喘,仰头避开他的唇,却被他掐住下巴扳回来。傅筵礼的眸色深得吓人,瞳孔里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那是情欲的颜色,也是她难得示弱的证据。
「我没逃,」她冷笑,指尖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故意按在他腰侧的敏感带,「只是突然想起……傅总上周在董事会上阴了我一把。」
他喉结滚动,猛地低头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直接探进她松垮的丝质衬衫里,拇指重重擦过她挺立的乳尖。沈昭闷哼一声,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明明喜欢这样。」他抵着她的唇嗤笑,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勾开底裤边缘,直接探进湿热的缝隙,「看,这么多水……你根本等不及我来算账,对吧?」
他的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沈昭的呼吸骤然破碎,手指攥紧他的头发。傅筵礼的动作又狠又准,指尖在嫩肉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响让她浑身紧绷。
「……别玩花样,」她咬牙,腿根却不受控地发颤,「直接进来。」
傅筵礼低笑,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猛地翻转——她的背脊撞上沙发扶手,还来不及抗议,他已经扯下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龟头蹭过湿漉漉的阴唇,却不急着进入。
「求我。」他哑声命令,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那块细嫩的皮肤。
沈昭眯起眼,突然抬腿勾住他的腰,脚跟往他后腰一压——傅筵礼猝不及防,性器瞬间滑进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你自找的。」他咬牙,掐着她的髋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音淫靡至极。沈昭的呻吟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像某种惩罚,舌尖缠着她的,不给她半点喘息的余地。
她的内壁绞得死紧,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傅筵礼却不放过她,扣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下身仍旧维持着侵略的节奏,直到她第二次颤抖着攀上巅峰,他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体内最深处。
沈昭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傅筵礼俯身舔去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黏在颈侧的发丝。
「……婚纱设计师下午会来,」他低声说,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腕骨,「挑你喜欢的。」
她懒洋洋地抬眼:「傅总这么急着入赘?」
「急的是你,」他轻笑,指尖滑过她腿间湿黏的痕迹,「……毕竟某人连三天都等不了。」
沈昭踢他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窗外暮色渐沉,而他们仍有整夜的时间,去确认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不是黑道的刀,不是商战的棋,只是蚀骨缠绵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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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玩火(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的手指正缠绕着她一缕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暗红的光泽。昨夜疯狂的痕迹还留在她腰间——他的掌印,他的齿痕,像某种无声的宣誓。她微微动了动,腿心仍残留着酸胀感,提醒着他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她哭着咬住他的肩膀。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指尖从她发梢滑到后颈,轻轻一捏,「婚纱设计师改到十点。」
她眯起眼,翻身压上他,膝盖抵在他腿间,感受到那处早已半硬的欲望。「傅总这么体贴?」指尖刮过他的乳尖,满意地看他腹部肌肉骤然紧绷。
傅筵礼冷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她猝不及防坐到他胯上,湿热的缝隙隔着丝绸睡裙贴上他的灼热。他掐着她的臀肉,喉结滚动:「……你确定要现在挑衅我?」
沈昭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我比较想看你忍到开会前……裤子绷紧的样子。」
他眸色一沉,翻身将她压进床褥,扯开睡裙肩带,唇舌狠狠吮上她胸前的红痕。
婚纱设计师的到来打断了晨间的旖旎。沈昭换上第三件礼服——鱼尾裙摆缀满碎钻,像将星河披在身上。傅筵礼站在镜前,西装笔挺,目光却只锁在她裸露的背脊上。
「傅先生觉得如何?」设计师殷勤地问。
他走近,手指抚过她脊椎的凹陷,低声在她耳边道:「……像被剥开的珍珠。」指尖顺着腰线滑到臀缝,暗示性地一按。
沈昭透过镜子瞪他,却在镜面反射里看见自己耳尖泛红。她突然转身,高跟鞋踩上他的皮鞋尖:「换一件。这件太容易……」她顿了顿,红唇勾起,「被撕坏。」
傅筵礼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进隔壁试衣间。门锁咔哒落下,他将她抵在全身镜前,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粗暴地掀起裙摆。
「……那就现在撕。」他咬住她后颈,另一手扯开内裤边缘,中指直接插进仍湿润的穴口。沈昭闷哼一声,胸口贴上冰凉的镜面,乳尖硬挺地抵着玻璃。他的指尖在里面弯曲抽插,水声黏腻,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看清楚……谁在弄你。」
她喘息着笑,突然反手抓住他胯间鼓胀的欲望:「……你硬得发疼了,傅总。」
他低吼一声,扯开裤链,粗长的性器弹出来,紫红的龟头抵着她臀缝磨蹭。沈昭向后伸手,指尖沾了腿心的湿液,涂抹在他灼热的柱身上:「……快点。」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猛地贯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他撞得又深又狠,镜子随着动作震颤,沈昭的乳尖在玻璃上磨得发红,裙摆被揉皱在腰间。他俯身咬她肩膀,喘息粗重:「叫出来……让外面的人都听见傅太太是怎么被干的。」
她咬唇摇头,却在他一记顶到宫口的重击下溃不成军,高潮如潮水淹没全身。傅筵礼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深处。
傍晚的董事会上,沈昭端坐主位,丝质衬衫扣到锁骨,唯有颈侧一抹红痕泄露秘密。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轻敲桌面,西装裤下长腿交迭——只有她知道,他大腿内侧还留着她的抓痕。
「关于南港的并购案,」她翻开文件,目光扫过他微微扬起的唇角,「我反对。」
傅筵礼挑眉,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理由?」
「利益分配不公。」她将钢笔按在桌上,清脆一声响。
满室高管屏息,看着这对夫妻在会议桌上刀光剑影。没人知道,桌下她的高跟鞋正沿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最后踩在他绷紧的胯间。
傅筵礼面不改色,突然倾身向前:「那么……今晚到我书房谈。单独。」
她微笑收脚,指甲却隔着布料刮过他性器的顶端:「……看傅总诚意了。」
散会后,他在电梯里堵住她,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领口,唇舌覆上今早留下的咬痕:「你玩火,沈昭。」
她仰头承受,指尖插进他发间:「那你呢?……不是最爱灭火?」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兽,又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
夜半的书房,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他扯开她的衬衫,乳尖早已硬挺,被他张口含住吮咬。沈昭喘息着解开他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贴着她小腹发烫。
「……并购案,」他咬她耳垂,腰身一挺,整根没入她湿透的甬道,「让给我。」
她指甲陷入他背肌,随着他的冲刺断续呻吟:「做……梦……」
他低笑,掐着她的腰加快抽插,囊袋撞击着她臀瓣,水声淫靡。沈昭被顶得双脚离地,乳尖磨蹭着冰凉的玻璃,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傅筵礼掐住她下巴,逼她看玻璃倒影里自己如何被贯穿:「……说你要我。」
她终于崩溃,在他又一次撞到宫口时哭叫出声:「……我要你!傅筵礼……我要你!」
他满足地喟叹,吻去她眼角的泪,将滚烫的爱意全数注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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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回想(H)
沈昭醒来时,窗外暴雨如注。
她浑身酸软,腿间仍残留着昨夜傅筵礼留下的黏腻。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枕头上还残留着他指间淡淡的烟草味。他不在床上,但浴室里传来水声,玻璃门上凝结的水珠滑落,隐约映出男人高大的轮廓。
她撑起身体,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鲜明的吻痕。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回。
傅筵礼将她按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指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她。她记得自己如何咬着他的手背,记得他如何在她耳边低笑,嗓音沙哑:「沈昭,你这里……咬得这么紧,是怕我跑?」
她闭了闭眼,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侧的指痕。
浴室门开了,傅筵礼走出来,腰间只松松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唇角微勾:「醒了?」
沈昭没回答,只是盯着他胸口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她曾经留下的。
傅筵礼察觉她的目光,走近床边,单膝压上床垫,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看什么?」
「看你还能活多久。」她冷笑。
他低笑一声,拇指摩挲她的唇瓣:「放心,能活到干死你那天。」
她猛地拽住他的浴巾,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贴:「试试?」
傅筵礼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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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纠缠(H)
他们在暴雨天做爱。
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窗外闪电划过,照亮她泛红的肌肤。他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每一下都撞得极深,水声黏腻。沈昭双手抵着玻璃,喘息破碎,臀肉被他撞得发红。
「叫出来。」他咬她的肩膀,嗓音低哑。
她咬唇不语,他冷笑,突然抽身而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将她翻过来,架起她的腿,重新狠狠贯入。
「啊——」她终于失控,指甲陷入他的背脊。
傅筵礼满意地勾唇,掐着她的腰继续冲撞,粗长的性器进出间带出湿黏的爱液,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逼得她浑身颤抖。
「傅筵礼……你……慢点……」她喘息着,腿根发颤。
「慢?」他嗤笑,拇指按上她腿间敏感的花核,重重揉捏,「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仰头,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眼前一片空白。他却在这时猛地抽出,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再次进入,撞得她向前踉跄。
「说你要我。」他掐着她的臀肉,嗓音沙哑得不象话。
沈昭咬唇,他冷笑,突然俯身,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同时手指掐住她的花核,重重一按——
「我要你!」她终于崩溃,尖叫出声。
傅筵礼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雨停时,沈昭蜷缩在床上,浑身汗湿。傅筵礼靠在床头,指间夹着烟,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丝。
「你最近很不安。」他突然开口。
沈昭闭着眼,没回答。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说话。」
她盯着他,半晌,冷笑:「傅筵礼,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丈夫?还是敌人?」
他眸色一沉,突然翻身压住她,烟蒂按灭在床头,嗓音危险:「你说呢?」
她没躲,直视他的眼睛:「……我不知道。」
傅筵礼盯着她许久,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情欲,却比任何一次做爱都更让她心颤。
傍晚,沈昭站在衣帽间里,指尖抚过一排排高定套装。
傅筵礼走进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晚上有个宴会。」
「我知道。」她淡淡道。
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沈昭。」
「嗯?」
「你恨我吗?」
她顿了顿,转身看他,唇角微勾:「恨过。」
「现在呢?」
她没回答,只是踮脚,吻上他的喉结。
傅筵礼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回去。
衣帽间的镜子里,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兽,又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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