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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归位
看到龙哥的那一刻,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开门。我知道,既然他能找到这里,就意味着我们根本无处可逃。
我迅速解开琪琪脖子上的皮绳,用眼神示意她回房间。琪琪心领神会,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保持着跪姿,飞快地爬回了卧室,关上了门。整个过程安静而迅速,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好久不见。」龙哥走进屋子,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环顾着这栋朴素的小楼,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躲到这种地方来,玩得很开心嘛。」
「龙哥,您怎么会……」我递上一根烟,姿态放得很低。
「想找到你们,很难吗?」他接过烟,却没有点燃,在指间把玩着,「我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只是想让你们这对小鸳鸯,先过一段清净日子罢了。」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凛。原来,我们所谓的「逃亡」和「隐居」,自始至终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我们就像孙悟空,自以为跳出了五指山,其实一直都在如来佛的掌心。
「风头已经过去了,」龙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语气不容置疑,「那部片子,在日本和欧美卖得很好。佐藤桑很满意,他觉得琪琪是块宝,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所以,他和我商量了一下,准备成立一个专门的工作室,就捧她一个。
以后,她就是我们的专属女优,代号不变,还是『M 纹女优』。」
他说的,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的小宠物呢?」龙哥向卧室的方向努了努嘴,「叫她出来,让我看看,被你调教成什么样了。」
我无法反抗,只能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小雅,出来见客。」我刻意用了「小雅」这个名字,试图宣告某种主权。
门开了,琪琪已经换上了一套最普通的家居服,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女孩。她低着头,走到龙哥面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龙哥。」
龙哥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仿佛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财产。
「不错,看起来是比以前乖了。」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突然伸手,一把将琪琪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琪琪的身体明显一僵,她下意识地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家里的权力结构,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不再是唯一的「天神大人」。
龙哥的手,粗暴地探进了琪琪的衣服里。他熟练地找到了她胸前的饱满,隔着布料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琪琪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开始发软。
「让我检查检查,这段时间,有没有被你『哥哥』给玩坏了。」龙哥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裤腰滑了下去,直接摸向了那片湿热的丛林。
琪琪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眼神在我和龙哥之间游移,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她不知道现在该听谁的,该向谁臣服。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你的『哥哥』。」龙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琪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从龙哥腿上滑下来,跪在地板上,背对着龙哥,将自己最脆弱的后庭,对准了我。
龙哥没有脱她的裤子,而是直接拉开了拉链,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扯到了膝盖。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就这样暴露在我和他的双重注视之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瓶,对着那紧闭的菊穴喷了几下。一股刺鼻的、类似于酒精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知道,那是强效的松弛剂和催情喷雾。
琪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她身后的那个小洞,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收缩,流出晶莹的液体。
龙哥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露出了那根曾经在KTV 里征服过琪琪的巨物。
他没有丝毫前戏,扶着那根肉刃,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后庭,腰部猛地一沉。
「啊——!」
这一次,是琪琪发自灵魂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猛地向前扑倒,但双手被我及时按住,只能徒劳地在地板上挣扎。
龙哥抓着她的腰,开始了野蛮的冲撞。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进行一次主权的宣誓,一次暴力的「归位仪式」。他在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这件玩物,即使放在你这里寄养,也永远是我的财产。
我按着琪琪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屈辱,以及一丝……被重新征服的快感。
而我,这个曾经唯一的「天神大人」,此刻却只能沦为一个帮凶,一个观看自己「祭品」被另一个更强大的「神」所占有的,卑微的观众。
不知过了多久,龙哥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了琪琪的身体深处。
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已经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的琪琪,径直走到我面前,用那只刚刚抓过琪琪屁股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她的『主人』,」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是她的『饲养员』。负责把她喂好、洗干净,然后,按时送到我们这些真正的主人面前。听懂了吗?」
我低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十五、饲养
龙哥的到来,彻底颠覆了我们在这个海滨小镇建立的脆弱的二人世界。我从「天神大人」的神坛上被一脚踹了下来,变成了他口中的「饲养员」。而琪琪,则从我专属的「祭品」,变成了需要向两位「主人」同时效忠的、更加卑微的「共享奴隶」。
这种全新的权力结构,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平衡。
龙哥并没有带我们离开,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在幕后遥控的感觉。他买下了我们隔壁的另一栋小楼,作为他偶尔前来「巡视」的行宫。大部分时间,他依然通过网络,向我下达「饲养」琪琪的指令。
我的「饲养员」工作,变得具体而繁琐。我需要每天记录琪琪的身体数据——体重、三围、体脂率,确保她的身材时刻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我需要为她制定严格的饮食计划,所有食物都必须是高蛋白、低脂肪的有机食品,以保证她有充足的体力去应对接下来的「拍摄任务」。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对她的身体进行「日常维护」和「技能训练」。
龙哥会给我寄来各种各样从日本运来的、最新款的性爱道具,从可以模拟各种尺寸和硬度的假阳具,到可以测试和锻炼括约肌收缩力的专业仪器。我的任务,就是每天使用这些道具,对琪琪的前后两个洞穴进行「保养」,确保它们时刻保持着紧致、敏感,并且能够适应任何尺寸的「客人」。
我们的卧室,彻底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充满科学和数据感的实验室。每一次的「训练」,都像是一场外科手术。我会戴上白手套,用卡尺测量她穴口的扩张程度,用秒表记录她达到高潮的时间。性爱不再有任何情感,只剩下冰冷的数据和需要达成的KPI.琪琪在这种「饲养」中,表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物化的感觉,享受自己的身体被当成一件精密仪器一样被调试和升级。
她甚至会因为自己的某项数据(比如潮吹的喷射距离,或者后穴的收缩力度)达到了新的纪录而感到兴奋和自豪。
而我,则在这种屈辱的「饲养员」身份中,找到了新的、更加扭曲的快感。
我亲手将自己的女人,打造成另一个男人最完美的性爱玩物。每一次,当我用那些冰冷的仪器「维护」她时,我都会想象着,她将来会用这副被我精心打造的身体,去取悦龙哥、佐藤,以及更多陌生的「客人」。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顶级的工匠,呕心沥血地打造出一件绝世珍品,却不是为了自己收藏,而是为了将它送到拍卖会上,供全世界的富豪竞价、玩弄。
「饲养」了一段时间后,新的「拍摄任务」下达了。
这一次,佐藤提出了一个更加符合当下潮流的玩法——直播。
他们通过暗网,建立了一个会员制的、需要支付高昂费用才能进入的私密直播平台。而琪琪,将作为这个平台的唯一女主播,进行定期的、无底线的「真人秀」直播。
直播的内容,完全由打赏榜上的「金主」们决定。
第一次直播,主题是「饲养员的日常」。
我按照龙哥的剧本,将镜头对准了跪在地板上的琪琪。她身上只穿着那件女仆围裙,脖子上戴着那个电击项圈。
「欢迎各位主人,来到『M 纹女优』的私密直播间。」我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开始了开场白,「今天,将由我,她的专属饲养员,向各位展示对这件作品的日常维护工作。」
直播间的聊天区瞬间爆炸了,各种语言的、不堪入目的留言刷满了屏幕。打赏的特效更是从未停歇。
很快,打赏榜第一的金主,提出了他的要求。他的ID是「TokyoHot」。他要求我,现场展示如何「清洁」女优的后庭。
我拿出了一套专业的灌肠工具。在数十个高清摄像头的直播下,我命令琪琪撅起屁股,然后,将带着药液的管子,一点点地插入了她的后穴。
冰凉的液体灌入身体,琪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上是痛苦又羞耻的表情。
但我能从她微微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里,看到一丝兴奋的微光。
十几分钟后,我将她带到卫生间,让她当着镜头的面,将体内的污秽,排泄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里。
这个极度羞辱的「清洁」过程,让直播间的气氛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紧接着,打赏榜第二的金主提出了要求——他想看「口技训练」。
我拿出三根尺寸、形状、软硬度各不相同的假阳具,命令琪琪跪在我面前,用嘴同时为这三根道具服务。她必须在深喉、舔舐、吸吮之间快速切换,并且不能让任何一根道具从她嘴里掉出来。
这是一种极其考验技巧和耐力的训练。琪琪被撑得眼泪直流,干呕不止,但她还是拼尽全力地完成了任务。
直播的最后,龙哥亲自出镜了。他没有露脸,只是像一个帝王一样,坐在沙发上。而我,则牵着像狗一样的琪琪,爬到他的脚边。
「现在,是主人验收成果的时间。」我谦卑地说道。
龙哥抓着琪琪的头发,将自己的巨物,塞进了她那刚刚被训练过的、口水和泪水混成一片的小嘴里。
然后,他对直播间的观众说:「各位,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下一次,我们将进行户外直播。地点,将由打赏榜第一的金主决定。我们会带着这只小母狗,去你们指定的任何一个公共场所,完成你们指定的任何任务。」
说完,他不顾琪琪的呜咽,开始在她的嘴里,进行着最后的、野蛮的冲撞。
直播信号,在龙哥即将射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十六、巡礼
那场「饲养员日常」的直播,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会员数量在一夜之间翻了三倍,打赏金额更是创造了暗网直播平台的新纪录。龙哥和佐藤赚得盆满钵满,而我和琪琪,则收获了更加虚无,却也更加致命的——满足感。
琪琪彻底爱上了这种被全世界窥探和支配的感觉。她每天都会花大量时间,去研究那些顶级金主们的留言,分析他们的癖好,揣摩他们的欲望。她不再是被动地接受任务,而是开始主动地设计自己的「表演」,力求每一次出镜,都能给「主人们」带来最新鲜、最刺激的感官体验。
她那「精神小妹」的创作欲,在「取悦主人」这个终极目标下,迸发出了惊人的能量。
很快,第二次户外直播的「金主任务」确定了。打赏榜第一的,依然是那个神秘的「TokyoHot」。他提出的任务,极具羞辱性,也极具日本特色——「公共场所の肉便器巡礼」。
任务要求琪琪,在一天之内,以「肉便器」(即移动的公共厕所)的身份,「巡礼」我们所在海滨小镇的三个标志性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充满游客的海滨浴场,以及傍晚时分情侣聚集的情人堤。
在每一个地点,她都必须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一名由金主指定的、当地的「幸运粉丝」提供一次「排泄服务」——即允许对方在她的体内射精。
而我,作为「饲养员」,则需要全程用微型摄像机,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记录下整个「巡礼」过程,并实时直播给所有付费的「主人」们。
这个任务的难度和风险,远超以往任何一次。这不再是封闭空间里的表演,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在现实世界里的公开裸露和性爱。一旦被发现,我们面临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和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但我把任务告诉琪琪时,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狼看到猎物时的光芒。
「太酷了,主人……」她舔了舔嘴唇,兴奋地说道,「就像一个真人版的RPG游戏,我就是那个要去完成S 级任务的女主角!」
为了这次「巡礼」,琪琪亲自设计了当天的「装备」。她选择了一件白色的、看起来很清纯的连衣裙,但在裙子底下,她什么都没穿。更重要的是,她让我用防水的身体彩绘,在她的后背上,画上了一个巨大的二维码。
这个二维码,链接的就是她的私密直播间。
「这是我的名片,」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对我说,「我希望,有胆子够大的人,能发现这个秘密,然后加入我们的游戏。」
直播当天,我将一枚纽扣大小的摄像头,别在了我的衬衫上。琪琪则挽着我的胳膊,像一对普通的情侣,走向了小镇的中心广场。
我们的第一个「幸运粉丝」已经在指定地点等候。他是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戴着眼镜的本地大学生,看到我们时,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带着他们,走进了广场旁一个残疾人专用的公共卫生间。
「速战速决,你只有五分钟。」我对那个大学生冷冷地说道。
在狭小而肮脏的空间里,琪琪熟练地撩起自己的连衣裙,转过身,用手扶着冰冷的墙壁,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那个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幸运粉丝」。
男生笨拙地解开裤子,扶着自己那尺寸并不出众的东西,慌乱地插了进去。
或许是太过紧张,他只抽送了不到一分钟,就草草地射了出来。
任务完成后,我们迅速离开了现场。琪琪的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轻蔑的微笑。
第二个地点,是海滨浴场。阳光、沙滩,还有无数穿着比基尼的男男女女。
这一次的「幸运粉丝」,是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一看就是浴场的救生员。
他把我们带到了浴场淋浴区一个废弃的隔间里。
这个男人显然经验丰富得多。他不顾地上肮脏的积水,将琪琪按在墙上,从后面,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野兽般的交合。水花、汗水和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琪琪的呻吟声被海浪和周围的喧闹声完美地掩盖。
最后的「巡礼」地点,是黄昏下的情人堤。夕阳将海面染成了金色,堤坝上坐满了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而我们的第三位「幸运粉丝」,竟然是一位头发花白、至少有六十多岁的老渔夫。他将我们带到堤坝尽头的一处礁石后面。
当着远处那些卿卿我我的情侣们的面,琪琪跪在湿滑的礁石上,为这位满嘴烟味和鱼腥味的老人,提供了最卑微的口交服务。然后,她躺在冰冷的礁石上,任由老人用他那饱经风霜的、干瘪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行着缓慢而迟钝的摩擦。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因为屈辱和快感而扭曲的脸上,也照亮了她背后那个巨大的、充满挑衅意味的二维码。
我站在一旁,用镜头记录下这荒诞又唯美的一幕。我知道,有几个路过的情侣,正用好奇的目光向我们这边张望。
我甚至希望,他们能走近一点,能看清我们在做什么,能拿出手机,扫描那个二维码,然后,加入我们这场没有终点的、堕落的狂欢。
因为,对于我和琪琪来说,被发现的恐惧,早已变成了游戏中最刺激、最令人上瘾的一部分。
十七、献祭
「巡礼」直播的成功,让琪琪在那个隐秘的世界里,被彻底奉上了神坛。她不再仅仅是一个供人意淫的「M 纹女优」,更成了一个象征,一个代表着极致堕落和公开羞辱的活图腾。无数「信徒」为她疯狂,他们不再满足于隔着屏幕窥探,他们渴望更真实、更近距离的「接触」。
龙哥和佐藤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狂热的需求。他们决定,在我们这个海滨小镇,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线下版的「M 奴朝圣大会」。
他们包下了镇上唯一一家三星级酒店,向全世界的顶级「金主」发出了邀请函。这场大会,与其说是粉丝见面会,不如说是一场为期三天两夜的人肉拍卖会。
而琪琪,就是那唯一的、最珍贵的拍品。
这个计划,已经完全超出了「游戏」的范畴,它是一场赤裸裸的、将人的尊严彻底碾碎的交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琪琪时,内心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我怕她会拒绝,怕她会崩溃,怕我们这场疯狂的游戏会以最惨烈的方式收场。
但琪琪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她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可怕。
「主人,」她说,「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了,对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的,」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凄美和解脱,「我们的游戏,已经玩到了极致,再往前,就是万丈深渊,就是彻底的毁灭。所以,就用这场最盛大、最疯狂的演出,来做个了结吧。」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像最初那样,跪了下来。
「主人,请允许我,为自己设计这最后的舞台。我想将自己,当成最完美的祭品,献给这场狂欢,也献给你。这是我,作为你的作品,最后,也是最巅峰的一次绽放。」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奴隶的服从,而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在面对自己终极作品时的那种决绝和虔诚。
我无法拒绝。
「朝圣大会」如期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几十个男人,聚集在这家海滨酒店。
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只用代号交流,但从他们昂贵的衣着和不凡的谈吐中,可以窥见他们现实世界里的显赫身份。
而我,作为「饲养员」,则被安排在酒店的中央监控室里,通过无数个摄像头,像一个上帝,俯瞰着这场由我亲手促成的盛大献祭。
大会的第一天,是「展品」的展示和竞拍。
琪琪按照她自己的设计,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箱里,像一个被封装的生物标本。她身上被涂满了莹亮的精油,小腹上那个「M 奴」烙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身体,被当成一件商品,供那些「买家」们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审视、评头论足。
男人们围绕着玻璃箱,像在鉴赏一匹纯血的赛马。他们讨论着她乳房的形状,臀部的曲线,以及那个烙印的精致程度。
最终,琪琪未来两天两夜的「使用权」,被分成了不同的时段,以惊人的高价,被几个顶级的金主分别拍下。其中,拍得「初夜权」(即第一个单独使用她)
的,依然是那个神秘的「TokyoHot」。
第二天,是真正的「使用」环节。
酒店的整个顶层,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开放式的「游乐场」。每一个拍下时段的金主,都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内,在任何一个房间、用任何一种方式,来「享用」这件拍品。
我坐在监控室里,屏幕被分割成了十几个小窗口,每一个都对应着一个房间。
我看到琪琪,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被不同的男人,从一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
在总统套房的豪华大床上,她被「TokyoHot」用最日式、最精细的方式捆绑起来,品尝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道具;在健身房里,她被一个肌肉壮汉当成活的健身器材,在跑步机上一边奔跑一边被从后面贯穿;在顶楼的露天泳池里,她在冰冷的池水里,同时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几乎窒息……
她承受着人类想象力所能及的、最极致的凌辱和性爱。她的身体,成了一个真正的、被共享的容器,里面灌满了来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男人的精液。
她不再有任何反应,不再有呻吟,也不再有高潮。她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占有和蹂躏。
我坐在屏幕前,面无表情,手指冰冷。我没有兴奋,也没有快感,只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虚无。我像一个疯子,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推向了毁灭的祭坛,只为了验证一个荒唐的、关于支配与服从的哲学命题。
这场疯狂的献祭,持续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当最后一个金主心满意足地离开,当酒店顶层终于恢复死寂时,我才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出了监控室。
我找到了琪琪。她蜷缩在总统套房那张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齿痕和精斑,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我走过去,想抱她。
她却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平静,却又无比陌生的声音,对我说了两个字:「脏。」
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防线。
她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
在将她彻底物化和献祭之后,我也终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肮脏的、不可理喻的怪物。
我们的游戏,终于走到了终点。祭品已经献上,而我们,也都被这场盛大的献祭,烧成了灰烬。
十八、灰烬
朝圣大会结束后,龙哥和佐藤给了我一笔巨款,一笔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这是我作为「饲养员」和「导演」的报酬,也是一笔封口费。他们带着各自的满足和利润,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而我和琪琪,则留在了那片灰烬里。
我们没有离开那个海滨小镇。那栋二层小楼,成了我们自我囚禁的牢笼。
琪琪不再是「小雅」,也不再是那个狂热的「M 奴」。她变回了琪琪,但又不是从前那个琪琪。她剪掉了长发,留了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洗掉了所有纹身,包括小腹上那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烙印」。她不再化妆,每天穿着最朴素的棉布裙子,像一个真正的、与世无争的普通女孩。
我们之间,不再有「主人」和「奴隶」,甚至不再有性爱。我们像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分享着三餐,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她白天会去海边散步,会去镇上的书店看书,会和邻居家的老奶奶聊天。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的微笑。
而我,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观看那些我亲手拍摄的、记录着我们疯狂过往的视频。我看着屏幕上那个被捆绑、被侵犯、被当成玩物的女孩,看着她脸上屈辱又兴奋的表情,试图找回曾经那种掌控一切的、神明般的快感。
但我找不到了。每一次观看,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灵魂。
那些曾经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如今只带给我无尽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我终于明白,那场游戏中,我以为自己是掌控者,是主人,是神。但实际上,我才是那个最可悲的、被欲望支配的奴隶。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可怜又变态的控制欲,而代价,是彻底摧毁了我生命中唯一真实而美好的东西。
我毁了她,也毁了我自己。
一年后的一个清晨,我醒来时,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
纸条上的字迹,是久违的、属于琪琪的,带着一丝俏皮的潦草。
「我走了。
不要找我。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地狱的样子。也谢谢你,最终让我有机会,从地狱爬回人间。
这栋房子,还有那些钱,都留给你。这是你应得的,是你作为我生命中最深刻的一场行为艺术的,策展人费用。
忘了琪琪,也忘了小雅吧。从今天起,我是谁,我自己说了算。
再见,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观众。」
我冲出房子,冲向海边,冲向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但我知道,我找不到她了。
她像一阵风,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她终于完成了对自己「精神小妹」
身份的终极诠释——在经历过最极致的疯狂和毁灭之后,以一种最彻底、最决绝的方式,宣告了自我的重生。
我一个人,回到了那栋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删除了电脑里所有的视频和照片,将那些道具和情趣内衣,付之一炬。火焰升腾,将我们所有荒唐的、疯狂的过往,都烧成了灰烬。
我不知道琪琪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会成为谁。
或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她会重新留起长发,但颜色,由她自己决定。她或许会重新拿起贝斯,但唱的,是只属于她自己的歌。
而我,将带着一身无法洗刷的罪孽和空虚,永远地留在这座由我亲手搭建,最终却只困住了我自己的,地狱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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