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赴约
　　第二天晚上，琪琪打扮得格外性感。一件黑色的吊带包臀裙，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深V几乎要裂开，腿上是性感的渔网袜，配上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活脱脱一个准备去狩猎的妖精。
　　我开车送她到“金碧辉煌”门口，看着她扭着小蛮腰走进去，心里五味杂陈。我没走，把车停在暗处，然后走进KTV，塞给大堂经理一千块钱，让他给我开了龙哥他们包厢隔壁的一间，并且告诉我，两个包厢之间有个不起眼的送餐窗口。
　　我躲在包厢里，悄悄推开那扇伪装成墙纸的送餐窗一条小缝，里面的景象让我血脉喷张。
　　包厢里极尽奢华，龙哥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但眼神里的侵略性却藏不住。他身边没有别人，看来是单独约的琪琪。
　　「琪琪来了，坐，坐哥身边。」龙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琪琪顺从地坐了过去，挺翘的臀部在真皮沙发上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但还是本能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龙哥，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小事。」龙哥给她倒了一杯颜色深邃的轩尼诗，「你比视频里还骚，这皮肤，这身段……」说着，他的大手就直接覆上了琪琪被渔网袜包裹着的大腿，隔着丝袜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手指甚至不老实地往腿根深处探去。
　　我看到琪琪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嘴上却咯咯笑了起来：「龙哥你真会夸人。」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动作豪放，酒液顺着她嘴角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消失在深邃的乳沟里。
　　龙哥的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几杯酒下肚，琪琪的脸蛋泛起醉人的红晕，眼神也开始迷离，充满了水汽。龙哥的手越来越放肆，从大腿一路向上，粗暴地揉捏着她浑圆的臀瓣，然后一把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让她紧贴着自己。
　　「琪琪，哥想捧你，做这个平台的一姐，怎么样？」龙哥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琪琪的耳朵上，让她浑身一哆嗦。
　　「那……那要怎么做？」琪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简单，做我的母狗。」龙哥图穷匕见，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撕开了她胸前的吊带，那对雪白挺翘、顶着两颗粉嫩樱桃的丰满瞬间弹了出来，在KTV迷离的灯光下晃得我眼晕。
　　「啊！」琪琪发出一声惊呼，却被龙哥更猛烈的动作打断。
　　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樱桃，舌头粗鲁地搅动、吸吮，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嗯……啊……龙哥……别……」琪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弓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指节都发白了。
　　我躲在隔壁，心脏狂跳，下身早已硬得像根铁棍，把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看的！
　　龙哥见她已经意乱情迷，一把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挺翘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他毫不怜惜地撕开那条薄薄的丁字裤，露出了那片被细心修理过的、湿漉漉的神秘花园。
　　「都流成河了，还装什么清纯？」龙哥的笑声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伸出两根手指，沾着那晶莹的淫水，猛地插了进去。
　　「呜啊……！」琪琪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腰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
　　龙哥的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抠挖，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骚不骚？喜不喜欢被哥这么玩？」
　　「骚……喜欢……啊……哥……你好坏……」琪琪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嘴里吐着淫言浪语。
　　龙哥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挂满了白色的粘液。他将琪琪再次放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自己则站起来，飞快地解开皮带，掏出了他那狰狞的巨物。那东西又粗又长，青筋盘虬，顶端还泛着紫红色的光，一看就充满了力量。
　　琪琪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地看着那根巨物，甚至主动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我的小野猫，在金钱和强权的攻势下，这么快就变成了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这画面比任何A片都刺激，我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紫的东西，对着隔壁的活春宫疯狂地套弄起来。
　　龙哥扶着那东西，对准琪琪泥泞的穴口，没有丝毫的温柔，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啊——！」琪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是痛苦，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龙哥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开始了猛烈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原始冲撞。包厢里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琪琪放浪的呻吟。
　　「哥……你好厉害……啊……要死了……小骚屄要被你干烂了……用力……干死我……」
　　琪琪彻底疯狂了，她那精神小妹的野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嘴里喊着我从未听过的骚话，双腿紧紧盘着龙哥的腰，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屁股都高高抬起，主动迎合着。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另一个男人如此蹂躏，而她却如此享受，一种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兴奋的变态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我低吼一声，也射了，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把内裤和裤子弄得一片湿热。
　　屋里的战斗还在继续。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哥大吼一声，抱着琪琪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送了几十下，将所有的精华都凶猛地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琪琪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上翻，口中流出白沫，许久才平息下来。
　　龙哥从她身上下来，抽出自己还在微微跳动的家伙，大量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混合着淫水，顺着琪琪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在昂贵的沙发上留下了一大片淫靡的印记。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在琪琪汗湿的肚子上。
　　「密码六个8，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记住，是我的专属母狗。」
　　琪琪大口地喘着气，看着那张黑色的卡，又看了看龙哥，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疲惫、满足和屈从的复杂笑容。
　　我悄悄关上窗口，脚步虚浮地溜出了KTV。

三 归属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脑子里全是刚才包厢里淫靡的画面。琪琪那放浪的呻吟，她被干得翻白眼的样子，还有龙哥那句“我的专属母狗”，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我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和期待。
　　快到午夜，琪琪的电话才打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老公……你还在吗？来接我吧。」
　　我调转车头，回到“金碧辉煌”门口。她上车的时候，换回了来时的衣服，但撕裂的吊带和凌乱的头发掩盖不了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风暴。车里弥漫着一股混杂了酒气、香水和男人精液的特殊气味。
　　她一言不发，蜷缩在副驾驶，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
　　回到家，她默默地走进浴室，很久才出来。我看到垃圾桶里，她那条被撕碎的黑色丁字裤，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痕迹。
　　她光着身子爬上床，从背后抱住我，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她在我耳边低声问。
　　我转过身，看着她布满红痕的雪白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两个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乳头，下腹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不。」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问你，你心里还有我吗？」
　　「有……」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他那么对我，我……我很兴奋……老公，我是不是很贱？」
　　「不，你只是找到了真实的自己。」我抚摸着她粉色的长发，声音出奇地平静，「琪琪，你骨子里就需要一个强者来支配你，征服你，把你当成私有物品一样对待。而我，给不了你这些。」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枷锁。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眼里的迷茫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光芒所取代。
　　「老公……你……你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我笑了，伸手探入她两腿之间，那里刚刚被清洗过，但稍一碰触，便立刻又有新的蜜液渗出，滑腻无比。「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的手指在她被另一个男人肆虐过的嫩穴里轻轻搅动，感受着那里的红肿和火热。
　　「嗯……啊……」琪琪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她扭动着腰肢，双腿缠了上来，「老公……我……我还想要……」
　　「想要谁的？我的，还是龙哥的？」我故意问她，手指加重了力道，模仿着龙哥粗暴的动作。
　　「啊……都……都想要……老公……求求你……干我……」她彻底崩溃了，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面前不堪一击。
　　那一晚，我没有碰她。我只是用手指和言语，不断地让她重温被龙哥支配的快感。我让她详细地描述被龙哥进入时的感觉，让她学着龙哥的口气命令我，甚至让她跪在床边，撅着屁股，想象着龙哥就站在她身后，而我则在一旁欣赏。每一次，她都在这种屈辱又兴奋的幻想中达到高潮，淫水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天亮时，她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我看着她脸上混杂着泪痕和潮红的睡颜，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琪琪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她天生就是一块完美的“M”材料。

四 改造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朋友，更像是她的“主人”和“调教师”。
　　龙哥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琪琪的直播间就被铺天盖地的礼物淹没，她的人气一夜之间登顶，成了平台里最炙手可热的新星。随之而来的，是龙哥越发频繁和露骨的要求。
　　他会指定琪琪直播时穿的衣服，从性感到几乎违规的乳胶紧身衣，到只有两片布料的比基尼。他甚至会发来私信，命令琪琪在直播跳舞时不许穿内裤。
　　而每一次，琪琪都会先来征求我的“许可”。我则会把这当成对她的“任务”和“考验”。
　　「老公，龙哥让我今天直播时穿这件……」她会把一件几乎是透明的蕾丝连体衣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羞耻和期待。
　　「穿。」我会用命令的口吻说，「不仅要穿，还要在开播前，先穿着它给我跳一段。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够不够翘。」
　　琪琪就会像一个听话的女奴，在我面前展示她那被情趣内衣勾勒出的性感身躯，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坐到电脑前，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假装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这种反差感让我痴迷。我知道，屏幕前有多少男人在对着我的女朋友意淫，而只有我，知道她此刻的裙底是何等光景，知道她那看似高冷的表情下，内心正因为我的命令而湿成一片。
　　龙哥的要求很快从线上发展到了线下。
　　一周后，他发来信息，说晚上有个重要的酒局，让琪琪过去作陪。
　　「老公……」琪琪拿着手机，有些犹豫。
　　「去。」我斩钉截铁地说，「但这次，我要给你加点难度。」
　　我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一个微型的、可以远程遥控的跳蛋。它的体积很小，表面光滑，启动后几乎没有声音。
　　「把这个放进去。」我把跳蛋递给她，「今晚，你的一切反应，都由我来控制。」
　　琪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看着我手里的那个小东西，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她顺从地分开双腿，在我地注视下，颤抖着将那冰冷的异物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记住，」我帮她整理好裙子，在她耳边低语，「不管我在什么时候启动它，你都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如果被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我把她送到酒局所在的豪华会所门口，看着她走进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遥控APP的界面。

五 盛宴
　　我没有离开，而是通过之前打点好的关系，进入了会所的监控室。屏幕上，酒局包厢内的画面一清二楚。
　　包厢里不止龙哥一个人，还有另外三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琪琪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羔羊，被安排在主位男人的身边。她强作镇定，端着酒杯，笑容甜美，但紧紧并拢的双腿和微微绷直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拿出了手机。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男人们的话题越来越露骨，不时爆发出猥琐的笑声。坐在主位的那个胖子，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了琪琪的肩膀上。
　　就是现在。
　　我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震动-1档”按钮。
　　监控画面里，琪琪的身体猛地一颤，端着酒杯的手都抖了一下，酒液洒出几滴。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用一个娇媚的笑容掩饰了过去。
　　「哎呀，王总，您真会讲笑话，都把人家给逗乐了。」她娇嗔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
　　那个王总显然很受用，哈哈大笑着，搂得更紧了。
　　我欣赏着她努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部精彩的戏剧。我再次按下了手机，将震动调到了3档。
　　这一次的刺激显然强烈得多。琪琪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紧紧咬着下唇，双腿在桌子底下死死地夹紧摩擦，试图抵抗那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琪琪，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喝多了？」龙哥在一旁明知故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琪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热？热就脱嘛！」另一个男人起哄道。
　　我冷笑着，直接将震动模式切换成了“波浪式”。这种模式的震动毫无规律，时而轻柔如羽毛搔刮，时而狂野如惊涛拍岸。
　　「啊……」琪琪再也忍不住，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她猛地站起身，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对……对不起，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包厢。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我关掉遥控，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等待着她的求饶。
　　果然，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
　　「老公……求求你……停下来……」电话那头，是琪琪带着哭腔的哀求声，「我……我受不了了……内裤……全都湿透了……」
　　「这么快就求饶了？」我轻笑道，「游戏才刚开始。现在，回到包厢去，跪在龙哥脚下，求他原谅你的失礼。做不到，我就把震动开到最大档，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喷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后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她在天人交战。
　　最终，欲望和对我的服从战胜了羞耻。
　　「……是，主人。」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回到监控屏幕前，看到琪琪重新走进了包厢。她低着头，走到龙哥面前，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龙哥，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她仰起头，脸上挂着屈辱的泪水，眼神却异常妖媚。
　　包厢里的男人们都看呆了，随即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龙哥一脸得意，他端起酒杯，将酒液浇在琪琪的头上，用脚抬起她的下巴。
　　「想让我原谅你？可以，把这儿舔干净。」他指了指自己被酒打湿的皮鞋。
　　琪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还是顺从地低下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伸出丁香小舌，虔诚地舔舐着龙哥的鞋尖。

六 共享
　　那晚的酒局以一种近乎荒唐的方式收场。琪琪在舔完龙哥的皮鞋后，被那几个男人当众像玩偶一样摆弄。龙哥为了炫耀自己新收的“宠物”，甚至解开她的裙子，让那几个脑满肠肥的“生意伙伴”欣赏她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身体。而琪琪，在我的远程“遥控”和心理暗示下，全程表现得既屈辱又兴奋，每一次被陌生的手触碰，都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那副淫荡又无助的模样，让那几个男人几乎要当场失控。
　　最终，龙哥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让他们当场就把琪琪给办了。他把我叫了进去，当着我的面，像赏赐一样，把已经半昏迷的琪琪交给我。
　　「你的妞，很不错。」龙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一种同道中人的默契，「调教得很好，以后，大家一起玩。」
　　我抱着琪琪柔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混杂着七八种味道的淫靡气息，点头哈腰地道谢，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感。龙哥以为他是支配者，但他不知道，琪琪身体里的开关，那真正的控制权，始终握在我的手里。
　　这件事之后，琪琪对我更加依赖和服从。她似乎彻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需要被主人支配才能获得快感的“M奴”。而我，也开始享受这种双重身份带来的刺激。白天，我是她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夜晚，我则是那个可以决定她身体归属的冷酷主人。
　　龙哥所谓的“一起玩”，很快就变成了现实。他开始组织各种各样的“派对”，参与者都是他那个圈子里的有钱人。而琪琪，则成了这些派对上最亮眼的“礼物”。
　　第一次“共享派对”是在一艘私人游艇上。
　　出发前，我亲自为琪琪挑选“战袍”——一套白色的、系带式的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更重要的是，我在比基尼的隐秘部位，缝上了一个特制的、带有定位和监听功能的微型装置。
　　「今天，你的任务有两个。」我帮她穿上比基尼，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冷冷地说道，「第一，无论他们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第二，你要记住他们每个人在干你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回来一字不差地复述给我听。」
　　「是，主人。」琪琪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神虔诚而狂热。
　　我将她送到码头，看着她被龙哥拉上那艘奢华的游艇。我没有跟去，而是回到了家，打开了电脑。
　　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缓缓离开港口，驶向深海。我戴上耳机，游艇上嘈杂的音乐、男人的笑声，还有海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躺在我和琪琪的床上，闭上眼睛，通过那小小的监听器，身临其境地“参与”着这场属于我女朋友的“盛宴”。
　　我能听到龙哥如何向他的朋友们炫耀琪琪的身体，把她当成一件战利品展示。
　　「……看这腰，这屁股，绝对的极品！今天，就让兄弟们都尝尝鲜！」
　　我能听到琪琪被粗暴地剥去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时，发出的惊呼和喘息。
　　我能听到男人们的赞叹和淫笑，还有他们围上来，像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声音。
　　「……啧啧，这奶子，又大又挺，手感真好！」
　　「……皮肤真滑，跟丝绸似的……」
　　接着，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我能清晰地分辨出，至少有三个不同的男人，轮流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用各种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干她，在她的前面和后面都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而琪琪，从最初的抗拒和哭泣，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沉沦和迎合，她的呻吟声成了我耳边最动听的交响乐。
　　「啊……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好深……又要到了……」
　　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声音，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女朋友，正在离我几十公里外的海上，被一群陌生的男人当成公共便器一样地使用，而我，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实际上的主人，却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监听器，分享着她被凌辱的快感。
　　这种极致的NTR体验，让我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抓着自己的巨物，对着空气，伴随着耳机里琪琪又一次高潮的尖叫，疯狂地喷发了出来。
　　黎明时分，游艇靠岸。我去接她，她像个破碎的洋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液体，眼神空洞，走路都需要我搀扶。
　　但在回家的路上，她却靠在我肩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满足地叹息道：
　　「主人，我好喜欢……」

七 烙印
　　游艇派对之后，琪琪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白天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化着烟熏妆、穿着破洞牛仔裤、走路带风的酷女孩，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属于野兽被驯服后的温顺。而到了晚上，无论是面对直播间的镜头，还是面对龙哥圈子里那些贪婪的男人，她都表现得更加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她的“精神小妹”特质，在这种堕落中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口。她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表演”。她享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被玩弄。她会故意在直播跳舞时，做出一些极其挑逗、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裙底的春光若隐若现，引得直播间里的观众疯狂猜测和嘶吼。她甚至会主动向龙哥索求更刺激的“任务”，比如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只穿着一件风衣，里面真空，然后听从我的远程指令，在试衣间里敞开风衣自慰。
　　她把这种极致的堕落，当成了一种最前卫、最大胆的行为艺术。她觉得这很“酷”，很“real”，是普通人无法理解和企及的境界。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猎人，以为我是猎物，」有一次，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趴在我耳边喘息着说，「但他们不知道，我才是那个掌控全场的女王，你们所有人，包括主人你，都是我这场盛大演出的观众。」
　　听到这话，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我喜欢她这种清醒的沉沦，这种矛盾的、既是奴隶又是女王的自我认知。
　　为了奖励她的“出色表现”，我决定给她一个真正永恒的“烙印”，一个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归属的印记。
　　那天，我带她去了一家非常隐秘的、专为亚文化圈子服务的纹身店。纹身师是一个画着哥特妆、沉默寡言的女人。
　　「想纹什么？」她递过一本厚厚的图册。
　　我没有接，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我亲手画的一个图案——一个由字母“M”和一只被锁链拴住的野猫组成的、充满SM意味的图腾。
　　「纹在这里。」我指了指琪琪光洁的小腹，在肚脐下方、耻骨之上那片最私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
　　琪琪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明白这个图案的意义，也明白纹在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以后无论是谁，只要脱下她的裤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属于“主人”的烙印。
　　「主人……」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渴望。
　　「躺上去。」我命令道。
　　琪琪顺从地躺在纹身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片最神圣的领域暴露在冰冷的灯光下。
　　纹身针刺破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琪琪压抑在喉咙里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针尖每一次的刺入，都像是一次微型的性爱，让她浑身战栗。我能看到，随着图案一点点成型，她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
　　我站在一旁，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我用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录下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录下了她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神。
　　两个小时后，纹身完成了。那个黑色的、充满支配意味的图腾，像一个神圣的符咒，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身体上。它完美地衬托着琪琪平坦的小腹和性感的马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
　　琪琪抚摸着那个还微微红肿的纹身，泪水从眼角滑落。
　　「主人，我好喜欢……谢谢主人的恩赐……」她哽咽着说。
　　「这还不够。」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出了一个更疯狂的计划，「龙哥下周要去日本谈生意，他想带你一起去。他说，他想让他的日本朋友们，也见识一下，他这只最会叫的中国小母狗。」

八 异国
　　一周后，琪琪跟着龙哥飞往了东京。我没有同去，但我的“眼睛”和“耳朵”无处不在。除了那个藏在她身上的监听器，我还给了她一副特制的隐形眼镜，它不仅能矫正视力，还能以她的第一视角，将所见的一切实时传输到我的电脑上。
　　现在，我不仅能听到她身边发生的一切，更能“亲眼”看到她所看到的世界。我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个躲在她瞳孔后面、冷漠观察着一切的幽灵。
　　东京的繁华与光怪陆离，通过琪琪的眼睛呈现在我面前。涩谷拥挤的十字路口，秋叶原的二次元少女，还有新宿歌舞伎町闪烁的霓虹。但这些，都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正餐”，在龙哥下榻的、位于六本木的豪华酒店顶层套房里。
　　龙哥的日本朋友，是一个叫“佐藤”的男人。通过琪琪的视角，我看到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留着一撮猥琐的小胡子，但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他看琪琪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女人，更像是审视一件货物。
　　「龙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极品』？」佐藤用生硬的中文问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佐藤桑，请品鉴。」龙哥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用命令的口吻对琪琪说：「跪下，给佐藤先生请安。」
　　我的屏幕里，视线猛地向下一沉，然后看到了铺着昂贵地毯的地板，和一双擦得锃亮的鳄鱼皮皮鞋。琪琪跪下了。
　　「哦？很有趣的宠物。」佐藤发出一声满意的笑声，他弯下腰，用手捏住琪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能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眼前放大。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货色。」
　　龙哥在一旁帮腔：「听见没有？按佐藤先生说的做。」
　　琪琪的手开始颤抖，但还是听话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在两个“主人”的共同命令下，展示自己的身体。这种双重的支配，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她赤身裸体地跪在两个男人面前时，小腹上那个属于我的“烙印”显得格外醒目。
　　「哦！」佐藤的眼睛亮了，他饶有兴致地指着那个纹身，「这是……？」
　　「是她主人的印记。」龙哥替我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
　　「有意思，真有意思！」佐藤拍着手，兴奋地在房间里踱步，「我有一个想法，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尽兴的想法。龙桑，你不是说你的日本朋友们，都想见识一下这只小母狗吗？」
　　佐藤的计划，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
　　他竟然安排了一场小型的、私密的“撮影会”，地点就在一家位于地下的、专门服务于特殊癖好人群的俱乐部里。所谓的“撮影会”，就是让琪琪作为唯一的“模特”，被一群日本男人肆意地拍摄和玩弄。
　　而我，将通过琪琪的眼睛，直播这场发生在异国他乡的、极致淫乱的盛宴。
　　俱乐部里灯光昏暗，充满了皮革和消毒水的味道。十几个穿着各异的日本男人围成一圈，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场地中央的琪琪身上。他们手中都拿着专业的单反相机，长焦镜头闪烁着冰冷的光。
　　琪琪被绑在一个特制的“X”型架上，手脚大开，身体被完全固定住。她身上不着寸缕，那个黑色的纹身在聚光灯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佐藤拿着一个扩音器，用日语向众人介绍着今天的“展品”。虽然我听不懂，但从男人们越来越兴奋的表情和“斯国一”、“卡哇伊”的惊叹声中，我知道他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成一片。男人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琪琪的身体，有的甚至将镜头凑到她的私处，进行着微距特写。
　　琪琪的视线里，全是一张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和一个个黑洞洞的镜头。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无助地承受着所有人的视奸。
　　羞耻感和被围观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滑落。
　　单纯的拍摄显然无法满足这些饿狼。很快，佐藤示意，游戏进入下一个阶段。
　　男人们放下了相机，开始轮流上前，对这个被捆绑的“展品”进行“亲密互动”。
　　有的人用冰块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滑动，看她因为冰冷的刺激而不断挺立；有的人则用羽毛轻轻地搔刮她的脚心和腿根，让她在无法躲避的奇痒中发出咯咯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更有人拿来了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道具，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测试着她的深度和紧致度。
　　通过琪琪的眼睛，我能看到那些冰冷光滑的玻璃制品、带着颗粒和螺纹的硅胶假阳具，是如何被一只只陌生的手送入她身体的。我能“感受”到那些异物在她体内旋转、抽插，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在最敏感的点上，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琪琪的嘴里被塞上了一个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像小兽一样无助的悲鸣。她的身体在高潮和失禁的边缘疯狂摇摆，泪水、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淫荡的、破败的符号。
　　而我，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导演”，冷酷地欣赏着由我亲手打造的杰作。我甚至通过耳机，用冰冷的声音向她下达指令。
　　「不许闭眼，看清楚每一个玩弄你的男人的脸。」
　　「夹紧，用你的小穴夹断他们手里的玩具。」
　　「想高潮吗？求我，用你的眼神求我。」
　　我的每一个指令，都像一针强效的催情剂，让她在羞耻和服从的深渊里陷得更深。
　　终于，在被十几种道具轮番伺候过后，真正的“主角”登场了。佐藤亲自解开了琪琪的束缚，将她像一条死鱼一样从刑架上拖了下来，扔到场地中央一张铺着红色天鹅绒的矮床上。
　　男人们再次围了上来，这一次，他们手里不再是相机和道具，而是他们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散发着欲望气息的肉刃。
　　「现在，」佐藤的声音通过监听器传来，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是自由品尝的时间。」
　　我的屏幕瞬间被无数晃动的肉体和狰狞的脸庞所填满。我看到一只只粗壮的、形态各异的阳具，像雨点一样落在琪琪的身上、脸上、嘴边。她被强迫着张开嘴，同时为两根、甚至三根巨物服务，浓烈的腥膻味通过想象直冲我的鼻腔。
　　她的身体，则成了一个真正的公共容器。男人们不再有任何顺序，他们挤在一起，争抢着她身上每一个还能使用的洞穴。我看到她的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两根滚烫的肉刃贯穿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精液，像不要钱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她的身体里，又从她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溢出，混合着各种液体，在红色的天鹅绒上晕染开一幅触目惊心的淫乱画卷。
　　琪琪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甚至分不清此刻正在侵犯自己的是谁，有多少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种极致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主人……啊……主人……救我……」
　　她的呼唤通过监听器，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这声音，不是求救，而是最高级的春药。它在告诉我，即使她的身体正在被全世界的男人所共享，她的灵魂，依然只属于我一个人。

九、映像
　　那场地下俱乐部的狂欢，让琪琪在佐藤的圈子里一战成名。她那精神小妹特有的、兼具反叛与顺从的矛盾气质，以及在极致凌辱下依旧能展现出的妖异之美，让那些玩遍了各种女人的日本老饕们都大呼过瘾。
　　佐藤显然对我这件「作品」非常满意。第二天，他通过龙哥向我提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建议——他想投资，为琪琪量身打造一部真正的AV. 「龙桑，请转告你那位朋友，」佐藤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不仅仅是一部AV，而是一件艺术品。我们要把这只中国小野猫最淫荡、最美丽的瞬间，永远地记录下来。片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新人M 奴隶の东京调教记录》。」
　　这个提议，瞬间引爆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变态欲望。让自己的女朋友去拍AV，成为供千万人下载、观摩、意淫的对象，这是一种何等极致的羞辱和占有！
　　我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琪琪时，她正跪在酒店的地板上，用舌头清理我昨晚因为兴奋而射在地上的精斑。听到这个消息，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液体，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这是她第一次在我的命令面前，流露出恐惧的情绪。
　　「主人……拍……拍那个……会被很多人看到的……」
　　「没错，」我走到她面前，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看到你的身体，看到你最骚的样子。他们会在夜里，对着你的映像打飞机。你的身体将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再仅仅是属于我和龙哥圈子里这些人的，它将成为一个公共的、可供观赏的艺术品。怎么，你怕了？」
　　恐惧和羞耻在她眼中交战，但最终，那股深植于她「精神小妹」灵魂深处的、对极致叛逆和自我毁灭的渴望，占了上风。她要的就是这种不被世俗理解的、最顶级的「酷」。
　　「不……」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狂热，「我不怕。只要是主人的命令，琪琪什么都愿意做。能成为主人的专属女优，是琪琪的荣幸。」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记住，在片场，导演和男优都是你的临时主人，但你的身体和灵魂，永远都刻着我的烙印。」
　　AV的拍摄场地，是一家专业的制片厂。里面布景逼真，灯光、摄像机、收音设备一应俱全。导演是一个留着长发、看起来很艺术范的男人，而今天与琪琪搭戏的，是两位在日本AV界非常有名的男优——以「巨根」和「潮吹」技术闻名的清水健，以及以「凌辱」和「紧缚」见长的黑田雄。
　　我没有出现在片场，而是和佐藤、龙哥一起，坐在舒适的监看室里，通过三块分屏的高清显示器，以导演视角、特写视角和全景视角，全方位地欣赏着这场由我主导的演出。
　　第一场戏的设定是「电车痴汉」。
　　琪琪穿着一套JK制服，粉色的头发扎成双马尾，鼻环闪闪发亮，一副典型的涉谷系辣妹装扮。她背着书包，站在模拟的、拥挤的电车车厢里。
　　「Action！」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扮演痴汉的黑田雄开始向她靠近。他的手，先是假装无意地蹭过她被百褶裙包裹的挺翘臀瓣，然后，在琪琪「惊慌」地回头时，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他的手大胆地掀起了她的百褶裙。
　　特写镜头立刻跟上，清晰地展现出裙底的景象——与清纯制服形成巨大反差的、一条黑色的开档丁字裤，以及小腹上那个被精心修理过的、粉嫩的神秘地带，和地带上方那个醒目的「M 奴」烙印。
　　监看室里，佐藤发出一声满意的赞叹。
　　黑田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开始在她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上打着圈。
　　琪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想躲，但在拥挤的车厢里却无处可逃。黑田的手指变本加厉，两根手指像铁钳一样夹住那颗小巧的阴蒂，用力地、快速地捻动着。
　　「嗯……嗯……」琪琪死死地咬着嘴唇，将呻吟压在喉咙里，脸上是屈辱又难耐的潮红。
　　黑田的手指顺着开档处直接探了进去，在泥泞的甬道里肆意地搅动，甚至勾住了丁字裤的细绳，一下一下地拉扯，让那根细绳深深地嵌入她娇嫩的肉缝中，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
　　「卡！」导演很满意，「情绪很到位。下一场，换清水君上，直接进入正题。」
　　场景切换到了「放课后的教室」。
　　琪琪被黑田用粗糙的麻绳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大」字型姿势捆绑在讲台上，双腿被分到最大，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她最私密的部位，连同那个烙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镜头前。
　　清水健，扮演着一个发现秘密的「老师」。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教鞭，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教鞭的顶端，开始了全身的巡礼。从琪琪因为紧张而挺立的粉嫩乳尖，到她微微颤抖的肚脐，再到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教鞭每一次的轻点和划过，都让琪琪的身体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口中发出「呜呜」
　　的悲鸣。
　　「看来，是个不听话的坏学生啊。」清水健用教鞭轻轻拍了拍琪琪不断渗出蜜液的穴口，然后俯下身，将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蜜园里，贪婪地、大声地吮吸起来。
　　「咕啾……咕啾……」的声音通过收音麦克风清晰地传到监看室，刺激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神经。
　　在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清洁」后，清水健终于站直了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闻名遐迩的、尺寸惊人的巨根弹了出来，青筋盘虬，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扶着那根肉刃，对准了琪琪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
　　特写镜头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紫红色的、巨大的龟头是如何一点点地撑开粉嫩的肉瓣，然后以一种缓慢而极具压迫感的速度，一寸寸地、坚定不移地没入。琪琪的身体被这前所未有的尺寸完全贯穿，她的小腹上，那个属于我的「M奴」烙印，随着巨物的每一次挺进而不断地隆起、下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它的归属。
　　「呜……呜呜……！」琪琪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涨满感而瞪得滚圆，口球几乎要从她嘴里被顶出来。
　　清水健开始展现他「潮吹之神」的绝技。他的抽插并不追求速度，而是充满了技巧。每一次的浅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外，然后猛地、深深地顶入，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G 点上。他还会用腰部画着圈，让巨大的肉刃在琪琪紧致的甬道内进行360 度的研磨。
　　琪琪彻底疯了，她被这种专业的、毫无人性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她的身体像上了岸的鱼，在讲台上疯狂地弹跳、挣扎，但绳索的束缚让她的一切反抗都化为了更加淫荡的扭动。
　　终于，在清水健一次角度刁钻的深顶之后，琪琪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满月，发出一声穿透口球的、凄厉的尖叫。一股清澈的、混合着爱液的暖流，像打开了阀门的消防栓一样，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壮观的水柱，浇了清水健一身。
　　「斯国一！」监看室里，佐藤激动地站了起来，几乎要鼓掌叫好。
　　高潮过后的琪琪，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讲台上，浑身不住地抽搐。但折磨远未结束。以「凌辱」见长的黑田雄狞笑着走了上来。他没有给琪琪任何喘息的机会，将她从讲台上解下来，粗暴地拖到了教室的后排，将她像母狗一样按在冰冷的课桌上。
　　他拿出了一瓶润滑油，不是涂在自己的阳具上，而是直接挤在了琪琪那未经开发的、紧闭的后庭上。冰凉的触感让琪琪浑身一颤，她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
　　但黑田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用膝盖顶住琪琪的腰，分开了她浑圆的臀瓣，露出了那个粉嫩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菊花。他不顾琪琪的呜咽，扶着自己同样粗大的肉刃，猛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真正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使隔着口球，那声音也充满了极致的痛苦。琪琪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指甲在课桌上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黑田毫不停歇，在刚刚开苞的后穴里，开始了野蛮的冲撞。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些许血丝和肠液，与润滑油混合在一起，在琪琪的股间形成了一片狼藉。
　　拍摄的最后，是两位男优同时内射的镜头。
　　清水健再次从正面插入了琪琪早已麻木的前穴，而黑田则依旧占据着她的后庭。在导演的口令下，两位男优像比赛一样，对着镜头，疯狂地抽送起来。
　　最终，伴随着两声低吼，两股滚烫的、白色的、浓稠的精液，同时灌进了琪琪身体的两个洞穴里。过量的液体，混合着潮吹的淫水和肠液，从她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画面淫靡、肮脏到了极点。
　　「CUT ！完美！」导演终于喊了停。
　　拍摄结束了。琪琪被工作人员像清理一个用废了的道具一样，拖走清理。她被送回酒店时，已经彻底虚脱，躺在我的怀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微笑。
　　「主人，」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我好像……爱上这种感觉了。被拍摄，被当成道具，被全世界观看……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了。」

十、公开
　　从日本回来后，琪琪彻底变了。那部名为《新人M 奴隶の东京调教记录》的AV像病毒一样，在一个月后席卷了各大地下论坛和色情网站。虽然佐藤按照约定，对琪琪的面部进行了模糊处理，但她那标志性的粉色长发、火爆的身材、尤其是小腹上那个独一无二的「M 奴」烙印，让她在小圈子里迅速拥有了极高的辨识度。
　　她多了一个代号——「M 纹女优」。
　　这种「公开」的身份，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她成了活在阴影里的明星，一个被无数陌生男人在暗夜里意淫的女神。
　　这种感觉，完美契合了她「精神小妹」渴望被关注、渴望打破常规的心理。
　　走在校园里，她会幻想身边的男同学，是不是昨晚刚刚对着她的视频打完飞机。坐在课堂上，她会想象台上的教授，是不是也在某个深夜，下载过她的作品。
　　这种被窥探、被意淫的感觉，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微醺的、性兴奋的状态中，内裤总是保持着微微的湿润。
　　而我，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也开始享受这种全新的游戏模式。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出借」和「共享」，我开始追求一种更加刺激的、带有「公开处刑」
　　意味的玩法。
　　我注册了一个推特账号，名字就叫「M 纹女优の主人」。我开始在上面发布一些琪琪的「作品」截图和花絮照片，当然，都隐去了她的面部。我还会在上面发布一些「任务」，并附上琪琪完成任务后的「认证照」。
　　比如，我会发布任务：「今晚，在学校图书馆三楼最偏僻的角落，穿着这套情趣内衣自慰，并将用过的纸巾留在书架上。」然后，我会附上一张琪琪穿着那套内衣、背景是图书馆书架的照片作为「认证」。照片里，她脸上是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潮红，手里捏着一团湿透的纸巾。
　　这个账号很快吸引了一批忠实的「信徒」，他们都是看过琪琪AV的粉丝。他们会在评论区里留下各种淫秽的留言，猜测着「M 纹女优」的真实身份，甚至有人根据照片里的蛛丝马迹，开始人肉搜索琪琪所在的学校。
　　我和琪琪每天最享受的，就是一起浏览这些评论。看着那些男人对她身体的渴求和对她主人的崇拜，，我们都能获得一种病态的、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游戏，开始变得越来越危险，也越来越刺激。
　　终于，一个粉丝通过不懈的努力，真的锁定了琪琪的学校，甚至推断出了她所在的院系。他在推特上给我发来私信，言辞恭敬，表达了对「主人」的无限敬仰，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请求——他希望能有一次「朝圣」的机会，亲眼见一见「女神」，甚至，能获得一次「主人的恩赐」。
　　这个粉丝的ID叫「忠犬K 」。
　　我把这条私信给琪琪看。她看完后，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
　　「主人……他……他想干我？」
　　「没错，」我抚摸着她小腹上那个已经成为她标志的纹身，「我的小母狗，现在有了自己的信徒。他想来朝拜你，并献上他的供奉。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
　　「全凭主人决定。」琪琪低下头，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琪琪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祭品。」
　　「很好。」我笑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扮演「神明」的快感油然而生，「那就让我们，来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粉丝见面会』吧。」
　　我回复了「忠犬K 」的私信，告诉他，我批准了他的「朝圣」请求。时间，就在三天后。地点，是我们家的卧室。
　　但我提出了几个条件：第一，他必须全程戴着眼罩和头套，不能看到我和琪琪的脸。他只能通过抚摸那个纹身，来确认「女神」的身份。
　　第二，整个过程，他必须完全听从我的指令，不能有任何自主行为。
　　第三，作为「恩赐」的交换，他必须允许我将整个过程拍摄下来，作为「M纹女优」系列的最新作品，发布给所有的信徒观摩。
　　「忠犬K 」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三天后，我按照约定的方式，将「忠犬K 」带回了家。他果然如约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的黑色皮质头套，身材高大，看起来很健壮。
　　我将他带进卧室，命令他跪在地上。
　　卧室的床上，琪琪早已准备就绪。她赤身裸体，四肢被丝绸绑带固定在床的四角，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她的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双腿之间，被我放置了一个小型的、可以喷射润滑液的装置，正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将冰凉的液体注入她早已泥泞的甬道。
　　房间里，我架设了三台高清摄像机，从不同角度对准了床上的「祭品」。
　　「你的女神就在你面前，」我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冰冷的声音对「忠犬K 」
　　说，「现在，爬过去，用你的舌头，从她的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地朝拜她。直到你找到那个神圣的烙印。」
　　「忠犬K 」像得到了神谕的信徒，激动地浑身颤抖，四肢着地，虔诚地向着床的方向爬了过去。

十一、仪式
　　「忠犬K 」的动作充满了仪式感。他爬到床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对着床上被捆绑的琪琪，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他才伸出舌头，从琪琪那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开始，虔诚地、一寸寸地向上舔舐。
　　丝绸绑带、光滑的小腿、敏感的膝盖窝……他的舌头所到之处，都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琪琪的身体，在他的朝拜下，像通了电一样，不断地轻微颤抖。
　　口球下，是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我站在摄像机后面，像一个冷漠的造物主，观察着这一切。我没有开启任何遥控道具，今晚，我只想欣赏琪琪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
　　「忠犬K 」的舌头，终于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当他触碰到那个由字母「M 」和野猫组成的纹身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触摸到了什么圣物。他停了下来，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反复地、轻柔地舔舐着那个烙印，像是在亲吻神像。
　　「确认了吗？」我用变声器问道。
　　「……是……是女神……」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很好，」我下达了新的指令，「现在，抬起头，张开嘴，等待女神的甘露。」
　　「忠犬K 」听话地仰起头，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
　　我走到床边，拿起一瓶冰镇过的香槟，「砰」地一声打开。然后，我将冒着气泡的金色液体，顺着琪琪的小腹，缓缓地浇灌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上。
　　香槟的冰冷和气泡的刺激，让琪琪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金色的酒液混合着她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入「忠犬K 」张开的嘴里。
　　他贪婪地吞咽着，仿佛那是琼浆玉液。
　　「甘露」赏赐完毕，仪式进入了最核心的环节——「献祭」。
　　「现在，」我命令道，「你可以献上你的供奉了。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射在她的脸上，这是你唯一被允许触碰她上半身的地方。用你的精液，为你的女神，画上最完美的妆容。」
　　「忠犬K 」早已按捺不住，他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普通的肉刃。他跪在琪琪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张因为情动而潮红的小脸。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祈祷。几秒钟后，他才开始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将一台摄像机的镜头推到了极致，对准了琪琪的脸。我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期待、兴奋和迷离。她看着那个戴着头套的陌生男人，正在为自己手淫，即将把最污秽的液体射到自己脸上。
　　这种极致的、带有宗教色彩的羞辱，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又一股淫水从身下流了出来。
　　「忠犬K 」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白色的浊液，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喷射在琪琪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白色的面具。
　　他射得很多，甚至有几滴溅入了琪琪的眼睛，让她不适地眨着眼。
　　「礼成。」我冰冷地宣布，「现在，穿上你的裤子，离开这里。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你只能在梦里回味。」
　　「忠犬K 」如蒙大赦，他再次对着床上的琪琪磕了一个头，然后慌乱地穿好裤子，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像祭品一样被陈列在床上的琪琪。
　　我走上前，没有立刻为她松绑，而是拿出手机，对着她现在这副淫荡又圣洁的模样，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脸上挂着陌生男人的精液，眼睛里噙着屈辱的泪水，而小腹上那个属于我的烙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将这张照片，配上一行文字——「信徒的朝圣与恩赐」，上传到了那个推特账号上。
　　然后，我才俯下身，解开了她的口球。
　　「主人……」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我……我好脏……但是……好舒服……」
　　「脏吗？」我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她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不，这是勋章。是你作为我的专属女优，征服信徒的勋章。」
　　我用这个混杂了三个人味道的吻，为这场荒诞的仪式，画上了句点。

十二、宣言
　　那场「朝圣仪式」之后，我以为琪琪会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种极致的羞辱。
　　但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精神小妹」对「酷」和「与众不同」的追求，究竟有多么执着。
　　她非但没有消沉，反而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她不再满足于我为她安排的「任务」，她开始主动索取，甚至，开始自己「创作」。
　　她开始在自己的小红书和抖音账号上，发布一些「擦边」到极致的内容。她会穿着那件拍AV时的JK制服，在学校的操场上跳舞，配上文案：「猜猜我的裙子下面，今天是什么颜色？」她会发布一张在live house后台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渔网袜和马丁靴，小腹上那个「M 奴」烙印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配文：
　　「每一个纹身，都有一个不能说的故事。」
　　这些内容，在普通人看来，只是一个大胆出格的酷女孩在秀身材、玩神秘。
　　但对于那些看过她AV、关注我推特的「信徒」们来说，这无异于神明降下的神谕。
　　他们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评论区里用各种暗语和黑话进行着隐晦的「朝拜」。
　　「女神的裙底，是通往天堂的颜色。」
　　「那个故事，我们都听过，每一个音符都让人热血沸腾。」
　　「参见主人，感谢主人与我们分享女神的光辉。」
　　琪琪每天最享受的，就是翻看这些评论，然后把其中最露骨、最大胆的几条截图发给我，像一个向主人邀功的小狗。她沉醉于这种在两个世界里扮演不同角色的快感中。在公开的平台上，她是引领潮流、特立独行的精神领袖；在私密的阴影里，她则是供人意淫、属于主人的淫荡奴隶。
　　而这种双重身份的撕裂感，终于在她的一次大胆「创作」中，达到了顶峰。
　　那天，是她们学校一年一度的草地音乐节。作为传媒学院的风云人物，琪琪的乐队是压轴表演。
　　上台前，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征求我的「许可」。当我赶到后台时，她已经换好了演出服——一件被她自己剪得破破烂烂的乐队T 恤，下身是一条短到几乎遮不住臀线的牛仔热裤，腿上是标志性的渔网袜。
　　「主人，」她看到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光芒，「今晚，我想为自己，也为你，唱一首歌。」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即将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轮到她们上场了。琪琪抱着贝斯，走上舞台，台下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尖叫。她是天生的舞台王者，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巨星的风范。
　　然而，在最后一首歌开始前，她突然示意乐队停下。
　　她走到舞台中央，拿起麦克风，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接下来这首歌，」她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传遍了整个操场，「送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他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什么是真正的自我。他让我明白，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可以成为一件艺术品。」
　　说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全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
　　她将背上的贝斯甩到身前，然后，当着台下数千名师生的面，猛地撩起了自己的T 恤。
　　没有胸罩，只有两片黑色的、十字架形状的乳贴，勉强遮住了乳晕。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平坦小腹上，那个在舞台射灯下清晰无比的、「M 奴」烙印！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幕给震住了。
　　我知道，台下一定有龙哥圈子里的人，一定有看过她AV的「信徒」，也一定有从推特上闻风而来的「朝圣者」。
　　这一刻，她的两个身份，在数千人的注视下，以一种最极端、最公开的方式，重合了。
　　「这，就是我！」她对着麦克风，发出了自己的宣言，声音骄傲而响亮，「这，就是我的勋章！你们可以崇拜，可以迷恋，可以意淫，但你们永远都无法拥有！因为，我只属于我的主人！」
　　说完，她放下T 恤，对着台下，比出了一个中指。然后，在乐队成员震惊的目光中，用尽全身力气，砸响了贝斯的第一个音符。
　　摇滚乐的巨浪瞬间吞没了整个操场。
　　我站在后台的阴影里，看着舞台上那个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汗水浸湿了粉色长发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她是我的奴隶，是我的玩物，是我的作品。
　　但这一刻，她更是她自己——一个无可救药、光芒万丈的，精神小妹。

十三、逃亡
　　音乐节上的那场「宣言」，像一颗核弹，在学校的论坛和社交媒体上引爆了。
　　起初，大部分人只是震惊于琪琪的大胆和出格。但很快，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信徒」们开始行动了。他们将琪琪在舞台上撩起衣服、露出纹身的视频，与她那部AV的截图拼接在一起，发布到网上。
　　「M 纹女优」的真实身份，被彻底、公开地揭露了。
　　一夜之间，琪琪从一个备受追捧的校园女神，变成了一个人人侧目、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荡妇」和「AV女优」。她的抖音和小红书账号被举报到封禁，乐队和她划清了界限，学校也找她谈话，暗示她最好能「主动退学」。
　　舆论的风暴，比我们想象的要猛烈得多。就连龙哥和佐藤，也暂时切断了和我们的联系，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最怕的就是被卷入这种会暴露在阳光下的丑闻。
　　我们，被全世界抛弃了。
　　我本以为琪琪会崩溃。但她没有。她那「精神小妹」的骨子里，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坚韧。外界的唾骂和鄙夷，反而成了淬炼她忠诚的烈火。
　　「主人，」她跪在我面前，眼神平静而坚定，「他们不懂，他们都是一群凡人。只有你，才是我的世界。现在，这个旧的世界已经毁灭了，请你带我，去创造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新世界。」
　　看着她，我心中的一丝愧疚和动摇，也烟消云散了。没错，这或许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可以抛弃所有束缚，玩得更加彻底、更加疯狂的开始。
　　我做出了决定。
　　我卖掉了城里的房子，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号，办理了休学。我动用所有的积蓄和龙哥之前给的「封口费」，在南方一座偏远、几乎与世隔绝的海滨小镇，租下了一栋带院子的二层小楼。
　　我们像一对亡命天涯的鸳鸯，开始了隐姓埋名的「逃亡」生活。
　　为了彻底切断过去，我让琪琪把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长发染回了最普通的黑色，摘掉了鼻环，用遮瑕膏盖住了腿上的蛇形纹身。她不再是那个张扬的「精神小妹」琪琪，而是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文静、甚至有些内向的普通女孩，我给她取了个新名字——小雅。
　　而我，也不再是她的男朋友，对外，我是她的「哥哥」。
　　这种身份的转变，给我们带来了全新的、病态的刺激。
　　白天，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兄妹。我会带着「小雅」去镇上的市集买菜，她会乖巧地跟在我身后，偶尔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神叫我一声「哥哥」。邻居们都夸我有个懂事的好妹妹，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清纯无害的女孩，身体里住着一个何等淫荡的灵魂。
　　而到了晚上，当小楼的门窗紧锁，这里就变成了我们专属的、与世隔绝的「调教室」。
　　失去了外界的舞台和观众，我们的游戏变得更加私密，也更加深入。我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支配，我开始对她的精神进行更彻底的「改造」。
　　我给她制定了严格的「奴隶守则」，从每天起床、用餐、侍奉我的每一个细节，都做出了详细的规定。她不能再叫我「主人」，而是必须用最卑微的称呼——「天神大人」。
　　我给她戴上了一个特制的、带有微弱电击功能的项圈。只要她有任何不合规矩的行为，或者是我单纯地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就会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给她一次小小的「惩罚」。电流会让她浑身抽搐，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然后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忏悔。
　　在这种绝对的、与世隔绝的支配关系中，琪琪（或者说「小雅」）的精神状态，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境界。她不再需要外界的刺激来确认自己的价值，她的整个世界，都浓缩成了我一个人。我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全部。能让我满意，能看到我因为她的表现而露出笑容，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和高潮来源。
　　我们几乎不再进行常规的性爱。我们的「交流」，更多的是通过各种各样的「仪式」和「任务」来完成。
　　比如，我会让她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地在屋子里爬行，脖子上的项圈拴着一根皮绳，绳子的另一头握在我的手里。我会牵着她，巡视我们的「领地」，而她的晚餐，就是一个放在地板上的、刻着她奴隶编号的狗食盆，里面装着我吃剩的饭菜。
　　再比如，我会在院子里那个废弃的游泳池里注满冰水，然后让她在里面浸泡一个小时。在她因为寒冷而浑身发紫、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再将她捞出来，用身体为我取暖。那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恐惧，和被主人拯救的感激，会让她爆发出最强烈的生理反应，往往不需要任何直接的性接触，她就会在我的怀里达到高潮，浑身痉挛。
　　我们以为，这种与世隔绝的、极致的二人世界会永远持续下去。我们都沉醉在这种纯粹的主奴关系中，无法自拔。
　　直到有一天，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也为我们这场疯狂的游戏，带来了全新的、更加危险的变数。
　　那天下午，我正牵着只穿着一件女仆围裙、正在擦地板的「小雅」，在客厅里散步。门铃，突然响了。
　　我们都愣住了。在这个小镇，我们没有任何朋友，也从不与人交往。会是谁？
　　我通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心，瞬间沉了下去。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我们最意想不到，也最不愿意见到的人——龙哥。他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玩味的笑容，仿佛他不是找到了一个逃亡者，而是在视察一处属于自己的、隐秘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