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芒种
　　水乡经月雨，潮海暮春天。 芒种嗟无日，来牟失有年。 人多逢菜色，村或断炊烟。 谁谓山中乐，忧来百虑煎。
　　“奶奶，我回来了”孙羽打了声招呼直接进了屋子，把书包往床上一丢，径直在柜子找干净衣服。
　　奶奶听见动静，跟进房间，担心道“没事吧，小羽？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啊？”
　　“昨天太晚了，我就在刘一江家里睡了。”孙羽拿起衣裤，眼神不敢和奶奶接触“我先去洗个澡”
　　奶奶奇怪道“现在洗澡？下午上体育课了？”
　　孙羽点头嗯了一声，转身就进了浴室。奶奶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待会儿出来你说下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刘一江说是什么警察找人，我没听明白。”
　　“哦”孙羽应着，脱下了衣裤。回头看了眼，洗脸池上挂着的镜子里，映照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腰上青紫的痕迹和手腕上的伤痕无比清晰，仿佛在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打开淋浴头，暖暖的水流浇在身上，疲惫和疼痛缓缓被冲刷消散。羞耻和恐惧，却萦绕在心头，孙羽想哭，但仿佛有什么被堵在胸口，哭也哭不出来。拿起牙刷牙膏，仰头迎着淋浴头含满一口热水，孙羽仔细刷着牙。刷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仍能在舌头上感受到那些咸腥粘腻。胖警察的尿液恶臭味突然被记起，孙羽猛地作呕，好半天才吐出一口胃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丢开牙刷杯子，孙羽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探向屁股，轻轻抠开菊穴。红肿的穴口早已恢复如初紧紧闭合，手指探进去让孙羽没法不回想起昨夜的经历。原本以为那些剧烈疼痛一定是让那里捅破裂开了，但手指插进去只有浅浅的不适，居然没有伤口。探进第二根手指，指尖更深插入，终于触到黏黏滑滑的液体。温暖的水流沿着股缝润进小小的洞穴，孙羽两根指头轻轻抠弄着，少量稀稠的白色粘液被冲了出来。心里一阵阵抽动，孙羽也不知道到底洗干净没，只是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呼吸也困难起来。自己是男的，被两个男人插了屁股，这算不算电视剧里的强奸？孙羽不知道，更茫然的是这件事该和谁说，能和谁说。想起那两人的脸，想起他们事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淡定，孙羽意识到自己完全对他们是彻底的陌生。而对方呢，不光知道自己的名字、学校、班级，自己全身上下还有哪里他们不知道的。孙羽不由自主回想起两个男人的身体，发现只大约记得身形，脑海里全是两个男人的阴茎睾丸，抹不去他们胯下卷曲毛发在脸上嘴上鼻尖上剐蹭的感觉。
　　“老娘，人呢？”浴室外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难堪的回忆。孙羽拔出手指，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阴茎微微翘起，一道清亮的粘液丝线挂在龟头上，被水冲得晃来晃去。孙羽赶紧取下淋浴头对着阴茎冲了冲，关了水闸便擦干身子出了浴室。
　　“最近衰的厉害，妈的”那男人翘着二郎腿，手指夹着一根半截烟回头瞥了眼从浴室出来的孙羽“不要多的，给我拿500就行。”
　　“我哪还有钱？”奶奶愁眉不展坐在男人对面“我有多少退休工资你不晓得？小羽要上学，我们两个还要吃饭。你不管你儿子就算了，哪来的脸还找我要钱？”
　　“你少拿他说事”男人不耐烦狠狠抽了一口，喷出一股白雾“当时又不是我要结婚的，现在成累赘了也别找我，我他妈连自己都管不过来”
　　奶奶气愤道“你也知道你管不过来你自己？你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的，随便找个事做都行啊，几十岁了找我要钱你要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了怎么了吧？”男人轻佻道“你也别死藏着了，这片儿定成拆迁区都几年了，拆迁款早就到手了吧？我要的又不多，500块还要了你老命了？”
　　“是到了，那也不是给你的”奶奶气到浑身发抖，脸上泛出异样的红色来“你今天要点，明天要点，多少钱也不够你的。”
　　孙羽走过来拍拍奶奶的背，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吼道“我们没钱，你滚啊！”
　　男人猛地站起来抡起手一巴掌抽在孙羽脸上“小逼卵子怎么跟你爹说话的？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孙羽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一阵嗡鸣，眼里也满是金星。奶奶赶紧站起来，护着孙羽进了房间，关上门转身呵斥起男人下手没轻没重来。门外的争吵声高低起伏，孙羽捂着脸趴在床上，眼泪也没一滴。早已习惯了这场景，连担心奶奶处理不了的心都没了，孙羽只是觉得有些累。放在床头换下来的裤子里，一张五十元的纸币露出一角。孙羽伸出手将钱掏出来捏在手里，心里百般滋味。
　　“同学们，今天回去一定记得提醒家长把校服的钱交一下哈。”李老师站在讲台上，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下周一学校就把衣服发下来了，到时候必须缴费了哈。数学老师让我把周末的试卷给你们带过来了，下个星期一班长记得收一下。”
　　孙羽冲老师点点头，拿了张卷子叠好收进书包，眉头皱着忍不住微微有些叹气。坐旁边的丁震胳膊顶了顶孙羽胳膊道“你没给你奶奶说校服钱的事？”孙羽摇了摇头。
　　“晓得你不好意思要我妈的钱，这是我自己的，你先拿着，回头还我就行。”丁震从桌子底下塞过来五张十块钱“我再找几个同学凑一下，三百又不多”
　　“你一个星期都没吃早饭？”孙羽惊讶道　　“零花钱也在里头呢”丁震撇撇嘴，转而用无所谓的语调道“也就一个星期，这不是下周一必须得交了么”
　　孙羽摇头“那我更不能要了，回头你妈知道了怎么想？心疼你也不好怪我，更尴尬。”
　　“那你咋办？”丁震急了“回头全班面前收钱的时候就你交不出来，你更下不来台。”
　　“好了，下课！”李老师咳嗽了几声，看学生们哄地起身往教室门外跑去，又提高声音补了一句“回家路上注意安全！”这才继续咳嗽着离开了教室。
　　孙羽背起书包道“我今天回去给我奶奶说就行了，她又不是不给我。”
　　丁震耸耸肩膀“啧，白做好人。”然后又笑了“不过周末有五十块也不错，回头我去电玩城去。”
　　孙羽也笑道“你小心被抓到，他们说李老师周末没事会去电玩城‘巡逻’，专门逮学生的”
　　“管的真宽”丁震翻了个白眼，也背起书包起身。刘一江从后面追来，三人一起说笑着离开了教室。周五的校门口热闹非常，各种小摊贩在校门对面街上摆开，丁震远远看见一个臭豆腐摊，不禁眉飞色舞起来“走，请你们吃臭豆腐去，哥们儿有钱～”正要掏出那五张钞票，远远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三人回头一看，果然是丁震妈妈风雨无阻过来接下学了。
　　“妈，我都初一了，不需要你天天来接”丁震抓狂道　　丁震妈妈也不以为意，笑嘻嘻道“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摸摸儿子的脑袋，和两人打了个招呼，这才带着心肝宝贝走了。
　　刘一江拍拍孙羽肩膀“走，我请，就几块臭豆腐嘛”
　　孙羽也不推辞，点头两人一起推着自行车过了人行横道，来到小摊前。黑色的豆腐在油锅里翻滚，刘一江看着炸的小土豆也不错的样子，也点了一份。孙羽正等着，突然有人拍了拍肩膀，回头一看，心里猛地抖了一下。
　　“孙羽”胖警察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孙羽眼里猥琐异常。
　　刘一江回头，胖警察今天穿着便装，一时间竟没认出来。“孙羽，这谁啊？”
　　孙羽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话。胖警察笑道“这么快不记得了？上个星期见过的，还没感谢你们帮忙呢”
　　“哦，警察叔叔”刘一江焕然大悟，然后又奇怪道“怎么又找孙羽啊？上次没找到……那个谁吗？”
　　胖警察摇头道“不是，今天是正好从这经过，看见你们打个招呼。”看小摊老板用小纸饭盒装起臭豆腐，于是掏出钱递了过去“今天我请了，上次的事还没谢你们呢”
　　刘一江接过臭豆腐，开心道“好啊，那我不客气啦”用一根竹签插了块儿递给孙羽“来，热的好吃”
　　孙羽接过臭豆腐，眼睛却不太敢看胖警察。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啊？”胖警察嘴里说着，手一直搭在孙羽肩膀上。
　　“好啊，谢谢叔叔”男孩子对车总归是有兴趣的，刘一江开心地答应道。
　　孙羽从小摊老板手里接过炸土豆，看了眼刘一江道“那我们的自行车怎么办啊”
　　胖警察哈哈一笑，推了一把孙羽道“没事儿，我的车也是SUV，后备箱空着在，够大的，能装下你们的车”
　　刘一江眉飞色舞起来“我还没坐过警察的车呢”见孙羽并不是很想的样子，奇怪道“咋了？”
　　“这样……不好吧？”孙羽吞吞吐吐道　　“上次一个人跟我们都走了，今天和同学一起还担心啊？”胖警察在孙羽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道“而且我今天开的自己的车，不是警车，不用怕”
　　“走吧走吧，叔叔都不介意，你不要老是这么纠结啊”刘一江道，推着自行车就走“叔叔，你的车是什么牌子的啊？是美国产的还是德国的啊？”
　　看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孙羽咬咬牙，推着车跟了过去。街角果然停着一辆白色的车，看起来还蛮高级的。胖警察打开后备箱，帮着把两辆车弄进去。刘一江打开副驾门窜了上去，好奇追问为什么没有车钥匙孔。毕竟是城中村里的孩子，看到一键启动的汽车，到底还是有些兴奋的。孙羽坐在后排，默默吃着炸土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汽车很快穿梭过城市的街道，没多久便到了两人家附近。胖警察下车打开后备箱，帮着拿出自行车。孙羽扶着车正要离开，胖警察忽地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我在下个路口左边停车等你”说着，手偷偷抚上孙羽的屁股，轻轻捏了一把。
　　孙羽心头一颤，脸也微微红了。
　　“好了，两位小朋友，拜拜”胖警察挥挥手，开车转进十字路口消失了。
　　“这个警察人还挺不错的”刘一江评价道“就是太胖了，我坐他旁边都闻到他身上一股油味。是不是有狐臭啊，有点儿恶心”
　　孙羽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起胖警察那悬在自己眼前的睾丸，那气味更让人反胃。
　　“你怎么了？”刘一江见孙羽神不守舍，问道“不回去吗？”
　　“我先去趟小超市，家里没酱油了”孙羽把自行车推给刘一江“你帮我把车带我家楼下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刘一江点点头，一手捏一辆车的把手，推着两辆自行车进了小区。孙羽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往下个十字路口走去。对方是警察，自己被强奸的当天晚上作为受害者不仅没能报警，反而被关在警局里一晚上。对方知道自己的几乎一切，自己连对方叫什么也不晓得。孙羽不知道除了乖乖听话之外，自己还能有什么选择。人都已经找到眼前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果然，那白色的汽车停在路口，仿佛是一个蹲卧着随时扑向猎物的巨兽。车窗降下，胖警察冲孙羽晃了晃脑袋“上车”
　　孙羽坐上副驾，车子立刻呼啸着驶出街角。
　　“脱了”胖警察头也不回，像在说什么很平常的话似的命令道。
　　孙羽脸一红，把书包丢在后排，乖乖脱下上衣，露出白皙的上半身。胖警察瞥了眼，笑道“裤子鞋子袜子也脱了”
　　“别人能看到……”孙羽为难道　　“车窗有贴膜，再说你坐着，谁能看到”胖警察反驳道　　孙羽咬咬牙，踢开鞋子，褪下袜子外裤，脑袋低了下去。
　　“内裤蛮可爱的嘛”胖警察看了眼淡黄色内裤上的米奇图案，笑道“也脱了啊，等什么呢？”
　　“有监控摄像头的”孙羽手拽着内裤边缘，小声嘀咕道　　“不违章就不会拍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胖警察道　　孙羽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脱下了内裤。胖警察满意地笑了笑，右手腾出空来，捏玩起孙羽的阴茎来。孙羽双手抓着座椅，脑袋低着，车里一片反常的安静。
　　捏玩了一阵儿，胖警察感觉手里那根粗大的肉棍越来越硬，掌心也湿漉漉的，于是问道“自己打过飞机吗？”
　　“没有”孙羽摇摇头，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胖警察嘴角微微上翘，拇指撮开男孩半包着龟头的包皮，指腹在红亮的蘑菇头上沾着粘液快速搓滑起来。孙羽微微躬起身子，咬着牙齿发出呜咽的喘息。
　　“爽不爽？”胖警察笑道　　孙羽扭头瞪向胖警察，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当警察的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警察？我又不是警察”胖子哈哈大笑道“他嘛，辅警倒是还勉强算是个警察吧。怎么，不是警察就不能欺负你了？”
　　孙羽被胖子的指甲滑过龟头，猛烈的刺激弄得他浑身一抽搐，整个身子都弯下去，一双手捂住自己的阴茎，脚趾也紧紧抠着。“别弄了，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胖子仿佛很爱看孙羽的这种反应，继续调笑道。
　　“痒……别弄了……我想上厕所……”孙羽想要推开胖子的手，反而被他食指中指夹住了整根肉棍，大拇指依旧搓玩着。
　　“忍住了，别尿车上了”胖子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孙羽呻吟起来，身子抖动着低声道”别弄了，我忍不住了……”
　　胖子拇指停下，命令道“别弓着，腿张开，手抓着座椅，胯往上送”
　　孙羽大口换气，羞红了脸抬高了下身。胖子拇指停停转转，刺激得孙羽终于忍不住，咿咿呀呀小声叫了出来。车子在路上飞奔着，车上的人也飞驰在陌生的快感中。胖子显然是个中老手，总是轻易地撩拨起无可抵御的亢奋，又精准地卡在某个无法忍受的点上停下玩弄。孙羽仿佛被找到了神秘的开关，愿意不愿意已经不再重要，身体和脑子都被胖子彻底掌握，任由他随意控制。
　　汽车停在那熟悉的小楼前，胖子的手掌里已满是粘液。孙羽第一次体味到神奇的性快感，久久无法自持，胖子的手指已经停止搓弄，反让男孩意犹未尽主动挺起下半身往前拱了拱。
　　“嘿嘿嘿，晓得爽了吧？”胖子拇指从男孩包皮里退出，连带着掌心的粘液，一起递送到孙羽嘴边“来，你自己的，舔干净”
　　孙羽微微喘着气，脸上泛起潮红，恶狠狠瞪了一眼胖子，扭过头躲开道“不要”
　　“舔咯”胖子不为所动　　孙羽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无比羞耻抵抗着“不要行不行，真的……”
　　胖子笑道“还害臊起来了，你自己的都吃不下去，待会儿怎么吃我的？”
　　孙羽咬咬牙，终究放下手臂，张嘴伸出舌头，将胖子手掌里的粘液舔了个干净。又在他的引导下含住大拇指，像喰吸棒棒糖般舔弄起来。
　　胖子看着男孩越来越自然的动作，满意地点点头“下车吧”
　　孙羽正要捡起座椅下的内裤，胖子却伸手阻止了“直接下去吧，待会儿也不需要你穿着”
　　“不要吧……”孙羽看了看车窗外，虽然已经是傍晚，视野却清晰的很“别人会看见的”
　　“怕什么？”胖子满不在乎道“看见就看见，又不是也来操你”
　　孙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打开车门。小楼前的地面还是土石地，没有铺水泥。一双光脚丫踩在地上，小石头轻轻扎在娇嫩的脚心肉里。孙羽有些不习惯，更是臊的厉害，缩着脖子左右看两边，生怕有人经过看见自己赤条条的样子。胖子倒是不急不慌的，笑着把手按在孙羽胸脯上，推他靠在车门上。
　　“干什么……”孙羽慌张道“不进去吗”
　　胖子另一手捏住孙羽的阴茎，又用拇指探进包皮搓玩起软嫩的龟头来“不急，让你先爽透一把再进屋去”
　　“别……别弄了……”孙羽一双手抓着胖子的小臂，腿也抬起想抵开抓着自己下体的那只手“我们进屋里去行不行……”
　　胖子不说话，也不搭理孙羽微小的抵抗，开始全力以赴施展起手上功夫来。孙羽低声呻吟着，一双腿绵软无力微微颤抖起来，只有硬邦邦的阴茎越来越粗大地膨胀起来。
　　“有人……别弄了……”孙羽哀求起来，但终究拧不过胖子，渐渐迷陷进汹涌的快感之中。搓弄了好大一阵儿，孙羽不住发出啊啊的叫声，两颗睾丸微微抖动上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液从尿道口里射出，男孩屁股紧紧抵着车门，脚趾抠进地里，几秒后浑身瘫软下来。
　　“爽不爽？”胖子拍拍孙羽的脸问道。
　　孙羽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又害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胖子指头在那被粘液润得发光的龟头上又猛地搓刮两下，刚刚射过正是敏感期的孙羽惊叫起来，整个身子蜷缩着撞进胖子怀里。
　　“问你呢，爽不爽？”胖子不顾孙羽死死抓着的手，更恶趣味地玩弄起男孩的龟头来。
　　“爽！爽！”孙羽大叫着，哀求道“别弄了，好难受……”
　　胖子这才放开手，扶着孙羽站好，转身打开小楼的大门“进去吧，你爽够了，现在该我了。”
　　孙羽仍是很不习惯自己的阴茎高高翘起几乎抵着肚皮的状态，只好捂着下体，扭扭捏捏跟着进了门。熟悉的小屋里除了那张床和对面的摄像机，多出来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一台大电视。胖子打开电视，插了个U盘在电视机后面，孙羽立刻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电视里的画面正是自己上次被两人强奸的图像，镜头是被拉近的，只能看见两个男人多毛的身体，自己的脸和身体则没有任何遮挡。电视里的自己脸上挂着各种粘液，嘴被干瘦男人的阴茎抽插着，脸颊鼓鼓囊囊的。整个身体泛着粉红色，随着胖子在下半身的撞击有节奏地颤动着。自己胯下的阴茎在画面的正中央，艳红的龟头整个探出包皮，几滴粘液从尿道口淌出。粘液另一端蹭黏在肚皮上，在龟头和肚脐间牵出一根粘液丝线，随着节奏不停晃动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自己无意识的呻吟声，跟着撞击的节奏演绎着淫秽的动静。
　　胖子转身打开摄像机，指了指床。
　　“能不能……别拍？”孙羽轻声问道　　胖子笑了笑，从桌上又拿起一个手持式摄像机，对着孙羽晃了晃问道“你说呢？”
　　孙羽低下头，乖乖走到床边。胖子脱光衣裤，打开手持摄像机，将镜头对准孙羽的脸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来，跪下来，先用嘴好好吃”
　　孙羽被拉着跪在胖子胯间，屈辱地张嘴含住那根短粗的阴茎。从小到大是乖乖仔的孙羽从来没因为犯错或者别的罚跪过，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跪在人面前已经是莫大的羞辱，更遑论此刻自己赤身裸体，嘴里还含着另外一个男人撒尿的东西。胸腔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又像被什么撕扯着，孙羽几乎要哭出来。
　　“对，就是这样，用力吸”胖子很是享受，一边轻叹着，一边指导着男孩的动作“妈的真爽，你给人舔鸡巴还真是有点天赋哈”
　　孙羽努力吞咽着嘴里来回捣刺的阴茎，每每捅进喉管必然引得生理性不住地作呕，眼里也被呛得泛起了泪花。黑硬的阴毛在鼻子上蠕动，胖子身上油腻酸臭的味道钻入鼻腔，更加引得反胃到酸水反呛。上一次只被疼痛和恐惧折磨到发疯，这次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各种气味的刺激。
　　“我日你妈，慢点……操，差点射了……”胖子按住孙羽的脑袋，阴茎却深深插进男孩因难受而不断吞咽的喉管“以后吃鸡巴记得就这样……不能搞太快，慢慢来……不能还没搞几下就把人搞射了没得玩……”停了会儿，胖子继续用阴茎戳蹭男孩的咽部“就是这个角度……以后都这样跪着吃……脖子抬到这个角度……操……爽……”
　　孙羽艰难地吞咽着，被不停刺激反呛，眼里的泪花终究还是冲出了眼眶，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又抽插了一阵，胖子突然拔出阴茎，一手把孙羽提溜上了床。
　　“自己抱着腿”胖子在孙羽腰下垫了个枕头，转身从床头拿出一瓶润滑油，噗叽一声挤出一沱滴在男孩的屁眼上“这次温柔点儿，让你也爽一爽”
　　手持摄像机镜头对着那光滑无毛紧闭着的小小洞穴，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那穴口连连紧缩几下。比起上次强奸完全没有用到润滑油，现在说是温柔一些，其实也并没好多少。好歹上次用了指头提前拓开了一下，这次胖子却直接挺着硬邦邦阴茎猛地就往里扎。孙羽被猛地顶进菊穴，剧烈的疼痛引得他高声惨叫起来。
　　“啊！等一下……慢点……”孙羽声音都抖起来“疼……不行……太疼了……慢点”
　　胖子却已刹不住车，越是听见孙羽的叫唤，越是亢奋起来“忍着点，疼就叫出来，马上就进去了”
　　“啊……疼……啊……啊……不要……出去……我受不了”孙羽浑身紧绷，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脚腕，脚趾头全都蜷缩起来“不行了……屁股要裂了……啊……”
　　胖子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整个身子往前撞去，下体感觉忽地冲进一片松弛的温暖地带，阴茎彻底戳进了孙羽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直冲天灵感，孙羽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眼泪哗啦啦决了堤。胖子爽的眉毛微微颤抖，只停留了两三秒，便摇动起腰胯，在温暖的肠道里来回抽查起来。手持摄像机的镜头里，孙羽一双眼睛泪水涟涟，呜咽了一会儿，便被有节奏的撞击怼得哼哼起来。
　　“爽不爽？”胖子一边撞击着，一边捏玩起孙羽粗大的阴茎来。
　　孙羽微微扭着头，半闭眼睛皱着眉，总算是熬过了最初的疼痛。胖子不停捏玩着男孩的阴茎，看渐渐也有粘液滴滴答答渗出，命令道“别忍着，叫出来”
　　孙羽紧紧咬着牙，鼻子里轻轻随着节奏发出嗯嗯的声响。胖子似乎并不满足，更加粗暴搓玩起男孩的龟头“张开嘴，叫出声音来。不叫床，跟奸尸一样干什么”
　　禁不住龟头上的刺激，孙羽终究扭过头，张嘴一声一声发出啊啊的叫声来。胖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越发用力地猛力抽插起来。随着不断被抽插，孙羽只觉得菊花被摩擦得发热发烫，胀痛撕裂感觉渐渐退了下去。每次胖子的阴茎退出那一瞬，仿佛是上厕所拉出的那种感觉，倒是不难受。可转瞬又捅进来那下，像是被从下面直插进肠子里甚至胃里喉咙里，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好在难受的感觉随着一遍遍的反复感受，终于稍稍麻木了些，没有那么强烈了。胖子的手反复玩弄着自己的阴茎，那种猛烈的快感，更好的遮盖了痛苦，终究是可以忍受这样的性事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肠道里传来一股暖热，胖子停下了蠕动，肥硕的身子趴了下来，压在男孩身上。
　　“夹紧，别漏出来了。”胖子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拍拍孙羽肉墩墩的屁股。
　　孙羽点点头，紧紧夹住了屁股。胖子的阴茎抽了出去，孙羽感受到屁股里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剐蹭过肛肉，终于退出了洞口。不出意外的，龟头退出穴口时，又发出啵的响声。手持摄像机的镜头里，红肿的穴口猛烈收缩着，终究还是没法快速恢复到闭合状态。白色的泡沫沿着暗红的褶皱滑出洞口，滴滴答答掉落在床单上。
　　胖子咽了口口水，将胯送到孙羽脸旁“舔干净”
　　“不要”孙羽也累的不行，松开抓着双腿的手，抵住胖子的肚皮。
　　“让你舔干净听不见啊？”胖子说着，掰过孙羽的脑袋，捏住下颌逼着男孩张开了嘴，径直把蘸着粘液和精液的阴茎插了进去。孙羽双手抵着胖子的肚皮，终究还是开始慢慢吞舔起来。胖子闭起眼睛，轻声叹息着。没一会儿，满是肥肉的屁股抖动起来，一股热流冲开关口，尿液激射出来。孙羽猛地睁眼挣扎起来，胖子却一把按死了男孩的脑袋，整个身子压在他头上。孙羽疯狂挣扎着，被尿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可弱小的身板根本推不开胖子肥硕的身体。过了好半天，随着孙羽急促的吞咽慢慢停下来，胖子才站起身来。孙羽满脸都是尿和眼泪，剧烈咳嗽了一阵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妈的，刚射完真不能再被口，憋不住尿……”胖子絮絮叨叨起身关了摄像机，又坐回孙羽身边，帮他擦了擦眼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哭什么哭。回头问你们生物老师去，人的尿其实是最干净的”
　　“干净你怎么不喝”孙羽愤怒骂道“你个死变态”
　　胖子嘿嘿一笑，也不反驳“那怎么的嘛，你刚才不也很爽吗”
　　顺着胖子的眼神低头一看，孙羽看见自己的阴茎也已经软了下来，只是胯下早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清亮的粘液证明了刚才自己也射了。
　　“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被我操你还是爽的嘛”胖子丢开手持摄像机，开始穿裤子“伺候男人嘛，喝我一口尿跟喝我一口精又有什么区别呢”
　　孙羽抹干脸上的眼泪，咬牙切齿什么也没说。
　　胖子从裤子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孙羽“好了，拿着，待会儿回去买零食吃去。”
　　孙羽接过钱，低着头沉默着。胖子穿好衣裤，看他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于是靠了过去。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男孩胸脯和下体掐捏着，一会儿揪一揪微微凸起的乳头，一会儿捏捏软软的阴茎。见还是没反应，胖子问道“怎么？还舍不得走了？”
　　沉默了一会儿，孙羽抬起头“我……以后怎么找你？”
　　胖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怎么？被我操爽了？以后还想被我操？”
　　孙羽眉头紧皱，恶狠狠骂了声“滚！”
　　胖子也不生气，捏捏孙羽的蛋蛋，疼得他身子一缩，靠在自己怀里“不开你玩笑了。我想爽了，自然就会来找你，反正我现在连你家在哪都晓得了。”
　　孙羽阴沉着脸，嘴里嘟囔着“死变态”
　　“嘿嘿嘿，别这么夸我。以后就叫我胖叔吧，乖乖听胖叔的，胖叔给你吃鸡鸡”胖子猥琐笑道。
　　孙羽手紧紧捏这那张二十块钱，仿佛下了很大决心，终于抬头问道“我让你弄，你……你能不能给我钱……”
　　胖子楞了下，脸上缓缓浮现不爽来“怎么？想当卖屁股的小婊子了？”
　　孙羽眼圈瞬间红了，牙咬得死死的，不肯开口说话。
　　胖子脸色缓了缓，问道“刚才不给了你二十了么？不够？你想要多少钱？”
　　“三百”孙羽低声答道　　胖子轻蔑一笑“真会坐地起价啊，你个婊子刚才也爽了，发骚还想被操。现在还想要三百，你觉得你值这个价？”
　　孙羽身子微微抖动，终于忽地起身，猛然跪在胖子胯下，扒开刚穿好的裤子，含住软塌塌的阴茎殷勤地吞咽吸嗦起来。胖子倒是没想到孙羽突然这么主动，惊讶之余也不阻拦，任由他卖力地服侍。过了好半天，胖子才哼哼着又射了出来。孙羽乖巧地吞咽下了粘稠的精液，抬头盯着胖子的眼睛不说话。
　　胖子微微喘着，明白这不是单纯的喜欢做爱，也不是贪心要钱。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喝尿也肯？”
　　孙羽胸脯剧烈起伏着，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要钱干嘛啊？”胖子好奇问道　　孙羽红着眼，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答话。
　　胖子想了想，从裤子里掏出钱包，拿出四张一百的钞票递给孙羽“定个规矩，给你钱算是给你零花的。每次不能给多，二十块。你干不干？”
　　孙羽抹了抹无声落下的眼泪，点点头，将钱接了过来。
　　“好了，起来，送你回家了”胖子把孙羽拉了起来，叹了口气，手却仍不老实地在男孩屁股鸡鸡上摸了几把。
　　孙羽捏着手里的钱，跟着胖子走出了房间。晚风吹拂在男孩赤条条的身上，月亮却早躲进了云层里，不再将银辉撒在人间。
　　【待续】

第三章 大暑
　　泽国已炎暑，夏天仍永朝。炙床炉焰炽，薰野水波摇。飞鸟不敢度，鸣蝉应自焦。可怜花叶好，憔悴苦霜凋。
　　一捧油烟腾起，炒锅里的油点子欢快地跳跃起来。孙羽往锅里撒了些盐，拿着锅铲翻炒起来。
　　“你说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像个老人家一样，喜欢吃软的呢？”奶奶在一旁看着，摇头道“你把荷兰豆煮过一遍了再炒，不觉得水叽叽的吗？”
　　孙羽又撒了一点儿糖进锅里道“软软的才入味呢，我不喜欢吃那种脆生生的。”
　　奶奶转身帮着剥蒜，随意闲聊起来“哎，我听刘一江说你们换班主任了？”
　　“嗯，李老师身体不好，换了个年轻老师来。”孙羽盖上锅盖，想着如果荷兰豆能炒出一圈微微的焦边就好了，那和椒盐排骨的味也差不多。
　　“哦，是该换年轻的。”奶奶拿起菜刀，细细切起蒜末“男的女的？姓什么？对你们怎么样？”
　　孙羽揭盖锅盖，关小火拿个盘子将菜盛了出来“男的，也姓孙，三四十岁的样子吧。挺严肃的，不怎么说话，但是不凶。”
　　奶奶回头一看，啧了一声“炒菜不放点姜蒜的吗？”想了想，拿出个小味碟装好蒜末“有责任心就行了。你刚上初中的时候，成绩挺好的。这半年我就觉得是那个李老师不太负责，你看你上学期期末考试，退步好大的。”
　　孙羽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只回了句“不关李老师的事。”
　　“你自己知道有自己的责任就好”奶奶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太乖了，即便有什么问题也不忍心责怪“你和别人不一样，只能靠自己好好读书，你爸……哎……也是你爸耽误你了。隔三岔五来闹，怎么不受干扰呢。”
　　“吃饭了，奶奶”孙羽打断奶奶的话，将菜端出厨房“待会儿我要出去下，估计晚上才回来……如果太晚的话，我可能就住同学家了。”
　　奶奶一边添饭一边问道“住同学家？哪个同学啊？”
　　“一起出去玩，还不晓得呢。”孙羽心虚道“刘一江，丁震，吴浩然，都可以的”
　　“尽量早点回来，住别人家太麻烦他们了”奶奶叮嘱道“暑假作业做完了也可以先预习下下学期的课，你期末都掉出年级前二十了。”
　　孙羽点点头，也不嫌啰嗦“知道了。”
　　八月的正午，空气中都氤氲着热浪，太阳照在地上反射出白花花的光来。孙羽站在街角，手搭凉棚看向远处。碧绿色的工装短裤遮盖着半截大腿，脚下一双粉色球鞋露出一截白色袜子，沿着圆润的脚踝往上，光滑纤细的小腿并不受日晒影响，还满是胶原蛋白的白皙样子。上半身素白的无袖T裇轻盈飘荡着，从侧面看去，粉红凸起的小小乳头若隐若现。不一会儿，一辆白色的SUV从远处驶来，稳稳停在孙羽身前。
　　看着孙羽坐上副驾，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笑道“打扮打扮确实好看多了，喜欢吗？”
　　“嗯，喜欢”孙羽微笑着“谢谢胖叔”
　　胖子挂挡出发，又补充问了句“你奶奶没发现吧？”
　　孙羽脱下鞋子，将脚收到座椅上“没有，她不翻我东西的。这些我都放在衣柜最里面，不找的话平时也看不到。”
　　胖子伸出右手，揉捏起孙羽的脚来。白净的棉袜带着温热，微微散发着少年独有青涩的体香“下午完事了我带你去吃铁锅炖，我和一个朋友约了的。”
　　孙羽回头看了眼胖子“朋友？”
　　“没事，你也认识，熟人”胖子剥下孙羽的袜子，搓捏着一根根软软的脚趾“他也带着个娃儿呢”
　　孙羽楞了楞，突然反应过来“那个……警察？”
　　胖子其实挺满意孙羽的聪明，不光平时聊天能获得足够的情绪价值，床上更是越来越让人如鱼得水了“嗯。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他的人。找是你的是他，治了你的也是他。不过你对他来说超年龄了，而且他喜欢胖子。”
　　孙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低下头。
　　胖子瞥了眼孙羽，手指头在男孩脚心抠了两下“放心，你最近表现不错，我喜欢。”
　　孙羽痒得轻笑起来，微微收回脚，又乖乖放回原位。任由胖子轻挠，只蜷着脚趾强忍着瘙痒。看孙羽乖巧的样子，胖子忍不住调戏起来“小东西，最近有没有打飞机啊？”
　　孙羽脸上微微一红，鼻子里微微发出嗯的一声。胖子又问“有没有射精啊？还是清的？”
　　孙羽点点头，裤子里的小鸡鸡微微抬了抬头。
　　“营养跟不上吧？别的娃儿十三四都成人了哦”胖子坏坏一笑，又猥琐道“多吃点男人的精，给你补一补，就很快了”
　　“嗯”孙羽抿了抿嘴，还是只低声应了下。
　　“哈哈哈哈，都操了多久了，还这么害羞”胖子显然还是很喜欢孙羽这种羞涩感觉的，继续调戏道“今天我们玩点新姿势怎么样？”
　　孙羽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鼻子，有些迟疑问道“什么……姿势？”
　　“你站前面，背贴着我，手举头上抱着我脖子”胖子眉飞色舞道“我站着操你”
　　孙羽脸上泛起一阵青红，抗议道“我没你高”
　　胖子偏偏要的就是这个“要的就是你吊在半空被操嘛，再说你可以踮脚啊”
　　叹了口气，孙羽知道反驳也没什么用，低声哦了下。
　　“站门框边上”胖子突然说了句　　“什么？”孙羽没反应过来，一下想不出站门框边是什么意思。
　　“你一只脚抬起来，把胯张开，这样拍下来好看，也好操些。”胖子很是满意自己的点子，又追问句“怎么样，能不能劈叉啊？”
　　孙羽只一想象，脸就红了一片“不行”
　　“是劈叉不行，还是站门框边上操不行啊？”胖子声音拉长，威胁道。
　　“劈叉……不行”孙羽红着脸道“没劈叉过……”
　　胖子声音又高昂起来“你自己不晓得自己有多软吗？行的，又不是没掰开你腿操过，你用用力劈叉肯定能叉开。而且劈叉的时候屁股肯定夹的更紧，嘿嘿。”
　　孙羽哀求道“胖叔，不劈叉行不行？上次躺床上你掰我腿，我都觉得……胯那里快撕开了，太疼了……”
　　“傻的，劈叉拍出来才好看啊”胖子的手沿着孙羽的小腿一路摸进短裤里头，捏住了早已硬邦邦的阴茎“晚上给他看，他说不定就不在乎你太瘦，也喜欢你呢”
　　“为什么要他喜欢啊”孙羽皱眉不满道　　“盗亦有道，规矩还是要讲的。”胖子解释道“严格来说，我现在是抢他的人在。你招他喜欢，他也就不会那么不高兴。其实就两条，要么他不介意我玩，要么他不想要你，干脆送我玩。不管哪条，好歹先让他对你不要印象太差了。”
　　孙羽心里梗着一块儿，抬头看了眼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虽然做的那些事情无比羞耻，疼痛和快感却一直萦绕在一起。一如他对自己百般操弄，可也会额外买衣服带着吃东西，不做爱的时候还带着一起玩那个叫XBOX360的游戏机。那四百块钱，早不记得够不够次数还回去了。现在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的，心里难免失落起来。
　　见孙羽不反驳，胖子又嘿嘿笑道“待会儿拍的时候，你叫床再大声点儿，再骚点儿知道不？他喜欢骚货，那种主动爬上来的最是他的菜。”
　　“你不是要我主动让他弄我吧？”孙羽委屈道　　胖子手指蘸着孙羽湿哒哒龟头上的粘液，抬起肉乎乎的屁股，两根手指已经抠进了那温暖的肉穴“那也得你先不招他烦了再说”
　　老板端来一盆排骨炖鸡爪，哗啦啦倒进餐桌上嵌着的大口铁锅里。蒸汽蒙蒙中，一股肉香升腾而起。孙羽好奇地看着老板用娴熟的手法捏出几个玉米饼贴在锅沿，盖上了那口超大的锅盖。
　　“要等会儿才能吃，不急”胖子看孙羽盯着锅里，敲敲桌面提醒道“先看看菜单，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孙羽看看菜单，都是听过没吃过的东西“都可以。胖叔，你想吃什么？”
　　“来个锅包肉吧，那小胖子爱吃甜的。”看看孙羽，胖子压低声音小声道“刚才操没力气了吧？要不要来个驴肉？吃啥补啥，以后你也长个大驴屌哈。”
　　孙羽用脚踢了胖子小腿一下，低头看菜单不说话。胖子嘿嘿笑了两声，在菜单上勾上了凉拌驴肉。正继续看菜单呢，孙羽突然听见了一个小孩的声音。
　　“那边，胖叔在那边呢”
　　孙羽抬头一看，一个虎头虎脑肉墩墩的小胖子手牵着干瘦男人，指着自己这桌就过来了。干瘦男人显然有些意外，看见孙羽先是一楞，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没等你，我先点了个锅，你看看要加什么别的菜不”胖子朝干瘦男人挥挥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笑呵呵伸手捏了捏那小胖子的脸蛋，亲昵道“小胖墩儿，好久不见了呀。”
　　那小胖子挤了个笑，并不接话，一屁股坐凳子上，开始叫唤服务员拿瓶可乐来。干瘦男人冷眼看了看孙羽，冲着胖子问道“这不是南湖实验那小子么，怎么跟着你在？”
　　胖子给干瘦男人倒了杯水，殷勤道“跟了我有一阵儿了”
　　“南湖实验？”那小胖子突然回头“你也是南湖的？没见过啊。你初中的？”
　　孙羽没想到小胖子也是同一个学校的，心里忽然有些慌，只点了点头。小胖子似乎也并不感兴趣，就随口一问，然后没了下文，掏出一个手机开始玩起来。
　　“我说你干嘛突然叫我出来吃饭，原来是这样。你这事干的不地道啊。”干瘦男人果然有些不爽。
　　“寂寞难耐啊，伙计”胖子陪笑道“你是不缺，我那次搞完后面不就没着落了嘛。想着反正你也不喜欢这类型的，我也就玩玩。你又没对他上心，我也只用来消火，不牵扯感情没必要伤和气。”
　　“话是这么说，讲道理就不这么回事了。你背着我搞就是不地道，这没错吧？”干瘦男人摸摸小胖子的头“再说他两一个学校的，同一个地方搞多了安全性你想过没”
　　“所以我没瞒你啊，这不是带过来让你知道了嘛”胖子掏出手机，递给干瘦男人，使了使眼色“你别觉得我是精虫上脑一时的，这小子真的不错的。”
　　干瘦男人看了看四周，将手机拿在桌下瞄了会儿。孙羽低下头，脸红扑扑的。手机里肯定是刚才拍的视频，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劈叉撕开的胯下筋肉隐隐作痛起来。干瘦男人冷笑两声，将手机递了回去“你还真他妈会玩”说完又瞥了眼孙羽，嘴角翘起道“没看出来啊，小骚货，有两下啊。”
　　孙羽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至少比别人强吧？再怎么说我还是给你交代了”胖子收起手机道“我也不是要和你抢人，我早给他说了，他是你的”
　　小胖子抬头瞄了眼孙羽，朝干瘦男人问道“干爹，你要他啊？”
　　干瘦男人捏捏小胖子的脸蛋问“小崽子，怎么，还吃醋了？”
　　“没有啊”小胖子无所谓道“他又不好看，瘦不拉几的。”
　　“嗯嗯嗯，就你最好看”干瘦男人宠溺地笑笑，抬头对胖子道“他跟你多久了？你……是不是给钱他了？”
　　“没多久，就几次”胖子扯谎道“给是给了，但是我没坏规矩，每次就给了十块。”
　　“你妈的嘴里就没实话”干瘦男人小声骂道“这种小逼卵子迟早都被你搞刁了，胃口带大了以后你也没得玩”
　　“知道知道，放心吧”胖子笑呵呵的，偷偷给孙羽使了个颜色。孙羽口袋里的二十块钱突然像有了温度，暗暗地灼烧着小腿的皮肤。
　　“放心个屁，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干瘦男人翻了个白眼。
　　胖子一副笑面弥勒的样子，连连点头“你说的都对。不过人已经跟这么久了，你现在不要也不合适了吧”
　　干瘦男人上下扫视着孙羽，也不开口。胖子见他并没真翻脸，赶紧道“你不说话我就当这事儿过去了哈”然后拍拍孙羽肩膀“快，叫干爹”
　　孙羽一楞，还没说什么，那小胖子倒不高兴叫起来了“胖叔，干爹是我的！”
　　干瘦男人笑起来“还是我们家小成成嘴巴甜，哈哈”
　　胖子也笑起来，安抚道“看你那小气样儿！放心，这个小哥哥不和你抢，也没人抢的走。你看你干爹多疼你”
　　被叫做成成的小胖子一扭头，不高兴道“凭什么我要叫他哥哥，我干爹又不喜欢他”
　　“好好好，不叫他哥哥”胖子在成成脑袋上敲了一凿栗“你就叫他名字，孙羽，叫他小羽好了”
　　“干爹～”成成往干瘦男人怀里一躺，撒娇地叫了一声，一脸不高兴。
　　干瘦男人俯下头，轻轻在成成额头亲了下，也不管大庭广众下有没有人看见，只宠溺地说了句“听话”
　　成成嘴巴撅了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爬起来趴在干瘦男人耳朵边说了句话。干瘦男人无奈一笑，答应道“好好好，可以。不过说好了，神龙烈焰金克丝 和 DJ娑娜 ，你只能选一个。”
　　“那我要金克丝 ”成成想了想，然后抱着干瘦男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谢谢干爹”
　　“操，199！”胖子骂道“给我也买一个”
　　干瘦男人懒得搭理胖子，直勾勾看着孙羽。胖子会过意来，用手肘撞撞孙羽，再次提醒道“叫干爹啊。”
　　孙羽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纠结突然莫名其妙消失了。仿佛某个堵塞的点被捅穿了，一切顺其自然来，张口叫了一声“干爹”
　　干瘦男人点点头，不再搭理孙羽，低头逗弄起小胖子成成。孙羽叫也叫出了口，胡思乱想的念头冰雪消融般化解了个干净。反正只是干爹，反正只是叫一叫，反正……反正自己也好多年没叫自己亲爹过。抬头看看成成，孙羽心里竟真有了些酸溜溜。干爹是真喜欢他的，从那眼里的柔光和温和的笑容里看得出，满盈着化不开的爱。
　　正想着，服务员将一碟凉拌驴肉摆在桌上，推到了孙羽面前。胖子使筷子夹了一大片进孙羽碗里，摸摸男孩后脑勺道“都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他们家做的确实不错，你尝尝看喜欢不。”
　　孙羽细细咀嚼了一阵，露出满足的笑脸“嗯，喜欢”
　　“要不要试试啤酒？”胖子又怂恿道　　孙羽瞥了眼对面两人，看他们在闹哄哄的餐厅里却沉溺于二人世界，仿佛周围没人一般粘腻着玩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莫名其妙点了点头。胖子一把搂过孙羽的脑袋，亲昵地贴着耳朵低声道“晚上别回去了，旁边有个情趣酒店，我已经开了个房，晚上陪你干爹。”
　　“胖叔……我陪你行不行？”孙羽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连带着脖子上都鸡皮疙瘩飞了起来“他不是有人陪吗？”
　　“成成晚上得回去，爹妈都宝贝的不得了的，不能过夜”胖子劝道“你个傻子，你干爹要是翻脸了，我也不好找你了。圈子就这么大，回头我名声坏了还怎么混。再说了，你干爹本事大着呢，我还指望以后他再找几个给我呢。”
　　见孙羽不再拒绝，胖子又叮嘱了句“别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跟你说过，你干爹喜欢主动的。到时候骚点儿，嘴巴乖点儿。哦，对了。别乱说话，千万别找他要钱哈，回头我给你”接着想起什么似的，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声道“我跟你说，情趣酒店里头和家里不一样，好多好玩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孙羽轻轻嗯了声，满是委屈的意味。
　　自从进了房间，孙羽的心脏便疯狂跳动，羞涩与恐惧夹杂在一起，整个人僵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和孙羽不一样，成成在房间里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满是好奇。听说胖子给安排了情趣酒店，成成家也不想回了，非要闹着去看看。干瘦男人拗不过，只好让两个小鬼前后脚分批悄悄进了酒店，三个人一起进了房间。
　　“看也看了，这下可以回去了吧？”干瘦男人看着成成，有些无奈。
　　“干爹，我们一起洗个澡吧”成成趴在房间里嵌在地面上的圆形浴缸边，从水里捞起玫瑰花瓣撕开“干爹干爹，这个是真花呢。”说完站起身跑到干瘦男人身边，一把扯开腰上的皮带，唰地将裤子给拉了下来。
　　“你个小兔崽子”干瘦男人笑骂着，却压根没阻止“光洗澡可不行，你这么撩干爹，是不是想挨操？”
　　“你想操就操嘛”成成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但是你得把娑娜也给我买了。”
　　干瘦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在这儿等着我是吧？待会儿把你操到屁眼儿合不拢你信不信？”
　　“信信信，你快点儿，回去太晚了我妈又要唧唧歪歪”成成也连蹬待踹脱了个精光，一身白花花的肉涟漪般抖动着。小小的胸部微微鼓着，米粒尖大小的乳头陷在肉里，短短的阴茎搭在圆滚滚的睾丸上，像一棵植物的花苞上趴着条肉乎乎的毛毛虫。
　　“哎，你也过来”干瘦男人抬起头，看见孙羽傻傻站在门边，于是招呼了声。
　　孙羽迟疑了两秒，在门口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两人一起进了大大的浴缸里。说起来浴缸大得更像是个水池，应该是设计给两个成年人用的，对于三人来说还有空余空间。干瘦男人躺在池底，成成一屁股坐在他胯上，有意无意用屁股缝蹭着男人越来越硬的阴茎。孙羽蜷缩着将全身泡进水里，蹲坐在男人脚边。暖和的水柔柔地荡漾着，水面上飘荡着的玫瑰花上沾着水珠，晶莹剔透反射着房间微微带着粉红的光。
　　“哎，帮我按按小腿，捏捏脚”干瘦男人冲孙羽说了句，又回头宠溺地抱住成成，一把拉到怀里，张嘴吸住他小小的嘴唇。成成熟练地闭上眼睛，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发出湿哒哒的声响。孙羽轻轻揉捏着干瘦男人的小腿，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无意间瞥见干瘦男人胯下的阴茎，远去的回忆猛地冲了回来。比起胖子，干瘦男人的那话儿几乎大了一倍，更是长得多。记忆里第一次被他强奸时的巨痛，简直是人生中体味过的最大痛苦。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为时晚矣。可预见的疼痛近在眼前，孙羽不能不害怕，身子在水下微微颤抖着，荡起不易察觉的涟漪。
　　“走，上床去！”干瘦男人突然从水里猛地站了起来，顾不得两人都是水淋淋的，将成成扑倒在床上。成成尖声笑着，后背撞击在床上，不住呼叫起来“干爹，这个床会晃。你看，你看！”说着，屁股在床上扭动两下，整张床荡漾起来。
　　干瘦男人的阴茎被成成的屁股瓣来回刮蹭，越发青筋暴起“这是水床，床里都是水。”
　　“都是水？”成成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好奇问道“那我们会不会把床弄破了啊？要是水漏了怎么办？”
　　“你还管床，管好你自己吧”干瘦男人说着，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挤在成成的屁眼上。
　　“干爹你慢点”虽然早就习惯，成成还是有些紧张，努力张开屁眼。小小的屁眼本就微微开着个小口，在主人努力开合下，露出一根手指大小的黑洞一张一合着。干瘦男人也不答话，挺身插了进去。成成不再嬉笑，开始配合着干瘦男人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孙羽从水池里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湿漉漉站在床边手足无措起来。
　　成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孙羽听得出那声音和自己发出的完全不同，更像是被挠痒痒了发出的略带颤抖的动静。从鼻腔后头喷出来的气，带出一声接一声的嗯嗯哼哼，听得人浑身绵软。孙羽右手抓着左腕，两只脚的脚趾叠在一起，互相抠动着，站在床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跪床上去”干瘦男人操弄了一会儿，仿佛刚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回头命令道“屁股翘起来，自己扒开”
　　孙羽吞下一口口水，跪趴在床上，双手扒开臀瓣。身上的水滴没擦，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孙羽感觉自己背上的寒毛一根根树了起来。一阵冷风吹过，肛门一圈的肉抽搐起来，被掰开的穴口抖动着缩合着。
　　被晾了好半天，干瘦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孙羽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孙羽浑身一紧，背拱了起来。
　　“腰往下压”干瘦男人胯下不挺，掐捏着孙羽屁股的手滑到男孩胯下，捏了捏垂吊着的睾丸道“屁股上一点儿肉都没有，都长鸡巴上去了？”
　　孙羽伏低腰，努力张开屁股。干瘦男人探出手指，没做润滑，两根手指抠进了紧闭的肉穴里。孙羽一阵撕扯疼痛，喉咙里没忍住喷出一股灼气，发出两声呻吟来。干瘦男人一边晃动着腰操弄着，一边用手指在孙羽屁股里抠挖，在两种不同的呻吟声中闭着眼享受着下身的快感。抠弄了一阵儿，干瘦男人睁眼看着床上的两个都皱着眉的男孩。成成脸向左仰躺着，孙羽则是脸向右趴着。突然灵光迸发，干瘦男人命令道“你过来，帮成成口”
　　孙羽手肘撑着身子，伏低腰将脸埋在床上，不再发出声响，却也一动不动。
　　干瘦男人一巴掌拍在孙羽屁股上，白皙的臀肉上泛起一片红来“快点”
　　见孙羽还是不动，干瘦男人又抽打了两巴掌道“听见了没？”
　　孙羽这才缓缓挪动着身子，将脸贴在成成胯下，不情不愿张开嘴含住了那小小挺立着的肉棍。成成一双腿更加用力夹住男人的腰，手抓着床单，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夸张的呻吟声更加尖细，成成连连叫着“干爹……哦……哦……干爹……”
　　干瘦男人看着孙羽的脑袋随着两人的晃动不断撞击自己的小腹，一双手撑在孙羽的背上，冲成成问道“小崽子，爽不爽？”
　　“爽！爽！干爹，好爽！”成成上半身扭动起来，一只手放开床单，一把抓住孙羽的屁股，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孙羽刚要抬起手拍开成成的爪子，干瘦男人俯身的重量却压在背上，双臂动弹不了半分。几滴眼泪从孙羽眼眶里冲出，滴落在成成胯间。
　　操弄了一会儿，干瘦男人拔出阴茎，转身来到床侧，仗着肉棍上黏糊糊的粘液，径直猛插进孙羽的菊穴里。孙羽惨叫一声，浑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呜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干爹……好疼，你慢点……太粗了……”
　　“是不是比胖子的更爽？”干瘦男人嘿嘿一笑　　“嗯嗯……干爹你慢点……要死了……”孙羽紧紧咬着嘴唇，脑门上冒出汗来。
　　“干爹～我还要嘛”成成躺在床上，撒娇道。
　　“成成乖，你等会儿。我操，你个小婊子的逼夹这么紧，他妈的还有水……妈的死胖子，真干出来个骚逼了”干瘦男人狠狠撞击了几下，回头安抚成成道“让干爹爽会儿，一会儿再操你”
　　成成不高兴道“干爹你都不疼我，我不是要你，我要他给我口。”
　　“别叫了，给成成继续口”干瘦男人掐了掐孙羽纤细的腰肢，命令道。
　　孙羽脸色煞白，后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略带粉红的灯光下泛出油光来。强烈的疼痛让孙羽死死咬着嘴唇，只一个劲摇头，不肯低下头去。
　　“你自己求小……小羽哥哥，让他给你口”干瘦男人刚刚体会到孙羽那蜜穴的好处，处在神魂颠倒的快感之中，随意推诿起来。
　　“哥什么哥，我才不要他当什么哥哥”成成眉毛一竖，怒气腾腾道。
　　干瘦男人到底宠爱成成，赶紧安抚道“好好好，不当哥哥”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减慢“你当哥哥行了吧？”
　　成成怒道“我才不要当他哥哥，你让他给我当老婆，让他给我继续弄”
　　“什么？”干瘦男人脑子一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给你当老婆？”
　　“不行吗？”成成蛮横道　　干瘦男人忍不住笑道“你脑子坏了吧？”
　　没想到成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眼泪说来就来“干爹你不要我了，我要回家去！呜呜呜……我不跟你弄了，我要回家！”
　　干瘦男人一下没了兴趣，赶紧拔出阴茎，趴在床上亲了亲成成的额头，抚摸着涕泪横流的小脸道“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干爹没有不要你。乖，干爹最喜欢成成了”
　　成成一抹眼泪，瞬间不哭了，抓着干瘦男人的脑袋凑过去，好一阵舌吻。放开干瘦男人的脑袋，成成撅着嘴问道“干爹，你弄我，让老婆给我口”
　　“好好好，都听成成的。”干瘦男人笑着，拍拍孙羽的脑袋道“快，给弟弟口。你技术好，看把他给爽的”
　　“是老公，不是弟弟”成成像被针扎了一样，暴怒起来。
　　“好好好，不是弟弟，不是弟弟”干瘦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成成又作势要哭道“你让他叫我老公”
　　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全新的视角，隐秘的癖好被勾动起来，干瘦男人拉着孙羽的胳膊，让他凑近成成胯下道“快，叫老公”
　　“不要！”孙羽狠咬着牙，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两个字。
　　“干爹，你看他！”成成说着，两颗眼泪凭空出现，瞬间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好了好了，成成不哭”干瘦男人擦了擦胖乎乎的小脸，手拍着孙羽的肩胛道“快叫啊，又不掉块肉”
　　“我不要”孙羽扭过头，身子往后挪，准备下床。干瘦男人好玩的心态瞬间变化，不讨喜是一回事，不听指挥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干瘦男人一把掐住孙羽的后脖颈，阻止了他往后退的动作“让你叫你就叫”
　　“我不要！”孙羽挣扎着抬头，可力气怎么也不可能和一个成年人比较，终究被按倒在床上。
　　干瘦男人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孙羽屁股上，冷声道“叫不叫？”
　　孙羽挣扎两下，全无作用，软下声音哀求叫着“干爹……”
　　“叫不叫？”干瘦男人不为所动。
　　孙羽眼泪滚落出来，死死咬着牙，眼瞪着成成不出声。干瘦男人皱起眉，又抽打了两下，见孙羽仍不肯出声，冷笑起来“个死犟种，我还治不了你了。”回头四周看看，情趣酒店里别的不多，工具真是顺手就有。干瘦男人拧起孙羽，推搡着男孩按在一个X形木架上，捆住手脚，露出后背和屁股固定好。
　　“再问一遍，叫不叫？”干瘦男人威胁道　　孙羽眼泪扑簌簌掉着，牙齿咬得咯吱吱响，就是不开口。干瘦男人隐蔽的性癖爆发出来，拿起挂在墙上的小皮鞭啪啪地抽打在孙羽后背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红痕，在孙羽不住的惨叫声中，干瘦男人的阴茎又翘了起来。成成原本有些害怕，只一小会儿后，突然也兴奋起来，跳起来从墙上也拿了个橡胶手掌拍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抽打起来。两个人劈里啪啦一通抽打，情趣玩具也快成了刑具。孙羽疼得疯狂扭动，终究也挣脱不开镣铐，放声大哭了一阵，到底服了软“干爹别打了，我错了”
　　干瘦男人阴茎抖动着，看着孙羽后背屁股艳红一片，声音都有些抖了“知道错哪了？”
　　孙羽屁股火辣辣地疼，不住抽泣道“不听干爹的话……”
　　“你给老子记住，不听老子的，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干瘦男人语气凶恶，嘴角却是不住上扬着。
　　“知道了”孙羽顺从道，眼泪混着鼻涕滴在刑架上。
　　“快叫啊”冷不丁的，成成拿着橡胶手掌拍子啪啪又抽打了两下，惹得孙羽哀叫连连。
　　“别打了别打了”孙羽肩胛绷得紧紧的，汗水淌在红红的后背上“我叫，我叫”
　　成成到底还小，全不知道厉害，突然倒转拍子，猛地一下抽打在孙羽垂在胯间的睾丸上“还不叫？”
　　孙羽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在架子上疯狂扭动起来，木架子被晃得嘎吱乱响。一阵嚎哭声中，孙羽求饶着“老公，老公。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
　　干瘦男人本心下一紧，要去夺下成成手里的拍子。却看他已经收回拍子，满意地露出笑容，也就作罢了。只是低下头一看，自己胯下已经滴落了一滩粘液。干瘦男人解开孙羽手脚上的束缚，男孩一下瘫软倒在了怀里。浑身汗津津的孙羽急促的呼吸着，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的胸脯肌肉微微鼓起，两颗淡红色乳头挺立着，显示着少年人独有的性感。手腕脚腕上磨破皮肤的伤口，和后背屁股上的红痕一样，展示着另类的诱惑。
　　干瘦男人嘴里一干，放开孙羽，站起来扶着成成肉乎乎的后背，半蹲着一下插进了小穴里。成成哎哟叫了一声，咬咬牙站稳身子，配合着往后拱着屁股。适应了会儿节奏，成成不再觉得疼痛，用手里的拍子点了点孙羽“过来，快给我口”
　　孙羽平缓了几口气，挪到成成面前蹲下来。刚要张嘴，成成边哼哼着边道“你蹲那么高怎么弄？跪着啊，我每次给干爹口都跪着的晓得不？”
　　孙羽擦擦脸上的眼泪，有气无力跪下道“知道了”
　　“怎么不叫人？”成成突然较真起来　　孙羽咬咬牙，低声道“知道了，老公……”脸上已没了表情，乖顺地低头含住了成成半翘起的小肉棍。
　　干瘦男人看戏般不说话，只越来越快地撞击着怀里肉乎乎小男孩的屁股。操弄了十来分钟，干瘦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猛地拔出阴茎，挺着胯戳向孙羽的嘴巴“快，张嘴。”
　　孙羽跪在地上，嘴巴刚被强行顶开，一股咸腥的粘液冲入口腔，直灌进喉咙里。孙羽大口吞咽着，到底被呛得咳嗽起来。白黄的粘液喷在地上，在斑驳的瓷砖上撒开一片。
　　【待续】

第四章 白露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孝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孝文化是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发展并逐步形成的，历经了上古时期的萌芽、西周的兴盛、春秋战国的转化、汉代的政治化、魏晋隋唐的逐步强化、宋明的极端化、近代的思想冲击，直至新时期的变革。”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没注意到手指上的粉笔灰沾上了额前的头发，眼睛盯着眼前清秀的一张小脸，娓娓道“语文有时候学习起来要靠一种语感，只要有了语感，都不用仔细分析语法，读一遍就能感觉到句子的不对。”
　　“孝文化是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发展并逐步形成的，历经了……”孙羽一字一句的念着，眉头微微皱起“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发展并逐步形成……”
　　“感觉到哪里不对了吧？”男人用手指了指“语序错误。把＇发展＇和＇形成 ＇对调一下，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孙羽念了两边，点点头道“嗯，要先形成了，才有后面的发展。”
　　男人抬手看了看时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再检查一遍后面的作文，是不是也有这种语感不对的地方。”
　　“知道了，孙老师。”孙羽点点头，把卷子装进书包，收拾起文具来。
　　孙老师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孩，到底没忍住说道“孙羽啊，你最近的状态很不好，各科的老师都反应你成绩下滑的挺严重的。”
　　孙羽咬咬嘴唇，轻声道“对不起，孙老师……”
　　孙老师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家里情况我大概也晓得，但是越是这样的情况，你越是要好好读书知不知道？你奶奶拉扯你也不容易，成绩倒退这么厉害，她会多难受。你看你这个班长，现在在班上也没说服力了是不是？”
　　孙羽小声嗯了声，脑袋低着，露出羞愧神色。
　　“不要被你爸爸干扰到了，遇到事情记得给老师说。学习上加把劲，不会的就和今天一样，来找我问”孙老师语重心长道“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要自己争气晓得吧？”
　　“知道了”孙羽声音里带着委屈，挤出来一句“谢谢孙老师”
　　“行了，快回去吧”孙老师也不再继续说什么，伸手从办公桌上的湿纸巾里抽出一张，把手指上的粉笔灰擦了个干净。
　　“老师再见”孙羽拎起书包，转身出了办公室。孙老师只嗯了一声，注意到头发上的粉笔灰，又拿湿纸巾把额前的发丝擦了擦。人近中年，发际线虽然已经在后退，但孙老师还是很注意细节，时刻维持班主任的权威形象。
　　孙羽小跑着来到车棚，校园里已经走得没什么人了，刘一江却还在那等着。看孙羽跑过来，刘一江问道“老班把你抓办公室里骂啊？”
　　“没，就教训了两句”孙羽打开自行车的锁道“耽误了会儿，还给我说了两个题”
　　“我说怎么那么长时间呢”刘一江嘀咕道“不过你这次咋搞的啊，掉这么多名下来，都跟我差不多了”
　　孙羽沉默着，心里隐藏的无数秘密憋在胸口，却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你脸色都不好了，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刘一江关心道。
　　孙羽摇摇头“没，就是……没什么心思学东西”
　　“你是不是暗恋赵田禾啊？”刘一江忽然坏坏一笑　　孙羽翻了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暗恋个毛线”
　　刘一江一本正经道“班长配学习委员，没什么毛病啊。我们多少年朋友了，你什么状态我还不晓得？这半年你这么反常，整个人恍恍惚惚的。除了谈恋爱了，还能有什么事？”
　　孙羽讥讽道“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你说说看，你从我什么事上看出来我喜欢赵田禾的？”
　　刘一江回想了下，挠挠耳朵道“好像也是没什么，要么就不是她？”
　　“神经病，除了谈恋爱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孙羽啐了一口道　　“那你又没说有别的，跟哥们儿都不说心里话，我除了猜还能怎么的嘛”刘一江无聊地拨弄起自行车铃来，突然想起什么来，坏笑道“说起来，你晓得赵田禾前两天糗大了吗？”
　　孙羽摇摇头“前两天我不请病假了么，没来学校。她咋啦？”
　　“她来月经了，凳子上全是血”刘一江绘声绘色说道“老班来的时候她都不敢动，男的又不方便，后来叫了隔壁班吴老师带她去的医务室。你晓得多夸张不，老班后来都不用纸巾擦她凳子了，直接把凳子拿厕所去冲的。”
　　“笑个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孙羽别了下自行车把手，车头撞了下刘一江的自行车“又不是尿裤子，十三四了，本来就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又没当面笑她。”刘一江耸耸肩道“还是男的好，也不会屁股流血也不会疼的。”
　　孙羽脸色神色微微一变，屁股不由自主紧绷了一下。
　　“而且还蛮爽的”刘一江没注意孙羽的变化，贱兮兮道“以前问你你还不肯说，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肯定打过飞机了吧？”
　　“打过啊，那又怎么了”孙羽故作轻松道　　“爽吧？”刘一江眉飞色舞起来“你是怎么弄的？说说呗？”
　　孙羽满脸鄙夷“还怎么弄的。能怎么弄啊，不就……撸呗”
　　“你看吧，也就是你这种好学生”刘一江啧啧道“多的是法子。我第一次是睡觉的时候，也没多想，就忍不住怼着床单蹭……”
　　“滚吧你，谁想听你说这个”孙羽挥挥手打断道　　“你害臊个什么劲儿呢？”刘一江哈哈大笑道“看你那老实巴交的样儿，回头我教你几个法儿，让你长长见识。”
　　孙羽嘀咕道“你真以为我不晓得这些花样儿啊？”
　　“哦？那你说说，有什么好玩的玩法。”见孙羽懒得搭理，刘一江伸手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道“都是男的，说说嘛，怕什么”
　　“啊哟”孙羽胸往前一挺，双肩往后一夹，像是触到了什么伤口似的疼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背咋了？”刘一江楞了下问道　　孙羽挥挥手道“没事，前天被我爹打了一顿，皮带抽的伤还没好。”
　　“我操”刘一江大吃一惊“他神经病吧，又来闹你奶奶？怎么还打你了，我说你怎么请病假了呢。难怪你成绩下来了，这谁有心思上学啊。”
　　“无所谓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孙羽幽幽地叹了口气“习惯了也就好了”
　　“屁话，莫名其妙挨打也无所谓，也习惯啊？”刘一江急了“他是你爹也不行啊，何况都把你打伤了要请假的地步了。下次他再敢动手，你就报警。我跟你说，这事儿警察真管”
　　孙羽似笑非笑道“要是警察也打呢？”
　　“打警察？给他一百个胆子，直接就铐局子里去了”刘一江义愤填膺道　　“不是打警察，是……”孙羽顿了下，反问道“你说那些警察家的小孩儿被家暴了怎么办？报警也没用吧”
　　“这个……”刘一江显然没从这个角度想过，想了想道“不至于吧，能当警察的干不出家暴小孩儿的事吧。再说你爹有当警察的本事，也不至于现在这个鬼样子了。”
　　孙羽扯起嘴角笑了笑道“我就这么一说”
　　刘一江长吁短叹起来，安慰着孙羽，两个少年一路迎着夕阳踏上了回家的路。
　　“干爹……干爹……慢点……不行了……”孙羽梗着脖子，拳头捏得死死的，脚趾蜷缩在白净的棉袜里，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虽然漆黑的眼罩遮着眼睛让孙羽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很清楚，干瘦男人正拿着手持摄像机对着自己的脸仔细拍摄，务必记录下每一个痛苦扭曲的神情。菊穴里那异常粗大的肉棍，无论经过了多少次折磨，还是让人无法忍受。
　　干瘦男人一手按在孙羽胸脯上，只轻轻推动，男孩整个身子便前后不住晃动起来。四肢被捆在情趣吊床上的少年在重力作用下，一次次用温暖的菊穴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全不需要男人自己费力摇动腰胯。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色气满满的情趣房里，男孩呜咽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小指头勾了勾，夹在孙羽乳头上的乳夹晃动着，带动夹子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被夹了个把小时的乳头早已红肿，轻轻的拨弄也能让孙羽疼到扭动挣扎，嘴里嘟嘟囔囔发出含糊不清的呼疼声。
　　“要不要爽？”干瘦男人一遍操弄，手已经收回放在男孩胯下，捏住了早已勃起的阴茎。孙羽的胯下仍旧没有毛发，却能看见阴茎根部的皮肤上隐隐约约几个青色小点，那是只长了几根的阴毛被人刮去的痕迹。
　　“要……要的……”孙羽喘息着，继续哀求道“求你了干爹，你慢点……里面疼，外面也疼的受不了了……你刚才……皮带打太狠了……上次的伤还没好”
　　“疼就对了”干瘦男人撸动起孙羽的阴茎，毫不怜香惜玉道“疼了你屁眼儿才夹的紧，谁让你干爹我鸡巴大，把你那个小骚逼都操开了呢”
　　孙羽的阴茎被粗暴地捏拧起来，甚至扒开包皮直接拔瓶塞似的揪扯红亮亮的龟头，一股股寒意从尾椎骨直钻进肛门里，真让一圈肛肉痉挛般收缩起来。孙羽想起和刘一江的对话，所谓打飞机的玩法，自己被动地了解实在是过于多了些。
　　“爽不爽？”干瘦男人的指甲抠刮着孙羽的冠状沟，掌心捂着湿滑的粘液不断搓揉饱满的龟头，时不时又探出手拉扯两下乳头夹，引得男孩发出尖叫呻吟。
　　“爽……爽……”孙羽呜咽着，在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欲海里无助地挣扎“干爹……歇会儿好不好，我腰好酸……我好累……疼的受不了了”
　　悬在半空的纤细腰肢徒劳地扭动着，除了增加干瘦男人胯下更多快感，其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干瘦男人很是满意这个可以承受欲望发泄的肉体，在成成周末空余时间外，孙羽越来越频繁地被叫出来干上一炮。时不时来情趣酒店玩点重口味，成了两个人越来越习惯的节奏。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冲击着孙羽，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呻吟声扭曲起来，变声期男生特有的破音满含着情欲，诱惑中带着些许好笑。一股暖流从大腿内测涌进小腹，仿佛有道冰冷的闪电直击进骨盆，孙羽的阴茎陡然涨大。
　　“干爹……干爹……我要射了……”孙羽嘶声道　　干瘦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拇指按住男孩的尿道口“忍住，不许射”
　　“啊……啊……”孙羽大口喘息着，整个上半身在空中弓起来，又被重力拉回去，只有胯在无意识地向上顶，终究是没能射出来。
　　“坚持住哈，和上次一样，今天还是让你毁灭高潮”干瘦男人见孙羽稍稍平静下来，手指头又开始抓着那被刮去毛发后显得更肥大的阴茎搓弄起来。
　　“干爹……干爹不要……”孙羽头不住地摇着，眼睛被眼罩盖着，看不到一滴眼泪“我不要射了，不弄了，我求你了。”
　　“你自己才说的想要爽的，现在就反悔了？”干瘦男人回想起第一次让孙羽体会到毁灭高潮的时候，那嚎啕大哭最后尿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干爹我错了！干爹，不要，我不要爽了”孙羽苦苦哀求道“干爹你操我吧，我不喊疼了。不要毁灭高潮，我不要了。”
　　“那不行，我定了的事你乖乖照做就行”干瘦男人将手持摄像机对准孙羽已经红肿发紫的龟头，拉伸镜头让画面更加清晰。
　　“啊……不要……干爹不要……饶了我……”孙羽嚎啕大哭起来，对即将到来的一波又一波无尽的折磨感到彻骨恐惧。干瘦男人却享受起这种恐惧反应，用极具技巧的手法反复撩拨男孩的欲望，又果断残忍地阻止欲望的发泄。正值青春的少年精力和体力都极充盈，一连折腾了十五六次，清亮亮的粘液才像田埂间开闸放水似的，哗啦啦地从尿道口里流淌出来。干瘦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手法，孙羽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刻射了。这样高而不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性欲，反而在掏空人之后留下更旺盛的欲火。
　　干瘦男人等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流了个干净，还没让胯下的人休息20秒，手指头又开始搓动起来。依然脱力的孙羽不停晃动着脑袋，头发上全是湿哒哒的汗水，扭动身躯的挣扎已经是无意识下的反射动作了。
　　接下来一次，就是男孩下体里最后的液体，肉质水龙头里流出来的，将是金色的尿液。干瘦男人计划着，这次也要和上回一样，做足侮辱之能，逼着他把自己的尿喝下去。
　　然而出乎干瘦男人的意料，几分钟后，孙羽哀嚎声中，从尿道口流出的却不是尿液。白色粘稠的精液散发着麝香味，一股一股缓缓滑出微张着的红肿缝口。干瘦男人楞了楞，捧在手心里的这一汪，显然是孙羽人生中的初精。
　　“张嘴”只楞了几秒，干瘦男人便掰开孙羽的嘴，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的第一代子孙送回了自己体内。手上又不住把玩起来，在男孩的啼哭声中，干瘦男人沉默地思索着。当然，这并不妨碍他下半身在温暖肠道里抽插的节奏，反倒是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起来。终于在男孩被毁灭高潮折磨到失禁尿了个满怀时，干瘦男人也终于大吼着将精华全射进了男孩肠道的最深处。
　　干瘦男人关了手持摄像机，一手按抓着孙羽的胸脯，缓缓喘息着，渐渐平息下来。全身力气被抽干了的孙羽悬挂在情趣吊床上，慢慢也停下了哭泣。干瘦男人拔出阴茎，从地上捡起个肛塞捅进孙羽的菊穴里。
　　“屁股夹紧，不要掉出来了。”干瘦男人开始悉悉索索穿戴起来。孙羽有气无力点点头，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挂在空中缓缓恢复着体力。
　　等干瘦男人穿好衣裤，走到孙羽身边，伸手捏住男孩大张开的胯下，捻了捻不再饱胀的睾丸。孙羽发出低吼，软软耷拉着的阴茎又滴滴答答掉下来几滴尿来。
　　“我出去一会儿，你在这等着。屁股夹紧，等我回来给你拔出来，到时候我要看到你那个小骚逼已经把里头的精都吸收干净了。听见没？”干瘦男人松开睾丸，手指顶在肛塞上，又往里推了推。
　　“你去哪……”孙羽迷迷糊糊中茫然问道，被吊着一两个小时了，肩膀和胯已经疼得厉害。乳头上得夹子引起的疼痛早就转变成一阵阵的，拉扯着整个胸脯甚至锁骨。还没来得及哀求解开束缚，只听见一声关门动静，房间里陷入了沉静。
　　“干爹？”眼睛仍被蒙蔽着的孙羽在漆黑一片中越发害怕起来，赤条条的身子打了个寒颤。空调里吹出来的冷风让裸露的皮肤爬满了鸡皮疙瘩，性爱交合时的燥热褪去，现在的寒气只会不合时宜地让人感到冰冷刺骨。
　　房间安静极了，孙羽张了张嘴，明白叫了也不会有人应，只能继续耷拉着脑袋。吊床拉扯着关节，身上各处伤口还在疼，大大张开地身躯在寒气里微微发抖。强烈的羞耻和没有得到满足的欲火折磨着少年，体力见底的肉体到底支撑不住，孙羽昏沉之中慢慢失去了意识，半昏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孙羽迷迷瞪瞪中感觉有人在拉扯着自己的睾丸。恍了恍神，确认了下不是幻觉，孙羽试探着问“干爹？”
　　“嗯”干瘦男人应了声，手里拿着使用说明书仔细研究，头也没抬。
　　孙羽这才感觉胯下冰凉凉沉甸甸的，两颗睾丸被一个金属圆环套着根部，垂坠在仍大张着的胯下。“干爹……这是什么？”
　　干瘦男人拿起不锈钢贞操锁，将孙羽软软的阴茎套了进去“给你买的个好东西。你先戴上试试。”
　　五厘米的环压式不锈钢贞操锁对于成年男性无疑是有些小了，干瘦男人想着孙羽到底还是个小孩，问题应该不大。真戴起来才发现，有些天赋异禀选手的本钱和年龄关系并不大。刚刚开着车绕着城区找了好几家店，好不容易买到的贞操锁挑选起来也耽误了不少功夫。干瘦男人和老板聊了好一阵儿，比较起什么舒适度，到底小一些的环压式固定的更牢靠，至少不会出现阴茎软了整个锁跟着掉下来的情况。
　　“啊……干爹……不舒服……”孙羽屁股忍不住往后缩着，但区区肉体怎么能抗衡不锈钢的硬度。逐渐苏醒的肉棒艰难地挤压在锁笼里，干瘦男人扣上锁环，咔哒一声合上了锁。孙羽扭动着腰肢，300克的重量拉扯着睾丸，男孩不住发出不适的哼哼声。没过几秒，不适感引发的刺激传达到少年敏感的阴茎上，被困在金属牢笼里的肉棒逐渐膨胀起来。
　　“干爹，下面好紧”孙羽迅速感受到贞操锁的威力，越是想阴茎软下来，反而勃起得越发厉害“啊，疼……干爹，快打开，好挤……”
　　“你自己控制点儿鸡巴，不要硬起来，适应适应”干瘦男人仔细观察着男孩的胯下，手却坏心眼地勾了勾乳夹上的铃铛，发出叮叮的声响。
　　孙羽啊啊大叫两声，上半身甩了甩，胸前一对铃铛发出连续声响来“啊，不行。干爹，软不下来。”
　　干瘦男人起身站在孙羽背后，手指抵在露出小半截的肛塞上，微微往里推了推“准备好，我拔出来的哈。夹紧点儿，我看看你下头这个小骚逼吃干净了没。”
　　随着肛塞被扯出来，一滩淅淅沥沥的粘液落在地上，粘液里精斑星星点点，已经剩下不多了。孙羽扭动着腰，鼻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动静。干瘦男人解开男孩四肢上的禁锢，将他放了下来。
　　孙羽揭开眼罩，低头看了眼胯下，一双手捂住下身，两腿紧紧夹着，半蹲着扭动起屁股来“干爹，能不能把这个取了，好难受……”
　　“当然不能取，八百多块钱的东西，你当是试试就算了的啊？”干瘦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盐酸金霉素软膏“趴床上去，我给你擦药。”
　　孙羽扭扭捏捏趴上床，金属笼子顶着小腹在床上蹭了蹭，又抬起胯把金属笼子推到胯间，才双手捂着脸哼哼起来。干瘦男人笑了笑，拆开软膏一点点在男孩背上屁股上涂抹起来。少男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痕，肩胛、腰侧和臀尖有好几道红痕叠在一起。娇嫩的肌肤泛出青紫，几处擦伤早已红肿。干瘦男人倒也不是下手重，只是抽打的时间久了些。正是巅峰年纪，媾和加上前戏玩弄，不知不觉就是个把小时。情趣酒店里的调情用的小皮鞭总是不过瘾，干瘦男人最近几次都是用自己的皮带。只需要轻轻抽打，孙羽就会发出爆炸般的哀嚎，宽大的红痕印没个十几分钟都消不下去。不知不觉中，难免留下伤痕来。
　　干瘦男人拉起孙羽，才想起摘下两颗乳头上夹了不知道多久的夹子。孙羽疼得直吱牙，耸着肩膀往后退了一步。即便是调情用的乳夹上包裹了一层软胶，夹了一两个小时后，红肿涨大的乳头也早已破了口子。干瘦男人用指尖蘸了点药，轻轻擦在凸起的暗红色乳尖道“擦了消炎药就好了，待会儿洗把脸，我们去吃饭”
　　孙羽一手捂着胀痛的下身，一手捂着火辣辣灼热的胸脯，轻声央求道“干爹，一会儿帮我拆了吧。戴着这个走路都磨，卡在里面太难受了”
　　干瘦男人盖上药膏盖子，并不搭理孙羽“胖子约我们吃云南菜，你快点收拾收拾。戴着锁内裤也不用穿了，丢了吧。”说罢打开门道“我们两个前后脚出酒店，我先下去在那个报亭等你，你搞快点儿。”说完转身关门走了。
　　孙羽低头捧着下体，看扭曲着堵满笼子的肉棒隐隐作痛，小腹里腾起一股燥热的火苗。孙羽伸出手想搓一搓瘙痒难耐的龟头，手指却怎么也插不进细密的缝隙，只能用指甲徒劳地刮蹭两下。才刚刚从暴风骤雨般的性爱中解脱，一转眼，因为这个小小的笼子，欲望反而不可抑制地翻涌起来。孙羽用力夹了夹大腿，屁股抽动两下，终于放弃了挣扎，走到洗脸池旁收拾起来。
　　“这个鲜花饼一上来就要吃，得趁热”胖子夹起一个饼递给孙羽“云海肴里这个菜就没人说过不好的，里头是玫瑰花”
　　孙羽表情复杂，强拧出个笑容来“谢谢胖叔”
　　“咋了这是？”胖子疑惑道，又夹起一块递给身边的小孩“南南，这个里头都是素馅儿。没事，你吃。”
　　看那小孩儿怯生生接过饼，静静的吃，也不说话，干瘦男人嗤笑了起来“你怎么都找的这种娘们唧唧的？”
　　胖子啧了一声，皱眉道“这叫秀气，什么娘们唧唧？有个漂亮脸蛋，看着就心里舒服，你懂个屁。”
　　“那你找个女的啊”干瘦男人嘲讽道　　“干怀孕了你管啊？”胖子问道，两人相视一笑。审美口味这种东西，实在没有必要强行拉到一处。各不相同更好，好歹不会冲突。
　　“你还说我。你不是只喜欢小胖子的么，最近怎么老是找这小鬼？”胖子挑事儿般问道“不要你家宝贝成成了？”
　　“成成有空当然最好，这不是没空的时候才把他叫出来”干瘦男人挑拣起一根炒菌菇丢嘴里，边嚼边说“再说你也知道，跟他可以玩点儿刺激的”
　　胖子压低声音道“这小子上次可跟我说了，你他妈拿皮带抽他。我还说他怎么得罪你了，原来你现在玩这么大。你小心别搞出事来。”
　　“我有分寸”干瘦男人一脸泰然自若，转而调笑道“怎么，心疼了？”
　　胖子满脸的鄙夷“都和你一样啊？你问问他们，胖叔对他们怎么样。我可是对每一个都很长情的。”
　　“长情？真长情的话，最近找他的次数怎么少了？”干瘦男人用筷子指了指坐在胖子身边的小孩道“新人胜旧人，腻了吧？”
　　“你可别胡说”胖子不承认，冲孙羽抬抬头道“你自己说，胖叔对你好不好？”
　　孙羽正坐立难安，突然被问道，也只撇着嘴点了点头，应付地嗯了一声。胖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刚才你干爹把你屁股操烂了？怎么坐都坐不住了。”
　　干瘦男人得意地笑了笑，从身边小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丢了过去。胖子狐疑地接过来看了看，眼睛都睁圆了“我操，你不是给他上锁了吧？”
　　干瘦男人点点头，继续挑拣炒菌菇吃。
　　“现在……还锁着在？”见干瘦男人点头，胖子眼睛不住在孙羽胯下扫视，担忧道“这东西不能长时间戴吧。你给他戴了多久了？听说戴久了会搞出勃起障碍的。”
　　干瘦男人满不在乎道“刚才搞完临时买的，这才戴了多久？就算搞成勃起障碍，我问你，就他家那情况，谁晓得？他奶奶给他检查啊？”
　　“话不是这么说……”胖子嘟囔着“你怎么突发奇想要给他戴这玩意儿？”
　　干瘦男人用筷子尖敲了敲杯子，提示道“刚在酒店……出浆了”
　　“妈的你还说你没动感情，这刚开始就搞这套管起来了”胖子一脸不可思议地骂道“你独占欲蛮强啊？”
　　“想哪去了，你个傻逼”干瘦男人毫不客气骂了回去“管起来是方便爽，以后他欲求不满自己就会找你。你以为我是为谁啊？”
　　“行行行，哥们儿你仗义，得了吧？”胖子挥挥手，低头看那说明书“云南恒顺集团……我还以为国内做这些的都是在广东浙江呢”
　　“别提了，临时起意买的，跑了好几条街”干瘦男人不满道“就一家店有合适的，还是个没听过的牌子，也敢卖八百多。我刚才还查了下，就查到是个什么影视公司。搞影视的还卖起这玩意儿来了，也不晓得质量行不行。”
　　“打住，哥们儿，钱我掏了，回头给你一千”胖子明白他的意思，和自己比起来，一个小辅警平时就抠抠搜搜的。单凡有点儿结余，也都拿去宠那小胖子了，剩不下多少。
　　干瘦男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巧的钥匙丢给胖子“两把钥匙，备用的给你。今天他回去前给解开，以后循序渐进，慢慢让他习惯。”
　　胖子接过钥匙，只嗯了一声，还在认真研究说明书。干瘦男人看看他身边那清秀的小男孩，笑问道“要是这么搞有效果，回头给这小家伙也上一个？”
　　“早着呢，他跟你们家成成差不多大”胖子把钥匙夹在说明书里，小心放进手包的夹层，冲着孙羽补充道“也就他家那情况，其他人戴这玩意儿迟早被发现，瞎捣鼓。”
　　干瘦男人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孙羽一只手捂着胯下，另一只手扒拉着饭碗，听两人聊着，心里慌乱不已。这两人显然是计划要自己经常戴着这东西，一想到扭曲的阴茎卡在那小笼子的样子会成常态，越发让它鼓涨硬挺起来。别扭的闷痛一阵阵传来，孙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小声哼唧起来。
　　“你没事吧？”孙羽正难受，对面传来一个软糯糯的声音。抬起头一看，正对上那小孩一双大眼睛。这才是孙羽认真看他的第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本就很漂亮，那上下眼睫毛更是又密又长，比女人戴的假睫毛都夸张。一张小嘴红润饱满，鼻子也小小的，几乎是一张难辨性别的脸蛋。孙羽摇摇头，低头继续忍耐。
　　“要不要去厕所？”小孩看着孙羽捂着胯下，单纯的以为是被尿憋着了。
　　“这小孩儿还蛮好心呢”干瘦男人笑起来，伸出手摸摸小孩儿脸蛋问道“小鬼，你叫什么来着？”
　　“吴迦南……”男孩怯生生道　　“怎么名字这么怪？”干瘦男人挠挠头“家男，家男。他爹妈多大啊，起这么个土里土气的名字。”
　　“是迦南，迦南城的那个迦南”胖子强调道“你个没文化的，人爹妈是天主教徒”
　　“这谁晓得啊”干瘦男人并不介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天主教？就那个操小男孩的天主教？那倒是很合适了，回头我也来操一操嘛。”
　　胖子无奈道“你不是不喜欢瘦的吗？行行行，过段时间好吧？我才到手几天，培养培养感情再说嘛”
　　“有得操不操，那不是浪费？瘦是瘦了点儿，年龄还可以。”干瘦男人知道胖子其实并不是真的介意，指着孙羽大大咧咧道“你看他，已经开始有毛冒出来了，真是恶心。”
　　“不就下面几根嘛，你上次给他刮了，到现在也没长出来”胖子看了眼迦南，又道“这娃儿长得好看。先说好哈，你搞完得给我再找两个好看的”
　　“说的轻巧”提起这个，干瘦男人心情也不大好了“我跟你说，以后只会越来越难搞了。现在我们出去在强调用执法记录仪了，搞不好以后不用都是违规。”
　　两个人聊着，孙羽只低头强忍，脑门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再也吃不下去一口。吴迦南从抽纸盒里拉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孙羽抬起头笑了笑，道了声谢。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孩儿，孙羽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相比那个小胖子成成，吴迦南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孙羽有些不敢想象，这么个漂亮得像瓷娃娃的男孩经历过什么，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无奈地被掌控着。
　　在城市里平凡的饮食男女们，各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每个人在觥筹交错声中，埋藏了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孙羽看着桌上狼藉的菜肴，下意识地明白了自己已经是一道被人吃剩下菜，对面的吴迦南也不过是新上桌的菜。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孙羽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眼下，只能努力平心静气，抵抗住下半身屈辱的煎熬。
　　【待续】

第五章 霜降
　　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佳节若为酬。但把清尊断送秋。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孙羽坐在胖子胯上，扭动腰肢上下蹲坐，让那根短粗的阴茎在自己肠道里划着圆圈捣杵。修长纤细的身上早满是薄汗，上半身后仰着，房顶灯光照在水光滑嫩的皮肤上，把胸腹上漂亮的沟壑勾勒得尤为诱人。孙羽忍不住叹息起来，脚趾蜷缩着抓着床单，手掌撑在床垫上微微发着抖。靠自己主动坐奸，基本是不可能让胖子达到高潮的。胖子每次都是在欲望被撩拨得无法控制后，一个翻身压过来猛猛一顿抽插，才能在两三分钟内完事。这样是可以节约胖子的体力，但孙羽要累得够呛。动作幅度小了会没感觉，上下频率慢了也会没感觉，夹得不够甚至紧会滑出来，更不要说不弄个十来分钟也撩拨不到激情迸发的程度。孙羽小腹上凹凸起伏的小小腹肌，也是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这样被迫锻炼而生成的。嘴里嗯嗯哼哼发出疲惫的喘息，孙羽胳膊酸疼不已。酒店里软软的床垫好处是蹲起时能靠反弹节省点儿体力，坏处则是并不怎么受力。
　　好在体力见底的孙羽终于等到胖子来了感觉，被一把按倒在床上好一通猛撞。孙羽高高翘起屁股，夹着嗓子绵软无力地哎哟哎哟小声叫着，殷勤配合着发出浪荡的叫床声。胖子一双手摸向少年的胸脯，揪捏着凸起的乳头，拉扯着掌控节奏。只坚持了一小会儿，便眯着眼颤抖起来，在那温暖的小穴里一泻千里。等胖子慢慢平息下来，松开掐拧得快要红到发紫的乳头，孙羽夹紧屁股转了个身，跪在床下含住刚从自己洞穴里拔出来的肉棍，乖乖清理起那些粘腻的汁液来。
　　胖子舒服地叹着气，手摸着孙羽脑袋上乌亮浓密的头发，过了好一阵儿才拍了拍示意可以停下了。孙羽站起身来，抬起胳膊在嘴上抹了一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胖子。胖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几天了？”
　　“五天了”孙羽脸色的潮红让他白皙的脸蛋显得情欲满满　　胖子捡起手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可以啊，基本上习惯了吧？”
　　孙羽摇摇头，委屈道“不习惯，晚上难受睡不了，后半夜困得不行才睡着。睡着了一动就磨到，然后又醒……一大早又会硬，憋尿会疼醒。”
　　胖子笑眯眯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孙羽胯下那贞操带。少年粗长的阴茎终于获得自由，瞬间挺立起来，包皮褪下露出肿胀的龟头，晶莹的粘液刹不住车般从艳红色肉缝里冒出来。除了明显的红肿，包皮和龟头上都有磨破了的伤口。胖子伸出手用指头搓捏湿润的龟头，看着孙羽又疼又爽，扭捏着双腿弓起身子发出几乎快哭出来的呻吟，继续貌似关怀般问道“每天都这样？早上那不是憋尿吧，那是晨勃。”
　　“反正每次醒了都感觉有尿……但是尿不出来，只有使劲才能滴出来……还会流黏糊糊的都水……”孙羽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
　　“平时呢？上厕所有没有人看到？”胖子并没打算立刻让孙羽解脱，知道他也听话的很，于是肆无忌惮在少年快感边缘来回试探。
　　“没在学校上过厕所了，家里也没发现”孙羽双手抓着大腿，微微蹲着缩起屁股。所谓顾头不顾尾，肌肉的控制力集中在前面，括约肌没法再像刚刚那样紧绷。被操弄了好久的菊花微微张开，白色的精液沿着臀线滑落下来。
　　胖子另一只手托了托下垂着的睾丸，发现除了根部一圈有磨出的伤口，最大的变化似乎是卵袋比之前下坠了不少“这锁质量挺好的，不锈钢的安全性还可以，你撒尿注意点卫生就不用担心感染什么的。”
　　“胖叔，能不能不要戴这个了？”孙羽哀求道“上厕所都不方便，站着撒尿会分岔，弄得到处都是……只能蹲着尿”
　　“开始不是几个小时都熬不住么，现在一个星期都可以，说明不是不行，是你不肯忍”胖子撸了两下少年硬邦邦粗长的肉棒道“这是为你好，你自己不晓得你现在多骚啊？我和你干爹都没想操你，你都主动找起我们来了”
　　孙羽低下头说不出话来，经过无数次床第性事，后穴的疼痛不再是难以忍受的事。到现在最难受的，是正值躁动青春期的身体已对本能欲望食髓知味。欲火灼身的时候，冰凉的铁笼没留下一丝安抚的机会。孙羽没敢坦白，在难熬的深夜里，自己已经好多次捏玩挺立的乳头，甚至用手指抠挖菊穴来分散注意力。虽然不能解决性欲，但两个地方越来越敏感的感觉好歹能转移些注意力。
　　“一滴精，十滴血，你这个年纪老打飞机对身体不好。”胖子捏着眼看比自己的更大更粗的肉棍，啧声道“你看看你个驴鸡巴，不关起来一天天的还得了？本来就瘦，回头管不住自己小心精尽人亡”
　　孙羽说不过，也晓得即便说过了也未必有用，只好又求道“胖叔……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打下飞机……我憋的好难过。”
　　“谁说戴锁会把鸡巴锁小锁废的，这不还是越长越大了么”胖子没搭理孙羽，只一手捏住他发烫的棒子，捏得紧紧地上下拔杵起来。孙羽身子连连后缩，啊啊啊地叫唤起来，但终究抵抗不了欲望，还是站直身子挺起小腹来，由着胖子粗暴地撸玩。五天的禁锢让孙羽无比敏感，欲火灼烧得整个身子都紧绷着，尿道口冒出的汁液一股接一股的淌出。但胖子并不是主动服务心态，只是起了对大号阴茎的玩弄心。一会儿撸动，一会儿搓捏，一会儿又拍打，让高翘着的肉棍啪啪啪地反弹撞在紧实的小腹上，拉出丝丝条条银线。
　　“胖叔……我……我自己弄可以不？”孙羽被撩得欲壑难填，手不住想要伸向自己胯下好好疏解一下，却始终没能得逞。
　　“怎么，胖叔满足不了你？”胖子用手指戳了戳少年龟头顶上的细缝，红肿的细缝应激般挤出一颗晶莹的粘液，吞下手指上的指甲。
　　孙羽疼得一颤，连连摇头“不是……我……我想打飞机给胖叔看……弄时间长了怕胖叔手腕累了发酸……”
　　胖子笑了笑，回头招呼道“来，南南，帮你小羽哥爽一下。”
　　趴在床上玩手机的吴迦南跪爬起来，挪动身子坐到孙羽面前，丢开手机捏住滚烫粗大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孙羽一双手仍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死死抓着大腿，终于咬着牙发出嗯嗯哼哼舒服的喘息。
　　胖子拿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又调成了录像模式，拍拍孙羽的屁股提醒道“手放后腰上，胯往前顶”
　　孙羽刚照做，胯下立刻传来一阵暖热。吴迦南被胖子推搡着凑到孙羽胯下，张嘴含住了青筋暴起的肉棍。孙羽低头一看，吴迦南一张小嘴被塞的满满的，还有小半截阴茎根部露在嘴唇之外。吴迦南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嘴唇外来回撸动着孙羽的肉棍，脸色的神色平静如常，仿佛在做一件极普通的事。
　　“你干爹多久没找你了？”胖子一边拍着，一边问道　　“七天……八天了吧……”孙羽舒服得直哼哼，快感一波接一波海浪般涌来，理智被汹涌的需求冲得七零八落。
　　“看来他是真玩腻了，我是看最近你身上没什么伤了呢”胖子看着两个孩子的活春宫，突然觉得比起自己上场，似乎心里的爽感也相差不多。
　　“南南……胖叔……”孙羽手指掐进后腰的肉里，声音颤抖道“我忍不住了……”
　　胖子扒拉了下吴迦南，小孩吐出孙羽不住抖动的阴茎，手继续撸动着。“张嘴”胖子捏捏吴迦南的下颌，将张开的小嘴对准肉棒。
　　吴迦南乖巧地仰头张着嘴，手上不住来回撸动。孙羽死死咬住牙齿，又坚持了小半分钟，终于啊地一声大叫，尿道口微张，白色精液唰地冲了出来。连连激射了七八股精液，孙羽双腿一软，跪坐在床上大口喘息。和他面对面跪坐着的吴迦南满嘴都是精液，那浓密黑长得离谱睫毛上，和额前刘海一样也挂着一滩。眼睛上的那滩精液糊住了男孩右眼，沿着鼻翼滑到嘴边。胖子没开口，吴迦南乖乖张着嘴，嘴里的精液和口水逐渐混成一团。
　　“乖，吞了吧”胖子命令道，看着吴迦南吞咽下去，问了句“胖叔的和你小羽哥的，谁的好吃些？”
　　吴迦南闭着一只眼，乖巧回答道“胖叔的”
　　胖子露出笑容，又问“胖叔和你干爹的，谁的好吃些？”
　　“胖叔的”吴迦南并不笨，知道胖子想听什么话。
　　胖子果然很是开心，拍拍跪坐着的孙羽“把南南脸上的舔干净”
　　孙羽脸红扑扑的，夹杂着愧疚和害羞的神情，亲上吴迦南的额头眼睛，将自己的精液吸进嘴里吞了下去。看了眼胖子，又伸出舌头仔细舔了舔吴迦南的右眼。吴迦南眨巴了几下，这才睁开了眼睛。
　　“哎，你们两个，抱一起，亲嘴儿”胖子看着眼前两张清秀好看的脸蛋，突发奇想命令道“对，互相摸后背屁股。亲嘴的时候舌头伸出来，到嘴里去舔。舔牙齿里面，吸他舌头。”
　　孙羽红着脸僵硬地舌吻着吴迦南，两条嫩滑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吴迦南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光溜溜的胯下一根小小的阴茎缓缓翘了起来。比起孙羽，吴迦南舌吻的动作反倒更加流畅。孙羽知道他肯定早被调教过，自己却从来没有过和人亲吻的经历。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被强奸时，自己就被迫喝下了胖子的尿，两个人从来就只是玩弄自己的身体，没亲吻过自己一次。跟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舌吻，献上了初吻的孙羽心脏噗通噗通猛烈地跳着，嘴里满是清甜。
　　胖子看了会儿，满意的关上手机，一把将吴迦南拦腰搂进怀里，霸道地深吻下去。同样是舌吻，胖子几乎是蛮力吸嗦着吴迦南的舌头，几乎将那条小舌头吞进自己喉咙里。而手上也并不消停，抓捏着孙羽半硬的肥大肉棒捏玩着。孙羽看着吴迦南红润的舌头被吮吸得无法收回，亮白的牙齿磕在胖子黄黑的牙齿上，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
　　过了好半晌，胖子才松开吴迦南，捏了捏他圆挺的屁股道“好了，去洗个澡，一会送你回家了。”
　　吴迦南吞了吞口水，嗯了一声，跳下床拿着衣裤进了厕所。胖子回头看了眼孙羽，捡起地上的贞操锁，再次给套了上去。虽说已经发泄过了一次，但先前和吴迦南的拥抱舌吻刺激，再加上后面看着两人舌吻时胖子手不住的捏玩，孙羽的肉棒到底还是硬了起来。胖子废了好大力气，又拧又塞搞了七八分钟，才终于把那条巨龙重新锁了起来。孙羽自然是疼的脸色发白，终究反抗不过，忍着眼泪坚持了下来。
　　“行了，南南回去了我再送你回家。你奶奶现在管你还严不？”胖子摸摸银白的贞操锁，心里莫名有些满足。
　　“她病了……”说起这个，孙羽情绪更加低落了。
　　胖子瞥了眼孙羽的眼睛，问道“缺不缺钱？胖叔给你多给点吧”
　　孙羽摇摇头，奶奶的病更多是心病。自己的成绩下滑的厉害，还时不时的跑出去，甚至整宿不回家。奶奶心里强撑着的动力，被自己亲手摧毁。人一旦觉得没了指望，精神头怎么可能好。
　　胖子想了想，才道“待会儿带你去买个二手手机去。南南他们都有，胖叔我心疼你，给你也买个。不过你别挑哈，有就行了。以后你想找我或者找你干爹，最少可以联系了。”
　　孙羽点点头，低声呢喃道“谢谢胖叔”
　　胖子撇了撇嘴，不满道“总是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难怪你干爹都懒得找你了，时间长了谁也没兴趣了啊。你看南南他们，跟他们好歹还可以有别的乐子，一起打个游戏什么的。找你玩除了上床，还有什么意思”
　　孙羽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双鞋了？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挺好看的啊”丁震靠近孙羽，小声说道“不过我都没想过穿粉色的鞋子，你也不怕别人笑你。”
　　孙羽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道“原来的鞋子底子磨破了，现在有一双是一双呗，能穿就行。”
　　“你奶奶给你买的啊？”丁震笑问道“不是听刘一江说你奶奶把你揍了一顿吗？看来还是心疼你啊，揍归揍，别的也没差着你。这个牌子不便宜哦！”
　　孙羽打了个呵欠，脸色带着困意，不知可否地耸了耸肩。
　　丁震看他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关心问道“你昨天又没睡好？最近在干嘛呢？”
　　“没干嘛”孙羽冷冷道　　丁震撅撅嘴，看了眼讲台上的老师，压低声音道“你现在怎么怪怪的了。也没看你怎么专心搞学习，放学了或者周末也找不到你人，不跟我们几个一起了。你在忙什么啊？”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追问起来“哎，我看你都不怎么缺钱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打工啊？”
　　孙羽嗤笑一声，喃喃道“差不多也算吧”
　　“哎，不至于吧。你不会书都不想读了，现在就出去赚钱吧？”丁震有些意外，虽然猜想了一些，倒是没聊到孙羽就这么承认了。
　　“不晓得，也许……”孙羽眼神呆滞，嘴里正呢喃着，突然听到讲台上孙老师拿起教案敲了敲。
　　“好了，大家下课吧。”孙老师夹起教案，边走出教室边道“孙羽来办公室。”
　　“你完了，老班又要臭你一顿了”丁震指着孙羽道，满脸的幸灾乐祸。
　　孙羽叹了口气，起身道“你跟刘一江说一声，叫他别等我了”
　　“你又去哪？真打工啊？”丁震看孙羽手插口袋走出教室，追着问了句“哎，是干什么的啊？要不下次带我一起吧”
　　孙羽没搭理他，冷笑一声往办公室走去。
　　孙老师坐在办公桌前，将教案摞在几个文件夹上，整理得整整齐齐。刚拿起眼镜布，看见孙羽进来，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一个凳子上。孙羽挺喜欢这个孙老师的，虽然严厉，其实很照顾学生。其他老师找学生谈话，一般都是让学生站在办公桌旁边。而孙老师总是会有一把椅子在身边，更像聊天而不是训话。
　　“孙羽啊，星期二下午你没来学校，干什么去了？”孙老师对着眼睛哈了口气，用眼镜布擦了擦问道。
　　孙羽抿抿嘴，想了下道“我爹找我”
　　孙老师看了眼孙羽，戴上眼镜，将眼镜布叠好放进眼睛盒“家长找你，你招呼都不打一声，这是旷课你晓得不晓得？”
　　“知道”孙羽点点头　　看孙羽表情平淡，孙老师有点不高兴了“这次我是给几个老师说了你请过假了，不代表每次都能这样。你让你爸爸给我打个电话，我也需要和他谈谈”
　　孙羽无奈地笑了笑“孙老师，我找不到他的，他也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你不是说星期二他找你了么？”孙老师皱着眉头问，看孙羽微微扭着头不回答，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是有点问题，之前也和你谈过。你现在成绩下滑到什么程度了，上课也不认真。我和你奶奶通过电话，她也很伤心。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喜欢胡思乱想的，老师也理解。不过就像做题分主观题和客观题一样，看待世界看待事情也要分主客观。客观上你遇到的困难老师理解，主观上你自己不能这样放任自己，要有自控力才行。”
　　孙羽看着孙老师念叨，心里燥热一片。有委屈，有羞愧，有万般无奈，也有想要奋发图强的心思。可这个世界如同胯下那冰冷的金属笼子，将自己困得死死的。
　　“老师也不想说你，你现在班长也不是了，看你和同学们之间的交流也少了，这样下去不行的。”孙老师伸出手，轻轻抚着孙羽的头“你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到了年龄心里也有秘密不想和朋友们聊。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老师说。心情不好也好，有喜欢的女生也好，都可以和老师说。你可以把老师当作朋友，比你大的朋友可以给你更多建议。不要闷着，即便学习下去了，也不是重点，一定要学会开开心心地生活。”
　　孙羽心神一阵恍惚，胸腔突然疯狂涌起一股无法压抑的委屈，眼泪哗啦啦掉了下来。死死咬住牙齿，嘴唇无可抑制地抖动起来。孙老师温柔的话语仿佛在某个未知的伤口上撒上了碘酒，刺痛，但充满善意。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孙老师抽出几张纸巾，帮孙羽擦了擦眼泪，又抽了几张干净的递了过去“你家里的事不要想太多，自己的出身是没法选择的。你摊上这样的爸爸，是很难过。但是你有关心你的奶奶，有好朋友，我也可以是你的朋友。你要是难受委屈，就来找我，课外来找我都可以。不要憋坏了，晓得不？”
　　孙羽点点头，心里腾起一股勇气，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心底隐藏着的巨大羞涩超越了恐惧，让他半天吐不出半个字来。
　　孙老师看孙羽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暗暗同情着，拍拍男孩的背道“没关系的，等你想找我聊的时候你再说。老师不会逼你，会等着你来谈心，好吧？”
　　“谢谢孙老师”孙羽轻轻抽泣了下　　“没事儿。也不早了，你先回家吧。上次和你奶奶沟通以后，听说你还挨了一顿打。你奶奶也是关心你，对你充满希望，看你变化太大失望了才这样。你不要和你奶奶怄气”孙老师帮孙羽整了整衣领。
　　“我知道”孙老师的手指擦在孙羽下颌上，传来人体的温热。孙羽突然很喜欢这一丝热度，有些渴望肌肤的接触。
　　孙老师笑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仿佛听到了孙羽的心声，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脸蛋。“你先去吧”
　　“嗯，老师再见”孙羽捏着手里那两张纸巾，微微鞠了个躬，转身慢慢走出了办公室。
　　学校里一圈梧桐树的树叶都已金黄，偶尔几片树叶飘落下来。自行车棚里已不剩下几辆车，孙羽脚踩着枯硬的落叶，听着脚下传来的咔嚓咔嚓叶片破碎的声音，缓缓推动自行车。风轻轻吹过，胸口那团灼热缓缓散开。
　　“鸡巴毛！”远远的，一个童声传来。
　　“鸡巴毛，叫你呢！”童声又响起，位置更近了些。
　　“孙鸡巴毛，怎么不理我？”童声渐渐靠近，孙羽楞了楞，感觉那声音是冲自己过来的。于是回头一看，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儿小跑着过来了。
　　“干嘛不理我？”成成跑近质问道　　孙羽火噌地一下上了头“你叫我什么？”
　　“鸡巴毛啊？还是叫你孙贼？”成成满不在乎道　　“你他妈找打？”孙羽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推，一把揪住成成的领口呵斥道　　“你动手试试？”成成冷笑道“叫你鸡巴毛又怎么了，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不是孙羽嘛，羽毛不就是鸟毛，不就是鸡巴毛吗？还是你更喜欢被叫成孙子，以后改口叫我爷爷？”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孙羽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道　　“你打呗，你这会儿打完，待会儿在干爹那还是要挨打的，到时候我要拿鞭子打你”成成鄙夷道“干爹一段时间不操你，你就得瑟了是吧？忘了以前被我打的时候怎么求我的了？”
　　孙羽气得浑身发抖，到底只能撒开手扶起自行车，咬着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敢动手啊？记不记得该怎么叫我？”成成一脸得意。
　　孙羽狠狠瞪了眼成成，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不叫？”成成坏笑道　　“这是学校！”孙羽怒气冲冲道　　成成看看周围，摊手问“周围又没人，你怕什么？叫啊。”
　　孙羽手死死捏着自行车把手，低声叫道“老公……”
　　“大声点儿，我没听见。”成成耍无赖道“不要逼我下次让你在我同学，或者你同学面前叫”
　　“老公”孙羽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吱直响。
　　“这才是舔我鸡巴的孙鸡巴毛嘛”成成得意道“干爹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晚上也一起吃饭，让我带你一起打车过去，你把自行车就丢学校吧”
　　“你也去？”孙羽想着晚上将会发生的事，不由得更加羞愤。但想起明天还要上学，倒是有些意外成成也会在周末之外的时间去见干爹了。
　　“放心，今天晚上我没空玩你”成成故意侮辱着，手在孙羽屁股上拍拍道“我就是一起去吃个饭，今天干爹有从上海来的客人，说带我有面子。”
　　孙羽不再接话，默默将自行车重新推进车棚锁上，跟着成成走到校门口打了个的士。好在成成虽然蛮横，倒也不是傻的，一路上只玩手机，没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车外城市的景色飞快滑过，孙羽心里满是苦涩。亲爹是个废物，干爹是个变态，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日益膨胀的欲望，自己的将来到底会走向哪里？
　　还在想着，的士停在了街边。孙羽走下车来，抬眼一看，有些惊讶。作为酒店，孙羽听过这个品牌，光看看外面装修就知道贵。也听同学说过，里头有个海鲜自助餐厅，从来没奢望过能去尝尝味道。
　　“鸡巴毛，进去啊，别跟个土包子似的。”成成催促道，熟门熟路往酒店走去。
　　孙羽叹了口气，跟着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穿过富贵堂皇的走廊，坐着电梯直上顶层，两人来到了传说中的旋转餐厅。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很快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干瘦男人。他的对面有一个年轻人，似乎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脸上挂满笑，倒还周正。
　　“来，成成，过来”干瘦男人温柔地笑着，一把拥住小胖子，按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指了指成成对面的椅子冲孙羽道“你坐那”
　　孙羽坐定，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窗外。高耸在城市之上的餐厅视野极佳，远处的楼宇也都清晰可见。街道上的车辆从高处看去，小小的和玩具一样。远处的夕阳正在缓缓向地平线下沉去，余辉将天边一层层云朵染出金色的边缘，漂亮得不像话。
　　“你就是成成啊？胖嘟嘟的，真可爱。”年轻人笑眯眯道　　“这是老猫叔叔……操，不对啊，你这年纪，叫叔不对吧？”干瘦男人指指年轻人“你们叫猫哥哥吧”
　　“猫哥哥”两人乖乖叫了一声　　“哎！”被叫做老猫的年轻人笑盈盈看向身边的孙羽，上下打量道“小羽真人看起来很可爱嘛，眼睛也不小啊，嘴巴肉嘟嘟的，很漂亮嘛”
　　“各花入各眼，你觉得好看就行”干瘦男人笑了笑　　“好看，身材也好”老猫端起面前的酒杯道“谢老哥啦，这回总算是近距离看到小明星了，够意思。”
　　“客气什么”干瘦男人也端起酒杯跟老猫碰了下“这不是也蹭了你一顿嘛”
　　“这算啥，老哥是前辈，圈子里谁不晓得你是大佬，肯给我面子就不错啦。”老猫一口饮尽杯中酒，回头温柔问孙羽道“小羽吃过鲍鱼和三文鱼没？”
　　孙羽摇摇头，看着和善的老猫，心里却浮出不好的联想。
　　“我在这有VIP，刚才让经理给我们直接上奶油鲍鱼汤和三文鱼，不用去排队拿。你尝尝，很好吃的。”老猫将一盘烤肉推在孙羽面前“先吃这个，那边还有哈根达斯。”
　　“哈根达斯他也应该没吃过，提醒过你啊，悠着点，别把他喂刁了”干瘦男人提醒道。
　　“干爹，他刚才还想打我来着呢”成成突然道　　看见脸色瞬间垮下来的干瘦男人，孙羽急忙辩解道“我没有”
　　“他有！”成成委屈道“你刚才是不是揪我衣服要打我来着，你自己说。”
　　孙羽气的拳头捏紧，却看着干瘦男人的眼睛什么话也不敢说。老猫看着孙羽委屈的样子，打圆场道“小孩儿争两句没什么的，没事没事，你小羽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
　　“什么哥哥，切，你问他叫我什么”成成翻了个白眼　　孙羽眼圈泛红，低着头死死捏住拳头。干瘦男人冷着脸，轻声道“回头再收拾你”
　　“不至于，老哥，哈哈哈，不至于”老猫继续打着圆场　　“怎么，现在知道怂了？有别人在就不好意思叫了？”成成得寸进尺道“你叫了我就原谅你。”
　　孙羽抬起头，看了眼干瘦男人护短的神情，又看看身边老猫好奇的眼神，低下头叫了声“老公”
　　老猫先是一楞，继而笑起来“原来你们是这个关系啊，那还吵什么”又冲干瘦男人挤眉弄眼道“老哥还是你牛逼，真会玩。”
　　干瘦男人不置可否，老猫拍拍孙羽，安慰道“好了，没事儿，先吃东西。”孙羽低着头用筷子戳弄着烤肉，再也没发出半点儿声响。
　　一顿大餐吃完，四人一起坐着观光电梯下了楼。夜色已笼罩城市，五光十色的灯光闪耀着，孙羽却无心欣赏美丽风景。走到街边，老猫殷勤地帮着拦的士，实则给干瘦男人和孙羽留下了独处空间。
　　“今天你享福，在这么高级的酒店里住吧”干瘦男人把手搭在孙羽肩头道　　孙羽心里那块石头终究是砸了下来，委屈道“干爹，我……我想陪你”
　　“不急，你小子现在皮紧的很，都有胆子打成成了，这账先挂着。”干瘦男人恶狠狠道“晚上老实点儿，老猫是贵客，回头别让我听见说你让我丢脸的话。拿出你全部本事，好好陪他，听见没？”
　　孙羽抿着嘴，微微摇头，整个身子僵硬着。干瘦男人眉头一紧，搭在孙羽肩头的手用力一捏道“你他妈是不是现在就想找抽？”
　　孙羽又摇了摇头　　“少他妈犯贱，又不是不给你好处”干瘦男人瞥了眼老猫，继续道“给多少你拿多少，别给我丢人，你敢开口多要，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孙羽抹了抹眼泪，点点头没说话。
　　“老哥，来，快上车”老猫挥挥手，打开拦下的的士车门，冲干瘦男人喊了句。
　　干瘦男人瞪了眼孙羽，这才和老猫笑着打了招呼，拥着成成上了车。的士一溜烟开走，老猫回头很自然地搂过孙羽的肩膀，转身往酒店走去。“怎么样，晚上吃好了吗？”
　　“嗯”孙羽能感受到他的兴奋，虽然动作和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但老猫的手滚烫着，身子甚至激动得微微有些发抖。
　　两人尬聊着晚上的吃食，走进酒店乘上电梯到了七楼。穿过温暖灯光照耀下的走廊，一扇厚实的门被打开，两人走进了华丽的房间。乳白色的灯光柔和地将光洒在房间的每一寸，墙壁被带着细腻绒毛的漂亮墙纸包裹着。房间里布置着暖色系家具，连茶几上的玻璃杯子都是质感高雅的茶色。桌上摆着一个精致果盘，草莓和香蕉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挂着点点水珠。孙羽看了看右手边一面到顶的穿衣镜，自己一身装束显得有些邋遢，好在只是穿久了的老旧，而不是肮脏。
　　“鞋子就脱门口吧”老猫回头阖上门，门外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在了另外一个世界，房间里静到了极点。
　　孙羽将脚下一双粉色鞋子蹬掉，一双白袜踩在厚实的地毯，脚底传来软软的触感。老猫看着白色袜子里包裹着脚趾连绵起伏的弧线，本就有些口干舌燥，恰好孙羽局促得两只脚紧紧靠在一起，几根脚趾蠕动着抠动地毯，老猫无意间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呃……那个……”老猫挠挠头，手足无措转了一圈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问道“你要不要看电视？”
　　孙羽摇摇头，心里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身后的门比一般酒店更加厚重，心里也有一扇门变得更加沉，即便此刻转身去推，也再推不动了。
　　“还是开着吧，好歹有点儿动静”老猫尴尬笑了笑，到底稳下心神，伸手拉着孙羽的手走到床边。没有干瘦男人在场，老猫肆无忌惮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眼神里充满了贪婪的欲望。电视里传来广告的背景音乐，孙羽却仍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多好看啊，皮肤也好”老猫说着，手抚上孙羽的脸“以前看你那些视频的时候就觉得喜欢，没想到也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视频？”孙羽心头一颤，脑子里浮出无数回忆，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了出来。
　　老猫温柔笑道“你可是圈子里的明星呢，谁没看过你的视频啊。今天要不是和你见面，我也没想到你性格这么好。之前看你好像什么都能玩，还以为你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呢。不过……这样更好，我喜欢。”
　　孙羽手脚冰凉，脸色煞白。在这个温馨柔软的房间里，在这个被钢筋铁架包裹的高高的建筑里，一种最彻底的羞耻感冲击着少年的心。哪怕紧紧捏住裤脚，孙羽都觉得有无数的人围绕着自己，看穿了遮盖在自己身上的布料，将赤裸身体上每一寸皮肤细节看得清清楚楚。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正在自己身体上每一个角落肆意抚摸。
　　【待续】

第六章 大雪
　　旧雪未及消，新雪又拥户。阶前冻银床，檐头冰钟乳。清日无光辉，烈风正号怒。人口各有舌，言语不能吐。
　　老猫轻轻将孙羽拥进怀里，感受到少年身体微微的颤抖。虽然不知道引发孙羽情绪失控的并非即将到来的性爱，但给予的温柔到底是真实的。两人静静抱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儿，孙羽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老猫用手指勾起孙羽的下巴，几乎鼻子贴着鼻子看着这张精致的脸蛋。从鼻腔里呼出的气越来越灼热，老猫低头轻轻吻在那软软的嘴唇上。孙羽的舌头温热软滑，老猫吸嗦着，品尝着那清甜的滋味。那味道是如此熟悉，老猫想起小时候吃过的一种玉米软糖。
　　漫长的舌吻结束，老猫睁开眼，看着怀里的孙羽。红扑扑的脸上不是兴奋，也不是普通的羞涩，倒更像电视剧里清纯少女被玷污时的耻辱。但在那份耻辱下，却又有半推半就的顺从，甚至压不住露出一丝欲望无法克制的渴求。这表情实在太过精彩，不是能从那些小视频里看得到的。
　　“小羽……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老猫说着，手已经在解衣服的纽扣。
　　孙羽点点头，手伸向老猫的腰间，主动解开裤子的纽扣。两人的衣裤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房间里氤氲着暧昧的气息。老猫停下手，盯着孙羽胯下。孙羽深深低着头，脑袋微微向老猫胸口方向晃了晃，到底没靠过去。在柔白色灯光照耀下，孙羽胯下的贞操锁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一根被扭曲压制的肉棍挣扎着从金属笼子里挤出些来。被磨得红肿的龟头贴在不锈钢上，湿哒哒的汁液缓缓渗出。两颗下垂在胯间的蛋蛋被小小的金属圈卡住根部，微微湿润的胯间散发出青春期少年独有的麝香气。
　　“真的一直锁着在啊……”老猫吞吞口水“……多久了？”
　　“一个星期了……”孙羽老实回答道　　老猫摸摸金属笼子，手掌托起孙羽下垂的睾丸，轻轻揉弄道“那你如果……呃……你这个星期有没有想要打飞机？”
　　孙羽微微叹息，点点头“只能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老猫好奇地追问道　　“只能……只能摸后面和……”看老猫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孙羽只得无奈坦白道“和摸咪咪……”
　　老猫这才意识到孙羽胸脯上两颗乳头红红地凸起，肉粒大小和自己这个成年人比也差得不多了，显然不是这个年龄的小孩该有的。伸出手指，老猫用指尖和指甲一套轻弄慢捻抹复挑，惹得孙羽娇喘不已，红艳的乳头越发肿大了一圈。看着孙羽欲火焚身的样子，老猫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床上，张口吸住胸脯上的红点，用牙齿轻轻咬吸，舌尖绕着红点不住绕圈挑逗刮弄。
　　“猫哥哥……”孙羽奶头上传来从没有过的刺激，一阵阵酥麻扩散开，快感压倒了其他情绪，一双手抓着老猫的手臂不肯撒开。
　　老猫看孙羽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突然想起什么。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掏了好半天，才在裤兜里的钱包中找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抬头尴尬一笑道“你干爹上车前给我的，差点儿忘了”
　　说完，老猫蹲下打开锁头。孙羽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直直地指着前方。老猫睁圆眼睛，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我去，比我的都大……”被锁了几天的下体刚刚放出来，便被抓揉搓捏，孙羽敏感得浑身一抖，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来。浓烈的麝香气散开，仿佛催情剂一般，老猫嘴里干干的，忍不住一口将那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啊……猫哥哥，不要”孙羽手抵住老猫的脑袋，却留恋的没推开“脏……没洗……”
　　老猫快速吸嗦吞咽一阵，感觉嘴里的粗长似乎还在增大，腮帮子都有些疼了，这才停下动作。孙羽翘起贴着小腹的阴茎一跳一跳的，被口水润得水光湿滑。一双眼里泛着泪花，孙羽心跳得厉害。无论是刚开始的舌吻，或者被舔弄乳头，还是被口交，眼下这个第一次见的男人却是对自己最温柔的成人。一股别样的情绪萦绕心头，那些委屈和羞耻，连同不甘和陌生一起融化在渴望中，只剩下欲望的冲动。不再是被迫，孙羽主动抱住老猫的腰，仰头吻上了他的嘴。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缠绵，老猫的胯下硬得发疼，根本来不及去找润滑，拥着怀里的尤物猛地捅进那蜜穴。孙羽啊的大叫一声，双腿盘住老猫的胯，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声接一声哎哟啊呀地叫了起来。
　　老猫一边动着，被孙羽的叫声弄得心惊肉跳，一边忍不住开口小心翼翼问道“是太疼了吗？要不然我慢点？”　　孙羽环抱着老猫的脖子摇了摇头，闭上嘴闷闷发出嗯嗯咿咿的动静。老猫一瞬间仿佛被打了兴奋剂，疯狂地摇动腰胯，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让人有些惊悚的巨大肉体撞击声来。两个人的胸撞在一起，孙羽在猛烈冲击里再也憋不住气，呼吸随着节奏被撞得断断续续，变成一节一节的哼哼。白皙的屁股像再次被皮带抽打着，肉晃动着，从那隐秘的洞穴里甩出星星点点粘液。
　　老猫只觉得上腹部被孙羽硬邦邦的阴茎顶得生疼，一把推开男孩紧拥的双手，将他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孙羽硬邦邦的阴茎被压在自己小腹下，强烈的欲望让他无意识地在床上轻轻蹭动，摩擦着已完全从包皮里探出头的圆润龟头。老猫却突然将手伸到孙羽小腹下，将他滚烫的阴茎向后方拉扯，反压在胯下。从老猫的角度看去，孙羽扭动的腰肢下是挺翘的圆臀，两瓣臀肉紧紧夹着那温暖的肉穴。再往下来，摊开的阴囊里两颗滚圆的睾丸显得鼓涨充盈。粗大的阴茎则在睾丸之间不住蹭着床单，却因反向高翘着，只有阴茎根部能接触到床单而渴求不得。老猫能想象接下来的画面，自己酣畅淋漓抽插那紧密小穴时，孙羽那高高后翘的阴茎将抖动着指向自己的屁股，得不到一点剐蹭的龟头会不住的冒出淫水来。哦，不，按着他那话儿的大小，高翘的龟头能时不时蹭到自己的屁股也说不定。想到这里，老猫更是欲火升腾，狠狠操弄起来。
　　一场天雷地火般的搏斗结束，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汗流浃背。老猫舒坦地眯着眼，瞅了瞅躺在身边眼神迷离的孙羽。少年一手轻轻掐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捂着自己的胯下轻轻撸动着，未得满足的爱欲浪潮还折磨着男孩。好在这样不得满足的状态已成了常态，孙羽只脸色潮红，微微叹息着。
　　“来，打出来，打给我看”老猫扶着孙羽跪坐在床上，轻声道。
　　孙羽紧紧夹住屁股，生怕肠道里的汁液流出来弄脏了这一床看着就巨贵无比的丝绸床单。一双脚上下叠放，屁股压在脚上，大张开胯继续未完的自渎。老猫看着孙羽沉溺在欲海中，浑身透露着性感的气息，不免感叹万千。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人，任谁都忍不住想要去玷污，任谁也不能保证可以压抑住内心的魔鬼，任谁也不好说自己内心会不会有暴戾之气被勾引出来。老猫想起一种说法，美好的事物往往伴随着最深沉的痛苦，也只有在美好被毁灭的过程中，人类才会找到重建美好的力量。
　　只撸了几分钟，被压抑已久的孙羽一个挺身，连连射了七八股白浊，这才瘫坐在床上大口呼吸起来。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孙羽闭着眼留恋地回味着。好半晌过去，才睁开眼看见老猫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窘迫到脸红。
　　“舒服了吗？”老猫笑着问道　　一场性爱过后，陌生感已变得无足轻重。老猫至少在床事上还算温柔，比起那两人，模样也好的多，孙羽心里也少了些抗拒，略带羞涩点点头“嗯”
　　“看把你憋的……”老猫一把搂过孙羽，抱在怀里道“以后别戴锁了”
　　孙羽摇摇头，认命一般道“干爹不会答应的……还不如趁现在软着，赶紧戴上吧”
　　老猫看了看那贞操锁，想了想道“你这么听你干爹的啊？”
　　“不听不行”孙羽轻轻叹气道“不听他的，会被打的。”
　　老猫试探道“你……愿意这样？我是说，我是说……”
　　孙羽瞥了眼老猫，替他说道“你以为我喜欢他，喜欢被他打，喜欢被他弄，喜欢让他带来让你弄？”
　　老猫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没那么下作。但是我有什么办法？他是警察，我就算报了警，最后说不定还是落到他手里。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想着去报警，没想到直接被他锁警察局里待了一夜。”孙羽语调平静，仿佛在说另外一个人的事“我也查过一些资料，男的对男的做这些，都不叫强奸。很多时候，他让我做一些很丢人的动作，说很不要脸的话，都录下来了。他晓得我学校，认识我同学，也晓得我家里。如果他们看到那些，我以后……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说不定也想不起来我叫什么……”
　　老猫突然有些心软，想说点什么，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也是欺辱这个少年的人，这个机会还是人家给的，难道打了一炮就教着反水吗？不说干这种事地道不地道，真要干了，自己破事一堆怕也是跑不了。
　　“你要是把我说的这些告诉干爹，我会被他打死的”孙羽突然幽幽的说了句。
　　“放心，我不会说的”老猫扯起嘴角，挤出笑安抚道“回头我劝劝他，让他别……别总那么暴力”
　　“猫哥哥，其实你对我挺好的”孙羽将头靠在老猫怀里，享受着片刻宁静“干爹根本不喜欢我，他只想欺负我，他觉得那样比弄我还好玩。胖叔对我还行，不过他一直在换人，现在也不怎么管我了。其实，如果非要选，哪怕我们是今天才认识，我也想选你。”
　　老猫心头一热，嘴边的话差点就说了出来。好在理智尚存，只轻轻抚摸着孙羽的头发道“嗯，可惜我只是偶尔来这边，不然……”
　　孙羽忽然真诚道“猫哥哥，你以后再来，我都来陪你”
　　“嗯，那说好了，一定哈”说着，老猫拉过被褥，抱着孙羽躺了下去。
　　“猫哥哥，锁……”孙羽轻声提醒道　　老猫轻吻孙羽的嘴唇，温柔道“明天早上再说吧，至少今天晚上，你想舒服多久就舒服多久”说着，手在少年胯下轻轻揉动起来。
　　一个个抽屉被拉开，不管是衣服还是瓶瓶罐罐，都被哗啦啦丢在地上。男人甚至抬开饭桌，检查桌子下有没有压着东西。翻看了好半天，到底是什么也没找到，于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抽起烟来。
　　“老娘，你何必藏来藏去的，钱又带不进坟里”男人烦躁道“现在是急用的时候，你不拿出来救我，是要看你儿子我被人逼死吗？”
　　奶奶端坐在椅子上，脸上已经一片心死的平静。
　　见老人不说话，男人高声叫道“你是不是想我死？”
　　老人仍是一句话也不说，男人又语气可怜兮兮道“老娘啊，我的亲妈！那些放高利贷的快要逼死我了，我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连口饭都没得吃啊！”
　　奶奶仿佛一尊雕塑，皱巴巴的面皮上连一丝颤抖都没有。男人猛吸一口烟，威胁道“这么搞下去不要怪我，我以后就住这里了。我反正也没吃没喝了，至少这里还可以混口饭填肚子。”
　　男人瞥了眼老人，发现威胁仍不管用，蹭地站起来将烟往地上一摔，吼道“好，你想我死是吧？行，那我就死给你看。”说着抽出腰间的皮带，作势到处找可以挂起来的地方“我今天就吊死在你这，我看你个死老太婆心安不安！”
　　孙羽推开卧室门走出来，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向大门走去。男人仿佛找到台阶，立刻呵斥道“小兔崽子去哪？”
　　孙羽置若罔闻，拉开门就要出去。男人一巴掌拍在门上，骂道“跟你说话听不到？和你那个贱皮子妈一个德行，人话都听不懂！”
　　孙羽站在门前，也不开口，也不回头看男人一眼。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皮带在空中一抽，发出啪嗒一声响“信不信老子抽你？”
　　孙羽冷笑起来，被皮带抽的滋味也不新鲜，这个色厉内荏的男人在眼里只是个小丑“你打啊，打死我了又能怎么样？”
　　“你妈的……”男人咬牙切齿起来，手里的皮带却并没打下来。
　　“小羽，你去哪？”奶奶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平静中带着疲惫。
　　孙羽抿抿嘴道“我去同学家睡”
　　“明天记得去学校”奶奶背微微佝偻，疲惫感越发浓烈“你老师给我打过电话了，你现在学会逃课了”
　　“……知道了”孙羽低下头，沉默片刻道　　“看到了吧，老娘，你现在也不用拿他上学要钱说事了吧。这小逼卵子自己都不想读书了，学校都不去，整天不晓得撒哪里野。”男人抓到话头，指着孙羽就是一通骂。
　　孙羽一句也不想听，关上门就跑出了小区。夜晚的冷风吹过，鼻子嘴里呼出的气化作一团团白雾。孙羽紧紧抱着双臂，站在街角原地蹦了会儿，看着远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呆了会儿，孙羽掏出那个老式二手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了吴迦南的头像。
　　“南南，你家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一条消息蹦了出来“我爸妈都在，怎么了？”
　　孙羽搓了搓冰冷的手指，想了想，输入道“没事。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那个上海的猫哥哥？”
　　“见过一次，不熟”
　　“你有他的微信吗？”
　　“干爹不让我们加他们的联系方式，不过成成可能有”
　　孙羽茫然地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胖子的微信头像，正犹豫着，吴迦南的信息又来了“小羽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出门穿的衣服本就不多，今夜的风似乎在故意挑战孙羽，一个劲往脖子袖口裤脚里钻。孙羽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输入道“南南，你能不能和你爸妈说一下，我今天到你家睡一晚？”
　　消息发出去，对面没了回复。孙羽慢慢往前踱步，等了会儿，撤回了消息。抬头看看天空，没有星星，只有暗暗的云层反射着高楼顶上暗红的灯光。顺着灰暗的大楼往下看去，街对面一家灯火明亮的店铺上挂着个闪烁的招牌，店铺的玻璃门上，贴着“高档烟酒”的字样。孙羽咂咂嘴，突然有点想尝尝烟的味道。
　　突然手机微微一震，孙羽打开一看，是吴迦南发来的消息“小羽哥，你过来吧，我和我爸妈说了。但是我骗他们说你是我少年宫美术班的同学，你别露馅了”
　　孙羽鼻子酸溜溜的，眼眶里有些发热，赶紧回了条信息“放心。谢谢你。”
　　黑黑的卧室里静悄悄的，两个男孩躺在床上，却都没睡着。孙羽手探了探，摸到吴迦南的手，轻轻抓着捏了捏。吴迦南回过头来，一片漆黑中，那大大眸子还是闪出亮亮的光来。
　　“南南，谢谢你”孙羽轻声道。
　　吴迦南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静了会儿，忽然再次转过头问道“小羽哥，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这次轮到孙羽笑了笑，没说话。吴迦南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你明天怎么办？”
　　“不知道……也许……也许问问胖叔吧”孙羽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吴迦南抿抿嘴道“他现在都不怎么找我了”忽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问道“小羽哥，你那个……多久没打开了？”
　　不被问还好，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腾起来，孙羽喃喃道“十天了……”
　　吴迦南盯着孙羽的眼睛看了会儿，突然趴着拉开他的衣服，低头吸住那凸起的乳珠。孙羽胸口一暖，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差点哼出声来。
　　“南南……”孙羽身子一僵，手搂住了吴迦南的腰。
　　“会不会舒服点儿？”吴迦南伸出舌头，绕着高挺的乳头打着转，小声问道“干爹说你这里光舔不够，要不要……我咬一咬？”
　　“嗯……”孙羽点点头，拥住吴迦南的头，轻轻爱抚着男孩柔顺的头发。小小的房间里，细微的吸吮声伴随压抑的闷哼声，悉悉索索地响着。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停了下来。孙羽轻轻喘着气，吞了口口水，低头看着怀里的吴迦南。男孩正坏坏的笑着，脸上还有些害羞。孙羽把吴迦南往上拉了拉，翻身吻住了他的嘴。一手环抱着男孩的后颈，另一手从男孩脖子往下滑去，一路上解开纽扣，轻轻揉捏软嫩的胸脯。缓缓下移，终于探进裤头里。吴迦南小小的阴茎早已挺起，孙羽轻轻捏住肉棒，温柔地撸动起来。
　　漫长的舌吻结束，吴迦南吞了吞口水，低声道“小羽哥，其实我是想让你舒服点的”
　　孙羽温柔笑笑道“没事，我习惯了。你舒服就行。”
　　吴迦南闭上眼睛，享受着孙羽的服务，空气中弥漫着温暖的甜蜜。过了一阵儿，吴迦南浑身紧绷起来。孙羽钻进被子，张嘴含住了男孩不住抖动的阴茎。吴迦南死死拽住被子，嘴咬住被子边缘，闷哼着浑身颤抖了五六下，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孙羽钻出被子，躺在吴迦南身边，两个脑袋抵在一起。两个男孩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都不说话，然后拥在一起，又轻轻吻了会儿。
　　“小羽哥，要不然你就在我家住几天吧”吴迦南手轻轻拨弄着孙羽的乳头，温柔的刮蹭让孙羽一阵阵酥麻。虽然无法得到满足，好歹让躁动的欲火有了些许补偿。
　　“不行的，你和你家里也没法说”孙羽叹息道　　“那你怎么办？要不然，你去你同学家待几天？”吴迦南想了想，建议道。
　　孙羽苦笑一阵，有些伤感道“以前的朋友……现在都不怎么一起玩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肯不肯让我去。是我活该，我太久不搭理他们了。”
　　吴迦南叹气道“怎么能怪你，他们总是找你。你真去找他们吗？”
　　“没办法，何况我也忍不住了，十天了……”孙羽无奈道　　“他们现在……也不见得愿意留你，我上次见胖叔，都是因为浙江的一个叫棉花糖的过来，他要我去陪他。”吴迦南越说声音越低　　“胖叔让你去陪？”孙羽惊讶道“那……那他……有没有……那个？”
　　吴迦南在黑暗中不作声，孙羽只觉得心像被人揪住一样疼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吴迦南压低声音道“他已经是第三个了……那天弄的好疼……我一直说等会儿，他就是不肯停。后来，我那里都弄破了。”
　　孙羽心疼地将吴迦南拥进怀里，不住抚着男孩的后背，像下了某种决心，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南南，以后他们再叫你去陪别人，你跟我说”
　　“嗯？”吴迦南疑惑道“你要……”
　　“我替你去”孙羽轻轻吻了下吴迦南的额头　　“不行……”吴迦南呢喃了句，过了好一阵儿，突然想起来道“他们好像都有你的视频，那个棉花糖还给我看过一个……你……干爹把你绑在架子上拿皮带打的。你去陪他们，万一他们也要打你怎么办”
　　孙羽轻笑起来“那不是更好，我比你更吸引他们。反正我忍不住……反正我不替你，他们也会找我。再说我主动替你，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怪的。之前我问他们猫哥哥什么时候来，他们就说我是被弄爽了，说我是发骚”
　　吴迦南心疼地看着孙羽，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良久才又轻声问道“小羽哥，你喜欢那个猫哥哥？”
　　“我不知道”孙羽咬咬牙“我不知道……”
　　看着孙羽脸上哀伤的神色，吴迦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将脸贴上他胸脯，又张嘴轻咬起微微红肿的乳头来。孙羽将鼻子抵在吴迦南的头发里，闻着那清香的味道，一滴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滑落。
　　“你怎么说？”胖子抽了口烟，眯着眼睛问干瘦男人。
　　干瘦男人叼着烟，看了眼吊在情趣吊床上早已昏过去的孙羽，幽幽道“我们郊区租的那个房子其实就可以，但是他要住进去一段时间，就要准备吃的用的。其他都好说，不过他要是出来晃悠两圈，被人看到了也麻烦。不让他出门，感觉也不可能。就算他家里不管他，学校里也不可能让他一直逃学……”
　　胖子笑道“我以为你烦的是要花钱呢”
　　干瘦男人敲敲烟竿，磕掉烟灰道“能吃掉用掉多少钱？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儿，前段时间我又往群里发了几个片段，好几个都找我要买视频呢。”
　　胖子点点头赞同道“嗯，千把块肯定是能收回来。不过只要流出去了，不用多久基本就都有了，只能赚一两次。要赚多的，还是看有没有靠谱的过来玩。”
　　“可遇不可求，人家来也不放心。不在附近的人家不光不方便来，也怕我们是地头蛇设套”干瘦男人挠了挠脑袋想了下“要么就和今天一样，搞定制。想看什么，就拍什么”
　　“你说起附近的”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道“最近论坛有个新人，在文学区写小说的，还是写的清水文。感觉还蛮老实的，是市里的。”
　　干瘦男人皱眉道“那咋了？”
　　“回头一起吃个饭呗，让这小子去陪陪”胖子指了指孙羽　　“你吃饱了撑的，新人能靠谱？”干瘦男人骂道“还是他上来就憋不行了，肯掏一大笔？”
　　“不是我的意思，是老猫”胖子解释道“说是他们两个认识快十年了，那新人是个老实人。年轻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这口，一直迷他自己亲姐的儿子。憋了不晓得多少年，和侄儿暧昧来暧昧去，也没什么过火的事。老猫上次搞完，就想起来说不然把这小子介绍给他，让他好歹尝一口腥。”
　　干瘦男人笑了起来“操，这么纯情的？”
　　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谁说不是呢。不过老猫这个人还是蛮够意思的哈，也会来事儿。他跟我说那家伙太纯情，让我们不要告诉他这小子早被搞烂了。”
　　“不说有啥用，圈子里视频都流出去十来部了”干瘦男人翻了个白眼　　“都说是纯情闷骚老男人了，那新人以前没进圈子，老猫说他平时看看那些什么少儿跳水比赛就算满足了，压根都不晓得有这些视频。”胖子说着，挤眉弄眼道“搞不好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不然老猫想帮他一把呢，哈哈哈哈”
　　“你信？扯鸡巴鬼蛋呢”干瘦男人啐了一口道“什么年代了，你说他不搞自己侄儿我信，你说他没搞过我也信。你跟我说十几年了圈子没混过，视频没看过，妈的圣人啊？真要有这种人，也他妈是个贱人，标标准准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已经是个死变态了，还玩纯情，还假惺惺装克制。恶不恶心！”
　　“你看不惯归你看不惯，我们这种人怪里怪气的少了？我倒是觉得这人挺好玩的，真是说的那样，搞不好是个可以深交的人”胖子给干瘦男人丢了个眼神道“何况你晓得老猫那人，讲究的很。让我们介绍说是找了个认识认识，以后再主动点，让觉得是牵线谈感情那种。真上床了，他掏钱。没对上眼他也有表示，我们也不亏什么。”
　　干瘦男人气笑道“妈的你们弯弯肠子真多。搞什么，这是拉皮条变成凑相亲局了？”
　　胖子哈哈大笑起来，也不接话。干瘦男人摇摇头，抽了最后一口，丢开烟屁股道“随便吧，反正我懒得看这种无聊的戏，也没兴趣见这种人。你要想弄，你自己搞去，别带上我。说回来，我刚才想了下，要不这几天我请个年假，守着这小子在郊区那边呆个两三天吧。”
　　胖子有些意外，问道“你还特意费事守着他？这几天火这么大啊？小心精尽人亡。”
　　“火大个毛线”干瘦男人拿过手机，递给胖子看“这还有两个想要定制的，圣光想看深喉，要颜射。还有奇寒，要我专门打脚心，打红打肿了让单脚站石籽上。这小子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不行，干脆留个两三天，我守着他拍。搞不了几天他自己也受不了，估计也不用我们操心他自己就要回去了。”
　　“嗯，倒是一举两得”胖子笑了笑，突然问“你说我们要不要买点套子啊？这几个月，前前后后也有七八个人搞过了，万一……”
　　“怕毛，都是搞小逼的，也不沾女的，哪来的万一。病这种东西，也不能是无中生有的吧。”干瘦男人不屑道　　“也是……”胖子点点头，起身走到孙羽身边上下打量道“真晕过去了？”
　　“累的，睡过去了，说晕过去的也没毛病”干瘦男人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先是一顿打，然后我们两个轮流操，弄完又给他搞毁灭高潮。接着按照定制拍完尿道调教，你又没忍住，他还插着尿道棒呢，你上去就是一通操。这都几个小时了，没给累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胖子嘿嘿一笑“有段时间没操他了嘛，也就他能玩这种重口的。再说了，让我们给他找地方住，求人办事不得拿出点儿诚意啊？”
　　“我是没意见，就怕他缓不过来。后面几天要是不拍定制，我请假不白瞎了？”干瘦男人弯腰穿着鞋袜道“郊区那边还是差点意思，回头要不问问酒店老板，这些架子啊什么的，都哪里买的。按摩棒鞭子什么的倒不是问题，这些东西也不晓得网上好不好买。”
　　“你不用点我，回头我买了送过去就是了”胖子鄙夷道“你把娃儿搞成这样，还用他赚钱，回头连买道具的钱都不想出，你也真是够抠了。”
　　“不满意你自己再去找啊”干瘦男人知道胖子是在调笑，头都懒得抬一下。
　　胖子倒是正经八百道“估计再不会碰到这种家庭条件，又这个性格，还能玩这么开的了。可惜已经开始长开了，翻过年再几个月好像就十四了吧。啧，要是他再小点的时候就遇到我们就好了，我还能多玩段时间。”
　　“你留过谁超过半年的？就一张嘴，不都是玩完就甩了”干瘦男人穿好衣裤，起身出门“我先走了，这段时间搞考察，我还指望协警转正呢。明天早上估计他也就差不多醒了，你送他去郊区吧，我中午下班前办请假。你帮着把吃的用的都买上，我没空。”
　　“你还真他妈分币不出啊？”回答胖子的是咣地关门声。
　　胖子无奈叹了口气，将孙羽从情趣吊床上放了下来。昏沉的男孩一动不动，脸上的泪痕早已干透，眉头皱作一团。胖子伸出手捏了捏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呢喃了一句“奶子越来越大了，平时自己没少捏吧？回头再捏大了，赶上女人的奶子，看你这个小骚逼怎么见人。”嘴里虽是嫌弃的话，身体倒是诚实，一把抱起赤条条的男孩丢到床上，扑过去埋头在胸口上一通啃咬。没了意识的孙羽嘴角一阵抽搐，到底没了别的反应。
　　夜还长，很多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不困，总还是要找点儿事做的。

第七章 立春
　　春已归来，看美人头上，袅袅春幡。无端风雨，未肯收尽余寒。年时燕子，料今宵梦到西园。浑未办、黄柑荐酒，更传青韭堆盘？
　　却笑东风从此，便薰梅染柳，更没些闲。闲时又来镜里，转变朱颜。清愁不断，问何人会解连环？生怕见花开花落，朝来塞雁先还。
　　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刚刚开春的天气暖洋洋的，一扫寒冬的冷冽。刘一江和丁震坐在长椅上，等得快要不耐烦了。抬起手腕看了眼，丁震琢磨着最多再等十分钟，人还不来自己就回家去。正想着，一个人影在眼前一晃坐了下来，两瓶奶茶递在眼前。
　　孙羽另一手捏着一杯，咬着吸管道“刚路过COCO，给你们两个也买了。我过来晚了，这个算不算道歉了？”
　　刘一江接过杯子看了眼道“迟到算个啥，你再不去学校学籍都要保不住了。你真天天打工不上学了啊？”
　　“上学也没啥用，反正我现在的成绩以后也考不上高中”孙羽翘起二郎腿，拿吸管戳杯子里的珍珠“去中专读几年出来还不是一样的打工，何必呢”
　　丁震皱眉道“你成绩又不是一直差的，还不是因为打工了不来学校。学都不上，怎么可能有成绩。我妈前段时间还说起你，说你现在搞成这样她都不晓得你奶奶怎么受得了”
　　孙羽笑了笑，吸了口奶茶问“怎么，你和你妈一样，也对我很失望？”
　　“是拿你当朋友才来劝你”丁震捏着杯子却没喝，神情极认真“何况不光我们两个，孙老师也一直跟我说你，要我给你说他没放弃你，你不要自己不上心。”
　　孙羽笑得苦涩，低头盯着自己脚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一江看孙羽并不说话，关心问道“之前你说打工，我还想着是混去那种一两天的兼职。你这都大半个月没去学校了，打的什么工啊？哪个老板敢招小孩儿？”
　　“就和我们小区差不多地方，那种小炒店”孙羽手不由自主合在一起，下意识遮住手指上几个烫伤的疤痕“别人介绍过去的，说的十四岁，就勉强留那了”
　　“你也没满十四啊”丁震惊讶道“再说十四岁也不行啊，违法啦”
　　“谁给你介绍的啊？”刘一江却没那么惊讶，到底也是家境不好的出身，看到的自然比丁震看得到的要多。即便是不合法，在那些等着拆迁的老小区里，几乎全靠老熟人和邻居照顾生意的小店里，很多规则都没有执行到底。别说招个半大小子帮忙不会有人多管，谁都不会闲着没事举报，即便来了警察，老板大概率会推说是自己亲戚家小孩儿来锻炼的，片区警察们也不会严管。
　　孙羽看了眼刘一江，提示道“你还记得那次送我们回家那个胖叔吗？”
　　“那个警察？”刘一江这下倒是惊讶了，按道理警察不会知法犯法的“不过如果是警察介绍的……倒确实是没人会去查了……”
　　“他说了，十四岁就是半民事能力的人了，自愿打工没人较真的”孙羽点头安抚道“没事的，我总得给自己找个后路是吧”
　　“警察给你介绍活儿干？怎么觉得听起来怪怪的”丁震嘀咕了句　　刘一江没搭理丁震，关心地问道“那老板给你多少钱啊，够用吗？”
　　“两千一个月”孙羽笑了笑　　“我靠，难怪你不去上学了”丁震眼里都快闪出光来了“两千？我妈一个星期给我零花加早饭钱才一百。不行，一会儿你要请我们吃肯德基”
　　孙羽点点头，笑眯眯道“行啊，我们都好久没一起聚过了”
　　刘一江皱着眉呵斥道“别闹，你平时中午晚上不吃饭了？住呢，穿呢？两千哪够。”
　　孙羽心里一暖，抿抿嘴道“没事儿，吃住都在店里，平时我也没什么花费”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还兼职别的，也挣了些”
　　“那也不行，你节约着点。还请我们喝奶茶，你钱多啊？”刘一江责怪着，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爸也是，一天天的还是在你奶奶那闹，要死要活的。不是他，你也不至于天天不想回家。”
　　丁震点点头，接过话头道“我觉得你还是回学校吧，不想回家就住我家，孙老师也说你可以住他的家的”
　　孙羽摇摇头道“我怎么可能长时间住你家呢？孙老师那就更不方便了，他自己都是住的学校里的单身职工公寓。”
　　丁震回头看看刘一江，发现他也是一筹莫展，只能叹了口气，嘬了口奶茶。孙羽看着两人，心里暖暖的，但也知道自己和两人已经不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了。随着时间的流失，三人的情谊终究会慢慢的消散。想到这里，孙羽心头的暖突然变成一阵绞痛，好在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动。
　　“好了，我晓得你们的好意了。我再看看情况吧，说不定还会回去学校，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孙羽起身拍拍丁震“别因为我的事情搞得大家都闷闷的，走吧，真让我请一次。以前都是你们两个帮我，我现在好歹算已经挣钱的人了，就这一次也不过分是吧？”
　　见刘一江张口要说什么，孙羽打断道“行了行了，我没骗你们，真手里有闲钱。你们看我，穿的很差吗？”刘一江这才注意道孙羽的打扮，虽然看起来旧旧的，但衣服都是新买的。只是大概在小店里打工时被油烟沾染了的缘故，即便都是叫得上名字的牌子，终究看起来有些不起眼。
　　孙羽脸上是一种刘一江看不懂的笑，拍了拍裤子口袋道“我兼职有时候还有小费，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还不止两千呢，你们就别操心我了。走吧！”说着，便一手一个搂着刘一江和丁震，推搡着往肯德基走去。
　　田野披上了金色的绒毯，油菜花在春风中轻舞飞扬。它们一朵朵、一簇簇，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罐，将大地染成了明亮的黄色。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闪烁的星星。远处的山峦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与这片金黄的花海相映成趣。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忙碌地穿梭，享受着这美好的春光。微风拂过，田野间突然泛起一片金色的涟漪，油菜花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成千上万朵油菜花同时摇曳，金浪便一波接着一波地涌过来，把空气中都染上了清甜的香气。这香气浓得化不开，引得蜜蜂嗡嗡地在花海里横冲直撞，翅膀上沾满了鹅黄色的花粉。
　　阳光洒在花瓣上，像是给每一朵花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凑近细瞧，四片嫩黄的花瓣层层叠叠，如同婴儿的掌心般柔软，上面还沾着昨夜的露珠，像撒了一把碎钻在上面，轻轻一碰就滚落到泥土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露珠的散落，闷哼声从花丛中央飘出来。一片被压倒的油菜花中央，一具赤条条的身体上洒满了水滴，金黄色的花瓣粘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出淫靡的气息。孙羽嘴里塞着一团蓝色的袜子，眼睛紧紧地闭着，后背在粗糙的土上来回蹭动。一双脚高高翘起架在男人肩上，白净的脚底板上沾了不少泥，脚趾蜷缩成一团。初春的野外仍留着寒气，孙羽身上满是露水，更让胳膊腿上生出细密的鸡皮疙瘩来。男人一双手按在少年初具轮廓的胸肌上，裤子也脱下一半，露出半个屁股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性欲激荡，孙羽原本就挺立的乳头显得红润无比，男人右手拇指忍不住时不时扫过小小肉粒，惹得身下人一阵阵呻吟。
　　男人腰胯不住撞击着，忽然腾出只手，将孙羽嘴里的袜子拉了出来“小骚货，爽不爽？”
　　“爽，好爽！”孙羽双眼迷离，一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外套“米果哥，你……你慢点，我喘不过来气了。”
　　米果哪里不知道是自己一双手压在男孩胸脯上，让他呼吸困难的。但快感一浪接一浪，压根管不了那么多，手指捏掐着身下男孩凸起的乳头，命令道“叫出来，骚货，别跟个死屁股一样。”
　　孙羽仰起脖子，粗重地喘息着，在天庐地床间浪叫起来“米果哥操死我，啊……啊……米果哥好大……骚逼要被你操死了……啊，好深……啊……”
　　米果嘴里也是不停，骂着骚货、贱逼，有仇似的猛烈撞击着身下那肉乎乎的屁股。空气里弥散开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看，孙羽胯间金属笼子里哗啦啦淌出金黄色的尿液来“操你个骚货，都被干尿了，个烂货！”
　　“米果哥太猛了，太猛了……把骚逼操尿了……要操烂我了……”孙羽大口吞咽着，努力呼入更多空气“米果哥好大，操到最里面了……啊……”
　　米果看着身下男孩脸上浮现着与清秀面容完全不符的浪荡，蛋蛋一阵抽搐，一股燥热几乎要从膀胱里冲出来。夹紧屁股，米果一边做着最后冲刺，一边问道“骚货，要我射哪？”
　　“射我逼里……”孙羽双腿盘上米果的腰，浪叫着“射给我，都射给我……射我骚逼里……啊……啊……啊……”随着一声紧一声的叫声，孙羽紧紧夹住屁股，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的灼热射进肠道里。
　　米果大口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顾不得油菜花花汁沾上了半截内裤的边。孙羽香汗淋漓地在地上躺了一小会儿，缓了口气才撑起无力的四肢爬起来，跪趴在米果胯下殷勤地舔吸起来，将那阴茎上黏糊糊的汁液舔了干净。
　　过了好半天，米果才平静下来，满意地看了眼还在自己胯下忙活的男孩。看着孙羽后背在地上蹭出的些许伤痕，米果好心地将后背上的泥土拍去。孙羽抬起头，帮米果拉上裤子，扣好腰带，露出个笑容问道“米果哥，舒服吗？”
　　米果舔舔嘴唇，满意道“小骚货越来越会了，荒山野岭的是不是更爽了？你刚才叫的真他妈骚，嘿嘿……”
　　赤身裸体的孙羽跪坐在米果面前，娇嗔道“米果哥你还笑话我，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能怎么爽嘛，你看……”张开双腿，胯间的不锈钢贞操锁里，鼓胀的阴茎还在微微抖动，淅淅沥沥流出粘液来。
　　“这么说你没很爽？”米果捏捏孙羽的脸蛋，又捏捏红肿的乳头。孙羽一阵骚情的呻吟，挺起胸脯迎了上去。“小骚货，还嘴硬。刚才都被操尿了，这也是因为我喜欢看你发骚的样子装出来的吗？”
　　孙羽讨好道“米果哥你喜欢就好，你觉得我爽就行”
　　米果笑了笑，摸了摸孙羽的脑袋“迟早被你榨干，你个小骚货”
　　孙羽看看米果满足的表情，小心翼翼问道“米果哥，你今天能不能多给我两百块啊？”
　　“干嘛，又多要？”米果皱眉道“你干爹他们上次都骂我了，我这是搅乱市场行情。以前就几十，你现在开口都要一两百了，现在还翻倍？”
　　“米果哥～”孙羽撒娇道“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好不好嘛”说着，抬起米果的脚，拍去脚底的泥土，拿起那双被自己口水浸透的袜子要给男人穿上。
　　米果轻轻躲开套过来的袜子，挑眉道“舔干净”
　　孙羽微微一滞，表情又恢复到殷勤样子。红润的舌尖伸出嘴巴，轻轻舔着男人的脚底，将最后的浮土舔去。然后乖巧地含住脚趾头，细细嗦吸起来。见男人仍不开口，低下头像刚才伺候男人的阴茎一般，快速点着头让那趾头操弄自己的嘴。
　　米果笑眯眯地看着赤裸的男孩讨好着自己，感受着这春光之中的妖异情色。过了好一阵儿，才抬抬脚让孙羽停下。看着袜子被仔细穿好，套上鞋子，米果这才开口道“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知道就行了”
　　孙羽咧开嘴一笑，乖巧地点点头。
　　米果却话头一转“刚才玩的是可以，不过你还要两百，凭什么呢？”
　　孙羽愣住，没料到白费半天功夫，全被调戏了。但到底还是压下了失望的情绪，挺起胸脯将凸起的乳头往前送去“米果哥，你想玩什么别的都行啊。只要我明天还可以上班，怎么玩都可以。”
　　“我也不知道玩什么了，都和你玩了那么多次了”米果捏捏下巴道“说实话，我本来是叫胖子换个人来玩的。不过他说你自己求着要和我玩，我是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啊”
　　孙羽连连点头“米果哥对我好，还偷偷给我多的钱。我又不是没良心的人，当然喜欢米果哥了。”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钱，你当我不晓得啊？我一找人陪我，你就抢着要来。咋的，抢人生意啊？”米果笑眯眯盯着孙羽的眼睛“还是说被锁得太久了，不满足，就喜欢我玩你？”
　　孙羽撒娇道“我说喜欢米果哥的大鸡巴，每次都把我操的好舒服。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嘛。我是抢别人的机会，但是别人也不像我，可以陪米果哥玩尽兴啊”
　　米果点点头道“倒也是。那……下次我想你鸡巴，你那个大鸡巴玩起来也蛮带劲的”
　　孙羽不由自主浑身抖动了一下，小心问道“米果哥，你是要玩毁灭高潮吗？”
　　“这个是肯定的了”米果看着孙羽，试探道“还要玩别的哦，我看过你玩尿道棒的视频。到时候给你弄个夹子，把蛋蛋夹住。然后在龟头上擦清凉油，再用尿道棒调教。你觉得怎么样？”
　　孙羽脸上肌肉微微抖动，好不容易挤出个笑来“米果哥，你把我玩废了咋办……”
　　“放心，玩不坏的”米果挑逗着“怎么样，敢不敢？”
　　“那米果哥你下手轻点儿哈……”孙羽苦笑着　　米果没答应孙羽的哀求，反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哎呀，想撒尿……这没厕所怎么办呢？”
　　孙羽看米果望向自己，心里自然明白他要看自己所谓的态度和表现。于是无奈地跪正，仰头张开嘴，也不用米果再说什么。米果嘿嘿一笑，掏出阴茎，一股尿液淋在男孩脸上。安静的花田里，尿液劈里啪啦落进男孩嘴里，泛起黄色泡沫。孙羽大口大口吞咽着，又不住作呕，从鼻子里呛出来不少。米果也不在意男孩的低头咳嗽，尿液继续淋在乌亮的头发里，从额头淌了个满脸。
　　“好了，走吧，回去”米果提起裤子道“我和你胖叔今天下午约了碰面的，到时候正好找他把钥匙拿了”
　　孙羽咳嗽着，抹了一把脸，满头满脸的尿已淌在身上。刚要站起身来，米果又道“和来的时候一样，跪着爬回去吧。放心，没人看见的”
　　“嗯”屈辱爬满了孙羽心间，从头发里淌下的尿挂在脸上，替代了早已不会留下的泪水。孙羽跪趴着，双手撑在地上，跟着米果向前爬去。在远离大路的山岗上，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身后，男孩低着头像丧家之犬般跪爬着。初春明媚的阳光撒在赤条条的身体上，金黄色的花围绕在身边，浓郁的花香也掩盖不住少年的凄凉。
　　米果远远看了一圈，看见胖子一个人坐在店里的角落，对着身后挥挥手，领着孙羽走了过去。韩式铁板烧店里肉香四溢，四周都又劈里啪啦油点子炸裂的声音，坐在角落里聊天倒是不怕有人听见了。
　　米果坐下看看四周，有些意外问道“就你一个人？居然没带个人，不像你啊。”
　　“操，你有脸说，我带一个出来你就想玩一个，谁还敢带出来？”胖子骂道，鼻子吸了几口气，望向孙羽“你身上什么味儿？”
　　“米果哥刚才……呃……”孙羽吞吞吐吐道“弄我头上了……”
　　“不是那味啊……倒像是……”胖子又抽抽鼻子闻了闻，突然意识到是什么，脸都垮下来了“操，你尿他一身啊？”
　　米果捏起瓜子丢嘴里磕起来“你以前不也总玩这个嘛，装个什么劲。”
　　“那你也叫他洗一下啊，好歹这是吃饭的地儿”胖子抓狂道　　“才从山上下来，直接就过来了，没找到去哪洗”米果往桌上丢着瓜子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没事儿，洗洗头就行了，刚才光着呢，衣服是干净的”
　　胖子瞪米果一眼，回头嫌弃地指着孙羽道“去去去，找老板问问厕所在哪。弄点水洗一下头，待会儿怎么见人”
　　孙羽哦了一声，乖乖起身去找洗手间。看男孩走远，米果拿瓜子壳敲敲桌面问道“待会儿要见什么人？”
　　“老暮”胖子也抓了把瓜子磕了起来。
　　“你老母！”米果提高声调道　　胖子拿出手机递给米果“这个，暮色阑珊。之前不怎么混圈，写清水小说的。”
　　米果撇撇嘴“不认识。干嘛，介绍给我认识？”
　　胖子摇摇头“正好凑一起了。之前打算让这小子陪陪他，结果你今天不是带出去玩了一整天了么。这会儿一起吃个饭，搞个交接。”
　　“你妈的都不带让他停会儿的啊？皮条客都跟你一样安排这么紧，婊子都要和你闹罢工了”米果笑骂道。
　　“是我不让他消停的啊？”胖子不满道“你好意思，现在搞的他一身是尿地见人，回头老暮没兴趣了就顺了你的心思了。”
　　“不至于不至于，这小骚货现在就是个公交车。给了钱，随叫随停随上。我不至于舍不得”米果挥挥手道“说起这个，上次你不是说圣光他们想出钱让他去广州那边么，你没打算让他变长途跨省大巴？”
　　胖子啧了一声道“说这么难听干嘛，人小孩儿搞得再多也是干干净净的，至少没病是吧？这事儿我是觉得无所谓，去也行，反正他们舍得出钱。”
　　“他们舍得出钱，这钱能到他手里？”米果摇摇头道“你什么人我不知道？我问你，说真的，他如果去广州的话，你给他多少？”
　　“外地大哥哥、好叔叔们带他去玩，好吃好喝的，买衣服买礼物，还要带去景点游乐园玩，这是多好的事”胖子摇头晃脑道“不出钱就不错了，还要什么钱”
　　“我操你，跟那个周扒皮混久了，也变成个资本家了”米果骂道“真不怕报应”
　　胖子嘿嘿一笑“回头他去了，圣光他们哪会不给他塞钱。我这是长远规划，至少我这里给他卡死了。不然广州那帮人给钱那手笔，等他回来你还叫得动才见鬼了。以前上海一个老猫就弄得他天天念叨，以后他眼里就只这些有钱人了，你指挥不动了看你玩什么。”
　　“你这借口找的真好”米果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小骚货那锁的钥匙给我，过两天我和他玩点好玩的”
　　胖子拍拍手上的瓜子壳，打开手包翻找了一圈，皱眉道“我记得好像在这的啊……”
　　“这玩意儿你都能丢啊？”米果吃惊道　　胖子把手把往凳子上一丢，仔细回想了会儿，还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太久没和他玩了，想不起来上次开锁什么时候了。”
　　米果又吃了一惊“你别给我说锁了十天半个月不止了”
　　“那倒是没有”胖子挥挥手“别人来玩让他陪的时候也给钥匙解开过，他干爹那边也给他安排过。最近肯定是开过，就是不晓得多久了。”
　　“那咋办，我去找他干爹要钥匙去？”米果问道　　胖子想了想，道“回头我问问吧，他也够呛能记得，从一开始都对这小子不怎么上心的。万一真都丢了，只能想办法撬锁了”
　　米果撇撇嘴没接话，这种事情上哪里去撬锁去？不说怎么给人解释，就算能找到靠谱的人来撬锁，万一什么操作不当搞出什么伤来，那麻烦可大了。于是换个话题问道“你那还有别的人没，我记得还有两个以前见过的，带出来玩玩呗？”
　　“你还真惦记着啊？”胖子呸了一口道“玩不够？不怕出事？按说这小子不会这么快满足不了你呀，我看你和他感情不挺好的嘛。每次你一说要找人玩，他自己就贴上来了。”
　　米果端起茶杯喝了口道“倒是没腻，够骚够浪，什么都能玩。不过怎么说呢……”顿了顿，又继续道“好玩是好玩，到底觉得有点烂货了。现在看他屁股一翘，屁眼儿都是个圆洞。操逼还得是找那种一条缝的屁眼儿，这种还没被操开的比较爽。”
　　“滚你的蛋吧，都给你处男好不好？”胖子把瓜子壳往米果脸上丢去　　“可以啊，你要有我就要”米果也不生气，躲开笑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几个，现在怎么都不出来了？那个小飞啊，南南啊。说真的，你现在怎么跟我们碰面都带不出来人了？”
　　胖子没好气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吃现成的那么容易？现在不比以前了，家长们都管的越来越严了，不好叫出来了。社会上晓得这个事的人也越来越多，学校也好酒店也好，以后搞不好一口吃的都没有。”
　　“新的不好找，老的还带不出来？”米果回忆了下，突然意识到什么，拍了下大腿道“说起来，你原来带的那个南南，我还从来没玩过呢”
　　胖子想了想，点头道“是有段时间没找他了，前几次有人想找他玩……好像都让这小子替了。”
　　米果调笑道“这娃儿真是骚透了哈。别的都是怕出来陪，他倒好，翘着屁股就往人身上蹭。你们那时候也真够绝的，果然鸡巴被锁久了，真会更骚一些。不过话又说回来，还是有点儿膈应。一想到那骚屁眼儿不晓得被多少人玩过了，什么玩法他也都能搞……啧，要不是确实爽，我也懒得找他了。”
　　“你倒嫌弃起来了，玩的H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膈应了？”胖子鄙夷地啐了口米果，又琢磨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觉得……好像每次准备叫南南去陪，他就抢着要替……”
　　“啊，不是吧？其他人也这样？”米果楞了“我他妈还以为他只喜欢我，求着要我操呢。搞半天……哎？你说……他是不是和你那个南南搞上了，不想喜欢的人被人搞吧？”
　　“搞上个屁，他鸡巴锁着呢”胖子翻了个白眼。
　　“那可不一定”正说着，孙羽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厕所出来了。米果示意胖子道“不信你探探口风？”
　　孙羽抹了抹脑袋上的水，回到大厅乖乖坐回米果身边。米果盯着男孩根根抖擞的发丝，细密的水珠还挂在其间，不由得想起山上满脸尿液的模样，忍不住调戏道“小骚货，刚和你胖叔在聊你呢。你是不是对南南有意思啊？”
　　被没头没脑突然一问，孙羽毫无准备，脸色一变挤出个笑道“米果哥说什么呢，那毛都没有的小屁孩儿……我喜欢胖叔和米果哥这样的，你们有大鸡巴，能把我操舒服。”
　　“真的？”米果坏坏一笑道“那就好说了，下次天气暖和点儿了，我把南南也叫出来。咱们去水库边上，咱们来玩3P！”
　　孙羽表情扭曲，撒娇道“米果哥，我们两个玩就好了，还叫个人干什么。你是不是嫌我不够好？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操，你小子还真喜欢南南啊？”孙羽的掩饰太过拙劣，胖子忍不住笑起来。
　　看着孙羽脸上慌张神色，米果也来了兴趣，伸手捏捏男孩的脸问道“哎，你和南南搞过没？你鸡巴锁着，肯定操不了他。你不会让他操了吧？年下啊？”
　　孙羽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慌得一塌糊涂。
　　“哎，胖子，你以前操那个南南的时候，他在旁边不？”米果问道　　胖子点头道“在啊，他们估计就那时候搞上的吧？不给你们看过视频的嘛，他们两个被操完，就在那抱着舌吻”
　　“哈哈哈，小骚货，问问你啊”米果脸上泛起诡异兴奋的神采来“你被人操完，看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被别人操，自己又被锁着鸡巴不能和喜欢的人搞，是一种什么感觉啊？哦，对哦，还替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操……我日哦，突然发现你好纯情啊，哈哈哈哈”
　　孙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看孙羽的样子，本也不需要他回答这些问题，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孙羽最隐秘的情愫暴露在两个人面前，还被视作笑话般嘲笑，强烈的愤怒和羞耻几乎将理智摧毁。就在男孩正喘着粗气，拳头捏的紧紧得快要掀翻餐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哎，胖子，终于见面了。”
　　胖子一抬头，伸出手握了握，指着米果道“老暮，这是米果，是我认识了快十年的老哥们。”又指着老暮道“米果，这就是我刚说的老暮”
　　“米果，你好……”老暮一低头，眼睛刚瞟见孙羽，瞬间表情失去了控制。
　　胖子看看老暮惨白的脸，又看看孙羽目瞪口呆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没！没……不认识”老暮手足无措坐下，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结结巴巴道。
　　胖子不高兴道“哥们，有什么就直说，都是一个圈子的，有什么不能摊开说的。这小鬼叫孙羽，你认识的吧？”
　　老暮面皮艰难地挤出个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胖子皱起眉头，知道眼前这人老猫嘴里的第一闷骚第一文青。这种人有了抹不开面子不肯说的话，估计再怎么逼也是不会说的。于是转头看看孙羽，男孩刚刚还憋着气快要爆炸的样子，这会儿气势已经全消散了。孙羽脸上的表情也是极诡异，同样眼神慌乱，不知道该看哪里。
　　胖子干脆捅破窗户纸，挑明道“老暮，我是知道你的，一直以来一个人也没谁陪。哥们我当回好人，不让你这个闷骚到老死还是个处男。这个孙羽是我找来陪你的，他床上很有一套的，也主动，最适合你这种抹不开脸的人。”
　　老暮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我……”
　　看老暮还是别别扭扭，胖子更推一把，对着孙羽道“今晚你和老暮哥去以前那家情趣酒店，教他玩点花的。老暮哥脸皮薄，你自己放开点儿，把你平时的骚劲拿出来，晓得不？”
　　孙羽将头低着，脸通红一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米果在一边忍不住笑起来“你们两个搞什么东西？谁还看不出来你们认识啊，学鸵鸟呢？”拍拍孙羽的肩膀问道“你们以前在一起过？还是说……你背着你干爹和胖叔，自己在外面卖过屁股，遇到老客户了？”
　　“没没没，没这种事”老暮慌忙摇手，紧张地扶了扶眼镜“我们没有……没有那种事，你不要乱说”
　　“那你们什么情况嘛”米果指了指胖子，胖子的脸色已不太好看了“哥们儿，有事儿你就说呗。要真是这小骚逼自己跑出去卖过屁股，问题也不在你。他敢偷腥，回头也是整他。只要你不是故意偷人的，没人怪你”
　　“不是，你们想多了……不是那样”老暮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道“胖子，那个……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不好意思哈”说完踉跄几步，几乎逃似的窜出店外。
　　看着老暮跑远，两个人收回视线，盯着孙羽。孙羽缓缓抬起头，迎接他的是胖子一双冰冷的眼睛“说吧，怎么回事？”
　　“他……”孙羽吞了吞口水，低声道“他是……我的班主任……孙老师……”
　　两人都是一楞，半晌没说出话来。米果看着孙羽抠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道“这他妈也太巧了吧？现在怎么搞，一个学校的也就算了，还他妈是他的班主任……不会要出事吧”
　　胖子咬咬牙，摇头道“没事，那个老暮看着就是个怂货，干不出什么事来的。这小子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去上学了，他们碰不到一起去。见不到面互相也不说话，出不了什么大事。”又想了想，仿佛下定了决心，手搭在孙羽肩头道“小子，之前和你视频过的圣光叔叔还有印象吗？”
　　孙羽心神不宁地点点头，不知道胖子想要干什么。
　　“他邀请你去广州，要带你去长隆野生动物园玩”胖子没给孙羽选项，几乎是命令的口吻说道“明天我和他聊下，定个时间，你过去玩段时间吧”
　　孙羽看着胖子，一时有些恍惚，只轻轻点了点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