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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马匪屠村
观《乾襄天年·灾异录》
乾襄六年,蛮夷犯境,边关告急,烽火连三月。朝廷征兵,壮丁尽出,田野荒芜,妇孺流离。
春三月,京师大疫,风雨连绵,墟里尽成泽国,浮尸蔽川而下,疫气随流四散,村野绝户者十之三四。
秋九月,时逢大旱,井泉皆竭,斗米涨至千钱,饿殍塞于途,人相食者比比皆是。各路流寇如蝗虫过境,所至之处,尸骨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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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影正缓步于村郊的荒冢之间,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晃,身姿挺拔,不像是饿极了许久的村里人。
“嘎!嘎——!”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凄厉而短促的鸦啼。
“三子,发什么愣呢?”刘五拄着根长矛,站在村口哨塔上问道。
李三皱着眉头,两指不停地搓着眉毛:“五哥,我这眼皮跳得邪乎,从晌午跳到现在…”
“草,你这么说,我心里也发慌得紧,这该死的世道。”王五吐掉嘴里的草茎,恶狠狠啐了一口,像是给自己壮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三突然趴倒在地,耳朵紧贴地面,下一刻他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五哥!地在震!是马队!”
“铛——铛——铛——”
刘五当机立断开始摇铃,可没摇几声,便仰面倒下,只见眉心处插着的一根不知从哪射来的箭矢。
“马匪来了!!!”李三见状大惊失色,拼了命的拔腿朝村中赶去,边跑边发出变调了的嘶吼。
草鞋在黄土地上扬起一溜尘烟,忽然他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只带血的箭头从自己胸前钻出。
……
西陵荒村。
远远望去,一具年轻的无头尸体钉在村口的老槐树上,腹部被人用利器剖开,露出一大串恶臭的肠子。不远处屋檐下还倒吊着数个孩童尸体,脚踝肌腱均被割断,鲜血已被放干,仿佛屠夫悬挂在肉铺门前待风干的腊肉。
一户屋子门前,几个马匪拖拽着一名农妇的头发,她右臂已失,浑身赤裸,却仍死死搂着怀中襁褓,尽管那团棉布早已被血浸透,软塌塌地垂着一条青紫婴腿。
“哭什么?老子这就送你娘俩一道上路!”马匪怒吼一声,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
“踏!踏!踏!”
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在村子里狼狈逃窜,细看原来是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女,她面色苍白,唇角发紫,身上的衣衫早已残破不堪,浑身上全是血痕与青瘀。
她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男人们兴奋的啸叫。
“跑啊!小娘皮,给老子跑快些!”为首的是一名络腮胡汉子,他在马背上高声狂叫,露出满口金牙。
“胡老三,你说这丫头下面是不是还没开过苞?”一名瘦高马匪舔着嘴唇,眼神贪婪地盯着少女奔跑时晃动的臀部。
“管她开没开,一会儿咱兄弟几个轮流来,把她全身上下的洞都给开喽!”
“哈哈哈哈!”话未说完,已引得众匪淫笑连连。这群马匪并未全力追赶,而是故意放缓马速,像猫戏耗子般享受着捕猎的乐趣。
女孩娇嫩的双脚早被沿路的碎石割破,留下血迹斑斑的足印。四周尽是废墟和焦土,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她被逼进了一处断墙角落,满是伤痕的后背抵在粗糙的土墙上,退无可退,她满脸绝望的看着四周靠近的马匹。
“这小浪蹄子可真俊,瞧这小脸蛋,啧啧”
“先别急着弄死,爷们儿好久没尝过新鲜的了。”
“老大,俺喜欢玩后面,待会后面能不能我第一个来。”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马匪挤上前来颇为憨厚道。
女孩听到声音猛地抬头,恐惧的泪水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惨白的沟壑,她的视线定格在刚才说话的年轻马匪脸上。
原来她认得这名马匪,竟是隔壁村顾铁匠的儿子,前几年秋收时他爹还帮她家修过犁头。记忆里的少年总低着头憨笑,递给她新摘的野枣时,耳根都会红到脖梗……
“草,你个小逼崽子,肚子里全是坏水。”金牙汉子一脸嫌弃道。
“求……”女孩跪地想要求饶,却因为极度恐惧而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朝着“熟人”方向,把头一遍又一遍的重重磕在地上,磕得鲜血直流却也没有停下。
“哈哈,看看这小屄样儿,吓得都说不出话了。”大金牙笑嘻嘻的走到少女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视,他的手上满是老茧和污垢,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肉渣,“别哭了小美人,待会哥哥们让你爽上天!”
女孩泪水不断涌出,嘴唇颤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熟悉的身影上时,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灭的希望。
只见顾铁匠的儿子站在前边,脸上再也没有记忆中憨厚的笑容,眼中燃着令她毛骨悚然的欲望,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近乎赤裸的身体。
“求……求你们……”女孩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未等女孩说完,大金牙便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少女的玉体这下彻底暴露在众匪的视线中,尚在发育的乳房上,粉红的乳尖微微颤栗,娇嫩的阴部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紧紧闭合着。浑身上下嫩得几乎滴出水来,透着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稚嫩感。
队伍里最胖的马匪挤到一旁,肥硕的肚腩随着他的动作抖动,脸上堆满了狞笑。他舔着厚实的嘴唇,沙哑地嘿嘿笑道:“桀桀,俺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小丫头,等你们玩够了,留给俺边烤边吃着玩儿,听说女人越痛,那里夹得越紧,那滋味啧啧!”
他的话让周围的马匪愣了一下,随后引得周围一阵口水吞咽,令人发寒的是,这帮马匪不仅仅是性欲,甚至是食欲也在高涨。大金牙扭头啐了一口,骂道:“草,肥膘你他娘的真是个变态,连这种主意都想得出!”但他的眼底却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手掌更加用力地按住少女的修长纤细大腿,像是已经在脑中勾勒出某种扭曲的画面。
旁边满脸疤痕的马匪粗声粗气地吼道:“老大,赶紧破了她的嫩屄,待会俺们兄弟再轮着来,里面肯定很爽!”
少女纤细修长的大腿想要并拢,却被另外两个马匪上前粗暴地掰开,粉嫩的阴阜在寒风中微微收缩,周围又是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声。
“咿呀————————!”
少女眼睛里满是绝望,指尖深深陷入泥土中,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绝望的哀嚎,尖叫声在废墟中回荡,惊起几只乌鸦扑翅飞去。
这便是大荒,当世道塌了,苟活的人都成了恶鬼。
大金牙邪笑着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一根狰狞的阳具,上面青筋暴起,龟头处沾满了腥臭的污垢,随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要翻身强奸眼前的少女。
忽然,马匪们的狞笑都僵住了。少女涣散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褴褛的身影,一席破败衣衫,沾满了尘土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如磐石般立在少女身前,未动分毫。
“妈的,哪里来的叫花子,想英雄救美啊?”金牙汉子咧嘴笑了笑,但目光却变得有些凝重,他拾起旁边的大刀,挑了个刀花似给自己壮胆。
“大哥!”队伍最末的马匪突然怪叫,“你……你咋变高了?”
“噗嗤——”
那马匪话未说完,一道血柱从大金牙脖颈冲天而起。
第二道,第三道……
一具具无头尸体倒在少女周围,大金牙粗糙的大手依然停留在半空中,指尖距离少女的身体仅有毫厘之差,但却永远无法触及。满脸疤痕的马匪双手还紧握着裤带,脸上带着未尽的淫邪笑意。驴老三的粗大阴茎依然硬挺着,黄白之物在空中划过,竟是在死前把精液射了出来……
鲜血纷纷冲天而起,化作瓢泼血雨,混着尘土与火光,像是一场如梦似幻般的绚丽烟火,美得惊心动魄,少女怔怔地望着,瞳孔猛地一缩后昏死过去。
“嘎——嘎——”
周围的黑鸦被血腥味吸引,盘旋在上空,发出刺耳的鸣叫。
“斩了几坨烂肉,反倒污了衣裳。”男人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溅染的血迹,眉梢微微一皱。他的声音极轻,沙哑中带着一丝嫌弃,像是在抱怨踩到了路边腐烂的野果。
没人知道男人是怎么出手的,就好像没人知道他是何时出现一样。
男人来到少女身旁,目光中闪过些许波动。少女趴伏在地上,肉臀微微起伏,两片臀瓣间露出一线粉嫩的肉缝……覆手间一件薄衫盖在了少女的玉体上,遮住了这些诱人的春光。
“踏,踏,踏……”
男人身后传来杂乱的马蹄声,余下的马匪循声而来,可当他们跨入火光范围的刹那,一群人整齐的僵在了马背上。
“头……头儿?”马背上的一个喽啰声音在发抖,“兄弟们……怎么都……”
空中骤然掠过一道极细的寒芒,那个说话的喽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头颅从脖子上缓缓滑落。
“怪物!有怪物!”
周围马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拨转马头就要逃走,却听见空气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唉,脏都脏了,索性剁干净罢……”
褴褛的身影自始至终未移寸步,残衣在风中微微掀起。
当最后一匹惊马驮着无头尸体冲入夜色,风停了,唯剩一柄归鞘的长剑发出阵阵嗡鸣。
第二章 清风镇
少女指尖微动,缓缓睁开双眼。
“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神情一滞,俏脸发白,像受惊的小鹿般回头看去。
只见墙边一名男子正盘膝而坐。长剑横于膝,剑身未出鞘,却带着一股逼人的肃杀之气。他的长衫破烂沾满血迹,干枯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风吹过,带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宛如地狱鬼神。
少女瞳孔骤然紧缩,眼中浮现出惊恐与惧意。她强忍着剧痛挣扎着坐起,原本盖在身上的长衫悄然滑落。露出尚在发育的乳房,以及圆润但不明显的臀部线条。
她顾不得遮掩,双手撑地,俯身便开始磕头。
“咚!”额头触地,泛起一片尘土。
正当她要磕第二下时,一截冰冷的剑鞘伸了过来,抵在她的眉间。
“为何?”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少女抬起头,乳尖微颤,声音发涩,几乎要哭出来:“不要杀我……求求您放过我……”
男人凝视了她几秒,忽而轻笑道:“呵,有趣。明明是我救了你,怎么变成了我要杀你?”
“是你救了我?”少女怔了怔,似乎难以相信眼前浑身是血的怪人救了她。
“没错。”男人点头。
“那你是人,还是鬼?”少女茫然问道,昨夜男人如恶魔般屠杀马匪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当然是人。”男人一双幽暗的眼眸下唇角似有笑意。
她咬了咬唇,终于轻声道:“我叫……翠儿。”顿了顿,又期期艾艾地补上一句,“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沈砚。”
“沈砚…”翠儿低声念了一遍。
沈砚起身束好剑鞘,走向门外,返回时手里牵着一匹瘦马,显然是昨夜马匪所留。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向还跪在地上的翠儿伸出一只手。
……
“恩人,前边左转便是小路,咱们下马步行吧。”翠儿扯了扯沈砚的衣袖。
沈砚微微点了点头,将马停在树下。
翠儿顺着马背滑落,刚一落地便轻呼一声,似乎踩到了脚上的伤处,身形一晃。就在她即将跌倒的刹那,一只手迅速伸来,稳稳托住了她的腰侧,随后将她送至手肘处。
“你来指路,我抱着你。”沈砚淡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渐沉,斜阳如血,泼洒在山峦林隙间。又转过一道弯,沈砚拨开岩前的几捆茅草,草后露出一道窄缝,仅容侧身而入。步行十余步,豁然开朗。
眼前竟是一处隐秘的小山谷。
女孩眼中浮起惊喜之色,朝谷中一块巨石后奔去,边跑边喊道:
“娘!我回来啦!”
很快,巨石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顺声望去,只见跑出来三个身影。
最前边的是两个小女孩,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眉眼与翠儿有几分相似,另一个才七八岁,两人皆浑身赤裸。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一位看起来不过年芳二八的少妇人,虽满面风尘,然却难掩其天生丽质。一席粗布衣裙下,肌胜白雪,不施粉黛却自香,唇不点而红,步不摇而妩,明明是落魄中人,却教人一眼便觉风韵天成。
“怎的现在才回来,娘都快急死了!”她几步来到翠儿跟前,将她揽入怀中,眼中满是担忧。显然,翠儿已误了她们约定的归期。
翠儿声音带着哭腔:“娘,我差点回不来了,是恩人从马匪手里救了我。”
顺着翠儿的手指,少妇人这才看见静静站在远处的沈砚,她目光微颤,随即走上前深深一拜:“小女子喜凤,多谢恩公救女之恩。”
这少妇人胸前的饱满丰硕无比,透过宽大的衣襟,便可看见两颗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月光下傲然挺立,散发出淫靡猥亵之感。
沈砚神色淡然,目不斜视,淡声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翠儿,如今你已平安归家,我也该就此告别。”
语罢,他转身朝山谷裂口方向缓步而去。
“等等……”身后少妇人焦急地脱口道,硕乳也随之一颤。
沈砚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向她。
“恩公,妾身还有个不情之请。”少妇人忽地折腰跪下。使得原本就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饱满圆润。
几个女孩看见母亲下跪,也慌忙并排跪下。
“何事?”
喜凤抿着唇,眼中满是愧疚与卑微:“妾身知恩公救下翠儿,已是天大恩情,本不该再奢求半分。可如今我们要返的村庄隔着山岭与乱林,路途险恶,若再遇歹人,咱们娘几个只怕撑不过去。”
“喜凤斗胆,恳请恩公再行一次援手,护送我们母女回家。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喜凤亦不敢推辞”
沈砚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家在何处。”
喜凤一愣,随即眼底一亮,抬头应道:“妾身原是汝阳西南下镇人氏,自去年起流寇横行,便举家迁至村旁的山里避难。”
她语气略顿,随即补充道:“过往数次到镇上采购盐和家用,皆在此地歇脚,然后让跑得较快的翠儿去邻村买些干粮,待吃饱了在继续赶路。为了避免麻烦,我和余下的两女在这等她归来,哪知这次竟遇上了马匪……”
沈砚扫过几女,眼神在喜凤的乳房上停了一瞬,心中顿时了然,这大荒年间母女几人无异于饿狼群中的鲜肉,稍不注意就会被分食殆尽。
“家中男丁何在?”沈砚忽然开口问道。
“男人早年染了时疫,没能熬过去”喜凤答道。
沈砚看着她们跪在月色下卑微的身影,心中暗叹一声。
“境界掉了,心境也掉了。”若是从前,他早已绝尘而去,绝不会与一群凡人牵扯因果。而如今又是救人,又是犹豫,若是让旧日的同道知晓,怕不是贻笑大方。
“盐换到了吗?”
喜凤苦笑摇头:“途中出了事,哪还敢再想,只盼能早些回家,再作打算。”
沈砚点点头,眼神归于平静:“起来吧,我护你们一程。今夜休息,明早动身。”
“恩公,咱们还是连夜……”喜凤刚欲开口,话未说完,便觉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只见翠儿悄悄拉着她,凑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喜凤神色微变,随即躬身低头:“全听恩公安排……”
沈砚负剑而坐于几女对面,眉眼松弛,仿佛已寐。对面喜凤和女儿们围坐一圈,低语说着些什么,时而偷眼望向他,眼中皆带几分惊奇与畏色。
夜色渐深,山风带着林间湿气拂过脸颊,天边的残阳早已沉没,月已悄然爬上树梢。
“咕咕咕…”
忽有一声细弱的响动打破夜色宁静。
最年幼的女孩缩在喜凤怀中,捂着瘪瘪的小肚子,小声道:“娘,我好饿。”
喜凤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慰道:“穗儿乖,再忍一忍,等明儿到了镇上,娘就给你们买好吃的。”
因耽搁一日,她们干粮早已吃尽,方才也只是喝了些山泉水充饥,此刻饥饿之意越发难耐。
这时,沈砚一拂衣袖,掌中凭空现出一只油纸包。
“翠儿,你来分。”
翠儿闻言连忙走过来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月光下,只见纸中整齐叠放着几层肉干,油润微亮,香气隐隐飘散。
“是肉干!”她忍不住低声呼道。
喜凤俏脸一滞,肩头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沈砚似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淡淡补了一句::“放心,并非‘两脚肉’。”
“两脚肉”者,意指人肉。大荒年间,人吃人早已不是秘闻。沈砚满身血污,很难不让人臆想。
母女四人各自取了一块肉干,翠儿小心翼翼地将余下的部分包好,双手捧还给沈砚。
“好香。”
几个女孩拿到肉干后便捧在手里细细端详,像是得了宝贝,咬上一小口便舍不得吞,含在嘴里慢慢嚼着,眼中尽是满足。喜凤吃得很慢,目光不时瞟向对面的沈砚,美眸流转似乎在想着什么。
火光摇曳,三个女孩倚靠在母亲身旁逐渐沉沉睡去。喜凤最后也靠着岩壁闭上了眼,只余火堆中劈啪作响,和晚风轻拂篝火的呜咽。
沈砚独坐不眠,望着夜空中的残月,良久无言。
……
“多亏了恩公,有了这辆马车,马上就能赶到镇上了。”喜凤坐在马车前头,双手握着藤蔓编成的缰绳,美眸中掩不住几分喜色,声音亦轻快了几分。
昨日下半夜,沈砚在山谷周围寻得一片竹林,伐竹取木,连夜赶制出一辆简易的板车,今早询得喜凤会驾车,又识路,便将这些烦人琐事交予了她。
她身后,女孩们披着薄被,卧躺在板车之上,不敢露头。因为在大荒年间,孩童也称作“肉团儿”,齿一啮即烂,骨细如笋,脆而可咽,是上好的肉菜。这一下出现三个,还都是女孩,难免被人看见有觊觎之心。
沈砚虽能解决,但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这一路上也偶遇过三三两两的流民,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露狞色之辈,有的不怀好意的想要搭车,有的见喜凤面容姿色,或目光淫邪,或言语轻浮。待瞧见车尾坐着那披头散发,手中持剑,恶鬼似的男人,皆心惊胆颤,不敢再造次……
“清风镇”,石牌坊上的三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斑驳不清。
马车碾过镇口的青石路,沈砚单手执缰,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膝前的剑鞘上。板车里,母女四人蜷卧其中,盖着一层薄被。喜凤轻轻探出头,满脸紧张地打量四周,怀中是熟睡的穗儿,杏儿与翠儿分别躺在她两侧。
镇口十几个手持棍棒刀枪的汉子来回巡视,这里的守卫明显比村子要好很多,暗处甚至还有弓箭手。沈砚交了几百钱的‘巡逻费’,也是顺利进到了镇里。
因为入夜,路上两旁的店铺都是门窗紧闭,唯有街角的一家客栈挂着半盏灯笼,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
沈砚翻身下车,推门而入,柜台后一个打着哈欠的小厮警惕的扫了他一眼,开口道:“住店要一两银子一晚。”
沈砚随手掏出几块碎银,丢在柜台上:“开间上房。”
那小厮顿时一愣,立马换了副嘴脸,谄笑着道:“上房五两银子,客官里边请。”
小厮带着沈砚来到房内,陈设简素却不显简陋,左右各摆一张宽大的木床,床上叠着干净整齐的被褥。窗棂开阔,推窗可见镇口的火光,微风入室,带来几分凉爽。屋角摆着一张方桌,两把靠椅分列其侧,桌上放着茶盏与一盏铜油灯。
沈砚略一扫视,心中暗道“尚可”,便接来几女入住。
进到房里,几个女孩睁大眼睛,神情中满是惊讶与新奇,她们自小生活贫苦,哪曾踏入过这般体面干净的客栈,即使喜凤也未曾住过。
“我去洗个澡。”沈砚站起身对几女道。
“待恩公洗净,我们娘几个也想洗洗。几日奔波…实在不太舒服。”喜凤绞着衣角轻声开口,话音未落耳尖已泛起薄红,倒像是说了什么僭越的话。
“上房本就配有浴堂,想洗便洗罢。”沈砚见这少妇人小心翼翼的,不觉有些好笑。
沈砚往楼下抛了几两银子,让小厮弄些饭食送来,再给浴房加些热水。并特地吩咐肉要畜生肉,不要两脚肉。
楼下小厮得了赏钱,自是格外卖力。不过半柱香功夫,浴房青石池里已注满热水。
沈砚卸下长剑,褪去满是血迹与尘土的衣衫,缓步踏入池中,轻轻坐下。水花轻溅,温水刚没至胸口,一下将疲惫洗去了大半。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门外忽然传来叩响,喜凤轻声道:“恩公,若不嫌弃……让妾身来伺候您洗身子。”
沈砚闻言,微微睁开眼,语气懒散地应道:“可。”
没多久,门扉轻启,喜凤赤着脚踏入浴池中,当沈砚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传来,便知她已绕至身后。
“妾身失礼了。”喜凤的动作轻缓而熟练,她伸手撩起一捧池水,缓缓倒在沈砚发间,水流顺着发丝滑落,淌过肩头,带起一阵细密的涟漪。她的手指穿梭在湿发的间隙,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发根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指尖偶尔扫过耳后肌肤,凉意与温热交错,令人无端生出一丝异样的悸动。
她的杏眼低垂,视线专注地落在自己的动作上,用手小心将沈砚满头凌乱的发丝一缕缕理顺,直至重新披落肩头。
“恩公,我来给您擦擦后背。”喜凤半跪在池水里,随着动作整个人几乎贴了过来,那硕大的乳房也毫无掩饰的压在了沈砚的背脊上,沈砚这才发觉原来这少妇人上身竟是未着寸缕,倘若他此时回头,便能看到这妇人的肥厚的阴阜,竟是同翠儿一样没有毛发,光滑无比。两片肉瓣微微张开,表面沾着细小的气泡,在水中泛着晶莹的光泽。
喜凤的手臂滑动,毛巾在沈砚的背部游走,她的身体随之也轻微晃动,修长丰腴的大腿偶尔触碰到沈砚的侧身,带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沈砚的背上若即若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动作并未因暧昧地摩擦停滞,反而愈发自然,手中的毛巾继续沿着肩胛骨的线条向下,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指尖偶尔触及皮肤,像是无意,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挑逗。
“你先出去吧,剩下我自己来。”见喜凤的手就要绕过腰间,往自己小腹伸去,沈砚突然道。
待一脸幽怨的喜凤退走,沈砚胡乱洗了几把,他的面容在水波映照中,缓缓显现出原本的模样。
剑眉斜飞入鬓,眼若幽潭寒星,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一身肌肉线条干净利落,不似武夫那般粗壮,反而更似修士,蕴藏力量于内敛之中。
沈砚起身,甩手一拂,水珠纷飞。伸手轻轻一握,身上瞬间再现一袭干净清爽的青衫,衣摆飘然,气质愈显出尘。
房门“吱呀”发出一声轻响。
一进屋桌前的几道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待续】
第三章 杏儿破身
方才那满是血污,狼狈如厉鬼的男人,如今换上一袭青衫,发丝披肩如墨,面容俊逸清冷,仿佛天上谪仙踏月而来,令人生出一丝不敢直视的畏意。
“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哩!”最先回过神的是穗儿,小小的身子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双眼亮得惊人。
“恩人竟…这般俊俏。”翠儿呆呆地看着,喃喃出声。
杏儿言语,却已悄悄垂下眼睫,不知是羞还是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边出神。
喜凤同样也有些看呆,直至沈砚走到跟前,她才猛地回神,连忙抽出板凳:“恩公,快请坐。”
沈砚脚步一顿,随意抬手示意,道:“‘恩公’二字唤起来也颇为难听。我名沈砚,直接唤我名字,或称‘沈公子’亦可。”
喜凤轻声应道:“是,沈公子。”
一旁的穗儿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小声问道:“那我们能叫你沈哥哥吗?”
沈砚略一侧目,看着几个女孩期盼的神情,唇角微勾:“随你们。”
……
饭后,喜凤便带着翠儿她们去隔壁的浴堂沐浴。待她们返回屋内时,身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水汽,房间里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
喜凤怀中抱着几件湿润的衣物,身上未着寸缕,显然她仅仅只有一件衣裙,如今已拿去换洗。
“沈公子,您的衣物,妾身已替您洗净。”喜凤走上前,轻声唤道,语气中多了几分拘束。
“嗯,多谢。”沈砚坐在油灯旁,翻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古书。
喜凤走到窗前,将手中湿衣小心地挂在木架上晾晒,然后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沈公子您是京城的王爷吧?既识字,又用得一手好剑。”喜凤小声问道,帮他洗衣时便察觉,这布料之细腻,绝非常人所能穿戴。
乾襄年间,绫罗绸缎乃王侯富商方可享用之物,寻常百姓不过粗布麻衣,穿破了便缝,缝破了便改。有些家里更贫者,举家上下仅有一件像样衣裳,若要出门,便只得轮流换着穿。
“不是”沈砚闻言抬眸答道。
喜凤侧坐在正对面的床上,圆润的乳房直挺挺的对着他,白皙的大腿因湿气而显得尤为光滑,玉腿交叠,小腹间白净一片。
“嗯,为何无毛?”他一个愣神间,就对上了脸色微红的喜凤。
喜凤虽有羞涩,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得意。自己虽是寡妇之身,却让沈公子这般人忘神,多少让她感到些许自得。
母女几人无事可做,又不识字,时间一久,便不由自主地望向沈砚出神。
“咳,歇息吧。”沈砚察觉到几道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如芒在背。他轻咳一声,将手中古书缓缓合上。
屋内一时静得出奇,只余窗外风声低回。沈砚微一欠身,正欲起身熄灭油灯,忽听身后传来喜凤轻唤。
“沈公子——”她的声音低柔而郑重,打破了微妙的沉寂,“您救了翠儿,按我们村的规矩,今晚本该叫翠儿伺候您才是,但如今翠儿有伤在身……杏儿这丫头手脚伶俐得狠,今夜里就让杏儿陪着沈公子吧。”
沈砚准备挑灭灯芯的手抖了抖,烛火猛地窜起数寸,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喜凤见他没有回应,继续说道:“妾身知道我们这些山野村妇配不上您,您若不嫌弃,就把杏儿当做丫鬟使唤就好,除了暖床,夜里还能帮端个夜壶啥的。”
话音刚落,一具柔软火热的娇躯,跌入沈砚怀中。恰在此时一阵夜风吹过,竟将桌上的油灯吹灭,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只余窗外一轮皎洁的月光洒落,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沈哥哥,杏儿是自愿的,不要赶杏儿走好吗?”她的声音柔弱,带着一丝恳求,纤细的大腿无措地靠着他的腿侧,肌肤带着洗净后的清凉。玉乳虽小,但形状挺翘,阴部同样也是光溜溜的,两片阴唇嫩得跟水豆腐似的, 沈砚脑海中突然涌起一段久远的回忆:
那年他不过十四,便以逆天的剑道天赋,踏入玄天界顶级宗门之一——剑宗。宗门资质测试之日,他立于试剑石前,众目睽睽之下,手中长剑缓缓出鞘,一剑落,试剑石应声而碎,轰动八方。宗主当即破例,收他为亲传弟子,传以一脉真诀,待之如子,寄以厚望。那时的他曾以为,这一生,便会在山巅之上,与师尊并肩仗剑,共踏修途,问道长生……
十五岁那年某夜,师傅将他唤至宗门密室,却不见其人。随后一个容貌奇丑的宗门女长老走了进来,那女子出现,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她强行压在榻上,衣衫被粗暴撕开,身体在她的掌控下毫无反抗之力。那一夜的记忆模糊而痛楚,只有撕裂般的疼痛和无边的屈辱深深烙印在心底,像是无形的枷锁,从此将他困住。
事后,沈砚满心羞愤地质问师傅为何如此,师傅却只是淡淡道:“此举可断凡念,这是为了你好。”
更令人不堪回首的是,往后数年里,那女长老竟未曾放过他,时常趁着夜色潜入他的住处,再次施以暴行。每一次的侵犯都如噩梦重现,沈砚无力反抗,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他几近崩溃。那女子每次离开时,总会低声呢喃几句“永远爱你”之类的话语,语气中满是痴迷,沈砚却只觉恶心无比,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从此他对女子生出难以言喻的阴影,避之不及。即使后来宗内外的女天骄弟子主动投怀送抱,言语间满是倾慕,他也始终无动于衷,宁可独身一人,也不愿再触碰那片禁地。众人皆道他心中唯有修炼,视情爱为无物,却无人知晓他背后的故事,更不知那阴影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夜色渐浓,月华如水。
沈砚猛地从回忆中惊醒,额间已渗出细密的冷汗,过往种种如阴云般笼罩心头,让他胸口发闷。不知何时起,他变得一丝不挂,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握着他的阳具,轻轻揉捏着。
他眉头微微皱起,身子本能地向后仰去靠在床头。
“哥哥,不喜欢杏儿这么做吗?”杏儿见沈砚突然后仰,声音带着几分不安与试探,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抬起来,觑着沈砚的神色。她的小手动作略微迟疑,思索了一阵后,改为上下撸动,用柔嫩的掌心摩挲着茎身,指尖在冠状沟边缘徘徊,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
过往的记忆让他想要直接推开眼前的少女,但杏儿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压迫,只有讨好与顺从,这微妙的差异让沈砚有了迟疑。阳具在她的小手中越发坚硬,龟头处不断渗出些许清透的液体,好似在回应她的抚弄。
他的手掌缓缓抬起,却不是推开,而是落在了杏儿的头顶,指尖微微用力,带着一丝犹豫,却又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螓首压向自己的阳具。
杏儿乖巧地张开柔嫩的小嘴,让阳具轻而易举地顶入嘴里。随后吐出丁香的小舌,轻舔着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动作有些青涩,舌尖返回龟头处徘徊,偶尔触碰到龟头,便将马眼渗出的粘液吸得滋滋作响, 沈砚清楚地感觉到,阳具正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令他有些沉迷。
“转过来让我看看好吗”沈砚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杏儿闻言吐出阴茎,乖巧地转过身去,将香臀微微翘起,白皙大腿半跪在脑袋两侧,光洁的阴部对准沈砚的脸,好让他更为方便的观赏。但她的内心还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那处让沈砚失望。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沈砚的双眼紧紧盯在雪白柔嫩的双腿间,光洁无毛的阴阜,淡粉色的裂缝,微微张合,两片阴唇娇嫩如花瓣,散发着淡淡的咸甜气息,最底下有一个黝黑的小洞,从里面流出一抹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这与他记忆中那黝黑粗糙、散发着恶臭的景象截然不同,那种久远的厌恶与恐惧在这一刻被眼前的纯净稍稍冲淡。
月光从窗户洒入,映在杏儿纤弱的背影上,勾勒出她雪白的香肩。沈砚靠在床头,双手覆盖在少女稚嫩的臀瓣上,两个拇指小心分开杏儿的阴阜,只见细小的阴蒂完全露出头来,柔软的大阴唇包裹着尚未完全发育的小阴唇,鲜红的阴道口因首次暴露在男人面前而紧张地不停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呼唤着。他犹豫了一下,将唇瓣深深印在这道肉缝上。
温热触感引得杏儿身躯一颤,低呼道:“嗯啊!哥哥,那里脏。”
沈砚并未理会,舌尖感受着外露着的娇嫩内壁,淫水不断渗出,顺着舌尖,下巴,最终滴在他的胸膛上。他轻轻吮吸着那粒凸起的肉芽,尽情品尝着少女分泌出的爱液,并没有发现不好的味道,反而带着淡淡的腥甜。
杏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声音细弱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身下的凉席,指尖用力地嵌入席面,带来沙沙的摩擦声。
沈砚伸出双手将杏儿的阴唇分得更开,“啾…啾…”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阴道里不断搅动舔弄,随着速度加快,爱液开始从阴道里大量渗出,像是晨露般晶莹,被他尽数吞咽入腹。
沈砚的目光扫向隔壁,似乎有几只耳朵偷偷竖起听着这边的动静。不等杏儿有更多反应,沈砚直接伸出双手,将她横抱起。
脚下的木板发出微弱的吱呀声,三两步便走到隔壁的浴池,池子里的暖石还在保持着池水的温度,里边水汽氤氲,在月光下泛着波光。
他轻扶着杏儿的腰肢,让她微微弯下身,双手撑在浴池边缘,娇小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粉嫩晶莹的裂缝,淫水顺着她白皙大腿淌下。
沈砚站在她身后,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轻轻抵住那片未经人事的花园上。杏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明白自己马上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她紧紧地抓住池边,指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白。
阳具在穴口来回磨蹭着,很快便找准入口,腰部轻轻一送……初入花径之中,肉壁死死咬着龟头前端,沈砚稍微用力才能继续向前,直至抵在了那层薄膜上。
杏儿轻哼了一声,紧咬着唇瓣。
停顿了片刻后,沈砚深吸了口气,猛然提腰发力,狠狠地向前一顶,粗大的阳具彻底穿透了杏儿的贞操,冲入进了她更深的体内。
杏儿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声痛呼,美眸中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泪光,娇小的身子微微前倾,似无法承受那股撕裂之痛。
沈砚动作略微停顿,目光扫过她的侧脸,注意到她紧皱的眉头,他也曾听闻,女子第一次交合会剧痛无比。于是他的手掌滑过纤细的腰肢,抚摸起少女的乳房,滑嫩之感,令他心头一荡,随即开始揉捏起那盈盈一握的玉乳,指尖拨弄着敏感充血的乳头,引得杏儿身体又是一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身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良久,见杏儿已经适应,他双手用力紧扣在少女柔嫩光滑的肉臀上,胯部狠狠的向前顶去,可少女的阴道太过于狭窄紧小,每次只能前进一点点。他的腰迅速的来回摆动,撞击的速度逐渐加快,小腹拍击臀部的碰撞声在池子里回响,大量的处子血也顺着缝隙从阴道里流出,染红了杏儿雪白的大腿内侧。
阳具每一次进出都给杏儿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并伴随着快感,她有些难耐的扬起身子,像是在展示自己因情动而勃起的粉红乳头。柔嫩的阴道紧箍在阳具上,随着激烈的抽插,肉道里面的嫩肉痉挛蠕动着,挤压着龟头和阳具,给沈砚带来强烈的刺激。
似有些累了,他抱着杏儿的细腰重新坐回水里,杏儿脚一滑整个身子坐了下去,体重一下全部压在了阳具上,粗大的肉茎猛的插到了阴道最深处,牢牢的顶在子宫口前。
杏儿痛呼出来,只觉得双腿间有如撕裂一般,从小到大从未受到过一点刺激的地方,如今却被如此硕大的肉棍彻底捅入,她心中在想自己下面是不是已经被沈砚顶成了两半,怎会如此之痛。
大腿间的鲜血与池水交融,水面泛起浅浅的红色。沈砚俯下身子,捏住杏儿下巴,试探性地贴近了她的嘴唇。两人的嘴唇轻轻相触,杏儿的唇瓣柔软而温热,他伸出舌头撬开杏儿的贝齿,探入她的口腔,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舌。随后无师自通的挑弄着杏儿的舌根,引得她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尽情品尝着口腔深处的滋味,杏儿的呼吸也越发凌乱,唇舌又交缠片刻,两人分开时,沈砚吞下口中的芳香津液。
他轻轻扶住杏儿的腰肢,低声示意她调整姿势,随后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朝着自己。
沈砚一只手托着杏儿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托着她挺翘的小屁股,力道轻柔无比。若不是阴茎依旧深埋在女孩的体内,这场景倒更像是一个兄长在温柔哄妹妹入睡。
沈砚低头颇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粗大的茎身将她的嫩穴撑到了极限,却仍有小半截阴茎露在外面,他摸了摸少女平坦的腹部,甚至能摸出小腹上阴茎插入后隆起的轮廓,这令他心里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
杏儿也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盯着下边,小小的阴阜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紧含着阳具,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曾经紧窄得容不下一根手指的地方,如今却能吞下如此巨物。
沈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他轻扶着杏儿的肉臀,手掌用力揉捏感受着臀部柔软的触感,随后重新开始抽动阴茎,水面随着他的动作荡起细小的涟漪。茎身在湿穴内进出,阴唇被挤得凹陷进体内,拔出来时阴道肉壁还被带出一截,黏糊糊的淫水被拉成了银丝。
杏儿双手环在沈砚的脖颈上,身体随着节奏像大海里的小船般摇曳个不停,胸乳在池水表面上画着圆弧,嫩穴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紧绷,而是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着火热的阴道。
沈砚的腰部下沉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杏儿的小腹,龟头一下下杵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杏儿……要飞啦……好快……”杏儿嘴里咿咿呀呀不知说着什么,没几下,她小穴一紧,一股热流自深处喷涌而出,浇在了龟头上,烫得沈砚全身的毛孔都舒爽开来,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
沈砚再次把杏儿放下,双手紧扣在她腰肢,力度之大甚至指尖都嵌到她细腻的皮肤里。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汗液从额角滑落,滴在杏儿的后背上,与她的香汗交融。他从后面狠狠地进行抽插着杏儿已经红肿的肉穴,整根拔起,又猛的插入,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臀肉在他的撞击下泛起一圈圈涟漪。
杏儿高潮余韵还未散去,被奸淫得俏眼翻白,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终于睾丸猛地抽搐了两下,随即开始了剧烈的收缩,精囊内的热流汹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抱住杏儿的身子,腹部狠狠地顶在她的肉臀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沈砚咬紧牙关,小腹紧绷,跟随着射精的频率挺动着下身,每一次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颤栗。
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地射入杏儿的子宫深处,力道之大,她甚至能听见精液冲击在自己子宫壁时发出的“噗噗噗”声响。她被滚烫的精液激得“嗷嗷”直叫,嫩臀拼命扭动着,似是想要躲避这波猛烈的进攻,然而沈砚早已将她牢牢擒住,无处可逃的她阴道本能地蠕动着,辅助沈砚的排精,肉壁一收一缩,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
“可还疼?”沈砚手掌轻抚摸杏儿红肿和有些发烫的阴部。
杏儿蜷缩在怀中,靠在他胸前,脸颊泛红,耳根发烫,声音细若蚊呐:“嗯…还有些痛。”
沈砚抬手一晃,掌中已然多出一只温润玉瓶。药膏散发着淡淡清香,他涂抹一些在指尖,沿着杏儿的阴道口小心塞入少许。
凉丝丝的触感让杏儿忍不住轻呼出声:“好冷!”她的小脸皱起,像是受了惊的小兽,惹人怜爱。
“这是药,若不涂抹,明日你恐难起身。”沈砚安抚道,手指动作轻柔,以确保药膏均匀覆盖。
杏儿点点头。
两人回到房房中,屋内一片寂静,榻上几道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显然喜凤她们早已沉入梦乡。
沈砚小心地将杏儿放回床上,随后躺在她的身旁。杏儿柔若无骨的身子缠了上来,脑袋枕在他的肩窝,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不多时,月色静好,两人气息渐缓,俱沉入酣眠之中。
【待续】
第四章 返程
次日清晨,天光尚未透彻,喜凤便早早醒来。她轻手轻脚起身,蹑足绕过沉睡的女儿,目光投向对面床榻,呼吸骤滞。
沈砚仰躺在床上,杏儿如猫般蜷缩在他的胸前。而令喜凤震惊的还是那根昂然挺立的阳物,晨间的生理反应让它如白玉之杵般直指梁顶,紫胀的龟头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雄壮的茎身在晨曦中显得威武不凡。
喜凤芳心一颤,身体不自觉的靠近了些。她目光痴痴地盯着那挺拔之物。
“只是浅尝一小口……想来应该也无妨吧?”鬼迷心窍间,她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轻舔在龟头上。
那处似留有昨夜与杏儿云雨之痕,带着一丝咸腥却又略甜之味,混合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这熟悉而陌生的滋味瞬间唤醒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花径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蜜液逐渐分泌。
忽然沈砚手指微微一动,喜凤大惊,急忙退开数步,屏住呼吸站在一旁。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酥胸急剧起伏,乳尖悄然挺立。见沈砚未醒,她轻拍胸口,暗自松了口气,唇角却微微上扬,舌尖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再尝尝罢。”她心中暗道,这一次更加大胆。
她双膝跪于榻边,樱唇微启,轻轻含住阳具的顶端。温热而坚硬的触感令她心跳如雷,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洞房花烛夜。香舌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品尝着那里溢出的液体。
当她美滋滋地吸吮起紫红油亮的龟头时,忽见冠状沟处还有些许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竟是昨夜未洗净的残精所留。她眼前一亮,心中大喜,舌头一卷将其尽数纳入口中,细细咀嚼着那独特的味道。
“此味…多少年了…”她喃喃自语,美眸中盈满了泪水 背德之感如闪电般窜过全身,她深知此举有违妇道,却难抑内心的兴奋与渴慕。她的花径已然湿润不堪,蜜液沿着修长玉腿缓缓淌下,在晨光中泛着晶莹光泽。湿意令她粉颊泛红,呼吸越发急促。
她的动作愈发大胆,不再满足于仅仅舔舐龟头,而是将更多部分含入檀口之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阳物,香舌在口腔里灵活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晨间显得格外清晰。
……
沈砚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杏儿那娇俏可爱的睡颜,脸颊红扑扑的,呼吸均匀,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甜美梦之中。
他嘴角微扬,轻轻将杏儿移至一旁。起身时,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昨夜竟忘了着衣,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在晨光之下,顶端油光发亮,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
环顾四周,屋内光线柔和,他目光很快落在窗边木椅上。
喜凤已端坐于上,身上换回昨夜晾干的衣裙,似乎已经等候许久。
听见床榻轻响,喜凤微怔,随即强作镇定起身,轻唤道:“沈公子,早安。”
“嗯。”沈砚淡淡颔首,算作回应。
不多时,杏儿、翠儿和穗儿也相继醒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走吧,我们去买东西。”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有三两路人匆匆而过,眼中皆透着疲惫与戒备。昔日繁华的清风镇,因大荒年而变得冷清沉寂。曾经车马喧闹、商贩林立的坊间,如今门扉半掩、店铺寥落,叫卖声早已不见踪影。
沈砚负手而行,脚步不疾不徐。身后,喜凤与杏儿一左一右紧随其后,步履间还带着几分拘谨与不安。
几人在一家布庄前停下。布庄门槛上积着一层灰尘,掌柜的正倚在椅上打盹,听到动静,抬眼一见沈砚仪表不凡,顿时惊醒,连忙站起身,堆起满脸笑意,殷勤招呼道:“几位贵客要点啥?”
他将柜中尚算新净的几摞布衣一一摆了出来,眼角余光落在沈砚腰间的长剑上,瞳孔微缩,脸上笑意愈发恭敬。
乾襄年间,律法森严,朝廷曾有明文,庶民得执刀枪棍棒以自卫,却不得佩剑。剑为君子之器,亦为尊贵象征,唯有王侯将相、世家门阀与富甲一方的大商人方有资格配剑于身。此乃“佩剑者,不辱也”之意。
而民间私铸私藏剑者,视同谋逆,轻则充军,重者斩立决。正因此,剑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沈砚挑了几件适合喜凤与三女穿着的衣裳,虽是粗布,但也比她们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衣服好得太多。喜凤本想推脱,但奈何沈砚态度坚决,便无奈收下。
离开布庄后,沈砚又询得街上唯一一家的粮铺的位置。
来到粮铺,只见屋子里灯光昏暗,墙角堆着几袋米面,柜台后坐着一名瘦削老掌柜,斜倚在竹椅上,嘴里叼着纸卷烟,灰白的烟雾在他干瘦的面庞前缭绕不散。
“买米还是买盐?”老掌柜嘴角吊着纸卷烟,吐出一口雾气。
“米,盐。上好的。”沈砚言简意赅。
老头抬眼一看沈砚,瞳孔一缩,也是变得老实起来。翻箱倒柜,将一些存货搬出。
沈砚看了一眼,随后购置了一罐上等精米、两缸糙米、几袋子白盐。揭开口袋和盖子,确认米粒饱满、盐中未掺沙,便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十几枚碎银丢在柜上。
“够不够?”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老掌柜连连点头,生怕再多一句惹了麻烦。
出了门,喜凤还在想着如何将这些东西搬回客栈,便见沈砚袍袖一拂,米袋、盐包连同新衣皆是“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喜凤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低呼一声:“公子……这是仙法吗?这些东西,去哪了?”
沈砚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些许手段,不足为奇。”
回到客栈,翠儿她们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沈砚将新衣一一分发,三个女孩欢呼雀跃,抱着衣裳欢笑连连。喜凤也换上了新衣,眼角不觉泛起了些许红意。
饭后歇息片刻,沈砚叫来掌柜,结清银两。
“我们走吧。”他淡声说道。
喜凤收拾好衣物与包裹,与三女一同坐上板车。几人换上新衣,不必再裹在被中遮掩羞窘,脸上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轻松与光彩。
车辚辚而行,马蹄踏碎尘土,沿着镇外蜿蜒山道缓缓驶出,群山寂寥,天光沉静,一行人渐入荒野。
板车后,杏儿正侧身趴在沈砚腿上,身上盖着薄被。沈砚目视前方,隔着薄被轻柔地抚摸着她圆润的臀部,手感之好令他爱不释手。
“杏儿,今年几岁了?”沈砚忽然问道,手掌在她的腰臀间缓缓游移。
“回公子话,杏儿今年十三了。”少女娇嫩的声音从薄被里传来。
民间女子年逾十二,便被视为“及笄”,意为已至成女之龄,便可议亲出嫁。虽非强制,但家中若贫困,多以早嫁换取生计,有的甚至未及十岁,便被许配与人。若稍有姿容,则越早许配越能换得好亲事。
但杏儿十三还未嫁,看来她所在村子里并没有让喜凤满意的女婿。
沈砚想起昨夜云雨之欢,那份紧致温热的美妙触感,下腹不禁一热,阳物开始有了反应,在衣衫下微微挺立起来。
杏儿敏锐地察觉到了贴着自己脸颊处的变化,那硬挺的轮廓透过衣料清晰可感。她红着小脸抬眸看向沈砚,眼中闪过一丝娇羞。
“公子,让杏儿来帮您吧。”她软声细语道,小手已经悄悄探向沈砚的腰间,灵巧地解开腰带,伸入他的袍服内,温热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半勃的阳物。
车前,喜凤专心驾驭着马车,穗儿和翠儿兴奋地指着沿路风景议论着,完全没有发觉身后正在发生的事情。
杏儿将薄被拉过头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空间。
“公子…”她美眸半阖,轻声呢喃,随即俯身向前,将那根半软的阳具轻松含入檀口中。湿润感瞬间包裹住茎身。粉嫩的小舌开始在茎身上描绘着各种图案,时而轻舔冠状沟,时而吮吸紫红龟头。在她细心的舔弄下,沈砚的阳具在娇小的口中逐渐膨胀变大。
马车沿着崎岖山路前行,每当车轮碾过石块,杏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让沈砚的阳茎更深地没入她的喉咙。而恢复平稳时,她又恢复轻柔的吸吮,樱唇紧紧箍住茎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
就在这时,坐在前边的穗儿好奇地转过头来:“杏儿姐姐,你在做什么呀?怎么趴得这么低?”
杏儿的脸瞬间涨红,但阴茎卡在喉咙深处,让她不能说话,只能含糊地发出“唔唔”声。费劲了一番,她吐出阴茎含糊道:“姐姐有些晕,正在休息呢。”
“哦,那姐姐要多多休息。”穗儿天真地说道,然后又转过头去看风景。翠儿则是盯着薄被好一阵。
杏儿重新跪坐在沈砚身侧,薄被下隐约可见她臀部高高翘起,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娇小的身体起伏而飘动。她一手扶着沈砚的大腿稳住身形,另一手揉捏刺激着卵袋,小小的樱唇被阴茎撑得圆鼓鼓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杏儿感受到沈砚阴茎跳动得愈发剧烈,茎身甚至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她的下巴都有些酸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长发用手拢在一起,防止挡住视线。
她缓缓沉下头部,让粗硕的阴茎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小嘴,龟头越过了她的咽喉,继续向下滑入食道深处。杏儿的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退缩,而是努力放松肌肉,直至整根阳具完全没入口中。
杏儿的鼻尖紧贴着他的耻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阴毛上。沈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那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他的睾丸骤然收缩,一股炽热的阳精直接灌入杏儿的食道之中。
“唔…”杏儿发出细微的闷哼声,感受到滚烫黏腻的液体滑过腔道,她本能地开始蠕动喉咙,将精液吞吃入腹。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杏儿的喉咙像性器般持续蠕动着,配合着沈砚阴茎的每一次脉动。她的咽喉肌肉时紧时松,为每一次射精提供恰到好处的压力,帮助他将体内的精液彻底排空。
沈砚能感受到杏儿喉咙深处那种波浪般的蠕动,那种主动的吞咽动作让他的每一次射精都变得格外强烈。她的食道紧紧包裹着龟头,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挤奶一般,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全部存储在胃袋之中。
杏儿努力保持着这个姿势,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才缓缓抬起头,让阳具从她的喉咙中慢慢滑出。
待阳具脱离小嘴,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像贪食的小猫般用舌尖轻舔着龟头的马眼,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净,然后小舌沿着茎身仔细清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地方。最后轻吻了一下沈砚的龟头,然后乖巧地坐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夜幕低垂,森林间虫鸣渐起,星光从稀疏的枝叶缝隙中洒落。四周静谧如水,唯有篝火劈啪作响,映照着几人围坐的身影。
沈砚手执树枝,翻烤着两只山鸡。那是他刚于林中所猎,野鸡羽色艳丽,肉质肥嫩,如今正架在火上,外皮被炭火烘得金黄酥脆,鸡油随着翻转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响声,香气四溢,在夜风中飘散开来,惹得人胃口大动。
几女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只烤鸡,连喜凤 也难掩眼中的馋意,杏儿轻轻咽了口唾沫,翠儿和穗儿更是直挺挺地坐着,鼻尖抽动,眼巴巴地望着火堆,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模样。
“好了。”沈砚淡声开口,用匕首将鸡肉细细分割,切成几块,递到每人手中。
“哇,好香!”穗儿第一个拿起鸡腿,一口咬下,满脸满足地眯起眼睛。翠儿也不客气,手脚利落地撕开一块鸡胸肉,吃得满嘴流油。喜凤本还想矜持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诱惑,小口小口地咬着,越吃越快。
沈砚自己只是随意撕了些肉尝了几口,便停下了动作,看着几人狼吞虎咽的模样,神情中竟有一丝浅淡的笑意。
饭后,火堆尚未熄灭,几人围坐在干草铺成的毯子上,靠着一旁的树干渐渐歇下。
喜凤上前低声道:“沈公子您休息吧,妾身来守夜便是。”
“你守夜,我不放心。”沈砚打断她,望着火光淡淡说道,“去睡吧。”
喜凤红了红脸,轻轻点头,便领着几位女儿躺下歇息。不多时,火光中便只余女子们均匀的呼吸声。
沈砚静坐在火堆旁,抬眸望向夜空,天阙星河如洗。手边长剑未曾离身,火光映在剑鞘上,泛起一抹淡淡寒光。他神情平和,唯有眼底的幽深,映着星火,也映着一个未曾说出的世界。
【待续】
第五章 邪恶淫僧
“喜凤姑娘,你们已经安然归家,明日天明,便是我离去之时……”
喜凤静坐在木凳之上,脑中回荡着沈砚早前的话语,久久意难平。
竹楼里夜色深沉,烛火摇曳,沈砚半倚床榻,半软的阴茎仍留在杏儿体内,部分粘稠的精液顺着阴道缝隙从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杏儿无力地摊瘫倒在他怀里,臀部微微翘起。像是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完全恢复,呼吸急促而浅薄,粉嫩的乳头也依然昂扬挺立着。
沈砚用手捏了捏那两团柔软的嫩肉,感受着肉臀在指间变形又回弹的触感,手掌时不时拍打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杏儿的身子乱颤,阴道也随之收缩,带来一阵微妙的刺激。他指尖向下滑向她的臀缝,感受着那片肌肤的温热与细腻,像是要探索更多未知的领域。
忽然,沈砚感觉胸口一热,低头一看,杏儿正趴在他的胸口上哭泣,更有趣的是,伴随着哭泣,那粉嫩的小穴也像是在哭泣般一张一缩,阴道肉壁的蠕动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可怜。
沈砚轻轻拍了拍她光洁的背脊,低声笑道:“怎么了?方才可是我手重了,弄疼你了?”
杏儿摇摇头:“杏儿只是…有点舍不得娘,还有翠儿、穗儿她们。”声音哽咽而断断续续,“公子,您能不能……把她们一起带上?杏儿什么都愿意做,即使公子想要玩弄杏儿那里。”说着,她竟是用后穴夹了夹沈砚作怪的手指,那紧致而有力的收缩让沈砚心头一荡。
他目光温和,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我何曾说过不带她们。”
杏儿怔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那…那您早先和娘说……”
沈砚微一侧眸,目光静谧如水“我只是想给你娘一个选择的机会,她若真想走,自然会开口。”
杏儿眼中重新泛起光芒,阴道因激动而变得紧致无比:"那我去和娘说。" “不许去。”沈砚翻身重新吧杏儿压在了身下,竹屋里再次传出悦耳的呻吟。
次日拂晓,山林间雾气尚重,林鸟未鸣。
沈砚早早起身,简单收拾妥当,刚一出门,便见院中站着四道纤细的身影。
喜凤和三个女儿早早地候在那里,她们身边各自放着一个用粗布包裹的小包袱,鼓鼓囊囊的。喜凤的头发简单地挽成髻,显得风情万种,只不过脸上的神色略显紧张。
“此行风霜雪雨,不见得是福。”沈砚缓缓开口,目光沉静,“你真的想好了吗?”
喜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这般世道,我们母女早晚会死于非命。您救了翠儿的命,又对杏儿这般好,我们都想跟着您…公子若不嫌弃,就把我们当做同行的婢女使唤就好。”
杏儿低声附和:"我们不怕苦,只要能跟着公子,去哪都成。" 翠儿和穗儿也重重点头。
“好。”他点点头,随即衣袖一拂,地上的包袱眨眼间被收入袖中,“出发吧。”
……
云栖禅院。
正殿高处,一名身披黄红袈裟的老僧盘坐于高台之上,嘴里吟诵着晦涩的经文。
殿前开阔处满满当当跪了几十个村民,他们衣着破烂,瘦骨嶙峋,但所有人都神色恭敬,静静跪在蒲团上,面朝主殿,双手合十,诵着晦涩难懂的经文,声音低沉而整齐,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
"今日谁愿意来当女菩萨?"老僧念完一段经文后,声音忽然变得高亢,双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话音刚落,殿下的女子们仿佛受到某种蛊惑,纷纷从蒲团上站起,争先恐后地高声呼喊:
"师父选我!" "不,师父选我!" "我愿意当女菩萨!" 这些女子的神态都极不正常,瞳孔涣散,面色潮红,显然是受到了某种邪术的控制。
最终,老僧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指向人群中一个体态稍微丰满的女子:"就是你,上来吧。" 那女子闻言,面露狂喜之色,踉踉跄跄地走上高台,双眼迷离,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老僧起身,枯槁的双手开始撕扯女子的衣裳,粗糙的布料在他手中如纸般脆弱,很快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女子的乳房丰满下垂,乳头因兴奋而挺立,她的下体的阴毛茂密而湿润,淫液顺着白皙大腿淌下,散发出一股腥膻的味道。她非但没有羞耻,反而主动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等待着承欢。
老僧也褪去身上的袈裟,露出干瘪如枯木的身体,然而胯间的阴茎却异常粗大,青筋暴起,龟头紫黑,散发着一股恶臭。他一把将女子直接按倒在佛像前的供桌上,粗暴地掰开她的白皙大腿,将那根丑陋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女子一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快感,丰腴的大腿不自觉地缠绕在老僧腰间,肉臀随着他的冲撞而剧烈摇摆。
老僧如野兽般喘息着,枯瘦的臀部猛烈摇摆着,每一下都深入阴道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液也越来越多,混合着淫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女子的阴道肉壁开始主动收缩,像是贪婪的小嘴吸吮着茎身,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昂。
老僧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频率也越来越快,在女子丰腴的身体上疯狂冲撞,茎身如攻城锤般猛烈进出,每一下都猛顶宫口,带来阵阵血腥的撞击声。
女子娇嫩的阴道承受不住开始红肿,肉壁被撞得青紫,鲜血混合着淫液从结合处流出,滴落在佛案上。老僧却丝毫不理会她的痛苦,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着,享受着下体的快感。惨叫声在庄严的佛殿中回荡,与台下村民虔诚的诵经声形成强烈对比……
射精完毕,老僧毫不怜惜地将已经半昏迷的妇女从佛案上推下,女人重重摔在地上,老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漠地道:"此女精血太过污浊,今日仙使会来,血丹却还未练成,看得要处子才行。" 话音刚落,他那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竟又开始充血勃起,青筋暴起,龟头紫黑发亮,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他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最终停在一个瘦小的女孩身上,伸出枯槁的手指:"你,上来。" 那女孩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年纪,身材瘦弱娇小,胸部尚未发育,整个人透着一股青涩稚嫩的气息。见自己被选中,女孩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踉跄着走向高台,眼神空洞迷离,显然也中了邪术。
老僧粗暴地撕扯着女孩的衣衫,很快将她剥得精光。她的身体纤细如竹,乳房仅是两个小小的突起,乳头细小得像两颗红豆,下体光洁无毛,两片幼嫩的阴唇紧闭着。
然而就在这时,老僧眼中闪过一抹邪光,手掌在女孩耳边轻拍几下。
女孩的眼神先是更加模糊,随后却突然变得清明起来。当她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站在大殿中央,周围跪满了村民,一个丑陋的老和尚正对她邪笑时,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啊!不要!"女孩凄厉地尖叫起来,双手慌忙遮挡着身体的重要部位,眼中满是惊恐与羞辱,"放开我!我要回家!"她试图逃跑,却被老僧一把抓住手腕。
"爹!娘!救救我!"女孩绝望地向台下哭喊,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然而台下那对中年夫妇听到女儿的求救声,不但没有愤怒或心痛,反而喜极而泣,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好女儿!"那父亲激动地高声道,"能被大师选中是你的福分!好好伺候大师,别给爹娘丢脸!" "对啊,孩子,这是天大的荣耀!"母亲也在一旁附和,声音中满是自豪,"你要好好表现,让大师满意!" 老僧狞笑着将女孩按倒在蒲团上,枯槁的双手粗暴地掰开她纤细白皙的大腿,直至掰开到极限。女孩拼命挣扎,但她瘦弱的身体哪里是诡异老僧的对手,只能绝望地哭喊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孩声嘶力竭地哀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反正都要被练成丹丸,不如让老衲我先爽爽。”老僧嘴里嘀咕道,将那根粗大丑陋的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
"啊!疼!好疼!"随着老僧的猛力挺进,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鲜血从破裂的处女膜中涌出,染红了蒲团。她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眼中的泪水混合着绝望,如小兽般无助地呜咽着。
然而台下那对父母不但没有心疼,反而激动得浑身颤抖。
"菩萨保佑,这是咱家的荣耀啊!"父亲满脸狂热,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老僧开始疯狂地前后摇摆,每一下都撞击在少女稚嫩的花蕊深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女孩被顶得上下晃动,小腿无序的乱摆着,肉臀因撞击而泛起层层肉浪。
"好疼啊!爹!娘!救我!"女孩绝望地向台下哭喊,声音中满是无助与恐惧。
"好孩子,把屄夹紧一些配合大师!”母亲声音中满是自豪,仿佛女儿被奸淫是天大的福分。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微弱,眼神逐渐涣散,鲜血与淫液混合着从结合处流出,滴落在地上。老僧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终于,伴随着一声怒吼,老僧在女孩体内射出浓浓的黄白浓精。
老僧射精完毕后,并未就此罢休,反而狞笑着抓住瘫软在蒲团上的女孩,将她粗暴地拖拽到地上。女孩此时已经半昏迷,下体血肉模糊,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不断从阴道中流出,整个人如破碎的布娃娃般毫无反抗之力。
“还没完呢,小美人。”老僧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着病态的光芒,“该让你尝尝老衲的法器了。”
他强行扳开女孩的下巴,将那根刚刚从她阴道中退出、沾满血污与精液的粗大阴茎塞入她的嘴中。女孩本能地想要呕吐,但虚弱的身体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根恶臭的肉棒在口腔中肆虐。
“好好舔干净!”老僧抓住女孩的头发,强迫她进行口交,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引起阵阵干呕。女孩的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泪水不断滑落。
台下的父母看到这一幕,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更加兴奋。
“好女儿!你看你多有福气!居然有幸能尝到大师的法器!”父亲激动得浑身颤抖。
其他村民也纷纷叫好,声音中满是狂热与崇拜。那些年轻女子更是眼中闪着羡慕的光芒,恨不得取而代之。
老僧享受了一会女孩温暖柔软的小嘴,又将女孩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地上。女孩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因为害怕而缩成一个小点的菊花。老僧狞笑着用手指粗暴地捅着她的菊花,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不要!那里不行!”女孩拼命挣扎,肛门遇袭使得她又清醒过来。
然而老僧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粗大的阴茎抵在了她的肛门口上,同样猛地一送。随着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肛门直接被撕裂开来,肛门的初血瞬间涌出。
"停!求求你停下!"女孩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但老僧只是更加用力地在她的直肠内抽插着,享受着她的痛苦与绝望。两个淫洞都满是伤痕,女孩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痉挛。
菊穴内的空气被阴茎挤压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女孩羞愤欲绝,眼中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绝望。老僧的枯槁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她堪堪一握的娇嫩臀部,指尖深深扣入嫩肉之中,留下一道道血痕,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牙印。
老僧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发粗暴。他一手抓住女孩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另一手像骑马一样,疯狂拍打女孩已经红肿的臀部。啪啪的巴掌声在庄严的大殿中回响,与女孩微弱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地狱般的交响。每一下拍打都让女孩的臀部泛起血红的巴掌印,臀肉在他掌下漾起一层层的肉浪。
……
正午时分,前方林荫逐渐稀疏,透出斑驳的阳光。
沈砚慵懒地仰躺在板车中央,他眼皮半阖,神情悠然自得。翠儿和穗儿在他身旁两侧睡得正香,而杏儿正趴在他身下,给他枯燥的赶路生活带来了几分乐趣。
“沈公子!”前方驾车的喜凤忽然回头,目光不经意扫过杏儿上下起伏的小脑袋,脸颊微微泛红,但很快移开视线,指向前方:“前边有个庙宇呢!您看,还有香火在燃着哩!”
沈砚眸光微动,懒洋洋地支起上身朝前望去,这个动作让茎身更深地顶入杏儿的喉咙深处,引得她一阵干呕,眼角浸出些泪水,但她并未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顺着喜凤手指的方向,沈砚看到前方一座古朴的庙宇隐立于林间,灰瓦红柱,袅袅香烟从庙宇中升起,在空中缓缓飘散。
然而明明正值午时,头顶本应是阳光最盛的时刻,可那座庙宇上空却聚拢着一大片乌云,灰中泛黑,如浓墨般厚重,最诡异的是云层中隐约透出丝丝血红色的脉络,如同血管般在翻涌蠕动,与周围的晴空形成强烈对比,但喜凤好似没有看到。
“结界?”沈砚瞳孔微缩,唇角缓缓勾起一颇有兴致的弧度。这是他来到此界,第一次看见有关道法一类的东西。
"驾过去看看。"他随口道,说罢兴起般抬手在杏儿翘起的小臀上抽一下,引得她的屁股撒娇般左右晃动,嘴里发出好听的噫呜声。
板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了许久,随着距离庙宇越近,那股阴邪气息愈发浓重,连不通修行的喜凤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板车嘎吱一声,在庙前的青石阶下停稳。
庙门高大,朱漆斑驳,两扇沉重木门半开,门前立着一个小沙弥,眉目清秀,穿着略显宽大的灰布僧袍,腰间别着一串檀木念珠。
那小沙弥一见喜凤从车上下来,眼中顿时闪过一抹亮光,目光在她丰满的身体上略作停留,随后又看向车上的三个女孩,笑意更浓,眼底深处似有某种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
"几位施主来得正巧,今日正是我们庙里的供奉日,庙中尚有斋饭,待我入内通告住持,便可入内用斋。"小沙弥双手合十,声音清脆而温和,但沈砚敏锐地察觉到他语调中隐藏的某种急切。
“麻烦了。”沈砚淡淡道。
寺院内。
老僧从半昏的女孩胴体上起身,他从身后供奉桌上拿起一颗血红的珠子,那珠子约有鸽卵大小,比划了几个手势,表面光滑如镜,内里却仿佛有鲜血在流淌,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他比划了几个古怪的手势,手指陡然收紧,那枚血丹在他掌心跳动如活物,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嗬——!" 原本半昏迷的女孩突然弓起背脊,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一般,眼睛翻白,四肢僵直。她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眼窝转眼凹陷成深坑,一头乌发寸寸变得灰白枯槁,整个人如被抽干水分的果实般迅速萎缩。
而那颗悬在空中的血丹却越发艳丽夺目,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红色纹路,像是活物的血管在跳动,散发出妖异的光辉。
最可怖的是,被吸干的女孩竟还没有断气,正用已经变成鸡爪般的手抓挠着地砖,指甲与石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嘴里沙哑地重复着:"娘亲…救…我…"声音凄厉,在殿堂中回响。
老僧满意地收起血丹,随即走向另一边躺着的那个丰满妇女。如法炮制,再次取出血丹施展邪术,很快这个妇女也被吸成了人干。
就在这时,小沙弥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两具干尸,眼中没有丝毫惊讶,显然早已习以为常。他走到老僧身边,低声汇报:"师父,外面来了几个施主,有一男四女,那几个都是童女,且颇有姿色,尤其是那个妇人,不仅好看,身材还丰满得很哩。" 老僧听罢,干瘪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快请他们进来。" 小沙弥应诺一声,转身离去。
很快,几个赤身的和尚从暗处走出,熟练地开始清理地面的污秽,并将那两具还在微弱呻吟的躯体抬走。
老僧整理了一下僧袍,重新坐回高台上的蒲团,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与台下的村民们继续念诵着那些晦涩的经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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