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86) 流程(H)
凌晨三点,卧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半小时前留下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的血珠滚落在她的舌尖,铁锈味混着情欲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程妄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缓缓摩挲她脊椎末端的刺青——一个精致的骷髅头,嘴里衔着一朵玫瑰。那是他二十岁时亲手给她纹的,针尖刺破皮肤的疼痛,曾让她高潮三次。
「婚礼定在下个月。」程妄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在黑暗中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他的肌肉线条:「这么急?」
「急?」程妄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等了二十五年,夏禾。」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让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肌肤:「流程呢?律师先生应该连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吧?」
程妄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潜伏的野兽:「早上九点,教堂。神父是你父亲的人,誓词会用拉丁文。」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上滑,最后扣住她的后颈,「十一点,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你猜我会在哪里操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操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爱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入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Till death do us apart.」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穴口,只进去一个头,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贯入,整根没入她的体内,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抽插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操你?」
夏禾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破碎,内壁绞紧他,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操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潮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人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人的眼神在晨光中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
(87) 交缠(H)
白树也与喻言的结婚周年宴会选在私人会所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水晶吊灯折射出奢靡的光晕。夏禾穿着程妄指定的红色礼服,裙襬高开衩,行走时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黑色绑带——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以及程妄今早留下的指痕。
喻言端着香槟走向她,黑色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上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闪着低调的光。
「夏禾,」她微笑,「没想到你们会来。」
夏禾接过香槟,指尖轻敲杯壁:「程妄说要学习『模范夫妻』的相处之道。」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却扫过喻言无名指的婚戒——朴素的铂金圈,与她即将戴上的黑钻截然不同。
喻言轻笑,眼神若有所思:「你们的婚期定了?」
「下个月。」夏禾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神父、教堂、誓词……一切都很传统。」
「除了婚后的生活?」喻言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勒痕,是今早程妄用领带绑出来的。
夏禾唇角勾起,没有否认:「你呢?当年白树也是怎么求婚的?」
喻言的目光飘向远处正与程妄交谈的丈夫,语气温柔:「在法庭胜诉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用的是《刑法》条款当誓词。」
夏禾挑眉:「听起来比钻戒有意思。」
「你们呢?」喻言反问,「程妄那种人,会准备什么惊喜?」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的声音清脆:「他最大的惊喜,就是从不让我预测他的疯狂。」
远处,程妄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来。他的眼神穿过人群,像一把刀抵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滞。
宴会结束时,夏禾已经喝了三杯威士忌。
酒精让她的皮肤泛着浅粉,眼神却更加锐利。程妄搂着她的腰走出电梯,指尖隔着礼服布料摩挲她的脊椎,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腿软。
「你刚才和喻言聊了很久。」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靠在他肩上,呵气如兰:「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按在私人电梯的镜面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探入裙摆,直接触碰她湿润的底裤。
「湿成这样,」他冷笑,「你们聊了什么?」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她问……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沾满她的体液,强行抹在她的唇上:「你怎么回答的?」
夏禾舔掉指尖的湿润,笑得像只得逞的猫:「我说……在解剖室……你把我按在尸体冷藏柜上……操到柜门都在震……」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公寓,程妄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卧室。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夏禾的礼服已经被撕成两半。
程妄将她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法庭上陈述结案,眼神却暴戾得令人战栗。
「婚纱设计图送来了。」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纸,扔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选一个。」
夏禾慵懒地翻看那些设计图——全是纯白的婚纱,却在裙襬、腰侧或胸口隐藏着精妙的开口,方便程妄随时撕开。她的指尖停在一张图上:高领长袖,背后却是全空的,只有一条珍珠腰链固定。
「这件。」她抬头,挑衅地笑,「我要你当众解开那条腰链,让珍珠一颗颗掉在地上。」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
他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试穿之前——」他的唇贴上她的小腹,舌尖划过肌肉线条,「先验货。」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最敏感的核心。程妄的舔舐技巧高超,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重得像要将她撕碎。夏禾的指尖揪紧床单,脚背绷直,却在即将高潮时被他突然停下。
「求我。」他命令,拇指按着她肿胀的阴蒂。
夏禾咬唇摇头,程妄却冷笑着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腰链,与婚纱设计图上的一模一样。
「知道这值多少钱吗?」他将腰链缠在手指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不重要。」
夏禾的瞳孔微缩。
程妄突然将腰链扣在她脖子上,像项圈般收紧:「反正从今天起——」他的性器猛地贯入她湿透的甬道,整根没入的冲击让她尖叫出声,「我的钱、我的命、我的一切——」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重重撞击,「全是你的。」
夏禾在高潮中颤抖,内壁绞紧他,像要榨干他的一切。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夜深时,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那条钻石腰链。
「婚礼当天,」她突然开口,「我要你穿法官袍。」
程妄挑眉:「理由?」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喉结:「因为我想看最严肃的程律师——」她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在神圣的法庭上,操坏他的新娘。」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翻身将她压住,新一轮的性爱如暴风雨般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具交缠的身体在黑暗中沉沦,像两头永不餍足的野兽。
--------------------------------------------
(88) 婚礼(H)
现在,婚礼当天终于到来。
圣托马斯教堂的彩绘玻璃折射出瑰丽的光晕,管风琴的乐声庄严肃穆,宾客们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白玫瑰与龙涎香的气息。
夏禾站在新娘休息室的全身镜前,指尖轻抚婚纱的纯白绸缎。这件礼服完美贴合她的身体,高领设计遮住锁骨上的吻痕,长袖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臂,唯独背部完全镂空,仅靠那条钻石腰链固定。珍珠与碎钻交织的链条垂落在她的腰窝处,像某种华丽的枷锁。
化妆师刚为她涂上最后一层唇釉,艳丽的红像血,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
「夏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化妆师轻声赞叹,手指小心翼翼地整理她的头纱。
夏禾透过镜子看她,唇角微勾:「是吗?」
她的指尖沿着腰链滑到脊椎末端,轻轻一勾——「啪」,一颗珍珠应声坠地,滚到化妆师脚边。
化妆师僵住,脸颊泛红:「这、这设计真是……大胆。」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窗边,婚纱裙摆在身后迤逦如雪:「你可以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休息室的阴影处传来低沉的嗓音——
「你吓到她了。」
程妄从帘幕后走出,一身黑色礼服,领口别着血钻领针,袖扣是两枚子弹壳打磨而成的银饰。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鹰隼,一步步逼近夏禾。
夏禾没有回头,指尖继续把玩腰链上的珍珠:「程律师,婚礼前见新娘不吉利。」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指尖沿着镂空的背部线条缓缓上移,最终扣住她的后颈:「你觉得我在乎?」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威士忌的气息。夏禾闭上眼,感受他指尖的温度——那里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粗糙得让她皮肤发麻。
「外面有两百位宾客,」她轻声说,「神父正在准备誓词,你的父亲和我父亲在交杯换盏……」她的指尖按住他的皮带扣,「而你躲在这里,想对我做什么?」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抵在窗边。夏禾的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婚纱的绸缎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他低声说,膝盖顶开她的裙摆,手指探入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没穿内裤?」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婚纱太贴身了……会看出来……」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扯开领结,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的瞬间,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却被他掐着腰按向自己。
「程妄……」她的嗓音发颤,「婚礼马上开始……」
「那就速战速决。」他冷笑,掀起她的裙摆,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他的肩膀。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窗外,宾客们的谈笑声隐约可闻,而窗内,夏禾的婚纱裙摆剧烈晃动,珍珠腰链随着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
「嘘……」程妄咬住她的耳垂,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婚纱的绸缎被揪出皱褶。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挑衅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小型爆炸,她的眼前闪过白光,耳畔只剩下自己的心跳与他沉重的喘息。
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窗外——透过彩绘玻璃的缝隙,能看见宾客们正陆续入座。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那些人都在等我们……等一个神圣的仪式……」他的性器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而他们的新娘……正在被我操到失神……」
夏禾的瞳孔涣散,唇上的口红被他吻花,像血般晕开在唇角。她的婚纱上半身依然完美无瑕,而下半身早已一片狼藉——裙摆被掀到腰际,腿间湿漉漉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教堂的地毯上。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掐着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脱力,靠在窗边,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弯腰捡起那颗掉落的珍珠,塞进她手中:「收好。」他的嗓音低沉,「待会儿在神坛前……我会亲自解开整条腰链。」
夏禾的指尖收紧,珍珠的棱角刺入掌心。她看着程妄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
疯子的婚礼,才刚刚开始。
--------------------------------------------
(89) 至死方休(H)
管风琴的乐声骤然高昂,教堂大门缓缓开启。
夏禾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神坛。她的步伐优雅而缓慢,婚纱的拖尾在红毯上迤逦如雪,珍珠腰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宾客们屏息注视着她——这位传闻中的外交官新娘,美得近乎锋利。她的红唇如血,眼神却冷得像冰,唯有在目光触及神坛前的男人时,才闪过一丝炽热的疯狂。
程妄站在神父身旁,黑色礼服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与窄腰。他的眼神阴鸷,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紧盯着缓缓走近的夏禾。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婚戒,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想起她皮肤的温度。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夏琛低声道,将夏禾的手放到程妄掌心。
程妄的指尖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轻刮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庄严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
「程妄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夏禾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死亡?」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不,神父。」他看向夏禾,眼神暴戾而炽热,「是『至死方休』。」
宾客们微微骚动,这不是传统的誓言。但神父只是轻咳一声,继续仪式。
夏禾的笑容加深,像一朵淬毒的玫瑰:「我愿意。」她的指尖沿着程妄的手臂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他的领口,轻轻一勾——那枚血钻领针应声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交换戒指的时刻到来。
程妄从口袋中取出那枚婚戒——铂金指环上镶嵌着一颗罕见的黑钻,内侧刻着细小的英文字母:"Till Death Do Us Part"(至死方休)。
他执起夏禾的左手,缓缓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但程妄的动作突然顿住——
「等等。」他低声道,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这里……」
夏禾的无名指根部,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疤——那是她十六岁时,用解剖刀亲手刻下的「程」字。
程妄的眼神变得幽深,他突然俯身,舌尖舔过那道疤痕。湿热的触感让夏禾的呼吸一滞,宾客们的惊呼声被她的心跳淹没。
「现在,它被盖住了。」他低语,终于将戒指推到底。黑钻在她苍白的指间闪烁,像一滴凝固的血。
夏禾的指尖发颤,但她很快稳住自己,取出另一枚戒指——同样的铂金指环,却镶着一颗血红的宝石,内侧刻着相同的誓言。
她执起程妄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平行的疤痕——他的「夏」字。
「轮到我了。」她轻声说,却没有立刻为他戴上戒指,而是将指环抵在他的唇边,「舔湿它。」
程妄的瞳孔微缩,但随即,他张口含住戒指,舌尖缓缓舔过内侧的刻字。唾液在金属表面留下细微的水光,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
夏禾满意地笑了,将沾满他唾液的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
「现在,」她贴近他的耳畔,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我们的血、唾液、誓言……全都混在一起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在神坛前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宾客们的掌声与惊呼交织,闪光灯此起彼落。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内侧的誓言像某种诅咒,又像最甜蜜的毒药。
婚宴持续到深夜。
程妄与夏禾完美地扮演着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敬酒时指尖相触,跳舞时腰肢相贴,甚至连对宾客的微笑都恰到好处。
唯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出那平静表象下的暗涌。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喻言轻声问身旁的白树也。
白树也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夏禾腰间微微晃动的珍珠链上:「幸福?」他低笑,「那条腰链,从仪式开始到现在,已经断了三颗珍珠。」
喻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发现夏禾的婚纱腰链有几处不自然的空隙。而程妄的左手始终扣着夏禾的后腰,指尖陷进绸缎的皱褶里,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回到新居时,已是凌晨。
夏禾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婚纱的拖尾沾满香槟与花瓣,珍珠腰链终于不堪重负,在她踏上楼梯时彻底断裂。
珍珠滚落一地,像某种仪式的终结。
程妄站在她身后,眼神阴沉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婚纱的镂空设计露出她完整的脊椎线条,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过来。」他低声道。
夏禾回头看他,唇角微勾:「怎么?程律师终于要以『丈夫』的名义命令我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缓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教堂里的暴戾判若两人。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放松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抱进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大床。
程妄将她放在床沿,单膝跪地,为她解开婚纱的钮扣。他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像在对待某件易碎的珍品。
夏禾的呼吸渐渐急促,这种温柔比粗暴更让她心惊。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微颤。
程妄抬眼看她,黑眸深不见底:「今天,我是你的丈夫。」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所以今晚……我会温柔地爱你。」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婚纱终于滑落,堆迭在她的脚边,像一朵凋谢的白花。程妄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唇角,轻柔得近乎虔诚。
但当他的唇覆上她的乳尖时,夏禾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程妄……你……」
他的舌尖轻舔那处敏感,牙齿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夏禾的眼前闪过白光。
程妄低笑,将她推倒在床上,指尖沿着她的小腹缓缓下移:「你知道吗?」他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今天在神坛前……看着你穿着婚纱走向我……」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我就想这样……慢慢地……彻底地……占有你。」
夏禾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程妄的性器早已硬挺,但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指尖缓缓扩张她,每一寸褶皱都被细致地抚过。
「程妄……」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别折磨我……」
程妄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腰身一沉,缓缓进入她。与教堂里的粗暴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而绵长,像某种仪式般的交合。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推进与退出。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婚戒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看着我。」他低声道,拇指按上她的婚戒,「记住这一刻……你是我的妻子。」
夏禾的瞳孔涣散,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程妄的动作突然加快,但依然保持着某种奇异的温柔,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推向顶点。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指尖与他十指相扣,两枚婚戒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她的最深处,夏禾的高潮随之而来,像一场无声的爆炸。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将她搂进怀中。
夏禾的指尖轻触他的婚戒,内侧的刻字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压痕。
「至死方休……」她轻声念出那句话,唇角微勾,「真是个疯子的誓言。」
程妄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卧室里,两枚婚戒在床头柜上静静相依,内侧的誓言像某种诅咒,又像最甜蜜的毒药——
Till Death Do Us Part.
(至死方休。)
--------------------------------------------
(90) 蜜月(H)
凌晨三点,私人游艇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海风吹乱她的长发,婚纱的裙摆早已被海水浸湿,贴在她的小腿上,像某种无形的束缚。
她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而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黑钻婚戒——那枚刻着「至死方休」的戒指。
「睡不着?」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仰头喝光杯中的酒,任由酒精灼烧她的喉咙。
「我在想……」她的嗓音微哑,「『至死方休』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妄走到她身旁,黑色丝质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的眼神阴鸷,盯着远处漆黑的海平面,彷佛那里藏着某种答案。
「字面意思。」他淡淡道,「直到死亡,都不会结束。」
夏禾轻笑,指尖轻轻敲击酒杯:「那死亡之后呢?」
程妄终于转头看她,月光下,他的轮廓锋利如刀,眼神却深不见底。
「死亡之后?」他低声重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死亡之后,我们的灵魂也会继续纠缠。」
夏禾的呼吸一滞,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撕咬般的侵略。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威士忌的苦涩在两人口中交融。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但程妄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压在船舷上,胯间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带着酒精与欲望的沙哑,「这里是甲板……」
程妄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你这里还是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婚礼结束才多久?你就又想要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金属栏杆,疼痛让她眼前闪过白光。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你明明知道……」她喘息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我从来……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睡袍的腰带,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栏杆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浪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金属缝隙。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至死方休』?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海风吹拂着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不是还在思考哲学问题?」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漆黑的海面——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就是『至死方休』。」
海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阴影般的轮廓,庞大而沉默,像某种潜伏的怪物。
夏禾的瞳孔骤缩,但程妄的撞击让她无法思考。她的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那是……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加快抽插,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痕。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与海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栏杆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睡袍,又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酒杯,重新倒满威士忌,递给她。夏禾接过,指尖与他相触,婚戒在月光下闪烁。
「所以……」她轻声问,目光仍盯着海面下的阴影,「那是什么?」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们的蜜月惊喜。」
夏禾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酒。
「疯子。」她低声道。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
(91) 鲨鱼(H)
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深夜甲板的疯狂性爱后,发现海面下有不明阴影潜伏。程妄称之为「蜜月惊喜」,而夏禾则在极致的高潮与恐惧中,再次体会到两人婚戒上刻着的「至死方休」究竟意味着什么。
现在,黎明将至,而两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黎明的海面泛着铁灰色的光,像一块被烧红后冷却的金属。夏禾站在船舷边,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烟,烟灰掉落在她赤裸的脚背上,烫出一小块红痕,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身上只套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深红的咬痕——那是程妄在甲板上留下的,像某种野兽的标记。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灼烧她的肺部。
「你没睡。」程妄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刺青上——那是一个小小的蛇形图案,与程妄锁骨下的烙印一模一样。
夏禾轻笑,烟雾从她唇间缓缓吐出:「你觉得我睡得着?」她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与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海里那东西是什么?」
程妄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黑钻婚戒上,戒面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戒指内侧刻着的「至死方休」。
「鲨鱼。」他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早餐菜单,「三条成年大白鲨,昨天半夜运到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这就是你的蜜月惊喜?」
程妄低笑,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轻拉扯:「你不喜欢?」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转身,将还燃烧着的烟头按在程妄的胸口。皮肤被灼烧的细微声响中,程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神更加阴暗。
「我爱死了。」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被烫伤的皮肤,「所以……我们要怎么玩?」
程妄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很简单。」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险,「我们跳下去。」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在鲨鱼池里做爱?」
「不。」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在鲨鱼池里……看谁先忍不住求救。」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游艇的跳水台上。
程妄全身赤裸,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如同雕塑,胯间的性器半硬,尺寸依旧惊人。夏禾则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什么。她的乳尖挺立,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下方,海面平静,但三条鲨鱼的背鳍已经若隐若现。
「规则?」夏禾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程妄的眼神锁定她:「十分钟。谁先动,谁就输。」
「赌注?」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输的人……今晚要被绑在床上,任由对方处置。」
夏禾笑了,那笑容像刀锋般锐利:「成交。」
两人同时跃入海中。
海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夏禾睁开眼,咸涩的海水刺激着她的眼球,但她没有闭上。不远处,程妄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水中缓缓下沉。
而更近的地方,一条鲨鱼正朝她游来。
灰白色的庞大身躯,黑洞般的眼睛,张开的嘴里是数排锋利的牙齿。夏禾的心脏疯狂跳动,但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鲨鱼绕着她转了一圈,鱼鳍擦过她的大腿,粗糙的皮肤刮得她生疼。夏禾的肺部开始灼烧,缺氧的感觉让她的视线边缘发黑,但她仍然没有动。
程妄就在不远处,同样被两条鲨鱼包围。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彷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泳。
一条鲨鱼突然加速,直直朝夏禾冲来——
在最后一刻,它转向,但尾鳍重重拍在她的腰侧,将她击出数米远。夏禾的嘴里溢出一串气泡,疼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但她立刻强迫自己舒展四肢。
程妄的眼神变了。
他突然朝她游来,动作迅猛如鲨鱼本身。两条鲨鱼立刻追了上去,但程妄的速度更快。他抓住夏禾的手腕,带着她急速上浮。
破水而出的瞬间,夏禾大口喘息,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疼痛。程妄将她推上游艇的梯子,自己紧随其后。两人湿淋淋地倒在甲板上,鲨鱼的背鳍仍在附近徘徊。
「你输了。」夏禾喘息着说,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滑过她泛红的皮肤,「你动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地抵着她的小腹。
「因为那条鲨鱼伤到你了。」他低声道,拇指擦过她腰侧的淤青。
夏禾轻笑,双腿环住他的腰:「所以?程大律师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扯下她湿透的内裤,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这里……」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比海水还湿。」
夏禾仰头,让晨光照在她的喉咙上:「那你还在等什么?」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挺腰贯入。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他的吻像鲨鱼撕咬,带着血腥的气息。她的内壁紧紧绞着他,海水与爱液混合,让进出更加顺滑,但也更加敏感。
「程妄……啊……慢点……」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但程妄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猛。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咬住她的乳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这就是『至死方休』……夏禾……我们会一直这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夏禾在高潮来临时仰起头,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条鲨鱼的背鳍划过水面,而程妄的眼睛比鲨鱼更加危险。
当天晚上,夏禾被绑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用丝质领带固定。程妄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
「愿赌服输。」他低声道,指尖沿着她赤裸的身体曲线缓缓下滑。
夏禾挣扎了一下,领带深陷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痕:「你作弊。」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大腿内侧:「不……我只是比你更疯。」
当他进入她时,夏禾的尖叫声穿透了整个船舱。而在下方的海水中,鲨鱼仍在徘徊,等待着下一次游戏的开始。
--------------------------------------------
(92) 契约(H)
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鲨鱼环伺的海水中进行了一场致命的赌局。程妄违反规则救下夏禾,却在夜晚用丝质领带将她捆绑在床上,履行赌约。
当疯狂的性爱结束后,夏禾在程妄的怀里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烙印——与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不同,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符号。
午夜的海浪拍打着游艇,船身轻微摇晃,像某种巨大的生物在呼吸。夏禾的手腕仍被丝质领带束缚,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刚刚经历的高潮余韵还未消退,身体敏感得连空气流过都会引起细微的战栗。
程妄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月光从舷窗洒进来,勾勒出他背肌的轮廓——而在他的左肩胛骨下方,一个暗红色的烙印清晰可见。
那是一个古老的符号,像是缠绕的蛇与剑,边缘已经结痂,显然是新烙上去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是什么?」她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与危险。
程妄没有回头,只是拿起床头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他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才缓缓开口:「你看到了?」
夏禾挣了一下手腕,领带勒得更深:「别装傻。」
程妄终于转身,月光下,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他走到床边,手指抚上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经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
「契约。」他低声道,指尖在她皮肤上画着相同的符号,「真正的『至死方休』。」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俯身,咬住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将它缓缓摘下。黑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而戒指内侧除了「至死方休」,还有一个微小的、几乎不可见的刻痕——与他背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婚礼前夜烙的。」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呼吸灼热,「用银刀和我的血。」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兴奋的战栗。她的指尖蜷缩,指甲陷入掌心:「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妄低笑,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仍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指尖沾满她的爱液,缓缓涂抹在自己的烙印上,暗红的伤口被她的体液浸润,泛起细微的疼痛。
「因为我想看你发现时的表情。」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弓起腰,「既想杀了我,又想让我再操你一次。」
夏禾的喘息破碎,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彷佛还在回忆他刚才填满她的感觉。她的眼神却锋利如刀:「这不只是个符号,对吧?」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扯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单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下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上。
「你知道这个刺青的意义吗?」他问,指尖按压着她的皮肤。
夏禾的背部肌肉绷紧:「父亲说这是家族的标记。」
程妄冷笑,突然咬住她的刺青,犬齿刺破皮肤,血珠渗出。夏禾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向后顶去,让他的牙齿陷得更深。
「谎言。」他的舌尖舔过伤口,品尝她的血腥味,「这不是家族标记——这是契约的另一半。」
他从床头柜抽出一把银质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夏禾盯着那把刀,心跳如雷,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狂热的期待。
程妄用刀尖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顺着掌纹滴落在她的刺青上。诡异的是,血液没有滑落,而是被皮肤缓缓吸收,蛇形刺青的线条逐渐变成暗红色,彷佛活了过来。
「现在,轮到你了。」他将匕首递给她,眼神疯狂而专注,「用我的血,完成契约。」
夏禾接过刀,没有丝毫犹豫,刀刃划过自己的掌心。鲜血涌出,她将手按在程妄背上的烙印上,两人的血液交融的瞬间,烙印发出诡异的灼热感,像是烧红的铁再次烙进皮肤。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这才是真正的婚约。」他低声道,手指掐住她的腰,「不是教堂的誓言,不是戒指的承诺——」他的性器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而是血肉相融,灵魂纠缠,至死方休。」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中,她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爱情。
这是比爱情更疯狂的东西。
她仰头吻住他,舌尖尝到血腥味,同时抬起腰,将他硬挺的性器完全吞入体内。程妄的低吼被她吞下,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缓慢的适应,只有近乎暴戾的占有。程妄的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回喉咙,化作破碎的呜咽。
「疼吗?」他咬住她的耳垂问,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正好覆盖在烙印上:「再……狠一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角度更深,更狠,夏禾的额头抵着床单,手指抓皱了丝质床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与血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趴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躺在她身侧,手指抚过她后颈的刺青——现在,那条蛇已经完全变成暗红色,与他背上的烙印呼应。
「现在你明白了?」他低声问,嗓音沙哑。
夏禾轻笑,转身吻他,唇上还沾着血:「我们早就疯了,不是吗?」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
(93) 纠缠(H)
凌晨四点的海面像一块漆黑的玻璃,倒映不出任何星光。夏禾站在船舱的全身镜前,指尖轻触后颈的刺青——那条蛇的轮廓现在泛着暗红,彷佛被鲜血浸透,微微发烫。
她的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睡袍,衣带松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深紫的吻痕与腰侧未消的指印。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角却带着一丝近乎疯癫的笑意。
「还在想那个契约?」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如深海暗流。夏禾透过镜子看着他走近——他赤裸着上身,背肌的线条在昏暗灯光下如同雕刻,而那个烙印在左肩胛下方,暗红得刺眼。
「我在想……」夏禾转身,睡袍前襟滑开,露出她赤裸的身体,「这个契约到底绑住了什么。」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腰,沿着脊椎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刺青上。触碰的瞬间,两人都轻微一颤——那里的皮肤灼热得异常,彷佛底下有岩浆流动。
「灵魂。」他低声道,拇指按压着刺青的中心,「你的,我的,从现在到死亡,甚至更久。」
夏禾轻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向镜子。程妄的背撞上冰冷的镜面,而她踮起脚,咬住他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
「那就证明给我看。」她舔掉那滴血,眼神疯狂,「如果我们的灵魂真的绑在一起——」她的手指滑到他胯间,握住他已经半硬的性器,「那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我这里有多想要你。」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压向自己。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像两头野兽的撕咬。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正好按在烙印上,程妄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
睡袍彻底滑落,堆积在脚边。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指痕,拇指粗暴地揉搓硬挺的乳尖。夏禾仰头喘息,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镜子。」她喘息着命令,「我要看着。」
程妄低笑,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镜子。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另一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她湿热的甬道。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瞳孔扩大,而程妄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正透过镜子盯着她。
「看清楚。」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刮过敏感点,同时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这才是真正的契约仪式。」
夏禾的腿发软,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站直。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而镜子清晰地映出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每一丝失控的表情。
「程妄……够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内壁剧烈收缩,高潮近在咫尺。
程妄却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她后颈的刺青上,灼热感瞬间加剧,夏禾尖叫出声,膝盖一软,被他牢牢接住。
「这就不行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解开自己的睡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透过镜子看着他,眼神迷离却带着挑衅:「那就别废话。」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从背后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船舱内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镜中的画面淫靡至极——夏禾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尖硬挺如石,而程妄的肌肉绷紧,背上的烙印泛着诡异的红光。每一次顶入,都能看见他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混着血丝的爱液。
「这就是你要的证明。」程妄喘息着,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按压着自己进出的形状,「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每一寸……都刻着契约……」
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她的指尖抠着镜面,在玻璃上留下带血的划痕,却仍死死盯着镜中的画面——程妄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黑,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我……啊!」她的话语被猛烈的顶撞击碎,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缺氧的快感更加尖锐。
「一起。」他命令,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我们一起。」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窒息与快感中,她感觉到了——
不只是程妄在她体内进出的性器。
还有某种更深、更黑暗的东西,正透过那个契约,从他的灵魂流向她的。
高潮来临的瞬间,刺青与烙印同时爆发出灼热的疼痛。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他的精液灌入她最深处的同时,她后颈的刺青彻底变成了血红色,彷佛被烙铁重新印刻。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痕迹。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触后颈——那里的刺青现在带着某种诡异的脉动,彷佛有了生命。
「现在你明白了?」程妄低声问,手指抚过烙印,那里也同样泛着红光。
夏禾转身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美丽,像盛开在悬崖边的花。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不是疑问,而是宣告。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而两人的灵魂,终于彻底纠缠成死结。
--------------------------------------------
(94) 终章:至死方休
晨光如血,染红了整片海面。
夏禾站在甲板边缘,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被海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
她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那条蛇形刺青的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彷佛真的有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下,随时准备咬穿她的喉咙。
身后,程妄的脚步声接近。他赤裸着上身,背上的烙印同样泛着暗红,像一块烧焦的疤痕,永不愈合。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触她的后颈。
夏禾轻笑,没有回头:「比起你昨晚操我的力道?差远了。」
程妄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与危险:「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夏禾转身,指尖沿着他的胸膛下滑,最后停在他胯间——那里已经半硬,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暴虐的性爱,他的身体仍旧对她有着最原始的反应。
「你这里……」她轻声说,掌心覆上他灼热的性器,「比契约还要诚实。」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船舷上。夏禾的腰抵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而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团即将吞噬她的火焰。
「你知道吗?」他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夏禾的呼吸一滞。
「就是没早点把你绑在身边。」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该这么做。」
夏禾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五岁岁,在父亲们的私人射击场。程妄一枪命中靶心,而她的子弹却穿过他的靶纸,故意擦过他的耳际。他转头看她,眼神阴鸷如野兽,而她笑着舔掉枪管上的火药残渣。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纠缠至死。
「现在也不晚。」她轻声道,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钮扣,让晨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那些吻痕、咬痕、指印,全都是他的标记,比任何契约都要深刻。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甲板中央的皮质躺椅上。夏禾的背撞上柔软的皮革,而程妄已经扯开自己的裤链,狰狞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次……」他单膝跪上躺椅,手掌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看清楚我们是怎么绑在一起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那就别让我失望。」
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风撕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皮革。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晨光下,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可见——他进出时带出的爱液泛着水光,而她红肿的穴口被迫吞咽着他狰狞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
「看着我。」程妄命令,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她的眼睛仍死死盯着他——程妄的额角渗出汗水,眼神里的占有欲近乎恐怖,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啊……慢点……」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突然加快抽插,龟头狠狠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腰猛地弓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不……我不是求饶……」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是要你……再狠一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躺椅上,臀瓣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夏禾的脸埋在皮革里,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但她的手指仍死死抓着椅背,不肯示弱。
「说你爱我。」程妄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
夏禾摇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
程妄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说。」
「不……」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倔强。
程妄突然抽出性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她湿漉漉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另一只手捂住,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低语:
「那就别说。」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用你的身体告诉我。」
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四根手指,粗暴地扩张她。
「程妄……够了……啊!」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折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与疼痛的界线彻底模糊。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突然抽出手指,换成性器再次贯入。这次的进出更加凶猛,夏禾的指尖抠破了皮革,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某种濒死的愉悦。
当程妄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夏禾已经瘫软在躺椅上,浑身颤抖,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他俯身,舔掉她颈侧的汗水,嗓音沙哑得可怕:
「现在……你明白了吗?」
夏禾睁开眼,晨光映在她的瞳孔里,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
不是疑问,不是誓言,而是一个早已写好的结局。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温柔,像一个终于得到答案的疯子。
他将她抱起,走向船舷。海风吹拂着两人交缠的身体,而远处,朝阳终于彻底跃出海平面,将整片海域染成血色。
Till Death Do Us Part.
(至死方休。)
[全文完]
**********************************
后记:
《疯子》迎来终章。
程妄与夏禾用最极端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至死方体」。
他们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相爱」,但他们的纠缠,比任何爱情都要深刻、疯狂、永恒。
感谢各位读者一路以来的陪伴。
我们下个故事见。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