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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叙旧
“想起来了?”陆瑶的话打断了杨薪的回忆,两人也边走边叙起旧来。
“说起以前,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把房子租给你。”杨薪故意叹气,“每次去都跟进了垃圾场似的。你没算算我帮你收拾过多少东西?”
“放屁!你帮我不是应该的?老子不也给你分享了不少AV了?知恩图报懂不懂?”陆瑶一把揽住他脖子,“四年了就看那几部纯爱巨乳,那几个女优,连ntl都不碰。老子帮你拓展了多少知识边界。”她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知道吗,牛别人的老婆才是最刺激的!真男人就是要睡别人的女人!”
杨薪自然的想到了乔汐言,想必她已经被好梦酥的春梦折磨的不行,估计很快就会忍不住主动约他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手上有伤,于是直接现在心中呼唤系统。
「系统!智能推荐恢复技能,我需要治疗骨折,手部无法正常活动影响我生活。」
「预测到第四掌骨骨折会影响到做爱,进而影响到主人的幸福度。幸福指数可能会出现较小波动」
「检测完成,审核通过。」
「搜索进度100%,技能搜索完成。」
【缓慢愈合lv-max】(一星):通过自身身体素质加快伤口愈合。<50积分>-预计恢复4小时。
【固骨安筋Lv2】(三星):显著减轻骨折部位炎症与疼痛,并产生温和的“支撑感”。大幅提高骨类伤口的恢复速度。<200积分>-预计恢复40分钟。
【指间命元lv1】(五星):通过特定的指法和按压关键穴位,在极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潜能,降低中轻伤带来的剧烈疼痛感,极大缓解严重挫伤、关节扭伤,在一段时间内减少外伤伤痛对人体的伤害和影响。<10000积分>(只能解决小的轻伤,不能替代真正的医疗(缝合伤口、接骨、药物抗感染、长期休养等)。用完技能后,该有的重伤还在,甚至因为强行活动可能更严重。)-预计恢复时间0.1秒。
杨薪看着这个五星技能只能在心里流口水,“以后得自己弄辆车,要积极的在【欢愉国度】这个app的指定位置做爱赚积分。”杨薪直接将另外两个恢复类的技能买下,当即使用了【固骨安筋】,感受到手部基本不痛了,甚至热热的。
杨薪放下心来,只要等大约一个小时就可以恢复,不会影响到接下来带程雨薇和林野露营,想到这两个学生,他坏笑了一下。
陆瑶看着他的坏笑,以为杨薪默认了她的观点,于是她也坏笑着压低声音:“比如刚才那警花。最适合演制服play了知道不?”
“哦?”杨薪倒要看看好兄弟能给他整什么花活。
陆瑶拽着杨薪的领带往走廊拐角处推,后背抵在消防栓旁的墙面上。她突然压低嗓子学起娇滴滴的女声:“求求你...不要在这里...”随即又恢复本音,眼底闪着恶劣的光:“这种欲拒还迎的最带感——看好了。”
她解开西装外套,工字背心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挺翘的臀肉紧抵住他胯间,脊背弯出一道流畅的曲线,小麦色的手臂向后勾住他脖子:“就这个体位,走廊监控死角。你抓住她的胸往里顶,注意别摘警号牌...哈啊...她肯定边哭边夹得更紧...”
杨薪呼吸粗重地掐紧她的腰,硬物隔着布料重重顶在陆瑶腿心。陆瑶立刻夸张地颤着声音表演:“杨、杨警官,你的‘配枪’顶到我了...会被你弄脏的...呜...然后你就用她的手铐直接把她手铐住,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操...”杨薪额头抵在她肩上,被她带着节奏往前顶:“办公室玻璃门上映出两个影子...巡逻的同事经过时...她会吓得全身都在抖...”
“咳咳。”杨薪一把拍在她屁股上:“还没出警局呢,收敛点!”
“呦,这就害羞啦?”陆瑶促狭地戳戳他泛红的耳根,“跟当初把我内裤和丝袜混在洗衣机里搅成一团的时候可不一样啊。”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他妈总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还拿老子衬衫当睡衣!“杨薪咬牙切齿,”老子新买的鬼灭周边T恤衫被你当居家服穿了一个月!”
陆瑶丝毫不以为耻:“那你穿我卫衣去打球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掰着手指数,“卫衣、运动裤、外套,连袜子你都穿过我的。”
“你就没穿过我的?你他妈买的不都是男装吗?!”杨薪气得拽她耳朵,“哪个正常女人衣柜里连条裙子都没有?”
“行啊杨老板,现在嫌爷没女人味了?”她模仿着杨薪的语气,“‘陆瑶你这腿其实挺肉的’,‘你胸型比片子里好看,摸起来也不错’......呵,男人。”
“哎哎,耳朵!”陆瑶灵活挣脱,“大一那年你裸着在卧室打飞机被我撞见,那画面我能笑一辈子!”她突然压低声音模仿杨薪当时的反应,“‘靠!你他妈不会敲门啊!’”
杨薪被呛得直咳嗽:“那是意外...”他突然想到什么,露出坏笑,“总比你赤身裸体在客厅自慰强吧?”
“哇靠你血口喷人!我穿了睡衣的好吗?”陆瑶跳脚,“再说...又有什么关系,咱俩都看过了。”她也记起了什么,突然凑近杨薪耳边,压低声音,“你不是说‘我的手活比你自己强多了’吗?变态房东~”
“那是你打赌输了的惩罚!”杨薪耳朵瞬间红透,“愿赌服输懂不懂?当时说好了输了给赢了的当一个星期仆人,结果你什么也不爱做,就爱干这个!后来你再也没用手帮我过。”
“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用手没几下你就射了,还弄了我一脸!”陆瑶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子后来不是给你足交了一年好吗!每周五电影之夜准时服务,比钟点工还敬业!”
“呵呵,先不说你是想蹭我零食。”杨薪反击,“那是老子的劳动报酬。谁每天给你带饭?谁帮你通下水道?谁大半夜给你重装笔记本系统?”他掰开陆瑶的胳膊,“你那双脚没给我踩出工伤算我命大。”你发烧39度那次,是谁半夜背你去医院?你论文答辩前,是谁帮你改了三遍PPT?”
听到这话,陆瑶的表情突然柔和下来。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杨哥哥~”陆瑶突然软绵绵地贴上来,原本清朗的声线故意捏得又甜又腻。她一只手抚上杨薪胸口轻轻摩挲,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人家一直都好喜欢你...照顾我...疼我...”
杨薪浑身一僵,刚要推开她,却被她趁机环住了腰。陆瑶仰起脸时睫毛故意快速扇动,原本小麦色的脸颊硬是憋出几分红晕:“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突然抓起杨薪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里...或者更下面的地方...”
“你他妈——”杨薪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不喜欢吗?”陆瑶咬着下唇,眼神湿漉漉的,“那...用嘴也可以...”她缓缓往下蹲,膝盖都快碰到地面了还仰着脸一脸媚态,“这次...不收费哦~”
“我操!!!”杨薪暴起一把揪住她后领把她拎起来,整张有些黑,“陆瑶你他妈别恶心我!”
“哈哈哈哈哈哈,切!”陆瑶瞬间恢复痞样,一把推开他,“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见杨薪没有接她茬,她便主动说回之前的话题:“说起来,你这个洁癖强迫症每次进我屋都跟被雷劈了一样。”
杨薪抱着手臂嫌弃地环顾四周:“说真的,你这一身邋遢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上次去你房间,我差点被那堆衣服埋了——内衣袜子全都堆在电脑椅上,零食袋子和案件卷宗混在一起,化妆品跟运动护具放同一个抽屉,还有从我那偷的零食...”
“胡说!明明是你收拾的总害我东西找不到!”陆瑶一屁股坐在桌上,翘起二郎腿,“我那是开放式收纳好吗?什么东西在哪我心知肚明!”
“要不是给你当红娘那几年老有女人往我那儿跑,我房间能那么乱?”她夸张地扳着手指算,“从楚潇潇甩了你那会儿开始,光是我经手转交的情书就有上百封吧?巧克力、手工饼干、烘焙蛋糕都堆成山了!”
杨薪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陆瑶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啦啦队队长领着四个队员来找你‘补习’那次,你房间里最后倒了多少空酒瓶?还有那次...”
“喂!那都是她们...”杨薪急忙打断,全是“不堪”的回忆。
“知道知道~”陆瑶不怀好意地笑,“那些追你的,每次你都认真拒绝了,也不是什么渣男,但人家女孩子不死心嘛!”她学着杨薪当年的口吻,“‘那就稍微陪你们一会儿’~结果呢?艺术系那个助教最后哭唧唧来找我诉苦...”
她突然正经起来:“要不是我帮你把关,你睡的那些能全是巨乳?”
与楚潇潇分手那会儿,杨薪几乎每晚都醉醺醺地,陆瑶干脆把他钥匙没收了,自己每天陪着他去上课、吃饭,甚至硬是拉着一些性格开朗的女孩和他一块儿玩。那些暧昧的独处机会,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甚至她帮他挡掉的、不合适的人——杨薪确实欠她一句谢谢。
“行了行了。”杨薪揉了揉太阳穴,“不过...那段时间确实多亏你。”他顿了顿,声音难得认真,“谢了,你也帮了我不少。”
陆瑶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拍他后背:“现在知道感恩了是吧?”她突然压低声音,“说实话,那会儿我真怕你被楚潇潇打击得一蹶不振...所以看着有不错的妹子就...”
杨薪突然盯着她的运动内衣轮廓看了几秒:“话说回来,你这么懂女人...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我呸!”陆瑶立刻变了脸,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娘帮你把了那么多年的妹,反倒成不是女人了?”
杨薪嗤笑一声,故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楚大律师突然又是女人了?你不是号称自己是纯爷们吗?”
陆瑶一把拍开杨薪捏她脸的手,眼神却飘向远处,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大学那会儿你泡妞,哪次不是我教你?”
杨薪掸了掸领子,笑道:“说得像你多有经验似的,楚大律师单身至今的传奇事迹,够写本书了。”
“放屁!”此时两人已经走出警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陆瑶突然揪住杨薪衣领往停车场树荫下一扯,力道差点让他踉跄。
树影摇晃,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着脸,手指戳着他胸口数落:“楚潇潇生日,谁教你给她买项链的?她花粉过敏,要是按你那猪脑子,直接送一捧玫瑰,她得当场进医院——”
杨薪一把扣住她戳人的手指,反唇相讥:“是,您老人家最懂,就是买内衣那次偏偏差了两个尺码,她还以为我在暗示她胸小……”
“那能怪我,我又不是她对象。后来你才跟我说她出门都垫的,还不是你说比我小点。”
陆瑶突然咧嘴一笑,眼神促狭:“哎,说起这个——”她手指一勾,拉近两人的距离,压低嗓音,“你第一次接吻,还是老子教的呢,记得吗?大学操场,黑灯瞎火的......”
那天晚上,风里带着初夏的燥热。
陆瑶盘腿坐在操场看台上,啃着一根冰棍,杨薪挨着她坐,愁眉苦脸。
“妈的,又约我出去,我连亲嘴都不会……”
陆瑶嗤笑,冰棍在嘴里转了一圈,突然拽住他衣领:“就你这怂样?来来来,爹教你。”
她直接骑跨在他腿上,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贴上去。杨薪一开始还紧张得舌尖发僵,被她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居然无师自通地按在了她胸上。
夜色遮掩下,她的T恤下摆早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指甚至探进了她的运动内衣,掌心覆上去时,他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哼声。
两人越吻越深,她的大腿根蹭到了他已经半硬的反应,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按得更紧。
要不是远处那对野战情侣忽然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浪叫,两个人差点就刹不住车——
最后,陆瑶猛地推开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带着狼狈的火热气息,却谁都没开口,默契地当这事没发生过。
回到现在,杨薪现在心里盘算的则是必须要“收服”陆瑶,她知道自己太多黑历史了——“不行,得给她一个绑定名额。”
“记起来了?”陆瑶斜睨着他,手指轻佻地勾了勾他下巴,“某些人当初怂得要死,连摸都只敢偷偷摸,还说什么‘我怕越线’……”
杨薪的呼吸微微急促,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你这对儿我在老公寓早摸八百遍了,”他故意嘲讽地勾起嘴角,“也就是高中女生水准,连文学院追我那些大一小女生都不如。追我的那些姑娘,哪个不比你手感好?”手指故意在她腰侧点了点,“也就你自己当个宝,求我摸我都不摸...”
陆瑶挺起胸膛,黑色工字背心包裹的轮廓比记忆中更加饱满。“放屁!老娘从C涨到D的时候你他妈可是第一个知道的!”她咬牙切齿地揪住杨薪衣领,“吃你袋薯片都要老子拿胸来换,电影之夜更绝,两个钟头片你手就没松开过!”
“那不是你让我帮你?”杨薪插了句话。
“嗯?”
她越说越来劲,指甲掐进杨薪肩膀:“那大四选修课装什么好学生?每次都假模假式坐我旁边记笔记,实际上一整节课都在用课本挡着捏我胸!最不要脸的是带丘甜芮来的时候,左手搂她右手摸我,有的时候还两个一起摸,还振振有词‘比较手感’!”
“大四拍毕业照那天,你借着整理学士服的名义在更衣室搞什么?嗯?把我压在墙上一边舔乳头一边说‘以后摸不到了得多存点记忆’——现在装什么矜持?”
她挑衅地挺起胸,“摸啊,不摸的不是兄弟!敢说老子硬?今天必须让你承认,老娘现在的身材吊打你那群胸大无脑的前任!来啊你这个变态巨乳控!”
杨薪低笑一声,没受伤的手毫不犹豫地覆上去,掌心温度透过运动内衣烧进来。杨薪不得不承认,陆瑶这两年确实又变大了一些,也软了不少,大致是工作忙了健身和运动少了的缘故,大学时期由于热爱运动,像滑板,跑步,网球等,陆瑶的线条相对健美,肌肉也更硬,皮肤也经常有晒痕,而现在陆瑶虽然皮肤依旧是浅褐色,二次元中所谓的黑皮,但相对来说浅了不少。
“行啊,”她眼神渐深,突然反手拽开他的腰带,金属扣“咔嗒”一声脆响。“现在轮到我了——”她的手掌滑进去,指尖精准地勾住他最敏感的那处,狠狠一刮——
杨薪肌肉骤然紧绷,闷哼一声,被她趁机反按在车门上。
在外面的停车场胡闹着实有些嚣张,杨薪直接拉开借来的奔驰的后车门,一把将陆瑶推了进去。她“啊”地轻呼一声,后脑差点磕到车顶,却被他手掌稳稳托住。他跨进车内,车门“砰”地甩上,膝盖抵进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该重温一下‘电影之夜’了”他低笑。
陆瑶仰躺在后座上,西装外套早被扯得凌乱,工装背心领口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她抬脚踹他,却没舍得真用力,只是鞋尖在他大腿上蹭了下,嘴硬道:“重温就重温!怕你?
你被打连个陪你来警局的人都没有,不会这么多年一个没谈吧,微信朋友圈可是个个都开始抱娃了,你家里不催婚?”
“啧,陆律师挺聪明,连我单身都推测得出来。确实,我现在没对象。家里...也不催。”杨薪与她对上视线,见她微微点头,他的左手手指沿着她衣领边缘滑进去,一把将内衣推高,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胸口,轻轻一捏。“那你有没有男朋友?教过几个男人接吻?帮几个男人打过飞机?”
陆瑶倒吸一口气,手指报复性地钻进他裤腰,狠狠攥住他勃发的欲望上下滑动。“嗯...没有!就你一个——”她故意用了点力,指甲刮过敏感的顶端,“还他妈是我一时心软教的,谁知道你最后跟楚潇潇分了。还有你这个东西,怎么现在长得跟凶器似的?”
杨薪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红痕,左手手掌彻底揉捏起她的乳肉,右臂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压在陆瑶身上。陆瑶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的节奏却没停,拇指缓慢地蹭着他前端渗出的液体,忽然问:“你跟楚潇潇……到底为什么分?你一直不肯说,现在能告诉我吗?”
杨薪的动作顿了一下,含糊道:“我的问题。”
“啥问题?不会是她嫌你尺寸惊人吧?”陆瑶读懂了他的态度,知道他还是不想说,于是故意挑衅,指尖猛地收紧。
杨薪狠狠顶了下她掌心,报复性地吸吮她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弓起腰。
“有没有想我?”他舔了舔嘴唇,抬眼看她。
陆瑶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想你大爷。”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喘息交织在逼仄的空间里。陆瑶的乳尖早就被他吮得发硬,连带着小腹都涌上一阵空虚的热潮。她轻声道:“记得吗?你分手那天……我陪你喝酒,你那晚...”
杨薪皱了皱眉,掌心摩挲着她的腰侧。“不记得了。”
陆瑶躲开了杨薪的眼睛,一些湿润的东西模糊了双眼,外面有风吹过,将她的思绪带回了那个雨天。
第77章 独属于陆瑶的回忆
陆瑶半拖半扛地把杨薪推进酒店的电梯,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沉得像头死猪……”她咬牙切齿地骂,手臂被他压得发麻,可这男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她本来想就近随便找家酒店把他扔进去就算了,结果前台小姐递过房卡时意味深长地冲她笑:“520房间,祝二位愉快。”
——操,是情侣酒店。
推开门的瞬间,暗红色的灯光像融化的糖浆一样泄了出来。房间里摆着张圆形大床,顶上还挂着暧昧的纱帐,床头柜上明目张胆地摆着几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她几乎是摔着把杨薪丢到床上,自己也被带得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旁边喘气。“杨薪,你他妈再喝成这样,下次老子直接把你扔大街上!”她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脸,可看见他微蹙的眉头和泛红的眼角,心里的火气又莫名消了一半。
——他是真被楚潇潇伤狠了。
陆瑶叹了口气,伸手拨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杨薪无意识地蹭了蹭,鼻尖擦过她的锁骨,呼吸滚烫。“蠢货……分了就分了,下个更好更乖更听话!你这样折腾自己不就是纯傻逼?”她低声骂了句,却把他搂得更紧。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可是……
她低头看着他的侧脸,心跳越来越快。
她想起第一次见杨薪时,他还一脸青涩,连和女孩说话都会耳根发红。之后是她勾着他的肩,笑嘻嘻地教他怎么和女生搭讪,怎么在约会时不冷场,甚至在他第一次和女生开房前,她还半开玩笑地给他发了一堆av教学视频。那时候多纯粹啊,她当他是个有趣的小兄弟,他也只把她当成最讲义气的哥们儿。
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是那些堆叠起来的、他根本没当回事的瞬间——是他骂骂咧咧却每次都能准确带她最爱吃的那家生煎,是他嘴上嫌弃“瑶子你能不能学着自己通下水道”却还是挽起袖子就干,是他半夜两点接到她“电脑蓝屏了!”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带着U盘冲来解救她的毕业论文。
她发高烧那次,他背着她跑进急诊室时T恤都被汗浸透了;她论文答辩前紧张到干呕,他熬夜陪她改PPT改到凌晨四点,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罐红牛。
杨薪总说这些是“兄弟该做的”,可偏偏他用这种漫不经心的真诚,一点一点凿穿了她的防线。
她知道自己“输了”。
杨薪招女孩喜欢,可她更知道,那些女孩来来去去,没有一个能真正走进他心里。她也曾试探过,但只要稍露一点苗头,他就会不动声色地后退。所以她学会了伪装,用大大咧咧的态度藏起所有心思,当他的兄弟,当他的师父,甚至……帮他追别的女人。
至少这样,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这可是她一手教出来的男人,从怎么撩妹到床上技巧,哪一样不是她亲自教的?现在他被别的女人伤了心,就这么躺在她怀里……凭什么她不能享受一次?
“杨薪。”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声音低得像在蛊惑,“我让你彻底忘记楚潇潇,好不好?”
没等他回应,她已经抬手脱下了衣服。
陆瑶的手指勾住衣角时还带了点习惯性的痞气。运动T恤被向上卷起时,浅褐色腰腹一寸寸裸露——她常年混迹球场的痕迹全刻在这具身体上,绷紧的小腹线条像被刀削过,隐约可见的肌肉沟壑在暗红光晕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脱衣的动作太利落,发尾扫过后颈时,肩胛骨在皮肤下拉扯出漂亮的蝶翼形状。
白色运动内衣裹着浑圆弧线,被扯下来时乳肉轻颤,C杯饱满规模在她偏瘦的骨架上有种嚣张的视觉冲击。她随手把内衣甩到床尾,锁骨到胸口的弧度像精心打磨过的弓弦,绷着年轻肌肤特有的弹性质感,乳尖早就硬挺着,被空调冷风激得颜色更深。
暗红灯光在腰臀交界的凹陷处积了滩阴影。她转身拉下运动裤时,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得像猎豹蓄力,臀型饱满得能把裤腰卡出勒痕。布料堆叠在脚踝,她抬脚踢开时脚背弓起一道弧——此刻这具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着矛盾的美感:肌理分明的小腹紧贴着挺翘双乳,腰侧人鱼线没入腿根阴影,每一处都带着运动系特有的矫健,偏偏骨盆前倾的站姿让腰臀比显得愈发色气。
她抬手把额前碎发捋到脑后,喉结不明显地动了动——原来那个跟他看AV的假小子,脱光了居然能辣得人太阳穴发胀。
陆瑶手腕被他扣住的瞬间,脊背倏地绷紧了。杨薪的指节钳着她,力道几乎勒出红印,她一个踉跄跌进床垫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他整个人就沉沉地压了上来。汗湿的胸膛贴上她的瞬间,他低头把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喉结滚动,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轻颤——
“妈的,你搞什么……”她条件反射想推他,指尖碰到他发茬粗硬的头顶时又僵住了。杨薪肩膀在她掌心下轻微耸动,她指尖微蜷,蹭到一点潮湿的痕迹。
——操,真哭了?
她手指插进他凌乱的短发里揉了揉,声音卡在喉咙里:“行了啊,再蹭老子胸要散架了……”话音未落,杨薪突然抬头,泛红的眼尾挂着水光,鼻尖蹭过她乳尖的刹那,陆瑶猛地抽了口气——
然后他就吻了上来。
带着酒气的唇舌蛮横地堵住她的嘴,陆瑶“呜”地一声被他压进枕头,舌根被吮得发麻。推拒的手刚抵上他胸口,就被他掐着腰一翻身按在了身下,唇瓣分离时牵出银丝,她喘着刚骂了半句“杨薪你他——”,又被他扣着后脑勺深吻着打断。酒精混着他惯用的薄荷牙膏味灌进来,第五次接吻时,她踢他的膝盖已经发软。
“等、等等……你他妈清醒点……嗯!”尾音变调成一声哼,杨薪灼热的手掌直接揉上她挺翘的胸肉,拇指重重碾过乳尖。她弓起背想逃,小腿却被他膝盖顶着分开,臀缝蹭到某处硬烫的触感时,陆瑶头皮都麻了——这特么绝对是现世报,她教的那些技巧全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湿润的吻从锁骨一路下滑,杨薪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时,陆瑶揪着他头发的手指骤然收紧。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的节奏太熟稔,湿热吐息全喷在她敏感处——天杀的,她当初为什么要教他舔乳头的三种方式?!小腹腾起的燥热让她并拢的腿开始蹭床单,偏偏他另一只手还沿着她腰线下滑,指腹陷进臀肉里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你……嗯……轻点……”抗议被揉碎在喘息里,杨薪突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上半身提起,乳尖蹭上他绷紧的腹肌时,陆瑶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她绷出腹肌线条的小腹抚上来,两指夹住她另一边乳尖揉搓的瞬间,她仰头泄出一声黏糊的呻吟,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完了,这混账技术好得让她腰眼发酸。
湿漉漉的吻重新缠上来时,陆瑶自暴自弃地咬了口他的下唇。妈的,栽了。
手指捅进来的瞬间她浑身绷直。痛楚混着诡异的快感窜上脊椎,陆瑶一脚踹在他肩上:“王八蛋!我后悔了——啊!”最后的尾音陡然变调,因为杨薪突然咬住她锁骨下方的嫩肉,手掌整个包覆住她胸脯重重一捏。
接下来的事就超过了她的想象。
“操……杨薪你没戴套……呜——!”她话没说完,身体就已经被狠狠劈开,灼热的硬物蛮横地顶进来的一瞬,陆瑶眼前一黑,指甲猛地掐进他肩背。撕裂的疼逼得她眼眶发红,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隐约感觉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渗出——在深色床单上浸开暗红的一点。
“……妈的……痛。”她咬牙深呼吸几下,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紧绷:“等等……你、你别动……让我缓……”——
醉酒的男人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住了,两个人以最标准的传教士体位静止了十几秒。
杨薪保持着插入,上身趴在了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酒气混着身体的热度蒸得她发晕。直到那阵尖锐的痛感终于钝化成肿胀的酸麻,她才咬着牙挤出一句:“……可以了……慢点动。”
杨薪爬起,腰缓缓往后撤,又沉沉地碾进来。她猛地绷直脚尖——不对,这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只是最基础的抽插,连角度都没特意找,可每一下摩擦都像擦过她浑身的敏感带,滚烫的阴茎碾过内壁时带出咕啾的水声,小腹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甚至能听到黏腻的拍打声。
“呜……等、等等……”她难耐地别过脸,余光却瞥见落地窗上映出的自己——脸颊涨红、嘴唇湿润微张,眼睛里盈着水光,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妈的,怎么会这样。”
她曾经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指着AV里女优潮红的脸说“叫得太假了,怎么可能爽成这样?”,可现在光是杨薪最普通的顶弄,就已经让她腿根痉挛、淫水横流。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她的喜好严丝合缝——浅出时龟头刮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软肉,深顶时又故意碾着她最受不了的那个点。
“……早知道就不教他这么多了!”
“呜——!”
杨薪突然往深处狠撞一下,陆瑶猛地仰起脖子,一声甜腻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她羞得立刻捂住嘴,指缝却挡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玻璃窗映着她狼狈的模样——双腿被掰开缠在杨薪腰上,发丝凌乱地粘在潮红的脸上,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随着杨薪的节奏揉着自己发胀的乳尖,指缝间夹着的软肉泛着诱人的红晕。
“……操,叫什么啊!丢死人了……”
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心,腰臀在他每一次插入时不由自主地迎上去,被撞得太深时甚至控制不住地缩紧内壁,绞得杨薪闷哼一声。
“……那些追杨薪的女生……虽然杨薪没答应交往,但他心软,怕她们哭,怕她们闹,有时候还是会陪她们几天……甚至跟她们做过一次……”
陆瑶的手指掐进自己大腿,胸口翻涌出一股酸涩,可杨薪偏偏在这时狠狠顶到最深,撞得她眼前发白——
“……妈的……超爽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死缠着他不放……”
他的阴茎又热又重地碾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快感几乎要击溃她的理智。
“……怪不得……她们甚至愿意好几个一起……待在他房间喝酒……反正杨薪……技术这么好……还这么大……谁忍得住只做一次……呜——!”
这个念头闪过大脑的刹那,她居然可耻地绞得更紧,阴道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每一寸形状都记住。
“……哈啊、慢……杨薪!太深了……呜!”
她话语的尾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混乱的思绪却黏糊地缠在一起。
“……呜……好舒服……”
快感像浪一样猛地拍上来时,陆瑶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呜咽。身体内部像是被揉碎了重组,每寸皮肤都在烧,腿根抖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和自慰时浮于表面的快感完全不同,杨薪的阴茎又烫又重地碾着她最要命的地方,仿佛连灵魂都被撞散了。
“原来真做起来……是这种感觉……”
她头晕目眩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杨薪……你好厉害……”
“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成了真正的女人……”
这个念头让她眼眶发热,身体却更加敏感地颤抖起来。
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咧嘴笑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还在轻微抽搐。杨薪的那根依然埋在她身体里,随着呼吸小幅蹭动,就能让她腰眼发酸。
“……杨薪,”她突然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你他妈……怎么这么会……”
醉酒的男人似乎听懂了,腰往前顶了顶,换来她一声拔高的惊喘。“等、等等!别乱动……!”她红着脸掐他手臂,“先、先揉我胸……对,就这样……哈啊……用力捏……”
杨薪的手掌包住她一边乳肉粗鲁地揉弄时,她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太舒服了——粗粝的指腹刮过乳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不自觉地拱起腰配合他的动作。“……下面……再深一点……呜!慢、慢点抽……对……就这样……啊啊……杨薪你好棒……”
阴道深处随着他的抽插不受控地收紧,黏糊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已经打湿了大腿。
可羞耻抵不过快感,当杨薪的手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最深处碾磨的时候,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嗯、杨薪……舒服……”甜腻的娇喘带着哭腔,像个从未设想过的小女人。
“原来被他弄的时候……是这种声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黏腻得陌生,像化了糖的水,又软又糯地缠在喘息里。平日里骂人比谁都凶的假小子,现在正用甜得发嗲的嗓音求男人操她——这个认知让陆瑶耳根烧得发烫,可快感却越发汹涌。
“再、再亲我……”她勾住杨薪的脖子,湿漉漉的吻比酒精更让人晕眩。当他的舌卷住她的时,她颤抖着夹紧腿,“要、要来了……用力……呜啊——!”
陆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劈开、揉碎、再熔化成这种模样。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闪电劈进脊椎,她脚腕猛地绷直——不对,不止是脚腕,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床单被指尖攥出疯狂的褶皱,喉咙里挤出的喘息湿得发烫。
“……要坏了……要疯了……”
杨薪还没停下,每一次挺腰都像撞在摇摇欲坠的闸门上,她内壁痉挛着吮吸他,快感像滚烫的岩浆顺着小腹烧向四肢——这根本不是舒服,是折磨,是被悬在临界点反复鞭笞,她几乎是哭着去攀他的背,可男人反而掐着她的腰更深地碾进来。
“……杨、呜……等等……太快、受不——”
尾音被撞得稀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腿根痉挛着抽搐,一股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黏腻地打湿两人交合处。高潮比自慰剧烈一百倍,眼前炸开的空白里有星星闪烁,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肉体拍打的湿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杨薪的喘息骤然粗重,她太紧了,紧到龟头每次退出时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挽留。然后——他射了,精液滚烫地灌进她痉挛的深处,烫得她大腿内侧又一次剧烈绷紧。
她像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可身体还在余韵里小幅抽动
“被填满了……是他的……”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玻璃窗上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那个满脸潮红、表情迷乱的女人,正用最羞耻的姿态向全世界宣告:她终于彻底成了杨薪的人。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声。陆瑶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她肯定忘不了今晚了。
但今晚,还没结束。
她浑身发软地挂在杨薪身上,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混合着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杨薪……去洗澡……”她喉咙沙哑地推他,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可男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滚烫的阴茎甚至还在她湿软的穴里轻微跳动。
“唔……”当她勉强坐起时,终于亲眼看着杨薪的肉棒缓慢地从她穴里滑出——粗壮的性器抽离时带出更多白浊,湿漉漉地滴在床单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微凉的液体从腿心蜿蜒流下。
——这混蛋,醒着的时候哪有这么疯?
杨薪醉得发蒙,可身体依旧不听话地发烫。他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湿热的舌尖重重地卷过乳尖,激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又瘫软下去。
“别、别闹了……到了浴室再给你吃...”她咬牙压下快感,撑着酸软的腿站起身,可刚走动两步,腿心就漏出更多黏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滴落的痕迹在地板上拖出暧昧的湿痕,她羞耻得耳根发烫,却又莫名兴奋——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他的东西。
她拽着杨薪的手腕,跌跌撞撞地拖着他往浴室走,路上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根让自己幸福的东西。男人的性器依旧硬得要命,灼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哪怕刚刚内射过,那根东西还是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再把她按到墙上操进去。
浴室的门被她用脚勾上,自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灯光随即亮起——情侣酒店的浴室,果不其然地暧昧至极。
暖橘色的灯光从镜面两侧投射过来,浴缸边缘是嵌入式的情侣双人淋浴,花洒上方还装饰着小彩灯。浴室的整面墙都是镜面,陆瑶能清晰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的红痕、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头,以及杨薪胯间那根仍旧挺立着的凶器。
“……妈的,你怎么还能这么硬?”她嘟囔着,手指试探性地抚摸上他的顶端,感受着它在她掌心微微跳动。
杨薪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眼神发暗地盯着她。
陆瑶舔了舔唇,——食髓知味,既然已经做了,不如玩个尽兴。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立刻洒下,水珠溅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顺着肌肤滑落,流经他紧绷的腹肌,滴落在青筋暴起的柱子上。她的手指轻轻包覆上去,上下撸动,帮他清理着残留的白浊,可越是这样,那玩意儿越是精神,粗涨到几乎要跳出来的程度。
然后陆瑶关掉花洒,从壁挂架上取下一支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掌心。黏腻的液体迅速被体温融化,她垂眸看着他挺立的欲望,青筋盘绕的柱身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陆瑶单手拢住他的顶端,指尖沾着润滑剂缓慢打圈,从铃口到冠状沟,细致得如同某种仪式。杨薪的呼吸骤然变重,腹肌绷出锋利的线条,喉结滚动时溅落的水珠顺着胸膛滑下。
她忽然恶劣地笑了,掌心裹住他整根阳具猛地一撸——
“嘶……”杨薪一把撑住瓷砖墙,指节都泛白。
太滑了。润滑剂混着热水让每一次触碰都像过电。她还故意用拇指按住他最敏感的系带揉搓,另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抓握,黏腻的水声在逼仄的淋浴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阴茎在她手里弹跳两下,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和润滑剂混成亮晶晶的一片。{注:初次性爱靠暴力撑开会影响爱液分泌,有强度和深度的冲击会对刚撕裂的组织产生负担,最好借助润滑剂辅助。由于这是小说创作,后续我就不写了,如果有读者需要实战,多次的话建议每次都要使用。}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后颈,指尖卡进她的发丝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撞碎在自己唇上。他的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牙关,深吻得像是要吞掉她的呼吸,酒意混着湿热水汽黏在唇舌间,让她恍惚想起了某些AV里才会有的画面——画面里的女主角也是这样被抵在墙上,被吻得腰肢发软,双腿无力地往下滑,又被托着腿根狠狠捞回来。
她指尖掐进他的肩膀,舌尖被吮得发麻,唇齿间的水声和喘息混在密闭的浴室里,清晰得令人羞耻。杨薪的手掐住她的大腿根,逼她将一条腿抬起来架在他臂弯里,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颠,后背彻底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水珠从两人的发梢滴落,顺着她仰起的脖颈滑进锁骨窝里,而他的掌心依旧滚烫,指腹紧压着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几乎陷进去。
“嗯……!”她刚在亲吻间隙发出短促的喘,杨薪已经沉腰顶了进来——粗硬的阴茎撑开湿软的穴口,长驱直入直到整根没入。那一瞬间的快感直冲头顶,陆瑶的脚趾猛地蜷缩,架在他臂弯的腿抖得停不下来。她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腿根被撞得发红,而他每一次顶弄都会挤出更多黏腻的水光,顺着她悬空的脚踝滴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花洒的水流声像层密不透风的网,淅淅沥沥地浇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水珠砸在杨薪紧绷的肩背,顺着脊柱滑下去,又混着两人腿间的体液滴落。陆瑶能听见每一次他顶进来时带出的水声——湿黏的、羞耻的、被水流冲刷却盖不住的声响。
“你身上好烫……”杨薪含混地咕哝着,酒精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像含着口烧着的酒气。他忽然用额头抵住她的,睫毛上的水珠坠下来,“怎么哪儿都烫……”这个姿势让他侵入得更深,陆瑶的脚趾徒劳地蜷缩在瓷砖上,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呜咽。
他显然醉得厉害,动作比平时凶,却又带着点不讲道理的执拗。她原本架在他臂弯里的腿被滑落的水弄得挂不稳,膝盖蹭着瓷砖往下滑,又被他掐着大腿猛地托高。这一下顶得她眼前发白,连脚腕都在他掌心里抖,“等、等等……杨薪……啊!”
可醉酒的人哪会听?他反而闷笑着用鼻尖蹭她湿漉漉的脸,下身却发狠地往上顶,“等什么……你明明……”后半句含糊在亲吻里,带着酒味的舌头卷走她的抗议。镜面的雾气越来越重,映出他们晃动的影子,水声、拍打声、她抑制不住的叫声,全混成一片。
陆瑶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不行……真的不行了……嗯!”
可这反倒刺激了他,杨薪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好紧...”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她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只感觉体内堆积的快感炸开,绞得他闷哼出声。
最后的冲刺几乎让她脚不沾地,瓷砖冰冷,他的掌心滚烫。杨薪在她耳边低喘着说了什么,像句醉话又像情话,却被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搅碎了音节。热水仍在流淌,冲淡了腿间黏腻的痕迹,却冲不散空气里浓重的欲望。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潮湿的空气中交织。杨薪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让陆瑶脚趾蜷起,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抵在瓷砖上。当他终于抵到最深处爆发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灼热在她体内涌动,顺着缝隙溢出,又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被水打湿的地面,消失不见。
她的腿还被他握着,颤抖着不愿放开,好像连身体都在叫嚣着继续。陆瑶抬起眼看向模糊的镜子,雾气中只能看到一个被情欲染透的影子——红润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上,那双总是带着不服输劲的眼睛此刻却盈着水光,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她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是平时她张扬肆意的笑,而是一种连自己都意外的柔软弧度——镜子里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假小子的模样?分明是个尝过欢愉后食髓知味的女人,连眼神都带着勾人的余韵。杨薪在她颈窝里缓着呼吸,她却忽然动了动腰,故意蹭了蹭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地方,后知后觉地想:
原来自己会……上瘾啊。
浴室的激情显然没让陆瑶尽兴。她裹着浴巾赤脚踩进客厅时,目光扫过这间情趣套房的设计——那张宽大的深红色半圆形沙发简直明晃晃写着“来搞事”三个字,弧度刚好让人能陷进去,却又不会太软到使不上劲。
陆瑶先是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处子血,然后把杂物的床单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杨薪仰面瘫在沙发里,半硬的欲望还湿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情事余韵的水光。陆瑶舔了舔嘴唇,来到他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腿间。
“......这么精神?”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弹了下那根半软的部位,听到杨薪从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哼声。酒精让他反应比平时迟钝,但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她触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尝试的紧张被好奇盖过。她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画面,先试探着用舌尖舔过顶端,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的同时,杨薪突然伸手插进她半湿的发间:“瑶瑶......”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你嘴好软......”
醉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享乐,手指却突然扯开她松垮的浴巾。胸前凉意还没袭来,他滚烫的掌心已经覆上来,带着酒后的放肆揉捏着。“操......真是一点也没变。”陆瑶齿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换来对方闷闷的低笑。
生涩的服务渐渐找到节奏。她像对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时而用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那道沟壑,时而配合手指轻轻撸动根部。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醉酒后的声音含着情欲的哑:“慢点......对......”他胡乱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指腹碾过挺立的顶端,爽得她差点松口骂人。
“别、乱动......”警告被含得支离破碎。她报复性地突然吸吮,听到头顶传来失控的喘息。掌下的躯体猛地绷紧,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彻底胀大起来,烫得惊人。
陆瑶刚得意洋洋地松开嘴,就见眼前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嚣张地挺立着,湿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迹。“哟,还挺争气啊杨——唔!”她话没说完,后脑骤然的压力逼得她整张脸扑向火热源头,鼻尖狠狠撞上对方的腹肌。
炙热的粗物一下子顶进喉咙深处,她眼前一黑,指甲条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红痕。“放…开…!”挣扎间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喉咙像被烧红的铁柱贯通般又麻又痛。杨薪扣住她脑后的手指没入发根,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从头顶落下:“忍忍…”
随着他腰部猛地发力,陆瑶浑身触电般一颤——那根东西在咽喉深处粗暴地碾进去,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喉管软肉,激起一种又痛又麻的快感。她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喉咙被迫吞咽、包裹他的湿黏声响:“咕……唔……”鼻息变得闷重急促,带着点被撞乱的喘息。
湿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地抖着。被顶得太深时,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泪花,在脸上画出几道羞耻的水痕。可最要命的是——喉咙明明已经被撑满,却在一次次碾弄间学会了顺应,下意识地吞咽裹紧,甚至在某一次对方稍退开时,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着舔上去,讨好般卷了一圈湿淋淋的柱身。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到,呜咽在嘴里糊成一片,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陆瑶被他扣着后脑硬挺了几次,喉咙深处被挤得酸胀发麻,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在对方紧绷的小腹上拉出几道细亮的银丝。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睛里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挣扎的力道却渐渐软了下来——那粗暴的顶弄竟在她喉管里擦出奇怪的热流,顺着脊背窜上后脑,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杨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低笑一声,手上钳制的力道松了几分,却仍然没放开她。
然而陆瑶没有躲。
她突然发狠地一低头,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紧紧贴着根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但她却故意挤压着,用喉肉收缩着包裹他。杨薪倒吸一口凉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
“…操!”
陆瑶听到他压抑的粗喘,心里顿时涌上一种恶劣的得意。她掀起眼帘,湿漉漉的眼睛从下往上瞪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唇边那根东西被她含得发红发亮。她掐着他绷紧的腹肌借力,突然开始主动吞吐,脑袋前后晃动,喉咙发出湿腻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呛咳。
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两人之间发出细微的“啪嗒”声,而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吞咽都逼得他闷哼着绷紧身子。她的睫毛半垂着,眼角还泛着红,可嘴角却勾起一丝报复性的弧度——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让唾液沿着柱身溢出,湿淋淋地滑到根部。
杨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发丝间,指节收拢,却不再是强迫,而是任由她彻底掌控节奏。陆瑶甚至能听到自己吮吸时发出的湿润声响,粘腻又清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撩人。
杨薪低头盯着她,醉意在他的视线里蒙上一层雾气,却遮不住此刻惊人的清晰——陆瑶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他腿间,随着她每一次深吞剧烈的晃动发尾扫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一阵战栗。
他看见她通红的耳尖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看见她精巧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蹭过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准找到让他发疯的角度——每次后撤时湿热的唇瓣都要刮过最敏感的那道棱,再吞入时喉管会突然绞紧,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疯。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潮红的颧骨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醉意混着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后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着他腹肌借力,主动把节奏带得更快更狠,湿漉漉的吞咽声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抬眼看他的眼神,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盛着明晃晃的挑衅,仿佛在说“看你能撑多久”。
杨薪突然重重倒向沙发靠背,喉结滚动时带出沙哑的闷哼。指尖陷入她发间的力度彻底失控,掌心里全是她头皮渗出的细汗。
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陆瑶的睫毛已经湿透了,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然而下一秒,那股滚烫猛地灌进她喉管,猝不及防的热流让她几乎窒息——瞳孔紧缩成一粒黑点,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喉咙深处被冲击得发胀,甚至连吞咽的本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迸发惊得停滞了一瞬。
可紧接着,浓烈到几乎发苦的味道在舌根炸开。她喉咙颤抖着锁紧,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眼皮痉挛般狠狠跳动着,然后彻底翻了上去——像被硬生生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一片湿滑,连脚尖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唔……!”她被迫咽下一大口,黏稠的浆液堵在喉咙里,像是吞下了一团粘热的糖浆,又腥又涩,几乎让舌尖都麻了。等缓过神来时,陆瑶才意识到这股味道有多恶劣——她的鼻腔和喉咙里全是那股挥之不散的膻涩,又浓又稠,像是强行灌进去的第二杯劣质酒,又烧又辣。
这他妈什么味儿……
她一皱眉,喉咙还在一抽一抽地吞咽着,那股浓稠的浆液缓慢地往下滑,烫得舌根都有些发麻。谈不上有多难吃,但也绝对不算好——像过熟的鸡蛋掺了铁锈,带着一点沉闷的腥气,却又莫名透着点让她舌尖微微发颤的霸道。
吞咽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可每次咽下去,那股余味都会让她后颈发毛、膝盖发软。她下意识地用舌头抵住上颚蹭了几下,试图把那点顽固的粘腻感刮掉,可越是蹭,那种涩中带苦的味道就越是粘着不散,甚至让她莫名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他妈…”她抹着嘴角大口喘息,舌尖残留的古怪味道让她皱眉,“醉鬼…跟头野兽似的…”可骂到一半又觉得好笑——和喝醉的人较什么劲?手指戳了戳那根吐完精还精神抖擞的东西,“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给你咬断…”尾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陆瑶还瘫在沙发上喘气,杨薪已经掐着她的腰一把拖起来。她惊呼着被按进他怀里,两条腿被迫岔开跨坐在他大腿上,湿热的私处直接撞上那根滚烫硬物。
“等、等等……啊!”她话没说完就被彻底填满,杨薪的力道又重又狠,一插到底,爽得她仰起脖子,指尖深深陷进他肩膀。沙发被他俩的重量压出凹陷,男人酒后的凶劲儿根本没收敛,掐着她的臀瓣就往自己胯上按,每一次顶弄都又快又深。
“操!!!杨薪你他妈……嗯啊——!”她刚张口骂人,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她甚至都没缓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钉在沙发上挨操。
醉酒的杨薪比平时更凶,手掌兜住她半边臀瓣就往自己胯间按。陆瑶被迫骑在他身上上下颠簸,胸前两团软肉随着动作晃出诱人弧度。“变...变态巨乳控...”她刚抱怨出声,就被他低头叼住乳尖,滚烫的舌尖绕着敏感处打转,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搓揉另一边。“杨薪你...嗯...!”快感从胸口和被填满的小腹同时炸开,她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啊哈——!”陆瑶抓着他的手臂,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你、呃……慢点……杨薪……要散架了……”嘴上这么说,腰却越来越主动地往下沉,迎合他每一次冲撞。
“夹这么紧...”杨薪含着她胸前嫩肉模糊地嘟囔,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托,在她惊叫中重重落下来。陆瑶脚背瞬间绷直,指甲在他背上挠出红痕:“要死啊你...啊啊...!”骂声很快变成断续的呻吟,她索性搂住他脖子借力,主动挺腰配合他的节奏。
“啊!别咬……妈的,杨薪……啊、啊哈……!”陆瑶爽得仰头乱骂,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可杨薪根本没打算放慢速度,反而越干越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搅得她穴肉疯狂缩紧。
沙发扶手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陆瑶的后背把皮质表面摩擦得发烫。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水渍在沙发垫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凶猛贯入都会让靠背重重撞上墙壁,发出“砰”的闷响。
陆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我操……慢……慢……啊!不行!太深了……!”她的手胡乱抓着沙发靠背,整个人被顶得快散架,可她非但不想停,反而扭着腰迎合他的节奏。“啊啊啊……杨薪……!干死我了……哈啊……!”
——她根本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疯子,嘴上骂得狠,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杨薪没回答她,但动作已经足够凶狠,结实的腹肌不断撞击她的臀瓣,湿透的肌肤相贴,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粘腻的声响。客厅里的落地窗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陆瑶能看到自己的乳头被杨薪抓在手里揉捏,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脚尖都绷直了——
身体交合处溅出细小水花,陆瑶能清晰感觉到他每一下都碾过最要命的那点。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她眼角沁出泪珠,呜咽着咬他耳朵:“再...再重点...”话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顶弄撞碎成喘息。杨薪掐着她臀肉的手指陷进软肉里,每次挺胯都带出她带着哭腔的惊喘。
陆瑶突然浑身绷紧,脚趾抵在他腿上蜷成小弓:“等等...要...啊——!”尾音猛地拔高成一声甜腻的尖叫,小腿在他腰间无意识地蹭动。杨薪被她骤然紧缩的滚烫内里绞得闷哼一声,原本就抵在深处的欲望突突跳动起来。她正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眼前发花,突然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喷涌而入的冲击,顿时浑身战栗地又攀上个小高潮——不够让她彻底崩溃,却足够爽得她脚心都发麻。
两人黏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陆瑶能感觉到他心脏的剧烈震动和自己的同步。杨薪的鼻尖抵着她汗湿的后颈,含混地说了句什么,手指还在她腰侧无意识地摩挲。她懒洋洋地勾起嘴角,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射这么多...醉鬼...”喘息里带着点餍足的意味,脚踝依然亲昵地勾着他的小腿。
陆瑶瘫在沙发上像条失神的鱼,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脑袋一片空白。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恍惚地看着杨薪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时,带出一缕白色的浊液顺着她腿根滑下……
陆瑶侧躺在杨薪身旁,脑子里盘算着——过了今晚,他俩又得恢复成“兄弟”关系,谁都不能提这事。所以在这之前……她得玩够本。
她撑起身子,一把将醉醺醺的杨薪推得半仰在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胸乳,往中间一挤——“喏,给老子硬。”
杨薪的眼神暗得可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乳肉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喉结滚动了下。酒精把他驯服得像个乖顺的大型犬,可肌肉记忆却依旧在叫嚣着掠夺。
“怎么样?大不大?”她眯着眼坏笑,用乳尖蹭了蹭他发烫的顶端,“之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软成这样?嗯?”
杨薪没说话,但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些。
——有效果!
她嘴角一勾,立刻变本加厉,像哄小孩一样捏着嗓子:“‘宝宝,姐姐的胸好不好玩?别害羞嘛’”
这种羞耻的台词,换做清醒的杨薪早就一巴掌拍开她了——可醉鬼杨薪不一样,他盯着她,眸色深得像要把她剥皮拆骨,偏偏又安静得像个被调戏的纯情男高。
陆瑶爽得想狂笑,她俯下身,胸乳轻轻磨蹭他的柱身,故意用娇软的语调继续刺激他:“啊呀~我们杨宝宝硬不起来吗?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杨薪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摔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压制上来!
“——我操!杨薪你……嗯?!”
她被翻了个面,脸颊贴着地毯,膝盖被迫跪地,像只被制服的小母狗一样翘着臀挨操。杨薪直接掐着她的胯骨挺身,粗壮的性器一下子撞进她湿润的甬道,干得她眼前发黑!
啪啪啪啪...
“啊啊啊——!慢点!妈的……唔……嗯啊!”她的抗议完全无效,杨薪像是被她激怒了,腰胯凶狠得像要把她钉穿在地毯上。
——客厅落地窗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像只被鞭打的野猫,臀部被撞得发红,胸口紧紧贴着地毯摩擦,奶尖早就硬得发疼。
“杨、杨薪……啊……太……太深了!”她忍不住尖叫,可身体早就背叛了她,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爽得她脚趾蜷缩。“操……老子没允许你……这么疯……啊!”
她的浪叫逐渐变形,从骂骂咧咧变成彻底的迎合,“……啊!好爽……顶、顶到了!……再用力!好棒!”
杨薪的呼吸又重又沉,手掌扣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操到她最酸软的那一点,地毯上很快洇出一小片水渍,全是她被干出来的爱液。
“呜……杨薪……要、要高潮了……!”她终于哭出声,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快……快……射给我……”
杨薪猛地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她绷紧到极致的瞬间狠狠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发时,她爽得仰头尖叫,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坠。
“……妈的,这下……真玩大了。”
杨薪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头——用嘴唇蹭了蹭她潮湿的睫毛,像个偷亲的“乖宝宝”一样。
陆瑶差点笑出声,可下一秒就被他搂进怀里。
“……再来一次。”
陆瑶盯着杨薪的侧脸,手指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胸口莫名发闷。
所以,最后一次吧。
她猛地俯下身,手掌直接裹住他软垂的欲望,指尖熟练地揉捏敏感的冠状沟,舌尖同时沿着柱身一路下滑,含住半软的顶端狠狠一吮——
“——!”杨薪瞬间绷紧身体,睁开眼时,眸底的黑沉得吓人。
陆瑶抬眼看他,嘴里还裹着他发烫的硬物,含糊地挑衅:“继续啊?刚才不是很猛吗?”
杨薪的呼吸明显加重,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胯部本能地向上顶——
“唔!”她猝不及防被捅到喉咙,瞬间飙出眼泪,可下一秒就报复似的收紧口腔,舌尖狠狠刮过青筋暴起的柱身。“操……你他妈别乱动……唔嗯……”
她一边骂一边加快吞吐的频率,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双手也没闲着,指腹重重碾过会阴,刺激得杨薪肌肉紧绷,大腿内侧都在轻微发抖。
——太爽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嘴里迅速胀大,甚至能尝到一点之前残留的咸腥。她抬头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红的顶端,“杨薪,你说你是不是种马?嗯?硬得这么快……”
杨薪没说话,眼里的侵略性却几乎要烧穿她。
陆瑶不等他反应,直接翻身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回头挑衅地看他:“最后一次,快进来~”
杨薪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腰,粗粝的拇指重重按进她腰窝,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
“啊……!”她本能地绷紧身体,可下一刻,滚烫的硬物已经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杨薪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唔——!!”陆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撞得向前一扑,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太深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腹部紧紧压上她的臀肉,每一寸都被填满,顶得她几乎窒息。
杨薪的攻势暴烈得像头失控的野兽,双手扣着她的胯骨疯狂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滚烫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以更凶悍的力道撞回去——
“啊……慢点……杨薪!你他妈……啊!顶、顶穿了……!”她彻底崩溃,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地往下砸。床垫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她连抓握的力气都快丧失,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趾。
——他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
陆瑶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她支离破碎的理智。她的后腰已经红了一片,臀瓣被撞得发麻,可身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听到下体交合处淫靡的水声。
“……啊!不行……太深了……!”她彻底软了腰,上半身无力地趴伏下去,可杨薪却一把捞起她的上身,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手掌扣住她的肩膀,下身依旧凶猛得不像话——
“哈啊……杨薪……你他妈……慢……啊!!”她的抗议被撞得稀碎,最终只剩下急促的哭喘和不成调的呻吟。
杨薪突然捉住她的手,十指狠狠扣紧,压进床单里。
——这个动作莫名让她心脏一颤。
“杨薪……杨薪……”她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快了……我不行了……啊!!”
杨薪俯身咬住她的后颈,沉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下身却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凿进她灵魂深处,撞得她浑身发抖。
“呜……我要……要高潮了……!”她彻底哭出声,指尖在他的掌心里蜷缩,“射给我……杨薪……射给我!”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摁,胯骨相撞的力道几乎震碎她的意识。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胛骨,滚烫的性器在最深处突突跳动,一股接一股地射进来。那瞬间,陆瑶的瞳孔涣散开,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太烫了。
烫得她后腰发麻,烫得小腹抽搐,烫得她像是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进炽热的岩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扯床单,脚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可杨薪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掌心压着她的小腹重重一按——
“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猛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她发抖的大腿根浸湿床单。潮吹了。陆瑶的视线彻底模糊,耳畔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哭喘和嗡嗡的血液轰鸣声。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内射更爽还是被强制潮吹更致命,只感觉整个人都被拆解成碎片,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灭顶的快感里。
杨薪闷哼着又往里顶了顶,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溢出。他粗粝的拇指揉上她湿透的阴蒂,陆瑶立刻触电般弓起背,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还没结束。微弱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脑,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又攀上一个小高潮,眼泪彻底糊了满脸。
“……操。”她恍惚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他妈……弄死我算了。”
——结束了。
她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杨薪从她体内退出时,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陆瑶盯着天花板发了半个小时,她想了很多,而醉酒的杨薪已经睡着了。最后,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擦干身体穿好衣服的她联系前台支付了洗涤费,工作人员来简单的打扫了房间并带走了污浊的床单布料。然后陆瑶强撑着用手机点了避孕药和一份补充体力的餐食。
安静的用餐时,她细嚼慢咽,回味着刚刚的疯狂,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但下身的疼痛却提醒着她,这都是真的。
陆瑶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几秒,最终只是把药咽下去,然后低头系好鞋带。
她的腰疼得发酸,腿根还在颤抖,但她没有回头。
——天亮了,该回到“兄弟”的位置上了——
“喂,想什么呢?”杨薪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那天你是真的喝多了。”
陆瑶被他揉得身子发软,但很快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抬手整理好被揉乱的衬衫领口:“别闹了,我得忙你的案子了。”
杨薪虽然察觉到陆瑶的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纠缠,只是掏出手机晃了晃:“合张影?留个纪念。”
“毛病。”陆瑶嗤笑一声,但还是凑过去坐到他身侧。两人对着镜头整理了下衣领,杨薪举起手机拍了张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陆瑶微微贴近了些。
拍完她就下了车,手指搭上门把,听见杨薪在身后说:“忙完请你吃饭。”
“行啊,记得挑贵的。”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走向了她的黑色摩托。
第78章 亲密露营-前往露营地
杨薪罕见的开了一次快车,他与林野以及程雨薇约在12点30,终于在五分钟前感到了大学,他早就在车上使用了【易容】技能,此刻中性的样貌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中途他路过服装店买了一身长袖透气衣衫给自己换上,然后在大学的快递柜取了一堆露营用的各种东西,都是他前几天查攻略陆陆续续从网店订购的。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两名女生倚在窗边等候,阳光斜斜落在身上,勾勒出截然不同的轮廓。
阳光斜穿过林野半透明的卡其色防晒衬衫,在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晕。林野懒散地倚着窗台,衬衫随意搭在肩上,一侧领口微微滑落,裸露出被晒红的圆润肩头。军训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锁骨下方泛红的晒伤、手肘处未褪的浅褐斑痕,以及后颈那一道发绳勒出的暗色印记。
她的轻薄罩衫透着一抹浅浅的肉色,随她转头的动作微微摆动,胸前的布料柔软垂坠,隐约撑出两处小巧的凸起。连体工装裤的腰侧拉链半敞,露出紧实的小腹线条,裤腿卷至膝盖,显出晒黑的小腿上青筋微微凸起的轮廓。她的走动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韵律,罩衫下摆飘荡时,胸部的起伏被光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偶尔的乳摇像是夏日里微风拂过的水面,自然而不刻意,却让整幅画面充满野性而年轻的张力。
程雨薇则微微侧身靠着窗台,指尖在行李箱拉杆上轻轻敲打,透着一股矜持。她穿了一条浅卡其色的绑带短裙,裙摆下的腿白皙修长,只有手腕处有一道晒痕,但肤色依旧匀净,显然是涂足了防晒。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着淡淡的裸粉色,耳垂上点缀着精致的珍珠耳钉,锁骨间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低调却足够凸显贵气,显然是被精心呵护出来的样子。
她的浅卡其色绑带短裙被阳光勾勒出诱人的轮廓,V领剪裁并不放荡,却恰好托住她饱满的胸型——与林野青涩的曲线不同,D+的丰盈在速干面料下撑起清晰的弧度,即使双手交叠压着小腹挺直腰背,仍有饱满的重量感隐隐下坠。微微透光的仿麻面料在胸口处绷出浅色内衣的轮廓,并非故意炫耀,只是富家女讲究的体面里无法彻底抹消的性感。
风吹过时,针织开衫下摆掀起一片涟漪,连带着胸前也荡起柔软的波浪。她皱眉避开阳光,脖颈后晒伤的淡红尚未褪尽。发尾刚到颈窝的中短发被风撩起,露出珍珠耳钉闪烁的微光。这具身体显然被精心养护着,可军训残余的痕迹反而增添一丝微妙的反差——像是随时等着谁来验证,究竟是她腕间的细银链更矜贵,还是被阳光晒透的雪白乳肉更鲜活。
她们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杨薪走近时,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带笑:“你们比我想的要准时,不好意思,我差点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
此刻的杨薪已经摘下帮助恢复骨折的夹板,右手背在后边,技能已经帮他极大地减轻了痛感,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林野耸了耸肩,没说话,而程雨薇则浅浅笑了一下,手指可爱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杨薪没多耽搁,推开门示意她们进办公室。“雨薇,首饰都摘了吧,露营带这些不方便。”他语气平静,但话里已经有了不容拒绝的意思,“尤其是你那对耳钉,在户外丢了可找不回来。项链也摘了。”
程雨薇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取下耳钉和项链,收进随身的小化妆包,动作倒是习以为常,但睫毛微微垂落时还是泄露了一瞬的不舍。
“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叫南天森林公园。”杨薪一边说,一边顺手打开了程雨薇的行李箱,“不是那种开发彻底的景区,手机信号时有时无,但好处是人少,晚上抬头就能看见银河。”他翻出一件蕾丝缀边的真丝睡衣,眉梢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看了程雨薇一眼,“你是去露营,不是去度假酒店。”
程雨薇耳根一热,但面上仍维持着镇定,轻声辩解:“我只是怕帐篷里睡不习惯……”
杨薪没接话,只是把那件睡衣放了回去,而其他几件过于精致的衣物挑了出来,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带上实用的,剩下的回来再拿。”
检查完毕,杨薪关上行李箱,顺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走吧,车在楼下。”
林野早已拎着轻便的斜挎包站在门边,闻言抬步跟上,程雨薇则低头确认了一下行李箱的拉链,才不紧不慢地推着箱子跟了上去。
银白色的奔驰停在教学楼下,杨薪打开后备箱,帮程雨薇把行李塞进去。林野利落地爬进后排,程雨薇犹豫了一瞬,最后也上了后排落座,她的手指轻轻收拢又松开,像是在习惯没有首饰后空荡荡的脖颈和耳垂。
银白色的SUV穿过大学城的林荫道,拐上绕城高速时,阳光正斜斜地洒在车窗上,将整个车厢映上一层蜂蜜色的暖调。程雨薇靠在窗边,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目光投向远处。
九月中旬的水俞市,尚未褪尽暑气,但风里已经夹杂了一点干爽的味道。车窗外,钢筋水泥的轮廓渐渐稀薄,取而代之的是绵延的绿化带和稀疏的矮山,高速路的护栏上爬满野藤,偶尔一簇野花掠过视野,像是城市的最后一句告别。
拐下高速后,道路渐渐变得窄而曲折,柏油路变成水泥路,再变成坑洼的石子路,车辙碾出的浅沟里积着雨水,车轮掠过时溅起细碎的水花。两旁的行道树被野生的灌木挤得退让开,偶尔能看到一片开阔的稻田,金灿灿的稻穗在风里轻抖,远处的坡地上散落着几栋红砖老屋,炊烟细得几乎要被风折断。
越往前,山势越见陡峭,空气里的温度渐渐降下几分,夹杂着松针和泥土的涩味。程雨薇摇下车窗,风灌进来,吹乱了她的鬓发,她眯起眼睛,任由发丝拍打脸颊。林野在后座舒展了一下长腿,望着远处的山脊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目光偶尔扫过后视镜里的两个人,无声地笑了笑。开了约半个小时,他的手已经完全恢复。
“真不错,以后要弄辆车,还要有司机,这样我就能利用好每分每秒。”收回思绪,杨薪扫了眼后视镜中的两个青春靓女,他决定主动和她们聊聊。
他随手关掉广播,刚刚播放的是本地午间新闻通告——先是夸赞近年水俞市生态治理成效显著,森林覆盖率达到新高,登山露营与徒步路线也新增了多处。随后是例行安全提醒:夏秋季多暴雨,山区易发地质灾害,游客需提前查看天气;森林防火不容忽视,注意野外用火;最后提到,因生态恢复太好,野生动物频繁活动,特别是北郊林区偶有野猪伤人事件,提醒游客避免单独前往未开发区域。播音员语气轻松,似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旅游警示,背景音乐渐低,他顺手切了首舒缓的钢琴曲,继续朝目的地驶去。
阳光透过车窗,在后座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野懒懒地靠着座椅,防晒衬衫的领口微敞,军训晒伤的皮肤在车内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她手指轻拨着安全带,金属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蹭过胸前单薄的面料。
“军训怎么样?”杨薪握着方向盘,语调随意得像在问早餐吃了什么。
“还行,”林野耸耸肩,衬衫领口被她无意的动作扯得更开,露出锁骨下方一片晒伤的痕迹,“教官不算变态,就是站军姿差点晒成人干。”她手指顺着安全带的边缘滑下,停在腰侧。当车子驶过一片浓密的树林时,杨薪从后视镜注意到林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呼吸都变得轻快了几分。她利落地把防晒罩衫脱掉扔在一旁,顺手将V领工装连体裤的领口往下拽了拽,胸前的两点在单薄的布料下愈发明显。“不过隔壁班教官更狠,”她继续说着,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许朝靥老学他说话,被罚蹲了半小时马步。”
程雨薇抿了抿唇,指尖在裙摆上轻轻一滑,声音温软:“我们连练正步走的时候,前排女生总踩不准点。”她目光往杨薪的方向偏了偏,又很快垂下,“教官气得差点飙方言。”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并拢着,脚尖微微绷紧。
林野的声音听着有些偏中性,而程雨薇则是正常的偏软少女音。杨薪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唇角微抬:“班上人怎么样?”
“方诫愉简直是个标兵机器,”林野左手搭在车窗沿,晒黑的小臂在阳光下泛着蜜色,“正步踢得跟阅兵式似的,教官直接拉她出去示范。”她歪头一笑,防晒衫敞开的两寸领口里,隐约能看到军训晒出的浅褐分界线,“还有两个女生练齐步走的时候总撞到一块儿,被许朝靥起了外号叫'对对碰'。”她忽然压低声音,眨眨眼,“听说她们昨天在宿舍量胸围,非要比谁的……”
安全带斜勒过胸前,将程雨薇的浅卡其色绑带裙压出一道诱人的凹陷。D+的饱满被安全带一分,布料在胸口绷出两道弧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们班……女生都挺好看的。”她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应付社交提问,“胸……也都很大。”指尖不自然地拨了下银链,脸颊微热。
林野咧嘴笑了:“对对对,403宿舍那几个昨晚还在比谁的'奶茶杯'更满。”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浑不在意露出更多的乳肉,“要我说,程雨薇你都不用参与——她们跟你差了两个型号吧?”
“哪有...”她手指蜷了蜷,指尖蹭过腰间的细银链,“就...一个型号吧”后半句说得含糊,像是随口一提,可耳尖却微微泛红。她也没想到杨薪给她胸上涂抹的精油效果这么好,搞得她每隔两天就要重新买一次内衣,而之前的内衣已经兜不住,只能全部扔掉了。她记得杨薪说过使用七次就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现在只剩一次,还会变大吗?
“张儒雪怎么样?”杨薪主动换了个话题。
程雨薇轻声接话:“班长……张儒雪挺负责的。”
林野也跟着附和:“班长人挺好的。”
“张儒雪把班级带得还不错,”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至少没给我惹麻烦。”
“比别的班好多了!”林野往前凑了凑,安全带压过胸前,勾勒出柔软的轮廓,“三班导员天天查寝逼着叠方块被,五班更狠,听说半夜还拉练。”她撇了撇嘴,防晒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得更低,露出一截晒红的锁骨,“还是杨老师好,偶尔来看看就走,从不瞎折腾人。”
程雨薇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银链转了一圈,声音柔柔的:“嗯…别的班导员都在争标兵、评优秀,只有杨老师……”她顿了顿,睫毛低垂,“让我们按自己节奏来。”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透出内里紧致收拢的曲线。
杨薪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军训的意义不在评比名次上,”他声音平稳,带着某种沉稳的力量,“正步踢得再标准也是表演,真正该练的是骨子里的韧劲。”
方向盘在他掌中转出流畅的弧度,阳光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颔线。“等你们将来走出校门就会明白——”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值得拼命的不是训练场上的标兵锦旗,是像戍边战士那样守护国土的担当,是科研工作者那种十年磨一剑的坚持,是为行业默默耕耘的劳动者那份朴实的热忱,更是每个认真生活、维系社会稳定的普通人那份无声的力量。”
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扫描仪,从两人身上掠过:“完成了军训是好事,但记住——”挡风玻璃外行道树的影子斑驳地落在他眉骨上,“把这份坚持带进往后四年,才算没白晒这些太阳。”
他顿了顿,声线忽然柔和几分,“不军训了也得坚持锻炼,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后视镜里,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她们,“大学四年,别光顾着玩。”
林野笑嘻嘻地歪着脑袋:“知道啦——”她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娇俏。而程雨薇的指尖则悄悄收紧了银链,轻轻“嗯”了一声,耳尖微微泛着红。
“你体力太差了。”杨薪的语调依然平淡,可指节却在换挡杆上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下,“以后多练练。”
程雨薇耳尖瞬间红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知道了。”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杨薪轻笑一声:“要是不好好练...”
她猛地绷直脊背,针织开衫的袖口被攥出细小的褶皱。
“老师可是会惩罚你的。”
“惩、惩罚...”“嗯……”程雨薇浑身一激灵,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针织开衫下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红,体温在羞臊与隐秘的期待中不断攀升。
她的右手先是局促地捏住领口,而后装作整理褶皱,指尖却沿着衣料下的曲线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掌心微微施力,隔着单薄的速干衣按压自己的乳尖,布料摩挲的触感让她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喘息。左手早已滑到大腿内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娇嫩的皮肉,像是要把那股酸胀的痒意全部转化为痛感。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眼角余光捕捉到林野仍专注地望着窗外,她甚至放纵自己在衣料上重重一揉,指尖捻着早已挺立的乳尖轻扯了一下——“唔……”她咬住下唇,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气音,双腿猛地一颤。
林野歪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
“当然了,”杨薪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要是体力一直这么差...”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带着戏谑,“以后出去玩就不带你。”
“我会好好锻炼的!”程雨薇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像是意识到失态般咬住下唇。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连带着透气的速干布料都绷出几道暧昧的褶皱,“杨老师安排的...训练项目...我都会认真完成的。”
后座另一端,林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啊——我也得多练练。”她毫无防备地伸展身体,防晒衫下摆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杨老师组织跑步的时候叫我一起啊。”
“好,一定带你。”
林野没注意到气氛,忽然拍了下前座椅背:“对了杨老师!”安全带因她的动作骤然收紧,在胸前勒出柔软的凹陷,“周一晚上班上聚餐,庆祝军训结束——你能来吗?”她眼睛里闪着期待,连带着防晒衫下隐约透出的肤色都像是跃动的光影。
杨薪低笑一声:“行啊,地址发我。”他目光扫过后视镜,在林野敞开的领口和程雨薇绞紧的手指间各停留半秒,“到时候别喝太多。”
窗外阳光炽烈,车内空调的冷气混着程雨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林野放松地陷进座椅里,防晒衫的衣摆卷到了腰际,露出一截晒黑的小腹。程雨薇微微并拢双腿,指尖在膝盖上轻蹭了一下,针织开衫下隐约透出胸口起伏的弧度。她轻咬嘴唇看向窗外,珍珠耳钉随着她稍稍急促的呼吸轻晃,像在掩饰某种隐秘的焦躁。
车子驶入更深的山路,路牌提示距离南天森林公园还有十公里。远处的山峦层叠,云雾丝丝缕缕缠绕其间,偶尔有飞鸟掠过的影子,将天空分割成不规则的碎片。
风依旧吹着,像是在催促他们更快些抵达那片自由的露营之地。
第79章 亲密露营-试探
银白色的SUV沿着盘山公路盘旋而上,车窗外的树影渐疏,阳光被高海拔扯得愈发透亮锋利。
林野支着胳膊靠在窗边,军训晒黑的皮肤在冷调光线下泛着光泽。
“气温倒没降多少,就是风里带着点凉飕飕的有些痒。”她满不在乎地扯了扯透气的领口。
程雨薇却悄悄蜷了蜷脚趾。她裙摆下的膝盖微微发颤,自幼娇养的皮肤对温差过分敏感——25度的山风钻进针织开衫的缝隙,像冰凉的指尖撩过脊椎。
“……有点冷”她低声说。
“没事,我有准备。”
杨薪扫了眼后视镜,方向盘一转刹停在观景台边缘。他从后备箱拎出两件军绿色大衣,布料厚重扎实,袖口还缝着防风搭扣。
“程雨薇。”他勾了勾手指。
她乖顺地下车,双腿下意识并拢——浅卡其色绑带裙下,安全裤的暗扣已被自己悄悄解开。刚走近,杨薪便一把扣住她的腰,军大衣裹上肩头的同时,手掌直接探进裙摆,重重按住她臀肉。
“忍不住了?”他低笑,拇指沿着内裤边缘挤入,另一只手隔着丝滑布料揉捏。掌下的软肉立刻绷紧,又被他的指腹碾出凹陷。程雨薇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指尖揪紧他的袖口,“……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他故意用力一扯,蕾丝内裤倏地勒进臀缝。她浑身一颤,脚跟几乎离地,膝盖软得要靠他托着才站稳。杨薪俯身咬她耳垂,“说清楚。”
湿热的吐息烫得她耳根发红。“想……想要你……”她声音越来越小,“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
两人的关系早已越过师生界限,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在他掌下呜咽颤抖的少女。最初只是军训结束后关起门的惩戒,巴掌隔着迷彩服落在她紧绷的臀上,而她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揪住沙发套;后来发展成她主动解开皮带,褪下迷彩裤跪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请求责罚的模样。
直到那次——杨薪记得很清楚,他一改往常隔着衣料的拍打,直接拽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皮带抽在赤裸臀肉上的脆响震得她浑身发抖,但她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把腰臀抬得更高,颤抖着将皮带尾端递回他手里。
现在她早已学会用眼神讨要惩罚,甚至在公开场合也会偷偷用指尖摩挲他的手腕暗示。就像此刻,明明穿着端庄的连衣裙,裙摆下却暗藏玄机,裙摆内置的安全裤裤侧有暗扣可卸除——她的身体比她神情更加诚实。
杨薪指尖挑住内裤边缘利落一扯,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让她耳尖发热,臀肉下意识绷紧。他将战利品塞进口袋,指节抵着她尾椎轻佻一滑:“这次跟来露营……”带着茧的指腹在她细腻皮肤上辗转,“你愿意让林野知道你的小秘密么?”
程雨薇呼吸一滞,但很快垂下睫毛,温顺地把脸颊贴在他肩头:“……杨老师决定的,我都听。”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只要您还愿意……继续罚我。”
杨薪低笑一声,把大衣裹在她身上。
细心的杨薪特意为两个没有露营经验的新手准备了它们,他之前一直想着与姐姐出去“露营”,所以做了大量的功课和研究,自己也利用空闲尝试过几次,虽说算不上什么老手,但已经是一个经验相对丰富的熟手了。
“好了。”
“谢谢老师。”
杨薪掐着她的腰让她踮起脚尖,程雨薇顺势亲在他脸颊,唇瓣在肌肤上短暂停留,带着雏鸟般的依恋。
轮到林野时,杨薪的目光落在林野胸前——军绿色的工装连体裤拉链敞开着,一直垂到胸骨中央,领口松散地咧开一片蜜色肌肤。她没穿内衣,山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去,柔软的衣料随着行驶中的颠簸微微起伏,紧紧贴敷出饱满圆润的曲线。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走路的轻微晃动,都能看到布料下自然的起伏,甚至能隐约描摹出顶端微微凸起的轮廓。林野全然不在意,甚至微微挺身,让山风吹得更舒畅些,胸前的柔软随之晃荡出随性的韵律,像是不受束缚的野性象征。
杨薪的视线在她胸前短暂停留,微微抿嘴。她从来不是刻意炫耀,只是不屑刻意遮掩——即便知道自己在被注视,也依旧放松地舒展身体,任由风吹得衣领掀动,布料绷紧时勾勒出更深陷的阴影轮廓。但她的展示只限于发现了她秘密的杨薪。
“裹好。”杨薪抖开大衣,示意她抬手。衣服拢上来的瞬间,他的手指在她肩胛处短暂停留,像是对待一件需要小心保护的易碎品。“上一次在森林公园被抓到后,还试过别的地方吗?”他声音低沉,像是随口闲聊。
林野的手指蜷缩在军大衣袖口边缘,无意识地蹭了两下粗粝的布料,像是借此给自己一点缓冲的勇气。“……试过,但都很小心。”她的声音比平时放得低,咬字轻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就是上周,在宿舍楼的消防楼梯间待了三次,每次不到十分钟。”说完这句话,她的脸颊微微绷紧,睫毛压下来,视线滑向自己的鞋尖,“——没人看到,我确认过……就是怕再被抓,没敢再久一点。”
杨薪的拇指擦过她的下颌,微微施加一点力道让她抬头。“安全第一。”他声音低沉,却没任何责备的意思,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至少得穿内衣吧?万一撞见人,还能解释。”
“可——”林野语塞,脸颊烧得更烫,抬手挠了挠后颈,“……内衣勒着难受,束缚感太强了。”
“那也不能真空乱跑。”杨薪语气依然平静,但态度明确:“实在受不了,换成运动背心也行。”
“穿那个不舒服,还是乳贴方便——”林野下意识脱口而出,而后倏地噎住,耳根迅速泛红,“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她手指绞紧外套下摆,懊恼地皱起鼻子,“……平时都穿的!只有想露的时候才会……特意……不穿。”
杨薪低笑了一声,指背蹭过她发烫的耳廓,语带调侃:“那就好。”他的目光在她紧绷的肩线上逡巡一圈,又添了一句,“至少在学校给我好好穿着,放心,我会定期像这样带你出来释放的。”
“知道啦!谢谢老师!”林野飞快打断,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学生…”
杨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裹好,忍得越久,爆发时越爽。”他替她整理领口,指节划过颈部时动作很克制,“等到了山顶露营地,你想怎么疯都行——但得我陪着你。”他刻意停顿一下,补了一句,“全程。”
林野的呼吸明显变快了,眼底闪过一丝雀跃的光,她舔了舔嘴唇:“……真的什么都行?”
“真的。”杨薪淡淡地笑了一下,“但是不能进森林太深。”他补充了一个条件,语气温和得不像约束,反倒像是配合她的隐秘期待。
“……可以。”林野迅速点头,随后又忽然犹豫了一下,“老师,程雨薇……她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杨薪的手指勾住她的发尾,轻轻扯了一下,“但如果她知道了呢?”
林野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我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会到处乱说的人。”她的语气带着一种隐约的坦然,“就是她别被我吓到就好。”
杨薪没再多说,替她拉紧外套系带,指节在布料下轻轻滑过她的腰线,作为某种默契的示意。
回到车上时,程雨薇正单手压着裙摆侧坐,看见林野裹得严严实实,她眉梢微微挑起:“不热吗?”
林野没说话,只是冲她咧嘴一笑,眼底闪烁着某种压不住的兴奋。
山路渐陡,转弯时视野骤然开阔——远处起伏的山脊线上,十六座巨型风车拔地而起,洁白的扇叶在湛蓝的晴空下缓缓旋转,像一组沉默的巨人俯瞰着整片森林。下午三点的阳光倾泻而下,风机投下的阴影在草甸上交错游移,将葱翠的植被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
“哇!比查到的资料还夸张!”程雨薇举起手机,V领针织衫的袖口滑落时露出晒成浅蜜色的手臂。她微微前倾身体,饱满的胸部轻轻抵在前座椅背上,镜头里捕捉到最近的风车——足有三十层楼高的塔身在逆光中泛着金属冷光,叶片转动的阴影正掠过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
山风送来隐约的嗡鸣,那是百米外旋转的扇叶切割空气的低频震动。海拔表显示已超过一千五百米,路旁的山毛榉渐渐被低矮的耐寒草甸取代。杨薪瞥了眼后视镜——一辆黑色SUV远远坠在后头,已经跟了他们三四个弯道。他皱了皱眉,但很快松开,没说什么,只是踩了点油门,加速甩开最后一个拐弯。
远处最后一段盘山公路像银灰色的缎带缠绕在草甸间,通往那个被游记反复提及的露营草坪。能清晰看到草坪边缘磨损的草皮和篝火痕迹,以及更远处山谷里正在升腾的、纱帐般的雾气。
“这地方真不错啊。”林野边拍边感叹,“跟电影里似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片开阔的山顶平地上,风吹草浪,视野辽阔到几乎能望见天际线。
杨薪拉开车门,山风立刻卷着松香和干燥的草屑扑进来。他蹲下身,从后备箱拖出沉重的防水帐篷包,尼龙布摩擦的沙沙声随着他利落的动作一路延伸到平整的草地上。
那是个能抗八级风的隧道帐,军绿色的外帐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哑光。他抖开主体骨架时,铝合金撑杆碰撞出清脆的金属音——五根主梁交错成稳定的几何结构,足够五个成年人在暴雨天打牌都不会觉得挤。地钉被锤进泥土的闷响里,他膝盖压着防潮垫边缘,手腕一抖就绷紧了所有固定绳,整套动作如同肌肉记忆。
“杨老师,我们能帮上什么吗?”程雨薇抱着几个折叠椅过来,靴子踩在松软的草甸上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她赶紧扶住身旁的林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了,我自己弄,你们先在附近转转吧,别离我太远。”杨薪又检查了一遍防风绳的松紧,继续布置营地。
程雨薇先摸出手机:“那、那我们去那边自拍?”她指指七十米外开满蒲公英的草坡。林野已经小跑起来,灰色大衣下摆在草浪里翻出细碎的波浪,回头喊人的时候发梢粘着几根蒲公英绒毛:“薇薇快来!这个角度能看到全部十六台风车!”
杨薪把折叠桌椅搬进帐篷时,听见她们的笑声被山风吹得断断续续。他停下手看了看表——距离落日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他独自完成剩下的布置:炉具和气罐安置在内帐通风处,户外灯挂在穹顶挂钩上,最后检查了一遍外帐所有拉链的防水压胶。
山路的尽头,那辆黑色SUV圆圆的停在远处,从杨薪这边看过于只有手掌大小。
(80)亲密露营-遭遇野猪
杨薪弓着腰,刚把最后一板水安置进帐篷内侧,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叫猛地撕破了营地郊外草场的宁静。
“啊——救命!!!”
是程雨薇!
紧随其后是林野急促到破音的呼喊:
“杨老师!杨老师——有、有野猪!!”
杨薪浑身的神经瞬间绷紧,没有丝毫犹豫,他侧身抄起折叠椅旁的露营刀就箭步冲出帐篷。
风声呼啸着灌满耳朵,循着声音踏过摇曳的草地,很快赶到两人所在的位置,他的心猛地一沉:十几米开外,一片被踩踏倒伏的草地上,程雨薇跌坐在那里,脸色惨白,整个人吓得动弹不得。
而林野死死护在她身前一步的位置,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灰大衣下摆粘满草籽。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钉在对面那东西。
那是一头壮硕得惊人的成年野猪!
棕黑色的鬃毛如同刺猬般根根倒竖,正暴躁地刨着地面,泥土草屑翻飞。鼻孔里“吭哧吭哧”喷出浑浊的白气,两只血红小眼睛死死盯着挡路的林野和身后的程雨薇,带着原始而凶残的杀气。那对弯曲泛黄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目测体重绝对超过两百斤,它前蹄刨地的节奏越来越急促,粗壮的脖颈肌肉坟起,这是攻击前的最后蓄势!
“心为君主之官,藏神。”
“肝主疏泄,开窍于目。”
“脾主运化,开窍于口。”
“肺主宣发肃降,开窍于鼻。”
“肾主水,开窍于耳及二阴。”
如果换做以前,杨薪见到这头畜生必定拔腿就跑,断不可能如同网上那些装逼言论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一个滑铲过去;但现在他是能力也大责任也大的强化过五脏的人,作为老师,哪怕暴露,也要先保护学生,人命大于天。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系统强化过的五脏在这一刻疯狂运转,血液中的含氧量瞬间飙升,头脑变得异常清晰,一个简单的应对方案瞬间成型。
“稳住呼吸!你们去那边!”他声音压得又低又稳,像贴着地面滚过的闷雷,脚步却迅捷无声地从侧翼切入。他没有立刻扑向野猪,反而左手果断地向后方一侧空地猛地挥动,做出一个明确而有力的指令手势——引导诱敌!
就在野猪被杨薪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林野捕捉到了这个瞬间的机会,她用尽全身力气拽起瘫软的程雨薇,踉踉跄跄地退向杨薪指示的不远处那座风车发电机锈蚀的巨大金属基座后面。
就在她们踉跄挪动脚步的瞬间,那暴戾的野兽再也按捺不住,狂吼一声,如同失控的攻城槌,整个身体携着风声朝杨薪方才站立的位置猛然冲锋!
要把握时机。杨薪瞳孔里没有恐惧,只有沉着的计算。就在野猪带着腥风冲刺到面前不足两米,獠牙森森即将触及衣角的千钧一发之际,他身体猛地向侧面矮身滑铲,险之又险地与那狂暴的力量擦肩而过!五脏的强化带动着身体,让他的脑中的动作完美执行。
错身而过的瞬间,他右手紧握的露营刀爆发出全力,循着野猪后腿关节突起的骨骼连接处,自下而上狠狠一剐!
“噗嗤!”刀刃切入厚韧猪皮、坚韧筋膜直至触及关节韧带的滞涩感清晰传来。野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嚎,右后腿猛地一跛,冲势虽猛却骤然变形,庞大的身躯几乎贴着杨薪的腰肋擦了过去!
第一滴温热黏稠的野猪血混合着泥污,“啪”地溅在他的裤腿上。
“退到风车后面去!快!”杨薪弓低吼,身体在泥地上半旋,目光死死锁定因关节受创而凶性更炽、正试图调整方向再度扑来的野兽。
受伤的野兽更可怕,但也暴露了更大的弱点!野猪因腿疼转身有些迟滞笨拙,暴怒使它完全放弃了警戒后背。此刻它巨大的头颅和粗壮的脖颈正暴露出一个极佳的侧面视野!
杨薪没有任何犹豫,压低重心仿佛猎豹扑食,整个身体的重量和前冲的惯性瞬间叠加在一起,全部灌注于右手紧握的刀柄!
“噗呲——!”
这一刀毒辣、精准、致命!尖锐的刀锋如同烧红的钢钎,狠狠刺入之前造成的颈侧伤口侧上方更深层的位置——那里是颈动脉与气管最浅表也最脆弱的交汇区域。
一击得手,杨薪的脑子依旧冷静。他没有直接拔刀,反而手腕猛地向右一旋一拉!
沉闷的撕裂声伴随着一股滚烫血泉喷涌而出!
浓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猪血喷溅在他握刀的手臂和脸上。野猪发出了完全变调的、濒死的嚎叫,剧痛让它原地疯狂甩头摆身。尖锐的獠牙蹭着杨薪弓冲锋衣的前襟划开一道狰狞的裂口,巨大的力量将他狠狠掀翻在地!
但他攥刀的手仿佛磐石铸就,甚至在倒地的瞬间就借助滚动的动作缓冲,并在人类自我保护本能的驱使下,闪电般弹身而起。
那野猪半边脖子已经变成了血葫芦,后腿更是严重受损,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打转、踉跄,口鼻喷着血沫,小眼睛里只剩下垂死的疯狂和恐惧,攻击性骤降。
这就是畜牲,终究是生存本能大过一切,要死了就想跑。
杨薪眼神毫无波澜,没有丝毫犹豫或怜悯。他不是专业的猎人,但知道只要放血,这玩意必死无疑,而且野外遭遇本就是紧急避险,就算是一级保护动物他也能下手。杨薪两步抢近,避开胡乱挣扎的蹄子和獠牙,精准地对着方才被他搅开的颈侧大血管伤口位置,再次将露营刀狠狠捅了进去,直至末柄,手腕剧烈一拧!
嚎叫声戛然而止,如同断了线的巨大破布偶,野猪庞大的身躯猛烈抽搐了几下,轰隆一声砸在地上,眼睛失去了神采。
四周骤然死寂,只有杨薪略显急促的喘息、远处风车叶片转动时的微弱嗡鸣。说实话,这种牲畜他真的不想面对第二次,人体激素水平缓缓下降,他顿觉后背一身冷汗,但随后他又宽慰自己,“我就算受伤,也有恢复技能。”
杨薪单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脸上、手上糊满了暗红的血污和泥泞,他随意的擦了擦手,抬眼看到林野拖着脚步发软的程雨薇跑了过来。
“老师!天啊……你、你流血了!”林野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哆嗦,目光死死锁在他染透了半边袖子的污血上,脸上血色褪尽,但那双眼睛里,除了担忧,更深层地翻滚着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灼热的光芒。
杨薪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和肉沫,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是我的血。”
他的目光没有忽略两人惨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膝盖,迅速扫过她们的身体确认没有明显伤痕。他没有立刻放下刀,而是先将染血的刀锋在旁边的长草丛里仔细擦拭了几下,才随手插回腰间的刀鞘——这个小动作传递着“危险解除”的信号。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彻底放软下来,带着一种磐石般可靠的低沉温和,清晰地穿透现场的紧张空气:“都别怕,没事了,真的没事了。那东西已经彻底动不了。你们俩……刚才很勇敢,尤其是林野,护住了同学。”
他并没有急于求问状况,而是先肯定了她们的表现,尤其是点出林野的守护行为,这比空洞的安抚更有力量。目光最终落到两个几乎快要脱力的女孩身上,“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哪里疼?磕到碰到了别忍着,告诉老师。不想继续了也可以回去。”
话音未落,程雨薇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娃娃,再也支撑不住积压到临界点的恐惧,“哇”的一声,积蓄在眼眶里已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整个人不管不顾地扑进杨薪怀里。她双手死命攥住他被划破的冲锋衣前襟,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整个人抖得像寒风中的叶子,肩膀剧烈耸动,压抑不住的哽咽混合着浓浓的恐惧透出来:“呜……呜呜……我、我以为……我以为要死了……它冲过来……那么大的牙……我动都动不了……”
温热的、弹软的触感隔着轻薄的衣服清晰无比地紧压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子因恐惧和抽泣而急促起伏的心跳,以及那两团丰腴随着战栗不断磨蹭带来的惊人弹性和体温。这触感……美妙得难以言喻。他自然地抬手环过去,手掌轻轻扣在她剧烈颤抖的后背上,另一手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肩膀,表情却依旧是那份可靠师长的沉稳温和:“好了,好了……真的没事了,放松点……”
他的安抚技巧炉火纯青,声音里的镇定仿佛带着魔力。
几乎是同一秒,另一个温软的身体带着同样的颤栗与劫后余生的激动,从身后猛地贴了上来。林野的双臂如同两条藤蔓,紧紧、紧紧地从后方缠住了他的腰身,她同样冰冷而紧张的手指,深深嵌入他身体两侧的衣料里。更加要命的是——她那饱满起伏的胸部,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年轻身体的活力,毫无缝隙地,重重地压住了他整个宽厚的背脊!
嘶——杨薪的嘴角,在程雨薇的呜咽和林野的发梢里,几乎无人察觉地向上扯动了一丝细微的、近乎享受的弧度。
前胸贴合着程雨薇因为极度惊慌而更显敏感的绵软胸脯,那柔软触感隔着衣服清晰得如同烙印。而后背,则被林野充满力量感、因紧绷肌肉而显得挺拔弹性的双峰狠狠挤压。两种不同风格的柔软与温热,隔着两层衣物汹涌地侵袭着他的感官。程雨薇的恐惧让她搂得极紧,仿佛想将自己嵌入杨薪的怀抱;而林野则更像是一种宣誓般的不肯放手,带着点后怕,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她甚至下意识地踮起脚,将自己的侧脸也紧贴在杨薪的肩颈后侧,急促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的脉搏处。
杨薪维持着这份从容,一只手继续在程雨薇腰背后轻抚缓解她的战栗,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悄然下滑,轻轻落在了她浑圆饱胀的臀峰上。他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力道揉了那么两下,状似关切:“放松点,你看你,腿抖得都站不稳了……”语气温和得如同最体贴的老师。
他微微眯了下眼,敛去那几乎要溢出的满足感,面上甚至还配合着此刻的氛围露出一点“无奈”的意味,轻叹了口气。怀里的程雨薇似乎对这隐秘的享受毫无所觉,反而因这“体贴”的安抚更往他怀中缩去——这个角度让那份挤压感更加诱人。而背后的林野……她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环抱的力量反而更紧了些。杨薪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紧贴处的两团峰峦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在起伏,那份充满活力的青春弹性撩拨得人心头发烫。她贴得太紧,心跳声甚至清晰可闻,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因方才目睹强大武力而瞬间迸发和加强的——深深信赖和全然的依赖。
在这荒野危机之中,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在恐惧与劫后的双重情绪下,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用自己娇软的身躯拥抱着他,依偎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灯塔。
此刻,林野的心脏仍在胸腔里剧烈地擂动,像一头躁动的困兽,但这节奏不仅仅是因为方才直面死亡的危险——
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反复回放着那震撼的、足以颠覆她以往任何认知的画面:杨薪老师那如同瞬间从平静水底爆发出的海啸般的速度!那毫无惧色地朝着庞然猛兽对冲的决绝身影!那柄露营刀划过野猪后腿关节时的精准冷酷!尤其是最后那一刀……干净、利落、狠绝得不像话!刀刃切进野猪脖子时崩开的血雾,甚至有几滴溅到那冷硬沉静的侧脸上,配上那双毫无波澜、冷静得近乎残忍的眼睛……
那一刻,她仿佛亲眼目睹了某种现代文明外衣下深藏的原始凶兽解除了束缚!
那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惊惧尖叫逃跑,反而……反而点燃了她内心深处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滚烫的悸动!肾上腺素的余韵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崇拜感,灼烧着她的理智。那喷溅的血、垂死野兽的腥臊气味、金属撕裂皮肉的声响…这一切本该令人作呕的场景,此刻在她的神经末梢却被异化成一种混合着巨大安全感和强烈倾慕的背景音效!
他是真的有力量在这里,在原始丛林法则可能降临的荒野之中,保护她!甚至不只是保护……他展现出的那种力量、智慧和毫不拖泥带水的杀戮执行力,让她骨子里某种隐秘的、渴望依附强大的女性本能被彻底唤醒了。
他平日里是那位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像一座可靠的山。而方才……他就是山崩时那轰然砸下的巨石,带着碾压一切的原始力量和令人颤栗的安全感!这巨大的反差,让此刻林野心念深处翻涌着一种远比劫后余生更滚烫的情绪。她的唇角在杨薪宽厚的背脊上悄悄地、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隐秘的弧度。
几分钟后,杨薪调整好气息,摸出手机拨通了当地林业局的紧急电话,声音冷静地报了位置和情况。
看着那血腥的巨大尸体,林野定了定神,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激烈情绪,抬脚试探性地踢了踢野猪后腿上坚实的肌肉,带着一丝好奇问:“这……这东西,能吃吗?”
杨薪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指示,一边简洁地回答:“不能。寄生虫太多,野味处理风险太高。”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清晰的定位坐标发到了他手机上。“通知我们送到山脚一个指定回收点,”他目光扫过两个惊魂未定的女孩,语气略带轻松地补充了句,“林业局说有奖励,补偿金一千八。”
刚从他怀里脱离出来的程雨薇,眼睛还红肿着,闻言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和后怕的委屈,小声嘟囔:"差点被它撞死才换一千八......"
这句带着小情绪的抱怨,像是一根针一下子戳破了死里逃生后的凝重和紧绷空气。“哧——”林野没忍住,紧绷的唇角突然泄出了一声短促又带点荒谬感的笑声。
{注:即使野猪已从国家“三有”名录除名,但部分地区仍禁止私自处理野生动物尸体,且狩猎后需进行无害化处理,一般采用两米以上的坑深埋,或者高温焚烧,或者联系林业部部门等专业人员来处理。}
(81)亲密露营-烤肉
看着林野那声短促的笑,杨薪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
他随意用袖子抹掉脸上残留的、半干涸的暗红血渍,目光扫过惊魂初定的程雨薇和眼神灼灼发亮的林野:“行了,都回营地。这玩意儿之后我处理。”
他上前两步,一手一个,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背,动作带着师长的安抚,也带着一份温柔的力道,将她们推离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草地。
三人沉默地走回营地。程雨薇低着头,手指还紧攥着杨薪冲锋衣被划破的衣角,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林野反而走在了最前面,脚步似乎比平日还快了几分,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回头,飞快地瞥一眼杨薪平静无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混合着兴奋与好奇的光。
到了搭好的军用帐篷前,巨大的风车基座隔绝了刚才那片血腥之地。林野主动跑去打开车上装载的冷藏箱,杨薪则先换了一套备用的衣服,然后弯腰从帐篷内取出便携的折叠铸铁烤架和一大包无烟果木炭。金属件的碰撞声带着日常的烟火气,冲淡着先前残留的恐惧。
“都别傻站着。”杨薪动作利落地架好烤架,点燃了炭块,“过来帮忙串肉,吃点东西。”
人在受到惊吓后,最好做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可以很有效的淡化那段记忆以及恐惧感。
他刻意用略带粗鲁的调侃语气,效果意外的好。程雨薇吸吸鼻子,终于放开了攥着的衣角,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乖乖蹲了下来。林野也拎着冷藏箱过来了,里面是预腌好的肋排牛排和牛羊肉。
很快,炭火的噼啪声混合着油脂滴落腾起的焦香弥漫开来。很快,炭火的噼啪声便混合着油脂滴落腾起的焦香弥漫开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杨薪占据了烤架的中心位置。他先把那扇厚实的烤肋排刷足了他自己调制的秘制酱料,将其肥硕带皮的一面朝下,稳稳放在烤网火力较温和的区域。肋排皮下的油脂在稳定的火力炙烤下开始滋滋渗出,细密的油泡在焦糖色酱面上跳跃破裂,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和酱料的甜辛气息。
他并不急于频繁翻动,这是对待厚肉的第一要诀——让接触面充分受热焦化,锁住内部汁水。只在分针跳动几次后,他才用特制的长烤叉稳稳挑起肋骨,流畅地一翻,让排骨的另一面也吻上炽热的烤网。翻面时,能看到表皮已经形成了漂亮而均匀的焦褐色硬壳,这是美拉德反应完成的标志。
(注:美拉德反应是一类在氨基酸和还原糖之间发生的化学反应,它使得食物变成褐色并具有独特的香味。在煎牛排、煎饺、曲奇饼和其他种类的饼干、面包、烤棉花糖等许多食物里都会发生这种反应。它是以法国化学家路易斯·卡米尔·美拉德的名字命名的)
几乎在肋排翻面落稳的同时,他又从旁边的保温盒里迅速取出两片厚度约莫两指、油花分布如雪花般的牛排。牛排表面只是撒了足量的粗海盐和现磨黑胡椒,简单却最能凸显肉的本味。没有多余的酱料沾染。他拿出另一块洗净的烤盘专用铸铁平板,利落地放在烤网正上方温度最高的区域热上。几滴清水甩上平板,“滋啦”一声瞬间汽化,说明温度已够。
牛排被干脆地拍在滚烫的平板正中央,油脂触碰到高温金属表面,立刻发出惊人的“哗啦”声响和剧烈的油爆声。杨薪动作极快,一手用叉子轻轻压住牛排中间凸起的筋部防止蜷缩,另一手则将几片大蒜拍裂、一小根带叶的新鲜迷迭香一同丢进牛排边缘熔化的油脂里,让植物香气被油脂激发并浸润到肉中。
他严格控制着时间,大约一分半钟。当牛排朝下的一面边缘完全转为诱人的深棕色,而表面盘踞的残余生肉的深红色消失、开始渗出细密汁水时,他果断用叉子和一块薄刃鱼铲配合,沉稳地将牛排轻巧铲底,瞬间“翻面”。新的一面对上热度,又是一阵激烈的“交响”,油脂四溅,香气更加爆裂开来。这次他只烤了约四十秒迅速扫过温,便用叉子将牛排移到烤架无火的角落区域,让厚实的内部在余温里缓缓升起核心温度,直至粉嫩的理想状态,内部高温会将内部肌肉纤维再次收紧,汁水充盈。
在此期间,小块的适合快烤的牛小排也被放置在烤网上进行补充。牛小排呈漂亮的红色,大部分油脂丰富且分布均匀。这又是另一种烤法,烧到极旺的明火将薄薄的脂肪层瞬间激化变脆,形成迷人的焦边风味!他快速地来回翻动这些小排,大约七八分熟便迅速夹起。高热的脂肪在口中会立刻融化如丝绸。
就在这两项大型烹饪的间隙,他还能抽空照顾旁边的韩式薄切五花肉片。那是提前用韩式辣酱、梨汁、蒜蓉和其他调料腌制入味的,颜色红亮。他用长筷子不断翻动。火力略低以保持肉质嫩滑、酱汁焦而不糊。酱汁在高温下渐渐稠化,裹在滋滋作响不断渗油的肉片上,发出甜辣辛香。
这行云流水的操作堪称厨艺的“沉浸式”表演。火上五六个食材同时在完美节奏里烹饪,火候各异,但杨薪掌控自如,每一种食材都在最恰当的火力和时长下完成了美妙的蜕变。他用小刀熟练地从静置好的焦脆香浓的肋排上削下几片肉紧贴骨头处最为鲜嫩多汁的部位——表皮焦糖色的硬壳发出诱人脆响,内里的肉质却呈现出完美的粉嫩过渡,边缘被烟熏气环绕。他将这精华之肉率先放在了程雨薇面前的餐盘里:“压压惊。”
同时,他迅速将那块沉甸甸、依旧在微微“呼吸”的牛排移到自己面前的砧板上,用锋利的刀子轻快划过,肉排顺从地被分成等厚的条块,横截面粉嫩的心肌色如同宝石一样透亮诱人——中心完全是熟的但保留着足以惊艳食客的粉嫩度。他把这肉条也放在了林野的手边,自己则拿起一根还在滋滋响的牛小排啃了起来。
程雨薇犹豫了一下,接过盘子,小口地咬了一下焦香的肉粒,温热的肉汁在口中化开,浓郁的香气似乎真的一点点熨帖了紧绷的神经。
“慢慢嚼。”杨薪自己也切了一块塞进嘴里,目光落在远处那风车巨大的扇叶上:“今天这事儿,是我低估了这片区域的野生动物密度,是我这个带队老师的疏忽。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老师!”一直沉默的林野猛地抬起头,语气有些急,又似乎带着她一贯的直率,“这怎么能怪您?这种深山草地本来就有可能遇到东西!要道歉也该是林业局道歉,他们的预警防护没做到位!再不然……再不然也算它倒霉!”她朝之前的方向努了努嘴,虽然眼神深处还藏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对意外的归结。
程雨薇也小声附和:“嗯……是意外。”她又慢吞吞地咬了一口肉,声音渐渐稳了些,“我们……我们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杨老师您太帅了……”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又低了下去,脸颊微红,低着头专注地跟盘子里的烤肉战斗。
氛围在美食的慰藉下,终于像一个被缓缓补好气的气球,重新鼓胀起属于郊游的轻松。杨薪见她们的紧张被食欲取代,这才慢慢转动着烤架上的牛羊肉串,肉油脂香四溢。
“下次。”他闲闲地开口,给烤串翻着面:“找个海拔低点的,有小溪流水的地方。轻装徒步或者露营,水边比纯草地上总感觉安心点。”
“好!”程雨薇立刻点头,眼睛亮了亮,“有树荫有水的地方最好了,要是能抓鱼更好。”
林野更是满嘴食物地含糊赞同:“嗯嗯嗯!有溪流还能……呃……”她及时把“全裸玩水”咽了回去,换了个词,“还能下河捉小鱼!”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嗤地腾起一阵青烟,混着果木炭和烤肉的浓郁香气,格外诱人。杨薪熟练地将烤得两面焦黄、滋滋冒油的鸡翅夹到她们的盘子里,随口问道:“味道怎么样?咸淡还行吧?”
“嗯嗯!超好吃!”林野已经干掉了一串牛肉,正用尖头的小餐刀跟一串烤得稍硬的牛板筋较劲,闻言猛点头,嘴角还沾着一点酱汁,“比那些西餐厅强一万倍!”
程雨薇小口地吃着肋排,动作斯文许多,听到问话也抬头,嘴角微微上扬:“肉烤得很嫩,酱料的味道也很好。”
杨薪的厨艺,纯属生活所迫自修而来。和姐姐住一块时,两人几乎把方圆几公里的外卖吃了个遍,从最初的新鲜满足,到后来点开App只觉得满屏油腻,味蕾早已麻木。更别提那几年外卖平台翻脸比翻书还快,红利期过了,市场圈地结束后仅存的两家外卖平台进入了收割阶段,商家被抽成压得喘不过气,骑手疲于奔命,用户端的配送费和价格却节节高升,吃到嘴里的性价比越来越低,只剩一肚子火。
某个懒洋洋又实在提不起胃口点外卖的下午,杨薪看着厨房的锅碗瓢盆,干脆撸起了袖子。“自己整!”这句赌气的话成了起点。
一开始,他也就对付着炒个大杂烩,能熟就行。后来为了增肌,硬着头皮啃了些营养书,琢磨着热量、蛋白、碳水怎么配比才不浪费辛苦锻炼的汗水。但真正让他在厨房“开窍”的,还是他姐。看着她又下班回来只扒拉几口冷饭对付,杨薪心里不是滋味。他琢磨着,总得让她吃上顿像样的、热乎的,还得搭配匀乎点,不能光塞饱肚子。
“用心”就这样不知不觉浸到了油盐酱醋里。他开始不满足于炒青菜番茄鸡蛋了。上网扒教程、研究视频,笨手笨脚地煎第一块牛排控制不了火候成了铁板烤牛肉干;对着日料视频拆分一条比目鱼,案板上鱼鳞翻飞差点引发家庭灾难……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煎烤煮炖,中餐西餐,甚至一些简单的日料手法,都慢慢被他琢磨通了几分门道,家里的餐桌不再是快餐的延续,而开始有了点“过日子”的活色生香。两年下来,厨具用得比健身器材还熟,菜刀在他手里也有了生命,灶台成了他第二个熟悉的战场,当然也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厨具交了波智商税。
“那就好,饿了吃什么都香。”杨薪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咬了一口。看着两个女生专心对付食物的样子,刚才的紧张惊恐被这烟火气冲淡了许多。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嗤地腾起一阵青烟,混着果木炭和烤肉的浓郁香气,格外诱人。杨薪熟练地将烤得两面焦黄、滋滋冒油的鸡翅夹到她们的盘子里,随口闲聊道:“大学开学半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跟高中区别大不大?”
“大!太大了!”林野立刻接话,正用尖头的小餐刀跟一串烤得稍硬的牛板筋较劲,闻言暂时放弃,一脸感慨,“高中老师天天在后门‘死亡凝视’!大学?辅导员影儿都没见着几次!”她说完嘿嘿一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就是辅导员。
杨薪脸绷紧了一下,扫了一眼林野。
程雨薇则小口吃着肋排,动作斯文许多:“课程安排自由了很多,但感觉一下子要自己操心的事情也多了。”她想了想,“比如选课什么的。”
杨薪点点头,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正常,大一主要是转变期,适应生活和学习节奏。多参加点社团活动也行,扩展圈子。”
“后面大二开始专业核心课就多了,是打基础的关键时候;到大三,就得琢磨暑期实习、未来方向了,是直接工作、考研还是别的路子,到时候得心里有个谱儿。我带过几届学生,看不少人都是大三上才急急忙忙做决定,搞得挺辛苦。”
其实他根本没当过辅导员,聊的这些全都是以前他的辅导员所聊的,但好在很多人的人生路径大致相同,开学前都是天之骄子,毕业后都是茫茫众生。“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的他直接根据回忆现学现卖,模仿着以前自己大学时期导员的话语语调,把大学不同阶段的重点像唠家常一样简单顺了一下,最后才带出那个核心问题,作为辅导员分享经验后的关心:“所以啊,也别觉得早,时间晃得快得很。你们俩现在…对以后毕业去向,有什么模糊的想法没?或者家里有没有什么倾向?”
林野终于打败了那串牛板筋,撕咬下来一大块,一边嚼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家……嗐,爸妈就想我毕业找个稳定点的工作,‘有个班上就不错了’,他们原话。”她耸耸肩,语气是那种听天由命的随意,“我呢,先看能找个什么样的活儿吧,争取进个大点的公司,福利待遇好点,再找个合得来的男朋友,就挺好。”她把“班上”两个字加了点俏皮的儿化音。
杨薪转向程雨薇:“你呢,雨薇?”
程雨薇正用小叉子把一块带脆骨的排骨肉剔下来,闻言动作顿了顿,将肉块优雅地送入口中,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可能就听家里的安排吧。我爸……做生意的,”她略微含糊了一下,似乎不太想细说家里具体做什么,“主要是些外贸,制造的东西销出去。他们应该希望我先跟在他们身边学学看,或者去公司帮帮忙。”她语气平静,没有什么大的野心或抗拒,仿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带着点被保护好的温室花朵特有的那种理所当然的安定感。
“那不是挺好?”林野插话道,拿纸巾擦着嘴,“家里有产业可太舒服了。至少不用像我,得自己出去面试跟人卷。”她语气里带着点点羡慕,倒是没什么嫉妒。
程雨薇浅浅一笑,没说话,只是又拿起一串土豆片,小口吃着。
杨薪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只是看着烤架上滋滋作响的肉串翻了个面:“各有各的路。不管是自己闯还是家里有安排,最后都得靠自己去走。”他这话说得平和,像是一个经验之谈的点拨:“雨薇,跟着家里做事也不会轻松,责任压力同样不小。林野,进个大公司是好,里面也一样人精儿扎堆。”他没有否定任何人的未来规划,只是用一种“生活经验者”的语调,给这两种看起来差异巨大的路径背后可能存在的共性点了一下。
林野把骨头丢进垃圾袋,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啊,老师您说的我都开始焦虑了!”但她眼底是笑意。
程雨薇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低地回了个“哦”。
下午的风渐起,吹在脸上带着凉意,却驱不散营地里烤肉带来的暖意和饱腹后的松弛。程雨薇捧起还有小半罐的冰苏打水,小口喝着,被凉意激得微微缩了下脖子,但眉宇间的紧张确实淡了许多。林野则摸着自己有点圆起来的小肚子,满足地靠在折叠椅背上,眯眼看着远处风车巨大扇叶在下午的阳光下染成亮片。
杨薪又烤了几串蘑菇和彩椒,放在烤架边缘保温。他站起来,从帐篷里取出一个装着各种小零食的密封袋——果冻、巧克力豆、小包装薯片,挑了一袋程雨薇平常表现出偏好的话梅干递给她。
“还想吃点什么自己来,或者烤点蘑菇?”杨薪语气自然得如同寻常聊天,又补充了一句,“我跟林野去那边走两步,看看下风处有没有刚才那家伙的同伙气味什么的留痕。你在这儿慢慢吃。放心我们就在附近转转,你有事喊一声我们能听见。”
程雨薇接过话梅干,下意识地点点头:“嗯,好。”她看着远处绿意盎然的森林边缘,现在那里在阳光下显得宁静平和,又低头看看滋滋冒油的烤串,安心地嗯了一声,“我就在这儿。”烤肉的火候刚刚好,杨薪还细心地帮她把刚烤好的几串牛肉也放到了她盘子里,加上满满一盘刚熟的蔬菜。安全感暂时被食物和老师的安排填满了。
杨薪示意了一下林野,给她一个暗示的眼神:“走了,去看看。”林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神似乎比刚才更亮了几分,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草屑,毫不犹豫地跟上了杨薪的脚步,朝着草地与森林交接处的方向走去。
(82)亲密露营-识破
林间漏下的碎金阳光在林野肩头跳跃,下午三点半的风带着初秋的微燥。
林野走到草地与森林边缘的交界处,站定在一棵高大橡树的斑驳树荫下。杨薪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看着她突然转身,脸上再没有先前在营地里的乖巧安静,而是绽开一种极度解放的、火焰般的笑意。那深V领的军绿色连体裤原本随意地包裹着她青春的身体,此刻,她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后背拉链的金属头。
“哗啦——”
拉链顺畅地滑落到腰际。
她甚至都没有解开肩部的带子,上半身那棉麻质地的工装布料就如同卸下的幕帘般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皙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上半身。胸前仅贴着两枚极小的乳贴,此刻也被她利索地撕掉,饱满的胸脯暴露在九月午后微热的空气里。她不在意,弯腰解开腿部的扣绊,抬脚,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宽大的裤腿。那件当作外套的卡其色防晒衫早已堆在脚边。
几秒钟之内,她如同剥开外壳的新鲜果实,赤裸地站在原地。脚踝上还系着那双黑色绑带凉鞋的带子,像最后一点文明的点缀。
阳光穿透橡树层叠的枝叶,在她年轻饱满的胴体上切割出流动的金色斑点。光线在她光滑隆起的胸脯顶端凝住,温热的,像镀了一层薄蜜,勾勒出圆润弧线。沿着平坦紧实的小腹缓缓向下,光线抚过腰肢流畅的凹痕,又在圆翘臀峰的轮廓边缘折转,铺下柔和的光晕。双腿笔直修长,带着尚未经世事的匀称饱满。九月微燥的风拂过,光斑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跳跃、流淌,仿佛山林本身也被这具毫不设防、充满生命力的年轻躯体所吸引,投下眷顾的流金与暗影交织的华服。那具赤裸的身躯站在林野边缘,浑然天成,既是造物最精心的杰作,也是向古老荒野献祭的鲜活祭品。
她伸展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林间混合着草木和泥土气味的空气,然后转头看向杨薪,眼睛里满是舒爽:“老师,这样才算真的来露营了!”她咯咯笑着,抬脚踢了一下脚下的衣物堆。
杨薪的眼神很平静,只是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短暂地停驻了片刻,那并非审视,更像一种确认。他迈步上前,自然地走到她身边。
踩着松软的林间落叶和青草,两人沿着森林边缘不紧不慢地并肩散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开阔的荒野中,每一次空气的流动,每一片叶子的轻触,感观都比穿着衣服时放大了无数倍。林野侧头看着杨薪染了血污后简单洗净却仍有隐约痕迹的袖口,声音清脆地说:“谢谢你啊,杨老师。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怎样。”
“不是的,如果没有我你们应该在学校过周末。”杨薪的声音沉稳,“作为带队老师,带你们进入有潜在野生动物活动的区域本就是我的责任。出了问题,就该我担着。今天这意外,说到底是我规划不周,下次我会提前调研。”他语气里带着清晰的责任感,没有试图把野猪意外归咎于运气或学生自己不小心。
“意外就是意外!”林野立刻反驳,脚步轻快地蹭过一片低矮的蕨类,“谁能想到那边藏着那么大个家伙?而且,你也太厉害了……”她的语气从轻松转为带着某种探究,“杨老师,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问得突兀又直白,带着青春独有的莽撞和大胆。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赤裸地、坦然地面对着杨薪,目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等待答案。细碎的光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跳跃。
杨薪的脚步也随之停下。他垂眼看了她几秒,周围只有风过林梢的沙沙声。然后,他很轻地扯了下嘴角:“被你发现了?”
“我就知道!”林野的眼睛瞬间亮得要炸开,几乎是雀跃地叫了一声,又立刻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我早就看穿”的得意:“刚才看你对付那头野猪的样子……那个味道,那种感觉!跟女生完全不一样!”
“哦?什么味道?什么感觉?”杨薪顺着她的话问,语气里带着点好奇的笑意。
林野组织了一下语言,努力让表达更清晰,但眼神依然灼灼发亮:“我在人类进化学的书上看过一些研究猜测,当然只是倾向性,不是绝对的。”她先给自己加了限定,以免显得偏见:
“普遍认为呢,在漫长的进化筛选中,原始男女的分工不同,可能在行为模式的神经基础上留下了些不同的侧重。雄性,主要负责狩猎,这过程特别需要瞬间爆发的攻击性、强烈的目标锁定能力、高度的风险计算,还有那股非干掉目标不可的专注劲儿。”
她回忆着杨薪战斗的场景:“你就特别明显,那种清晰的、直奔目标而去的思维方式,充满……怎么说呢……目的驱动的攻击性和力量精准释放!”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不是所有男女都这样,女生里也有超勇敢的!但这种‘猎人式’的处理模式,在现代社会遇到极端危险时,更偏向在男性身上见到明显的映射。”她把差异归结为进化遗留给群体的不同“侧重模式”,而非武断的个体能力高低。
杨薪静静地听她说完,脸上倒没什么意外,反而有几分玩味。
他的目光在她年轻的脸上逡巡片刻。林野眼中那份灼热的信任和感激如同实质的温度,也烫了他一下。他微微侧身,更贴近她一些,声音低沉:“所以……真的一点不怕我?”
林野毫不犹豫地摇头,头发丝扫过赤裸的肩膀:“怕就不会跟你来这里了。杨老师你不一样……你知道我……”她微微停顿,似乎有些激动,声音透着真诚,“像这种‘露出来’的怪毛病,别人知道了肯定会当我是变态!报告上去会麻烦死……就算能毕业,背后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子。”她直视着杨薪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清晰的感激,“可你不一样,老师,你什么也没说……不仅没说,还带我来这里。军训那次在公园,我……”
她没说完,脸蓦地红了,是想起那次的尴尬。
杨薪的声音更低缓,带着一种难得的理解和宽慰:
“别紧张。其实……这种事情,只要是在不干扰别人、不造成社会困扰的前提下……”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周围空旷无人的原野:“像现在这样,在一个不会惊扰路人或造成麻烦的地方,释放自己,不过是个体需求的一种表达方式。”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林野脸上,眼神坦然而温和,没有丝毫偏见:“和大部分人不一样的东西,未必就是‘怪毛病’或者‘变态’。压力大,或是某种独特的感受方式,找到这种安全不扰人的途径发泄,‘问题’二字……实在谈不上。”
他这句带着理解和去标签化的陈述,瞬间击中了林野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自责和恐惧。军训的苦累、对陌生环境的焦虑、还有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本能的释放欲望……再加上那种仿佛被“赦免”、被接纳而非被窥破隐私并包容的感受,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几乎让她鼻尖发酸。她胸腔里那颗心脏猛烈地跳动,这种被尊重为“个体特殊性”而非被简单评判为“毛病”的体验,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安全感和亲近感的悸动。
杨薪向前接近了半步,那股沉稳又隐含力量的气息扑面而来,林野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垂眼,视线在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掠过,落在她烧红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磨砂质地的感觉:“自己弄的那种感觉……很爽吧?”他没有丝毫嘲弄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热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那你想不想……试试更爽的样子?和……其他人一起?”
“更……更爽……”林野喃喃重复,像是被这句话的魔力攫住了心神。她心跳如雷,血液仿佛在燃烧,眼睛无法从他深邃的眼睛移开。空气粘稠得如同蜂蜜,拉不开也扯不断。“什么……样?”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杨薪的嘴角弯起一点极淡、却足以让她窒息的弧度:“你想试试吗?”
“想!”脱口而出后,林野猛地回神,羞涩像潮水一样涌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颤,几乎是在求饶般地小声要求:“你……你先脱……”
“好。”杨薪没有半分犹豫。但他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伸出手,轻轻扶住她光裸的双肩,带着她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转过去。看着前面。”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易容】技能,解除了技能,他的体态微微发生变化。
林野顺从地转过身,面朝深邃的树林。她能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衣料摩擦声——厚实的T恤被掀起、脱离肌肤甩在一处的声响;接着是皮带扣解开时清脆的金属“咔哒”声、拉链滑下的细微嘶音、长裤和布料坠落在落叶堆上的闷响……每一步声音都清晰地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既羞耻又令人血脉偾张。
即使背着身,她也能感觉到身后那股不容忽视的热源和迫近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气场弥漫开来。
“可以了。”杨薪低沉的声音在咫尺处响起。
林野的心脏跳到嗓子眼,猛地转回身。眼前的景象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杨薪赤裸地站在那里。九月的林间光线勾勒着他身体的力量感:宽阔如崖壁般厚实的胸膛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精悍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地向下延伸到狭窄矫健的腰围,腰腹的轮廓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再往下……林野的目光仿佛被烫到,飞快地扫过某个地方再抬起来,脸颊红得要滴出血,却又贪恋地移回去再看一眼——一种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见识过,带着野性与力量感的雄性象征,完全展露在她面前。
阳光在他身体上涂抹着暖金色,仿佛一尊原始森林里走出的战神。这份充满侵略性的阳刚之美毫无遮掩地冲击着她的全部感官。
林野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他身上游弋,呼吸急促起来。她主动向前一步,温热柔软的肌肤瞬间贴上了杨薪同样灼热的胸膛。她的手臂环住了他结实精干的腰部,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草木气息的味道,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依恋和渴望:“杨老师……以后,你还会一直……带我出来吗?”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和她柔软的挤压带来强烈的热度。
杨薪一手自然地落在她光滑的后腰,触感细腻温热:“嗯。”他的回应简单而肯定。然后补充道:“下次去一个冷门的草场,叫雨山草场,有水系,开阔的草地可以搭帐篷,有条清浅的河溪,水干净,能徒步。”
“雨山草场?!”林野惊喜地猛地抬头,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言喻的光芒,像被点燃的烟花。
巨大的快乐和难以抑制的冲动席卷而来,她完全忘记了此刻两人的姿态,也忘记了所谓的矜持,“呀!”地发出一声短促兴奋的尖叫。
林野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滚烫地贴着他的脸颊,急不可待地喘息着问:“下次!什么时候?!”她几乎是在用气音尖叫,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杨薪被她扑了个正着,少女柔韧火热的身体又密不透风地紧贴着他每一寸皮肤,一种强大的生理冲击直冲头顶。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翻腾的欲望,声音有些低沉和无奈:“看你表现。”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歧义和诱人的可能性。
林野哪里还等得及?看他张嘴说完那句话,就像看到了指令。还没等“表现”两个字落地,她滚烫的嘴唇就直接印上了他的嘴唇!那是如同野兽捕获猎物般凶狠又直接的进攻!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去吮吸啃咬,舌尖急切地想要撬开他的齿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情动的声音。这狂风暴雨般的吻带着窒息的热情,让杨薪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只能被动承受。
好一会儿,就在杨薪快要觉得自己被她吸干了肺里的空气时,林野才稍稍放缓了攻势。两人唇舌分开时,带出一缕银丝挂在嘴角,喘息着互相对视。
“你……”杨薪终于得以吸了口气:“听清楚,我说的是你的大学表现!”他语气带上了一点严厉,像要板正被带歪的话题,“努力学习,智育成绩,德育测评,都不能给我落下!懂吗?”他托着她臀的手掌微微用力抓了一下,试图把她从危险的激情边缘拉回来一点。
林野被那一抓激得浑身一颤,却根本不理会他所谓的“大学表现”。她眼底氤氲着情欲迷蒙的水光,像醉了酒似的咯咯低笑,又凑上去,用鼻尖轻蹭杨薪的鼻尖,带着赤裸裸的撩拨:“杨老师你说的对……大学表现当然重要……可‘这方面’的表现……不也一样很重要嘛?”她把“这方面”咬得既俏皮又暧昧。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再次急切地、缠绵地覆了上来,吻得比刚才更加深入和主动,带着孤注一掷的缠绵。
这一次,杨薪没再被动承受。
被她撩拨起的火焰瞬间反噬。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低吼的闷哼,一个拧身发力,瞬间将两人体位完全反转!林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他强有力地翻了过去,后背结结实实压在了刚才他靠过的粗糙橡树皮上!树皮的纹路硌着细腻的皮肤,带来一丝轻微的痛感,却更加刺激了感官。
杨薪强壮的身体彻底压了上来,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将她完全覆盖!
他一手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张着唇承受他炽热而带着绝对主导意味的反攻之吻!唇舌霸道地攻城掠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她光滑紧绷的脊背,带着滚烫的体温,用力揉捏抚摸着她挺翘饱满的臀瓣!那力道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点燃她每一寸神经末梢,让她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急促的呜咽。
她的双腿被他强硬地分开,以一种屈辱又无比兴奋的姿态夹着他的腰。两人的下身赤裸的皮肤毫无遮掩地紧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最炙热和最坚硬的部位在猛烈地搏动!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被他完全点燃了。
“……回帐篷……”激吻的间隙,杨薪喘息着在她耳边沙哑提议。
“不!”林野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固执!她猛地摇头,脸颊潮红,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决。她抬腿,温热的膝弯内侧蹭上了杨薪的侧腰,带着赤裸的邀请,“就要在这里!”她喘息着,眼神里有水光,有倔强,也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我……我一直想的……就是这样……”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羞涩,“在外面……真正地……”她埋首在他颈侧,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我以为这种想法很变态……没人会理解……更不会有人陪我……所以我才只敢……自己弄。”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更羞,“但是遇见你……老师,你不一样……”
杨薪的身体因为她最后那句“自己弄”的坦白而绷紧。她没有抬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抱住唯一的浮木:“我知道……第一次会有点怕……但只要熬过去……只要坚持过去……”她鼓起巨大的勇气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火焰翻腾的眼睛,带着一种孤绝的美丽和承诺:“以后……老师你想带我去哪里就哪里……去草地上,去水边,去山顶上……我……我都跟你!只要能这样……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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