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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卡夫卡说「交配之后,所有动物都忧伤。」
根据科学家研究表明,人们在性爱之前,性爱过程以及性爱结束后,大脑的激素分泌是不同的。当人们在性爱结束之后,大脑控制相关的神经回路做出改变,让人们产生「强烈的疲惫感」,这也就让人进入了一种饱和的状态。这种饱和状态下让人体内负责「自我奖励机制」的多巴胺会停止分泌。随着多巴胺分泌的迅速减少,人会进入一种无欲无求,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的状态。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贤者模式,学术上称这种状态叫做「性后抑郁症」。
多年后的今天,坐在电脑前我可以这样刨析着这种东西,但在那个我刚刚接触并沉迷于女装性爱的时候这种东西却深深的折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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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件奇妙的事,在之前的十六年里我一直以为我会是提枪纵马驰骋在女人身上的真男人,可谁曾想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便沦为了扭动屁股露出渴望的眼神乞求被玩弄的女装子。
每次被林叔叔强暴后进入贤者模式的我都很后悔自己的软弱,也知道这样的生活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但是只要那段时间一过,我又会在日常生活中陷入深深的空虚感和对大肉棒的渴望之中。
我恨林叔叔,他让我成为了这样矛盾的存在,可同时我又无比的感谢这个男人,因为他为我打开了另一扇大门,让我遇到了那种吸精伐髓的滋味。
这一天,在学校。刚刚下晚自习后,已经被我冷落了许久的云锦突然找到了我。我们一起去了临近学校的宾馆。
「你对我隐瞒了什么吧。」刚一进房间她看着我眼圈有些微红的说。
虽然内心有些不舒服,但我并没有不知所措,其实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我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不管是和她的对话还是做爱,这段时间都在明显的减少,撒谎取消约会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为什么最近一直躲避着我,给你写纸条你也只是冷冷地回答几个字。」她见我不说话,眼泪几乎脱出眼眶,情绪也愈发激动地说到「而且最近总觉得你的气场变了好多,从开始留长发我就有点怀疑了,之后你还修理了体毛,以前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说句不好听的,不仅整体上霸气荡然无存,而且,而且还莫名其妙有女人味了……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总之你肯东有什么改变了。」
「……哪有这种事,头发开始留长,只是想改变形象而已了啦。我之前也也说过了吧,才没有对你隐瞒什么呢,没有,没有了啦,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啦……」
「骗人,我清楚的很,你快说,到底隐瞒了什么,你告诉我呀?」云锦打断了我的话吼道,随后看到我的错愕又仿佛觉得自己的语言太过激烈便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音量降下来道「我……我只是很不安,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开始留长发、修体毛等等这一切都是为了迎合你出轨那个女人的兴趣,是她那样说了你才开始做的吧。」
「呜呜呜……你已经,已经不想要我了嘛?」她的眼泪终于冲破了眼眶地束缚脱缰而出。看到这一刻,我仿佛被雷电劈中。我真的是笨蛋呀。明明有这么重要的云锦,却沉迷于那种变态的行为中而不能自拔,结果让云锦产生了不必要的担心、难过……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呀!云锦含泪的哭诉终于让我注意到对自己来说真正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想到这我紧紧抱住云锦的身体,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道「才没有那回事呢,我绝对不会喜欢上除了云锦以外的女孩子的。」
见云锦眼泪并没有止住的意思,我又急忙说道「是呀,实在是对不起呀,这学期发生了太多事,成绩波动实在是太大了。我一直累得不行,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你说的没错,最近我都没怎么好好和你说过话更别说亲热了,真的是对不起。但是,这真的不代表我出轨了。」
「真,真的吗?」云锦听到我的话后眼泪稍稍止住了看着我道。
「是真的呀。今后我会尽量陪在你身边,所以说谢谢你让我注意到这件事。
云锦,如果不说出来,我都没有意识到我的脑袋还真是不灵光呀。」我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努力微笑着对她说到。
「真的吗?真的没有骗我吗?」云锦的眼泪已经完全褪去,但眼睛却依旧红红的让人看了心痛。
我真的没有「和其他女孩子搞外遇」行为,毕竟对方可是男人,我的内心还没有被山正干爹渗透到把那种关系称为「恋爱」的地步。想到这里我稍微轻松了一些道「放心吧,真的没有骗你,让你一直担心到现在,真的是非常对不起呀。
云锦,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的!……」
还没等我说完云锦便闭上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将我的话紧紧的堵回了我的嘴里。亲吻中我也仅仅的靠近着她,将她深深的抱进怀里,只为了更加确认彼此之间的那种羁绊。亲著亲著她便解开了我的裤子,慢慢跪了下去用嘴巴含住了我的鸡巴。想来,这段日子他一直都非常不安吧,要不然也不会第一次用嘴巴为我服务。
看着她那生疏却努力的样子,说实话我有点着急又有点心疼。因为可能是第一次,她的嘴巴其实并不让我特别舒服,但作为一个之前怎么都不肯用嘴巴满足我的女孩子,她的这一含其实多少有着对我深深的爱。
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到此为止,对那样差劲的男人摇尾乞怜而感到高兴的行为说到底太过异常了。多亏云锦,我才终于清醒过来。我必须要成为云锦所期待的「帅气男朋友」才行……想到这里我一把拉起云锦,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去除,然后狠狠的插进了她那早就湿漉漉的小穴里。
那里依然温暖依然让我舒服,但不知为何这一晚我们做了两个多小时,她足足高潮了三次,可我却一直没有射精。那一晚拥着沉迷于高潮和幸福中的云锦,我挺骄傲的。毕竟今天是第一次听到云锦夸我真厉害,这样的偶能忍得住。这是第一次让云锦高潮到浑身都是潮红色。
那一天后,我就像是赎罪一样,诚心诚意地努力成为云锦的好男朋友。只要云锦想无论是出现还是逛街,抑或是开房。我都会马上赶到她的身边,对她温柔体贴全无隐瞒。期间我抽出了时间去到了山正干爹的别墅留下了「已经不会再见面了」的字条后就此断绝了与他的一切接触。
说来也奇怪,明明看上去山正干爹是那么执着于把我变成自己的女朋友。但自从我留下那张字条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不听话就把照片散布出去去!」的话也许只不过是一种威胁,一连过去了很多天,山正的干爹似乎并不打算采取那种行动。起码在我身边一切并没有什么向恶劣方向的变化。不管怎么说,看到我又变回以前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朋友,云锦好像也不在怀疑我出轨了。
以前那样平静而甜蜜的日子又回来了,我们今后也一定能共同走过幸福的人生。我这样认为着。但是……
真的是可恶,无论如何,我始终无法忘记和山正干爹在一起的日子,无法忘记作为「雌性」被不断侵犯,不断玩弄的那种快乐。以至于无论云锦如何指责我,我都依然留着长发不肯剪去。
云锦一开始对我留着长发其实也存在着不满,但是看到我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投入程度,态度渐渐也不再满是抱怨了。但是其实我对她的歉疚之情仍然深深地缠绕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真的不想承认,不想承认就算我和云锦一起明明过着快乐的时光,但我的心底却完全无法开怀。
虽然有时候我也会瞒着云锦偷偷看以前看过的成人片,但不知为何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好好享受其中。在和山正干爹有那种关系之前,我看成人片完全是把感情带入到侵犯女优的男人身上。但是现在,我发现,我反而把感情带入到被侵犯的女性身上,还为此亢奋不已。这让我陷入了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我明明已经变回正常的男人了呀,明明已经没有人胁迫我了呀,明明每次做爱我都能让云锦高潮迭起而自己依旧金枪不倒了呀……」太多的问题让我愤怒,让我惊恐,让我对云锦更好,好到她最近都不敢跟我去宾馆开房。
「你最近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好好学习,把成绩也提一提,加油。
」云锦在我耳边说完便一脸潮红的跑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漂在校外过着周末。
一身烦躁的我来到网吧,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在网上寻找上传自拍的女装爱好者和人妖的照片。
打开百度搜索的时刻我呆了一下。搜索到的页面足足有99页之多,那是搜索引擎的上限。以前虽然偶尔会看相关的小说,但第一次搜索相关照片才发现世界上喜欢女装的男人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而且喜欢女装男的男性也是大有人在。
一页一页的照片被翻过,越是看着她们那些淫荡的照片,「好羡慕」,「我也想要变成那样」之类的声音便越是清晰。最早只是似有还无,最终依然是响亮异常。
我不愿承认,但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怀着这种近乎疯狂般的苦闷,在云锦面前扮演好男友一事其实已经快到了极限……
「就稍微试试,就试最后一次。」我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对自己情感的不断欺骗。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去买了假发,买了女装,买了化妆品,我决定在做一回「女人」,就一回。虽然说是要「成为女人」但也决不可能再去找山正干爹做以前那种事,毕竟当初我说的那么决绝,我真的不想被那个男人看笑话。
抱着这种想法,我把自己遮住脸地女装照上传到论坛上,征募做爱的对象。
谁知回应我地男人竟然还不少。
「大肉棒哥哥,想不想我啊?」我问道。
「小骚货,躲哪去了,不是说想要被我征服吗?」
「哎呦,人家之前忙啊,你…今天想要吗?」
「就等你这句话,怎么约嘛?」
「你给我点时间,我要完美地把我自己给你,我再给你电话。」
就这样饥渴难耐地我选了一个合适的男人勾引他去了宾馆。说实话其实什么人这时候对我而言真的无所谓。我只是想要平息一下仿佛在灼烧身体的那股激烈的性冲动。
与男人约好的我便开始便装。我先灌肠,洗澡,让自己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然后刮胡子,腋毛,腿毛。当然,小菊花周围和小弟弟旁的阴毛也都干干净净了。被欲望冲昏头的我,屁眼也越发的燥热。然后,我带着便装的装备,搭出租车到了汽车旅馆。
在汽车旅馆里,我戴上假发,化妆,然后穿上了全套的马甲吊袜带,戴上义乳,挤出乳沟。心中的欲望快要爆发,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有些硬了。赶紧穿上内裤,把小弟弟往后压住。然后我穿上了蕾丝大腿袜。最后,应男人的要求,我穿上小秘书短裙以及贴身衬衫。当然前四颗扣子都没扣,露出我销魂的乳沟。
最后,我套上了黑色细高跟。
虽然我不算纤细,但我的腿又修长又细,而且也很白嫩,是我最自豪的地方。当然,身为男人,因为有运动,所以我的屁股也很俏。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火辣,风骚。紧窄的服装裹我的身材呼之欲出,过短的短裙流出了吊袜带,随便一动就会大曝光。我的脸因为欲望而发红。
看着自己,我感到微微的羞耻,我怎么了?竟然跟男人约炮?可是同时我的身体告诉我,我急需肉棒。我用旅馆的电脑给男人留了房间号码。只见他地回复很是不耐烦了。我只得留言他,我包了房间一整个晚上,时间很充足,不要急的。
他在没回复我。正当我以为自己被男人放鸽子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我突然开始紧张,难道就这样了嘛?又要被干了嘛?突然间我不知所措,敲门声有条不紊的想起,而我却抱着自己穿着女装的身体,过了不知多久才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在手放在门把手上。我想要男人,哪怕就是一次,就这一次……
然后…,门开了,我看到了一个比我还高一个头的中年男子。看来不过二十多岁。
他看着我,眼里的欲火彷佛要把我燃烧。他身上的男人味,让我闻到膝盖一软,差点站不住。
「干,小骚货,让我白等这么久,打扮起来那么骚啊?快来把我鸡巴清理干净!」
「喔!……」我还没回答完。
啪的一巴掌他打在我屁股上,说到:「干,奥什么奥,快舔。」
他身上的气味很重,若是放在平常一定会让我觉得恶心,但现在不但没有让我作呕,反而更加深了我的欲望。他揽着我,猛地吻上了我的唇,一只手还抓着我的屁股。
「嗯嗯…」
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那里,从裤子外面感觉到他还没有硬起来,但是尺寸好像还不错。我被他亲的有些气短,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这下刚好脸就对着他的那里。我想我的脸更红了。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他淫淫地笑着,拉开拉链,掏出了他的凶器。
尚未完全勃起的老二粉嫩嫩的,旁边干干净净。我想都没想便开口舔起他的鸡巴。那瞬间,我的所有迟疑,矜持,都被抛诸脑后。
在我大口大口的舔吸下,他的老二硬了,虽然没有山正干爹的大,但我还是忘情地帮他口交,拉下他的裤子,内裤。我把他的肉棒整根吞下去吐出,让这个男人爽的把着我的头使劲往他鸡巴上按,然后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然后将整根肉棒怼进我的喉咙一股一股的射出大量的精液。大概射了几秒后他才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把这我的手。
被精液灌入的我跪着干呕了几下,才发现那个刚刚射完的男人竟然坐在了宾馆房间里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许是刚刚有点窒息,也许是我实在是太过渴望鸡巴。我竟然一点点爬到他的面前又用嘴开始给他口交。
男人愣了一下,鸡巴很快便又一柱擎天了。也没等男人说话,我就不知廉耻的把润滑油涂在他那条鸡巴上,然后爬上他的小腹一屁股坐在了那条鸡巴上。
「啊!啊!好开心呀……」
「今天请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嗯,嗯!」
「啊……啊……好舒服!」
……
「不错哦」看到自己鸡巴一下子就整根插入我的身体男人听着我自言自语的声音赞叹道「你是叫有染吧。本来我就觉得你长得非常可爱,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色情哦。今天真是太走运了。呵呵呵……」
这是以前我被山正干爹白开玩笑叫过的我作为女人的名字「有染」。我用这个名字在论坛上上传照片来募集对象。来到这里的人的确是个清爽干净的男人,他没有像山正干爹那样蛮横的强奸我,其实作为暂时的性对象来说,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而且……有染你真是干劲十足呀,一进屋就这么热情,哦……这、这么积极的姑娘真是非常的少见呀!」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推到到了沙发上「啊!好刺激呀……」
「因为……嗯……因为我最近实在是憋了太久了……所、所以根本忍不住呀……」我完全不管男人的感觉道「这么想要肉棒,也、也是没办法的呀!」
「我,我是个这么下流的女孩子,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啊!啊!」我把过去山正干爹修炼过的台词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为了向男人献媚,居然能把这么淫秽的言语顺畅地说出口,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但,但真的好爽,好爽……
像这样变成女孩子,做爱真的好舒服……
「慢,慢点,有染,太激烈了……」坐在鸡巴上的我使劲地抖动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整根吐下再整根吐出,这种感觉让这个男人完全受不了的试图控制节奏「在不放慢点,我,我又要射了……!」
「啊!射吧,射吧……在有染的屁股里,把色色的汁液满满地射进去吧……
啊啊……射进来了,射进来了……」我对男人的话语充耳不闻,拼命地扭着腰。
这样的结果就是,男人猛地把鸡巴向我屁股里捅了几下便抱着我的屁股射了。鸡巴倾吐在肛门内的粘稠的热度让我感受到战栗般的快感。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我才对此念念不忘呀!和男人做爱果然是,果然是舒服之极呀……但是,总是感觉还有哪里不太对。是什么呢?
对,是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还是那样挺立着。和山正干爹相比,明明是这个男人更帅才是。比起那个除了身材高大,鸡巴粗大以外一无是处的野蛮人,这个男人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对待我。比起被那个粗暴的男人当作道具来对待,明明这个人更好……
可在我心中盘旋补丁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还是觉得缺了什么呢?为什么无论是干女朋友,还是被男人干我的鸡巴都没能射出来呢?我就这么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垂下了头。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讨厌的心情。
啪嗒!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疑惑时,房间里突然闯入了一位入侵者。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刚回过头,那个人的样子便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人就然是正在我脑中浮现的人,那个让我深陷女装性爱不能自拔的山正的干爹,不,应该是林叔叔。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谁允许你进来的……」林叔叔一把把我从男人身上拽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地轮拳像那个男人打去。「呜啊!住、住手、别打了,别打了,我滚,我这就滚!!」
面对突然袭来的壮汉,男人吓得直哆嗦,慌慌忙忙地提起裤子,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怎,怎么会,我,我是暴露了吗?
「果然是你呀,是你在论坛里上传了那些照片吧,」正在招募能尽情侵犯我的男人「这也是你发的吧。」林叔叔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过去然后一把扛起,走到床边把我扔到床上继续道「」在有染的屁股里,把色色的汁液满满地射进去吧「你竟然敢对我以外的男人说这种台词啊?啊?」
「看来需要再叫你一次呀」林叔叔一点点脱掉裤子,以压倒性的力量把我俺在床上,一口气把耸立着的据大肉棒插进了我的菊穴「你这个家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雌性「啊!」
粗大至极的肉棒强烈地撬开我的肛门,虽然刚刚那个那人已经进出过我的饿菊花,但林叔叔的弟弟进入却让我感觉好像是第一次被插入一样。林叔叔用尽全力地猛烈侵犯着我。这是和刚刚那种温柔截然不同的野蛮和粗暴的性行为。
「不行,这样的话,会坏掉的,会裂开的!太,太激烈了……!啊!」
「我一直都是这么干你的,你其实很想我的肉棒吧,你这个淫乱的雌便器」
也许是出于愤怒,也许是处于对我的冷漠林叔叔并没在意我的反抗只是持续且猛烈的操弄着我「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给我好好想起这件事!」
「不,不行啊……我,我还有云锦……还有云锦呢……」明明已经很清楚,事到如今,我已经回不到过去的自己了,但我还是接近最后的努力,想要坚守那个「我」,那个云锦眼里完美男人的「我」。
「干,穿着女装向男人出卖身体的男朋友?这就是那个什么云锦对你的期盼?」林叔叔用手把我两条腿扛起整个身子都压下来道「你已经不是男人了!有染,穿着女装,扭着屁股勾引男人,求着男人用肉棒干你。被插得嗯嗯啊啊乱叫才符合你的身份,你这个超级淫乱的婊子,给我承认吧,你个骚货,然后给我成为我的所有物!!」
明明被说了这么过分得话,明明被彻底当作飞机杯来使用,但我的身体却热的滚烫,兴奋得难以抑制。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隐瞒不下去了。我无法再对自己的感情撒谎。人家,人家已经没有林叔叔就活不下去了……!
「快说吧!在这里宣言吧,说你是我的什么!?」
「啊!啊……人,人家是……你的女朋友,是为了让你的肉棒插进来……而生的……淫,淫荡的肉便器女。」眼泪不自觉从眼眶飙出。心中的枷锁终于还是被击碎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华为下流的言语从嘴里说出。能够在林叔叔这样男人面前宣誓自己是最下贱的淫乱女,这让我心底竟然有种无比的喜悦感。
「没错!可别再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所有物!是超级淫乱的变态雌便器!!在你用那个脑袋完全理解之前我会不停地中出你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东西,我不准你给别人!」林叔叔一边低声地嘶吼着,一边更猛烈的抽插着。而我脑海里只有一种感觉。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呀,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我要变成笨蛋了,我什么都不想想,只想沉浸在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里。
「啊!啊!啊……射了,射了!」强烈的决定甚至是让我产生了濒死的错觉,这种幸福感在和云锦做爱时,和刚刚那个男人做爱时是绝对感受不到的。林叔叔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菊穴,而我的精液欲将我自己的身体染上了白色的污浊。没错,与林叔叔分开这么久以来我又一次射了,被林叔叔那滚烫的精子烫地射了出来。
我不像样地留下了眼泪喝口水,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着。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生,今后要为了什么而活……
我本以为他会在射精后停下,可他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把我整个抱起,抱到沙发上,然后让我背靠着他干着我,让我让上半身扶着茶几干着我,让我趴在地毯上像公狗一样干着我,让我四肢离地被他整个抬到空中那样干着我……这一天我不知被干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有次我被鸡巴插着睡着了,直到再次高潮来临我才在浑身酥麻中醒过来。
做爱最后在第二天傍晚结束,那一刻他躺在床上靠着床头,我在他怀里。我们拥抱着彼此的身体长久而激烈地亲吻着。喜欢、喜欢、最喜欢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对他满溢而出地感情。作为引导的雌性无可救药地发情了的我,拼命贪求着他的嘴唇,他地津液,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嘿嘿……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呀,有染。」
「嗯林叔叔……」我跪坐在他怀里轻声叫道。
「等下,你还是叫我林叔叔总觉得有些不进行啊,让我想想……这样从今往后你就叫我」林君「吧。这样就有男女朋友的感觉了。吧」
「嗯……林……林君」哪知只是一声「林君」就感觉他那已经休息的弟弟好像又站了起来。「嘿嘿,彻彻底底顺从我了呢,这样子真的好吗?你的女朋友怎么办呀?」
「你,你欺负人家,把我变成这样子地就、就是林君你吧……我己经便不会普通男性了」其实男人的自尊心什么的在我这早就无所谓了……娇媚甜美的声音从口中自然而然地倾诉出来。「所以说,就把我变成林君喜欢地女人吧……」
我的脑海已经彻底转为恋爱中的少女,总之成为她所期望地女朋友意识对于现在地我来说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事。我觉得某周意义上讲这一天我才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我会那样做的,为了把你变成我喜欢的女人,我会彻底调教你的。」
「嗯,林君……」林没有等我说完舌头又堵上了我的嘴,而他的大鸡巴也堵住了我另外一张嘴……很难想象,最初见到他地时候我明明像厌恶蟑螂一样厌恶着眼前的男人,但是对于现在堕落成「有染」地我来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朋友,是我最爱的主人。隶属于他,被他支配的喜悦溢满了我的心头。身心都彻底沦为林君所有物的「有染」今后将何去何从,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现在我想完全交付在林君手上。
欢愉的时光会过去,这我知道;欢愉之后会后悔,这我知道;我会埋怨自己的没用这我也知道。但这些重要吗?我挣扎着,努力着可最后又怎么样呢?不过是更深更重的跌入欲望的漩涡。我可能跟这种灵魂深处的的欲望抗争吗?曾经我那么确定,但现在连再次挑战它的勇气我都难以提起。尽管如此,其实我心底依然还有着淡淡的隐忧……
第16章 出街
夏日的风带着黏稠的热意,裹挟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和尘土气息,吹过林荫道。行道树的枝叶在头顶沙沙作响,筛下细碎晃眼的光斑。他的手掌宽厚而稳定,牢牢包裹着我的。林叔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熨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微微垂着头,视线落在他锃亮的皮鞋后跟上,每一步都踩在我心跳的鼓点上。
身上这件连衣裙是他出门前亲自挑选的。薄荷绿的丝绸料子,轻盈得像一团雾气,包裹着身体。V领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能隐约窥见一点精心挤出的、属于“有染”的乳沟。裙摆只到大腿中段,随着行走,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被激光处理得异常光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令人心慌的触感。最要命的是脚下那双足有七公分的细带凉鞋,脚背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或是走在即将断裂的钢丝上。凉鞋的细带勒进脚踝的皮肤里,留下浅浅的红痕,提醒着我此刻的姿态——一个被精心打扮、牵在主人手中的所有物。
“抬头,有染。”他的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低沉磁性,却清晰地穿透了街市的嘈杂,“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命令像电流瞬间击中脊椎。我几乎是本能地挺直了腰背,微微扬起下巴。阳光刺得眼睛有些发涩,视线被迫投向四周。人行道上人来人往,提着菜篮的主妇,嬉笑打闹的学生,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无数道目光,或有意或无意地扫过。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一个年轻男人轻微吞咽着口水,刻意别开的眼睛从眼角投来的、带着欲望意味的视线在我裸露的腿部和被裙子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上停留了片刻。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滚烫,身体内部却同时涌起一股诡异的、被注视的兴奋。我的手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不知为何。
“对,就是这样。”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安抚,更像是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记住这种感觉。你属于我,你的每一寸都是为我而展示。别人的目光,不过是证明你价值的背景板。”他的话语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上来,既刺疼又带来一种沉溺的束缚感。
目的地是一家位于大型购物中心顶层的会员制餐厅,据说视野极佳。通往餐厅需要穿越整个商场。
踏入冷气十足、灯火通明的商场内部,巨大的喧嚣和琳琅满目的商品像潮水般涌来。明亮的光线让身上这件薄荷绿的裙子显得更加轻薄通透。我甚至疑心这布料是否真的能完全遮蔽住里面真空的状态,是的林叔没有允许我穿内衣。丝绸内衬虽然光滑,但它们却偶尔调皮地撩拨一下娇嫩的乳尖,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难以忽视的刺激,那刺激从乳尖一浪浪向身体的每一寸漾开。更令人坐立不安的是两腿之间。那个被强行压抑在蕾丝底裤下的器官,在持续的紧张和隐秘的刺激下,竟不合时宜地有些蠢蠢欲动,硬硬地抵着那层薄薄的屏障上,那屏障让每一次迈步都带来微妙的摩擦感。
“林君……”我忍不住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他侧过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我所有的心思,嘴角却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嗯?这么快就紧张了?”他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一处指示牌上,“也好。那边,女士更衣室旁边有独立卫生间。去吧。”
他松开我的手,却并未移开视线,反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目光缓缓从我泛红的脸颊滑到胸口,再一路向下,掠过紧绷的腰肢和被短裙包裹的臀部,最后停留在那双踩着高跟凉鞋、微微有些发抖的脚踝上。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抚摸,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我瞬间僵在原地,仿佛被钉在了这流光溢彩的商场地板上,无所遁形。
“我……我这就去。”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逃也似的转身,朝着他指示的方向快步走去。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慌乱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在逃离他的注视,又像是在奔向一个更深的陷阱。
更衣室区域相对僻静一些。巨大的落地镜墙反射着惨白的光,将每一个经过的人都照得无所遁形。我低着头,快步走向走廊尽头那个标识着“洗手间”的小门。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推开那扇磨砂玻璃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独立隔间,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隐约的喧哗,也暂时隔绝了林叔那无处不在的视线。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头横冲直撞的野兽。
镜子里映出一张妆容精致却难掩慌乱的脸。薄荷绿的裙子衬得皮肤格外白皙,也衬得脸颊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晕更加明显。胸口微微起伏,暴露在空气里的锁骨线条脆弱得可怜。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轻轻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颊。镜中的“有染”,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被逼迫到极致却又隐隐沉溺的脆弱,陌生得让我心惊。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慌忙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林叔的名字。接通,他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冷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进去这么久了,在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我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像做贼一样,“只是……整理一下。”
“整理?”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钻进耳膜,带着某种恶意的调侃,“是整理你那不听话的‘小弟弟’,还是整理你乱糟糟的心跳?”
我瞬间噎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镜子里的人,眼神更加慌乱无措。
“看来被我说中了。”他慢悠悠地说,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别白费力气了,有染。你控制不了它的反应。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我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布料,腿间那份坚硬的存在感确实更加清晰了,伴随着他话语的刺激,甚至微微跳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羞耻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兴奋猛地攫住了我。
“听着,”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现在,打开门,走出来。不许整理裙子,不许试图遮挡任何地方。我要你保持现在这副样子——脸蛋红红的,眼神湿漉漉的,身体……嗯,最好也是现在这副‘兴奋’的样子,走到我面前来。”
“不……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惊恐地看向紧闭的门板,仿佛那外面就是万丈深渊,“外面……外面有人!”
“有人?”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那又如何?你怕被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怕被人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而残忍的愉悦感,“记住你的身份,有染。你的羞耻,你的兴奋,你的一切反应,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旁人的眼光,不过是助兴的调味品。现在,立刻,开门,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最后一句,带着冰碴般的威胁,彻底冻结了我所有的反抗念头。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心脏,而更深处,一种被逼迫到绝境、被彻底剥夺掌控权所带来的、扭曲的快感,却像黑色的潮水,悄然漫了上来。
我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金属的寒意刺入掌心。镜子里的“有染”,眼神空洞,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绝望和隐秘的期待。深吸一口气,仿佛耗尽全身力气,我猛地拉开了门——
光线涌入。走廊上,一个穿着商场制服、推着清洁车的中年女清洁工恰好经过门口。她似乎正要前往旁边的工具间,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消失殆尽,留下冰冷的眩晕。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曝光的、拙劣的雕像。薄荷绿的裙子,泛红的脸颊,湿漉漉的、带着惊惶的眼睛,还有……裙摆下,双腿间那无法完全掩饰的、布料被顶起的一小块突兀轮廓……一切都暴露在对方探究的视线下。
清洁工阿姨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钟。那目光里没有明显的鄙夷或厌恶,更多的是惊讶,困惑,还有一种底层人对于上位者的恐慌。她似乎想开口询问什么,但最终还是迅速低下头,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推着车,面无表情地快速从我身边滑过,走进了旁边的工具间。
“砰”的一声轻响,工具间的门关上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耳边手机里传来的、林叔清晰而冷酷的声音:“做得不错。现在,过来找我。”
屈辱像滚烫的岩浆,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几乎要将灵魂撕裂的羞耻感。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然而,在他命令的余音里,在清洁工那沉默而犹疑的目光烙印下,一种更加黑暗的、被彻底打碎又重塑的异样感觉,却从灵魂深处滋生出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锁链,随着这份当众的羞耻,彻底锁紧,勒进了血肉里。
我迈开脚步,朝着他来时的方向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再慌乱,却变得异常空洞、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裂的尊严上。脸颊依旧滚烫,身体深处那份可耻的兴奋感,在强烈的羞耻冲刷下,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野火遇到了狂风,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扭曲。
林叔就站在不远处的扶梯口。他背对着我,身姿挺拔,像一株冷峻的松。商场顶部的玻璃穹顶洒下大片天光,将他笼罩在一片明亮的光晕里,却更衬得他背影深沉,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一步步走近他,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周围是涌动的人潮,是明亮的灯光,是琳琅满目的商品,构成一个巨大而喧嚣的背景板。而在这背景板前,我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等待着最终审判的祭品。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好奇的、探究的、漠然的……每一道目光都像鞭子抽打在身上,让那份羞耻感不断叠加、发酵。
终于,我走到了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任何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腿间的弟弟在持续的刺激和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似乎更胀大了几分,紧紧抵着那层脆弱的布料,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酸胀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粘腻的湿意,不知是紧张的汗水,还是……身体那令人绝望的背叛。薄荷绿的丝绸裙摆,在腿根处微微绷紧,勾勒出那不容忽视的轮廓。
他缓缓转过身。
没有立刻说话。那锐利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由上至下,缓慢而仔细地扫视着我。视线在我泛红滚烫的脸颊上停留,滑过微微起伏的胸口,掠过紧绷的腰肢和被短裙包裹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最后,定格在我双腿之间那明显凸起的地方。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空气凝固,周围鼎沸的人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只剩下我和他之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抗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羞耻感和身体深处翻涌的、不合时宜的渴望。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冰面裂开的满意:
“看,”他微微倾身,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话语却冰冷得像毒蛇吐信,“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告诉我,你很喜欢这样,很喜欢被我看着,被所有人看着你这副发情的样子。”
“不……”我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颤抖。
“嘘……”他伸出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按在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无力的辩解。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微凉,触感却异常清晰。“否认毫无意义。看看这里,”他的目光再次意有所指地扫向我腿间,“它有多精神,多渴望?这就是你真实的答案。羞耻?当然有。但更多的,是兴奋,是刺激,是沉沦在我为你制造的、独一无二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对吗?”
他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剥开我所有试图掩饰的皮囊,露出里面血淋淋、不堪直视的真相。我无法反驳,只能更深地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身体在他目光的凌迟下,反而更加敏感,那份被注视的、被点破的羞耻感,混合着他话语里的暗示和掌控,竟诡异地转化成一股更汹涌的热流,在身体深处冲撞。
“很好,”他似乎捕捉到了我身体微妙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你此刻的模样——在人群之中,为我而兴奋,为我而羞耻。这才是真正的你,有染。一个只为我存在的、雌性的容器。”
他收回按在我唇上的手指,重新站直身体,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番带着情色意味的审判从未发生。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不容拒绝的姿态。
“现在,把手给我。我们的晚餐时间到了。”
看着那只伸到面前的手,宽厚,有力,象征着掌控和归宿。我最后的挣扎,最后一点属于“文强”的残影,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注视下,在身体深处那汹涌澎湃的、屈从而又渴望的浪潮冲击下,彻底粉碎、湮灭。
眼泪终于滑落,无声地滚过滚烫的脸颊。我没有擦,只是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绝望和一种连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解脱感,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完全地,放进了他的掌心。
他的五指立刻收紧,牢牢地包裹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有些疼痛。那疼痛却奇异地带来一种被锚定、被确认的踏实感。
“乖孩子。”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愉悦。然后,他不再看我,仿佛牵着一件理所当然的附属品,转身,拉着我,踏上了通往顶楼餐厅的自动扶梯。
扶梯平稳上升。脚下是悬空的透明踏板,商场中庭的喧嚣景象在脚下缓缓下沉、铺展。我被他牵着,站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冷气似乎更足了些,吹拂着我裸露的胳膊和小腿,带来一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身体内部那团越烧越旺的火焰。
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越过他宽阔的肩膀,投向下方。人群像渺小的蚁群,在巨大的商业空间里流动。就在刚才,我也曾是那蚁群中的一员。而现在,我被抽离出来,被他牵引着,悬在半空。这种抽离感带来一种眩晕般的虚幻。
就在这虚幻的上升中,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下方几层一个偏僻的、摆放着休息长椅的角落。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栗色的长发扎成清爽的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映亮了她秀气的侧脸——云锦!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学校吗?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我身体里所有扭曲的燥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猛地想要抽回被林叔握住的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躲藏!
然而,我的手腕如同被铁钳箍住,纹丝不动。林叔甚至没有回头,仿佛早已洞悉我的惊慌。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带着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看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专心点。站稳了。”
扶梯还在平稳上升,距离那个角落越来越远。我僵硬地转过头,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云锦……她看到我了吗?看到我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地手牵手?看到我穿着这身羞耻的裙子,画着妆?看到我……这副鬼样子?
巨大的恐慌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撕裂。刚才在清洁工面前的暴露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是云锦!是我曾经发誓要守护、要成为她“帅气男朋友”的女孩!
“林君……”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绝望的祈求,“下面……下面……”
“下面?”他终于微微侧过头,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掌控者对被掌控者所有心思的了然,甚至还有一丝……残酷的兴味。“哦?看到熟人了?”他轻描淡写地问,仿佛在谈论天气。
“是……是云锦!”我几乎要哭出来。
“所以呢?”他淡淡地反问,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扶梯到达顶端,他牵着我,从容地踏上了顶层光洁的地面。
“她会看到的!她会……”我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慌让我几乎窒息。
“看到又如何?”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正面对着我。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见,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害怕被她发现你的真面目?害怕她知道你穿着裙子,被另一个男人牵着,像个女人一样发情?”他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有染,你还没认清现实吗?从你点头,从你心甘情愿喝下我的东西那一刻起,你和她的世界就已经彻底割裂了。”
他的话语残忍地撕开了最后一丝幻想。
“她眼里的‘文强’,那个所谓的‘帅气男朋友’,早就死了。站在这里的,站在我身边的,是‘有染’——我的女人,我的所有物。”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切割着我最后的抵抗,“你的颤抖,你的眼泪,不是因为怕失去她,而是因为怕失去你最后那点可怜兮兮的、属于过去的伪装。你在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一个离开我的支配就什么都不是的、雌性的空壳。”
“不……不是的……”我徒劳地摇头,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他说得对,又不对。恐惧是真实的,为云锦,也为那个正在死去的自己。但更深处,在他如此直白、如此残酷地宣告我的归属时,一种被彻底剥夺选择权、被钉死在“有染”这个身份上的绝望感中,竟然荒谬地滋生出一丝病态的解脱——是的,伪装太累了。挣扎太痛了。也许……就这样沉下去,被黑暗彻底包裹,反而……轻松了?
“嘘,眼泪不适合你现在的样子。”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抹去我脸颊上滚烫的泪珠。但那动作本身,更像是一种确认所有权的仪式。“擦干它。然后,挺起胸膛。记住你的身份,记住是谁在掌控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恐惧和羞耻。”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皮肤,留下微妙的触感。
“现在,跟我进去。享受属于你的‘奖励’。”他直起身,重新牵起我的手,力道依旧不容抗拒。餐厅入口柔和的灯光和优雅的音乐流淌出来,像一张华丽而虚幻的网。
我被他牵引着,迈开脚步。身体僵硬,灵魂仿佛已经出窍,漂浮在头顶,冷冷地看着地面上那个穿着薄荷绿裙子、满脸泪痕、眼神空洞、被一个强大男人牢牢牵着的“有染”,一步一步,走向那灯火辉煌的入口。
云锦的身影和可能的视线带来的恐惧,并未消失,依旧像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但在林叔那绝对掌控的力量和残酷的“真实”宣告面前,那恐惧被强行压了下去,扭曲成一种麻木的认命。身体内部的火焰,在恐惧、羞耻和这病态认命的复杂泥沼中,并未完全熄灭,反而像缺氧的余烬,在深处闷烧着,等待着未知的风暴将它再次点燃。
第17章 餐厅
餐厅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也隔绝了那个可能存在的、来自过去的注视。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像一个温柔的句点,又像一个巨大牢笼的最终落锁。
餐厅厚重的门扉在身后无声闭合,瞬间将商场的喧嚣与光怪陆离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近乎凝滞的奢华静谧。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陈年皮革与冷冽白葡萄酒混合的独特气息,低沉如耳语般的古典钢琴曲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城市华灯初上,璀璨的灯火如同铺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壮阔画卷。然而,这绝美的景色于我而言,却如同囚笼的栅栏。
林叔牵引着我,在穿着笔挺制服、神情恭敬的侍者引领下,穿过铺着厚厚地毯、光线幽暗雅致的通道。我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踩在即将崩塌的悬崖边缘。身体内部那股被强行压制、又在恐惧和羞耻中闷燃的火焰,在踏入这极致私密又公开(因为巨大的落地窗)的空间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环境的对比而更加灼热地舔舐着神经末梢。
侍者在一处包厢门前停下,越过侍者一个视野绝佳、相对僻静的空间陡然出现。巨大的弧形如同一个半开放的怀抱,正对着窗外无垠的夜景。林叔姿态优雅地坐下,仿佛巡视领地的君王。他并未立刻示意我坐下,而是抬眸,那深邃的目光再次如同探照灯般,将我由上至下、由外至内地扫描了一遍。
“坐。”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我几乎是挪动着僵硬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挨着沙发的边缘坐下。薄荷绿的丝绸裙摆因为坐姿而微微上缩,光滑的大腿肌肤直接接触到微凉的皮质沙发面,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更要命的是,坐下的瞬间,身体重心的改变,让双腿之间那早已肿胀不堪的器官,被蕾丝底裤更紧地包裹、压迫,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它不甘地跳动了一下,顶在敏感的布料上,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触电般的快感。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羞耻的凸起,却引得布料摩擦,刺激更甚,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粘腻地附着在娇嫩的顶端。我的呼吸瞬间一窒,脸颊刚刚褪下些许的红晕再次汹涌地烧了起来。
侍者递上厚重的皮质菜单,林叔看也未看,只淡淡报了几个菜名和一瓶酒,显然对这里熟稔至极。侍者躬身退下,留下近乎令人窒息的安静。
“放松,有染。”林叔端起桌上的水杯,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目光却牢牢锁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看看这景色,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而你,现在坐在这里,穿着我为你挑选的裙子,带着我赋予你的……状态。”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我并拢的、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
我的指尖深深陷入沙发的皮质中,试图汲取一丝冰凉来镇定几乎要失控的身体和心跳。“我……我做不到……”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生理性的哽咽。
“做不到?”他轻笑一声,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刚才在外面,面对清洁工,面对可能存在的熟人(他故意加重了‘熟人’二字),你都能走出来。现在,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半封闭空间里,反而紧张了?”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舔舐着我最深的恐惧和羞耻,“还是说,这种绝对的私密,反而让你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那无法控制的、为我而生的渴望?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无论你如何挣扎,你的身体,甚至你的灵魂,都在渴望着我的支配?”
他的话语狠狠刺向我试图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尊严。腿间的硬物在他赤裸裸的剖析下,仿佛被赋予了独立的生命,胀痛得更加厉害,前端被粘腻的体液浸湿,在蕾丝底裤的包裹下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印记。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看窗外那璀璨却冰冷的夜景,视线只能无助地落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仿佛那是唯一的救赎。
“看着我,有染。”命令再次落下,低沉而冷酷。
我如同提线木偶般,艰难地、一点点抬起沉重的头颅。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妆容精致却脆弱不堪,眼神涣散带着水光,脸颊绯红如同醉酒,一个被欲望和羞耻彻底支配的、雌性的玩偶。
“很好。”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冰冷的掌控欲在燃烧,“记住这个眼神。记住你此刻的感觉——羞耻、恐惧、兴奋、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注视下无所遁形,都在我的掌控中发酵、沸腾。”他伸出食指,隔着空气,缓缓地、带着某种亵渎的仪式感,从我的眉心,沿着鼻梁,滑过滚烫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微微颤抖的、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上,轻轻点了点。
“这里,”他的声音低沉如魅惑的咒语,“应该更红润一些,像熟透的樱桃,等待着被品尝。”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即使并未真正触碰,也让我浑身战栗。
就在这时,侍者端着醒酒器和前菜无声地出现。他的到来暂时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却也带来了新的羞耻。我几乎是立刻垂下眼睑,身体绷紧,生怕对方那训练有素的、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会捕捉到我裙摆下那无法掩饰的异样轮廓,或者我脸上那过于明显的、情欲蒸腾的红晕。
侍者动作专业利落,放下精致的开胃小点,为林叔斟上深宝石红色的酒液。整个过程,他的目光低垂,姿态恭敬,仿佛对卡座内涌动的暗流毫无察觉。然而,当他微微躬身准备离开时,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他视线飞快地扫过我裸露的锁骨和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我最后的侥幸——他看见了,或者说,他“知道”。在这顶级餐厅工作的侍者,早已练就了一双洞察世情的眼睛。我的羞耻,我的窘态,在他眼里,或许不过是又一位被金主豢养、精心打扮并带到此处展示的“玩物”的常态。
门重新关上,隔绝了侍者。前菜的精致香气飘散开来,我却毫无食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林叔端起酒杯,优雅地晃动着,深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他并未立刻品尝,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被看到了?”他仿佛能读心,直接点破了我内心的惊惶,“感觉如何?是不是比刚才在走廊上更……刺激?”他啜饮了一口酒液,喉结滚动,“想象一下,那位侍者先生,或者隔壁卡座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们,如果他们知道,坐在这里、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姐’,裙子下面,正有一个勃发的男性器官,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自身的羞耻而兴奋得发疼,甚至流出了渴望的液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别说了……”我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被压迫的器官在他的描述下不受控制地搏动,更多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甚至透过薄薄的丝绸裙,在沙发坐垫上留下了一小片极其微小的、但对我而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深色湿痕。
“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睁开眼睛!看着你的主人!”
我猛地睁开眼,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你的羞耻,你的反应,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谈论它,评价它,享受它。”他放下酒杯,身体再次前倾,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我的灵魂深处,“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它是否如我所言,在为我的注视、为我为你制造的羞耻而兴奋?”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内部那团火焰却在他的逼迫下越烧越旺,腿间的胀痛和湿滑感如此清晰,如此无法否认。
“说!”命令如同惊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是……”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从颤抖的唇缝中挤出,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屈服。
“是什么?”他步步紧逼,目光灼灼。
“它……它在……在兴奋……”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毁灭性的羞耻,“……在为您……兴奋……”
“还有呢?”他追问,眼神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它现在是什么状态?”
“硬……很硬……”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很胀……很……难受……”泪水终于决堤,汹涌滑落。
“难受?”他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残忍的玩味,“不,那不是难受,那是极致的渴望。渴望被触碰,被抚慰,被……征服。”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腿间,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抚摸,让那处的硬物猛地一跳,前端渗出更多粘腻的体液。“看,它多诚实,多迫不及待地回应我?”
前菜被冷落在一旁,精美的摆盘渐渐失去温度。林叔似乎完全失去了用餐的兴趣,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雕刻家,正用言语和目光,一点点剥去我所有虚伪的壳,露出里面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欲望内核。
侍者再次进来,撤下未动的前菜,换上主菜——煎得恰到好处的顶级牛排,配着诱人的酱汁和时蔬。食物的香气浓郁起来,却丝毫无法冲淡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情欲与支配的粘稠张力。侍者依旧目不斜视,动作利落,但我能感觉到,他停留的时间似乎比上次略长了一瞬,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是他真的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暗流,捕捉到了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眼中无法掩饰的、被情欲蒸腾的水光,甚至……捕捉到了我因为身体内部持续的兴奋和紧张而变得过于急促的呼吸。
门再次关上。林叔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却并未送入口中。他拿起那块鲜嫩多汁的肉,隔着桌子,递到了我的唇边。
“张嘴。”命令简短而直接。
我看着他,看着他手中闪着寒光的银叉尖端上那块诱人的食物,看着他深邃眼眸中不容置疑的掌控。此刻的喂食,早已超越了简单的进食行为,它变成了一个象征,一个仪式——接受他的喂养,就是接受他对我身体和灵魂的全面掌控。
我微微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肉。鲜美的肉汁在口中弥漫,我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齿间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来自他指尖的、无形的压力上。
他看着我咀嚼,吞咽,眼神专注得令人心悸。当我咽下最后一口,他并未收回叉子,而是用叉尖,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轻轻刮蹭了一下我的下唇,留下一点酱汁的痕迹。
“真乖。”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沙哑,“现在,告诉我,你的‘小弟弟’,它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更渴望了?看到主人喂食,是不是也想像这样,被好好‘喂饱’?”
露骨的话语让我刚刚咽下的食物仿佛堵在了喉咙口,一股强烈的恶心混合着更汹涌的羞耻和诡异的兴奋直冲头顶。腿间的硬物在他话语的刺激下,几乎是痉挛般地跳动了一下,前端渗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将蕾丝底裤浸染得更加湿滑粘腻。我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布料屏障,已经快要包裹不住它愤怒的搏动和湿漉漉的渴望。
“回答我。”他放下刀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是……”我几乎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这个字,声音破碎不堪,“……它……它想要……”后面的话,羞耻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要什么?”他毫不留情地逼迫,眼神锐利如刀,“说出来,有染。用你最羞耻、最真实的声音,告诉你的主人,你的身体在渴求什么?”
巨大的压力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闭上眼,泪水再次滚落,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吐出了那个屈辱到极点的词:“……想要……您……碰它……摸它……呜……”
最后一个音节化作压抑的呜咽。
林叔的眼中瞬间燃起一簇幽暗的火焰,那是掌控欲得到极致满足、猎物彻底臣服的愉悦光芒。他低低地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如同猛兽在猎物颈边发出的呼噜。
“如你所愿。”
他并未起身,只是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姿态闲适而充满压迫感。他朝着我,微微分开了双腿,那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充满暗示的命令。
“过来。”他朝我勾了勾手指,眼神如同深渊,要将我彻底吸进去,“跪到我面前来。”
卡座的空间足够宽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麻木和绝望的顺从,慢慢地、僵硬地从沙发上滑落,双膝着地,跪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冰凉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却无法冷却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个姿势,让我被迫仰视着他,如同仰望掌控一切的神祇。而我的脸,正对着他双腿之间那被昂贵西裤包裹着的、同样明显隆起、充满力量的部位。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扑面而来,带着致命的侵略性。
他伸出手,并未触碰我,只是用指尖,隔着那层薄荷绿的、如同雾气般轻盈的丝绸布料,轻轻地点在了我双腿之间那无法忽视的凸起顶端。
“啊……”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喘无法抑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仅仅是隔着衣物的、一个轻如羽毛的触碰,却像引爆了积蓄已久的火山!被强行压抑、被蕾丝底裤束缚摩擦了整整一路、在羞耻和恐惧中煎熬膨胀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一股强烈到近乎灭顶的快感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身体内部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在瞬间被拨断!
“唔——!”我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只被电流击中的虾米,双腿剧烈地痉挛夹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持续地从硬物的顶端喷射而出!浓稠的、带着独特气味的体液,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底裤,渗透了丝绸裙摆,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迅速扩散的湿痕。
射精了。
在餐厅的卡座里,在他隔着一层布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触碰下,仅仅因为跪在他面前的姿势和一句命令,我就这样……可耻地、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紧接着是强烈的眩晕和虚脱。我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液体,肆意流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自己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声,以及身体深处那余韵未消的、细微的痉挛。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餍足笑意的叹息。
“呵……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林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惊讶,更多的却是掌控一切、玩弄猎物于股掌之上的满足。“看来,憋了一路,委屈它了?”他的皮鞋尖,带着一种狎昵的侮辱感,轻轻地蹭了蹭我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臀部。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法官宣读判决,“像一只被打湿羽毛、瑟瑟发抖的小鸟。刚刚还在为别人的目光羞耻,转眼就在大庭广众(他刻意强调了环境)之下,跪在我的脚边,因为主人一个随意的触碰就失禁般地高潮了。有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在意那些不相干的目光?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羞耻,你的高潮……哪一样不是为我而生,由我掌控?”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子,一遍遍凌迟着我仅存的自尊。我趴在地上,无力反驳,也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腿间一片湿冷粘腻的狼藉,感受着高潮后的虚脱和那如影随形、深入骨髓的羞耻。那湿痕,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深深烙在地毯上,也烙在我的灵魂里。它无声地宣告着:看,这就是“有染”,一个被主人轻易玩弄于股掌,在公共场合都能失控泄身的、毫无廉耻的雌性玩物。
侍者恰到好处地再次出现,准备撤下主菜盘。他推开门,目光平静地扫过卡座内的景象:那位气度非凡的男客慵懒地靠在沙发里,而他带来的、穿着薄荷绿裙子的美丽女伴,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跪趴在男客脚边的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裙摆凌乱,脸颊贴着地面,看不清表情,但裸露的后颈和肩背线条透露出一种脆弱和……放纵后的虚脱。地毯上,靠近女伴腿间的位置,一小片深色的、明显的水渍,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静静地躺在那里。
侍者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训练有素、毫无波澜的专业表情,仿佛眼前这一幕与任何普通的用餐场景并无不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片湿痕,只是动作平稳地将桌上的主菜盘收走,仿佛那只是一片不小心洒落的酒水。然而,当他微微躬身示意离开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低垂的眼睑下,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飞快地掠过我狼狈的姿态和那片无法忽视的“证据”。那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谙世事、见怪不怪的漠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掌控者林叔的敬畏。
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那最后一道审视的目光。这绝对的漠视,比任何鄙夷或嘲笑都更让我感到彻底的、被碾碎般的羞耻。我在他眼里,甚至连被评价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被主人驯服、随时可以展示其“成果”的物件。
林叔似乎很满意侍者那无声的“见证”。他俯视着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我,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看,连这里的侍者都明白你的身份和价值。起来吧,小可怜。”他伸出脚,用皮鞋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我的腰侧,“去里边把自己清理一下。”
他随意地指了指包间里面奢华的盥洗室,那眼神像施舍给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如同被赦免却又即将面临更残酷刑罚的死囚,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起这副被彻底操弄过、背叛了“男性”尊严的虚软躯体。双腿间一片冰凉湿滑,粘腻的体液——那绝非男性该有的、失控的雌性分泌物——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灭顶的羞耻。薄荷绿的裙摆内侧,那片深色的、刺眼的水痕,像烙印般宣告着我身体的堕落。
我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掌控一切的眼神,更不敢看窗外璀璨的夜景,那属于正常世界的灯火只会嘲笑我的不堪。像个被抽走了骨头的游魂,脚步虚浮、踉跄地朝着那指示的、如同兽笼般的卫生间挪去。每一步,腿间那湿滑粘腻的摩擦都在提醒我:这具身体正在雌化,正在背叛我拼命维持的“男人”外壳。身体深处,那被巨大性器彻底掏空、又被汹涌羞耻填满的虚无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独立的卫生间空间不大,却极尽奢华。巨大的镜面冰冷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与分裂:头发凌乱,精心描绘的男性妆容被屈辱的泪水彻底晕开,脸颊却带着高潮未退的、属于雌性的潮红。眼神空洞绝望,像被撕碎了的面具。最刺眼的,是薄荷绿裙摆下,大腿内侧那几道缓缓流下的、乳白粘稠的屈辱证明,以及裙内那片深色的、无法辩驳的湿痕——那绝不是汗水!镜中的“有染”,像个被玩坏丢弃的、沾满精液与淫水的雌兽娃娃,哪里还有半分男人的样子?
巨大的恶心和更深的自厌涌上喉头。我冲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柱,疯狂冲洗脸上晕开的、象征男性伪装的妆容和耻辱的泪水。冷水刺骨,却洗不掉骨髓里渗出的污浊和那个正在尖叫的、真实的雌性自我。我颤抖着手,近乎撕扯地解开裙子的侧拉链,将那件昂贵的、如同我虚假男性尊严般被玷污的薄荷绿丝绸裙狠狠褪下,胡乱扔在地上。里面,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早已浸透了浓稠的、属于雌性高潮的体液,湿漉漉、粘腻腻地紧贴在最私密处,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欲气息——这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我像丢弃最肮脏的垃圾,厌恶地将它也扯下,连同那象征失败的裙子一起甩开。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剧烈颤抖。大腿内侧残留的粘腻痕迹如同耻辱的纹身。我用湿冷的纸巾,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擦拭着腿间的狼藉,仿佛这样就能擦掉那个在快感中沉沦尖叫的雌性灵魂,擦掉这具身体可耻的背叛。皮肤被擦得通红刺痛,但那种被从内部玷污、被雌性本能征服的感觉,却像毒藤般缠绕上来,挥之不去。
就在我颤抖着手,徒劳地与身体深处的雌堕欲望搏斗时,卫生间的门被毫无预兆地、地推开了!
林叔高大强壮的身影堵在门口,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眼神幽暗如捕食前的猛兽。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堆被我丢弃的、沾满浊白和透明爱液的“罪证”,再缓缓移到我赤裸的、带着自虐红痕的颤抖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了然的、带着绝对掌控的弧度。
“清理干净了?”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瞬间僵成冰雕,双手本能地死死护住胸口和下体,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快……快了……”声音却细若蚊呐,甚至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不用麻烦了。”他踏进来,反手“咔哒”一声锁死了门。空间瞬间被他的雄性气息和压迫感填满,氧气仿佛都被抽走。他一步步逼近,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我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也灼烧着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你擦得再用力,”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绝对的阴影,带着摧毁一切的威压,“也擦不掉刻在你骨头里的东西。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宣判般的力道,狠狠按在了我剧烈起伏的左胸心脏位置,感受着那擂鼓般的、因他而失控的心跳。“承认吧,有染。你属于我,从里到外,从这具淫荡的身体,到你这颗渴望被征服、渴望雌伏的灵魂!”他猛地伸手,铁钳般的大手扣住我纤细的腰肢,将我赤裸颤抖的身体狠狠掼向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浓烈的、纯粹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我淹没。他滚烫的唇带着惩罚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压了下来,吞噬了我所有徒劳的呜咽和残存的、关于“男人”的可怜自尊。这个吻粗暴至极,他的舌头如同暴君般长驱直入,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内疯狂扫荡、吮吸、啃咬,带着一种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凶狠。窒息感混合着被彻底侵犯的眩晕席卷而来,刚刚被榨干的身体,在他暴虐的侵犯下,那该死的、雌性的空虚感竟再次升腾,隐秘的深处甚至开始不合时宜地渗出湿滑!腿间那根象征着男性的器官,竟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身体的本能背叛下,可耻地、半硬地抬起了头!
他的手更是毫不留情。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抓握着我的臀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骨头捏碎。另一只手则带着狎昵的亵玩,从腰侧滑下,掠过冰冷起栗的大腿肌肤,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缓慢和精准,直直探向我双腿之间那刚刚泄过身、却依旧泥泞不堪的雌蕊!
“唔——!!!”当那带着薄茧、滚烫如烙铁的指尖,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碾过那颗暴露在空气中、因之前刚刚射精而极度敏感的“阴蒂”时,一股足以撕裂灵魂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我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凄厉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不……痛啊……!”我在他窒息的吻中断续挣扎,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
“痛?”他稍稍退开,幽暗的眼底燃烧着残忍的兴奋,灼热的呼吸喷在我泪湿的脸上,“痛就给我记住!记住是谁在玩弄你最羞耻的地方!记住这感觉!”他的指尖非但不退,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研磨的力道,狠狠按压蹂躏着那颗可怜的肉珠。“看看你这副样子!被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抖得像风里的叶子,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比刚才还多……它在饥渴地蠕动,在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彻底捅穿、填满、捣烂……”
他恶魔般的话语混合着指尖那近乎酷刑的折磨,将我推向崩溃的悬崖!身体被彻底撕裂:残存的男性意志在尖叫着抗拒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而身体深处那个被唤醒的、贪婪的雌性本能却在绝望地沉沦,甚至渴求着更彻底的毁灭!最可耻的是,腿间那根象征着“男人”的器官,在他对我雌穴的亵玩和他话语中赤裸裸的占有欲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勃起、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两种截然相反的快感/痛感在体内疯狂绞杀,让我浑身剧烈痉挛,眼前发黑,全靠他钢铁般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瘫软在地。
“看,”他喘息粗重,带着一种发现绝世珍宝般的残忍狂喜,目光如刀般扫过我腿间那根湿漉漉、挺立跳动的男性象征,又落在他手指肆虐的、汁水淋漓的雌花上,“多么完美的淫贱身子……无论你自以为是的‘兄弟’,还是你诚实的‘妹妹’,都在为我的操弄而发情!都在渴望着被征服、被占有、被标记!这才是你骨子里的真相,有染!一个被彻底开发、等着主人随时使用的,天生就该被操的雌货!”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和一声极其淫靡的“啵”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粗暴地扳过我的身体,将我面朝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冰冷刺骨、光洁如镜的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
“呃啊!”胸前的柔软被狠狠撞击挤压在坚硬的石面上,痛得我眼前金星乱冒。镜子里,瞬间映出我扭曲痛苦的脸,涨红如血的面颊,以及那被强迫高高撅起的、赤裸的臀部!那刚刚被他亵玩得泥泞不堪的雌穴,湿淋淋、红肿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镜子的无情注视下,粉嫩的花唇无助地翕张,粘稠的爱液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大理石上。而旁边那根同样挺立、渗液的阴茎,此刻在镜中显得无比滑稽和可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可怜地晃动着。
绝对的羞耻和暴露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淹没!我最后的男性尊严在这镜中景象前被碾得粉碎!
林叔滚烫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重重地顶在我被迫撅起的臀缝间,碾磨着那隐秘的入口。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我的耳廓和颈后,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最终审判的魔咒:
“现在,为你真正的主人,分开。”他的一只手如同铁爪,粗暴地掰开我的一瓣臀肉,将紧闭的菊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带着千斤之力,死死按住我的后腰,强迫我的臀部撅得更高,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象征着最终臣服和禁忌的入口,连同旁边湿淋淋的雌穴,以一种最屈辱、最下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和冰冷的镜面之下!
“不……不要……那里不行……!”我绝望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残存的男性意识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泪水汹涌而出。
“不行?”他冷笑,灼热的气息喷进我的耳道,带着毁灭性的宣告,“由不得你!这里,才是你这雌货最该被使用、被灌满的地方!”话音未落,伴随着皮带扣的脆响和布料摩擦的窸窣,一个滚烫、粗壮、带着惊人脉动和侵略性气息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抵住了我那从未开启过的、紧窒干涩的禁忌入口!
“用你后面这张‘嘴’,好好尝尝主人的味道,给我吞下去!”他如同宣告最终的征服。
“不——!!”凄厉的、混合着无上恐惧和羞耻的尖叫刚刚冲出喉咙,一股撕裂天地般的、灭顶的剧痛便从身后狂暴地炸开!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攻城锤,以最野蛮、最凶残的方式,粗暴地撑开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褶皱,凶狠地捅穿了一切屏障和抵抗,直达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中间活生生劈开!
“呃啊啊啊——!!!”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意识和声音!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标本,徒劳地向上反弓、痉挛、抽搐!眼前瞬间被血红的黑暗笼罩!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男性”伪装,在这一刻都被这狂暴的、终极的侵入彻底碾碎、捣烂!只剩下纯粹的、撕裂灵魂的、毁灭性的痛楚!我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响,只有破碎的、濒死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指甲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
林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如同深渊猛兽般的嘶吼。他没有丝毫怜悯,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猛地发力,开始了狂暴至极、毫无节制的征伐!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从喉咙里顶出来!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在干涩紧致的直肠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摩擦、扩张,带来的是如同被砂纸打磨内脏、被钝器捣碎骨盆般的凌迟剧痛!我感觉自己从内部被残忍地撕裂、贯穿、彻底捣毁!眼泪、鼻涕、唾液失控地涌出,混合着痛苦的口水,狼狈地糊满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镜子里,映出我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的脸,大张着无声呐喊的嘴,以及那具被迫承受着狂暴侵犯、如同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败身体。
然而,在这灭顶的痛苦炼狱中,在那粗暴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抽插摩擦中,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堕落的感觉,如同地狱深处最污秽的毒花,悄然绽放——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人意志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和……诡异的充实感!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被他亵玩过的雌穴,在后方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涌出一股股温热潮粘的爱液,加剧了后庭的湿滑,也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混合着剧痛的、下贱的痉挛快感!最可恨的是,那根贴在冰冷大理石上、象征着“男人”的阴茎,在这双重刺激(后庭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穴失控的痉挛)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极致,顶端疯狂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在嘲弄我最后的坚持!
“看……看看镜子里的母狗……”林叔声音低垂着,动作狂暴依旧,甚至更加凶狠,他强迫我抬起一点头,直面镜中那幅地狱般的春宫图,“看看你是怎么被主人从后面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看看你前面那张‘妹妹嘴’流的水……看看你后面这张‘嘴’流的血……看看你那根不知羞耻、在这种时候还硬得像铁、流着口水的‘小兄弟’……多么淫荡!多么下贱!这就是你的命,有染!在我身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上面的洞,下面的洞,还有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都是取悦主人的玩具!你这辈子,就只配被这样操开、操熟、操烂!”
镜中的景象是极致的堕落:强健如山的雄性身躯覆盖在白皙颤抖的雌性胴体上,凶狠地撞击律动;那张曾经试图维持男性表情的脸,此刻只剩下痛苦与迷乱的雌态,大张的嘴如同渴求;赤裸的胸脯被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变形;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中央,一个狰狞恐怖的巨物在粉嫩带血的褶皱中狂暴进出,带出粘腻混合的体液;而在下方,一根同样怒挺、挂满粘液的男性器官,正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可怜又淫荡地晃动……这幅画面,将痛苦、屈辱、淫靡和一种献祭般的毁灭美感,扭曲地融合在一起。
极致的痛苦和那诡异滋生的、下贱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绞杀、冲撞,最终汇聚成一股摧毁一切的毁灭洪流!当林叔的撞击达到最狂暴的顶点,当那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深深楔入我的体内最深处,猛烈地释放出灼热岩浆般的精种时,一股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炸弹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濒死哀鸣和极致高潮的尖啸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彻底失控地、剧烈地痉挛抽搐!前方,那根象征着“男人”的阴茎在剧烈的痉挛中猛烈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如同失禁般,狂乱地激射而出,狠狠溅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和光洁的镜面上,画出最屈辱的图案!与此同时,后庭深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的浇灌和粗暴摩擦的刺激下,那个属于女性的花心也如同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被贯穿的剧痛,猛地抽搐收缩,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的蜜液,混合着他的精液,沿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身体被彻底贯穿、被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镜面的注视下,我竟然同时以男性和女性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毁灭性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高潮!
意识在剧烈的白光和轰鸣中彻底碎裂、消散。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抽搐。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镜中那片狼藉的、沾满浊液的倒影,和林叔那双俯视着我、如同深渊般、充满了绝对掌控与毁灭性满足的眼睛。
他缓缓退出。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混合着血液、体液和浊白的粘稠液体,从我身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洞开的入口,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奢华的地毯上。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才那场暴虐的侵犯从未发生。他俯身,捡起地上被我丢弃的、沾满第一次高潮浊液的薄荷绿裙子和蕾丝底裤,像拿着什么肮脏的抹布,随意地丢在我赤裸的、布满指痕和淤青、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穿上。”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勋章’,自己带着。”
我如同破碎的玩偶,瘫在冰冷的地面和自己的体液里,意识在虚脱和剧痛的余韵中漂浮。那沾满污秽的衣物盖在身上,如同耻辱的裹尸布。冰冷的大理石贴着我的脸,残留的液体混合着泪水和屈辱,粘腻地糊在皮肤上。痛……后庭撕裂般的剧痛还在燃烧,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那片被彻底蹂躏、洞穿的区域,火辣辣的,提醒着我刚刚承受了怎样一场暴虐的侵犯。身体像被彻底拆散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块骨头都在哀鸣,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如同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间奢华囚笼里,一场驯服与毁灭的终章。
结束了?不……这仅仅是开始。一个更深、更绝望的深渊。
我瘫在自己和……和他的污秽里。那件薄荷绿的裙子,曾经像一层脆弱的自我欺骗,如今像浸透了耻辱的裹尸布盖在身上。最让我恐惧的不是这身下的狼藉,而是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感觉。被强行填满、被暴力贯穿时,那灭顶的痛苦之下,竟然……竟然滋生出一丝扭曲的、下贱的归属感!当他的滚烫在我体内爆发,当我的身体前后同时背叛般高潮……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是“文强”吗?那个我曾经以为的自己?那个想在云锦面前帅气、想守护她的幻影?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被操得浑身抽搐、前后都喷溅着体液、脸上只剩下雌性迷乱的怪物……那就是我。林叔说得对,文强死了。死在他第一次递过来的那杯东西里,死在这条裙子里,死在这个叫“有染”的躯壳的每一次可耻反应里。
云锦……心脏猛地一抽,比身后的伤口更痛。她看到了吗?在扶梯上,那个穿着裙子、被男人牵着、满脸潮红的“女人”?如果她看到了……如果她知道了……不!光是想象她可能出现的眼神——震惊、厌恶、彻底的幻灭——就足以让我窒息。我背叛了她,背叛了曾经的自己,以一种最肮脏、最无可辩驳的方式。我甚至……甚至在那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身体还产生了快感!这比单纯的被迫更让我唾弃自己,这让我连憎恨林叔都显得虚伪。我的身体,我的本能,都在为他的掌控和侵犯而欢呼雀跃,这让我成了最可悲的共犯。
未来?一片漆黑。林叔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尝过了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强行打开、被灌满的滋味,无论多么痛苦,那个沉睡的、渴望被支配的雌性本能已经被他彻底唤醒、驯服。我甚至……在害怕的同时,竟有一丝扭曲的念头:就这样沉沦下去吧,放弃挣扎,放弃思考,只做他掌中的“有染”。做一只不需要尊严、只需要服从和承受的雌兽,或许……就没那么痛了?这念头本身,就是最深的堕落。
窗外的灯火依旧璀璨,映不进我眼里分毫。那光明的世界,云锦的世界,已经彻底对我关上了大门。我穿着沾满精液和爱液的裙子,被困在这片由林叔打造的、名为“有染”的、华丽而冰冷的黑暗深渊里,看不到一丝逃脱的可能。只有身后那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钝痛,和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被标记过的空虚感,在无声地宣告:你,永世沉沦。
第18章 购物
贤者模式的冰冷余韵早已被身体的记忆彻底焚烧殆尽。从那个奢华餐厅的盥洗室地狱被他像提着一袋破败的玩偶般带回别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场终极侵犯的印记。身后隐秘入口的撕裂感在药物的作用下已转为持续的钝痛与一种诡异的、被撑开过的空虚,大腿内侧仿佛还残留着混合体液干涸后的粘腻触觉。
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认知:镜中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洞穿和标记的雌兽,就是我。林子强死了,只剩下一个名为“有染”的、渴望着被支配的空壳。
云锦那双可能存在的、充满震惊与幻灭的眼睛,成了我深夜惊醒时的梦魇。每一次想到,心脏都像被冰冷的铁钳狠狠攥紧,窒息般的痛苦之后,却是更深地蜷缩进他为我打造的黑暗囚笼。
反抗?尊严?在那种被彻底碾碎又按他意志重塑的极致体验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苍白。逃避的念头早已被身体深处那被唤醒的、贪婪的雌性本能吞噬。我甚至……在恐惧的间隙,病态地渴望着那种能让我忘记一切的、毁灭性的占有。
于是,当他将个有点冰冰凉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屁股里的时候,我竟然带着一种自毁的顺从没有反抗。
“不许把它拿出来。”他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手却指了指别墅里的客厅桌子。“把它穿上。”
我带着一种从屁股里传来的异样感来到了客厅桌前机械地将上面的裙子穿到了身上。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冰蓝色的丝绸像一层凝固的寒雾,包裹着我的皮肤,让我的臀型看起来优雅十足。裙子的内衬,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肌肤,如同我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我看着镜子里穿着长裙的自己,还没来的及自嘲,他的指尖溜上了我的身体。他的指尖抚过我的腰腹,滑向大腿内侧,最终停在我的菊花之上。手指的粗糙和炙热与我菊花里那细腻冰凉的东西遥相呼应。让我感觉屁股里那东西像一枚嵌入血肉的耻辱徽章。我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想让这种感觉稍稍减缓。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丝绸滑过皮肤,内衬微微摩擦,都让我更清晰地意识到它的存在。它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一个被精心装扮、内部却埋藏着遥控炸弹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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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穴里的东西不许拿下来,去街角的便利店,买盒烟回来。”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浸泡在慵懒里的绝对命令。他斜倚在主驾的座椅上,指间把玩着那个闪烁着幽蓝冷光的小巧遥控器,像把玩着一件称心的武器。他的目光穿车内昏沉的光线落在我身上,是那种惯常的、带着审视与玩味的掌控,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推上展台的活体艺术品。“记住,不许拿出来。”
命令简短,每一个字都含着不容置疑的味道。我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下车,想要逃离,哪怕我明知道他根本不是为了让我去买东西。但只要能躲开他哪怕一会,我都觉得自己就能坚持更久。
冰凉的丝绸裹着身体,那枚异物的存在感在命令下达后陡然变得尖锐,随着我迈开的第一步,它清晰地摩擦着我菊穴里的褶皱,带来一阵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感。
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刀锋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晚风带着夏夜的微醺吹拂过小腿,撩动着轻薄的裙摆,这本该带来一丝清凉的抚慰,此刻却只让我感觉如同赤身裸体般被剥光了丢在空旷的舞台上。每一缕风拂过,都像是无数窥探的手指,试图掀开这层华丽的遮掩,暴露出下面不堪的秘密——那个冰冷的、光滑的东西,以及,我这具在男性躯壳下被强行塞入女性服侍的、扭曲的皮囊。
街灯昏黄,光线吝啬地泼洒在空旷的人行道上,拉长了我孤零零的影子。行人稀少,偶尔匆匆走过的身影也模糊在夜色里,像移动的背景板。便利店那刺眼的白炽灯光就在两百米开外,招牌上“24H”的字样清晰可见,却如同隔着一片无法泅渡的绝望海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体内那东西轻微摩擦过菊穴里的沟壑,都像一根针扎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我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抵到锁骨,视线死死锁住脚下模糊的方砖,祈祷着这段路瞬间缩短。
就在距离便利店那片光明的诱惑只剩几十米的地方,一个相对僻静的转角,阴影浓稠得化不开。
“哟,小妞儿,一个人啊?”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突兀地撕裂了夜的寂静。我的心脏猛地一沉,瞬间冻结,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三个身影,像从沥青路面下钻出的污秽藤蔓,从转角暗影的根部晃了出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汗味,无声地堵死了我的前路。他们穿着松垮变形的廉价T恤,头发染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廉价而刺目的色彩。
为首的那个叼着半截快要燃尽的烟,烟头的红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他眯缝着眼,目光像黏腻的爬虫,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最终牢牢钉在我因恐惧而急促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条在昏黄路灯下泛着诡异冷光的冰蓝色裙子上。
“穿这么骚,”另一个矮个子龇着牙嘿嘿笑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腿,落在裙摆飘动的边缘,“大晚上出来晃,等哥哥们呢?”那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暗示,像腐烂水果散发的甜腻气味。
纯粹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从脚底直冲头顶。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上身后冰冷粗糙的砖墙。双手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攥住裙摆两侧,徒劳地试图将轻薄的丝绸向下拉扯,妄图遮住腿间那致命的秘密。可这动作,在对方眼里,只显得更加欲盖弥彰,更加……撩人。
“我……我只是去买东西……”挤出来的声音轻的几乎无法被人听清,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破碎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在这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狭窄空间里,我这刻意拔高的假音显得如此刺耳、如此不堪一击。
喉结在紧绷的皮肤下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那属于男性的生理特征此刻像一个致命的烙印,烫得我几乎窒息。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为了取悦他而精心描画的妆容,此刻只感觉像一层厚厚的、令人作呕的面具。
“买东西?”为首的混混嗤笑一声,往前逼近一步。那股混杂着劣质烟草、汗液和某种食物馊味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我作呕。他歪着头,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逡巡,带着一种恶意的审视。
“买什么啊?让哥哥们看看?”他那只肮脏的手抬了起来,五指张开,目标明确地朝着我死死攥着裙摆的手抓来,动作粗鲁而充满占有欲!
就在他那布满污垢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冰凉的手背皮肤时—— “嗡——!”
一股狂暴的、毁灭性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我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地带猛烈炸开!
那枚蛰伏在我体内的东西一下子动了起来。不再是我自己走动时不自觉地摩擦,不再是隐晦的威胁,而是直接、蛮横的都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如同高压电流猛地贯穿脊髓,又像一把高速旋转的钝器,疯狂地、不讲道理地撞击菊穴里敏感的神经丛!
“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撕裂般哭腔的惊叫根本无法控制地冲破了我的喉咙!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一僵!双腿在求生本能和剧烈的感官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死死夹紧,膝盖几乎要撞在一起!整个人如同通了高压电,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震动是如此霸道!如此深入!它穿透丝绸,穿透内衬,穿透皮肤和肌肉,直接作用在最核心的神经末梢上。一股蛮横到令人晕眩的、混合着尖锐痛楚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岩浆,混合着滔天的羞耻海啸,瞬间席卷全身!冰蓝色的丝绸裙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痉挛和夹紧动作,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无法掩饰的、如同活物般疯狂起伏的轮廓!那震动的源头暴露无遗!
三个混混的动作和脸上的猥琐瞬间凝固了。
为首的那个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副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下流笑容瞬间冻结、碎裂,被纯粹的惊愕和一种发现新奇猎物般的、更加贪婪的兴奋所取代。
“卧槽?!”矮个子混混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死死钉在我裙下大腿根部那剧烈抖动的区域,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赤裸裸的下流探究。“你他妈……裙子下面藏了什么玩意儿?响得跟个破马达似的!抖成这样?!”他声音拔高,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亢奋。
巨大的羞耻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把它捏爆!脸颊滚烫如同被投入熔炉,连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拼命想控制住这该死的、无法停止的身体颤抖,想抵挡住那震动带来的、一波波几乎要冲垮理智堤坝的快感洪流。眼泪在眼眶里疯狂聚集、打转,视线一片模糊。他!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透过便利店的玻璃窗?还是街角某个监控的后面?他故意挑这个时候!他在惩罚我,他在享受我当众被剥光、被羞辱、被当成怪物的每一分丑态!
“没……没什么……”我徒劳地摇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浓重的哭腔根本无法掩饰。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强烈震动下违背意志地微微弓起,像一个被电流扭曲的提线木偶。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更用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石头,试图用物理的挤压去抑制那几乎冲破喉咙的、令人崩溃的呻吟。每一次霸道至极的震动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神经末梢,快感与痛楚交织着直冲大脑,思维被炸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裂开,让地面裂开,把我吞进去!
“没什么?”为首的混混从最初的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像变戏法一样,惊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稠的兴奋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恶意。他不再试图抓我的手,而是抱着胳膊,带着一种下流的、仿佛能穿透衣物的X光般的目光,更加放肆地、一寸寸地扫视着我因剧烈震动而颤抖不止的身体,目光最终贪婪地黏在那裙摆下无法忽视的、如同活物般疯狂起伏抖动的源头。“啧啧啧,”他咂着嘴,声音拖得又长又黏,他猥琐地抬抬下巴,精准地指向我腿间剧烈震动的位置?“看不出来啊,小妞儿玩得挺他妈花啊!大晚上穿条骚裙子出来遛鸟。这玩意儿动静可真不小啊,嗯?震得这么欢实,爽不爽?啊?”他故意模仿着那震动的节奏,身体也跟着猥琐地前后耸动。
他的两个同伴立刻爆发出更加刺耳、更加下流的哄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
“让哥哥摸摸看是什么高级货呗?这么带劲儿!”矮个子舔着嘴唇,跃跃欲试地又往前凑了半步。
“就是就是!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瞧这抖得,啧啧,要不要哥哥们发发善心,帮你止止痒?”另一个也怪笑着附和。
污言秽语如同淬了毒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我早已鲜血淋漓的神经上。身体在羞耻和震动快感的双重夹击下,背叛得更加彻底,更加令人绝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根属于男性的器官,在这极致的、被公开审视的羞辱和体内跳蛋疯狂震动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可耻地、背叛般地迅速充血、膨胀、挺立!它强硬地顶起那层薄薄的冰蓝丝绸和内衬,在原本就因震动而剧烈起伏的裙摆下,勾勒出一个更加突兀的、无法掩饰的、令人作呕的男性轮廓!前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滑粘腻的体液,迅速浸湿了内衬的布料,带来一片冰凉粘稠的触感。
而更深处,那个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开发过的、隐秘的雌穴,也在这狂暴震动和污言秽语羞辱的内外双重刺激下,开始了它可耻的背叛。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带着背叛意味的蜜液汩汩涌出,在剧烈的震动中被搅动、溢出,浸透了内衬更深层的布料。冰凉的丝绸紧贴着皮肤,清晰地传递着那片不断扩大的、令人羞愤欲死的湿濡凉意。
“不……不要……”我绝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泪水终于决堤,汹涌地冲刷着脸上早已花掉的妆容,留下冰凉湿滑的痕迹。身体在混混们下流的注视和体内疯狂震动的双重凌迟下剧烈颤抖,如同风中的残烛,双腿发软,只能死死靠着身后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支撑着没有瘫倒在地。便利店那象征着安全和日常的明亮灯光就在不远处,此刻却像隔着无法跨越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深渊。我成了这夜色下最不堪入目的展览品,一个被遥控的、当众发情的、性别扭曲的怪物。
就在这时,那持续不断的、几乎要将我灵魂撕裂的狂暴震动,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骤然崩断!
身体的痉挛抽搐瞬间停止,那蛮横的快感洪流和尖锐的刺激感如潮水般轰然退去,只留下一个巨大到令人窒息的、冰冷的空洞,以及被瞬间放大了千百倍的、浓稠得化不开的羞耻。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皮囊,彻底瘫软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吞咽着带着烟尘味的空气,眼泪依旧无声地、汹涌地流淌着,混合着汗水和花掉的脂粉,在脸上蜿蜒出绝望的沟壑。
混混们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和我的剧烈反应弄得一愣。
“啧,操!”为首的混混最先反应过来,他脸上那种猫捉老鼠的兴奋和恶意迅速褪去,换上了一副极其扫兴的、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的表情。他嫌恶地撇撇嘴,目光在我泪流满面、妆容狼藉、因剧烈喘息而扭曲的脸上扫过,又极其鄙夷地瞥了一眼我裙下那片湿痕范围更大、轮廓依旧明显的狼藉区域,最终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在我脚边的地上。
“妈的!真他妈晦气!”他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弃,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他的眼睛,他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骂骂咧咧地转身,“走走走!真他妈晦气!碰上个不男不女的神经病!”
矮个子混混似乎还有点不甘心,又瞟了一眼我裙下那片湿痕,但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嫌恶,嘟囔着:“妈的,还他妈漏了?真够恶心的……” 跟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三个人影晃着膀子,带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很快便消失在街角浓重的黑暗里,只留下几声模糊的嘲笑在夜风中飘散。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
只有我粗重的、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我依旧死死靠着冰冷的墙壁,浑身脱力,像一滩烂泥。
晚风吹过,掀起轻薄的冰蓝裙摆,大腿根部那片被混合体液浸透的深色湿痕在昏黄路灯下暴露无遗,像一块丑陋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凉意穿透湿透的丝绸和内衬,渗入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却丝毫吹不散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羞辱、被当众展览、被当成怪物唾弃后留下的、病态的燥热和……一丝诡异的、隐秘的、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被注视的快感残余。
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便利店的玻璃窗后?对面楼宇某个亮着灯的窗口?或者仅仅是那个幽蓝遥控器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他一定在看着。他看到了混混的围堵,看到了我的崩溃,看到了我身体的背叛,看到了我脸上流淌的绝望泪水,也看到了混混们最后那嫌恶如避瘟疫的眼神。
这场街头的羞耻剧,这场针对我存在本身的公开处刑,从头到尾,都是他精心挑选剧本、亲自按下开关、并全程冷眼欣赏的序曲。
冰蓝色的丝绸贴着皮肤,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站直身体,双腿依旧在微微打颤。便利店的门就在前方,那片光晕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充满嘲弄的独眼。我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泪痕和黏腻的脂粉混合物,指尖触碰到喉结,那个顽固的、属于我生物本质的凸起,像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寒冰。
我迈开脚步,朝着那片光亮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尊严上,裙下那片湿冷粘腻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如同一个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夜色,钉在我的背上,冰冷地丈量着我每一次踉跄的距离。几乎虚脱的我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是跋涉在粘稠冰冷的泥沼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残留着街头那场公开羞辱的烙印——粗粝地面的摩擦感、陌生手指的触碰、无数道目光的灼烧,以及体内那个被遥控的冰冷小玩意儿带来的、绵延不绝的羞耻战栗。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凭借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踉跄地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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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夜色
今天的我已经无法记清当时是怎么回到他的车上,只记得自己拉开沉重的车门,车厢里里只有着昏黄的车灯。他正坐在那片浓稠的阴影深处,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
他指尖捏着的遥控器,顶端闪烁着一点幽蓝的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兽眼。他没有说话,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分毫。只是用那双眼睛——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光寒潭、能将人骨髓都冻僵的眼睛,平静地扫视过来。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探针,锐利、精准、毫无怜悯。它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我试图用凌乱发丝遮掩的泪痕,穿透了裙摆上那片深色、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湿痕(那不仅仅是被泼溅的液体,更是我无法自控的证明),直抵我灵魂深处那最不堪的角落。那里,除了被碾碎的自尊和焚毁的羞耻,竟然还滋生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唾弃的、被反复捶打后悄然萌生的……
温顺。一种诡异的、仿佛找到归处的驯服感。这发现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我恨他,更恨此刻的自己。
“换身衣服。”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车后座叠放着一套衣物。我机械地关上副驾的车门,来到后车厢。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一条极其简单的白色棉质连衣裙。没有任何装饰,没有蕾丝,没有花纹,素净得像一块未经染色的画布,又像医院里统一的病号服。它无声地宣告着一种剥夺,剥夺掉所有个性、所有色彩,只留下最原始的、等待被重新涂抹的空白。这比任何华丽的囚服更让我心惊。
“然后,把这个戴上。”
话音未落,一个东西被抛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入手是厚实、细腻的丝绒触感。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厚重得完全不透一丝光亮。它沉甸甸地躺在掌心,像一块冰冷的、来自深渊的邀请函。
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又要做什么?未知如同粘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冰冷的恶意。
反抗?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就被街头那场彻底粉碎尊严的公开处刑碾得灰飞烟灭。残存的意志力早已崩塌,只剩下面对绝对力量时的本能屈服。
换上那条白裙。纯棉的布料摩擦着刚刚被跳蛋肆虐过、依旧带着红肿和敏感的区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清晰的触感。那感觉并非纯粹的疼痛,更像是一种持续的、令人不安的提醒——提醒着我身体的失控,提醒着我所承受的一切。它包裹着我,像一层苍白的茧,却无法提供任何安全感,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精心打包、准备呈上的祭品。
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我颤抖着,将那个厚重的黑色丝绒眼罩,缓缓地、彻底地覆盖在了眼睛上。
世界,在刹那间被彻底剥夺。
绝对的、令人心悸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降临了。不是夜晚那种带着微光的灰暗,而是纯粹的、浓稠如墨的、吞噬一切的虚无。视觉——这最依赖、最习惯的感官通道被粗暴地切断。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我下意识地抓住安全带,才勉强稳住身形。
视觉的缺席,瞬间将其他感官推向了极限的敏锐。
我这才发现车里充满熟悉的、属于林叔的冷冽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昂贵雪松木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金属般冰冷质感的味道。他们变得异常清晰而具有压迫性,无孔不入地钻入鼻腔,宣告着他的存在。空气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我自己的恐惧气息。
白裙布料贴合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此刻不再是遮蔽,而成了传递信息的导体。布料摩擦着乳尖,带来一阵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电流;裙摆随着呼吸轻轻扫过小腿,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像是在放大神经末梢的信号。空气的流动也变得格外敏感,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裸露的手臂和小腿,都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刚刚车里的死寂也被打破,无数声音争先恐后地涌入耳膜,并在寂静的黑暗中无限放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沉重而急促,像一面被绝望敲响的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汩汩声,清晰得如同山涧溪流。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粗重,吸气时空气涌入鼻腔的嘶嘶声,呼气时带着细微颤音的叹息,都暴露着我内心的极度不安。小小的车厢似乎传来极其微弱的、发动机的嗡鸣,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对身体位置和平衡的感知变得模糊而充满不确定性。一种深切的“失重”感笼罩着我,仿佛随时会从这无边的黑暗中坠落。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未知的刑罚悬在头顶,这黑暗本身就是一种酷刑。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又要对我做什么?刚才在街头的羞辱还不够吗?难道那只是前奏?一个更加黑暗、更加私密的深渊在等待着我?羞耻感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心底翻涌。穿着这条象征纯洁与空白的白裙,戴着眼罩,像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地坐在车里。
这幅景象本身,就是对我男性身份最彻底的嘲弄和否定。我算什么?一个被精心打扮、剥夺了视力的玩偶?一个连自己性别都模糊不清的怪物?林叔他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供肆意涂抹的画布?一个供他发泄控制欲的容器?还是,还是他口中那个注定要沉沦的“雌兽”?这个称呼每次在我心底响起,都刺得灵魂剧痛。但我不得不承认,它同时又在我心底某个隐秘角落,激起一丝诡异的、被命中的战栗。
不!我唾弃这种感觉!可为什么,当恐惧达到顶点时,身体深处那丝被他反复“调教”出的、该死的温顺,会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试图缠绕住我反抗的意志?这让我感到加倍的恶心和绝望。
“站起来,跟我走。”车终于停了下来,后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林叔的声音在咫尺的黑暗中响起,低沉、平稳。
这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猛地一颤,几乎要跳起来。本能地伸出手,在令人窒息的虚空中疯狂地摸索,像一个真正的盲人,在悬崖边缘徒劳地寻找支撑。
指尖很快触碰到了实物,一只宽厚、干燥、温热的手掌。那只手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指节分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不容挣脱的意味。它没有主动抓住我,只是静静地、如同磐石般等待在那里。
我如同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或者说更像一只被套上项圈的宠物,在极度的恐惧和依赖驱使下,用尽力气紧紧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将所有的重量,所有的方向感,连同自己残存的意志和命运,都完全交托给了这牵引着我的力量,交托给了这令人心悸的绝对黑暗。
他牵着我,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节奏感。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所以感官的洪流再次升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我淹没。
夜晚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与车内恒温的干燥形成鲜明对比,激起一阵更明显的战栗。脚下的触感从柔软的地垫变成了坚硬冰冷的水泥地,每一步都清晰地传导着地面的坚硬和冰凉。紧接着,脚下变成了略微凹凸不平、带着天然弧度的鹅卵石小路。鹅卵石坚硬而光滑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这让穿着高跟鞋的我每一次落脚都需要小心翼翼地试探、调整重心,否则很容易在黑暗中失足。他牵引的力量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指引,我必须全神贯注地跟随他的步伐,感受他手臂肌肉细微的牵动方向,来判断转弯或避让。
户外的声音世界骤忽丰富而嘈杂起来。夜风吹过庭院里树叶的沙沙声,不再是车内模糊的背景音,而变成了清晰的、带着节奏的耳语,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生物在窃窃私语。远处城市模糊的车流声,如同永不停歇的低吼,与近处草丛里不知名虫豸的鸣叫交织在一起。最响亮的,是我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无法抑制的、带着颤抖的粗重呼吸声。它们在我自己的头颅内轰鸣,震耳欲聋,无情地暴露着我的恐慌。
夜风裹挟着草木的清新气息、泥土的微腥,还有远处飘来的、城市夜晚特有的复杂气味——尾气、尘埃、以及隐约的食物香气。这些气味与车内林叔那极具压迫感的个人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不安的户外体验。
最糟的是完全丧失的方向感。彻底迷失了方向的我只能被动地被他牵引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下一步会不会是台阶?会不会撞到什么?会不会踩空?黑暗放大了所有的不确定,每一步都像踏在深渊的边缘。这一切让时间感仿佛都彻底模糊。这让我感觉下车后好像走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片刻。这未知的漫长感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鹅卵石小路终于消失,变成了坚硬、平坦、光滑的地面,就在我还在试图分清这是石板或地砖时他停了下来。
“抬脚,上台阶。”命令简洁得如同机器指令,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台阶!在黑暗中上台阶!这无异于走钢丝。我慌乱地抬起脚,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用脚尖在虚空中试探着,紧张地寻找着那冰冷的金属平面。终于,脚尖触碰到了坚硬、冰凉、带着明显棱角的物体,我知道那是台阶,一级,两级,三级……每一级都踩得异常小心,生怕踏空摔倒。脚下的金属传导着夜晚的凉气,也传递着一种工业化的、冰冷的质感。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脏的剧烈收缩。
他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脚下的触感再次变化——不再是坚硬稳固的地面或台阶,而是变成了某种有弹性的、微微晃动的平面。这晃动感并不剧烈,却持续而稳定,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不安的节奏。像是……站在某种移动的平台上?与此同时,空气里的气息陡然一变!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率先冲入鼻腔,紧接着是旧皮革散发出的、混合着尘土的沉闷气味。再仔细分辨,还有……隐约的、带着酸腐味的人体汗味,以及某种廉价而甜腻的、令人头晕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不愉快的、属于公共空间的浑浊气息。
刚才户外自然的风声、虫鸣被一种低沉、厚重、带着强烈节奏感的震动取代。这声音不是从某个方向传来,而是从脚下、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像无数只低音鼓在同时敲击,沉闷地撞击着耳膜和胸腔。在这持续的低音轰鸣之上,开始叠加一些模糊不清的、如同隔着一层厚厚毛玻璃的人声嘈杂,它们是笑声?谈话声?我难以分辨具体内容,但充满了混乱和喧嚣的意味。是音乐吗?也许吧,但无论是什么绝不是令人愉悦的声音。
“站稳。”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然后,那只一直牵引着我、如同救命稻草般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失去牵引的瞬间,巨大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吞没!身体猛地一晃,脚下那有弹性的晃动平面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海浪,几乎要将我掀翻!我惊叫一声,但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巨大的背景噪音中。我的双手在虚空中疯狂地抓挠,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指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光滑的、圆柱形的金属物体!是栏杆!我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用尽全力死死抓住那冰冷的金属栏杆。我相信自己此时的指关节应该因为用力而泛白吧。
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脚下持续不断的晃动而剧烈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孤立无援地站在这个未知的、充满陌生气息和巨大噪音的黑暗空间里。那低沉的、震动的音乐声似乎更清晰、更沉重了,像无形的巨锤不断敲打着我的神经。模糊的人声也变得更加嘈杂,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人正围绕在我身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议论着、嘲笑着我这个戴着眼罩、穿着白裙、瑟瑟发抖的怪物。
“林……林君……”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绝望和深深的依赖,破碎得几乎不成调。在这个完全陌生、充满恶意的黑暗空间里,他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同样危险的存在。
“不许说话。”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严厉的警告,瞬间刺穿了我试图寻求一丝安抚的妄想。“现在,向前走三步。”
命令!又是命令!在这绝对的黑暗、陌生的环境、持续的晃动和巨大的噪音包围下,这命令如同勒紧咽喉的绞索,又像茫茫黑夜中唯一一盏指引方向的灯。虽然那方向可能是地狱。没有思考的余地,没有选择的可能。服从,成了在恐惧浪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板。
我颤抖着,身体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强迫自己抬起那条如同灌满了沉重铅水的腿,向前迈出一步。脚下的晃动感因为我的移动而变得更加明显,身体重心不稳地摇晃了一下。恐惧让我几乎窒息,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出第二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伴随着灵魂的撕裂。第三步……就在脚掌落下的瞬间,身体因为惯性和晃动,几乎要向前扑倒!我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才勉强稳住。
“左转,九十度。”命令再次落下,精准、冷酷,如同设定程序的指令。
左转?九十度?在绝对的黑暗中,方向感和角度感完全是奢侈品!我只能凭着感觉,像一台故障的机器人,僵硬地、笨拙地、带着巨大的不确定,转动身体。脚下的晃动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转够了九十度,只能尽力完成这个指令,心中充满了对错误的恐惧和对惩罚的预期。
“很好。”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验收一个物品的功能是否合格。但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一道微弱的赦免令,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毫。“现在,蹲下,手扶住膝盖。”
蹲下?在这个晃动的、充满陌生气息和巨大噪音的黑暗空间里?在那些模糊不清的、仿佛就在近旁的嘈杂人声中?这个姿势意味着彻底的暴露、彻底的脆弱、彻底的屈服!屈辱感和恐惧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再次猛烈地涌上心头,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能感觉到血液瞬间冲上脸颊,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苍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做出如此卑贱的姿态?这比在街头被羞辱更甚!这是一种彻底的、从精神到肉体的驯服仪式!
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反抗的念头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下被反复强化的服从本能。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曲膝盖,身体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僵硬无比。脚下的晃动让蹲下的过程充满了危险,我不得不更紧地抓住冰冷的栏杆来维持平衡。终于,我完全蹲了下去,双手摸索着,紧紧扶住自己的膝盖。白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堆叠在大腿根部,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等待宰割的牲畜,将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未知的、可能充满窥视的黑暗中。一种巨大的、几乎令人晕厥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保持。”他丢下两个字,如同法官敲下了维持原判的法槌。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极度的感官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体因为持续的紧张和脚下那该死的晃动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那低沉轰鸣的音乐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头骨上,震得脑仁都在发麻。空气里的浑浊气味——消毒水、皮革、汗臭、廉价香水,甚至隐约的烟味和酒精味——变得越来越浓烈、混杂,几乎令人窒息。我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几声更加放大的、带着暧昧和放纵意味的笑语,以及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又冰冷的“叮当”声。这里是……哪里?一辆移动的巴士?一个混乱的酒吧?一个正在进行某种隐秘仪式的场所?而我,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展示在舞台中央的奇异货物,在黑暗中被评头论足?这个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残存的理智。
就在我的精神防线几乎要被恐惧和羞耻彻底压垮、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蹲姿而开始麻木酸痛、颤抖加剧时—— 一只大手,带着一种狎昵的、不容置疑的力道,如同抚摸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按在了我的头顶。那手掌宽厚、温热,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它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但这轻柔却比粗暴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它代表的是主人对宠物“表现尚可”的施舍性赞许,是对我彻底交出尊严的最终确认。
“还算听话。”林叔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满意,像主人看着终于学会指令的小狗。这声音如同冰锥,刺穿了最后一点虚幻的希望。“起来吧。”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姿和极度的紧张而麻木僵硬,像两根失去知觉的木桩。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狼狈地扶住栏杆才勉强稳住。血液回流带来的刺痛感从脚底蔓延上来,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诡异的、被“肯定”后的虚弱感。
他重新牵起我的手。那只手依旧干燥、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控制力。
“跟我来。”他拉着我,在黑暗中穿行。脚下的晃动感依旧,但牵引的方向明确。绕过几个弯,感觉像是在狭窄的通道里移动,脚下的晃动感突然消失了,变成了坚实平稳的地面。同时,那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轰鸣和嘈杂的人声仿佛被隔开了一层,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震动,但音量明显减弱了一些。空气里的浑浊气味也被另一种更沉静、更人工化的气息取代。淡淡的、有些甜腻的香薰蜡烛味,混合着上等皮革的醇厚气味。
他推开了一扇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老旧的“吱呀”声。门内的空气更加沉静、凉爽,带着一种与门外截然不同的、属于私密空间的封闭感。
“可以摘了。”他说道,声音平淡无波。
摘眼罩!我颤抖的手指几乎无法控制,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迫切,用力地、几乎是撕扯地将那个令人窒息的黑色丝绒眼罩从脸上拽了下来!
光!刺眼的光!
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光线如同无数根灼热的钢针,狠狠刺入久居黑暗的瞳孔!剧痛瞬间袭来,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我痛苦地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眯起一条缝,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滑落。过了好一会儿,视野才在泪光迷蒙中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奢华而私密的包厢。深红色的丝绒沙发像凝固的血块,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诱惑。光可鉴人的黑色茶几映照着上方垂下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墙壁上挂着几幅扭曲、抽象的装饰画,色彩浓烈,线条狂乱,仿佛映射着某种癫狂的内心。但最令人窒息的是一面巨大的、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向落地玻璃窗!
窗外,是一个光怪陆离、群魔乱舞的世界!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同实质的音浪,疯狂地冲击着包厢的墙壁和我的耳膜,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依然能感受到那令人心脏共振的低沉轰鸣。五光十色的镭射灯束像疯狂的毒蛇,在黑暗中疯狂地扫射、切割、旋转,将舞池中忘情扭动、如同陷入集体癔症般的人群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扭曲变形的碎片。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酒精、廉价香水、滚烫的汗水以及原始荷尔蒙混杂的气息,即使隔着玻璃,那放纵的气息也似乎能渗透进来。吧台边觥筹交错,人影晃动;幽暗的卡座里,肢体纠缠,调笑与呻吟声隐约可闻。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末日狂欢般的、令人作呕的喧嚣和堕落!
而这块巨大、冰冷的单向玻璃,就像一个绝对隐秘的、高高在上的神祇看台,将包厢内的一切与外面那个疯狂堕落的深渊世界彻底隔绝开来。外面那些沉沦的灵魂看不到里面分毫,而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的一切污浊、一切放纵、一切赤裸裸的欲望尽收眼底,如同欣赏一幕荒诞而残酷的戏剧。
“这里……这里是?”我紧张地向林叔问道。
“‘夜色’夜总会!”林叔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欢迎来到这里。一个让人打开自己心扉的地方。”
我僵立在包厢中央,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穿着那条在纸醉金迷中显得格格不入、苍白得刺眼的棉布白裙,脸色惨白如纸,手脚冰凉得失去知觉。巨大的震惊和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恐惧如同两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捏爆!
刚才……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无数可能存在的目光下,像个被蒙住眼睛的玩物一样被他牵引着,在满是人夜总会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照他精准而冷酷的命令行走、转弯、甚至……蹲下!
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穿着素净白裙、如同提线木偶般在充满了男男女女之间前行,执行着“向前三步”、“左转九十度”、“蹲下扶膝”这些屈辱指令的“男人”。最终被带到了这个俯瞰着整个欲望深渊的包厢里……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灭顶的海啸,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瞬间将我彻底吞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连扶着旁边沙发靠背的手指都在痉挛。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那不是对环境的恶心,是对自己的恶心,对那个在绝对黑暗和绝对命令下,一步步走进深渊、甚至内心滋生出一丝可耻温顺的“有染”的恶心!
林叔缓步走到那面巨大的、如同恶魔之眼的单向玻璃窗前。他背对着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窗外疯狂变幻、闪烁的镭射灯光下,被勾勒出冷酷而强大的轮廓,如同掌控着这片欲望地狱的魔王。他静静地欣赏着窗外那迷乱癫狂的景象,仿佛在欣赏一幅由他亲手绘制的、描绘人性堕落极限的杰作。那姿态,充满了掌控者俯瞰蝼蚁众生般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神性的餍足。
“夜色……”他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震耳的音乐背景中依然清晰地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令人心悸的磁性。“多美的地方。欲望、放纵、堕落……都在这里,剥去了所有虚伪的皮囊,赤裸裸地上演着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大祭典,祭品是理智,是尊严,是灵魂。”
他缓缓地转过身,动作优雅而致命。那双锐利如鹰隼、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我惊恐万状、泪水未干的双眼。那目光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直刺我灵魂深处最狼狈、最不堪的角落。
“而你,有染,”他叫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特的、如同宣判般的韵律,“刚才,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脚下的地面,又仿佛指向窗外那喧嚣的源头。
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系上铃铛的小羊,一步一步,从喧嚣的尘世,乖乖地走进了他的羊圈。我的每一步服从,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在无声地证明着,我只属于这里,属于这片被精心圈禁的黑暗,属于他为我划定的牢笼。可我有反击吗?没有……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步伐沉稳,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绝对压迫感。强大的气场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能地想要后退,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亮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性,“也太危险了。刺眼的光会灼伤你脆弱的眼睛,喧嚣的声音会震碎你敏感的神经,自由的空气……只会让你迷失方向,最终被撕得粉碎。只有在这里,在我的掌控之下,在这片为你量身定制的黑暗里,你才能找到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冷冽雪松和危险气息的热度。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头,一字一句,如同刻刀般凿进我的灵魂:
“那就是,彻底地沉沦,撕掉所有无谓的挣扎和伪装,做我掌中永远无法逃脱、也无需逃脱的……最完美的雌兽。”
最后一个词,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伸出了手。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轻轻拂过我因极度恐惧而冰凉、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触碰,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轰!”
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极致的恐惧、羞耻、绝望和那丝被强行催生、又被无情点破的诡异归属感的复杂漩涡中,彻底地……崩塌了。眼前斑斓的夜店灯光,窗外扭曲的舞动人群,包厢内奢华的陈设,连同林长卿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而冷酷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溶解在一片无声的、巨大的轰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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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疯狂
引擎的嗡鸣在驶入别墅车库的瞬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车库门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是最后的丧钟,缓缓落下,彻底吞噬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了我们。这黑暗不再是恐惧的源头,而是我渴望的、唯一的庇护所。光太刺眼了,像无数把利刃,剥开我“林子强”的皮囊,露出里面那个被彻底改造、扭曲、名为“有染”的内核。丑陋、羞耻、空洞,却又在绝望的深渊里,疯狂地渴望着唯一能填满这空洞的东西:林叔的掌控,和他带来的、能焚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
车内的死寂被我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打破。不是沉默,是灵魂被彻底掏空后,只剩下原始本能的轰鸣。
林叔的气息,混合着昂贵皮革和烟草的冷冽余韵,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我。那气息本身就是最强的催情剂,点燃了我体内早已干涸的油库。最后一丝属于“林子强”的、试图维系体面的挣扎,在车门落锁的“咔哒”轻响中,彻底湮灭,灰飞烟灭。
黑暗中,我没有等待。此时任何命令都是多余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又像是沉溺者本能地扑向唯一的浮木。我凭着记忆和那灼热气息的指引,摸索着扑向驾驶座的方向。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和疯狂,膝盖撞到了中控台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异常精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扣。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我笨拙地抠弄着,那细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如同惊雷。
“啧。”一声低沉、玩味、带着绝对掌控感的轻哼在头顶响起。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只是慵懒地靠坐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的、由他导演的独角戏。我能想象他黑暗中微挑的唇角,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卑微的急切。
拉链滑下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布帛般的决绝。下一秒,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如同爆炸般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某种冷冽木质香水和纯粹欲望的侵略性气味,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黑暗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滚烫、坚硬、沉重,顶端饱满的龟头带着惊人的脉动感,几乎蹭到了我的脸颊。仅仅是这气息和触感的暗示,就让我小腹深处那属于雌性的空虚猛地抽搐,涌出一股温热粘腻的汁液,浸湿了腿根。
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猛地俯下身,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硕大、滚烫、带着惊人跳动的顶端深深含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从我喉咙深处溢出。口腔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种被彻底塞满、征服的窒息。
毕竟只有几个月的调教,林叔巨型的肉棒并非我能够完全掌握。但我还是没有技巧,也不需要技巧的本能地将林叔的肉棒尽量吞入。此刻的侍奉是本能,是绝望的宣泄,是填补灵魂空洞的唯一方式。
我贪婪地吮吸,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伞状边缘和系带,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极其淫靡粘稠的吞咽和吮吸声。每一次深喉的尝试都带来强烈的反胃感,但我强迫自己压下,用喉咙的软肉紧紧包裹、收缩,去感受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跳动的生命力。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鼻梁滑落,混合着我无法吞咽的唾液,滴落在他的裤子上。这不是屈辱的泪,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看啊,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能让我“存在”的地方。只有被这样使用,被这样占有,才能让我忘记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忘记那个名为“云锦”的、遥不可及的幻梦,忘记“林子强”是谁。
“这么急?”林叔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大手终于落下,带着千钧之力,不容抗拒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我吞得更深。“看来刚才‘夜色’包厢里的风景,给你上了深刻的一课?让你彻底认清自己这副身子骨,离了主人会是什么德行了?嗯?”
“呜…咕啾…”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卖力的吞吐和喉咙深处破碎的呜咽回应。口腔被塞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浓烈的气息。是的,认清了!剥掉那层可笑的社会皮囊,我不过是一具渴望被填满、被使用、被彻底掌控的淫荡容器!只有他,只有这黑暗中的绝对主宰,只有这能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极致快感,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哪怕这“活着”是如此的卑贱和扭曲!
我的主动和贪婪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胸腔深处迸发。那只按住我后脑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同时向上凶狠地一顶!
“呃——!”巨大的龟头瞬间贯穿了我的喉咙深处!剧烈的窒息感和排山倒海的反胃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含住,用喉咙的肌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包裹、吮吸!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富有节奏,粗长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入我最脆弱的口腔深处,每一次都顶到食道入口,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和胃液,狼狈地从嘴角、鼻孔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这近乎窒息的侵犯,此刻却成了我灵魂唯一的锚点,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救赎。
黑暗中,只有我破碎的呜咽、粘稠的吮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按在我后脑的手骤然加力,腰身绷紧,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猛地、有力地喷射进我的食道深处!
“咳!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固定着我,让我被迫承受着那滚烫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灼烧着食道,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榨取,他才猛地抽身。
湿淋淋、沾满唾液和浊白的巨物弹跳着暴露在黑暗中,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而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驾驶座下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泪水、唾液和精液的粘腻。意识一片迷离的空洞,仿佛灵魂真的被刚才那场粗暴的口腔献祭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残破的躯壳里弥漫。
然而,这喘息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林叔甚至没有给我擦去脸上污秽的时间。黑暗中,一只大手如同铁爪,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穿过黑暗的车库。
我的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踉跄着,膝盖几次磕碰到冰冷的车身,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些痛感瞬间就被体内那刚刚被强行唤醒、又因抽离而变得更加空虚和焦灼的欲火所吞噬。黑暗中,只有我们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我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别墅内部的、更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家具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但这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进入空旷的客厅,他便猛地松手,狠狠地将我摔向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但这痛楚,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沸腾的、自暴自弃的渴望。我仰躺在地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如同降临的魔神,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衣服,”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脏上,“脱了!立刻!”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羞耻,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手指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那条早已象征着我可笑过去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脆弱得像我的尊严。纽扣崩飞,蕾丝撕裂,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黑暗中,传来他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接着是西裤滑落、衣物褪下的窸窣声。每一丝声响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既带来恐惧的颤栗,又点燃更深的渴望。
滚烫的、带着绝对力量的大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后颈,五指如同钢箍收紧。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的脸颊狠狠按向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面!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髋骨,猛地向上一提、一掰!
“呃啊——!”我被迫屈辱地跪伏在地,脸颊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半身几乎被压平,而臀部却被他强硬地掰开、高高撅起,向黑暗中的主人完全敞开。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前方象征着耻辱的、正在渗出粘液的雌穴,和后方那处还残留着撕裂般痛楚、象征着最终臣服与禁忌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暴露在他绝对的目光和掌控之下。冰冷的地板刺激着胸前挺立的乳尖和紧贴地面的阴茎根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今晚,”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从头顶砸落,每一个字都带着绝对的权威,“用你所有的‘嘴’,好好伺候你的主人。”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被‘夜色’洗礼过后,骨子里的饥渴到底有多深,多下贱!”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粗粝、带着惊人尺寸和绝对侵略性的龟头,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甚至没有任何象征性的试探,带着一种惩罚、标记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地、精准地抵在了我身后那处还残留着清晰撕裂痛感、紧闭而脆弱的褶皱入口!
“啊!——”林叔的肉棒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猛烈地捅开我的菊花,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的尖叫。那是身体对毁灭性入侵的本能抗拒。
但我的身体,那具早已被改造、被驯服的躯壳,让这种恐惧几乎无损地转化成了莫名地感觉。让我浑身都一下子进入了极端地渴求。这渴求让我颤抖着、却又无比清晰地、主动地向后拱起了腰臀!一个无声的、用身体做出的邀请!仿佛那朵饱受摧残的雏菊,在剧痛与绝望中,绽放出一种妖异的、渴望被彻底蹂躏的媚态!
这无声的主动邀请,如同最烈的催情剂!
“呵!”林叔发出一声混合了残酷快意和征服满足的轻笑。随即,那恐怖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和力量,狂暴地撑开紧窒干涩、伤痕累累的褶皱,凶狠地、一往无前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身后炸裂!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巨剑从肛门直插到咽喉,活生生地劈成两半!尖锐的撕裂感清晰无比,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视野破碎,耳中只剩下尖锐的耳鸣!灵魂仿佛在这一记狂暴的贯穿中被彻底撞得粉碎!眼泪、鼻涕、口水完全失控地涌出,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痛苦洪流之下,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早已背叛了意志的雌性躯体,却如同被投入滚烫岩浆的毒藤,疯狂地滋长着可耻的反应!身体深处那个刚刚因口交而暂时缓解的空虚雌穴,在后庭被如此巨大凶器狂暴贯穿所带来的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潮粘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腿间和冰冷的地面濡湿了一大片!
更可恨!更耻辱!更证明我无可救药的是,那根紧贴在冰凉大理石地面、象征着男性最后一丝尊严的阴茎,在后庭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与雌穴失控痉挛这双重快感地极致的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极致!龟头涨得发紫,顶端疯狂地渗出大量透明的腺液,随着身体的痉挛,在那冰冷光滑的地面上摩擦、跳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
痛!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痛!
但伴随着这剧痛汹涌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人意志粗暴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以及一种诡异的、下贱的、令人作呕的充实感!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矛盾,如同冰与火的绞索,几乎要将我残存的意识彻底撕裂!
“呃啊——!”林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雄兽征服猎物般的低沉咆哮。他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那痛苦痉挛中的紧窒包裹,那耻辱的湿润,还有那根背叛般勃起的阴茎在地面的跳动。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他的腰身猛地绷紧,如同不知疲倦、力量无穷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至极的征伐!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柔,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板上的力量!粗长坚硬的巨物在我狭窄紧涩的肠道内疯狂地抽插、旋转、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凶狠地顶撞到最深处那敏感的肠壁褶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内壁嫩肉的翻卷和粘腻的体液!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与我滚烫汗湿的皮肤剧烈摩擦,与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进出、灼热如烙铁的凶器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刺激!
“叫!给我大声叫出来!”他一边凶狠地冲撞,每一次挺进都引得我身体向上弹跳,一边厉声命令着,带着残忍的快意。一只大手狠狠拍打在我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冲击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啪”的响声,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回荡。白皙的臀肉迅速泛起鲜艳的红痕。“让这房子都听见!你这小贱屄(指后庭)是怎么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开、操烂的!听听你这雌穴是怎么哗啦啦流水发浪的!再看看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硬得跟铁棍似的,贴着地板流口水,贱不贱?!说!你贱不贱?!”
他充满侮辱性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身体被极致侵犯的痛楚和那诡异滋生、无法抗拒的快感,将我彻底推向了疯狂的深渊!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本能。我再也无法控制,破碎的、高亢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到极点的快感的呻吟与浪叫,冲破了喉咙的束缚,在黑暗死寂的别墅里疯狂地回荡、撞击!
“啊!主人……痛……好痛……啊啊啊……裂开了……后面裂开了啊……!” 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操……操死我了……主人……用力……再用力啊……顶穿我……呃啊啊……!” 痛楚中,竟夹杂着主动的、疯狂的索求。
“后面……后面要被撑爆了……啊啊……好深……顶到肚子了……顶烂了……主人……顶烂有染的小贱屄吧……!” 羞耻的词汇如同毒液,从我自己口中喷涌而出。
“呜……前面……前面也流了……好多水……好痒……好想要……啊啊啊……主人……下面的小骚屄被操的……操的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我语无伦次,痛苦与快感的呐喊交织着最淫靡的祈求。身体在他狂暴的侵犯下彻底失控,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阴茎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跳动、摩擦,每一次臀部的撞击都让它在地板上蹭动,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后方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穴痉挛的酸麻快感如同两条绞索,死死地缠绕着我的神经,将我拖向一个足以摧毁灵魂的、毁灭性的高潮漩涡!
林叔的冲撞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俯下身,滚烫汗湿的胸膛紧贴着我同样汗湿、颤抖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如同地狱之风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最终极的宣告和烙印:
“对!就是这样!叫!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狗!是我的专用肉便器!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配被这样操!被我操开!操熟!操烂!记住这感觉!记住你属于谁!”
当那根在我饱受蹂躏的肠道内疯狂肆虐的滚烫巨物,在最深处猛烈地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精种开始凶狠地、持续不断地喷射、灌入我痉挛紧缩的肠道深处时;当他的牙齿狠狠咬住我颈后的嫩肉,留下深刻的齿痕时;当他的污言秽语和宣告如同烙印刻入我灵魂时……一股一股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如同积蓄到顶点的火山,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核爆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啊——!!!”
身体像被抛上了万米高空又狠狠掼入地狱的熔岩!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全身!前方,那根紧贴冰冷地面的、早已背叛的阴茎,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猛烈地跳动、搏动!一股股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白浊,如同高压水枪般,完全失控地、狂乱地激射而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可闻,浓稠的精液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溅射、泼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狼藉!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最后堡垒,在主人的侵犯和自身的堕落欲望下,彻底崩溃,耻辱地喷射!
与此同时,后庭深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的浇灌和巨大凶器粗暴摩擦的刺激下,那个本不应对性爱有所反应地肠道竟然如彻底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肠道被贯穿的剧烈痛楚和精液冲刷的灼热感,它猛地、剧烈地抽搐收缩,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高歌!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的、量多得惊人的肠液,混合着他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沿着我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汹涌地、粘腻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地板,与前方喷射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
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被彻底贯穿、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地板的摩擦下。我,有染,再次同时以男性和女性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比餐厅盥洗室更加狂暴、更加彻底、更加沉沦的、灵魂出窍般的毁灭性高潮!这一次,伴随着主动的拱起,伴随着耻辱的喷射和失禁般的潮吹,沉沦得更加彻底!
意识彻底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轰鸣吞噬。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也像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倒在自己和主人混合的、腥膻粘腻的污秽液体里。只剩下神经末梢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小兽。
黑暗中,只有林叔沉重而满足的喘息声,如同胜利的号角。他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抽离声,退出了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微微洞开的入口。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大量粘稠体液和浓浊白浆的粘稠液体,从我身后那朵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菊穴中,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地板上蜿蜒,成为这场沉沦盛宴最耻辱的见证。
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同主宰黑暗的神祇,俯视着脚下瘫软如泥、被彻底玩坏的我。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毁灭性的满足,以及一丝对这件“作品”最终臣服的欣赏。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我破碎的灵魂上:“记住今晚,有染。记住这痛,这快感,这耻辱。记住你的位置。你,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每一滴精血,每一丝呻吟……都只是我的东西。”
——分割线——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驱散了身体深处那场疯狂燃烧的余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钝痛,提醒着刚才那场近乎自毁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沉沦。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和某种体液干涸后的粘腻,像一层无形的、肮脏的膜,紧紧包裹着赤裸的皮肤,也包裹着残破的灵魂。
我是谁?
林子强?那个名字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如今只剩下刺耳的讽刺。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洞穿和标记的影像,才是此刻的真实,一个名为“有染”的空壳。一个被强行剥离了所有社会定义、性别边界,只剩下对掌控和极致快感病态渴求的容器。这认知像冰锥,狠狠凿进脑海,带来尖锐的清醒痛楚。
云锦……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灼热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麻木的神经。那双想象中的、清澈的眼睛,带着震惊与幻灭,在黑暗中无声地凝视着此刻瘫在污秽中、一身狼藉的自己。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愧疚和羞耻几乎要将残留的意识碾碎。他配吗?配得上那样干净的目光吗?林子强早就死了,死在林长卿的掌控下,死在自己一次次可耻的迎合里。而“有染”…不过是林叔精心调教出的、供其取乐的雌兽。这份清醒的认知,比高潮时的撕裂更痛。
身体是背叛的铁证。身后隐秘入口残留着被彻底撑开、蹂躏过的撕裂感和饱胀的异物感,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牵扯着羞耻的神经。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器官,此刻疲软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前端粘腻,提醒着它不久前如何耻辱地背叛意志,在主人的侵犯下狂乱喷射。雌穴深处似乎还在隐隐痉挛,渗出温热的湿意,无声地嘲笑着那被彻底唤醒的、无法自控的雌性本能。每一处感官都在尖叫着同一个事实:这具身体,早已不再属于“林子强”,它只认得林叔的烙印,只对那毁灭性的快感臣服。
反抗?尊严?
念头刚起,就被街头那场当众的羞辱、被刚才在“夜色”包厢里蒙眼行走的屈辱、被此刻身下这片冰冷污秽彻底击溃。反抗的意志早已在一次次极致的摧毁和重塑中被碾得粉碎。剩下的,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对那能焚毁一切痛苦的快感的病态渴望。这渴望本身,就是最深的绝望。
迷茫如同浓雾,吞噬了所有方向。未来?没有未来。只有林长卿划定的黑暗牢笼。逃离?身体和灵魂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仿佛要耗尽生命。回到过去?那扇门早已在踏入别墅那时便被彻底焊死。
唯一清晰的,是身下大理石冰冷的触感,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屈辱气味,是身体每一寸都在无声诉说的、被彻底占有和使用的印记。还有,那如同跗骨之蛆的认知:
我完了。林子强死了,活着的“有染”,只是一具被林叔彻底驯服、只能在黑暗和痛苦中寻找扭曲存在感的空壳。喉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滚动,那个顽固的男性象征,此刻像一个冰冷的、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与灵魂之间那无法弥合的、绝望的裂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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