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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12 01:56 / 539 / 41
【小说】漂亮的异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53:56

第三十九章 你亲亲我
  浴室的喷头还在出水,哗哗地打在瓷砖上,声响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空旷。
  江小梨坐在浴缸边沿,手里拽着几张纸巾,低头一下一下地擦着。
  纸巾湿得很快,泛着红色的痕迹,她的眼神有些呆,盯着那片纸巾看了一会,像是陷在回忆里。
  水声没停,她却没再去管。
  走出浴室时,房间已经安静下来。床头灯没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落在床沿,勾勒出微弱的轮廓。
  陆砚已经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身上是一件宽松的T恤,整个人被夜色勾出安静的线条。
  他似乎一直在等她,见她出来,自然地抬起一边的被角。
  江小梨走过去,钻进被窝。她动作缓慢,刚刚躺下,身后就传来一阵温热。
  陆砚直接将她从背后搂进怀里,手臂安静地圈在她腰上,鼻息蹭在她颈后,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你刚才……换床单了?”她低声问。
  “嗯。”他声音哑哑的。
  她转了个身,抬眼看着他:“你以前自己换过床单吗?”
  陆砚愣了一下,眉心轻蹙:“我会啊。”
  “我不是问你会不会。”她语气认真了些,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问——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陆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声音低低地:“你是想问你是第几个吗?”
  她点头,脸贴着枕头。
  “一个。”
  “我不是问和谁上过床。”她语气像在认真纠错,“我是问,谈过几个。”
  “谈也只有你。”他回答得太快,像没想过要藏。
  “那我是你的初恋?”
  “你不早就知道了?”
  她噘着嘴,像是不信,“你不像第一次谈恋爱。”
  “哪儿不像?”
  她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你太会照顾人了,像个细致又从容的秘书,不像初恋该有的手忙脚乱。
  她抿了下唇,眼神飘了飘,嘴角动了动:“你……挺有经验的。”
  陆砚挑眉,声音低得像贴着耳骨:“有经验……也不行?”
  “可以。”她别开脸,小声说,“但不能有前任。”
  陆砚失笑,靠近了些,语气里全是低缓的调侃:“你这标准挺高。”
  短暂的沉默落下来。
  江小梨盯着天花板,指尖轻轻捻着被角,像是在酝酿什么。
  “孟学长……”她试探着开口,“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陆砚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掌心覆在她肩胛骨上,“还行。也就那样。”
  “他初中就很照顾我。”
  她继续道:“不过现在有了竞赛老师,我感觉进步很快,以后可能不会再麻烦他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鼻尖贴在她发间:“你不用和谁保持太近的距离——我在这儿。”
  这句听起来像承诺又不像承诺,只是很轻,却安定。
  他那句“我在这儿”落下后,江小梨没说话,只悄悄把手伸到他腰侧,轻轻抱住他,像是回应,也像是撒娇。
  两人贴得很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看她,嗓音低低的:“不困了?”
  她“嗯”了一声,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一点软软的鼻音:“你要不要亲亲我。”
  陆砚失笑,低头照做,吻了吻她的鼻尖,接着是唇角、下巴,再一点一点往回移。
  江小梨轻轻闭上眼,睫毛在他唇边扫过。
  他的吻温柔、缠绵,没有一丝急切,只是慢慢地、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神里有一点笑,又带点羞涩。
  “你这样我更不想睡了。”她小声说。
  陆砚把她拉进怀里,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都贴进他怀中。那处抵着她腿根的地方,隔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觉到他的灼热与紧绷。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语气低哑:“再闹下去,今晚真的睡不了了。”
  江小梨怔了一下,轻轻动了动腿,像是不小心,又像故意。
  他立刻攥住她的腰,声音几乎压在喉咙底:“别动。”
  江小梨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会忍的吗?”
  “我在忍。”陆砚低笑一声,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试试再蹭一下。”
  她咬了咬唇,没敢真的动,只是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蜷了蜷,像只不知轻重的小猫,软软贴着他。
  “你抱着我就好。”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乖一点。”他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呼吸贴在她发间,手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她轻轻应了声“嗯”。
  床头灯没有开,夜色静悄悄地落在两人身上,暖意一点点从彼此的体温中扩散出去。陆砚闭着眼,抱着她像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小梨没再说话,也没再闹,只是悄悄将脸埋进他颈侧,鼻尖轻蹭了一下,然后轻声道:
  “你真的很会哄人睡觉。”
  陆砚没睁眼,只是唇角微微弯了弯:“那你快点睡,不然我换一种哄法了。”
  她脸热了热,缩在他怀里,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那下次也这样。”
  他“嗯”了一声,声音含糊,却带着难得的温柔坚定。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交错。
  外头的风停了,窗帘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夜晚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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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59:22

第四十章 她的靠山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肌肤相贴,四肢交缠,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晨光微微透进来,被子里混着清淡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头埋进他胸口,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人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头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口:“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江小梨一下子抬头,眼睛亮了起来:“你们乐队要去演出?”
  “嗯。”
  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嘴角还带着点没收住的笑。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口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人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早操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破格进入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人最密集的窗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话——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头,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最近挺顺吧?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一样了。”
  她身边有几个女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情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干净,气质往人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人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一群人围着,让人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头,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口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口。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情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口,让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那天她刚洗完头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头很盛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想想吧,孟家在海市是什么地位。”清澜不耐烦地打断,“要是真惹出事,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好下场。”
  “你现在就知道好好祈祷,他不会对我们出手。”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头发早就干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人交好——好像所有人都只是背景板,只有他自成焦点。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到了晚上,本地头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口,一名高中女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爆出——前两年哈罗跳楼女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交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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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6:06:55

第四十一章 美色惑人
  隔天清晨,江小梨是在陆砚怀里醒来的。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她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肌肤相贴,腿还搭在他小腿上。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被子里是他身上的木质香气,温柔地包围着她。
  陆砚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自然地环着她的腰。
  江小梨没吵醒他,只是轻轻把头埋进他胸口,小小地动了动,然后又悄悄抱紧了一些。
  他却像是本能察觉到,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
  她点点头,声音软软的:“嗯~”
  陆砚看了眼手机:“六点二十,要不要起了?”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懒意,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会起床。
  “早餐想吃什么?”
  “豆浆吧,还有煎饼果子。”
  等换好衣服下楼,两人在路边的小摊买了早餐。
  出租车里,江小梨咬着吸管,头靠在车窗上,“陈老师说我暑假抓紧点,就能追上高二的课程。明年九月初赛也赶得上,五一我打算多加几节数竞课。”
  陆砚“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听,又像在琢磨什么。
  等她说完,他才慢慢开口:“五月叁号那天萧山有个音乐节,要不要去?”
  她一下子抬头,眼睛亮了亮,语气压得很低:“你们要上台?”
  陆砚点头,她没说话,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像是偷偷藏起了欢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车子快到学校,陆砚像往常一样,在距离校门几百米外的路口先下车。
  江小梨坐在后排,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人流里,才慢慢下车,顺着另一个方向进了校门。
  早操结束,回来就接到班主任的通知—— “五一假期结束返校后,将统一组织半期考试。这次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有机会参与调班,特别优秀者可破格进入竞赛预备班。”
  消息像石子落进湖心,瞬间在各个班级掀起波澜。
  江小梨握着笔,目光落在讲台前的投影仪上,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规划后面的学习节奏。
  她知道,如果能进学校的竞赛预备班,她明年九月的初赛更有机会——她不能松懈。
  午饭时间,她和谢雨绵一起排队打饭,脑子还在转课程表的事,刚走到人最密集的窗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刺耳的声音—— “哎,江小梨,这么巧呀。”
  江小梨回头,看到陈安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一点笑,语气轻飘飘的。
  “最近过得不错啊?”她视线慢悠悠从江小梨的发梢扫到鞋尖,笑得意味深长,“都换风格了。”
  她身边有几个女生,齐齐往江小梨这边看过来,表情里带着打量,也有点说不清的微妙。
  学校里很少有不认识江小梨的——海市一中新晋校花,外貌出众,最近换了新的发型,身上衣服合体又干净,气质往人群中一站就格外惹眼。
  就连没说话的,目光也都会被她不自觉地吸引。
  而陈安语本就是出了名的“校圈风云人物”,家里有钱,平时拉帮结派,说话做事一向高调张扬。在学霸扎堆的一中,就她还化着妆,身后总跟着几个人,让人退避叁舍。
  短暂的静默里,周围排队的学生纷纷朝这边看。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小声感叹江小梨的颜值和气质。
  江小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拉着谢雨绵往前走。
  谢雨绵有点不忿,小声嘀咕:“她是不是有病啊?”
  江小梨摇摇头,语气很平静:“别理她,没意思。”
  陈安语刚要再说点什么,余光却忽然扫到食堂门口的方向。
  陆砚站在那边,穿着校服外套,阳光落在他肩上,影子刚好压进食堂门口。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看过来。那眼神没有情绪,却像一道无形压力,从喉咙压到胸口,让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安语忽然想起几天前清澜给她打的电话。
  —— “最近别去招惹江小梨。”
  那天她刚洗完头发,清澜打电话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却罕见地带着点不安。
  “为什么?”她不甘心,“你不是说——”
  “我说了,现在别动。”
  “可她最近在学校风头很盛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清澜像是在斟酌,声音却罕见地压不住了:“……她是陆砚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陈安语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知道孟胡栎的舅舅是谁吧?”
  “副部级啊~但他见到陆砚的姑姑,”清澜冷笑,“都要放低姿态。”
  那一刻,陈安语真的怔住了。
  “你是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孟家在海市是什么位置。”清澜语气沉了几分,不耐地打断她,“要是真惹到他,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下场?”
  她顿了顿,像是不想再解释,语气也彻底冷了下来,“你最好祈祷他还没想动手,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电话挂断后,陈安语在凳子上坐了很久,头发早就干了。
  她一直知道陆砚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却从没想过——是这种程度。
  他在学校从不与任何人交好——人群对他来说不过背景,目光所至皆冷淡疏离。
  这样一个人—— 江小梨她凭什么呀!
  现在,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压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顿午饭,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当天深夜,本地头条突然炸开—— “海市某酒吧门口,一名高中女生醉酒后被陌生男子捡尸。”
  照片虽打了码,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陈安语。
  几天后,更大的新闻爆出——前两年哈罗跳楼女生的父母实名报案,提交了关键视频,控诉校方长期纵容霸凌。
  牵涉者众,陈安语正是其中之一。
  自那天起,陈安语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回到那天晚上,万庭西苑的客厅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
  江小梨伏在书桌前写作业,灯光从头顶斜斜地洒下来,落在她侧脸上,把那道柔软的轮廓衬得格外安静。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扎起,有几缕垂落在耳侧,随着她皱眉思考时微微晃动。
  笔尖停在题卡上,她盯着一道倒推数列题看了许久,迟迟没动笔。
  “阿砚。”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困倦,“这题我不会。”
  陆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刚翻过一页书,听见她喊,懒懒合上书走过来。
  他没多说,拿起题扫了一眼,语气低缓:“这道要构造递推式,前面有没有见过类似的?”
  “有……但它是反推的结构,我卡在第一个起点。”
  “嗯。”他点头,指节敲了敲纸角,“从后往前分项,这里看……”
  他俯身落笔,嗓音温低而沉稳,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潮湿气息。她也往前倾了些,额发擦过他的肩膀,碰得她耳根轻轻发烫。
  “懂了吗?”他停笔,侧头看她。
  她没有回答,眼神却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没明白?”他又问了一句,眉心略动。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却还是没看题,而是慢慢抬起眼睛看他。
  两人靠得很近,她一说话,呼吸就擦过他下颌。
  陆砚愣了一瞬,没躲,也没退开,目光落进她的眼底。
  那是一双清亮的眼睛,眉目柔软,神情却带着几分隐约的执拗。灯光里,那点湿意像是亮晶晶地浮着,藏了点不该说出口的情绪。
  “看我干嘛?”他嗓音低了些。
  “你睫毛好长。”她忽然说。
  他轻轻一笑:“……跟这题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撑着下巴,语气淡淡的,“但刚才我卡题的时候,忽然想看你一眼......”
  “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进了。”她歪了歪头,“你长得太好看了,美色误人~”
  陆砚停了下动作,把笔随手放下,语气淡淡的:“那我是不是该帮你算算,这题到底浪费了你多少时间?”
  她笑了一下,仰头看着他,语气像是开玩笑:“你现在靠得这么近,是不是故意的?”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客厅陷入短暂的沉静,只剩下钟表咔哒咔哒地跳着秒。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继续说笑,只是直直看着他,小声说:
  “我想亲你。”
  他眸光一动,没说话,只低声问:“不写题了?”
  江小梨点头,很认真地说:“不写了。”
  “我现在只想亲你。”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6:20:07

第四十二章 揉弄
  “我现在只想亲你。”
  她话音刚落,客厅像被谁按了暂停键。
  陆砚静静看了她几秒,然后俯下身。
  他弯腰,她坐着,角度天然形成一种倾压。
  他的脸停在她眼前几寸的地方,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江小梨仰起头,那一瞬,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被他身上的沉木气息卷住,呼吸顿时乱了节奏。
  然后是唇的触碰。
  他唇瓣轻贴上来,先是温柔地吸吮着她的上唇,舌尖顺着唇线慢慢描过,像在耐心地引她回应 她轻轻颤了下,喉头发出极轻的一声软哼,指尖下意识收紧。
  下一秒,他的手扣住她后颈,压得更近了一点,唇瓣真正贴合,稍一撬动,她就张开了嘴。
  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扫过她的上颚,像在试探,又像是故意挑逗。随着呼吸交缠,他缓慢地绕着她的舌尖搅动,时而贴合,时而轻吸,舌根贴着舌根,轻微一带,就牵出一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喘息,落在两人交迭的唇缝间。
  两人都睁着眼,隔着半寸唇齿之间的呼吸,目光黏在彼此眼底,像是拉出一根极细的丝线,一动,就会颤。
  江小梨的唇微张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陆砚却像仍未尽兴,舌尖滑向她舌下,带着节奏地顶起,又缓缓扫过她口腔最深处——像是每一次深入,都是在宣示、标记、吞没。
  江小梨脸颊泛红,眼角染上一层湿意,手指一寸寸滑上他背部,抓住他衣服的布料。
  他像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吻得更深。
  她的手从他腰侧下滑,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支撑,可当手指滑过那一处时,她动作顿住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团温热又坚硬的存在,像是被血液顶得发胀,实在得无法忽视。
  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那一瞬间,那里的触感是硬中带弹、温度逼人的实体感,不像金属那样僵硬,也不是肌肉那样绷紧,而是一种被欲望充盈后产生的脉动感,真实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微微的搏动。
  她本能地停住了手,却又没立刻收回。那一触之下,有什么从指尖一路涌上心头——滚烫、坚硬,像是毫无伪装地回应了她。
  她屏住呼吸,指腹下那股胀感清晰得几乎真实得过分,像在轻轻搏动 陆砚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却没躲,也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没再动,只是静静贴着那一团,指腹轻轻压了压。
  那触感隔着裤料都能感觉出轮廓分明,是某种完全不能伪装的生理反应——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是谁为谁起的变化。
  那一刻,她眼神微动,睫毛轻轻颤了下。
  然后她轻笑,压低声音,“你……反应这么快啊。”
  语气带着点压抑不住的得意,又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她知道他的骄傲和自制,可这一刻,他没躲,也没遮,甚至让她摸到了。
  那一瞬间,她有点想笑——不是嘲弄,而是那种属于少女的得意,是对自己魅力被印证后的、藏不住的小骄傲。
  “才亲了一会儿就这样了……”她声音轻轻的,像是随口一句,又像故意说给他听的试探。
  陆砚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神。
  他没有回应,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不重,却带着一种极强的存在感。
  “别闹。”他声音低哑,有点紧。
  江小梨却没躲,手还停在那里没收。
  她仰头望着他,眼里亮得像藏着星星,“我没闹呀,我只是……想看看它是不是也喜欢我。”
  她说完,眼神定定地看他。
  陆砚的眼神一顿,喉结滚了一下。
  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拂在她睫毛上,而她的眼睛,带着一层雾气,妩媚得惊人,像是在一点点拆穿他的克制。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狠狠吻住她。
  这一次没了前面的遣倦缠绵,唇齿之间的热意像是瞬间被点燃,江小梨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肩膀,闭上眼,任由他一点点逼近、侵入、夺走她的全部专注力。
  她心跳得太快,连呼吸都乱了,却仍旧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藏不住的得意,也是她明知他无法无动于衷后的笃定。
  陆砚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手臂一紧,几乎是用抱的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江小梨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脚尖离地时,她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身体顺势贴得更近。
  下一秒,她被放到书桌上。
  那张宽大的书桌本来还铺着练习册和参考书,他动作伸手拂开,书本和笔哗地散落在地上,两人都没有看过去。
  她刚坐稳,后背就被他抵在桌边,脊背贴到冰凉的桌面,整个人都一颤。
  而他低头再次吻上来,唇舌带着一丝急迫碾压过来,像是积压太久的情绪彻底失控,唇齿交错,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卷着她的每一寸气息,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江小梨被亲得仰了下去,后背贴上书桌冰凉的木面,整个人猛地一颤。
  陆砚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滑进她身后,宽松的家居服被他的动作带动微微掀起。
  他的手掌沿着她脊柱往上,停在她内衣的暗扣之间。他没有急着脱,而是低头咬了咬她锁骨,鼻息擦过那片皮肤。
  “阿砚……”她轻轻唤了一声,带着一丝颤音。
  他没有回应,只是俯身贴近她耳侧,在她说话的空隙轻咬了一下耳垂,声音低哑:“我来。”
  话音刚落,他指尖探入内衣后侧,摸到那个扣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勾了一下—— 江小梨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密闭的空间,衣领顺势滑落一侧,露出柔软的肩膀与细长的锁骨。肩带滑下,陆砚将那件内衣连同家居服一并撩起,脱了下来。
  她并没有阻止,反而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下意识地缩了缩肩。
  灯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极其漂亮干净。
  锁骨浅浅地凹着,胸部饱满挺翘,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牛奶浸过的光感。没有任何遮掩的强光下,她仍带着一点本能的羞怯,下意识地收了收腿,脚背在桌边轻蹭。
  陆砚呼吸停了一瞬。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眼像是被什么锁住。
  手掌缓慢抚过她小腹,一寸一寸,指节划过肌肤时,江小梨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肚脐窝浅,腰线细,胸型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碗形圆润,柔软地贴在肋骨上,边缘起伏自然,乳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
  那对乳头颜色极浅,是未经日晒的那种清粉色,像是刚盛开的樱花,外圈的晕色轻轻泛着薄薄一层红。
  近看时,皮下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冷空气掠过,她轻轻一颤,那两点便迅速地收紧,慢慢地挺立起来。
  它们仿佛感知到被注视的目光,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被轻轻一碰就会卷缩起来的花蕊,一点点往中间缩拢,又羞又硬,轮廓在空气中颤了颤,绷得极紧。
  那不是故作性感的挺起,而是带着点不设防的自然——未经揉捏就挺立的模样,竟比任何挑逗都更让人血液倒灌。
  陆砚呼吸沉了一瞬,喉结微微滚动,像在咽下一声什么。
  他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过她胸前。
  她缩了一下,腿根发紧,低声说:“……好冷……”
  他没说话,只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那处微立的乳尖。
  那一下像是试探,又像是点火。
  接着,他俯下身,含住了她。
  那一刻唇齿贴上柔软,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仰头咬住了下唇,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脊背弓起了一下。
  那种感觉不陌生,却比前两次更强烈,像是被真实地触碰到了什么隐秘的开关。
  他的舌头急切地卷着她的乳尖,一圈圈打着旋地舐过去,不够熟练,却带着一种克制不住的渴望和力道。那不是经验老道的挑逗,而是少年式的,笨拙又热烈。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轻叫,“唔……”声音软得像刚吹出的气,贴着他的耳尖散开。
  他没抬头,唇舌仍在她胸前那点粉嫩上打转,像是吮着什么甜味不肯松口,舌尖绕着轻轻一卷,就能带起她整个人细微的战栗。
  另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另一边乳房,从下方缓缓托起,掌心压着她温软的轮廓,指腹按住乳根往上揉搓,那片肌肤在他手中被一寸寸揉开,像是被揉进他的呼吸和温度,她能感受到他的急促,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像是快被这种感官冲击逼得开不了口。
  他的舌尖一下下扫过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吸吮,软肉他口中颤着,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柔软又炽热的东西裹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脚趾蜷紧,她的腿微微颤着,像是快要支撑不住——可又舍不得推开他。
  她头发散乱,丸子头有些松了,几缕发丝贴在脖子上,汗还没冒出,皮肤却热得发烫。那种热感一圈圈往下传,落进腹部,顺着脊椎往下坠——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不仅是被吻的,更是整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点燃。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6:29:27

第四十三章 客厅play
  她低头去看他。
  那是少年最专注的模样——他吻得很认真,甚至可以说专注得近乎虔诚。他的头发轻轻扫过她胸口,额头上隐约见汗,嘴唇半张,吮吸时舌尖贴着那点嫣红,力道恰到好处。
  她忽然心头一跳,身体一阵酸麻。
  不知何时,他已经顶上来了。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处炽热的轮廓,紧贴在她腿根外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坚硬,像是鼓胀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撞在她身上,发烫得不可思议。
  她下意识夹紧腿,却反而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轮廓。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浓烈的,却没有逼迫。只是那一眼,就让她浑身都酥了,指尖软软地勾住他衣襟,什么都说不出口。
  “可以吗?”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厉害,像忍了很久的火。
  她没说话,只是眼神一动,慢慢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 那一刻,所有话都不需要说了。
  陆砚扶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江小梨后背抵着书桌,腿自然分开,大腿根贴着桌沿,身体像是被稳稳托住。她身上还剩下一条低腰小短裤,布料早已湿透,几乎贴在皮肤上。
  他俯身吻她,一路吻到锁骨,唇舌贴着她细细的肌肤,轻轻啃咬,又像哄小孩似的吮吸几下,留下淡淡红痕。
  他一边吻,一边将手缓缓探到她腿间。
  隔着那层湿润的小短裤按下去,掌心下是一片软热,轻轻一按,湿意就几乎透出布料。
  她身体一抖,膝盖往里收了一点,呼吸在胸腔里短促地卡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处——小小一块布料紧贴着她,布面中央已经深深染湿,微微鼓起的形状清晰可见。
  他目光暗了暗,指腹沿着布边缓缓探进去,掀开那点遮掩,毫不急躁地向里抚过。
  她像被电了一下,整个人弹了弹,腿根一紧,下意识想夹住,却又被他顶开。
  指腹找到那颗小小的突点,轻轻揉了揉。
  她“啊”地一声低叫,声音还带着羞意,手下意识去推他,却像是只推了一下,又没了力气。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火从嗓子眼里烧出来:“我下面硬的发疼......你舒服吗?”
  她咬着唇,红着脸,耳根一片烫,头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
  他低头贴近她腿间,两根手指探进去,轻轻分开那片柔软的褶缝,在最敏感的那点打着圈揉动,时而轻按,时而往下滑去,偶尔停一停,再缓慢上行。
  她的腰弓了起来,身体像是控制不住地迎着他的手抬动。那处已经湿得不像话,透明的液体顺着他指节一点点流下来,带着湿滑黏腻的响动,像小动物抽气时发出的细声。
  他侧脸看她的反应。
  她眼神迷离,睫毛剧烈颤着,胸口起伏飞快。唇被咬得泛红,整张脸像火烧一样。
  “别……这么摸……”她声音软着,却没有推开,只是膝盖再次并了一下,羞耻让她小腿绞在一起,却又没真正抗拒。
  他俯下身,在她胸口落下一吻,忍着身下的疼痛,手下却更加细致地揉弄着。
  等她那里已经湿得不可思议,他才缓慢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晶亮的水痕,顺手将那条小短裤连同内裤从她腿间剥下。
  布料湿得发透,脱落时贴着肌肤拉出一串水声,最后落在地上,软塌塌地堆在书桌边角。
  他将她的膝弯抬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自然地拉开。
  那处粉嫩柔软,微微凹陷,湿润得发亮,褶皱边缘像是本能地轻绞着,一阵一阵地收缩,仿佛既在迎接,也在抗拒。
  他低喘一声,伸手解开裤腰,动作干净利落。
  肉棒早已胀硬得惊人,顶端泛着明显的粉色,根部青筋绷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扶着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抵在她湿热的缝隙处,轻轻磨蹭。
  她能感觉到那顶端的炽热贴着自己,带着湿润的热度,一下一下蹭过她的入口——慢得像在折磨人。
  她下意识绷紧了腿。
  就在他要挺身进入的那一刻,她侧头,视线扫过地板。
  “……不行,”她忽然挣扎起来,声音带着慌张和一点清醒,“去卧室。”
  陆砚一顿,顺着她目光望去——书桌下的练习册摊开着,几道还没写完的竞赛题被一片湿意浸出边角,旁边就是她那条脱下的内裤。
  她咬着唇低声道:“我不想下次上课一看到这张桌子就想到今天。”
  他看着她几秒,没说话,喉结缓缓滚动一下。
  下一秒,他弯下身将她抱起,掌心从她光裸的腰后托上去,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她像是习惯了似的,双腿勾住他腰,贴着他肩膀喘气。
  陆砚膝盖下方的裤子还没脱干净,他低头皱了一下眉,索性抬腿往地上一蹭,裤子顺着小腿一滑到底,被他直接甩开丢在客厅。
  走动间,他滚烫的下身正好贴着她腿间,那处早已涨硬,隔着她湿润的褶缝,一下一下蹭过去,像是在沿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碾压,每一步都压得沉稳,却克制得咬牙。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大腿根不自觉收紧,小腹抽了抽,像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认出那灼热的形状。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喊:“你……别磨了……”
  陆砚抱着她往卧室走,声音贴着她耳边,一字一顿:
  “……我已经很难忍了。”
  卧室的门一脚踢开,又被随手带上。
  他没开灯,只留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淡淡地打在她皮肤上,像一层暖雾。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后背贴上床垫时整个人颤了一下,胸口还在起伏,小腿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新夹紧。
  陆砚脱了上衣,肌肤贴上空气,带起一阵滚烫的热。
  他半跪在床边,撑着身体压近她,眼神沉得像水。
  “套呢?”晚上叫的跑腿,是她收的东西。
  “抽屉里。”她红着脸回。
  陆砚闻言又直起身,侧身拉开床头柜。动作极轻,不多余,很快摸到那个熟悉的小盒子。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他指尖翻找时,避孕套外包装发出轻轻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听得分外清楚。
  他撕开一枚。
  微光落在他肩膀,皮肤线条清晰而紧绷。
  那层薄膜被他指尖轻捏住,包裹进那根胀硬到极致的性器,线条从根部延展到前端,每一寸都像在撑紧皮肤,连血管脉络都微微鼓起。
  江小梨仰躺着,视线刚好落在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身影。
  那处高高挺立着,裹着薄膜,泛着微微的湿意,弧顶圆润得像一颗胀满体温的粉色鸽子蛋,笔直地立在她面前,近得几乎要贴上她肌肤。
  她整个人几乎连呼吸都忘了,身体僵了一下,不敢再看,手却悄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陆砚低头看她,嗓音低得压不住:
  “放松,我进来了。”
  他说完,俯下身,手撑着她耳侧,整个人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