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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6/08 05:10 / 735 / 19
【小说】奴礼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10:10

14、想念(SP,耳光、虐阴、淋尿)
  来到边城第二天,裴易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准备出去和当地官员议事。
  裴易晚上才会回来,这就意味着苏倾要整整一个白天见不着夫主。对她来说这已经算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最长也就是一个大朝会的时间,裴易不用在衙门里当值,下了朝就可以回府。
  夫主不在家,苏倾身上是必须戴着束具的。三张嘴里含着尿,身下两张嘴插着玉势,再穿上贞操裤,戴上乳夹,锁上镣铐,和回门时的装扮几乎一样,只是这次没有单衣穿。
  裴易临出门又转身嘱咐道:“中午吃饭时把尿咽了好好吃饭,水要正常喝,如果憋不住想尿了就尿在贞操裤里,晚上再洗干净,困了就趴床边睡一会儿,我晚上回来吃饭。”裴易本不是话多的人,如今却忍不住对着小奴妻细细叮嘱。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跪着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磕了个头谢过夫主。
  裴易离开后,苏倾有些无所事事,拿出《玩奴十八式》和《驯奴十八刑》又看了一遍,对里面的很多玩法都特别感兴趣。
  “夫主好像对壁尻很感兴趣。”苏倾想着夫主看完两本书后只提出了这个玩法,结果准备好道具后却没有玩成,到现在苏倾想起来还可惜得很。
  又想起自己求来的罚逼式,苏倾脑海里都是夫主踹自己小逼的画面。大脚狠狠踹在娇嫩的小逼上,一下就可以让小逼哭着红肿起来。除了踹逼外,还有很多罚逼的法子都没有尝试呢!
  苏倾小穴里的淫水和夫主留下的尿水混在了一起,却被玉势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想着想着,苏倾又想起夫主的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奶子上和屁股上,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又热又痛,打得自己两个小穴都发起骚来。
  和其他养尊处优的官员们不同,夫主的手和脚都有些粗糙,有的地方还有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听说夫主幼年的生活很是不易,应该经常干活吧,所以才会刻下生活的痕迹。可是夫主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实在是太厉害了!
  苏倾沉浸在对夫主的崇拜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中午,做好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门口,苏倾爬过去把饭菜取进来。
  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饭菜,苏倾却没了胃口。
  这杯茶水不是夫主吐到自己嘴里的,这块点心没有夫主咬过的痕迹,这块排骨没有夫主的齿痕,这双筷子没有夫主的口水……
  苏倾想夫主了,控制不住地想,前所未有地想。
  饭菜没吃几口就被苏倾放在了一边,苏倾有些后悔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了。
  嘴里属于夫主的味道越来越淡,苏倾想得发疯,翻出夫主今早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亵裤,苏倾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塞进了嘴里。
  苏倾爬到门口,头枕着手臂,跪撅着趴在地上等夫主回来。地面有些凉,苏倾本想不管,又怕万一生病给夫主添麻烦,还是爬回去取了个毛毯回来垫在身下。
  从阳光正盛到日渐西斜,从天光明媚到暮色苍茫。
  裴易回来时已经过了平时用晚膳的时间,房间里已经昏暗无光。
  推开门,裴易不防被门口的一团绊了一脚,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倾。
  “在等我?怎么不点灯?”
  苏倾听见开门声正要扑过去给夫主请安,谁知保持一个动作时间太久身体僵住了,结果就绊倒了夫主。
  一边挪动着麻木的身体,苏倾顾不得回话急急问道:“夫主、夫主您没事吧?磕着没?”
  这是苏倾想说的,但她嘴里还塞着夫主的亵裤,因此说出口的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连忙把嘴里的亵裤取出来,苏倾这才把想说的话问出口。
  裴易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灯点上。”
  苏倾又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慌慌忙忙去点灯。
  温暖的灯光填满房间,裴易看着苏倾手里属于自己的亵裤,似笑非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发骚呢还是想我了?”
  苏倾脸上一红,眼神游移着回道:“回夫主,倾奴发骚了,但更多的是……是想夫主了。”
  裴易听见这话,正要调笑几句,转眼却看见了旁边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裴易沉声问道:“中午好好吃饭了没有?”
  苏倾心里一颤,脸上的红晕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回道:“没、没有。”
  “出门之前我怎么说的?”
  “夫主说、说让倾奴中午好好吃饭,水、水也要正常喝。”
  “你做到了没有?”
  “没……没有,倾奴没有好好吃午饭,也没喝水……”苏倾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低到地板缝隙里。“倾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罚倾奴!”
  裴易把茶壶往苏倾的方向一推:“喝!”
  苏倾吓了一跳,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直到一壶茶都喝完,裴易也没开口。
  夫主不说话,苏倾更不敢开口,就这么战战兢兢等着。
  过了一会儿,苏倾有了尿意,这才明白夫主让她喝茶的用意。其实可以再憋一会儿的,但她不敢耽搁,放松尿孔尿了出来。
  尿液从贞操裤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夫主,倾奴尿了。”
  “嗯。”裴易这才把苏倾身上的束具都取下来,让她去清洗身体,再把地板擦干净。
  做完夫主吩咐的事情后,苏倾再次跪到夫主面前等候发落。
  “取板子过来。”
  苏倾有些日子没受罚过了,听见命令连忙爬着把板子从规矩盒子里取出来双手奉上:“倾奴不遵主命,求夫主赐罚。”
  裴易接过板子点了点苏倾臀侧:“二十板子,掌嘴二十,报数。”
  苏倾边应“是”边转身撅高屁股。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下一个是没好好喝水吃饭的小嘴,苏倾转身扬起脸迎接惩罚。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记住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就给你把剩饭灌进去!”
  “是,倾奴记住了,以后不敢再犯。”
  “嗯,说说吧,为什么不吃饭?”
  苏倾没什么底气地回道:“因为……因为不是夫主的剩饭,倾奴吃不下……”
  裴易眉头一皱:“我惯得你?”
  苏倾被吓得不敢接话,只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再不敢这样了。
  晚饭时苏倾在夫主的目光中,把夫主多给的半碗饭都吃光了,裴易这才放过。
  卧室里,苏倾侍寝以后,脱力地躺在夫主身边,感觉多吃的半碗饭终于消化完了。
  裴易低头看了看紧紧闭合着含着自己精液的花穴,突然来了兴致,伸手重重掐了一下。
  苏倾没有防备,顿时被掐得一个激灵叫了出来,几滴白色的精液流出了小穴。
  裴易又抬手狠狠扇了几巴掌。苏倾下体的阴毛一长出来就会被刮掉,因此一直保持着光洁。如今几巴掌下去,花穴连着周围的皮肉都红了起来。
  苏倾经过一番操弄,小巧的阴蒂比平时大了几倍,被裴易的手指轻易拽出了阴唇的保护范围。
  裴易先用手指在上面掐了两个指甲印,然后又反复又捏扁拉长,弄得苏倾不时抽搐一下,流几滴精液。
  裴易又一手撑开花穴口,一手使力弹了几下软肉。娇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苏倾彻底控制不住,不止精液,连淡黄的尿液都流了夫主一手。
  苏倾有些惶恐,连忙爬起来把夫主的手舔干净,又舔了床单上的痕迹。
  裴易把人虐得失禁也有些意外,由着苏倾舔干净后说道:“今晚淋了尿跪在床边睡吧。”
  苏倾眼睛一亮,立时点头答应。她一直记得夫主在马车上说的话,但夫主不提她也没这个胆子,如今听见夫主的话后连忙拖起乏力的身子爬下床跪好。
  裴易又道:“取个垫子过来。”
  苏倾取过来后裴易却不满意:“换个大些的。”
  苏倾于是又去换了个更大的。
  裴易吩咐苏倾跪在垫子上,然后从苏倾头上开始淋尿,边尿边变换方向。
  苏倾微微仰着脸一动不动。裴易尿完后,她从头到脚都淋上了夫主的尿液,膝盖下面的垫子也被尿液浸湿了。
  “就用今天下午你在门口等我时的姿势睡吧,今晚不叫你,用你的时候就直接尿在你身上。”
  苏倾按照命令乖乖趴下睡觉。脸和屁股刚被罚过,花穴也被夫主的手狠狠虐过,私处还沾着白色的精液,身上淋满了夫主的尿液,如今的苏倾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沾满了淫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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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20:13

15、玩弄(淋尿、滴蜡、口交、肉垫、喝尿)
  苏倾睡梦中感到有一股热流激射在高高撅着的屁股上,一部分顺着背部流到脖颈,一部分沿着臀缝经过菊穴和花穴,一直蔓延到胸乳,还有几支分流弯弯曲曲流至全身各处。
  慢慢的,自己似乎变成了在瀑布下被冲刷的石头,被水流打磨得圆润光滑。
  苏倾一个激灵醒来,猛得一抬头,被那最后一股热流正正射了满脸。
  “夫、夫主……”苏倾迷蒙着沾着尿液的眼睛,喃喃喊到。
  “醒了?没事,接着睡吧。”
  “是……”苏倾的声音还有些不清醒,下意识答完趴下了。
  已经被淋过一次尿的身子又被淋了第二次,味道更是浓重。
  此时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裴易再次睡下后,苏倾感受着周身弥漫的尿骚味却渐渐清醒了。
  昨天下午她还在满屋子找夫主的味道,现在能被夫主的味道包围,实在是安心极了。苏倾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却像置身在棉花堆中,舒服又慵懒。晚间入睡时她在这种安心里迅速沉入梦乡,现在却在这种安心里越来越清醒。
  既然睡不着,苏倾也不烦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尿液,又把嘴边手臂上的尿液舔进嘴里。苏倾沉浸在这种安逸慵懒的感觉里细细体味,直至天亮。
  裴易醒来后看着乖巧请安的小奴妻,虽然确实有些可爱,那满身属于自己的干涸尿渍也让自己满意得很,但他自己实在不想接触自己的尿液,于是吩咐道:“先去洗干净再来伺候。”
  苏倾连头发都被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乖乖答应后叼着自己身下的垫子爬去夫主的更衣间清洗。
  满心不舍地洗去满身尿渍,苏倾灌了肠,仔细刷完牙,又把浸了尿液的垫子洗干净晾着。
  苏倾爬出去时头发还湿润着,裴易正靠坐在床头把玩着一个小物件等苏倾。
  苏倾先伺候了夫主的晨勃和晨尿,脸上挨了几个耳光,微微发红,肚子里灌满了夫主温暖的精液和尿液。
  裴易今天上午无事,有了心情玩一玩小奴妻。环顾了房间一圈,裴易吩咐道:“去桌子上抱住双腿躺好。”
  苏倾光是听见这句话就湿了小穴,乖乖爬上桌子躺好,然后双手抱着大腿把两个小穴露出来。
  裴易还没穿衣服,同样赤裸着站在桌边,边点燃旁边的红色蜡烛边说:“屁股再抬高。”
  苏倾使劲抬高下身,只有头和背部接触桌面支撑着身体。
  裴易拿起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苏倾胳膊上。片刻后,裴易揭下凝结的蜡油。胳膊上被烫的地方只是微红,看起来没有大碍。尽管如此,裴易还是问道:“受得住吗?”
  苏倾只在蜡油滴落的一瞬间被烫得疼了一瞬,这疼和受罚的疼不一样,更多是被烫的恐惧。但苏倾对夫主信任得很,这疼自然不算什么,因此回道:“夫主,倾奴受得住。”
  裴易“嗯”了一声,把蜡烛移到了苏倾奶子上方,先在两个奶头上滴了几滴。樱桃似的奶头被烫得更加鲜红,几乎和蜡油一个颜色。
  裴易又拿着蜡烛让蜡油慢慢扩至整片乳肉,直到两个奶子都穿上一层鲜亮的红衣,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流动的红色更显魅惑。
  苏倾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一点点覆盖上红色,夫主每滴落一滴蜡油,她的小穴就会不受控制地夹一下,流出更多淫水。
  两个奶子都完成后,接下来,裴易把目标转向了苏倾仍然高高抬着的臀部。两个小穴朝天露出,还在不断吐着淫水,苏倾屁股下的桌面都湿了一片。
  裴易取了一块手帕给苏倾擦了擦小穴,然后把蜡油滴向了敏感的私处。
  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最是娇嫩敏感,苏倾被烫得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喊了一声:“夫主!”
  裴易听见声音停下,抬头看向苏倾。
  苏倾这会儿缓了过来,见夫主把视线投过来,连忙说道:“倾奴没事,夫主继续吧!”
  裴易点点头说:“受不住就说话。”
  最后,苏倾的两个小穴连着整片下体都被覆盖了一层蜡油,甚至由于小穴会不受控制地夹紧,连小穴里面都进去了一些,烫得苏倾更是敏感。
  裴易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
  苏倾也很喜欢,放下双腿爬下桌子正好看见了夫主胯下的粗大。
  裴易有些勃起,见小奴妻发现了就顺势插进了苏倾嘴里。苏倾早晨刚伺候了晨勃,嘴里还有些麻木,喉咙也仍有异物感,但她现在也只有这一张嘴能给夫主发泄欲望了。
  裴易在苏倾嘴里操弄,粗长的阳具全部插进了诱人的小嘴里,温热湿滑的小嘴和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灵活的小舌也尽心舔弄着,苏倾双手也不闲着,主动伺候夫主外面的两个卵蛋。
  裴易发泄出来后,苏倾吞下精液再把肉棒舔干净,然后侍奉夫主穿衣洗漱。
  蜡油粘得很结实,只要注意着些动作别太剧烈就不用担心脱落。
  苏倾正跪在地上抱着夫主的脚给夫主穿靴,裴易突然说道:“今天下午随我去赴宴。”
  苏倾有些意外,夫主的正事她从来不敢过问,和官场有关的事情夫主也不会让她接触,所以对于夫主的命令有些不解。但虽然不解,这也明显不是她能质疑的,因此只是回道:“是!夫主。”
  由于这一场玩弄,今天的早饭比平时晚了些。早饭过后,裴易去书房梳理昨天得到的各方势力关系,但得到的信息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暗地里的人物关系暂时只能看出一点。
  既然边疆已经起了乱象,那么这里面的水肯定深得很,还得再跟那群人接触才能分析出更深层的。
  放下笔,裴易伸脚踢了踢苏倾。
  苏倾正趴在夫主脚下用屁股当人肉垫子,为了保护奶子上的蜡衣,还用手肘支起了上半身。此时感受到屁股被踢了两脚,苏倾连忙爬起来跪好。
  裴易把苏倾的头往自己胯下的方向按了按,苏倾会意,爬进夫主袍子里面,用牙齿褪下亵裤,被弹出来的肉棒扇了一耳光后,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含进了嘴里。
  肉棒是疲软的,显然不是要发泄欲望。苏倾心里有了准备,等积攒了一上午的尿液喷进嘴里后,苏倾很顺利地喝完了。
  苏倾舔干净残留的尿液,整理好夫主的衣物爬出来后,裴易揉了揉苏倾的头,说道:“下午见了那些人不用太拘谨,最好魅惑些。要记得,夫主是向着你的。你伺候得不错,也诚心,我还没打算给你添什么姐妹。”
  苏倾心里更紧张了,但同时对夫主让自己随侍的目的也有了着猜测。
  看来有人看到夫主的好了。苏倾有些担忧,又有些事情终于来了的安定。
  在她看来,夫主长得好,性格好,风姿绝顶,能力卓绝,行事成熟稳重,最是吸引女子芳心,有女子喜欢甚至投怀送抱再正常不过。若是夫主也喜欢,那她没什么说的,但如今夫主既然表明了态度,她就得加油了。
  苏倾心下不由暗暗给自己鼓劲,自己已经有了夫主的支持,相当于有了最坚固的盾牌,要是再赢不了就太不应该了!
  但是……但是,怎样才算魅惑啊?夫主是要自己主动勾引吗?苏倾又愁得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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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30:41

16、赴宴(H,吃口水、耳光、踹屁股)
  下午,苏倾伺候夫主午睡。
  裴易醒来后,看着苏倾身上的红色蜡衣,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过来给你揭了吧,宴席上可能会用到这些地方。”
  苏倾往夫主跟前凑了凑,心里想着:“莫非夫主会在人前玩她?那她一定得好好表现,千万不能给外面的女人机会。啊!想想还真是有些激动的说!”
  裴易没管小奴妻的胡思乱想,把手伸向了苏倾奶子上覆盖的蜡油,食指和拇指捏住一点边,然后猛得施力,就有一片蜡衣被撕下来。
  苏倾顿时被撕扯的剧痛打断了脑中的联想,嘴里不停“嘶嘶”吸着气。
  几次撕扯后,苏倾左边奶子上的蜡油基本都撕下来了,裴易让苏倾自己清理剩下的零星蜡衣,然后开始撕右边奶子上覆盖的蜡油。
  苏倾两只奶子都完全裸露出来后,裴易让苏倾再次抱着双腿抬高屁股躺好,然后开始揭她下体的蜡衣。
  裴易第一下撕完苏倾就痛得失禁了。等下体也完全脱去那层红衣,尿液、淫水、汗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流淌在苏倾的私处,淫靡不堪,甚至裴易的手上都布满了各种液体。
  苏倾对弄脏夫主的手充满了歉意,忍着疼爬起来给夫主舔干净手指。
  裴易一边用手玩弄嘴里的软肉,一边欣赏小奴妻红彤彤的奶子和私处,心情愉悦。
  两人都清洗干净后,裴易带着苏倾出了门。
  前天在衙门门口见过两人的毕竟是少数,因此,今天又收获了不少口哨声和调戏声。
  苏倾总觉得现在的夫主和平时不太一样,连走路的姿态都不像之前那样清贵高洁。这不,刚刚夫主竟然还调戏回去了。
  “小娘子,你这位小白脸夫主能不能满足你呀?我看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
  苏倾抬起眼狠狠地看过去:我家夫主厉害得很呢,要你管!
  没想到夫主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调戏了回去:“我行不行你想知道吗?啧啧,就算你想我也下不了口哇。”裴易边说边摇头,还挑剔地看了那大汉一眼。
  边城的百姓不会因为这种话生气,听见这话也只是哈哈一笑,或许还会继续回敬几句。
  苏倾却被夫主这句话给震了几震,这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实在不符合夫主一贯的形象!
  裴易就这样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不时回几句嘴。慢慢的苏倾也就明白过来,知道夫主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也许就是一会儿宴席上要见到的人。
  看时间差不多了,裴易不再闲逛,直接向着目的地走去。
  城主府,裴易递上邀请函,带着苏倾从大门走了进去,同时进去的还有两人,也是一男一女。本来苏倾以为那女子是男人的妻或妾,没想到属于她的战斗从刚进门就开始了。
  “裴大人,下官程涛见过裴大人。丫头,还不过来给裴大人问好。”前一句是对裴易说的,后一句则是对身边的女子说的。
  那女子听见吩咐,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女子见过裴大人,裴大人如此英姿,小女子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苏倾听见这话已经感到有些不对了。
  “裴大人,这是小女,年方二八,对裴大人甚是仰慕,听说今天裴大人来赴宴,吵着要过来一睹大人英姿呢哈哈哈!”
  好了,目标确定。苏倾做出一副娇痴的样子,拉着夫主的衣袖晃了晃:“夫主~”
  裴易配合地拉住苏倾的手,宠溺地说了一声“别闹!”然后转身说道:“程大人有福,生得如此标志的女儿,家里的门槛定然都被提亲的少年儿郎们踏破了。以后令爱出阁,我定然送上一份厚礼。”
  那程大人吃了一个软钉子,讪讪地领着女儿去找自己的座位。
  苏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想给女儿相看夫婿,也该是母亲带着,矜持一些。如今这样子,不知是真的不在乎礼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里这样想,苏倾动作一点儿也不慢,顺着夫主的手挽住胳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夫主肩上,然后用一双含情的双眸倾慕地看着夫主。
  裴易落座后,苏倾顺势跪在夫主身边。
  此次宴会由城主做东。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就连苏倾都意识到这是一场专门针对夫主的鸿门宴。
  裴易装出一副好色又痴情的样子,在一群妙龄女子出现在宴席上,然后被官员们各自拉去猥亵后,裴易也把苏倾揽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苏倾的单衣里大力揉弄奶子,一只手在外面揉捏两瓣屁股。
  “裴大人,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大人知道,我刚新婚不久,这骚货伺候得尽心,又浪又听话,就是有些小性子,我现在正新鲜着,先依着她。”裴易说完还拍了拍苏倾的屁股。
  苏倾撒娇地嘤嘤几声,在别人看来就是不让裴易去碰那些野花。
  苏倾一边配合夫主,一边观察那些妙龄女子的动作,看见有一人用嘴把酒渡给身边的官员,自己也学着端起夫主的酒杯含了口酒,然后抬头找到夫主的嘴唇,贴了上去。
  裴易擒住送过来的红唇,把酒液吸过来喝下,又叼住舌头咬了几口,然后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了苏倾。
  苏倾故意发出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引来周围人暧昧的笑声,有人甚至忍不住借着桌案的遮掩,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位同僚的面行起了云雨之事,而那位程大人的女儿则尴尬地离开了宴席。
  裴易虽早有预料,如今见到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反感。可为了融入进去打探到更多消息,当越来越多的人都衣不蔽体时,裴易也只好忍着不适解开苏倾的单衣带子,把阳具插进了紧致的小穴里。
  苏倾感受到夫主兴致不高,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小穴又吸又夹,这才让半勃的欲望渐渐展现出威武的雄风。
  正在这时,又有一位正被身下女子口交的官员开口说道:“裴大人从京城来,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也是正常。下官家里有一女,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倾慕裴大人已久,说是宁可做妾都想嫁给裴大人呢!”
  裴易狠戾地抽插了几下,笑笑说道:“不瞒大人,裴某有些异于常人的癖好,妻和妾是受不住的。这位是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某也是守的奴礼。”
  苏倾把单衣往开拉了拉,露出红通通的奶子,配合夫主说的“异于常人”的癖好。
  裴易见状,伸手扇了苏倾一个耳光:“贱货,这就发骚了?”
  苏倾知道夫主是在做给旁人看,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收紧衣服,嘴里也不住请罚。裴易又扇了几个耳光,把苏倾的脸颊打得通红,这才停手放过。
  那些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裴易是为了拉拢,若是做了奴和娘家断了亲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因此听见裴易只收奴这话,并且也看见了苏倾受罚的样子,都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全心发泄欲望。
  至少确定了这位裴丞相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场宴会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席,中间还有不少人喝多了丑态尽出。
  回到临时居住的宅子里,苏倾这才表露出自己的不可思议:“夫主,这些官员们怎么……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
  裴易不用再虚以委蛇,恨恨说道:“所以才出现官逼民反的现象!一群蠹虫!”
  苏倾难得见夫主气成这样,连忙说道:“夫主别为这些渣滓气坏了身子。夫主若是气不过打倾奴几下发发火也好,千万别自己憋着。”
  裴易收敛怒火摆摆手说:“不关你的事。”
  苏倾听见这话,端端正正跪在夫主面前,正色说道:“倾奴是夫主的奴,本就是给夫主发泄用的。夫主心里有气发泄在倾奴身上倾奴才觉得自己有用,夫主若是自己憋着气出病来才是倾奴失了本分。”
  裴易确实心里有气想要发泄,听见小奴妻说得在理,就不再喜怒不形于色,沉了脸色把苏倾踹倒:“撅屁股。”
  苏倾目的达到,按照夫主的命令撅高屁股。
  裴易狠狠一脚踹在苏倾屁股上。苏倾被踹得晃了晃又急忙稳住身体,屁股上渐渐浮现一个通红的鞋印。
  裴易脚下不停,坐在椅子上一脚一脚踹苏倾的屁股,连臀缝都挨了好几脚,菊花都肿了起来。
  苏倾被踹得移了身子就爬回来乖乖跪好,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撅高屁股挨踹,任由夫主发泄心中的怒火。
  裴易发泄完停下时,苏倾的屁股都肿成了两个大,细细的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把承受了自己怒火的小奴妻抱起来放在床上,裴易给凄惨的屁股上了药,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也许是此刻气氛太好,苏倾一个冲动把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夫主,若是有一天夫主不喜欢倾奴了,能不能告诉倾奴夫主喜欢什么样的,倾奴改,好吗?”
  久久的沉默。
  直到苏倾简直不能更后悔自己的冲动时,裴易淡淡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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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38:49

17、醉酒(高H,耳光,DIY)
  苏倾得到了夫主的承诺,一连几日都兴奋不已,连挨打时都笑嘻嘻的。
  这一天晚上,苏倾跪趴着承欢时,呻吟的间隙还时不时笑出声来。裴易忍了几日,终于看不下去她这副得意样,撞击得更加狠戾,每次都对准苏倾体内的骚点,胯下啪啪打在苏倾的屁股上,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苏倾的臀峰处被撞得红彤彤的,裴易边撞击边用两只手轮流拍打两瓣屁股,大掌狠狠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苏倾体内骚点被狠狠撞击,屁股也承受着不断的拍打,从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的呻吟,终于笑不出来了。
  裴易把苏倾的屁股打得肿起一指高仍不满意,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倾翻了个身,伸手揪住苏倾一个奶子重重拧了一把。
  奶头被捏得扁扁的转了整整一圈,苏倾被花穴里的这下旋转刺激得尖叫一声,又感受到从奶子传来的痛爽,顿时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裴易龟头上。
  裴易也在苏倾潮吹的刺激之下把精液射进了苏倾子宫深处。趴在苏倾身上喘息了几口,裴易的肉棒又渐渐硬挺起来。
  苏倾是从来不敢怀疑夫主的体力的,她身上的三个小穴几乎每天都会得到夫主的灌溉,有的还不止一次。
  裴易没有再操已经水润柔软的花穴,而是把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菊穴中。
  苏倾煎饼似的被翻来覆去烙了好几遍,最后一发射在嘴里后却被夫主捏着嘴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苏倾听话地含好,然后在夫主的示意下从嘴里吐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屁股上。
  如此一来,为了不蹭到屁股上的精液,苏倾只得趴着睡觉。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压在身下,眼角还挂着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即使这样,苏倾也在伺候夫主入睡后迅速睡着了。
  自从嫁过来后,苏倾夜夜承欢,夫主性欲又重,她每晚都会被操至筋疲力尽,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这晚之后,苏倾总算收敛了些,不再时不时笑出声。
  裴易有时出去办事,有时会有别人前来议事,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裴易午休后出门,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苏倾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夫主,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自己给夫主宽衣脱靴,然后把人磕磕绊绊地扶到浴桶里,给夫主洗去了满身酒气。
  裴易还有些意识,但不太清醒,由着小奴妻伺候着喝了醒酒汤躺在床上。
  苏倾怕夫主难受,也不敢睡觉,跪侍在床边,桌上时刻准备着热茶。
  裴易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要如厕,苏倾伺候着喝了夫主的尿。饮酒后的尿液又急又多,味道还重。
  苏倾喝完尿后正在用嘴清理夫主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裴易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
  苏倾没防备,被吐了个正着,满身都是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
  苏倾拿起一边的毛巾先给夫主擦拭干净,然后随便擦了擦自己,去桌边取了茶水给夫主漱口。
  裴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终于安安稳稳睡着了,苏倾这才去洗了澡刷了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又把地板擦干净,点了熏香,守在夫主床边。
  后半夜时,裴易醒了过来。苏倾看见连忙给夫主喂了水,然后问道:“夫主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易揉了揉额角,沙哑着嗓音说:“头有些痛,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了。”
  苏倾被夫主沙哑的嗓音迷得晕眩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夫主按摩头部。裴易见状摆摆手说:“不用,上来给我操一顿。”
  裴易平时操苏倾时手里经常扇着什么,有时是屁股,有时是奶子,有时是脸颊,但这次似乎只是纯粹地发泄酒后的性欲,双手紧紧握着苏倾的纤腰,单纯用胯下的凶器操得苏倾颠簸不休。
  操到第四轮时,两人是面对面的坐着的姿势,裴易终于柔和了些,边抽插边说:“事情基本解决了,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
  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奴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天光泛白,天色渐亮。
  裴易难得偷了回懒,搂着苏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午饭。
  裴易是有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的,知道小奴妻是如何尽心地伺候自己,左右下午无事,裴易牵了一匹马带小奴妻出去散心游玩。
  如今已经入秋,马上风大,裴易担心小奴妻着凉,在苏倾的单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袍,还给她穿了鞋子。
  苏倾极少有出门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坐在夫主身前,后背紧紧贴着夫主的胸膛,苏倾还能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
  裴易骑马带着苏倾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大山。
  “听说这里的落叶和枫林都极美,有‘双姝冠天下’的称号。”裴易边说边把马儿拴在山下的一棵大树旁,“想先去哪里?”
  苏倾最喜红色,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夫主,倾奴想先去枫林。”
  山上大片的黄色落叶和红色枫林极为显眼,二人直接向着那片红色往山上爬去。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很多,风也大,爬山时还好,但到达目的地停下来后,苏倾即使比平时多穿了一件长袍还是觉得有些冷。
  虽然没说,但裴易还是看见了苏倾偶尔的发抖。
  “冷?”裴易问完没等苏倾回答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苏倾穿上。
  苏倾感觉自己幸福得简直要飞起来,衣服上还残留着夫主的体温,苏倾边谢过夫主边想着自己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向夫主讨过来。
  诗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入枫林后,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置身于火红的枫叶中,苏倾想起了自己和夫主成婚那一天,满眼都是喜庆的红,那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果然红色是最美的。
  裴易看着这片火红,却想起苏倾白皙身上的片片红色,有情欲的红,有撞出来的红,还有打出来的红……渐渐的,裴易看着苏倾的目光带上了欲望。
  苏倾正回忆到自己和夫主的洞房花烛夜,抬头就和夫主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美景,美色,美人。火花迸溅,情欲焚身。
  枫林里,漫天红叶映衬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时有枫叶飘飘摇摇地落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更添一分艳色。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53:14

18、遇险(微H,拳交,逃命)
  两人午后才出门,路上的时间再加上爬山的时间,如今又胡闹一通,天色已经不早,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天黑才能进城。近期边疆动乱,治安不好,裴易担心有危险,两人便没去落叶林,穿好衣服下了山。
  本来是想着带苏倾出来散心游玩,结果因为胡闹耽搁了时间,不得不草草结束,裴易有些心虚,回去后见苏倾抱着自己的外衣不撒手,也就由着她了。
  转眼来到北疆已经一个月,裴易收集够了当地官员尸位素餐、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带着来时的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至于在边疆买的几个下人,裴易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又每人给了几两碎银,放了他们自由。
  四人一到最近的驿站,裴易就命人把证据加急送往京城呈给皇上,自己则带着苏倾游山玩水慢慢往回走。
  一方面是想领略各地风光,来时需要赶路,没能好好欣赏,颇为可惜;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官职已经到了头,这次又立了功,若是直接回去等着加官进爵显然不现实,恐怕还会引起皇上不满,如今犯个耽于享乐的过错,正好合了皇上心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秋高气爽,天朗气清,浩然天地中,一辆向南的马车缓缓行走在秋风中,带起一地落叶。
  裴易把阳具插在苏倾菊穴中狠狠操弄,直到穴口被磨得红肿,周围水润一片,才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了苏倾嘴里。之后一手揪起一边的奶子,一手抠弄苏倾的花穴。
  裴易先伸进两根手指抽插玩弄,又把苏倾的奶子玩至红肿,穴肉渐渐松软后,裴易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扩张,次次直捣骚心。没多久苏倾就受不住潮吹了,裴易趁机插进了第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并立,对小穴来说有些吃力了,苏倾觉得体内涨涨的,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颇为艰涩。
  裴易用四根手指抽插了一柱香的时间,花穴才渐渐适应,让抽插顺畅起来。
  “再放松。”苏倾听见夫主这声吩咐,立时意识到还没有结束。已经四根手指了,再继续的话就是……
  苏倾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身体却已经听从命令努力放松,已经大张的双腿又用力往两边分了分。
  四根手指聚拢,裴易试着把大拇指插了进去,苏倾立即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意。自从破处后,花穴这么疼还是第一次。苏倾把视线定在夫主身上,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裴易把五根手指都插进去后,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小穴边缘被撑得发白到几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但并没有裂开。于是裴易继续向里前进,直至整个手掌完全深入进去。
  手掌最宽的地方过去后,苏倾感觉自己又被破了次处。手腕要细一些,花穴边缘的压力小了很多。
  五根手指分开又合上,探索过穴内的每一寸肉壁,这种控制感让裴易很是愉悦。摸到子宫的软肉后,裴易捏了捏,看见苏倾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然后裴易试着把手掌在花穴里攥成拳头。苏倾能感受到体内手指的每一点动作,汗水不断滑落,她能做的只有尽力放松身体。
  手掌握成拳头后,裴易又缓缓抽插了几下,这才把手抽了出来。
  经历拳交后,原本挨完操也能紧紧闭合的花穴张着小口,任由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身下的毯子。
  苏倾过了一会儿才从拳交的刺激中清醒过来,花穴仍然充斥着饱胀感,好似里面还有一个拳头。
  裴易亲了亲苏倾,没等她伺候,自己拿帕子擦了手,又给苏倾擦了身下的淫水,然后等她缓过来后让她穿上单衣。
  “这里是幽州,不远处有一帘瀑布在当地有些名声,咱们过去看看。”裴易一面对苏倾介绍,一面也是告知车夫接下来的行程。
  车厢的车帘被撩了起来,秋日的阳光照射进来。裴易曲着一条腿靠坐在立枕上,苏倾穿着单衣跪坐在夫主腿边,俊男美女,为这秋水长天再增一抹景色。
  “大人,前边有处小树林,咱们要不要绕过去?”
  听见车夫的话,裴易把身子探出车厢看了看。说是小树林,其实也不太小,树枝上未落的黄叶挡住了阳光,里面昏昏暗暗的,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隐没在其中。
  虽然直行穿过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林中虫蚁多,总是不太安全,况且也不赶时间,因此裴易吩咐道:“绕行吧。”
  听见裴易的指令,车夫调动马头沿着树林边缘向西绕行。
  马车吱呀吱呀的声音中,一直很少开口的侍卫忽然出声说道:“有动静。”
  裴易立刻警觉起来。在凉州边城他调查了不少人的犯罪证据,为了以防外一,还把证据交给了驿站负责传信,然后改变行程游山玩水,若是这样都能被人埋伏,只能说明对方铁了心要他的命。
  “加快速度,远离树林!”
  “是,大人!”
  马车立即加快了速度,但同时几十个黑衣人也从树林中冲了出来,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刀,还有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弓箭。
  “驾!驾!”车夫拼了命的驭使马儿加快速度。
  苏倾嘴唇发白,手指紧紧攥着夫主的衣袖。裴易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
  苏倾抬头笑了笑。她不是怕,她是担心夫主的安危。不管来人是谁,目的肯定都是夫主。
  马车渐渐被包围,侍卫飞身而起,在薄弱处杀了条路出来,车夫却被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继而被随后赶至的黑衣人一刀要了性命。
  车夫倒下后,裴易立即从车里出来控制住了缰绳,同时对苏倾说道:“不许出来!”
  苏倾又急又担心,不断喊着“夫主”。
  侍卫与敌人搏斗,渐渐体力不支受了伤,裴易见状命令道:“走!活着要紧!”
  侍卫听见声音后一剑挡开面前的黑衣人,瞄准一个缝隙闪身溜了出去,临走之前深深看了裴易一眼。他寡不敌众,已经没有多少杀敌的力气,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裴易显然看出这点,这才让他离开保命。
  侍卫离开后,黑衣人果然没有追杀他,仍然向着马车追来。
  “夫主!夫主割断绳子,骑着马走吧!”
  裴易没理苏倾的哭喊,继续驾车狂奔。斩断马匹拉车的绳子骑马逃走固然会快很多,但苏倾的命就无法保证了。
  黑衣人没有去追侍卫,却随手杀死了没有威胁的车夫,若留下苏倾,有很大可能也会被随手杀死。
  马车只有一条路可以前进,剩下的方向都被黑衣人围住了。裴易看着周边景物渐渐沉了脸。他们本来的目的地是瀑布,再往前就是一处断崖,崖下是湍急的水流。
  “吁…!”马车最终在断崖前停下。
  裴易下了马车,对黑衣人说道:“你们要的是我的命,放车里面的人离开。”
  裴易本想让苏倾逃命,自己跳下去听天由命,不想车厢里的苏倾听见后,顾不得夫主的命令,爬出来跪在车厢外面抓住裴易的衣服哭道:“不!倾奴要跟夫主在一起,倾奴不走!”
  裴易皱了皱眉,说道:“听话!”
  苏倾边流泪边摇头。
  见黑衣人越逼越近,裴易无法,只得跳上马车,把苏倾搂在怀里,驾着马车跳了下去。
  车厢里还有一些公文资料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只能像这样随着落水毁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0:57:25

19、劫后(粗暴激H,口交、射尿、耳光、打屁眼、SP)
  裴易差点以为自己救不下苏倾了。
  马车入水时,不知是落下的冲力太大还是碰到了水下的石头,车厢碎裂了。
  折断的木板划伤了裴易的手臂,苏倾不会水,只能紧紧趴在一块浮木上。裴易一手拉住苏倾,一手奋力划水,血液不断流失,受伤的手臂渐渐麻木,裴易只能凭一股绝不能松手的劲死死拽着。
  成亲前他是不愿的,这代表了他对苏芃的妥协。但苏倾的乖巧取悦了他,他想,有个这样的小奴妻也不错。但也只是个还算讨喜的奴罢了。
  给她的“后院中不会有人地位比她更高”的承诺,也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性子,知道自己控制欲太强,不会娶有一定自由权利的妻和妾。
  但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宠着她,想看她欢喜的眸子,想听她一声声叫“夫主”,想见她心里只有自己的样子。直到今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失去她了。他无法想象把她一个人留在湍急的秋水中,以后生活中再也没有她的日子。
  苏倾本来还在跳崖的恐惧中,却在看见夫主手臂上的伤时完全转移了注意力。跳下来时,夫主牢牢地护着她,她完好无损,夫主却受伤了。
  她想,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看见夫主受伤。太痛了,痛得她心都要碎了,痛得眼泪都不会流了。
  当终于顺着河流的流向游向岸上时,两人顾不得累,顾不得伤,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激情。
  裴易压在苏倾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张嘴啃咬着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
  苏倾先是嘴唇被夫主咬出了血。她抱着夫主的后背,激烈地回应着,吮吸夫主嘴里的每一点唾液,然后迫不及待地咽下去,似乎这样就能彻底染上夫主的味道。
  裴易离开苏倾的嘴唇,在湿漉漉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不对称,又在另一边脸蛋上同样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向下移到了脖子。
  这时两人的衣服终于脱完了,裴易挺身把自己深深埋进苏倾体内,两人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之后就是凶狠的抽插和啃咬。裴易急切地想在苏倾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下身恨不得入得更深更重,牙齿在平滑的身体上咬出一个个齿痕,嘴唇在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朵朵红梅。
  苏倾努力向上挺动臀部配合夫主的抽插,身体也时刻迎合着夫主的啃咬。但是,还不够,不够!
  “打我!夫主,打倾奴!打倾奴!”苏倾喘息着喊道。
  裴易听见声音,赤红着双眼抬起上身,伸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苏倾在疼痛里确定着自己的归属,臀部绷紧夹住小穴。裴易差点被夹得射出来,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放松!”
  秋日带走了身上的水珠,洁白的沙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起,扬向天空。
  裴易边操边扇了苏倾十几个耳光,红红的脸颊上,一圈深深的齿痕分外明显。裴易爱极了这样的脸蛋,抽出小穴里的肉棒,向前移动坐在苏倾奶子上,把肉棒插进了让自己十分满意的小嘴里。
  苏倾呻吟不出来了,就把全部的力气用在伺候嘴里的凶器上,不顾干呕的感觉配合着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像操下面的小逼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弄紧致的小嘴。
  两团挺立的乳肉被重重压在屁股下面,扁成一片成了最舒服的坐垫。
  苏倾忍着窒息的感觉喝下第一发精液,裴易拍了拍让自己满意的小嘴,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吩咐道:“转过去跪趴着。”
  苏倾被这把声音酥得不能自已,大脑迷迷糊糊着把身体调整成夫主吩咐的姿势。
  裴易先扇了几下屁股,又让苏倾再分开双腿露出私处,然后把巴掌扇向了一翕一合的屁眼。紧闭的菊花在扇打下慢慢绽放,吐出芬芳。直到屁眼微红着张开小嘴,裴易才又把扇打的目标转向浑圆挺翘的屁股,让再次勃起的凶器插进被打得屈服的菊穴。
  裴易一边抽插屁眼一边像驾驭马匹一样拍打着苏倾的屁股,苏倾流着口水,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夫主的操弄和扇打,浑像个发骚的婊子。
  屁眼外面的穴口周围被操出了一圈白沫,红肿着迎接入侵。两个卵蛋啪啪打上去,又是一片绯红。浓密的阴毛扎在被撞击拍打得敏感十足的皮肉上,疼痒中透着过电般的苏爽。
  屁眼也被灌满精液后,裴易把一泡尿也射了进去,滚烫的尿液打在肉壁上,爽得苏倾直翻白眼,嘴里“啊啊”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裴易再次把肉棒插进空虚已久的小逼,直接向着子宫操了进去,娇嫩的子宫被凶狠地操开、占有,仿佛完全不再属于自己。
  苏倾被操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软地趴了下去,裴易提起苏倾的屁股,用肉棒狠狠操弄,用卵蛋狠狠抽打。
  子宫被内射后,肉棒没有抽出就开始了下一轮征伐。苏倾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操得突了出来,却被撞得聚不起力气撑起来查看。
  当裴易终于停下来时,苏倾身下湿漉漉的,不只是淫水,还有她自己的尿水。
  裴易搂着苏倾翻到一处干净的沙子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相视一笑。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着情欲过后的满足和慵懒,两颗滚烫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同样剧烈地跳动着。
  脱在一边的衣服已经被晒干。休息过后,裴易捡起苏倾的单衣扔在她身上,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经历了一场逃亡和一次性爱,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苏倾刚刚喝了一肚子精液还好一些,裴易已经腹中空空。发泄完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后怕,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裴易选定一个方向后,扶着苏倾向前走去。
  幸运的是,天黑前,两人遇到了一个渔民,对方自称是小岭村的村民,之前在河流上游捕鱼,如今正要回家去。
  裴易借口自己是京城来的商人,不慎落入水中迷了路,货物也都掉进河里不见踪影,向渔民请求去村子里借宿一晚,顺便打听从这里回京的路线。
  渔民先是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苏倾好几眼。毕竟她脸上被咬和打耳光的痕迹太明显了,刚刚结痂的嘴唇也一眼能看出伤口的来历,衣领遮不到的地方也满满都是牙印和红痕。
  但人家床上的事他也管不着,因此渔民收回视线后还是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家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您不嫌弃的话我就收拾收拾给您凑合一晚,明天一早我带您找村长打听京城怎么走。”
  裴易连忙谢过,带着苏倾跟在渔民身后去了小岭村。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1:01:48

20、夜色(洗脚,后入H,打奶子,吞精饮尿)
  到了小岭村,渔民正打算把二人带到自己家,这时,苏倾轻轻拉了拉裴易的袖子:“夫主,您先找大夫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裴易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疼痛,苏倾不提他还真忘了。
  两人身无分文,所有身外之物都随着水流冲走了,看大夫难免要用到银钱。裴易本想着伤口也不深,干脆让它自己长好算了,转念又想起伤处在水里泡过,有些担心感染,最终还是决定问问能不能先赊账,回头派人把药钱送过来。
  旁边的渔民听见苏倾的话也连忙转头看过来。三人刚遇到时,他的注意力都被苏倾身上的痕迹吸引了,后来又在前面带路,一直没看到裴易手臂上的伤。
  “哎呀,怎么受伤了,我先带你们去找村里的大夫看一看吧!”
  “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
  到达村医家里后,看得出来渔民跟村医关系不错,裴易刚提出赊账,村医就摆着手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这些都是自己采的普通药,不值什么,不用给钱了。”
  裴易连道“不可”,表示之后会送钱过来,然后就跟着渔民一起离开了。
  到了渔民家,家里的女主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到裴易和苏倾也热情得很,吃完饭就去收拾隔壁的房间给两人住。
  农村里为了节约灯油,晚上都睡得早。裴易和苏倾入乡随俗,也早早地准备睡觉。
  苏倾打了井水,因为不会用炉灶,还是求了女主人帮忙烧水,这才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房间。
  “夫主,村里洗澡不方便,先用热水泡泡脚吧。”
  裴易坐在炕沿上,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苏倾的头发:“倾儿有心了。”
  抿唇笑了笑,苏倾抬起头说道:“都是倾奴应该做的。”
  说完就跪在夫主脚边,抱起夫主的一只脚脱下靴子和袜子,轻轻放进热水里:“夫主,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的。”
  苏倾听见夫主的回答后,又脱下另一只脚的靴袜也放在水里。
  热腾腾的水泡着双脚实在舒服的很,更别说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仔细按摩揉捏。裴易放松地叹了口气,说道:“别伺候了,你也进来泡泡脚去去寒气吧。”
  苏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和夫主一起吗?”
  裴易看着小奴妻睁得圆溜溜的眼睛,撑不住笑了笑:“对,跟你家夫主一起。”
  苏倾眼睛一亮,顾不得搬凳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赤裸的双脚伸了进去。
  苏倾庆幸地想,还好她在院子里用冷水洗过脚了,脚并不脏,不然脚一伸进去就是一盆黑水,尴尬不说,也玷污了夫主。
  现在正是秋老虎的天气,用凉水也不会冷,甚至一些农户干完一天的活,出了一身汗,直接用凉水在身上浇也常见得很。
  两双脚泡在一个木盆里,一双大而粗糙,一双小而娇嫩。
  苏倾只觉得热气从双脚传来,直到心底。偷偷用脚趾勾了勾夫主的脚趾,苏倾见夫主似乎没发现,或者发现了并不在意,又大着胆子在夫主脚背上挠了挠。
  “调皮!”裴易淡淡的声音传来,里面似乎还包含着一丝宠溺。
  苏倾吐了吐舌头,弯下腰伸出双手继续给夫主按摩。
  这双脚她熟悉得很,不但经常搓洗按摩,甚至还每一寸都细细舔过,连哪一处的茧子最厚都清楚得很。
  等到热水的温度降下来,苏倾拿起一边准备好的布巾,先给夫主把双脚擦干净,再擦干自己的脚,然后起身端着盆把水倒在了院子里。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欲望也痛痛快快地发泄过了,裴易本打算过一个单纯睡觉的夜晚。谁知,两人躺在炕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却从隔壁房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
  对两人来说,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倾本来只是羞红了脸,可渐渐的,听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苏倾不由绞紧了双腿。
  花穴里已经有淫水流出来,菊穴也湿润着,两个小穴都空虚地一张一合,盼着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狠狠插进来,把精华射进去。
  想着想着,就连还带着红痕的屁股和奶子也痒了起来,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苏倾忍得艰难,想求欢又怕打扰到夫主,满脑子都是夫主的胯下之物。
  裴易也早在隔壁的声音响起后就来了欲望,但想着苏倾今日受了惊吓,便有意让她歇息一晚。谁知转头却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见了苏倾忍耐着欲望的情动样子。
  裴易伸手往苏倾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满手湿痕。随手把淫液擦在苏倾奶子上,裴易调笑道:“倾儿被勾起了骚劲想要了?”
  苏倾爆红着脸点点头道:“夫主,求夫主操操倾奴吧,倾奴发骚了。”
  裴易本就已经箭在弦上,听见这明目张胆的“勾引”哪还忍得住,翻身压在苏倾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操进了已经淫水泛滥的花穴。
  裴易刚操进去,苏倾就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啊!夫主~倾奴好爽……”
  裴易不说话,只是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去,撞得苏倾身体不断向上移动。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媚人的呻吟声。不多时,隔壁的声音停下一瞬后,再响起就更大了,似乎发起了无言的挑战。
  裴易不甘示弱,让苏倾跪趴起来,从后面更深更重地操弄,撞得苏倾屁股发麻发红,嘴里的呻吟声越发高亢。
  裴易双手也轮流伸到苏倾身下,一手握腰,一手抽打拉扯坠着摇晃的两个奶子,极尽所能地让苏倾发出声音更大的呻吟。
  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小村子里的一处泥瓦房中,两间屋子同时传出了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羞得星星都眨着眼睛不好意思直视。
  奶头挺立着像两个小石子,苏倾的奶子被打得又红又肿后,裴易在苏倾花穴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穴肉夹弄几次后,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狰狞着变粗变硬,没有拔出就又开始了更深的入侵。
  第二次射精时,裴易担心苏倾穴里灌太多,晚上控制不住流出来弄脏主人家的被褥,射精前拔出肉棒把苏倾翻过来插进了她嘴里。
  隔壁的动静停了下来。裴易把精液射进苏倾嘴里后,又射了一泡尿液尿在她嘴里。
  感受着尿液打在肉壁上的冲力,苏倾似乎听到了尿液喷洒的水声,自己的下身也传来了尿意。
  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和尿液都喝下,肉棒上的残液也都舔进嘴里,苏倾眨着眼睛求道:“夫主,倾奴也想尿尿了。”
  村里的屋子只有在冬天才会放尿壶,苏倾如今想尿尿就只能去院子里的茅厕。
  裴易听见后,起身披了件衣服:“走,我陪你去。”
  这一刻,苏倾在想:“为什么家里要在卧房内隔一个房间用来如厕呢?在院子里多好!”
  穿上单衣,苏倾跟着夫主一起去了茅厕。裴易注视着苏倾把衣服撩起抱好,然后分开腿跨立在茅坑两侧,蹲下开始排尿。
  苏倾第一次被夫主这样盯着小解,心里羞得很,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展示给夫主看一样,尿得又急又多,尿液打在坑里还发出了声音。
  回到房间后,裴易无意再打扰隔壁主人家的睡眠,把苏倾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搂着她睡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渔民的带领下找村长问了路,离开了小岭村。离开时,渔民的媳妇还塞给了他们一些干粮,让他们路上吃。
  两人虽身无分文,还好裴易衣服上挂着腰牌。凭着这腰牌,裴易去商行里取了钱,然后雇了个人送些银两给小岭村的村医和渔民,这才买了辆马车,聘了位车夫,一路往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