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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08 01:38 / 6876 / 158 /
【小说】循循善诱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2 10:00:21

(98) 被父子夹在中间
  成月圆走过去,还问呢:“他怎么了?”
  宋颐可拍了拍宋淳明的面颊,抬眼看她:“你说呢?”
  不是吧?
  成月圆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明目张胆把他爸给放倒了?
  “他没事吧?”走到跟前了,她还担心地戳了戳,宋淳明头一偏,睡死了一样一点反应没有。
  “一点特效安眠药而已,我还不至于谋杀亲爹。”
  成月圆笑了,咧嘴露着白牙,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大着胆子,揪着宋淳明的两颊往两边扯。
  让你欺负我哥!
  宋颐可提醒她:“不是要视频吗,你爱怎么拍怎么拍。”
  成月圆停下,才反应过来,看着他:“那你之前说拍了视频,是骗人的?”
  “我不这么说,早就被赶走了。”宋颐可瞥眼向一旁。
  成月圆忽然一眯眼,奇怪道:“干嘛不走,你不读书了?”
  宋颐可眼珠转回来:“废话那么多,还拍不拍?”
  “拍啊。”成月圆把手机相机打开,塞他手里,就去解宋淳明的衬衫衣扣。
  宋淳明常年健身,这个年纪仍旧保持着一身健壮的肌肉,身材相当不错,小麦色的的胸肌宽阔又饱满,成月圆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宋颐可抓住她放肆的手,成月圆嘿嘿一声,点评道。
  “很有弹性。”
  宋颐可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这些废料。
  “别磨磨蹭蹭的,一会儿人醒了,我看你怎么办。”
  “啊?他会醒?”成月圆这才知道着急。
  “反正剂量下得不多。”
  “那得赶快!”
  她着急忙慌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后背镂空的蕾丝吊带,女人味十足。
  宋颐可不自觉目不转睛。
  她光裸的背蝴蝶骨微翘,雪白幼嫩的肌肤可以想象出来令人心痒柔滑的触感。
  宋淳明衣衫被扒了一半,垮在手肘。半脱不脱反而显得更下流。成月圆没有丝毫犹豫地跨坐上去,勾着他的脖子,扭头过来。
  “怎么样?”
  她仔细又认真,还一把将头发抓乱些。
  清纯的脸,天真的眼神,却扭晃着身体做着放荡的姿势,还把宋淳明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颐可?”
  宋颐可回神,鼻息缓而重,压下体内的燥热。
  “嗯。”
  “多拍点。”
  “嗯。”
  宋颐可走过来了,成月圆还喜滋滋准备看看拍得怎么样呢,突然被重重压住。
  后背痒痒的,原来是一个啄吻,带着意乱情迷的灼热呼吸。
  宋颐可压在她身上,她则倒在宋淳明胸口,被夹在父子俩中间,动弹不得。
  “你干嘛!”成月圆扭动挣扎,压根没想到他会突然兽性大发,因为局促而面颊滚烫。
  “嘘……小声点。”宋颐可沉声:“人都被你喊进来了”
  嘴上说着,他的手却伸进她的衣服,揉捏她胸前的绵软。
  “我怎么感觉比之前更大了?”他贴着她耳畔,低声哼笑,咬字突然变重:“我哥这段时间没少揉吧?”
  他用手指抠挠着乳尖,牙齿咬扯她的耳垂。
  成月圆快喘不上气了,胸前变得异常敏感,两腿不安地一夹一夹,屁股扭来扭去。
  实在撑不住了,她无力趴在宋淳明肩头,唇边泄出呻吟。
  “嗯……”
  丰满臀肉像筋韧的的面团,不断揉搓着男人的下半身。
  她忽然感觉腿心被什么顶住了,人一僵,羞耻极了,震惊屏息着缓缓扭头。
  宋淳明没有睁眼,她却怀疑他已经醒了,装聋作哑。
  “放开!”
  她提高了音量:“宋颐可,再不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宋颐可喘着粗气,强忍着欲火勉强停手。
  却在成月圆放松警惕的瞬间衔住了她的唇,用力深吻,舌头卷过她口腔,饥渴吸吮着她的唇瓣,直到被她狠咬一口。
  他松开她,嘴里一股铁锈味,手指一模,果然鲜红。
  成月圆终于能转身,一脚用力将他踹开。
  宋颐可失去重心倒地。
  她忙拉起几乎不蔽体的衣衫,从宋淳明身上下来,惊慌地穿上衣服。
  果然,几秒钟后,宋淳明就“醒”了。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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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2 10:13:40

(99) 暗流
  宋淳明似乎想站起来,药效还没完全消退,又倒了下去。
  成月圆因为心虚,左脚踩右脚摔倒在地。
  似乎因为刚才那荒唐的一幕,房间里叁个人都显得被动。
  最后,成月圆先兜不住了,气愤道:“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让我哥去坐牢,那我就跟宋怜离婚!”
  一听就是逼急了的气话。
  宋淳明叹息一声,声音有些无力:“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上次还说要他……”成月圆不管不顾了,一副谁动她哥,她跟谁拼命的架势。
  宋淳明都气笑了:“谁让他坐牢?反倒是他,一直在针对宋怜,卉山工地的爆炸知道吧?”
  成月圆噤声,眼睛一眨不敢眨,怕他真有证据。
  宋淳明无奈。
  “你哥现在拿这事做文章,暗中联合媒体控制舆论,又在调查组那里从中作梗,你不知道吗?停工一天要造成多大损失暂且不说,项目出了问题,宋怜要负直接责任,你知道这对他的事业是多大的打击吗?”
  啊?
  成月圆愣住了。
  难道宋淳明说的他哥跟宋怜作对,一直是指的这个?爆炸案根本没调查到他哥身上?
  那就好……她刚安心一秒,察觉不对。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哥哥要真背地里做了这
  些,执意要跟他们作对,迟早还是会有危险的……
  成月圆跌跌撞撞起身,魂不守舍地往外跑。
  宋颐可起身要追上,却被宋淳明叫住:“站住!还没胡闹够吗?”
  宋颐可回头,神情坦然:“等我回来要打要罚随便您……”
  “我有话跟你说,”宋淳明神情严肃:“是关于你母亲的事。”
  ……
  出发新西兰前,桑庆之来送机,往她兜里塞了什么。
  成月圆一掏出来,是自己的手机,那晚落在宋家了,她也一直没回去取。
  “宋颐可让我给你的,还说放心他已经删了,删了什么?”
  成月圆脸色有些不自在:“没什么。”
  桑庆之歪头盯着她的脸半晌。
  “你俩瞒着我干什么坏事呢?”
  成月圆不耐烦地啧一声,桑庆之就知道不能再惹她了,凑近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好了,亲一个吧,也该出发了。”
  成月圆心情不佳,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拉住。
  他捧着她的脸:“怎么闷闷不乐?不想走啊?那正好……”
  成月圆叹息一声。
  桑庆之神色稍变:“到底怎么了?嗯?”
  成月圆摇摇头,上了飞机,没再给他黏糊的机会。
  飞机上。
  成晴夜似乎在处理事务,戴着银丝边眼镜,对着电脑神色严肃。
  成月圆坐在对面,想了又想,还是喊了声:“哥……”
  “嗯?”成晴夜轻声回应着抬头,一边摘眼镜,一边朝她伸手:“过来。”
  成月圆在他怀里,像小猫蜷缩。
  成晴夜搂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拍着背哄:“困了吗?”
  成月圆摇摇头。
  “那就是无聊了?刚刚一直在忙,你不开心了?”
  “哥……”成月圆犹豫着开口:“你能不能不要跟宋怜作对了。”
  轻轻拍背的手停了。
  成月圆忐忑抬头,成晴夜盯着她,没有说话,眼神却叫她害怕。
  长久的沉默,空气里有一丝紧张。
  成月圆吞吞吐吐:“我,我不想你去冒险,我……”
  “好了,不说这个。”成晴夜捏了捏她的脸:“睡会儿吧,休息好才有精神玩儿。”
  他的神色叫她不敢再开口。
  成月圆咽下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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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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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5 06:55:48

(100) 家家酒
  陵园在高处,靠海,阵阵潮汐带来风涌。
  纤白的手压住差点被风掀起的礼帽,宽大的帽檐波浪起伏,远看像哀伤的花朵。
  成月圆一身白。
  是成晴夜的品味。
  宋怜喜欢把她打扮得仙仙的,成晴夜却喜欢她素淡的模样——
  丝质低领衬衫,优雅小香风外套,长鱼尾包裙,白手套,Chanel经典白月光系列。
  没佩戴任何珠宝,长发松散低盘。刚哭过,却配上这这一身格外唯美。脆弱可怜,又透着一股不会被打倒的坚韧感。
  成月圆怎么能不伤心。
  去妈妈墓前留了一束百合。
  这地方虽然美,却远在异国他乡。
  她不禁想,以后自己去世,岂不是母子天各一方?
  生不见她,死了也挨不着她,这一辈子就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孑然来去。
  说不心酸是假的。
  小时候别的小朋友在在妈妈怀里尽情撒娇耍赖,她只能站一旁安静看着。
  也曾经和同学吵架被骂过,有妈生没妈养,那时候虽然才几岁,却要强。她可以因为摔了一跤去找哥哥哭诉,但真当碰到这样的事,却只会把无措和伤心都藏起来,自己消化。
  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
  妈妈因为生下自己才去世,她甚至想,难道这就是报应?是妈妈在天之灵在怨恨她,所以才故意躲这么远吗?
  是不是她根本不该来这世上……
  不,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不会的,别这么矫情,别这么悲观。
  眼泪却流个不停,擦不完,一只宽阔修长的手捧住她的手,轻轻将已经她被泪水湿透的手套取下。
  她落入一个怀抱,温暖坚实。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见到妈妈不开心吗?”
  成晴夜来回轻抚她的肩膀安慰。
  “开心,可是,”成月圆吸了吸鼻子,眼睛是真肿了:“可是我不想跟她分开,哥,要是我想她了怎么办……”
  这么远的地方,又不能随时过来,她感觉离妈妈好远好远。好孤单。
  成晴夜放开她,深情的眼,旁人看了怕是要溺死在里面。但这样的眼神,只面对她才出现。
  “带你去个地方。”
  北部卡斯特湾,这里的海景和落日都是绝美的,环境清幽,除了海浪就是海鸟的声音。
  这座别墅成晴夜当初一眼就定下了。
  “哇,好美啊……”成月圆被眼前景色吸引,朝着悬崖露台一步步靠近,日落时分满天绚丽霞光。
  她趴在栏杆上呆望着海天一色的美景,忍不住挥手呐喊,盘旋在不远处的海鸟便落下一只,停在她手上。
  她笑得好开心。
  这样的瞬间,这样宏大的盛景实在梦幻。心里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胸中逐渐感到畅快。
  露台的灯光忽然亮起,点亮暗沉暮色,也惊飞了鸟儿。
  环形喷泉喷出华丽水柱,优美如蜜糖般的小提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成月圆呆愣回头。
  隔着一片薄薄水雾,哥哥正微笑望着她。
  于是她也笑,他却缓缓单膝下跪。
  “月圆。”
  成月圆捂住了嘴,她终于懂为什么电视剧里的女主在这个时候都会捂嘴。
  震惊,感动。
  此刻的激动心情,她想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成晴夜掏出一个精致的六角红盒子,朝她打开,一枚漂亮的鸽子蛋钻戒出现在眼前。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周围灯光穿透她的衣裙,她仿佛在发光。在成晴夜眼里,她也确实一直在发光。
  她的活泼,她的可爱,她的调皮,她的发怒,她的悲伤,她的过去,她的现在,每一个鲜活瞬间不停闪回在他的脑海。
  成晴夜早已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喜怒哀乐都感同身受。
  “月圆,这里是为你打造的家,你喜欢的颜色,你喜欢的装饰,你喜欢的壁炉、花墙、泳池,你的木工房,你的书房,你总念叨的古典宫廷床……七年前开始,我一点一滴把它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眼眶霎那湿润,成月圆抿着嘴忍耐,唇却在颤抖。
  “我会像这样,永远在你身边,代替妈妈的位置,永远守护你。说嫁给我可能有点俗气了,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变化,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最重要的人。所以,是我的私心,想要一个形式,我想确定,你愿意一直接受这份有些卑鄙的爱。”
  “哥……”成月圆流着泪,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半晌,伸出手却又怯怯收回。
  “可、可是……”
  成晴夜知道她想说什么,缓缓拉过她的手,眼睛微湿,带着笑:“没关系,还当是小时候过家家酒,求你,就陪哥哥玩这一次,好不好?”
  她能说不好吗?
  她已经幸福到快要死掉了。
  此刻只想抛下一切,义无反顾扑向他。
  她重重点头。
  戒指被缓缓戴上了她的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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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5 06:58:18

(101) 故友
  只有两人的婚礼,小小的仪式,神父在念词。
  空荡的教堂,成月圆戴着头纱,牵着哥哥的手,笑得羞涩。
  真正的幸福,原来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如此足矣。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成晴夜掀开她的头纱突然钻入,用鼻尖拱她,她咯咯笑,觉得好玩。
  逐渐交织的视线开始变得黏腻。
  他抬起她的下巴,近在咫尺的双唇却不急着触碰,重合的呼吸变成紊乱又灼热的气流,他们互相注视着彼此,感受着两颗心的悸动。
  “我反对。”
  熟悉声音在空旷空间里回荡,并不激烈,却打破这一刻的甜蜜。
  两人朝门口方向看去,同时一愣。
  成月圆忙将头纱翻来,睁大眼想看清楚些。
  看清了,惊喜叫起来。
  “小丁?”
  她回头看看成晴夜,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我们……你……”
  丁盛安推着轮椅靠近,微笑却不达眼底,只是重复:“我反对。”
  成晴夜还没反应过来。
  多少年了,猛然见到故友,昨日种种又自动浮现。
  丁盛安直视他,成晴夜的目光沉着暗絮,面色有些僵。
  成月圆已经小跑向丁盛安,惊奇又兴奋。
  “小丁,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丁盛安的面具化开,抬头望向她的眼不再藏着尖刺,盛着真实的温和。
  “治疗我的研究中心就在附近,这座教堂远近闻名,我最近经常来祷告。猜猜祈求的什么?”
  见他态度不再消极,成月圆也由衷高兴,忍不住露出笑脸:“赶快康复!”
  丁盛安笑眼还是少年的纯真,伸出小指:“为了和你的约定。”
  “嗯!”成月圆将自己的小指也勾上去。
  “什么约定?”
  成晴夜走过来了,语气听不出悲喜,表情也瞧不出情绪。
  “你什么时候跟他见过?”他站在成月圆身边,守护者的防御姿态。
  成月圆也察觉到了,他哥微妙的不喜,有些吞吐:“额……几个月前,出差的时候刚好遇到。”
  丁盛安笑意淡去眼神微妙:“我认识这里的后厨,他们做了些无花果点心准备明天慈善义卖,需要人提提意见,月圆,你可以帮这个忙吗?”
  “啊?”成月圆看她哥一眼。
  丁盛安宽她的心:“多少年没见了,我看你哥好像有很多话想单独跟我聊,如果你愿意成全就太好了。”
  “嗯……好。”她能说什么?只有点头。
  有人上前来给她引路,成月圆再次看了他们一眼,便跟着那人走了。
  “腿怎么了?”成晴夜微抬下巴,首先打开话匣。
  丁盛安却不回答,勾勾食指示意他走近。
  成晴夜走过去了,丁盛安轻声:“凑过来点,有句话早就想跟你说了……”
  成晴夜其实已经知道他要干嘛,却还是弯腰将脸凑近。
  不出所料,面门猛地挨了一拳。
  他倒在地上,鼻腔感觉一股热流,伸手一抹,右边鼻孔流了血。
  脸上的血渍擦花了,他冷冷抬眸,几分邪魅。
  轮椅上的丁盛安,同样观感惊艳,残缺只会叫他呈现一种更加掐人咽喉的美感。
  “你他妈就不是个人,你自己也知道吧?”
  成晴夜反倒笑起来,点了点头:“随你怎么骂,再来几拳也行。”
  丁盛安只会更来气,近乎咆哮:“你不该打吗?!老子把身世告诉你,当你是最好的兄弟,你呢?你出卖我!这些年我跟我妈只能躲在外面,是你把她变得见不得光,惶惶终日,抑郁住院,你他妈还有人性吗?”
  成晴夜听到这些愧疚吗,愧疚,但他不后悔,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你妈妈,还好吧?”
  丁盛安喘着气,情绪稍平复些,目光恹恹:“疗养院呆着呢,每天除了看看电视,什么也干不了。”
  “挺好,”成晴夜难得抽烟,叼嘴里,又掏出一支递给他:“每晚看看新闻联播,也就见着你爸了。”
  丁盛安刚接过烟,听到这,青筋冒起,左腿一蹬狠狠踹在他胸口。
  “说不了人话就给老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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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5 07:04:44

(102) 纠结万分
  丁盛安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这已经是他今天第19次尝试自主行走。
  成月圆就站在不远处,紧张观看。
  在新西兰已经住了快半个月了,那天之后,她常常来看他。
  他的右腿被植入了用来恢复坏死神经的东西,但这项科技目前还在实验阶段,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只能带着希望,每日不停地做复健。
  治疗过程很痛苦,他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钻心疼痛,却收效甚微。
  成月圆都看在眼里,也更深刻体会到他一开始为何那样消极。
  一次次艰难尝试,一次次失败,在绝望的泥潭中不断挣扎,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看的越久,她越是能感受他的不易,就算他现在选择放弃,她也完全能理解。
  但丁盛安并没有,只是一次次重复失败,毫无尊严地摔倒,再爬起来。
  “哎呀!”
  又摔了。
  治疗师叫起来,因为这次不小心摔在了防护设施外,头朝地磕着了。
  成月圆大惊失色,忙跑过去一起扶起他。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心急,步子太大了……”他额头流着血,还在转头安慰受惊的治疗师。
  “你受伤了!”成月圆焦急伸手想查看他的伤口,快要触碰时又变得小心翼翼,急得快哭的模样。
  “没事,我没事……”
  他朝她笑笑,很快几个人过来扶他去包扎。
  成月圆担心跟过去,仍然只能在外围看着。
  尽管隔着人群,丁盛安仍然用微笑安慰她,温柔的眼神无声说着“我没事”。
  成月圆都不知道自己发着呆看了多久,直到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她过去伸手轻碰了碰他额角的纱布,听见他“嘶”的一声。
  “对不起,”她惊慌失措:“很疼吧?”
  她是有些自责的,如果不是自己劝说,他不会受这么多苦。
  “对不起。”她不断重复。
  丁盛安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皱紧眉头的样子,笑了:“你对不起什么呢?我自己摔的。”
  成月圆只是盯着他的伤,眉头仍旧紧皱,似乎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丁盛安宽慰她:“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没事的。”
  他的目光带着淡淡忧心:“我反而更担心你。”
  “我?”成月圆不明白。
  “真打算跟你哥长相厮守,就定居下来了?”
  这些天,成月圆把什么都跟他说了。
  她这段时间心里装着的事情本来就多,其实很烦恼,但这些烦恼不能跟她哥说,身边唯一叫她信任的也只有丁盛安了。
  丁盛安确实是个最佳倾听者,无论她嘴里说出多么离谱的事情——她跟她哥、她跟路遥夕……他都能接受,不惊讶,也不评判,只是安静地倾听,询问她的想法,帮她理清思绪,春雨润物般不知不觉就疏解了她的负面情绪。
  成月圆也就放心大胆地把他当成贴心闺蜜,憋在肚子里的苦水全都向他吐露过了。
  她抿了抿嘴,斜垂着视线表情纠结:“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啊……”
  丁盛安盯着她喃喃自语的模样,温和道:“看着我。”
  成月圆看向他。
  丁盛安拉着她的手,放在她心口:“你已经有答案对吗,否则也不会这么纠结。只需要闭上眼,好好感觉一下,坦诚地接受它,不要排斥它。”
  成晴夜希望她留下来,她也就暂时逃避了一切,当作是在做一场梦,可梦迟早会醒。
  成月圆叹气乖乖闭眼,片刻睁眼,脸色已经好多了。
  那些感觉其实一直都藏在心里,她只是装作视而不见。
  “我只求你,别只看他,也看看我,我也需要你……”
  宋怜的脸浮现在脑海,涨红的眼眶,受伤的眼神。
  心里某个地方沉甸甸的,仿佛被人拽住了。
  但她还是顾虑,摸着无名指的戒指纠结万分。
  “我不想再想,烦死了烦死了!”她捂着耳朵甩着头耍赖地大吼。
  丁盛安笑着轻轻捧住她的脸:“冷静,冷静圆圆,听我说,自私不可耻,对自己不诚实,心口不一才可耻。人生苦短,不是每个人都有明天,你也不是为了他人的眼光而活,这个他人,也包括你哥。”
  那句“不是每个人都有明天”,像触动了她的神经,断联的这段日子,其实她也担心过宋怜,他的腰伤没好又摔了,他有心脏病又受了那天的刺激,一想起来,她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我哥会对我失望。”
  成月圆哽咽着,低头抹了抹眼泪。
  她知道丁盛安只是替她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她很自私,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从小到大只知道执拗自己想要的,不会管别人死活。
  缺失的母爱让她缺乏安全感,内心有个空洞总想要东西去填补,可究竟想要什么呢。
  她根本不知道。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5:24:30

(103) 错过的约定
  “我就知道。”
  成晴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成月圆慌张回头。
  “哥?”她心虚地摸了摸眼角,确保眼泪都擦干净了,还想着他们刚才的对话应该没被她哥听到吧……
  下一秒成晴夜就将她拽了过去。
  “一不见人就跑这儿来,这么关心他?”
  成晴夜的声音倒不大,语气也轻,但成月圆就是听出来了愠怒。
  看来是没听到。
  成月圆舒了口气。
  她不清楚两人的过节,自然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生气。
  “我当然担心他啊,他是小丁啊!”
  小丁,她哥学生时期最好的朋友啊!
  成月圆的印象就是如此,因此很是不懂哥哥现在为什么总对小丁有莫名的敌意。
  她拉着成晴夜的衣袖,还给他指呢:“哥,难道你不担心吗?小丁刚刚都受伤了,你看……”
  成晴夜顺着看去,只看到丁盛安颇为无辜地朝自己耸肩。
  这样的松弛反而像是一种挑衅——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成晴夜脸部肌肉不太自然地微抽了下,抿嘴,最终还是维持住了表情。
  面对妹妹天真的反问,他选择了沉默,冲丁盛安冷冷一瞥,揽住妹妹朝外走。
  成月圆当然放心不下,焦急地频频回头,却抵不过哥哥的力气。
  丁盛安推着轮椅追到门口,隔着一段距离用眼神安抚她没事,听见兄妹二人的对话——
  “不许离他这么近。”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听话!”
  ……
  二人最终还是离开了他的视线。
  丁盛安推着轮椅来到窗边。
  看着他们走出这栋楼,向大门方向去。
  阴沉的天空突然响起几声闷雷。
  紧接着豆大的雨滴一颗颗朝毫无防备的人们砸下,空气里潮湿的灰尘味和热腾腾的青草味唤醒了他的记忆。
  也是这样的天气。
  闷雷,热腾腾的青草气,操场一角。
  是毕业前夕。
  她得知他即将出国留学,缠着他拉钩保证还会回来。
  13岁的圆圆脸小姑娘,不见往日活泼,大声哭诉什么没人陪她玩,没人保护她要被欺负死,什么没人给她买最喜欢的积木,巴拉巴拉说了很久,反正就是耍赖不让她走。
  “好了好了,谁敢欺负你,给我打电话,我回来收拾他。”丁盛安哄。
  “那有什么用啊!你不能一直陪着我吗?!”
  小姑娘生气,撕心裂肺,哇哇大哭。
  风很大,刮着她的发丝乱飞,一阵阵闷雷吓得她有点瑟缩,愣了下,想起来了又继续哭。
  滑稽的情景逗笑了丁盛安。
  没办法,他就是如此无底线地宠,宠出了她这样的性情。
  他给她擦泪,开起玩笑:“可以啊,那你要跟我结婚才行……”
  小姑娘一下愣住,泪珠子还挂在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却很快反应过来,天真睁大了眼:“行啊,那约好了,我们以后要结婚,再也不分开!”
  丁盛安望着她果断伸出的小拇指发呆,没想过她会当真。
  内心某个角落却突然触动,那纯真如水的眼,嘟起的稚气又倔强的唇,实在太可爱,他心软得不行。才逐渐意识到日复一日的相处,原来自己早被攻陷……
  “好……”他柔声。
  刚要伸出手,眼前人就被拽走,于是那根小拇指,他没能递出去……
  “回家。”一身校服斜挎背包的成晴夜突然出现,语气冷淡。
  小姑娘被高出自己两叁个头的人拽住衣领,反抗不能,只得不停倒退,哇哇叫嚷。
  “啊呀!哥你干嘛啊!”
  骤雨来袭,阻隔了丁盛安的视线。
  ……
  雷声轰鸣。
  小姑娘成年后的脸庞忽然转过来,仿佛有所感应地抬头跟他对视,目光里满是担心。
  丁盛安扯着浅谈的微笑从回忆中回神,跟她挥手告别,目送她的身影消失。
  过了会儿,他给她打电话。
  “喂?”
  软软的声音像小动物,还带点做贼心虚感。
  丁盛安勾唇笑,都能想象出她捂着手机,悄咪咪怕被发现的模样。
  “你哥在旁边?”
  “等等……”她压着嗓子,一阵悉悉簌簌,声音突然开朗:“好啦!我跑到阳台上啦,怎么了小丁?”
  丁盛安隔着屏幕突然好想捏捏她的脸蛋,软软弹弹像草莓果冻的手感。
  “知道你哥为什么这么紧张吗?”
  “为什么啊?”她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似乎肚子趴在哪里了,听起来懒洋洋的。
  “我想他是在怕。”
  “嗯?”
  “毕竟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意外,你应该会跟我结婚,而且,会很早。”
  淡笑的语气,他说得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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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5:29:38

(104) 诀别
  成月圆愣了愣,下意识干笑,掩饰慌张。
  他的平淡只像在说笑,倒是她胡思乱想——
  他们明明是好朋友,怎么会突然……类似调情……
  她急忙打断脑海中冒出来的荒谬想法。
  不可能!绝对不是!
  挂了电话,心脏还怦怦跳。
  她将手机压在心口,忽然又想起丁盛安对她说的——要对自己诚实。
  于是她尝试着将国内的手机卡联网,试图诚实面对。
  很快,屏幕就刷新出无数的消息、未接来电。
  她当然被吓到,下意识又想逃。
  扔下手机,冷静了两分钟,还是缓缓拿起来。
  桑庆之这个缠人鬼,短消息太多,好玩似的隔一会儿又发一条。
  ——今天再不回我,后果可严重了哦?_?
  ——你那边下雨咯,没带伞要淋湿咯~
  ——你晚饭准备吃什么啊(?′?`?)
  最近一条开始色诱了,对着镜子拍了一张腹肌照,带到了一点脸,甜笑的梨涡,长睫毛都掩盖不住新月般笑眼里的恶作剧意味。
  成月圆“啧”一声,往下翻,终于翻到了半个小时前宋怜的消息。
  ——老婆,今天也想你,等你回家。
  很简单的文字,成月圆却百感交集。
  甚至能想象出宋怜说这句话的表情。
  眉头会轻微皱缩,有点委屈,但还是会逞强笑得不太自然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咳嗽一声恢复正经。
  想了想,还是各回了一条消息。
  发给桑庆之的:不许捣蛋。
  发给宋怜的:知道了。
  再次断了网,心情却开朗多了。
  她决定,再过两天,就跟哥哥坦白想要回国。
  这天早上,成月圆先是去了妈妈坟前,安静坐了一个小时。
  然后,又去找丁盛安。
  很奇怪,他竟然不在病房。
  她找到医护询问,得知他竟然已经两天不知去向,懵了。
  那天分别之后,他们明明还通过电话啊!
  心中不安,她赶紧给丁盛安打电话,却连续两次都没人接自动挂断。
  急得只好翻出路遥夕的联系方式。
  “喂,小丁跟你联系了吗,他怎么不见了?”
  她一接通就没头没尾着急问,路遥夕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听起来她跟丁盛安那边?
  “没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成月圆一下就慌了:“那、那谁还能联系到他,他已经不见了两天了……”
  回想起离别时见到他在窗前那落寞的眼神,成月圆心脏凉飕飕地沉沉下坠,声音开始颤抖:“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别急,”路遥夕安慰她:“我马上安排人找,你乖乖呆着不许到处跑,危险。”
  路遥夕多少还是了解她的,这个时候她根本坐不住。
  只一会儿,她就站起身,决定去附近警局报警。
  语言不通,拿着手机翻译解释了半天,人家让她慢慢来。
  哪有时间慢慢来!
  万一小丁真出了什么意外,万一他已经……
  她焦急又惶恐,无助得想哭,这时候手机却突然震动。
  是丁盛安!
  她瞬间接起:“喂!”
  “我没事……不用管我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她几乎喜极而泣,却又很快转为担忧。
  丁盛安的声音听起来稍显疲惫。
  成月圆尽力平静道:“你在哪?”
  “乖,我没事,回去吧,别再找我。回国以后,好好生活。”
  轻松的语气却更叫人害怕,他这哪里是告别,分明是此生不见的诀别!
  成月圆咽下紧张,生气怒吼:“别骗我!你到底在哪,我要见你!”
  她坚持下,丁盛安报了地址,是一处度假区的海边小屋,还好打车过去不远。
  一进门,成月圆就眼尖地发现桌上的安眠药,眼睛一下通红。
  抓起药瓶,还好里头是满的,她忍不住质问:“这是什么?你要干嘛!”
  丁盛安坐在窗边,望着海,又恢复初次重逢背对她的姿势。
  “别再管我,别在我身上花时间了,我不值得。”
  成月圆走近怒吼:“你明明答应我的!要好好治疗,为什么食言!”
  丁盛安没有回头,语气显得冷硬,有意隔阂:“我一生下来就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因为我的存在,我妈的前程也毁了,所有人都变得不幸……我不是个值得拯救的人。”
  “胡说什么!”成月圆皱眉制止他的悲观发言。
  “我不该来这世上的……”
  这话简直刺痛成月圆,她气极了!虽然她自己也这么想过,却不允许他这样说。
  “闭嘴!你把嘴闭上!”
  丁盛安摇头,扯出苦笑:“知道吗,你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美好。那天看见你跟你哥在教堂,我想起来,曾经我也想过有一天向你求婚,后来,腿断了,成了残废,就放弃了。我以为远远看着你就会满足,可人的贪心是没有尽头的。
  如果,我说我对你痴心妄想,你会觉得我很恶心吗?”
  成月圆静静听着,摇头。
  “谢谢你愿意骗我,”丁盛安自嘲地笑:“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
  成月圆更用力摇头,怒而绕去他面前,强行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倔强声音坚定:“不!你很好!”
  丁盛安勾唇,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放心,我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不会当真的,就像你不会愿意亲吻一个残废……”
  成月圆不跟他废话重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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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5:41:43

(105) 胡闹
  第一次强吻人,没掌握好力度,她感觉牙齿好像磕着他的唇肉了,慌张后退。
  果然看见他漂亮的唇珠渗出血丝,她惊讶地忙用手指拨弄……
  “啊?!伤到了吗……”
  她目不转睛盯着伤处,被鲜红的颜色染了指尖。
  他苍白的唇上绽开一朵艳丽的花。没有说话,紧盯她的眼却是无声勾引。嘴微张,她的指尖便掉入他齿间,他温热的舌轻舔她指腹。
  丝丝冰凉,成月圆却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悄悄吸了口冷气。刚压下胸口异样的躁动,抬眸,却又对上他火热的目光。
  他的手引着她的腰身往前,拇指在腰眼着意揉捏。她腿一软,便哼了声跌坐在他腿上。
  “小丁……”
  她拨弄着他下唇中间那性感的凹陷,呼吸更热:“我有没有弄疼你?”
  “不疼,想弄疼我,就要对我更坏……”他追着她的呼吸,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唇,反复试探,在感受到她的故意若即若离的逗弄时,笑了笑。
  “我舍不得……”她摇摇头,突然屁股往上抬:“这样会压到你的腿……”
  丁盛安两手猛地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抬起往他身前拖拽,张开的五指因为用力而陷入柔软的臀肉。
  “呃。”成月圆讶异轻叫了声,因那股强大的雄性力量羞红了脸,别过头,透着粉的白皙脖颈却诱人展露。
  丁盛安的手轻柔地从她的脖子摸到下颌,食指拨弄她柔软的耳垂,视线与她交汇,磁性的低声:“怎么害羞了?嗯?”
  成月圆也不明白,明明是同样的姿势,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觉得奇怪,现在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身体与他紧贴的各处,肌肤隔着衣物,却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量。
  腰肢被他的手臂肌肉的力量牢牢掌控,像猎物一样钳制,这种感觉,紧张,慌乱,却又刺激。
  他的视线更是如有实体,在缓慢而不容抵抗地剥开她,让她感觉浑身赤裸……
  成月圆两手圈上他的脖子,忍不住低头将脸埋在他胸口,鸵鸟躲藏。
  丁盛安在笑,胸膛轻微震动,唇追着她的耳朵继续挑逗:“小丫头,就喜欢捉迷藏是吧……”
  腰间突然被轻挠了一下,成月圆小小尖叫,边躲边笑。
  丁盛安在她身上左挠右挠,她歪歪扭扭东倒西偏……
  笑得正欢的时刻,被他猛然吻住。
  呼吸逐渐变重,轻哼拉长变得享受。
  交缠的唇舌越来越濡湿。
  他的手在她后背抚弄,掀起一波波酥痒的感觉。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意识逐渐变得迷乱。
  丁盛安的头发被她揉得乱糟糟,她的手指穿梭在他发间,时轻时重地挠……
  激吻后的两人气喘吁吁,丁盛安发丝凌乱,面庞红得要滴血,殷红的唇上还残留着少许半干的血渍,漆黑眼眸倒映着她有些失焦,看上去却更加诱人了。
  “好了,不胡闹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回去吧,你哥该担心了。”
  回什么回。
  都这样了,成月圆哪会甘心打住。
  她越来越喜欢这种一切都由自己主导的感觉,好像女王一样,会上瘾。
  她趴在他身上耍赖,就是不起来,眼睛滴溜溜想着坏主意。
  “小丁——”
  “嗯?”
  她咬了咬下唇,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坏笑:“你多久打一次飞机啊?”
  丁盛安果然顿住了,不过片刻,轻笑摇头:“不一定吧,很久没那个心情了……”
  她突然抬头,眼睛贼亮贼亮:“我帮你好不好?”
  丁盛安盯着她的眼睛,掐住她的脸蛋:“什么帮我,我看你是想玩我吧。”
  成月圆撅了下嘴,立马又笑着两手握住他的脖子恶作剧地来回摇晃:“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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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06 15:57:23

(106) 轮椅+女上【H】
  她知道他从来就不会拒绝自己,所以只要跟他一起,总是放心大胆地撒野。
  隔着裤子,她的手在丈量。
  嗯,尺寸蛮大,她的手里满满当当,微微发硬,有点掌不住。
  “腿再张开一点。”她说。
  丁盛安鼻息较重地叹了一声,有些无奈,但仍旧宠溺。
  她只解了裤扣,拉链没拉下去,纤细的手从缝隙伸进去,从上到下都捏了捏。
  丁盛安在轻喘,她却只顾着认真研究,指尖拨弄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握着那两颗软软的东西把玩。
  “好玩吗?”他有点把持不住了,说话气息不稳,低头轻吻着她的锁骨,脸颊在她肩头蹭。
  “嗯。”成月圆的声音掩饰不住地小小兴奋,偏头兴致勃勃地在他脸颊吧唧一口,还问:“你这里敏感吗?还是这里?”
  “嗯……”随着她的手指腾挪,他难以抑制的呻吟已经给出答案。
  他面红耳赤地急喘,微蹙眉:“轻点,别抠……”
  低低的声音像掺了春药,成月圆耳朵发热,越发亢奋地用指头在玲口来回划圈。看着他急喘红透的脸颊,仰头激动滑动的喉结,她发了呆,不知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小丁,你好性感啊……”感叹着,她突然痴痴傻笑,吻了吻他的喉结,逗弄他的兴致越发高昂。
  顶端被玩出了透明的粘液,她用几个手指揉搓着,均匀涂抹开,手握着他的坚硬缓缓套弄,耳边是他好听的喘息声。
  “好、好了……”他颤抖着声线,手覆盖着她的手握住,不让她再动。
  成月圆不明白,无辜看着他:“不舒服吗?”
  丁盛安缓缓深吸着气,无奈摇头,抽出她伸进他裤子里的手握在手心,轻抚:“再玩下去,要弄脏你的手了。”
  “怎么了?”他见她表情有些奇怪,还以为惹她不高兴了。
  “没有……”成月圆抿着唇摇头,眼里的泪光若隐若现:“我只是很高兴你一直都没变,永远都这么好……”
  丁盛安搂她进怀里轻哄着,想安慰她别哭,没想到却适得其反,成月圆的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流。
  他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吻她掉落的泪珠,吻她嫣红的鼻头,蜻蜓点水地落在她唇边,一直等到她主动回吻,才压过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都太忘我,吸吮声口水声在房间久久回响。
  “我想要。”她说。
  她拉下了他的拉链,握着阴茎手指上下滑动,直到它不能再涨大了,她才咬唇,低头缓缓往自己的裙底塞入……
  女上位的好处在于,女方可以任意调整,找到自己最舒适的方式。
  她握着它,从内裤边缘塞进去,手指推着,屁股难耐扭动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下面早就湿了,龟头磨蹭到那处湿软深谷几乎立刻就陷入,她胯部往前,将它缓缓送进自己更深的地方……
  甬道内阵阵兴奋痉挛,夹吸着粗壮的异物,不断分泌出透明爱液
  成月圆闭眼闷哼一声,再睁眼,眼前都是水雾。
  丁盛安的手揉着她的后腰和背部,好像在给她鼓励。
  她缓慢扭动腰身,控制着这场性交,抽插进出,逐渐清晰的快感中,灵魂好像缓缓漂浮在了身体上空……
  喘息交织。
  “嗯,好舒服……小丁,我要不行了……”汗液打湿她额间的发,她眼神早已迷离。
  丁盛安一边闷哼忍耐着她的榨取,一边不忘帮她拨开额间凌乱的发丝。
  在她体力逐渐不支时,又接力动作,带她渐入佳境。
  轮椅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嘎吱嘎吱作响,结合处啪啪水声,她的叫声配合着他胯前坚挺有节奏的律动,攀上了欲望高峰。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4 09:08:24

(107) 宋家变故
  “以后要好好治疗,我会监督的,听到没有?”
  两人依偎着,成月圆戳着他的下巴,命令口吻。
  丁盛安追着她的手指咬,成月圆边躲边笑。
  直到挨了她轻巧一巴掌,丁盛安才柔声应:“好——”
  奇怪的嗡嗡声引起成月圆的注意,好一会儿,她才把目光投向随手扔在地上的手提包。
  下了地,一时腿还有点发软,她撅着屁股理了理裙摆,摇摇晃晃过去捡包。
  “喂?”
  “你在哪儿?”路遥夕的声音。
  “噢……”她理了理头发,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这么个人:“我已经找到他了。”
  路遥夕是担心她乱跑,这会儿听着她的声音,却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我要见你,现在。”
  他语气阴沉。
  成月圆张了张嘴,却半晌酝酿不出语句:“嗯……信号有点不好……听不清你刚才说什么……”
  她刚准备把手机拿远,就听路遥夕在那头:“找不到你,我就找你老公算账,反正废他两根手指头也花不了几分钟。”
  成月圆的动作僵在原地,换了语气一脸正色:“你敢,你别发神经啊。”
  那头讽刺冷笑:“好,倒也不必我亲自出手,宋家出大事了,他恐怕这会儿自顾不暇吧……”
  成月圆皱眉:“什么意思?”
  电话挂断了。
  成月圆一脸严肃,转身:“小丁,我真得走了,先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丁盛安冲她摆手:“去吧,放心,我有顾问医师的电话。你别着急,路上小心。”
  成月圆犹豫了会儿,最终点头,过去弯腰亲了他一口,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回去的路上她就开始联系。
  宋怜的电话竟然打不通,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又联系了桑庆之,竟然也打不通。
  奇怪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回到别墅,成晴夜在书房处理工作,她敲了敲门。
  “哥……”
  成晴夜快速跟电话那边交代完,抬头。
  “又去哪儿野了?”
  成月圆在门口扭扭捏捏。
  “我想……”
  外头突然有嘈杂的螺旋桨轰鸣。
  成晴夜起身,成月圆也赶快跟去阳台。
  一架黑色直升机缓缓停在泳池旁的大草坪上。
  成晴夜沉思状眼神波澜不兴,显然是认得这架直升机。
  率先跳下的少年一身帅气的黑色冲锋衣,酷酷的护目镜,茂密的褐色头发飘逸地随风卷动。
  一笑,精致的下半张脸在阳光下辨识度十足。
  在朝这边挥手呢,张着嘴在喊什么,不过螺旋桨的声音太大了听不见。
  “庆之?”成月圆一看那俩小梨涡就认出来了。怪不得联系不上,原来在飞机上。
  桑庆之摘了护目镜,朝他们的方向奔了过来。
  离近了,才听清他在喊:“月圆!想死我了!”
  是了,也只有他能找过来。
  不过,很快,那边完全停稳的机舱里,又一名少年在搀扶下落地。
  他?
  成月圆心生疑惑,少年刚好抬头与她对视,线条锐利的眼直直望着她。
  直觉告诉成月圆,肯定是宋家的事。
  果不其然。
  在楼下会面了,都坐着。
  成月圆跟哥哥坐在这头,那俩坐在那头。
  宋颐可看向成月圆:“你得跟我走,奶奶去世了。”
  “什么?!”成月圆一惊。
  孟正清去世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她心里一下难受起来。
  毕竟是相处了不短时间的老人家,对她其实很好。
  成月圆想不明白,上次见面,不是说病情已经好多了吗?不是还拉着她聊天吗?
  宋颐可声音更低,听上去颇消沉:“是爸爸,今早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抢救。奶奶听到消息,一口气没上来,结果……”
  成月圆站了起来。
  宋淳明也?
  瞪大了眼睛,好半天都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手突然被握住,她扭头,哥哥没有转过来,只是拉着她坐下,淡定的模样,似乎对这家人的事情无感。
  成晴夜一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翘着的腿悠闲晃了晃,姿态松弛审视着对面。
  “宋颐可是吧。”
  宋家这个小儿子,他见过两次,不熟,远远看着就不是那种好相与的,果然,少爷脾气。
  成晴夜很不爽他对成月圆说话的语气。
  “我妹妹凭什么跟你走?你家的事,自行处理就行了,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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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4 09:21:27

(108) 警告【微H】
  “哥……”成月圆忙喊了声,于心不忍地看了眼面色不佳的宋颐可。
  桑庆之是知道成晴夜脾气的,说话乖巧圆滑得多。
  “颐可讲话是欠扁,还是得看月圆的意思是不是,她想去就去,不想去算了……”他说着软话趁机走过来,背对宋颐可坐上沙发扶手,手放成晴夜肩上凑近低声:“不过,遗产可有月圆的份儿,你是不缺钱,月圆也不能白给他家当媳妇儿是吧,那不便宜他们了?”
  成晴夜冷淡哼笑着,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虽然也讨嫌,但说的话句句在点子上。
  “哥哥,”成月圆这时候插嘴,红眼哽咽:“你就让我回去吧,奶奶也照顾我很多,我想,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这才是叫成晴夜真正松动的。
  成月圆的眼泪比任何利益对他都更好使。
  她表情一悲戚,声音一呜咽,成晴夜便条件反射地心头颤动。他皱起眉,十分自然抱小孩一样就将她抱过来,拥怀里摸头安慰。
  “哭什么……”
  音量低下去,后面就是悄悄话了,亲昵得不能再亲昵。
  坐在对面的宋颐可紧盯着这一幕,身旁的拳头慢慢在攥紧。
  当然被桑庆之看在眼里。
  他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
  酸吧?酸就对了兄弟。这滋味自己当初也尝了不少时日呢……
  半天了,成晴夜还在哄:“那就后天,等我一起……”
  成月圆一个劲摇头,瘪嘴犯犟了,悬空的两只脚都在甩动抗议。
  “没事晴夜哥,你忙走不开,我送她也是一样的,百分百保证安全。”桑庆之在一旁偷听到,忙挥手敬礼表忠诚。
  成晴夜剜他一眼,安全是安全,他不放心的自然是别的事儿。
  桑庆之一笑,灿烂耀眼的少年模样。
  成晴夜看着却更来气。
  这小子长得确实好,年轻精力旺盛,又最擅长油嘴滑舌,成月圆个软包子,对他也没警惕心,缠着缠着多半稀里糊涂就被吃干抹净了。正因如此,成晴夜才尽量避免他俩黏在一起。
  “对啊,我跟他先走不就行了!”成月圆却在旁边娇声帮腔,见他迟迟不答应,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成晴夜叹了口气,罢了,就随她吧。
  “跟我上楼,拿行李。”
  起身,他特意看了两个少年一眼:“你们就在这,等着。”
  成月圆得逞了,这才擦掉眼泪,屁颠屁颠跟上。
  哪知刚一进房间,成晴夜就把门关上反锁,开始解衣扣。
  成月圆一回头,都懵了,哥哥一反常态,猛地将她推到床上,两腿跨在她身上,颇为粗暴地开始扯她的衣服。
  成月圆只能缩着手脚呆呆发愣。
  哥哥这是生气了?
  难道是看出她早就想回国了?
  因为心虚,也没反抗。
  没一会儿,她就被剥了个精光。
  意识回笼,她这才想起什么赶紧闭拢双腿。
  才跟小丁做过,虽然是射在外面的,简单清理过,她也不能肯定下面的痕迹明不明显。
  好在成晴夜并没有掰开她的腿细瞧,就吻了上来。
  简单前戏,微湿的情况下就进来了。
  抽插很顺畅,里面很润,糯糯的十分舒服。
  成晴夜只当她湿得快,哪想到是她的小逼一个小时前刚有人开发过。
  他喘着粗气,将妹妹抱起来,边吻边操,拨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幽幽质问——
  “你还是放不下宋怜,早就想回去找他了是吧?”
  姿势类似骑马,成月圆被颠得头发散乱,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嗯……没有……”
  “呜……”
  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耍赖地非要往后倒。
  成晴夜也没为难她,由她舒服地躺下了,扯了个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些。
  古董床虽然纱帘层层十分梦幻,坏就坏在是全木的,做起来咯吱咯吱地响,成月圆捂着嘴,好怕楼下都能听见。
  正是舒服的时候,成晴夜却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火辣辣地疼,成月圆委屈眨巴眼,不明所以地望着压着她不停辛勤耕耘的哥哥。
  “先回去可以,不许跟他滚到床上去,听到没?”
  “谁?”成月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哪一个。
  “桑庆之。”成晴夜眼神阴戾。
  楼下,宋颐可还是没忍住,看向抄手站在一旁显得焦躁的桑庆之。
  “她跟她哥……”
  “就是你想的那样,”桑庆之翻了个白眼:“你见过谁有急事还非拖一个多小时收拾行李的?”
  成月圆下来了。
  换了一身衣服,夹着屁股用略微怪异的姿势一截一截往下走。
  仔细瞧瞧,浑身透着淡粉的色泽,两腮含春。
  楼下这俩人还不知道她?一瞧就明白怎么回事。
  桑庆之迎上去,离得近了,闻到她身上刚沐浴过的香气,却只站在一臂远的距离朝她微笑。
  更高几阶的楼梯,成晴夜揣兜,眼神冲桑庆之无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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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8/14 09:35:20

(109) 痒【H】
  飞机上下来,成月圆已经很累了,但今天老天爷好像偏跟她对着干。
  正要上车。
  桑庆之接了个电话的样子,看向她。
  “怎么了?”
  “你爸说让你先回去一趟,等会儿跟他一起去宋家。”
  一旁,宋颐可的眼神明摆着就行不信。
  可又能如何,成月圆对桑庆之比对他亲近信任得多。愤懑也没办法。
  成月圆跟着桑庆之离开,上了另一辆车。
  开着开着,这也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她还问呢:“我爸没在家吗?”
  回的自然是桑庆之的地盘, 这座院子是今年新买的,中式风格,黄金地段,还没想好拿来干嘛,正巧,今天先“干”点正事。
  他一路上都在忍,像痒极了却怎么也挠不着,这会儿是无论如何也要发泄出来才行了……
  前主人大约很有艺术修养,中式极繁,小楼梯边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特别多。
  可惜桑庆之今天没那个心情欣赏,怀里横抱着的人在挣扎,他嫌碍事,一脚踢开那些东西,猴急往卧室里冲。
  “你干嘛!”
  成月圆被扔到床上,气鼓鼓就要起身:“我还得去宋家呢,宋怜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放心,他好得很。”桑庆之将她推回去,脱了她的鞋子,欺身上前。
  “月圆,我好想你,快让我抱抱……”
  成月圆当然明白过来他要干嘛,桑庆之一过来,她用脚瞪着,不让他再靠近。
  桑庆之抓住她的脚腕,没怎么用力就掰到一边,得寸进尺爬进了她两腿间。
  成月圆不明白他今天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
  她浑身又酸又懒,推他也不怎使得上劲:“你别闹……”
  “好,不闹,就抱会儿……”
  他嘴上乖顺,手却不老实,从她后背伸了进去,解了她的内衣。
  抓着她的奶子,阵阵地乱揉。
  他人又重,压在她身上,成月圆本来就被哥哥折腾得没力气了,揉着揉着有感觉了,干脆就放弃抵抗,躺着摆烂。
  她眯着眼睛,人困得不行,好想睡觉。
  桑庆之却不放过她,手指在她腿间轻抠。
  她今天身子已经敏感得不行了,没挑逗多久,内裤就湿了一块。
  他的手指钻进去摸着她下面按揉玩弄。
  “月圆,你这里好嫩,我可以亲亲吗?”
  “嗯?”
  成月圆困得迷迷瞪瞪,身体和精神像分了家似的,腿间流着水,却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的头已经埋了下去,唇碰到她阴唇的霎那,成月圆闭眼抖了抖,小腿都在打颤。
  他的舌头射进她里面,用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成月圆爽得不行了,急喘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张着,腰臀都在发抖,粉红的穴口像小小的嘴巴,贪婪张合着流着水液。
  桑庆之对她的身体好像好奇万分,埋在那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奇宝宝一样上下里外舔了个遍。
  “舒服吗?”
  “你喜欢被吸这里是不是?”
  “月圆,你的豆豆会变硬欸……”
  成月圆被折磨得没法,一脚踹过去,好像是踹他脸上了。
  消停了一小会儿,她差点坠入梦乡。
  嘴唇忽然被温热覆盖,绵绵细吻,像温和的小雨滋润着她的唇舌。
  不知何时换了侧躺的姿势,似乎是怕压到她。火热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她的后背,胯蹭着她的臀,黏黏糊糊了好久。
  早就痒得不行的小穴终于被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入,她无意识地抬了下屁股,想让它进得更深。
  “嗯……”
  吃进一半,她舒服哼唧。
  却突然听见一个激动的声音:“我靠……月圆,你感觉到没有?”
  成月圆别过脸,害臊地不想听。
  可桑庆之还在说。
  “你里头好热,裹得好紧,好舒服……我动的话,不会弄疼你吧?”
  成月圆无奈,只得手伸下去,扶着他继续往里,配合着屁股扭动。
  桑庆之个小处男哪试过这种,当即呼吸一滞,浑身气血翻涌,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腹,再没了声音。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食髓知味,狂风骤雨袭来。
  成月圆张着嘴,难耐喘息,他凿得好有劲,她感觉被一下一下劈开,又意外地很舒服,小穴阵阵痉挛。
  才总算是终于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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