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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08 01:38 / 969 / 68
【小说】循循善诱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27:30

(三十八)恐吓
  温度升上来之后,她的身体也随之软和下去。
  漂亮的曲线就这样蜿蜒在他怀里。
  路遥夕平静审视。
  她很瘦,可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肉不少,高耸的乳房堆迭着颤巍巍的两团雪白。
  她的腰线弧度很惊险,肋侧以下直直收窄,到了腰间又笔锋急转,勾勒出圆润丰满的胯,十分吸睛的观感。
  算不上绝好的身材,但是颇惹人怜。
  路遥夕将她的内裤慢慢褪下,她腿间全干涸的血渍,会阴也黏着经血。
  他皱眉,处女座的强迫症不允许他就这样给她换上新衣物。
  他把她横抱起,进了卫生间。
  地面很凉,她就穿了一件内衣,肯定受不了。
  他一把她放下,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喉咙里嘤嘤地哭闹。
  路遥夕只好坐在马桶盖上,把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
  花洒开得很小,慢慢给她清理。
  热水的冲刷应该是很舒服了,她倒头靠在了他肩膀上,放松舒着气,胸前的波涛高低起伏。
  这实际上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双腿岔得大开,两个膝盖窝挂在他的大腿上,有点类似小孩儿把尿。
  路遥夕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要掌着她的腰腹,才能避免她滑下去。
  大腿根那里的血渍怎么也冲不干净,他放下了花洒,用手指搓了搓。
  她那里柔嫩得像稍一用力就会碎裂的豆腐脑。
  这一搓不要紧,连带着腿根旁边敏感的小花苞也被他坚硬的指关节抵到了,他听见耳畔一声小小的尖尖的—— “呃……”
  像猫叫,脆生生的。
  路遥夕面上还是很淡定。
  给她彻底冲干净后,用纸巾擦干。
  亲手给她穿上了内裤,仔细贴上卫生巾,先把她抱回了沙发。
  然后,亲自给她换好床单被套,再把她抱上了床。
  做好这一切,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狈——裤子打湿,上面还有她的经血。要换了平常早应该恶心得不行了,他竟然现在才察觉。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索性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出来,发现她睡得还是不安稳,皱着眉头在梦呓。
  掀开被子一看,还是那个蜷成一团的姿势。
  路遥夕靠过去,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是这里疼?”
  他的手掌宽大,手心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热。
  成月圆的眉头渐渐松开,眼见着身体也没那么紧绷。
  路遥夕手动了动,勉强算揉,他并不很会照顾人。
  但看她表情平和,渐渐沉入了梦乡,他也渐得要领。
  成月圆并非全然不清醒,中间一些事情还是有模糊记忆的。
  但就像做了场梦,有点分不清有些细节是否真实。
  她就干脆闭口不提。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是个晴天,窗外的少女峰景色绝好,路遥夕端着餐食进来了。
  成月圆大姨妈最后一天,人精神了许多。
  但身体素质到底是下降了,从前有哥哥悉心照顾,经期从来很正常,不至于痛到晕过去。
  她看上去心情不大好,精神恹恹的。
  路遥夕放下餐盘,站在原地。
  成月圆有点发脾气:“你到底绑我干嘛?我好好的哪里惹你了?”
  她拍打床铺,两只脚在床上蹬,锁链哗啦啦直响。
  路遥夕缓缓走过去,手工鳄鱼皮鞋在木地板上踏响着沉稳节奏。
  在她床边坐下。
  成月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表情还是委屈,不过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路遥夕摸了摸她的头,温热的手掌逐渐抚上她的脸颊,滑嫩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拇指摩挲。
  他目光沉如深渊,语气毫无波澜:“我可没绑你,相反是我救了你。”
  他的指尖拨弄着她额头前的碎发,状似怜惜的眼神:“否则,你现在已经被人卖去东欧做妓女了。”
  成月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那是全然肉食动物的侵略性目光,压迫得令人无法喘息。
  她咽了咽口水,恐惧地后退逃离。
  却仍然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那为什么还不放我走?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他,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成月圆还不习惯狐假虎威,多少说得心虚。但为了自己的安全,这个能唬住一般坏人的人物,她别无选择。
  只可惜,路遥夕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他处心积虑把她引来瑞士,难道会事先不经调查吗?
  宋家在国内或许没人能惹的起,但不好意思,出了国,有些事就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
  区区一个宋怜,路遥夕还不放在眼里。
  “你笑什么?”成月圆心里焦急,嘴上却越发不饶人。
  “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紧放了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呃!”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捏住了下颚两边。
  他眼含着一抹令人胆寒的笑。
  “怕?我路遥夕这辈子还没怕过谁,你最好安分点。因为这深山老林里,把一个女人先奸后杀再埋尸,不知道有多方便。”
  成月圆闭了嘴,眼睛倔强地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是真害怕了。
  路遥夕对这样的表情很满意,揣着兜起身,居高临下瞥着她。
  “乖乖地听我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放心,我找你来,不过是需要你帮个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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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43:51

(三十九)饲养
  路遥夕从没养过宠物,但却实实在在见证过他的六哥是如何全心宠爱一只萨凡纳猫。
  至今记得,它漂亮如宝石的眼睛,摸起来又顺又滑的皮毛。
  六哥总是自豪地讲着他的猫养得多么多么好,那只猫看起来很凶,只跟六哥亲近,撒娇时变得可爱又粘人,路遥夕十分羡慕。
  可是严酷的成长环境也让他早早明白,没有强大实力前,这些欲望只会是累赘。
  果然,不久,他同样见证了这只猫惨死在父亲醉酒后的高尔夫球棍下,六哥的痛哭只换来父亲对他“软弱无能”的痛斥。
  多少年过去,如今生活纸醉金迷,他本以为这些幼稚的童年记忆已经淡忘。
  他望着成月圆的睡颜。
  她侧卧在枕上,恬静的神态,羽毛般轻柔的呼吸。
  他手掌轻抚上去,绸缎般铺开的发丝手感柔滑,头顶触感最好,蓬松得像小动物。
  她醒了,睫毛微颤,眼睛缓缓睁开,聚焦。
  瞬间惊恐爬起,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路遥夕伸出手,试图摸头安抚,却被一口咬在了拇指掌根的位置。
  很疼,留下了两排牙印。
  他低头望着那伤口,知道这样行不通。
  “饿了吧?”
  她仍然戒备地望着他。
  他知道她讨厌面包,那因为肚子太饿不得不咽下去的表情,即使隔着监控也能感受到嫌弃。
  “想吃牛排吗?”他忽然一时兴起。
  路遥夕的厨艺相当不错,享受烹饪美食也是一种享受人生的方式。
  一楼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典型西式厨房。
  路遥夕慢条斯理地准备着,不一会儿肉香四溢。
  路满满在狗笼里闹腾。
  “叔,又换新手段了?今天想让我怎么求你都行啊。”
  路遥夕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端着餐盘上楼了。
  他坐在床边,餐盘搁腿上,优雅得像在切割艺术品。
  成月圆其实早在闻到油烟味的时候就开始咽口水了,他端着餐盘上来时,她也想过要矜持点。
  可是他故意慢悠悠地坐在她床边切牛排,还一句话不说,这就很磨人了。
  终于刀叉声停了,她转过眼看了看他。
  他也盯着她。
  成月圆无比期待他会说点什么,他却叉起一块鲜美多汁的肉,当着她的面缓缓放进了嘴里。
  安静的房间,诱人咀嚼声清晰可闻。
  成月圆瞪了他一眼,腰身奋力一扭背过身去,却,不适时地—— “咕——”肚子响了好大一声。
  她气死了,犟着不肯转身,浑身都燥热。
  下一秒,一块香喷喷的肉却直接递到了她嘴边,酱汁都蹭到她嘴里了。
  她微微扭头。
  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对方得意的神色,她的嘴却很诚实地张开,咬住了食物。
  她把肉包进嘴里嚼,腮帮子鼓鼓囊囊,眼睛瞪圆,企图把他瞪死。
  然而有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
  每一块路遥夕都亲自喂到她嘴里,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吃下。
  成月圆都疑心他是不是下毒了。
  吃完了,他的手又摸过来,轻轻的,像试探。
  成月圆虽然很奇怪,但也没有轻举妄动。
  之后次数多了,她甚至对这样的行为开始习以为常。
  摸头,摸脸,再到揉脸,她都懒得反抗。
  他很奇怪,不让她自己动手,吃饭的时候只允许她张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成月圆不是没说过甚至骂过他变态,可是他仍然照旧,不受任何影响。
  行,不动手就不动呗,她还乐得被伺候呢。
  成月圆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到底什么时候放她走,以及到底要她帮什么忙?
  路遥夕始终不回答。
  成月圆问得也生气了,揪他,又咬他,发现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一次两次,她心里奇怪,三次四次,她胆子也大了,他喂她吃饭,她就扣他的眼皮,掰他的嘴巴玩。
  她发现路遥夕的睫毛特别长,也很浓密,比女生的睫毛还浓。成月圆有点小嫉妒,冒出个念头。
  应该拔两根也无所谓吧?
  她总是喜欢挑战别人的底线。
  真拔下来了,她拿在手里笑嘻嘻正得意呢。
  突然见他站起身。
  她心里一咯噔。
  他去了床尾,一拽链条,轻轻松松把她的脚踝连人一同拽了过去。
  叮叮铛铛有锁链和钥匙的响声。然后,他拿着餐盘头也不回地走了,神色自若。
  成月圆愣了会儿,动了动脚,这才发现链条的长度直接收紧到只剩一个胳膊的距离。
  她有些茫然,紧接着生气。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不就拔他两根睫毛吗?
  她环抱着两只胳膊,就维持着那个拖住一只脚踝的姿势闷闷不乐。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今天他特意给她喂了很多汤,她很快就有了尿意。
  可是周围一片寂静,除了风水树林的响声,就只剩偶尔不知名的鸟叫。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她试着换了换姿势,没用,腹腔的挤压还有些刺激到了膀胱。
  她开始慌了,不会真就这样丢下她不管了吧?
  那她要上厕所怎么办?
  她四下张望,床铺周围什么都没有,难道要她尿地上?
  越是恐慌,尿意来得反而越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四个小时过去。
  成月圆急得想哭,想随地小便的冲动被教养和羞耻心撕扯着,十分折磨。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路遥夕终于回来了。
  成月圆跪坐在床尾捆锁链的位置蜷缩着身子,无助地望着他。
  “怎么了?怎么跪在地上?”他明知故问,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成月圆也知道该服软就服软的道理,嘴角耷拉着要哭不哭。
  “放开我行不行,我错了……”她想身手抓他的袖子,却被他抬手躲开。
  路遥夕坐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我是在问你,怎、么、了?”
  成月圆睫毛都是水汽,老实回答:“我想尿尿。”
  路遥夕俯身,侧过脸近距离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艳丽的五官逐渐漫溢着丝丝潜藏的毒。
  “那就尿。”

凡人修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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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57:45

(四十)玩脚
  怎么尿?
  她抠紧了十根脚趾,望着他,紧张不安。
  路遥夕放开了她,端坐。
  “玩个游戏吗,你赢了,就解开你的脚链,今后你也能在这房子里行动自由。”
  成月圆的目光紧紧跟随他:“说话算话?”
  “嘘——”他手指点在她唇尖:“别着急,输了,你要无条件服从我的指令。”
  “什么指令?”成月圆狐疑。
  “一个非常简单的指令,你肯定能办到。”他语调轻快,像诱哄小朋友。
  身体的不适令成月圆整个人都坐立难安,比起平常明显更急躁。
  “你说,什么游戏。”
  路遥夕从胸前口袋里取出一支漂亮的孔雀尾羽,举到她眼前。
  成月圆本以为这是他衣服上的装饰。
  仔细一瞧,尾羽另一端居然是一只花纹繁复华丽的穿铜鎏金水晶笔,独特的氧化色泽,看着像古董。
  “好看吗?把它用在你身上怎么样?”
  他说着,羽毛已经轻刮蹭上了她的脸颊,轻微的刺痒逗弄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成月圆忍不住蹙眉躲开。
  “任意三个部位,只要你能忍住不投降,那就算你赢。”
  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但成月圆不敢对他掉以轻心:“挠痒痒?”
  路遥夕笑而不语。
  成月圆已经一心期盼可以自由活动了。
  “不能超过一分钟,什么部位我说了算。”
  论讨价还价,路遥夕每天打交道的可都是些天南海北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没人能从他这里讨到好。
  不过,要让猎物更快落入陷阱,他同样要摸得清她的承受力在哪里。
  “十分钟,猜拳决定哪里。”
  果然,猜拳的让步令成月圆看上去动摇。
  她肯定还是要进一步争取,没关系,这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那就五分钟,哦不三分钟。”
  “成交。”
  第一局猜拳,成月圆就输了。
  路遥夕决定先仁慈一些,慢慢来。
  “脚底。”
  他没有大的动作,不过一只手翻过来,搁在腿上。只用气场压迫着成月圆自觉行动。
  成月圆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不气馁,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微撅了撅嘴,她重心往后,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一只脚抬得高高的,故意重重砸在他手掌上。
  皮肤摩擦的声音十分暧昧。
  她的脚很小,在他宽大的手掌中更显得不盈一握,凝脂般的脚背手感滑腻,摸上去很舒服。
  成月圆感受到他指节用力,牢牢将她的脚固定在了一个脚心朝上的姿势,突然又紧张起来。
  像打屁股针之前,屁股上的肌肉甚至会不自觉抽搐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侵犯有一种无可逃脱的忐忑。心跳不自觉加快,双唇微张,无意识地往里吸着气。
  他也清楚这样的未知和不确定性,对承受者来说是怎样的折磨,故意让她看见他手上的假动作,吊起她悬着的心,调动她全身的感官感受他手中握着的这一处。
  又轻轻掠过。
  只是一阵羽毛掀起的细微气流。
  她却蜷起了大脚趾。
  路遥夕露出个意味模糊的笑。
  成月圆恼怒被戏弄,抱怨:“你都没计时……啊……”
  最后的叫声又娇又急,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羽尖突如其来的撩拨,她没有任何防备,周身都紧缩了一瞬,下腹的感觉尤其强烈,尿道里面涨得发麻。
  她忙小心翼翼深呼吸缓解,却收效甚微。因为憋尿,全身的血液基本都集中在那里,每一分一毫的刺激,都会被器官的连锁反应无限放大。
  他的手机扔了过来。
  “自己看。”
  成月圆潮红着面颊蛮横道:“刚才那么久,要算一分钟。”
  路遥夕没有反驳,低头继续。
  他掰着她的脚完全展露开,她的趾球染透了莓果烂熟的殷红,泛着蜜蜡的光泽,看起来十分可口。
  孔雀羽的边缘极细,适合前戏,脚趾球是合适的对象,既能感知细腻的搔弄,又不过分敏感。
  十个脚趾头蜷缩时似受惊的雀儿收拢翅尖,舒展时又像贝母扇缓缓打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时不时耐不住地泄出一声哼叫。腿弯失控抽动着,像濒死的鱼在甩尾。
  不一会儿,趾尖十点樱粉都颤抖着浸在了薄汗里。
  面庞和脖颈悄然染上了同样的粉,她用贝齿咬着舌尖强撑,好象这样就能避免发出羞耻的声音。
  只是一些最简单的手段,她已濒临失控边缘。
  他开始使用羽毛的眼斑部分了,稍加用力,对准的是足心部分最勾魂的深涡,这里平常高悬不用来支撑,肌理十细腻娇嫩,遍布敏感的神经,脆弱不堪,极轻的刺激也足以令它像软体动物般抽搐挛缩。
  而孔雀羽眼斑的触感较为粗砺,顶端有一处细而尖的梗,像节肢动物的触手。
  一下,两下,残忍地肆意笞打攻陷着这处娇嫩地。
  越来越快。
  刮擦出极细的一道道红痕。
  凌虐感十足。
  成月圆没法不叫出来,没法再克制一丁点,她要疯了。
  极其强烈的兴奋像烟花炸开,像鞭子抽打着她的脊髓,她的尿道口已经湿了,腿间炽热肿胀,连阴蒂都敏感硬起。
  “还不认输吗?”
  她又笑又哭,满脸眼泪像个疯子,却坚决摇头,眼睛紧盯着时间走完最后的十秒。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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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58:58

(四十一)耍赖
  成月圆得以喘息。
  第二局猜拳她赢了。她很聪明地选择了头顶,有头发遮挡,过关不在话下下。
  想不到的是,这次,路遥夕只是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便放过了她。
  “好女孩。”
  莫名的夸赞,再加上这样的轻抚,成月圆感觉怪怪怪怪的,说不上来的一丝悸动。
  她赶紧告诉自己清醒点。
  最后一局,决定着输赢。
  成月圆屏息,思绪不定,鬼使神差出了布。
  对面,剪刀。
  无情的现实打破了她的幻想。
  但她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她用希冀的目光无声祈求着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路遥夕淡笑:“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令人想弄坏你吗?”
  “腿张开。”他轻声命令。
  成月圆愣住。
  她不是没想过会这种情况,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没听见?”他依然正襟危坐,语气平稳却不容质疑。
  成月圆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中缓缓岔开双腿。
  丝绸材质的帝政裙,长长的裙摆随着腿的动簌簌滑落到胯间,两条白皙如雪的大腿中部,浸透着点点水渍的旖旎美景一览无余。
  路遥夕没有动,就这样静静欣赏了会儿。
  他喜欢女人这种朦朦胧胧的美,全脱了反而没兴致。
  就像观看也是一种享受,有时候比实际做更加刺激。
  “想自己玩吗?”
  他勾唇,递出了手上的笔。
  成月圆迟疑,又下意识接过,无意中与他对视。那双深邃眼眸里赤裸裸的欲望令她浑身发热。
  成月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开始,对自己完全下不去手。
  路遥夕起身,她看见他缓缓绕到了自己身后。  忐忑中,她感到一具宽阔的身躯将她笼罩,背部穿来他胸膛的温度。记住网站不丢失:j iz ai2 1.co m
  他的指尖只是轻触到她的手背,她就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一阵冒冷汗一阵燥热难耐。
  手被他握住,把执着,翻转过来横向一偏,缓缓拖动羽毛轻拂过她的柔软谷地。
  “嗯……”
  紧贴的躯体,令再轻微的颤动也能全盘感知。
  她知道他在看。
  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被一个男人注视着,比被直接被他操还要令她羞耻和害怕。
  “什么感觉……”耳畔的气声私密感十足,她止不住地心跳加快。
  整个人就像走钢丝,身心都快要到极限。
  “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身体在告诉我,还不够……”
  突然,他执着她的手再次翻转。
  她能看见,那只羽毛笔改为笔尖朝向了她的下体。
  “不!”
  她使劲挣着,却被他牢牢攥住手腕。腰肢扭摆,依旧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你可以选择认输。”他在她耳边哄骗。
  笔尖已经戳到了,他控制着力度,不会让她受伤。
  她在惊叫。
  那支笔杆横了过来,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划行,她甚至能感觉到哪些花纹,粗糙地磨着她的豆豆。
  她会尿出来的,会尿在他的手上的。
  不要—— 她癫狂了, 她疯了, 她偏过头,不管不顾地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冰冷的唇,跟它的主人一样。
  她在哭,眼泪揉碎在两人紧贴的面庞。
  是撒娇也是发泄,她用嘴唇蛮横又没有章法地吮。
  路遥夕始终没有动,这也正是她的目的,他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成月圆满脸泪痕地离开了他的唇,娇气吼道:“时间过了!是我赢了!”
  路遥夕没有动作,眼睛放空望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月圆真要疯了,捶他,甚至一巴掌扇在他的下腮。
  哭闹了一通。
  才看见他眼里已恢复清明。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掏出钥匙举到她眼前。
  “算你赢了,不过你还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得跟他结婚。”
  “谁?”
  见他眼里犹豫不定,她直接一把把钥匙抢了过来,解开锁链,冲进了厕所。
  厕所没有门,她也不管体面不体面了,趁他还背对着自己,赶紧尿完。
  劫后余生,她洗着手脑子里想着许多事情。
  比如她现在可以趁机逃跑,怎么逃,比如他要她跟谁结婚,他绑着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再比如宋怜为什么还没有找过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7:08:32

(四十二)追踪
  宋怜当然焦头烂额在满世界找她。
  宝贝老婆不见了,他比任何人都要自责。
  为什么要放她出国,为什么明明已经派了那么多人手还是让她出事。
  绑架这种事情无非是为了两件事:钱,或者仇。
  起初他也认为是一些为钱盯上他老婆的亡命徒,毕竟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发生得不少,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一直十分重视安保。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勒索消息,这便是更坏的消息了。
  他最终抓到了一个女人。
  当然动用了一些非正常手段,如果真按部就班,他恐怕成月圆会有不测。
  女人有着姣好的面容,心思却歹毒到了极点。
  “哈!你们来晚了,那个贱人早被我卖了,谁知道现在在哪个淫窝里被男人排队骑!谁让她竟然敢勾引遥夕,如果不是她,遥夕不会抛下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最终陷入了反复的喃喃自语,身上还遍布奇怪的红疙瘩,整个人疯疯癫癫不太正常。
  只是一些只言片语,宋怜已经怒火中烧,命人继续审问,不必留情。
  与此同时,另外一组沿着这条线索追查的人传来消息,当天绑架用的车辆查到了。
  一个隶属于当地某帮派的波兰籍人贩子的车,这人在同一天被莫名枪杀,出事路段的监控全部被毁,被绑架的成月圆则不知去向。
  该帮派一开始还有意隐瞒消息,碍于出面的是警方高层,他们才松口透露了这一情况,并坚称绑架事件与他们无关。
  也就是说,现在线索就断在了死去的人贩子这里,死无对证。
  宋怜怀疑过是否是这个帮派在搞鬼,然而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他只能一边死咬对方,一边继续别的追查手段。
  几宿没合眼,正是身心俱疲。
  此时,一个人却主动找上门来。
  此人叫梓一舒,海内外都颇有名望的一位老先生。
  “梓云袖是我孙女,我知道人在你手上。”老先生拄着拐杖,语气笃定。
  宋怜不接他的话,要不是中间人有分量,他此时谁也不会见。
  梓一舒叹了口气:“这孩子本性不坏,她是误入歧途了。我早说过那个路遥夕不是好东西,可她就是不听,如何呢?”
  “无妨,路遥夕无非要的就是这‘盘龙玉玺’,”他拿出一坨明黄绸缎包着的东西:“这东西老朽珍藏数十年,现在想来,钱财无非身外之物,只要你放了云袖,这宝贝拿去也罢。”
  保镖为宋怜接过那坨明黄,在他面前打开。
  宋怜本来十分不耐烦,这一看,哟呵,前朝的传国玉玺?
  他随手拿起把玩片刻,真东西。
  据说当年皇帝被抓,有一支旁系却带着这玩意儿不知所踪,竟然是流落到这儿来了?
  路遥夕,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有种直觉,这个人得好好查查。
  成月圆这头,小日子过得是越发滋润了。
  路遥夕信守承诺,允许她在房子里自由活动,不过外面安排了人手24小时巡逻,防止她逃跑。
  成月圆隔着窗户观察过,几个快两米的保镖像一堵堵行走的墙,令人望而生畏。
  她只好暂时打消逃跑的念头,转而开始研究吃喝玩乐。
  路遥夕说过,他不在的时候,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告诉保镖。
  于是她一点不客气,列了一大堆清单,把冰箱塞满,又整了一套游戏主机。
  本来是想要ipad的,但因为这东西能联社交网,被对方拒绝了。她也不在意,只要能打发时间都行。
  游戏机屏幕大,占地方,只能安置在一楼客厅。
  成月圆窝在新买的懒人沙发里,手边是零食饮料,脚那头一个巨大的游戏屏。
  她面无表情地按动手柄,翻了半天,看来看去只会玩消消乐。
  转眼两个小时就过去,隐隐约约总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她把游戏音量调小,朝着声音来源蹑手蹑脚靠近。
  是一扇被锁起来的门,她趴在门上细听。
  什么金属在哗哗响,一声一声时而激烈。
  立即警觉,不会还有人被关在这里?
  门被锁上了,拧不开,但她在电视上看见过,这种门用卡片好像可以划开。
  她找来一张,沿着门缝试探了三四次,还听见咔哒一声。
  可把她高兴坏了,她是不是天才?
  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隙,里面很暗,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清。
  成月圆壮着胆子,探身进去,沿着墙壁摸索,果然摸到开关。
  灯打开,她惊叫。
  笼子里面关着赤裸上身的人!
  那人还死死瞪着她,眼神犀利!
  他嘴巴被胶布封了起来,手被拷住,脚蹬在笼子那头,越发使劲,那意思,好像是要她去救。
  成月圆迟疑上前,观察着他以及他的周围。
  看身形是个少年,可是直觉告诉她非常危险,她不敢轻易上前。
  “唔唔唔!唔唔唔!”他拼命试图跟她说什么。
  成月圆凑近一些,发现他身上好多伤痕,看上去好可怜。
  她判断了一下,准备先把他嘴上的胶布取下来,再做打算。
  她把袖子撸上去,伸着一截白白的胳膊通过笼子缝隙艰难地撕,少年也安静下来,凑近她配合。
  终于完全揭开。
  他呸了一口,先是一句:“路遥夕,我操你妈!”
  然后恶狠狠瞪着她:“你他妈再敢玩消消乐试试?!”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7:15:41

(四十三)斗气
  路满满躺这儿被迫听了两个小时的“Excellent”“Amazing ”“unbelievable”,都快炸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蠢女人!
  “是你!”成月圆认出他了,对他的印象可不太好,忙往后退。
  “回来!跑什么!”路满满冷眼吼她。
  成月圆当然是不想管了。她准备退出去把门关好,当做无事发生明哲保身。
  可是一只脚迈出门又突然想起来。
  她把他嘴上的封条取了,还没还原呢。
  她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再次接近笼子,蹲了下来:“那个……我再把手伸进去,你不会咬我吧?”
  路满满盯着她,龇牙。那意思“我咬不死你”。
  那完了,成月圆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装作置身事外了。
  干脆破罐破摔,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口问。
  “他关你干嘛?”
  路满满哼笑一声,不说话。
  “你叫他叔,你们是亲戚?”
  路满满要不是双手被拷住了,都想一把把她扯过来,问的什么蠢问题?
  “你答一个,我答一个,公平交换。”
  成月圆眼珠一转,点头同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唠唠呗。
  路满满问:“第一,一样的问题,他为什么关你?”
  成月圆摊手:“我不知道啊,我也很想知道。”
  路满满不甚满意,心里骂一句,蠢货。
  成月圆问他:“你呢?”
  路满满冷哼:“他关着老子是因为怕了老子,我要出去了他别想过一天好日子!”
  成月圆只觉得他嘴硬,至少目前看起来落下风的那个是他不是路遥夕。
  “第二,”成满满盯着她的眼睛:“你讨厌路遥夕吗?”
  成月圆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还问得这么直接。
  “你问这个干嘛?”
  她本能地抗拒回答。
  路满满笑得嘲讽,仿佛已经看透:“你喜欢他。”
  成月圆蹙眉。
  路满满支起身子靠近她,隔着笼子同样嚣张像能随时咬断她的脖子。
  “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吗,因为你又肤浅,又蠢,通常这种女人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路遥夕那个贱人。”
  他愉快地看着她变了脸色起身离开,对着她的背影补充道:“是的,他是我亲小叔,我俩流一样的血,不过精子的味道肯定还是我的更好,因为我比他年轻,要尝尝吗?”
  这人纯粹神经病!
  成月圆不想再理他,把门重重关上,躺会沙发,喝了两口饮料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拿起手柄继续玩游戏。
  刚一开始,里头就骂起来了。
  “你他妈又玩那个鬼消消乐!”
  成月圆选择无视,将音量调大。
  仍旧听见。
  “几岁啊,还觉得自己可爱是不?!”
  成月圆把手柄一摔,跟他杠上了,把音量直接调到最大,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继续玩。
  就是要吵死他。
  路满满把笼子踢得哐哐响,像比谁更吵。
  响动震得成月圆心神不宁。
  最终她还是走了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路满满先开口:“口渴了,给我弄点水。”
  是啊,他活动量这么夸张,不口渴就怪了。
  成月圆觉得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气得短叹一声,跟他谈条件:“那你不许再吵。”
  路满满也提条件:“你不许再玩消消乐。”
  成月圆去倒了杯水,过来,手挨近了笼子又突然缩回来:“你可别咬我。”
  路满满白她一眼:“你真把我当狗了是怎么的?”
  笼子间隙不够宽,杯子有点伸不进去,成月圆只能隔着栅栏喂给他。
  路满满伸着脖子接了两口,差点被水泼死。
  “喂,你故意的吧?”
  成月圆是没把握好,本来还有点歉意,被他这么一说又理直气壮了:“是你自己动来动去的。”
  “你不会扶着我吗?”路满满没好气。
  成月圆一手还举着水杯,另一只手伸过去都不知道该碰哪里,上上下下打量他。
  路满满裸着上身,说实话非常养眼,精壮的少年感薄肌,斑驳的伤痕也无损观感,只添痞气。
  “扶着我下巴!”他吼。
  成月圆手忙脚乱给扶着了,慢慢给他喂水,路满满咕咚咕咚大口,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她这会儿反应过来:“那你怎么上厕所啊?”
  路满满懒得理她,躺下。
  成月圆也就不管了。
  不让她玩消消乐,她本想把游戏机关了,可是关了她又好无聊,于是翻着商城。
  好不容易才找到另一款看上去还挺简单的解密游戏,需要操纵小人在森林里破解机关,不断前进。
  一开始还挺简单,可没过多久她就被卡在一个浮岛机关,怎么都过不去。要不就是掉在水里淹死,要不就撞到刺撞死,怎么都把握不准时机。
  正生闷气呢,冷不丁冒出个声音。
  “踩着音乐节奏跳就能过,笨。”
  成月圆一扭头往屋里瞅,不信了,隔那么远他都能看见?乱说吧。
  她将信将疑地试了试,还真行,一次就过了。
  开心没多久,又是一个火球关卡,密密麻麻的机关,怎么都过不了,她感觉脑细胞都要耗尽了,打得焦灼。
  “你倒是看看墙上的数字,光冲有什么用?”
  路满满又在那冷嘲热讽。
  成月圆朝他举着手柄:“你行你来?哦,忘记了,你被拷着呢,真可怜,略略略……”
  她故意做着鬼脸冲他吐舌头。
  路满满冷笑:“拿来,老子三秒就过去了你信不信?”
  三秒?成月圆打半个小时了都!她才不信!
  她把屏幕往他那边一转,快步走进房间,把手柄塞进他拷着的两只手里。
  “来,三秒过不去你就是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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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7:28:51

(四十四)突变
  “行,过了你叫我爸爸,怎样?”路满满嚣张至极。
  成月圆才不信邪。
  他那两只手是反拷在身后的,别说过关了,摁按键都摁不利索吧?
  事实,还真不影响。
  一上来他的操作就完全不同,却十分有效,触发的机关直接少了一半!
  成月圆震惊,还没来得及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通关界面就已经弹出来了。
  “服了没?叫爸爸。”路满满小人得志的样。
  成月圆沉默了会儿,挨着笼子坐下来,真心实意地说:“行,是你厉害。”
  路满满瞧她那神情。
  “怎么,不想玩儿了?”
  成月圆是觉得没劲了咩,灰心了呗。
  “你可别哭鼻子啊,老子最烦女人哭。”路满满嫌弃道。
  他就是被打得皮开肉绽都没掉过一滴眼泪,自然觉得女人动不动就哭很烦。
  成月圆才没听他说什么,她就是想家了,准确地说是想念以前有哥哥在的家,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感觉胸口闷闷的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
  这时,门外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成月圆知道是路遥夕来了。
  他进门,她仍旧坐在原地不动。
  路遥夕走了过来。
  伸手拉她,成月圆挣开了,望着他。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不怕地上凉了?”路遥夕答非所问。
  路满满默默盯着这俩人。
  路遥夕弯腰抱她,她扭了,扭不过,被他打横抱起。
  她在一直在小声说什么,低声的呢喃像撒娇一样,路满满听不清,路遥夕抱着人已经上楼去了。
  全程,路遥夕表现得都非常冷静,但路满满就是嗅到浓浓的暧昧。
  不过不确定路遥夕是不是又在装。
  路遥夕下楼了,揣着口袋,心情还不错的模样。
  “安分待着,过几天会有架直升机过来,回意大利好好待着,再惹事我饶不了你。”
  路满满明白了,路遥夕要带这个女人走,不是今晚就是明天。
  他必须得动手了。
  趁着路遥夕拿了些行李短暂离开的空档,他迅速从角落里翻出被藏起来的一根铁丝,撬开了手铐,又在十秒钟内以同样的当时撬开了铁笼。
  没错,路满满是谁。以他的智商和手段,能被关这么长时间纯属自愿。
  笼子他第二天就能开了,逃跑路线和工具也早准备好了。
  那怎么还不走呢?
  当然是好奇。
  从路遥夕的异常表现来看,楼上住着一个让他很在意的女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
  路遥夕为什么在意她?
  是否有利用价值?
  别的路满满都不感兴趣,如果有打击路遥夕的利用价值,那他可是兴致勃勃。
  于是那一天,他没有逃走,而是黑了房子的监控系统。
  翻看了一下之前的记录,发现路遥夕每天都会在楼上跟这个女人待一会儿,起初是看她睡觉,后来是喂她吃饭,无非都是这些,很普通,却又很不普通。
  这不是路满满认识的路遥夕,即便要囚禁一个女人,以他的行事作风多半也就随意安排一个人手看管就行,何必亲自动手,更遑论如此细致,与其说是有耐心,不如说是某种奇怪癖好。
  最起码一点,路遥夕对她是很感兴趣的。
  那天,路满满幽灵一样站在这女人床头。
  她睡着了,一点知觉没有。
  路满满邪气的目光扫视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论姿色,在路遥夕的女人里都排不上号,但路遥夕关着她,肯定是有用的,并且还很重要。
  到底是什么用处呢?
  路满满想不通。
  但往后每一天挨的打,遭的罪,通通都是因为这份好奇,是因为她。
  路满满发誓,这一切最后都要从这女人身上找回来的。
  而现在,是时候了。
  成月圆躺在床上,心情复杂。
  刚才路遥夕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她很期盼又很害怕,期盼的是她或许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害怕的是……她冥冥中觉得接下来的事不简单。
  路遥夕曾经说过想让她跟什么人结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叹着气翻了个身,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鬼魅身影。
  “啊……”惊叫还没完全出口,她的嘴就被狠狠捂死。
  眼前的面孔表情冷静,目光却藏着疯狂。
  是路满满。
  “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路遥夕不上当,那你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成月圆不明白他说什么,他往她嘴里塞了好大一颗什么东西,冰冰凉的,很滑,顺着喉咙就下去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气压声,鼻子突然就闻到一股好酸好奇怪的香味,头一下子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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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30 09:26:13

(45) 脱身
  成月圆半个身子都趴在地上。
  好热。
  浑身燥热,又不停冒冷汗。
  想爬却爬不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颤。
  好不容易有人把她扶起来了,似乎在跟她说话,可是她什么都听不清。骨头像被蚂蚁蛀空了一样难受,触碰和抚摸能让她感觉好受一点。
  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多,像溺水的人紧张抓着浮木,八爪鱼一样全然紧贴对方。
  “怎么了?”那人拍打着她的脸颊。
  “呜呜……”成月圆语不成句,脸色明显红得不正常,体温也是滚烫的 。
  她追着他的唇,眼睛亮晶晶渴求着。
  却被对方偏头躲开。
  她哭,满心的绝望,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路遥夕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成月圆被人下药了。
  理智告诉他赶紧远离。
  可是她哭得可怜又无助。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一双酥胸紧贴他的身躯,腰肢轻扭,软软的唇贴着他的脖颈磨蹭,小口的喘息像羽毛撩拨着他。
  路遥夕屏息,眼神阴沉,赶紧拿出手机叫人过来查看,同时警惕环视四周。
  却忽略了最大的危险恰恰在他眼前。
  她像蛇。
  仰着头,唇一路挨蹭着喉结,下巴,貌似无害一点点进攻着,又要碰到他的唇了。
  路遥夕眉头紧蹙,下意识吸气,闻到她身上一股异香。
  他有机会推开她的。
  应该在意识到不对劲的第一秒就把她推开。
  可是他没有。
  甚至没有发觉自己搂着她的那只手都不舍得放。
  这股香同样有催情作用,路遥夕发觉无法控制身体的瞬间,搂着她倒向了床,避免她受伤。
  忍耐的欲望在双唇相接的瞬间爆发,他像野兽般疯狂掠夺,毫无节制地贪婪啃噬着她。
  怀里的人柔弱无骨,唇边溢出娇声刺激着他的雄性的本能。
  路遥夕青筋暴起,恨不能立马将她拆吃入腹。
  然而后颈突如其来的重击,却令他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路满满挂着讥讽的笑,拖着胳膊,把他拽下床,一脚一脚狠狠踹上去,完全下死手。
  那狠劲叫人看了都害怕。
  不解气,他还要继续,被一阵煽情的哭声打断。
  床上的成月圆,好一个香汗淋漓的尤物,每一个毛孔都冒着旖旎艳气,没有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不立马解裤腰带。
  不过路满满不,他又踹了路遥夕两脚,这才上前。
  “难受就对了,这可不是简单的春药。”
  他蹲在床边,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叫淫蛊。一旦被激发,淫欲挡都挡不住,男人沾了你也必定着你的道。”
  成月圆哭得娇气至极,夹杂着难耐的嘤咛,蹙眉哀怨的神态,勾魂摄魄。
  路满满眼里波澜不兴,透着冷光,捏着她的下巴,掰开成月圆的嘴:“不过放心,你死不了,等落地,给你找点男人的精液,吃了就没事了。”
  他将冰塞入她喉咙,这能暂时缓解淫蛊的症状。
  果然,不多时,成月圆安静下去,像睡着一样。
  路满满将人扛上肩头。
  后院有一隐蔽出口,掩在满墙爬藤之间,只需拆掉几块木板就能神不知鬼不觉逃出去,这是路满满早就准备好的。
  带着个人是不方便。
  这出口不大,还需要向上爬一段。
  路满满一手搂着成月圆紧贴自己,另一只上抓着支点,让两人一点点往外挪动。
  成月圆的脸就倒在他肩头,路满满听见她不舒服的小声哼唧,一低头,都快要挨着她的唇了,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
  月光下,她的脸庞静谧甜美。
  “还真是个妖精。”路满满小声斥她,轻笑一声,继续前攀。
  淫蛊的异香对他不起作用,路满满从小就爱捣鼓这些旁门左道害人的玩意儿,他自己早就百毒不侵了。
  出来之后,一切就很顺利了。
  上了接应的直升机。
  这里本来就和意大利接壤,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路满满又满血降临了自己的大本营。
  在这儿,路满满就是王法,谁来了也不好使。
  落地之前,机上通信器来了电话,驾驶员说是路满满的一个亲信。
  路满满一接过来,十几个声音鬼哭狼嚎。
  “行了老子又没死。”他赶紧让这帮孙子打住。
  路满满人缘出了名的好,并非完全依仗家里背景,他这个人最讲义气,谁的闲事他都爱管,替人出气最拿手,所以走哪儿都是孩子王。
  那头突然有个声音在喊:“多多出事了,被学院里的一个叫Lorenzo的给绑……”
  声音戛然而止,路满满当即皱起眉头。
  接着就听见那头一阵动静,好像在制止声音的主人继续开口。
  过了会儿:“满满,没事啊,别听叙平瞎说,你刚回来,休息休息,有什么事过两天说。”
  路满满沉了声:“到底什么事,说。”
  不必多言,那头不敢再隐瞒。
  多多是他们这帮子里家境比较困难的一个,人老实,也善良。前两天因为帮女同学摆脱骚扰,被学校里一个流氓盯上了,这人仗着家里有黑帮背景,狂得不行,扬言谁来了都不放人。
  事情闹得还蛮大,多多家里只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老父亲,也没人管他,小伙伴们自然着急,可对方真有点本事,他们至今还拿不下。
  说到这里,肯定得路满满出面了。
  他临时跟驾驶员沟通,飞机直接开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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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30 09:35:18

(46) 乱性(H)
  路满满把人先弄进了自己宿舍。
  成月圆又开始哭,抱着他不松手,两只脚乱板。
  路满满抓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弄下来,放到自己床上。
  转身又去对面床抓了个枕头塞她怀里,准备待会儿再来解决这茬 。
  他锁上门就走了,至于另一个舍友,他也不担心。
  这哥们儿一直住外面,很有个性一人,说起来路满满还挺欣赏。
  却,当真是巧,刚过去两分钟,门锁就又转动起来。
  一个背着画板的身影出现,伸手先摁开了灯。
  宋颐可也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路过广场被鸟屎溅到,衬衫胸前又臭又脏。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
  想起宿舍就在附近,门卡也一直收在包里,刚好可以过来处理一下。
  他放下画板就开始脱衣服。
  赫然发现舍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一愣。
  这种事按说也没什么。国外都不管这些,男女朋友在宿舍乱搞很常见。
  不关他的事,他也就选择无视了。
  只是裸着上身,看见这么个女人躺这儿,他是有些反感的。
  把衬衫扔进垃圾桶,他坐得远远的,准备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却听见—— “嗯…呜呜……”
  怎么那女的在哭,还哭得惨兮兮要死的样子。
  宋颐可用余光瞥过去,见她缩成一团,在发抖。
  别是吸嗨了吧?
  这一想,更加嫌弃了。
  那女的越顾涌越使劲,宋颐可皱眉,想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却猛然瞟见一抹白花花的什么。
  他站起来。
  “喂!”
  女人把衣服脱了,内衣都扯了一半上去,右边胸部都露在外面,乳白一团的丰美山丘,尖尖的粉还在颤。
  这下宋颐可不管不行了。
  他皱着眉跨步过去,视角一变换,见着脸了,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成月圆?!
  她怎么会在这儿?
  还是这副样子?
  无数疑问一并蹦出,宋颐可脑子差点短路。
  都怀疑自己看错了,是不是什么长得相似的人。
  他震惊地掰过她的脸,想看清楚。
  对面却一个饿虎扑食,猛扑上前极度饥渴地吻了过来。
  不对,都不像是吻,像要把他吃了。
  几乎是立刻就缠上了他的舌头,人也像蟒蛇一样缠上他。
  宋颐可无法逃脱,更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厌恶她,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把她抱紧。
  好像怦地一下,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整个人被一股极为原始的冲动支配。
  好香的味道。
  是她身上的味道吗?
  他恨不得立刻死在怀里这团温香软玉身上。
  什么东西磨得他胸膛痒痒的,他指头一捏,耳边便绽开一声动听的娇喘。
  他掌心托着那团又嫩又软的东西,从善如流地抓揉,常年玩机车的手上有茧子,惹得怀中人敏感的哼叫。
  深吻后,少年面色艳粉,唇边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
  他眼神迷离地垂眸,盯着手中揉捏的,食指勾着轻轻拨动硬而弹的顶端,头一低,嘴唇含了进去。
  “嗯……”成月圆仰着头,脖颈伸展着漂亮的曲线,浑身都熟透成粉红色,抱着他的脑袋,将右边的乳更加往他嘴里送,十根手指他发间乱抓,舒服得飘飘欲仙。
  激情中她好似浑身都是力气,再次将他扑倒在床上,一手抚摸着他身上手感舒适的肌肉,一手摁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的乱亲,色急了的模样。
  宋颐可喘着粗气本能地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线条锋利的眼盛着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单手一扯,将她的内裤撕扯下扔在床脚。
  里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一抹,粘稠爱液都牵出丝丝透明的线。
  理智已经完全丧失,情欲冲动主宰了大脑,他急切地解开裤子……
  插入的瞬间,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里面湿滑又温暖,紧紧包裹。
  宋颐可下腹肌肉绷紧,未知的快感太过刺激,差点直接泄了。
  还好他忍住,缓缓吸了口气,手按在她小腹,腰胯缓缓动作。
  成月圆爽得都在哭了,空虚终于被填满,两只腿不自觉地就想夹,却被抓住脚腕,推过来压在身前。
  只能任凭粗硬的肉棒强势进入大开的腿间,淋漓的爱液的在规律的插动间被打出白沫。
  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契合的性爱,好声音不知不觉地变了调。
  跟随着进入的频率一抽一抽地哼叫,时不时拉长了声音舒服得直叹。
  不知做到第几次了。
  成月圆渐渐餮足,可身上的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不要,嗯……宋怜,不要了……”她脑子不清醒,胡乱呓语着。
  待目光渐渐清明,瞳孔一震,她吓得一抖。
  “宋、宋颐可?”
  成月圆震惊不已,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嗯……”
  可是啪啪的肉体撞击还在继续,她就算想思考也无法顺利进行。
  只能捂着光溜溜的身体,惊恐地望着身上的人。
  由于紧张,她里面一阵阵的绞紧。
  宋颐可皱了一下眉,闷哼一声。
  成月圆便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
  她能肯定已经射了不止一次了,小肚子里涨涨的,那股液体很快溢出来,顺着屁股往下流。
  可想,里面已经塞满了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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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30 09:49:26

(47) 各怀鬼胎
  宋颐可清醒得早一些,轻轻楚楚听到了她喊的那声宋怜。
  不知怎么就厌烦得很。
  成月圆要坐起身,宋颐可拉过她的腿,用力把她扯回来,欺身上前……
  路满满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淫乱的一幕。
  他赶紧关好门,脑子里快速想好了对策。
  宋颐可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起身看到是路满满,他也不慌,扣好了裤子。
  成月圆看见路满满的一瞬间也明白了,认定始作俑者绝对就是他。
  路满满径直冲她过来,她捂着身体下意识往后躲。
  路满满扯过被子一把将她裹起来。
  成月圆散乱着头发,目光恐惧,刚要说什么,被他按住了嘴唇。
  “宝贝,都跟你说了不要去那些派对,乱得很,你看你让人下药了吧。我这解药刚找回来呐,你这……”
  “她……”宋颐可出声打断。
  路满满死死把成月圆搂着,扭头怒目:“乔一,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人面兽心,居然趁人之危!”
  “你叫他什么?”成月圆懵了。
  路满满回头一口亲在她脸蛋上:“宝贝别插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宋颐可表情狐疑:“她……是你女朋友?”
  路满满挑眉:“那还有假?”
  宋颐可看向成月圆。
  成月圆肯定摇头,却感觉后脑勺突然被掌住,一只手摁着她的头用力点了点。
  她反感地扭头瞪他:“谁是你……唔唔!”
  路满满捂住了她的嘴,看向宋颐可。
  “说吧,睡了我的人,这事儿怎么办?”
  宋颐可把这些猫腻都看在眼里,勾了勾唇。
  他跟桑庆之前后脚出国,不同的是,桑庆之是被家里逼的,而他却是自愿。
  毕竟外头可自由多了。
  但是由于家庭原因,他身份敏感,不得已需要隐姓埋名。
  他虽然素爱独行,但少了玩伴始终少了点乐趣。
  这也是他为什么恨上成月圆的原因。
  他早知道桑庆之的事有他哥的出手,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竟然又是因为这个女人。
  一个是他哥,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宋颐可都不明白成月圆到底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现在她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宋颐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路满满显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得利用这点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你想怎么样?”他看向路满满。
  “明天,维奥山口见,赢了,这事儿就算了,输了,那不好意思,你得断条胳膊了。”路满满眼里的杀气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宋颐可知道他一直想拉自己进非法赛车的圈子,可他没兴趣,一直没搭理。
  如今倒是让他找到借口了。
  维奥山悬崖峭壁几十个发卡弯,宽度仅两米左右,地势极险,曾经是黑手党的飞车训练场地。
  去那赛车,既需要技术,更需要胆量。
  “行,不过,”宋颐可面无惧色,目光一偏:“她得去。”
  路满满看向成月圆。
  成月圆一脸“你们在说什么”的迷茫。
  “可以。”
  路满满目的达到,意味深长地看了宋颐可一眼。
  他抱起用被子裹起来的成月圆就要离开,成月圆惊慌失色,转头急切求助。
  “我不能跟他走!你快帮我联系宋怜,他不知道我在这里!”
  路满满奇怪地回头,也看向宋颐可:“你们认识?”
  宋颐可摇摇头:“不认识,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宋颐可!”成月圆快气死了。
  “你认错人了。”宋颐可露出一个看了就叫人火大的公式化假笑:“我叫乔一,不是你口中那个什么人。”
  “你!”成月圆瞪他。
  宋颐可不为所动,当真是一副陌生人态度。
  他比去年见到时壮了不少,五官也更锋利了,要不是成月圆深深记得这双冷峻的眼,恐怕也要怀疑自己真是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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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30 10:01:44

(48) 被困
  路满满他老爹死得早,情人又多,他妈给他争的那些庄园、房产、地皮,基本都在米兰和都灵,罗马parioli区的这处新式豪宅是后来购置的。
  这地方住的老钱和政客居多,附近也很冷清,路满满觉得空气里一股半截身子入土的腐朽味,无趣得很。
  成月圆连人带被被他放进浴缸里,人看起来安静,眼神却一瞧就在想主意呢。
  “我跟我叔不一样,放心,我不会绑着你。”路满满翘着二郎腿坐在浴缸边,漫不经心斜睨着她。
  “可你要是想跑,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才那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再发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有我给你解围。”
  成月圆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明明就是他害她,怎么她还得感谢他呗?
  “随时?什么叫随时?还有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放过我?”
  她知道路满满抓她多半是为了报复路遥夕。也理解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仇啊怨的,但是这关她什么事?
  路满满起身:“老实呆着,我不会为难你,否则——”
  成月圆被那嗜血野兽般的目光一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独自清洗身体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她穿着浴袍出来。
  路满满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腿上的笔记本正放着视频,抬了下眼皮。
  成月圆走过去,伸手。
  “干嘛?”
  “药。”
  路满满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用不着,你怀不了孕。”
  “为什么?”
  路满满皱了皱眉,似乎成月圆打扰到他研究视频了。
  他按下了暂停键。
  好整以暇地抄起两只胳膊,目光低垂,看向她的腹部,特意用上古怪又阴沉的语气。
  “因为——你肚子里现在有个怪物,专门吃男人的精子,张着血盆大口,有多少吃多少……”
  他张牙舞爪地摆出吓人的架势,仿佛她肚子里是什么克苏鲁怪兽。
  “什么怪物?”成月圆没被吓到,只是严肃皱着眉。
  路满满肯定不会说,不过对她的反应也颇感无趣,没再理会,又继续看他的。
  成月圆靠了过去,他屏幕上播放的是赛车的视频,刚好放到结束冲线,似乎是场专业比赛。
  第一名的蓝色7号赛车手,在全场欢呼沸腾中摘下了头盔,宋颐可酷酷的冷脸便特写在屏幕中央。
  成月圆现在看见这张脸就生气。
  见死不救,明明就是他,还装不认识自己,天底下最冷血的乌龟大王八!
  依她看,他们宋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气鼓鼓,转身扑向一旁的大床。
  不是没心没肺,是实在累了,目前除了休息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嘛。或许考虑过年的时候去寺庙里上点香吧,要不总遇上这些破人破事儿!
  一眯眼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只是不太安稳,她隐隐约约感到来自正上方的一股压迫感,迷迷糊糊睁眼—— 被张脸吓一跳。
  她倒吸一口冷气,心有余悸地缓缓捂住胸口,表情无语。
  “你干嘛?”
  “睡这么香?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成月圆觉得他神经兮兮的,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那你要怎么样?”
  路满满站在床边,指了指另一侧:“这是我的床,起来,你睡沙发。”
  房间多的是,他说白了还是想看着她免得跑了呗。
  成月圆懒得多分辩一句,爬起来跟游魂似的飘到沙发边,再次倒了下去。
  那边,路满满接了个电话,语气不满。
  “人跑了?行,我知道了,等我二十分钟。”
  成月圆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脚那边的沙发往下一陷。
  她眯着眼,看见路满满坐在那头,快速敲着键盘。电脑上同时弹出多个网页,他坐在那里像电影里的黑客一样,神秘冷静又极为高效。
  不多时,一个个摄像头跳了出来,他一个个查看着,似乎锁定了目标。
  “喂?找到了,我把定位发过去了,现在就带人过去抓,要快,嗯。”
  他挂了电话,像早已察觉,余光瞥过来。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成月圆半爬起来,一只手支在脸侧,目光灼灼:“你什么人都能找到吗?”
  路满满臭屁点头,扭过头。
  “当然信息越全越好,怎么?”
  他分明见她目光闪过惊喜,却又很快暗淡。
  她摇摇头:“没什么。”
  路满满觉得莫名其妙,脑子里却不知怎么,总浮现刚才她那昙花一现小鹿似的,水灵灵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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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30 10:16:16

(49) 登场
  维奥山,夜风微凉。
  山路口霓虹灯闪烁,funk乐鼓点震响。
  各色打扮潮酷的少男少女聚集在此,嬉笑议论混杂着机车轰鸣。空气里,各种香水味、香烟味、汽油味混杂,某种植物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
  都是些家里或有钱或有势,追求刺激爱疯玩的纨绔子弟,一张张纵欲无度的倦怠面孔,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着桀骜。
  几个扎头巾的脏辫小子跳上超跑朝人群喷香槟,兴奋的尖叫声四起,气氛热闹。
  突然,其中一个脏辫小子指着远处面露惊喜:“满满来了!”
  这下,人群齐刷刷都转了头。
  “真是满满!”“满满!”亲热的喊声此起彼伏。
  只见一辆超酷的黑色哈雷飞驰而来,人群潮水一样自动退开两边,万众瞩目。
  场子最开始就是满满搞起来的,他就是王,这里谁不认他大驾?有段时间没见了,大家一拥而上,都无比兴奋。
  这才发现他后座竟然带着个女人,这可稀奇了。
  都知道满满这人,爱玩会玩啥都玩,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送上门的也不要,总说嫌脏呢。
  兄弟们也经常笑,不知道他是没开窍还是性取向有问题,今儿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路满满下了车,摘下头盔,手一挥跟众人俏皮飞吻,浅笑。明艳的面庞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多少心潮澎湃,男的女的都像被他勾了魂似的。
  一个黑夹克铆钉靴兄弟甚至抱着他鬼哭狼嚎。
  “想死我了满满!你不在活着真没意思!”
  满满一把把他推开:“去你的,你小子阳痿就去治治!”
  黑夹克兄弟笑嘻嘻一屁股倒在地上,周围也顿时一哄而笑。
  一派和谐中,有人小声问:“满满,你这带的谁啊?”
  路满满这才回头,见后座上的人还原地呆坐,转身过去。
  “下来啊。”
  这女人穿着条棉麻的纯白连衣裙,外面套着件明显oversize的灰底红色臂纹机车服,有人认出来,这分明是满满的机车服,心道这女人果真不一般。
  她戴着头盔,两手撑在座位上,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往下挪,显得呆头呆脑。
  磨磨蹭蹭的。
  路满满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最终还是伸手过去,要揽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啧,别碰我。”女人语气非常烦躁。
  众人目瞪口呆。
  简直破天荒,从来没见满满这么有耐心过,结果人家还不领情,烦上了。
  “你那腿那么短的吗,踩不到地上?”路满满数落她。
  女人终于借着脚踏下来一条腿,也不摘头盔,落地了就挤开人群想跑。
  路满满车都来不及熄火,急忙追过去,把人给拽住了。
  女人挣脱他的手,路满满干脆两个胳膊把她圈了起来,搂住。
  “干嘛?你要造反?”
  成月圆就是嫌这里人太多了,还都是些看了就叫她犯潮人恐惧症的俊男美女,一双双眼睛都审视着她,她怕丢人,想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躲起来。
  路满满可好,这一搂,口哨声尖叫声的,倒叫她更加引人瞩目了。
  看着是挺浪漫呢,明眸皓齿的美少年,这姿势,这氛围,跟拍电影似的。谁能想到只是绑匪怕人质跑了的对峙场面呢?
  成月圆只能选择放弃挣扎,杵着。
  路满满掀开她的防风罩,里头果然是一张表情厌烦的脸。
  他微眯了眼,似笑非笑,眼神危险。
  “你再跑一个试试。”
  成月圆秉持着热爱生命的选择,尽量不招惹这个疯子,调整了神色,指了指远处的酒水区域:“我口渴。”
  路满满皮笑肉不笑地一哼,随手将钥匙甩给身边一个人,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走。
  人们还没从这一幕中缓过来。
  此时,后方又是一片骚动,一阵悦耳的引擎声浪中,一台红色的杜卡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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