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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08 01:38 / 968 / 68
【小说】循循善诱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4:41:46

(二十六)争斗
  宋怜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儿作口舌之争,不过淡笑了下。
  成月圆却预感不妙,当即抽回手,两个胳膊一环抱,严肃道:“你坐好。”
  桑庆之乖乖坐直,笑眯眯就差摇冲她尾巴。反正他的目的已达到,就是要明白告诉宋怜,成月圆,你别想独占。
  回的是宋宅,管家汇报婚纱团队已经在东院等着了。
  东院名为“璧月同辉”,牌匾由已故领袖亲题,属于无价之宝。
  入口玄关名为“缺月迎门”,一扇残缺的圆形月洞门,地面铺青玉碎。
  一走进去,倒映的人影会自动补全月影,寓意“客至圆满”,来宾无不赞叹神奇。
  这里便是宋家最常用的会客地。
  Michael Cinco是迪拜王室的御用品牌,该团队曾为施华洛世奇家族千金设计过一件重达92斤,造价70万英镑,镶嵌50万颗水晶的华丽婚纱,举世震惊。
  这次受宋家邀请,时间紧迫,主设计师考虑将他们的几件王牌设计送来试穿,再根据客户需要现场做合适改良。
  Michael Cinco擅长浮夸华丽的魔幻风格,夸张的裙摆和精雕细啄的背部设计是它的设计特色。
  这条背中镂空,肩部延伸出足足5米,犹如巨型蝴蝶翅膀一般的背纱设计,一眼便击中了两个男人的心神。
  成月圆站在地台之上,朦胧而梦幻的长长拖尾像伊甸园的天鹅巢轻轻托举着,令她宛若初生天使,圣洁而震撼人心。
  她不适合浓妆,化妆师没有用过多色彩,几乎只着重强调了眼睛部分,再用腮红轻轻烘托,效果便堪称完美。
  桑庆之环视好几圈,抱着胳膊,一手摩梭下巴,评价道:“头上做一个轻量感的花环吧,发型可以做大卷再蓬松一点。”
  一丝不苟的认真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新郎。
  一旁立即有人将他的话记录。
  “做宝石发冠。”宋怜在一旁淡然道。
  记录的人立马又抬起头,有点懵。
  管家忙在那人耳边低声:“听这位的,这才是我家少爷。”
  对方连连点头。不过,再抬头,偷瞄两个男人的眼神便带点八卦了。
  几件婚纱成月圆其实都不太喜欢,太——重了,但是她又懒得提意见,改来改去的也麻烦,索性当个哑巴任由摆弄。
  因为根本就不在乎这场婚礼,自然敷衍。在意的事她还是非常上心。
  她冲宋怜招招手,把他叫了过去。
  “我想在婚礼之前先见我哥一面。”
  宋怜原本温柔的眼睛一下降了温:“不行。”
  “为什么?”成月圆不明白。
  他轻抚着她的脸。
  “不行就是不行。”
  成月圆生气。
  又伤心。
  主要是怕伤她哥的心。
  从小,她的一切都由哥哥操持,小到卫生巾什么品牌,大到高考志愿和专业。
  一夕之间,她招呼都不打就嫁人,可想哥哥知道了会对她多失望。
  宋怜不知道她想什么吗,他是太知道了。
  也太清楚成晴夜在她心里的分量,这分量重到足以令她抛弃一切。正因如此,他不能答应。
  成月圆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掩面而泣,提着裙摆匆匆离去。
  桑庆之在后边追,边追像边说给旁人听的,可大声:“唉,怎么又把她弄哭了!总让她伤心,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宋怜站在原地。
  主厅里剩下几个能听懂中文的,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成月圆回了临时安排换衣服的房间,负责她造型的女性工作人员还没跟进去呢,桑庆之先进去了,把门一反锁,给人家整懵圈了。
  成月圆坐着抹了抹眼泪,背过手去刚想自己解衣带,突然碰到另一双手。
  回头一看。
  “我帮你我帮你,你看你哭得,妆都花了。”
  桑庆之像个贴身小太监一样把她服侍着。
  成月圆也怕丑,立即照了照镜子,好像是有点花了。
  她抽张纸巾擦眼泪的功夫,桑庆之已经帮她把衣服解开了。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脸一红,扭头说他:“你出去。”
  “我又不是没看过。”桑庆之嘀咕着,知道她要面子,还是转身走去一旁:“我给你拿衣服啊。”
  成月圆先拎起了内衣,扭头确认桑庆之没有看她,才开始穿。
  刚套上,还没扣呢,外头敲门声响了。
  “月圆,开门。”
  是宋怜。
  成月圆一下慌了。
  宋怜的声音隐忍怒气:“他是不是在里面?”
  偏偏这时候桑庆之的手又碰了上来,吓得她扣衣扣的手一抖。
  “你干嘛?”成月圆瞪着他做着口型。
  桑庆之微微一笑俯身过来贴着她耳廓发着暧昧的气声:“再不快点穿上他要是闯进来会看到什么就不好说了。”
  里面没应声,敲门声自然越发急促。
  成月圆听着都窒息,手不自觉发抖。
  任由桑庆之帮她扣上了内衣,又给她套上了衣服。
  外头已经在踹门了。
  成月圆抓着桑庆之给他整理衣服的手,望着他的眼神全是慌张。
  怎么办。
  “别慌,等会他进来你继续生气就行。”桑庆之摸着她的鬓发,重重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然后,直接翻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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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4:45:34

(二十七)意外
  没有抓到不代表怀疑解除。
  对于桑庆之这个弟弟,宋怜一直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样乖巧,他很聪明,心智不输成年人。
  他在走的路线跟自己是截然相反的,并且很奏效。
  但宋怜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一通电话,这小子就会被禁足在家,哪也去不了。
  而他真正的对手,现在才要登场。
  成晴夜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黑色一片领衬衫,雅痞风信手拈来。
  疲惫感在他身上是一种高级的润色,软化了具有攻击性的俊美,使得深邃的眼眸透出一种熟男独有的沉郁感。
  他在美式真皮黑沙发前坐下,松弛后靠,双手交叉自然垂落在大腿,漫不经心却似乎掌控一切。
  宋怜,同样男神一尊。
  他像古时候寺庙里修行的天潢贵胄。
  看似仙气飘飘,实则欲念深重。观音相,修罗心。慈悲的眼里藏着戾气。
  这两人,谁的气势也不输谁,各是各的帝王气场。
  “你跟月圆的关系有多难走下去,要经历多少困难,我想你心里有数。只有你彻底离开,她才能过上正常生活。”宋怜开门见山。
  成晴夜笑了,云开月明一样的醉人笑眼,掺着讽刺。
  “醒醒吧,她不可能爱上你的,她是我的月圆。”
  他语气放缓,目光逐渐开始柔和。
  “我给她洗过澡,梳过头发,穿过衣服,做过饭,亲她掉下来的眼泪,吃她剩下来的冷饭。她生病了,我会追着她吃药。冬天她怕冷,我会握着她的手。一起出门她的包都是我拎,什么时候我都会让着她,即使吵架,也一样会照顾她担心她。她讨厌的东西我都记着,她喜欢的即使是星星我也摘下来给她。她曾经无数次地重复,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是我。”
  “只有我,懂吗?”他眼神轻蔑,咬字带恨。
  宋怜听着,眼里尽是寒气。
  成晴夜口中说的,是时光,是成月圆目前为止,人生中的绝大部分。
  他的确赢不了。
  “三年,你离开三年。我会让她走出来。条件,你随便提。”宋怜将一张空白支票推过去。
  “金钱,资源,还是权力,只要我给得起。”
  成晴夜垂眸看着,冷哼一声。
  宋怜看似给他选择,实则,他别无选择。以他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跟宋家抗衡。
  婚礼这天。
  接近仪式开始,成月圆待在化妆室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
  她急切想见到成晴夜,只能不停给宋怜打电话。
  宋怜便让人拿着手机,开着视频去拍摄来宾区域。
  时隔二十二天,成月圆终于又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眼里全是依恋。
  哥哥瘦了,脸上没什么表情,端坐在宾客中随意望着某处。
  成月圆捂着嘴,眼泪就这么直往外冒,一旁的妆造师忙给她小心翼翼擦着泪。
  最后,看见哥哥不知怎么突然表情一变,起身离席,走出了画面。
  拍摄的人便把视频挂断了。
  成月圆像丢了魂,一下心不在焉。
  时间差不多,该出发去礼堂。
  一行人抬着她的裙摆,从酒店走廊穿过。
  成月圆眼前突然寒芒一闪。
  求生本能令她下意识往后躲,被利刃削落的发丝便簌簌掉落在雪白的裙摆上。
  身后全是尖叫,有工作人员反应快的,过来想制止袭击的蒙面男人,但因为是女性,力量不够,没能夺下刀子。
  今天出席的宾客都是政商名流,婚礼现场有严格安检,危险物品是带不进来的,蒙面男人手中的刀似乎是从厨房顺的,刀柄还有酒店的标志。
  成月圆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袭击她,这种场面她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身临其境,她完全是懵的。
  男人挥舞着刀子将周围人赶开,见成月圆穿着笨重行动不便,趁机又冲了过去。
  刀子再次刺向她,周围尖叫声四起。
  成月圆吓得紧闭双眼,半晌,却没有任何事发生。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道身影中。
  定睛一看,挡在面前的,是成晴夜。
  他抓住了男人挥出的胳膊。
  安保队伍随即赶来,将男子制服。
  成月圆惊魂未定地扑过去:“哥!”
  成晴夜抱住了她,捧着她的脸,眼里全是忧急关切。
  成月圆发现他眼下冒出一条极细红线,而后肉眼可见变粗,很快变成了流体往下淌。
  是血。
  她脚下一软:“哥,你受伤了!”
  成晴夜松了手,后退:“哥没事,不用担心。”他抹了一下,满手的鲜红,触目惊心。
  成月圆比自己受伤还要激动,抓着他的胳膊,大喊着求救。
  酒店方立即有人过来,带着成晴夜离开。
  成月圆满脑子都是刚刚哥哥手上的血,哪还有心情继续去礼堂。
  转身就回去把衣服换了,问了酒店工作人员,往医疗服务室冲去。
  成晴夜低头靠在检查床旁,胸前的衣服鲜红一片,医务人员正在给他止血。
  成月圆被那鲜红刺激到了,脚步有些不稳,慢慢到了他跟前。
  “月圆,别哭。”成晴夜朝她伸手,轻声安慰。
  血止住了,医务人员给他做的应急包扎。
  成月圆没有哭,只是流着眼泪,拉着他:“疼不疼?我们去医院,这样会留疤。”
  她急着要拉他走,成晴夜一边把她往怀里搂,一边抱歉地看向医务人员:“不好意思,能让我们单独说话吗?”
  一对儿俊男美女,人家当然不会煞风景,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哥,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去医院……”成月圆说到血字,终于还是哭出了声,呜咽着拉着成晴夜的衣袖,非要他跟她走,什么都不想管,一心只想离开这里。
  “月圆你听我说……”成晴夜低着头柔声把她往怀里搂。
  “不听,呜……”成月圆哭得像个孩子,哭声才拖了一半突然就没了。
  成晴夜吻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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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4:45:51

(二十八)破处
  成月圆忘了呼吸,后颈僵直。
  瞪着眼完全不敢置信。
  是梦吗,哥哥怎么会吻她的嘴唇。
  这幅呆愣的样子像只土拨鼠,逗笑了成晴夜,片刻,他视线又一次低垂下去,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唇。
  “听哥哥说,哥哥之后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好好的,乖乖吃饭,按时睡觉,不许熬夜。”
  成月圆一下皱紧了眉头:“你要去哪,我也去。”
  “不,你待在家哪里也不去,爸爸有高血压,你要经常去看他,别嫁了人就忘了咱们的家。”
  他细细交代,成月圆却越听越慌,紧抓着他,目光小幅度震颤。
  “哥,你要走,你要去哪?”
  语调糅了哭腔。
  “你不许走,我……”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在想尽一切挽留。
  “我不能没有你,哥,我爱你。”
  “我知道。”他温柔回应,就像以往每一次。
  不对,这样的平淡令她极为不满。
  成月圆只觉得一股极大的愤怒涌上心头,用力地将她哥推倒在检查床上:“你不知道!”
  她怒吼,拽着他的衣领,哭:“你根本就不知道,不是那种爱,我想要你,不想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想你只属于我!”
  时间像静止了。
  除了自己的心跳,成月圆什么都听不见。
  长久以来积压的心意骤然宣泄,她没有痛快,而是随着时间一秒钟一秒钟变得成倍煎熬。
  她也害怕。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面对。
  忽然,听见缱绻的一声。
  “好,我只属于你。”
  她整个人被拽了过去。
  撞到了他的鼻子,睁眼就陷入深渊般的眼眸,唇间都是他的呼吸。
  “月圆,”成晴夜的声音晦暗而诱惑:“吻我。”
  成月圆胸腔重重起伏。
  指尖冰凉,喉咙却像有火在烧,燥热,缺氧到眩晕。
  这是成晴夜,是她的亲哥,这样的勾引是要她的命。
  一个探头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辛,成月圆嘴唇微颤,感觉用了一个世纪去贴近。
  所有悬吊半空的难受都在唇瓣触碰的一瞬被巨大的满足填满。
  舌尖互相触碰。
  她轻轻试探,哥哥也轻柔回应,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慢慢,她便全然放松了,专心沉浸在美妙的感受中,任凭欲望的驱使。
  她解开哥哥胸前的衣扣,沿着锁骨往下吻,吻落在胸膛,她用嘴咬开衣服,舔上他的乳尖。
  “嗯……”哥哥隐忍着颤抖的喘息,就是催情药。
  她抬头。
  他骨感清晰的高挺鼻尖之上,微眯起的桃花眼溢着媚气。随着喘息后仰,锋利的下颌线和喉结线条又展露无遗。
  成月圆看得痴了。
  成晴夜摸摸她的头,微笑:“怎么了?”
  成月圆摇摇头,窃笑着扑过去咬他的嘴。
  勾着他的舌头,牙齿轻咬着扯,反正调皮捣蛋。
  成晴夜好看地皱了皱眉,搂着她的屁股把她往前一颠,一巴掌打她臀尖。
  轻微的刺疼,调情意味明显。
  成月圆趴他哥肩头,贴在他耳边:“哥,你喘得好好听,我还想听。”
  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了靠近腿心的位置。
  成月圆一下塌了腰。
  哼唧着手臂收紧,搂着成晴夜的脖子,脚趾也不安分,一勾一勾抓蹭着他的小腿。
  成晴夜捏着她丰软的臀肉,抓揉。
  侧头衔住了她的耳垂,缓慢噬咬。
  成月圆屁股撅得更高了,娇喘着主动往他手里送。
  “哥,你摸摸我……”
  成晴夜鼻息浓重:“摸哪里?”
  成月圆不说,夹住了他的手,轻轻磨,哼哼唧唧。
  成晴夜的手指隔着她腿间布料往上一勾,她立刻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声呻吟。
  他在她的沟壑里滑动,指尖都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热气。
  成月圆不动了,正面跪趴着贴得更紧方便哥哥亵玩。
  水液浸透了裤子。
  成晴夜将它扒了下来,直接往里摸。
  妹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不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里面湿软得像某种充满黏液的软体生物,娇弱毫无抵抗力,任由凌虐。
  “摸外面,哥哥摸外面嘛……”成月圆撒娇,要哥哥把手指抽出来,给她揉阴蒂和花穴之间的地方。
  她还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娇气地看着他。
  “就是这里,嗯……”
  简直把她哥当情趣玩具使。
  哥哥手大,手指又长,玩起来不要太舒服。
  成晴夜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又无力地趴坐回他怀里。
  他把她抱过来,翻身平放,给她捋额边碎发,吻她的唇,声音轻柔。
  “还要吗?”
  成月圆面颊潮红,羞涩地看着他,点点头:“要。”
  他压了上来。
  成月圆顺从地抬腿,勾着他的腰。
  面对面,她看着哥哥的眼睛,又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火热的性器抵在她腿间,成晴夜顶了顶,掰过她的脸看着她。
  “要不要哥哥进去?”
  成月圆咬着下唇,点点头。
  成晴夜不依不饶地咬她一口:“说。”
  成月圆小小声:“要。”
  天雷勾动地火。
  成月圆都不记得有什么疼痛,只知道爽了。
  哼叫着小穴一阵阵痉挛紧缩,喉咙都发干。
  哥哥的抽插频率快而深,快感颠簸令她头皮发麻,无法思考,小腿乱蹬。
  成晴夜只好抓着她的脚踝,固定在腰间,放缓了频率,低头吻着她,让她放松些。
  这时,却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
  再侧耳细听,已经来不及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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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4:55:52

(二十九)印记
  成晴夜17岁那年,妹妹才12岁,刚上初一。
  水灵灵的一小只,在主席台上当领操员,扎着两个小辫,短短的胳膊腿,蹦蹦跶跶萌得人受不了。
  成晴夜每次都会在操场另一头看得津津有味,还用手机拍下来。
  丁盛安就会贱兮兮在旁边求分享,成晴夜才不理,他的妹妹只有他能拍。
  这个时期,妹妹霸道得像个小女王,脾气大。发现被偷拍立即就噘嘴不高兴了,但动作力度依旧不减,很有使命感,别扭得可爱。
  那时候成晴夜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逗妹妹玩,乐此不疲。
  留学回来,妹妹已经18岁,出落得更有女人味,眼睛尤其动人,男人看了绝对心里一酥。
  她软软叫着哥哥,有点生疏有点羞涩。
  成晴夜恍然。
  5岁,妹妹总要他牵着,要抱抱,一离开就哭鼻子。
  12岁,好面子,总骂哥哥是大笨蛋,不许哥哥跟着她。
  18岁,突然变得娴静,散发着别样的味道。
  这几年,偶尔也回家,总是匆匆见面。
  如今认真一看,小丫头怎么一夜就长大了。成晴夜心里滋味怪异。
  失落,不安,失控感。
  怎么会是这些感觉。
  后来成晴夜才明白,那是占有欲作祟。
  这占有欲从记事起就有,自始至终不曾消失,并且随着妹妹成年后对周围异性越来越有吸引力,变得越发强烈。
  他逐渐意识到,自己体内好像藏着某种野兽,没有理智,没有道德,只有最野蛮最原始的冲动。
  他开始不满妹妹身边出现的异性。
  他调教妹妹的品味,让她穿保守又无聊的衣服,戴上框架眼镜,培养最孤僻的爱好,限制社交。
  很卑鄙,但是他乐在其中。
  无数次精心设计的色诱手段,笨蛋妹妹总是会上当。
  他喜欢看她痴迷的眼神。
  喜欢看她被激荡起欲念的表情。
  只有将她的一切完全掌控在手心,他才会满足。
  贪婪吗?阴暗吗?
  他承认。
  但不会停手。
  直到这个男人出现。
  宋怜。
  他想要终止他的游戏。
  成晴夜挑衅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宋怜,他不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在妹妹心里刻这一道印记。
  “月圆。”
  高潮余韵中的成月圆迷迷糊糊,短暂清醒的双眼很快又变得迷离。
  “嗯?”
  “我要听你再说一遍,你爱谁。”
  成月圆眼里映着着的,只有他。
  “我爱你,哥哥。”
  成晴夜笑了。
  成月圆记住了这个笑,这是成晴夜离开前就给他的最后一个笑,吸食她魂魄的笑。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宋怜强行弄走的。
  之后整整一年,她都像困在梦魇一样,始终缓不过来。
  婚礼之后,桑露微就因为涉嫌买凶杀人被警方带走。
  不久,桑庆之也被父亲强制送出了国。
  转眼又是一年夏。
  这天天气闷热,午后天色热暗得像傍晚,有下雨的迹象。
  木雕工作室资金充裕,换了个更大的独栋别墅作为办公区域。
  朱小越作为应届毕业生进来实习,实际干的就是打杂的活。
  陈琪老远就看见他拿瓶水在工作间外鬼鬼祟祟。
  “看什么呢?”
  朱小越吓一大跳,无奈地叹道:“妈——”
  陈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在认真工作的成月圆。
  她忙把儿子拉到一边。
  “儿子,你喜欢谁都都行,这个不行。”
  “为什么?”朱小越装都懒得装,以为她妈又要说什么封建说辞,表情非常不耐烦:“都什么年代了,自由恋爱您管得着吗?”
  陈琪被说得呆住,主要是没想到他儿子才来这儿不到半个月,咋就……一下就表现得这么义无反顾了?
  “不是,你听妈说……”
  朱小越不想听,绕过她妈就要走,却听见她急急解释—— “她已经结婚了!”
  朱小越扭头,看他妈妈半天,那表情就是不信。
  “是真的……”陈琪正要跟她细说,就听见工作间里头,突然噼里啪啦的响。
  朱小越反应那叫一个快。
  等陈琪慌慌张张跑进去,就见儿子已经把摔在地上的成月圆扶了起来。
  “没事吧?”
  成月圆面色有些发白,捂着腹部摇摇头表示没事。
  朱小越却很激动:“你中午又没吃饭,你那胃病都是被你这么搞出来的!”
  他把成月圆扶到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什么,然后蹲下来柔声问她:“胃痛是不是?先吃点苏打饼干,碱性的可以缓解胃酸。”
  陈琪在旁边都看傻了。
  这还是她那个不学无术不懂事的儿子?
  她真是一下子感觉大难临头了。
  再出来,朱小越跟她说:“结了婚又怎么样,他老公跟个空气人一样,在哪儿呢,您也看见了,她身边连个关心她的人都没有。”
  陈琪刚想反驳她见过,仔细一想,这个月确实没见成月圆老公人影了呢,怎么回事,难道是吵架了?
  朱小越接着又说:“既然过得不幸福,结了婚也可以离,以后,我会对她好。”
  听得陈琪那个血哟,一下全往脑袋上涌,头痛啊头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4:59:08

(三十)冷战
  老大带来一个好消息,工作室的一批作品被一个国际木雕艺术交流展看中,邀请他们前去瑞士参展。
  这个光荣使命就落在了成月圆和另一个年轻同事小森的头上。
  成月圆面露难色,想要推辞,却被老大用“服从安排”四个字驳回。
  没办法,等下了班,她只能给宋怜打电话。
  没打通,再给宋家去了电话,得到的消息是人不在。
  外面电闪雷鸣,她冒着雨开车去了他公司。
  前台不认识她,问她有预约吗,成月圆说没有,对方就开始联系总裁秘书室。
  得到的消息是总裁很忙,没有预约一律不让进。
  前台说得委婉,也表现得很抱歉,成月圆倒不在意,只要确认人在公司就行了,那她就在这儿等着呗。
  这一等,听到前台两个员工小声聊八卦。
  “秘书室那个孟子情在神气什么?真把自己当总裁夫人了?嘴臭得跟吃了屎一样。”
  “哎哟,她也不过是长得漂亮,花架子,宋总顶多拿她消遣消遣,她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就是,一个臭小三……”
  成月圆这才听明白,聊的还是他老公的花边新闻。
  这时候,楼上匆匆忙忙下来一个人,径直朝她过来了。
  “夫人,您怎么来了?”
  成月圆依稀认出来,这是宋怜身边一直跟着的一个助手……
  “我是崔桓。不好意思啊夫人,刚刚秘书室接电话的人不认识您,说错了话您见谅。宋总现在在开一个紧急的电话会议,您跟我来。”崔桓弯着腰,毕恭毕敬给她引路。
  成月圆点点头,跟着他走了。
  这下,前台两个员工一脸震惊,面面相觑。
  紧接着,都是一副有好戏看的表情。
  成月圆被引进了宋怜的办公室,在会客沙发处坐了下来。
  敲门进来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美女,踩着细高跟端着杯茶过来了。
  放下茶,美女一句话没说,眼睛直勾勾地打量她。
  成月圆也是有脾气的,况且她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大好。
  “孟子情?”
  对方愣了愣,不过立即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
  “你别打量我,宋怜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你想找茬我现在就可以叫三个过来,打麻将也行,打擂台也行,随你们。”成月圆说得又直又冲愣是一点不给她面子。
  孟子情这才哼了一声,往外走。
  成月圆刚窝进沙发里想放松会,就听见好大的一声娇呼。
  “宋总——”
  听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怜压根没理会不相干的人,快步走了进来,一边松着领带,一边冷淡地看了成月圆一眼。
  成月圆起身,追着他到他办公桌前。
  赶在她开口前,宋怜先抬手做了个手势。
  便有人会意立即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我的护照呢,我要用。”成月圆理直气壮地伸手。
  宋怜抬眸看她一眼,低头翻起文件:“什么用?”
  “你管我呢,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把我的证件通通都还来。”成月圆拽拽的。
  宋怜气极反笑,把文件重重一扣,缓缓抬起头来:“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
  成月圆两手往办公桌上一拍,比他还气势还足。
  “你不是说看够我这幅样子了吗,那就离婚啊。”
  宋怜沉声道:“不可能。”
  成月圆暂且不跟他扯这些了,明天她就得出差。
  她绕到他面前,一屁股把他那些文件全坐了,抄着两只手臂跟流氓似的。
  “护照给我,听见没有。”
  宋怜望着她不说话,成月圆就用沾着雨水的鞋恶作剧地踩在他的胸口,看着他衬衫上出现的脏脚印,笑得狡猾。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纯粹撩火。
  宋怜抓住她脚踝的同时,按下了窗帘的开关。所有遮光帘开始缓缓下降。
  他脱掉了她的鞋子,把她像婴儿一样一手抱起来,另一只手大幅度一挥,直接清理桌面。
  “你干嘛?”成月圆怕摔,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才知道慌了。
  宋怜把她放到办公桌上,开始解衣扣。
  成月圆赶紧伸手把他推远,紧张道:“你别乱来啊,我要叫了。”
  “现在就开始叫,待会儿嗓子会哑吧?”
  宋怜眼神暧昧。
  成月圆太熟悉他这个表情了,通常这个表情出现就代表她又要遭殃了,而且是没完没了的那种。
  “停,我们还在冷战,禁止……”成月圆一只手挡在前面,同时身体后仰,还想抵抗。
  宋怜直接一把把她拉了过去,就地正法。
  一炮泯恩仇。
  桌子太硬,成月圆一直嫌硌屁股,宋怜做得不过瘾,又转战休息室。
  休息室的床,还是某国际一线品牌的,宋怜平时偶尔躺一躺,没觉得这床这么中看不中用,咯吱咯吱直响。
  不过,跟她老婆破碎的叫床声组合在一起,还是别有风味。
  他心情大好,在她耳边近乎撒娇:“今晚就跟我回家,好不好?你就忍心我一直独守空房吗?”
  成月圆还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休息”这半个月呢,一点也不想和好。
  做完,宋怜搂着她又问了一遍,成月圆这时候人软绵绵的,无精打采地:“不行,我明天得出差。”
  这才又想起来正题:“把护照还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5:11:25

(三十一)争端
  “给你可以,把包拿来。”宋怜单手撑在额侧,另一只手摊在她面前。
  成月圆只一秒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懒得费口舌,光着身子去外面把背包薅了进来,甩到他怀里。
  宋怜微微皱眉。
  搞不懂成月圆一直背这么个土气托特包干什么,边角都已经磨损,还整天背。他给她买那么多大牌的包,她碰都不碰。
  衣服也是,她常穿的就那么几件,全是素色的通勤款式。
  好像她一旦习惯某种模式,就很难再改。
  包里无非就是些纸巾,钥匙什么的,宋怜却不死心,非要翻个底朝天。
  还是让他把药瓶搜了出来。
  宋怜冷笑,不过仔细一看,铝碳酸镁咀嚼片?
  这回轮到成月圆笑了,她把药瓶夺过来,讥讽哼笑一声:“你幼不幼稚,我难道还把避孕药随身携带?”
  是了,又回到这个尴尬话题。
  宋怜当然知道跟成月圆提这个她会生气,可是他想夫凭子贵的心情也十分急切。
  当然他也有底线。
  成月圆的底线是不能提“孩子”。
  他的底线则是不能提“离婚”。
  于是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松口。
  宋怜不知道自己很幼稚吗,当然知道,你除非24小时把她关起来,不然避孕这事儿你挡不住她。
  可是他哪敢,当初想得好好的,哪怕被记恨,也要不择手段把她拴在身边。
  可一旦实行起来,不行,他狠不下心。
  成月圆只要稍微甩个脸色,宋怜就绞尽脑汁地想哄她高兴。这样做的后果,当然就是成月圆对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宋怜放下包,把她拉过来亲了又亲。
  “那你回家住,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惹你生气。”
  成月圆撅了撅嘴。
  宋怜在想方设法让她怀孕,逼得是越来越紧。
  成月圆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非但如此,她还要想办法让宋怜对她彻底失望,最好气愤之下立马跟她离婚。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好主意,她忍住笑,勾勾他的下巴。
  “好吧,那等我出差回来再说。”
  她表情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宋怜总觉得她憋着着什么坏主意,但又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
  他轻吻着她的脖子。
  听着她轻声的喘息,心中悸动不已。
  她突然警觉,把他推开:“又来,你不累的吗?”
  宋怜低头,指尖轻滑过她消瘦的腹部。
  “怎么不好好吃饭,都饿出病来了?”指的是她刚刚的药瓶,宋怜注意到那是缓解胃痛的药。
  成月圆望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怜戳了戳她的腰,他知道她这里最怕痒。
  果然,成月圆腰身一扭,尖叫着忙躲开。
  婚后,她的身材愈发诱人,腰腹的曲线尤其性感,女人味十足。
  她转身要逃,趴跪的姿势,腿间才被疼爱过的花心微微张合绽放,湿漉漉的甬道内,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落,拉出一条半透明的白线。
  淫靡的一幕,配上她纯美脸蛋上哀怨的表情,怎么不令人血脉偾张?
  宋怜知道她很喜欢他的亲吻,但她从来不说。
  她眉头委屈上抬,被吻住的时候睫毛像羽毛一样轻轻颤动,微张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舌尖,但是它很乖,会顺从地配合,予取予求。
  宋怜爱死她这个别扭模样。
  他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啃上她的肩膀。
  她的肌肤是牛奶一样的质感,水嫩嫩。因为做了两次,微微出了点汗,散发着一股独特馨香。
  她悠悠地低声抱怨:“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别一直做,我是你的性爱娃娃吗?”
  宋怜在她耳边轻声:“性爱娃娃可没你夹得紧,你这里根本就不舍得我出来,一直吸呢。”
  成月圆还想狡辩什么,脸已经被充盈的血液染得红透。
  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最后只剩下一声声的动情呻吟。
  恨他是一回事,但她的身体已然被开发得像熟透的蜜桃,一戳就汁水横流。
  她不想要这样的身体,一点都经不起撩拨,太淫荡。
  等到终于再一次结束战斗,她已经累得不行。
  宋怜帮她清理收拾好,给她穿好衣服,抱回了会客沙发。
  成月圆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的一锅鲜美的乌鸡汤,看器具应该是五星级酒店送来的,冒着热气。
  他坐在旁边,亲自一口一口喂她。
  成月圆现在胃口越来越小,才吃几口就吃不下了。
  宋怜也没逼她,放下碗勺,道:“再不好好吃饭,我准备以后每天都去你单位这样喂你。”
  成月圆信他的邪,白他一眼:“你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吗,整天就盯着我,有点事业心好不好?”
  他就那么看着她,成月圆心里毛毛的,指着他警告:“没事不准来工作室找我,听到没有?”
  护照拿到手,第二天,成月圆按计划出发去了机场。
  同事小森家里临时出了点事,来不了。
  替补的是朱小越。
  “成姐姐,张总说还是得去个男孩子做苦力,所以叫我来了,他让我都听你安排。”
  朱小越学生气很重,看上去清澈单纯,成月圆对他没什么防备。
  张总就是他们的老大,总经理张文。既然他这样安排了,成月圆也就只能接受。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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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5:13:35

(三十二)评理
  她上了飞机就开始睡觉,很是疲惫的模样。
  朱小越怕她着凉,要来毯子默默为她盖上。
  这趟航班足足十四个小时,成月圆一觉睡醒,刚好饭点。
  面前站着个帅气空少,推着餐车询问他们吃什么。
  朱小越的座位靠近走廊,很自然地要帮成月圆递餐食,手伸过去却落了空。
  空少伸长了胳膊坚持将餐亲手递过去,冲成月圆微笑。
  “您需要咖啡吗?”
  他笑容里多少带点玩味。
  成月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眼镜睡歪了,扶好眼镜又揉眼睛。脑子还不清醒,正思考着呢,就听到朱小越在旁边抢答。
  “不用了,她胃不太好,热水吧。”
  空少走后,朱小越表情不屑,啐道:“渣男。”
  成月圆往后一瞟,意识到他在说刚才的空少,随口道:“怎么了?”
  朱小越遂评价:“眉毛杂乱,目光不正,外眼白露红肉,这种男的私生活不检点,不得病也离得病不远了。”
  成月圆看他一眼:“你还会看面相?”
  朱小越点头,有点小得意劲儿:“面相手相,算卦,都会一点。”
  成月圆突然来了兴趣,主动把手递了过去:“帮我看看呢?”
  没想到,朱小越正儿八经地看起来。
  不过一会,他就面露担忧:“成姐姐,你婚姻线分叉太多桃花太旺,容易惹事端。要注意,最好少动念,越动念试图改变,劫难越多。”
  还真会看?
  成月圆表情认真了些,试探性问:“那,怎么看一个男的,干不干净……嗯,还有他的生育能力能看出来吗?”
  “这倒是不难,”朱小越突然侧过身盯着他:“成姐姐你要干嘛?”
  成月圆咳嗽两声敷衍过去:“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沉默了会儿,朱小越突然问她:“是你老公不能生育?”
  成月圆瞪大了眼睛,忙摆手,再也不敢跟他多聊一句。
  落地巴塞尔,当地时间上午11点。
  成月圆去上了个洗手间,手机一联网,立马陈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成月圆奇怪,这个时间国内还是凌晨。
  “喂陈姐,有什么急事吗?小越啊,他在呢。”
  陈琪那头急得快哭了:“我打不通他电话 ,姐跟你说个实话,小越这个傻孩子,他对你……哎呀,他要是干傻事你可千万要帮我劝劝他,我就这一个儿子,姐给你跪下了。”
  成月圆挠挠脸蛋:“陈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琪咬牙切齿:“圆圆你放心,这个臭小子,等他回国我不会让他再打扰你,我把他弄新疆去放牛!”
  成月圆出了洗手间,想着陈姐也是爱子心切,肯定是误会了,只觉得好笑。
  朱小越拿着两个人的行李,远远就望着她,问:“什么事那么开心?”
  成月圆只是摇头不语。
  展览中心就在下榻酒店附近。
  对接的是个华人,一见面就十分热情,选了一间米其林餐厅招待他们用餐。
  成月圆警觉出不同寻常,可是又没什么头绪。
  结账时,她注意到到对方要求账单记在YaoXi Lu头上,听上去似乎也是华人。
  等再回场馆,又换了一个欧洲人负责沟通,成月圆才知道,这才是主办方,先前招待她的是巴塞尔展览中心的机构负责人。
  这就更奇怪了。
  一个不起眼的参展单位,两个无足轻重小员工,展览中心的人招待他们干什么?
  工作人员正跟他们沟通展位和流程,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争吵声打扰。
  跟他们道歉之后,工作人员向着争吵声的来源寻去。
  成月圆和朱小越也好奇地跟过去,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就是一位美女艺术家,不满自己的展位,在跟主办方扯皮。
  其实路人看来,她的展位已经很好,处在中心地带最显眼的一个高台上。
  但美女艺术家嫌对角线的另一个展位摆放的方式太碍事,影响了她的光影效果,要求对方撤掉。
  另一个展位的几人,一看就是学生,气势明显没那么足,可也很坚持他们的布置方式,两方各不相让。
  一开始是在用英文吵,吵着吵着,学生那边,一个染着粉头发看上去非常有个性的女孩子突然和成月圆对视了一眼。
  “那我们就让大家评评理啊!”
  她突然换了中文,成月圆一下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女孩子冲过来把她从人群里揪出来,她旁边的朱小越皱着眉头想阻止,可惜迟了一步。
  “姐姐,你说说,她这要求合理吗?”
  全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成月圆倒也不慌,有什么说什么:“直接在她展台前方装个光源不就得了。”
  “你懂什么!”美女艺术家气得当场就要开骂。
  学生们这边,可乐开花了。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别和稀泥,一针见血。
  连一个路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这女的再在这里无理取闹,可就实属无赖了!
  把成月圆揪出来的女孩子一脸得意,看向成月圆的眼睛里也有欣赏。
  问题出在哪就解决哪,是个人都懂,可很少有人愿意说真话得罪别人。
  展位布置妥当后,成月圆正要离开,在门口被一辆敞篷古董老爷车拦住了去路。
  粉发女孩挥手招呼她。
  “姐姐,谢谢你刚才仗义出手,太帅了。”
  “不用了,我什么也没做。”成月圆婉拒。
  粉发女孩依旧热情:“姐姐你们住旁边米森酒店吧?晚上顶楼有个party,真心邀请你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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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5:27:13

(三十三)想找男人
  不算上跟踪桑庆之那回,成月圆唯一一次去夜店,是高三快毕业被庄曼带去的。
  印象里就是昏暗的环境,闪烁的光污染,震天响的音乐。
  她很不适应,又被灌了点酒,只记得人晕在沙发上好难受。
  后面醒来就在家,被哥哥狠狠教训一通,不许她以后再跟庄曼来往。
  成月圆的女性朋友本来就不多,工作以后更是一个能聊天的同龄朋友都没有了。只有同事能说得上话,聊点家长里短。
  其实她很愿意跟女孩子来往,不过慢热,不爱主动,所以最好这是一段入室抢劫般的友谊。
  派对环境倒意外的挺有范,并非想象中的嘈杂疯狂,音乐也很有品味,舞池里全是艺术届的新鲜血液们。
  粉发女孩挨着成月圆坐可亲近了,她介绍自己叫唐宁,朋友们都叫她糖糖,他们几个都是罗马美院的学生。
  那个跟他们吵架的美女艺术家,唐宁也认识,叫梓云袖,小有名气。
  “这个女人可坏了,仗着这里是路遥夕的地盘,简直目中无人。”唐宁像老朋友一样跟她蛐蛐,表情十分可爱。
  而她的朋友们,另外的两男一女,也加入进来一起吐槽。
  “就是就是,什么狗屁光影,我看就是个借口,她不过是借着打压我们,好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呸。”
  “路遥夕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他,这一趟满满也该跟我们一起来的。”
  朱小越在旁边插嘴了:“路遥夕是谁?”
  唐宁还没开口,好像想到这个人就反胃,先翻了个白眼:“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天生的坏种!唉说来就话长了……”
  成月圆不关心这些,她端着饮料,打量着舞池里的年轻人们,若有所思的样子。
  唐宁她们跳舞去了,朱小越靠近她,透过她的视线看向人群。
  他像跟她心有灵犀。
  “那个肌肉男不好,眼尾炸花,花心大萝卜一个。这个狼尾男也不行,下三白,偏激而且爱说谎。”
  成月圆看他一眼,慢慢喝着饮料。
  朱小越讨好地给她捶肩膀:“成姐姐,我不是那种嘴巴没门的人,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老公生不出来,你想另外找个男人借精?”
  成月圆一口饮料直接喷出来小半,还好控制住。
  朱小越忙殷勤扯纸给她。
  关键歪打正着,还真被他说对后半句。
  她想什么主意,宋怜不是要孩子吗?行,她就给他一个孩子,不过不会是他亲生的,她要另外找个男人,气死他最好!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一开始瞒着,瞒到孩子生出来再告诉他真相。
  让宋怜先享受一会儿初为人父的激动,然后,再直接把他从天堂他打下地狱。
  哈,光是想想就痛快!
  成月圆笑,笑着笑着眼里又有了泪光。
  胃突然就很痛。
  她皱着眉缩着身子,人往沙发里陷。
  朱小越紧张地扶着她:“你没事吧?”
  成月圆额头冒汗,缓了一分钟,才缓过来。
  不能想,一想成晴夜,她就痛得几乎要呕吐。
  这一年以来她没少暗中调查哥哥的行踪,可是都一无所获。
  爸爸是唯一知道哥哥去向的人,可他怎么会告诉自己?
  成月圆每每思虑过重,胃疼的毛病就冒出来,归根结底还是情绪问题。
  她不断深呼吸着,擦着胸前打湿的衣襟。
  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擦她眼里的泪。
  成月圆忍着悲痛把那只手推开,朱小越也强忍着想抱住她的冲动。他知道,一旦贸然行动,自己在她心里就出局了。
  他只能竭尽所能地为她着想。
  “别伤心姐姐,你想找男人,我帮你找好不好?都能解决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可以说是鸡同鸭讲,但成月圆又确实莫名被安慰到了。
  朱小越让她突然想念起另一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少年。
  谢天谢地,此时正在在某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受苦的桑庆之,要是知道成月圆在想完她哥一万次之后,终于破天荒想起了他一次,恐怕也会很感动吧。
  次日展览如期举行。
  世界各地的收藏家、企业家、艺术家慕名而来,现场热闹非凡。
  最受瞩目的当然是中心高台上那件巨大小叶紫檀根雕作品,以“风骨”为主题,整件作品走势飞舞灵动,的确不俗。
  它的作者梓云袖,正是艺术届泰斗梓一舒老先生的孙女,近两年频频有作品拍出高价,被着名收藏家收藏,算是崭露头角。
  与这头的风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斜对角展位的死气沉沉。
  一夜之间,他们的展品遭到毁坏,只剩下一小部分还能勉强展出。
  安保说监控损坏,事情又正好发生在昨晚凌晨值班人员换班的空隙,所以作案人无从得知。
  等于他们耗费心血和时间的作品就这样白白给人毁了。
  唐宁红着眼睛,瞪着高台上写着梓云袖三个字的标牌,攥紧了拳头。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5:42:39

(三十四)骚乱
  这边,成月圆也惹上了麻烦。
  来了一伙人,嬉皮士打扮,流里流气不像正经人。
  都知道展出作品都不能碰,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把他们放进来的。几人手上拿着家伙事儿,目标明确。
  成月圆原本在二楼的茶歇室。
  展厅的秩序维护是主办方负责,拍摄宣传资料的活儿也由朱小越自告奋勇接下,她难得悠哉游哉。
  谁知底下突然吵闹,人群中有尖叫声。
  成月圆好奇起身,一眼就瞧见是他们的展位。
  赶到时,朱小越和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要打起来了,主办方的安保一直拦着。
  想想,就两个安保哪能控制住这么多人,朱小越冷不防就挨了两拳,正中面门。
  “住手!”成月圆怒不可遏,冲了上去。
  一个文弱青年,生挨下暴徒全力的两拳,可想而知有多严重!朱小越鼻腔两道深红的血淌下来,步伐漂浮,脑袋发晕的模样。
  这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成月圆扶住瘫软的朱小越,娇小身躯突然爆发极大的力量,中气十足地震声喊着报警。
  没用,现实面前,她犹如困兽,愤怒却什么也无法制止。
  几个暴徒在用油漆将作品毁坏殆尽之后,扬长而去。
  成月圆气得发抖,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人送医。
  她扶着朱小越平躺下,将他后脑勺垫高。
  工作人员去找担架了,所有人都手忙脚乱。
  此时,却又突然窜出十几个黑衣人,将成月圆他们团团围住。
  成月圆紧张地盯着这些人,姿势戒备。
  正前方的黑衣人突然八字朝两侧退开,后方走出一人神色比成月圆更紧张。
  “夫人,您没事吧?”
  竟然是崔桓。
  难道宋怜在?
  她第一反应四下张望。
  可宋怜的身份哪是轻易出得国的,报备都得几天。
  崔桓忙解释:“宋总没过来,吩咐我要保护好您。”
  成月圆哼一声:“是看好我吧?”
  崔桓笑。
  成月圆皱眉:“刚才那些人……”
  “已经派人去追了,您放心!”
  担架找来了,朱小越被抬走,成月圆也要跟着,却被崔桓拦下。
  “夫人,他就交给我们的人处理,您还是跟我走吧,这里不太安全。”
  成月圆怎么会放心,回想起刚刚那幕还心有余悸。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此刻的她绝对想不到,一会儿还有更无法无天的。
  崔桓好说歹说把她哄上了车,眼见她安静坐下,才正要放下心,却哪里防备,她突然不知道怎么了,拦都拦不赢,兔子一样又跳了下去。
  崔桓都想给她跪下了!
  忙遣了人追上去。
  还是迟一步。
  乌云密布,闷雷阵阵。
  巴塞尔展览中心,今天是注定要变天啊!
  直接上升到政治事件。
  场馆被荷枪实弹的私人武装围了起来。
  成月圆正好是赶在场馆封锁前的最后一秒冲进去的,人家看是个弱女子又是往里面冲,拦都懒得拦。
  身后紧追而来的高大保镖就没这么幸运了,被架M4A1指着可不是好玩儿的。
  成月圆跑什么,她是想起自己的包还没拿。里头都是她工作用的一些东西,这一撤离看样子是要把她直接绑回国了,这些东西可丢不得。
  她回去二楼,刚拿上包准备走,却发现不对劲,周围的人怎么全都开始四处逃窜。
  她心神不宁地快步下楼,想跟着人群走,却猛然听见一阵惊叫。
  前方人群潮水一般倒退了回来。
  她被狠狠撞得后退,又撞在后面的人身上,差点被压成肉饼。
  听到最前头,一个恣意的青年声音,用意大利语说着什么。
  成月圆只听懂“安全”“配合”这些字眼。
  转眼间人群就被控制住,成月圆躲在里面跟着移动,才看见说话的是些蒙着面手拿枪械的人,看着就叫人害怕。
  “恐怖袭击”四个字浮现在脑海,成月圆心脏跳的厉害,却只能镇定地听从指挥。
  人群全被赶到中央展台附近。
  高台上,站着一个姿势狂放的少年,脚踩着“梓云袖”的标牌,背着厚重的包袱,手上端着的竟然是把加特林机枪。
  “那个臭婊子呢?找到没有?”
  他戴着护目镜,声音穿透力十足,嚣张又锋芒毕露。
  同伴们摇摇头。
  “妈的!”少年骂了一句。
  成月圆忽然感觉被人碰了胳膊,浑身一抖。
  “别怕是我。”粉发女孩小心翼翼看着她。
  是唐宁。
  成月圆悄悄松了口气,有了伴一下也有安全感了。
  唐宁挤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声安慰:“姐姐你别害怕,那个是满满,他在给我们报仇呢。”
  成月圆有些反应不过来,报什么仇?
  唐宁自顾自继续说:“一会儿就可以走了,你放心满满最讲义气了,我们悄悄看着就好。”
  少年冲人群高声宣布:“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路满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得罪了。不会为难大家,只不过请诸位看一场表演。”
  他用中文说着,两边各自有伙伴用意大利语法语和德语为他翻译,务必要在场众人都听明白。
  “梓云袖,就是个不要脸的烂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感染梅毒了还到处作死。”
  场馆天花板高悬着的空中屏幕突然切换了画面,是一段监控录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5:55:28

(三十五)平息
  拍摄的正是唐宁他们的展位被毁坏的过程。
  成月圆身边,唐宁的怒气几乎肉眼可见,挽着她胳膊的手都收紧了。
  “这就是她干的逼事儿,无耻至极!这种贱人做的脏东西,你们还敢买?不怕得病?”
  少年继续高声怒骂。
  与此同时,屏幕画面滚动,一张张不堪入目的淫乱照片就这样赫然暴露在众人眼前,所有特写都带上了女主的面孔——正是梓云袖。
  众人哗然。
  就这三言两语,算是断送了梓云袖的艺术生涯。
  更是彻底让这个人社会性死亡。
  何其狠辣的手段。
  成月圆不由得遍体生寒。
  这个叫满满的少年,谁不长眼惹到他,算是惹到真正的地狱阎罗了。
  成月圆看着他架起机枪对准了梓云袖的展品。
  人群恐慌尖叫。
  轰隆隆—— 根雕顷刻间炸得稀巴烂。
  惊吓的同时,成月圆也可惜那上好的小叶紫檀。
  震耳欲聋的枪声和浓浓的火药味吓得众人四散逃窜。
  人潮汹涌,唐宁用身体护着成月圆,艰难往安全地带挪去。
  场面混乱。
  不知何时,一队精锐之师鱼贯而入。
  装备齐全,一看就是正规军。
  他们与这些蒙面人对峙,很快疏散了大部分人群。
  唐宁拉着成月圆也要出去,却莫名被正规军拦下。
  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敢开第一枪,都在互相威慑。
  直到伴随一声呵斥,一个颀长身影阔步而入。
  “路满满,闹够没有?”
  成月圆被拦在靠近出口的位置,男人一身飒爽风衣,一进来,距离她非常近。
  成月圆呼吸一滞。
  好优越的基因!德系的骨相,东方的皮相,极宽阔的肩膀兼具力量与美感。
  令成月圆联想到经典的纳粹美学,如果换上军服,这绝对是一个精致优雅的恶魔。
  一旁唐宁气愤的叫声打断了她的绮念。
  “路遥夕,你凭什么拦着我们!”
  男人的目光压迫性极强,只一眼,唐宁就偃旗息鼓,不过依旧咬着后槽牙,怒气未消地将脸撇向一旁。
  男人的视线随之转移到了成月圆脸上,稍停留。
  这头,高台上的少年哈哈大笑。
  “我还没玩够呢,可惜没弄到大炮,一炮轰了你这个淫窝!”
  路遥夕也是个狠人,抽出身边士兵的枪拎在手上,径直就朝路满满过去了。
  路满满的人瞬间把枪口同时对准了他。
  路遥夕根本不虚,站到少年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浓重的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路满满瞪着他,眼里充满恨意。
  路遥夕抬手起落,快到看不清,一枪托就把人砸晕过去。动作干净,毫不心慈手软。
  没了首领,蒙面武装们自然军心涣散,败下阵来,很快被通通拷上押走。
  路遥夕转身回来,路过她们,一个手势,便有人将她和唐宁分别架走。
  成月圆心慌意乱,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场馆前停满了武装车,路遥夕在一辆车前停了下来,靠着车身点起一支烟。
  成月圆被人架到他面前。
  两名士兵架起路满满向他请示,路遥夕抬手示意他们等等,吐了口烟,抬眸看向成月圆。
  轻薄烟雾中,男人浓郁的眉眼使得任何一个微表情都无比有味道。
  他还没开口,成月圆先皱眉嫌弃上了:“你怎么抽烟?”
  她语气很失望,好像审视一件瑕疵却实在漂亮的商品。
  路遥夕轻笑,又吸了口,把烟掐了:“你……”
  砰的一声车门震动,伴随一阵高跟鞋嘀嗒,女人的娇呼打断了他。
  “遥夕!”梓云袖一身纯白暗纹旗袍,典雅秀致,款款而来,挽上了他的胳膊。
  她的目光暗暗向成月圆投射来,成月圆则一边挥手驱散着烟味,一边转头看向别处。
  “遥夕,怎么还不走啊?”梓云袖拉着男人柔柔埋怨,与先前同成月圆吵架时的蛮横模样判若两人。
  路遥夕面无波澜,继续跟成月圆说话。
  “你的雕刻很不错,有想法。”
  他忽然将手伸进风衣内兜,一会儿,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古怪木雕 刻的是一只撅屁股的藏狐,方方的脸,睨着眼瞧人,又丑又萌又好笑。
  这是成月圆第一个面市的作品,做着玩儿的,取名“睨方屁”,前年就卖出去了。
  竟然是被他买了?
  成月圆上下打量他,总觉得他没有那个品味,他看上去就是个不懂情趣的人。
  梓云袖目光震惊,不过掩饰得很好。
  “呵呵,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丑死了……”她伸手要拿,路遥夕却迅速将东西揣了回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梓云袖只能尴尬笑笑:“你早说喜欢这种丑东西,我……”
  她一口一个丑东西丑东西的,听得成月圆蹙眉不悦。
  都是艺术行业的,成月圆没想到她会这么冒昧,而且肤浅,正准备怼一句,却被人抢先。
  “臭婊子你屁股都烂了嘴巴还不干净。”
  原来是被架在一旁的昏迷少年悠悠转醒,抬起头来。
  他身上的装备都被摘干净,此刻一张脸完整露了出来。
  不过十八九的年纪,与狠辣的行事作风不同,这张脸十分稚嫩,同样是有着优越的西方骨相,精致却不阴柔,明艳又张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01:13

(三十六)动念
  “你胡说什么!”梓云袖涨红了脸,又碍于形象不敢在路遥夕面前太过凶悍。
  两个士兵将不安分的路满满死死控制住。
  他却笑着抬起头,丝毫不见狼狈,仍旧嚣张:“仔细瞧瞧你身上那些红疹子吧!”
  他哈哈大笑,目光恶毒:“小叔,你看看你宝贝的是个什么东西吧,到时候染了梅毒够你受的!”
  梅毒两个字一出来,梓云袖顿时变了脸色。
  她忙退开一步,将信将疑地撩起袖口。
  此时,天空两声响雷,狂风闪电同时来了。
  她仔细看清后面如菜色,歇斯底里地冲路满满绝望怒吼:“是你!是你找人害我!”
  雨滴淅淅沥沥落下来,越来越密集。
  路遥夕摆摆手,似乎根本不关心,上车躲雨。
  “把他拷我车上。”
  士兵应声,将路满满也押上车。
  梓云袖上去抓住路遥夕的衣袖,哭得凄惨:“遥夕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他设计了,我……我……”
  路遥夕厌烦地将她的手甩开,无情锁上车门。
  车窗缓缓上升,车子启动前,他再次看向成月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成月圆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恢复了自由身。
  军队撤离后,崔桓的人立马簇拥了过来。
  雨越下越大,眼睛都快睁不开。
  成月圆注意到,隔着许多人,梓云袖看她的眼神充满莫名的嫉恨。
  朱小越被打成了脑震荡,在当地医院躺着。
  施暴的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抓到。
  成月圆不放心他一个人,坚持留下来看护。他呕吐她就给他端盆子。
  朱小越包着纱布十分感动,拉着她的衣摆。
  “姐,你以后就是我亲姐,我为你拼命都行。”
  成月圆白他一眼:“你少贫嘴。”她还不是怕陈琪伤心,人家好好一个儿子,还是独苗,跟着自己出趟国被打成这样,谁想得过去啊?
  至少休养几天,看上去好点再动身回国,可以让陈琪少操点心。
  “姐,”朱小越突然贼兮兮招呼她过去:“你不是在找借精的男人吗,我看那个就不错。”
  “哪个?”成月圆好奇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
  竟然看到崔桓。
  她忙摇头。
  “这个不行啊……”
  “怎么不行了,这人面相不错,正直,而且身体也很好。对了他是谁啊,这两天一直守着我们。”
  成月圆又转念一想,要是真找崔桓,确实是能结结实实气死宋怜……可崔桓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还是更偏好那种……
  “小越,我给你看个人啊,你看看这人怎么样?”
  朱小越算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心思的人,成月圆就想跟他唠唠。
  她在网页上快速搜索着“路遥夕”三个字,点开了第一个新闻,递过去。
  “哇——”朱小越感叹着抬起头看向她:“姐,你真是个sai迷啊。”
  成月圆一巴掌拍他胳膊上。
  朱小越憨憨一笑,认真看了看:“这个人阴冷感重,很薄情啊!”
  薄情?薄情才好呢,一拍两散的多好哇!
  成月圆忙问:“那他私生活干不干净啊?不会有脏病什么的吧?”
  朱小越望着照片摇头:“鼻梁无肉露骨,这个人很挑剔,多半是有洁癖的……不过真有没有病,你还是得带他上医院才说得准。”
  好了,这下成月圆心里越发有数了。
  宋怜天天来电话老婆老婆地叫,催她回去,成月圆都找借口敷衍了,她得想个办法先偷个汉子再回去。
  这天天刚抹黑,成月圆看朱小越睡下了也准备回酒店休息,一个戴口罩的陌生医生突然叫住她。
  成月圆看了眼走廊另一侧的保镖,保镖此时没注意到她出了病房。
  这名医生和医院里其他人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是个大腹便便的欧洲人,成月圆看他招呼自己去另一个隔间,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话要交代呢。
  哪知一进去,就被捂住了口鼻。
  一阵呛咳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是在一个颠簸的漆黑环境,手脚不能动弹,勒得生疼。
  过了会儿,成月圆才明白过来,她应该是被绑在某个车厢里。
  麻药的作用,她浑身无力,意识也昏昏沉沉。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整个车厢遭受剧烈撞击,她被震到了半空中,重重摔下来,痛得龇牙咧嘴。
  听见外面一阵交火声。
  随即,脚边的门被拉开,她被人拎了出去,头上套了麻袋。
  又上了一辆车,这次的车明显感觉质量好很多,没那么颠,味道也好闻些。
  不知过了多久,成月圆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拽起来,又被扛起。
  要不是嘴被封住了她高低得哕两下。
  好不容易被扔在地上了,麻袋缓缓揭开,她眼睛却模模糊糊看不清。
  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
  只能大概看见不远处沙发上坐着一个好高大的男人,一身黑像个恶鬼。
  男人起身,缓缓朝她走来。
  直至蹲到她面前,她才看清。
  是路遥夕。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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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08 06:13:19

(三十七)囚禁
  如今势力盘踞整个欧洲的路家,曾经也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的凶兽。
  末代皇族,面临动荡,逃亡海外是无奈选择。
  “路”也是改的母氏姓,原来的姓是不再敢用了。
  经过五代人打拼,路家摇身一变,成了地表最强地头蛇。无论是军火武器还是毒品,通通包揽。什么路子最野,最暴利,来钱最快,他们就做什么。
  贿赂官员,无视地方法律那更是信手拈来。
  正因如此,路家人渐渐都变得异常凶悍,甚至,为了利益内部互相残杀都是常有的事。
  路遥夕就是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虽是最末幼子,如今却也是四代中的佼佼者了,话语权非同一般。
  第五代,提起来那是畜生得没边。伤的伤,残的残,如今刚还四肢健全活得好好的男丁,也就剩路满满一个。
  路遥夕捞他一把,也算也算对得起路家的香火。
  这臭小子,好好的意大利不待,非跑瑞士地盘上来撒野,把一些一辈子从没见过血的绅士淑女们吓得可够呛。
  事儿闹成国际新闻了,不好平。
  路遥夕把他绑在自己身边,打算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后辈,让他懂懂规则,起码以后别再干这种让家族擦屁股的蠢事。
  路遥夕位于格林德瓦的这处居所,隐匿在少女峰下的高大针叶林之中,方圆几里空无人烟,死个人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路满满被他用拴野狗的锁链拴住脖子,关在狭窄的铁笼里,衣服也扒了,身上抽得没有一处好肉。
  想要吃的,想要毛毯,只能乖乖跪下来求他。
  不过路满满是什么混账,这点手段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就像好玩儿似的,心情好的时候没皮没脸地求饶,为了一口饭给路遥夕舔鞋也行的样儿。一旦心情不好了,窝在那笼子里,你就是把他打死他都稀得拿正眼瞧你。
  说白了还是不服管,路遥夕再狠,也不可能真的下死手,所以叔侄俩谁也搞不赢谁。
  打累了,路遥夕点了一根烟,坐下来,睨着他:“说说,就为了屁大点儿事,闹成这样,值当吗?”
  路满满背对他躺在笼子里,哼笑一声,心想你当然觉得屁大点事,你相好的淫妇就是把天都掀了,也碍不着你呀。
  “你那几个同学,现在可还关着呢。”路遥夕轻飘飘道。
  路满满终于有反应了,爬起来看他一眼,像听到什么笑话,满脸讽刺。
  “跟他们有屁的关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下贱。”
  路遥夕笑着过去递了根烟给他。
  终于肯说话了,想跟这小子沟通一下还真费劲。
  路满满把烟接了,任路遥夕给他点上。
  吸了一口,他食指夹着烟靠在笼子那头,看着路遥夕,突然想明白了一样。
  “你根本没碰过梓云袖吧,我说她有梅毒那会儿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把这么个贱货捧上天是图什么?”
  路遥夕笑而不语。
  梓云袖当然不重要,他的目标是梓一舒,捧梓云袖也不过是做给这老头看。
  路满满把烟抽干净了:“我管你要干什么,总之她惹到老子就是不行。”
  路遥夕淡笑起身,不急,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耗。
  他去厨房切了点面包,拿了杯凉水,上楼了。
  楼上,成月圆的待遇相比之下可要好太多。
  床铺给她铺得很软,十七八度的天气一床薄被子足够。
  她的手没有任何束缚,仅仅只绑了右边的脚踝,用链条跟铁架床锁在一起。
  链条的长度足够通往一扇没有门的卫生间。
  路遥夕这些天来看她,发现她不爱吃东西,水也喝得很少。
  她蜷缩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间,头发披散着看不见表情。
  路遥夕把水和食物放下,再去看她,还是一动不动。
  他走到床另一边,面对着她,伸手碰了碰。
  冰凉的。
  她突然像溺水上岸,吸到第一口空气似的,颤抖着深深喘息,还有些细微抽噎。
  路遥夕皱眉,撩开她的头发,摸了摸额头,不烫。
  “怎么了?”他要掀被子,成月圆的手却按住,倔强地不让他掀,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
  路遥夕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并且很烦女人矫情做作,不愿意多浪费一分精力。
  他稍一用力掀开了被子。
  白色床单一片猩红。
  她腿间也全是暗红的血渍,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路遥夕眉头紧锁,先把被子给她盖好,下楼打电话去了。
  路满满就听到他在吩咐手下,要什么床上用品,女人衣物,还有卫生巾。
  他笑。
  路遥夕什么时候变成个老妈子了?
  不一会儿,路遥夕抱着一堆东西,又上去忙活了。
  把路满满还整好奇了,楼上究竟住着什么妖精?
  路遥夕先把她抱到一旁沙发。
  成月圆一直蜷缩着身体,头也低垂。路遥夕掰过她的脸,见她紧闭双眼脸色苍白。
  他拍了拍她脸颊:“醒醒。”
  成月圆小声哼泣,感觉就是不舒服而且委屈到了极点,泪珠从眼角慢慢滑落,可眼一直不睁开。
  路遥夕只好动手脱她的衣服,脱到一半,看见她身上冒鸡皮疙瘩,又起身去开了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