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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6/06 11:09 / 1680 / 17 /
【小说】珞白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7/15 02:21:30

第十四章
  女人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伤的蝶翼般缓缓睁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流动的霓虹。夜色中的A市像一块被打碎的宝石,每一片碎屑都在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病床右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双层真空玻璃将城市的喧嚣完全隔绝在外,只留下这片无声的繁华。
  “醒了?”坐在床边的苏晚手指停止了在手机上的滑动抬眼看她,“我还以为你要睡更久。”
  女人没有立即回应。她微微偏头,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露出纤细脆弱的颈线。她茫然地转动着眼珠,视线在天花板上聚焦又分散。
  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此时素面朝天,眉心因为常年紧缩着留下一道竖痕。仔细看才会发现其实她的美貌很大程度上是靠着妆容撑起来的,素颜时眼角的鱼尾纹让她显得格外疲惫和凄凉。
  “你老了。”苏晚的声音很轻,像一根针刺入寂静。
  病房里只剩下加湿器细微的嗡鸣。过了很久,女人才开口,嗓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是人都会老。”
  “不,”苏晚放下手机,倾身向前,真丝衬衫窸窣作响。
  “我是说,你整个人都老了。身体、思想、灵魂……全都老得让我认不出来了。”她伸手握住女人冰凉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凸起的骨节,“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女人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但没有抽走。
  “……他怎么样了?”她突然问,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苏晚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呢。”她从床头柜上拿起药盒,倒出两粒白色药片,“你有按时吃药吗?”
  女人摇头:“头痛。”
  “药还是要吃。”苏晚把药片塞进她掌心,又递过一杯温水。
  女人盯着掌心的药,没动。
  “……他怎么样了?”她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更低,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苏晚叹了口气:“我想说他很好,但说实话,要不是我女儿偶尔去看看他,他可能早就……”她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女人猛地撑起身子,输液管被扯得哗啦一响。苏晚立刻按住她的肩膀:“你干什么?你自己想想,现在去见他合适吗?”
  “放开!”女人挣扎着,声音是怒吼,可虚弱的身体让她使不上力,倒更像是撒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像被抽走所有力气一般,颓然跌回枕上。长发散乱地遮住她的脸,只露出苍白的下巴和紧紧咬住的嘴唇。
  “你真矛盾。”苏晚松开手,声音里带着讽刺,“一边说这些年全靠想着儿子才能活下来,一边见面就把他打到脑震荡……”她顿了顿,故意放慢语速,“哦,对了,恭喜你,医生说他的情况可能赶不上高考了。听说他拼命读书,就是为了能早点离开爷爷奶奶家呢,毕竟他没少受他们的打骂。”
  女人的手指猛地攥紧被单。
  “他们……对他不好?”她抬起头,长发滑向一侧,露出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这动作让她看起来又好笑又恐怖。
  苏晚冷笑:“再不好,他们也愿意养大他。”
  “我也愿意!”女人突然嘶吼出声,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沙哑得不成调。她的肩膀剧烈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扭曲,最后凝固成一种空洞的绝望。苏晚静静地注视着她,直到她别过脸,重新被长发遮住面容。
  “天黑了。”苏晚扭头看窗外,突然幽幽叹气。
  “我想见他。”女人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突然说。
  “想见就见吧,”苏晚站起来,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反正他也看不见你。”
  走廊很长。长得像那年冬天的雪路。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十七年前的那双靴子踩在雪上,也没有声音。身体突然充满了力量,又有着不可言说的恐惧。
  推开门时,监护仪的滴答声格外清晰。床上的人安静得像具尸体。她站在门口,突然不敢靠近。
  苏晚在她耳边轻笑:"怕了?"
  她迈步。一步。两步。病床越来越近。少年的脸在灯光显得格外苍白。他的眉毛很像她。她突然想笑。这算什么?报应?
  "出去。"她说。
  苏晚挑眉:"什么?"
  "我说,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她呆呆地望着他,这个过程应该有半个小时。这是她第一次认真观察他,她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很多年的失眠夜里,她一直担心他会成为怎样的人。
  ——他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有没有塑造好的三观。
  ——他会不会想念自己。
  一张苍白的,陌生又熟悉的脸。总归是好看的,虽然她不在意美丑,因为这是她的孩子,但她内心还是久违地涌动着欣喜的泉流,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瘦削的脸部线条,略薄的嘴唇,因为干涸而微微起皮。
  她终于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到少年脸颊时顿了顿,最终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那里的血痂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新的。她抓着他的头撞的。
  她的拇指摩挲着那道伤痕,很轻。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少年的睫毛在昏睡中颤动,像她刚才醒来时那样。
  床头柜上正好放着一瓶水,她盯着水面看了许久,突然伸手蘸了蘸,然后将湿润的指尖轻轻按在他干燥的唇上。一次。两次。像在完成某种隐秘的仪式。
  他的被角有些褶皱。她一点点抚平,手指沿着被子的边缘游走,最终停在距离他肩膀一寸的地方。那里有一处她留下的淤青。她的指尖悬在上方,始终没有真正触碰。
  "对不起。"她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的手滑到少年的脖颈处。那里的脉搏微弱但规律。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又立刻松开。
  她俯下身子,长长的黑发打在他脸上,好像有点痒似的,他无意识地哼哼。她紧紧盯着那微微湿润的唇,呼吸急促起来,颤抖着伸出舌头,当她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他的唇缝时,她感觉尾椎骨有一股电流直窜上颅顶,激得她高跟鞋里的脚趾蜷缩,她感觉那双脚是个活的生物,它们早就汗流浃背了。
  那触感比她想象的更甜美、更炽热。在她四十年的人生中,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原来灵魂震颤的狂喜,是这样的滋味。
  她感觉好饿。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于是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指腹陷入他的肌肤,她的指甲太长了,几乎要把他扣出血来,几乎贪婪地开始加深这个不该存在的吻,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像探险者闯入未知的禁地。开始享用大餐似的,她感觉那里像是一个充满蜜浆的洞穴,里面静静横躺着一条年幼稚嫩的蛇,她要唤醒它,于是她把它的全身都舔了个遍,像是年长者教导年幼知识一般细心温柔地教导它,包裹它,缠绕它,里面突然发出细微的呜咽,这声音让她愈发疯狂。这让她以为他在回应。
  她吮吸、啃咬、纠缠,仿佛要把他唇齿间每一分甘美都榨取殆尽,她的动作逐渐变得凶狠,指甲不知不觉掐上他的后颈,在他皮肤上留下新月形的红痕,他无意识的呻吟成了最催情的毒药。她的大腿绷紧,她的足背弓起。
  直到他的唇瓣被她蹂躏得艳红发亮,直到她的舌尖因为过度索取而发麻,直到两人的喘息交融成一片黏腻的雾,她才喘息着退开,一丝银线仍然藕断丝连地悬在他们唇间,在灯光照耀下闪烁如蛛丝。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舌尖回味着那令人眩晕的甜美。
  理智逐渐占据上风,她慢慢平静下来。呆了片刻,她突然恶心地干呕起来。血液里好像被污染了,是的,她的人生开始被它污染了。
  她用手掌心把他的唇擦干净,好像在销毁罪证。
  她最后看了少年一眼,转身离开。走廊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像在走进一条流淌着黑色液体的河。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7/28 03:00:27

第十五章
  在离小区大约一公里的地方,苏早突然转身,脚步猛地刹住。我差点撞上她,慌忙后退半步。路灯下,她灼灼的目光像两簇跳动的火焰,直直地烧进我心里。
  “写白,”她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不想回家,不想看见我妈。”
  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原本在脑中排练好的劝阻话语突然变得苍白无力。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眶,我的喉咙发干,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那就不回了。”
  “哦?”苏早的眉毛高高挑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向前迈了一步,近得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体香。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像在欣赏我的窘迫。“那你觉得今晚我们该去哪里呢?”她的尾音微微上扬。
  我的第一反应是网吧,那是我最熟悉的避难所。但目光扫过苏早精致的妆容和连衣裙,这个念头立刻被否决了。我低头看表,时针已经逼近十点。一阵疲惫突然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酒店吧……”我揉着眼睛,声音含糊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咱们好好睡一觉。”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其中的歧义,但困意已经让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
  “睡觉?”苏早的声音突然贴近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让我耳根发烫,“你想怎么睡?”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
  “都听你的。”我迷迷糊糊地回答,感觉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去。
  苏早的眼神突然柔软下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清醒了几分。她的拇指在我脉搏处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我的心跳。“那咱们得快点。”她说着,拽着我向前走去。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是不是要告诉阿姨?她会不会担心……”
  苏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松开我的手,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她?担心我?”她掏出手机,用力戳着屏幕,“我们吵架之后她就开车走了,现在估计在局里忙得焦头烂额呢。”
  “忙什么?”我的好奇心战胜了困意,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转向我,“最近又出什么事了?”
  苏早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她的掌心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护手霜香气。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她紧张地环顾四周的模样。“我跟你说,”她凑近我,声音压得极低,“这事可不能外传。”她的表情太过严肃,让我忍不住想笑。
  “笑什么!”她恼怒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这事都没报道呢!”
  “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我压低声音,感觉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那个王跃……”苏早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听我妈说,死状可惨了。”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我绷紧的身体,“被发现的时候、就剩个躯壳了。”
  “躯壳?”我愣在原地,这个词在我混沌的大脑里反复回荡。什么叫做躯壳?是指……空壳吗?
  苏早似乎很享受我的困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黏腻,像一条毒蛇缓缓缠上我的脖颈:“躯壳啊……就是字面意思。”她的手指在我背上轻轻划过。
  “没有四肢,只剩一个圆柱形的身体躺在血泊里。”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我妈说,被发现的时候,他还挣扎着往门口爬呢……”
  “我操!”我浑身一僵,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路灯突然变得刺眼,周围的树影仿佛都在扭曲蠕动。“这、这么吓人?”
  苏早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她弯下腰,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溢了出来。“看、看把你吓得……”她抹着眼角,上气不接下气,“你、你真可爱……”
  我这才意识到被她耍了,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苏早!”我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你故意吓我是吧?”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扶着我的肩膀站稳:“不是,我、我说的是实话!”她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只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当初周雅霜死的时候,你不是还抢着要看尸体吗?”
  “那能一样吗?”我下意识反驳,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已经泛不起任何波澜。这种麻木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是是是,不一样。”苏早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异常清晰。“我家写白胆子可大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宠溺,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撒娇,但这种亲昵让我既欢喜又惶恐。只要有人对我展露一丝温柔,我就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
  “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盘旋在心头的问题,“为什么他死得这么惨?我听说他是个好市长啊……之前来学校视察,还给贫困生发了助学金……”
  苏早把玩着一缕头发,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霓虹灯:“嗯……我只知道他死得很惨。”她突然转头看我,眼神变得锐利,“当官的哪个没几个仇家?说不定是年轻时候造的孽,现在遭报应了……”
  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见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啊!写白,车到了!”她一把抓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前跑去。
  “等等!”我被拽得一个踉跄,“你不是还问我今晚去哪……”
  但我的话消散在夜风里。苏早跑得飞快,她的长发在身后飘扬,像一面黑色的旗帜。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酒店房间的灯光柔和得有些暧昧。苏早把包往床上一扔,转身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她走进浴室前,还回头冲我眨了眨眼,那眼神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我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水声很快响起,像某种催眠的白噪音。我掏出手机,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
  苏早刚才说的话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搜索栏输入“A市公安局”,页面跳转时,我的掌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藏蓝色的官网上,苏姨的证件照在一众中年男性中格外醒目。照片里的她眼神锐利,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忍不住发出敬佩的感慨,这女人真是不简单。
  页面底部有个时间筛选栏。我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十七年前。随着页面刷新,那些彩色照片变成了黑白名单。我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
  “伊珞,女,二十二岁……”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我猛地抬头看向浴室,水声依旧,磨砂玻璃上氤氲着雾气。我弯腰捡手机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二十二岁的缉毒大队队长?”我压低声音念出那行小字,像是怕被谁听见。其他队长的履历长得要命,唯独她的介绍简短得可疑。任职时间更是奇怪:1998年5月到12月,短短七个月后就被一个五十五岁的老警察接替。
  我疯狂地翻找其他信息,但关于这个叫伊珞的女人,官网上再没有任何记载。转战搜索引擎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输入“伊珞”两个字,页面居然一片空白。我反复刷新,甚至换了三个不同的浏览器,结果都一样:
  “您搜索的关键词不存在。”
  这太荒谬了。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怎么可能有人像被橡皮擦抹去一样,在网络上不留任何痕迹?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忍不住朝浴室大喊:“早早!”
  “咋啦?”她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
  “洗完没?”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急什么嘛!”她笑着回应,“再等会儿~”
  水声继续,我却在房间里如坐针毡。直到浴室门突然打开,一团带着栀子花香的热气扑面而来。我还来不及锁屏,苏早就从后面环抱住我,湿漉漉的发梢蹭着我的脖颈。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她凑过来时,我慌忙按灭屏幕,但已经晚了。她皱起鼻子,“你额头都是汗……在查你妈妈的事?”
  我僵硬地点头。苏早拿起吹风机,嗡嗡声中她的声音忽远忽近:“我早查过了,根本找不到任何信息。”她歪着头吹头发的样子像个无辜的天使,但说出来的话让我心惊,“不过……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她就觉得不对劲。”
  “等等。”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说她去过你家?具体什么时候?”
  苏早关掉吹风机,歪着头回忆:“就是你上次来我家吃饭那天。你是下午来的,她是晚上……”她突然顿住,因为我脸色变得惨白。
  “你确定?”我声音发紧,“当时你在房间,怎么知道她来了?”
  苏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妈发消息说的啊!我还从窗户看见她上车呢!”她突然恼火地甩开我的手,“你这是什么眼神?怀疑我骗你?”
  我盯着她微微抽动的眼角,突然意识到什么:“那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定她是我母亲?”
  “你们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苏早翻了个白眼,突然压低声音,“而且……”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眼下的泪痣,“那天你昏迷时,我看见她这样……”她的嘴唇突然贴近我的脸,在距离我嘴角一厘米处停住,温热的呼吸让我浑身僵硬,“亲了你整整十分钟。”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苏早却突然退开,掏出手机晃了晃:“我有照片为证哦~”在我伸手去抢时,她迅速把手机藏到身后,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不给看。你是我的。”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像在宣示主权。
  “那只是……”我试图解释,却被她打断。
  “只是什么?”苏早的声音陡然拔高,“哪个正常母亲会这样亲吻成年的儿子?”她的眼眶发红,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领,“那是法式深吻!我亲眼看着她的舌头……”
  “够了!”我猛地站起来,太阳穴突突直跳。落地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那个泪痣的位置,确实和记忆中的女人分毫不差。
  苏早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力道大得让我呼吸困难。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写白,我害怕……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儿子……”
  苏早的双臂藤蔓一样缠着我的腰。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襟,指节都泛着青白,我能感觉到她火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后颈上,湿热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写白……”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我前所未见的哀求,“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我僵硬地转过身,眼前的苏早让我心头一颤,她眼眶通红,泪水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她穿着白天那套连衣裙,看着有些令人怜惜的瘦弱,但是我知道,那裙子下隐藏着一对巨乳。
  “照片……”我喉咙发干,“让我看看。”
  苏早突然松开手,慢慢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模糊的预览图,确实有两个重叠的人影,就在我伸手去拿的瞬间,她猛的把手机塞进了裙子领口。
  “想要?”她歪着头,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锁骨上。“拿你自己来换。”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苏早现在的眼神太陌生了,那种带着疯狂的占有欲让我不禁后背发凉。她开始解裙子的束腰,动作慢的折磨人,然后是衣领的扣子,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肌肤。我的视线不知不觉就落在那道若隐若现的曲线里,手机就藏在那里,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可某种疯狂的冲动在血管里奔涌。
  “为什么……”我艰难开口,下面已经硬的有些胀痛,“非要这样?”
  苏早突然扑了上来,把我推倒在床上,她跨坐在我腰间,俯身时发梢掠过我的脸颊,“因为我一想起那天我就难受……”她的指甲轻轻挂着我的嘴唇,“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咬牙切齿的呢喃,“你是我的东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她的嘴唇压下来的时候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我尝到了血腥味,这个吻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几乎把我全部的唇瓣都吸入她口中,她纤细的手探入我的短裤里,粗鲁地抓住了那根东西,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而那手机也从她胸口滑到了小腹处,隔着一层绵软的布料我能感觉那火热的金属壳子打在我肚子上。
  “答不答应?”苏早喘息着,脸已经完全被煮熟了,红的要命,她开始上下套弄那东西,手法很差,让我皱紧眉头。“你母亲……就是这样亲你的……”她的舌头在我嘴唇上上下舔弄,含糊不清地说。
  “我答应你,让我先看看照片……”我抓住她下面的手,“有点……痛啊。”
  苏早眼睛一亮,但听见我后半句话又不乐意了,气呼呼地,下意识用舌头抽打我的脸,这让我觉得她特别可爱,“痛?能有那天你欺负我痛?第二天我腿都是软的!你还好意思说?”
  我一边笑着一边求饶,可她瞬间就平静下来,我猜她应该是觉得自己要演到底,刚才属于是暴露本性了。
  “写白呀……”她发出一声叹息,微微的颤抖。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和那天一样进攻属于我的城池,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不能停止不做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7/28 03:03:18

第十六章
  黑色风衣的轮廓在门镜里压得很低,女人俯下身时,垂落的黑发像浸了水的墨帘,顺着镜片边缘漫进来,几乎将我胸口以上的位置全掩住了。
  我握着手机的指尖在屏幕上洇出细汗,指节微微发颤。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触感好像隔着。一层冰凉的玻璃传来,像一片潮湿的影子落在皮肤上。她是在亲我吗?这个念头让后颈的汗毛猛地竖起来。前几天她挥过来的拳头还带着风,砸在肋骨上的钝痛至今没散,可现在这举动……是赎罪?还是说,那些混杂着暴力的情绪里,真藏着一点扭曲的爱?
  我使劲闭了闭眼,试图从记忆里扒出她当时的眼神。没有毒瘾发作时的浑浊,只有两种东西在烧:恨,还有比恨更灼人的痛苦。倒像是某种困在躯壳里的疯癫,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身侧的苏早翻了个身,赤裸的胳膊搭在我腰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她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晶亮的水珠。她身体的美让我觉得酥软无力,不受衣衫的约束,我随时能伸手取得。
  苏早做爱时总爱哭,一开始是细碎的哽咽,像被风吹动的风铃;到了情浓时突然就变成嚎啕,眼泪顺着鬓角往枕头上砸,能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最后瘫软下来,只是睁着眼睛流泪,泪水把鼻尖泡得通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兔子。
  确实是件奇妙的事,皮肤相贴时能听见彼此血管里血液奔流的声音,仿佛两个孤单的灵魂真能借着肉体融成一团。可结束后的空虚感总来得猝不及防,像潮水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贝壳,空落落的,碰一下都觉得硌得慌。
  她身上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甜味,在密闭的被窝里发酵得有些腻了,像吃多了奶油蛋糕。但也说不上厌恶,我伸手把被角往她那边扯了扯。整个人像团烧得正旺的炭火,掌心贴在我胳膊上时,能感觉到热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反观我自己,手脚总是凉的,此刻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把床单洇出浅灰色的印子,黏在身上像张湿纸。
  不知道是不是过度劳累的后遗症,心里提不起一点劲。总不能一直跟苏早这么耗着,白天在商场里晃到腿酸,晚上蜷在酒店的被窝里听空调滴水做爱。是,现在口袋里的钱还够挥霍,可纸币上的数字总有变薄的一天,就像酒店窗外的天色,总有亮透的时候。
  以后要干什么呢?去找把我抛弃的女人?还是等着四年后,跟苏早在民政局门口兑现那个随口许下的誓言?可那之后呢?我要靠什么填满往后的日子?虚度是活,劳累也是活,可我站在这两条路的岔口,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清楚。
  “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悄悄对自己说。找到母亲,哪怕只是问一句为什么;跟苏早结婚,看她穿婚纱的样子;做个好人,至少别让自己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最后还是按了下去。黑屏瞬间映出我自己的脸。
  第二天清晨,苏早来掀被子时,我还沉浸在混沌的睡意中。她"啪"地把两份早餐甩在床头柜上,塑料袋摩擦的声响刺得我耳膜生疼。
  "赶紧起来吃!再躺下去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她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真丝睡裙的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锁骨,蓬松的短发像炸毛的小猫般支棱着。明明语气凶巴巴的,可那双杏眼里闪烁的,分明是藏不住的委屈。我瞥见豆浆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她大概在等了很久,久到热气都散尽了。
  "早早,谢了。"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喉间干涩得发疼。这句道谢说得太郑重,反倒让她手足无措起来。她松开叉腰的手,无意识地拨弄着睡衣上的贝壳纽扣,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
  "谁、谁要你谢了?"她别过脸嘟囔,目光却黏在我脸上不肯移开,"真想谢我……就去给我买几件新衣服。"她揪着裙摆嫌弃地抖了抖,浅色真丝面料上还留着昨夜荒唐的褶皱。我记起来她好像是有洁癖。
  "行,要连衣裙还是休闲装?"
  "随你。"她突然把油条怼到我嘴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噗嗤笑出声,"喏,赏你的。"
  "我又不是小孩……"
  "赏你的原因是昨晚表现不错,本小姐很满意。"她拍拍我肩膀,眼尾扬起藏不住的雀跃。
  我呛得直咳嗽:"那个……"
  "哦,安全期啦。"她误解了我的迟疑,托着腮看我狼吞虎咽,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快点吃,早点买完回来。我想好了,咱们就在这儿住,直到我妈求我回去为止。"
  晨光透过纱帘在她睫毛上跳跃,她目光里的温度几乎要将我灼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诉说同一件事:这个女孩正用全部生命爱着我。原来真的会有人,把另一个人的存在当作呼吸般理所当然。我从来不知道。
  正午的阳光滚烫,从空调房里出来的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没有一点风,空气是隐形的沙漠,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汽车刺耳的鸣笛声像发疯似的,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响。
  随便找了一家服装店,不大不小,里面琳琅满目的服装挂在墙上,最里面两个女人坐在一起看电视。一大一小,大的约四十来岁,身材臃肿,面目慈祥,可能因为经常笑的缘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她怀里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女孩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扎着马尾辫,吃着手指。
  “妈妈,有人来啦。”小女孩耳朵动了动,扯了扯母亲的衣角。
  “小帅哥,买衣服啊?”女人把孩子放下,艰难地起身,眼睛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买件裙子……”我随口一说,目光停留在电视机上面,很难想象这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老式的黑白电视,放的还是古早的动漫,但小女孩好像视若珍宝似的,目不转睛,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哦,买给女朋友是吧?”女人有些激动似的搓手,肥胖的身躯挪动着到我面前,开始给我挑不同的裙子,连衣裙,吊带裙,短裙,我有些不耐烦,但是没有表露出来,“那麻烦你给我每样都拿一件吧,对了……你这里……有内裤卖吗?”
  女人明显楞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似的,“有有有!等下哈!”转身急匆匆地回屋子里了。
  是的,我暗自思索,既然要在酒店住几天,那内裤也是应该要买的。既然要买内裤,是不是还要买卫生巾?
  女人在里面的房间翻找着什么,我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放到小女孩身上,店铺不大,但是小女孩被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双眼睛像两颗黑色珍珠,甚是可爱。电视里放的是黑白版的猫和老鼠,我看了一会觉得索然无味,开始和她搭话,“小妹妹,你家生意怎样呀?”
  小女孩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小声嘟囔,“我妈,不让,我和别人讲话。”
  “那你上几年级啦?”
  “没有,我,不上学。”
  “不上学?为什么?”
  “没,钱。”
  我突然一阵心慌。“没钱上学?”我心里默念。看她们打扮也不像是那种特别穷苦的家庭,还是说另有隐情?
  女人从里屋抱出一摞内衣裤,塑料包装在日光灯下泛着廉价的光泽。"这些都是纯棉的,二十块三条。"她喘着气说,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到双下巴的褶皱里。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有道明显的戒痕,像是刚摘掉戒指不久。
  "您女儿真可爱。"我随手拿起一条碎花连衣裙,布料在指尖摩擦发出沙沙声,"怎么没让她上学?"
  女人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她回头看了眼正盯着电视的小女孩,压低声音:"她爸……去年进去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缘,"那个新毒品,叫什么咖啡的……"
  我手里的裙子突然变得沉重。
  "欠了一屁股债。"女人继续说,极力挤出笑容,可在我看来那笑苦涩无比。"讨债的天天来,学校不敢收。"
  小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妈妈,杰瑞,被汤姆,吃掉了吗?"她仰着脸问,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出我尴尬的表情。
  "不会的,宝贝。"女人蹲下身整理女儿的蝴蝶结发卡,"汤姆永远抓不到杰瑞。"说这话时她眼眶发红,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
  我多付了两百块钱,说是给小女孩买学习用品。走出店门时,听见女人在教孩子念"谢谢哥哥",稚嫩的声音像把钝刀,在我心上拉出细密的伤口。
  正午的太阳把路面烤出扭曲的热浪。我拎着鼓鼓的购物袋,塑料袋勒得手指发麻。转过街角时,撞见苏早蹲在酒店旁边的便利店门口舔冰淇淋,真丝睡裙下摆沾了灰,穿着住房送的拖鞋,粉红晶莹的脚趾扭动着,好像在打架,一副无聊的样子。
  "这么急?"我把袋子递给她。她跳起来勾住我的脖子,柠檬香混着奶香扑面而来,应该是酒店里的洗发水。她的舌头带着冰淇淋的凉意撬开我的齿关,这个吻来得突然又凶猛,像她做爱时抓我后背的架势。我感到一些融化的糖分被她渡进我嘴里,又凉又甜,她眼睛眯起来笑着看我。
  “好想你。”她又把头深深埋在我胸口,双手紧紧缠着我的腰,声音低低的。她柔顺亮丽的短发擦过我的下巴,触感让人心痒痒。
  我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回去再说……”
  “你就给了她们两百块钱?”苏早的声音差点刺穿墙壁。
  我眨眨眼睛,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她,“好像是有点少?但这是你的钱,我应该回来征求你的意见啊。”
  苏早嘟嘟嘴巴,从购物袋里扯出我买的裙子,装作严肃的表情啧了几声,“这种地摊货会刮伤我皮肤的!”
  “那我再去买?”我傻乎乎的发言让她忍不住笑了,狠狠点下我的脑袋,“你真傻!我说什么就信什么?这裙子还不错……”
  她无意间瞥见袋子里露出的内裤,眨了眨眼睛,又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几秒,然后狠狠地点头,向我竖起大拇指。
  “表扬你一下,脑子看起来不那么笨嘛。”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了口气,忙问。
  “听你说的她们母女是很可怜,我不反对你给她们资助,相反我还觉得写白这么善良挺高兴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帮了她们,以后再遇见这种情况你还愿意帮吗?还是你只帮助自己有好感的人?你的钱够帮吗?这世界那么多苦难的家庭,你能一个个全帮完吗?”苏早低头摆弄着裙子,声音却像是一把铁锤把我敲醒了。
  我说不出话了,这才意识到我有多愚蠢,“可、可是,你先前说我才给那么点钱啊……我以为你……”
  “既然你想,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啦。”苏早摇摇头。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下来,露出少女洁白如玉的躯体,我主动走过去帮她把衣服穿好,她又抱住我的头亲了好一会才肯罢休。
  正午的太阳把沥青路面烤出扭曲的热浪。苏早的高跟鞋在巷口就崴了脚,她暴躁地把鞋甩进垃圾桶,光着脚丫踩在发烫的地面上,没走几步就疼得直抽气。
  "背我!"她蛮横地张开手臂。我蹲下身时,她柔软的身体带着柑橘香水味压上来,大腿内侧的肌肤贴着我的腰,烫得像两块暖玉。
  警笛声就是在这时刺破空气的。
  苏早在我背上突然绷直身体:"着火了!"她尖锐的指甲掐进我肩膀。前方浓烟翻滚处,正是那家服装店,火舌正贪婪地舔舐着"温馨服饰"的招牌。
  "放我下来!"苏早滑下我的背,却死死拽住我的衣角。她精心打理的头发被热浪吹得乱蓬蓬的,睫毛膏在眼下晕开淡淡的灰色。
  她猛拍我的脸,“写白!写白!”声音焦急又慌乱。
  我如梦初醒般放开她,然后不顾她的劝阻向那里跑去。
  火场里传来重物倒塌的轰鸣。有个肥胖的身影在橱窗后拍打玻璃,她的轮廓在浓烟中像融化的蜡烛。
  "你在这等着!"我扯开苏早的手,下意识想进去救人,她反手就给了我一耳光,清脆的响声让我们都愣住了。
  我立马清醒过来,是啊,为什么我要不顾自己生命进去救两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呢?我看店门口有不少居民正在用家里的水桶扑火,更多的是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嘈杂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
  “真吓人那……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火了?”
  “可惜胖姐那么好一个人,还有那么可爱的孩子,应该都没了……”
  “你们懂个屁,和咖啡沾边的,都该家破人亡!”
  我想起周雅霜尸体被发现的场景。
  一模一样的感觉,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我应该错过了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的手强硬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它告诉我,这次我似乎有机会。
  我突然扭头看向苏早,她先是瞳孔放大,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下意识拉住我的手。她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趁现在火势还没有到进不去的地步,我想进去救人,我的意识告诉在这么多围观群众里,只有我才能进去救人。
  两秒的时间长的像是憋着大便等了四十分钟的下课铃。
  苏早眼眶像是有大量鲜血涌出来,瞬间被染的通红,她痛苦地死死抓紧我的手,声音发抖,指甲深深陷进我手臂皮肤,“写白……不要,我求你了……真的……我爱你……不要这样……”
  我嘴唇发抖,有给了自己一耳光,闭上了眼睛。这时消防车的鸣笛响起,我重新睁开眼,惊喜地看着一个个英勇的消防员奋不顾身冲进火海,又低下头,松开了苏早的手。
  一个满脸是灰的小女孩被抱出来,群众开始鼓掌。
  一具焦黑的尸体被担架抬出来,众人都低头哀悼。
  “你还有别的亲人吗?”我远远地就听见有人问小女孩。
  我向那个地方去看,小女孩也刚好看见了我和苏早,出乎意料的,她向我伸出了手指。
  夜幕降临时,废墟里还有零星火光闪烁。小女孩坐在马路牙子上,捧着苏早买来的哈根达斯,草莓酱顺着她手腕往下滴。苏早蹲在旁边笨拙地用湿巾给她擦脸。
  我蹲下来平视小女孩的眼睛。她怀里抱着新买的泰迪熊,消防毯裹着她小小的身体。"姐姐的项链好看吗?"我指着苏早那条闪闪发光的手链。
  小女孩点点头,突然说:"我爸爸以前也给我妈妈买过亮晶晶的东西。"她掰着手指数,"后来都换成小瓶子了……"
  苏早的眼泪突然砸在手链上,她紧紧攥住小女孩沾着冰淇淋的手指。
  警车顶灯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废墟上。我看着苏早光脚踩在污水里的样子,她毫不顾忌小女孩身上的脏污,把她紧紧抱住。
  "姐姐和哥哥会处理那些坏人的。"她突然对小女孩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坚定,"还会让你上最好的学校。”
  小女孩轻轻拉了拉苏早的裙角:"姐姐,汤姆猫真的永远抓不到杰瑞鼠吗?"
  苏早错愕地看向我,我说是猫和老鼠,苏早点点头,她的短发蹭着小女孩的脸颊:"当然,就像……"她的声音哽了一下,"就像你妈妈永远爱你。"
  远处消防水柱映在她们相贴的脸庞上,恍惚间竟分不清哪些是水痕哪些是泪光。
  而此刻,苏早正用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小女孩被烧焦的发尾。我内心毫无征兆地生起一股罪恶感,一些模糊的场景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竟然有这样一种感觉:这一切的背后都和我有关。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1 01:52:35

第十七章
  我隐隐察觉苏早情绪不对劲,但询问时她只是沉默。空气仿佛被悲伤浸透,我们早早关灯躺下。她背对着我,只穿着内衣,我却毫无欲望。
  白天的事在脑中不断闪回,直到苏早的呼吸变得均匀,我才发现自己失眠了。轻手轻脚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后,我独自推门出去透气。
  夜空不见星月。望着酒店门口的自动售卖机,胖女人白天的话突然浮现:"咖啡……"这个词语在记忆中不断回荡。
  那天烧烤摊上,那两个工人窃窃私语,说这东西能让人精神百倍,还说上流社会用的是加糖的升级版。另一个记忆片段突然闪现,不是来自新闻,也不是人们的议论,而是那本《情人》,周雅霜送我的《情人》。
  她在书里用铅笔莫名标注了这两个字,然后毫无征兆地把书送给我。当时我以为这是女神的暗示,直到后来看见她苍白的尸体。
  她是不是想传递什么?"咖啡"?她那样的女孩真的会吸毒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我使劲摇头想驱散它,可有些想法一旦滋生就再难抹去。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线索?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不由得嘲笑自己: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侦探了?应该是你又自作多情罢了。
  回到酒店时,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正站在门口。苏姨穿着素白长裙,黑发如瀑般垂落,银色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转过身来看见我,面容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早早睡了?"苏姨双手抱胸,声音很轻。
  我下意识捏紧房卡,喉咙发紧:"阿姨……我……"
  她摆了摆手,腕间的玉镯轻碰:"她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目光投向远处的电梯,"她不想见我,出来散心也好。"
  走廊的灯光在我们之间投下模糊的阴影。我正不知如何接话,苏姨忽然直视我:"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我脸上逡巡,忽然微微一笑。
  我心里一惊:这女人难道会读心术?
  后背抵上墙壁,冰凉的触感让我稍稍清醒:"那个女人……我妈妈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苏姨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嗡鸣,直到声音完全消失,她才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这个简单的肯定让我胸口发烫,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那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在车祸里紧紧抱住我的女人……第二次见面却毁了我的人生。
  但苏姨紧接着的话让一切戛然而止:"但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陡然提高。
  "她说自己不配做你的母亲。"苏姨低头整理袖口,"让你当她已经不存在了。"
  我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的疼痛压不住翻涌的情绪,忍不住失控低声吼道,"十八年!丢下我十八年!出现了又玩消失?她把我当什么了?"
  "工具呗。"苏姨随口一说。我微微一愣,她好像意识到失言,找不到补救的理由,只好闭嘴。
  "那我该怎么找到她?"我平复情绪问。
  苏姨不说话了。
  第二天清晨,苏姨带着早早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苏早红着眼眶执意要带我一起回去,苏姨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我们,眼神温和中带着默许。但我固执地摇头,说我要先回老家一趟。
  苏早咬着下唇和我僵持许久,最后当着苏姨的面突然扑过来,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说做就做,第二天中午我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老家。破旧的出租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扬起的尘土模糊了窗外的景色。我刻意等到下午三点才偷偷靠近老宅,这个时间爷爷奶奶肯定都在睡午觉。想到要再次面对这个压抑了我整个童年的封建家庭,胃里就泛起酸水。
  我屏住呼吸轻推大门,生锈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就在门缝打开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双浑浊的、布满血丝的恶狼般的眼珠正死死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随即被套上了头套。
  我隐约感觉自己被拖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门板"砰"地关上,落锁的声音切断了最后一丝希望。屋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唯一的光源是从窗缝漏进来的一线阳光,灰尘在光柱里无声浮沉。
  墙角堆着发黄的稻草,我瘫坐在上面,手腕上的勒痕火辣辣地疼。门外传来奶奶压低声音的讨价还价。我抓起一把稻草狠狠攥紧,干枯的茎叶在掌心碎裂——我操,失算了。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以为会是凶神恶煞的大汉,却看见一个穿着褪色蓝布衫的女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她约莫三十出头,皮肤像浸过牛奶的绸缎,在昏暗的屋里泛着柔光,头发在脑后高高盘起。
  她无声地蹲下来,从怀里掏出块素白手帕。我下意识往后缩,她却摇摇头,指了指我渗血的手腕。她的手指凉得像井水,碰到伤口时轻得像片羽毛。包扎完,她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块还温热的桂花糕。
  我仔细端详她的脸。三十多岁的面容已经有了细微的鱼尾纹,说不上好看,素面朝天,却带着一股动人心弦的淡淡忧郁。往下看去,她粗布衣料绷紧的声响清晰可闻。那双常年劳作的腿肌在蹲姿下显得格外饱满,将裤管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膝盖内侧却意外地透着一抹细腻的白。
  她似乎浑然不知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开始专注地为我解开脚踝的麻绳。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后颈的碎发滑落,露出汗湿的皮肤。领口因前倾而微微敞开,在火光映照下,隐约可见一道幽深的阴影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她身上飘来稻草与汗水混合的气息,莫名让人想起谷仓里熟透的麦粒。
  当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小腿时,整个人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这个反应让她胸前晃动的幅度突然加剧,衣襟上那处磨薄的布料几乎要透出底下的肉色。她慌乱地咬住下唇,却让这个朴实的动作莫名染上几分艳色。
  门外突然传来奶奶尖锐的嗓音:"我家可是大学生,配你家死哑巴还亏?"
  女人的脸瞬间红透,耳根都染上绯色。我别过脸去,却瞥见她抬手擦汗时,腋下那片湿润的阴影再次若隐若现。汗水让稀疏的毛发贴服在皮肤上,在光线变换间闪烁着细碎的光。这个不经意间展露的私密细节,让我心跳加速。
  我心中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同时又疑惑:以前好像不这样,大概就是初次走进性爱世界的后遗症吧。
  被她松绑后,我痛快地活动双脚。她把油纸包捧在掌心递给我。我对她莫名有好感,犹豫片刻后果断接过,撕开包装大口吞咽起来,同时暗中观察她的表情。
  她双眼注视着我的脸,偶尔与我对视时,眼里的笑意和温柔喷薄而出。我赶紧移开视线,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吃东西的声音。
  入赘对象难道是她?我咽了咽口水。眼前这个堪称极品的女人怎么会缺乏追求者?虽然是哑巴……难不成有什么病?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几步。
  她见状似乎以为我很害怕,手足无措起来,想伸手安慰我,却被我皱眉的动作吓到。
  "阿秀啊,出来下!"浑浊的老人叫声打破了僵局。叫阿秀的女人向我点头后急匆匆转身开门,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组合像个熟透的葫芦,在我眼前扭动着渐渐远去。
  老人蜷缩在堂屋那张发黑的藤椅里,像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我推门而入时,他喉咙里正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枯枝似的手指却死死攥着那根包浆油亮的枣木拐杖。
  "坐。"他抬了抬下巴,黄黑交错的残牙间漏出这个字。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污垢,像干涸的血迹。
  女人端着茶进来时,老人突然暴发一阵咳嗽,佝偻的背脊撞得供桌砰砰作响。神龛里那尊不知名的神像跟着摇晃,烛火在他浑浊的瞳孔里投下两点垂死的亮光。她慌忙去拍他的背,宽大的衣摆扫倒了香炉,香灰撒在她裸露的脚背上,烫出几点红痕也浑然不觉。
  "后生。"老人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像块烧红的炭,"我闺女不会说话,"他枯瘦的手指戳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太阳穴,"但这里清楚得很。"
  拐杖重重戳向地面,惊得梁上一窝燕子扑棱棱乱飞。
  他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抖落出几张泛黄的纸片。枯爪般的手指在上面划拉着:"三亩水田……两片果园……"
  "怀上崽……"他死鱼般的眼珠凸出来瞪着我,"这些都归你。"指甲在地契上抠出几道裂痕,"你走,她留。"
  "三个月……"他伸出三根布满褐斑的手指。
  拐杖突然横扫过来,堪堪停在我膝盖上方,"不然……"
  女人闻声冲进来,胸脯剧烈起伏着挡在我面前。老人却笑了,伸手想摸女儿的脸,却在半空被一阵痉挛打断。最后他瘫在藤椅里,像个被抽掉骨头的皮影,只有眼睛还亮得骇人:"她娘死的时候,血把接生盆都淹了。她说她不想嫁人,我护她护了这么多年……可我要死了。"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把他脸上的每道皱纹都刻成深壑。阴影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死了她叔伯会把她卖给瘸子张。"
  他歪着头看我,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衣领上,"那家伙……前两个老婆都是怎么死的?嗯?"
  女人突然跪下来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老人却闭上眼睛,"后生……"
  "我晓得你是文化人,看不上她。但只要……你给我家留个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抿紧嘴唇。老人浑浊的目光落在战战兢兢的女人身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偏偏和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要是生得丑些,我还用费什么劲?"
  "漂亮对没根底的女人来说就是催命符。"他又说,仿佛在宣告这辈子悟出的至理。
  我绷着脸一言不发,心里对他这套说辞嗤之以鼻。尤其是那个故作神秘的"秘密"——你能有什么值得我付出这种代价的秘密?我没有义务给你家延续香火,这整件事里,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个。
  "阿秀,你跟他说。我乏了,你要是想好了,今晚上你们两个就住一起。"老人用拐杖敲敲地板,女人立刻乖顺地搀他起身。我站在阴冷的堂屋里,听见身后门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有人把守着出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像一盆冷水泼进来。我下意识伸手挡眼,等视线适应后,看见阿秀站在面前,手里端着个冒热气的粗瓷碗。
  她轻手轻脚走过来,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是碗鸡蛋拉面,撒了些葱花。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阿秀抿嘴笑了,眼角的细纹舒展开,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或许她实际年龄没有那么大,只是长年劳作催人老。
  我默不作声地接过碗大口吞咽,面条烫得舌尖发麻,但我确实饿了,顾不了那么多。
  阿秀在我身边坐下,刻意保持着距离。我很快吃完,把碗递给她,挤出句干巴巴的"谢谢"。她把碗放到一边,又递给我一张纸擦嘴。
  我擦嘴时偷偷观察她。她突然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这个动作让我浑身紧绷,但她只是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深褐色的警用标识,上面的数字依稀可见,应该是警号。
  这种东西出现在一个农村女人身上显得格外突兀。"不看就不看……"我嘟囔着扭过头,"先说好,我不可能答应你。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阿秀愣了一下,摇头笑了。
  我身上的手机被拿走了,不知道现在几点,应该很晚了。
  她突然伸出手,衣袖滑落,一只雪白的手腕猛的发力抓住我,一条大腿跨坐在我身上把我压在下面。这个姿势像是在骑马,她比我想象中的要重很多,压在我身上没几秒我就有点喘不过气来。
  大腿内侧的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刺激着我,阿秀表情却一脸严肃。这种反差感让我瞬间就硬了起来,她低下身子,嘴唇在我耳边擦过,用气声说,“别说话。”
  粗糙的指尖按住我的嘴唇,指腹的茧子刮得我微微刺痛。
  门外突然响起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阿秀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摸上她的腰肢,布衫下是有力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她的腰像是成熟的麦穗,在夜风里轻轻摇摆。
  “声音太小!”炸雷一样的暴喝。
  阿秀立马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吓人,手指灵活地解开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雪白的锁骨,她抓起我的手伸进那里,托着两团大的有些下垂的乳房焦急地看着我。
  我立马会意,伸手就抓住,没控制好力度猛的一掐,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嚎。
  阿秀开始摇晃腰部,下面的肥臀被布料紧紧包裹,就抵着我的下体开始研磨,布料摩擦的快感让我也呻吟出声,她见状好像嘴角勾起,腰摇的更猛烈,叫的更厉害了。
  我抓不住她飞舞的乳房,往下扶住她的腰肢,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乳沟深处,一抹淫靡的亮光。
  床板剧烈摇晃,女人忘我地呻吟着,这那是刚才那个羞涩温柔的哑巴女人?她弯下腰,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压在我身上,她火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一双手捧着我的脸,像享受什么美味似的开始和我唇舌交缠。
  屋里简直响翻了天,门外人似乎很满意,脚步越来越远了。
  我试图通过掐她的腰提醒她不用再演戏了,阿秀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慢慢松开了我。
  尴尬的气氛围绕着我们,阿秀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低头开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我轻轻喘口气,艰难地坐起来,看向背对着我的她。
  “你能不能放我走?”我试探着问。
  阿秀转身,依旧是抓我的手,我知道她要写东西也就没再挣扎,同时心里也对她有些同情。
  “明天早上。”
  “先睡觉。”
  我呼出一口气,感激地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女人。她布满汗水的额头上粘着的几根秀发吸引了我的目光,往下看去,她身子歪着,两团鼓胀的乳房在粗布衫下沉甸甸地坠着,仿佛随时要撑破那摇摇欲坠的布料,臀部在床上摊开,那里竟然被压出了两团浑圆的水渍,裤腰上也挤出一圈的软肉。
  “我能抱着你睡么?”我鬼使神差地问,话一出口我就下意识想道歉,可她抬起眼睛,湿漉漉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突然生出一股喜悦来,用力过猛地点点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8/17 16:13:01

第十八章
  或许正如伊珞那天在车上审视我一番之后说的那样,恋母情结是种病,得治。我提出那个要求之后阿秀主动张开双臂,我毫无防备地扑过去,像个猴子一样双手双脚缠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宽广的胸怀,闻着浓郁的奶香,贪婪地吸吮着她布料表面惹眼的奶头,我完全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她发出低低的诱人的喘息,一只手插进我头发里难挨地揉搓着,另一只手攀上我的背,在上面大幅度地抚摸,我逐渐发硬的下体隔着裤子打在她腹沟里,女人的手像是受电击一样坠落下去,深入我的臀沟里,巧妙地绕了个圈,抓住了蠢蠢欲动的那东西,冰冷又舒爽的触感让我脊背发麻,是不是要开始了?难以想象的,我现在竟然躺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怀里,这女人把衣服全脱了甩在床头上,和条大白蛇似的钻进被窝里,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我的头,我被她抱着怀里,明明我也没矮她多少,此刻她却像希腊里面的圣母一样高大伟岸。
  我浑身僵硬,被窝里热得把我浑身上下的汗水都蒸出来了,汗涔涔的身体,她下巴抵在我头上,流的汗黏糊糊地滴进我发丝里,她也大汗淋漓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这女人的身体又软又滑,香味馥郁而浓烈,触感电击般酥麻,我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也许现在我提出和她做爱的请求,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我感觉她也情欲勃发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十八岁的男孩,这让我下意识就想到母子乱伦,成熟女人的包容和风韵,让初涉世事的少年心中激起疯狂的征服欲和蹂躏的冲动。比起那个叫伊珞的女人,阿秀更像传统意义上的母亲,“恋母情结”到底是恋成熟女人,还是自己真正的母亲?
  刚才逢场作戏的余温犹存,她那肥厚的嘴唇,硕大的乳头,纤细的腰,还有下面的两瓣肥臀,都围绕纠缠着我。察觉到我控制不住的呼吸,阿秀似乎轻轻笑了一声——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如果是真的,那我感觉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对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孩就急不可耐地投怀送抱,或许是我想的太多?我突然对她心里生出一股恨意,觉得她真的太淫荡了,心中那股火也自然地消退了。
  还好她是哑巴。要是正常女人,稍微哼几声、喘几下估计我就要把她压在下面了,和苏早一样,说实话,和苏早做爱一点也不痛快,要么是死命的哭,要么是说痛,那只是更多是是情欲,是希望女孩快乐。但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啊……她的年龄足足是苏早的一倍,或者不止?久经劳作的肥美身体绝对足够支撑我的进攻,甚至我可能满足不了她,听说中年女人的欲望到达一生里的顶峰,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招架的住。要不试试?反正也没人知道……这个可怕的念头一出现就再也甩不开了,如同蟒蛇一样盘踞在我脑海里。
  不知不觉间,阿秀的一双手已经摸上我的小腹,十条灵活的蛇,蜻蜓点水似的,再往下……我微微扭头,说不好是警告还是什么,其实我是希望她那样做的,虚张声势而已。她的头发散落下来,但我能看见那红云密布的脸蛋,不像苏早那样轻薄一样的霞色,倒像是地底下珍藏多年的葡萄酒重见天日,从肌肤深处泛起的馥郁光泽。两人僵持了片刻,她突然捕猎一般抓住那东西,然后不顾我的叫声上下飞速套弄起来。
  与此同时她一双健美的腿也交叠着放在我的肚子上,加上从我腋下传过来抓住我肩膀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完完全全背对着压在她身上了,她一手紧紧箍住我,一手飞速给我自慰,大口大口喘息着——她终于开口了,我的头被她强迫着看向天花板,那里不久就出现了搅拌的淫靡声音,她见状好像撸动的更快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为何没有反抗,顺从地被她摆弄着,下体越来越大,阿秀简直像疯了一样,完全不顾我的死活,好像把什么榨出来她的使命就完成了,但过了几十秒,那里虽然又硬又粗,但是没有她想要的结果,于是她开始刻意地喘息起来,气若游丝,透着一股妩媚。一阵高过一阵,声音越来越亮,最后简直是尖叫,我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说实话,快感很少,痛感更多,这样下去她非得撸断不可,我终于出声打断她,好像之前我一直都沉默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一出声她就颤抖一下,手猛的松开了。
  “这样不行的。”
  她的脸低下来望着我,我抬起头望着她,她好像因为过度的劳累显得精神状态有点迷糊,直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抓住我的手,写着,“怕你这样睡不着。”
  哦,原来是知道我硬起来之后难以入眠,想帮我发泄一下,可惜手法太差。
  我咽了口口水,“你先放开我。”
  没有她的束缚,我感觉身体一轻。坐起来之后一下就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窝顶起来了,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我得以仔细端详她裸体的样子。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湿漉漉的,低垂着脸,受惊一样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空隙里溢出来,再往下是微微有点赘肉的小肚子,下面一条保守的红色内裤紧紧黏在双腿之间,边缘翻起的地方与大腿肤色差异明显,上面长着茂密的毛发,泛着微微的水光。更不用说一双无处安放的、圆润丰满的大长腿,这观感让我觉得她是个无比健康且拥有旺盛欲望的女人。
  我颤抖着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她闷哼一声没有反抗,脸上全是汗,不少发丝黏在她额头、脸颊上,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紧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却喷出一阵阵的微弱气流,透过暗红色的唇瓣看去,她死死咬着牙关。我越看越喜欢,真想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啊,享受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一边欣赏她因为羞愤而颤抖的睫毛,一边大力摩擦她湿漉漉的臀沟深处的快感,她明明知道那样会更快更舒服,但她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擅作主张帮我手淫,真是个蠢女人,我突然就想扇她一耳光,这样柔弱又秀丽的美人,怎么不会激起人的虐欲?但我仅仅只是意淫,没有付诸行动。
  “我能不能操你?”我问。
  阿秀惊讶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我,瞳孔地震般放大,没等她回应,我就扑了上去,她“啊”了一声就被我压在身下,我把头深深埋进她的发丝间,吸吮着那缥缈的香味,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往下摸,从内裤和肌肤的缝隙里挤进去,往下摸到了翻起的软肉,可能是内裤太紧,她深吸一口气,我的手指就插进了那条肉缝里,幸好水足够多,那个精致的洞口如果要拟人化的话,是一个小女孩正无力地哈着气流着口水。
  手指像是浸泡在粘稠的蜂蜜里,又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有节奏地吸住、松开,不输苏早的包裹感让我睁大眼睛,她迷蒙的眼神看向我,呻吟声战战栗栗,我报复似的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飞速抽动起来。
  阿秀的双手飞快攀上我肩膀,指甲死死陷入我肌肤里,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她的指甲死死陷进我背部肌肤里,估计是出血了,我一声不吭地抽插着她的阴道,两人角力似的喘息着较劲。还敢反抗,我心里怒火中烧,没过一会她就败下阵来,呃呃啊啊的叫着,突然她最深处好像蠕动起来,温度也变得特别高,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被紧紧吸住,里面开始剧烈颤抖着,紧接着一股强劲的不知名液体就被猛烈喷射出来,我的手指瞬间就黏糊糊的,“这么快?”我刚刚咽着口水说完这句话,又是一股,两股,三股……
  那些液体在紧绷的内裤里囤积,下端慢慢鼓起来使得那里微微下垂,表面的颜色逐渐变深了。
  阿秀紧紧抱住我,腰死死往上弓,差点把我顶起来,每射出一波阴精,她就痉挛似的抽动一下,她真像一只大白蛇啊,高潮让她胡乱扭动着尾巴,我发力把她压在下面不许她动,她只有猛拍我的肩膀,吐出蛇一样的信子,最后剧烈的哈气声慢慢消失了,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我在她身上扭动几下,手指在那团积液里搅拌几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贴着她的阴毛抽出来,内裤打在她腹沟上的声音沉闷又厚重。
  我惊奇地看着那水淋淋的手指,上面的液体不像苏早一样是透明的,竟然和牛奶似的粘稠,甚至还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阿秀无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去,眼里的嫌弃一闪而过。我试着凑近闻了闻,没有和黄色小说里写的那样有什么香味,很腥,甚至有点臭,我就把手指放到她脸蛋边上,“你闻闻。”
  她紧紧皱着眉头,一把把我的手打开。
  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她特别有魅力,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玩偶。“不能继续了。”她在我背上写。
  “为什么?我还没发泄出来!”我笑着说,“我改变主意了,今天晚上我们做爱吧。”
  她震惊不已,嘴唇微张,可能是惊讶于我反客为主,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总之她表现的很矛盾,急忙在我背上写什么“不要”“求你了”,但双腿还在我的屁股上缠住呢,可爱的十根脚趾头难受地抵着我的尾椎骨。
  “为什么?你不就是想这样吗?”我不满地问。
  阿秀眼里突然泛起水光,极度的委屈和痛苦让她失声痛哭,可是她是个哑巴,哭也只是张着嘴巴,发出一些说不上好听的哀鸣。
  “不想……”她又写,指甲划过肌肤,有些微微的痛感。
  我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准备从她身上爬起来,她却一反常态,双腿发力把我重新搂紧,我感到背上她又在写,“不想弄脏你。你有女友。”
  我说不出话来了,心中的欲望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还是紧紧交缠着,她丰满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口,她柔顺的发丝偶尔掠过我的脸颊,她结实的双腿交叠着压住我的臀部,但是我心里对她竟然生出一股敬意来。
  “怎么是弄脏呢?”我自言自语,双手摸上她肥大的乳房,在她沉默的目光里肆无忌惮揉搓起来。
  “我爹说的那个秘密……”
  阿秀剧烈喘气,双手抓住我的魔爪,在上面开始写字。
  “他能知道什么秘密?”我往前蹭了蹭,在她耳边吐气,她身体颤了颤,又继续写,“我现在告诉你。”
  我缓缓扭头看她,她眼睛庄重又温柔,竟然轻轻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什么秘密?”我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你……是我捡回来的。”她写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几乎下意识地弹起来,她一个没抓稳我就跌到床头,碰的一声巨响。
  “什么?你说我是你捡回来的?”我顾不上撞击的疼痛,目瞪口呆。
  阿秀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慢慢蜷缩着坐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湿漉漉的黑发向两边垂下去。
  她用力点点头。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被她抱在怀里,她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们都坐起来,靠着床头。她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抓住我的手,我此刻感觉那触感已经完完全全改变了,先前可能是性欲的火热,现在变成了莫名的安宁,温暖,怎么会有这样一双手?握住你之后你感觉像握住了什么暖炉,那暖意一直穿进你心里,把你整个人都净化了。要是一直握着,就算让我死也愿意啊……
  她在我的手心里先是轻微地摩擦,然后一笔一划地写,我精神高度紧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节。
  “冬天我去医院看病,门口垃圾桶,你被冻的快死了。”
  “我抱你回家,那时候我还在上学,我爹不同意你,趁我不在家把你送走了。”
  “我知道你在那家里,一直想见你,我爹说会有机会的。”
  “没想到是让你这样。”
  写到最后她的指尖微微颤抖,脸蛋上飞起一抹红晕,我仍然处于巨大信息量的消化过程中,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滴着乳白色液体的手指,又看看眼前这个刚刚高潮完风韵十足的女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终于憋出这句话。我还能说什么呢?要不是她爹反对,她估计就是成为我养母的女人,或者说我的母亲?而我刚刚把她送上高潮,这下真是想尴尬地找地缝钻进去了。
  阿秀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眯着眼睛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想做爱吗?”
  “那你明天怎么和你爹交待?”我急忙问。“你要放我走。”
  阿秀愣住了,好像我戳中了她什么痛点。她把手缩回去了,估计写累了,摇摇头,应该是让我别管那么多。“我会解决的。”她打着手势说。
  “瘸子张你也能解决?”我忍不住开口。
  阿秀眼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下去,“只要你能出去……”我抓住她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不许你被别人……欺负!”
  阿秀怔住了,猛然把我紧紧搂住,大受感动的样子,不停抚摸我的后脑勺。
  “我帮你。”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答应了,只要你愿意的话,你要是不讨厌我……就是,我都听你的。”
  阿秀急促地喘息几下,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她的侧颜柳眉微蹩,嘴唇微张,眼神半眯,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以高频率扇动着。
  “啊呀……”当我颤抖着握着下体一把脱下她内裤的时候,阿秀从发出一声像是无奈又像是期待的低吟,右手扭动几下抓住了那湿透了的布料,握成一团。
  她的下体在我面前一览无余,赤条条的大白腿分开,简直像是蓝天的的白云一样耀眼,茂密的阴毛油亮油亮,其间还有奶白色的液体沾染,粉红色的肉缝长长的一条,往下看去是深褐色的肛门——菊花吧,肛门有点不雅观。名副其实地和一朵花一样,周围褶皱微微收缩着,而后颤抖着张开。
  “你趴着。”我颤抖着提出我的无理要求,我的言外之意阿秀明显猜到了,就在我火辣辣的目光里,阿秀犹豫着扭动着丰腴的肉体,先是慢慢松开我的头,一双纤细可怜的玉手撑住床板,然后身子一扭,一声清脆的啪声,她就和一条任人宰割的美人鱼一样趴在我面前。
  这幅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女人黑发如云披散在腰间,双手张开,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自己淫靡不堪的内裤。美丽的背,骨头的凸起像是蝴蝶纷飞,两只沉甸甸的乳房挤压成肉饼的形状,从腋下露出一半雪白的肥肉来。纤细的腰肢,皮肤表面光滑如玉,竟然没有一点杂质。
  这场景的核心绝对是那两个半圆形的雪白大肥屁股,淡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简直就是两团巨型果冻,晃晃悠悠的,一抹雪白的亮光在上面延伸,她的黑发也真长,像瀑布似的,尾端跳跃着竟然又几根在不经意间黏进了臀沟里,那一条黑暗的沟,里面藏着这女人最柔软的神秘。
  阿秀可能太过羞耻,腰也挺不住了,缓缓塌陷下去,却让两只肉屁股撅的更高,几乎完美的弧线看的人血脉喷张,这不是只有那种自称“母狗”的骚媚荡妇才会做的姿势?她察觉到我火辣辣的目光,急忙像双手撑着爬起来,我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按住她的肩胛骨,把她的上半身狠狠压在床上,她不得已侧过脸看我,脸蛋被挤压,嘴唇像鸭嘴兽似的向外凸出,哼哼唧唧地使劲抬起自己的屁股,这空气里微微摇晃着,不是下贱是什么?“请享用我的屁股吧”,这不就是这个姿势的本意?
  我二话不说,费力地扶着那大白屁股——自然是两只手,就急急忙忙地把下体戳进那臀沟里,火热的触感让我们都身躯一颤,阿秀双手胡乱地向后飞舞起来,在空中什么都抓不住,我赶紧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摩挲着十指交缠上了,这个姿势像是在开车。
  先是一个紧紧闭合的洞……毫无疑问是菊花了,触感很奇特,像是被锁上的门。阿秀的屁股瓣瞬间就夹紧了我的下体,可是还有滑溜溜的汗水,我稍微一用力就滑下去——我目前还没有动那里的念头,又粗又长的肉棒滑了几下就在一簇簇的湿毛中撑开肥厚的阴唇,艰难地开始推进,那紧窄的小穴紧紧咬住我的龟头,我向下看去,嫩红色的肉在阴唇下若隐若现,还有粘稠的白浆慢慢溢出来,刚刚高潮的腔道,想必里面应该都是这又暖又黏的汁液。
  “哦……”阿秀好像咬住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鼻音。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满脸通红。
  无与伦比的湿润和火热,层层叠叠的褶皱和媚肉,像是抵御外地一样咬住肉棒不愿意让它深入,我感觉下面进入了一个窄小的洞穴,里面是吃人的怪花和黏糊糊的蜜汁,温度高的吓人,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能是被烫化了。
  “哦哦哦……”阿秀的背又弓起来了,好像全身都在发力夹紧我的肉棒,誓死维护主人的贞操。我急的满头大汗,这时看见那白的晃眼的肥圆屁股,气急败坏地伸手猛拍一下。我没有松开她的手,等于她自己也扇了自己屁股一耳光。
  雪白美肉顿时肉浪滚滚,真如果冻一样晃晃悠悠,一个红印子立马就显现在上面。
  “呃啊……”阿秀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瞬间发出一声哀鸣,与此同时腔道内也松软了那么一瞬,我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插进去,这一下绝对用了我最大的力气,像是撕开褶皱的阻挡,龟头在蜜汁的浸泡中一往无前,刮开长长的肉壁,猛烈地撞击在一处娇嫩柔软的媚肉上,一声脆生生的“啪”,我的睾丸撞在她的大腿上。
  阿秀身体往前一颤,腰以难以想象的弧度折弯起来,几乎垂直地举起那正被我插到底的大白屁股,头发下坠折叠在她头上,我猛烈的喘息着,咬着牙抵御着那最深处软肉的吸吮,是的,那绝对就是子宫口了,按生活常识来说这是不太可能的,但我的肉棒太长,她的阴道太浅,换句话说我们的身体太匹配了,相性非常好。
  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那软肉猛烈旋转起来,我的龟头那受过这种刺激,等我想拔出去适应一下已经为时已晚,加上先前的刺激,再有现在视野里两个明晃晃的大白屁股的轻微摇晃,还有阿秀若有若无的呻吟,我竟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射意,急忙弯下腰拉起阿秀的手,这让她仰头弯腰,两只手腋下茂密的、汗津津的腋毛清晰可见,然后我一下子松开她手,那两双手和飘落的花瓣一样无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又飞快地扶上她的细腰,以那里为支撑点,臀部肌肉死死收缩着,小腹往前一顶,一泄如注了。
  阿秀如遭雷击,手掌紧紧抵着床头,脸庞难挨地转过来,红晕从下巴一直烧到耳后根,眼里拧出羞愤的泪水,睫毛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动作而抖动。我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如海潮一般从两人交合处穿到我四肢百骸,就算她这时候用自杀威胁我,我估计也不会停止。
  终于我发射完最后一波,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愧涌上心头,我轻声说,“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了。”我又诚实地补了一句。
  阿秀剧烈地喘着粗气,身体微微发抖,我压在她身上,她一切的神态、动作都一览无余。她会怎么回应我呢?她又伸出来手,在空中摇晃几下,我屏住呼吸,那五根晶莹的白嫩手指啪的一下打在我的背上,颤抖了几下,可能是没力气了,没了后文。
  “可以再来一次吗?”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秀猛的夹紧,感受到我又硬起来的肉棒,手慢慢缩回去,抱紧了枕头,把头深深埋在里面。与此同时,她的肥臀微微往上抬了抬,我的肌肤和她那油亮的阴毛摩擦起来有种独特的快感,窸窣作响的。
  阿秀完全趴在床上,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当然这个女人比我高了不少,我只能双腿紧贴她的两只圆滚滚的大腿外侧,然后双手绕过她的腋下,反过来扣住她的圆润肩膀,这个姿势像是什么强奸犯一样,但她瀑布一样的头发太长了,有点碍事,于是我问能不能把头发扎起来。
  阿秀没有回头,却伸手把头发抓起来,然后捋到一边,刚好一边的桌子上有条毛巾,我一伸手就拿过来,帮她随意打了个结,用毛巾把她长发裹住,这让她看起来更像中年妇女。
  “哦……阿秀……”我在那稍微摩擦抽动就能带来无限快感的腔道里开始缓慢运动起来,忍不住抬头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叹息,“你好紧,阿秀……阿秀……”
  我发现了,每当我叫一声她的名字,她那里就好剧烈收缩一下,这样重复试了几次后她好像控制不住肌肉,轻微地痉挛起来。这到给了我更多刺激,于是把头深深埋进她脖颈处,吸吮着肌肤上的香汗,下体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阿秀的头在枕头里埋得越发深了,手背上关节发白、青筋暴起。但是她没有出声,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能根据和正常女人做爱的方法,即通过叫声来刺激她、调整自己的节奏,我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只能通过她的性器官了。
  后入这个姿势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和苏早都是正常的男生女下,我不是没有想和苏早这样试试,但考虑到她比较瘦就放弃了,而阿秀不一样啊,她的身体简直就是完美的性爱玩具,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无论我怎么使劲蹂躏她都不会有怨言,或者说我的那些动作在她眼里就和儿戏一样,我还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女人,我心里想。这个姿势无疑更深,有好几次我都能清晰感知她那娇嫩的子宫口,至于插进子宫什么的,我是不敢的。男孩压在女人身上,还是年纪足以当妈的中年妇女,这种禁忌感和反差感让我几乎疯狂。
  和机械似的打桩,每次都深入浅出,臀腿相撞的啪啪声充满整个关灯的房间。每次都带出牛奶一样的白沫,把她的阴毛粘的发光发亮,把她的臀缝染的一片雪白。阿秀偶尔发出一声实在压抑不住的轻喘,又飞快收回去闭上了嘴巴,好像紧紧咬着银牙,我不明白她要装什么矜持,好像是什么优雅的淑女一样,我突然想起周雅霜。
  人前是高冷女神,背地里是淫荡的婊子。
  情人、情人……
  操!
  我突然的发力让阿秀被迫发出一声嚎啕,她想挣扎一下却被迫发出一连串颤抖的“呃呃啊啊……”我把心里无端的怒火施加到那与她水乳交融的肉棒上,在一次几乎用尽全力的深入中,龟头顶着那软肉开始上下研磨……
  旋转……穿刺……这当然是进不去的,要是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深入子宫……我不敢想象那种感觉。
  “哦啊啊哦……啊!”阿秀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她双手把上半身撑起来,高高仰起头,乳房上下甩动着波浪,喉咙里挤出一声尖细的叫喊,声嘶力竭的,好像要把魂都喊出来,头发随着颤抖在空中简直要飞舞,腰弯成一个夸张的幅度,活脱脱一个女鬼。
  像是高压水枪发射,我开始还想做点挣扎,后来实在堵不住只好狼狈地拔出来,跌坐在一边,她肥美的阴唇被翻起来,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肉,还有剧烈喘息的小口。一股液体瞬间就射出来,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又是一股,就射在离我不到十厘米远的位置,像浓稠的白色牛奶,慢慢顺着床板蜿蜒,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喜地盯着那淫靡的白浆。
  扭头一看,阿秀上半身趴着,屁股高高撅起,每射出一股阴精,她那浑圆的肥屁股就猛的抽搐一下,整个被白浆污染的阴户直直地正对着我,我目不转睛地欣赏她高潮的动作神态,像是有人在她阴道里安装了电击装置,每隔几秒,她就小幅度地颤抖几下,然后两个肥圆的屁股猛的收缩,喷射之后像气球似的又回弹,刚开始是令人咂舌的潮喷,白浆射的到处都是,床尾,我的衣裤,床上的垫子,而后过了足足一分钟,阿秀磨盘一样的肉山就猛烈倒塌下去,整个人完完全全趴在了床上,臀沟里,一大团白色的牛奶正通过小穴的收缩慢慢溢出来,缓缓流在大腿上,划出乳白色的痕迹。
  我爬过去,抓起她的头发想强迫她抬起头来,我想看看她的表情,她却死死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直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怒吼,我才把手放开,她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有点报复的欲望。我依旧开始那个姿势——趴在她背上,双手穿过腋下抓住她的肩膀,小腹和她凸起的夸张的肉臀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然后肉棒捣鼓几下,在那黏糊糊的草丛里找到了路,顺利而滑溜地重新钻进去,开始暴力地抽插起来。爽感让我眉毛直跳。
  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我把她全部压在下面,值得一提的是,我和她的双脚紧紧勾在一起。这样的征服感更强,尤其是年轻男孩和中年妇女的组合,我可以通过体重施加压力,使得肉棒更加紧贴她的肉壁,增加摩擦感,还可以随意调整抽插力度和节奏,她的盆底肌更加成熟,我肆意撞击着她的大屁股,臀腿相撞的啪啪声如同一首性爱的交响曲,让人沉醉不已。即使她保持着沉默,但不自觉的塌腰和抬起屁股让交媾更加紧密的动作暴露了她的内心,可惜我整个人贴在她背上,要是我像之前一样坐起来,还能欣赏到她臀部的波浪和身体性感的曲线。还有纷飞的黑色长发。
  不过这样我可以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看着她柔弱的睫毛颤抖,等到高潮来临,我强迫她扭过头来和我唇舌交缠,她眼神里有些震惊,我吸吮着她的唇瓣,把舌头伸进去搅拌,发出啧啧的声响,没过一会,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