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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6/02 01:26 / 1277 / 7 /
【小说】父亲的遗产

第一章 父亲的实验室
  “咕叽咕叽……吸溜吸溜……“
  S市人民医院的单人病房里,不断地传来阵阵淫靡的口水声。
  只见病床上半蹲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此时他的双腿不断颤抖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他的下体则高高隆起,肉棒上青筋暴起,一副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而他的胯下,躺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女人长相极好,看着很年轻,约莫30岁。她的眼角稍稍吊起,鼻梁高挺,唇瓣饱满,长着一副人们常说的狐媚子脸。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在脑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男孩,微微抽动的琼鼻在不断地呼出热气,呼吸已是紊乱。
  女人的身材火爆至极,病号服已然半敞,胸前一对浑圆的美乳像两个大柚子一样,哪怕是躺着也依旧保持着挺立。乳头高高凸起,昭示着主人的情欲。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将头埋在了男孩的臀瓣之间,伸着舌头在男孩的屁眼儿处舔舐着,而女人的双手也没有停歇,不断撸动着男孩那根粗大的肉棒,发出阵阵淫荡的水声。
  如果此时有护士进来查房怕是要惊讶的合不拢嘴——既是因为眼前淫靡的春色也是因为这对男女的关系。
  “啊~!好爽……妈,你的舌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舔的……真舒服啊!“我对着妈妈感叹道。
  没错,正在做禁忌之事的男女是一对母子!
  妈妈听到我的夸赞,双臂抱着我的大腿,更加卖力的为我服务起来,她将整根舌头都贴在了我的屁眼儿上,不断的上下左右来回滑动着,同时舌尖还向里面钻去,刺激着我括约肌内部。两只手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还时不时用手指挑逗一下我的阴囊,刺激得我浑身酥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被妈妈舔的浑身发抖,鸡巴涨的生疼,一股股前列腺液被妈妈从马眼中撸出来,顺着龟头滴落在妈妈那修长的脖颈上。
  我闭着眼享受着妈妈灵活的舌头在我的屁眼周围游走,不时还将舌尖探入其中搅动一番。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欲仙欲死,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感受着妈妈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着自己的屁眼,我不禁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
  “啊…妈妈…你好会舔…儿子的屁眼被你舔得好舒服…“我嘴里不停地赞叹道。
  “嘶……哈……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随着一声低吼,我将屁股用力向下一坐,阴囊突然一阵收缩,然后便开始疯狂喷射起来。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的小腹上,不断宣泄着我的欲望。坐在妈妈脸颊上的臀部更是不断地用力压下,时不时还扭动一下,更是让妈妈喘不过气来。
  半分钟后,我终于停止了射精,慢慢将臀部从妈妈的脸上抬起,然后转身坐在了她的奶子上。
  “呼……真爽!“
  长出了一口气后,我低头看向妈妈,只见她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双眼微闭,脸颊绯红,呼吸粗重,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我的恶趣味大增。
  这一次我把鸡巴插入了妈妈的口腔之中,在里面搅动了一圈后才拔出来。
  我一边扶着鸡巴一边用鸡巴拍打着妈妈的脸颊和红唇,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呜~~嗯……喜、喜欢……“
  看着眼前顺从的妈妈,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再一次把鸡巴插入妈妈的口腔,享受着妈妈的口舌服务,思绪却飘忽着迟迟不肯落地。
  “谁能想到我那个冷若冰山的妈妈会变得这么骚浪贱呢?短短几天,不仅让我打了奶炮,做了深喉,小穴也被我内射了好几遍,昨天更是让我操屁穴,现在还愿意舔我屁眼,这催眠的力量真是厉害啊!”
  ……………………
  我叫楚中天,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林蛋大。上小学时因为字写得不好,导致老师念名字时把我错叫成林蛋大,从此这个绰号就传开了,并一直被人这么喊到现在,虽然,我蛋蛋确实很大,但那就是题外话了。
  我的家庭是一个幸福的五口之家,或者说六口?毕竟家里面还养了一只大金毛嘛,它叫皮皮。不过我不太喜欢皮皮,因为只听父亲的话,还很色,明明不是泰迪却老是趴在妈妈和姐姐妹妹腿上晃动下体,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给它狠狠来一脚,看着它呜咽逃跑哈哈大笑。
  好了,不说这狗了,接下来让我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
  我的姐姐叫楚玥,大我两岁,今年上大二,是舞蹈系的学生。姐姐从小就热爱跳舞,各种大赛奖牌拿得手软,各类舞蹈都能轻松驾驭,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姐姐跳芭蕾舞的样子。因为,白色的芭蕾舞服,最能体现姐姐完美的身材。
  得益于母亲的优良基因,姐姐的胸部哪怕是穿戴着运动胸罩也依然饱满。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姐姐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颇为紧致的小腹,线条之美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每当我帮助姐姐进行舞蹈前的热身时,姐姐的人鱼线和诱人的腰窝常常让我忍不住对姐姐进行挠痒痒的恶作剧。
  可能是因为经常跳舞的原因,姐姐经常向我抱怨,说她的大腿和小腿相较于同龄人来说有些粗。要我说姐姐是被筷子腿的审美给毒害了,在我看来姐姐的腿是非常完美的,平时感觉肉肉的,但是一旦开始跳舞,肌肉一紧绷,这双腿的美好就被显现了出来——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显得骨感。加上近乎于黄金比例的身长比,这双修长的美腿总是让我暗咽口水。
  我的妹妹叫楚霖,小我两岁,今年刚上高中。相较于才华横溢的姐姐,我和妹妹都很普通,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份普通,妹妹从小更亲近我。不同于姐姐的完美身材,妹妹给人的感觉怎么说呢?更幼态一些。和姐姐略显清冷的面容不同,楚霖从小就是一张娃娃脸,脸颊肉肉的,身体也是肉肉的,个子不高,很小一只,十分可爱,哪怕带着红领巾去冒充高年级的小学生也没人能认出来。得益于这一点,妹妹一直是我们家最得宠的人——大家总是把她当小孩子。而她本人也并不反对这种看法,甚至尝尝利用这一点偷闲躲静。
  由于妹妹娇小的身材,我从小就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每当我把下巴抵在妹妹的头部双手环绕她的腰肢,妹妹就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我的怀里。我们常常就这样抱在一起看电视,因此我俩经常会被姐姐和妈妈吐槽,说我俩是两只树袋熊。
  我的父亲是一名生物学家,主攻神经系统的脑波科学。他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狂人,十分热衷于实验科学,甚至在家里还有一间专门的实验室。我的妈妈经常会被父亲叫进实验室充当实验的“小白鼠”,就连姐姐和妹妹也都在各自6岁那年开始频繁出入实验室,甚至有的时候皮皮也会和她们一块儿进去。
  但这件实验室对我来说却过于神秘,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踏入过,父亲也没有让我进去过帮忙。所以,实验室里有什么我一无所知。而当我难耐好奇心向妈妈姐姐和妹妹询问时,她们也都语焉不详,说没印象了,我只觉得她们都在敷衍我,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好奇了。
  虽然父亲在我眼里很神秘,是一个科学狂人,但他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一个合格的好父亲。每年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他都记得很清楚,并会为此精心准备制造一些浪漫和惊喜给妈妈。而我们几个小孩的生日,也被他牢记于心,不管多忙,他都会在我们生日那天准时回家庆祝。
  我的妈妈叫路瑶。因为上学比较早的缘故,她在17岁就上了大学,在大学校园里,妈妈与父亲相识相恋,并在同年偷尝了禁果。因为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母亲在次年,也就是18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的姐姐。据说当时因为这件事,父亲还被姥爷打了一顿。只不过,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换做我是父亲,面对母亲怕是也不能把持得住。
  母亲今年已经38岁,在本地一所高中任教。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在拥有着不老的容颜同时依然保持着新婚少妇般的诱人身材,更有着熟女特有的那种风韵。尤其是妈妈的胸部特别大,足足有E罩杯,还总穿着那种很紧身的职业装,配上黑丝和高跟鞋,丰满的巨乳在贴身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撩人,简直要把小西装给撑爆了似得。
  不仅如此,妈妈的屁股也很翘,虽然妈妈每天穿的都是标准的职业装,也就是简单的白衬衫再搭配上黑色一步裙,偶尔还会再加上一件小西装外套。但每当妈妈走起路来的时候,那浑圆挺翘的肥臀总是会让人眼前一亮,在职业装的包裹下,妈妈诱人的身体曲线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以母亲在私底下还有一个广为流传的外号——走路摇。
  母亲也很清楚她的身材和容貌对男人的杀伤力,所以在外面时永远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殊不知,这反而更加激发了男人们对她的征服欲。
  要我说,妈妈这极品的身材和职业装穿搭,搭配上熟女教师的端庄气质,确实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对比感,看着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很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就连我也不例外。
  每当我和妈妈独处的时候,我都幻想过扒光妈妈的衣服,把那对淫荡的大奶子捏在手里用力把玩。只不过因为各种现实因素,这些欲望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直到一星期前,一个我在父亲实验室的发现,彻底改变了我和母亲以及我和这个家庭的关系。
  …………………
  时间回到两周前。
  “小天,小天。”
  妈妈沙哑的声线把我从悲痛的情绪中唤醒。
  几天前父亲突然因为车祸离世。
  我浑浑噩噩的跟在母亲身后操办了父亲的葬礼。说实话,葬礼的现场,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悲伤。作为家中仅剩的男丁,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要坚强,看着哭红了眼的姐姐和妹妹,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拖后腿,要尽可能地成为家里的支柱。
  直到父亲入土,礼谢了各路来宾,我们一家重新回到了住宅,我悲痛的情感才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扑在母亲胸口,失声痛哭。这一次反倒是姐姐和妹妹一边默默抹眼泪一边轻声安慰着我,甚至连皮皮也用头轻蹭我的脚背。  可能是因为在葬礼上心力交加。在我情绪稳定后,母亲突然昏倒了过去。我和姐姐妹妹急忙拨打了120,把母亲送往了医院急诊,所幸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告诉我们,母亲只是过于劳累,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松了口气的我们给母亲办了住院手续,因为父亲去世,我们仨请了长假。假期还有一小段时间,索性就决定续个假,照顾母亲直到出院为止。
  “小天,今天你就回去休息吧,葬礼上忙前忙后的,一刻也没停,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安定下来后,姐姐突然开口道。
  “就是就是,哥哥你回去休息吧,妈妈这里有我和姐姐照料就够了,明天你再来,病房里床位也不够,你回去睡吧。”妹妹楚霖也在旁边帮腔。
  我听罢还没开口回答,只见母亲也悠悠转醒,开口道:“小天就回家吧,这里有小玥和霖霖在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没有再开口拒绝。收拾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只见母亲神情迷茫了一下又开口道:“小天,你回家后到我卧室。我床头柜那里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把钥匙,是你爸爸实验室的钥匙。你爸爸以前交代过,如果他不在了,就把这把钥匙交给你,让你继承他的遗产。”
  听到这话,楚玥和楚霖怔了一下,同时开口道:“爸爸以前确实说过,钥匙在妈妈的床头柜那里,如果他不在了,就把这把钥匙交给你,让你继承他的遗产。”
  好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楚玥和楚霖这么默契,像是两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如此的同步。
  等等,我突然反应过来,也就是说,这个家里只有我不知道钥匙在哪里放的吗?怎么感觉我像是被捡来的一样。
  我对于爸爸实验室的好奇心再次被激发了起来。
  “那好,我就回家去实验室里看一看,明天再见。”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回到家后,我无视热情迎上来的皮皮,急匆匆的走进母亲的卧室,找到了那把钥匙。困扰了我十几年的谜题即将揭开,我不由的感到一阵兴奋。出于仪式感,我洗了把手,然后才拿上钥匙,推开了那扇对于我来说过于神秘的大门。
  儿时被我不断渲染的好奇心这一刻终于落地。
  推开大门后,巨大的落差感冲击了我的内心。想象中的科学怪人,不断冒泡的量杯,奇形怪状的神秘装置通通都没有。
  所谓的实验室只不过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脑,再加上两副奇怪的头盔和一个格格不入的小铲子。实验室的角落有一张休息用的大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啊,对了,还有我无处安放的空虚感。
  我坐在电脑前按下开机键。出人意料的是电脑并没有设密码。进入电脑桌面后,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像什么《阿尔法波向贝塔波的转变》、《贝塔波在人清醒时对人脑的影响》,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匆匆略过这些文件后,有一个未命名的文件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从缩略图上来看,文件夹里应该是一些图片和文档,直觉告诉我这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奇心驱使着我点开了这个文件夹。
  “啊?怎么还要密码,还是8位数的长密码。”
  当“请输入密码”这几个字浮现时,我不由的感到百爪挠心。在连续尝试输入几个密码都报错后,悬浮框提示:仅剩一次输入机会,再次输入错误后将自动销毁文件夹。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既然父亲向妈妈姐姐和妹妹都交代过在他离开后,由我来打开他的实验室,那么线索应该是出自我们身上。妈妈,我,姐姐和妹妹与实验室的联系,或者说,是与父亲的联系?
  丈夫与妻子,父亲与孩子。我不断思考着两种关系之间的联系,同时也在实验室里四处寻觅,试图找出一些关于密码的蛛丝马迹。毕竟只剩最后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如果再次错误,我可能会遗憾好久,所以必须尽可能的找到一些证据,或者有扎实的逻辑来支撑我推断出这串密码。
  “不是,这实验室里怎么还有避孕套的?老爹,你这是正经实验室吗?”我寻觅着寻觅着,竟然发现了实验室角落那张大床被褥下面压着的未开封的避孕套。
  再联想到老妈每次进实验室都要待好长时间,我突然明悟了:“老爹这个科学狂人还真是恶趣味,连办这事都要在实验室里进行。”
  我继续寻觅,这次我把目光放在了那两个造型奇特的头盔上。我把头盔翻来覆去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除了头盔内部密密麻麻的电极触头外,两个头盔上分别标注着“玥”和“霖”两个字以及0721的编号,看来这两个头盔是属于姐姐和妹妹的,只是0721是什么意思?会是密码的一部分吗?还是说是密码的线索?
  我一头雾水,纷纷扰扰的杂念充斥着大脑。我在实验室内来回踱步,试图寻找出有用的线索,但最终一无所获。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皮皮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不停的在某块地砖上扒拉。
  我想到皮皮也经常进出这间实验室,难道那里有什么东西藏着吗?我走到皮皮扒拉的那块地砖,轻轻敲了一下。
  “咚”,“咚”,略带沉闷的响声在实验室响起,我意识到,这块地砖下面是空的。仔细观察下,这块地砖的确不太平整,略微凸起了一些。此时我终于明白,实验室里那个格格不入的铲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我拿起铲子翘起这块地砖,下面是一个暗格,里面孤零零的放着一部a卡口的索尼相机。
  “我知道老爹喜欢摄影,但是这机器也太老了吧。”我一边吐槽一边按下开机键,随着sony Logo的出现,我轻车熟路的找到存储位置,打开之后瞬间让我气血上头。
  相机里是一张张艳照。
  我之前说过,妈妈在外面一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在这个镜头下,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妈妈。
  第一张是俯视角,只见妈妈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手伸入阴部好像在揉搓着阴唇和阴蒂,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同时把手指伸到嘴里轻咬,头部轻抬,微微皱眉,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头。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媚眼如丝。
  第二张她躺在床上,双腿M字大开,两双手分别从双腿下方绕过,仅用两根食指掰开大阴唇,很是慷慨的姿势,可惜我却不能一探阴唇后的美景,因为在妈妈饱满的阴户上还竖盖着一个用完的避孕套。
  第三张照片,则是妈妈被吊了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抬头注意到实验室的上方,还有一个不起眼的挂钩。照片中妈妈被四马攒蹄般捆绑着,双眼蒙上了眼罩,头部下垂,嘴巴微张,可以看到一股股精液即将溢出,却又被妈妈卷舌含了回去,照片继续放大,还能看见妈妈嘴角的阴毛和被掐得通红的脖子。
  第四张照片比较特殊,妈妈浑身赤裸,眼神空洞的站立在镜头前,双手拿着一张白纸,只见上面写着“催眠瑶奴”四个大字,也不知是何意。
  类似的照片,还有很多,有的满是欲态十分抓人眼球,有的却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像一个人偶,十分诡异。
  但是我已经无暇思考那么多了,只是睁大双眼,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这些照片,只想尽可能的把妈妈的媚态尽收眼底。
  随着我不停地翻看着相册,令我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在了相机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1:38:21

第二章 新世界的大门
  越是忠烈贞洁的,越想看她失魂放荡。
  越是冷漠出世的,越想看她跌落红尘。
  越是云淡风轻的,越想看她辗转求欢。
  越是高高在上的,越想看她卑颜屈膝。
  恶劣的征服欲与破坏欲混杂在一起,弄脏洁白的初雪,揉碎新绽的红梅。①
  做为一名青春期的小处男,我承认,我对妈妈,姐姐,甚至妹妹都有过相当过分的性幻想。
  我的妈妈清冷高贵,对待别人的搭讪永远是一副凛若冰霜的样子,所以我幻想过她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脸讨好地跪在我脚下嗦我的鸡巴,同时还不忘抬起眼眸观察我是否满意。
  我的姐姐温柔体贴,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所以我幻想过她意乱情迷地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放声浪叫。
  我的妹妹柔媚娇俏,在我这永远是憨态可掬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所以我幻想过她涕泗交下,被我狠狠虐待后虽然茫然失措,但仍然选择向我摇尾乞怜。
  以上都是我不为人知的龌龊幻想,在亲情和伦理面前,我选择把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心里。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心中幻想的能得到具现。
  是的,这一组照片是妈妈,姐姐和妹妹共同出镜。它完美的满足了我的性幻想,只可惜主角不是我。
  照片里,妈妈,姐姐和妹妹三人像母狗一样跪倒在地,用四肢爬行。母亲鸢肩羔膝,姐姐心荡神迷,妹妹吞声饮泣。
  虽然表情各不相同,但三人的装饰还是有不少共同点的。比如,三人头上都有毛茸茸的狗耳,屁穴里都插着一根纤毫毕现的尾巴,脖子上则都戴着拴了绳的狗链,三股绳索都被爸爸紧紧地攥在手中。
  说来可笑。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震惊,哪怕是照片里父亲实实在在地玷污了妈妈,又染指了玥玥姐和霖霖。
  看到照片后,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真好啊,能享受三只各有特色的美女犬。第二反应则是嫉妒。第三反应才是愤怒,只不过愤怒的是——都在一个屋檐下,都是家里的男性,我却不能这么随心所欲的去玩弄妈妈,姐姐和妹妹。
  我继续往后翻着相册。如果说刚才那张照片只是让我出乎意料的话,这一张照片就真的是让我感到震惊了。
  这张照片的构图没有变化,甚至妈妈,姐姐和妹妹的表情也无甚变化。唯一变化的是,她们三人脖子里的狗链不再是被爸爸攥着,而是被家里的宠物狗皮皮趾高气扬地叼在嘴里。主人与宠物的身份在这一刻颠倒了过来,母狗二字不再是夸张的形容词,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这一刻,我记忆中的一些东西好像能够说得通了——为什么妈妈,姐姐和妹妹会频繁的进出实验室,有的时候皮皮也会跟着她们一块儿进去。为什么皮皮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泰迪犬,平时却也经常抱着她们的腿耸动下体。
  一切都明了了,这些我没有过多关注的小细节,很可能就是她们日常的一个缩影。说不定母亲,玥玥姐和霖霖还都有一个狗妻的身份,在我不在的时间,在我没注意的角落,母女三人放荡不堪的和皮皮接吻,卑微下贱地舔着皮皮的狗鞭。
  我开始幻想——站立起来和霖霖一样高的皮皮扑在她的身上,然后用下体狠狠地凿进霖霖的身体。粗长的狗鸡巴不断地在霖霖的白虎嫩逼里抽插进出,霖霖抽抽噎噎,默默地承受着皮皮的侵犯,却又不敢反抗,只是逆来顺受的把身子伏低,屁股高高翘起,好让皮皮能更顺畅地猛操自己。
  妈妈躺在霖霖和皮皮的身下,一手大力揉搓着自己浑圆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入胯下扣弄着丰润饱满的阴户,同时把脸正对着一人一狗的交合处,张唇鼓舌,随时准备用小嘴承接霖霖嫩逼里漏出来的狗精和淫水。
  而姐姐则跪在霖霖身旁,身体前倾抱着皮皮亲吻,任由皮皮的大舌头在自己精致的小脸上留下片片腥臭的口水,当皮皮兴致上来时,还会捧起自己香娇玉嫩的酥胸给皮皮啃咬。
  人前她们是皮皮的主人,人后母女三人则是皮皮最下贱的性奴狗妻。说不定每次我踢完皮皮后,她们都会私下里阿谀谄媚地轻抚着皮皮的狗鞭,然后檀口微张把狗鸡巴含进嘴里给皮皮深喉,代我向皮皮道歉,最后再像奴隶讨好主子一样,奴颜婢膝地掰开骚逼,任皮皮予取予求。
  只不过,这一次我的幻想并没有得到证实,后续的照片里皮皮再也没有出镜,母女三人侍奉的对象是我的父亲。
  电子相册的最后,是一段视频,时间显示拍摄于两个月前。
  视频中,母亲一改往日的披肩发型,扎着两股长长的马尾辫。清纯的双马尾造型和母亲风情万种的狐狸精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特别是再搭配母亲头上的狗耳和屁穴里的尾巴,一双湿润的桃花眼柔情似水,简直是要引爆男人的征服欲。看着这样妖媚的母亲,我的鸡巴瞬间变得坚硬如铁,这不是我的错,我相信,任何一个雄性看了此时宛如鸡巴套子一样的母亲,都会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肆意鞭挞。
  视频里一直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让人着迷。而母亲也伴随着轻柔的乐调温顺地伏着腰,屁股高高撅起,一前一后地轻微摇晃,逢迎着父亲九浅一深的抽插。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一片通红,上面全是父亲留下的巴掌印,欺霜赛雪的美背上散落着烧干的蜡液。
  “嗯……嗯!啊~太深了,主,主人,轻一点,狗狗承受不住了。”随着父亲有节奏的大力操弄,母亲摇着头不断地发出娇声浪语。虽然嘴上在哀声求饶,但母亲的身体却很诚实,首下尻高,肥臀不断地向后顶着,以期父亲的鸡巴能更进一步地深入自己的骚逼。一双纤细玲珑的手臂颤抖地支撑着上半身,滚瓜溜圆的奶子在空气中不断地晃动,诱惑着人掴打挝揉。我把自己带入父亲的角色,开始轻轻撸动着鸡巴。
  “齁~齁……哼~啊~”父亲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母亲的呻吟也变成了母猪一般的哼唧声。只见父亲一把扯住母亲脖子上的狗链,强迫她螓首高高扬起,项圈在压力的作用下不断收紧,紧紧地箍着母亲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涌了上来,母亲昳丽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双手无助地扒拉着颈环却又无济于事,只得乞哀告怜:“主人~饶了狗狗吧,狗狗快不行了~”,父亲却不管不顾,空余出来的一只手铆足了劲抡在母亲的雪臀上。
  “死了,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啊~!”母亲扬首发出一阵哀嚎后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扑跌在床上,小腹倏地痉挛着,一股阴精奔涌而出,滔滔汩汩,伴着淡黄色的液体潺潺而下——竟是被父亲操尿了。
  母亲这一尿可是苦了我那可爱黏人的妹妹。此时的霖霖正被父亲踩在脚下,阿谀顺旨地含着父亲的脚趾,小舌头上下翻飞,不断舔弄着。母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霖霖的小脸上,浇得霖霖睁不开眼,只能拥鼻微吟,小手向上摸索着,找到母亲的阴蒂后悉力掐弄,以此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至于玥玥姐,她则降颜屈体地跪在父亲的身后,把自己那端庄秀丽的脸蛋埋在了父亲屁股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通过不时响起的啧啧声和嘬嘬声来判断,姐姐此时应该是正一脸沉醉的为父亲舔着屁眼。很快,父亲的发言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好玥玥,把舌头伸进去再舔深一些,爸爸快射了。”
  得到命令后,姐姐异常听话地用双手搂着爸爸的胯部发力,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
  “对,就是这样,你们母女三人,就属你的舌头长而有劲,简直是先天舔肛圣体。”爸爸被舔得喘出阵阵粗气,扶着妈妈的屁股,更加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骚货,别装死,再夹紧些,爷要射了。”爸爸加快了耸动,双手更是左右开弓,不断地扇在妈妈的翘臀上,引起妈妈一阵阵悲鸣。
  又过了一会儿,在母女三人精心的伺候下,爸爸使劲掐着妈妈的屁股,狠狠地顶了几下,闭着眼一脸陶醉地射了出来,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感受到他此时的舒爽。
  爸爸射精后又扶着妈妈的屁股缓缓地抽插了几下,像是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然后把鸡巴从妈妈的骚逼里拔了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
  “来,你们三个大小骚货,一人拿一个套子叼在嘴里,我给你们留个影。”父亲拿好相机继续说道:“霖霖,这是你用小嘴榨出来的。玥玥,这是你舔着屁眼用手撸出来的。瑶奴,这是你用骚逼裹出来的。”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床上竟还散落着两个已经用过的避孕套,同样打了结,装得满满当当的。看来在拍这段视频前,爸爸已经享受过一番霖霖和玥玥姐的口舌服务了。
  爸爸把三只避孕套依次分好,然后让妈妈,姐姐和妹妹叼着避孕套,跪在地上,双手比着“耶️”。调好焦距留完影后,爸爸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一个眼神示意,三人顿时心领神会,像狗一样爬了过去,开始为父亲的鸡巴进行事后清理。
  母女三人分工默契,妈妈吸溜吸溜地含着鸡巴,把剩余的精液和淫水吞进了嘴里,张开嘴给父亲过目后咽了下去,然后细致地舔着爸爸的龟头,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从包皮系带到冠状沟再到伞沿状的阴茎头冠,丁香小舌遍布鸡巴的各个角落,就连马眼也不放过。
  “嘶~”父亲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你们三个人里面属玥玥的舌头最长最有力,但论起伺候鸡巴的功夫,还得是瑶奴你最厉害。”爸爸一边享受母亲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一边用手掌轻掴玥玥姐和霖霖的俏颜。
  “你们姐妹二人要好好向妈妈学习,尤其是霖霖,从小就培养你,到现在都上高中了,还学不会深喉,每次服侍爸爸都要姐姐和妈妈帮忙。你看你玥玥姐,6岁进了实验室,不到一年,各种技巧就都学会了,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的勤奋劲,也不会让爸爸这么生气,每次都变着法凌辱你。”说罢,父亲加重了力道,一个巴掌迅猛地扇在霖霖脸上。
  霖霖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迅速变得红肿,却又不敢反抗,甚至连揉一揉脸来舒缓疼痛都不敢,只是把头埋低,一边亲吻着父亲的脚背,一边用糯糯的声音撒娇:“我错了~爸爸,霖霖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爸爸见状也不再多言,轻轻地拍了下姐姐和妹妹的头,玥玥姐和霖霖心有灵犀一般同时俯身低首,一左一右地含住了爸爸的睾丸,舔弄了起来。
  爸爸微眯着眼享受着母女三人的事后服务,然后突然面向镜头说道:“小天,相机里的这些照片和这段视频,你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看到,也可能永远看不到。但爸爸还是决定未雨绸缪一下,给你一些解释。”
  “所有的这些照片,包括这段视频都是真的。你妈妈,你玥玥姐,你霖霖妹妹现在和照片里的所作所为,都是我研究的成果,是我催眠了她们,改变了她们的认知,影响了她们的行为。哪怕我现在大大方方地说给她们听也并不担心。因为……”话说一半,爸爸打了个响指,张嘴继续说道:“催眠瑶奴,催眠玥奴,催眠霖奴。”
  只见妈妈姐姐和妹妹像坏了发条的人偶一样,突然一动不动。此时爸爸拿着相机对准了她们的脸庞,只见妈妈,玥玥姐和霖霖眼神空洞,就这么滑稽的跪着,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刚才的三个词,就是催眠你妈妈姐姐和妹妹的关键词,现在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你,她们三人算是我给你留的遗产的一部分。至于剩余的遗产,则要看你有没有能力去发掘了。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催眠的人不止她们三个。”父亲说完又恢复了妈妈玥玥姐和霖霖的行动,继续享受着三俱香润玉温的肉体。
  “对了,你妈妈姐姐和妹妹的催眠词很类似,也很简单。但是其余被催眠的人,她们的关键词可不是这样,你可不要拿着这么简单的关键词去类比尝试。”说到这里,父亲的眼神露出一丝狡黠,“还有一件事,从你踏入这间实验室,开始看这段视频时,你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一次我设定的内容是,如果你在一周之内没能打开电脑的文件夹进一步地继承我的遗产,那么你将会失去这一周的记忆。你妈妈,玥玥姐和霖霖妹妹将不会再对你提起任何有关遗产的事,她们将遗忘这段记忆,催眠关键词也将会失效,我的遗产将永远不会再对你开放。”
  “万一,我说万一,到最后你真的没有破解出来密码,文件夹被锁死销毁,我也给你留了一周的时间。你可以利用关键词尽情地去享受你妈妈姐姐和妹妹的身体。”
  “虽然在玥玥和霖霖各自6岁时我就开始调教她们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腹非心谤,毕竟,除了你妈妈外,我并没有给玥玥和霖霖开苞,她俩除了嘴以外,都还是处,而且每次我玩完都会清除她们的记忆,保证在你享用时,她们的反应都和处子一样。”
  “你也不要心怀不忍,放心大胆地玩弄她们娇嫩的肉体吧。我已经按照你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欲望给她们调教好了。特别是玥玥和霖霖,从小就教她们自慰,身体被开发得十分敏感,哪怕你再怎么粗暴的对待她俩,她们的淫水也会津津乱流。在这一周之内,她们母女三人将是你最完美的肉便器。”
  “你将体会到你妈妈被我调教了近20年的性技,再变态的玩法她都能接受并且做得很好。你也将会体会到你玥玥姐被我调教了11年的口舌功夫,并且,得益于她那从小因为练舞而变得极其柔韧的躯体,大多数高难度的姿势她都能做出来,好好地享受她那完美的黄金身材吧。”
  “至于你霖霖妹妹,她肉肉的身体和逆来顺受的性格将是你最好的施虐对象,不要怕玩坏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的体质有些特殊,这是我另一项研究的成果,你试了就知道。”
  “至于你妈妈,玥玥姐,霖霖妹妹和皮皮的关系。你不要担心,那张照片只是我的恶趣味,她们并没有和皮皮发生什么,皮皮在实验室里更多的是起着一个情趣的作用。你说皮皮经常抱着她们的肉腿耸动下体?换你来你也这样,毕竟,谁能忍受母狗就在眼前却不能操的痛苦呢?”
  “小天,我的孩子,当你出生时,整个混沌心海都在呼唤你的名字,终有一天我的生命将抵达终点,而你,将加冕为王。”
  “最后的最后,我想说:想要我的遗产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出来吧,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里!去破解密码吧,我的一切秘密都留在了那里!继承它,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记住,要善用催眠的力量,不要被它所支配,迷了心智。”父亲说完最后一段话,这段视频也就结束了。
  我怔怔地消化着视频中巨大的信息量,久久不能回神,甚至连鸡巴都软了下去。
  “叮咚~叮咚~”门铃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会是谁呢?
  我抱着疑惑重新藏好相机走出实验室,来到了大门前。
  ①:引用自百度贴吧,核战避难所吧,21年的帖子《问个问题,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欺负骑士姐姐们呢》,作者触手也是纯爱,于72楼的回复。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1:50:31

第三章 耶稣也拦不住
  警告:本章殴打虐待元素较多,不适请跳过本章。
  我本想透过猫眼去辨认门外的来客,却发现猫眼被人用手捂住了。
  “不会是霖霖吧?也就只有她这么幼稚了。”
  我决定再等一会儿,不急着开门,如果是霖霖的话,她自己会憋不住暴露身份的。
  果然,还没过一分钟,霖霖元气十足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过来。
  “哥~你快开门呀!我没带钥匙,在外面快要被热死啦!”
  果然是霖霖️我嘿嘿一笑️把门打开。
  眼前的霖霖小脸通红,香汗淋漓,不断地用一把小扇子扇着风。
  “哪来的小扇子?还挺可爱。”我问道,因为我印象中霖霖这次出门是没有带扇子的。
  “嘿嘿,买奶茶的时候问人家要的,奶茶店里的最后一把了,老板准备留着自用,我一撒娇她就给我了~”
  说实话,霖霖真的非常可爱,虽然并没有遗传到母亲的身高,身体比例也不如姐姐那般完美,但整个人小小的,肉肉的,长着一张娃娃脸,说话也软软糯糯的,非常让人有保护欲。
  霖霖也知道自己这一点,所以从小就锻炼出来了撒娇的绝技,男女通吃,百试百灵。
  说起来撒娇,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那段视频里霖霖的样子——带着狗耳和狗尾,被父亲猛扇了一巴掌也不哭闹,只是舔着父亲的脚背,撒着娇,来祈求父亲的原谅,活脱脱的像一只真正的母狗。
  “可惜这只小母狗并没有真的和皮皮发生什么。”我突然有些变态的想到。
  “哥,你发什么呆呢?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霖霖抱着我的手臂,左右摇晃,万般旖旎。
  我默默的感受着手臂在霖霖怀里温暖的触感,霖霖虽然没有遗传到妈妈的黄金身材,但胸部也不小,才刚上高一就已经有D了,妥妥的童颜巨乳。本来只是兄妹二人很平常的互动,但是想到视频里霖霖的活春宫,刚软下去的鸡巴又有些可耻的硬了。
  要不要试一下催眠的关键词?我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此时的脑内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只不过代表“亲情”的那一个不到一秒就被“色欲”给干趴下,彻底躺尸了。
  试试就试试,本来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在这之前,有些事得确认一下。
  “霖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说要和姐姐一起在医院照顾妈妈吗?你又偷懒了?”我装作不经意地出声问到。
  “我哪有~本来今天确实是准备和姐姐一块儿照顾妈妈的,但是你走了没多久小姨和小姑就来了。妈妈说自己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就让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姐姐和小姨在那里。我们都商量好了,今晚上是姐姐和小姨照顾妈妈,明天你接小姨和姐姐的班,后天晚上是我和小姑。”霖霖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随口敷衍着,这会儿我也不想管什么小姨小姑了,反正这两天都能见到。只要确保今晚上家里没有其余人就行,把霖霖吃掉才是要紧的事。
  “哥,今晚上就剩咱俩在家了,晚上吃什么呀?今天好累啊~我不想做饭,咱俩点外卖吧!吃完咱们晚上一起看恐怖片,好久没看了~”霖霖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
  “晚上我下面给你吃,恐怖片倒是好主意,只不过,今天晚上的受害人是你。”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想到父亲在视频里的留言:霖霖的体质比较特殊,将会是我最好的施虐对象,让我大胆去做,不要怕玩坏她。所以,我决定玩点变态的。
  “说起来,霖霖,你以前买的日本幼稚园的cos服还在吗?”我突然想到了好主意。
  霖霖在初中时沉迷日本动漫,有段时间特别喜欢日本幼稚园的制服:蓝色的小衬衫配黄色水手裙,再加一顶黄色的小帽子。
  这一套可把当时的霖霖馋坏了,说什么也要买一套,软磨硬泡地骚扰了我一星期,我被烦得受不了,就答应给她买了一套。
  现在,是时候收取一些利息了。
  “还在呀,那套衣服挺可爱的,虽然现在穿上去有点小了,但我还是没舍得扔。”
  “没扔就好,没扔就好……”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催眠霖奴。”
  霖霖的眼神瞬间空洞了起来,整个人呆住不动。
  我的内心一片火热,忍不住握拳空挥了一下。
  成功了!爸爸的遗产是真的!
  我喘着粗气说道:“霖霖,去换上那身cos服来见我。”
  霖霖听到指令后,径直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但此时的我已经不剩多少耐心了。等不及霖霖去完换cos服再来见我,我选择了跟着霖霖一起到她的房间去。
  说起来,自从霖霖上了初中后就有了隐私意识,虽然依旧很黏我,但却不准我再随意出入她的房间,这还是三年来我首次踏入她的闺房。
  粉粉嫩嫩的房间布置正是青春期小女生的标配——大量的毛绒娃娃堆放在床上,可爱的贴纸遍布房间的各个角落,大大的衣柜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学习桌上除了学习用品什么都能见到,可怜的课本只配和书包一样堆叠在角落和装饰着少量挂件的全身镜为伍。
  霖霖打开了衣柜开始翻找,我则坐在旁边默默地观察。
  “嗯,还有日式的jk制服,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以用上。各种D数,不同长短的黑白丝也都齐全,不过好像没有连裤袜。印象中霖霖偷偷和姐姐吐槽过连裤袜会勒得裆部很难受不喜欢穿,真是可惜了。”
  我在心中默默点评盘算着未来可能会用上的服装,而霖霖也很快把那套小学生cos服找了出来。
  “不错,衣服还很新,也没什么褶皱,去换上吧。”我满意地点头道。
  催眠状态下的霖霖很是听话,当着我的面直接开始了换衣。
  因为天气炎热,霖霖今天穿得很清爽,只有一件印花长裙,脱下后里面穿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带有粉色的小蝴蝶节点缀。
  “内衣也脱了,不需要,然后找一双D数低一些的长筒白丝穿上。”
  霖霖没有丝毫迟疑。解开了胸罩后一对饱满的玉兔蹦跳了出来。虽然现在就很想上手把玩一下,但好饭不怕晚,佳酿不嫌耽,我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接着霖霖弯下腰把内裤脱了下来,至此妹妹白嫩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和妈妈一样都是白虎呢。”虽然几年前偷看霖霖洗澡时就一睹过户型,但此时再见到仍然觉得十分亢奋——因为霖霖的阴户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种,大阴唇肥而饱满,小阴唇被紧紧包裹而不外露,从外形来看就像一个大馒头,是标标准准的一线天,白白嫩嫩又透点红,让人食指大动。
  霖霖换丝袜很利索——把丝袜堆成一个圈,然后再把小脚放进这个圈里,慢慢的把这个圈给捋上去,前后不到10秒,一只丝袜就穿好了。
  D数超低的白丝紧紧地贴在霖霖的大腿上,袜圈为了防脱落设计的很紧,但相应的,勒肉的效果就很棒。以袜圈为分界线,少女健康的大腿肉溢出一部分,又被丝袜包裹一部分,得益于丝袜D数极低,健康的嫩红色又透过丝袜显现出来,一双肉腿紧绷又颤颤巍巍的,十分的诱人,十分的可口。
  丝袜好换,但是穿cos服就犯了大难。这身cos服是霖霖初中时买的,已经过了三年,这三年霖霖的身材可谓是爆炸式增长——虽然身高没长多少,但三年前身材还略显贫瘠的霖霖现在已经变得前凸后翘,胸部膨胀到了36D,远超同龄人的规模,小屁股也发育了起来,虽然不如姐姐那般挺翘,但却胜在大而绵软。每次霖霖坐在我怀里看电视时,我都要压枪压好久。
  艰难的换好cos服后,霖霖带着小黄帽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曾经看过一部里番,大概内容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吃了快速长大的药剂和老师嘿嘿嘿的故事,里面的小朋友因为身材的极速暴涨,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现在霖霖的情况就是这样。
  原本修长的蓝色小衬衫现在只能覆盖到肚脐,一颗颗扣子连勉强扣好都做不到,胸部的扣子甚至已经崩开了一个,饱满的乳肉不堪压迫业已偷跑出来一部分,就连两颗粉嫩的小樱桃也一副揭竿而起的样子。
  下身的黄色水手裙已经变成了迷你裙,只是堪堪盖住霖霖的屁股,只要略微走动就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霖霖的白虎嫩逼。一身可爱的幼稚园cos服,硬生生被穿成了情趣服装。
  我之前说过,霖霖的长相很幼齿,换上这身cos服后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发育极好的大号幼女。面对这么色情的幼女,如果只是玩纯爱,那就太可惜了。
  所以,我决定在霖霖清醒的状态下强奸她。
  当平时对自己百般宠爱的哥哥撕下文明的面具,往日累积起来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在这一刻崩塌破碎,少女只能满脸绝望地承受着哥哥的性侵。
  一想到这个画面,我的鸡巴就和拳头一样硬了起来。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今天就要在霖霖的闺房里暴奸她!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
  “催眠霖奴,现在,醒来吧。”我念出关键词,期待着霖霖的反应。
  “哥,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刚刚发生了什么?”刚清醒过来的霖霖还有些迷茫,但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就察觉到了不对。
  “我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好像还没穿内衣!哥,你快出去!不要看!”
  霖霖慌慌忙忙地用胳膊挡在胸前,另一只手使劲拽着裙子的下摆企图遮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好的好的,我这就出去。”我假意答应着后退至门口,趁着霖霖懈怠之际,突然转身一个加速跑,对着她就是一脚。
  噗通!
  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响起。
  我一脚踹在了霖霖平坦的小腹上,霖霖受到冲击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继而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小腹。
  那一脚力量之大,甚至让地板都轻微震动了一下,而本就勉强包裹着霖霖胸部处的扣子彻底被我踹开了线,头上戴的小黄帽也脱落在地。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我冷眼着看着这一幕,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心中充满了施虐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凌辱可爱的妹妹,我想这么做真是想了好久了。
  我欺身上前,霖霖想要躲闪,却被我一把揪住头发,强行按在地上。她的爆乳贴着地面,被挤压成扁平状,淫熟的奶肉从两侧溢出。
  “这对奶子发育得不错嘛。”欣赏了一会儿霖霖的痛苦的样子后,我把霖霖翻了个身,用脚踩住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柔软,“看来没少被其他男人玩吧?”
  霖霖拼命摇头否认,却又被我一拳轰在肚子上。这次力道更重,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等着被人操吗?”我继续用言语羞辱着霖霖。
  我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再次抓住霖霖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
  那张粉妆玉琢的脸蛋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流下。而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欲火。
  “好妹妹,不哭,哥哥给你擦擦泪。”我淫笑着用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在霖霖的眼角来回擦弄。
  由于异物的戳弄,霖霖反射性地紧闭着双眼,豆大的泪珠更是不断滴落。此时的霖霖十分诱人,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看得我心都软了。
  只不过我这人比较鬼畜,虽然心软了,但鸡巴还没软。
  所以,我决定畜牲到底,并借题发挥一下。
  “妈的!说了不要哭了,臭母狗听不懂是吧!”
  啪!啪!啪!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狠狠地扇在妹妹的脸上。每一巴掌都带着令人心惊的力量,霖霖的脸很快便被打得红肿,嘴角也渗出了丝丝鲜血。
  “呜...哥...我错了...不要打了....”
  霖霖噙着眼泪虚弱地哀求着,但换来的却是我更加粗暴的对待。
  我抽出裤子上的皮带。金属锁扣闪耀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手臂挥动,皮带准确地落在霖霖裸露的奶子上,抽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浪,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呜啊!好痛...不要...不要....”
  霖霖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一双手臂护在胸前。
  “乖乖霖霖,把手挪开。”我喘着粗气下着命令。
  “呜呜...不要...哥哥...为什么要打霖霖....”霖霖抽噎着摇着头。
  “妈的不听话是吧,那就不要怪哥哥下重手了。”
  我摇摇头转移了目标,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啪!
  快要震破耳膜的声爆响起。
  这次我抽在了霖霖的大腿内侧——人大腿内侧的皮肤最是娇嫩,神经也比大腿别处发达。
  所以我这一皮带下去就不是红肿那么简单了。
  “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霖霖发出一声惨叫,手也不顾胸前春光乍泄了,连忙又护在大腿,只见落鞭处直接变成了紫红色。
  “闭嘴!”我咆哮着又是一鞭,抽在她另一条白嫩的大腿上。
  泪水无声地从霖霖眼角落下,混着脸上的血迹晕染开来,但她已不敢再发声哀嚎,只是咬紧牙关,努力忍耐着。
  不愧是我的妹妹,这样才像条听话的母狗。
  “发育得真好啊。”我用脚踢了踢她的爆乳,“这对奶子,爸爸怕是没少把玩吧?”
  我嘴里说着霖霖可能已经被迫遗忘的事,不等她回答,又是一鞭抽在她的奶子上。
  只是,任我怎么蹂躏,霖霖也不敢再出声了。
  “啧!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我一把扯开霖霖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乳头,用力向上提起。
  “啊!!!”霖霖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要被扯裂,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但她却无法逃脱这残忍的折磨,只能任由自己的乳房被不断地拉长、变形。
  我如愿以偿的再次听到了妹妹甜美的惨叫,霖霖整个人被我拽得仰起上半身,两个乳头迅速充血,被迫承担着整个半身的重量。
  属于霖霖的噩梦还没结束,我瞅准霖霖双手向后撑地缓解乳头压力的时机,一脚踩在妹妹柔软的腹部上,感受着她痛苦的抽搐。
  然后,猛地抬起脚,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向霖霖门户大开的两腿之间。
  “唔啊!!”
  一声悲鸣从霖霖的口中发出,她疼得弓起身子,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奇怪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中,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兴奋,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竟是喷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爱液。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此时的我有些理解父亲说玥玥姐和霖霖“哪怕再怎么粗暴的对待她俩,她们的淫水也会津津乱流”是什么意思了——身体竟被父亲开发得这么敏感,我有点嫉妒了。
  我蹲下身,手指捏住霖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霖霖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水和汗水,看起来楚楚可怜,却更激起了我的施虐欲望,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随后,我露出残酷的笑容,松手放任霖霖躺了下去,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时间。
  等霖霖躺好后,我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开始用膝盖死死地抵住她的咽喉之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索到了霖霖的胯下。
  因为刚才被我猛踢了一脚,此时霖霖的嫩逼肿胀了起来,一片水红,不复之前白皙柔软的样子,却又变得更加诱人,手感也带了点弹性,小巧的阴蒂在我的拨弄下盈盈伫立。
  感受着身下温热的肌肤,我的大腿又绷紧了几分,调整好重心,继续施加压力。手也不再按住霖霖的头部了,改为捏住她的鼻子。
  “呃...咳咳...”
  霖霖瞬间喘不上气了,窒息带来的恐惧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手费劲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却连一条小小的红印也无法留下,整个人因为缺氧而轻微颤抖着,两条被白丝包裹着的肉腿无力地蹬来蹬去,渴望能够得到一丝新鲜的空气。
  随着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霖霖因为缺氧挣扎得更加剧烈,但动作最终还是变得无力起来。阴道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也在慢慢模糊。
  “救...命......”霖霖的嘴里挤出几个微弱音节,我听了全身一抖,差点没忍住当场射出来。松开手,我用舌头强行堵住妹妹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她甜美的唾液。双手也没闲着,加速揉搓着霖霖的阴蒂和乳房,加剧她的快感。
  眼看霖霖的挣扎越来越弱,瞳孔也有扩散的趋势,我赶紧从霖霖的身上撤了下来,但双手却不曾停歇,粗糙的大手上下翻飞,一会儿拍打霖霖的乳房,一会儿伸进霖霖的阴户浅浅扣弄着。
  随着我的起身,霖霖贪婪地张开了嘴大口呼吸着,让氧气再次充盈肺部。她的双眼翻白,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一丝丝口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两腿之间也充满着晶莹的爱液。被虐待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期待,皮肤因为兴奋而泛起了潮红。
  我满意地看着霖霖痛苦又淫荡的表情,手指准备伸进霖霖的嘴里搅弄她的丁香小舌。
  “不要再打我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的。”霖霖看到嘴边的手指后竟是直接用舌头缠绕了过来,不断地吮吸着,舔弄着,讨好着。
  这骚货!
  眼前的霖霖,我那听话粘人又逆来顺受的好妹妹,脸颊肿胀,嘴角还残留一丝鲜血,从奶子到大腿浑身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甚至最私密娇嫩的小穴都被我踢得浮肿。
  被一顿虐待,甚至一度濒临死亡,仍然没有一丝反抗的样子,反而是选择了向我摇尾乞怜。
  我的内心被浓浓的征服感填充,再也忍不了了——此时的鸡巴肿胀得快要爆炸,整个棒身已经是一片绯红,突起的血管龙蟠虬结,硕大的龟头更是择人而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享用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了。
  我把手指从妹妹口中抽出,仅仅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霖霖就顺从地坐起了上半身,双膝并拢跪在了我的胯下,饱满的红唇微启,正要一口含住龟头。
  “等一下!”我突然叫停了霖霖,我想到了另一些有趣的玩法。
  霖霖抬起头紧张地看着我,湿漉漉的大眼睛闪烁着无助的光芒,生怕我又对她拳打脚踢。
  “放心吧霖霖,只要你乖乖的,哥哥就不打你了。”我温柔的抚摸着妹妹的脸庞,又专门挑她红肿的地方捏弄着。
  “霖霖会乖乖听话的,哥哥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松了一口气的霖霖颠头耸脑,连忙答应道。
  我把一旁的皮带捡了起来,对霖霖招了招手。
  霖霖虽然在看到皮带后身体缩成了一团,躲躲闪闪的,但还是在我的淫威下一步步地爬了过来。
  “放轻松。”我把皮带拴在了霖霖的脖子上,但又不扣上卡扣,做成了一个简易的P链,这样,就可以随我的心意来实现对霖霖呼吸权的控制。
  冰凉的皮质触感让霖霖感到不适——就是这条皮带,刚刚在自己的身上无情地抽打着。一想到这,霖霖就感觉一阵反胃,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走吧。”我紧了紧手中的皮带,打断了发呆的霖霖,迈步走出了霖霖的卧室。
  此时的霖霖四肢着地,全身半裸,被我像母狗一样牵着走向了书房。
  门外的皮皮见房门打开后走了过来,看见霖霖四肢着地后又吐着舌头兴奋地围着霖霖转起了圈。
  我当然知道皮皮在兴奋什么,刚刚老爹已经在录像里解释过了,可怜的皮皮在实验室里只能充当父亲调情的工具,别说吃肉了,连口汤都不给它喝。现在换了主人,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见我没有驱赶它,皮皮兴奋地转至霖霖面前,硕大的狗屌已经完全勃起,正对着霖霖的檀口,阵阵热气和骚气强硬地钻进了霖霖的鼻孔。
  我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霖霖求助似的把目光转向我,见我不为所动后,认命般地张开了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2:00:06

第四章 我演得挺像吧
  我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逐渐浮现出一份《主奴契约》的内容。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咔哒咔哒”的键盘声,与桌子下传来的阵阵湿黏水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霖霖跪在我的腿间,那张被我虐打得红肿的小脸低垂着,满是泪痕和掌印,却掩不住她此刻的卑微与顺从。她的嘴唇柔软得像温热的蜜糖,紧紧裹住我的鸡巴,湿滑的舌头灵巧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像一条贪婪的小蛇,缠绕、舔弄,时而轻点马眼,时而沿着冠状沟画圈,发出细微却勾魂的“吸溜”声。
  她那双小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脑袋缓慢却节奏分明地上下起伏,像个被调教得炉火纯青的鸡巴套子,全心全意地讨好着我。
  霖霖的技巧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不知是天赋还是父亲多年调教的成果,霖霖的舌头像是长了眼睛,每一下都精准地舔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她时而用唇瓣轻轻含住龟头,吸吮得像要把我吸干,时而把整根肉棒吞到喉咙深处,喉肉挤压着棒身,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在吞咽什么珍馐美味。
  她的舌尖还不忘挑逗我的卵袋,轻柔地扫过每一寸皮肤,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胯间,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腿根不自觉地绷紧,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大,青筋突突直跳,像要炸开一样。
  我低头看她一眼,霖霖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正仰视着我,满是小心翼翼和讨好的神情,像只被驯服的小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挨上一鞭。她脸上还挂着被我扇肿的红印,嘴角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可这副模样非但没让我生出半点怜悯,反而更激起了我蹂躏她的欲望。
  霖霖见我盯着她,嘴唇裹得更紧了些,舌头加快了节奏,像在用行动祈求我的认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她只是个卑贱的宫女,用尽浑身解数只为博我一笑。
  我轻哼一声,伸手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拍了拍,手掌故意在她被打得最重的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指腹摩挲着那片滚烫的皮肤。霖霖身子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畏惧,却不敢停下嘴里的动作,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的小嘴被我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唾液,顺着下巴淌到她胸前那对被我捏得发红的乳房上,湿漉漉地闪着光。她每一次深喉都让自己喉咙发紧,发出轻微的干呕声,可却强忍着不适,鼻尖几乎贴到我的小腹,湿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阴毛上,像是在用生命取悦我。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靠在椅背上,舒服得眯起眼,胯下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直冲脑门。霖霖的舌头简直是个魔物,她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刮蹭我的棒身,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疼又爽,让我忍不住低喘一声。她听到我的声音,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励,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嘴唇发出“啧啧”的响声,像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快感堆积得让我几乎要射出来。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么魔性的口技,为什么父亲却说霖霖不会深喉,口技很差?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散起来,却又没什没头绪。
  我摇摇头,又想到刚才书房外的那一幕,那画面还历历在目:
  我牵着霖霖走出她的卧房时,她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半裸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白腻的光泽,颈上的皮带松松垮垮,像一条拴住牲畜的缰绳。门一打开,皮皮就闻声而来,这只平日里懒洋洋的大金毛此刻像是被注入了野性的活力,眼睛瞪得溜圆,舌头兴奋地吐在嘴外,滴滴答答地淌着口水。它围着霖霖转起了圈,粗壮的狗腿踩得地板咚咚作响,低沉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挤出,带着一股急不可耐的意味。
  皮皮的兴奋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它那根粗大的狗屌早已从毛茸茸的下腹挺了出来,红得发紫,表面湿漉漉的,顶端还挂着几滴黏液,随着它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一柄蠢蠢欲动的武器。热气从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器官上散发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臭味,像是腐烂的肉混合着野兽的汗水,直扑霖霖的脸。
  霖霖跪在地上,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根狰狞的东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羞耻的表情。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皮皮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它绕到霖霖面前,硕大的狗头低下来,鼻孔喷出的热气直接钻进了霖霖的鼻腔。那股腥臊的气息让她皱紧了眉头,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压抑本能的反胃。
  她抬起头,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眼眶里泪水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地祈求我阻止这场荒唐的羞辱。然而,我只是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霖霖的眼神从希望渐渐转为绝望,她终于明白,我不会救她。
  皮皮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前爪不安分地踩着地面,臀部微微前倾,那根粗壮的狗屌几乎要贴上霖霖的嘴唇。它的尾巴甩得像个风扇,兴奋地低吼着,口水从嘴角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缓缓滴落在地板。
  那一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淫靡而混乱的气息,仿佛人和兽的界限在这一瞬被彻底打破。皮皮的狗眼瞪得血红,透着一股原始的贪婪,像要把霖霖一口吞下去,而它胯下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热气熏得霖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霖霖的双手撑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身体微微后缩,显然在抗拒这屈辱的命运。可皮带的束缚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狰狞的器官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嘴唇颤抖着张开了一条缝,似乎是迫于无奈做出的妥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和皮皮的口水混在一起。
  她那张平日里娇俏可爱的脸蛋此刻满是屈辱,眉头紧锁,鼻翼抽动,像是在强忍着那股扑鼻而来的腥臭。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眼看就要含住那根非人的东西。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霖霖的屈辱、她的无助、她即将跨越禁忌的模样,像一团火在我胸口烧得更旺。
  皮皮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它的前爪抬起来,搭上了霖霖的肩膀,臀部往前一顶,那根狗屌离她的嘴只剩最后一厘米的距离。腥臭的热浪彻底包裹了她的脸,她闭上眼,眼睫毛抖得像风中的柳叶,满脸写着崩溃和认命。
  那一刻,书房外的走廊仿佛变成了一个淫乱的兽场,人性和兽欲交织出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然而,就在霖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根东西的最后一刻,我突然动了。我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向皮皮的侧腹,就像以前一样。
  “哎,你真吃呀?”①
  “砰”的一声闷响,皮皮猝不及防,被我一脚踢得滚到一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它在地上翻了个身,夹着尾巴仓皇逃走了,刚才那股嚣张的兴奋劲儿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串委屈的低吠在走廊尽头回荡。
  霖霖的呜咽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低头瞥她一眼,见她满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依然低眉顺眼地服侍着我,那副卑贱又虔诚的样子让我心里的满足感爆棚。
  我伸手揪住她汗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肉棒在她嘴里顶得更深,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她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像在祈求我的怜悯。
  我冷笑一声,松开手,继续看着屏幕,手指敲下契约的最后几个字,心里满是傲慢的自得——这个曾经黏在我身边撒娇的小丫头,如今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任我摆布,随我享用。而我,大可以利用催眠把霖霖今天的记忆封存,今后继续和她玩着你好我好的兄妹游戏,延续着变了质的兄妹情。
  我拍了拍她的头,算是对她努力的肯定,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戏谑:“不错,霖霖,舌头挺灵活的,再加把劲,把你二哥伺候开心了就少抽你几鞭。”霖霖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松了一口气,眼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低头继续埋首在我胯间,舌头更加卖力地缠绕,吸吮的声音更大了些,像在用她的全部证明自己的臣服。我闭上眼,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感,心里暗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把妹妹调教成这样更让人满足的事吗?我就是她的神,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
  《主奴契约》已经基本成型,条款清晰明了,像一张无形的枷锁,等待套在霖霖的脖颈上。我的目光扫过那几行冷冰冰的文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霖霖,我的妹妹,将是我接触催眠后获得的第一个财产。从今往后,她将彻底属于我,身与心皆无处可逃。
  主奴契约  1.奴(楚霖)自愿奉主(楚中天)为主人,终身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
  2.奴的一切,包括身体、意志、灵魂,皆为主人所有,主人有权随时支配。
  3.奴需每日为主人提供口舌服务,并在主人要求时献上身体,满足主人的任何欲望。
  4.奴不得对主人的行为提出异议,若有违抗将受到主人的惩罚,包括但不限于鞭打、禁闭等。
  5.本契约自签字之日起生效,永不废止。
  我满意地看着这份契约,嘴角微微上扬,舌尖舔了舔下唇,像在品味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霖霖刚才服侍我时留下的甜腥味。
  我保存文档,手指轻点鼠标,点击了打印按钮。打印机嗡嗡作响,像在低吟一首淫靡的序曲,不一会儿,一张白纸便从机器中滑出,上面印满了黑字,像烙在霖霖命运上的烙印。我拿起契约,指腹摩挲着纸面,感受着那微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古代地主也不过如此吧。
  我转过身,低头看向桌子下的霖霖。她还跪在那儿,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脸上红肿未退,泪痕纵横,嘴角的血迹干涸成暗红色的斑点。她刚停下口中的动作,嘴唇红得像是被碾碎的果实,微微肿着,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洗礼。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被我捏得发红的胸脯,到她破洞白丝包裹下满是鞭痕的大腿,最后停在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上。她察觉到我的注视,身子微微一颤,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
  “起来吧,霖霖。”我拍了拍她的头,手指在她汗湿的发间随意拨弄了一下,语气轻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哥哥给你个任务,把这个念出来,大声点,别让我失望。”
  霖霖闻言,动作僵硬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她起身时膝盖微微发抖,像是跪得太久腿都麻了。那身破烂的幼稚园cos服挂在她身上,胸前崩开的扣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大腿根,隐约可见鞭痕交错的痕迹。
  她接过我手中的契约,低头扫了一眼,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像被烈火炙烤过。她咬了咬下唇,指尖捏着纸张微微发颤,似乎想缩回手,可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她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
  “主奴契约……”她的声音细弱得像风中的残叶,带着明显的颤抖,却不得不努力保持清晰,“奴,楚霖,自愿奉主,楚中天为主人,终身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每念一句,她的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抖得更厉害。
  尤其是读到“献上身体”“满足欲望”时,她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契约边缘,洇出一小片湿痕。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羞耻又屈辱的模样。她的声音越颤抖,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和那细微的抽泣声,像一首低低的哀鸣。霖霖每念出一条条款,头就低一分,像在用尽全力压抑内心的羞辱,可那副模样却像在勾引我更进一步地践踏她。她读到“主人有权随时支配”时,声音几乎哽咽,停顿了好几秒才继续,双手捏着契约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纸张被她攥得起了褶。
  “很好。”等她终于念完,我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散的赞许,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递给她,“现在,签字,别磨蹭。”我刻意加重了“签字”两个字,像是给她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霖霖接过笔,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笔尖在空中晃了好几下才落在纸面上。她低头看着契约,眼神复杂,像在挣扎着什么,又像在无声地质问自己为何落到如此境地。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冷哼一声,提醒道:“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什么,‘哥哥说什么我都愿意做’,对吧?还是说,你想让我再教教你什么叫听话?”
  她身子猛地一震,眼里的挣扎瞬间被恐惧取代。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终于不再犹豫,颤抖着手在契约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楚霖”。
  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散的枯枝,显然是情绪崩溃的结果。她签完后,手一松,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低着头不敢看我,眼泪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接过契约,满意地笑了笑,指尖摩挲着她那歪斜的签名,像在抚摸一件刚到手的战利品。书房里的空气愈发沉重,弥漫着一股淫靡而压抑的气息,像是她屈辱的泪水和我的欲望交织成的味道。我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向书桌旁的沙发。她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我拖着,像个被牵上祭坛的羔羊。
  “接下来,是时候正式收下你这个小奴隶了。”我一把将霖霖推倒在书房的沙发上,手指用力撕开她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幼稚园cos服,就像撕碎一张废纸。
  霖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还带着鞭打留下的红痕,微微颤抖着,像被风吹动的果实。大腿内侧的紫红印迹像是刻上去的纹路,触目惊心,而她白嫩的下体,此刻正轻轻颤动,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迅速脱下裤子,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青筋盘绕,顶端渗出几滴黏液,像蓄势待发的野兽。我跪在沙发上,抓住霖霖两条裹着白丝的腿,像掰开脆弱的枝条一样向两边拉开,露出她那紧闭的私处。大阴唇饱满得像个小丘,小阴唇藏在其中,粉嫩得像是刚绽放的花瓣。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里面湿润的入口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哥哥,求你了!只有这个……不要啊!”霖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推着我的胸膛,声音里满是慌乱,像只无助的小动物。
  “奴隶也有资格拒绝主人了?”我冷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她那未经人事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霖霖的处女膜被我撕裂,她尖叫着弓起身子,眼泪瞬间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低头一看,一抹鲜红的血从霖霖被我撑开的私处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淌到沙发上,与她晶莹的液体混在一起,染出一片暧昧的痕迹。
  “真紧啊……”我咬着牙,感受亲妹妹体内那股温暖的紧缩,嫩肉像是无数小手在包裹我,刺激得我几乎要失控。我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的腿,像拉满的弓一样扯到两边,摆成一个彻底敞开的“M”字型,然后开始猛烈抽动。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撞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动,血水和她的液体被我带得四处飞溅。
  “啊——!哥,好痛!停下啊!”霖霖哭得嗓子都沙哑了,手指胡乱抓着沙发,像在寻找最后一丝依靠。我置若罔闻,双手移到她胸前,抓住那对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捏,指尖掐住乳头使劲拉扯,直到它们变得硬挺鲜红。她疼得尖叫连连,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私处收缩得更紧,液体淌得更多。
  “还敢喊?”我俯下身,张嘴咬住她左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碾磨,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我抬起她的臀部,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摆成一个“V”字型,整个人压下去,像打桩一样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的哭喊终于渐渐模糊,变成了断续的呻吟:“啊…啊…哥哥…太深了…”
  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够尽兴,一把将她翻过来,按成跪爬的姿势。她肥软的臀部高高撅起,满是鞭痕的肌肤微微颤动,像在向我乞求更多。我一手揪住她微湿的头发,像拉缰绳一样往后扯,另一手扬起,狠狠拍打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荡起一阵肉浪。我对准她那已经被我撞得红肿的入口,再次深深插入,这次的深度让她头皮发麻,尖叫声几乎破音:“啊——!要裂开了!哥哥饶了我吧!”
  “饶你?还没玩够呢!”我一边猛烈进出,一边伸手到前方,指尖捏住她那颗敏感的小珍珠,用力揉搓。双重刺激下,霖霖彻底崩溃了,身子猛地一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竟是被我弄得潮吹了。液体混着血水淌满沙发,像一场淫靡的暴雨,一场来自艾卡西亚的暴雨。②
  我仍不满足,把她抱起来,双臂托住她裹着白丝的大腿站起身,摆成火车便当的姿势。她整个人悬在半空,双手慌乱地搂住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软在我身上摩擦。我挺着腰,像捅穿什么似的向上猛顶,每一次都让她身子弹起,私处的嫩肉被我磨得外翻,血水顺着我的腿往下滴。她哭得满脸泪水,嘴里喊着:“哥哥…太深了…要坏掉了…啊——!”
  这个姿势干累后,我又把霖霖摔回了沙发,摆成侧卧的姿势,一条腿架在我肩上,另一条腿被我压在身下,像个被拆开的玩偶。我掐着她的脖子,鸡巴如暴风骤雨般狂轰滥炸,撞得她小腹一鼓一鼓的,入口被我撑成一个红肿的圆洞。霖霖彻底没了力气,瘫在那儿像一团软泥,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呢喃:“哥哥…饶了我吧…”
  再次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腰部一紧,低吼一声,狠狠地撞进她最深处,将滚烫的液体全部灌进去。肉棒又抽动了几下,把她体内的血水和我的精液搅成一片混浊的痕迹。
  我喘着粗气拔出鸡巴,低头看着霖霖瘫在沙发上那副被我彻底蹂躏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目光落在她胯间那片被我肆虐得一片狼藉的私处。那白嫩的阴户已经被我操得红肿不堪,大阴唇翻开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边缘渗着鲜红的处女血,和着我射进去的浓浊精液,缓缓淌下,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到沙发上,形成一滩黏腻的痕迹。那凄美的景象中透着一股淫荡的美感,像一幅被刻意糟蹋过的画卷,残破却勾人。
  我拿起一旁的《主奴契约》,纸面上她的签名“楚霖”歪歪扭扭,像在无声地哭诉。我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命令与戏谑:“乖霖霖,起来,用你那被我操烂的小穴,在你签字的地方盖个章。你的血,我的精,这契约才算真正属于我们。”
  霖霖闻言,身子猛地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与羞耻。她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可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试了几次才勉强半跪在我面前。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红得像要滴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低垂的眼帘下是浓浓的屈辱。她咬着下唇,低声道:“哥哥…别这样…”声音细若蚊鸣,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别这样?”我冷笑一声,伸手揪住她汗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你签了字,就是我的奴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快点,别让我动手。”我松开手,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霖霖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又淌了下来,可她不敢再反抗。她颤抖着接过契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歪斜的签名,脸上的羞耻像是被放大了几倍。她慢慢挪动身子,半蹲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将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户对准纸面。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在拖延时间,可在我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她终于咬紧牙关,臀部缓缓下沉。
  当她那满是血迹和精液的私处触碰到纸面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子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了一样。处女血和精液的混合物被她挤压着涂抹在签名上,纸张瞬间洇开一片湿红的痕迹,像是她最后的尊严被碾碎后留下的印记。她用力按了几下,阴唇的轮廓甚至在纸上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液体渗进纸面,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她压抑的抽泣,和那纸张被蹂躏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盖好了…”霖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松开手,契约“啪”地掉在沙发上,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下来,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溢出。她那凄美的阴户还淌着残余的液体,红肿的嫩肉微微颤抖,像在诉说刚刚经历的屈辱。那一刻,她就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牲畜,卑微得让人想再践踏几脚。
  我拿起那张沾着她血与泪的契约,指尖摩挲着那片湿红的“章印”,满意地笑了笑,戏谑道:“你的血,我的精,奴隶注意言和行,奴隶契约,万岁!”③
  我将契约随意扔在一旁,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贪婪。“衣服脱了。”我靠在沙发上,语气不容置疑,“全脱光,叠整齐,放在你旁边,然后给我跪下,土下座!啊,白丝留着,别脱。”
  霖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可她不敢迟疑。她颤抖着开始脱下身上那件破烂的幼稚园cos服,蓝色的小衬衫早已崩开,露出被我捏得发红的胸脯,黄色水手裙被撕得只剩几片布条。她一件件脱下,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东西,泪水滴在衣服上,洇出一片片湿痕。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身边的沙发上,随后赤裸着身子,缓缓跪下。
  她的膝盖触碰到地板时,发出一声轻响,她低头将额头贴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前,摆出标准的土下座姿势。那白腻的背脊微微弓着,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撅起,红肿的阴户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像一朵被蹂躏后仍在滴血的花。她全身赤裸,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肌肤流淌,散发着一股屈辱与淫靡交织的气息。
  我眯着眼,享受着这幅画面,心里满是收服一条母狗的喜悦。就在这时,我抬起脚,懒洋洋地伸了过去,脚尖在她面前晃了晃。霖霖像是条件反射般抬起头,看到我的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咬了咬牙,慢慢凑近,伸出舌头,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开始舔我的脚背。她的舌头柔软而湿热,沿着我的脚趾缝小心翼翼地舔弄,偶尔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像在用尽全力证明自己的臣服。
  我闭上眼,舒服地哼了一声,脚趾在她嘴里随意拨弄,感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心里满是对她的掌控感。
  正沉浸在这无上的快感中,霖霖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么样,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
  我猛地一怔,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从迷醉中清醒过来,脚下意识的从霖霖的嘴里抽了出来。
  大夏天的,我背上竟冒出了一层冷汗。她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和刚才的卑微模样判若两人。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可嘴角却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以为是……  ①:呼应上一章那个眼镜大牙表情,铁牛牛肉面.gif我估计大家都不记得了,但出于文章的连续性,我又不想删,只能在这里尴尬的解释一下。
  ②:哎…撸狗…
  ③:我的屏幕亮度突然自动调成了最高,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3 07:57:03

第五章 怒涛般的展开(第一版)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残留着汗液与腥甜的味道,沙发上那滩混着血水与精液的痕迹像一幅残破的画卷,默默诉说着下午的疯狂。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眼神却死死锁在跪在地上的楚霖身上。
  她已经坐直了身子,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满是鞭痕的身体不再颤抖,白丝包裹的小腿稳稳地支撑着嫩臀,膝盖在地板上磨出一片红痕。就在刚才,她冷不丁扔出一句话“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么样,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那语气轻佻中带着挑衅,像一记重锤砸进我的脑海,把我从征服的狂热中猛地惊醒。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嗡嗡作响,随即一股恼羞成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掐住楚霖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手指狠狠嵌入她白嫩的颈肉,力道之大让她的脸迅速涨红,青筋在皮肤下隐隐浮现。我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愤怒:“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霖霖被我掐得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喘息,可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妖冶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诡异的媚态。她艰难地挤出声音,轻声道:“我的好哥哥,你真以为我是害怕你才屈服于你吗?”
  我的脸色更冷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眼神像刀子般剜着她:“难道不是吗?刚才被我打得泪眼婆娑的人是谁?为了不再挨打,像母狗一样下贱讨好我的人又是谁?”
  楚霖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轻声娇笑,像是春风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逗逗你的呀~”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一颤,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紫红的淤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皮肤恢复得光滑如初,仿佛今日的凌辱从未发生过。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让人不敢相信。
  她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低声念出一段词,声音轻柔却带着诡异的节奏,像咒语般钻进我的耳朵。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没听清她说什么,脑子便像是被重物砸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书房里的家具像融化的蜡般变形,我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失去了意识,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辱得让我瞬间清醒。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大半个臀部,空气中凉意刺骨。虽然无法扭头,但我能感觉到皮皮正站在我身后,吐着舌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腿间,像针刺般刺激着神经。
  我心头一紧,喉咙发干,赶紧张口喊道:“催眠霖奴!”声音沙哑而急促,可喊出口却毫无反应,空气中只剩皮皮低低的喘息声。
  “怎么样,哥哥,现在冷静些了吗?”楚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戏谑与得意,像是猫抓住了老鼠后的轻哼。
  “为了报答你刚才给我的屈辱,现在这反转的立场将是我带给你的终极侮辱——一会儿皮皮给你开苞时可别哭哦~对了,我给你准备的还有秘密武器,一定会带给你更大的惊喜呀~”她的声音甜腻中透着恶意,像裹了蜜的毒药,让我头皮发麻。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成一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烫。我咬着牙,声音颤抖道:“唏,可以和解吗?”
  楚霖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此时此刻?怕不是在说笑吧?”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菊花处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热热的,黏黏的。我心头一沉,以为是皮皮的大舌头舔了上来,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可紧接着,我察觉到不对,那触感太过柔软,带着熟悉的温度。却是霖霖不知何时蹲在了我的身后,双手撑着我的臀瓣,舌头灵巧地在我敏感处滑动。她抬起头,眼角含笑,吐出一句挑衅:“淫人妻女乐呵呵,自己被淫意若何?”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低声念出一段词,节奏诡异,像催眠的旋律。我的意识再次一沉,眼前的一切模糊成一片黑暗,耳边只剩她的轻笑声逐渐远去。
  当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仿佛今日的疯狂从未发生。裤子已被拉回原位,沙发上的污渍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楚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头靠在我的胸口,手臂环着双腿。她穿着白色睡裙,薄纱裙摆垂在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一如从前那般天真无邪。
  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我们常看的动画,熟悉的配乐在房间里回荡,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平静的气氛。可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楚霖,脑海中闪过今日的暴虐、她的挑衅、突然恢复的伤口,还有那诡异的反转。现在,我看着她娇俏的脸,竟一丝旖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那种炽热的欲望像是被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疑惑,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哥,你发什么呆呀?”楚霖抬头,眨着大眼睛,声音软糯,像撒娇的孩子,“是动画片不好看吗?那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指尖柔软而冰凉,像是试图安抚我躁动的情绪。
  不等我回答,她便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有一个女孩,她从小学什么都很慢。小时候上绘画班学得不好,被老师要求假期去补课,她不愿意去,家里人好说歹说,最终答应去补课,但是要哥哥送她才行。
  疼爱她的哥哥答应了她的要求,结果就在送她去绘画班的路上,因为妹妹调皮,两人遭遇车祸,在送去一家私人医院后抢救无效,双双去世。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有一个疯狂的父亲,这个父亲是一名生物学家。为了复活儿子和女儿,她的父亲拿着他们的基因,联系了另一名基因天才科学家,开始了克隆人的实验,以期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延续女儿和儿子的生命。
  出于对女儿害死儿子的怨念,女儿被选中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她的大脑被解剖出来放入培养皿中,连接这一个又一个的培养缸。她在培养皿中看见了无数个自己,看到了从幼儿到成人的不同阶段的自己。每一个自己都被父亲和基因天才科学家拿来做人体实验,只为研究出一个完美的人体克隆道路。
  有时候,父亲和另一名科学家为了缓解科研压力会对克隆体殴打、虐待、性侵。每一个克隆体,无论外表年龄大小,都沦为了两人的泄欲玩具。
  为了筹集资金,克隆体还会被拿出来招待一些大人物,满足他们特殊的癖好。人形飞机杯,鸡巴套子是对这些克隆体最贴切的描述。无论多么淫荡、多么变态的性经历,这些克隆体都体验过,甚至是和动物交配。
  无数神秘的药液被注入体内,无数的克隆体被玩坏抛弃,大量的人体数据被观测出来,在经历了数不胜数的失败后,一条完美的克隆道路被发掘出来,父亲和基因天才科学家最得意的作品被制造了出来,其名最后之作。
  最后之作无惧衰老,哪怕受伤后也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加快代谢,从而使伤口快速回复。而缺点仅仅是无法怀孕。
  最后之作被创造出来后,父亲又利用脑波科学把所有克隆体的记忆复制到了最后之作脑中,然后催眠封印了这些记忆,让她以一个正常小女孩的身份生活成长,这些记忆只有在催眠失效时才会恢复,或者是父亲想要体验极致的淫乐时主动去唤醒。
  现在,这完美的杰作,最后之作,正躺在你怀里依偎着你。”
  说到这里,楚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悠远,仿佛那些被封印的记忆正在她脑海中翻涌。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脑子里一片轰鸣,那些克隆体的经历在她轻描淡写的叙述中逐渐展开,像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在我眼前铺开。那不是单纯的故事,而是她或者说她们曾经的真实经历。
  根据霖霖的描述,这些克隆体大致被分为三种类型——幼女型,少女型,成女型。
  那些幼女型的克隆体,宛如从童话绘本中跃然而出的小天使,娇小的身躯裹着薄如蝉翼的白纱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露出白嫩如初雪的小腿。她们的眼神清澈如一泓春水,睫毛纤长卷翘,像蝴蝶的羽翼微微颤动,嘴角常挂着懵懂甜美的笑意,仿佛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然而,在父亲和那些衣冠楚楚却内心暗藏兽欲的合作伙伴眼中,这些纯真的小生命不过是供他们肆意亵玩的玩物。她们的天真成了男人眼中最诱人的猎物,那些低沉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如毒蛇吐信般钻进她们的耳廓:“来,小宝贝,舔一舔这个棒棒糖,可好吃了哦。”
  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小小的手掌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牵引着,指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时,她们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好奇的光芒。那器官在她们眼中仿佛只是某种新奇的玩具,青筋盘绕的表面滚烫而坚硬,指腹触碰时微微一颤,像活物般跳动。她们歪着头,纯净的眼眸眨了眨,随后听话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试探性地在龟头上轻轻一舔,动作笨拙而生涩,舌尖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润的水光。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天真的笑意,仿佛真的在品尝一根甜美的糖果,以为自己正沉浸在某种有趣的游戏中。
  男人们半眯着双眼,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注视着这幅纯真被亵渎的画面。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几分餍足与邪念。
  小女孩的舌头在肉棒上笨拙地滑动,偶尔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胯下一阵轻颤,嘴角溢出一声低哼。她们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淫靡,只是歪着小脑袋,瞪大眼睛抬头看向大人,似乎在期待一句夸奖。
  然而,回应她们的却是一股浓腥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她们娇嫩的小嘴里。那味道浓烈得呛鼻,带着一股刺鼻的咸涩,小女孩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顺着粉雕玉琢的脸颊滑落。
  她们茫然地抬头,满脸困惑地看着那些大人,眼底写满了无措与不解。大人却只是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声音低哑而充满戏谑:“真乖,再来一次。”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赤裸裸的贪婪与欲望,像一头饿狼盯着猎物,准备下一轮的吞噬。
  有时候,这些幼女型的克隆体会按照命令趴在地上,像小狗般撅起那还未发育的小屁股。薄纱裙被掀到腰际,露出白嫩如凝脂的臀瓣,肌肤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们的小手撑着地面,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传来一丝刺骨的凉意。
  大人们站在她们身后,目光炽热如火,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绕。他们低声命令道:“来,宝贝儿,蹭一蹭。”小女孩听话地扭动着尚未完全发育的臀部,娇嫩的小穴轻轻摩擦着滚烫的鸡巴。温热的触感让她们咯咯发笑,笑声清脆如银铃,仿佛这是某种新奇的游戏,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无情地玷污。
  肉棒在她们的臀缝间滑动,顶端渗出的黏液涂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她们的小脸上满是单纯的快乐,偶尔回头看向大人,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询问自己做得好不好。而男人们则低喘着,手掌不自觉收紧,揉捏着掌中幼嫩的臀部,享受着玷污这份纯真带来的快感。
  当然,也有些幼女型克隆体不是那么的听话,比如不愿遵从更过分的命令——舔弄男人腥臭的肛部。她们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实验桌上,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薄纱裙被撕得粉碎,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那臀瓣尚未丰满,带着几分青涩的弧度,却在皮带的抽打下迅速红肿起来。
  皮带挥舞时带起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脆响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瞬间绽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小女孩疼得尖叫出声,哭喊声在空荡的实验室里回荡,尖锐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笼中的小兽。她们的小手胡乱抓着桌面,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淌下,打湿了冰冷的金属桌面。
  男人们毫不怜悯,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们的臀部皮开肉绽,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直到她们终于屈服,泪眼婆娑地颤抖着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向那腥臭的部位,舌尖触碰到褶皱时,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屈辱与恐惧。她们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力舔弄,只为求得一丝饶恕。哭声渐渐转为低低的呜咽,眼神从清澈变得空洞,像被掏空了灵魂的小人偶,静静地承受着命运的践踏。
  父亲的变态玩法层出不穷,令人发指。
  他曾突发奇想,将几只幼女型的克隆体召集到一起,命令她们围成一圈,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脆弱而无助。她们的白纱裙被随意掀起,露出白嫩的下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父亲站在中央,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低声宣布:“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谁先让大人们射出来,谁就能得到特制的奖品。”小女孩们被分配给不同的男人,有的跪在地上,小嘴笨拙地含住那粗大的龟头,含含糊糊地吸吮着,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唾液;有的用小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手掌被磨得发红却不敢停下,小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还有的用柔软的小脚踩在肉棒上,脚趾夹着青筋暴起的器官搓揉,脚背因用力而绷紧,显现出细小的青色血管。
  她们小小的身影在男人胯下忙碌着,嘴里塞满异物,脸上却写满纯真的努力,只为了赢得那根所谓的“特殊棒棒糖”。胜利的克隆体会骄傲地舔着奖品,但是精液制成的棒棒糖怎么会好吃?腥臭的味道让她们皱起眉头,小鼻翼微微抽动,却不敢吐出来,只能强咽下去,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失败的克隆体则会被惩罚——几个男人围上来,狞笑着撕开她们的裙子,轮流操弄那还没发育的小嫩逼。粗大的肉棒撕裂她们的身体,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混着泪水淌了一地,小女孩哭得嗓子沙哑,声音逐渐微弱,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残酷的折磨。有时候,她们还会被逼着互相舔弄彼此的小穴,小小的舌头在同伴的私处滑动,羞耻和疼痛交织成她们童年的全部记忆,小小的身体在屈辱中瑟瑟发抖。
  还有一次,父亲的恶趣味达到了顶点,他突发奇想将这些年幼的克隆体与实验室的狗关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兽腥味,畜牲的低吼声与小女孩的呜咽交织成一片。父亲站在一旁,声音冰冷而威严:“狗狗陪你们玩了这么久,要学会感谢它哦。”几个五六岁的克隆体被按在地上,薄纱裙被撕得粉碎,露出白嫩如玉的身体。
  黑犬粗糙的大舌头舔过她们的肌肤,发出湿腻的“啧啧”声,腥臭的气息熏得她们皱紧眉头,小脸满是抗拒。她们起初害怕地挣扎,小手推搡着狗毛茸茸的身体,指甲在狗毛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可在父亲冰冷的目光下,只能咬着牙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舔弄那根猩红的狗屌。
  那味道浓烈得让她们干呕,小嘴微微张合,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狗毛上。她们的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恐惧与屈辱,可一旦停下,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啪啪”声响彻房间,打得她们娇嫩的臀部红肿不堪,只能含泪吞咽着狗的体液,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更残忍的时候,父亲会让狗直接扑上去,粗长的狗鸡巴插进她们娇小的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们尖叫不止,小小的身躯被顶得前后晃动,像被钉在实验台上。她们的哭声撕心裂肺,小手胡乱抓着地面,可父亲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记录着数据,嘴里念叨着:“适应性还行。”然后拍拍她们的小脑袋,说一句:“真听话。”那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刀,割碎了她们最后的希望,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
  而体型稍大些的少女克隆体,她们的遭遇则更加扭曲而复杂。
  她们的白纱裙被替换成了紧身的JK制服,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她们被植入虚假的记忆,相信自己深深爱着某个“大人物”,满脸羞涩地为“恋人”献身。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她们娇嫩的面容,小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青涩的舌头笨拙地舔弄着,嘴里呢喃着:“我爱你……”声音娇软而真挚,像是真的坠入了爱河,眼角泛起羞涩的红晕。
  男人则眯着眼,一边享受她们的服侍,一边逐步开发她们的身体。先是用手指粗暴地抠弄她们的嫩穴,指尖毫无怜惜地撕开处女膜,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染红了水手裙的下摆,她们疼得咬紧下唇,唇瓣几乎渗出血丝,却不敢出声,只能低低地呜咽。再用各种器具塞进去,冰冷的金属撑开她们的身体,发出“滋滋”的水声,逼她们学会用下体夹紧取悦男人。
  她们的身体渐渐变得淫荡,学会了主动扭动臀部迎合抽插,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摆动,裙子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甚至在被操得满身精液时,她们还会羞涩地笑着说:“亲爱的,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笑容纯真,眼底满是催眠编织的幻梦。
  她们的性技在这段时期被调教得越发娴熟,那些“大人物”会要求她们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有的双腿大开坐在男人脸上,睡裙被掀到腰际,湿润的小穴摩擦着他们的嘴唇,供他们舔弄,舌尖划过时带起一阵颤抖,淫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淌下,发出滴答的水声。
  有的被要求趴在桌上,撅着屁股让男人从后面猛操,一边被抽插一边被打屁股,肉臀红肿却不敢反抗,只能低低地呻吟,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有的大人物喜欢玩多人运动,几个克隆体就会被一起召进房间,跪成一排,制服被撕得粉碎,轮流用嘴含住男人的鸡巴,直到嘴里满是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嘴角溢出白浊的液体。
  她们还会被要求互相服侍,一个舔弄另一个的小穴,舌尖在粉嫩的褶皱间滑动,另一个则用手指抠弄第三个的屁眼,纤细的手指深入时带起一阵颤抖,淫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房间里充满“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们的身体被开发得敏感异常,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乳头就会硬得像小石子,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淌出水来,睡裙下摆湿漉漉地贴在大腿上,成了男人眼中的完美玩物。当男人们玩腻时,她们的身体被随意丢弃,像破布娃娃一样堆在角落,无人问津。
  成女型克隆体的待遇则彻底沦为地狱。JK制服被替换成了更为暴露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前镂空的蕾丝堪堪遮住浑圆的乳房,下摆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露出饱满的臀部。
  她们会被一群大人物围住,轮奸到意识模糊。那些男人有的穿着昂贵的西装,袖口的金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有的满身酒气,粗暴地撕开她们的内衣,像对待牲畜一样按住她们的四肢。粗大的鸡巴轮流插进她们的小穴、口腔和屁眼,毫不怜悯地抽插,蕾丝内衣被撕得粉碎,碎片散落在地面,精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淌满地板,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她们被吊起来,双腿大开,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扯到膝盖,被一根根肉棒捅得下体红肿不堪,嫩肉外翻,鲜血顺着大腿淌下。
  有的大人物喜欢性窒息玩法,会掐住她们的脖子操弄,指甲嵌入颈肉,留下紫红的痕迹,直到她们因缺氧而翻白眼,身体痉挛着喷出淫水,内衣湿透贴在身上,才松手让她们喘息片刻,然后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兽奸是常有的事。父亲曾把一匹马牵进实验室,命令一个成年克隆体跪在马下,用双手和嘴伺候那根骇人的马屌。她被逼着舔弄马的阴囊,粗糙的马毛刺得她满脸红痕,马屌硬起来后直接插进她的下体,几乎要撕裂她的内脏。她疼得尖叫,声音沙哑而绝望,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可父亲却在一旁记录数据,嘴里念叨着:“耐受性还不错。”
  还有一次,几个克隆体被绑在桌上,狗、猪甚至蛇被放进来,冰冷的蛇身钻进她们的身体,带起一阵颤抖,狗和猪则轮流扑上去,野蛮地交配,粗糙的兽毛摩擦着她们的肌肤,留下红肿的痕迹。她们的哭喊被当成实验的背景音,撕心裂肺却无人理会。
  至于性虐待更是家常便饭。她们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蕾丝内衣被鲜血染红,乳头被夹上金属夹,用电流刺激到肿胀发紫,硬得像是熟透的果实。有的克隆体会因为反抗被绑在刑架上,阴蒂被针刺穿,鲜血淋漓,顺着大腿淌下,再被男人用烧红的铁棒烫在身上,烙下永久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父亲甚至发明了一种药液,注射后她们的身体会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被轻轻一碰也会潮吹不止。于是,她们被当成展示品,在大人物面前被手指、羽毛甚至冰块玩弄到崩溃,冰冷的触感划过肌肤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喷了一地,嘴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线沙哑而无力。
  这些经历,无论是幼女的诱奸、少女的调教还是成女的虐待,都被刻进了每一个克隆体的记忆中。她们的身体被一次次摧毁,又一次次重塑,直到“最后之作”诞生。
  这些记忆被父亲封印,现在却又在霖霖的脑中全部苏醒。她靠在我怀里,语气平静地叙述着这些,仿佛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可我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来。
  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震惊得无以复加,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脑子里一片轰鸣。我的记忆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模糊的碎片—车祸的刹车声、妹妹撒娇的模样、刺鼻的消毒水味—像潮水般涌来,可又被一层迷雾遮挡,让我抓不住真相。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楚霖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她从我怀里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洞悉的光芒。
  “哥,你的记忆被挡住了,对吧?”她轻声开口,语气柔和,“我知道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你脑子里蒙了一层雾,让你摸不到真相。那是因为你的催眠锚点还没被破坏。”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催眠锚点?”
  “每个被父亲催眠的人都有自己的锚点,我的锚点是“疼爱我的哥哥“,所以今日你对我那么粗暴,打破了我的锚点,我才恢复了所有记忆。而你的锚点,是家里的实验室。
  父亲把实验室设为你的锚点,只要它对你来说还是神秘的,催眠就会一直影响你。可一旦实验室不再神秘,锚点被破坏,过往的催眠就对你没用了,你会记起所有真相。”
  我盯着她,脑子里像被雷劈中。实验室——那个我小时候无数次想闯进去却被父亲拦下的地方,那个我前几天才第一次踏足的房间,竟然是我的催眠锚点?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问:“那我现在……”
  “现在?”楚霖打断我,嘴角微微上扬,“你已经进过实验室了并且发现了一些东西,对吧?可它对你来说还是个谜。你看到了电脑,看到了那些文件,但你没解开密码,没揭开全部秘密。所以你的锚点还没完全破,记忆还被压着。”
  她凑近我,声音低得像耳语,“哥,无论是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催眠锚点,还是为了拿到父亲的遗产,你都得尽快解开电脑的密码。那里面藏着一切——我们的过去,父亲的实验,还有他的遗产。不过很遗憾,电脑的密码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我最爱的哥哥。”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擂鼓般在胸腔里回响。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试图撬开我脑子里那扇紧锁的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那我也是克隆体?”
  楚霖点点头,每当涉及到克隆实验,她的语气都会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对,你是父亲在创造我之后,用同样的技术克隆出来的。不过你的缺陷和我不同。我是无法怀孕,身体却能自我修复,而你……父亲说过,你的缺陷在情绪上,尤其是在性爱的时候。你会变得极端,失控,甚至变态。那不是你的错,是基因里刻下的东西。今天你对我那么粗暴,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下午的暴虐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我掐着她的脖子,抽着她的身体,甚至差点让她窒息。那种疯狂的感觉,当时让我满足得发狂,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像是一头野兽在支配我。我咬紧牙关,声音沙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我们一步步来,先解开笔记本的密码,再找到父亲的另一个实验室。
  就我所知,实验结束后,剩余的克隆体被封存起来,放在实验室里,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平分,这也是父亲的遗产之一。
  封存克隆体的实验室我不知道在哪,走出实验室时我处于催眠昏睡的状态,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被带进去过。实验室的地点,我想,可以从父亲大学里的助手那里获得线索。
  克隆实验期间有不少女人被催眠后带到实验室,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但其中有一个女人是父亲在大学实验室里的助手,她疑似是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进行合作的条件之一。我们可以接近她,调查她,以她为突破口。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首先要做的还是破解电脑的密码。明天就去医院,找妈妈她们。她们的身上一定隐藏着电脑密码的线索。”
  说到这,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凑近我的耳边,低声窃窃私语起来。她的气息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划过,却带着一种诡秘的诱惑。
  我得到了小姨的催眠词和一些特殊的催眠词。霖霖那软糯的语气,一句接一句地呢喃,像在给我埋下一颗颗未爆的炸弹。她告诉我,这些特殊的催眠词就是一个个预设好的程序。
  父亲曾用这些词在她们身上淫乐无数次,比方说,其中有一个催眠词可以让妈妈变成下贱的荡妇,不但极度渴望性爱,又能在极致的羞辱中达到高潮。还有一个催眠词能让姐姐对舞蹈的热爱达到极致,但是身体却如渐冻症晚期般僵硬,为了心爱的舞蹈,姐姐只能接受父亲充满性暗示的康复训练。而小姨的特殊催眠词霖霖并没有给我解释,要我自己去探索。
  霖霖淫秽又色情的描述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掌不自觉地攥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话语中的意味却在明显不过——她想要我把家里的女人一网打尽。
  “哎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霖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可那双大眼睛里却藏着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却柔软,“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不是普通人,父亲留下的东西也不是普通的遗产。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打破了我的锚点,让我想起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我欠你一条命,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拿到父亲的一切,把我把能给的全给你。”
  我摇摇头,“你并不欠我什么,霖霖,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爱的妹妹。”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调笑道:“那是谁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凌虐他最爱的妹妹啊?”
  我瞬间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兄妹间的事不能算凌虐……情趣……兄妹间的情趣,能算凌虐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好色”,什么“者乎”之类,引得霖霖娇笑起来,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哼,伪君子。”
  “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对她们使用催眠吧!”霖霖挥舞着小拳头。
  “明天就去医院,接触妈妈,姐姐和小姨。她们身上一定有什么线索。而且,说真的,色魔哥哥,你不想操她们吗?以前你偷看我们洗澡的事我可是很清楚哦~更何况,刚刚我给你解释催眠词时,我的软座都变成了硬座呢~”
  我再次涨红了脸,今天下午我完全被这个小丫头玩弄于鼓掌,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她。
  我再次把霖霖压在身下,“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现在我就让你硬座变插座!”
  “啊~救命啊~有人强奸亲妹妹啦~”
  我低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探进去,搅弄她的口腔。她发出呜咽声,身体却主动贴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我的手滑到她胸前,捏住那两团柔软,揉得她颤抖连连。裤子早已被我褪下,硬得发烫的分身顶在她湿润的入口,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哥,轻点……我怕疼……”
  我却不管不顾,腰部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我开始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沙发被浸湿一片。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体内释放,低吼着瘫在她身上。她喘着气,搂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色魔哥哥,爽够了吗?明天还要去医院,别把力气都用光哦~”
  我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脑子里却清醒了几分。我低声道:“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硬座变插座了吧?”
  她咯咯笑着,像是好胜心上来了,再次翻身骑在我身上:“插座还不够,哥哥再来一次,把我操服了才算数~”
  房间内春潮再起,笑声与喘息交织成一片。
  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耸动下体,施展5A级连招。
  ……………………
  深夜,我搂着霖霖躺在床上消化着今天巨大的信息量。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霖霖,你说,我们出车祸去世再到以克隆体的身份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父亲是怎么在社会上瞒过去的?”
  “哎呦~我的好哥哥,你的大头终于不再被小头代替了,我一直在等着你问我这个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3 08:13:34

第五章 怒涛般的展开 第二版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残留着汗液与腥甜的味道,沙发上那滩混着血水与精液的痕迹像一幅残破的画卷,默默诉说着下午的疯狂。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死死锁在跪在地上的楚霖身上。
  她坐直了身子,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满是鞭痕的身体不再颤抖,白丝包裹的小腿稳稳支撑着嫩臀,膝盖在地板上磨出一片红痕。就在刚才,她冷不丁扔出一句:“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么样,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那语气轻佻中带着挑衅,像一记重锤砸进我的脑海,把我从征服的狂热中惊醒。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嗡嗡作响,随即一股恼羞成怒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掐住楚霖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拽起。手指狠狠嵌入她白嫩的颈肉,力道之大让她的脸迅速涨红,青筋在皮肤下隐隐浮现。我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愤怒:“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楚霖被我掐得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喘息,可脸上却绽出一抹妖冶的笑,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诡异的媚态。她艰难地挤出声音,轻声道:“我的好哥哥,你真以为我是怕你才屈服的吗?”
  我的脸色更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眼神像刀子般剜着她:“难道不是吗?刚才被我打得泪眼婆娑的人是谁?为了不再挨打,像母狗一样下贱讨好我的人又是谁?”
  楚霖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轻声娇笑,像是春风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逗逗你的呀~”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一颤,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紫红的淤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皮肤恢复得光滑如初,仿佛今日的凌辱从未发生过。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让人不敢相信。
  她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低声念出一段词,声音轻柔却带着诡异的节奏,像咒语般钻进我的耳朵。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没听清她说什么,脑子便像是被重物砸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书房里的家具像融化的蜡般变形,我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失去了意识,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辱得让我瞬间清醒。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大半个臀部,空气中凉意刺骨。虽然无法扭头,但我能感觉到皮皮正站在我身后,吐着舌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腿间,像针刺般刺激着神经。
  我心头一紧,喉咙发干,赶紧张口喊道:“催眠霖奴!”声音沙哑而急促,可喊出口却毫无反应,空气中只剩皮皮低低的喘息声。
  “怎么样,哥哥,现在冷静些了吗?”楚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戏谑与得意,像是猫抓住了老鼠后的轻哼。
  “为了报答你刚才给我的屈辱,现在这反转的立场将是我带给你的终极侮辱——一会儿皮皮给你开苞时可别哭哦~对了,我给你准备的还有秘密武器,一定会带给你更大的惊喜呀~”她的声音甜腻中透着恶意,像裹了蜜的毒药,让我头皮发麻。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成一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烫。我咬着牙,声音颤抖道:“唏,可以和解吗?”
  楚霖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此时此刻?怕不是在说笑吧?”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菊花处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热热的,黏黏的。我心头一沉,以为是皮皮的大舌头舔了上来,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可紧接着,我察觉到不对,那触感太过柔软,带着熟悉的温度。却是霖霖不知何时蹲在了我的身后,双手撑着我的臀瓣,舌头灵巧地在我敏感处滑动。她抬起头,眼角含笑,吐出一句挑衅:“淫人妻女乐呵呵,自己被淫意若何?”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低声念出一段词,节奏诡异,像催眠的旋律。我的意识再次一沉,眼前的一切模糊成一片黑暗,耳边只剩她的轻笑声逐渐远去。
  当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仿佛今日的疯狂从未发生。裤子已被拉回原位,沙发上的污渍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楚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头靠在我的胸口,手臂环着双腿。她穿着白色睡裙,薄纱裙摆垂在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一如从前那般天真无邪。
  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我们常看的动画,熟悉的配乐在房间里回荡,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平静的气氛。可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楚霖,脑海中闪过今日的暴虐、她的挑衅、突然恢复的伤口,还有那诡异的反转。现在,我看着她娇俏的脸,竟一丝旖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那种炽热的欲望像是被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疑惑,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哥,你发什么呆呀?”楚霖抬头,眨着大眼睛,声音软糯,像撒娇的孩子,“是动画片不好看吗?那要不要聊会儿天?”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指尖柔软而冰凉,像是试图安抚我躁动的情绪。
  不等我回答,她自顾自地说起来:“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让你昏过去,又为什么不反抗你刚才对我做的一切?”她的语气轻柔,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动作轻佻而暧昧。
  我喉咙发干,沙哑地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心跳却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从我怀里坐直身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没有可能~我们都不是人!”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颤抖,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脑子里一片轰鸣,像被雷劈中。
  “我是个容器,装满了无数个‘我’的残片。父亲的实验品,‘最后之作’——这就是我。”她顿了顿,直视我的双眼,目光深邃得像要把我吸进去,“你呢,也是他手里的傀儡,只不过你还没醒过来。”
  她歪着头,眼中既有戏谑,又像是某种深藏的悲哀,声音低沉而悠远:“还记得那场车祸吗?送我去绘画班的路上,你为了护我,被撞得血肉模糊。我没活下来,你也没。可父亲不甘心,他是个疯子,用我们的基因造出了我,再造出了你。”
  我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是说……我们是……”
  “克隆体。”她接过我的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我被造出来时,脑子里塞满了实验的记忆——无数个‘我’,从幼女到少女再到成女,被父亲和他的同伙当玩具玩弄。”
  她闭上眼,声音低沉下来,像是从记忆的深渊里捞起那些破碎的片段。
  “幼女型的我,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天使,裹着薄纱裙,裙摆在微风中摇曳,露出白嫩的小腿,眼神清澈得像春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父亲和那些男人围着我,低声哄骗:‘来,小宝贝,舔一舔这个棒棒糖,可好吃了哦。’
  他们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懵懂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滚烫得像烙铁,表面硬得像石头。我以为是糖果,舔得笨拙,舌尖划过龟头带起一丝水光,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天真的笑。
  他们半眯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低笑不止,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歪着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他们,像在期待夸奖,直到一股腥臭的精液喷进我嘴里,浓烈得呛鼻,带着刺鼻的咸涩。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们拍着我的头,戏谑道:‘真乖,再来一次。’我被骗着趴在地上,薄纱裙掀到腰间,小屁股撅起来,白嫩的臀瓣像凝脂般细腻,他们让我蹭他们的肉棒,小穴摩擦着那滚烫的器官,温热的触感让我咯咯发笑。我以为是游戏,浑然不知纯真被玷污,黏液涂满我的臀缝。他们低喘着问道:‘好玩吗?’,手掌掐进我的小屁股,指甲留下片片红痕。”
  “有时候我不听话,比如不肯舔他们腥臭的肛部,他们就把我按在实验桌上,薄纱裙被撕得粉碎,小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带挥下来,带起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抽在娇嫩的肌肤上,瞬间绽出一道鲜红的鞭痕。我疼得尖叫,哭喊声在实验室里回荡,小手胡乱抓着桌面,指甲刮出划痕,眼泪淌湿了金属桌面。他们毫不怜悯,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打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直到我屈服,泪眼婆娑地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向那褶皱,腥臭味让我干呕,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屈辱。”
  “少女型的我,身形青涩,裹着紧身丝质睡裙,裙摆遮住大腿根,勾勒出初显的曲线。他们催眠我植入虚假的爱情记忆,让我以为自己爱上了某个‘大人物’。
  父亲或他的同伙假扮我的爱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声音温柔地引诱:‘宝贝,你爱我,就用身体证明。’我满脸羞涩,小手颤抖着解开他们的裤子,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粗大的肉棒,青涩的舌头笨拙地舔弄,嘴里呢喃:‘我爱你……’声音娇软而真挚,眼角泛起红晕。
  他们眯着眼享受,逐步让我放低底线,用手指抠我的嫩穴,撕开处女膜,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染红睡裙下摆,我疼得咬唇,却强笑着说:‘请好好爱我。’他们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们脸上,小穴蹭着他们的嘴,舌尖划过时我颤抖不止,淫水滴下来,淌过他们的下巴。
  我以为这是爱情的证明,学会扭动臀部迎合他们的操弄,睡裙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腰肢柔软如蛇。他们让我跪在地上,用小嘴吸吮他们的阴囊,腥臭味呛得我皱眉,我却含糊地说:‘亲爱的,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直到身体被调教得淫荡不堪,主动撅起屁股求他们操我,小穴夹着肉棒,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们还让我服侍多个‘爱人’,房间里烛光摇曳,我被要求趴在桌上,双腿分开,睡裙掀到腰间,一个男人从后面猛操,另一个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舔他的鸡巴。我喘不过气,眼泪滑落,却低低呻吟:‘请怜惜我……’他们扇我耳光,脸颊红肿,我不敢反抗,只能用身体讨好,直到满身精液,睡裙破烂不堪。”
  “成女型的我,成熟美艳,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前镂空露出浑圆的乳房,下摆薄纱若隐若现遮住饱满的臀部。他们把我当做完美的泄欲工具,一群男人围上来,轮奸我到意识模糊。穿着昂贵的西装,他们撕开我的内衣,按住我的四肢,粗大的肉棒轮流插进我的小穴、嘴和屁眼,毫不怜悯地抽插,蕾丝碎片散落地面,精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淌满地板,散发出腥甜味。
  他们把我吊起来,双腿大开,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黑色内裤被扯到膝盖,下体被捅得红肿不堪,嫩肉外翻,鲜血顺着大腿淌下。他们掐住我的脖子操弄,指甲嵌入颈肉,直到我因缺氧翻白眼,身体痉挛喷水,内衣湿透贴在身上,才松手让我喘息,然后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父亲把我扔给马,命令我跪在马下伺候那根骇人的马屌。我舔着粗糙的阴囊,马毛刺得我满脸红痕,马屌插进我下体,几乎撕裂内脏,我疼得尖叫,沙哑而绝望,双腿颤抖支撑不住。父亲冷漠地说:‘耐受性不错。’还有一次,我被绑在桌上,狗和猪扑上来,粗长的兽屌插进我身体,野蛮地交配,兽毛摩擦着我的皮肤,留下红肿痕迹。我的哭喊撕心裂肺,他们却当背景音,记录着数据。”
  她的声音微微一颤,却很快恢复平静:“他们把我拆了又拼,直到造出这个不会老、不会死的‘最后之作’。然后,他们造了你。”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来,脑子里闪过模糊的碎片——刹车声、消毒水味,还有妹妹撒娇的笑脸。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那我看到的你……那些屈辱,那些眼泪……”
  “演给你看的。”楚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父亲给我设的锚点是你——疼爱我的哥哥。只要你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我就不会醒。可你今天撕碎了那层假象,我才找回了自己。”她凑近我,气息温热地拂过耳廓,“不过,我不怪你。相反,我得谢你——你让我摆脱了那该死的梦。”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不自觉攥紧,指甲嵌入掌心,掌心渗出细微的血丝。她看出我的挣扎,低声道:“哥,你的记忆被挡住了,对吧?像有层雾,抓不到真相。那是因为你的催眠锚点还没破。”
  “催眠锚点?”我沙哑地重复,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
  “父亲给每个被催眠的人设了锚点。我的锚点是你,你的锚点是实验室。”楚霖直视我,目光深邃,“只要它对你还是个谜,你的记忆就被压着。可一旦你揭开它的秘密,锚点就毁了,你会记起一切。”
  我脑子里像被雷劈中,身体微微一颤。实验室——那个我前几天才踏足的房间,那些文件、头盔、密码……我喉咙发干,艰难地问:“那我现在……”
  “现在?”她打断我,嘴角微扬,“你进过实验室,看到了些东西,可它对你还是个谜。你没解开密码,没揭开全部秘密,所以锚点没破。”霖霖低声道,“要解开催眠,要拿到父亲的遗产,你得破解那台电脑。里面藏着一切——我们的过去,他的实验,还有他的遗产。不过很遗憾,电脑的密码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我最爱的哥哥。”
  我的心跳如擂鼓,脑子乱成一团,像被无数线团缠绕。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低声问:“那我也是克隆体?”
  她点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对,你是我之后造出来的。你的缺陷在情绪上,尤其在性爱时会失控,变得极端。今天你对我那样,就是证明。”
  我头皮发麻,下午的暴虐画面闪过眼前——我掐着霖霖的脖子,抽着她的身体,疯狂得像头野兽。当时的满足感现在只剩寒意。我咬紧牙关:“那我们怎么办?”
  霖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深渊中跳动的火光:“一步步来。先解开电脑密码,再找父亲的另一个实验室。实验结束后,剩下的克隆体被封存,藏在另一个地方,那是遗产的一部分。我不知道具体位置,离开时我被催眠昏睡,再没回去过。但有个线索——父亲大学里的助手,她参与过实验,可能是突破口。”
  “助手?”我皱眉,眉头拧成一团。
  “一个女人,父亲的大学同事。”她低声道,“实验期间,很多女人被催眠带进实验室,我大多不认识,但她不一样。她可能是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的合作条件之一。我们可以从她入手。不过,那是后话了。明天先去医院,找妈妈她们。她们身上一定有密码的线索。”
  霖霖顿了顿,凑近我耳边,低声窃语起来。她的气息像羽毛划过,软糯的语气却埋下一颗颗炸弹。她告诉我,父亲给家里每个人都设了催眠词——妈妈的能让她变成渴望羞辱的荡妇,姐姐的会让她在舞蹈热情与身体僵硬间挣扎,小姨的则是个谜,要我自己探索。
  “哎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霖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可那双大眼睛里却藏着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却柔软,“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不是普通人,父亲留下的也不是普通遗产。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打破了我的锚点,让我想起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我欠你一条命,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拿到一切,把我能给的全给你。”
  我摇摇头,声音低沉:“你不欠我什么,霖霖,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妹妹。”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调笑道:“那是谁一下午都在凌虐他最爱的妹妹?”她的手指在我胸前轻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我脸瞬间涨红,额上青筋绽出,争辩道:“兄妹间的事不算凌虐……情趣,能算凌虐吗?”我支支吾吾说了些“君子好色”之类的话,试图掩饰尴尬,引得她娇笑连连,房间里满是快活的空气。
  “哼,伪君子。”
  她挥舞着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就当是为了我好,对她们使用催眠吧!”
  “明天去医院,接触妈妈、姐姐和小姨。她们身上一定有线索。而且,说真的,色魔哥哥,你不想操她们吗?以前偷看我们洗澡的事我可清楚得很~更何况,刚刚我讲催眠词时,我的软座都变硬座了”
  我再次脸红,下午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窘态历历在目。欲望突然涌上来,像野兽挣脱牢笼。我一把将霖霖压在身下,撕开她的睡裙,白嫩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她惊呼一声,却不反抗,反而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哥,你又要坏坏了~”霖霖娇喘着,手指勾住我的衣领。
  我低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探进去,搅弄她的口腔。霖霖发出呜咽声,身体却主动贴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我的手滑到她胸前,捏住那两团柔软,揉得她颤抖连连。裤子早已被我褪下,硬得发烫的分身顶在她湿润的入口,霖霖咬着唇,眼神迷离:“哥,轻点……我怕疼……”
  我却不管不顾,腰部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身体。霖霖尖叫一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我开始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沙发被浸湿一片。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体内释放,低吼着瘫在她身上。霖霖喘着气,搂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色魔哥哥,爽够了吗?明天还要去医院,别把力气都用光哦~”
  我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脑子里却清醒了几分。我低声道:“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硬座变插座了吧?”
  她咯咯笑着,像是好胜心上来了,再次翻身骑在我身上:“插座还不够,哥哥再来一次,把我操服了才算数~”
  房间内春潮再起,笑声与喘息交织成一片。
  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耸动下体,施展5A级连招。
  ……………………
  深夜,我搂着霖霖躺在床上消化着今天巨大的信息量。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霖霖,你说,我们出车祸去世再到以克隆体的身份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父亲是怎么在社会上瞒过去的?”
  “哎呦~我的好哥哥,你的大头终于不再被小头代替了,我一直在等着你问我这个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3 08:29:17

第六章 迷雾中的真相
  我脸一红,尴尬地咳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头:“别闹,说正事。”
  她咯咯一笑,坐直身子,睡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半边香肩,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诱惑。她歪着头,像是回忆着什么,声音渐渐低沉:“其实,父亲具体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牵扯的范围太广了,肇事者,医院,警察,媒体,我们的家人和朋友,人员数量是如此的庞大。但是,有一点我知道,这其中的运作离不开一个叫混沌心海的组织。”
  “混沌心海?”我皱起眉头,脑子里闪过父亲在视频里的那段话:“小天,我的孩子,当你出生时,整个混沌心海都在呼唤你的名字……”
  “是叫这个名字。”霖霖点点头,“可以确定的是,克隆体的实验也和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利用混沌心海的影响,车祸事件被压了下去,媒体不再报道,警察不再深究,肇事者更是犹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医院那边则根本就是混沌心海的傀儡,抢救无效后我们的躯体就被转移了,医院那边没有一点记录。”
  “随后,父亲用催眠的手段改写了我们家人的记忆,在他们的记忆里,我们从来没死过。父亲给他们植入了新的记忆,让他们相信我们一直活着,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离开’了一段时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脊背发凉:“也就是说,我们要探寻的不止是一组电脑密码或一间实验室,更有可能会触动一个神秘且庞大的组织?”
  霖霖点点头,一脸严肃:“所以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觊觎父亲遗产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催眠的力量还是掌握在自家人手里面才安心,你也不想大家被外人催眠吧?”
  那些数字、线索,像是迷雾中的影子,抓不住也看不清。我看向霖霖,低声道:“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咱们得从妈妈和姐姐身上找线索。小姨也在,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霖霖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啊,色魔哥哥,明天你可得悠着点,别一见到妈妈和姐姐就兽性大发,忘了正事哦~”
  我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少贫嘴!说正经的,小姨的催眠词你也不知道?”
  霖霖摊手,无奈道:“真不知道。父亲玩弄小姨时从不带我,小姨家里还有灵灵和盈盈这对儿双胞胎呢,虽然她俩还小,但是漂亮又可爱,我肯定父亲已经染指过她们了。”
  我霖霖的描述让我内心一阵火热,小姨路瑾有着不属于妈妈的容貌和身材,但性格却和妈妈迥然不同,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离经叛道。她还在上大学时就怀孕了,并且不顾家里的反对,把孩子生了下来,取名灵灵和盈盈,是一对儿混血宝宝,非常可爱。
  但灵灵和盈盈的父亲是谁却是个谜,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小姨的朋友,都没见过他,灵灵和盈盈出生后也没露过面,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问小姨小姨也是一问三不知糊弄过去,这可把姥爷气的不轻。
  但是随着灵灵和盈盈逐渐长大,两个乖巧又懂事的小女孩很能讨长辈欢心,渐渐的也就没人再追问这事了。
  这样一对母女被父亲摆在床上疼爱,想想就羡慕。
  “哥,你又硬了哦?是因为小姨和灵灵盈盈吗?要不要再发泄一下?”霖霖一边轻轻爱抚着我的肉棒一边戏谑道。
  我的心思又被说中了,感觉霖霖恢复记忆后越来越小恶魔化,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憨憨了。
  考虑到明天会是得到密码线索的关键,我终是强压下心中的欲念,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睡吧,霖霖。明天应该会很忙。”
  霖霖乖巧地点点头,钻进我怀里,闭上眼,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般依赖我。
  我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父亲的声音:“小天,我的孩子,当你出生时,整个混沌心海都在呼唤你的名字……”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上,我从一阵湿热柔软的快感中醒来,低头一看,楚霖正跪在我的胯间,小嘴裹着我的鸡巴,舌头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像是早就等着我醒来。我还没完全从睡意中挣脱出来,晨勃的肉棒已经被她舔得硬邦邦的,青筋暴起,顶端渗出几滴黏液。她见我睁眼,嘴角微微一弯,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早安,哥哥~”然后继续埋头吮吸,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轻哼,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膀胱传来的胀意让我皱了皱眉,下意识想爬起来去厕所。楚霖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抬起头,嘴唇还黏着晶莹的唾液,媚声道:“哥,想尿尿了吧?别去厕所了,直接尿我嘴里就行,多方便~”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我的棒身,挑衅似的盯着我,那双大眼睛里满是诱惑和恶作剧的光芒。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丝犹豫,毕竟这事儿听着就有点离谱。可楚霖不给我多想的机会,小手一把握住我的根部,嘴唇重新贴上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顶,像在催促我快点决定。我咬了咬牙,膀胱的压力加上她这副骚浪贱的样子,理智瞬间崩盘,腰一松,一股热流就顺着尿道喷了出来。
  “咕嘟咕嘟……”楚霖的小嘴紧紧嘬住我的鸡巴,滚烫的尿液一股脑灌进她嘴里。她喉咙滚动着,硬生生吞下大半,嘴角却溢出几滴金黄的液体,顺着下巴淌到她白嫩的胸脯上,湿漉漉地闪着光。她一点没嫌弃,反而眯着眼,像在享受某种变态的乐趣。尿完最后一滴,她还不放过我,嘴唇裹住马眼用力一吸,把残余的尿液全吸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抬起头冲我一笑,舔了舔嘴角:“哥哥的味道,真不错~”
  我看着她这副淫荡模样,胯下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得发疼。她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低头继续含住我的肉棒,这次更卖力地吞吐起来。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舌头在棒身上来回滑动,时不时深喉一下,喉咙挤压着龟头,爽得我头皮发麻。她一边吸吮一边发出含糊的呻吟,手也没闲着,指尖轻轻揉着我的阴囊,像在榨取我所有的欲望。
  快感像潮水一样堆积,我抓着她的头发,腰部不由自主地挺动,狠狠顶进她嘴里。楚霖被我操得眼泪都出来了,眼角泛红,可她还是顺从地张大嘴,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在迎合我的粗暴。我低吼一声,忍耐到了极限,肉棒在她嘴里猛地一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得咳了一声,却赶紧闭紧嘴唇,硬生生把大半咽了下去,剩下的顺着嘴角淌出来,糊在她脸上,白浊的液体挂在她娇俏的脸蛋上,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松开嘴,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我的精液,眼角还带着泪光,却笑得一脸满足。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余舔干净,然后抬头看着我,声音软糯又挑衅:“哥哥,射这么多,昨晚我就说得发泄一下吧?”
  我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去医院我给你打掩护,尽量给你创造出和妈妈姐姐独处的空间,到时候你可要抓紧时间问线索,线索拿到手了再打炮”
  霖霖一边拿手指挑逗着我,一边给我出谋划策。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色魔形象吗?妈妈还住着院呢,我怎么可能……”
  霖霖闻言翻了翻白眼:“难说~你要是没在医院吃掉妈妈我吃大鸡巴。”
  “小馋猫,想吃就直说,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又在床上和霖霖嬉戏了一会儿,我和楚霖收拾了一下,便一同前往医院看望妈妈。
  今天的S市人民医院依旧人声鼎沸,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护士推着医疗车来回穿梭。
  我推开单人病房的门,妈妈路瑶半靠在病床上,脸色已经不再苍白,精神看起来也还不错。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小姨路瑾和姐姐楚玥。小姨正站在窗边,低头摆弄着手机,一身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成熟的风韵中透着一丝俏皮。姐姐楚玥坐在床边削苹果,动作轻柔,白色连衣裙一尘不染,气质清冷而优雅,像一朵高岭之花。
  “妈,你感觉怎么样了?”想小姨和姐姐打过招呼后,我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语气尽量轻松。楚霖跟在我身后,冲着妈妈甜甜一笑,然后挨着我坐下,像个乖巧的小妹妹。
  妈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好多了,就是还有点累。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那张依旧艳丽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温柔,看得我心里一暖。
  小姨路瑾放下手机,走过来插话:“你们俩来得正好,我还发愁中午谁去给你们妈妈买点吃的呢。她这几天胃口不好,得弄点清淡的。我这边灵灵和盈盈快放学了,得去接她俩,病房又得留玥玥在这守着,你俩就去跑腿吧~”
  姐姐楚玥放下苹果,淡淡地说:“没事,我去就行,在医院待了这么久。我去外面透透气。”
  我和霖霖对视了一眼,和妈妈独处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只见霖霖顺势开口道:“我和姐姐一起去,这附近有家店很好吃,我去过,留守病房的任务就交给哥哥吧!”
  “那行,就这么定了,大家现在就出发。”小姨还是那么的雷厉风行,话说完就拎着包离开了。而霖霖那边也拉着姐姐买饭去了,现在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路瑶,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我试着旁敲侧击,问了些关于父亲实验室的问题,但妈妈只是摇头,眼神迷茫:“实验室?我不太记得了……你爸不让我多问。”她的话语模糊,显然清醒状态下对密码线索毫无帮助。
  我心头一沉,决定不再浪费时间。霖霖昨晚告诉过我妈妈的催眠词,我深吸一口气,低声念道:“催眠瑶奴。”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空洞,像是灵魂被抽走,只剩一具精致的躯壳。她缓缓转头看向我,声音机械而低沉:“瑶奴向您报道,请问,有何吩咐?”
  我心跳加速,喉咙发干。看着妈妈这副模样,理智告诉我应该继续追问线索,但身体却不争气地燃起一股炽热的欲望。那对E罩杯的胸脯在病号服下若隐若现,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像是无声的邀请。我咽了口唾沫,试着问道:“妈妈,父亲的实验室,电脑的密码,你知道吗?或者说,妈妈你知不知道密码有什么线索?”
  妈妈的眼神依旧空洞,摇头道:“不知道……主人没告诉我。”她的声音柔顺而呆板,显然催眠状态下也无法提供更多信息。
  我皱起眉头,心中失望,但胯下的热意却如烈焰般熊熊燃起,吞噬了仅剩的理智。妈妈跪坐在病床上,病号服的扣子松开了一颗,露出深邃的乳沟,肌肤白得晃眼,像两座诱人的雪峰,勾得我喉咙发干。我咽了口唾沫,欲望如脱缰野马,彻底压倒理智,低声命令:“妈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明白吗?明白的话就把衣服脱掉。”
  妈妈没有一丝犹豫,手指机械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动作缓慢却精准,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病号服滑落到腰间,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丰满胸脯,乳肉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饱满得仿佛要溢出内衣的束缚。她的乳晕隐约可见,粉嫩中透着熟女的韵味,乳头在蕾丝的摩擦下早已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诱惑着人去采摘。我呼吸急促,伸手握住那对柔软的乳房,手指陷入软肉,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温热,像在揉捏两团丝滑的果冻。
  “妈妈,你太美了……”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夹杂着欲望和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脖颈,舌尖滑过她细腻的皮肤,留下湿润的痕迹,淡淡的体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撩拨得我心跳加速。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乳房在我手中颤动,乳头被我捏得硬如小石子。
  我低声命令:“好妈妈,用你的手帮我撸一下。”她顺从地伸出纤细的双手,柔软的手指握住我的肉棒,动作熟练,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她的手掌温热,指尖轻轻摩挲着青筋盘绕的棒身,拇指在马眼处打转,抹开渗出的黏液,滑腻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抓住她的手腕,引导她上下套弄,速度逐渐加快,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掌心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
  前戏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我迅速解开裤子,硬得发疼的分身彻底暴露。我一把推倒妈妈,让她平躺在病床上。她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像一团乌黑的瀑布,衬得她清冷的脸庞多了几分妖冶。我掀开她的病号服,扯下黑色蕾丝内裤,露出那白皙饱满的阴户。大阴唇肥厚而光滑,小阴唇藏在其中,粉嫩得像刚绽放的花瓣,微微张合,透着一丝湿润的光泽。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里面湿热的入口微微收缩,散发着腥甜的气息。我低头凑近,舌尖舔过那颗敏感的小珍珠,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低低呻吟了一声:“嗯……主人……”
  我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欲望彻底点燃。我跪在病床上,抓住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摆成一个彻底敞开的“M”字型。她的阴户完全暴露,粉嫩的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水光,淫水已经渗出,淌在床单上。我扶着肉棒,对准那湿润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挺,“噗嗤”一声全根没入。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阴户的嫩肉像无数小手般紧紧包裹,湿热而紧缩,爽得我头皮发麻。
  “妈妈,你好紧……”我咬着牙,感受着她体内的挤压,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我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抓着她的腿,像拉满的弓一样扯到两边,开始猛烈抽动。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她的呻吟断续而低沉,空洞的眼神依旧没有焦距,但身体却本能地迎合,阴户收缩得更紧,淫水顺着我的抽插被带出,淌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痕。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左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碾磨,疼得她身子一颤,呻吟声变得更急促。我腾出一只手捏住妈妈右边的乳房,用力揉搓,指尖掐着乳头拉扯,直到它们变得鲜红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果实。接着,我又抬起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摆成一个“V”字型,整个人压下去,像打桩机般疯狂撞击。妈妈的呻吟变成了断续的喘息,声音沙哑得像在哀鸣:“嗯……啊……主人……”
  激烈的抽插让我有些体力不支,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妈妈白皙的胸口,留下晶莹的水痕。我喘着粗气停下来,喉咙干涩,低声说:“妈妈,我休息会儿,你来伺候我。”
  妈妈顺从地坐起身,空洞的眼神依旧没有焦距,像是被催眠词操控的精致傀儡。她的乌黑长发滑过肩头,垂在胸前,衬得那对E罩杯的巨乳更加醒目,乳肉泛着柔光,宛如两团凝脂。她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肉棒顶端,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和唾液的腥甜气息,撩拨得我血脉贲张。她的红唇微微张开,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龟头,像是试探般轻吻了一下,湿润的触感让我不由得低哼出声。
  妈妈缓缓含住肉棒,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我,舌尖在顶端灵巧地打转,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动作轻柔却精准,像在完成一项仪式。她的舌头沿着棒身滑动,时而绕圈,时而轻刮马眼,湿滑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爽得几乎呻吟出声。我抓着她的头发,轻轻按住她的后脑,感受着她口腔的温热和舌头的缠绕。她的唾液顺着棒身流下,滴在我的小腹上,黏腻而温热,淫靡的“啧啧”声在病房里回荡,混着她压抑的低吟,像是低低的喘息,撩拨着我的神经。
  妈妈的嘴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舌头在龟头下方的系带处反复舔弄,偶尔深喉一下,喉咙的收缩挤压得我几乎失控。她的脸颊微微鼓起,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汗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透着一股淫荡的美感。我低吼道:“妈妈,好棒……再深点……”她像是听懂了,头埋得更低,肉棒几乎整根没入她的口腔,顶到喉咙深处,湿热的挤压让我爽得脊背发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撑得有些吃力,却依旧顺从地继续。几分钟后,我的肉棒已经被她的唾液彻底润滑,表面湿漉漉地闪着光,像涂了一层油。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停下了口腔的动作,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神依旧带着顺从。只见她微微调整姿势,身体前倾,双手托住那对饱满的E罩杯巨乳,轻轻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她低下头,轻轻吐出一小口唾液,晶莹的液体滴在乳沟间,顺着乳肉缓缓流淌,涂抹出一层湿滑的润泽。接着,她将我的肉棒夹进乳沟,湿滑的棒身在她的唾液润滑下顺畅地滑动,乳肉温暖而富有弹性,紧紧包裹着我,像一个专属的肉套,柔软却充满压迫感。
  我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腰部开始前后挺动,肉棒在乳沟中进出,乳肉随着我的节奏微微颤动,荡起轻微的波浪。每次撞到她的下巴时,妈妈都会不失时机地伸出舌尖,灵活地挑逗龟头,湿滑的舌尖划过敏感的马眼,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我爽得几乎呻吟出声。她的乳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乳头硬挺得像两颗鲜红的樱桃,粉嫩的颜色格外诱人。我伸手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指尖揉搓着那两点凸起,妈妈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沙哑而诱人:“嗯……主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本能地回应我的触碰,乳沟夹得更紧,增加了几分刺激。
  我故意放慢节奏,肉棒在乳沟中缓缓滑动,享受着乳肉的柔软包裹和唾液的润滑,乳沟的温暖和紧实让我快感层层叠加。妈妈的双手更用力地挤压乳房,让乳沟的包裹感更强,肉棒在其中滑动时,乳肉的摩擦混合着唾液的湿滑,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她的舌尖每次在顶端划过,都像点燃了一簇火花,撩拨得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她的体香和唾液的腥甜,刺激着我的感官。
  在妈妈的口和胸的连续服侍下,我的体力逐渐恢复,欲望像烈焰般再次高涨,肉棒硬得发疼,青筋暴起,蓄势待发。
  我低吼一声,重新推倒她,让她翻身跪爬在床上。她浑圆的肥臀高高撅起,满是光泽的臀肉微微颤动,像在向我乞求更多。我一手揪住她汗湿的长发,像拉缰绳一样往后扯,另一手扬起,狠狠拍打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荡起一阵肉浪,臀部上浮现出浅红的掌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臀部却不自觉地向后迎合。我对准她那已经被我撞得红肿的入口,再次深深插入,这次的深度让她头皮发麻,呻吟声几乎破音:“啊……主人……太深了……”
  我伸手到前方,指尖捏住她那颗敏感的小珍珠,用力揉搓,拇指和食指夹着它快速捻动,双重刺激下,妈妈的身体猛地一抖,阴户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竟是被我弄得潮吹了。液体淌满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我低笑一声,把她抱起来,双臂托住她的大腿站起身,摆成火车便当的姿势。妈妈整个人悬在半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软在我身上摩擦,乳头划过我的胸膛,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挺着腰,像捅穿什么似的向上猛顶,每一次都让她身子弹起,阴户的嫩肉被我磨得外翻,淫水顺着我的腿往下滴,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空洞的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发出微弱的呢喃:“主人……太快了……啊……”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妈妈,放松点,给我更多……”她像是听懂了,身体软下来,阴户的收缩更加频繁,像在讨好我般吸吮着。
  站着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体力再次不支,便把妈妈摔回病床上,摆成侧卧的姿势,一条腿架在我肩上,另一条腿被我压在身下,像个被拆开的玩偶。我掐着她的脖子,肉棒如暴风骤雨般狂轰滥炸,撞得她小腹一鼓一鼓的,入口被我撑成一个红肿的圆洞。妈妈彻底没了力气,瘫在那儿像一团软泥,呻吟声渐渐模糊,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息:“主人……饶了我……”
  我又让妈妈背对我,坐在我身上,摆成反向骑乘的姿势。我躺在床上,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引导她上下起伏。她的肥臀在我胯间撞击,臀肉荡起一圈圈肉浪,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到我小腹上,黏腻而温热。妈妈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甩动,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我一手在她腰部摩挲,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部,“啪啪”的声音混着她的呻吟,回荡在病房里。
  “妈妈,你真是极品……”我喘着粗气,猛地坐起身,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托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妈妈的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喘息,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潮吹,热流喷在我身上,床单被彻底浸湿。我终于到达极限,腰部一紧,低吼一声,狠狠撞进她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去。肉棒又抽动了几下,把她体内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搅成一片混浊的痕迹。
  我喘着粗气拔出分身,低头看着妈妈瘫在病床上那副被我彻底蹂躏过的模样。她的阴户红肿不堪,大阴唇翻开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边缘渗着晶莹的液体,混着我射进去的浓浊精液,缓缓淌下,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形成一滩黏腻的痕迹。那凄美的景象中透着一股淫荡的美感,像一幅被刻意糟蹋过的画卷,残破却勾人。
  我脑子里闪过一丝警觉——床单湿成这样,气味也浓重,姐姐和小姨回来肯定会起疑。我低声命令:“妈妈,清理身体,把床单上的痕迹擦干净。”
  妈妈依旧在催眠状态,机械地点点头,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仔细擦拭自己的下体,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抹去。她动作熟练而麻木,像在完成一项例行任务。我起身打开病房的窗户,清晨的凉风涌进来,迅速散去空气中那股腥甜的淫靡气息。我又按下呼叫键,装作尴尬地说:“不好意思,9床刚才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床单湿了,能不能麻烦换一套新的?顺便再带套新的病号服。”
  护士没多想就答应了,让我们等一会儿,她马上到。
  妈妈那边已经穿上了病号服,整理好床铺。我看没什么破绽了,就把门打开了,想着再通一下风,哪知门外竟站了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
  只见其中一只萝莉开口道:“哥哥姨姨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操逼!”
  另一只萝莉听后肘了一下身边的小伙伴:“能不能文明点,那叫做爱!”
  我的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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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3 08:34:38

第七章 意外的大收获
  病房门口人声嘈杂,两个小萝莉清脆的嗓音像尖针刺破我的神经。
  我心头一紧,担心她们的话被路过的护士或病人听见,忙捂着她们的嘴,拉着这对混血双胞胎进了病房的厕所。
  这对双胞胎,像是从童话书里跳出来的小天使——一个金色长发微卷,披散在肩头,末梢荡着柔光,左眼角那颗泪痣在阳光下像一滴凝固的墨;一个齐肩短发略直,末梢内扣,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这就是灵灵和盈盈,虽是双胞胎,但是外貌上却还有些细小的不同,像是为区分她们特意留下的标记。她们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透着奶光,蓝色连衣裙刚到膝盖,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脚踩黑色小皮鞋,活脱脱一对洋娃娃。可她们的话却像毒药,甜美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灵灵,盈盈,你们刚才说什么?”我蹲下身,与她们平视,语气尽量温和,心跳却快得像擂鼓。
  盈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瞄我,带着好奇和挑逗,灵灵则故意扯了扯裙摆,露出白嫩大腿根部。而妈妈路瑶还在病房里整理床铺,催眠状态下的她动作机械,丝毫没在意我们。
  灵灵歪着头,金色长发滑过肩头,大眼睛忽闪,带着天真又夹杂不合年纪的狡黠,脆生生道:“哥哥,我们在门口站了好久,听到姨姨叫得可大声了!你是不是在操姨姨的逼呀?”她说到“操”字,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比了个圈圈,粉嫩小脸上满是得意,像在分享一场好玩的游戏。
  盈盈捂嘴偷笑,金色短发轻晃,推了灵灵一把:“你这张嘴!姨夫说了,要叫‘做爱’,这才文雅!”她学着大人的语气,皱了皱小鼻子,梨涡浅浅绽开,可说着却伸出手指,对着灵灵的“圈圈”戳了两下,两人咯咯笑着,配合得天衣无缝。
  灵灵和盈盈的姨夫,那就我父亲了。我喉咙一紧,脑子里闪过霖霖昨晚的话——父亲肯定已经染指过灵灵和盈盈这对混血双胞胎了。
  以前没仔细观察,现在细细看来,灵灵大胆而主动,像是天生的小恶魔,挑逗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盈盈稍显内敛,却更擅长用眼神和细微动作操控气氛。她们清纯得像天使,却说着淫靡的话,这种反差让我胯下不争气地硬了。我压下冲动,装作不经意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些的?姨夫……教了你们什么?”
  灵灵和盈盈对视一眼,像在确认什么,灵灵抢着开口,声音清脆带点得意:“姨夫可厉害了!他经常在家里调教妈妈,我们都在旁边看着!”她说到“调教”时,眼睛亮晶晶的,小手拍胸脯,裙摆轻晃,露出白嫩小腿,“妈妈在姨夫面前可听话了!每次只要姨夫说一个词,妈妈就会跟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姨夫操她的小逼逼!可姨夫老是夸妈妈会伺候,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瞪眼!姨夫说这就叫催眠。”她撅了撅嘴,语气里透着一丝嫉妒,像是对母亲在父亲调教中获得的“宠爱”心有不甘。
  盈盈点头,补充道:“姨夫还说,妈妈的小逼逼可好用了,催眠后随便怎么玩!姨夫还把妈妈的催眠词告诉了我们,我们试了好几次,喊了那个词,妈妈就傻乎乎给我们买冰淇淋、洋娃娃!”她扬起小下巴,梨涡浅浅绽开,小手比了个“耶”,像是满意自己的“战绩”。
  “妈妈被操的时候叫得可好听了,我们舔她小逼逼时她也叫得很大声,可姨夫说我们还得练几年才能像妈妈那么厉害。”灵灵继续说道。
  我心跳加速,表面不动声色,脑子里却勾勒出画面——小姨路瑾那张成熟俏丽的脸庞在催眠下变得顺从,跪在父亲身下,像温顺的宠物,浑圆的翘臀高高撅起;灵灵和盈盈在一旁看戏,学着父亲的语气,用催眠词操控自己的妈妈。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那你们……姨夫还教了你们什么?”
  灵灵小脸微红,但很快恢复大胆神情,小手灵活地扯了扯我的裤子,指尖不经意划过裤裆,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姨夫说,我们得帮他‘泄火’,不然他不教我们催眠词!”她声音压低,小手比划了个握棒的动作,“姨夫让我们用小手帮他撸,有时候还用嘴,舔他的大鸡巴!他说我们嘴小,舔得特别舒服,姨夫每次射好多,弄得我们满脸都是!”
  盈盈在一旁咯咯笑着,梨涡更显可爱,补充道:“姨夫的鸡鸡好大,我们嘴又小,塞进嘴里都快撑破了!可姨夫说我们得学着伺候人,这样以后才能成为合格的小母狗。”她撅了撅嘴,语气带点抱怨,却又笑起来,“不过姨夫给我们买好多礼物,还让我们看妈妈被操得哇哇叫,超好玩!”
  我心脏像被重锤敲击,血液沸腾得要冲破血管。两个混血小萝莉用清脆嗓音说着露骨的话,微微兴奋的语气像在讨论洋娃娃发型,这种反差让我胯下硬得发疼。我强压欲望,装好奇追问:“那你们是怎么伺候姨夫的?说详细点,哥哥想听听。”
  灵灵眼睛一亮,像找到知音,兴冲冲说:“姨夫有时候让我们趴在床上,撅着小屁屁,他在后面蹭我们的小逼逼,蹭得可舒服了!他说我们太小,不能真插进去,就只在外面蹭,蹭得我们腿上黏黏的,热热的!”
  说到这里,我发现,灵灵的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双腿微微内八,像是在回忆起快感。
  “不过有一次姨夫喝多了,让妈妈像把尿一样抱着我,然后真的插进了我的小逼逼,疼得我哇哇哭,盈盈也不帮我,躲得远远的。虽然最开始确实很疼,但是后来慢慢的就舒服了,第二天白天姨夫还买好多糖果和娃娃来哄我!哼!我是不上当,他就是还想操我的小逼逼。”她说到最后,咯咯笑了起来。
  “唉呀,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色女晚上主动掰着……唔……唔……”盈盈还没说完,就被灵灵捂住了嘴。
  灵灵拉盈盈裙角,小声嘀咕:“别说那么细啦,姨夫说这是我们仨的秘密!”但她忍不住补充:“其实盈盈也很好色啦,那天晚上姨夫再次操我的时候,盈盈没再躲起来,而是在后面推着姨夫的屁股,姨夫问她跟谁学的,盈盈也不说话。后来姨夫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盈盈竟然也会跟着节奏哼唧起来。姨夫后来说这叫……这叫心灵感应!”
  盈盈听着灵灵的描述,小脸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火烧过。她低声嘀咕,声音细如蚊鸣,为自己开脱:“我……我才没那么夸张!灵灵你别乱说!我只是……只是好奇,站那儿看看而已!”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赌气,梨涡在脸颊上微微绽开,像是想用这点可爱来掩饰窘迫。但她的话音刚落,灵灵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好奇?哼,盈盈你还好意思说!”灵灵抱臂,像个小大人似的哼了一声。“姨夫的手指在我小逼逼里进进出出,淫水都流到床单上了,你就在旁边站着,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姨夫的手看个不停!你的腿夹得可紧了,裙子都皱成一团,像是下面痒得受不了!”灵灵说到这里,模仿盈盈夹腿的模样,双腿微微交叉,裙摆晃动,露出白嫩的大腿根部,肌肤透出健康的粉红。
  盈盈被说得无地自容,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跺了跺脚,黑色小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嗒”的一声,低声反驳:“我……我那是站得累了,才夹腿的!灵灵你别冤枉我!”她的声音软糯而急促,梨涡更显可爱,但目光却不敢直视我,只偷偷瞄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和慌乱,双手狠狠攥着裙角,像是怕我信了灵灵的话。
  灵灵完全不理会盈盈的辩解,继续兴冲冲地说:“后来姨夫脱了裤子,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顶在我小逼逼上,蹭了两下就插进去了!好疼好疼,我哇哇哭,腿都抖得站不住了。可姨夫说,疼一下就舒服了,果然没多久我就觉得好爽,像是飞起来一样!盈盈你那时候就在旁边,哼唧得跟小猫似的!”
  盈盈听到这里,脸红得像要冒烟,低声嘀咕:“我……我哪有哼唧!灵灵你别乱讲!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叫得太吵了,才不小心出声的!”
  灵灵咯咯笑着,像是抓住了盈盈的小辫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揭露:“哼唧得可好听了,像是跟我比赛!姨夫还夸你,说你声音好听!后来我快高潮了,腿抖得厉害,姨夫操得越来越快,床都吱吱响。盈盈你竟然跑到姨夫后面,用小手推着姨夫的屁股,喊着‘姨夫快点!灵灵要飞了!’姨夫被你推得更用力,鸡巴插得我小逼逼都麻了!”
  灵灵顿了顿,像是想起了更刺激的细节,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神秘:“哥哥你知道吗,盈盈推姨夫屁股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姨夫的屁眼!姨夫的鸡巴突然就变得更大了,硬得跟铁棍似的,插得我小逼逼好胀好舒服,淫水哗哗地流,床单都湿透了!”
  她说到这里,小脸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那股快感撩拨得心跳加速。她的小手不自觉地在裙摆上摩挲,指尖轻轻划过布料,像是想重现那晚的触感。她的蓝色连衣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小胸脯,脚上的小皮鞋轻轻敲击地板,发出“嗒嗒”的节奏。
  盈盈被灵灵说得彻底哑口无言,小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低着头,短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像是藏着无尽的羞涩。终于,她憋不住低声为自己开脱:“我……我那是手滑了!才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细如蚊鸣,带着几分慌乱和娇嗔。
  灵灵却不放过她,咯咯笑着继续说:“手滑?哼,姨夫看你碰了他的屁眼,鸡巴变得那么大,就教唆你再试试!他说,‘盈盈,舔舔姨夫的屁眼,鸡巴会更大,灵灵会更爽!’盈盈你当时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可还是听话地跪到姨夫后面,撅着小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灵灵说到这里,模仿盈盈舔舐的动作,小舌头在空气中轻轻一伸,粉嫩的舌尖带着晶莹的唾液,撩拨得我胯下硬得发疼。
  盈盈听到这里,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她低声嘀咕:“我……我那是姨夫让我做的!我不想灵灵不舒服嘛……”
  灵灵继续绘声绘色地说:“盈盈舔得可专心了!她跪在姨夫后面,小脸埋在姨夫的屁股里,舌头舔得啧啧响,像是吃什么好吃的糖果!姨夫的鸡巴果然变得更大了,插得我小逼逼好胀,淫水哗哗地流,像是开了水龙头!我在前面叫得嗓子都哑了,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灵灵的声音越发兴奋,像是沉浸在回忆中:“盈盈舔着姨夫的屁眼,还不满足,她竟然喊妈妈过来!她撅着小屁屁,裙子和内裤都脱了扔在地上,露出湿漉漉的小逼逼,对妈妈撒娇说,‘妈妈,盈盈下面好痒,你帮我舔舔!’妈妈愣了一下,听话地跪到盈盈身后,脸贴着盈盈的小逼逼,舌头舔了上去。盈盈的淫水流得太多了,哗哗地淌,妈妈舔都舔不及,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水渍,头发都黏在脸上了!”
  盈盈低着头,脸红得像要冒烟,梨涡若隐若现,像是藏着无尽的羞涩。她低声嘀咕:“我……我那是太痒了,没办法嘛……”
  灵灵继续说:“妈妈给盈盈舔逼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我的小逼逼变得更湿更滑了,姨夫的鸡巴插得更深,顶得我小腹都鼓起来了!姨夫还说,‘灵灵的小穴好润滑,阴蒂硬得都露出来了!’他低头看了盈盈一眼,问妈妈,‘瑾奴,盈盈的阴蒂是不是也这样硬?’妈妈抬起头,满脸都是盈盈的淫水,点点头说,‘是的主人,盈盈的阴蒂硬得像小红豆。’姨夫听了,坏笑着命令妈妈,‘那就狠狠掐盈盈的阴蒂,让她爽得叫出来!’”
  灵灵咯咯笑着,继续描述:“妈妈听了姨夫的话,伸出手指狠狠掐了盈盈的阴蒂,盈盈尖叫了一声,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淫水喷得妈妈满脸都是!我看着盈盈那样,也受不了了,小逼逼一缩一缩的,姨夫的鸡巴插得我高潮了,尖叫着喷了好多水!盈盈也跟着我一起高潮了,嗓子都叫哑了,瘫在妈妈怀里,地上的裙子湿得都能拧出水来!
  姨夫也在我高潮的时候射了,精液好多好多,烫得我小逼逼直哆嗦,装都装不下,哗哗地流了出来,淌到床单上,黏黏的,亮亮的!姨夫看了一眼,对盈盈说,‘盈盈,把流出来的精液都含到嘴里,喂给灵灵!’盈盈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可还是听话地跪到我身下,低头含住那些精液,嘴唇亮晶晶的,像是涂了唇膏。她爬到我身边,撅着小嘴,嘴对嘴地把精液喂给我。我咽下去的时候,盈盈还偷偷舔了舔我的嘴唇,笑着说,‘灵灵,姨夫的精液好吃吗?’”
  我心脏像被重锤敲击,血液沸腾得要冲破血管。灵灵清脆的嗓音像一针强心剂,勾勒出那淫靡的画面——灵灵趴在床上,金色长发散乱,小屁屁高高撅起,被父亲的鸡巴操得淫水四溅;盈盈跪在父亲身后,短发轻晃,小脸埋在姨夫的屁股里,舌头舔得啧啧作响,小姨跪在盈盈身下,满脸淫水,舌头舔着盈盈的小逼;最后盈盈含着姨夫的精液,嘴对嘴喂给灵灵。
  灵灵和盈盈清纯得像瓷娃娃,却说着如此淫靡的事,像披着天使外皮的小恶魔。她们的分享欲很强,描绘的画面冲击力十足。
  我舔了舔干涩嘴唇,强压下欲望,还是决定先问一些正事:“灵灵,盈盈,你们妈妈的催眠词,能告诉哥哥吗?哥哥也想试试。”
  灵灵和盈盈对视,眼中闪过狡黠。灵灵抱臂,像小大人哼了一声:“想知道妈妈的催眠词?得拿东西换!姨姨现在像个人偶一样,肯定也是被你催眠了吧?把姨姨的催眠词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就告诉你我们妈妈的!”
  我心头一震,飞快权衡。妈妈的催眠词效果惊人,但灵灵和盈盈这么小,知道了难保不乱来。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思路,赌一把:“灵灵,盈盈,姨夫好久没去你们家了吧?你们平时怎么玩?”
  灵灵听到这小嘴一撅道:“对!姨夫好久没来了,只有我们俩跟妈妈玩,可没意思了!妈妈被催眠后听话是听话,但我们舔来舔去老一套,不过瘾!而且我们好久没吃到好吃的精液了,姨夫说只能吃他的和哥哥你的,别人我们都不敢碰!”
  她说到兴起,竟凑过来,小手扯我的裤子,指尖灵活地拉开拉链,仰着清纯小脸,迫不及待道:“哥哥,让我舔舔你的鸡鸡吧!我好久没吃过精液了~”她的动作熟练得吓人,小手轻颤,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局面:“当然可以,不过这会儿护士要来换床单了,等护士走后我让你爽到飞起来。”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护士敲门的声音,我让灵灵和盈盈先待在厕所,然后给护士打开了门。护士推着小车,上面摆放着叠得整齐的床单和病号服,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我有点心虚,不过好在因为刚才已经开窗通风过了,那股腥甜的淫靡气息已经消散不见。她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尴尬,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水杯打翻了吧?没事儿,常见。”我敷衍地嗯了一声,心跳却快得像擂鼓,生怕她察觉什么端倪。
  护士动作麻利,掀开床单,熟练地铺上新的,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妈妈路瑶还在催眠状态,坐在床边,眼神空洞,机械地整理着病号服。
  护士换完床单,叮嘱了几句便推着车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我松了口气,敲了敲厕所门:“出来吧,搞定了。”灵灵推开门,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盈盈跟在她身后,两人对视一眼,咯咯笑着,像两只跃跃欲试的小猫。
  我深吸一口气,欲望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起,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我看向妈妈,低声命令:“瑶奴,抱着灵灵,坐到床边。”妈妈动作僵硬却顺从,起身走到灵灵身前,弯腰将她抱起,灵灵像个洋娃娃,依偎在妈妈胸前,蓝色裙子微微掀起,露出白嫩的大腿根部。
  我走上前,蹲下身,手指勾住灵灵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扯,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滑到脚踝,露出她白嫩饱满的阴户,粉嫩得像刚绽放的花瓣,微微湿润,透着一丝腥甜的气息。灵灵小脸一红,咬着下唇,眼中却闪着兴奋,娇声道:“哥哥,你干嘛呀~”她的声音清脆而诱惑,带着成年女性的媚态,却又夹杂着一丝少女的羞涩。
  我没说话,低头凑近,舌尖舔过她敏感的阴蒂,灵灵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娇哼:“嗯~哥哥,好痒……”她的淫水瞬间渗出,湿润了我的嘴唇,清甜的味道撩拨得我血脉贲张。我用舌头在她阴唇间滑动,时而轻吮阴蒂,时而探入湿热的入口,灵灵的哼唧声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头。
  与此同时,我伸出一手轻轻按住盈盈的头,盈盈秒懂——她跪在我身前,小手灵活地解开我的裤子,拉下拉链,硬得发疼的肉棒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顶端渗出几滴黏液。盈盈低头,红唇贴上龟头,舌尖灵巧地绕着冠状沟打转,湿滑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她小嘴撑得满满当当,含住棒身,缓缓吞吐,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轻晃,透着一股淫荡的清纯。
  “哥哥的鸡巴好大~”盈盈含糊不清地嘟囔,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白嫩的胸口。她一边吸吮,一边用小手握住根部,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我的阴囊,挑逗得我头皮发麻。我低吼一声,抓着她的短发,腰部微微挺动,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灵灵的娇哼,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灵灵被我舔得小逼湿漉漉的,淫水淌在妈妈的大腿上,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蜜。她搂着妈妈的脖子,娇声求饶:“哥哥~别舔了……好痒……灵灵想要……想要哥哥操我……”她的声音软糯而急促,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晕。我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淫水,站起身,扶着肉棒,对准灵灵那粉嫩的入口。
  妈妈抱着灵灵,像把尿一样托着她的臀部,灵灵的双腿大开,阴户彻底暴露,湿润的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水光。我腰部一挺,“噗嗤”一声全根没入,灵灵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啊~哥哥……好深……”她的阴道紧窄而湿热,嫩肉像无数小手般紧紧包裹,爽得我头皮发麻。我开始抽动,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灵灵的娇哼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盈盈半蹲在我的胯下,仰着头,她伸出舌头,舔上我的阴囊,湿滑的舌尖在睾丸上滑动,时而轻吮,时而绕圈,挑逗得我快感倍增。她的小手握住我的根部,配合着我的抽插轻轻套弄。
  灵灵被我操得小腹一鼓一鼓的,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到盈盈脸上,盈盈毫不嫌弃,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短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此时,盈盈抬头看着我,眼神迷蒙,娇声道:“哥哥,再用力点,好舒服~”说罢,盈盈起身移步到我身后。
  她用小手轻轻分开我的臀瓣,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处,紧接着,湿滑的舌尖舔上我的屁眼,灵巧地绕圈,偶尔探入,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低吼一声,受到刺激,双手掐住灵灵的腰,像摆弄大号飞机杯一样,来回摆臂,让肉棒在灵灵体内狂顶,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
  灵灵尖叫:“哥哥~太快了……灵灵受不了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小腹一鼓一鼓的,淫水被我操得四溅,淌在妈妈大腿上,床单湿了一片。
  灵灵搂着妈妈的脖子,脸颊贴在妈妈胸前,眼中满是欲,而盈盈也在后面含糊不清的说:“哥哥~再……再快点……灵灵要高潮了……嗯……”她的声音颤抖,小舌头拼命地往我屁眼里钻,像要榨干我。
  就在这时,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姨路瑾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塑料袋,像是刚买了水果。她一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妈妈抱着灵灵,我猛操灵灵的嫩逼,盈盈在我身后舔我的屁眼——她张大嘴巴,目瞪口呆,袋子“啪”地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灵灵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扭头看到自己的妈妈后吓得尖叫一声,阴道猛地一缩,剧烈的刺激让她瞬间高潮,淫水喷涌而出,喷了我满身。她瘫在妈妈怀里,金色长发黏在脸上,不停地喘息,已经爽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就差一步!我把目光移向盈盈。
  而盈盈此时虽然脸上满是高潮的红晕,却还保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只见她用黏腻的声音喊道:“驯宠瑾奴!”小姨路瑾身体一僵,眼神瞬间空洞,像被抽走灵魂,呆立在原地,塑料袋还挂在手腕上,摇摇晃晃。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