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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6/01 07:12 / 889 / 42
【小说】含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51:36

第三十八章:受伤
  今日赶集,街道热闹,贞婉拿着几包药来到中街,替许华送药道街中李大娘和羌二嫂子家。
  现下尚早,灵霜的宴席估计才在待客当中,她晚些回去也可。
  那日闵越的态度她是清楚的,逃避了这些天,等他忙完回来,恐怕避无可避。
  这该如何是好?
  贞婉惆怅地快要碎了。
  她也不想,倘若,倘若他们没有血亲关系……
  贞婉摇了摇头,撇去这荒唐想法,哪有倘若可言,即使不是兄妹,以她的身份,这辈子估计连靠近他半分的可能都没有。
  她心不在焉地走着,没注意到前方疾跑的几匹马儿,等靠近过来时,她才惊觉回神,被人挤碰到向后差点摔倒,被人及时扶住,抬头望去,却看到了领路的人。
  主人勒紧马绳,疾风前脚骤然向上跨起,嘶叫一声。马和主人均凌然肃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人。
  贞婉惊鸿未定,望着前面骑在马背上的闵越。
  十日未见,他这是又要去哪里?
  “没事吧?”江南把人扶稳了,关心地问。
  “没……没事。”贞婉还是没有真正回神,回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了江南,道了声谢谢,又看向闵越。
  而闵越,目光从方才江南扶着贞婉的手上移开,落在贞婉的脸上,不发一语。
  “世子。”骆工宜出声提醒,“该走了。”
  闵越看了贞婉片刻,随后呵斥一声,领着一队人迅速离去了。
  街道又恢复平常,贞婉捏着帕子,敛眉底垂。
  “那应该是世子吧。”江南道,“听闻湘安近日不太平,世子这是又要出城去了,阿婉,这是真的吗?”
  贞婉也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知道闵越这段日子很忙,但忙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啊?”江南想了想也是,贞婉虽然回了侯府,恐怕也是寸步难行,那世子是谁?又其实她能知晓行踪的,“也是,罢了,走吧,我陪你一起把药送完,顺便买些东西回去。”
  贞婉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的街尾,惆怅若失,回到药铺,一进门便看到许华站在高梯之上,举手想要拿些什么。
  梯子实在太高,许华瘦弱的身体尽力向上伸手,看到贞婉有些担忧,“娘,你下来罢,我来取。”
  “没事,娘可以……”许华眼看着就要拉开那抽屉,咬紧牙关,脚底垫高,向上轻轻一跳。不料,那抽屉是拉开了,人却没能站稳,脚没踩稳,连着抽屉和人一起摔了下来。
  “娘——”贞婉吓得连忙过去接着,只是女子再轻,从高处掉下来,下面压着人,又岂会安稳。
  抽屉跟着掉下来,撞到了贞婉的额头,她痛得闷哼一声,江南迟她几步进门,却看到了母女俩双双倒地,场面一片狼藉。
  “这么了这是?”江南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看到贞婉额头上出了好多血。
  “阿婉。”许华也吓了一跳,顾不上被摔痛的手臂先查看女儿的伤势。
  “我没事……”贞婉额头刺痛,鲜血滑落眼帘,她有些头晕目眩,被搀扶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江叁哥,先看看我娘。”
  “这都什么时候了。”许华语气着急,“阿南,我去拿东西过来帮她包扎。”
  “您也坐着,我来。”江南发挥了坐大夫的气势,压着母女俩坐着,等他唤来了阿末帮忙,给贞婉和许华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许华手伤到了,肿了很大一块,而贞婉额头破了个口子,缠了好些纱布。她摸了一下,又发起愁了。
  回去翠枝定又要说她了。
  处理好两人的事情,江南勒令她们今日先回去休息,许华没想回去,重活暂时做不了,大大下手还是可以的。江南绷着脸不允许,非要她休息两天她才善罢甘休,只是最后答应留在这边照看贞川。
  送贞婉出去的时候,许华多少有些不舍,现下她又因自己受了伤,更是心里难受,“阿婉,你别怪娘上次打了你。娘跟你道歉,不该对闵文章的怨恨发泄在你的身上。娘知道不是你的错……只是,娘忘不了这些年所受的苦……”
  贞婉理解,也不会因此而埋怨许华,轻轻地搂着她,“女儿怎么会怪您呢。”
  许华眼眶红了又红,最后忍下来了,看着贞婉,忽然觉得自己把她送回侯府的决定是对的,她就该养在闺中,不该跟自己吃苦。
  如果当初没发生那些事,自己也嫁给了一个家室不错的郎君,阿婉现在应该也是一个大家闺秀。
  就像现在这般,长得落落大方,温婉雅静,将来能许配一个好郎君当正室夫人。
  “好了,回去吧,家里你莫要担心,娘回照顾好的。”
  “娘。”贞婉也是不舍,“记得好好擦药,有事请江叁哥派人来寻我。”
  “知道了,快走吧。”许华忍着瞥回头,催促贞婉回去。
  贞婉临别的许华,回到倚院,果然,翠枝衣服天塌下来的模样,差点没把贞婉给炸了。
  最后,翠枝悔恨不已,“翠枝都说了,让我跟着,肯定不会发生这种意外的。”
  “好了好了。”贞婉反倒安慰起人来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再说了,江叁哥是大夫,他说了,只要我近日尽量不要碰水,过几天便能好了。”
  翠枝一泄气,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在后面好好照看着便是了。
  “不是我想说你,只是晌午的时候,夫人过来请了,我告诉前来的嬷嬷,我按照你的吩咐如实说了。只是夫人说,你回来了之后,去不去看你意愿。”
  贞婉摸了摸伤口,心里正是惆怅,李泽安在这种宴请都能把她请过去, 可说是十分妥帖了。再者,其中含义极重,少不得见上其他人,到时候,长公主怎么说,都会让贞婉在众人面前出现。
  唉……只是现在这般模样。
  贞婉左右不定,既很想赴约,又怕有失长公主体面。
  最后,贞婉姗姗来迟,宴席已散,留下闵敏。闵敏偷喝了酒,在宴上跟那么多人聊了许久,其中真心几许,假意几许,只能说是各自心里明白。
  才看到贞婉出现在门口,她嘴巴刚扁上去,露出不开心时,转而看到贞婉额头上的纱布,又是一愣,连忙出去拉人进来,怒对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刚想跪下道错,被贞婉先拉住了闵敏,“先别急。”
  她给翠枝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外面侯着,然后拉着闵敏进去,把带来的礼物交给了她,“先恭喜你如愿以偿,再跟你道歉没来赴宴。”
  “我说你不可能不来的。”闵敏凑近过去看她的伤口,纱布都围了一圈,可见不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讲,我就不原谅你。”
  贞婉叹息,拉下她不安分的小手,“无碍,只是不小心摔了下来,砸到了额头。我已经找了大夫仔细上了药,过几日便好了。”
  “真的?”
  贞婉再叁保证,“真的。”
  闵敏这才放心,拉着她撒娇,“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愿意来呢。二哥忙就算了,连你也不在。”
  “怎么会。”提到闵越,贞婉又是一阵心乱,说道,“只是不巧,我也遗憾错过。灵霜,我也喜你是我姐妹。从前我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儿,也没旁的说些体己话,你待我好,我也真心待你的。”
  闵敏听着哼哼唧唧的,心软地一塌糊涂,下午恼着她没来的胡思乱想全烟消云散了,扒过去搂着人,“贞婉,你真好。我错怪你了。”
  贞婉揉了揉她的头发,轻柔地笑着,“只是辜负了夫人的期盼。”
  “无事。娘她会体谅的。”闵敏说道,“明日一早,我跟你一起去给她请安,若是她瞧见了你的伤口,心疼还来不及呢。”
  贞婉笑笑,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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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4:06:12

第三十九章:心之所忧
  大雨倾盆,天黑沉沉的,似乎应景一般,街道早被清空,雨水积攒,管道不通,地面上流成了小河道。
  湘安城南二街的二层酒坊已经被闵越带来的人团团围住。闵越骑在马背上,冷漠地看着酒坊的大门。
  骆工宜道:“是卑职失职了,一时大意才让他挟持了酒坊老板的女儿躲在里面不出来。那屈余狡猾狠厉,对妇女儿童下手也毫不留情,之前就伤过了人,属下带来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知道了。”闵越从一层看向二楼外的门栏,目光如炬,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此时,淋得外面的人瞬间全都湿透了,但闵越没动,他底下的手下也是纹丝不动。
  疾风甩了两下尾巴,雨水从它的身上滑落下来,如同主人一般,坚定如松。
  守在不远处屋檐下的何守坚,他紧紧地盯着前面,不慎忧虑,裴志看了一眼他,“何评事,再如此等下去,恐有不妥啊。早些年湘安管道阻塞,久治不通,今年更是涝灾严重,和隆江一样,才得以陛下重视。因此查出屈余中饱私囊,令管库虚空已久。”
  他看到地面愈发沉的水面,愁上心来,“世子敏锐,协助丞相查清了屈余,只是再这般等下去……”
  “不慌。”何守坚道,“且看世子如何处理。”
  裴志看向闵越,见他久久不动。最后也只能无奈地重叹一口气,跟着等了。
  许久,从酒坊里面传来屈余的声音,“闵越,你一个人进来,其他人要敢乱动,我就立马杀了她。”
  “主子。”骆工宜担忧有诈,闵越却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上二楼栏杆,翻身进去,骆工宜紧盯着主子的动向,不敢妄动。
  片刻后,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越发的激烈。裴志再也忍不住撑伞出去,走到骆工宜身边问道:“不需要帮忙吗?”
  骆工宜不答,只是严肃地看着上面,还没有回答裴志的话,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酒坊从里面崩塌半边,在这雨夜显得格外清晰。
  “主子。”骆工宜微微皱眉,刚上前半步,便看到一摸身影从里面扔了出来。他眼疾手快地飞上前去伸手接着,被吓晕过去的女子倒在他怀里。
  骆工宜心系闵越,把女子交给裴志,“还愣着干什么,进去救人。”
  酒坊崩塌大半,就在众人上前之时,另外一个身影又被扔了出来,这次直接摔到地上,浑身都是伤口。
  屈余立刻吐了一口鲜血,看向紧跟着出现在前面的闵越,咧嘴一笑,扔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下属赶紧把人擒住,骆工宜上前,“主子。”
  闵越笔直地站着,等骆工宜刚靠近,他也吐了一口鲜血,人跟着倒下去。骆工宜连忙扶住他,“主子!”
  这下子把等候了何守坚和裴志都吓白了脸。
  闵越捂着肚子,和着大雨,把他腹部的鲜血一并滑落地面。
  而屈余,人被死死得压着,眼里尽是得逞的笑意。
  一道闪电划过,接着打雷声响起。
  屋内的贞婉被吓醒了。
  烛火微光,雨夜难眠。她捂着胸口坐起来,失神了片刻后,风从未关好的窗户吹进来,烛火摇曳。
  透过珠帘,贞婉看到外面睡得踏实的翠枝,下榻穿鞋,走过去想把窗户关好,刚碰到边缘,她看到外面被雨水淋湿的花草,愣神了,手放在胸口上,总觉得有些不安。
  心绪不宁,胸口闷闷的。
  贞婉随之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视线看到旁边放置的盒子,打开把里面的新帕子拿了出来。
  外面又响起打雷声,贞婉惊着更加难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起身去拿了一把伞便开门走出去了。
  撑伞来到围墙外,她思虑片刻,还是推开了木门,再走向亭子里,望向闵越居住的厢房方向。
  她从未僭越半步,但今晚她甚是想要过去看看。
  回想起白日在街上匆匆的一眼,贞婉又忐忑不安。现在恐怕已过五更,天快亮了。
  燕都的雨,也很大。
  从城门一路赶回,马车飞急奔过,进入安静的官道,很快就到了侯府门前。
  相较于其他门户的安静,侯府大门外站了许多人,李泽安神色凝重,撑着伞,紧看着越发靠近过来的马车。
  骆工宜在闵越受伤之后,立马检查了伤口,虽不致命,但屈余的刀下了毒。
  他恨不得立马杀了那贼人,严铐逼问了他最后才说出解药的配方。湘安虽然靠近燕都,但屈余下毒刁钻,只能连夜回都。
  庄周奕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他立刻安排解毒的太医候在侯府,等着闵越一回来就得到救治。
  人已经昏迷过去,被骆工宜背下来一路赶回松月庭。
  李泽安从未见过儿子受如此重伤,从前他总是报喜不报忧的,即使受了伤也不说,现在要不是不得已,总怕也瞒着自己。李泽安差点没承受住晕过去,最后还是忍了过来,吩咐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照顾好。
  贞婉拐过廊道,却看到前面灯火明亮,以为被人发现,稍稍藏了半边身子,只是那群人神色慌张,行动匆忙,根本无人在意她的闯入。
  远远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骤然出现,趴在骆工宜背后,脸色苍白,已昏迷不醒。
  贞婉呼吸一窒,抓紧了窗雕,再看到紧跟其后的李泽安,心里便有了大概。
  人肯定出事了。
  贞婉瘦弱的身子一晃,差点受不住,捂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紧看着前面。
  门一关,李泽安被挡在门外,脸色恍然,担忧布满。
  庄周奕关门之前安慰,“夫人放心,闻酌的毒不难解。”
  “有劳相爷了。”
  毒是不难解,但闵越被送回来的这副模样,已经够吓到一个身为母亲的人了。片刻之后,骆工宜开门出来,咚地一下跪在李泽安面前,“是属下大意了,那屈余竟然用女人作诡计,设主子中计。求夫人责罚。”
  李泽安长叹一声,将人扶起来,“你不归我管,要罚也轮不到我。于私你已尽责,已然把你家主子送回来救治。罢了,忙你该忙的事情去吧。”
  骆工宜回头看了一眼了然之后便离开了。
  贞婉担忧地抓紧了帕子,一时又不敢靠近,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仿佛感到了预知,李泽安往她这边一看,看到贞婉时她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担忧过多,也来不及细想她为何出现在这里,难得露出脆弱之意,对着贞婉微微一笑。
  贞婉强忍着淡定走过去,扶着李泽安,“夫人。”
  看到贞婉,李泽安再也难忍地眼眶通红,她这副模样,慌得贞婉也跟着担忧,看向关紧的门,心跟着揪紧起来。
  她拍了拍李泽安的手,“放心吧,夫人。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李泽安当然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希望如此。”
  贞婉心底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担忧。
  庄周奕侯着太医给闵越解了毒,那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下人端了血水出来,李泽安脖子都伸长了。而贞婉,底下的手心都被自己掐红了也不自觉得疼。
  天亮。太医跟随庄周奕一同出来,李泽安在得到庄周奕的点头之后,那颗悬着半日的心终于松了下来,没注意着脚差点软倒,贞婉及时扶住了她,她在其中大概知晓的闵越所受的伤,听此人也跟着放下了心。
  不知不觉的,她的手心因为紧绷的情绪而满出的汗。
  那就好,无事了就好。
  贞婉眼眶是热的,忍着泪雾,扶着李泽安前往正厅,等候了许久的裴志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人已无碍,那么下官也该告辞了,何评事还在寺里等我消息呢。”
  “好,辛苦裴大人了。”李泽安道。
  裴志作揖,在看到贞婉时,眼底掠过惊艳之意,想上前请教又觉得此时不妥,于是忍下了心思打算改日登门拜访。贞婉依礼点头,庄周奕在忙活半天后也才松了身心,拂去倦意,喝了口茶。
  “夫人。”贞婉给李泽安倒了热茶,“安安神。”
  “好。”李泽安也终于彻底的放下心来。
  庄周奕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贞婉,喝了热茶之后,也拜辞回府了,“等闻酌醒来,再派人告知我。”
  李泽安道:“好,辛苦相爷了。”
  庄周奕笑笑,“夫人客气了,闻酌受伤,虽说是职责所受,但也因为比我托他前往湘安,如此说来,他这次受伤,也有一部分是我的原因,理应如此。”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4:20:57

第四十章:袒露心思
  闵越慢慢地睁开眼睛,靠他最近的是坐在床榻旁边凳子上的李泽安,而闵敏则站在李泽安身边,看到他醒过来,两人顿时惊喜。
  闵敏更是嘴巴一扁,嗷嚎哭出,“二哥,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闵越没给她安慰,倒是李泽安拍了拍女儿的手,“好了好了,莫要再哭。”
  闵敏才慢慢停下来。
  闵越撑着坐起来,闵敏很有眼力见地拿了枕头给他靠着。他视线环了一圈,在看到站在最远外面的某个身影时,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但在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时,脸色又是一沉。很快,他不动声色地转回视线,对李泽安她们说道:“我没事。”
  太医上前给他把脉,稍后便推开道:“夫人,世子已无大碍,等我再开些清除余毒和调理和药,只需要休息一两天便可痊愈。”
  “有劳太医了。”李泽安谢道,“碧萝,好好送送太医。”
  “是,夫人。”碧萝道,“太医请。”
  两人退开后,李泽安才对闵越说:“知道你无事,只是这次确实吓坏了我们,不过幸好多亏了工宜处理及时。”
  闵越道:“孩儿明白。”
  李泽安点点头,等一一晚上,算是真是安心下来了,她回头朝一直站在中候门处的贞婉招招手,“过来呀。”
  贞婉这才敢走过来,她的眼眶发酸,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显露出来。只不过她自以为是的淡定,但在其他人眼里,是显得那么的我见犹怜。
  那眼里的担忧根本藏不住。
  在看到他醒过来的那一瞬间,贞婉用帕子偷偷擦掉了眼里润出来的眼泪,再吸了吸鼻子,忍过去了。
  “乖。”李泽安拉着贞婉的手说:“贞婉也是懂事的,见你中了毒,跟着我守了你大半夜,到现在都没有回去。你呀,日后对妹妹好些,也不枉她跟着担心这么久。”
  闵越紧紧地看着贞婉,黝黑的眼神似乎藏着不一样的东西,李泽安看不懂,闵敏也看不懂,但贞婉,能感受到。
  她微微低头,不敢明目张胆看他,只是对李泽安道:“我没帮上什么忙。”
  “有这份心就行了。”李泽安笑道。
  “嗯。”贞婉手里抓紧帕子,再慢慢地瞧了一眼闵越,闵越还在看她,两人的视线对上,闵越才开口道:“辛苦了。”
  贞婉没骨气地眼眶又一热,摇摇头,“不辛苦的。”
  闵越笑了一下,终于不再看贞婉,对李泽安说:“你们也辛苦了,娘,先回去吧,我已无大碍。”
  李泽安说不过儿子,也确实是担忧很久,精神状态跟不上,在闵越的督促下,只好先回去了,“官路,好好照顾你主子。”
  官路应道:“属下明白。”
  “贞婉,你额头也受着伤,也先回去休息吧,你二哥这边不用担心的。”
  贞婉道:“谢谢夫人。”
  闵敏也被赶回去了,扶着李泽安一起走了。
  碍于旁人在,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贞婉回到院子里,看着小池子里的鱼盯了半天。翠枝走过来瞧了几下,都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姑娘在想什么呢?瞧那几条鱼瞧了好半天。”
  闵越受伤的消息被封锁住了,府上也没几个人知道。
  贞婉摇摇头,心思早不在这边了,她已经僭越出现在松月庭,只是长公主一时没想起来自己昨日晚上为何会出现在那边。现下她更不好找理由去看望闵越,要知道,在旁人的眼里,他们的兄妹感情还不至于好到上午刚看望回来,下午又要过去的。
  虽然知晓他身边不缺人照顾,但贞婉还是忍不住担心。
  “外面风大,姑娘还受着伤呢,要不先进去吧。”翠枝等了片刻,还是没得到回应,看着贞婉心思又飘远了。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贞婉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拿着一个食盒,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木门,再顺着记忆中的廊道走向闵越的厢房。
  松月庭的下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多,连洒扫的丫鬟都只是按规矩的来做事,也是更甚。
  贞婉早听说闵兴宁侯世子平日惯来此后往校场跑,舞刀弄剑的练兵,身边女使愣是没有一个。以前长公主在他成年之后安排了近身的丫头,却被闵越连人带被一起卷出来了。
  那时候还把李泽安气到了,问儿子有哪里安排得不妥的,闵越给了她一个姑娘不够貌美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后来李泽安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好看的,结果他连着好几天干脆连家都不回了。
  李泽安咬咬牙,安排了个清秀的小男倌,这下可把闵越无语得黑了好几天了脸,最终李泽安就懒得管他了。
  兴许只是没遇上心悦的。
  贞婉刚开始听着时,乐得不行,掩着嘴巴盈盈地笑着,又叫翠枝呆笑了好久,一直夸她好看。
  回想那时,又到现在,闵越拉着她亲的时候,动作是很生疏,却直叫人心脸发烫。
  房里还有烛光亮着,贞婉轻轻地敲了敲门,闵越低沉的声音传来一句进来,她便推门进去了。
  看到是贞婉,闵越表情一喜,放下手里的公务,“你怎么过来了?”
  贞婉看到了他还在忙,把灯笼吹灭挂好,再把食盒放在闵越身边的案桌上,缓缓道:“我不放心你。”
  旁边还放着一碗快要凉掉的药,显然是闵越忘记喝了。贞婉端起药碗,勺了一口,“怎么还在忙,先把药喝了吧。”
  “下午相爷来过,最近事情有所进展,不可懈怠了。” 闵越目光如炬,看着身边的人,心一激燃,把人拦腰搂过来,“贞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贞婉不敢乱动,手里的药碗也拿得搞一下,生怕溅下来弄脏他,“你的伤……”
  “无碍。”闵越将脸埋进她的腰间,脸色还不是很好,难得露出的倦意,贞婉心软得一塌糊涂。
  唉……如何再避啊,她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
  闵越脸色算不上太好,一直看着贞婉,等着她回答,“二哥……”贞婉轻道:“把药先喝了好吗?”
  闵越淡道歉:“不着急。”
  贞婉见逃避不了,只好老实回答,“昨日我回去了贞家一趟,不小心磕碰到的。但你放心,我已无大碍,过几天便好了。”
  “贞婉。”闵越冷道,“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每次受伤都这样。从一开始见面,你算算你伤过了多少回,贞婉,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没有……”贞婉被说着无力反驳,低着头好像一个认错的孩子,是啊,回想她认识闵越至今,还想受伤了很多回。
  “上次腰上和手上的淤痕你不想告诉我我不勉强,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不是。”贞婉猛然抬头,着急地解释,“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我娘她不是故意的……”
  她幽幽开口,眼里尽是黯然,“她恨侯爷,因此对我多少都有些偏见,但她不想的,我知道。当年她遭遇那些事,谁又能来同情同情,可怜她呢?这些年,她为了我们,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她说着眼睛都湿润了,闵越轻叹一口气,他是在逼她,逼她能说些这些话来,而不是顾忌着什么,不敢在自己面前讲心里话,“你看,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贞婉一听,鼻子泛酸,眼睛差点掉了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闵越。
  闵越又道:“我受伤了你是不是很担心?”
  贞婉乖乖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瞒着你,你高兴吗?难过吗?”
  贞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不起。”
  “我不需要道歉,贞婉,以后不许再瞒我。”
  贞婉看入他深邃的目光里,最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好。”
  闵越这才满意,微微一张嘴,“你喂我。”
  “好。”见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耍赖,偏偏贞婉就想宠着他,于是便一勺一勺的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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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4:24:49

第四十一章:蜜饯果子
  却不说这药已经凉了,又是那么一小碗,闵越一口就能把它干完,偏偏硬生生的一勺一勺给喝了,嘴里苦不苦不知道,但心里肯定是甜的。
  碗刚放下来,贞婉又拿起一颗蜜饯果子放进他嘴里,然后天真无邪地问:“吃颗蜜饯果子就不苦了。”
  嘴里的甜意炸开,把闵越的神经一并炸了,他喉结滚动一下,把人一下子拉了下来,坐在他的膝盖上。
  从他八岁起,何时喝药之后需要蜜饯果子来去苦味了。
  贞婉低声惊呼一下,想要挣扎起来又被闵越压着,“你的伤……”
  她记得他腰间中了刀伤的。
  这时候哪里还管什么刀伤,闵越看着她额头,“伤口疼不疼?”
  他不管自己的,反倒关心自己来,贞婉心头的某一处又软了,差点又想哭了。忍了一下午的情绪,哗啦地被这叁个字给勾出来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
  “怎得这般可怜?”闵越笑笑,单手抚摸着她的脸,“心疼了?”
  贞婉摇头不是,点头不是,抿着嘴唇眼眶湿润了,“我……害怕……”
  简单的几个字,足够摧毁闵越绷紧的心弦了,他仔细地瞧着贞婉,好像看不够似的,“还躲吗?”
  眼泪哗啦地掉了下来,贞婉摇头,“……不躲了。”
  那根弦终于被拉直了,拨动一下,发出动人的声音,弹起湖面,激起水花。
  闵越压着人狠狠地吻了下去。湿润的水声黏腻不堪,气息暧昧相互缠绕,两人紧贴着,心跳声都连着一起。贞婉感觉背后的手带着火,触碰到每一寸皮肤都快要被灼伤一样。
  嘴里被闵越推过来的蜜饯果子,口水都是甜的,一些被自己咽下去,一些又被对方吸含过去。然后又卷着舌头,蜜饯果子来回地推。
  突然,房门被敲了几下,然后响起闵敏的声音,“二哥,你睡下了吗?你最可爱的妹妹来看你啦。二哥……”
  贞婉吓了一跳,想把人推开,却又被他压着后脑勺更加深吻下去。
  外面的闵敏还在敲,“二哥……”
  “唔……”贞婉推不开闵越,只能用手拍着他提醒,紧张地快哭了。
  闵越气息低沉,“滚回去!”
  “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嘛。”闵敏只当自己吵到他休息了。
  终于消停了,贞婉脸红得快滴血了,刚想说什么,又被闵越重新吻上去。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紧紧地攀附着眼前这个男人,最后,蜜饯果子吃完了,嘴里全是闵越的气息。
  灯火只剩下这案桌上的一盏,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内响起,贞婉根本不敢抬眼看他。过了很久,仿佛久到时间都在沉寂,然后她听到闵越轻问,“贞婉,我心悦于你,不管你的身份如何。那时候不顾你的挣扎看了你的身子,我是有私心的,味为了就是你以后不能再嫁于旁的男子。你骂我卑鄙也好,下流也罢,往后,你只能是我闵越的。”
  “别再受伤了,你担心我,心疼我,我又何尝不是?”
  闵越宣誓主权的话都能像一根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层层波浪,贞婉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然后身体有些抖动。
  闵越又轻轻地骂,“傻子!”
  贞婉哽咽一下,眼泪已经无声无息地掉了下去,然后开始急促地抽气,再咽下口水,情绪已经在瞬间崩塌了,如洪流一样汹涌而出,“二哥……”
  她早知道自己回不去的,自己也总能在闵越面前露出脆弱,只是如今听了他的一席话,心更澎湃。
  闵越没再说话,将贞婉搂紧在怀里,贞婉手抓着他的衣襟,哭得无声无息的,好像要把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块全部倾泻出来。
  一时间,屋内全是贞婉压抑的低泣,闵越轻拍着她的后背,生怕她哭断气来。
  只是简单的一些话,就能击破人心最脆弱的那一道防线。
  贞婉一开始都没有哭,但现在她哭了好久,到最后连声音都沙哑了。由始至终,闵越都没有打断她,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等她逐渐平息下来后,一把抱起来放到案桌上,身体挤进她的两腿中间。抬头看着她哭得已经梨花带泪的脸,伸手抹去她眼睛多余的眼泪,轻问:“好点了吗?”
  贞婉抽了抽气,眼睛通红,湿漉漉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嘴唇都咬红了。
  闵越轻道:“以后有我在,别怕。”
  他充满了让人安心的话让贞婉一下子又红了眼,抽噎一下,正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深深地望入闵越的眼眸里面,仿佛看到了对方那入墨色的星空里面有了自己的身影,点了点头,“嗯。”
  这一声回应直接荡进了贞婉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闵越继续说:“我父亲做的那些混账事,我无法改变,但也希望你娘能看开点,虽然知道不容易,但如今这般也非我所愿。这些年,我娘也其他,恼他,因此也常年待在佛堂抄经念佛希望能减少一些他的罪孽。倘若你还气不过,你便打他一顿,我就当没看见。”
  贞婉笑出声来,“哪有子女打骂长辈的。”
  闵越轻柔地抚摸着她受伤的额头,上面的纱布还贴着,这应该是他认识贞婉这么久以来,受的第四次伤了,“我生气的是你不该总把这些问题自己憋着,没用,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我知道……”贞婉冷静过来,也缓解了很多,“但是我能怎么办,她是生我养我的人。就因为我从小到大看到她有多辛苦。而且我保证,她并非真心想要打我,上次是意外,这次也是意外,以后,不过什么事,我不再瞒你了。”
  闵越仰头看她,“现在相信我了吗?”
  贞婉点了点头,“嗯,信的。先别生气啊,这一次的隐瞒是我不对,只是那时你那样对我,我吓到了,后面你又忙,我便没有告知。以后我再也不会欺瞒你了,若是再有,就惩罚我,这样可以?”
  闵越瞥了她一眼,“我罚你作什么,我又不是生你养你的人。”
  贞婉这会儿哄他,也是没辙了,低下头去捧他的脸,“二哥……”
  “叫我什么?”
  贞婉不明。
  闵越嘴角微微上扬,“叫我闻酌。”
  若真叫了,这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贞婉愣了一下,一下子羞了,但还是乖顺地听他的话,“……闻酌。”
  这话一出,顿时有一个说不上的酥麻瞬间在彼此心中散开,贞婉看到闵越眼里有意味深长的情绪,慌忙移开视线,没目的地乱看。
  而闵越侧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然后伸手把她拉回来看自己,“婉儿,我想……”
  贞婉好像察觉到闵越的意思,连忙抵住他,“什么都别想。”
  闵越扣住她的脖颈,将人压了下来,气息逼近,贞婉见挡不住,便用手肘压着闵越的肩膀,担心他还病着不敢用力,“不行……”
  “没什么不行。”贞婉的心软和顾忌却也助长了闵越的嚣张,把人一下子又给堵住了嘴唇。
  灯光昏黄的房间内,令人窒息的缠吻,贞婉在挣扎中反复沉沦,抓紧的手掌慢慢放松,从开始的睁眼到闭上眼睛,任由闵越在自己的口中索取。
  随他去吧,就这样算了,什么血缘关系,她只知道,闵越在亲吻自己的时候,她是有反应的。贞婉怕了,在看到闵越受伤的那一刻,她怕极了,不想考虑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只想顺其自然,听从闵越的话。
  黏腻的水声响起,然后轻轻分开,闵越盯着贞婉红润的嘴唇,又复上去。贞婉的舌头被闵越缠过来拼命吮吸,她觉得麻了,涨了,仍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合不拢嘴,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身体被闵越微微托着,感受到男人的手解了她腰间的衣带。
  衣裳一下子松开了,带子滑落在地上。
  贞婉感觉到闵越火热的掌伸进去摸索着自己细滑的皮肤。她打了个颤,彷徨地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探入他的发缝里,顺势将自己贴近了对方。
  衣衫滑落,闵越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吻从她的红唇一路往下移,带着火,点着了她,呼吸都是乱的,重的。贞婉双眼氤氲,低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放柔了,微不可察地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闵越吻着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痕,最后,一只手覆盖上她穿着浅绿色肚兜的丰乳上,轻轻地揉搓着。
  一阵酥麻从小小的肉粒上传到四肢,贞婉惊呼一声,胸口起伏得厉害,两脚的十趾忍不住卷了起来,双眼迷离地撞入前方的黑暗中,“闻酌……”
  但那种跨越了血缘关系的禁忌让贞婉感到羞耻,她喊着闵越不知道是在提醒他还是在提醒自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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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4:32:14

第四十二章:一起沐浴
  闵越没理会她轻微的挣扎,把两颗小乳头都揉过一遍之后,气息也变粗了起来。隔着肚兜张嘴就含住了她其中一颗突起的乳头。
  “啊……”强烈的酥麻感立刻传遍身体,贞婉爽得头皮发麻,两手都抱紧了闵越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感受到怀里的男人渴望一件珍贵的东西一样吮吸着自己的乳头。
  贞婉既想逃脱这种要命的快感又想靠近,她今天的情绪起伏得太厉害了,现在后背全都是汗。
  在皮肤接触的那一刻,闵越就已经忘乎所有了,贞婉就像是他渴望已久的甘甜雨露,一旦得到了就永远不想放开。两人已经摒弃了一切,在这空间里尽情的厮磨。
  抛掉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刻,她好像只是闵越的解药,而闵越也是自己的救赎,她想两个人变得亲密无间,她想两个人口水交融。
  贞婉所有的迷茫和彷徨都在这一刻得到解答,那个人就是闵越,她渴望对方的温暖。
  她忍着已经被吸得发疼的乳头从男人的口中拉出来,眼睛红彤彤的仿佛又要哭,“你……混蛋!”
  闵越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舔了一下嘴角,意犹未尽。他甚至故意伸手往贞丰下面某处一摸,惊得姑娘差点跳了起来。
  “别!”贞婉羞恼着压住他作恶的手,“放手,我要回去了。”
  闵越淡笑一下,眼睛看着贞婉“有感觉了?”
  “还说。”贞婉用手去堵住他的嘴,亡羊补牢似的又去想挡住自己的裙摆处,闵越牵起她的手放嘴边轻吻。贞婉没他那么放肆,把手抽了回来,羞红了一张脸撇开了视线。
  闵越心情大好,托着她的屁股把人一下子抱了起来,“陪我一起沐浴。”
  贞婉慌忙地拒绝,“不行。”
  “没什么不行,你的身子我早看光了。”闵越捏了捏她的脸,厚颜无耻地说,“再不肯,我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
  “你无赖。”贞婉被堵得无话可说,气嘟嘟地靠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抱去了浴房。记住网站不丢失:po18qs.com 之前因为担心闵越,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房间。
  很符合闵越的个性,空间很大,摆了东西多而不拥挤,每一件都恰到有用处,一面落地窗,外面的空旷的水榭池子,但现下夜晚,已经拉上了门。
  这里要比贞婉住了倚院大上好多倍,房间也是。浴房在隔壁,只是用帘子和屏风隔开。在贞婉来之前,闵越就吩咐下人准备好了热水。
  贞婉被闵越抱进浴桶里面时,身子一下子就湿透了,虽然两人有过了亲密的肌肤之亲,但女子向来内敛,哪怕是心上人,贞婉也羞涩不已。
  她想把闵越推开,自己躲到对面去,却被对方按在桶壁上,衣裳全部被扯了下来,“闻酌……我……”
  “别乱动,小心额头沾到了水。”其实他原本只是想好好的洗个澡,奈何贞婉死活不愿意。
  “闻酌……”
  闵越无可奈何,只好把人按住了,用眼神警告她,“婉儿。”
  贞婉身体颤颤,感觉闵越的手带着火,把她的身体弄得酥麻。根本不敢看闵越脱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壮的身体。贞婉轰地一下,脸全红了,烫得要命。
  闵越还故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逗她,“喜欢吗?”
  “莫……莫要胡闹。”皮肤传达过来的热度,又从手掌心传到贞婉的心脏里,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惹得闵越低低地笑。
  “好了,不闹你。”闵越仔细帮她洗了一遍彼此,最后摸到她刚刚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轻道,“肿了。”
  “别碰……”贞婉有点受不住,缩了缩,拿开闵越的手。
  闵越有点不满意,但倒没阻止,而是一路向下,顺着贞婉的腹部,一下子摸到了她的阴部。
  贞婉一下子僵住了,随后又开始拼命挣扎,连声音都在颤抖,“松手啊。”
  闵越不可能让她挣开,偏把人禁锢在怀里,水一下子打在两人的背后,沉声道:“别动,小心弄到额头。”
  贞婉在他怀里喘息,“手……”
  闵越轻笑,手故意使了点力道,摸到她下面突起的点点,“手怎么了?”
  他早些时候起了坏心思时,寻了不少春宫图看,可算弄明白一些女子身体的结构。
  “别……”贞婉急得眼睛都红了,她感觉自己的那里在男人的手里很快就有了反应。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羞耻,明知道不对,但又顺从着身体和心理的反应。
  “别躲……”闵越轻舔她的耳垂,指腹轻轻地揉着花核,顺着水而加快手速,感受到那颗肉粒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硬,“你喜欢的,对吗?”
  “闻酌……呜……”贞婉眼睛都湿润了,害怕那种强烈的陌生快感,紧紧地靠着闵越,在他怀里颤抖。那股陌生的情欲让她难耐,扭着嫩滑的身体,慢慢绷紧了。被闵越抱着,水里的十根趾头曲起,缩在他怀里,下面的火越来越快,全都集中在一起。
  “啊……”贞婉声音都勾着魂,楚楚可怜地窝着他,“慢点。”
  闵越口干舌燥,听到怀里的人猫叫一样的身影,他也硬得厉害。曾经梦里的画面现在就在眼前。但他没管,全心全意地逗弄着怀里的人。
  他低头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皮肤,舔咬着她的耳垂,安抚怀里彷徨的可人儿,“别怕……”
  贞婉被他的声音安抚了情绪,贪婪地靠近,就连闵越在她的锁骨上舔弄都感到了舒服,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喊。
  闵越一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揉着,使它们在自己的手里变形,那两片肉又嫩又滑,让人爱不释手。
  贞婉无路可走,退无可退,脑海里面一片空白,意识漂浮,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突然,她一阵颤抖,闷哼一声,连忙咬住闵越的肩膀。低声哭泣,身子抽搐着在他手里喷出大量的湿液。
  明明是在洗澡,但贞婉感觉浑身都还是汗,首次的情潮之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浑身没劲。要不是闵越抱着自己,恐怕她早就滑进水里了。
  闵越盯着怀里全身泛红的人,神情前所未有的软,怜爱地顺着动作摸到了她下面,湿润一片。手指头轻轻地探了一下路,一下子就碰到了禁闭的洞穴口。
  贞婉急促的喘息,咽了一下口水,很久才平息下来,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进闵越深邃的目光里。
  水还是热的,贞婉全身软绵无力,任由闵越操控,他亲了一下对方嘴角,把人抱住怀里,轻轻地帮她按摩。
  “舒服吗?”
  贞婉娇羞地靠着她,闵越等她回答,久久地才听到她蚊子般的轻咛,“嗯,舒服的。”
  闵越眼里含笑,贞婉坐在某人的中间,股缝里戳着某只热硬非常的巨物,一开始不舒服的挪着,结果越磨越大。
  “别动!”闵越沉声警告。
  贞婉脸红如血,低着头咬唇,“不舒服……”
  闵越忍无可忍地扣住对方的腰,喷着粗气,重重地咬的耳垂,“婉儿,别撩拨我。”
  “我没有。”贞婉吓得一动不动,但屁股上的巨物让她也无法忽视,“我……我要起来。”
  “等等。”闵越咽了一下口水,压着贞婉,阴茎突跳两下,忍下了第一波欲望。他舔够了对方的耳垂,转到脖颈,最后来到后面的脖颈上,闻了好久。突然,他好像在压制不住某种东西,把贞婉一下子压在浴桶边,拼命地吸着那股甘甜香。
  贞婉惊呼一声,又不敢回头,已经全身泛红,“闻酌……”
  “婉儿……婉儿。”贞婉腰细皮肤滑,闵越伸手摸着她细腻的皮肤,软得就像一块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大手揉着她饱满的胸,手指把玩她的乳头。贞婉又痛又爽,抖着声音问,“怎么了?”
  闵越喘着气闻了很久,在那一片柔软里流连忘返,“送给你的凝膏有好好擦吗?”
  贞婉被摸得浑身发热发软,“……有、有的。”
  “婉儿。”闵越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贞婉心跳好快,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自然明白闵越的话。
  等不到回答,闵越又想起之前李泽安无意间提起过贞婉许配人的话,一下子解了她肚兜的带子,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哈啊……闻酌,轻点。”贞婉心也乱,却顺着他的力道,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手揉着他的发丝,有股安抚的意思。
  “婉儿……”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对方气息沾到的地方她感觉都在发热,“婉儿……”
  “我在。”贞婉咬唇含羞,道德的底线在一而再再而叁的崩溃。
  闵越舔了一下嘴唇,狠狠地嘬了一口,那粉嫩的乳头被自己玩弄得硬起,在面前绽放出勾人的体态。他看了一眼,眼里饱含情欲,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如愿以偿地听到贞婉的呻吟声。
  好听,销魂。
  是的,她在。
  闵越笑了一下,猛地抱紧贞婉,贞婉朦胧的眼眸在这间浴房里面彻底溃散,气息软到一塌糊涂。
  闵越再次探索她的娇乳,含着那颗玉珠,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啊……”贞婉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张开嘴巴,无声绷紧,饱满的胸乳被蹂躏似的吮吸玩弄,就像一股电流窜到她四肢百骸,闵越霸道的气息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闵越紧紧地捁住她,嘴唇婪地吸食,舌头就暴风雨一般卷弄,让贞婉彻底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中。
  贞婉最后倒在他的怀里,在高温滚烫的那一刻,清楚地明白,她和闵越,至此之后,再也不可能是单纯的兄妹关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4:33:32

第四十三章:温情
  最后,贞婉睡着了,脸红扑扑的,眼睛因为哭过,闵越命下人送来些冰,敷过了看起来还是有点肿。人躺在闵越那张宽敞的床榻,盖着墨色的被褥,显得她是那么的白,是那么的柔软。
  闵越等她睡安稳些后轻声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他回复一贯谈然的神情,看了一眼沉静的夜色。
  他会把贞婉留在身边,哪里都不让她去。
  闵越明白贞婉一开始的想法,他也说过,对方那张脸上什么都写得明明白白,让人很容易看懂。之前他或者不确定贞婉内心的想法,但在坦白彼此的心思后,他什么都不会顾忌了。
  稍后,他转身离了松月庭,人往外某个方向走去,掩入夜色。
  里安斋的烛火还在亮,高嬷嬷看到闵越,连忙过来问好,“这么晚了,世子怎么过来了。”
  闵越淡问,“祖母睡下了吗?”
  高嬷嬷回,“刚准备了,不知道世子要回来。”
  闵越道:“忙别的吧,我自己进去。”
  高婶嬷嬷离开后,闵越自己进去了,里安斋是整个侯府最幽静的院落,地处偏中,往来府里那处都方便。这里承载了老夫人几十年的回忆,每年用于翻新装修维护它的费用都是一笔昂贵的支出。
  闵越记得小时候在这里,经常和几兄弟姐妹玩耍,年轻的仆人总是因为找不到他们而挨骂。老夫人王雅不算是严格的女人,她一贯温和,礼貌待人,所以在一众的下人眼里都是个善良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这个曾经年轻又宽宏大度的当家主母。
  从小到大,闵越都尊敬这个长,尊敬着她的每一份付出。
  房门被轻扣两声,房间里面传出声音,闵越推门而入,整个兴宁侯府奢华大气,但王雅的房间更为偏清雅,这和老侯爷有着密切的关系。
  “祖母。”闵越走了过去,朝老夫人行了个礼,再为老人扶起身体,让她靠着舒服一点。
  看到孙子,老夫人脸上一片笑意,眼角虽有些皱纹,就但气色不错,看到闵越过来有些意外,“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嗯。”闵越切入正题,从衣服里面拿出一幅画像,放到老夫人面前,不拖泥带水,“祖母可还记得这个人吗?”
  “这……”老夫人眯起眼睛看了许久,像是有些印象,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他便用眼神询问闵越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闵越坐在床榻前的凳子上,神情平静,“您那还记得贞婉的生母吗?”
  老夫人听他这么一提醒,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那幅画像,脑海里好像记起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手微微发抖。
  “原来是她。”毕竟容颜老去,纵使当年年轻,但到底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风采,就连情绪都变得薄弱起来。
  闵越又道:“贞婉刚进侯府不久之后,我曾问过父亲,后悔当初对待这么一个女子吗?父亲说,他后悔的,因为这件事他对不起娘,对不起那名女子。还说,他曾经拜托祖母找过贞婉的娘亲,其实并没有找到是吗?”
  王雅到底也是见惯风雨的,面对闵越的问题,她长叹一声,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仿佛在回忆些什么,缓缓地说:“找到了,只不过当时她没在,作为补偿,我们给了那家很多银子,对方很欣然的接受了。闻酌啊,当年的事是你爹犯的错,让贞婉的娘成了受害者,祖母无话可说。祖母也承认我自私,当年你祖父把你爹嘱托给我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他的。只不过我没管好你爹,当初他一时鬼迷心窍,听从了他那帮狐朋狗友的教唆,吃了酒,迷了心智,做出了那样的错事。只是这十几年来他也听话遵从约定不再到处惹是生非。至于贞婉的娘亲……祖母没什么好解释的,人心自私,我也不例外……”
  老夫人说完,便轻咳了起来,闵越把画像收好,再拿了温水过来。老夫人喝了水,缓了缓气,又叹息道:“事已至此,除了弥补贞婉那丫头我又能如何啊。”
  闵越沉默着,没有回答。那时他质问亲爹,闵文章对天发誓,满脸懊悔,当年因为事出突然,他又以为是两厢情愿。那知道后面,原来对方是良家女子,他被人设计,毁了人家姑娘清白,确实是错的。
  “怎么?贞婉的娘亲不是已经愿意让她回来了吗,现在又发生变故了?”
  “无事。”闵越淡道,对方是因为想救小儿子才不得已让贞婉回到侯府的。他今天来只是想要确定一下当年,是否真的是有妥善解决此事,现在看来,祖母的做法确实有失偏颇,但其中蹊跷,又觉得是恰好。
  方才贞婉的哭诉,他当下心软,只想过来弄明白事情真相。
  闵越道,“只是想起勉怀之前跟我提起过贞婉母亲跟他说过的一些话。”
  “怎么?她反悔了?”老夫人听完有些激动,“当年我并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倘若知道了一定会妥善处理的。”
  “这事我会解决。”闵越道。
  老夫人又叹了口气,“我老了,当年的事或许是有欠缺,现如今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贞婉温顺懂事,只要能让她认祖归宗,什么都好说。”
  闵越沉默了一下,然后起身鞠首,“您先休息吧。”
  老夫人看着闵越离开后,屋子里又陷入沉静,她看着手里的画像,叹气说道:“都是冤孽啊。”
  闵越快速回到松月庭,贞婉还在睡,整个人陷入被褥里面,只露出一颗乖巧的脑袋,柔软的头发松散开来。
  闵越看了她一会儿,脱衣上榻,床面微微下陷,他侧身单手拉过贞婉,掀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
  正睡得香甜的贞婉动了两下,她今日累极了,在闵越怀里仍旧睡得乖巧。闵越轻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贞婉感觉到痒意,皱了皱鼻子。
  闵越轻笑一下。
  于是拦腰抱紧她,把脸埋在贞婉的脖颈上,浅浅地落下亲吻。贞婉好像感觉到有虫子在自己脖子上爬,下意识地伸手去拍,巴掌轻拍在闵越的脸上,声音不大,倒有点意思。
  闵越干脆将人的手抓过来亲,解了她的肚兜,然后从她的锁骨一路亲下去,避开她破皮了乳头到平坦的腹部,再往下。
  入睡之前,闵越并没有让贞婉穿亵裤,现在他倒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那处娇嫩。
  闵越从不承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反之,他所一旦认定的,便以雷厉风行的作风将其拿下,更何况对方是贞婉。
  女子向来把清白贞洁比命都要重要,一旦被人沾了光,付了身,那便是认定的一生一世。
  闵越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但以贞婉这样的性格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他想过用种种方式让贞婉留在自己身边。
  贞婉仍睡得安稳,眼睛已经消肿了,底下那处粉红得极其可爱,她的绒毛就那么几根,淡淡的,好像只是为了增添情趣一般存在,显得格外诱人。
  闵胯下那根狰狞恐怖的男根,硬得吓人,内心的欲望越发强烈,咽了下口水,又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和勇敢,立刻埋在她的两腿中间,张嘴将粉嫩含进了嘴里。
  他肖想自己的亲妹妹,对她硬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他会将贞婉永远留在身边,一同老去,并不后悔。
  梦中的贞婉感到下体积聚了一股热,又酥又麻,一股爽感窜起集中在一起,她无意识地扬起下巴呻吟,两手摸索着抓紧了枕头。
  “嗯……”贞婉下意识地小声呻吟,感觉到火一样的烫,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迷茫地看到了眼前的身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用手去抵住闵越的头,“不要……”
  那股被包裹着的强烈快感让贞婉几乎奔溃,她两脚卷起摩擦着床榻,花穴早已经湿润,被男人用湿热的口唇裹实了吸。
  闵越知道她清醒了过来,手拉开她的双腿,不但不听她的话,反而加速了嘴巴的吮吸。最后,他用舌尖不停地顶她已经硬起的阴蒂,贞婉猛然拱起腰身,腹部抽搐着喷射了一股潮涌。
  腥甜的味道液体全被闵越吞了进去,味道很淡,他邪恶地当着贞婉汗湿的目光舔了一下嘴角,然后伏下身体,托起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高潮过后,贞婉后背都是汗,软绵无力地承受着闵越的吻,水声响起又黏糊起来。贞婉觉得有些羞耻,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她真的觉得闵越太坏了。
  短短的一天,她经历到了情欲的起伏,尝到了液体的腥甜,见识了闵越的侵略霸道,也承认了自己的眷恋。
  闵越并不着急发泄自己的情欲,他怕吓到了贞婉。抱着躺回去,摸着她还在发汗的背,“还困吗?”
  贞摇头,现下她怎么还睡得着,历经两次高潮,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两脚都被对方夹在大腿里面动弹不得,又后知后觉的觉得羞了便推了推闵越,“热。”
  “稍后就不热了。”闵越仍不肯松开。
  贞婉拿他没办法,“刚刚你去哪里了?”
  她虽睡得安稳,也感受不到一点动静,但确定闵越没有睡在身边。
  闵越回答,“处理了些事情。”
  “怎么还在忙。”贞婉以为他说的是工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
  “怎么了?”
  贞婉这才想起来自己带过来的吃食,经此这一番折腾,结果全忘了。
  闵越失笑,“是有些可惜,但……现在更好,不是吗?”
  房间里只留下一支暖烛,纱幔铺满,南面开了些落地拉门,通风透气,隐约可以看到外面一些高出来的植物花草。
  闵越放在她后背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贞婉被他摸得从后面酥软,人一旦放松了身心,就会变得无比的依赖。闵越单手搂着他,贞婉侧身靠着对方,额头上的伤没受到一丝影响,头枕在他的臂膀里面。
  就这般安静地过着,头顶传来平缓的呼吸,贞婉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闵越的下巴,然后抬手轻轻地用指腹描绘着他的下颚线。
  这个男人俊俏到无法形容,贞婉人被他冒出来的一点点胡渣刺到皮肤上,却软了心脏。
  那句“有我在,别怕。”真的彻彻底底的安慰了她,肯定了她,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说这句话的是闵越。
  她何德何能啊,让如此优秀的男子为她倾心,所以,亲兄妹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