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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6/01 07:12 / 888 / 42
【小说】含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7:09:14

第二十六章:剥虾
  “可有喜欢的?”闵越问。
  “我都可以的。”贞婉以前都是粗茶淡饭,那些山珍海味也没吃过,在侯府的时候也一些比较日常的菜式。
  “可以吃辣吗?”
  “还好。”
  马车一路前往桂珍楼,一路上贞婉规规矩矩地坐着没怎么说话,她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再加上闵越也没讲话。只是他一直淡着那张脸看着自己,让她有些不自在,又不敢乱动,也不敢多问。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挪了一下屁股,对着闵越干笑一下,借机摸索起马车的布局来。
  “喜欢吗?”闵越突然开口问。
  “啊?”贞婉没反应过来。
  “马车。”
  “没……”贞婉摇摇头,乖乖地坐好,“这马车是不是很贵啊?”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闵越愣了一下道:“还行。”
  “哦。”现在的她不用再忙着了,有很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说练练字看看书,除了和灵霜谈心之外还能刺刺绣。
  这些都让贞婉感到满足。
  从她从贞家出来,上次见过许华之外,她便也没再让江南来寻过自己要钱,不过之前有次撞见过江南,跟自己提过,父亲好像在曾秀才家有谋到了一份差事做。
  即使家人对自己再淡漠,那也是生活了十六年的亲人,不可能置之不理。等弟弟的身体好些之后换了,她也想回去看看。
  她原本想着闵文章和长公主倘若不承认自己,她在想办法取得一些银钱之后,便离开侯府,只是现在,长公主他们对自己甚好。
  “喜欢坐?”
  “我没……”
  “到了。”闵越下去。
  贞婉这次没好意思等他来扶自己下去,闵越带着她进了一间雅致的包厢,引路的小二以往从未看到过世子带女子过来,看到贞婉这般样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闵越盯了那人一眼,没做声。一进去,贞婉就闻到了别处传出来的香味,她肚子本来不觉得饿的,闻到这香味顿时都来了食欲。
  闵越把菜单先给贞婉看,贞婉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托却在闵越肯定的眼神下收下了。她看了一遍,觉着眼花缭乱的也不知道想要吃什么,最后还是交给闵越决定了。
  闵越点了四菜一汤,其中有一份是油焖香虾,上菜的时候,贞婉看着那几份菜,怕浪费。
  闵越倒是不在意,那汤和香虾根本算不得饱,其他叁份菜分量不算太多,基本能吃得完。
  贞婉吃得也斯斯文文的,一边吃一边忍不住赞赏,她被美味的菜式勾得做饭的瘾又上来了,尝几下味道,又得论出结果。闵越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贞婉认真地观察了许久,最后才看到闵越的眼神,才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坐回去安心吃饭。
  只是那一份油焖香虾她没怎么动,夹了一块炖骨放进嘴里,吃得小腮帮子鼓鼓的,小嘴巴沾了油。闵越看着她这副模样,抽了张纸巾,帮她擦了一下。
  贞婉愣住了,看向闵越,闵越倒是坦然自若,发现了问题,“不喜欢吃虾?”
  贞婉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汤来掩饰自己的眼底的热,“不是……就是,不太喜欢剥。”
  她就是有这个毛病,虽然喜欢吃,但凡还要去皮的东西,她都懒得动手。以前日子没那么紧巴或者过年的时候,贞元也会买些好吃的回来。她不喜欢弄得手脏脏的,沾了东西又要擦手,然后重新弄,重新擦。
  更何况她今天穿了浅色的衣裳,怕弄脏了不好。
  闵越没反驳她,随后拉起袖子,套上手套,开始剥虾。贞婉以为他喜欢吃,也没管,可刚想夹其他食物的时候,一个剥好皮的虾放到了自己的碗里,然后第二个,第叁个。
  贞婉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闵越却面无表情,“味道不错。”
  贞婉低头看着碗里那几个剥好皮的虾,某种东西在心脏处炸开了,她不动声色地嗯了一下,夹了一个放到嘴里,味道真很香,“谢谢你……二哥。”
  闵越眼底的某种情绪波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收敛回去,“嗯。”
  好吃的食物,有人帮忙剥,贞婉打心里高兴,从小到大,只有她照顾别人的份,但现在被人宠着,贞婉觉得心里暖,而且这个人还是闵越。
  他是天之骄子,却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服务,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把她当做亲妹妹来对待吗?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闵越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贞婉笑了笑,继续吃东西,闵越看到她眼里扬起来的笑,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愉悦。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感激,于是用公筷夹了一些菜放到闵越碗里,“您也多吃点。”
  闵越看到碗里的食物,停下动作看向贞婉,“贞婉。”
  “嗯?”贞婉以为他不喜欢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慌了,“我……”
  “以后可以不用“您”这个来称呼我。”
  “呃……”贞婉嗯了一下,“好。”
  原来他不是讨厌自己刚才的行为。
  不知不觉地,贞婉也吃了不少的虾,碗里还有闵越剥剩下的,虽然不太辣,但吃多了嘴巴总会被辣红,她忍不住喝了不少茶,水滋润了嘴唇,油亮亮的。
  闵越看到贞婉辣红的嘴唇,他直白的目光撞入了贞婉的眼眸里,让贞婉又不自觉地心跳快了起来。贞婉连忙收回视线,低头扒了两口饭,吃着鼓囊囊的,为了缓解气氛,他 她冲闵越笑了笑。
  闵越心情不错,明知道这样并不太像平时的自己,但他喜欢看贞婉的脸,喜欢她时不时看着自己那种茫然的目光。
  很坦荡,又很容易懂。
  两人吃完饭回府,在大门口分开,贞婉朝闵越再次表示谢意,闵越也只是点头示意。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贞婉收回视线,从另外一条道慢慢走到清思阁时,却看到了里面亮着灯光。
  这么晚了,难道是灵霜还在念书?
  贞婉拿着灯笼来到门口,却看到了里面坐在案前处理公事的闵越。
  她轻微一愣,稍稍偏开身子没有打扰。
  想到两人居然还有默契地来到书房,贞婉她忽然一笑。她屏风看着里面的闵越。
  夜里的灯照在闵越的身上,忽然站起来去翻找资料,时不时的走动两步,最后站在屏风旁。他微微低头,贞婉看到了他侧脸的轮廓,灯光透过他的鼻尖,仿佛可以看到那上面的绒毛。
  贞婉一时间竟移不开视线。
  忽而,似乎感到了对方的视线,闵越一抬头就对上贞婉炙热的视线,那双眼眸就这样冲入她的眼睛里面,有点霸道,有点强势。
  贞婉愣几秒才反应过来,臊热了一张脸,连忙移开。
  闵越跨着大长腿出来,挑了挑眉,“你怎么也过来了。”
  贞婉臊红了耳朵,一福身,“今日多谢二哥的款待。”
  “那该如何谢我?”闵越见她道谢态度,干脆起了戏谑之心,却没想到贞婉认真了。
  “二哥要什么感谢?”
  “什么感谢都行?”
  贞婉想了想自己拥有的东西,“太贵重了贞婉这里给不起,若是二哥不嫌弃,贞婉下次给你做一道菜如何?”
  她记得上次闵越有提过这件事,现下刚好,可以作为答谢。却没想到闵越拒绝了,他摇摇头,“你给得起,而且你上次已经给勉怀做了百花酿鸭脯,我不要,我要些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是。”闵越说道。
  贞婉想不出来,“请二哥提示。”
  闵越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想了一下然后道:“替我做一件衣裳如何?”
  “什么?”贞婉愣住了,看到闵越眼里的认真,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若要真计较来说,兄弟姐妹之间,做一件衣裳也不是什么僭越的事情,只是……
  她总觉得这样让人羞涩。
  亲手为他做一件衣裳,他贴身而穿的。
  贞婉垂下眼帘,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紧手里的灯笼,最后在闵越耐心的等待中点了点头,“好。”
  贞婉感到前有未有的开心,今日对她来说真的太让人喜悦了,“那我明日便过来给你量。”
  “好。”闵越看着她,眼眸里的光动荡着,“早些休息。”
  “嗯。”贞婉笑笑,“你也是。”
  闵越还有一些公事要忙,贞婉回去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原本想要去书房的目的也忘记了。她想到了闵越接自己一起去桂珍楼吃饭,想到了闵越帮她剥虾的事,想到了闵让自己帮他缝制衣裳的事。
  一切都太让人开心了,以致贞婉后面睡着了嘴角都在傻笑。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7:15:55

第二十七章:勃起
  虽说闵越没让贞婉下厨给他做一次饭,但贞婉还是做了,她亲自到厨房,把冬瓜、排骨、香菇、西红柿还有鸡翅,鸡腿,等都拿出来后又觉得,“会不会太多了点?”
  想想她又把一些食材拿走,再拿出一条新鲜的鱼,“这鱼可以吃的,需要香葱、生姜……”她喃喃自语般又把一些菜系拿出来,想了想又拿了回去,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遍,一旁的厨娘不解地看着她这翻疑惑行为。
  闵越回来的时候,贞婉的小一顿也差不多准备好了,她拜托翠枝提前跟官路打过招呼,让他跟他的主子提一下。官路派人回府给翠枝回消息,晚上等她主子一起进食。
  翠枝站在一旁看着贞婉,瞧着她脸上的笑,心里也跟着高兴。只要世子对她姑娘好,往后在侯府的日子便能过得好些。
  贞婉的油焖排骨特别的香,闵越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他走进去拂去一身尘埃,走到贞婉身旁问,“需要我帮忙吗?”
  贞婉才发现他回来了,把食物从提盒里面一一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不要啦,你坐下就好了。”
  闵越不说话,但身体却很听话,他转身走到水洗盘前清洁了一下手回到位置上坐好。没动筷,只是看着一眼桌子上的食物,视线又移向贞婉,“你经常下厨?”
  “嗯,从前家里的饮食几乎都是由我亲力亲为,不过我也喜欢。”贞婉没解释她以前基本都是每天准备饭菜给许华拿去江爷爷那里照顾小川,她怕这样敏感的话题打破现在这副温馨的画面。
  坐下后,贞婉给闵越盛了一碗汤,闵越看向她不自知而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先夹了一块外焦里嫩的排骨,一入口,香汁四溅。
  闵越真心的夸,“你手艺很好。”
  贞婉原本期待又有点紧张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还怕他吃着不习惯,看到他满意的点评,这才放心地端起碗筷,“那就好。”
  闵越心里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坐在这里吃着别人给自己做的家常菜,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吃完饭后,闵越惯例开始办公,贞婉做善后,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闵越。她突然觉得闵越这个人其实很懒,不,应该说是只会享受。他都不会配合着帮一下忙,连收拾碗筷都不会,像个二大爷似的,吃完饭就往那里一坐。
  贞婉突然莫名感到有点不悦,就像那种她负责做饭,可是对方却不帮忙打下手一样的那种不悦,她有点郁闷地停下动作,盯着提盒,却又突然顿悟,耳根子一热。
  她凭什么认为闵越会帮忙打下手?先不说他的养尊处优的世子,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这个认知让贞婉羞愧,自己来侯府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学会矫情了?以往在贞家的时候,不都是她一个人亲力亲为的吗?
  贞婉收拾好莫名其妙的心情,把东西收好之后,翠枝就好像算好了时间,端了果盘进来后又退下了。
  闵越一边看公文一边十分自然地拿着叉子吃水果。贞婉又开始感叹,这养尊处优习惯了,天生就有那种命。
  就像他闵越!
  “嗯?”闵越察觉到她一直看着自己,抬头看她,“怎么了?”
  贞婉站了起来,对闵越说:“今日可以帮你量尺寸吗?”
  闵越一挑眉,放下手中的毛笔,用眼神表示如何做?
  贞婉示意他走出来站着,然后从一旁拿出工具开始仔细地打量他。闵越看她在那思考得十分专注,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就像是天生和这种环境融合在一起的,早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格格不入的气息。
  闵越:“过来一点。”
  贞婉不明。
  闵越:“你是帮我量身量的,不靠近我,你怎么给我做衣裳?”
  贞婉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竟然觉得闵越的话还有点道理。她靠近过去,顿时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自己,导致她一时之间脑袋混沌,就一直盯着闵越的胸口看。
  两人仅一步之摇,闵越高出贞婉许多,他低头看着对方柔软的发丝问,“你不敢触碰我?”
  贞婉甚至来不及考虑这句话的偏岐性,大脑支配肢体的动作早已经让对方有了先一步的行为,闵越抓着她的手轻轻地贴紧自己的胸口上。
  贞婉顿时热气顶天,手掌好像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透过掌心传达给自己。她有些出神地抬头,看到了闵越那修理得整洁的下巴,视线往下,是他的喉结。
  闵越这个人,天生王者,与生俱来的优越气质,让人望而却步,手长得修长均匀,人也长得清风霁月,就连那喉结,也如此的……勾人。
  贞婉微张嘴唇,在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时蓦然垂下眼帘。
  闵越盯着贞婉光洁的脖颈,她今日穿着一件略显宽松的浅色衣裳,脖颈处的皮肤都露出了一小点。一低头,闵越轻而易举的可以看到她毫无防备就给自己袒露的脆弱。
  闵越微微低头,盯着那处皮肤,两人靠得非常近,贞婉甚至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那股淡淡的冷香,好像是对方故意散发出来的一样。这让贞婉下意识的有些抗拒,随之她就感受到脖颈后面微微发热,闵越的气息喷在了他的皮肤上。
  “等一下。”贞婉犹如惊弓之鸟,猛然地回过神来。她推开闵越,神色惊慌地捂着发热的脖颈,视线在撞上闵越炙热的眼神之后又慌不择路地到处乱飘,等反应过来时突然又觉得有些失礼,“我……我……”
  闵越面无表情,那双眼眸如深潭一般直看着她。
  贞婉甚至已经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自己刚刚过激的行为,闵越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就好像自己方才的反应好像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贞婉呼吸有些急促,话都说不出来,大脑什么都思考不了,慌乱地跑开了。
  闵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发一语。
  人就像一只慌了的兔子一路跑回院子,房门一关,贞婉爬上床榻,用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都躲在角落处。那窄小的空间让她感到了浅薄的安全感,抱紧自己的膝盖,下巴抵在上面,在黑暗中仿佛都能感受到闵越那强烈的气息。
  后面的皮肤还在隐隐发热,伸手摸了摸,那里完好无缺剩下的只有贞婉强烈的心跳声。
  她感觉自己病了。
  翠枝看着自家姑娘慌慌张张地爬回来,疑惑又担心,脚步都跟不上就被关在外面了,喊了贞婉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枝看到了闵越进了院,慌忙福身,“世子安。”
  这么晚世子怎么过来了?
  闵越淡道,“先下去吧。”
  “是。”翠枝看了看关紧的房门,好像明白了什么,贞婉朦朦胧胧地好像听到了什么,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等待了一会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随着脚步的靠近,贞婉瞬间抬头,在黑暗中寻找着脚步的方向,屏住了呼吸,耳朵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全神贯注的。
  闵越看了一眼房间,很快就找到了躲在床榻角落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人,他把提盒还有量身用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了。
  等房门重新关好,贞婉才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确定了闵越离开了之后她才下榻,一眼就看到了对方帮自己拿回来的东西。
  贞婉坐在床边看着那些东西出神,被闵越的行为弄得心情很复杂,心里瞬间觉得落差非常大,她甚至认为,是不是自己刚刚太过于激动了,误会了什么?如果因此两个人而又变得疏远?贞婉一时间陷入了懊恼当中。
  贞婉想拉进彼此之间的关系的,明明想和闵越好好相处的,可是现在却感觉被自己弄坏了。
  唉……
  贞婉冷静过来后心想着要不要亲自去跟闵越道歉?
  闵越沐浴出来后转而又去了一趟书房,结果看到了满脸纠结的贞婉就站在门口不远处等。贞婉一看到闵越,张了张嘴,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说了一句,“谢谢你把东西送回来。”
  那样子像极了一只等待批评的兔子,可怜兮兮的,她连自己不自觉地透露出来的脆弱让人有一种保护欲,但又倔着一股气在那里,又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闵越淡道:“不客气。”
  他说完之后,气氛顿时陷入了平静,贞婉不敢看他,而闵越却一直盯着贞婉。
  片刻后,闵越走近过去,轻道:“改日还会过来帮我量吗?”
  “会……会的吧。”提到这个,贞婉便想起来不久之前两人在书房里面发生的事情,虽然明明没什么,但她总感觉不妥。不想提起,却又不能忽略。
  她拧着手帕,思考再三,不懂闵越什么意思,“二哥……”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闵越看起来没有在意自己刚刚那失礼的行为。
  贞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泄了气,一方面又怕自己多想了想过来跟他道歉,一方面又觉得闵越总有些奇怪,现下他既开了口让自己回去,那便回去吧。
  “好。”贞婉道,“你也早些休息。”
  “好。”闵越道。
  闵越等她离开后转身进了书房,坐在案前,但他一直都看不进去,回想不久之前—— 浴房里一片烟雾,急促的气息扑面而来,闵越仰着头望着屋顶,他脑海里面浮现出贞婉这段时间里呈现在自己面前脆弱、温顺。那种茫然和信任,恭顺又疏离,一开始有着客气和不明。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彼此眼里的错愕和隐忍,又在听到自己可以习字那种表现出来的喜悦,还有那天看到她掐着自己快要透血的手掌,想起她光洁白皙的脖颈,那处他差点就触碰到的皮肤,以及她散发着清香的身体……
  他勃起了。
  闵越轻轻呼出气息,他极少手冲,年少轻狂时都不曾有过冲动。他没入水面,又猛然起来,热水滑过他结实的背部,闵越单手撑着桶面,一手放在自己的昂热上快速冲刺。
  “贞婉……”他轻喊着那个让自己心神混乱的人的名字,喉结滚动,作最后的加快,将欲望释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红潮未退,喘息渐定,幽深的眼眸慢慢闭上。
  闵越在对着贞婉第一次硬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7:25:42

第二十八章:惆怅之弱
  闵越陪李泽安从佛堂出来,向来肃淡的脸一如既往,长公主想起近日来儿子总是缺一少顿的没来食厅进晚食,又从旁人口中听到了少许闲话。
  想起贞婉,她平静的脸上挂起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对对方的态度有所转变还是其他,“闻酌近日来可忙?”
  “尚可。”闵越回答。
  “听说都城有几许动力,陛下又身体抱恙,你可得注意些。”李泽安道,“七襄王野心勃勃,你到底不如他老奸巨猾,可得当心。”
  “孩儿知晓。”
  李泽安到底是不放心的,她虽未公主,但多年来已不再注意前朝之事,只是前些日子皇后召她入宫,除了说些体己话之外,也谈露了些许担忧。
  如今太子年幼,陛下的身体也是时好时坏,还好有宰相镇场,只是兵权大部分都在闵越手里,七襄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如今日子也算太平,但前段时间陛下在官娇楼受惊之后,陛下便命人封了那里。你抓了那些个人,但楼榻之后也死伤了不少平民百姓,虽说有官家出面体恤了他们,但我也知道,近日来,有几家家属为此还在闹事。”李泽安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陛下要你配合大理寺查清此事,娘担心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会不会是和七……”
  “娘。”闵越打断她,“此事我自有分寸。”
  李泽安叹了口气,“好吧,你自己小心些便好。”
  闵越嗯了一下,李泽安转而又笑了一下,不想为此让儿子多虑,“听说你今日常去清思阁。”
  “有公事处理。”闵越平静道。
  李泽安笑而不语。
  贞婉近日对于习字的事情已经得心应手了,她还因为快要习琴的事而准备,教习先生也满意自己这个私教的学生,看着贞婉的字越来越可观之后不断地点头称赞。
  女工贞婉就不用多说了,那可是她的强项。
  只是近日来忙于这些事情,因此错过了许芝的两次派人过来寻她的时候,等她接到翠枝递给她的小纸条时,她立马变了脸色,拉着翠枝问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翠枝没见过自家姑娘如此这般的着急之时,连忙乖乖作答:“就……一个时辰之前啊。”
  都这么久了。
  贞婉匆匆放下手中的事情,拿着帷帽急匆匆地单独出去了,连翠枝都被留在家中。
  等了她两个多时辰的许华终于看到女儿匆匆赶来,语气非常不好,“如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贞婉自知理亏,压低了声音致歉,“抱歉,是我疏忽了。”
  许芝瞧见了女儿如今这么气质,和往日的贞婉已焕然一新,哪里还能找到昔日那个瘦黑的样子。她若不是知道贞婉,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家小姐出来见自己这个乡下婆子。
  一想到儿子现下正受着病痛折磨,许华心里当下以为贞婉已经忘本,是故意的两次不接自己的消息,“怎么?现在当小姐了,翅膀硬了,连弟弟都不管了?贞婉,当初是谁死活不愿意回侯府的?现在日子过舒服了,连亲娘都不认了?”
  贞婉感到无力,“如果您送信过来是想和女儿吵架的,女儿先回去了。”
  “你!”许芝当下被噎住了,冷道,“你要是敢不管小川,我就……我就死在你面前。”
  “娘。”贞婉无奈,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在侯府确实过得不错,便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拿下来交给了许华,“我知道你们在家中受苦了,也并非女儿不孝。只是如今女儿得到的一切都是侯府给的,而且您也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不理小川的。”
  许芝心里还是不痛快,“侯府给你的那都是他应该的,他闵文章欠你的。不说那长公主如何,我又做错了什么。”
  “好好,女儿都知道。”贞婉安抚着她,心里也是难免有些惆怅。对于许华的态度,她并没有在意,为人子女,又对比家中情况,她已属幸运,若能让母亲发泄心里郁闷,被骂几句也是受得的。
  许华冷静许多,才说出目的,“阿婉,不是娘要催你,只是小川他身体不适,就在前几天,突然的变得严重起来,连江大夫都束手无策,用药也贵了许多,娘实在是……”
  “莫说太多,娘。”贞婉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变得着急起来,为自己这几天来疏忽了家里的事也自责了些。
  “娘需要五十两,来救急。”许华说。
  五十两,对贞婉来说,这个不是小数目。
  “给女儿两天时间。”
  许芝摇头“不行啊,阿婉,娘等得了,小川等不了。之前你没收到消息,已经耽误了几天了。”
  “好,女儿明日给您。”
  “好好好。”许华这才安心下来,拉着贞婉的手,眼眶都红了,“那闵文章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她不说自己其实根本没见闵文章几面,倒是和他的儿子走得比较亲近,“长公主对我不错。”
  许华叹了口气,看到自己自小养大的女儿在短时间里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将养得这么出色,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那便行,娘……娘先回去照顾你弟弟了。”
  “娘。”贞婉拉着她,最终还是抱了抱她,手掌触碰到她消瘦的后背,眼一下酸涩起来,“您好好照顾自己,女儿不能在身边侍奉您两位,是女儿不孝。”
  “你……唉……”许华也不敢多说了,自觉方才自己有些太过于情绪化,她一时口直心快。当然知道贞婉不可能不管他们,只是看到女儿这般娇容,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平衡,竟说了那两句伤人的话。
  “好了好了,你等等。”许华出去后,贞元走了进来,贞婉看到父亲同样瘦黑的模样,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自知父母都是疼爱子女的人,想给予女子最好的生活,给把疼爱都给他们,但心有余力不足,在父母心里,儿子更是以后的仰仗。
  贞婉不怪他们,也已经很庆幸自己如今这番生活,她懂得感恩,知足。
  贞元看到女儿也不勉哽咽起来,原本清瘦的身躯显得更快苍老。
  他们原本都不过三十多余的人啊,头已白发甚多,多年来也忧愁小儿的病况,已显老态。
  “爹……”贞婉用绣帕掩面,拂去那抹盖不住的泪痕。
  “阿婉……那闵元章对你可好?”来来回回的,都是担忧对方对女儿的态度。
  “嗯,是好的。”贞婉笑笑,吸了下鼻子,忍去了酸意,“爹,你们呢?”
  “放心吧。”贞元看着女儿如今这般落落大方,出众娇人,心里也放心了些。贞婉原本就不像小家子之人,如今看来,送回侯府,也算是正确之举,总比跟着他们辛苦,吃糠咽菜好。
  “长公主请了先生教女儿认字。”贞婉缓缓道。
  “真的?”贞元乐道,“从前你便喜欢,只是爹娘无能送你识得一二,现如今你能识字,也算是了了心事,爹也为你高兴。”
  贞婉心中无限感慨,她瞧着门口站着半边身影的母亲,又叹了口气,“爹,您们放心,女儿会早些筹得银子的。”
  贞元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只能叹口气后点了点头,“好。”
  两人又虚寒几句,贞婉最后送回父母,回到倚院时出神,翠枝观察着自家姑娘,自出去一趟后回来变得有些闷闷不乐,皱着眉头一脸愁容。
  “姑娘……”
  贞婉退下翠枝,“翠枝,你忙自己的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思考许久,最终一人来到海棠树下,看着那扇小门发呆许久,最后还是绕过去从正道去了闵越的院落正门。却恰巧看到闵越跟闵舟从里面出来,似乎有要事出去。
  看到贞婉,闵越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贞婉福了身,看到闵舟也在,竟一时哑了口。
  因为这事,竟都忘了昨日那尴尬的事情,她底下的手抓紧了衣角,犹豫着要不要此时开口。闵越似乎有些忙,贞婉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连忙说道:“没、没什么,既然你有事,那我便不打扰了。”
  “没事,你说。”简越确实在忙,但对于贞婉,他总会多出一份耐心。
  贞婉回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新做了糕点,想要你……们一起尝尝,不过你们的事情比较紧要,我下次再带过来请两位兄长品尝。”
  “好。”闵越确实在忙,所以他也不推托贞婉的说辞,目送人离开之后,就对上闵舟的视线。
  闵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事?”
  闵舟笑笑,“无事啊,只是可惜了今日没有这个荣幸品尝到婉妹妹的手艺,除了上次那个鸭脯。哎,不过话说回来,婉妹妹的手艺确实不错,是不是啊,二哥。”
  闵越懒得理他。
  婉妹妹?何时变得如此熟络了?
  “二哥?”闵舟跟上去,“你说呢?”
  “闭嘴吧。”她手艺好不好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心不在焉地到了申时,官路过来跟翠枝送来了消息,说自己主子晚上会跟贞婉一起进晚食。
  翠枝见她愁容了一下午,总算见着了笑容。这让贞婉高兴坏了,立刻回了官路消息,“好,知道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7:41:34

第二十九章:争执
  闵越回到家的时候,贞婉早准备好了一切,一看到他,立刻为他添碗加筷的,等着人过来,“回来啦?快些坐下。”
  闵越瞧了一眼桌上摆好的食物,嗯了一下洗好手,接过贞婉递上来的干布擦手,随后两人一起落座。
  贞婉因为有事相求,显得有些紧张,她总觉得跟闵越借钱这件事太过于扭捏了,但好像也只能依赖他才能拿到这五十两。这个认知既让她觉得沮丧,又感到羞愧。
  闵越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虚伪的人,刚回来没多久,就需要那么大的一笔钱,虽然她回侯府也确实是为了钱。但她不认为闵越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如果跟他说明借钱是为了救小川的命,他应该会理解的吧?
  大概……也许……
  可如今真要开口,总觉得心哽难开。
  “怎么了?”
  贞婉赫然回神,看到闵越一直看着自己,“没、没什么。”
  贞婉偷偷地呼了一口气,努力扬起笑容正面面对闵越,可是心里有事,她连吃饭都吃不好,那张小脸蛋上纠结到都快拧到一块去了。
  闵越之前就想说,贞婉真的是一个十分好懂的人,只要一有事,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更何况是闵越,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说吧。”闵越放下碗筷,淡然地看着贞婉轻道。
  贞婉愣了一下,默默地也停下了动作,筷子捏在手里,摆在膝盖上,心脏紧张地都快蹦了出来,眼睛都不敢直视闵越,只能盯着桌子,“我……我……我想跟你借钱……”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都差不多把脸埋在了眼前的饭碗里面去了,在闵越还来不及给她答复又嗖地一下抬起头,用非常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他,“我会还你的,只不过我现在有急用,真的,我发誓,我只不过……”
  话虽说还,可是怎么还,她也不知道。贞婉这样说,才会觉得自己能继续面对闵越,才不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多少?”闵越淡问。
  “什么?”贞婉就像没听清楚一样,愣愣地问,她看着闵越,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淡定,好像贞婉自己借钱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像吃饭那样的寻常事。
  闵越又淡淡地开口,“多少?”  “五、五十两。”贞婉乖巧地回答,说出这句话时,耳朵都红到冒烟了,只能傻傻地看着闵越,抓着筷子的手心里面还在冒着汗,心头上的那股紧张感的余韵还在。
  贞婉刚说完,闵越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只是皱了一下下,接着他面无表情地拿出两定银子,“抱歉,是我的疏忽。”
  “我不是……”贞婉看着桌面上的银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二哥……”
  “贞婉。”闵越认真地看着她,“不管如何,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知道你的难处,也不必说还不还的,这本是你应得的。也是我的失责,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贞婉,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像现在这样来找我。”
  贞婉心头一热,眼眶顿时湿润了,怕闵越看到,连忙低下头去。片刻后,她眼里又含着水光,眼巴巴地看着闵越。
  五十两不是小数目啊,他说给就给,她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你不问……我要这五十两做什么吗?”
  “你有你的理由。”闵越淡道,“不需要。”
  贞婉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去,就这样看着闵越,闵越缺一下子慌了,头一回觉得自己竟然手足无措,“你……别……”
  他伸手想要帮她抹去那两行泪珠,但又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原本只是想要让贞婉更加依赖自己,却没想到只是单纯这样就已经把人弄哭。
  美人的眼里渗了水,此时显得更加楚楚可怜,闵越在慌张中又感到手指发麻,喉结滚动,“别哭……”
  “嗯。”贞婉低下头去擦掉眼泪,“对不起,我……谢谢你。”她无法再忍着闵越对自己的好,发誓以后也一定会更加对闵越忠实,只要他需要的,自己什么都能奉献给他。
  第二天一早,贞婉便拿着五十两回了贞家,这还是她离开两个多月头一次回来。看到昔日一如既往的摆设和简陋,贞婉说不上的惆怅和感慨。
  她昨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闵越是承认了自己是他亲妹妹这件事,才对自己那么好的吗?而且那天他靠近自己时,是错觉还是其他,贞婉都不想再深究了。
  想到以前她看到闵越亲自接闵敏收学,想到明明那么忙还会经常回来陪家人吃饭,想到他不问缘由就拿出五十两给自己,就知道他并不像外表看到的那样冷淡。
  她越想心跳越快,最后好像快透不过气来了,被子一掀,等缓和过来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喃喃自语,“闵越……”
  她想到了闵越的脸,办公时认真的表情,在烛光下发亮的皮肤,以及……那张冰薄的嘴唇。
  看起来……很诱人。
  贞婉猛然清醒,在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的时候,猛地坐起来用手扇风,试图把发热的脸蛋冷却下去。却发现还是无济于事后下榻,拿起桌子的冷茶全喝完了,“贞婉,你在胡想什么?是不是疯了……”
  结果,贞婉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起来时翠枝还问自己怎么起来这么早?
  贞婉心里发虚,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想法,赶忙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贞婉决定去江爷爷那里看看小川再回去,其中她还特意买了干果,许华在前面帮忙,但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她昨日回来时,和贞元聊了许久,其中提出要不要让贞婉回来,结果被贞元说了几句。她思量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就那样鬼迷心窍地提了这一句。
  看到许久未见的姐姐,贞元不知道有多高兴,一直问她去哪里了,贞婉说不出骗人的借口,“小川,姐姐这么久没回来看你,怪姐姐吗?”
  贞川摇头,“怎么会呢?是姐姐辛苦了才对,姐姐不需要道歉。”
  “小川真乖。”贞婉看他脸色苍白,心里既心疼又无奈,用把毛巾浸湿拧干,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汗,看着他因为生病而瘦到皮包骨身体,心里不免地难过起来。
  小川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但小时候有一段日子还不错,都尽量把他养得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可爱极了。但后来身子日渐消瘦,一日不如一日,人也就跟着迅速瘦了下去,那个看起来可爱的小孩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贞婉擦着擦着,眼眶忍不住发酸,贞川白了一张脸,就连嘴巴也是白的,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姐姐……”
  贞婉眨了眨眼,把湿润忍了回去,“姐姐还买了果子,剥给你吃。”
  “好。”贞川乖乖地躺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姐姐,听爹说你开始习字了,小川也替姐姐开心。你给我说说习字好不好玩啊?”
  贞婉基本不会拒绝贞川的任何要求,听到他这么一问,她笑了笑,“习字怎么是好玩,没什么的,就姐姐一个人,先生有时候很严厉的,皱着眉,这样看着你……”
  她比划得实在是滑稽,惹得贞川忍不住大笑,笑着笑着就咳了起来。
  “好了好了。”贞婉连忙帮他顺气,“姐姐不逗你了,慢慢来,不着急……”
  贞川喘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那张小脸蛋有些发红,贞婉见他没事才放心了。可没等她坐好,人就被许芝一下子拉开了,“你这是做什么?啊?嫌你弟弟还不敢难受吗?”
  她看着贞川一张脸全红了,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把贞婉一下了拉开了。贞婉有点莫名其妙,心底里那股难受汹涌澎湃,缓慢地坐回椅子上。
  “贞婉!”许华回头看她坐在椅子上,那一身朴实而皎洁的样子仿佛和他们这里格格不入,回想当初闵舟也是站在其中,心底的苦楚和伐累一下子被挑了上来,“你这是何态度?侯府教你的就是这般目中无人的吗?我看你不如就该成闵婉好了。”
  她轻而讽刺的话字字戳到了贞婉的心窝,她感到十分的疲惫,也不想吵架,“娘,您为何这么说我?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许华一听,笑了,可笑得比哭还难受,“怎么?轻而易举的拿到钱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厉害?”
  “我没有轻而易举的拿到钱。”贞婉既感到头疼,也不想反驳,“如果您觉得累了,女儿回来照顾小川,但如果您不想见到我的话,女儿可以马上走。”
  “贞婉。”仿佛是戳中了什么痛楚,许一把抓过贞婉,“你什么意思?现在有地方去了嫌弃我们了?什么叫我累了,我不想见到你?你自己看看这两个多月是谁没有一次过来过的?全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你弟弟,你爹如此,你也如此是吧?”
  “女儿没有。”贞婉抽回被抓痛的手,她不想跟许华吵。这段时间她不是不想过来照顾小川。只是她不敢太明目张胆,长公主安排的人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教习,倘若贸然出府,她又恐失去信任。
  “你……”许华眨着眼睛想哭,她明明不想这样闹贞婉的,可是,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抓着贞婉的手都在发抖,消瘦的腮骨也在抖,看着女儿越发红润的脸蛋,她眼睛一顿红,偏头看到小儿子那急得快哭的表情,一把将贞婉拉了出去。
  贞川在里面弱弱地喊:“姐姐……”
  贞婉并没有挣脱,由着她拽着走,看着母亲泛红的眼眶,颤抖又清瘦的身体,心里无奈地叹气,“娘。”
  “你是不是想待在那边不回来了?贞婉,你忘了这十几年是谁在养你?别忘了你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别忘了我所受的苦都是因为谁?”
  贞婉无可奈何地挣脱了许华的手,听她说的话心里不免觉得有些难受,“您不用每次这样说,小川这样也不是我的错。”
  她一回来就这样,看见了怨,看不见也怨,离开了两个多月,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问她最近过得如何。
  贞婉知道因为生父的原因,自小不太待许华的欢喜,可到底自己也是她的孩子啊,即使再恨再怨,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不是吗?“生死也不是女儿可以决定的,您不愿意仔细告诉我当年的缘由,却又把对侯爷的恨放在我身上,娘,是我做错了吗?”
  “你……”贞婉的语气淡淡,淡得根本不像在质问,也不像是在诉苦,但已经足够许华心虚了,她无话可说,又像恼羞成怒一般,扭头寻找着四周有什么东西,看到了一根棍子。
  许华拿起来起来就往贞婉身上打了两下,“当我白养你了,当初就应该掐死你一了百了!”
  贞婉闷痛一声,却没躲,任由她打,心里憋屈,咬着嘴唇眼眶红了。是啊,当初为什么不掐死她一了百了?也好过现如今这般怨恨自己,但她把话咽在肚子里,不想再刺激许华半句,生怕她想不通。
  看见贞婉不动,许华一下子也惊住了,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候,吓得棍子掉到地上,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去,哗啦啦地哭了。
  “阿婉?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疼吗……”许华过去想要拉住贞婉的手,却被她轻轻挪开,抓了空,于是心底更加难受,掩面哭泣起来,“对不起……娘对不起你……”
  江南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把贞婉拉了出去,叹了口气问:“你没事吧?”
  贞婉低着头抱着手臂摇了摇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7:56:56

第三十章:亲自来
  江南也实在是无计可施,见惯了如此,劝谁都无用,“先回去吧,搽点药,总归好受些。你别怪你娘,她老人家确实不容易,你也……唉,回去吧。”
  贞婉无奈地嗯了一声,她怪不得许华,自小也知道因为自己,她受过多少冷言冷语。许华不是不疼爱自己,只是这份疼爱,多少已经被岁月的人言折磨消去了不少。
  她如何怪啊。
  唉……
  指腹轻轻摩擦着衣角,贞婉苦笑,许华脾气再怪,和自己到底还是有一份血缘在。
  她是亲眼见过许华的痛苦,知道这十几年来她所受的折磨,这种普通的环境里面,让许华身心的压力,一年比一年膨胀,已经被压抑得不知如何释放自己了。
  “我怎么会怪她呢?”江南的关心她可以理解,但他没有经历过自己的事情,也没有经历过许华的事,只看到了表明的情况,“谢谢你江叁哥……”
  “要不,我拿些药给你拿回去如何?”许芝华下手应该不轻,江南也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一道红痕,恐怕她身上也有伤。
  贞婉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事。”
  “可是你伤得不轻。”江南伸手想要拉住她,但被贞婉躲开了。
  “江叁哥,我真的没事。”她努力扬起冷静,想借机安慰对方,“别这样,我真的不想去。”
  江南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贞婉又道:“江叁哥,请务必不要把今日之时告诉我爹,可以吗?”
  江南看到贞婉眼里期望再次叹了口气,“行吧,但若是不舒服也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唉,走吧,我不放心,先送你回去。”
  贞婉不想麻烦别人,“江叁哥……”
  “如果你拒绝我,我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贞婉只好答应了,“好吧。”
  江南这才满意,会回去之前,贞婉进屋跟贞川道别,下一次出来见他也不知道何时了。
  许华坐在不远处,眼眶还是红红的,看到女儿欲言又止,也不敢靠近过去,只能眼巴巴地又含着愧疚看着她。
  贞婉看到弟弟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坐在床边帮他n拉了拉被子,轻笑着,“怎么了这是?”
  贞川小嘴巴扁扁的,“姐姐,刚刚我说娘亲了,她不能再这样对你的。”
  贞婉摸了摸他的头发,“姐姐没事。”
  “我都知道的……”贞婉喃喃自语,“我也想快点好起来,长大了姐姐和爹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贞婉实在有些心累,刚刚被打的痛感开始慢慢蔓延,听到弟弟这么一说,心里又酸涩又心软,“小小年纪的,别胡思乱想,姐姐真没事,你快些休息。”
  贞川乖乖闭眼,在这个家里,他最听姐姐的话了,“好……”
  贞川睡着之后,贞婉看着许华,“娘,我走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下次我再回来看你们。”
  说着没等许华反应,她便出了屋,许华鼻子一酸,追到门口,却只看到女儿和江南离开的背影,于是她捂着嘴唇又低低哭泣着。
  她甚少打儿女的,这还是贞婉长大后第一次被打,许华才不知为何的,竟然鬼迷心窍的既然动了手。
  “阿婉,你别恨娘……”
  马车在侯府大门停了,江南先下了,接着是贞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扯痛了手腕上的伤,她闷痛一声,差点摔了。
  江南眼快手疾,连忙抓住了贞婉的手臂扶住了她,“没事吧?”
  贞婉被刚刚那一下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站稳了之后连忙退开,“无碍的,谢谢江叁哥。”
  “你我之间无需道谢。”江南看了一下大门的牌匾,“先进去吧,以后有什么事让人来告知我一声便可。”
  “好。”贞婉说,“谢谢你送了回来。”
  江南看着眼前这小自己几岁的姑娘,心里也是无奈,他家中只有叁兄弟,没有妹妹,他也自小拿贞婉当做自己亲妹妹一般疼爱,明明还是半大的孩子,可太懂事了。
  “回去早些休息,记得擦药。”
  贞婉笑了笑,“好的,江叁哥再见。
  她目送江南上了马车,自己也提裙进了侯府,一门心思全在腰间的痛感上,压根没发现府里另外一处的动态。
  闵越原本想要出府的,可恰好看到了贞婉从外面回来,特别是在看到江南扶了一下她的时候,那双深潭似的眼眸看不出在想些什么,直到江南上了马车消失在之后才收回视线。
  贞婉回到房里,撩开袖子,果真看到了上面已经泛青的淤痕,又摸了摸腰间,刺痛感立刻传慢感官,她嘶了一下,皱着眉头去找到之前闵越送的金疮药进来屏风里面。
  房门关紧,屏风里的坐塌上,贞婉褪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件素雅的肚兜,白皙的的皮肤衬着格外好看,胸前高耸坚挺的双峰撑得饱满,后腰处起了一块红痕,已经有些肿了。
  贞婉轻轻一碰,疼痛感传来,她轻叹一口气,眼里尽是无奈之意。
  几刻之后,贞婉擦好药,穿好衣裳,把金疮药刚放回盒子里面时,外面便传来了翠枝的声音。她打开门一看,是官路带着几名下人拿了好些东西过来。
  官路应道:“贞小姐,这都是世子命我送过来的,他还是晚些时候回过来一起进晚食。”
  过来这里?
  贞婉愣了一下才慌忙回神,“好,有劳官侍卫了。”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官路让人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翠枝看着摆放在桌子上满满当当的东西,眼睛都亮了,拉着贞婉笑了,“姑娘,我之前还以为你跟世子吵架了呢,没想到世子送来了这么多东西。”
  她看到了好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其中还有一盒凝脂膏,翠枝拿到贞面前,“哇,姑娘你看这个,我知道,这可是宫里的娘娘都少有得用的,擦了对皮肤可好了,世子对姑娘真好。”
  贞婉也不知道他怎么又让人送了东西,只是想到官路后面的话,他今日要来倚院这边吗?这还是头一次呢,贞婉心中跳得有些快,看了一眼屋子,“翠枝,你看看屋子是不是有些乱啊,还有,我今日才从外面回来……不行,你快些帮我瞧瞧可哪里有乱了。”
  翠枝看了看,“不乱不乱,姑娘平日里就爱干净,哪里会乱。”
  听翠枝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但转而一想,倚院的厨房小,又没什么食材,她得早做准备才行,“翠枝,你把东西放好,我们去一趟平姑那边。”
  翠枝应道:“好咧。”
  贞婉前脚刚从平姑那里回来,后脚闵越便来了,看到他,贞婉愣了愣,连忙把人请进屋里,翠枝掩不住的笑意,给两人侍奉上茶水之后便退下了。
  贞婉下意识地拉了拉受伤的手的袖子,“我不知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闵越看了一眼屋子,“官路有把东西都送过来了吗?”
  “送来了的。”贞婉乖巧地回答,“其实你不用送那么多东西过来,你之前已经送了很多了,我够用的。”
  闵越不答,只是看着她,贞婉被这般直白的盯着实在有些受不住,“是不是饿了吗?我马上去准备。”
  闵越也不说话,由着贞婉显得有些拘谨地忙活去了,不一会儿,官路拿了好些账目和折子过来又走了。他倒好,拿着东西坐在贞婉平日里练字的案前办起工来。
  打开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半开的厨房那边,帮忙打下手的翠枝纳闷地看了世子一眼又走到自家姑娘身边,奇怪地问:“姑娘,世子来这么早,又拿了笔墨纸砚过来办公事,这是为何啊,是清思阁那边在清扫吗?”
  贞婉也不懂啊,看了看闵越。好像真的在处理工事,摇了摇头,“兴许吧。”
  翠枝哦了一下,不过只要姑娘和世子好好的,她也开心了,管她那么多呢,某些个下人以后就不敢再欺负自己了。
  眼看着天色渐晚,还有一份菜式没弄好,贞婉想了想,切了些水果拿过去,闵越抬头看了她一眼,“谢谢。”
  贞婉道:“很快就好了,你再等等。”
  “不急。”闵越说着,又一头栽进了检阅里面,似乎真的很忙。只是贞婉不明白,他到底为何要亲自过来,难道书房那边真的在清扫还是要亲自监督自己下厨?
  厨房里传来贞婉做饭的声音,窗前是闵越偶尔翻动纸页的声音,后面两人都没有对话,就这样过了片刻,贞婉忍不住偷看着闵越。
  她觉得闵越有些不悦,是公事里面的事情很难办?是因为他之前跟自己提过的那个图弩还没有抓到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事在烦扰?
  但他送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她总该是想表达谢意的,“今日我得了允许出了府,回去了贞家一趟。”
  她应该跟闵越坦白。
  闵越好像没听到一样,没有回答贞婉的话,贞婉珉了珉嘴唇,又解释道,“是江叁哥送我回来的,二哥你还记得他吗?就是之前在隆江跟我一起去的那位公子。”
  “知道了。”闵越把目光从纸页上转移到那个探出半颗脑袋的姑娘上,看着她,“菜要糊了,还有……我不饿,所以不着急。”
  贞婉哦了一下收回去,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的情绪,可是现在又没有了,就像她刚刚察觉闵越的不开心好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8:08:36

第三十一章:拥她入怀
  贞婉不想错过与闵越相处的时间,在厨房里面又开始挑起话题,有点像是自言自语,但说了一段时间后她又停顿下来,等待闵越给自己回应。
  闵越每次都是嗯一下,或者回一句是吗?贞婉得到回应后又乐不思蜀地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她从习字聊到先生,并邀请闵越等一下晚食之后可以一起去参观一下自己书写的子本。她大脑理清不了这种感觉,但总觉着有一股无形的思绪在牵引着她,就是希望可以跟闵越多呆一会儿。
  闵越答应了。
  贞婉很开心,开心到整个人都快忘乎所以了,那股不明的情愫仿佛隔着一层薄膜,只要轻轻一撕,就能看清楚真正的目的了。
  翠枝看着两人,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退出去留下两个人单独相处。晚食过后,翠枝收拾了干净后,屋里又只有他们俩。
  其实整个屋子布局很简单,倚院本身只是一处闲置的偏院,地方不大,有一处墙面连着闵越的松月庭。案桌摆置在窗前,也就是闵越方才办公的位置,旁边摆着几本书籍和书册,还有一迭厚厚的字,这便是贞婉所说的字本。
  闵越拿起来翻看几页,贞婉坐在旁边乖巧,后知后觉地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不算羞涩,确实是想让闵越指点一二。
  反倒是看到一地的乱,贞婉有点不好意思,偷看了一眼闵越,发现对方并不在意后才收回那点羞耻感。
  “二哥,这是先生昨日授予的字,可还好?”贞婉指了指其中一面字帖轻问,眼睛是否诚挚地看着他。
  闵越点了点头,温然回以她的目光,看得贞婉越来越有些慌,刚想问些什么时,他却有了动作。
  闵越让开位置,让贞婉坐下来,贞婉乖乖坐了,抬头看他。闵越视线落在字本上,把东西移开,用镇纸推开一张空白页,拿了笔又点了墨,最后放到贞婉手中,“你复着再写一遍。”
  他靠得极近,几乎是贴着贞婉的,贞婉手握着笔,分心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该请教闵越指点。也闻到了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气息,觉着后背有些发热,他那么高大的一个身影,已经把贞婉的身体覆盖住了。
  贞婉稍稍收回心思,把注意力放到习字上,她听话地写下了昨日先生教的书,一共学了大半,算不得极好,但以一个才练没多久的人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忽而,身后的人不知道做了和举动,身体更加靠近过来,半边的衣裳已经触碰到了贞婉,那股带着麝香的冷香一下子传到了贞婉的鼻息里,她慌了一下,最后一笔歪了。
  贞婉看着那笔顿时懊恼不已,接着便听到了罪魁祸首的一下轻笑。
  贞婉恼地抬头看他,闵越眼眸浅笑,一手撑在左边,右手复上贞婉的手,整个人靠在她的身后俯下身来,“专心点。”
  闵越低沉的声音就在头顶上传来,贞婉心跳极快,心神不稳地嗯了一下,努力把注意力放置字面上。
  她好像被动地被闵越握着自己的手跟着写字,皮肤传递过来的温热就像烫手的水,之后后面如何。贞婉根本记不得了。
  闵越的视线从字上移到贞婉发热的耳朵上,嘴角微微上扬。
  “好了。”
  随后,闵越若无其事地移开身体,“你的天赋很好。”
  贞婉心跳快得根本停不下来,微微侧仰看着闵越,闵越的身材高大,是属于淡然慵懒的贵公子模样,但他又是武将,又透着一股冷硬的气质,和书房那种书香儒雅的格调有些违和,人往那里一站,很突出。
  透过烛光,贞婉看到他鼻尖上的绒毛,还有那张冰薄的嘴唇……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穿出皮肤来了。
  “这是何物?”突然,闵越看到旁边有一块突出来的布被书压着,稠蓝色的,质地上等,放在这里显得有些突兀,他刚问着,手就往那里伸想把它拉出来。
  “什么?”贞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在看到闵越伸手过去想要拉时,吓得她连忙靠近过去压住了他的手,“请等一下。”
  她甚至顾不上旁边的东西,慌忙到护着那蓝布不让闵越拉出来时,腰一下子撞倒了旁边的案角处。
  “嘶……”白天被打的伤口被撞到了,疼到她脸上骤然煞白,手里还护着那没被拉出来的布。
  “行了,我不看。”闵越发现她的状况,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这下子更是不得了,他力气又大,抓到了贞婉被打到的手,贞婉被扯到了手臂的伤,又冷抽一口气。
  闵越立刻发现了端倪,在贞婉反应不过来时把她的衣袖拉了上去,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淤痕。
  若不是贞婉另外一处伤在后背,闵越恐怕会把那处也一边看了。
  闵越盯着那处淤痕,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冷问:“怎么回事?”
  贞婉慌忙地扯回衣袖盖住,“没、没什么。”
  闵越看着贞婉躲躲闪闪的目光,整张脸都沉了下去,语气更冷了,“贞婉,考虑清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贞婉慌急了,她不擅长撒谎,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闵越,她大脑顿时一片混乱,拉紧了衣服站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闵越不容她逃避,“看着我。”
  贞婉看向他,急得眼睛发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珉紧的嘴“我”了半天就是没有下一个字。昂起的脸,蓄在里面的眼泪随时都能掉下来,那张脸蛋写满了委屈和无奈。
  她从来不这样的,即使在面对许华再如何的冷言冷语前他都能淡然面对,但闵越从未有过用这样冷硬的语气对她吼。
  闵越靠近她,依旧皱着眉头,站在贞婉面前,想起了之前,她含着同样湿润的眼角,那跃跃欲坠的水雾。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抹去她被自己指腹挤下来的眼泪,冷着语气又不忍得软了一些态度,“慌什么?被人欺负了?”
  仿佛被打开了闸门一样,贞婉一边摇头一边无声流泪,身子开始有些颤抖,原本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慢慢地该去抓着闵越的衣袖。
  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自己被打被骂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对不起。”见她如此,即使在面冷心硬都会溃提,闵越为刚刚自己一时情急,导致语气不好而道歉,“刚刚吼你了。”
  贞婉低泣着,眼泪流得更凶了,靠着闵越,一直在摇头。好像闵越的凶狠和服软都能让贞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得到爆发,眼泪受不住的流。
  闵越叹了口气,看着清瘦的她站在面前,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哭泣着,抬起的手忍了又忍,呼吸都在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住猛地将人搂在怀里,低低地呼出一口忍了许久的气息,“别哭了。”
  这小委屈的样子,好像被全世界欺负了一样,让闵越冷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被抱得很用力,胸骨仿佛都被撞痛了一般,仿佛要将自己嵚入闵越的身体里一样。
  在被拥抱住了这一瞬间,贞婉的心好像被极大的温暖包裹住了,就像一只孤单只影飞行的许久的鸟儿寻到了归巢一般,两手抓着他胸襟的衣裳,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凶我……”贞婉就像撒娇一般的哭诉,人一旦有了依赖,就会变得越来越放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6 08:21:18

第三十二章:解了那衣衫
  贞家,屋子里漆黑一片,贞元纳闷着喊了一声妻子,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摸索着进去点了烛火,却看到了许华坐在床榻边上,表情黯然伤神。
  “怎么了?”贞元见她不对劲,连忙坐过去关心地询问。许华红着眼眶看向丈夫,想起白日里对待女儿的行径,又是一阵难熬。
  她就像分裂成为了两个自己,一个相对贞婉好,一个又埋怨着,无处可诉自己的心酸苦楚。
  “阿元……”许华靠着丈夫,“我今日……今日打了阿婉。”
  她话一出,贞元也有些惊讶,随后又叹了口气,搂着妻子安慰着,“唉,莫想那么多,阿婉会体谅你的。”
  “我知道……”但她还是难受,“我不想的,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好痛苦,都会想起十六年前那个夜晚,姓闵的闯进我的房间,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贞元搂紧哭得身体都在发抖的许华,他知道这十几年来,妻子都迈不过这个坎。自古以来,女子一旦失去清白,那是何等的严重。
  刚开始那时,许华几经想死,都被人救下,后又经历了被母家抛弃,未婚夫退婚。本以为这事就此告终,但后面却被人走漏了风声,自此她的名声尽毁。
  孤苦伶仃,走投无路的她有幸遇到了出生贫苦的贞元。
  后来许华才慢慢走出阴影,接受这个被凌辱而来的女儿。贞婉的懂事也让她有所慰藉,看着女儿一日一日的越发美貌,她心底说不上的苦涩。
  这世道,到底是对女子束缚太多了。
  她知道怪不得贞婉,但她亲生父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真事。
  这十几年来,脑子里面的两道声音折磨着她快要压抑不住了。
  昏暗简陋的房间里只剩下贞元的叹息和许华逐渐薄弱的哭泣声,久久消散不去。
  倚院内,被珠帘隔住的离间,闵越容不得贞婉拒绝,把人带到了床榻上。
  他原本被思想禁锢住的道德和人伦,已经被贞婉方才的失控哭泣所溃提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挣扎和犹豫,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闵越不会再把自己困在那个自我徘徊的想法里。
  他不会,也绝不会让贞婉逃避。
  贞婉被闵越想要拉开衣带的时候,她震惊又羞恼,用尽力气去阻止对方都怎么低的过他的力气,人不推倒趴在床褥中时,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
  “二哥……”贞婉急得想哭,“你这是作甚?”
  他要做什么?
  他要贞婉自此再也不属于任何其他人。
  贞婉拼命地护着腰间的带子,几乎是祈求地看着闵越,眼眸里都是希望他冷静下来的期盼,“你不能……我是贞婉,你……”
  “我当然知道你是贞婉。”可闵越像是铁了心,单手抓住她的一双手腕压在了头顶,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
  两人的气息都在起伏,都在沉默,闵越珉紧嘴唇,喉结滚动,“贞婉……”
  “二哥……”贞婉试图想要喊醒他,“我是你的亲妹妹……”
  “我不要你提醒我。”闵越苦笑一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单手抚摸着贞婉的脸颊,又帮她梳理好遮在脸上的碎发,“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到现在才想明白。贞婉,你遇事冷静,坚强勇敢,我是见识过的。但今日,我不过只是质问了你一下,又为何在我面前这般委屈?你想过这是为何吗?”
  为何?
  贞婉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
  “无妨,今日我见了你的身子,往后你便明白了。”闵越说着立马解开她的衣带,然后一扯,扔下了床榻。贞婉衣衫松开,“不要……”
  倘若真解了这衣衫,就真的会变了很多。
  “贞婉,我只想看看你的伤。”闵越淡道,但看了又如何,贞婉挣扎几下却拗不过他的力道,“二哥……你松开我,不行……我,我是受伤了,我可以自己上药……”
  “晚了。”上衣被他稍用蛮力从贞婉身后拉到腰际,里面只剩下一件浅黄色肚兜,系带子分别在脖子和后背上,只要他轻轻一扯,便会被脱掉。
  “闵越……”贞婉羞得快哭了,头一次喊他大名。
  别说身子了,女子即使是一只手,一只脚,被男子看过了,那便已是大忌,若要真讨起责来,要对方负责娶回去也不为过。
  “贞婉……”闵越的心思并不在其他,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腰间那处已经旷大的淤痕,很明显是被人用棍子打的。
  因着她皮肤娇嫩,又没有及时擦药,而导致现在已经淤肿了一大片。
  怪不得刚刚轻轻地碰撞了一下就疼得她脸色煞白,更何况她还给自己做了晚食,那得忍着又多疼啊。
  “你若是再敢乱动,我便把你的衣裳全脱了。”
  他威胁的话实在是太不像样又过于下流。贞婉委屈又气恼,两手抱着枕头,脸往一边摆,刚才的情绪已经得到了缓解,现下是为闵越的行举而恼的。
  她的身子被亲哥哥看了,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晓,今后怕是不能嫁人了。
  贞婉闭上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蔓延起一股无奈,如今已为时已晚,说再多也无用。
  即使之前她对婚嫁没太多想法,但现在更是断了她的念头,往后不管在贞家还是在侯府,度过她后半生也不是不可。
  只是这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什么说法都有,更甚的是对闵越不利。
  她会闭口不谈。
  房间里面飘着淡淡的药味,贞婉已经放弃了挣扎,乖巧安静地趴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专注地帮她擦药。
  看着腰间那一块淤青,闵越的脸色简直黑到了深潭下面,他知道贞婉今日出了府回了贞家,所以这身上的伤也是在那边受的。
  谁能打得了贞婉之后又被她极力瞒着的,除了那家的人,没有其他的了。想到至此,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可贞婉这副模样,闵越也无法与她继续谈话,只好先给她上药。
  贞婉很瘦,来侯府之后的这段日子里,翠枝也时常帮她用闵越送过来的香膏擦拭身体,导致她的皮肤越发的白嫩细腻。
  盈盈一握的腰肢,而再往下,是裹着亵裤和裙摆的屁股,又圆又翘的,脊往下微微一拉,便能看到尾骨中间陷进去一道窝痕。
  手掌触碰到的肌肤细腻光滑,闵越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一路向上,到了她两道蝴蝶骨中间,连着那脖颈中间系着的是她连着肚兜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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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01:15

第三十三章:她的馨香
  贞婉的身体的比列非常完美,小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搂过去,所有的皮肤嫩滑,几乎稍稍一用力便能将其弄淤青。
  闵越即使知道贞婉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会问清楚。
  闵越的手掌贴着皮肤带着热,每一下抚摸和推拿都让贞婉感到肌肉的酸软和舒适。她枕着枕头,在对方触碰到淤青时会感到酸痛,把脸埋进枕头里,咽下了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的哼叫。
  从开始的无奈到现下已经接受,但贞婉仍觉得羞涩。她的身子从未在任何一个男子面前袒露过,更何况她是被闵越看光了整个后背。
  贞婉稍稍地收紧手臂,她低下把压着的胸乳磨着肚兜,又无法忽视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
  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明明不是往那方面发展,但贞婉呜呜咽咽的挣扎就像一条水蛇,让闵越的手滑了几下,他沉着脸,眼眸深邃,“别动。”
  贞婉忍不住,她在闵越停手的空隙轻咛地喊了一下,“疼。”
  闵越忍不住冷哼,“贞婉,你以为我不会再问你原因吗?”
  贞婉抱住枕头又不说话了。
  闵越继续帮她擦药,手掌上的药油透过接触的皮肤慢慢渗透,拇指轻轻推动,四指掌控着力道,慢慢往下,从脊骨两边鼓起来的筋骨推,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淤青,再碰到她屁股上亵裤的边沿。
  胀痛感和着他发烫的手掌,贞婉两手揪紧了枕头,闵越的手指在触碰到淤痕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想叫出来,咬着枕头闷闷的喊疼。
  她猫叫似的声音好像在撒娇,又好像在控诉,闵越盯着贞婉光洁白皙的后背,轻轻握住了她的腰。力道停留在那里,指腹触碰到她腰身那块伤得最重的地方。
  “啊……”贞婉忍不住叫了一声,酸痛顿时传到四肢百骸,她煞白地吓得回头一看,顿时对上了闵越那双变得幽深的眼眸,想要让他下手轻点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面,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闵越看她眼里含着氤氲的雾气,楚楚可怜的眼神,喉结滚动,很快就收回视线,继续帮她擦药。
  贞婉疼得嘶嘶地抽气,想扭身体躲避他的力道,但好像又被闵越的大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带着丝丝哭腔,“慢、慢点……”
  闵越一下子停了,手掌刚好放在她的腰上,贞婉刚松下一口气时,就感觉到腰身上的手指在轻轻地抚摸着,她一时间不敢乱动,想起了闵越刚刚那个眼神。
  贞婉不敢乱动,把脸再次埋进枕头里,但越是黑暗,就越能感受到闵越手掌传来的热度。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感觉自己头顶的热气不断地在往上冒。
  贞婉试探性地喊了一下,“二哥?”
  “别动。”闵越回答得很轻很低,就连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慢。贞婉不敢轻举妄动,但又觉得闵越的手好像带着火,在她身上放,从腰部到肩胛骨,再到……
  他用虎口掐着,仿佛下一刻便能轻而易举地把捏着她的脖子逼她仰起头来。
  贞婉觉得不是很舒服,于是忍不住提醒,“二哥,我那里没有受伤。”
  “嗯。”闵越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手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揉着。
  贞婉觉得自己又开始发热,所被接触到的地方甚至有些发麻,她挣扎了一下,想回头看闵越。
  闵越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手指往下一按。
  “唔……”贞婉感到了丝丝窒息,闷哼一声,有些委屈,又有些抗拒,像是想要提醒些什么,又觉得闵越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二哥。”
  “贞婉。”闵越稍微松开力道,眼睛看着她的被自己掌控着的脆弱,问,“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贞婉没想到他又开始发难,倔着气把嘴巴收紧了就是不回答。
  闵越慢慢地收紧手,“贞婉……”
  他得不到答案心里就不舒服,这段时间以来,在整个侯府,属他最接近贞婉了,他想要什么?想要贞婉信任自己。
  手掌绕过去一些,掐着她的脖子,稍一用力将人扣紧,“回答我。”
  贞婉惊慌地想要反抗,又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又不敢乱动。闵越的气势太霸道了,声音很淡,是要逼她亲口跟他承认自己身上的伤心由来。
  可她如何回答?
  “说话。”闵越的声音明明很轻,贞婉知道他在生气,她是知道的,他在生自己的气。
  “二哥……”
  闵越低下头去,气息几乎贴到了贞婉的脖子,见她已经守口如瓶,深呼吸了一口气,直到闻到了她身上传递过来的馨香。
  闵越咽了一下,底下某处邪恶正不适期地叫嚣起来。
  对她,自己总是会失控。
  “不说吗?”他贪婪地将这股香吸入自己的肺腑里面,闵越在越生气的时候,语气就越平静。但那张脸却沉到了极点,指腹摸索着她的脖子上跳动的地方,再轻轻一用力。
  “啊……”贞婉难受地微张红唇,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抓住闵越的手腕!只是被这轻轻的触碰就感受到了闵越的强制。
  他在逼自己妥协。
  可是贞婉真的不能说,也不敢说,如果她开口了就等于把一切丑陋暴露出来,是她母亲虐待了自己?是因为许华恨闵文章而把自己打成这样的?
  “不……”
  窒息感越来越强,闵越皱着眉看着她的娇弱,看着她在自己手掌中脆弱的模样。
  “不?”闵越眉头一皱,就连眼眸都冷了几分,贞婉的身体微微发抖。闵越想起当前她在隆江受的伤,想起她的果敢,心一软,无奈地慢慢松开手劲。
  贞婉只是做无声的抗议,就是倔着脾气不回答。
  闵越看到了她的抗拒,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睛,想起了刚刚她躲在自己怀里委屈的样子,深呼吸长叹一声。
  “罢了。”闵越坐回去,拉过被子盖住贞婉的身子。
  贞婉身体还在发软,她连忙捂着被子坐起来看向准备离开的闵越,急忙地道歉,“对不起,我……”
  “无妨。”闵越淡淡地说,“如果我不值得你信任那便不说,我刚刚不该逼你。”
  “不是这样的。”贞婉连忙起来拉住他,“我真的……”
  “贞婉。”闵越道,看着她急于解释的表情,“好好休息。”
  贞婉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失落地跌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翠芝外小院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世子脸色不太好,连忙跑回去看着自家姑娘也表情不对,“姑娘?”
  贞婉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让人看了实在忍不住,翠枝蹲在贞婉面前,“怎么了?方才不是好好的?”
  贞婉摇头,“翠枝,我惹他生气了。”
  翠枝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但看到床榻上散落的衣衫,又看着自家姑娘这副裹住被子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姑娘,你这裹住被子作甚?快些取下来睡下吧,有什么误会明日找世子讲清楚便可了。”
  她说着便伸手想要帮贞婉身上的被子取下来,不料吓了对方一下,就看着姑娘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跑回床榻,又咚地一下躺下去了。
  贞婉裹紧了自己,背对翠枝,小脚丫子都藏得好好的,脸红得冒火,哪里还想起方才的伤神。
  此时的她哪能让翠枝知道,被子下面的自己只剩下一件肚兜啊,“翠枝,我困了,你快出去休息吧。”
  “啊?……哦。”翠枝心不明眼不解地抓抓头发,只好关门出去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17:13

第三十四章:脚腕的痣
  次日,贞婉送别先生,匆匆忙忙地拿着食盒去的清思阁,,因为身体不舒服,她只简单地做了两道菜。
  原本以为闵越不会过来,但没想到他还是来了。吃饭的时候两人没怎么说话,贞婉也不敢问多问,两人就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饭。
  贞婉一想到闵越昨日的神情,自己心里就没底。白日里授课也心不在焉的。
  她十分懊恼自己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还是亲手准备了饭菜,希望可以缓和一下两人的气氛。连着两天,她满心期待地准备了不同的菜色,就等着闵越回来。
  把东西都摆到岸桌上时,已经过了申时,按以往来算,他理应已经回到了侯府。难道今夜他不过来了?
  想到至此,贞婉有些失落地趴在岸桌上等,盯着食盒,睁着眼睛练数数。
  “鱼凉了就不好吃了……”贞婉目光对着门口,声音都带着一股失落感,回头又看着食盒呐呐自语。坐着不是,趴着也不是,最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向外面看,“……饭菜都凉了……”
  等了又等,贞婉有些熬不住,忍不住打了两个呵欠,回到坐榻上,单手撑着脑袋继续等。等着等着就忍不住打起瞌睡来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闵越才回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趴着靠凳上睡着的贞婉。她清瘦的身体卷缩起来,一手垂在外边,一手缩放在自己的胸前。
  闵越向前自己今日和几个大臣在商讨要事,庄周奕抓到了图弩,还在审问又关于余孽的事情,更甚和七襄王的联系,以此忙到了现在。接下来,他还是离开燕都几日。
  他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还在气贞婉,他也承认希望她能尽快信任,并且依赖自己。即使她现在做不到,但也不希望在外人知道的情况下,而自己却不能从她口中得知一字半语。
  没错,他在嫉妒江南,他所了解贞婉比自己知道的多。但这不能比,他没有和贞婉一同长大,如若不然,对她的情感恐怕就和闵敏一样了。
  他一整天都在想,其实不用想,他都知道贞婉所考虑的,只是目前还不能踏过那一步。
  贞婉不愿意说的,自己难道要真的通过这样的办法来获取?这不是闵越希望的。
  闵越拿来毯子给她盖上,单膝蹲在贞婉的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睡得并不算安稳的容颜。
  这么就有这么倔强又这么脆弱的一个人呢?闵越想不明白。
  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所受到的教导都是充满了雷厉风行的,生命中闯入像贞婉这样的人,闵越发现,他对这个小人儿简直是束手无策。
  躲在自己的怀里委屈得一塌糊涂,但却能忍受着自己压迫绝不松口。
  闵越站了起来,走到岸桌前,看着那原封不动的几道菜,把他们全都放进食盒里面,拿出去交给了官路,去厨房加热再送回来。
  等官路将温热的食物送回来后,闵越才去叫醒贞婉。贞婉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闵越的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坐起来一把拉住闵越的衣袖,生怕他下一秒钟就走了的样子,“你回来了?”
  闵越看着她,片刻后问,“怎么不吃饭?”
  贞婉道,“等你。”
  她既坦率又直白,弄得闵越哑言,“下次申时过后,便不用等我了。”
  “哦”贞婉还是没放开手,闵越拉开她的手,人往案桌方向走:“贞婉,过来吃饭。”
  贞婉连忙应他,“好。”
  “你身上有伤,不用自己下厨。”
  “我喜欢,而且我有擦药的,已经好很多了。”贞婉再叁保证,闵越也无话可说。这顿饭吃得很快,贞婉不停地偷看着闵越,观察他的表情,“二哥,你今日……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啊?”
  “忙。”闵越回答,“图弩抓到了。”
  “真的!”贞婉松了一口气,又不知道找些什么话题来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又时不时地偷看闵越。
  “安心吃饭。”闵越开口。
  “好。”贞婉不敢不听,这时候她最怕闵越了,只要他不生气,他说什么自己都听。
  闵越还是习惯的不做善后,贞婉也不可能让他做。弄好之后,闵越还有事情要处理,贞婉就坐在榻椅上看着他。
  闵越终于停下了手里的事情,锤了锤肩膀,贞婉连忙将准备好的茶端了过去,帮他倒了一杯。闵越拿起来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贞婉,“怎么还不回去?”
  贞婉摇了摇头,不敢说她舍不得,“我不困。。”
  “贞婉,过几日我要离开燕都几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贞婉点头,“那你……要小心些。”
  “嗯。回去吧,记得好好搽药。”
  贞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剩下一句,“知道了。”
  次日,闵越让官路送的早膳过去倚院,贞婉这才安心些。闵敏这几天都不在府里,今日她难得在,缠着贞婉闹了好些时辰。
  傍晚官路过来告知,请她们去老夫人那边进晚食。
  “好。”贞婉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到香楼的时候,老夫人早早准备好等着他们了。有些时日未见,老夫人的精神一如既往,看到贞婉,脸上的笑意都加深许多,“来来来,来祖母身。”
  “祖母好。”贞婉问好之后,老夫人脸上笑眯眯的,“先进去吧。”
  进去后,贞婉看到闵敏已经坐好了。闵敏兴奋地打招呼,“阿婉,快,坐旁边。”
  李泽安和闵文章不在,就贞婉和闵敏,还有闵越陪着老夫人,气氛还是可,老人其实想聊太多话也没有那个精力了,看着几个家人能偶尔过来陪伴自己吃一顿饭就已经很开心了。
  晚膳后,闵越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席了,两个小姑娘留下来陪着老夫人又聊了些时候,直到嬷嬷过来提醒,她们才离去。
  贞婉回到倚院,梳洗之后换了浅薄的衣裳,脱了鞋袜躺在床榻上。
  大约小半时辰后,房门被敲响了。
  贞婉有些纳闷,下榻去开门时看到了闵越,“二哥?”
  闵越低头看到贞婉并没有穿鞋袜,皱了皱眉,贞婉的注意力却不知此,“怎么了?”
  闵越随之进了房,贞婉关了门,一转身却被闵越抱了起来,“二哥。”
  贞婉吓了一跳,又怕翠枝看见,又羞于闵越这种胆大妄为的行为。
  闵越将她抱到榻上坐好,又在贞婉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蹲下去,拿起一只她的白袜。贞婉吓了一跳,想好收回脚,不料闵越动作很快,一手抓紧了她的脚腕,动作有强迫性的。但又好像很轻巧却地把她的脚稍微抬了起来,“虽然现下天气尚可,但府里地板凉,记得穿鞋子。”
  贞婉羞得发红,不得不扶着他的肩膀,低头看到了闵越厚实的肩膀,心脏处一股说不明的情绪盈满了。
  脚腕被对方抓在手里,透过皮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力道,一时慌了神一手捏着衣摆,“我可以自己来的。”
  “慌什么,身子我都已经看过了。”闵越低头看着她浑圆的脚指头,女子的皮肤光滑细腻,脚板小巧,长得比一般人的好看,脚腕关节处有一颗小黑痣。
  “你……”贞婉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耍滑,对他无赖的说法实在无奈,见他没动,愣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二哥?”
  闵越在给她套进袜子时,拇指指腹下滑了些许,皮肤触碰到她脚腕突起的骨头关节处的小黑痣,“我的话你记住了吗?”
  贞婉连连点头,实际上在闵越亲自抱自己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变得不知所措了。闵越抬头看她这副呆傻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
  贞婉低着头没敢看他,对方好像很守规矩,但不经意的行为又觉得他有点霸道。
  闵越轻而无地笑了一下,帮她穿好袜子,“明日我便要离开燕都,大约叁天后回来。”
  贞婉愣了一下,被他突然宣布的消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快吗?不是说几日后才离开吗?”
  闵越看着她道:“情况有变。”
  贞婉心里忽然变得有些惆怅,“好,我等你回来。”
  这句话本身就存在一定的意义贞婉自己说出来的时候都没有发觉,闵越先有点绷不住了,被这句话一下子点到了内心深处某个点,一把拉过她压在床上。
  贞婉吓了一跳,“二哥?”
  “贞婉。”闵越哑了声音,“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贞婉不明白闵越的意思,以为他还在生气前两天的事,“我不是……”
  闵越好像有些恼怒,他俯下身子靠近贞婉,低头去闻对方的脖颈。贞婉一下子僵住了,手抓着底下的被褥,闵越的气息又喷在自己的皮肤上,惹得她浑身不对劲,“别……”
  这个字在此时此刻更像是一种禁忌的诱惑,充满绚丽感,像迸发的烈酒,炸开了火花,在空气中流动着不明的气流。
  贞婉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闵越那双深邃的眼眸。
  热得就像想要把她吞噬掉。
  闵越依旧没有起来,贞婉抬起一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你,你退开些……”
  闵越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她感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别的兄妹会不会这样,但她觉得自己和闵越之间这样相处,早已经超出了界限。那种好像充满了暧昧的靠近,那种让自己心跳加速的靠近,那种看着闵越那双眼睛,差点会陷进去的靠近。
  “二哥…… ”贞婉又用力地推了推,对方仍不为所动,甚至更加压低两分,贞婉又闻到了他的冷香,在心慌之前,有点羞愤地喊:“闵越!”
  闵越发出低笑,终于不逼她抽开一丝丝距离,贞婉羞恼地瞪着他。翠枝还在外面,万一她闯进来看见该如何是好。
  闵越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刚刚的低笑很快退了下去,贞婉迎上他的视线,仿佛被他现在的目光吸了进去,闵越道:“回来后,我希望得到回复。”
  贞婉撇开视线,闵越见他逃避,淡道:“别逼我贞婉,你知道的,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贞婉骤然对上他的目光,两人没有再说话。闵越最后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用了稍微的力道按压,非要逼它变得红润起来。
  贞婉心跳地快要蹦出来了,两手抓着他的手臂,被他的指腹压着自己的下唇,传来的阵阵酥麻让自己感到头晕目眩。
  闵越变得很奇怪,自己也变得很奇怪,贞婉觉得自己随着他的话已经越发沦陷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24:14

第三十五章:急迫和回复
  闵越不在的这两日,贞婉在忙帮他缝制衣裳,之前答应过他的。白日里在读书练字,晚上回去赶制,有时候累了打瞌睡,挨了先生板子,她心虚地赶紧挺直了腰杆。
  明明只是叁天时间,可贞婉觉得闵越去了很久。到了第四天,她终于把衣服做好了,折好放在盒子里,坐在地椅子上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了好久。
  说好的叁天,可是今日尚未听到他归家的消息。白日里她让翠枝去打听了两回,仍旧没有消息。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么一想,贞婉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
  早晨时她去给李泽安请安时,顺便聊到了此事,长公主倒是已经习惯了儿子晚归的事,见贞婉欲言又止,安慰了她几句。
  贞婉一想到和闵越那点暧昧不清的情愫,顿时有些心虚地应下了。
  亥时已到,贞婉出了小院,到外庭跨过假山,来到海棠树下,现下已过了海棠花开,树叶稀少,跨过墙头的枝叶已显得凋零。
  贞婉轻轻地推开那扇木门,看到对面截然不同的景色,仍旧一片绿景。
  他总是会偷闲来私藏春景的。
  贞婉嘴角含笑,跨过门栏,漫步走到亭子坐下。闵越不知何时将这里布了纱幔,风吹下来,轻缓地飘动着,恰是惬意。
  贞婉坐了会儿,一会儿看看景色,一会儿摸摸盒子,一会儿无聊地撑着下巴发呆,最后拿了些桌子上放着的鱼料,走到池塘边的小桥上抛了些鱼料下去。
  池子里的锦鲤被主人养得肥大,努力摆着尾巴靠近过来。贞婉蹲下去看着这些锦鲤,心里喜欢着。却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呵欠。
  贞婉回到亭子里,然后靠着桩子发呆,慢慢地眯着眼睛,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约半个时辰后闵越才回到松月庭,他原本只是想着过来脚楼处的,结果一踏进这里就看到了贞婉。
  闵越看到了放在桌面的盒子,打开一看,他就认出这是贞婉给自己缝制的衣服。闵越仔细地揉着着舒适的布料,轻轻地放回去后,把视线移到贞婉那张睡着的脸上,看起来那么的纯净极了。
  闵越过去弯腰把贞婉抱了起来,贞婉动了一下却没醒过来。
  第二天贞婉是被鸟叫声吵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在房间里面时,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在意识到什么事懊恼不已,“贞婉,你怎么又睡着了。”
  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不顾这段时间所学的礼仪,翠枝疑惑不已,连喊都来不及。
  贞婉离开倚院后才放慢脚步,气息有些急,刚到松月庭门外边看到了闵越从里面出来,看到了他新换上了自己的衣裳。
  眼底里染上惊喜,带着笑意怎么都藏不住。闵越看到她,眼眸也晦暗地隐了隐,走向她,官路候在一旁等待。
  “怎么过来了?”
  贞婉一想到闵越真的在穿自己亲自给他缝制的衣裳时,千言万语也盖不住此时的心情,很微妙,又被烘得暖暖的。
  闵越又道:“很合适。”
  这下子,贞婉才回过神来,脸颊烫红,“嗯,好看的。”
  “你是说人还是衣服?”
  贞婉根本不敢看他发烫的眼神,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是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闵越笑了一下,不逗她,“今日我有事要进宫一趟,你乖乖在家里等我,晚上我接你去望仙楼。”
  新的地方,不是之前去过的桂珍楼,贞婉还挺期待的,“好。”
  就如此盼到了下午,竟下起了下雨,贞婉拜辞先生回到了倚院,又挑选了衣裳换上。
  翠枝在一旁偷偷地笑,贞婉心里高兴着又想起闵越几天前跟自己提起的事,一下子又悄悄地拧起了细眉。
  “怎么了?”翠枝在铜镜里看到了贞婉这般模样,“方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嘛。”
  贞婉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觉得自己好像患得患失一样,乱糟糟的。
  等到了官路来请,贞婉撑着伞到了大门口,闵越接过她的伞让她先进去。官路收好马凳,驾着马车慢慢地离开了侯府。
  马车换了另外一条道,贞婉撩开帘子看到外面颇为陌生的街道,有些奇怪,“不是去望仙楼吗?”
  闵越没回答,贞婉放下帘子看着他的侧脸,心突突地跳,“二哥……”
  “贞婉。”闵越打断她的话,停了片刻,“我的回复呢?”
  贞婉一下子顿住了,她收回视线低着头,准备又想当鸵鸟蒙混过关,但闵越这次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对于贞婉,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他认为给足了对方时间考虑。贞婉想要躲避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马车行驶过一段房屋稀少的路段,里面的两人都在沉默,贞婉无路可退,特别是闵越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她感到既忐忑又彷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害怕看到闵越的冷脸,总感觉他不开心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地雨滴就像贞婉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她抿着嘴唇就是不愿意开口,心里一万个祈祷闵越真的不要再来过问这个问题。
  但她知道闵越肯定是要让自己开口的。
  官路驾着马车靠着一处无人的路口,然后跳下马车走到对面的屋檐下抱臂等待着。
  外面雨声不断,里面越是安静,贞婉心跳得越快,她根本不敢看闵越。闵越是那种怒到极致而冷到极致的,面对贞婉的沉默,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他冷道:“阿婉,你别逼我。”
  贞婉眼睛一下子慌了,连忙摇头,“我没有,真的,我……我不知道……”
  她心底乱糟糟的,憋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是在袒护许华,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陈述这件事情。还有,闵越的态度也让自己迷惑。
  闵越抿着嘴唇不说话,眼眸直视着贞婉,“我说过,你可以信任我的。”
  贞婉心里很纠结,揪着自己的衣服,什么话都没办法解释。闵越忍到了极致,抓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他沉着一张脸,伸手用力地压着贞婉的脖颈,将她一下子拉了过来,“阿婉……”
  贞婉原本慌张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着急地只能伸出一只手来抵住闵越的胸膛,目光撞入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里,距离近到彼此的气息都缠绕在了一起,她心脏加快地跳动起来。
  闵越一手用拇指指腹压着贞婉的下唇,来回的磨,似乎要把它磨红了,磨肿了才能消气,“信我很难吗?”
  贞婉红着一双眼睛,彷徨地望着尽在咫尺的闵越,“二哥……”
  闵越低沉沙哑的声音闯入贞婉的耳边,“你别逃!”
  “什么”贞婉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就被对方压在自己脖颈的手稍稍一用力,在诧异的下一瞬间,嘴唇就被堵住了,在她意识到闵越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闵越在亲吻自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32:44

第三十六章:湿热的吻
  雨水密切到基本看不清道路,这时候即使有人路过也不知道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事,里面气温平衡,但贴紧的两具身体体温却急剧上升。
  “不……“贞婉僵直了身体,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了,在反应过来时开始用力挣扎,奈何闵越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几乎是蛮横地入侵。
  两股气息在横冲直撞之后开始互相缠绕,贞婉被堵得脸上发红发烫。两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人。
  闵越第一次尝到了甜头,他先是吮了一下贞婉柔软的嘴唇,而后在她反抗的瞬间压紧,将彼此的嘴唇贴到密不可分。然后用舌头去撬开贞婉的嘴巴。
  他该早点的,早点发掘贞婉的美好,将心底里压抑的犹豫,自己的隐忍,全在此时此刻爆发出来。
  他忍很久了。
  刚开始贞婉拧着脾气珉紧了嘴唇,闵越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吃痛地松了口,下一秒就被闵越强势地攻入。
  热滑软腻的舌头灵巧地卷起贞婉的小舌,她颤抖身体想要躲避,气息急促而短,睁大了眼睛后又隐呼吸困难而难受地眯起来。
  闵越太霸道了。
  嫩滑的舌头几次叁番想要躲避,闵越就是穷追不舍,卷起她的舌尖整个都吸了过来。贞婉受不了他这样的攻势,手腿都在发软,就连抗拒都变得薄弱了许多。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亲麻了,不停地被搅动卷翻,闵越的气息气势如虹地吞食她的喉腔,顶得她舌根胀痛,想要后退又被扣在脖颈上的手死死地压着。
  “唔……”贞婉被吻得脸蛋发红,眼眶湿润,感觉大脑缺氧,开始晕晕沉沉的只能依附于他的身上。
  闵越放在她脖颈上的手揉着她的皮肤,那里好像有生命体一样,在他手掌心里面发红发烫。
  终于,闵越松开对她的禁锢,以额头相抵,四周全是两人急促而凌乱的气息。
  贞婉真的太美味了,那种滋味就像是天外之物,是闵越从未尝试过的,他恨不得想要立刻将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和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
  “你!”贞婉眼角发红,手都举起来了,愣是打不下去,被逼得一脸的委屈,那种欲哭未哭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
  闵越一副毫无悔意的表情,她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在控诉闵越的犯规,握紧一只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哭诉,“混蛋!”
  如此的楚楚可怜,如此的娇柔美丽。
  闵越越界了,越过了那道道德的底线,越过了枷锁,逼近贞婉。在自己感到愤怒的同时,又拿对方没有办法,用这种方式逼对方,来宣示自己应得的重视。
  “你怎么可以这样……”嘴唇还在发麻,全是他方才侵略过的味道,还能感受到他的柔软。
  “我说了,别逼我。”闵越火一样的话语传入贞婉的耳中,低沉、沙哑、性感、诱惑。充斥着她现在所有的感官,让她指尖发麻,心脏狂跳。
  到底是谁逼谁啊?
  闵越抓着她的手放下,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角,到鬓角,到耳尖,到脖侧。贞婉敏感到浑然一抖,将头埋在闵越的胸膛上,两手都在轻轻地抖,“不行……我们不行……”
  到底是什么让事情发展成了这样?明明他们还在僵持,他们明明约好一起去望仙楼的。
  “别怕。”闵越在吻她的侧颈,湿热的舌头慢慢地触碰到她的耳垂,贞婉得她热到滚烫,导致想要躲避对方的禁锢而又开始轻轻挣扎。
  “闵越……”嘤咛般的声音,透着一股脆弱的娇喘。
  闵越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馨香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鼻息,他感受到贞婉新的挣扎。
  突然,他情绪变了,就像一头狂狮擒住自己到手的猎物一样,容不得对方一丝的反抗。他猛然深吸着,在贞婉的脖颈处来回不停地嗅舔,最后忍无可忍地用力抱紧了她,“阿婉……别推开我。”
  听他这么说,贞婉眼眶也红了,心胸郁闷,就像一股拧不开的绳结。她将脸埋着他的肩膀处,眨了眨眼,底下说不出的涩意。
  她如何敢啊。
  长公主给她的恩惠太多了。
  包括闵越,他对自己也太好了。
  倘若今日戳破了那层薄纸,今后将如看对那些对她好的人。她不能这般忘恩负义,不能那么自私。
  “二哥……”贞婉闭上眼睛,滑下的眼泪淹没在自己亲自缝制的衣服里。
  闵越伸手摸着她的头发,最后停留在她的后颈上。
  “不要!”察觉到闵越的意图,贞婉剧烈地挣扎起来,闵越捁得太紧了,她挣不掉,着急得快哭了,“真的不行……”
  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贞婉必须保持理智,如果一旦发生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那闵越怎么办?难道要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肖想自己亲妹妹的放浪狂徒吗?
  “闵越,不可以。”贞婉推得两手都泛白了,她拼命想要拉回闵越的手。闵越不得不松开一些力道,生怕她伤到自己。
  “怎么哭成这样?”闵越擦掉她着急而慌乱掉下来的眼泪。
  贞婉眼角红得要命,看到闵越好像恢复了理智,忍住了眼泪,“你怎么可以这样?”
  闵越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忽然轻笑一声,“你怕吗?”
  贞婉咬着嘴唇不说话。她怕吗?她怕的,怕人言可畏,将来若是真和闵越在一起了,他人会怎么想他,怕侯府受到牵连。她紧张的情绪还没完全缓下来,被闵越琢磨不定的个性弄得不知所措,“你忘记了我是谁吗?”
  闵越用好像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她一眼。贞婉又羞又急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让他退回去坐好。但闵越就是不如她的愿,急得贞婉想原地打转,“你坐回去好吗?。”
  “贞婉。”闵越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我不相信这段日子以来你没有感受到我的意思。如若不然,你为何总是去书房等我?又为何欢喜地给我做衣裳?看见我便脸红,靠近你却心乱?”
  听到他的话,贞婉顿时停止了挣扎,对上他的目光,在他那黝黑的眼眸里面似乎读懂了什么,心脏骤然又跳动得厉害。
  “可是我们……”贞婉手指拽紧,“……不可以的。”
  “没什么不可以。”闵越抚摸她的脸颊,“你很容易懂,知道吗?喜厌都写在这张脸上,让人看到清清楚楚的。你的害怕和彷徨,还有……”他目光看向贞婉的心脏处,“这里,我都明白。”
  贞婉觉得闵越很厉害,什么都说得对,他的冷静让自己总会认为他现在所做的行为都是顺其自然的。
  闵越又说:“我不想你逃避,让我确定了一件事。”他捏着贞婉的下巴,轻轻地抬起来,然后缓缓地印了上去。
  “从此以后,你要依赖我。”
  贞婉的心很乱,也不想去什么望仙楼了,而是直接让闵越送她回府。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就没有说一句话。
  马车一停,闵越送她回倚院,还吩咐下人送来了晚膳。送到贞婉房门外。可贞婉完全没有胃口,躲在被窝里探出一颗脑袋喊,“我不饿,不吃。”
  翠枝站在远处,姑娘又和世子吵架了,根本不敢靠近。
  闵越连敲几下还是不见贞婉来开门,然后转身离开了。贞婉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伸直了脖子瞧。不久,闵越拿着食盒返了回来,直接推开了贞婉的房门。
  ”你这人……”贞婉气恼得被子一盖,直接闷在里面算了。
  闵越把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后过去连人带被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不许躲。”
  贞婉那他无可奈何,“先松开我。”
  闵越依言放开手,贞婉从被子里面爬出来,乖乖的把东西吃了。折腾了那么久,其实她也饿了,“吃完了。”
  闵越只是看着她。贞婉负气一样又跑回去抱着被子退到了床头,盖住了自己的下巴到嘴唇部位,只露出鼻尖和两只眼睛。
  “今天的事……”闵越再次提醒,“你别躲,没用。”
  贞婉想了又想,看到他真挚的眼神,最后叹息一下,“若是我不想呢。”
  “你最好是自愿的。”闵越说完后拿着食盒离开了房间。
  贞婉心情复杂地翻来覆去,一直都无法平复下来。
  她与闵越这般,将来便不会再嫁于他人了,但她不能害了闵越。他是天之骄子,身份何等尊贵,而自己,不过是个外生子,先不说身份不等,但是血缘这种关系,已是世人所不容的了。
  闵越说得对,她是同意有了别样心思,之前理不清道不明,现下被他一语中的,她又何必再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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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03:45:28

第三十七章:心乱
  贞婉躲在被子里面,想了很久都无法入睡,心里虽然恼着闵越,但又想起来两人在马车里,他炙热的的吻。
  皮肤接触到那柔软的触感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身上,让贞婉某种情愫瞬间大起大落,吓得她翻了个身,抱紧被褥在心里骂闵越混蛋。
  冷静片刻后,贞婉躺在床榻上望着上方,悠然地轻叹一口气。
  如何能心动啊?
  如何能……不心动?
  她在回侯府之前,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闵越。
  可为何造化弄人?
  想起自己回侯府这段时间里对闵越的感觉,那种心神不宁后的豁然开朗,在意识到什么后她简直不敢相信。
  贞婉郁结地搂着被子扭成了一团。
  乱了,什么都乱了。
  后面几天,贞婉都在躲着闵越,之前查到屈郊的弟弟屈余有和七襄王一党有暗中勾结,罗清江也顺着闵越提供的思路找到了沉阳左和屈余部分的书信,即使不足以证明和七襄王有关,但已经足够了和他脱不了关系。
  只是证据不足,也拿他没办法,至于屈余狡猾,庄周奕没看住,让人给逃了。
  闵越也因此近日在都城内巡查严密,再者就是在校场练兵,两人碰到的几率为零。
  闵越有意让她考虑清楚,而贞婉也借机冷静下来。了,不巧的是,这一过,却已是十日之后了。
  闵敏通过了陆相知的验考,正式进入翰林院,为此,李泽安也宴请了些许大家公子小姐前来府中做客。其中利害并非只是简单的相交,是人情往来,也是此后行事便利所为。
  贞婉闲置一日,在院内休憩,翻开了被自己妥善放置箱底的外袍,还有那张帕子。
  今日心思已不同往日,贞婉仔细抚摸着那面帕子,再将袍子揉了又揉,最后叹息着将它们放归原位。从旁边的盒子里再拿出一面蓝色的帕子,左角下工工整整地绣了一个“酌”字。
  闻酌的酌。
  闵越的表字。
  上次还尚未绣好,差点被闵越发现。慌得贞婉连自己的伤都忘记了,如今想来,那时对他别样的心思怕已经深入心底了。
  算算时日,她也许久未回家里了,自从上次她和许华不欢而散之后,如今已过十来日,家中也没有再送来半点书信。贞婉心里也挂念着,不知弟弟如何,不晓父母如何。
  许华再如何待她,总归是长辈,是要孝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挂着闵越的事,已是过失。借着闵敏宴请的空余,她拿了些细软一早便出了门。
  侯府家中的客事,她也是不宜出面的,难得清闲,回去一趟也好。
  翠枝还是头一回跟着贞婉回去的,刚进外门,就被里面的简陋给惊讶到了,“姑娘,你以前就在此生活的啊?”
  “是啊。”贞婉倒是没什么,翠枝却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姑娘……这也太清贫了吧。”
  贞婉笑笑,把买来的东西全放好之后,开始仔细收拾了一遍屋里屋外,翠枝见此也跟着帮忙。
  贞元一早便去了莫秀才家,许华也去了江大夫那边照顾贞川。
  贞婉还特意做了午食,摆好放进食盒里面准备拿过去,“翠枝,你先回去吧,不用跟我一起了。”
  翠枝仍是不舍,“姑娘,你就让我跟着一起吧,回府里我也是闲着无事。”
  贞婉拍了拍翠枝的手,她不是不想,只是翠枝去了有所不便,许华不喜见到侯府的任何一个人,若是受了刺激,更是不好,“你乖,先回去吧,我晚些便回去了。”
  “那好吧。”翠枝不得法,只能应下了,“那我送你到东街,到了那里我再回去。”
  “好吧。”到了约好的地方,翠枝仔细看了贞婉,“那你小心些,我回去了。”
  目送了翠枝,贞婉拿着东西敲了敲江爷爷家后门,稍等之后,在江爷爷家做习工的小哥开了门,看到贞婉有些惊讶,“阿婉姐姐,你来啦?”
  “阿末,好久不见。”贞婉进了门,轻车熟路地走向贞川居住的房间,给了阿末一个桃子,“我娘在吗?”
  “华婶在前面帮忙呢,我去唤她来。”阿末高兴得把桃子抱紧了,刚想跑,就被贞婉叫住了,“不用了,阿末,你先忙去吧。”
  “那好吧。”
  阿末走后,贞婉独自进了贞川的房间,贞川坐在窗前努力地翻看着那本不知道翻了多少遍,已经破旧了的书,没发现贞婉的到来。
  贞婉看到弟弟今日精神还算不错,心也放松了下去,把东西放下后,手搭在贞川的肩膀上,“看书呢?”
  听到声音,贞川愣了一下,随后惊喜地抓着姐姐的手,“姐姐,你回来了。”
  “嗯。”贞婉坐在旁边,从带来的东西里面拿出一本千字文拿出来,“看姐姐给你带了什么?”
  “是千字文。”贞川喜欢极了,像宝一样看着护着,爱惜地摸来摸去,“是送给我的吗?”
  “嗯。”贞婉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谢谢姐姐。”贞川欢喜地不知如何形容了,翻开看了几下,又惊又喜。
  贞婉见他如此,就知道自己送对了东西,她叹息着,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便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许华。
  许华看到女儿,心情有些复杂,自上次分别,母女俩已然很久没再见过了。
  只是,亲人哪有隔夜仇的,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许久,贞婉也没放在心上了,她起来走过去道:“娘。”
  见女儿态度一如既往,许华心里更加愧疚,眼眶一红,又忍去了千言万语,走进去道:“坐下吧,站着作甚。”
  贞婉应了一下,过去把午食拿出来摆好,招呼了还在摆弄新书的弟弟,“小川,过来吃食。”
  “好。”贞川过来帮忙摆婉盛饭,贞婉先给了许华,“娘,女儿今日得空回了家中一趟,做了些食过来。”
  许华点了点头,道了下谢谢,显得生疏的体面让贞婉莞尔失意,却也只能按下心中无奈,一起安安静静地吃了顿饭。
  过后,贞婉陪着贞川念了会儿书,许华出去之前听了片刻,讶异着女儿竟然在短期内变化如此之大,心中黯然之后又掠过伤感。
  是啊,她自知贞婉从小优秀,若不是家中困境绕住了她,又怎会只是如今这般模样。
  现下变得越来越好,她说不上滋味,既感慨又觉着不是滋味。
  她也想给儿女最好的,可是她无能为力,曾经若不是闵文章害了她,如今又怎么会连最简单的也给不了他们。
  她曾经也是养在闺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啊。
  “娘,小川如今身子好些了也养着些。”贞婉把她这段日子里拿到的银钱全都交给了许华,“我不在身边孝敬,已是女儿的亏欠。只是小川,就辛苦娘亲照料了。您和爹也要照顾好身体,莫让女儿忧心了。”
  许华拿着那沉甸甸的有些分量的袋子,点了点头便收下了,“娘知道……你在侯府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他们……待你好也是应该的。”
  贞婉不想再说这些,好与不好都不是能自定的事,许华怨恨闵文章,李泽安对自己的存在本也是有隔阂的。长公主如今能待见自己已是恩惠了。错不在她们女子,只是这个世道本来不公,女子本弱,大部分都要依托男子过世。